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1)
就在方晴给张欣打去电话前一个小时。
夕阳的余晖带着正在逐步成型的晚霞透过窗户,将屋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暖橘色。
在里方晴家小区不远的一处公寓内,张欣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绸缎睡衣正在灶台前忙碌着今天的晚饭。
丝滑的面料如水般滑过她的肌肤,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但经常运动和保养的张欣依然有着不输二十多岁女性的姣好的身材。
午后的阳光洒在睡衣上,泛着淡淡的光泽,更能衬托出她肌肤的细腻白皙。
厨房里飘散着饭菜的香气,只是简单的几道家常菜但能从特意熬得软烂的粥,还有蒸得入味的鱼肉看出张欣的厨艺和对张父的用心照顾。
“爸,吃饭了。”张欣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轻声走进卧室。
不大的卧室房间简朴而整洁,一张极简的木制双人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床头堆放着一些药物的包装盒。床上躺着的正式张欣的公公。
一头发花白的他由于躺在床上显得面容消瘦的有些塌陷,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一个迷失在时间长河中的旅人。
自从得了病以后不仅摧毁了他的健康,也带走了他的记忆,如今的他,生活无法自理,饱受疾病的折磨,大小便失禁更是常有的事。
“今天是你最爱喝的小米粥。”张欣走到床边,轻轻摇了摇张父的肩膀。
而看着张欣走进后,这个老年痴呆的老人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他似乎并不认识眼前的女人。
“呜呜…呃……谢谢…谁…你…谁…”他沙哑着嗓子问道,声音干涩而迟缓。
“我是欣欣,张欣。你的儿媳妇…”早已经习惯的张欣可以从柔和的声音中听出一丝疲惫。
她弯下腰,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后,然后熟练的抓住张父的肩膀两侧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已经病了几年的张父身体瘦弱得像一具干枯的树干,骨头硌着她的手掌,几乎没有多少肉感。
他的皮肤松弛而没有弹性,带着岁月的痕迹,布满了老人斑和皱纹。
张欣小心翼翼地托住张父的背,用力将他稳定坐好。
即便这样他的头还是微微垂着,仿佛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床边,完全无法使力。
张欣咬紧牙关,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用自己的身体支撑着他。
她感到父亲的体重几乎全压在她的手臂上,瘦骨嶙峋的身体让她有些难以支撑。
“爸,抬下手…对…慢点,别急。”张欣轻声哄着,像是在对一个孩子再说话。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他的背靠在床头的枕头上,然后迅速抓起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身后,确保他不会滑下去。
已经坐好的张父头微微后仰,靠在枕头上,他的眼神空洞而迷离,仿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张欣松了一口气,转身从床头柜上端起那碗已经有些凉了的粥。
粥是用细腻的小米熬成的,混着一点碎肉和青菜,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她用勺子舀起一小勺,轻轻吹了吹,送到父亲的嘴边。
“来…张嘴,喝点这个。”张父机械地张开了嘴,嘴唇干裂而苍白,微微颤抖着。
张欣小心地将勺子放进他的嘴里,粥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滴在睡衣上。
她皱了皱眉,赶紧拿起一旁的纸巾,轻轻擦拭着。
她动作轻柔,生怕弄疼了他,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无奈和伤感。
“爸,慢点吃,…对咯…别呛着……”她柔声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些。
而张父没有回应,只是缓慢地咀嚼着,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
他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窝深陷,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个堪比亲女儿的存在。
他的双手无力地搭在腿上,指关节突出,指甲泛黄而开裂。
张欣又舀了一勺粥,继续喂他。
她的动作熟练而机械,这是她无数次重复过的日常。
她低头看着父亲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日复一日的如此体贴照顾早就令她快要崩溃,虽然自己有理由一走了之,但为了自己和那个连人都不知道在哪的丈夫还有个家她在苦也得撑下去。
就这样一边喂着粥的张欣叹了一口气,随即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专注于手上的动作。
粥一点点减少,张建国的嘴角却越发脏乱,粥水顺着下巴流到衣领上。
张欣一边喂一边擦,眉头越皱越紧。
她偶尔抬头看看父亲的眼睛,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丝熟悉的光芒,但每次都失望而归。
他的眼神始终浑浊而空洞,仿佛灵魂早已不在这个躯壳里。
“还吃吗?”终于,一碗粥见了底。
张欣放下勺子,用纸巾仔细擦干净父亲的嘴角和下巴。
她轻声询问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待,但她心里已经知道答案。
张父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动作慢得几乎看不出来。
他的头又垂了下去,似乎连保持坐姿的力气都耗尽了。
张欣叹了口气,将碗放回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躺回去。
她调整了一下枕头的位置,让他的头靠得舒服些,然后拉过薄被盖住他的胸口。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刺鼻的氨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让张欣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脸色微变,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无奈。
她知道这意味着发生了什么。
“唉…”张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缓缓掀开被子,只见床单上赫然出现一片黄色的印记,湿漉漉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又尿床了。
张欣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她感到一股深深的无助涌上心头。
这已经不是今天的第一次了,她记不清这是多少次为公公清理污秽了。
每天照顾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人,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她无法上班,虽然有着还算富裕的积蓄支撑自己,但随着张父的病情却越来越严重,仿佛一个无底洞,吞噬着她的心中仅存的希望。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强忍着泪水,双手微微握拳,指甲嵌入掌心,随即她又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粥碗放在床头柜上,开始默默地收拾床上的污物。
她动作娴熟而麻木,仿佛一个精密的机器重复着相同的动作。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将父亲扶到床边,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用力支撑着他瘦弱的身体。
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双腿软绵绵地拖在地上,完全无法使力。
张欣咬紧牙关,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终于将他安置在轮椅上。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睡衣下的曲线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然后迅速地将被褥和床单拆下来,扔进洗衣机。
她打开窗户通风,希望能尽快散去房间里的异味。
她的动作很快,但眼神却空洞而疲惫,仿佛早已麻木,手指在床单上微微颤抖。
接着,她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物,为张父擦拭身体。
她拧干毛巾,轻柔地擦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眼神中满是怜惜。
她的手指在毛巾上微微用力,指尖泛白,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嘴角微微抿紧。
“换衣服啦,会舒服一些。”张欣轻声说道,她小心翼翼地解开张父的衣扣,褪下他身上的脏衣裤,露出那瘦弱而干瘪的身体。
他的胸膛凹陷,肋骨清晰可见,皮肤松弛地挂在骨头上,满是老人斑和皱纹,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我我…”就在这时,下身只穿着内裤的张父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而含糊。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和渴望,仿佛在努力回忆什么。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张欣,抓住了她的手臂,指尖冰凉而无力,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虽然他的动作迟缓而笨拙,手指关节还十分僵硬,但力气却出奇的大。
张欣愣了一下,手臂上吃痛。
她知道张父想要什么,这不是第一次了。
每当他偶尔恢复一丝意识,就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尽管她早已习惯,却依然感到为难和尴尬。
“爸…您…您怎么?”她试图装作不明白,可声音却微微颤抖着并且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嘴角微微下垂小心翼翼地开始低声询问起来。
张父的眼神变得有些急切,他的手抓得更紧了些,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含糊不清的话语,但其中隐藏的意思却显而易见。
紧接着他的另一只手开始在轮椅的扶手上摸索,似乎想抓住什么,动作缓慢而无序,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嘴角流出一丝涎水,眼神中混杂着迷雾般的欲望和老年痴呆带来的茫然。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咕哝声,胸膛微微起伏。
张欣咬了咬嘴唇,心中充满了挣扎。
知道无法逃避这个现实,张父的这种违背伦理的病态需求是她心中悬着的一把利剑,虽然作为前儿媳她有一万个理由拒绝但她此刻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异样。
“您别…乱动…”在面前这个老人吱吱呀呀的摆动下,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轻声说道。
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语气中带着一丝颤抖。长长的睫毛眨了眨,那双不输方晴的美眸透着一种哀怨和欲望。
看着此时轮椅上瘦骨嶙峋的张父跟一只苟延残喘的恶狼一样双眼冒着淫邪的凶光后,张欣把手中的毛巾挂在了轮椅靠背上并伸手慢慢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白皙的肌肤,动作缓慢而犹豫,每一步都透露出她的不情愿和痛苦。
轻薄的睡衣瞬间滑落到腰间,露出她饱满的胸部和纤细的腰肢。
白皙的皮肤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泽,从窗口吹进屋的微风轻抚在裸露在外的身体上竟吹不到一根绒毛。
年近四旬的张欣肌肤依就紧致而富有弹性,胸前两坨颤颤巍巍的乳肉此刻像是灌满水的气球,柔软和弹挺的好似在炫耀。
张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干枯的双手却不像他那孱弱的身躯。直接摸在了张欣润滑的腰间。
跟枯树藤蔓一样的两只手开始在张欣的身上游走,渐渐摸索到了她的手臂和腰肢。
整个动作粗糙而急切,指尖带着老人特有的干涩和颤抖,指甲划过她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
他的手掌冰凉而无力,却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咕哝声。
“好…好…欣欣…好…”干瘪褶皱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轮椅上。
他的手试图抬高,却因无力而颤抖,只能勉强触碰到张欣的腰侧。
作为前儿媳,她有一万个理由愤怒地推开他,摔门而出,甚至将这一切彻底埋葬。
可面对张父那双浑浊却又充满渴望的眼睛,面对他那病态的需求,她却始终无法彻底割断这根无形的锁链。
自从与方晴坦白后,她曾以为自己能逃离这场噩梦,重新找回那个干净的自己。
可此刻,坐在床沿的她却发现,自己早已深陷其中,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挣扎只会让丝线越缠越紧。
“爸,您别急…”她呢喃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腰间的大手肆意的揉捏掐拽让张欣有些吃痛。
没等她思考,一只大手已经沿着腰边向下滑至睡裤里面…
眼神中闪过了复杂的光芒,随着深吐一口热气之后,张欣闭上眼睛,强忍着恶心和不适,任由张父的手在她身上移动。
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这种不愿承认的渴望在心底翻涌。
她咬紧着牙关试图压抑这种感觉,可一言不发得她,除了默默承受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苍老的手掌滑进她的两腿之间,把睡裤整体的向下褪了褪露出了蓝色的内裤。
而停留在大腿上的入侵者此时正在用力的在光滑的肌肤上捏了捏,似乎在确认什么。
“爸…您轻点…”感受着僵硬又冰凉的指尖,动作迟缓而笨拙的袭扰。惹得张欣的身体微微一颤,眉头紧皱并低声说道。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无助的双手平摆在身体两侧。手指微微握拳,指甲嵌入进掌心。
张父没有回应她的恳求,他的动作反而更加急切,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
他的手猛地抓住张欣的肩膀,用力试图将她拉近。
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苍老的面容上青筋微微凸起,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的脸庞瘦削得几乎只剩一层皮,颧骨高高隆起,眼窝深陷,像是风干的果壳,脆弱却又透着一股诡异的执着。
他的另一只手笨拙地摸向张欣的大腿,指甲划过她光滑如绸的皮肤,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痕,像是某种无声的烙印。
起初张欣还在抗衡着身体不往下方移动,但看着张父那种苍老的脸上开始鼓起了一两根青筋之后,便不在继续僵持下去直接坐在了床上。
坐在床沿的双腿微微分开,蓝色的内裤在薄薄的睡裤下若隐若现,像是藏在薄雾中的一抹幽影。
夕阳的余晖从半掩的窗帘缝隙中斜射进来,洒在她半裸的肩膀和手臂上,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温暖却又苍凉的光泽。
她的胸前,饱满的双乳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睡衣的领口松散地敞开,露出一片柔嫩的弧线。
张欣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如扇般遮住了眼底的挣扎,阴影在她苍白的脸庞上映出了一片阴郁。
她的双手平放在皱巴巴的床单上,指尖无意识地攥紧,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像是在无声地诉说她的痛苦与矛盾。
房间里依旧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骚味,混杂着老人身上特有的气息。
床边的轮椅上,张父佝偻着身子,苍老的身躯轮廓在昏黄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嶙峋可怖。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颤抖的像一棵被风吹折的枯树,摇摇欲坠却又固执地不肯倒下。
浑浊而迷离的双眼,混杂着老年痴呆带来的茫然和一种病态的欲望,像是深渊中闪烁的幽光不停的扫视着眼前美妙的熟妇身体。
他的手颤抖着伸从张欣肩膀向下,带着粗糙的触感,像枯枝般划过空气一般抚摸到了硕大的一侧乳肉上开始抓捏。
指尖轻轻捏住她的乳头,揉搓了几下。
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莽撞,像是一个孩子在摸索未知的玩具,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执着。
张欣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口中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那声音细碎而压抑,夹杂着痛苦和一丝不愿承认的快感。
她的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乳房在张父的手中微微变形,皮肤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像是羞耻在她身上留下的烙印。
“爸…您…您别这样…”张欣的声音低得几乎被房间里的寂静吞没,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力的恳求,像是风中摇曳的烛光,微弱而颤抖。
刚刚还在无声抗议的她此刻试图用言语筑起一道屏障,阻止张父的靠近,可那声音却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带着一丝哽咽和纠结。
她抬起眼,匆匆瞥了张父一眼,又迅速垂下目光,试图掩饰眼底的慌乱。
然而,她的裆部却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张父的手指无意间划过她内裤所包裹的私处,那粗糙的触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一股异样的热流从下腹悄然升起,悄悄开始背叛了她的意志。
张欣咬紧嘴唇,一排银牙几乎要嵌进柔软的唇肉里,内心的挣扎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知道张父想要的远不止简单的触碰,而是像过去那些不堪回首的夜晚一样,与她完成一场禁忌的交合。
“爸…您别急…我…我帮您…”她声音细若蚊鸣的呢喃着,听其语气几乎像是对自己说的。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那股翻涌的恶心与恐惧。
她的手缓缓伸向睡裤,颤抖着抓住裤腰,将其连同内裤一起褪下。
布料滑过皮肤的瞬间,一阵凉意扑面而来,她的修长大腿暴露在空气中,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的大腿内侧光滑得没有一丝瑕疵,私处周围的黑色毛发在夕阳下闪着微光,隐隐透出一股成熟女性的诱惑和气味。
脸颊却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那红晕像是羞耻与欲望交织的痕迹,迅速蔓延到她的脖颈乃至全身。
张父的眼神猛地一亮,像是暗夜中觅食的狼发现了猎物。
干枯的双手迫不及待地同时伸向她的私处蜜穴,手指触碰到她的大腿内侧时,两只手带着老人特有的颤抖,跟随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鼻息粗重得像拉动的风箱,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声愈发低沉,带着一种压抑不住的原始冲动。
张欣闭上眼睛,眼角微微颤抖着,长长的睫毛像是被泪水打湿的羽翼。她强忍着内心的屈辱与不适,一只手指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随着她单手将睡衣彻底脱下,动作缓慢而僵硬,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张父的视线中,她的胸部挺拔而柔软,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已经微微硬起,像是两颗粉嫩的樱桃挺立在两片逐渐涨起的乳晕中、
纤细的腰肢,曲线流畅得像是精心雕琢的瓷器;私处的颜色在周围的毛发中带着一丝像是夜色中隐藏的秘密,浅淡又均匀。
虽已年过四旬,但她的皮肤紧致得看不出一丝岁月的痕迹,不仅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还有着这个年龄独有的风韵。
可恰恰是这份美丽此刻却成了她最沉重的负担。
眼神愈发浑浊的张父,早就被欲望蒙住了理智。
随着指尖轻轻触碰着张欣蜜穴外侧的阴唇。
那一刻,张欣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缩,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像是在本能地抗拒。
可张父的手指却强硬地挤了进去,缓慢而坚定地揉搓着她的敏感部位。
他的指甲划过她柔嫩的皮肤,带来一丝粗糙和狂野的刺痛,使她呼吸变得急促,喉咙里不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微微颤抖,私处传来一阵湿润的感觉,像是身体在无声地妥协。
她继续咬紧牙关,让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可那疼痛却反而成了催化剂,让她的感官更加敏锐。
“爸…您…您轻…”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的张欣脑中已经有些混乱,脆弱而无助的她试图抗拒身体的反应,用言语掩饰那股从下腹涌起的热流,可那热流却像野火般蔓延,烧得她无法抑制。
索性她便不在所谓的矜持开始慢慢向两侧分开了双腿。
“好…好…”张父满脸的皱纹一进快要堆叠在一起,露出一丝病态的满足。
他的声音沙哑而含糊,像是一团被风吹散的雾气。
他的手指在她的阴唇间滑动,动作虽不熟练,却意外能触碰到她最敏感的触点,惹得张欣的身体一阵痉挛。
她的下腹不自觉地收紧,一股暖流从深处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湿痕。
张欣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她感到羞耻和屈辱,脑海中不断回荡着这种世上伦理道德都不允许的禁忌的行为。
她曾经发誓要逃离的深渊却让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随着手指在蜜穴洞口处不断的扣弄和挑逗一下,张欣紧绷的身体也随着啧啧水声逐渐放松下来。
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分开,是为了让张父的手指更加深入。
她的阴道肉壁之内开始分泌出更多的透明液体,把洞口外的几根手指尽数染湿。
胯下那种湿滑的感觉让她既痛苦又迷乱,像是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
“你…你是谁?”张父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抬头看着张欣,干枯的嘴唇微微蠕动,口中喃喃自语道。
他的声音中带着疑惑,像是老年痴呆的症状让他一时忘了她的身份。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指尖还带着她的体温,像是身体被冻结了一样。
“爸…我是…您的…我是张欣…”张欣愣了一下,心猛地一沉,像是一块石头坠入深潭。她想了半刻便轻声回答道。
此时张欣眼底闪过一丝痛苦的挣扎,既像是乞求,又像是自嘲。
她既希望张父的意识恢复,能停下这场荒唐的行为,又害怕他清醒后会带来更大的混乱,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张父的眼神依旧迷雾重重,像是即将雷雨天气聚集的乌云。
他也迟疑了一会儿,可手指却还在她的私处洞口正好堵在两瓣唇肉中间。
随着噗的一声,一根手指的前两节关节消失在肉唇之中后,张父的手臂又开始了动作。
而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大胆,指尖直接探入她的阴道腔壁之内,刮着里面的褶皱和嫩肉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他的指甲划过她柔嫩多汁的肉壁和软肉,给张欣带来一丝刺痛,却也夹杂着无法言喻的刺激。
配合着口中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也不自觉地张得更开,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动作。
她的内心从抗拒逐渐转为麻木,甚至开始感受到一种禁忌的快感,像是一场无法逃避的梦魇。
张父的呼吸愈发急促,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要更进一步。他的手离开张欣的私处,转而抓住她的腰,用力将她往床上推倒。
而张欣像是预先知晓一般顺势躺下,双腿依然分开,露出湿漉漉的私处。
一股股浓烈的女性气息直扑张父的脸上,惹得坐在轮椅上的他双腿开始左右摇摆起来似乎想要站起身来。
张欣的私处此时已经完全湿润,与之方晴所不同的是张欣的阴阜要小很多。
可两瓣肉唇却有些不合比例的大了一些,配合上里面的唇肉宛如快要滴落的水滴一般。
虽不如方晴那一线缝隙般的饱满圆润但依旧很细致粉嫩,再加上周围大量的毛发让人想不到这个美穴的持有者已经四十岁。
张欣看着天花板有些愣神,可她的且胸膛剧烈起伏着。
乳尖的圆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全身,像是扑了一身粉色的粉底,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情欲的气息,像是被欲望点燃的火焰。
张父望着眼前的蜜穴正在外溢着汁水而吃力,挣扎着想要从轮椅上挪到床上。
可瘦弱的身体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像是一具被风吹动的枯骨发出嘎吱嘎吱的可怕声响。
张欣听后咬了咬嘴唇,然后双肘撑着床面起身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内侧,像是托举孩童一般将他拉到自己身上。
等到他的身体从轮椅上离开的瞬间,张父被托举的过程中挣扎似的前扑压在了张欣的她身上。而张欣也被他的身体重量一下子躺在了床上。
虽然已经照顾很好的张父,嘴里却依旧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气味。
呛的张欣把头侧过一边。
虽然还穿着衬衣但已经解开的大半的口子还是让他冰凉而粗糙的皮肤贴上了她的胸膛,把两坨已经高耸的乳峰压成了两个白嫩的乳饼。
屋内,这张简易的木床上,张欣赤身裸体的横躺在床的中央。
而身上却趴着一个正在乱动的消瘦皮囊,要不是张父还在穿着内裤,谁能想象出这是一个七旬老人。
趁着公公张父还在身上乱动的时候,张欣闻到张父身上那条湿漉漉的内裤,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并双手向下抓住满是尿渍的内裤一把从张父身下褪到了膝盖。
而张父也十分配合的双腿不规则的移动把那条尿床的内裤啪的一声甩在了地上。
张父的阴茎早已勃起,虽然不如年轻时坚硬,它微微颤抖着,顶端渗出一丝浑浊的液体,像是一滴即将干涸的露珠。
虽然已经得病他早已忘记此刻用手可以扶住自己的阴茎,但他仍然动作笨拙而无序耸动屁股试着把肉棒对准张欣的阴道。
可一连几次都滑到一旁,惹得张欣的身体一阵轻颤,像是被撩拨的琴弦。
“爸…”张欣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火堆上方一缕飘散的烟。
她伸手穿过二人之间的腹部向下一把就握住张父的阴茎,而手指触碰到那冰凉而干涩的皮肤时,她的心猛地一缩……
随着纤细的手指扶着已经充血的肉棒轻轻抵在她的阴唇时,张父的整个重心已经压在张欣的上半身。
秃秃的脑袋压在半侧脸颊上不停的吐着浑浊的热气让她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颈。
但她还是强忍着不适,将手中不断晃动的肉棒缓慢地往自己那片温暖的空间推了进去。
当龟头进入她的阴道时,张欣感到一阵刺痛和异物感。
虽不粗大,却依然带着一丝特有的干涩,摩擦着她的内壁褶皱。
像是一根粗糙的木刺闯进了满是丝绸的洞穴。
“嗯…”她的阴道开始本能地收缩,试图排斥这入侵者,可里面不断分泌湿润的液体却让它滑得更深。
张欣的口中发出一声低吟,双腿不自觉地缠上张父的腰,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他的进入。
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身体的快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无法自拔。
刚刚进入的瞬间,张欣的手机却不适时宜的开始响动。
而看着离自己不远的手机在床上发出真真铃声后,张欣还是艰难地伸手够到了手机并拿到眼前。
“方晴…”看到来电的是方晴后,张欣心里咯噔一下。
虽然此刻有些难堪,但不清楚是何原因的她第一时间还是没有选择接通。
但随着铃声坚持不断的响起,下身被插入肉棒的私处却异常的兴奋起来。
随着张父开始缓慢地抽插,即便动作僵硬而无力,却带着一种原始的节奏,像是一台老旧的机器在勉强运转。
尺寸不算粗大的肉棒开始在她的阴道内进出,摩擦着她的肉壁和里面的嫩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
让张欣不由得双眼向上一翻,拿着手机的手指却阴差阳错的点开了通话的屏幕按键……
还没发现的张欣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的咕哝声愈发低沉,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正要开始释放压抑已久的欲望的时候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嗯…晴晴…啊…呃……”张欣的手死死的抓住手机,她的胸膛剧烈起伏,被挤压的乳肉随着张父的动作上下晃动,宛如压扁的水球在缓慢匀速摇动。
乳头摩擦着他的胸膛,带来一丝额外的刺激。
缓了好久才从嘴里说出话来。
和方晴对话期间一直忍耐着的张欣大脑飞速运转着,不断对抗着身体带来的愉悦和兴奋让她有些极致的羞耻和刺激。
软嫩湿滑的阴道再逐渐适应了张父的阴茎,疼痛感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禁忌的快感,就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梦。
张父的嘴角流下口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她的脖颈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更像是得到了某种扭曲的救赎直勾勾的看着床单。
可他的抽插逐渐加快,虽然幅度不大,却让张欣的身体一阵阵颤抖。
差点把手中的手机跌落。
虽然张欣想跟电话里的方晴极力的掩饰,但她控制不住的喘息和消瘦的老胯拍打在大腿内侧的声响还是顺着手机话筒传到了方晴耳中。
越感羞愧的她,阴道内壁正在被摩擦得发热,液体不断分泌出来,顺着臀部流到床单上,形成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张欣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声低吟,她含糊的几句急忙挂断了与方晴的电话之后,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张父的腰,像是在本能地索取更多。
她的内心从抗拒转为接受,现在的她一心只要享受这种禁忌的快感。
她的阴道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紧紧包裹着张父的肉棒,像是一张贪婪的网,试图将一切吞噬。
“啪…啪啪……嗯…呃……啪…啪……”刚刚还满是尿骚味的房间已经被更加浓郁的气味所取代。
几件睡衣和被尿液染湿的内裤随意的躺在地上,解构简单的轮椅上空空如也。
而从木床中间伸出的两只微缩厉害的双脚在空中左右乱晃。
而顺着苍老的双腿去看,两只白嫩细致的脚丫蜷缩着脚趾叠在两瓣满是老人斑的屁股上抖动。
比方晴臀部还小一圈的张欣臀肉此刻被压成了一个白粉色的蟠桃,二人之间夹杂着双方黑色和银色的毛发。
而青筋外露的肉棒毫无规则和节奏的在水淋淋的两瓣唇肉中进出。
肥大的肉唇像是胶皮塞一般把肉棒上的汁水刮下,而蜜穴下方此刻引出了一条白色泡沫的水线消失在股间下方。
“呃…哼啊嗯……”几分钟之后,张父的身体突然一僵,他的阴茎在张欣的阴道内猛地一颤,随即喷射出精液。
那股温热的液体冲刷着她的阴道肉壁,带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索。
张欣的身体也随之达到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臀部高高抬起,口中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声音破碎而悠长,像是一首无人听懂的挽歌。
马眼喷射结束后,张父的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下来,死死的压在张欣身上,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他的呼吸逐渐平缓,眼神中依旧迷茫和死寂。
“你……”他的声音虚弱而含糊,显然意识又开始模糊或者重组。
张欣躺在床上,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她的胸膛带动着身上的张父微微起伏,皮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像是晨露般晶莹。
胯下私处一片湿黏,几股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暗色的痕迹。
她闭着眼睛,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满足、释放、愧疚、自责交织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轻轻推开张父,坐起身来,捡起地上的睡裤和内裤穿上。
她的动作缓慢而机械,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傀儡。
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
房间那扇推开半掩的窗户,伴着地平线橙红色夕阳吹拂进阵阵晚风让她有些凉意。
然而更多的却是她知道自己刚刚做的一切是她灵魂深处怎么也无法驱散的寒意。
可她却无法否认,那一刻,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某种扭曲的解放,像是一场由噩梦和春梦编织的闹剧一般。
张父躺在床上,瘦弱的身体缩成一团,像是一只被遗弃的枯叶。
他的头侧躺在床上像是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嘴里喃喃着含糊不清的话语,更像是为了安抚张欣一样。
张欣默默穿好睡裤坐在床边,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她的胸部依然起伏不定,带着一丝红晕。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指尖微微颤抖,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同时也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满足感,她的身体得到了片刻的释放,但这种释放却让她更加厌恶自己。
她轻轻扶起张父半坐在床上开始为其清理身体,未穿上衣的她胸前乳肉还在微微晃动,粉白的乳肉上还在不断的滚落粒粒汗珠。
张欣从卫生间端来水盆和毛巾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和污迹。
等擦到这根已经萎缩的不成比例的肉棒还在滴着浊白的精液后,她面无表情的放慢动作,显得十分轻柔而很机械。
指尖在毛巾上掀起包皮后,微微用力朝着龟头轻擦起来,似乎在试图抹去内心的痕迹。
等全都擦拭干净后,她为张父换上干净的衣服,调整了一下他的姿势,让他平躺在床上。
整个过程,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完成这些动作。
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嘴角微微抿紧,带着一丝掩不住的伤感。
清理完毕后,张欣默默地穿上自己的睡衣,淡粉色的绸缎面料轻柔地滑过她的皮肤,重新包裹住她那红润而丰满的肌肤,像是一层薄薄的屏障,将她从刚刚的混乱中暂时隔绝开来。
她的指尖在扣子上微微停顿,指甲轻轻划过光滑的纽扣表面,似乎在压抑着内心翻涌的复杂情绪像潮水般拍打着她的心岸。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起伏,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窗外,她转过身去,背对那张刚刚收拾好的木床和安静躺在上面的张父,低声呢喃了一句无人听闻的话语,然后缓缓走出房间,脚步轻得像是怕惊醒这场禁忌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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