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希佩尔:第三回目的傲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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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

希佩尔打开门,灰色的门廊里站着一个身影。

她用了一秒钟反应,然后“哈?!”地一声叫了出口。

“混蛋!谁叫你过来的,连招呼都不打吗?你当这儿是……”

扑。

那人夹着夜风里的尘土味,一头扎进她的怀里。

她连串的质问戛然而止。她用小臂撑住怀中的人,往屋里面拖,又抬脚踹上了门。

搭在背后的双手摩挲着她的外衣,压着她胸衣的扣带,三者不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身上带着海风的凉意,那是一种不入骨的冷,却紧贴着皮肤,令人的汗毛都竖起来。

她将他拖进客厅,往沙发上甩,却被一双手环住,两人就一道跌坐在沙发旁边。

“哈?这算什么?放开啊你这蠢货,”她说着,就用掌跟去推那人的后背。

那人只是将一双手打了结一样,紧紧地缠着她的身子。惨白的脸枕着她的肩膀,一双眼睛半闭着,只剩下眼白露在外边。

“你这呆子,”她一把抓住那人的头发,拎起脑袋摇晃,“去哪里弄成这样?……可不是在担心你啊!”

那人怕光,只是一味地望她颈窝里躲去,嘴巴里咕噜咕噜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笨蛋。”

她翻个白眼,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把他的脑袋往摁在肩上。

身子则随便一靠,就席地而坐。

她伸手抓起茶几上的扎杯,咕咚咚灌了一大口啤酒。

“哼,就会打搅我吃饭。”

她叉上一片切好的肘子送进嘴巴,又去卷酸菜丝。不料那菜丝还算脆嫩,在叉子上面支棱着,手一抖,就啪嗒掉在那人嘴角。

她忙地把叉子咬在嘴里,去抽纸巾来擦。可一转头,正好见那人伸出舌头一舔,早自顾自地嚼了起来。

两张嘴巴相对无言,只是嚼动的频率好似同步了一样。

她拍拍对方的脸,“白痴,醒了?”

喉结上下一动,他哼道:“……水……”

“哈?你觉得我现在能动?”她白他一眼,抄起酒杯杵到他嘴边,“就这个,爱喝不喝。”

“嗯……”

他哼唧着,朝杯口蠕动着嘴巴,轻轻一吸,酒水淌出杯沿,顺着锁骨流向一马平川。

“嘶——好凉,哈?!你这混蛋在干什么!”

她惊呼着,一巴掌甩在了正吮吸着残留酒液的人的脸上。

那人身体飞轮一样凌空转了三圈,重重摔在地上。

我去拿气泡水给你。

她飞也似地冲到餐厅里面,手忙脚乱地打开冰箱,斗柜,立橱。

家具,电器,调料罐子,厨纸卷,林林总总,琳琅满目。

她一一检点,一遍一遍数着。

她猛人被人拦腰抱住。

“谁?!”她觉得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知道么?你期待着是谁呢?”

“哈?你是白痴吗?我怎么会知道?”

“你就是知道。”

“靠,你是什么谜语人,小心我……”

“你为什么要逃跑?”

“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真是好硬的……”他粗暴地将手指插进她的嘴里,“一张嘴。”

“你说谁……呜!”她捏着拳头就要去打,却被贴身锁住。他欺身上去,牙齿嚼着她的耳朵。

“酸菜很美味,可我还是喜欢吃肉呢。”

“你这,唔……恶棍,”她柔软的舌头正被对方的手指玩弄,粘稠的口水纠缠着两指,又顺着口角钻进她的衣颈。

“叫你继续做秘书舰,你跑了。游乐园你又跑掉了。现在是什么,你自己引狼入室,还想跑吗?你这样我很难办啊,死傲娇?”

“笨蛋笨蛋笨蛋,你说谁是傲娇呢!才,才不是傲娇!”她脸上一口气烧得通红,激烈地挣扎起来。

“想逃跑就逃跑吧,以kansen的实力不难做到吧,”他的嘴巴继续侵略着她羞红的面庞,最后像是最后通牒一般,停在了她的嘴角,“你说呢?”

“……哼。”她斜着眼睛,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可从同往阳台的玻璃门的反光中,她看见自己轻轻点了点头。

他就这样吻了上去。

没有试探,毫无过度,直直深入她的每一处。

她剧烈地咳嗽起来,口水汪洋一般泛滥着涌动起来,泪水酸胀着留下眼角。

“喂!笨蛋,你轻……”

“哦,你想要的是怜惜么?”他攥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玻璃中的自己,“盯着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想要么?”

“……谁会说啊,”她咬紧了牙齿。

嗤--

下秒钟,她身前的衣服当胸裂开,外掉的肩带吊在纤细的膀子上赫然映照着迷灰的夜色。

“哈?!你过……!”

那只她牵过拉过甩过撅过十指紧扣过的手,粗鲁地抓,抓空了,然后紧扣住了她的胸衣。

原本洁白的衣服沾了啤酒的黄和透明的口水,粘稠又肮脏,显得极为下流。然后它就被掀飞了。

她整个身子都烧了起来,两颗红葡萄盘桓在婉约的起伏上,格外耀眼。

“……我之后一定会杀了你。”她咬牙切齿。

“……对不起,但是她们真的很可爱,”他的手掌紧贴着那柔软的弧度,和宽厚的手掌如同镜像。

但那种水波般的温润却随着少女的悸动,荡漾着甜香。

他图穷匕见。

撕碎的衣服落了满地,清秀的船体只剩下当中一条余白。

匕首穿过两股,贴着最后的装甲,疏忽一缕湿意浸透,玻璃上映出一线阴影。

“……啊!白痴啊你!”

她一声娇斥,身子已被他举到半空。拇指从腰上插进,用力一扯。白布牵着粘丝,划出她月白的脚踝,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在地上。

她尖叫着去掩,手腕却被锁住。

洞天一缕绯红水润,打湿了两人。

短剑归入自己的刀鞘。

她腰力一紧,两条腿在地上乱蹬。

他贴上自己的胸膛,两颗心就渐渐地同步起来。

他引着她的手放到门边,敞开的胸襟在玻璃的反光里异常清晰。

他们涌动着,低唱着彼此的名字。

她盯着自己的面容,没有无暇的白,只有鲜红,艳红,粉红。

舌头甩着肮脏的口水,两张嘴里都漏着液体,随着大腿和夹板汩汩而下。

平板--那不再是平板,她们从未向今夜这样柔软和嫩红。

她们沉溺在啤酒和口水的污迹里,很快,他后仰着身体,融上第三种污秽。

她愤怒地将他一拳撂倒,骑了上去。

她就好像一个真正的容克贵族,像她的名字那样,在曼妙的草原上,广袤的大洋上,双腿夹着载具,两脚随意践踏着身下的出生,驰骋着,摇着双臂,吐着口水,最后喷涌出鲜热的液体,一声高呼,醉倒在爱人的怀抱里。

最后的最后,生命的最后,当命运将人像衔尾蛇一样置入轮回。两张嘴却各自对着对方不肯屈服的灵魂费劲唇舌。

“我一定……咕……会杀了你的,嘶、 啊,轻点,吸溜,我绝对,唔、 唔……”

两张嘴巴,上下无言,只是频率好似同步了一样。

翌日。

没人知道前一夜是如何结束的。

我睁开眼睛,臂弯里射来两道凶光。

“哟,早上好呀,希佩尔酱。”

“哈?现在才变得一副乖巧的样子不会是觉得自己还能活吧?”

“对不起>人<”

“去死,笨蛋!”她一拳敲在软肋上,让人疼的呲牙咧嘴,“……昨天,那个确实是你对吧。不是什么塞壬干扰,或者……”

“再试试?”我扳住她的双肩,作势要强吻。

“白痴!去死吧,”她不客气地甩开我,“我只是想确认一下。”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我,盘腿坐在床。橘红的太阳正从晨雾里升起,映照着她修长的眉眼染上一缕鲜艳。

我把那东西放在手心里,轻轻扶着她被清晨的寒凉浸没的泛红的肩头。

“……笨蛋,谁会戴啊,”她搬开我的手指,不由分说地抢走,滑进自己的指头里。

“……蠢死了。”

她端详了一会,狠狠地说。

我抱了上去,她就挣扎。

“冷,”我说。

她就停下。

“你这混蛋要是敢对欧根这样,我真的会杀了你,”她忽然说,“……我今天就搬到你那边住。”

“哪样啊?你说哪样啊?是这样?这样吗?还是那样……”

“……笨蛋!快住手!你没有节制的吗……哎呀,别、 别摸了,那么小,有什么好摸的……”

“我喜欢你。”

“哈?你……”她骤然烧成一颗红苹果,一把推开我,拉过被子蒙着脑袋,声嘶力竭地喊到,“那就随你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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