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乌尔里希·冯·胡滕:中毒的蜘蛛和沦陷的初夜(1 / 1)
嘭。
厚厚一摞文件往桌上一放,和抱着它的那双修长手臂一般高。
不等人开口抱怨,乌尔里希早竖起食指摇了摇,然后贴着文件堆,丈量了大概一半的高度,然后又假装漫不经心地把拇指又向下滑了一段,才插进文件中间,把上边的部分全抱回怀里。
“剩下的归你,”她偏头审视了一下怀中的厚度,然后又看向我,“很公平吧,和往常一样。”
我看看明显分赃不均的两叠,一时无语。
“啊啊,是这样,”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偏转,“执勤的最后一天,总得让我表示一下感谢。”
“还有……很好喝,真的,”她微微抿起嘴唇,像是尚在回味。不远处的那个瓷杯沿口上,还咬着她唇色浅淡的一吻。
清澈的阳光流过她的嘴角,映照着她的透白的胸襟。压在胸前的文件失陷在当中,在皮肤上留下直角的凹痕。
她好像是微笑了一下,就转身走向自己的书桌。衣裙摇曳,不时从紧致的靴口和裙角之间,闪出一小段晶莹的白。
她坐到桌前,手指翻飞起来,杂乱的公文堆正以极快的速度分成了需要不同处理的几类。
“还是这么喜欢窥探别人吗?我可先说好,千万别指望我会分时间帮你。今晚和朋、 和希佩尔她们约好了酒会。”
她低垂的眼眸没有离开桌面,可是敏锐依旧。
“好好好,知道了,”我举手投降,一边不由得想起,她在不久前还很喜欢在下班后泡在办公室听歌。一时间不由地有点欣慰,又有一点寂寞。
“话说回来,一直都想问你,”她伏案疾书,投来余光的眼角被太阳勾上金色的眼线,“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咖啡配方的?”
“啊?什么配方,就是速溶的啊。”
鲜红的指甲遥遥逼向我的鼻尖,她犀利的眼神绿白鲜明,“指挥官,你不妨猜猜看我对咖啡的味道究竟有多么坚持?三分之一杯鲜奶……”
“两匙砂糖,半匙奶末,而且最好是用小手指把冒尖的茶匙抹平,”我拿手中的文件遮住脸上的恶作剧的笑,“我如果说是因为偷喝你剩下的咖啡……”
“呵呵呵,打你和骂你只会让身为变态的你兴奋吧,可恶,”她偏着头,不知是正好写到了哪个部分,还是为了观察我的表情。
而且明明是相当过分的话,她的嘴角却浮现一抹微笑。
“……其实只是无意中看见你泡很多次罢了,”我坦白。
她终于侧转过身子,手背随意地托着下巴,日光沿着她修长的颈子流泻,弥散在她曼妙的背影里,“当然,你总不会以为我当真了吧。”
我看得有点入神,“要是我没有开玩笑呢?”
她笑着摇了摇头,不再理会。
办公室里很快笼罩在沙沙的走笔声中。
我驼着背,繁琐的工作令人目眩,忽然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脊背。鲜明的指节沿着脊骨,一节节检点而过。
“放松,放松,”熏风混合着她清爽的发香,盘旋上来,她的手指终于停留在我腰上方的一节脊柱,“就是这里、 指挥官,用力、 ”
言语和力道一齐抵达,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接着腰上一硬,有什么东西结实地支撑住了我酸软的腰部。
我低头看去,椅子边垂下那件卷起的外衣的袖子。
她抱着雪白的手臂,靠在旁边墙上的阳光里。手中的饮料罐摇了摇,她笑道,“还有这个,一直都依赖你准备,有心了。”
“看你喝过一次,好奇什么味道,不小心买了很多,”我说。
“呵,真的?”她挑了挑眉毛。
“假的,特地给你准备的。”
她正把饮料送到嘴边的手一滞,然后把头看向了窗外。
凉风吹乱了她的前发。
海面上交织着银色的水纹和金色的阳光。点缀着点点青绿的原野随着地势,由原野攀上远山。
“这边的风景真好,”她拨开眼前的发丝,“这样的日子就快结束了吧。如果是第一天看到的话,说不定这个罐子已经砸到你头上了。”
“你想来的话,当然可以随时过来啊,”我撇撇嘴。
“呵呵呵,那怎么行。我这么大一只,总不能和驱逐舰一样,没有边界感,”她摇摇头,嘴上挂着笑意,“所以之后就靠你自己咯。”
最后的饮料也淌进她纤细的脖颈。凝结在罐上的水珠汇聚成流,滑过她月白的手心,脉搏,小臂,没入了阴影里。
她扶着我的椅背,弯下身来,带起一阵暖风。
那胸前的白雪跃入我的视野,沉进我的视线,打散了那迷离的芬芳。
手臂擦着我的膝盖,伸入桌下,一颤,就传来了空罐子落入废纸篓中的声音。
那滴消失的水珠于是滴落到膝盖上,原来早已变得温热。
一时间雪波泉涌,光线穿过两捧香软,勾勒出贴紧胸衣的柔媚轮廓。
我随手将一张文件盖了上去。
她掩着胸衣,直起身来,“怎么,就不怀疑是我在故意诱惑你吗?……还是说,嫌小了?”
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像只展开翅膀的鸟儿,它顺着肩膀,脖颈,下颌,最后,她用食指扬起我的下巴。
“你会这么含蓄吗?而且还会嫌弃这种行为吧。”
四目相对,我享受着光滑的指尖轻刺着喉咙,即使它也许下一秒就会取走人的性命。
“呵呵呵……说得好。你可真是,”她一双手捧住人的头颅,眼波流转,“剧毒无比啊。”
“只需要这样轻轻地,”五根纤细而有力的手指钻进头发,像一张蛛网,将这颗头一手掌握,“轻轻地,我就能够解脱了……从你这缠人的毒素之中。”
“那就做吧,”一双手追了上来,捏着她的皓腕,拂过她的手背,贴上她的五指,“来、 用力。”
一双手交叠着,一双手臂也紧贴在一起。她不是害羞,可依然想抽出手来,谁知那转椅被人一滑,牵着她的手,滑入甜蜜的深渊。
她被带得向前趔趄了一步,膝盖便堂而皇之地,登上了他的王位。
她的腿想逃走,已被夹在双膝之间。捕食的黄雀终于敞开了翅膀,拥抱着耳圈红嫩起来的蜘蛛。
“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一些胆大妄为的惩罚?”她盘桓在人颈上的双手还在坐着最后的挣扎。
“想这么做的话,就尽快吧,”她的纤腰忽然被人握住,蛮不讲理地缠绕、 搂过,双膝一软已经倒在了怀里,“接下来的解毒环节,最好还是别打扰的好。”
枕在人的肩膀上,她无声地笑,“腓特烈说你很厉害,我原本是不信的,呵呵呵……”
她忽然吻了上来,像一阵风,飞快地一碰,连一丝香气都不残留。
“好了,这就是我,乌尔里希·冯·胡滕的回答了,”她眼波里流转着怜惜,身子却越来越紧地贴了过来,“话说在前,我可是那种很难缠的女人,和我扯山关系的话……唔唔……嘶、 会像是……别这么,啊啊、 ”
她倔强的嘴巴被夺去,双唇被衔住,粘稠的毒药一股脑灌了进来。她忽然只剩下了喘息的余裕。心里的火焰打着卷涌上舌尖,化为迫不及待。
“呼、 呼……”终于结束了,她蜷缩进那人的怀抱里,贴着他的脖颈,“……这简直像是战斗一样,啊,心跳好快……”
从没听过的她的细碎的呻吟,绵软地搔着耳根。
捧起她正泛红的脸,她便垂下眼睫,微张开唇瓣。
毒,深入骨髓。
她纠缠上来,津液织在一起,吞下的火热灼烧着身体,雪白的她几乎要融化成一怀春水。
“是、 是这样做的吗?”她低低地询问道,“我还没有过经验……”
“按照你想要做的就好。”
“是吗?呵呵,那你今天恐怕就睡不了了,”一根食指伸进我的领口,灵巧地解开了第一枚扣子,“……今天,就要把你给我种下的毒全都给……”
“呃,可是你的酒会……”
她笑着翘起长腿,将皮靴一寸寸褪下,露出精美的白。
“……让它见鬼去吧。”
午夜。
透白的蜘蛛仰面躺在自己的网中。胸衣推上双乳,两个不过一握的乳房正透出青色的血管。
乳头耸立着,凝着一滴夜灯的光辉。
小腹下边,一条丝线已经解开。一块绸子掩着,一簇簇黒的毛发却枝丫斜生。
一双匀称的腿上,她的脚和巡洋舰一般小巧,也粉饰着妖冶的红,正不自觉地蜷缩起来,支撑在床上。
欺身而上。
她的身子很烫,没有表情的脸上,只有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她衔住第一个吻。
她双臂抱了上来,如呜咽的风声响起,“抱抱我、 我现在什么都听你的。”
最后的掩饰飘落一旁,一双手捧住她的双臀。
干净的小穴朱唇微启,隐约透出热气。
“……会疼吗?”她轻轻抚摸着,蜜水黏住她的双指,“……这真是一件麻烦事,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唔!”
肉棒轻柔地献吻,潮湿的触碰如电流一般席卷了两人。
一双脚蜷缩起来,被人抓在手里,细致地品尝。
“呼……总算见到你真正的变态之处了,比传闻里更加过分,”她冷笑着,紧绷的身体也被一双手轻轻地抚摸着恢复了柔软。
“……唔、 你快一点好不好,痒痒的……”她捏着粉拳在颈后砸了一下,把屁股又向前蹭了蹭。
细软的水声响起,羞答答藏在阴唇后边的阴蒂探出头来,被手指擒住。
粉嫩的小穴立刻淫水霏霏,她失声叫了出来,一口轻咬在人肩上。
幽径初开,肉棒前后滑动,沾满绵密的爱液,静悄悄地滑入。
“……你、 进来了,”她缠住他的身体,呜咽着,“给我、 全部都给我、 ”
柔软的臀部按上了一双手,稳稳地托住她微微颤抖又炽热火辣的身子,又推着两人不断靠近。
两人的乳头也贴合在了一起,滑嫩的乳房化作一团水,一朵云。
抽动慢慢地开始了,她感到整个灵魂都随着这阵火焰般的行进卷上了高天。
“哈、 哈、 ”她松了手臂,只是无力地放在他的双肩。
小腹动了起来,臀部动了起来,跟着那根令人着迷的毒刺前后涌动。
脑海一片翻沸,舌根发麻,香舌甩在唇边,口水肮脏地点落在那两人紧密交合的部分。
潮水、 她只知道那是大海的一部分,没想到也是身为舰船的一种宿命。
金星四散。大脑在一片绚烂中化作空白。
白皙的肉体一时娇艳欲滴。腰上一麻,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狂舞。
热流滚滚,喷泄而出,像是从胸腔,从肺腑,从五脏,一切的浊流激涌四散。
四散的晶莹水花混杂着白浊精液,滚落在这浓黑的夜色里。
再有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双腿绞着对方的腰肢,双臂锁住人的脖颈,正在激吻。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算怎么回事,究竟是解毒,还是中毒更深了。”
“后悔了?”
“呵呵呵呵,你觉得会是这样么?”她侧过身子,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双腿也是放松下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只是忽然想唱歌了,现在一定可以唱出最好的水准。”
“那我去帮你拿吉他。”
“喂,等等,等一会儿,”她舔舔嘴唇,一把将对方摁在床上,香肩贴在他腰上,一毫一寸,一尺一厘,将那一条滑腻的身子游了上去,“现在我还有些……不可自拔。”
翌日。
偷懒从咖啡馆后门超近道的我和偷懒在后门喝咖啡的她不期而遇。
“所以你说没时间陪我去办公室就是要来这儿摸鱼?”
“真的是在工作,”她叹口气,“……总觉得再和你待在一个空间我整个人都要不对了。”
我耸耸肩,“只是一夜。”
“但去了三次,”她无奈地摆摆手,“总之我感觉自己快要变成没有你就不行的女人了,这样太麻烦了。”
“那来不来嘛?”我指指旁边无人的角落。
“在这儿?……你可真会给人添麻烦……”她戴着戒指的手扶着我的肩膀,伸进裙子的手已经利落地将黑色的内裤解开,抓在手里。
“……不要抢,”她说,“也不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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