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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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庐屋之中,一道动人身姿端坐在墙边的玉床中央。

年初她与丹枫讨要了些种子,将其与菩提境的灵土一起洒在屋外。

如今屋外已是群芳斗艳,蜂蝶纷飞。

俗世中人,命途皆异,各具五味。

与丹枫相同,玉霜也是望族出身的千金小姐,但那时她对逍遥海上修仙之人的了解却与劳苦佃农别无二般。

于其想象之中,修仙者大体应该是出世离尘,超然物外,一心修行的隐者般的存在。

不,不是应该,必须是这样才对!

那可是感应天地以求长生的存在,决不能是快意恩仇的绿林豪杰或者情怨纠缠的江湖儿女,更不会是睚眦必报的无赖小人或者锱铢必较的鄙俗市井。

所以尽管事实上修仙者中也什么人都有,但一直抱着如此观念的千金小姐在做了修仙者后便成了后来的玉霜。

一片芬芳香阵透入窗檐,玉霜睁开眼,忽然回首过往。

三十多年前,云歇真人闭关冲击化神境失败,剑入葬剑崖,魂归黄泉乡。

如师如母的师父亡故,无人再带她外出远游,自那以后,除了每隔几年去蓬莱仙岛领命除魔与在宗门忙碌时帮着操劳几日外,其他的大部分日子里,她都幽居仙岛,闲看春风吹夏花,独赏秋月陪冬雪。

这样的日子就像她过去想象中的那般,她对此很满意,不识孤独滋味。

直到逍遥海岸落下一颗流星,她看着那男子澄澈无比的眼神,忽然想起了师父云歇,于是一时发了慈悲将他带了回去。

她想着,教养他一两个月后便要让他离开了。

毕竟仙凡有别。

或许是因为他如湖畔挂满了积雪的挺拔松柏般,宁静美好地得让人不仅难以生出抵触,甚至想要接近,又或许修仙生活太容易让人失去时间概念,在她反应过来时,两人已经相处百日了。

他确实是个不错之人,但她觉得可能是他太像个文静内敛的孩童,让自己泛起了些母性,于是仍觉得再过段时日,待他对这世界的认知更完备些,还是要让他离开的。

毕竟男女有别,而且自己并不真的是他的娘亲或者姊姊。

再后来,情花不甘寂寞,没有忍住。

飞星意志坚定,所以没有完全忍不住,这也使得了玉霜忍住了没有将轻薄自己的他一剑杀了。

她低估了时间的威力,近百年的生离没有断绝她对亲人的思念,数十年的死别也没有稀释她对师父的眷念,最后生来便秉持的一颗冰玉心也败在了短短半年的亲密无间上。

她之前是对情花相当讨厌的,它不仅影响了自己,连丹枫也没有放过。

不过后来她又冷静地思考了一番,若是没有情花的推波助澜,她确实能多撑许久,与飞星互生好感后至少要经过十几年的感情升温,羞于捅破窗户纸的两人恐怕连暧昧期都要持续数年。

但届时丹枫肯定会抢先她一步。

这一点,是她决不能接受的。

说起丹枫,她是自己最信任的人之一,门派中当属她最懂拿捏分寸,最是宠辱不惊,爱慕之人最多却从来明确婉拒,必然是对男女之情无感,那么自己带飞星入宗门后托她照看当然是合理之举。

谁能想到,一个不注意,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她便上了飞星的床呢!

那魔花再厉害,也不能这么快吧!

玉霜当然不知道从梅仙会上开始,丹枫便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情况下对飞星暗生情愫了,但是她明白了丹枫并不是真的对男女之情无感,以往的拒绝只是她眼界太高罢了。

所以当最不可能与男女之事扯上关系的广刹与飞星的情事暴露后,玉霜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无奈,那时她看着与广刹吵架的丹枫,就像看着之前和丹枫吵架的自己。

当然忿忿仍然是有的,所以她表面上大度地让飞星先处理好丹枫与广刹的关系,实际是自己一个人跑回来生闷气了。

最开始气他竟然将魔爪伸向了广刹,再气自己这么信任广刹,她竟然也辜负了自己。

从几天前开始,她那已经习惯了与飞星交合的躯体一天比一天更渴望飞星的滋润,于是她所气愤的内容又变了——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他竟然还不来找自己!

不是受到了魔花的影响,所以用清心的法门可以处理,但情欲勃发的频率实在太高,所以在这一日的午后,她心头终于泛出了一个念头。

窗外枝头,鹰鹃啾鸣,好奇地张望着四周,玉霜觉得有些羞耻,于是取出一张帘布将窗口遮住,回到床上,靠在墙边,拉开腰间系带,伸手探入裙中,钻进亵裤,来到那一寸饥渴的肉缝前,用中指指尖缓缓抚上。

自我抚慰这种事,在俗世中不论男女皆是无师自通的,但玉霜因为过早踏上了修仙之路,远离了性事,在梅仙会期间那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自渎还是模仿了飞星对她使用过的动作。

只轻轻一碰,熟悉的快感便悄然生出,她用中指在自己的阴穴口摩擦起来,粘稠的花蜜迅速从花心中渗出,随着指尖的滑动覆盖到整片阴部,当那勃起的阴核被粘液包裹后,摩擦带来的快感顿时被放大了数倍,如潮水席卷向她身体的每个角落。

“呼~~”

两弯倒晕眉舒畅地展开,玉霜侧低着脑袋,杏目半眯,口中渐生喘息,手上的动作随着快感的堆叠越来越快,逐渐并拢双足,夹紧腿根,轻咬起下唇,脸上生出一片赤霞,眼底腾起两道水雾,过了一会儿,眉头却越皱越紧。

为什么……为什么去不了呢?

半截指尖探入花径,模仿着记忆中飞星的动作搅动起来,尽管快感愈发强烈,但却仍感觉少了点什么。

是少了什么呢?

“嗯哈~”

她在喘息中思索起来,忽然抬起酥软的手臂,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一件洁白的衣裳,乃是过去的日子里二人交欢后的保留。

玉霜将脸埋了进去,深深吸了一口,衣衫上那些残留的味道涌入肺腑,她的身子如同被启动了开关的秘匣,下腹顿时涨热起来。

“啊……哈~呃~呼、呼……”

她迷离着双眼仰起头来,将飞星的衣裳捂在鼻前贪婪嗅吸,手指在自己那弹性十足的紧致软肉中快速地抽插、搅动,穴口的软肉如刚被捞上岸的新鲜嫩蚌般,蠕动、收缩着喷出阵阵透明的蜜液。

两年前的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吧。

究竟是精神影响了肉体还是肉体影响了精神呢?自己竟然变成了这般的女人……

忽然,门口传来嘎吱一声。

她正想着这事可不能被他知道,否则自己绝对会羞得想一头扎进葬剑崖底的,接着猛地转眼看去,便见飞星正鬼鬼祟祟地将脑袋探入门中,目不转睛地窥视着这里。

虽然答应了要与广刹一起来见玉霜,但飞星心底还是认为自己该先来承受玉霜的怒火才对。

而且他也确实很想见玉霜,只是没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一幕。

玉霜的脸色顿时红白难定。

青葱中指的抽插停下了,呼吸的动作停下了,她的心跳也停了一拍。

双方对视不语。

不论是床下的清冷典雅还是床上近来越来越多刻意展现出的诱惑娇美,皆是源自玉霜只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最完美无暇的一面的观念。

此时此刻自己这欲女花痴般的模样,显然是与她心中的完美相去甚远的。

极力隐藏的一面就这样唐突地暴露在飞星的面前,她只觉得一抹寒意从脚底深处,迅速涌上头皮,宛如根根尖刺般在她心房上戳扎。

他会不会鄙夷自己?他会不会对自己幻灭?他会不会——!

她不由自主地乱想起来。

好在飞星的反应总是很合适。

他不知道玉霜在想什么,只是在见到这一幕后简单而直接地给出了自己最忠实的答案。

四寸余长的阳物将他下身的衣裳顶起,清楚地印入玉霜的瞳中。

他是……兴奋了?

玉霜仍然有些不确定,在见到飞星咽了口唾沫后直勾勾地盯着她后,顶着内心狂乱的臊意,动作僵硬地将两腿分开,用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

这是邀请,一份用来确定的、渴望同意的、小心翼翼的邀请。

飞星默默走到她面前。

玉霜低着头,她此刻实在羞于与他对视。

看着她颤抖着的、紧握的左手,飞星意识到她此刻的惊羞与慌恐。

这是个好机会。

可以用“真人在干什么?”这般刻意的问题来掌握主动权。

也可以用陈恳的语气趁机为与广刹的情事而道歉。

不论是欲擒故纵的捉弄还是趁人之危让她屈服都是很好的手段。

飞星一瞬间就能想到许多,淡唇渐开道:

“我也想真人了,实在忍不住来见真人了。”

这是他最终说出来的话。

玉霜在他心中很重要,他不愿耍任何俗世男女间的小手段。

玉霜眉头一颤,抬头看向他,便见他俯身上床,垂首坐在她身边,像个犯了错等待娘亲发落的稚童。

对她来说,不论是顺势苛责或者原谅他都能掌握主动权,将自己此刻的行为糊弄过去,实在是个借坡下驴的好机会。

她转头看着他,眼里有羞耻有渴望有深爱有希冀有幽怨,复杂十分,可与广刹之事相比,此刻他对自己的感情显然才是她重视的。

玉霜撇开头去低声道:

“我……我是不是太放荡了?”

飞星眨眨眼,伸手抓住她那柔软的小腿腿肚,将她的右脚缓缓抬起。

只见他用脸颊摩挲着她那洁白细腻,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莲足侧面,然后伸手抓住褪下后挂在她右脚脚踝上的亵裤,捂在鼻前狠狠闻吸起来,还深处舌头来对着亵裤中央舔舐吮吸起来。

熟悉的体香钻入飞星的鼻腔,玉霜微微一愣后肩膀以上的整个头颈部皆似火烧般变得通红一片。

“你、你在——!”

“嗯?”

飞星看向她。

“真人不是在为闻我的衣裳而害羞吗?其实这很正常啦,我也闻回来给真人看看。”

“哪有闻这个的!而且你这何止是闻啊!”

玉霜颤声羞嗔道,像被抓住了尾巴的小母马般,挣扎地瞪了瞪右腿。

“而且我也不是因为这个……”

“啊?那真人是为什么?”

玉霜咬了咬唇,蚊呐似的轻声道:“我近日一直想着你,这自渎是情欲难耐,实在忍不住了才做的。”

飞星眨眨眼,有些不确定地挑眉道:“真人是耻于此事?”

玉霜将头埋得更低了,无疑是默认了。

在之前的日子里,玉霜与他越发亲密无间的同时,态度也愈加波澜不惊,他经常会上一刻还在认真看书,与她讨论书中言论是否可取,下一刻忽然走向她,掀开她的衣裳吮吸抚弄起她的乳峰与下身,而面对飞星的反差行为,玉霜很快便习以为常,甚至偶尔会倒反天罡,修行到一半,忽然跪到他两腿间保持着清冷神态面不改色地吞吐起来。

像此刻这般的娇羞模样,飞星确实很久没在她脸上见过了,他纳闷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原因。

玉霜对于男女性事的观念皆在俗世时便养成,以当今凡俗之人的观念来看,情投意合的男女交合是正常之举,但女子的自我抚慰却是十分违背道德的禁忌之事。

在玉霜看来,女子的自渎是极为羞耻的事情。

不行!

飞星皱起眉头,伸手捧住玉霜的脸,轻轻揉捏她那柔软脸颊的同时将她的脑袋抬起,正视着她的双眼说道:

“真人,如我等修仙之人,于外须探查天地,于内当探究自身,如此说来,这自我抚慰还是正道呢!”

“哪有你这说法的,如此淫猥之事……”

飞星闻言眉头一皱,严肃道:

“何来淫猥之说,方才真人的模样实乃甚得我心!”

玉霜的脸颊被他揉捏得嘟起唇来,闻言羞赧不已地轻声嗔怪道:

“你、你这什么怪癖……”

“此等天经地义之事,真人有何可耻的?”

飞星说着将她揽入怀中,扶着她的下颌点吻起来。

玉霜眯起眼睛凝视着他。

也罢,反正对他也没什么好隐瞒,只要他不在意就好。

飞星的态度令玉霜渐渐放下心来,她的呼吸逐步平缓,过了一会儿,却感到下腹隐隐胀痛,于是伸手准确无误地钻入他的裆中,擒住那微微上翘、长度大小皆最适宜的坚硬阳物,轻轻撸动起来,用气声喃喃道:

“我刚才快要去了,现在有些难受……”。

“那多余之事便不做了。”

飞星说着,叼住她柔软的红唇,吮吸起其嘴里的香舌甜津,玉霜熟练地褪下他的下裤,腰肢以下的身子轻盈一动,将那只为君开的花径对准温热挺拔的阳根缓缓沉下腰去。

狭窄的肉缝宛如仙法变换般毫无阻碍、自然而然地吞入了赤圆的龙头,随即猛地沉下腰去!

飞星收回舌尖,说道:“真人,我与广刹真人……”

“晚些再说!”

玉霜用唇舌主动堵住他的嘴唇,骑在他身上激烈地上下晃动着,绝美的容颜上一片春情荡漾。

坚挺的龙根在进出中将道道蜜液从红粉肉缝间带出,她迅速脱下上衣,两只兼具柔软与弹性的硕圆玉乳如灌满了奶水的囊袋般,顿时上下跳晃着弹了出来。

很快,龙头在进出间感知到阵阵规律的收缩后,飞星见她那丰腴而紧致的双腿开始颤抖起来,明白这是高潮前的征兆,于是半坐起上身,用手指与嘴唇分别擒住她那两只充血挺立的鲜红乳头,揉搓撕磨起来。

“嘶——噢~~”

飞星的动作显然甚得她的心意,她的下身很快涌出阵阵爱液,绵长的情潮呼啸着翻涌到来,她眼头扭曲起来,双眼却仍死死盯着飞星的容颜,腰肢更是顶着快感不断颤抖抽搐却仍未停止晃动。

两个时辰转瞬即逝,全程由玉霜主导。

中途飞星射过三次,不知为何她今日格外想要品味,所以都是用嘴接住的。

长时间的禁欲加上全程的高速冲刺令玉霜在短短两个时辰里经历了数十次高潮,此刻她斜倚在飞星怀中,青丝散乱如瀑,垂落褥边。

肩上雪肌透粉,眼角泪痕犹干。

纤指轻抬,她将鬓边被汗打湿的碎发一挽,藕臂软搭在飞星肩上,足尖有意无意地勾挑着褪下的亵裤,胸口遍布唇印,仿佛飘落在雪地的梅瓣。

飞星抱着她温存了一会儿,待她稍稍缓过一点后说道:

“今日真人便好好休息吧。”

玉霜闻言扭动了一下腰肢,感知到那插在体内的阳物仍然坚挺无比,说道:

“等你再射一次。”

“无妨,真人放着便是,不必处理。”

玉霜闻言幽幽道:“你就这么急着要走?”

“不是,此前与丹枫真人有约,今日她还在等我回……”

飞星的话语没有说完,因为他怀中的玉霜坐直了身子,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床头。

柔顺的青丝似绸缎般披落在他的耳边,微痒。

“你把我变成这样……这么点时间就想打发我?”

浑身赤裸的玉霜地俯视着他,腰肢再度上下耸动起来,面无表情的神态令飞星有些心悸。

“真……人?”

玉霜俯下身来,柔软的乳峰随之压在他的胸口。

她在他耳边低声呢喃道:

“今天你哪都去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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