第143章(1 / 1)
在凰鸾儿的臣服宣言后的三天,凤鸾仙国的朝堂之上,金碧辉煌的大殿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凰鸾儿端坐在龙椅之上,依旧是那张绝艳无双的容颜,凤目半睁,红唇轻启,可她的神态却与往昔截然不同。
曾经,她坐在此处,威严如山,群臣匍匐,无人敢抬头直视。
如今,她却像个被操烂的娼妓,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淫欲的媚意。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经过“修改”的凤袍。
这凤袍曾是鸾凤国至宝,鎏金丝线绣成的九凤展翅图威风凛凛,可如今却被改得淫靡不堪。
袍子的下摆被剪得极短,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部,双腿间那湿漉漉的蜜穴若隐若现,胸前的布料被掏空,露出她那对丰满的双乳,乳头上依旧带着银质乳环,铃铛吊坠随着她的动作叮铃作响,袍子的背后更是直接撕开一道大口,方便男人从后侵入。
这样的装束,与其说是凤袍,不如说是情趣亵衣,彻彻底底地将她从女帝变成了玩物。
大殿之下,跪满了朝臣,都是清一色的女性。
在凤王带走全国所有男性高端战力,全被秦天杀了后,鸾凤仙国已经全部被女性所主导,一些男性朝臣不是被清算就是被流放,此刻整个鸾凤仙国可以说已经没有多少男性了,有也是无法接触到任何权位。
这些女臣曾是凰鸾儿的左膀右臂,个个才华横溢,气质高雅,如今却低眉顺眼,面色如常地看着龙椅上的淫戏。
她们的眼神中没有惊讶,没有愤怒,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自从秦天掌控鸾凤仙国,将凰鸾儿调教成胯下之奴后,这样的场景早已成了朝堂上的常态l。
“臣等参见女帝…参见主上。”一位身着青色官袍的女臣上前,低声奏报,可她的声音还未落下,便被龙椅上传来的一声高亢呻吟打断。
“啊…主人…太深了…顶的鸾儿的子宫都酥了…”凰鸾儿双手紧抓着龙椅的扶手,身体前倾,臀部却高高翘起。
她的凤袍下摆被掀开,露出那白嫩肥美的臀肉,而秦天正坐在她身后,双手掐着她的腰肢,粗壮狰狞的肉棒正一下下狠狠操进她的蜜穴。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大殿内回荡,凰鸾儿的小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淌下,滴落在龙椅下的金砖上,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
秦天的肉棒粗大如柱,青筋盘绕,每一次抽插都将她的阴唇撑得外翻,带出一股透明的淫液,又狠狠撞进她的花心深处。
那名女臣见此,只能在内心暗叹,无视了女帝的浪叫,继续禀报。
“陛下,主上,涅槃计划已经在稳步推进,我们会挑选资质最强,最为忠心的臣子进入涅槃不死炎域…”
“啊啊…主人…操死鸾儿了…好爽…”凰鸾儿喘息着打断了女层的讲话。
那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却又透着无尽的淫荡。
她试图维持端坐的姿态,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秦天的撞击,臀部一次次主动往后顶,让那根肉棒插得更深。
底下的女臣们依旧低着头,仿佛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臣上前,手持玉简,语气平静地奏道:“禀女帝,仙国资源已经统计完毕,只是那些臣民该怎么办…”她的话还未说完,凰鸾儿却猛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剧烈颤抖,显然是被秦天操到了高潮。
“啊!!!”凰鸾儿的小穴猛地收缩,一股热流从花心喷出,直接浇在秦天的肉棒上。
她瘫软在龙椅上,双手无力地垂下,双腿大张,凤袍下摆彻底掀开,露出那红肿不堪的蜜穴。
白浊的液体混着淫水从穴口淌下,顺着龙椅的边缘滴落,散发着浓烈的骚味。
秦天冷笑一声,毫不停顿地继续抽插,“骚货,朝堂上还敢高潮?!”他猛地一顶,肉棒狠狠撞进她的花心,带出一声黏腻的“噗嗤”响。
“主人…饶了我吧…鸾儿受不住了…”凰鸾儿哭喊着,声音沙哑而媚惑,可她的臀部却依然主动迎合着他的动作,小穴深处一阵阵痉挛,显然是爽得神志不清。
这朝堂之上她已经彻底沦为肉欲的奴隶。
底下的女臣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禀告。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大殿。
“啊啊…主人…操烂我了…蜜穴要坏掉了…”她的身体前后摇晃,双乳甩得几乎要从凤袍的空洞中跳出来,乳环上的铃铛叮铃作响,淫靡到了极点。
秦天抓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往后拉,让她的臀部完全悬空,蜜穴的角度彻底暴露在他的肉棒之下。
他低吼道:“叫大声点,让你这些臣子听听,你现在是什么德行!”说完,他猛地一挺,肉棒整根没入,狠狠顶进她的花心。
“啊啊啊!!!”凰鸾儿的尖叫几乎撕裂喉咙,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淌下口水,双腿不住颤抖。
小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淫水如泉涌般喷溅出来,打湿了龙椅和金砖,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操,老子要射了!”秦天低吼一声,随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小穴。
凰鸾儿身体一僵,随即瘫软下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小腹微微鼓起,显然是被灌得满满当当。
秦天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臀部,冷笑道:“骚婊子,朝堂上都被老子操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女帝?”他抽出肉棒,一股白浊的液体从她的蜜穴中流出,顺着大腿淌到金砖上,散发着浓烈的腥臭。
凰鸾儿瘫在龙椅上,凤袍凌乱不堪,双腿大张,蜜穴又红又肿,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口水。
她断断续续地喘息道:“主人…鸾儿是您的…玩物…”她的声音微弱而媚惑,已无半分女帝威严。
秦天将凰鸾儿丢在龙椅上,他挺着刚刚射精的肉棒,走了下去。
“你,刚刚说道哪里了。”秦天指着那个高挑的女臣说道。
她开口道:“臣民,我们都去涅槃不死炎域,鸾凤仙国的亿万臣民该怎么办。”
秦天冷笑,这些人的生死其实早已经固定,在未来仙界会崩塌,五大仙界已经没有活人了。
这些人普通人也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
秦天随便抓起一旁一个较为风韶犹存的女臣的脑袋,将满是粘液的肉棒插进她的嘴中,期初她还有些不知所措和抗拒,但在秦天恐怖的压迫感下,还是乖乖的将头埋在他胯下吞吐起来。
秦天看向那个高挑的女臣,说道:“放心,凰鸾儿会让位,你们也交接一下工作,你们要做的就是进入涅槃不死炎域,在没收到召唤前,不可踏出一步。”
“这…”高挑的女臣感觉这样还是太过荒谬了。
秦天继续道:“火之仙国不久就会大乱,到时候上面的那些仙人都自身难保,别说你们了,乖乖听话,带着有资格的人去躲起来。”
众女臣一惊,都看向了秦天。
秦天将肉棒从那风韵犹存的女臣嘴中抽出,来到那高挑女臣的面前,捏住了她的下巴,不紧不慢的说道:“你要做的就是服从我的命令,而不是质疑,知道了吗?”
高挑女臣咽了一口唾沫,她点了点头。
“好,那就按照计划去完成我的要求。”秦天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身走回了龙椅。
看着还在情欲中失神的凰鸾儿,他一把将她抗在了肩上,当着众多女臣的面前把她们还在小穴流精的女帝带走了。
“我们该怎么办?”那风韵犹存的女臣摸着自己的喉咙,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高挑女臣叹了一口气,道:“按照他说的做吧,我们已经没得选了。”
众人低头,开始离去,心中开始盘算如何让安排让自己的亲人进入涅槃不死炎域。
时间一点点过去。
转眼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
期间,凰鸾儿退位,让一个旁系的后辈坐上了皇位,而众多女臣也在按部就班的将资源和人员转移到涅槃不死炎域中。
这一日在鸾凤殿外。
有几个宫娥正在打扫院子,她们也算众多鸾凤殿中没有被洗脑的几个,她们这一月以来真的见识到什么才叫真在的淫靡。
哪一位之前她们都不敢抬眼看的女帝陛下,那一日居然被人骑着在地上爬,那蜜穴和菊穴里甚至还插在玉杵,那玉杵震动的声音嗡嗡嗡作响,简直是把她们惊呆了。
“小绿,我跟你说,你别看我们的皇太后平日里像个高贵的仙子一样,实际上在主上面前就是一只被调教的骚货母狗。”
而另一位宫娥连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你不要命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再怎么说她虽然退位了,但也是皇太后啊。”
而小绿却不以为然的说道:“这有什么,什么皇太后,你是见识的少了,我告诉你,我可是亲眼所见,你口中的那个尊贵的如仙子一般的皇太后,可是被那个人按在地上,把她操的学狗叫了,你是不知道她是叫的有多开心,汪汪汪的叫个不停,还说着,主人射给母狗,把母狗的骚逼操烂,把母狗的贱货子宫填满…”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听见“哒,哒,哒……”高跟鞋跟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们几位宫娥寻声望去,只见一道靓丽的倩影,白嫩的秀足被薄薄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在雪白的衣袍之下若隐若现。
诱人的娇躯穿着一身雪白的轻纱衣裙,薄如蝉翼的薄纱随着微风微微飘散,原本就极为性感的身躯衬托得如同天上的仙子下凡一般。
随着人影缓缓靠近,只见一道身材火辣的诱人倩影从远处浮现,将这昏暗的夜晚照映得熠熠生辉。
胸前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雪白的胸口,那若隐若现的白嫩酥胸颤颤巍巍。
丰满的巨乳之下是极为纤细的柳腰,用一条雪白的衣带束缚着,收拢腰线的同时让整个身躯变得更加的性感诱人。
丰满的蜜臀随着她每一次鞋跟撞击地面都会微微的颤抖。
她便是鸾凤仙国的皇太后,凰鸾儿。
凰鸾儿不但身材极为诱人,容貌更是天下闻名,修长的睫毛和妩媚的眸子,勾魂夺魄。
完美的俏脸上既有熟妇诱人的女人韵味又有几分少女的青涩感,饱满的红唇更是不需要任何粉黛的修饰,就足以让所有男人都疯狂。
此时的凰鸾儿面容清冷,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这几位宫娥,一双美艳绝伦的魅眼微微一眯什么也没说。
身为皇太后的威严气势直接把那几个宫娥震慑住了,她们只不过是连秦天都看不上的普通宫娥,凰鸾儿在秦天面前在怎么不堪,但其身份地位也是她们望尘不及的。
能被秦天日夜宠幸,也足可证明凰鸾儿的地位。
刚刚嘲笑最大声,最肆无忌惮的小绿暗暗的吞了吞口水,声音有些因为恐惧而颤抖的说道:“皇…皇太后!”
凰鸾儿的身材本就颇为高挑,穿上高跟鞋甚至要比这些宫娥要高出一个头,再加上那尊贵的地位,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样貌都是这些家宫娥不可攀的存在。
凰鸾儿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她们,淡淡地说道:“掌嘴。”
几位宫娥被凰鸾儿一个人震慑住,下意识地伸出手抽打自己的脸颊。
凰鸾儿美眸微眯,没有再理会她们,迈着诱人的步伐离开了。
碍于凰鸾儿的威严,这几位宫娥只能弯着腰用眼角的余光偷偷望向凰鸾儿那宛如仙子般的熟女背影。
性感的曲线以及诱人的蜜臀随着那轻盈的步伐颤颤巍巍,让一位宫娥不由的感叹道:“要是我也有这么诱人的身材,有这么漂亮的脸蛋,那个人也能看上我吧,到时候我也能像这样一人之下了吧。”
脸蛋还有些红肿的小绿,依旧有些不服气,道:“有什么了不起,装高贵,还不是一个被人操的狗叫的骚货。”
“诶,小绿,你这嘴迟早要给你闯祸,你怎么就想不明白,皇太后哪怕在淫贱,那也只是在那个人面前,在你我面前,她依旧是个我们仰望都做不到的陛下啊…”
小绿:“哼……现在这个后宫里,她说话可不算数。”
……
凰鸾儿迈着那双修长如玉的美腿,缓缓步入寝宫深处。
高跟鞋跟敲击着冰冷的地面,哒哒作响,在这淫靡而混乱的走廊中回荡。
寝宫之内,宛如一座堕落的淫窟,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走廊两侧,横七竖八地躺着无数赤裸的绝色女子,她们的娇躯上满是凌乱的痕迹,红肿的小穴被撑得变形,浓稠的白精从腿间淌下,破碎的衣物散落一地,淫具琳琅满目,有的还带着湿漉漉的水渍。
这些女子无一例外,皆是因极致的高潮而失神昏迷,嘴角挂着满足的涎水,眼神涣散,仿佛灵魂已被抽干。
他们不少凰鸾儿都认识,除了一些女臣就是其家眷,还有鸾凤仙国内容貌绝佳,天赋极强的女子。
凰鸾儿冷眼扫过这一幕,面上依旧是那副清冷如仙的高傲神情,仿佛这一切与她无关。
然而,她那雪白轻纱下的诱人身躯,随着每一步的迈动,丰满的蜜臀微微颤动,酥胸在低开的领口处若隐若现,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
那些宫娥说得没错,在外人眼中,她是冰清玉洁、高不可攀的皇太后,可在这寝宫之中,她不过是被操得狗叫的骚货母狗罢了。
只是,与地上这些女人相比,她的身份更高,更得那个人的欢心。
她走到寝宫最深处,纤手轻轻推开那扇雕花大门。
大门吱吱作响,露出一片更为淫乱的景象。
一张宽大的床榻上,一个高挑的女子正骑在一个男人身上,面对着大门,疯狂地上下起伏。
她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汗水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发出一声声淫靡的啪啪声。
这人正是在朝堂上质疑过秦天的那个高挑女臣,不过跟之前在朝堂上那稳重模样想比,此刻她的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凰鸾儿踏入的瞬间,那高挑女子猛地一颤,双眼翻白,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整个人如烂泥般瘫软在男人身上,显然是高潮得昏了过去。
男人轻笑一声,毫不怜惜地将怀中的女子一把丢到床边,那具赤裸的娇躯滚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他坐起身,露出一张俊美却带着几分邪气的脸庞,目光直直地锁定了凰鸾儿。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那根黏糊糊、沾满淫液的粗大肉棒还硬挺着,散发着浓烈的腥味。
凰鸾儿没有一丝犹豫,迈着诱人的步伐走了过去,乖乖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那根滚烫的肉棒就贴在她腿边,湿滑的触感透过薄纱传到她白嫩的肌肤上。
她微微侧身,雪白的衣裙被挤压得更显紧绷,勾勒出她那性感至极的曲线。
这人便是秦天,鸾凤仙国真正的主宰。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声音低沉而戏谑:“那些宫娥在背后说你坏话,要不要我把她们全杀了?”
凰鸾儿闻言,美眸微微一眯。
她早已见识过秦天的强大,这世上似乎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连外面那几个宫娥的窃窃私语都逃不过他的耳目。
她轻轻摇了摇头,红唇轻启,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柔顺:“不过是几个不懂事的宫娥罢了,不用在意。”
秦天闻言,哈哈一笑,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她那丰满的蜜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凰鸾儿娇躯一颤,却没有反抗,只是低垂着眼帘,任由他肆意妄为。
秦天搂着凰鸾儿,那只大手肆无忌惮地按在她肥硕的蜜臀上,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的臀肉中,揉捏得凰鸾儿娇躯微微一颤。
他低头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淫邪:“你这身子真是天生为双修而生的尤物,操起来爽得要命不说,跟你双修的效果,比你们鸾凤仙国那些贱货加起来都强上百倍。”
凰鸾儿闻言,红唇微抿,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可眼底却闪过一丝顺从。
她轻声道:“多谢主人夸赞,清羽能为主人效力,是清羽的福分。”声音柔媚中带着几分恭敬,宛如一只被驯服的雌兽。
秦天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大手顺势滑到她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柳腰上,紧紧搂住。
他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走,跟我去看看那个丫头现在怎么样了。”
说罢,他搂着凰鸾儿那性感至极的娇躯,大步走出了寝宫。
寝宫之外,几个宫娥正低头忙碌着,乍一抬头,便瞧见自家高贵的皇太后竟被秦天搂在怀里。
那只大手时不时在她挺翘的肥臀上摸上一把,凰鸾儿却毫无反抗之意,只是低眉顺眼地依偎在他怀中。
这景象让宫娥们目瞪口呆,心头既是震惊又是恐惧,震惊于皇太后竟如此下贱地任人亵玩,恐惧于自己撞见这等场面,会不会被随手灭口。
秦天搂着凰鸾儿,路过那几个先前背后嚼舌根的宫娥时,脚步微微一顿。
他侧头瞥了其中小绿一眼,那眼神冷冽如刀,仿佛带着无尽的尸山血海朝着她碾压而来。
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那宫娥便如坠冰窟,浑身冷汗如雨,腿一软跌坐在地,眼神惊恐万分,嘴里喘着粗气,像是刚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凰鸾儿美眸微垂,冷眼扫过那宫娥,心中暗叹一声。
这姑娘算是完了,下半辈子怕是只能活在秦天的阴影里,魂魄都被吓散了。
她知道,秦天的手段向来如此,杀人不过一念之间,可若要折磨人,却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秦天却毫不在意身后那宫娥的死活,一个连被他操弄资格都没有的人,如此不懂尊卑,他没直接杀了,已经算是仁慈了。
哪怕是自己的一条仅供泄欲的母狗,那也是他人可批判的。
搂着凰鸾儿继续前行,来到一处烈火宫殿前。
这宫殿流光溢彩,外层被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球包裹,炽热的气浪扑面而来,与其说是宫殿,倒更像是一座巨大的炼丹炉。
秦天带着凰鸾儿踏入其中,火焰虽烈,却对他二人毫无影响。
然而,凰鸾儿身上那本就暴露的雪白轻纱却承受不住高温,瞬间化为灰烬,露出她那雪白丰腴的诱人胴体。
凰鸾儿也没在意,她知道这肯定是秦天故意的。
她赤裸着身子,只能任由秦天将她抱在怀中。
那对颤巍巍的巨乳紧贴着秦天的胸膛,肥美的蜜臀被他大手托着,暴露在炽热的空气中,显得无比惹火。
秦天坏笑一声,大手不安分地滑到她胸前,抓住一只硕大的乳房肆意揉捏,指缝间溢出白嫩的乳肉,凰鸾儿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二人很快来到宫殿中央,那里火焰最为猛烈,热浪几乎能将人烤化。
在火光之中,一个娇小的身影盘坐其间。
那身影身高不过一米五六,娇小玲珑,可胸前却挂着一对与她身形极不相称的巨乳,沉甸甸地垂在身前,乳晕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淡淡的粉色。
她闭目修炼,周身环绕着炽烈的火焰,仿佛在汲取这烈火之力。
秦天停下脚步,眯眼打量着那娇小女子,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时间差不多了,这丫头快要突破了,这琉璃业火宫到是一个不错的宝贝。”
凰鸾儿低垂着眼帘,只是轻声道:“能帮到主人就好,这琉璃业火宫是鸾凤仙国的重要宝物之一,对主修火系的人非常有益处。”
不一会儿,宫殿中央的火焰骤然暴涨,一道炽烈的火柱冲天而起,撕裂了宫殿顶部,直击天际。
火光之中,一头火焰麒麟的虚影缓缓浮现,踏足大地,威势滔天,仿佛能焚尽一切灾厄。
那火柱散发的辉光如星雨般洒落,寝宫中那些被秦天操得高潮昏迷的女子,竟在这光芒的沐浴下一个个苏醒过来。
她们赤裸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走出寝宫,抬头仰望天空。
上百名绝色裸女齐聚的画面,淫靡而壮观,雪白的胴体在火光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宛如一场堕落的天女盛宴。
她们有的是母女,有的是姐妹,有的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但她们此刻沐浴在火光中,身体的那股酥麻好似缓解了不少,就连红肿的蜜穴也开始消肿了。
“娘,这是主上大人的恩赐吗?”一少女看着一枚火光洒落在自己的胸脯上,最后融入自己体内,向身边风韵犹存的母亲问道。
妇人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脑袋,看着那点点火光融入自己的体内,修复那因为被粗大肉棒奸淫而变得虚弱的身体,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淡淡一笑,道:“是的,主人看你表现的那么好,就赐下恩泽,帮助大家恢复了。”
“主上大人真仁慈,我以后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主上大人的。”少女脸上笑意渐浓,她竟然双手合十跪地祈祷了起来。
妇人见状,心里涌起一股无力感,她看向不远处的高挑女子,她是百官之首,可她此刻也是一脸的无力,她赤裸的娇躯显得是那么美丽丰腴,一对巨乳更是高傲得挺拔耸立着,但她的头却高傲不起来,看着是那么的无助。
在她身前,跪地祈祷的是她的孙女和女儿,不久前她们母女孙三人一起被秦天摆成一排肆意奸淫。
自己孙女和女儿的淫叫不断地传入她耳中,哪怕是已经习惯了秦天的奸淫,依旧还是感到羞愤。
可她又能如何?
在鸾凤仙国除了她们这些大臣,几乎所有人都把那天托着上千凤凰尸体降临鸾凤仙国的秦天当做了神明,是她们女性的守护者。
因为神明所杀的都是那些男性凤凰,女性凤凰则是受到恩赐的,而她们被召集入宫被主上大人恩宠,是被主上大人看上的幸运儿。
而在火焰宫殿的中央,火麟儿猛地睁开双眼,周身环绕的烈焰瞬间收敛,化作一抹赤红的光晕融入她的娇躯。
她的修为再进一步,直接踏入仙人之境,气息强大而炽热,娇小的身躯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那对硕大的巨乳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火麟儿一睁眼,第一眼便看到了秦天。
她那双明亮的眸子顿时一亮,嘴角咧开一个兴奋的笑,赤裸着身子,像只欢快的小兽般扑了过去,直接跳进秦天怀里,喊道:“干爹!我突破了!”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几分媚意,娇小的身躯紧紧贴着秦天,那对巨乳挤压在他胸膛上,软得几乎要化开。
秦天哈哈一笑,大手顺势托住她那挺翘的小屁股,五指深深陷入臀肉中,肆意揉捏了几下。
他低头打量着怀里的火麟儿,咧嘴道:“不愧是我的干女儿,天赋就是高,一突破就直接到仙人之境!”
火麟儿被夸得心花怒放,小脸贴在秦天胸口蹭了蹭,媚声道:“那是当然啦,干爹调教得我这么好,我当然要争气拉。”
她顿了顿,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秦天,舔了舔嘴唇,声音里满是勾引:“干爹,我修为突破了,跟你双修的效果肯定更好,咱们现在就双修吧,我想让干爹操我…”
秦天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淫光,大手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啪”声,火麟儿娇哼一声,屁股上立马浮现一个红手印。
他咧嘴笑道:“你这小浪货,真是越来越骚了,干爹调教了你这么久,果然没白费心思。”他一边说着,一边低头看向身旁赤裸的凰鸾儿,道:“你也来跟这小骚货一起赖伺候老子。”
凰鸾儿美眸微眯,雪白的胴体在火光下更显诱人。她轻声道:“主人高兴就好,鸾儿自当奉陪。”语气带着一丝逆来顺受的媚态。
秦天哈哈一笑,一手一个,直接在这琉璃业火宫内开启了双飞大战!
……
清晨,旭日的光辉透过窗棂的灵纹,洒入烈火笼罩的琉璃殿之内。
凰鸾儿轻吟一声,缓缓睁开那双如星辰般璀璨的美眸,迷雾般的意识中,她轻轻晃了晃脑袋。
倏然,她察觉自己正身处一个炽热而宽阔的怀抱之中,更令人羞耻的,她竟未着寸缕!
她想要惊呼,想要用纤手掩住胸前的春光,将那对如雪峰般莹润饱满的玉乳遮住,但她愣住,那因为剧烈高潮而短暂丧失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在这琉璃业火宫中,她被主人带入极乐之境无数次,那一夜,战况激烈……谁能想到,身为鸾凤仙国女帝的她,竟会如此放浪形骸……
口中吐出的言语更是自己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下流不堪,到后来,她和火麟儿相拥而卧,扭动腰肢,哀求主人恩宠…
最后,主人将她们紧紧贴合在一起,那炽热的精液喷洒在她们的脸颊上,随后竟命她们互相舔去对方脸上的浊液……
“你醒了?”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磁性,随即一只大手探来,轻柔地揉捏着凰鸾儿的玉乳。
凰鸾儿轻哼一声,低声道:“主人,奴家的衣裳呢?”
旁侧却传来一声娇笑,火麟儿的声音响起:“姐姐,还穿什么衣裳呀,你瞧瞧这边。”
凰鸾儿闻言睁开眼,只见自己倚在主人左侧,而火麟儿则卧于右侧。
三人皆赤身裸体,火麟儿那小妮子更是不知羞耻地将纤手置于主人胯间,正一下下地撩拨着那根粗壮如龙的肉棒。
凰鸾儿只觉心头一颤,昨夜被这根肉棒肆虐的欲仙欲死之感仿佛仍残留在体内,让她一时呆滞。
两女分别枕着秦天的双臂,而秦天的双手则肆意抚弄着她们的酥胸。
不得不说,两女的乳房都是属于极品那一列,尤其是火麟儿,年纪轻轻个子小小,但乳房却如此突出,不得不感叹麒麟血脉的强大。
“鸾儿,你也来帮麟儿一起抚弄。”
凰鸾儿点了点头,伸出纤手,触上了秦天的肉棒。
感受着两女柔嫩的小手在自己肉棒上摩挲,秦天舒爽地吸了口气,随即亲了凰鸾儿一口,笑道:“鸾儿,昨夜可舒服?”
凰鸾儿俏脸霎时红透,嗫嚅道:“舒服…比之前都要强烈…”
“哈哈,还是你太棒了,鸾儿你的花穴又紧又热,发浪时水儿又多,干起来真叫人畅快。”
“呜…别…别说了…呜…鸾儿…鸾儿羞死了…呜…”
听着秦天淫靡之言,凰鸾儿握着他的肉棒,不由忆起昨夜被操弄得神魂颠倒的媚态,娇躯一颤,双腿间竟湿了。
“哎呀,鸾儿你乳尖都硬了,哈哈,告诉主人,下面湿了没?”
“呜…主人…湿了…”
“哈哈,那你想干什么?。”
“我…我想吃主人的肉棒…”凰鸾儿娇滴滴的说道。
秦天挺了挺自己早已经硬起的肉棒,道:“那你还等什么?”
“干爹,麟儿也要吃!”
于是,两女紧贴着伏于秦天胯间,与仰卧的男人形成六九之势,两只雪白挺翘的玉臀一左一右呈现在秦天眼前。
秦天淫笑一声,贪婪地盯着两道粉嫩的花缝,双手左右探出,中指齐齐插入两女的花穴,抠挖起来。
火麟儿啊地浪叫一声,回眸媚笑,腻声道:“干爹,鸾儿姐姐和麟儿的蜜穴,哪个更美?”
秦天故作思索,随即道:“都很美,不过麟儿你更会夹,哈哈。”
火麟儿眼波流转,娇笑道:“那肯定是鸾儿姐姐被干爹你操太多了,下面都松了…呵呵呵…”
“唔唔…才…才没有…主人你看…鸾儿的小穴还是很紧的…”说着凰鸾儿用力收缩阴道,把秦天的手指牢牢的吸在体内。
“肯定是我的比较紧,我比较年轻!”说着火麟儿也用力锁紧阴道。
两女竟然在一边口交,一边比试谁的阴道跟紧。
秦天的手指甚至被夹得有些发疼,两人的阴道是真的紧啊,难怪插进入会如此的舒服。
秦天左手啪地拍了凰鸾儿臀部一下,吩咐道:“别玩了,给我继续含。”
随即右手又啪地拍了火麟儿臀部,道:“你这小浪蹄子也别闲着。”
接着,他似是兴起,在两女弹性十足的雪臀上连连拍打,啪啪作响。
凰鸾儿大羞,黛眉轻蹙,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
火麟儿则侧首枕在秦天大腿上,香舌不断舔弄肉棒底部。
“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人现在配合得妙极热,好舒服。”秦天赞叹一声,又将中指插入两女花穴,继续玩弄这对娇嫩的花蕊。
片刻后,两女目光渐迷,小穴在男人指下早已泛滥成灾,双腿不知不觉越分越开,大量淫液顺着腿根淌下,浸湿了剩下的棉垫。
秦天轻笑,他中指抠挖之余,又伸出拇指,按上两女的菊蕾。
两女娇躯齐颤,竟下意识想要抬臀躲避,但秦天却呵斥道:“继续给我吃,不许停!”
两女只得忍着菊蕾被戏弄的异感,呻吟着继续为男人口交。
“姐姐,我们一左一右从下往上舔。”
“呜…知…知道了…”
凰鸾儿只觉神智迷离,花穴的快感和后庭的奇异触感占据了她整个心神,此刻仿佛傀儡般听从火麟儿之言,以各种下贱方式侍奉秦天。
又过片刻,两女连吸吮的力气也无,头枕男人大腿,在那魔指的玩弄下,此起彼伏地大声呻吟。
“啊啊啊…啊…舒服…啊…好舒服…啊啊…嗯…啊啊…哦…呃…啊…”
“呜…啊…呜…啊…啊啊…呃…呜…啊啊…不行…不行了…啊…”
忽地,两女猛然一抖,竟在秦天手指操控下齐齐攀上巅峰。
秦天嘿嘿一笑,迅速将手指从两女花穴抽出。
霎时,两股水柱如灵泉般从两女紧缩的花穴喷出,这对姐妹竟被玩得同时潮吹。
“你们还真敏感,哈哈,喷了这么多淫水,真过瘾。”
秦天一边淫笑,一边揉弄两女阴蒂,让她们再次喷水。
连喷五六次,水势渐弱,两女兴奋得几近虚脱,白嫩娇躯颤颤巍巍,毫无气力,娇喘连连。
见两女瘫软,秦天便不再戏弄,他将火麟儿抱起,置于凰鸾儿身上,两女面对面贴合,酥胸紧挤。
秦天站在两女身后,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早已硬得发烫。
他扶住火麟儿纤细的腰肢,腰身猛地一挺,肉棒狠狠捅进了火麟儿那紧致湿滑的小穴里。
“啊……”火麟儿娇吟一声,小脸泛起潮红,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颤,那对硕乳晃得更加厉害了。
秦天在火麟儿的花穴里抽查了几十下后,将肉棒抽了出来,往下一压,肉棒直直插进了下方凰鸾儿的小穴。
凰鸾儿咬住红唇,媚眼如丝,哼出一声低吟:“嗯…主人,主人的肉棒好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像是能滴出水来,小穴紧紧裹住那根火热的肉棒,恋恋不舍的蠕动着。
而秦天像是发了狂的野兽,在两女的小穴间来回抽插,火麟儿的娇喘和凰鸾儿的呻吟交织在一起,此起彼伏,像是最动人的乐章。
火麟儿的小穴紧得像是要把秦天夹断,而凰鸾儿的肉穴却又软又热,层层褶肉吸吮着棒身,每一次进出都带出一片水花,啪啪的撞击声在殿内回荡,淫荡得让人脸红心跳。
他这次也没特意忍耐,毕竟昨天一夜,两人也承受的太多了,他放松精关,抽插几百下后,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棒根。
他猛地抽出肉棒,喘着粗气,低声吼道:“老子要射了,哪只小母兽想要我的精液?”
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湿漉漉地挺在半空,棒头还挂着两女的淫液,亮晶晶地泛着光。
火火麟儿眼疾手快,小手一把抓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娇声喊道:“我!我要!”她扭过头,樱桃小嘴一张,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棒头,舌尖灵活地绕着顶端打转,吸吮得啧啧作响。
秦天被她这一弄,爽得头皮发麻,闷哼一声,腰身一抖,浓稠的精液便如喷泉般射了出来。
“呜…给…给我…干爹全…全射到骚逼女儿的嘴里…呜呜…呜!好…好多!呜呜呜呜呜…呃…呜呜…”
“唔…”火麟儿的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喉咙咕噜咕噜地吞咽着,可秦天射得实在太多,咽不下的浓白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滴在她那对硕乳上。
哪怕肉棒抽出,她的嘴里还是装满了精液,她眯着眼睛,转头看向一旁的凰鸾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凰鸾儿还没反应过来,火麟儿已经扑了过去,小手搂住她的脖子,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凰鸾儿瞪大了眼,却抵不过火麟儿的热情,小嘴被撬开,火麟儿舌尖一卷,将嘴里那股浓烈的精液渡了过去。
两女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精液在她们口中来回流淌,黏腻的液体拉出细丝,顺着下巴滴落在了两女的身上。
秦天见此只是一笑,他站起身,伸出手,道:“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开始吧。”
火麟儿和凰鸾儿那原本情欲的脸上顿时一滞,分别都流露出了不舍,但还是伸出握住了秦天的大手。
三人并排手牵手的走出了宫殿。
殿宇之外,微风拂过,带着一丝暖意,却吹不散那浓得化不开的淫靡气息。
秦天光着身体站在殿前,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棒半硬不软地垂着,带着几分刚发泄过的慵懒。
凰鸾儿和火麟儿一左一右跟在他身旁,凰鸾儿那对巨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乳尖挺翘如樱,火麟儿娇小的身子却托着两团硕大的软肉,走起路来颤颤巍巍,像是随时要溢出来。
三人一丝不挂,赤裸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宛如三尊完美的肉欲雕像。
殿外空地上,密密麻麻站了百余人,清一色的绝艳女子,白花花的胴体连成一片,晃得人眼花缭乱。
她们中有鸾凤仙国的重臣,有的是英姿飒爽的女将军,还有她们的妹妹、女儿、母亲、姐姐,甚至连年幼的孙女都被带来了。
这些女子个个姿色出众,肤白如雪,胸脯高耸,臀部圆润,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贵女,此刻却赤裸着身子,低眉顺眼地站在那里,像是等待主人宠幸的奴婢。
见秦天三人走出,百余女子齐刷刷跪下,膝盖触地,臀肉微微颤动,齐声喊道:“参见陛下!参见主上!”声音娇媚动人,却非常的响亮。
如今的鸾凤仙国的后宫已经被隔断了,之前的宫娥也都被驱逐,至于新登基的女帝和新选拔的大臣,也已经眼前这些人没有关系了。
她们之前都是鸾凤仙国赫赫有名之人。
跪在前排的女将军凰清羽,平日里杀伐果断,此刻却低着头,硕大的乳房压在膝盖上,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
旁边那个高挑的女子乃是一国之宰相凰柳萍,如今也跪在前排,将自己的娇躯毫无遮挡的趁现在秦天面前。
身后则是风韵犹存的尚书之女凰婷婷,她娇嫩的小脸红得像是要滴血,小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腿间隐隐有晶莹的水光。
秦天扫视了一圈,目光在这些白嫩的胴体上流连,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
这些女子,全是鸾凤仙国最为出色的女子,如今却尽数成了他的禁脔,随他予取予求。
他低头看向凰鸾儿,声音低沉:“可以开始计划了。”
凰鸾儿媚眼一抬,轻轻点了点头,那对巨乳随着动作晃了晃,引得跪在地上的女子们呼吸一滞。
她们都自认自己是身材火辣至极的人,但在凰鸾儿面前,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却是如此的平庸。
她款款走上前,赤裸的身子在阳光下散发着惑人的光彩,站在百余女子面前,宛如回到之前,变回了那高高在上的女帝。
她红唇轻启,声音柔媚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都起来吧,随我来。”
众女闻言,纷纷起身,白花花的肉体站成一片,胸脯臀浪此起彼伏。
凰鸾儿最后看了秦天一眼,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她收回目光转身,带着这群女子朝殿内深处的一处秘境入口走去,留下一地春光无限。
“麟儿,我们也动身吧,麒麟帝朝的人已经要来了吧。”秦天低头看向怀里的火麟儿,小丫头正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瞧着他,眼里泪汪汪的,像是要哭了一般。
他咧嘴一笑,一把将她抱起,大手毫不客气地揉上那对硕乳,捏得火麟儿娇哼一声:“啊…干爹,你轻点…”
两人手牵着手,慢慢的离开了鸾凤仙国。
秦天与火麟儿站在一片幽静的林间小路上。
秦天从怀中掏出一个手掌大的锦盒,递到火麟儿面前,低声道:“麟儿,这个给你,算是干爹送你的一个小礼物。”
火麟儿接过锦盒,娇小的手掌轻轻摩挲着盒面,眼眶微微泛红。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顿时一股淡淡的灵气扑面而来。
盒内静静躺着一对精致的乳环,小巧的银色圆圈上垂吊着两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那珍珠约莫拇指大小,通体散发着柔和的莹光,宛如月华凝结而成,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珍珠绝非凡物,其价值与稀有程度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疯狂。
“干爹…这是什么?”火麟儿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感动。
秦天看着她,目光柔和,缓缓解释道:“这珍珠名为【月魂珠】,乃是由月华之泉,历经万年孕育,方才凝结出这两颗珠子,它们不仅珍贵无比,还蕴含奇效,佩戴之后,能加快修炼速度,淬炼灵力,甚至压制你麒麟血脉的发情本能,更重要的是,若你将灵力注入其中,法术威力可增幅三成以上。”
他顿了顿,指着那对乳环继续道:“这银圈是我特意根据你的乳头尺寸定制的,刚好能穿过你的乳头,你只需将乳头穿过圈子,戴在上面,月魂珠便会与你的身体灵气相融,功效自然显现。”
火麟儿闻言,俏脸微微一红,低头看向自己胸前那对被衣衫包裹的硕大乳房。
她知道干爹要离开,自己无法同行,心头涌起浓浓的不舍。
但她强忍住泪水,点了点头,轻声道:“谢谢干爹,麟儿知道了。”
她抬起头,深深看了秦天一眼,然后当着他的面,缓缓解开衣襟。
薄薄的纱衣滑落肩头,露出那对饱满得惊艳的巨乳。
白腻的乳肉在晨光中泛着柔光,硕大的乳房微微下垂,乳晕如樱花般粉嫩,乳尖挺立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秦天的目光不由得在她胸前停留片刻。
火麟儿拿起一对乳环,小手有些颤抖。
她捏住一只银圈,对准自己的左乳,将乳头小心翼翼地穿过圈子。
银圈恰到好处地卡在乳晕边缘,冰凉的触感让她的乳尖瞬间挺得更硬。
那颗月魂珠垂吊在下方,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莹光流转,宛如一滴凝固的月光。
接着,她又拿起另一只乳环,重复动作,戴在了右乳上。
双乳各吊着一颗珍珠,火麟儿低头看去,只见那两颗月魂珠在她的巨乳下方微微摇晃,珍珠的光泽映衬着她白皙的肌肤,显得既圣洁又淫靡。
她轻轻晃了晃身子,乳房随之摆动,珍珠吊坠荡出一道道细腻的光弧,美丽得让人心悸。
她抬起头,眼中含泪,却努力挤出一抹笑容,对秦天道:“干爹…真的很漂亮,麟儿很喜欢,谢谢你,我会一直带着它们的。”
秦天看着她此刻的模样,心头一阵悸动。
他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道:“傻丫头,好好照顾自己,干爹答应你,等到了金之仙界,我会去看你的。”
火麟儿点点头,强忍住眼泪,说道:“我在麒麟帝朝等干爹,而且我一定会帮到干爹的!等干爹来找我,我也要送干爹一个礼物!”
她俯身捡起地上的衣衫,重新穿好,将那对带着珍珠吊坠的巨乳藏进衣襟内。
纱衣虽薄,却掩不住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轮廓,隐约还能看见珍珠的光芒透过布料透出几分神秘。
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她没有回头。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她怕自己一回头,眼泪就会决堤,怕自己会忍不住扑进干爹怀里求他带上自己。
她挺直娇小的背影,步伐坚定,逐渐消失在林间小路的尽头。
风吹过,带起她发丝轻舞,也带走了她眼角悄悄滑落的那滴泪珠。
秦天站在原地,目光久久凝视着她离去的方向,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他拿出了一张面具,那副面具。
指尖触及的瞬间,冰凉如刃的质感刺入骨髓,仿佛触碰的不是死物,而是蛰伏的凶兽。
那是一张被血色浸透的修罗面。
秦天看着手中冰冷刺骨的面具,将它戴在了脸上,那面具后,一双赤瞳若隐若现,眸光如刀,将所视之物皆剐出三分血色 。
问。
一个村子即将迎来毁灭,但村民却不愿相信,固执的留在村子,该如何让他们相信你,搬离村子?
答。
放一把火把村子烧了!
……
木之仙界。
一处隐密之地,此地不知方向不知地方不知其名,无法目视无法探查无法进入。
而此地却有不少身穿青袍树纹的人镇守。
他们的身份并不难猜,那正是木之仙界霸主势力,万灵浩然宗。
万灵浩然宗乃是木之仙界最强势力,门中仙尊数百人,可谓是强盛无比,不过已经蛰伏了千年,门中弟子少有外出。
这还是之前那次意外,导致万灵浩然宗损失惨重,只不过这种事除了在五大仙界霸主势力内部知道外,并没让外界知晓。
一名眉目凌厉的男子看着那身后深不见底的洞窟,眼中忧色一闪而逝,他低声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再这样下去,老祖们怕是…”
“师兄?”这时一名女子走到他身边,似是看见了他的忧色。
“云师妹,我没事,只是有点担心爷爷…”男子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老祖他们怎么样了,我们光是守在外面,都能感受到那鬼东西带来的恐怖气息,要是再出现意外,我们万灵浩然宗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像上次那样,支撑到其他仙界的支援。”云师妹说着不由抱住了胳膊,好像一提到那东西,就会让人浑身冰冷。
“师妹,没事的,老祖他们…”男子话到一半,他瞳孔猛地放大,但从小受到严格修炼的他立即就反应过来。
周身万灵长青气突然翻涌,背后浮现出一尊百丈高的青莲真君法相,生机浩瀚,镇压邪祟。
这是万灵浩然宗的核心秘法之一的青莲真君观想图,修炼初级可召青莲真君意志附身,修炼中级可召唤青莲真君法相,修炼高级则能请动真正的青莲真君降临。
云师妹也反应了过来,抽出手中的长剑,看向了身后。
此地乃宗门禁地“长生古墟”,由青木老祖亲手布下九重森罗界,即便是仙尊亲临,也难以窥探其踪。
可眼前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就像是从虚无中走出,没有一丝气息波动,仿佛他本就该站在这里。
他身披黑袍,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修罗面具,面具上的血色纹路如活物般蠕动,仿佛在吞噬周围的光线。
黑袍之下,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一双冰冷的血色眼睛,漠然地注视着叶玄霄。
“你是谁?!”叶玄霄厉喝,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黑袍没有回答。
他只是缓缓抬手,一柄漆黑的剑在他掌心凝聚,那剑没有剑光,没有剑意,甚至没有一丝仙力波动,就像是一道纯粹的“虚无”。
然后,他动了。
一剑。
叶玄霄甚至没看清他的动作,只感觉一股无法形容的寒意掠过全身,下一刻…
“轰!!”
他背后的青莲真君法相,竟被一分为二!
“什么?!”叶玄霄骇然失色,可还未等他反应,身旁的云师妹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条握剑的手臂飞向了空中,她的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喷溅!
“云师妹!”叶玄霄怒吼,可他却什么都无法阻止。
“该死!炎师兄,云师妹!你们坚持住,我们来了!”其余万灵浩然宗的弟子也是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里的异样。
但是黑袍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等他们刚要做出反应,云师妹的手臂已经被斩断。
数以千计的仙人子弟冲向了黑袍,他们是万灵浩然宗的精英,每一个都是万中无一的天才,他们同时出手,任何人都不敢小觑。
面对他们的围杀,黑袍抬起了手中的剑。
那血红的眸子却是看着叶玄霄。
叶玄霄心中一凉,他立即伸手对着前来支援的师兄弟们吼道:“不要过来!逃!!”
可黑袍已经再次抬手
第二剑!
这一剑,快得超越了时间的概念,剑锋所过之处,虚空竟浮现出万千道残影,每一道残影都持剑斩向不同的方向,仿佛同时有千万个黑袍出手!
“噗!噗!噗!噗!!!”
鲜血如雨般泼洒,万灵浩然宗众弟子甚至来不及惨叫,头颅、手臂、身躯,全部被斩断!
一秒。
仅仅一秒,禁地之内,再无一人站立。
叶玄霄跪倒在地,胸口也被一道剑气贯穿,鲜血狂涌。
他死死盯着黑袍,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你…到底…是谁…”
黑袍依旧沉默,只是缓缓抬起黑剑,剑尖指向他的眉心。
一剑斩出,叶玄霄的头颅便离开了他的身体。
黑袍看着那深处的洞窟,直接一跃而下。
世人所不知道,在这洞窟之下,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
洞窟之下所封印的是一座宫殿。
那座宫殿从混沌中生长而出,并非砖石所砌,而是由亿万条蠕动的猩红血肉交织而成。
宫墙如活物般起伏,表面覆盖着黏腻的血浆与未凝固的筋膜,时而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内里跳动的脏器与森然白骨。
宫殿高逾万丈,穹顶刺入虚无,仿佛一头蜷缩的洪荒巨兽,每一次呼吸都引得周遭空间震颤。
殿外弥漫着腐锈般的血雾,连仙尊的神识触之亦如泥牛入海,此地非天非地,乃木之仙界最深处的禁忌,一座以仙血为砖、道则为锁的囚笼
六十四根血肉锁链从宫殿深处迸射而出,每一根都贯穿一位仙尊的丹田,但更多的锁链是空的,全场的锁链应有数百根才对。
一颗已经枯萎,被血肉攀附的太古神木耸立在血肉殿之中,无数根茎扎进血肉之中。
而他们盘坐在由太古神木根系交织而成的阵眼中,周身缠绕着碧绿锁链。
这些锁链并非金属,而是以生生不息的乙木精华凝成,表面浮现着古老的长生符文,每一道符文都闪烁着镇压邪祟的青光。
他们的衣袍早已被腐蚀成血痂,裸露的皮肤上爬满暗红色脉络,如同寄生藤蔓般抽取着他们的仙力。
青木老祖左臂已与地面血肉同化,五指化作白骨仍结印不散,喉间挤出嘶吼:“再撑三日…宫主必至…我们就能替换…”
殿角堆积着数十颗人高的血茧,隐约可见其中扭曲的人形,那是早先力竭的同袍,如今沦为宫殿的养料,连神魂都被咀嚼成混沌的絮状物
突然,中央最大的血茧裂开一道缝隙,一只覆盖着金色符文的骨手猛地探出!
“不好…丹阳子要堕魔了!”有人厉喝。
那骨手撕开茧衣,露出半张人脸半张腐肉的面孔,原本镇压阵眼的丹阳仙尊竟反向吞噬了血肉精华,气息暴涨至仙尊巅峰。
他咧嘴一笑,下颌骨咔嗒脱落:“何必挣扎…与我等同堕,方得永恒…”
整座宫殿随之暴动,穹顶垂下无数触须,如饥肠辘辘的群蛇 。
青木老祖暴起发难,残存的右臂化作翠绿藤枪,一枪刺穿丹阳子胸腔,将他钉在来地上面上,他大喝道:“万灵浩然宗训,枯木不枯心!”
藤枪贯出的灵芒将两人同时缠缚,其余仙尊趁机结印,千百道青木锁链破土疯长,如虬龙盘绞,将暴走的血肉暂时镇入生生不息的树牢之中
青木老祖看向丹阳子,他的气息在急速的衰退,他咬牙道:“纵使身躯如古木凋零,道心仍似春芽长青,生生不息,与天地同寿,丹!阳!子!!”
那化作血肉骸骨的丹阳子,他那空洞骇人的眼眶看向了青木老祖,他浑身在颤抖,他在嘶吼,他在痛苦的咆哮。
“啊啊啊!!万古长青!唯…我…万灵…浩然!!”丹阳子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猛地挣脱了青藤的舒服,冲向了血肉殿的深处。
一声巨大爆炸响彻整个洞窟…
丹阳子殉爆了…
众人眼中都闪过一抹悲伤,丹阳子的下场,不久也会发生在他们身上。
六十几位老祖盘坐于腐肉筑成的阵眼之上,周身缠绕碧绿锁链,将整座蠕动的宫殿死死镇压。
穹顶垂落的血管如巨蟒般蠕动,每一次收缩都喷吐出腥臭的血雾。
地面是黏腻的脏器组织,踩上去便会渗出脓血,腐蚀仙靴。
突然!
“嗡!”
整座大阵剧烈震颤,穹顶悬挂的卵囊接连爆裂,被吞噬的仙尊残魂发出凄厉尖啸。
“怎么回事?!”一位长眉老者猛然睁眼,眸底万灵青芒流转,如古木年轮生生不息,又似新芽破晓时迸发的先天乙木之气,
“上方的禁制为何破了?!”
“有人闯入了禁地…”另一位老祖声音沙哑,脸色阴沉如铁,“上面的弟子…怕是已经…”
话音未落,殿门处的血肉墙壁无声撕裂,一道黑影缓步踏入。
黑袍,修罗面具,黑剑。
“你是谁?!”长眉老祖,长青仙尊厉声喝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黑袍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前走着,黑剑拖地,剑锋所过之处,血肉竟如畏惧般自行退避。
“上面的弟子…怎么样了?!”另一位老祖咬牙问道。
黑袍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如金属摩擦。
“死了。”
长青仙尊浑身一震,眼中怒火瞬间炸裂!
“叶玄霄……我的孙儿…”他低吼着,周身锁链寸寸崩断,长青极光狂涌而出,“孽障!老夫要你魂飞魄散!”
长青仙尊脱离大阵的刹那,整座血肉宫殿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尖啸,地面剧烈震颤,无数触须从地底爆射而出!
“不好!封印缺口!”一位老祖惊呼,但已经来不及阻止。
长青仙尊含怒出手,一拳轰出,霎时千丈青龙木灵显化,虬结如龙的太古青藤撕裂长空,生生不息的乙木之气竟将血肉宫殿的壁垒都侵蚀出森森年轮纹路!
然而…
黑袍只是抬剑。
“唰!”
黑剑如活物般扭曲,刃口蓝光一闪,竟将木龙从中剖开!剑势未止,刹那间分化万千残影,每一道都精准剐向长青仙尊!
“噗!噗!噗!”
血肉飞溅!
炎狱仙尊的护体仙罡如纸糊般破碎,黑剑所过之处,他的血肉竟如被腐蚀一般,伤口处蠕动着长出黑色肉芽,疯狂吞噬他的生机!
“这…这是什么剑?!”他惊骇欲绝,但黑袍的攻势太快,快到他连神识都无法捕捉!
“唰!唰!唰!”
剑光如狱,千刀万剐!
长青仙尊跪倒在地,浑身血肉模糊,千疮百孔。
他挣扎着伸出手,想要抓住黑袍的脚踝,却被一脚踏碎手腕。
“为…何…”他嘶吼着,眼中满是不甘。
黑袍没有回答,只是漠然踏过他的身躯,继续向宫殿深处走去。
而就在此时。
“轰!!!”
失去一位仙尊镇压,封印大阵彻底崩裂!三名老祖躲闪不及,被地底爆射而出的血肉触须瞬间拖入深渊!
整座血肉宫殿开始剧烈蠕动,仿佛某种存在正在苏醒…
黑袍走向宫殿最深处,黑剑滴落的鲜血竟化作漆黑结晶,落地的瞬间,地面血肉如遇天敌般疯狂退避。
青木老祖惊骇无比,长青竟然一回合就败了!
他虽然想要出手,但此刻却有心无力,封印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他要是出手,封印瞬间就会被迫,到时候真的才是天下大乱!
“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面对青木老祖的质问,黑袍脚步微顿,面具下的眼眸冰冷依旧。
他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手中的黑剑。
黑袍双手持剑,化作一道黑芒刺向了血肉殿的封印!万灵浩然宗的老祖们顿时大惊失措,立即怒吼
“住手!!!”
万灵浩然宗众老祖目眦欲裂,嘶吼声响彻整座血肉宫殿。
可黑袍充耳不闻,双手持剑,黑芒如深渊般凝聚,剑锋直指封印核心!
“轰!!”
黑剑刺入封印的刹那,整座血肉宫殿剧烈震颤,仿佛某种沉眠万古的存在被惊醒!
“你疯了吗?!”一位老祖怒吼,须发皆张,“封印若毁,黑暗降临,仙界必将生灵涂炭!你想成为万古罪人吗?!”
黑袍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向前推进黑剑,剑锋所过之处,封印阵纹寸寸崩裂,无数血色符文如垂死挣扎的萤火,疯狂闪烁,最终熄灭。
“不!!”
“完了……全完了…”
“混蛋!给我我住手!!”
“轰隆隆!!!”
随着一声巨响,封印彻底破碎!
狂暴的黑暗能量如海啸般爆发,所有老祖全被震飞出去,重重砸在血肉墙壁上,口吐鲜血!
而就在这一刻。
整座血肉宫殿,活了过来!
地面剧烈蠕动,无数血肉脓包鼓起、爆裂,从中爬出扭曲的黑暗生灵,它们没有固定的形态,有的如腐烂的巨婴,有的似千足蜈蚣,浑身流淌着粘稠的黑血,发出刺耳的尖啸!
更可怕的是,在宫殿最深处,一股令人窒息的威压正在苏醒!
“那是…黑暗源头?!”一位老祖声音颤抖。
黑袍缓缓转身,面具下的目光冰冷而平静。
在他背后,血肉宫殿的穹顶已经彻底扭曲,无数血管交织成一张巨大的面孔,正缓缓睁开猩红的双眼!
那画面诡异至极,仅仅是注视,就足以让普通仙人道心崩溃,陷入疯狂!
“破坏血肉殿的封印,你这样做到底在图什么!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这样只是在找死,仙界毁灭,你以为你能逃得掉!”青木老祖指尖颤抖的指着黑袍,声嘶力竭的咆哮着。
“大家都会死…”黑袍嘶哑的声音响起,“我也一样。”
“不过在死前…”
他抬起黑剑,剑锋划过虚空。
“发挥你们最后的余烬吧。”
“唰!”
虚空被斩开一道漆黑的缺口,黑袍踏入其中,身影消失无踪。
缺口闭合,仿佛从未存在过。
万灵浩然宗众老祖面色惨白,望着眼前暴走的血肉宫殿,以及源源不断涌出的黑暗生灵,心中寒意彻骨。
“回万灵浩然宗!”为首的老祖咬牙低吼,“立刻通知其他仙界,黑袍的目标,恐怕是所有的黑暗温床!”
“他想让黑暗…提前降临!”
万灵浩然宗,屹立于木之仙界的最巅峰,宗门依凭着一株通天巨树而建。
这株巨树扎根仙界深处,树干粗壮如山岳,枝叶繁茂如云海,覆盖万里,散发着浓郁的木灵之气。
宗门便坐落于这巨树的树冠之中,楼阁亭台皆以灵木雕琢而成,碧光流转,仙雾缭绕,宛若一座悬浮于九天之上的仙宫。
然而,此时的万灵浩然宗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萧索之气,昔日的辉煌仿佛被一层阴霾遮蔽。
多年前,血肉殿的封印松动,宗门倾尽全力迎战,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那场大战中,血肉殿的邪气如洪水猛兽,吞噬了万灵浩然宗大半仙尊的性命。
那些曾屹立仙界巅峰的强者,或身陨道消,或重伤难愈。
要不秦族的援军及时赶到,宗门才勉强将封印重新稳固,这才没良成大祸,但万灵浩然宗从此也一蹶不振,不负之前三分之一的实力。
然而,谁也未曾料到,好不容易来稳定的封印,还没过多久,一名神秘的黑袍横空出世,以无匹之力将封印彻底撕裂。
宗主柳青萍站在树冠之巅的一座碧玉台上,俯瞰着宗门残存的景象。
她一袭碧绿宫裙随风轻舞,裙摆如湖水般荡漾,雪白的颈间悬着一枚绿晶吊坠,晶莹剔透,隐隐散发着生机盎然的灵光。
银簪斜插于发间,三千青丝如瀑披散于背,微风拂过,带起几缕发丝轻扬,衬得她清丽脱俗,宛若林间仙子。
她那双修长的玉足踏在碧玉台上,莹莹光泽流转,似有灵气自足底升腾,勾勒出一幅绝美的画卷。
她的容颜如春花初绽,美得令人窒息,却又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宗主气度。
然而,此刻柳青萍的眉宇间却难掩一丝疲惫与忧虑。
她目光扫过下方,万灵浩然宗仅剩的五十余位仙尊聚集于此,一个个气息萎靡,有的伤势深重,仙体上还残留着血肉殿侵蚀的诡异黑纹,有的甚至连站立都显得勉强。
她轻叹一声,声音清越如泉,却带着无尽的沉重:“诸位,血肉殿之事暂告一段落,你们先回去休养吧,此事,我会与其他仙界商议对策。”
众仙尊闻言,纷纷点头,虽心有不甘,却也知晓眼下别无他法,只能拖着疲惫的身躯,陆续散去。
柳青萍揉了揉眉心,只觉头痛。
这样下不光是万灵浩然宗,怕是整个木之仙界都会万劫不复。
现在只能向其他仙界求援了。
她转身走向自己的居所,一间由千年灵木雕琢而成的静室,推开木门的那一刻,她的美眸猛地一颤,瞳孔骤然紧缩。
房间之内,竟赫然站着一道身影。
那人身披黑袍,袍角翻卷如墨云翻腾,手中握着一柄漆黑长剑,剑身隐隐流淌着猩红的光芒,散发出一股令人心悸的杀意。
他的脸庞被一张修罗面具遮盖,面具狰狞可怖,双目处透出的目光冰冷而深邃,仿佛能直刺人心。
那黑袍背对着她,似在凝视窗外的树冠景色,察觉到她的到来,他才缓缓转过头来。
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柳青萍只觉一股无形的威压扑面而来,宛如泰山压顶,她下意识握紧了手中法杖,心头掀起惊涛骇浪。
这就是破坏封印的黑袍?他是怎么能无声无息潜入她的居所的?更重要的是,他的存在极度危险!
“你是谁?”柳青萍强压下心中的震动,声音清冷如冰,带着一丝警惕与质问。
她的身影虽依旧挺拔如松,但那双美眸中,手中法杖亮起了翠绿光芒,已然燃起了一抹拼死的战意。
柳青萍正欲运转体内仙力,掌中灵光刚起,脖颈处却骤然一凉。
那柄黑剑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抵在了她的咽喉,剑尖寒光森然,似有一缕缕猩红血气缭绕,透着无尽的杀伐之意。
黑袍侧身而立,单手持剑,修罗面具下的血红眼眸微微侧转,冷冷地凝视着她。
“柳宗主,别乱动的好。”沙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出,低沉而诡异。
柳青萍心神微震,她想起老祖们说的话,这一位黑袍手段狠辣,连仙尊巅峰强者在其手下都走不过三招。
她虽贵为宗主,修为通天,但此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她强压下翻涌的情绪,美眸微眯,沉声问道:“你为何要毁血肉殿封印?”
黑袍闻言,血眸中闪过一抹莫名的光泽,却并未直接回答。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中透着一丝戏谑:“柳宗主不必惊慌,我此来,不过是向你借一样东西罢了。”
柳青萍黛眉微蹙,语气冷冽:“何物?”
话音未落,黑袍手中黑剑轻轻一挑,剑尖如灵蛇吐信,精准无比地划过她雪颈。
那绿晶吊坠的吊链应声而断,吊坠挂在剑尖上微微晃动,散发出幽幽碧光。
黑袍收剑回手,将那吊坠握入掌中,淡淡道:“青帝泪这等至宝,随身携带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柳青萍眼眸一颤,怒意自心底升腾而起。
她盯着黑袍,冷声道:“这就是你所谓的『借』?”
“哈哈…”黑袍低笑出声,那沙哑的笑声从面具下传出,带着几分诡谲与不屑,“柳宗主,我们还会再见的。”
柳青萍死死盯着那道黑袍身影,玉手紧握成拳,声音如冰霜般寒冷:“下次见面,我定要取你性命!”
黑袍却似浑不在意,转身便要离去。
然而,他方踏出一步,身形忽地一顿,又转过头来,血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对了,还忘了一件东西。”
柳青萍还未反应过来,黑袍手中黑剑猛地一挥,一道无形剑气如风掠过,迅疾而诡秘。
她只觉胸前一凉,那兜住胸前巨乳的衣带竟无声断裂。
没了衣带的束缚,碧绿宫裙的衣襟骤然散开,向下坠落,露出一片肥腻雪白的绝美风景。
那双巨乳如凝脂白玉,圆润饱满,莹光流转,似蕴含着无尽生机,又带着一丝惊心动魄的诱惑,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宛若两座巍峨雪峰,令人目眩神迷。
“啊!”柳青萍惊呼一声,面色瞬间羞红如血。
她连忙抬手捂住胸前春光,修长的玉指虽遮住了大半,却难掩那惊艳的曲线。
她贵为一宗之主,活了数万载岁月,何曾受过如此轻薄?
羞怒交加之下,她猛地抬头欲怒斥,却发现房间内早已空无一人,那黑袍身影如鬼魅般消失无踪。
“无耻之徒!”柳青萍咬牙切齿,怒火无处宣泄,抬脚狠狠踢向身旁的灵木座椅。
咔嚓一声,座椅应声碎裂,可这一动之下,她胸前那对巨乳却晃荡得更加剧烈,雪白如脂的肌肤在衣襟间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狼狈与羞涩。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翻涌的羞愤,玉手一挥,灵光流转间,衣衫重新合拢,遮住了那惊艳的春光。
柳青萍美眸中寒光闪烁,心中暗誓:“黑袍贼子,此辱不报,我柳青萍誓不为人!”
几天后。
水之仙界。
黑袍立于崖边,血色修罗面具下透出的眸光如深渊凝望,将眼前千里碧波尽收眼底。
海风卷起他衣袂猎猎作响,却掀不动面具下那抹血红。
远处,一座巨城如巨兽蛰伏于怒涛之上,城楼高耸入云,牌坊镌刻的“无极沧渊城”四字似被岁月浸染成暗金,隐隐透出上古神纹的辉光。
城内人头攒动,却无半分喧嚣,连浪涛声都被某种无形的禁制吞噬,只余死寂般的压迫感。
“无尽白骨海…这封印倒也简单,不过这无极沧渊城不比万灵浩然宗。”黑袍低语,声如九幽寒泉。
他一步踏出,足下虚空裂开蛛网般的纹路,身形骤然消散,唯余一缕黑雾融入海风,竟连法则波动都未惊起半分。
与此同时,无极沧渊城深处,一片禁地之中,幽暗的石室之内,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盘膝而坐。
他身披玄青长袍,周身气息如渊似海,隐隐有水汽缭绕,似与这片汪洋之地融为一体。
老者原本闭目养神,似在参悟天地至理,可就在此刻,他猛地睁开双眼,双眸中精光爆射,如两道利剑划破长空。
然而,下一瞬,他眉头却又紧皱起来,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又似是失去了什么。
老者低哼一声,抬手取出一枚传音令牌,灵光一闪,沉声道:“黑袍已至,方才气息显露一瞬,如今却又消逝无踪,老夫追寻不到,料他已入城,那处封印之地,需多加小心,即刻启动最高警戒,命葵水卫暗中搜查城内可疑之人,绝不可大意!”
声音低沉而威严,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气。
血肉殿封印被一名神秘黑袍给破了的消息,已经被柳青萍传给了其他仙界,并且猜测黑袍的目的是让四大黑暗温床全部破封,让黑暗提前降临。
现在看来柳青萍猜测得没有错,黑袍下一个目标是他们无极沧渊城。
五大仙界,四大黑暗温床。
金之仙界,秦族镇压罪业尸棺。
火之仙界,火融宫镇压罪业尸棺。
木之仙界,万灵浩然宗镇压血肉殿。
水之仙界,无极沧渊城镇压无尽白骨海。
而土之仙界作为预备,要是那一界出现问题,他们会顶上。
万灵浩然宗已经独木难支了,在柳青萍发出消息后,土之仙界的人已经启程前去镇压了。
土之仙界因为没有参与镇压,所以实力保存的最为完整。
而他们水之仙界的无尽白骨海也是最为平稳的,他们的实力也是其他仙界最强的。
本以为黑袍是从弱到强逐个击破,可没想到第二个目标就找上了无极沧渊城。
传音令牌光芒一敛,老者缓缓起身,目光透过石室,望向禁地深处某处隐秘之地。
那里的虚空微微扭曲,似有一股诡异的波动若隐若现。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喃喃自语:“黑袍…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在我无极沧渊城眼皮子破开封印。”
无极沧渊城中,街道宽阔如龙脊,两旁楼阁林立,仙光流转,修士往来如织,热闹非凡。
然而,在这繁华之下,一支支身着水蓝战甲的葵水卫悄然行动。
他们气息内敛,步履无声,宛如水流融入暗影,分散于城中各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搜寻着一切可疑的踪迹。
然而,黑袍就出现了一瞬,就再也没显露踪影。
他好像是一头蛰伏在暗中的野兽,在等待无极沧渊城放松戒备的一瞬,扑上来压住他们的喉咙,一击致命!
时间一天天过去。
无极沧渊城暗流涌动,普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能察觉这几天无极沧渊城的不平静。
自黑袍现身的七天之后。
此刻,无极沧渊城深处,城主大殿之上。
葵燕霜端坐于城主宝座,屹立大殿中央,裙摆如冰瀑垂落,轻扫过地,荡起一道刺骨寒流。
双腿交叠,黑丝之下,腿肉饱满紧实,微微绷出诱人弧度,臀部压在座椅上,沉甸甸却不失一丝端庄。
巨乳随着她深浅不一的呼吸起伏,似要撑裂那紧缚的布料,却无人胆敢多瞧半眼,那如刀的目光足以将任何窥伺者刺穿。
蓝色旗袍如第二层肌肤,勾勒出她熟艳至极的身段,黑丝包裹的修长肥硕美腿挺拔如玉柱,脚尖轻点石板,步伐稳若磐石,唯有旗袍下摆因臀部过于饱满而被迫荡起的细微颤动,泄露出一丝冷酷中难掩的媚意。
那威压如冰霜覆盖,令人心悸。
殿内弟子垂首而立,偶有新入门者偷瞄一眼那双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却立刻被她冰冷的目光刺得头皮发麻,忙不迭收回视线,额上冷汗涔涔,生怕被宗主察觉这片刻的失态。
胸前一对爆硕巨乳被旗袍紧缚,沉重下垂却不显一丝松垮,因她挺直如松的脊背而更显庄重,仿佛连这具肉体的妖娆曲线,也在她的意志下俯首称臣,化作冰冷的雕塑。
布料因巨乳的挤压而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紧绷得几欲撕裂,乳肉在边缘处溢出一抹腻白,似要挣脱束缚,却被她冷酷的气场生生压住,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禁欲之美。
葵燕霜双手环胸,指尖轻搭在手臂上,指甲泛着幽冷寒光,修长的脖颈微微扬起,白皙如玉的肌肤在殿内烛火下泛着莹润光泽。
长发如墨,随风微动,发梢拂过肩头,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暗香。
她冷眼环视殿内,目光如冰箭激射,刺透每个人的心底。
地下的人们垂首屏息,不敢抬头,长老们脊背微僵,连呼吸都压得几不可闻,唯恐触怒这尊冰山之主。
她薄唇微启,吐出的每一个字如寒风凛冽,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已经七天了,还没黑袍的踪影吗?你们是干什么吃的,黑袍一日不现身,我们就一日不能松懈,给我继续监视全城,但凡有可疑之人,杀无赦!”
葵燕霜微微侧头,一缕发丝滑落耳畔,柔顺如丝,却被她冷漠地拂开。
那手势优雅如舞,却迅疾如风,指尖划过空气,带起一抹凌厉,仿佛连这细微动作都在宣示她不容侵犯的界限。
她单手撑颐,指甲轻叩宝座扶手,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却震慑人心:“传令葵水卫和沧渊军,加强搜查力度,哪怕是狗窝也要给我钻进去搜查,若有半点疏漏,我要他们的头颅来祭旗!”
她顿了顿,凤目微眯,语气更冷,“告诉他们,但凡能找到黑袍的踪影,不需要他们捉拿,只需上报,赏沧渊水五瓶,封百夫长!”
言罢,葵燕霜起身一跃,整个人如一道蓝色闪电,裙摆猎猎作响,划破殿内沉寂,瞬息间滑向天边,消失于大殿尽头,只留下一片冰冷的死寂。
无极沧渊城那巍峨的山巅,城主室之内,幽香袅袅,纱幔轻垂,红木雕花案几上摆着鎏金香炉,炉中青烟袅娜升起,与窗外透入的薄雾交织,一片奢华静谧。
葵燕霜飞至自己屋前,足尖轻点地面,落地无声。
大门自动打开,缓步踏入这专属于她的私密领域,门扉在她身后无声合拢,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她依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一身蓝色旗袍紧裹着她那具熟透了的极致肉体,布料贴合肌肤,勾勒出每一寸致命的曲线。
端庄秀丽的面容冷若冰霜,凤目微眯,透着生人勿近的疏离,眉梢却隐隐流露出一丝疲惫。
她的身材如艺术品般惊艳,胸前一对爆硕肥腻的巨乳在旗袍下勒出煽情至极的弧度,饱满得仿佛轻轻一挤便能溢出腻香浓郁的乳肉,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勾人魂魄。
纤腰之下,宽厚丰润的臀部如熟透蜜桃般浑圆挺翘,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迈动间,臀浪轻颤,荡起层层叠叠的软嫩肉浪,散发着一股熟媚多汁的肉香,撩拨着空气中的每一丝温度。
这具肉体明明是勾引雄性犯罪的绝世尤物,偏偏被她冰冷的气场所压制,宛若一尊不可亵渎的冰山女神,高高在上,令人只能仰望,不敢生出半分亵渎之心。
她这几日不但因为黑袍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还因为哪一件事…
就在她烦闷之际,她的目光落在内室中央那张华丽大床上时,气息却微微一滞,凤目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慌乱。
那里坐着一个赤裸全身的男子,帅气邪魅,强壮如蛮兽。
他大咧咧地倚在床头,肌肉虬结,胯下挺着一根粗壮大肉棒,狰狞如虬龙,硬得如同铁柱,棒身上青筋暴起,散发出一股浓烈的骚臭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窒息。
看到他,葵燕霜的眼角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
就在前几日,她因修炼功法后变得虚弱,这混账赤裸裸地凭空出现,将她按在床上操成了母猪。
他粗暴地撕开她的旗袍,掰开她那肥腻的黑丝美腿,将那根狰狞巨棒狠狠捅进她湿漉漉的骚穴,操得她淫水四溅,哭喊着高潮迭起,最后还逼她用精血魂魄认他为主,永世为性奴。
她至今记得那根大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快感,骚穴被撑到极限,淫肉翻卷,子宫被顶得酸胀无比,她一边咒骂一边却止不住地浪叫,肥臀狂扭,迎合着他的抽插,直到被操得昏死过去。
大肉棒上那股骚臭味如同一剂强效春药,瞬间勾起了葵燕霜深埋的母猪本性。
她的骚穴几乎立刻湿透,淫水如泉涌般淌下,顺着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流出一道黏腻的淫痕,双腿不自觉地发软,几乎想要立刻跪倒在他面前,摇着肥臀乞求那根大肉棒狠狠插入,操烂她的骚逼。
她咬紧牙关,强压下体内翻涌的淫欲,挺直了腰杆,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声音如冰雪般清冽::“清晨刚过,现才正午,你一丝不挂,衣服都不穿,你是山野蛮人吗?”
她顿了顿,凤目微眯,语气更冷,“秦天,你在我殿内如此放肆,真当我不敢杀你?”
葵燕霜语气中带着几分高傲与不屑,眉宇间尽是宗主的威严。
她缓缓走近,旗袍下的肉体却不自觉地颤动,巨乳晃出一阵诱人犯罪的肉浪,乳尖在布料下顶起两点凸痕,臀部摇曳间荡起层层肉浪,仿佛在无声地谄媚。
葵燕霜站在秦天面前不过三尺,冰冷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他赤裸的身躯,可那股从他胯下传来的浓烈骚臭味却如毒瘴般钻入她的鼻腔,直冲脑髓。
她强撑着宗主的威严,挺直的脊背却微微颤抖,旗袍下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尖顶得布料凸出两点淫靡的痕迹。
她的骚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黑丝大腿内侧淌下,在地面洇出一滩暧昧的水渍,空气中弥漫着她无法掩饰的熟媚肉香。
秦天斜倚在床头,嘴角噙着一抹邪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的身子。
那根狰狞粗壮的大肉棒挺立如柱,青筋暴凸,棒身微微跳动,顶端溢出一滴浊白的黏液,散发着令人头晕目眩的腥臊。
他懒洋洋地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城主大人,你这骚货嘴上硬,可身子早就馋得不行了吧?瞧瞧你这腿间的贱水,都能给我洗脚了。”
葵燕霜闻言,凤目骤然一缩,羞怒交加,咬牙冷斥:“秦天,你敢如此辱我?”
秦天哈哈一笑,猛地起身,赤裸的身躯如一头雄壮野兽,肌肉虬结,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一步跨到她身前,大手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那张冷艳无双的脸。葵
燕霜本能想挣脱,可他的力道如铁钳般不容反抗,她只能被迫对上他那双充满淫欲的眼眸。
“辱你?”秦天嗤笑,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拍在她肥硕的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臀浪翻滚,黑丝下的软肉颤得几乎要溢出来,“城主大人,别装了,这几天你被我操得像母猪一样嗷嗷叫的时候,可没这么硬气。”
葵燕霜俏脸一红,这几日的屈辱画面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被秦天压在床上,双腿被掰成羞耻的M字,那根粗壮肉棒狂野地捅进她骚穴深处,次次撞得她子宫发麻,淫水喷得满床都是。
她当时哭喊着求饶,嗓子都哑了:“啊…太大了…要裂开了…主人饶了我吧…”
可秦天毫不怜惜,反而变本加厉,将她翻过身按成母狗姿势,从后面狠狠操干,直到她神志崩溃,主动摇着肥臀迎合,嘴里喊着“主人操我”才肯罢休。
此刻,秦天的大手顺着她的臀缝滑下,指尖隔着黑丝在她湿透的骚穴口一抹,带起一串晶莹的淫丝。
他举起湿漉漉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指尖的水光在烛火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他咧嘴戏谑道:“啧啧,城主大人,你这骚穴可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瞧瞧这水流的,像是开了闸的河,装什么清高?今儿个老子就让你这高高在上的城主,再好好尝尝当母猪的滋味。”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粗野的挑衅,尾音拖长,像是在故意撩拨她的羞耻心。
葵燕霜瞪了他一眼,凤目中怒意翻涌,可那眼底却不自觉渗出一丝媚意,她咬唇低斥:“放肆!你这下流胚子,敢如此辱我!”话虽硬气,嗓音却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尾音颤抖,像是被他戳中了心底的隐秘渴望。
她试图撑起几分城主的威严,可那湿透的花唇却出卖了她,淫水淌得更多,顺着黑丝包裹的大腿滑下,滴滴答答落在地上,腥甜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秦天冷哼一声,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的狞笑,不等她说完,他猛地伸手,粗暴地撕开她旗袍的下摆,“刺啦”一声脆响,绸缎裂成碎片,露出她裹在黑丝中的肥臀。
那白腻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像两团熟透的蜜桃,肉浪翻滚,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黑丝被撕开几道口子,细密的网纹下,臀肉挤得更显丰腴,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被情欲浸透的果实。
葵燕霜惊呼一声:“你敢!”声音却软得毫无威慑,像是撒娇的呢喃,尾音还带着一丝颤抖的媚意。
她下意识想退后,双腿却不听使唤地发软,脚跟刚挪了半步,就被秦天一把揽住纤腰。
那双铁臂粗鲁而有力,像钳子般锁住她,她整个人被他抱起,双腿被迫环住他的腰。
她试图挣扎,纤手推搡着他的胸膛,指尖在他汗湿的皮肤上滑过,却软得像是在抚摸,骚穴正对着那根狰狞肉棒的顶端,炙热的温度隔着空气都能烫得她心跳加速。
她能感觉到那粗壮的棒身蹭过她湿淋淋的花唇,烫得她浑身一颤,嫩肉不自觉地收缩,淫水止不住地淌下,顺着秦天紧实的小腹滴落,留下湿黏的痕迹。
她低喘着挣扎:“啊…放开我…不要…”
他冷笑一声,眼底满是淫邪的光芒,不由分说地挺腰一顶,“噗嗤”一声,那粗壮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窄的骚穴,撑得穴口嫩肉外翻,像是被硬生生撕开的小口,淫水被挤得四溅开来,喷洒在两人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
葵燕霜仰头尖叫,声音破碎而淫荡:“啊!太深了…要死了…慢点…一下插这么深…我会…啊…”
她的双手死死抓紧床单,指甲掐进布料里,几乎要撕裂,巨乳随着他的撞击剧烈晃动,肥腻的乳肉拍打着空气,发出“啪啪”的轻响,旗袍上端也被他扯开,乳肉弹跳而出,乳尖硬得像两颗红樱,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乳晕泛着淡淡的粉,像是被情欲染透的标记。
秦天毫不留情,双手死死扣住她肥臀,指甲掐进软肉里,留下道道红痕。
他抱着她猛操,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深处,撞得她骚穴痉挛,嫩肉紧紧裹住肉棒,像是要把他吸进去。
淫水喷涌如潮,顺着他的大腿淌下,滴在床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他一边操一边低吼,声音粗哑中带着几分得意:“叫大声点,城主大人,最好让城里所有人都听到,他们的城主是怎么被老子操成贱母猪的!瞧瞧你这骚样,下面湿得跟发大水似的,还装什么清高?”
葵燕霜喘息着迎合,肥臀不自觉地摇晃,臀浪翻滚,主动往后顶着他的撞击,像是在渴求更深的侵入。
葵燕霜被操得神志模糊,泪水混着淫水淌下,湿透了她的长发,黏在潮红的俏脸上。
她嘴里却不受控制地喊出羞耻至极的浪叫:“啊…主人好棒…操死我这贱婊子吧…我是你的母猪…啊…”她的肥臀主动迎合着他的撞击,臀浪翻滚,黑丝被撕得粉碎,露出大片白腻的腿肉,腿根处还挂着几缕破布,衬得她更像个被蹂躏到极致的淫奴。
她喘息着,嗓音沙哑而破碎:“啊…再深点…主人…操烂我吧…”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哭腔,却又透着难以掩饰的快感。
秦天见她彻底臣服,满意地咧嘴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狰狞的光芒。
他猛地将她扔回床上,床板“吱吱”作响,她娇躯摔得一颤,巨乳甩得更厉害,像是两团肥腻的肉球。
他命令道:“跪好,撅起你这骚臀,老子要从后面再操烂你这贱穴!别他妈装模作样,赶紧的!”他的声音粗暴而霸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葵燕霜闻言迟疑了片刻,凤目中闪过一丝羞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地动了起来,她咬着唇,缓缓爬起,像母狗一样跪在床上,高高撅起肥臀,臀肉颤巍巍地抖着,像是献上的祭品。
她早已被操得失了魂,骚穴红肿不堪,穴口不住收缩,淫水淌得满腿都是,顺着大腿内侧滑到膝盖,留下湿黏的痕迹。
她回头看向秦天,凤目中满是迷离的媚意,嗓音沙哑地哀求:“主人…快点操我…我受不了了…我要主人的大肉棒填满我…”她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摇晃肥臀,臀肉抖得像筛子,荡起层层肉浪,那模样,哪还有半分城主的威严,分明是个浪荡至极的淫奴。
秦天站在她身后,赤裸的雄躯如山岳般压迫,肌肉紧绷,汗水顺着胸膛滑下,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他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大肉棒硬得如同铁铸,棒身青筋暴凸,顶端溢出的浊白黏液滴落在她肥臀上,烫得她臀肉一颤,发出一声低腻的呻吟:“嗯…烫…”她下意识夹紧双腿,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狞笑一声,双手掐住她宽厚丰润的臀瓣,指尖深深陷入软肉,粗暴地掰开,露出那湿淋淋的骚穴。
穴口红肿,嫩肉外翻,像一朵被蹂躏到极致的花,淫水混着白浊的液体淌下,滴在床单上,腥臊刺鼻。
“骚货,这么急着挨操?”秦天低吼,声音中满是淫邪的戏谑,“老子今天就操烂你这贱穴,让你这高高在上的城主彻底变成老子的肉便器!叫大声点,别他妈憋着,老子要听你嗷嗷叫!”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腰,“噗嗤”一声,那根粗壮肉棒全根捅入葵燕霜的蜜穴,撑得穴口嫩肉几乎撕裂,淫水被挤得四溅开来,喷洒在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葵燕霜仰头尖叫,声音破碎而浪荡:“啊!太粗了…要裂开了…主人慢点…啊…”她一边叫一边不自觉地往后顶臀,迎合他的撞击,臀浪翻滚如潮,荡起层层白腻的肉浪,巨乳压在床上挤成两团肉饼,乳尖硬得像石子,摩擦着床单发出“嘶嘶”的轻响,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秦天毫不怜惜,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臀肉,指甲掐得更深,红痕交错,像是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开始狂野抽插,每一下都快如闪电,深如刺骨,肉棒次次撞进她子宫深处,顶得她娇躯乱颤,巨乳甩得更厉害,乳肉从床单上溢出,像是被挤爆的蜜瓜,甩动间拍打着她的下巴,发出“啪啪”的淫靡声响。
“啊…主人好猛…操死我吧…啊…贱穴要被操烂了…”葵燕霜的骚穴紧紧裹住那根肉棒,嫩肉痉挛着吮吸,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股热流,喷得满床都是,床单湿得像是被水浸透。
她试图撑起身子,手掌刚按在床上,掌心撑得发白,却被秦天粗暴地一把按回床上,他的手掌按在她后颈上,低吼道:“老实趴着,骚货,想跑哪儿去?老子还没操够!”她娇躯一软,只能趴在床上,肥臀高翘,臀瓣被掰得更开,骚穴完全暴露在他眼前,任由他狂暴蹂躏。
她喘息着低吟:“啊…主人…再用力点…我受得了…啊…”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哭腔,却又透着难以掩饰的渴求。
秦天的抽插愈发激烈,肉棒如攻城锤般砸进她蜜穴深处,次次顶开子宫口,撞得她内脏都在震颤,骨头仿佛都要散架。
他俯下身,咬住她白皙的耳垂,牙齿在她软肉上碾磨,低吼道:“城主大人,你这骚穴真紧,老子操了这么多女人,就你这贱货夹得最骚!叫大声点,别他妈装清高,老子要听你哭着求饶!”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她甩动的巨乳,粗糙的手掌狠狠揉捏,乳肉从指缝溢出,乳尖被他拧得硬如石子,疼得她娇躯一颤,却又爽得她骚穴猛地一缩。
葵燕霜被这双重刺激弄得彻底失控,尖叫声几乎刺破耳膜:“啊…主人…乳头要被捏爆了…操我…再深点…啊…贱穴要喷了…”她的骚穴开始剧烈收缩,嫩肉像无数小嘴吮吸着肉棒,淫水喷涌如泉,顺着大腿淌下,滴在床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秦天察觉她高潮将至,狞笑更盛,低吼道:“骚货,要喷了?夹紧点,老子操得你喷水!”
她仰头浪叫,嗓音沙哑而破碎:“啊…主人好棒…操烂我这贱母猪吧…我要…啊…”那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崩溃的快感。
秦天抽插速度骤然加快,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肉棒在蜜穴里进出带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
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额头滴在她背上,低吼道:“骚母猪,夹紧点,老子要射了!给你这贱穴灌满精液,让你怀上老子的种!叫出来,老子要听你求我射进去!”他的声音粗野而霸道,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
葵燕霜闻言,身体猛地一颤,肥臀不自觉地往后顶得更厉害,臀浪翻滚,荡起层层肉浪。
她浪叫声变得更加疯狂:“啊…射进来…主人射满我的贱穴吧…我要给主人怀崽…啊…操死我吧…”她的骚穴紧紧裹住肉棒,嫩肉痉挛着吮吸,像是要把他的精液全挤出来。
她仰头尖叫,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湿透了她的长发,黏在潮红的俏脸上。
秦天猛地一顶,肉棒深深埋进她子宫,顶端狠狠撞在最深处,顶得她娇躯一震,内脏仿佛都被撞得移位。
紧接着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骚穴,烫得她浑身痉挛,骚穴猛地一缩,高潮迭起。
她尖叫着达到巅峰:“啊!射进来了…好烫…要死了…主人…啊…”她的声音破碎而浪荡,带着几分哭腔,骚穴疯狂吮吸着那根肉棒,淫水混着精液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大腿淌下,喷涌如潮,床单被染得湿透,淫水甚至溅到床边,滴落在地板上,腥臊刺鼻。
她肥臀抖得像筛子,臀肉颤巍巍地荡着,巨乳压在床上挤成两团肉饼,乳尖硬得像石子,摩擦着床单,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被操得瘫软如泥,神志涣散,嘴里还在低低呻吟:“啊…主人…好烫…射得好多…”那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几分满足的呢喃。
秦天抽插几下,将最后一滴精液挤进她体内,随后故意放慢速度,肉棒在她骚穴里缓缓进出,每一下都带出一股白浊的混合液体,折磨得她低吟不止,他才缓缓拔出肉棒。
“啵”的一声,骚穴口喷出一股白浊的液体,穴口红肿不堪,嫩肉仍在微微抽搐,像是在渴求他的再次进入。
他喘着粗气,靠在床头,汗水顺着胸膛滑下,满意地看着身下这具被操得半死的尤物,低笑道:“啧啧,城主大人,你瞧瞧你这骚样,外面装得跟冰山似的,在老子胯下还不是被操得嗷嗷叫?”
葵燕霜高潮昏迷,娇躯无意识地滑下,趴在他大腿上,潮红的俏脸贴着他的胯部,樱唇微张,口水淌在床单上,湿了一片。
她喘息着,嗓音沙哑而破碎:“嗯…主人…”那声音像是梦呓,带着几分迷离的媚意。
秦天一只手懒洋洋地抓着她的丰乳,肆意揉捏,指尖拨弄着硬挺的乳尖,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眯着眼,眼中却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低声道:“骚货,爽够了吧?老子还没玩够,今晚你这贱穴还得再挨几轮操!”他的声音粗哑中带着几分戏谑,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留下一个红艳的掌印。
他来无极沧渊城已经有七天了,他在血肉殿上,强势斩杀仙尊,一剑破开封印,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
那一战,他几乎耗尽了所有仙气,他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在换取实力,表面风光,实则内伤深重,连站着都靠意志硬撑。
所以他需要拿到青帝泪,那是他恢复生命力和续命的关键。
无极沧渊城的强大和戒备比他想象中要森严,城中高手如云,葵水卫和沧渊军日夜巡逻,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动全城。
所以他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蛰伏起来,暗中观察,物色到了一个双修恢复好目标。
这个目标自然就是葵燕霜,她身为无极沧渊城主,身份地位极高,手握重权,而且熟艳至极,身段丰腴,骚穴紧窄,是用来隐藏身份和双修恢复实力的不二人选。
对他来说,拿捏一个女人再简单不过,尤其是像葵燕霜这种外冷内骚的尤物。
他观察了几日,发现她表面端庄威严,实则骨子里藏着几分淫荡的母猪本性,只要用肉棒狠狠操服她,把她潜在的贱人格激发出来,她便会彻底臣服。
葵燕霜幽幽醒来,意识从高潮的迷雾中缓缓回笼。
她睁开迷离的凤目,映入眼帘的是秦天胯下那根粗壮狰狞的大肉棒,半硬不软地挺立着,棒身沾满了她自己的淫水与他的精液,腥臊刺鼻,顶端还挂着一滴浊白的黏液,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愣了片刻,脑子还没完全清醒,身体却仿佛被本能驱使,樱唇微张,便将那根肉棒含了进去。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棒身,小舌头熟练地舔舐着顶端,卷走一滴残留的浊液,喉间不自觉溢出一声低腻的轻哼:“嗯…好烫…”她一边舔一边不自觉地摇晃肥臀,臀肉颤巍巍地抖着,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狂暴蹂躏。
她舔得专注而投入,舌尖绕着青筋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嘴角淌下一道暧昧的银丝,湿了床单。
她的凤目半眯,眼神迷离得像是沉醉其中,痴痴地盯着那根粗壮的肉棒,像是在膜拜一件至宝。
秦天靠在床头,懒散地斜倚着,嘴角噙着一抹戏谑的笑。
他低头看着葵燕霜在自己胯间埋头吞吐,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遮不住她潮红的俏脸和那对肥腻巨乳的晃动,低笑道:“啧啧,城主大人,你瞧瞧你这骚样,外面冷若冰霜,无人敢辱,在老子面前却是一头淫贱的母猪,连醒来第一件事都是舔老子的肉棒,真是下贱得可爱,说说,舔得爽不爽?老子这肉棒味道如何?”他的声音粗哑中带着几分挑衅,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荡起层层肉浪。
葵燕霜闻言,凤目微微一眯,抬起头白了他一眼,樱唇仍含着肉棒,舌尖绕着棒身打转,舔得“啧啧”作响。
她吐出肉棒,唇边牵出一道暧昧的银丝,嗓音沙哑却带着几分娇嗔:“还不是你趁人之危?我堂堂无极沧渊城主,若非你昨日趁我虚弱将我操成这副模样,我怎会变成这样?你这混账,坏透了!”
她一边说一边低头又舔了一口棒身,目光痴迷地盯着那根粗大肉棒,喃喃道:“你这根坏肉棒,怎么就如此粗大,如此让人爱不释手…烫得我心都酥了…”话音未落,她再次埋头,小舌头灵活地扫过青筋,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吟:“嗯…好硬…好烫…舔不够…”
秦天哈哈一笑,手掌继续抚摸着她的肥腻巨乳,指尖在她乳晕上打转,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眯着眼,语气中满是得意:“见你进来的时候愁眉苦脸的,是有什么心事吧?说来听听,兴许老子还能帮你一下。”
葵燕霜舔着肉棒,舌尖从根部滑到顶端,带起一串晶莹的口水,嘴角湿得发亮。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冷哼道:“这事跟你说了也没用,你除了用这根大肉棒操穴,还能干什么?哼,就会逞这下三路的威风!”她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可那双纤手却不由自主地握住肉棒,轻轻套弄,指尖摩挲着棒身,动作温柔得像在伺候至宝,眼神痴迷得像是离不开这根粗壮的家伙。
秦天嘴角一扬,露出一抹邪笑,手指猛地捏住她的乳头,用力一拧,疼得她“啊”地轻叫一声,骚穴不自觉淌出一股热流,湿了床单。
他俯下身,贴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耳廓上,低声道:“老子还能把你操得嗷嗷叫啊,城主大人,忘了刚刚你是怎么哭着求我射满你贱穴的了?瞧瞧你这骚样,嘴上硬气,下面却湿得像个婊子!”他松开乳头,手掌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浪翻滚,荡起层层肉浪,红痕交错。
葵燕霜被他捏得娇躯一软,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却掩不住眼底的媚意。
她喘息着低吟:“啊…你这混账…轻点…”那声音像是撒娇,勾得秦天胯下又硬了几分。
她随后叹了一口气,语气沉了下来,带着几分苦恼:“罢了,说了你也不会懂,最近城中出现一个黑袍人,那黑袍人现了身又消失,潜伏在城里,七天了,我派出去的葵水卫和沧渊军连一丝踪迹都找不到,这人行踪诡秘,实力深不可测,放任不管的话,会发生非常不好的事。”
她低头又舔了一口肉棒,像是借此发泄心中的烦闷,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喃喃道:“这人若不除,无极沧渊城就一天不得安宁,我身为城主,却连个影子都抓不住,真是窝囊…”她一边说一边不自觉地摇晃肥臀,臀肉颤巍巍地抖着,像是还在渴求他的蹂躏。
秦天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手指在她乳尖上轻轻一弹,漫不经心道:“黑袍?听起来倒是个很神秘的家伙,啧啧,城主大人,你这骚货操起来倒是挺带劲,脑子却不怎么灵光。”
他顿了顿,邪笑更深,“不过你这模样,倒让我想起个主意,黑袍既然藏得深,不如你这城主亲自下场,脱光了站在城头摇着肥臀勾他出来,你这骚样,是个男人都忍不住,等他忍不住想要出来操烂你这骚逼的时候,再一刀宰了他,如何?”他一边说,手掌猛地拍在她肥臀上,“啪”的一声,臀肉抖得更厉害,低笑道:“来,给老子摇两下试试,骚货!”
葵燕霜一愣,抬起头怒视他,樱唇微张,气得胸前巨乳一阵乱颤:“秦天!你这混账,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城主,不是人尽可夫的婊子!”
她咬牙道:“你若再胡言乱语,我便割了你这根坏东西!让你再也操不了我!”她一边说一边瞪着他,凤目中满是羞怒,可那纤手却不自觉地握紧肉棒,轻轻套弄。
秦天哈哈大笑,手掌在她臀上又是一拍,声音清脆,臀肉抖得淫靡不堪,荡起层层肉浪。
他眯着眼,语气中满是挑衅:“割了它?城主大人,你舍得吗?没了老子这根大肉棒,你这骚穴怕是要哭着求别的男人来填了,来,舔快点,老子还硬着呢!”他一把抓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脸,目光如狼般锁住她,“说正经的,黑袍的事老子有办法,你只管舔好老子的肉棒,剩下的事交给老子。”
葵燕霜被他捏住下巴,凤目中闪过一丝羞怒,却又夹杂着莫名的依赖。
她冷哼一声,挣开他的手,低头继续舔弄那根肉棒,舌尖绕着青筋打转,带起“啧啧”的水声。
她一边舔一边低声道:“哼,你若真有本事,便证明给我看,我倒要瞧瞧,你除了操穴还有什么能耐!”她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挑衅,可那眼神却痴迷得离不开那根粗壮的肉棒。
秦天靠在床头,手指在她乳肉上肆意揉捏,捏得她娇躯一颤,骚穴又淌出一股热流。
他眼中闪过一抹幽深的光芒,低笑道:“骚货,放心,我保证黑袍明天就出现,不过今晚,你这贱货得先把老子伺候舒服了再说,跪好,含深点,老子要操你的喉咙!”
言罢,他猛地按下她的头,肉棒直捅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一阵呛咳,喉间发出“咕咕”的闷响,可她却乖乖吞吐起来,樱唇紧紧裹住棒身,舌尖灵活地扫过青筋,淫靡的声响回荡在内室,久久不散。
第二日,今日城中下起了暴雨。
暴雨倾盆,漆黑的夜幕被雷霆撕裂,照亮了无极沧渊城巍峨的轮廓。
这座雄踞水之仙界的古老仙城,此刻仿佛一头蛰伏在怒海中的巨兽,城墙上的符文随着浪涛的拍击忽明忽暗,如同呼吸般律动。
“咔嚓!”
一道紫电劈开夜幕,刹那间的惨白照亮了飞檐上静立的黑影。
黑影静立飞檐之上,黑袍猎猎,面具狰狞如修罗,手中一柄黑色长剑斜指地面,剑锋滴落的雨水竟在瓦片上蚀出缕缕青烟。
他无声无息,唯有面具下两点猩红血芒闪烁,像是深渊中苏醒的恶鬼,冷冷注视着这座仙城。
突然。
“轰!”
在无极沧渊城的禁地方向传来一声震天巨响,整座城池都在颤动,一道苍老的身影自禁地冲天而起,踏空而立,玄青长袍在狂风中鼓荡,周身三丈之内,雨水自动分流,竟无半滴沾身。
“躲了这么多天,终于肯现身了么?”
老者声音低沉,却如闷雷滚滚,震得四周雨幕扭曲。
他面容枯瘦,眉心一道湛蓝道纹熠熠生辉,正是无极沧渊城四大支柱之一的玄溟尊者!
黑袍缓缓抬头,面具下的血眸扫过四周,沙哑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青铜,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震颤:
“好大的阵仗啊。”
话音未落,城中各处仙光冲天而起,一百八十位仙尊踏空而来,脚下阵纹交织,形成一张遮天蔽日的法则大网。
地面之上,葵水卫与沧渊军列阵如林,重甲上的避水珠同时亮起,结成水幕天牢,封锁了方圆百里内的每一寸空间!
玄溟尊者冷笑:“不管你是何方宵小,敢打无尽白骨海的主意,今日便让你形神俱灭!”
黑袍沉默一瞬,忽然低笑起来,笑声如同夜枭嘶鸣,令人毛骨悚然。
“人多…”
他缓缓抬起手中黑剑,一股阴冷到极致的气息弥漫开来,四周的雨水竟在接触剑锋的瞬间冻结成猩红冰晶!
“也不过是多挥一剑罢了。”
“轰!”
剑光斩出的刹那,整片天地仿佛陷入诡异的静止。
暴雨声消失,浪涛凝固,甚至连仙尊们结成的法则阵纹都出现了刹那的凝滞!
玄溟尊者瞳孔骤缩,暴喝一声:“万象潮生!”
黑袍动了。
他的身形骤然模糊,刹那间,整片天地仿佛被无数道黑色残影填满,十道、百道、千道!每一道虚影皆持剑而立,剑锋所指,杀意森然!
“小心!此剑法诡异!”一名仙尊厉声大喝,手中碧玉葫芦喷涌出滔天水幕,试图分辨真身。
然而。
“嗤!”
一道剑光闪过,他的头颅高高飞起,眼中还凝固着不可置信的神色。
黑袍的真身早已不在原地。
“噗噗噗噗!”
剑光如暴雨倾泻,刹那间,数十名沧渊军修士身躯僵直,随后脖颈、胸口、眉心同时裂开血线,鲜血尚未喷溅,黑袍已如鬼魅般掠过,冲向了无极沧渊城的封印禁地。
“拦住他!结沧渊锁仙阵!”
八位仙尊怒吼,脚踏玄奥方位,手中法印齐出,虚空中骤然浮现八条粗如巨蟒的玄水锁链,锁链上符文闪烁,蕴含镇压仙魔之力,朝着黑袍绞杀而去!
黑袍身形未停,手中黑剑骤然一振。
“唰唰唰唰!”
千道剑影同时绽放!
他的剑太快了,快得连残影都来不及消散,八条玄水锁链尚未近身,便被无数剑光斩成漫天水珠!
八位仙尊面色大变,还未来得及后退,黑袍已如黑色闪电般欺近。
“死。”
一剑横斩!
“噗!”
八颗头颅同时飞起,鲜血尚未落地,黑袍已化作千百道虚影,朝着封印之地疾驰而去!
“轰!!”
地面震颤,三千葵水卫列阵杀来,他们手持长枪巨盾,带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黑袍杀来。
黑袍冷笑,身形骤然一分为百,百化千影!
“唰唰唰唰!!”
剑光如潮,密集如雨!
每一道虚影皆斩出一剑,千剑齐发,如狂风过境!
“啊啊啊!!”
惨叫声连成一片,前排数百名葵水卫瞬间被斩成血雾,中排修士刚举起兵刃,便觉脖颈一凉,头颅已滚落在地!
后排修士惊恐后退,却见千百道剑光如影随形,瞬息间穿透他们的胸膛!
血雨纷飞!
黑袍踏血而行,所过之处,尸横遍野!
“孽障!”
一声怒喝震彻云霄,玄溟尊者终于出手!
他双手结印,眉心湛蓝道纹大亮,整座无极沧渊城的水系灵力疯狂汇聚,化作一尊千丈高的玄水法相,一掌拍下,遮天蔽日!
黑袍抬头,血眸中闪过一丝讥诮。
“太慢了。”
他的身形骤然消失,下一刻,竟分化出万道虚影,每一道虚影皆持剑逆天而上,剑光如星河倒卷,朝着玄水法相绞杀而去!
“嗤嗤嗤嗤!!”
万剑穿空!
玄水法相巨掌尚未落下,便被无数剑光洞穿,千疮百孔!法相发出无声哀鸣,轰然崩碎!
玄溟尊者闷哼一声,嘴角溢血,眼中终于浮现骇然!
而黑袍却已如鬼魅般掠过他的身侧,朝着封印之地疾驰而去!
“拦住他!不惜一切代价!”
玄溟尊者嘶吼,整座城池的阵法全开,无数仙尊、沧渊军、葵水卫疯狂涌来,誓死阻拦!
然而…
黑袍的剑,太快了。
快得无人能看清他的身影!
快得连死亡都追不上他的脚步!
“唰!”
最后一道剑光斩过,挡在封印之地的最后一名仙尊身躯僵直,眉心浮现一点血痕。
黑袍收剑,踏着满地尸骸,走向封印禁地方向。
在他身后……
“轰!”
一声炸响,那名仙尊的身躯骤然炸裂,血雾弥漫!
暴雨如天河倾泻,雷光撕裂夜幕,整座无极沧渊城仿佛在怒海中摇摇欲坠。
黑袍踏着尸骸前行,血眸冰冷,手中玄铁长剑嗡鸣,剑锋滴落的雨水竟在青石板上蚀出缕缕黑烟。
玄溟尊者白发狂舞,眉心湛蓝道纹炽烈如星,双手结印,引动整座城池的水系灵力。
他怒喝一声:“孽障!今日老夫拼着道基受损,也要将你镇杀!”
话音未落,他猛然一掌拍向地面。
“轰!!”
整座城池的地脉之力被彻底引动,方圆百里的海水骤然沸腾,化作九条千丈水龙冲天而起,龙吟震天,每一片龙鳞皆由玄水凝成,蕴含镇压仙魔之力!
九条水龙盘旋交织,化作一座遮天蔽日的“九渊镇魔大阵”,将黑袍彻底封锁!
黑袍血眸微眯,冷笑一声:“老东西,终于肯拼命了?”
他身形骤然模糊,刹那间分化出万千残影,每一道虚影皆持剑斩出,剑光如暴雨倾泻,密集如网!
“嗤嗤嗤!!”
剑光与水龙碰撞,爆发出刺耳的撕裂声,玄水龙鳞被斩出无数裂痕,但转瞬又被地脉之力修复。
玄溟尊者嘴角溢血,显然催动此阵已让他元气大伤,但他咬牙坚持,双手猛然合十。
“绞!”
九条水龙咆哮着收缩,龙躯交错,如天罗地网般向内碾压!
黑袍真身被逼现形,黑剑横挡,剑锋与龙鳞摩擦迸溅出刺目火星,脚下青石地面寸寸崩裂,蛛网般的裂痕蔓延至百丈开外!
一道水龙巨尾横扫,黑袍闪避不及,被狠狠抽中胸口,修罗面具裂开一道缝隙,鲜血从唇角溢出。
但他反而狞笑起来,血眸中的疯狂更甚!
“老东西,你倒是比那些废物强点…”
他猛然一剑刺入地面,剑锋没入三寸,漆黑剑意如瘟疫般扩散,所过之处,地面化作腐土,连玄水龙躯都被侵蚀出狰狞缺口!
玄溟尊者面色大变,急忙变阵,剩余八条水龙同时喷吐玄冰寒气,瞬间将黑袍冰封在一座冰山之中!
“结束了!”玄溟尊者喘息着,强撑着的那口气一松,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百岁。
就在他刚要叫人把黑袍永世镇压的时候。
却听“咔嚓”一声。
冰山应声炸裂!
黑袍破冰而出,身形如鬼魅,一剑直刺玄溟尊者咽喉!
玄溟尊者大惊,仓促祭出本命仙器“沧渊定海珠”,湛蓝光幕勉强挡下这一剑,但剑锋余势未消,竟将光幕撕开一道裂痕,剑气透入,在玄溟尊者肩头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
“呃啊…”玄溟尊者闷哼倒退,脚下虚空炸裂,整个人砸入一座宫殿之中,琉璃瓦崩塌,梁柱倾折,烟尘冲天而起!
黑袍并未追击,只是冷冷注视着废墟,沙哑道:“今日留你一命。”
话音落下,他身形化作黑雾消散,只留下满目疮痍的无极沧渊城,和废墟中奄奄一息的玄溟尊者…
无极沧渊城地底,这里迷雾弥漫,迷雾内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黑袍却没有犹豫,仿佛早已经见识过一般。
踏入迷雾的刹那,整个世界仿佛被某种古老而扭曲的意志吞噬。
再次睁眼,他已经来到了一处诡异之地。
他的脚下的大地并非泥土,而是层层叠叠的森森白骨,每一块骨头上都刻满了黯淡的符文,像是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强行镇压在此。
漆黑的海洋无边无际,海面翻腾的不是浪花,而是无数挣扎的骸骨,人形、兽形、甚至扭曲到无法辨认的畸形骨殖,它们相互撕咬、纠缠,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摩擦声。
海面上,巨大的骨刺如山峰般突起,每一根都泛着幽蓝的磷光,像是某种远古巨兽的脊椎。
更远处,无数如山般巍峨的竖立棺材矗立在黑海中,棺木漆黑如墨,表面爬满了暗红色的血纹,仿佛有生命般缓缓蠕动。
黑袍沉默着,将手中玄铁长剑猛然插入白骨大地。
剑锋没入的瞬间,整片白骨地仿佛被刺痛般震颤起来。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这时,一道低沉沧桑的嗓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像是千万亡魂的呓语。
黑袍抬头,血眸扫过那些微微颤动的普通棺材——它们散落在白骨地上,看似平凡,却散发着强大的仙道气息。
“无极沧渊城历代仙尊,以自身为祭,永镇此地…”棺材中的声音愈发沉重,“为的是天下苍生,他们甘愿囚于此地,与白骨为伴,甚至把自己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而你,却要毁掉这一切?”
“你…想让所有天下所有生灵都为你的愚蠢陪葬吗?!”
黑袍半蹲在地,双手紧握剑柄,面具下的血眸冰冷如渊。
他低声道:
“天下生灵不会亡。”
“前者已逝…自有后来者。”
他猛然发力,长剑彻底没入白骨之中!
黑剑彻底贯入白骨地,一道恐怖的震荡波以剑锋为中心炸开!苍白的大地龟裂,无数骸骨被掀飞,漆黑的海面沸腾,粘稠的骨浪冲天而起!
“噗!”
那些棺材齐齐炸裂,十几道苍老身影被震飞而出,鲜血狂喷!
他们是无极沧渊城历代镇守此地的老祖,此刻却如断线风筝般坠落,眼中满是惊骇。
“不…不可能…”一名老祖咳血嘶吼,“封印怎么会…”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他看到了更恐怖的一幕——
“咔嚓…咔嚓…”
无尽白骨海中,所有骸骨…站了起来!
密密麻麻,无穷无尽!
骷髅、骨兽、扭曲的畸形骨躯,它们从海底爬出,从棺椁中站起,眼眶中燃起幽绿的鬼火,下颌开合,发出无声的尖啸!
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那些如山般的巨大竖棺,正在缓缓开启!
棺盖滑落的瞬间,粘稠的黑雾涌出,一只只苍白巨手扒住棺沿,某种难以名状的存在正从棺中踏出,它们的形态扭曲到极致,有的似人非人,有的如兽非兽,骨骼增生,肢体错乱,每一寸都散发着令人崩溃的腐朽气息!
“完了…”一名老祖瘫软在地,面如死灰,“它们…醒了…”
而最深处,漆黑的海底…
某种庞然大物,正在缓缓蠕动。
它的存在让空间扭曲,光是苏醒的余波,就令整片白骨海沸腾!不可名状的阴影在海下蔓延,仿佛连“死亡”本身都在向它跪伏!
黑袍缓缓拔剑,血眸凝视深渊。
“现在…”他低语,“才是开始。”
“发挥你们最后的余烬吧,或者,试着阻止我。”
无极沧渊城彻底乱了。
暴雨倾盆,漆黑的雨幕中,无数修士仓皇逃窜,尖叫声、怒吼声、建筑崩塌声混成一片。
远处的天际,白骨如潮水般涌来,那些从封印中爬出的恐怖存在正踏着海浪,一步步逼近城池。
它们的骨骼摩擦声如同地狱的丧钟,每一次迈步,都让大地震颤。
黑袍踉跄地走在街道上。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冲刷着面具下那张苍白而疲惫的脸。
他的黑袍早已破碎,胸口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混着雨水滴落,在青石板上晕开一朵朵暗红的花。
这一战,他胜了,但代价远比想象中沉重。
突然,他的脚步停住了。
街道的尽头,一道纤细而妖娆的身影静静伫立,宛如风雨中绽放的幽兰,孤傲却又撩人。
她身着一袭蓝色旗袍,薄薄的布料已被雨水浸透,紧贴在肌肤上,化作半透明的第二层皮肤,勾勒出她那熟艳至极的肉体。
雨水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淌下,发丝湿漉漉地黏在脸颊,贴着修长的脖颈,蜿蜒滑入那深邃的乳沟,带起一抹晶莹的水光。
旗袍紧裹着她饱满的胸脯,乳峰在雨水的冲刷下高耸挺立,湿透的布料隐隐透出两点红樱的轮廓,沉甸甸地颤动,仿佛随时要撑裂那脆弱的束缚。
纤腰之下,肥臀如熟桃般浑圆饱满,被湿衣勒得曲线毕露,雨滴砸在上面,溅起细小的水花,顺着臀缝淌下,流过黑丝残边,汇入她双腿间那隐秘的蜜穴。
蜜穴处布料紧贴,勾出微微隆起的轮廓,雨水混着她体内的湿意,顺着修长的大腿淌下,在地面洇出一滩暧昧的水渍。
她的身姿在雨幕中一览无遗,熟媚多汁的肉感与冰冷的气质交织,宛若一尊被雨水洗礼的淫靡雕像。
葵燕霜。
无极沧渊城的城主,水之仙界最年轻的仙尊,眼眸如寒潭般清冽,深邃中却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羞耻、屈辱与一丝隐秘的臣服尽在其中。
两人隔着如丝的雨幕对视,雨滴砸在地面,溅起细碎的水声,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她的目光冷若冰霜,却掩不住湿身带来的狼狈,那具被雨水淋透的肉体在雨中微微颤抖
“是你吗?”
秦天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手,摘下了那张狰狞的修罗面具。
面具下的脸,熟悉又陌生。
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如墨的眼眸,唇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
葵燕霜的指尖微微颤抖,眼中的寒意渐渐被某种更深的情绪取代。
“为什么?”
她问的很简单,但秦天知道,葵燕霜是对他动情了。
对葵燕霜来说,虽然只是短短几天的相处,但葵燕霜已经被他开发,从之前那个冰冷不近人情的城主,变成了一头彻底释放自己内心欲望的母猪。
她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虽然这个男人粗鲁、无礼、好色、霸道,但她真的想过要是能这样过一辈子也不过。
甚至有过卸任城主之职,只做秦天的泄欲母猪的想法。
可现在…
秦天依旧沉默,只是迈步向前,与她擦肩而过。
雨水打在两人之间,像是一道永远无法跨越的鸿沟。
葵燕霜的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剑柄上,仙力在掌心凝聚,却又在最后一刻松开。
她终究…没有出手。
秦天的背影在雨中渐行渐远,但他的声音却清晰地传来,低沉而沙哑。
“逃吧。”
“逃到下界,逃到人间去。”
“想办法活下来…”
“仙界,要变天了。”
“在未来,如果你还没忘掉我,在感受到了我的气息后,就来找我…”
葵燕霜站在原地,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也掩盖了她眼角那一滴温热。
远处,白骨浪潮已经吞没了城墙,无数修士在惨叫声中化为血雾。
而秦天,则彻底消失在了雨夜之中…
……
“葵城主,你怎么一言不发?”
在一处大殿中,阵法运转,五道虚影凝聚,他们都是五大仙界的负责封印的霸主势力的代表人。
此刻他们正通过阵法隔空对话。
木之仙界的柳青萍看向一旁的葵燕霜,关心的问道。
无极沧渊城的惨状,她已经知道了,想必万灵浩然宗,无极沧渊城是直接把封印镇压在城下的。
封印一破,他们几乎没有缓冲的时间。
“我没事…”葵燕霜的声音有着难以掩饰的落寞。
“唉,这个黑袍实在太过恐怖了,仙尊在他面前也难接他一剑,这样下去,怕是所有封印都要被他破了。”
说话的是一名高大的国字脸大叔,他身穿土黄色战甲,如同行走的钢铁巨城一般,给了带来了强大的压迫感。
这人是土之仙界,萧家家主。
“我想,他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我们了。”一名头发似火焰一般燃烧的老者忧心道。
他是火之仙界,镇压九死往生桥的火融宫宫主。
几人商谈了一会,都没有太好的主意,不由的都看向了一直没有开的秦族代表人的方向。
秦族的代表并不是秦主,而是一个中年人。
他见众人都看向他,他缓缓的开口道:“血肉殿,无尽白骨海的封印破了,但它们所腐蚀的范围却要比我们想象的小了很多。”
众人沉默,却是如此。
按照之前的猜测,如若封印破了,整个仙界都会被腐化吞噬。
但好像这些东西在扩散了一定范围后,却停止了。
这也还是他们还能有稳住局面的关键所在。
“我们老祖推测,黑袍人的出现,误打误撞间提前让黑暗温床诞生,反而起到了削弱的作用。”
“而且四个地方的黑暗温床都孕育这黑暗的一部分,血肉殿的皮肉,无尽白骨海的骨头,九死往生桥的魂,罪业尸棺的头。”
“他们一起解封就会让黑暗降生,但现在是皮肉骨头出来了,却无魂无头,或许,它们在等待,等待魂和头的解封,不过这样也方便了我们,我们不需要再用命去封印,白白死在封印上。”
柳青萍皱眉,问道:“就算真是这样,那等四处封印都破了,结局依旧不会变。”
秦族代表人:“所以,我们需要做出决策,我是建议放弃九死往生桥的封印,让火融宫保存实力,然后我们五大仙界集结于罪业尸棺,如果黑袍来了,我们一起胜算也大些。”
火融宫和柳清萍都点了点头,觉得秦族这个办法可行。
柳青萍看向葵燕霜,她从一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她以前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死了人就如此颓丧的人啊。
能成为无极沧渊城的城主,葵燕霜也是靠鲜血和实力打下来的。
“葵燕霜,你怎么看?”柳青萍问道。
葵燕霜看向她们,最后开口道:“我准备卸任城主之位,你们说的,我会跟老祖们传达的,想必也没什么问题,各位再见了。”
葵燕霜说完,直接就关闭了虚空影像。
其余四人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惑。
而在水之仙界,无极沧渊城已经毁灭不复存在了,现在他们是在新的驻扎点。
无极沧渊城虽然这次损失惨重,但高端战力却是没少多少。
四大支柱全部健在。
葵燕霜坐在座位上,手中摩挲着一枚手链,手链做工比较粗糙,就是在海边捡到的贝壳和石子串连而成,但却也有一种独属于大海的风格。
这是她回到住所,在自己的床上发现的。
手链上有一抹气息残留,她知道,这是秦天留给她的。
“混蛋…”
她咬着嘴唇,将手里按在了自己丰满肥硕的胸脯上,感受着手链上的温暖。
许久她才叹出一口气,将手链带在了手上。
将一切事物都处理好后,就辞去了城主之位,一个人离开了。
从此再也没人见过她,也不知道她去了何方。
……
二月后,火之仙界。
麒麟帝朝之内。
这正是火麟儿的家,而他早在月余前便已悄然抵达。
火麟儿的父母对他自是以上宾之礼相待。
在帝宫深处,一座凌空悬浮于九天之上的仙殿之中。
火麟儿娇小的身影正在殿中翻飞,拳脚如风,带起一道道残影,灵力在她周身激荡,宛若烈焰翻腾。
她挥拳时迅猛如雷,踢腿时轻盈似燕,动作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汗水飞溅,洒落在鎏金地面上,蒸起丝丝白雾。
随着她动作愈发迅疾,那对与她娇小身形极不相称的硕大乳房在衣襟内剧烈晃动,乳肉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响,似鼓点般回荡在殿内。
她喘息渐重,额上细汗如珠,薄薄的火红纱衣紧贴肌肤,勾勒出她胸前那对饱满的轮廓,隐约可见两点嫣红在汗湿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她这是在苦修肉身,自从干爹住下后,她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被那根粗壮的大肉棒肆意奸淫,娇嫩的身子早已不堪重负。
若再不锻炼,只怕真要被干爹操得松垮不堪,连站都站不稳,甚至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
幸好她早有准备,给干爹备下一份“大礼”,这才换来片刻喘息。
她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停下动作,汗水顺着她尖俏的下巴滴落,衣衫尽湿,胸前那对巨乳在湿透的纱衣下暴露无遗,宛如两团熟透的蜜桃,诱人至极。
她抹了把额上的汗,喘息未平之时,腰间忽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
火麟儿低头瞥向悬浮于腰侧的传音玉符,眉头微皱,纤手一抬拿起玉符,语气带了几分不耐:“爹,这大清早的找我干嘛?”
玉符中传来一道苍老却满含笑意的声音:“呵呵,麟儿啊,是爹啊,你娘呢?我有事找她商量。”
火麟儿闻言,冷哼一声,抬头望向仙殿二层那笼罩在灵雾深处的寝殿,耳边隐约传来一阵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婉转低回,似泣似诉。
她撇撇嘴,低声道:“估计还没醒,我把玉符给你递过去,你等着吧。”
老者追问:“怎的还没醒?昨夜她又忙什么了?睡到这时候可不像她。”
火麟儿懒得解释,随口道:“你自个儿问她吧。”
老者嘀咕道:“这丫头,脾气越发大了。”
她轻踏赤焰云靴,足下生出一朵炽烈的火云,托着她轻盈地飘向二楼。
还未靠近寝殿,那淫靡之声已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一个女人娇媚入骨的呻吟:“嗯嗯…公子用力干我…啊…好爽…骚屁眼被你的大肉棒操得要化了…嗯哦…太深了…插到心窝里了…好舒服…公子…我受不了啦…啊…再狠一点…哦…干死我吧…啊…公子…臣妾的骚穴也想要了…插进来吧…啊…公子…臣妾要被你干穿了…”
这声音婉转如歌,带着一丝沙哑,似在极乐中沉沦。
火麟儿习以为常,脸上毫无波澜。
她暗想,这声音比自己昨夜还浪几分,娘亲这身子骨真是越干越耐操,怕是连魂儿都被干爹操散了。
她纤手轻推,殿门轰然洞开,一股浓郁的灵雾扑面而来,夹杂着甜腻的龙涎香气,熏得人头脑微晕。
殿内的灵雾被她的火云冲散,露出一片淫靡景象。
寝殿之内,一名高挑白皙的成熟美妇四肢着地跪伏于鎏金大床上,宛如一头温顺的雌兽。
那肥美如满月的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肌肤泛着莹润光泽,汗珠顺着她曲线滑落,在灵光映照下宛若珍珠滚动。
床头玉枕已被汗水浸透,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息,混着龙涎香弥漫开来。
一名年轻男子站在她身后,腰身挺动如龙,下身一根粗壮如柱的肉棒正深深没入她的后庭,每一次猛烈抽插都带起一阵灵力涟漪,震得大床吱吱作响,似要散架。
她后庭紧缩,似要将他绞断,肉棒抽出时带出一圈湿腻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大床四周的纱幔随灵力涟漪轻颤,宛如水波荡漾,更添几分淫靡。
美妇满脸潮红,媚眼如丝,红唇微张,娇喘声连绵不绝:“啊…公子…慢点…太猛了…啊…臣妾这身子要被你操散了…哦…好爽…再深点…插到最里面…干死臣妾吧…”她声音颤抖,带着一丝哭腔,却又透着无尽的渴求。
男子低笑一声,手掌在她臀上狠狠一拍,留下五道红印,手指顺着红印滑下,掐住她臀肉狠狠一拧,另一手探入她腿间,揉捏那湿腻的花瓣,手指一勾,捻住那颗肿胀的花核,惹得她尖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花瓣间淌出一股热流,沿着大腿淌下,湿了床褥。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霸道:“骚货,叫得再浪点,老子爱听!”
美妇喘息加剧,嗓音沙哑地回应:“公子…臣妾叫得嗓子都哑了…你可满意?”
他冷哼一声,低吼道:“哑了更好,老子操得你叫不出来!”他腰身一沉,肉棒更深地顶入,美妇臀肉随之抖动,荡起一阵淫靡的波纹,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这男子正是秦天,而那美妇则是麒麟帝朝的皇后岚玉慧也是火麟儿的生母。
一月前,火麟儿笑嘻嘻地说有份礼物要送他,便带着他来到这隐秘深宫。
她推开门,秦天便见到一位容貌绝艳的美妇站在殿中,身披一件紫色纱衣,薄如蝉翼,情趣十足。
那纱衣透明得几乎遮不住什么,前后仅掩住一小片肌肤,侧面尽是白花花的美肉,胸前硕大的肥乳被一抹白色吊带胸衣勉强包裹,却根本兜不住那惊人的份量,乳肉溢出大片,颤巍巍地晃动,似要撑破布料。
岚玉慧闭着双眸,双手轻搭在小腹上,姿态端庄却又透着淫靡,像在等待帝王宠幸的妃子。
秦天一眼认出她,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往日里端坐朝堂,凤冠霞帔,言辞间尽是威仪,举手投足皆显帝后之尊,如今却褪尽华服,衣不蔽体,以如此下贱放荡的模样出现在他身前,渴求他的宠幸。
秦天没想到干女儿的“礼物”竟是自己的生母。
当然这种事他自然乐在其中。
在一夜疯狂后,这对母女双花尽数沦为他的禁脔,夜夜承欢,沉溺于他的胯下。
秦天曾问火麟儿,为何她要说服她母亲共侍一夫。
火麟儿当时歪着头,笑得一脸狡黠,脆声道:“我爹年老体衰,走路都颤巍巍的,自己娘亲却风华正茂,肌肤嫩得能掐出水来,你说,我爹那副身子骨,哪还满足得了她?她那一身淫肉,丰腴骚浪,多少男人盯着流口水?她那对奶子沉甸甸的,走路都晃得人眼晕,我爹哪压得住?要是不便宜你,迟早被旁的野男人操走,我可舍不得。”
她顿了顿,凑近秦天耳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得意,“我天天在她耳边吹风,说你肉棒多大,多硬,操起来多厉害,为了说服我娘,我可是费尽心思,你得感谢我知道不。”
当时火麟儿还挺直了腰,双手叉腰,一副要邀功的模样。
此刻,
火麟儿的父亲火修鸿通过传音符联系过来时,火麟儿看了一眼,又看向了床上的母亲。
在大床是秦天正操弄着岚玉慧的后庭,她头颅后仰,秀发凌乱如瀑,娇艳的脸庞布满红潮,鼻息急促,呻吟中夹杂着龙力震荡:“公子…啊…轻点…太深了…哦…臣妾的骚穴要被你操化了…啊…慢点嘛…受不了了…”
火麟儿走进来,手持传音符,对她做了个“我爹”的口型。
岚玉慧咬紧樱唇,强忍后庭传来的快感,接过女儿递来的玉符,颤声道:“嗯…怎么了?”
传音符中,火修鸿的声音传来:“玉慧,秦公子是否还在后宫?”
岚玉慧一边被秦天抽插后庭,一边被手指玩弄前穴,偷情的刺激让她前后两穴痉挛收缩,挤压得秦天愈发兴奋。
她强压呻吟,声音颤抖:“嗯…嗯啊…是啊,怎么了?”
“在就好,这几天火之仙界不太太平,我有事想和秦公子商讨。”火修鸿低沉道。
在传音玉符的另一头,火修鸿眉头微皱,他怎么感觉今天妻子的声音不太对?
“你…嗯…你直接来干不就好了嘛?”岚玉慧脸色苍白,强忍着快感应付丈夫。
秦天低笑一声,拔出后庭的肉棒,在她蜜穴口研磨几下,再次狠狠插入,顶得她翻白眼,忍不住高声呻吟:“啊…”
火修鸿疑惑道:“你那边是什么声音?”
她狠狠瞪秦天一眼,秦天却不为所动,更加猛烈地抽插,淫水四溅。
她喘息着掩饰:“没…没什么…嗯哼…麟儿在帮我…按摩…捏得我…好舒服…”
“哦,那好,我已经处理完公务了,我现在就过来。”火修鸿竟已动身。
岚玉慧大惊,屏蔽住传音符,低声道:“麟儿,你爹要来了,怎么办?”
火麟儿一愣,看向了秦天。
秦天笑道:“让他来呗,我也快差不多射了。”
岚玉慧无奈,对传音符道:“你什么时候到…嗯哼…我好起床穿衣。”
“我马上就到,你今日怎么如此懒惰,竟然还未起床,这让秦公子看到了,你让麟儿怎如何是好?”火修鸿语气有些责怪的问道。
“你…嗯哼…管那么多干嘛?就这样。”她挂断传音符,呻吟骤然爆发:“啊…好深…公子…快点…操死臣妾吧…哦…太爽了…”她阴精喷涌,秦天紧搂她的腰,将精液射入她子宫深处,烫得她再次高潮。
事后,岚玉慧瘫软在大床上,秦天抚弄着她的大奶,火麟儿跪在我身前,吮吸他沾满淫液的肉棒,清理干净。
她对秦天说道:“我爹要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你不用在意我,直接拒绝就好。”
秦天淫笑道:“没他,你们母女花把我伺候得这么爽,我还得谢谢他。”
她们齐齐白我一眼,岚玉慧轻拍我一下,嗔道:“讨厌死了。”
火修鸿果然没让她们等太久。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门外便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他推门而入时,岚玉慧已匆匆披了件薄衫,掩住那满身的红痕与汗渍,坐在床边假装理着散乱的发丝。
火麟儿则倚在窗边,手里把玩着传音符,懒洋洋地瞥了父亲一眼。
秦天坐在桌旁,姿态散漫,手指轻敲桌面,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秦公子,”火修鸿拱手,语气郑重,“今日冒昧来访,实是有要事相商。”
他眉头紧锁,眼底藏着几分焦虑,显然心事不轻。
他在桌边坐下,岚玉慧与火麟儿也跟着围了过来,四人围着圆桌,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秦天挑了挑眉,道:“火前辈有话直说,麟儿是我认的干女儿,你们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
火修鸿深吸一口气,低声道:“火之仙界近日不太平,火融宫那边似乎有大动作,我隐约感觉不妙,你也知道我麒麟一族有趋吉避凶之能,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经常麒麟帝朝被一种恐怖的生物毁灭的幻象。”
他顿了顿,目光直视秦天,“秦公子来历不凡,又见识广博,可有什么法子助我一臂之力?”
岚玉慧坐在秦天身旁,低头轻咳一声,掩饰方才被操得沙哑的嗓音。
她面上故作端庄,可那双水眸却不自觉瞥向秦天,带着几分余韵未消的媚意。
秦天手指在桌上画着圈,慢悠悠道:“火前辈无需多虑,有我在,麒麟血脉不会断。”
然而就在这时,秦天的手却不安分起来。他右腿微微侧移,膝盖轻轻蹭上岚玉慧的大腿。
那薄衫下的肌肤温热而滑腻,他膝盖稍一用力,便觉她身子一颤,像是被烫了下。
岚玉慧咬紧下唇,强装镇定,面上仍是一派温婉,可那双腿却不自觉并紧了些,夹住他作乱的膝盖,像是要阻止,又像是舍不得推开。
秦天低笑一声,手掌顺势滑下桌沿,探进岚玉慧的裙底,指尖在她大腿内侧游走,轻轻摩挲。
她身子一僵,呼吸顿时急促了几分,可碍于火修鸿在场,只能硬生生憋住喉间的哼声。
她低头,手指攥紧裙角,指节泛白,像是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露了馅。
火修鸿却似未察觉,仍在开口道:“若秦公子能助我,我定当以重礼谢之。”
秦天眯着眼,手指却愈发大胆,顺着岚玉慧腿根往上,探到那片湿热的蜜地。
他拇指在她花蒂上轻轻一按,惹得她猛地吸了口气,险些叫出声。
她狠狠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满是嗔怒,可那红透的脸颊却泄露了她的情动。
“哦?”秦天故作沉吟,手指却在她蜜穴口打转,慢条斯理地磨蹭,“听着倒是不错。”
他顿了顿,忽地用力一扣,手指顶进她紧致的穴肉里,引得她腰身一弓,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火修鸿疑惑地抬头:“玉慧,你怎么了?”他眉头微皱,像是对自己的妻子如此失礼感到不满。
岚玉慧忙掩饰道:“没…没事,方才坐得久了,腿有些麻。”她声音颤抖,尾音不自觉拉长,带着几分掩不住的媚意。
她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汹涌的快感,可效果甚微。
火麟儿咯咯一笑,凑近秦天耳边,低声道:“你可真坏,娘都快受不住了。”她舌尖舔了舔唇角,眼中满是看好戏的兴味。
秦天咧嘴一笑,手指在她穴内轻轻搅动,淫水被抠得淅淅沥沥淌下,顺着腿根滴到地上。
他继续道:“以我和麟儿的关系,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麒麟帝朝的事,我应下了。”
火修鸿大喜,忙拱手道:“多谢秦公子!若有需要,尽管吩咐。”
他神色一松,显然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岚玉慧的手也动了。
她悄悄探到桌下,隔着裤子握住秦天那硬挺的肉棒,指尖在他顶端揉按,力道时轻时重,像是在报复,又像在挑逗。
秦天低哼一声,身子微微一僵,喉间溢出几分低喘。他瞥了她一眼,眼底烧起几分欲火,低声道:“好个骚娘们,敢跟我玩这手?”
岚玉慧哼了一声,手指愈发灵活,沿着肉棒上下撸动,掌心在他囊袋上轻轻一捏,惹得他腰身一抖。
她低头,耳根红透,嗔道:“谁让你先动的?”她声音细若蚊鸣,可那语气却带着几分娇蛮。
火修鸿浑然不觉,仍沉浸在喜悦中,笑道:“秦公子大恩,我麒麟一族永记于心。”他起身,竟要长揖谢之。
秦天摆手道:“不必如此,坐下说吧。”他声音略哑,显然被岚玉慧撩得有些把持不住。
他手掌在她穴内猛地一顶,引得她身子一颤,蜜水淅淅沥沥淌得更多。
她咬唇,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倒加快了几分,像是要跟他较劲。
火麟儿见两人如此大胆,不由低声提醒道:“你们俩可真会玩,爹在这儿,你们还敢这样。”
秦天低笑,腰身微微前倾,手指在她穴内抽插得更快,淫水被捣得啪啪作响。
岚玉慧狠狠瞪他一眼,手指在他肉棒上用力一捏,像是警告,又像是催促。
火修鸿正沉浸在秦天的承诺中,脸上露出几分释然,浑然不觉桌下的暗流涌动。
岚玉慧的手指在秦天肉棒上撸得愈发熟练,指腹在他顶端敏感处打转,掌心时不时收紧,像是要榨出他的魂来。
秦天低喘一声,眼底欲火烧得更旺,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指尖在她蜜穴里搅得更快,次次顶到那块软肉,淫水被抠得啪啪作响,顺着腿根淅淅沥沥淌下,洇湿了裙摆。
岚玉慧咬紧樱唇,贝齿几乎嵌进肉里,强忍着喉间的呻吟,可那快感却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压都压不住。
她腰身不自觉绷紧,双腿微微发颤,蜜穴深处一阵痉挛,像是被秦天操开了闸门。
她狠狠瞪他一眼,眼波流转间满是嗔怒,可那红透的脸颊和涣散的眼神却泄露了她的崩溃。
秦天咧嘴一笑,手指在她穴内猛地一扣,顶得她身子一弓,蜜水再也兜不住,噗嗤一声喷涌而出,像失禁般淅淅沥沥洒了一地。
她腿根猛地一抖,高潮的浪潮冲得她脑子一片空白,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像是被掐住了嗓子。
她忙低头,假装咳嗽掩饰,可那喘息却急促得像拉破的风箱,藏都藏不住。
火修鸿疑惑地皱眉:“玉慧,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身子不适?”
岚玉慧慌忙摆手,声音抖得像风中落叶:“没…没事,就是嗓子有点痒。”
她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试图用疼痛压下那股余韵,可腿间湿热的骚穴仍在抽搐,淫水滴滴答答淌在地上,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腥甜的味道。
秦天抽出手指,在岚玉慧的裙摆上擦了擦,脸上依旧平静的对火修鸿说道:“火之仙界几日后必有大乱,这也是我来找麟儿的原因,这几日我会安排,火前辈放心就好。”
火修鸿呵呵一笑,老脸上的褶皱都松了不少。
“秦公子这话,我就放心了,玉慧你过来一下,我有一些事要和你说。”火修鸿那狭长的眸子朝着自己的妻子使了一个眼色。
岚玉慧脸上的潮红还没褪去,她将已经卷到腰部的裙摆放下,定了定神才站起身跟着丈夫走了出去。
来到殿外,火修鸿脸上的笑意顿时一消。
岚玉慧见此还以为自己的秦天的事露馅了,但火修鸿却是开口道:“玉慧,这秦天来历不凡,如果有机会看看能不能从他身上套点好东西出来。”
岚玉慧眉头一皱,她此时的身心都已经在秦天身上,现在听火修鸿竟然想要在秦天身上捞好处,这让她有些不太高兴。
“你这老东西,莫非是老糊涂?他可是麟儿的干爹,你想对他下手?”
火修鸿嘿嘿一笑,道:“你不知道,我上次路过,看他修炼过,足足有二十六件仙尊器在供他修炼!我麒麟帝朝也就才一件!而且还是由老祖亲自保管,而他一个人就有二十六件!”
火修鸿说道这些仙尊器,那浑浊的老眼中罕见的亮了名为贪婪的光芒。
岚玉慧对自己的丈夫越来越鄙夷,道:“你就不怕阴沟里翻船?”
“嘿嘿,我的皇后,这不还有你吗?”
“你什么意思?”
“那小子经常用那淫邪的眼神看你,这点我想你也知道,你只要故意接近,在他的酒里下点药,这样还是不是谁我们拿捏?”
火修鸿那阴恻恻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岚玉慧越发厌恶,当初火修鸿也是用不正当的手段把她带回宫中做了他的皇后,还给他生了一女。
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几年前火修鸿就开始急速衰老,直到今日已经变成了一个枯瘦老者了。
“火修鸿!你把我当什么了!你让我去勾引他?”岚玉慧怒斥道。
火修鸿讨好的说道:“皇后就委屈一下,也不需要你献身于他,就给他一点甜头,让他信任你就好。”
闻言,岚玉慧心中暗道:“老东西,你做梦也想不到吧,老娘早就跟秦公子好上了,这一个月里,他那根比你粗大几倍的肉棒在我小穴和屁眼里进进出出,抽插得我魂儿都飞了,别提多爽快,就在刚刚,在桌子上,我们并肩而坐,他的手在桌子底下扣弄你妻子的骚逼,弄得我汁水横流,我还一边笑着跟你说话,一边给他撸管,你个臭傻逼,还在那儿自以为是,压根不知道头顶绿光冲天了!”
岚玉慧冷哼一声,直接转身回去,道:“我知道了,那你这几天没事就别过来了。”
火修鸿闻言大喜,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连忙道:“多谢皇后深明大义!你放心,此事若成,我定不让你白白牺牲。”
他满脸感激,似已看到胜利在望,全然未察觉苏婉清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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