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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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桃网】——披着情色外衣的暗网,其核心是陈震编织的一个专为卫珺打造的调教陷阱。

这个网站,从建立之初,就设计成具备一定的“真实”性。

因此,确实存在着小部分不明真相的真实用户。

他们被网站上独特、难以寻觅的商品或某种氛围所吸引,进行着真实的交易。

平台上大部分标价出售的商品,也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并且真的在流通售卖。

这层真实的外壳,让卫珺以及其他目标产生一种错觉——这是一个虽然灰色但正常运作的市场,她只是其中一个普通的用户。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那个装着道具的快递盒此刻就安静地躺在卫珺的桌面上,这闪电般的配送速度,答案很简单:组织的力量。

一支精干、隐秘的配送小队。

小队使用了运送毒品的方式来运输道具,降维打击,完全避开了所有会被外部力量发现可能性,从隐秘仓库中分拣打包,到直接送达用户,尤其是像卫珺这样的特殊用户手中。

卫珺看着角落里冰冷的快递纸箱,心里明白自己在【蜜桃网】的存款已经完全清空。

这个平台没有充值或提现的选项,想要得到资源,只有一条路——直播。

不是普通的直播,而是展示她的身体,用最裸露的表演来换取匿名观众的打赏。

卫珺脑海中闪现出【直播】这个词,她想起那些热门直播间的场景:昏暗的灯光下,女主播们穿着透视衣物,扭动身体,故意发出呻吟,试图吸引观众的注意。

她靠在椅背上,手指不自觉地捏紧衣角。

让她像那样把自己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光和想象下,光是想想就让她感到自尊心像被撕扯般疼痛。

可角落里那纸箱,凝视着她。没有钱,就没有道具,就没有…进步……如果自己不进步,那该如何让陈震爱上自己呢?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也许……未必非要那样。

她混乱地想着,试图找到一丝合理性。

或许,能先看看别人是怎么做的?

观摩与模仿,总比毫无头绪要强——就看一下吧可能有不那么露骨的形式。

她颤抖着手指点开【蜜桃网】的直播区图标,界面瞬间被刺目的灯光和扭动的肢体填满。

画面里,浓妆艳抹的女人正缠绕着钢管,眼神迷离如雾,对着镜头吐出猩红的舌尖,娇声呼唤着打赏。

卫珺一阵反胃,下意识地想要退出,指尖却僵住了。

屏幕上那些不停滚动的礼物名称和金额简直像一场绚丽的烟花秀!

“黄金游艇”们在虚拟的海洋中一闪而过,爆炸般的特效让人眼花缭乱,简直像是从梦中走出来的奢华!一座座“梦幻城堡”瞬间拔地而起,仿佛在告诉她,梦想其实触手可及。她的耳边似乎响起了虚拟金币落入口袋的清脆“叮咚”声,在她那空荡荡的账户里回响。

她盯着屏幕,竟然有些发愣,鬼使神差地开始算起账来:一艘游艇,居然可以换来一根阿玛尼的口红;一座城堡,竟然能买一部iphone……那冰冷的数字在她心口燃起了一丝奇怪的暖意,让她感到一阵眩晕,难道,这一切竟然也不那么糟糕?

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慌乱地关掉页面。

她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目光重新回到了快递箱上,她拿起美工刀,划开大号纸箱的胶带,剥开填充的气泡膜,掀开包装盒盖,里面是厚厚的黑色海绵内衬,严丝合缝地嵌着几样东西:三根尺寸不一肉色的肉棒玩具,和几管液体。

卫珺的目光首先被那根最粗壮的肉棒玩具攫住。

她小心取出,沉甸甸的,仿人体组织的触感带来一种奇异的重量感。

20厘米长,5厘米直径的尺寸,在视觉上几乎具有侵略性。?

它极其逼真,甚至连细微的血管脉络都隐约可见。

她跪坐下来,将它放在身前的地板上。

指尖轻轻触碰那冰凉的顶端,然后缓缓向下滑动,沿着表面的纹路描摹。

那粗壮的柱体、饱满的顶端、略微起伏的脉络——某种沉睡的记忆被触动了。

“怎么回事……”她的呼吸骤然乱了。

这轮廓,这比例,甚至握在手中的充实感……为什么会让她感到一种熟悉??

她握紧它,指尖微微发白,努力想要在脑海中抓住什么。

是像谁?还是……某种被刻入身体的感知?

半晌,却一无所获。

她松开手,有些踉跄地瘫坐在地板上,双手紧紧捂住发烫的脸颊,眼睛却死死盯着那根静静矗立的玩具。

一个荒唐的念头猛地窜上来:像他?

怎么可能。这不过是一个冰冷的硅胶制品。可她的身体却仿佛记住了另一种温度——那种滚烫的、充满生命力的硬度。

“先……稍微试一下,”她低声对自己说,声音因为紧张而干涩,“就一下……应该没关系吧?”她伸手从包装中拿起了一管半透明的、乳白色的润滑液。

她拧开瓶盖,淡淡的合成花果香味瞬间弥漫开来,她将黏稠的透明液体倒在手心,犹豫了一下,然后按照视频中的方法,小心地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涂抹在硅胶肉棒上。

“呼……好了,准备开始了。”卫珺做了几个深长的呼吸,为了这一刻,她在【蜜桃网】的论坛版块里翻遍了无数关于情趣用品的帖子,那些赤裸裸的文字和图片,如同烙印般刻在她脑海里。

理论知识,她自认已经“充分了解”。

现在,是实践的时刻了。

“对了,还要加上那个。”卫珺转身拉开抽屉,摸索片刻,捏出了一枚圆润的粉色跳蛋。

她深深吸了口气,双腿微微分开时,薄软的棉质三角裤绷紧,她伸手勾住裤腰边缘,小心地向下拉了一指宽的距离,冰凉的跳蛋随即贴上,用指腹推着它,让它缓慢碾过饱满的阴唇轮廓,直至停在最敏感的前端。

手指按压着它,让外壳的弧度紧密贴合身体。

“呃……开始了。”她指尖轻轻推上开关。

细微的嗡鸣声立刻从体内传来,震感由弱渐强,像一圈圈扩散的涟漪,精准地冲刷着最娇嫩的神经末梢。

“嗯~”感受到跳蛋的刺激,她发出了一声呻吟,双腿夹紧将跳蛋深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她咬紧牙关,企图保持清醒,一只手重新握住了那根被润滑液涂抹得湿滑发亮的肉棒玩具,她开始尝试上下撸动。

“哼……”,“呼……”,“哼……”看着那根肉棒玩具被自己撸弄得一上一下,卫珺忍不住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嘴里,发出吮吸声“哈……”随着跳蛋的震动,她的身体情不自禁扭动起来,下体微微发痒,她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那些视频中女优的动作和技巧,自己也开始尝试着各种不同的方式撸动这根肉棒玩具,或用掌心,或用指尖,或握住上下晃动,或用两个指头夹住它拧来拧去。

她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双手一起握住了那根肉棒。

接着,她双手同时用力,紧紧箍住湿滑的柱身,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她开始一种更加强势、更加深入的撸动模式——双手从根部开始,如同拧动沉重的阀门,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狠狠地向上推挤、刮蹭,一直推到顶端,然后重重地按压、揉捏那个凸起!

再猛地滑回根部,周而复始。

随着这近乎暴烈的反复撸动和顶端的按压揉搓,一股洪流,猛地从她紧握男棍的双手掌心炸开!

那感觉是如此强烈,灼热的洪流顺着她的手臂、她的神经,疯狂地向上流窜!

它冲上手臂,让臂膀的肌肉都感到一阵酥麻的颤抖。

它冲过锁骨,让那细腻的肌肤瞬间泛起更深的红潮。

它狠狠撞入胸口,让饱满的双峰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顶端的粉嫩蓓蕾挺立、发硬。

它冲入小腹,在那片平坦的腹地掀起滔天巨浪,汇聚成一股灼热、沉重、带着强烈下坠感的漩涡!

最终,这股被强行点燃、被粗暴引导的灼热洪流,如同找到了最终的泄洪口,狠狠地、势不可挡地冲向双腿之间!

“还不够。”她张开嘴,托起底座,低下头,伸出舌头,肉色的肉棒深深顶入口腔。

她舌尖轻轻滑过凸起,沿着一侧柔软的轮廓描摹,随后,她举起双手,将那根湿滑粗大的前端圆润的龟头,用力地顶进了自己的口腔!

黏稠的润滑液在她口腔里肆意流淌,混合着更多唾液,她的喉咙激烈地吞咽着唾液与润滑液的混合物一只手紧握着靠近她嘴唇的柱体前端,随着吸吮的节奏,配合着口腔的收缩,同步地、小幅度地推送另一只手则在肉棒的中后段和根部疯狂地撸动、揉捏。

用掌心包裹住饱满的根部,用力地按压、揉搓那模拟的囊袋结构,带着一种发泄般的力度,反复地按压、捻弄!

唾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混合着润滑液的粘腻,从她被撑开的嘴角无法抑制地溢出。

一道晶莹粘稠的银丝,从唇瓣与冰冷的硅胶交接处拉长、垂落,“啪嗒”一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越吞咽,身体越感到空虚,身体似乎在索求什么。

“还要……不是它……”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瞳孔里充满了被欲望烧灼的血丝,双手猛地将那根沾满唾液、湿滑粘腻的男棍从自己口中狠狠拔了出来!

“啵!”一声响亮的脱离声在房间里回荡。

粗大的硅胶顶端带着拉长的银丝,暴露在空气中。

整个柱体都覆盖着一层亮晶晶的、混合了她唾液和润滑液的粘稠液体卫珺剧烈地喘息着,胸口如同风箱般起伏。

“呼…”她大口喘息,拼命吸入冰冷的空气,想要用这短暂的清醒来对抗身体和精神的那种失衡。

然而还没等她理清思路,那种空虚感再一次以更加强烈、更加难以阻挡的势头凶狠袭来。

她艰难地吞咽唾液,空气中一股奇特的味道顿时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就…就用它”她颤抖着从包装盒中拿出了另一根根新的肉棒玩具,那是专用的口技训练器,根部连接着一个肉色硅胶制成的阴囊,能容纳大量液体。

阴囊下方连接着一个精密的压力传感装置,可以自行调节压力阀,让训练者能根据自己的需求,设置负压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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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装置的精妙之处在于,当头部受到的负压超过某个临界点时,阴囊内的液体从头部喷射出雾化液体,而当训练者持续施加吸力,液体将会模拟雄性射精时,将液体一股股缓缓射出,并且内置了加热系统,可以模拟男性射精的炙热感。

而最重要的就是那管标注着“拟态原浆”的乳白色粘稠液体,也是那奇特味道的源泉。

卫珺拧开盖子。一股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雄性气息混合着微腥的麝香,如同实质般冲撞着她的嗅觉!

“为什么这个味道……好像在哪儿闻过?更淡,但更……勾人?”这味道如此熟悉——是陈震身上那种体味,被放大了十倍!

而在这浓烈到几乎令人作呕的雄性气息之下,一股更加诡异的甜香缠绕上来——甜得发腻的底调,混合着一丝冰冷的化学感。

这气味钻入鼻腔,直冲大脑,竟让她产生一瞬间的眩晕和莫名的…渴求?

“还要…都要跟他同步…”有股声音在蛊惑她,“这样他才会爱上你…所以,”那声音几乎在低语了,“你要适应他的一切,包括味道……”她小心地将冰冷粘稠的“拟态原浆”注入那阴囊。

乳白色的液体缓缓充盈,让那沉甸甸的囊袋更加饱满。

随着自加热启动,粘稠的液体在壁内开始流动,滚烫。

她深吸一口气,浓郁的气味灌入肺腑,带来一阵眩晕般的窒息感。

她张开嘴,强迫自己放松紧绷的下颌,柱头艰难地滑过舌根,抵住了柔软的咽喉入口。

窒息感和强烈的呕吐欲望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她!

她强行抑制住推开它的冲动,尝试用舌根和上颚后部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然后收缩咽喉后壁的肌肉。

起初是徒劳的。

呼吸不畅,喉咙肌肉不听使唤地痉挛。

透明的负压导管里,压力指针纹丝不动,里面的粘稠液体毫无动静。

就在她几近放弃,准备退出时,也许是姿势的细微调整,也许是咽喉肌肉终于找到了一丝协调,一丝微弱的吸力终于形成!

负压导管的指针极其轻微地跳动了一下!

就在这瞬间,一股极其稀薄的、带着强烈陈震体味和那股诡异甜香的气雾,伴随着这微弱的负压,高度雾化的混合气体从头顶端极其细微的喷孔中激射而出!

它直接喷溅在卫珺咽喉深处最敏感、最缺乏保护的黏膜上!

“呃!”卫珺身体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睁大!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强烈刺激与麻痹感的冰凉,如同电流般瞬间从咽喉炸开!

紧绷的喉咙肌肉仿佛被注射了松弛剂,抗拒感奇迹般地减弱了。

世界的声音似乎被蒙上了一层薄膜,变得遥远。

而口腔和鼻腔里,那股混合着陈震体味和诡异甜香的气息,却陡然变得无比清晰、无比浓郁!

那瞬间的刺激和随之而来的舒缓,在她灵魂的荒漠上滴下了一滴毒液,非但没有解渴,反而引发了对更多的饥渴!

目标直指——那阴囊中尚未喷出的、粘稠的“原浆”!

这突如其来的感官冲击,像一针强效催化剂,瞬间瓦解了卫珺残存的意志!

她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近乎呜咽的声响,不再是被动的忍受,而是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吮吸!

她猛地收紧咽喉和口腔的肌肉,用尽全身力气制造更强的负压!

舌根死死包裹住冰冷的硅胶柱身,舌尖疯狂地舔舐、缠绕头上的颗粒和沟壑,仿佛要从那冰凉的假体中榨取出生命的源泉!

“滋——!”负压导管的指针剧烈跳动!刻度迅速攀升!

随着一声轻微的、粘腻的喷射音,一股浓稠、滚烫、散发着浓郁腥膻的乳白色浆液,猛地从头顶端的开口激射而出!

量不大,但极其粘稠,带着灼人的温度,狠狠地冲撞在卫珺毫无防备的咽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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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呜!”卫珺的双眼瞬间瞪到极致!

瞳孔因强烈的刺激和感官过载而剧烈收缩!滚烫!粘稠得如同融化的粘液,死死糊在敏感的喉壁上,带来强烈的灼烧感和堵塞感。

浓烈的腥臭味让卫珺下意识想要呕吐,然而还等她来得及反应,那混合在“原浆”中的神经毒素,通过咽喉和食道丰富的毛细血管,以惊人的速度被吸收!

迅速生效,将咽喉的肌肉松弛,粘稠的“原浆”滑落,灌入她的口腔和食道,强烈的麻痹感代替了呕吐欲,让她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卫珺的喉咙不受控制地剧烈吞咽着,粘稠的“原浆”被强行咽下,滑过食道,留下火辣辣的灼烧轨迹,刺激着大脑释放出更多的多巴胺,强化着这扭曲的“快感”回路!

她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那沉甸甸的硅胶阴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身体向前弓起,像一只吸食花蜜的毒蜂,贪婪地、疯狂地吮吸着那根不断喷射出毒液的冰冷假体!

“呕!”当最后一丝粘稠的液体被强行吞咽下去,卫珺猛地松手,柱体从喉咙深处滑落,掉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扶住桌角,大口喘息着,试图吸入更多空气来驱散那可怕的味道。

浓烈腥臭的混合物顺着食道流下,带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反胃和烧灼感。

“呜…咕…!”她发出一声沉闷的、带着剧痛的呛咳!

滚烫的粘稠液体以一种缓慢而汹涌的速度逆流回食道,强烈的呕吐欲望随着呛咳被强行抑制下去。

她努力坐直身体,双手撑着沉重的身躯,歇斯底里地、疯狂地咳嗽。

“哈…哈…哈…”她剧烈地喘息着,试图吸入更多的空气。

“咳咳咳!”没有丝毫好转,反而引发更加强烈的咳嗽!

白色的粘稠液体不断随着咳嗽从嘴角溢出,从她纤细的锁骨滑落,粘稠的液体顺着她的躯体垂落下来………

所有的一切被陈震尽收眼底卫珺最开始使用的润滑液是一种特制的催化剂。

它被均匀涂抹在硅胶材质的肉棒玩具表面,会随着使用摩擦产生的体温而激活。

在她反复撸动玩具、模拟口交的过程中,催化剂悄然渗入她的黏膜。

这种催化剂源自陈震控制的研究所的成果。

随着卫珺不断进行着撸动,她的身体与大脑开始逐渐对这种催化剂产生强烈的食欲。

受到催化剂的强烈刺激,她的大脑里自然而然产生了一股无法抑制的渴求感,想要获取更多的催化剂来满足需求。

多巴胺能系统被巧妙劫持,产生欣快感,将“吞食”行为与正性强化关联,形成“越吞食越渴望”的条件反射。

而催化剂只是前奏,它会催发使用者对那管白色液体,也就是“拟态原浆”的渴求。

液体的基底是陈震的精液,混合其中的溶脂神经毒素含量被控制在ppm级别,一旦触及口腔黏膜便迅速渗入。

它的第一重作用是瓦解——咽喉部环咽肌的张力被软化,吞咽反射的神经阈值被人为调低。

整个过程犹如一场温柔的瘫痪,将卫珺任何下意识的排斥反应全部消除。

接下来生效的是掺在其中的甲基苯丙胺衍生物。

它将进行一场彻底的神经重塑:伏隔核多巴胺受体的敏化像生锈的齿轮被重新校准,前额叶皮层对厌恶信号的过滤功能被逐步劫持。

正常精液中本该引发的天然排斥反应——那种深植于演化本能里的轻微恶心感——被药物覆盖、重新释义。

随着摄入次数的累积,她的突触连接在微观层面被重新焊接,每一次摄入都像在神经图谱上刻下一道更深的凹痕。

基底液本身逐渐获得条件性刺激的力量——即使剥离药物成分,单纯的基底液气息、温度,都足以触发伏隔核的焦躁放电与唾液腺的失控分泌。

最终,这条由催化剂引导、经神经毒素铺路、被药物重塑的路径,将抵达唯一的终点:沦为永远无法离开基底液的嗜精之瘾。

而陈震手中的,正是这套经过“临床验证”、精心设计的工具,这套流程在陈震所控制的实验室,这半年来已经有数十个从战争地带买来的少女进行了充分验证。

当“拟态原浆”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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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断反应将不会只是生理性的颤抖,而是精神结构的局部塌陷——卫珺的渴望将如失去坐标的信鸽,反复撞击每一处与液体相关的痕迹。

而那时,唯一能平息这场海啸的源头……

他微微扬起嘴角,指腹轻轻摩挲胯下龙头,非常值得期待呢……

——————

一切就如此顺理成章,时间流逝,很快就到了5月。

放课后的教室浸在夕照里。

桌椅拖长的影子间,卫珺跨坐在陈震腿上,居高临下。

她抬手,指尖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校服衬衫下摆的第一颗、第二颗纽扣,接着手指下移,停在第三颗——位于胸线下方的那一颗上。

“手。”她吐出单字。

陈震抬起眼,目光灼热,手却依言顿在半空。

卫珺牵起他的手指,引到剩余的纽扣上。

“解开。”布料摩擦的细响中,衬衫彻底敞开。

她抓住下摆,不慌不忙地向上一拉,衣料被揉搓着堆叠在脖颈下方。

浅色的裹胸带紧紧缠缚在胸前,将饱满的乳肉挤压得向中间堆叠,又从绷带边缘溢出饱满的弧线。

裹胸带下的乳房体积惊人,布料深陷进乳肉,在顶端勒出微微的凹陷。

随着她的动作,被捆缚的绵软重量轻轻晃动,在紧绷的带子下显出沉甸甸的轮廓。

“这个也解开。”她扭腰转过身,声音里听不出起伏,“用嘴。”陈震的呼吸明显重了。

他凑近,牙齿找到系带的结,拉扯、磨蹭。

带子终于松脱,滑落。

一片雪白的背脊与细腰倏然裸露在昏黄的光里。

她转回来。

上身已无遮蔽,昏黄的光流淌过胸脯,照亮了因近期频繁自慰已显露出细微变化的身体——乳晕呈现出一种被持续刺激后的淡红色,乳头也加深了色泽,不再是记忆里生涩的粉,而是更熟润的模样。

她抬手,托住陈震的下巴,将他拉近。

“这是今天的奖励。”她拇指擦过他下唇,语气平淡却不容抗拒,“吃吧~”陈震整张脸埋入她胸前,鼻尖蹭过肌肤,唇舌急切地裹住已然挺立的顶端。

吮吸声变得湿润而绵密。

“轻点。”卫珺哼了一声,手指却插进他短发间,微微施压,“……还有,别留印子。”他含糊地应着,动作稍缓,转而用舌尖快速弹拨那最敏感的皱褶。

卫珺吸了口气,腰肢不由自主地轻颤,按住他后脑的手指却收得更紧。

吞咽声与来不及咽下的水声在紧贴的肌肤间作响。她垂下眼,看着他在自己胸前专注而急切的模样,忽然笑了。

“这么饿?”她轻声问,带着些许玩味。

陈震动作一顿,抬起眼看她。

卫珺没等他回答,按着他后颈,将他重新按回自己胸口。

“那就好好吃。”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被她抬手复住手背,带引导他的手指以她想要的节奏玩弄另一侧乳尖,他捻住那颗同样硬胀的蓓蕾。

一声压抑的闷哼从她喉间滚出,随即化作清晰的指令“…对,就是那儿…用力。”当粗糙的指腹碾过最敏感的顶端时,她腰肢一颤,命令却更加短促有力“别停。”先是揉按,随即力道加重,时而旋转捻弄,时而用指甲盖轻刮顶端,掌心则完全复住那团柔软的入肉,五指深深陷入其中,感受着饱满的弹性。

“啧,”她吸了口气,另一只手手指插入他发间,不是引导,而是固定,将他牢牢按在自己胸前,拟态原浆断供的空虚在啃噬神经,她皮肤下的焦灼,正需要他更卖力的“服务”来平息。

陈震的另一只手深深嵌入卫珺臀瓣饱满的弧线里,丰腴的软肉在他掌心被揉捏成各种形状,他用力地将那片软肉向自己按压,让紧实的触感充满整个掌心。

“啊…就是那里…再重点…”她挺起胸膛,将早已硬胀的乳尖更深、更重地抵入他唇齿之间,语气带着不满的催促,“对……就这样。”一阵混合着刺痛的尖锐快感窜升,让她鼻腔里哼出满意的气音。

“用力点…你这家伙,也就现在这点用了…”她的感官被药物改造得既迟钝又异常敏锐——对周遭的一切模糊;唯独对陈震的触感、温度,尤其是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烈的、与“原浆”同源的气息,敏锐到近乎疼痛。

更要命的是,他紧贴着她,胯下明显的凸起抵着她的小腹。

那热度、那混合着他体味的气息——与她记忆深处那管“原浆”基底的气味核心如此相似。

本能的厌恶早已被药物改写,此刻那腥膻竟扭曲成一种令她牙关发软、直冲天灵盖的甘美。

理智在药理性依赖与生理刺激的双重夹击下,已然摇摇欲坠。她望着旋转的风扇叶片,视野微微模糊。

手指从他肩头滑落,失控地蜷起。

她将手背贴向他小腹——隔着衬衫,指尖感受着那滚烫的形状与搏动,缓慢画圈,丈量着近在咫尺的“解药”。

紧绷的腹肌与灼人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加倍刺激着她。

“我的胸……好吃吗……”她喘息着,将滚烫的嘴唇贴在陈震耳廓,湿润的舌尖在他耳廓上轻颤着画圈,笨拙的诱惑下是心尖发紧的急迫——她需要他再多沉迷一会儿,好让自己能握住。

“好吃。”陈震的声音低沉含糊,唇舌正贪恋地吮吸着她的乳头。他当然察觉到了。她那些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

一种全然的掌控感带来的得意,猎物正自以为聪明地布下陷阱,却不知自己早已落在网中央。

腰身微挺,将紧绷的欲望更明确地压向她无措的手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手背。

那刻意而清晰的挤压感传来时,卫珺心尖一颤,随即升起一股屈辱感。

得意什么?

她心里冷笑,不过是这点本能反应,你我有什么区别。

窃喜迅速被更强的厌恶盖过——她厌恶他的反应,更厌恶自己身体因此产生的、任何一丝可被利用的反应。

“有…多好吃?”她的喘息未平,舌尖却已从他耳际撤离,声音里淬着冷硬的清醒。

与此同时,她原本在他小腹游移的手,彻底失去了试探的意味,顺着紧绷的西裤轮廓向下,重重地按住那团灼热的硬挺。

“嗯?”她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指甲恶意地卡了一下顶端。

陈震的回应是一声模糊的闷哼,和更用力的吮咬。他含住那侧早已熟透的嫣红,舌尖重重碾过乳尖,留下一片湿亮的痕迹。

“像…”他短暂退开,灼热呼吸喷在红肿的乳晕上,“…戒不掉的糖。”,“撒谎。”卫珺的胸口因喘息剧烈起伏,被过度蹂躏的乳头在昏黄光线下显出一种饱胀的淡红色。

“糖可不会让你下面硬成这样。”她的话像另一道指令。

陈震的吻再次凶猛地落在胸部,带着吞噬的力道。

另一侧乳尖也被他指腹狠狠捻过,疼痛与快感炸开。

趁着她被吻得失神的刹那,那股被药瘾和空虚催生出的蛮横彻底占据上风。

她喘息着挣开一点距离,手却更坚决地探下去。

五指直接复上那片隆起,掌心感受它悸动的脉搏,指节恶意地上下刮擦,指甲隔着一层薄薄布料,精准地抠刮顶端那一小块最为敏感的凹陷。

布料摩擦的窸窣声,黏腻的水声,还有两人粗重交错的呼吸,塞满了狭窄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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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猛地揪住他后脑的头发,迫使他仰头与自己对视,湿热的吐息喷在他脸上,声音低哑而强硬,每个字都像命令:“用舌头……好好吃你的糖。”,“下面。”她的手同时加重力道,几乎是用掐的,“现在。我要摸。”陈震的呼吸在她掌下一滞。

他没说话,只是顺着她推压的力道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

原本流连在她臀上的手停顿了一瞬,便依言向下探去。

布料被撩起,他的手掌贴合上赤裸的皮肤,沿着臀侧曲线滑向腿根,触到那层早已湿透的底裤边缘。

指尖陷入湿热的织物,按上她柔软的核心。

“唔……”卫珺咬住下唇,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他弓起。

她的臀部向前顶着他的身体,整个人几乎彻底骑在他身上,发出模糊的声音,“轻点……干嘛呀……”,手从他的凸起滑开,转而一把抓住了他裤头的金属扣。

“想摸?”他贴近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可以。等价交换。”,“想谈条件?”她嗤笑,手指继续向下探索,“咔哒。”扣子弹开的声音清脆。

她冰凉的指尖钻进裤腰,贴着他紧绷的小腹皮肤。

陈震配合地微微收腹,任她冰凉的指尖自胯骨下方探入裤腰内侧。

她并不着急深入,沿着边缘缓缓游走,感受着他肌肉下意识的绷紧。

目光始终锁着他的眼睛,欣赏着他下颌绷紧的线条与喉结克制的滚动——那是一种属于猎手的欣赏。

“摸?”她嗤笑,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赤裸的、在空气中微颤的胸膛,那上面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你看得还不够?摸得还不够?”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在我手里…是我给你,而不是你跟我换。明白吗?”她压低的声音里混合着气声,像毒蛇在黑暗里缓慢吐信,“接下来,要好好听话哦。”她稍作停顿,让这句话的重量沉进他的呼吸里,随后缓慢地宣告:“我要伸进去了哦~”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话音未落,她不再等待。那只原本还带着试探意味的手,猛地压向他紧绷的三角裤边缘!

她感到指尖下的肌肉猛地一抽,随即是更剧烈的僵硬。

这反应取悦了她。

她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蛇,彻底钻入那幽暗灼热的禁区。

指节首先擦过他下腹滚烫的皮肤;紧接着,指尖便粗暴地闯入那片粗硬蜷曲的毛发丛林,触感从光滑骤然变得粗砺扎人。

她没有丝毫犹豫,向下、再向下,五指猛地张开,然后——狠狠收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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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攫住了那早已硬挺灼热、在她掌心疯狂搏动的肉棒。

就在五指合拢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撞进她的脑海。

这触感……太过熟悉,又太过真实。

那根她用来玩弄的肉棒玩具,她以为那便是男性可能达到的极限。

然而此刻掌中真实的肉体,彻底粉碎了那种基于工业制品的想象。

它比她隔着布料揣测的、比任何玩具模拟的,都要粗硕惊人。

沉甸甸地填满她整个掌心,甚至因过于饱满而让她指缝无法并拢,产生微微的酸胀感。

那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灼热的硬,不同于硅胶僵化的弹性,而是紧绷皮肤下蕴藏着澎湃血液与筋腱的硬度,随着脉搏在她手中一下下搏动、膨胀。

“这、这就是……”尺寸的悬殊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冲击,更有心理层面的某种崩溃——她曾以为借助工具便能理解甚至掌控的领域,在真实的造物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

“好……好大……”难以置信的颤音从她喉间溢出,她几乎是贪婪地收拢手指,更用力地握紧,像要测量它的极限般缓缓捋动,指腹深深陷入那灼热的肌理之中,感受它在自己掌心更为剧烈地搏动、胀大。

短暂的失神后,卫珺眼中猛地燃起更炽烈的光。

她指尖用力,指甲几乎嵌进那勃发的肌理,声音压得又低又缓,带着一种混合了惊叹与近乎残忍的好奇:“肌肉绷得这么紧……是怕,还是期待?”她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身体骤然一僵,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她嗤笑一声,气息喷在他颈侧。

这就对了,她俯身贴近他耳边,字句裹着灼热的气息,钻进他紧绷的神经里:“你只需要感受。感受我的手指……我的指甲。”她故意用指甲侧面,缓慢而清晰地刮擦过那最为敏感的轮廓,“等我满意了——或许,我会允许你的手,碰一碰别的地方。”

“啧。”她咂了下舌,像在评价一件器物,“这么烫,这么硬……却一声不吭。”她的目光划过他汗湿的额头和紧咬的牙关,“忍着给谁看?我这里……”

她故意停顿,指腹精准而缓慢地碾过顶端,“……可没有『乖孩子』的加分项。叫出来,或许……我会轻一点。”轻轻一弯弹在龟头上。

“嘶!”陈震身体猛颤,倒吸一口冷气,臀肌瞬间绷紧,几乎要从椅上弹起。

那声压抑的抽气里混着痛楚与快慰。

卫珺满意地笑了,指节曲起,用凸起的骨节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最脆弱的根部。

“这就受不了了?”她喘息着,带着掌控者毋庸置疑的笃定和一丝残忍的愉悦,宣布道:

“别急,厉害的还在后头呢……现在,轮到我了。”

就是现在,让他失控,让他为我疯狂。

她开始撸动,起初生涩,但很快找到了节奏。

掌心紧贴滚烫的柱身,上下套弄,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在她手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每一次推向顶端,冠部棱缘都带来清晰的刮蹭感;每一次捋至根部,指缝都陷入茂密灼热的毛发。

然后,她感觉到了湿意。

一片滑腻的触感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掌心。在她有限的男性生理认知里,湿润几乎只与终结和射箭划等号。

难道已经……?

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失望瞬间攥紧了她——这就完了?她甚至还没真正开始。紧接着,这股失望立刻燃烧成尖锐的讥讽和怒意。

“哈……”她忽然抬起眼,声音里淬了冰,眼底却烧着不甘的火焰,“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这么碰两下……就交待了?”虎口恶意地蹭过湿滑的顶端,施加压力,仿佛要验证那不堪的“事实”,“你平时…也这么废物么?”

她并不知道,那并非精液,而仅是兴奋时分泌的前列腺液,透明的粘液正逐渐增多,润湿了她的虎口与掌心。

这无知的误解,却让她的动作陡然变调——先前那带着探索意味的节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报复性的蛮横。

她更用力地攥紧,更快地撸动,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她那份落空的期待,全都榨取回来。

“……真没意思。”

冰冷的审判落下,她的手指却违背言语地继续动作,执拗、泄愤,试图用这种徒劳的粗暴填补心底那片焦躁的空洞。

可那湿滑的前液还在她虎口蔓延。

这触感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她——她在这里徒劳地榨取一个似乎“提前结束”的男人,像个饥渴的乞丐,姿态难看。

她猛地停下动作,像是厌倦了某种不上不下的游戏。

胸口起伏,喘出的热气不容分说地烙在他唇畔。

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冰锥,刺穿他眼中尚未散尽的迷雾,声音压得很低,却每个字都淬着不容置疑的强权与清晰的讥诮:

“我没尽兴。”她宣告,舌尖卷过齿列,像在品尝他此刻可能有的屈辱或渴望,“看来,你这儿……”她视线意有所指地向下瞥了瞥那依然硬挺的所在,“也就这点能耐了。”

她短促地笑了一声,毫无暖意。

“废物。”字眼清晰吐出,砸在他耳膜上。

然后她俯身,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融,吐出的却是最冰冷的指令:

“手伸出来。”她命令,不给他任何反应或思考的间隙,“摸我下面,让我满意。这是你……现在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是个彻底废物的机会。”

她的手指攥紧了他一侧手腕,用不容反抗的力道,牵引着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掌心,不容分说地按向自己腿间早已被湿透的布料紧贴的隐秘轮廓。

隔着那层濡湿的阻碍,将那份灼热的、属于她的渴望与混乱,狠狠地抵在他的手掌之下。

“动。”她盯着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别告诉我,连这种伺候人的事……你都不会?”

仿佛一道指令解除了最后的禁锢。陈震的手勾住那片早已湿透、紧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饱满轮廓的内裤边缘,用力,将它缓缓拨到一边。

就在布料被彻底拨开的瞬间,卫珺鬼使神差地、脖颈微垂,鼻尖隔着那层被体液浸得湿软滑腻的织物,深深地、无意识地嗅了一下——嗡。

一股被体温蒸腾得愈发浓烈、直冲脑髓的独特气息,毫无保留地侵入她的鼻腔。

那微腥的、带着生命最原始躁动的气味底调……与她那日夜饮用的『拟态原浆』,何其相似!

不,不止相似,这气息更野性,更蛮横,更像……源头。

被药物改造过的受体在疯狂尖啸。

一种源自细胞核深处的、非理性的掠夺渴望,沿着脊椎如闪电般窜起,直击她残存的理智。

她的呼吸猛地一窒,指尖传来细微的、渴求的战栗。

与此同时,微凉的空气侵袭她骤然暴露的肌肤,激得她瑟缩。

那片从未示人的幽谷彻底袒露——饱满的耻丘下,花瓣深红润泽,紧紧闭合的缝隙间早已爱液泛滥,最顶端那粒小巧阴核,完全凸现出来,微微搏动,像一颗亟待采撷的毒果。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

紧随而来的,是他滚烫的指尖,稳稳复上她最柔软隐秘的核心。

他的指腹没有深入,而是先重重碾过那粒暴露在外、敏感至极的凸起。

就是这一个动作。

“呃啊——!”

那声尖叫短促而破碎,像绷到极致的弦猝然断裂。

尖锐到几乎割裂喉咙的快感,与被那奇异气味彻底点燃的药理性渴求轰然合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积蓄已久的滚烫爱液失控地喷涌,身体深处剧烈痉挛,将羞耻的证据尽数溅落在他掌中。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荒谬。

高潮后的瘫软只持续了一瞬。比生理余韵更先席卷而来的,是冰锥般刺入脊髓的清醒——伴随着更深处药瘾被勾起的、贪婪的尖叫。

她……怎么会?

仅仅是被那样触碰了一下……就溃不成军?

陈震的手停了。他垂眼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掌心,那目光沉静得像在审视某种实验结果,指尖残留的湿热与收缩的触感,此刻都成了无声的嘲讽。

这注视比最恶毒的言语更锋利。

卫珺猛地抽气,混乱的思维终于拼凑出残酷的真相:不是她在施舍,不是她在掌控。

是她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她,向一个简单的触碰,向一缕相似的气味,就如此彻底地投降。

恐慌混合着滔天的羞耻狠狠攥紧心脏。

她能清晰感觉到腿间残留的、可耻的搏动,那里依然湿滑泥泞,空虚得发疼。

而比这空虚更强烈的,是细胞深处被再次撩拨起来的、非理性的掠夺欲。

那气味……

她的目光骤然移开他平静的脸,像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了他裤裆处——那里,轮廓依然清晰,甚至比之前更为勃发贲张。

刚才喷溅的液体,正缓慢地浸透深色布料,留下更深的暗痕。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憎恶与饥渴的急迫感,蛮横地冲垮了残存的理智。

毒瘾在血管里尖啸。

她不能让这气味消失,不能离开,不能忍受这被勾起却得不到满足的、烧穿脏腑的渴!

“你……”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刚经历高潮的颤抖,“裤子……脱掉。”

“给…给我……”她喘着气,眼眶因激烈的情绪和药瘾的冲击而微微发红,死死盯着那越来越暴露的轮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裹挟着羞愤与无法自控的渴望,“给我……看啊。”

喉间滚出模糊的呜咽。她试图支起身体,右侧乳尖却猛地传来一阵锐利的牵扯感——陈震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吮吸。

“嗯…!”短促的闷哼逸出。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团雪白的乳肉正被他向后拉扯,抻长成一个羞耻而惊人的圆锥形,顶端肿胀的蓓蕾深陷于他湿热的口腔。

“你松开!”就在拉扯感达到极限,几乎要生出撕裂错觉的瞬间——他松开了。

“啵”的一声轻响,湿漉漉的乳尖弹脱。

失去牵引的乳肉以惊人弹性回弹,丰满的乳球重重拍回胸膛,发出“啪”的脆响,乳浪翻涌。

顶端湿亮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颤抖,残留的唾液冰凉,与内部火辣的胀痛残酷交织。

“让我看……我要看……”她蹲下身,跪伏在他腿间,甚至没等他反应,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的反应。

那只刚才还攥着他手腕施令的手,此刻带着不容抗拒的、近乎蛮横的力道,猛地探向他的裤腰。

指甲抠进布料与皮肤的缝隙,胡乱地拉扯、撕拽着皮带扣和纽扣,动作粗暴而急迫,毫无章法,只有一种被本能驱动的、近乎掠夺的凶狠。

“给我,”她喘息着,声音低哑却斩钉截铁,“把你的裤子脱掉。现在!”

卫珺揪住裤腰两侧猛地向下扯去。

卡其色西裤瞬间堆叠在陈震脚踝,露出其下包裹着紧实大腿的黑色平角内裤——那深色布料已被顶起一个骇人的、充满张力的弧度。

“内裤脱掉。”她盯着他,手没松,反而攥得更紧,指甲几乎陷进布料,“我说,内裤脱掉。现在。”

陈震喉结滚动,呼吸粗重,但没动。他看着她烧着火的眼睛,那股惯常的掌控感似乎在瓦解。

她等了两秒,忽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不再等他,直接上手,钩住内裤边缘猛地向下拽。

布料褪下,一切再无遮蔽。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那完全赤裸的形态,带着滚烫的温度与贲张的生命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甚至不经意地蹭过她微张的下唇。

她目光毫不避讳地落下,扫过那昂扬的、已渗出湿痕的柱身。空气里有黏腻的声响,是她咽下唾液。

“……好棒。”卫珺嘶哑地吐出两个字。

这不像是赞叹,更像是对某个毁灭性事实的最终确认。

它的尺寸、色泽、脉络,以及存在感,都碾碎了她的矜持。

陈震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一种满足的掌控感漫过胸腔。

他身体放松地向后靠去,手肘搭在椅背,是一个全然接纳甚至鼓励的姿态,将自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唇边。

此刻,那气味的源头、那形态狰狞的“慰藉”,就贴着她的唇。

她的喉咙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口腔分泌出饥渴的唾液,身体深处传来空洞的绞痛——都在疯狂地驱使她,去含住,去舔舐,去吞下,用这近在咫尺的实体,浇灭那把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

她颤抖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张,温热的气息拂过顶端。

陈震的呼吸也骤然一沉,腰腹肌肉绷紧。

他笃定她无法抗拒。

他垂下的目光里带着审视与玩味,静静等待着她被本能与成瘾驱使,主动将他吞入口中。

他无需催促,只是用存在本身,就足以击溃她。

然而,就在双唇即将触碰到那一毫米,唾液的湿气几乎已经沾上皮肤的刹那——两道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体内猛烈对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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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是药物催生的、几乎令她喉管痉挛的贪婪,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后颈,要把她按向那“解药”;另一边,是残存自尊激起的、对“被掌控”的冰冷恐惧,让她胃部翻搅,几欲作呕。

不能就这样认输。

不能被这被他,用这种方式彻底吞噬。

这尖锐的撕扯,让她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偏开了头。

滚烫的唇瓣擦着皮肤掠过,留下一道湿痕,却终究没有含入。

她抬起眼,视线从眼前那脉动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源头艰难上移,死死盯住陈震俯视的眼睛。

那双眼里没有欲望的浑浊,只有等待验收成果的笃定。

就是这份笃定,像一根针,刺穿了她被药瘾烧得滚烫的脑髓。

“不。”

这个字不是想出来的,是从喉咙深处、从还没被药物完全腐蚀的某块骨头上硬刮出来的。

吞咽的冲动和抗拒的恶心在胃里绞成一团。

她意识到,如果此刻低头含住,她吞下的将不止是欲望,更是对他的盖章认输。

那就一起下坠。一股混杂着憎恶与自毁般不甘的狠劲,从意志的废墟里炸开。

她不能只做被吞噬的那个,至少在彻底坠落前,她要撕下他一块从容。

“你硬成这样,”她开口,声音粗粝,磨掉所有柔软,“也很想要,对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我停在这里……你是不是比死还难受?”

话音未落,她跪直,双手毫不怜惜地捧起自己沉甸甸的乳肉,乳尖早已硬挺。

她将它们重重抵上去,湿冷的乳头碾过那火烫的顶端。

陈震喉头一哽,腰腹猛地收紧。

“忍不住了?”她逼问,看进他眼底。

快意像刀片刮过心口。

她手腕一转,猛地握住他的柱身,不再是取悦,而是纯粹的、发泄般的撸动,掌心紧贴,用力到指节发白。

“说话。憋了多久?是不是做梦都想这样?”

“求我。”她仰起脸,模仿着记忆里最不堪的语调,字字砸过去:“说啊。说你不行了。说你这玩意儿……现在就想要我弄出来。”

另一只手抬起,当着他的面,用力揉捏起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尖。

指尖粗暴地拧转、拉扯,让那片柔软在掌下变形,疼痛让她自己闷哼一声,却毫不放松。

“看,”她喘着气,手上的动作更快更重,“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射啊!”

陈震的呼吸骤然粗重,额角青筋隐现。

她的反扑如此直白凶狠,竟一时压过了他的节奏。

他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她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更用力地套弄,指甲不经意刮过敏感的顶端,“让你舒服。然后呢?”她逼近,吐息喷在他绷紧的下颌,“求我。求我让你射。”

陈震的瞳孔因她那句狠戾的低语而细微收缩。意外,但更有趣了。她竟敢用从他提供的“教材”里学来的皮毛,反过来试图攻击他?

迷人。这种濒死反击的光彩,远比麻木的顺从更……易燃。

可惜,徒劳罢了。

她根本不知道这具『毗门沙天』的肉体能做到什么。

极致的控制力让他能精确调节自己的反应。

勃起的硬度、濒临射精的临界点,甚至那致命液体蓄势待发的灼热感,都在他意志的遥控之下。

所谓的“失控”,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表演环节。

他喉结滚动,低笑出声,那笑声里掺杂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嘲弄:“那就看看…我们谁先求饶。”

卫珺显然低估了两件事:一是陈震对这具身体绝对的控制力;二是那“拟态原浆”的基底对她被改造的神经系统意味着什么。

她天真地以为逼出精液是一种报复或交换,却不知那才是对她最后理智的绞索。

陈震觉得这场“反抗表演”已足够取悦他。

当他捕捉到卫珺眼中因为他身体骤然绷紧、喉间压抑低吼而迸发出的、那混合着恨意与扭曲快意的光芒时,心中冷笑——时机正好。

他不再压抑,腰腹猛然收缩,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第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冲进她紧握的掌心,滚烫粘腻的触感瞬间填满指缝,随即从指缘溢出,顺着手腕往下流。

紧接着,是更凶猛的连续喷射。陈震腰身剧烈挺动,后续的精液脱离她掌心的束缚,划出有力的弧线,大部分直接射在她脸上。

第一股溅在她紧闭的眼皮上,烫得她睫毛一颤。

随后是接连的喷射,泼洒在她的脸颊、鼻梁、嘴唇。精液顺着脸颊流到下颚,淌过脖颈,没入衣领。

掌心的粘腻,脸上的湿滑,衣襟上的冰凉,还有那股浓烈直冲鼻腔的气味——这一切混合成尖锐的冲击。

不再是隔着什么容器的诱惑,而是最原始、最浓稠、最直接的侵占。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被这股冲击彻底扭曲。

先是瞳孔放大失焦,紧接着,眼皮上残留的触感和唇边那抹腥咸,像电流般刺穿了她被药物改造过的神经屏障。

戒断带来的空洞与焦灼,被这最原始、最浓稠的本源直接“浇灌”,轰然点燃!

她的眉头先是痛苦般蹙紧,随即又怪异地舒展,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张,深深吸气——那不再是厌恶,而是贪婪的攫取。

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瞳孔骤然放大,又紧缩成渴求的针尖。

所有的动作、思考、计划全部停滞。

陈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剧变——从狠戾到茫然,再到被纯粹欲望吞噬的空白。

他甚至没有动,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欣赏猎物终于彻底落网的神情,静静地看着她。

精液顺着脸颊轮廓下滑,汇聚到下颚,欲滴未滴。她僵硬的舌尖,仿佛被那唇边的湿润自动吸引,缓慢地、试探地探出,轻轻舔舐了一下唇角。

然后,正如他所预料,甚至比他预料的更快——仅仅是一下。

那熟悉的、刻入骨髓的复合气息与滋味——陈震体液的微腥,混合着“拟态原浆”那被模拟和强化的核心信号——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在她口腔里炸开。

残存的理智被这一舔彻底崩断。

她猛地低头,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破碎的急喘。

她再没有任何犹豫,被毒瘾彻底奴役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俯下身,将脸深深埋了进去,颤抖着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急切地塞入口中吮吸,同时,她的唇舌不顾一切地寻向了那罪恶的源头,深深地吞含了下去,舌尖急切地扫过掌纹,将那些白浊卷入口中,发出近乎啜泣的吮吸声,仿佛那是救命的甘泉。

但不够,远远不够。

掌心的残留瞬间被清理干净,而体内被引爆的火山却急需更多的“岩浆”来填满。

“唔…还要…给我…”她含糊地呜咽,声音被唾液和浊液弄得粘稠不堪,“精液…给我…”话语已不成调,只剩下本能的需求在驱动。

她抬起头,脸上浊液横流,眼神却直勾勾地锁定目标——那刚刚释放过、却因眼前这淫靡一幕而在她注视下再次迅速充血挺立的阳具。

“呜…又…又硬了…”她发出一声含糊而饱含惊喜的呜咽,整个人扑了过去,双手颤抖着捧住那灼热的根茎,仿佛捧着圣杯,指尖迷恋地描摹着怒张的筋络。

“好粗…怎么会这么粗…刚才明明已经射过了…现在好像…更大了…握、握不住…”她语无伦次,掌心被那骇人的尺寸和硬度烫得发麻。

她没有立刻吞入,而是先虔诚地俯首,将滚烫脸颊贴上去痴迷地轻蹭,鼻尖深深吸气。

“都是…都是我的味道…”她喃喃应和,嘴唇沿着柱身根部一路向上亲吻,舌尖急切地舔舐、勾卷起那些渗出的黏滑。

“哈啊…好浓…刚才射了那么多…现在又流出来了…你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我都要吃干净…”她贪婪地吞咽,喉咙发出细响。

“都是你的。”他喘息加重,被她这份贪婪彻底取悦。“喜欢鸡巴吗?”

“我…我最喜欢鸡巴了…”她喘息着宣告,声音甜腻发颤。

“说清楚,”他拇指摩挲她耳后,引导她更贴近。“最喜欢谁的?”

“最喜欢你的…”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吞下整个世界,努力放松咽喉,开始尝试吞咽整根。

这是一个艰难而缓慢的过程——粗硕的头部再次撑开她紧窄的喉口,带来强烈的、被贯穿的窒息感。

“呃!咕——”她的睫毛因生理性泪水而剧烈颤抖,喉咙深处的肌肉本能地抗拒着,又因极度的渴望而痉挛着收缩、包裹,像在拼命榨取。

喉部发出粘腻而用力的“咕…呃…哦…”声,混合着唾液被挤压的噗滋水声,每一次艰难的吞咽都伴随着她含糊的赞叹:“唔…这么大…这么烫…还能给我这么多…”

当她终于将鸡巴吞至最深处,鼻尖抵上他下腹紧实的毛发时,整个口腔与咽喉都被彻底填满、撑开,不留一丝缝隙。

她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被堵住的呜咽,眼球微微上翻,沉浸在这窒息般的、被完全占据的饱足感中。

停顿几秒后,她开始了笨拙而狂热的吞吐。

一只手紧紧握着柱身根部,感受着那惊人的粗度,笨拙地上下套弄着陈震的阴囊,配合着口腔的吸吮;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紧绷的大腿,留下道道红痕。

“咻…噗哈…好粗…磨得喉咙好舒服…”她在抽插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呓语,

“再给我…像刚才那样…全部射进来…要满满的…哈啊…我最喜欢…最喜欢你射得那么多那么浓了…鸡巴也好…精液也好…全部…全部都是我的…”

“慢点,”他喉结滚动,享受着她毫无章法却极致取悦的吸吮。

“对…就是这样吞。告诉它…你有多想要。”陈震控制着自己的肉体,开始了那违背常理的、持续的释放。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开始持续地、冲击性地灌入她贪婪吞咽的喉咙深处。

“唔…哈啊…吃到了…又吃到了…滋…咻…都是从这里面出来的…”她在换气的间隙断续呜咽,“那么多…哈…我还要…”

“贪心。”他评价着,却将她的头按得更深,彻底满足了她的索求,也满足了自己被全然包裹、崇拜的征服感。

她用力嘬起腮帮,嘴唇紧紧裹住,形成一道湿热的密闭环,发出响亮的“啵滋”声,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在换气的间隙,断断续续地吐出破碎而狂热的词句,“好浓…比刚才还要浓…还要…全部…全都给我…一滴都不许剩…”唾液混合着先前的残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用力抿紧的嘴角和下颚不断淌下,她也顾不上擦,只是更用力地吸吮。

“呃……对,就这样……”陈震的呼吸彻底粗重,仰头靠在椅背上,享受着。

阳具被她紧密包裹、湿热而用力地伺候,一波波冲击着他的脊椎。

他忍不住抬手,插入她凌乱的发丝,带着力道,随着她吞吐的节奏,轻轻按压、引导,让她更深地吞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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