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1章 离别的时刻终于还是到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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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没有向李颂挑破这一点,因为李颂不是个有心机的人,她是瞒不过柳晓笙的。

若是让柳晓笙知道他的计策被我看穿了,我俩之间就难免会产生隔阂,这对于当下的团结局面是非常不利的,而且如果有一分可能的话,我都不想和柳晓笙撕破脸皮,这个人,做朋友远胜过做敌人——

他想通过李颂观察或者是监视我和冉亦白的关系,并不一定是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多半只是单纯地想要掌控一切罢了。

这是一种职业习惯,所以揭穿他与否,根本就不重要,只是他的这份心思,端得可怕,为此他甚至不惜牺牲掉自己的婚姻,当真去娶了李颂这样一个女人。

这也只能证明,他是有多想抱紧冉亦白这棵大树而已。这种心态,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甚至值得我加以利用。

让我不爽的,只是他的深谋远虑,这货,确实比张明杰难对付,也比张明杰更危险。

……

新娘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洞房肯定是闹不成了,但也不好让张阳阳一众人败兴而归,所以我们又在家里简单地摆了一桌宴。

吃喝都是次要的,主要是唱歌跳舞玩游戏,好不热闹,美其名曰,闹喜闹喜,越闹越喜。

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后半夜,张阳阳一众人才尽兴而归。

忙活了一天,总算可以休息了,但别墅虽然不小,却只有五间卧室,怎么安排房间,又成了一个小小的问题——

两个主卧,老爷子和后妈肯定是要住一间的,还有一间主卧,是我和舒童的婚房,现在只有舒童睡在里面。

三个次卧,天佑那个小醉鬼占了一间,楚缘可以和她将就一晚,冉亦白也占了一间,所以现在就剩下最后一间次卧了,却还有我、流苏和李颂三个人……

因为能给我挡酒的人都喝躺下了,所以李颂成了我的临时酒替,现在醉得站都站不稳了,肯定是不能开车回酒店了,我和流苏可以睡一间,可李颂怎么办?

流苏搀扶着脚下没跟的李颂,对我道:“要不,我和小白姐睡一间……”

“然后我和她睡一间?还是去和你表姐睡一间?”我指了指李颂,然后没好气地在流苏脑门上弹了一下,“你脑子有坑吧?我刚才喝的是什么酒,你没看见?你就不怕晚上我一个把持不住,整出点事来?”

晚上我又被灌了不少酒,还是很烈的那种,怪就怪在不怎么醉人,却让人浑身燥热难当,多半是心理作用。

因为那是张阳阳特意回家偷拿的他老爸的一瓶补肾壮阳酒,据说喝上一杯就可以做个一夜七次郎。

我被他们整整灌了三杯,还有两杯,就是被李颂给喝掉的——天知道女人喝了男人的壮阳酒之后会有什么反应,更何况她还掺了好多啤的白的。

总之干柴烈火的,还是小心点好,真要一个不慎给柳公子戴上一顶绿帽子,我俩这仇可就彻底解不开了。

流苏扁扁嘴,道:“那怎么办?要不,我和缘缘小佑挤一挤,让她和小白姐睡一间……好像也不太合适,不知道小白姐有没有和人睡一起的习惯。”

“即便有,她肯定也不想和李颂这个陌生人睡在一起,而且你和缘缘天佑也挤不下啊,那张床本来就不大。”我叹了口气,和流苏一起将李颂丢在最后一间卧室的床上,道:“这张好歹是个双人床,你和李颂睡这间吧,我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那哪行。”流苏累得喘着粗气说道,“沙发是实木的,太硬了,你伤还没好利落呢。”

“没事。”我习惯性地抬起左手,然后才想起来,我的手表是戴在右手上的,看了一眼时间,道:“都十二点多了,没几个小时天就亮了,我睡了一下午,反正也不怎么困了,有个地方打个盹就行。倒是你,昨天就没怎么睡,今天又累了一天,抓紧休息,明天回门,还有一堆事等着咱们呢。”

“不行不行。”流苏心疼地说道,“你这一天也不轻松,上午还被砸了一下,伤口都差点崩裂,必须休息好。要不……把小白姐抬到我表姐的床上去,咱俩睡她那张床?”

我一想,冉亦白白天正好跟我说过,她晚上要看着我或者舒童,便忙不迭道:“我看可以。”

说干就干,我和流苏去了冉亦白现在睡着的次卧,叫了她两声,她没醒,我便要上手抱她。

可刚一碰到她,她就诈尸一样,十分机警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见到是我,愣了片刻,眼中的警惕才重新被朦胧所取代,傻笑着道:“楚南,你这混蛋,大半夜的夜袭我,想睡我是吧?”

见流苏一脸质疑地朝我看过来,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谁想睡你啊?你不是说要看着我或者舒童,不让我俩洞房吗?正好,你去看着舒童吧,给我腾个睡觉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她这耳朵是怎么长的,竟然说道:“原来你是想和我洞房啊,好吧,那我先去洗个澡。出了一身汗,难受死了……”

流苏脸上的疑色更深了,我连忙向她解释道:“喝傻了!你别听她满嘴胡说,都是醉话,当不得真。”

流苏不无吃味地说道:“酒后吐真言,越是醉话,就越有可能是心里话,说不定小白姐是真的想要和你洞房呢。”

我没好气地在她挺翘的琼鼻上刮了一下,道:“知道她对我心怀不轨,你还替我答应她的请求,这不是放羊入虎口吗?”

流苏笑骂道:“少臭美了,我就是随口说说,你当真了,只能证明你心里真是那么想的,是吧,小白姐……咦?小白姐人呢?”

我也吃了一惊,一眨眼的工夫,冉亦白人就不见了,再一找,差点没把我魂儿都给吓出来——丫的打开了落地窗,人已经到了外边的阳台上,兀自一边解着衣服的扣子,一边朝着阳台边上走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浴室怎么是露天的……”

我和流苏赶紧跑过去拉住她,再晚一步,恐怕她就要从阳台上翻下去了,这里可是二楼!

流苏连连道:“小白姐,这不是浴室,这个房间就没有浴室。去主卧,主卧有!”

“哦。”冉亦白是真的醉得不轻,哪怕当着流苏,她依然对我说道:“楚南,等着我,等我洗白白,再回来找你……诶?我包呢?我的包里有洗漱包……”

这憨货已经解开了领口最上边的三颗扣子,露出了一大半的事业线,半遮半掩,说不尽的诱人。

哥们一双眼睛盯着她胸前乍泄的春光,鼻血险些喷出来,闻言赶紧转移目光,去找她原本随身携带的挎包,“在这呢。”

我跑到床边,捡起包包,直接远远地丢给流苏,甚至不敢再靠近衣衫不整的冉亦白,好在冉亦白虽然不清醒,却已经碍不着行走,被流苏拉着去了舒童的房间。

床上,尤其是枕头上,依然有冉亦白身上残留下来的芬芳。

我嗅着这种早已熟悉了的味道,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小腹里有一团火焰在燃烧,满脑子都是刚才那惊鸿一瞥,衣领里的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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