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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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帅被扣,驻扎在南郊的一部分南陲军怒了。

这件事,宣仁帝交给了闻晏和齐笙去办。

齐笙苦哈哈,“该内阁和六部去做的事,陛下总能想到我。”

闻晏:“陛下器重你。”

齐笙拍了一下闻晏的肩膀,“可说好了,待会儿南陲那几个将领动起手来,你得保护我。”

闻晏斜睨一眼身后众多的锦衣卫,心里没有任何波动。

不久后,京城百姓津津乐道一件事,说是北镇抚使以十坛酒,喝倒了南陲三个将领,北镇抚使却面不改色,令南陲将士佩服不已,从而化解了危机。

然而实际上,闻晏的确喝倒了三个将领,也稳定了驻扎在南郊的南陲军,但当晚,闻晏喝的烂醉如泥,被齐笙搀扶着回了城中,还被送去了林府。

林修意:“......”

齐笙这臭小子,把醉鬼送这里作甚?

林修意心里骂骂咧咧,却还要照顾闻晏,结果皇帝当晚急召他入宫,照顾闻晏的任务,落在了冬至身上。

冬至偷懒,又把这事推给了后院的婢女们,婢女们哪里敢动闻晏,最后,这事落在了林宝绒头上。

林宝绒扶着醉醺醺的男人走进客房。

闻晏闻道一股熟悉的清香,拧下眉,睁开眼睛,直勾勾看向她,似在辨别对方是谁。

林宝绒架不动他,有些恼,“你好好走路。”

闻晏听得声音,呵笑一声,把身体的重量全部倚在她身上。

她刚迈步进门槛,被男人压了一下,差点没站稳,歪歪扭扭走进屋,扶着他往架子床方向走。

男人把她当作了拐,一点儿也不客气,还用手捏她的腰肢,带着不可言说的克制。

林宝绒忍下。

到了床边,她以为可以松口气,谁料,闻晏扯住她臂弯的披帛,“绒绒别走。”

林宝绒扯回披帛,嘀咕道:“还知道我是谁呀。”

闻晏坐下来,搂住她的细腰,脸贴在她衣襟上,舒服地吟了一声。

林宝绒听的头皮发麻,推他脑袋,“你怎么了?”

闻晏闭上眼,“难受。”

看着不像难受啊,但林宝绒怕他真难受,弯下腰,“哪里难受?”

闻晏抓住她的右手,往衣襟里摸。

林宝绒吓的缩回手,又推了他一下。

闻晏顺势倒在床上。

林宝绒:“你老实一点,乖乖睡觉,省的明儿上不了早朝。”

闻晏醉眼迷离地看着她。

林宝绒受不了他那打破禁欲的样子,情急之下,用披帛蒙住了他的眼睛,还系了个蝴蝶结。

蓝色披帛蒙住了男人深邃迷人的眼睛,使男人少了几分攻击力。

林宝绒觉得这样挺好,舒口气,“我去给你熬醒酒汤。”

闻晏醉的不轻,忽然抱住她。

林宝绒跌在他怀里。

闻晏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半圈,把她囤在双臂间,目光灼灼,“我的醒酒汤就是你,把你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了一万一千字,优不优秀【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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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唯一

像道惊雷平地起, 林宝绒可不认为他在说笑, 因为他喝醉了。

她抬手撑在他胸前, 软着声音:“你压到我头发了。”

闻晏像是听懂了,挪动身子避开她的头发,林宝绒如获大赦, 立马爬起来往下跑,被男人勾住腰拽了回来。

再次被压住, 男人很急切, 扳过她的下巴寻她唇。

“唔唔唔......”

林宝绒感到唇畔一凉, 很快,唇齿被顶开, 男人尝到了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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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远远不够一个喝醉酒的男人解馋。

闻晏嘬着她的唇,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林宝绒甚至荒唐的在想,他是不是在确认身下的女子是否是她。

他开始解衣袍。

林宝绒慌了, 坐起身, 双手杵在身后, 还在试图跟他说理, “闻晏,你清醒一......唔......”

话语尽数被吞没。

闻晏扣住她双肩, 把她揉进怀里, 坐着吻她。

林宝绒呼吸受阻,不得不张口檀口,给了男人可乘之机。

喘息声在黑夜中尤为突兀。

“砰砰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小姐, 老爷回来了!”小荷跟个探子似的,传递了讯号。

林宝绒吓的花容失色,不小心抓了一下男人的脸。

闻晏嗤一声,摸了一下脸颊位置。

流血了。

林宝绒顾不上他,急忙下床整理衣衫,幸好,他没有撕人衣裳的习惯。

哀怨地瞪了男人一眼,扯过棉被罩在他头上。

睡觉吧。

她从后门离开客房,一路小跑,生怕被父亲逮到。

翌日一早,林修意与闻晏一同进宫,林修意审视地凝着准女婿。

脸上有伤......

以他的风月经验判定,闻晏是被女人的指甲划破了脸!

林修意眯眸,“南陲军中有女人?”

“......”

宿醉后,闻晏最大的感觉就是头痛,听得林修意的质问,闭上眼,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架势。

林修意觉得他在心虚,哼道:“老夫可以容忍你日后纳妾,但在成亲前,你要注意身份,莫要落下话柄!”

闻晏睁开凤眸,心想老丈人倒是通情达理。

他挑眉,“纳妾?”

林修意一百个不乐意,但也不是强势的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老夫要敬告你,绒绒是你的正妻,你对她要永远持有一份尊重,不可因女人,令她失了体面。”

闻晏懒懒眨眼,“晚辈不会纳妾,绒绒会是我唯一的妻。”

“废话。”林修意介意他脸上的抓痕,没好气道:“正妻只能有一个,不是唯一,是什么?”

闻晏:“您没明白晚辈的意思。”

林修意细细品来,忽然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即便有一天绒绒逝去,他也不会续弦?

是这个意思吗?

林修意没问出口,心里满意了几分。

散朝后,同僚们揶揄地看着闻晏,闻晏面不改色。

众人陆陆续续往各自的衙门走着,周凉走过来,指指脸,“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闻晏不知道脸上细细的抓痕从何而来,但可以确定,昨晚南陲军中没有女人。

“齐笙挠的?”周凉问完,把自己逗乐了。

闻晏睨他一眼。

周凉:“今晚去喝几杯。”

闻晏:“你看我还能喝吗?”

周凉:“陪酒成不?”

闻晏:“没空。”

还得哄小姑娘呢。

*

周凉今日早早散职,提着补品去往林府。

林修意堵住他,“不是,你这久不登门的,这几天倒是勤快啊。”

周凉拱拱手,“改天请您喝酒。”

林修意提醒道:“陛下不见得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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