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穿着白蕾丝晚礼服的清冷青梅被我压在床上肆意玩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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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南沿海,港城。

从这座城市上空向下看去,无数高楼井然有序地挤在一起,高低参差。

而就在这寸土寸金的地带,繁华的楼宇却突然凹进去一大片,竟然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园林占据了那些现代大厦的位置。

园林内。

林木掩映,水色釉绿。

一座石桥从岸边延伸,通往碧潭正中的一座小亭。

“苏公子,茶可还喜欢?”

穿着清白旗袍的女子巧笑嫣然,柳腰明眸,此刻正袅袅地扶着茶壶,一举一动进退有度,风雅内敛,大家闺秀的气质彰显得很明晰。

她提着棕紫色的茶壶,亭亭地一倾,一柱冒着热气的淡绿茶汤就精准地落在陶瓷盏内。

“唔嗯……不错。”

旗袍女子口中的苏公子坐在茶桌对面,发出一声享受的呻吟。

苏公子直直地盯着眼前典雅秀丽的俏佳人,眼中的淫邪毫不掩饰,手掌却摁在自己胯下,紧紧地抓握着另一个美好的头颅,粗暴地前后抽动着:

“你妹妹的喉咙,哼嗯……也不错。”

男人感受着下体的阵阵舒爽,还有那少女唇舌的青涩侍奉,满意地低头,仔细端详着那张与她正在倒茶的姐姐有九分相似的青稚面容,此刻正在自己阳具的蹂躏下涕泪横流。

“呜呜……咕呜呜……”

含糊不清的湿闷水声有节奏地传来,那张娇小的脸蛋正因痛苦而扭曲着,可即便如此,也没有丝毫违抗,任由自己的嘴穴像飞机杯般被男人肆意使用着。

“苏公子说笑了,”添茶的典雅女子微微一欠身,将茶壶摆好,“【为公子泡茶时,也要饮用公子的白色茶汤】可是礼仪呢,家妹的柔嫩咽喉能有幸品尝到公子的绝品好茶,是她的荣幸。”

“常识修改……有点意思。”

苏姓男人没太在意,随口饮下一盏热茶,细细品了品,随后脊椎略微一松,浓稠的“茶汤”便从胯下喷涌而出。

“唔唔!……咳咳咳……”

被蹂躏的少女脸色肉眼可见地涨红,随后不小心被男人炙热的喷发呛咳到,浑白色的液体溢出嘴角,滴落在姣好的身体上,淫秽地流淌。

“对不起公子,家妹失礼了。”

风韵诱人的姐姐连忙跪倒在地,膝盖“砰”地一响,毫不怜惜,随后俯下身体,如同母狗一般低贱地舔舐起地上和妹妹身上残留的精液,只留下光洁的脊背停留在男人的视线里。

与此同时,青涩的妹妹也腼腆地替男人清理好污秽的下体。

苏姓男子摇摇头,阳具施虐般地在这对典雅姐妹的清纯脸蛋上扇了扇,接着收好裤子站起身,走出小庭。

一旁静候的老管家立刻躬身:“少爷。”

“这对姐妹还有点意思,可以多留段时间玩玩。”苏公子打量着幽深的园林,说道。

“是,少爷。”

老管家点头,似乎身后跪倒在地的不是本地知名茶商的两位千金,而是两只被拴上链子的牲畜:

“何商人那边我会处理,他的妻子,您看……”

“人老珠黄的废品而已。”苏公子皱了皱眉,“脸上的骨头动过,腋下有颗痣,下次有这样的就别送过来了,玩起来膈应。”

“明白。”管家恭敬点头。

两人在石桥上走了几步。

突然,苏公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说:

“那个姓秦的女人……叫什么?对,秦黛。进展怎么样?”

“苏小姐还在和秦黛交涉。”

“还在交涉……”男人沉默了几秒,眼神中有贪婪在流转,随后露出笑容,说:

“……不急,让姐姐她慢慢来。毕竟是商界的上层,靠自己的能力阶级跃升的寡妇,不好动,我理解。”

他的嗓音慢悠悠的,像是一条慵懒的毒蛇。

“说起秦黛……我那个林表弟怎么样?姐姐不是安排到她下面了吗?”

“少爷,他辞职了,昨天下午。”

老管家的声音略微下沉:“昨天您一直在品鉴那三个新人,我就没打扰您。”

“辞职?”

苏公子顿下脚步。

一瞬间,空气宛若凝固般沉重。

可没过多久他又笑起来:

“呵呵呵,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施舍给他点【能力】,就又以为天老大他老二了。”

“少爷说的是。”管家垂头。

“行了,保证他别碰秦黛,别的随便他玩了,反正只是些小角色。”

苏公子眨眨眼,瞳孔中泛起一抹晦暗的灰色,仿佛能吞噬人的心神:

“云贵那边的遗迹既然挖出来了,‘泥石流’就先终止吧,太频繁了惹人怀疑。姐姐那边,等我和老爷子商量好了再行动。”

他站在园林葱茏的树木下,眼中灰色光晕流转,盯着面前的老人,轻轻说:

“去把事办好。”

“是,少爷。”

管家躬身告退。

男人摇摇头,似乎只是随口说了些小事,随后插兜走出庭院,坐上一辆加长轿车远去。

绿意盎然的古韵园林内,只留下两位常人眼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旗袍姐妹,母畜一般跪倒在地上,伸长了粉嫩的舌头,舔舐着地上的灰尘与精渍。

…………

“喂!老夏,你咋了。”

群山环绕,轻烟朦胧。

冷风萧瑟的山路上,四人组缓缓前进着,夏默紧了紧防晒服的袖口,牙关打着颤说:

“没、没没没事。”

“没事?”

陈朴生背着大包,使劲拍着夏默的肩膀:“怎么刚下车就觉得你状态不太对,现在还冷上了,肾虚啊?”

夏默狠狠瞪了他一眼,心说等你精液被也彻底榨干,就知道什么叫虚了。

此时,距离车上那场疯狂的爆射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当时,夏默被水野和叶那可怕的肉体刺激的半晕了过去,等到恢复清醒后,车已经到站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水野和叶那温柔如秋湖的眼睛就逃也似的躲开,红着脸起身,对自己深鞠一躬,随后匆匆跑掉了,只留下一个窈窕的背影。

夏默只得扶着腰,一头雾水地下车,和三人会和,随后就正式开始了登山之旅。

“不过……山上真有点冷。”夏默微微打了个哆嗦,四顾着这篇被冷湿雾气笼罩的原始山林。

尽管是夏日,高海拔地区依然维持着湿冷的状态,特别是这篇连绵的森林昨晚刚下过雨,扑面而来的冷气虽然清爽宜人,但对于夏默这个“体虚”的人来说,可就有点不太妙了。

“冷的话,我这有衣服。”

宋卿水神色平静,一边拉下冲锋衣的拉链,一边看向夏默。

她单薄的内衬从拉链的开口中显露出来,暴露在山间的寒风里,曲线优美。

“诶别。你不冷啊!”

夏默眼疾手快,赶紧抓住少女白嫩纤长的手指,赶紧替她把拉链拉了回去。

“这家伙。”夏默心中又无奈又温暖。

宋卿水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一点也不顾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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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自己以前和宋卿水出行。两人只带了一把伞,恰好遇到了骤雨,女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伞,举在他头顶、自己却冷着脸被淋湿……

当时夏默只顾着把伞推回去,没想到用力过猛,反而让自己也被淋得“盆满钵满”,最后两个湿答答的家伙挤在一把伞下走回家,却有温暖在彼此依靠着的肩膀之间传递。

“真傻……”

夏默一边走神想着往事,一边替少女拉回拉链。

拉链一路向上,少年的手背也在不经意间经过了一片起伏的柔软山丘。

坚硬的指节压过沟壑,让充满弹性的肉体微微凹陷下去。一股迷人的温暖肉感隔着衣物的织料材质传来,让他不由得恍惚了一下。

“……”宋卿水歪头盯着夏默。

“咳,咳咳……鹅,你还是穿好衣服,我身体好的很,你千万别被冻感冒了。”

夏默干咳了两声,快速调整过来,拍拍宋卿水的肩,若无其事地说。

“……行吧。”少女眼神在夏默的手上滞了一会儿,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口,似乎在想着什么。

文倩婵走在陈朴生旁边,俯身拨弄着身旁花草上攀附的昆虫,不时偷瞄向夏宋二人,脸色红润。

四人继续向上,夏默也渐渐缓了过来,身体不再发颤。以他强化过后的奥运级的身体素质,抗寒性妥妥是够的。

夏默搓搓手,冷湿的空气仿佛能被揉出水来,但也并不让人湿闷,反而有种轻快的凉意。

“不愧是原始森林……空气沁人心脾。”他说。

古树拔地而起,枝干粗壮。

清澈的溪流从高处流下,蜿蜒于岩石与树木之间,水声潺潺。

四人挑了一处离溪流近的位置,摸索着下了大道,踩着湿润的泥土走到水流旁。

“哇!好冰!”文倩婵探出纤白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瞬间又撤回来。

“我试试……咝,真的冰,老夏你也快试试,好爽。”

“你别拽我啊……喔!好凉。”夏默蹲在溪流旁边,惊叹地感受着手上的流动。

那是一种本能上就会让人感到甘甜的“触感”,无需品尝,仅仅只是通过水与手指的接触,那股清新又冰冷、让人微微发颤的触感,就已经能唤起人基因深处的“渴求”了。

宋卿水也把手伸入溪中,打了个不明显的寒战,说:“像流动的冰块。”

“怪不得夸父一口气喝了两条河的水,”夏默感慨,“我要是有夸父的肚量,哪怕不逐日,光喝这种雪山融水,也是极好的。”

言毕,他双手捧起一股水,倒入口中,喉头滚动。

“——爽!”

“这种水能喝吗?”陈朴生一边问着,一边已经下意识跟着夏默的动作,也捧起水了。

“可以的!”文倩婵怯怯接话:“一般的山林中的溪水都很干净,这种直接来自于雪山的清水就更不用说了。”

夏默闻言,挑逗似的看了眼宋卿水:

“是吧?【清水】。”

清水这个小名还是自己小时候给她起的,结果被她一直用到现在,颇有官方化的趋势。

“哦。”

宋卿水点点头,眼神莫名松弛。

她用沾过水的手指捋了捋额前的秀发,一滴清澈的水珠从额头滚落,顺着绝美的脸颊曲线,一直流到白皙的下巴上,摇摇欲坠,让人看了心动不止。

她盯着夏默的眼睛说:

“既然不嫌我脏,那……你要喝我吗?”

略微暧昧的话一时间让另外三人沉寂了,文倩婵捂住嘴巴,微微后仰。夏默愣了一下,笑说:

“好啊。”

于是宋卿水用那双骨节分明的素手托成碗状,从这片原始森林的清溪中舀起“一碗水”,转身递到夏默嘴边。

夏默的眼睛跟随着纤纤玉手转动,白里透红的掌心浸泡在晃动的水里,充满骨感的修长手指在水波中高低起伏,仿佛扭动的白蛇。

水珠在凝脂一般的白玉皮肤上附着,滚圆可爱,将这双手衬托得仿佛洗净的玉雕般无暇。

“啊——”

这位冰山女神把指尖抵在夏默的唇间,嘴上不带什么感情地说,像给小孩子喂饭一样,随后嘴角翘起,补充道:

“给你‘送卿水’。”

“……和谐音梗过不去了是吧!”

少年在心里吐槽,但嘴已经不自觉地张开了。

“咕嘟嘟。”

清澈的水流捎带着一缕莫名的清香,从内凹的白红掌心流出,顺着修长玉白的手指,一丝不漏地涌进夏默的嘴中。

“啊呜。”

少女的指尖触碰到了夏默的舌头,冰凉柔嫩的触感送来潺潺水流,让他自然而然地大口吞咽下去。

“咸。”

夏默下意识地吮了吮这位冰山女神的指尖,一股皮肤表面微微的咸涩伴随着体香萦绕在舌尖,让人口水瞬间分泌而出。

少女的手指动了一下,但又克制住了回缩的本能,任由自己冰肌玉骨的手指被夏默的舌头缠绕。

两人的目光就这样在空气中搭着,仿佛彼此不是在做“用手喂水”这样暧昧的事,而是女孩给男孩递过一瓶饮料般寻常。

“呜呜呜,学、学、学姐………”

一边的文倩婵看到这一幕顿感晕眩。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她永远都无法想象那个在她印象里如冰山般遥远寒冷的学姐,海面下居然藏着这么温暖有趣的庞大山体。

虽然前几天就知道了夏学长和宋学姐关系很不一般,但……没想到有这么亲密。

文倩婵捂着嘴,看着自己的“偶像”正温和平静地倾斜手掌,将溪水全部喂进学长但嘴里,莫名生出一股感动。

就好像自己朝思暮想的纸片人突然不再扁平,变得有血有肉了起来……

对任何人都超高冷的女神学姐,私下却对自己的竹马予取予求这种事,超好磕的好么!

“怎么样,好喝么?”

宋卿水把手收回,指尖微微搓动。

她原本想伸手进溪里洗一洗,可动作一顿,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很香。”夏默擦擦嘴,盯住了她。

“香……?山泉水不该是甜……”

少女说到一半,突然卡壳了一下,随后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红润。

“……行了,快走吧。”

她起身,甩了甩修长的马尾,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啊?这就走了啊。”陈朴生挠头起身,

他虽然看见了宋卿水给夏默喂水的一幕,但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这几天酒店同居,夏默已经讲明了他和宋卿水的关系。

最主要的事,陈朴生这个大块头,对别的女生是真的没有一点想法,哪怕是绝美的卿水女神。

夏默试探过,老陈这家伙看着唬人,但实际上连很多性常识都没有认知,是那种黄文都不看,只知道抱着天文杂志啃的家伙。

也就是蒲公英一般的文倩婵把他的心从天上拉了回来,不然陈朴生怕是要孤寡到下辈子。

“哈哈……快点吧。”夏默笑着招呼文陈二人,心情很好。

他咂咂嘴,有些意犹未尽。

四人继续踏上旅途。

森林里修建着棕黄色的木质栈桥,以供旅人们与那些高大的古树和粗壮的藤蕨近距离接触。

行走在树林间,翠绿的颜色像是浪潮般淹没了四人,湿润无比,窒息般的生命力蓬勃生长。

千百年前就生长于此、亿万年前就存在于地球上的古老植物们吞吐着高原的寒气,释放出最饱满清新的氧气。

夏默一边张望着古树们,一边也没闲着,头顶的触角像雷达一样,一圈圈地捕获着周围蚁类的“基因”。

如果能把目光放到四人行走着的栈桥之下的话,可以看到阴影中,有不同种类的蚂蚁排成庞大的队伍,紧紧跟随着夏默的步伐,高伸触角,释放着信息素。

在夏默的触角接收完毕后,完成使命的蚂蚁们又会默默散去。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夏默家中的庭院,蚁族意识的集合体也在孕育着一枚奇特的白卵。

这枚卵藏在地下,直径约莫五十厘米,留有一个细小的洞口,无数蚁族沿着繁复的穴道爬到洞口处,将自己收集到的营养投入其中。

夏默有种直觉,似乎等到触角Lv2之后,那枚卵就会正式“破壳”。

“这是铁衫,花期在四月。”

“地上这是……白菌?”

“红豆杉,很可爱。”

养花老干部宋卿水一路点评着周围的植物,语气平静,纤长的手指温柔地抚过粗糙的树皮。

凉风好像融去了她身上那层极厚的外壳,让她不自觉间展现出了最柔软而自然的那一面。

夏默跟在她身后默默听着,没出声。

他知道宋卿水回忆起了往事。

很久以前,在夏默还没出现在这个女孩的人生中时,被孤立的小清水就是靠着和阳台上的植物日复一日地说话,来排解自己的委屈与难过。

后来夏默帮她走出了阴霾,但养花这个爱好却继承了下来,夏默每次去宋卿水家,也都会郑重地到阳台帮她浇水。

对少女而言,眼前这些无言生长着的生命,都是陪伴她成长的老朋友。

“前面有个凉亭,你们要去上厕所吗?”

夏默指着凉亭旁的木屋问。

“我去一趟。”

“我也……去一下。”

文、陈两人匆匆跑进去。

夏默将目光投向宋卿水,少女轻轻摇了摇头。

“我们去凉亭坐坐吧,看他俩捂着肚子的样子,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夏默说。

“好。”

两人坐在秀巧的亭里,身体挨得很近。

山风吹过,夏默能看到宋卿水的衣领猎猎摆动,配上她凌厉绝美的脸蛋,一时间竟有些女猎人般的英武之气。

宋卿水也回望向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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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默兜里突然震了一下。

“估计又是夏瑶那小家伙。”

“你妹妹挺关心你的。”

宋卿水身体凑近了一点,大大方方地将娇美的上半身靠在夏默身上,盯着手机上夏瑶发来的图片。

/小瑶:哥!今天有用妹妹作为配菜撸管吗!

/小瑶:没有的话,给你发点福利!

/小瑶:[白丝玉足图片]

那是一只很可爱的脚掌,已经初显修长,优美的足弓被白丝的材质包裹,呈现出流畅而充满质感的曲线,泛粉的脚掌颜色微微从细密的网目中透出来,仿佛能嗅到那股玉白的奶香气。

“她关心我?”夏默看着图片轻笑,“她就是一天到晚性骚扰我罢了。”

“口是心非。”宋卿水淡定点评,美眸却也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美足,仿佛在默默和自己的脚掌对比。

夏默瞥了她一眼:

“怎么?觉得我的恋足癖是被夏瑶培养起来的,有点不忿?”

“莫度君子之腹。”

少女浅笑,眼睛眨眨,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

这时,似乎是夏默太久没回复,手机上又传来消息。

/小瑶:老!哥!你又不回我,

/小瑶:我这都显示“输入中”了,别想跑!

/小瑶:哼哼,不回我是吧,等着。

夏默反倒有些好奇了,举着手机,扭头对宋卿水说:

“怪哉,你说她要发什么。”

“100%保证能让你回复的话……”宋卿水思考了一下,缓缓说:“应该和秦阿姨有关。”

似乎是应证着少女的猜测,下一秒,一张截然不同的黑丝长腿照片显现在屏幕上。

那是一对成熟如黑蟒般的丰腴长腿,薄目的黑丝紧紧地贴着母亲肉感十足的腿部,一路延伸到轻佻的足尖,那股“择人而噬”的兰香气息瞬间萦绕在夏默鼻尖,成熟风韵的熟妇气息像湿润的水一样包裹着夏默,让他瞬间回忆起了假期在家中,自己扑在凌厉高冷母亲美腿上发泄的日常。

恍惚间,母亲秦黛似乎又冷着脸站在他面前,高贵典雅,一边严厉地念着“小默!”,一边任由自己的黑丝双足被亲生儿子捏在胯下把玩,足心包裹龟头,丝袜沾染白浊,反差十足。

夏默立刻硬了。

“你,很喜欢阿姨的腿嘛。”宋卿水面无表情地说。

“啊?啊……没有没有……只是有点被小瑶发的照片吓到而已。”

夏默和宋卿水的眼神对视,莫名一颤,打着哈哈说道。

在青梅面前承认自己和母亲有乱伦关系什么的……还是需要适应一下。

“那秦姨腿上的是……?”

宋卿水伸出纤长的食指,点指着屏幕上黑丝缝隙间的一缕缕干涸白痕。

夏默眨眨眼,这才发现那是他出门前射在母亲黑丝上的精液。

少年大囧,颇有种被抓奸现行的怪异感,他连忙按开手机语音,连打字都顾不上,急声说:“夏瑶!你在哪拍的照片,妈她怎么会穿……”

可还没等语音发出去,对面夏瑶的账号先发出了一条语音,自动播放了起来。

手机里传出的竟然是母亲秦黛的声音:

“小默,夏瑶说你一个人在外面,不好泄欲,让我把你射过的丝袜穿在腿上发张照片给你……很脏,下不为例。”

声音戛然而止。

夏默举着手机,呆若木鸡。

清冷的山风吹过凉亭,却没吹透少年少女紧挨着的身躯。

宋卿水静静地盯着夏默手机上的屏幕,一言不发。

哪怕知道自己已经修改了少女的常识,夏默还是感到一阵奇特的羞耻与崩溃在一点点溢满自己的全身。

夏默艰难开口,想要解释:

“我……”

刚想说话,一只冰凉的玉掌就盖住了少年的嘴,挡住了即将脱口的“解释”。

“秦阿姨很漂亮。”

宋卿水的声音很轻凉,山风一样,飘忽着。

“夏瑶也很可爱。”她又说,冰肌玉骨的手指抓进夏默的指缝,攥紧。

夏默略微晃神,卿水那冰凉的指肌揉在手上,像浸在雪化的溪水里,却少一分刺骨的冷洌,多一分温润的熙柔。

“恋足癖,还是被秦黛阿姨和夏瑶培养的……”

宋卿水扭头看向亭外的白云匆匆,平静地念着奇怪的话。

夏默隐隐听出了一丝……羡慕?

“没有,我……”

他想开口。

宋卿水陡然抓紧他的手掌,打断道:

“你很难受吧?看了你母亲的……腿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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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夏默想明白,就看到少女抬起另一只手。

骨感分明的玉指划过空气,轻轻抚过自己的裤裆,那根因见到母亲和妹妹丝袜美腿而膨胀起来的巨物,感受到隔着裤子传来的冰凉触感后,竟然不争气地剧烈跳动了一下。

“你看,他替你回答了。”宋卿水侧过头,好像在刻意掩藏自己的表情,只露出绝美的侧脸与青丝。

“秦阿姨说……让我帮你处理性欲,那就来吧。”

“朋友之间,帮帮忙也没什么……”

少女的语气似乎夹杂着欢欣,又好像有些迷茫。

夏默五感被强化后,依稀能听出一点以往察觉不到的情绪,但那些情绪倏忽地就闪过了,让人不禁怀疑是幻觉。

但现在,夏默无心再去细想。

那根怒龙已经在青梅的拂动之下越发暴躁难耐,简直想要立刻顶穿所有束缚,完完全全地呈现在冰清玉洁的少女面前,接受服侍。

“可……文倩婵和陈……”

“你怕了?”宋卿水浅笑,纤长手指挑动阳根。

仿佛遭受了特攻,夏默噔地站起来。

开玩笑!

绝美的冰山女神连为自己泄欲都不怕,自己怎么能说个不字!

那些纠结和混沌不清的情绪暂时被抛之脑后,取而代之的是高涨的澎湃性欲。

夏默立刻褪下裤子,那根咆哮着的狰狞肉棒弹跳而出,在山间的冷风里蒸腾着迷蒙的雾气。

宋卿水紧盯着夏默的下体。

她今天莫名很想说些话,但又忍住了,只是默默半褪下长裤,垒叠在膝间。

洁白修长的大腿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

淡蓝色的内裤包裹着雪白的臀瓣,在冰凉的风中摇动,配合上宋卿水理所当然又略感羞涩的面容,那种与平日无口高冷女神的反差感,足以瞬间引爆人的性欲。

偏僻无人的山道上,只有生长了千百年的树与松环绕着这对奇怪而淫乱的男女。

夏默盯着宋卿水的股间,看呆了。

“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卿水的,私密肌肤吧?”

他注视着自己青梅的雪臀,相比起母亲秦黛,没有那么饱满而丰腴,却是肌肤胜雪,多出了少女的修长与流畅之意。

那玉白色的肉体宛若雪雕冰琢出来的,没有一点瑕疵,淡淡的红润颜色从皮下渗出,让人清晰感受到这对长腿的惊人活力。

“你要……?”夏默咽口唾沫。

“我查过,有叫素股的体位。”

少女下意识地想掩盖自己暴露的长腿,可被修改的意识又让她坚信“在夏默面前这很正常”,于是只是脸色微微泛红。

夏默眼都不眨……这位冰冷如山的女神青梅就这样“不自知”地脱下了裤子。

纯白色的内裤紧贴着绝对领域,丰润的雪臀是这具高挑身材里为数不多“肥嫩”的部分。

有别于妹妹夏瑶的稚气与母亲秦黛的熟韵,夏默一直觉得青梅身上有股奇特的“欲拒还迎”感,那种小小的腹黑配上一以贯之的高冷,以及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流露出的反差,就像拿猫尾草在心头轻轻挠着,欲罢不能。

“我……要坐了。”

“好。”

就像是寻常朋友的一句招呼,足以让人跌破眼镜的淫秽行径就这样“平常”地发生了。

宋卿水轻咬唇瓣,两只素白的长腿与棉制的蓝内裤便夹出了一个肉感十足的股穴,细腻的清淡汗香细细地弥散在空气里,炽热的股穴就这样暴露在山间清凉的空气中,甚至蒸腾起一丝丝白雾。

“我扶着你。”

夏默此刻坐在凉亭的长椅上,一柱擎天,宋卿水则是站着。

他抓紧了宋卿水的腰,感受着少女浑身紧绷了一下,随后慢慢泄力,任由素股朝着那根紫红色的怒龙坠落。

“唔嗯……”

“咝啊……”

肉棒贯穿股穴的一瞬间,一股奇特的快感宛若触电,从交合处同时传向两人。

繁殖特化的阳根被包裹在冰山女神素白的腿穴中,立刻颤抖着吐出大量前列腺液,涂抹着少女的大腿内侧,淫荡的微酸味荡漾开来,两人没有说话,只是喘息,呼着白雾。

“怎么样?舒服……吗?”宋卿水问。

“你今天话好多,清水。”

夏默笑着回道,同时微微挺腰抽插,青筋分明的肉棒在润滑完毕的股穴中来回运动起来,带起一阵阵“咕唧”声。

“我……”

宋卿水想说什么,但又止住,只是默默夹紧大腿,一圈圈丰润的玉白腿肉如同紧致的飞机杯一般,紧紧地勒住夏默的龟头。

“咝咝——别那么紧啊,舒服的,舒服。”夏默被夹的浑身一颤,立马补救。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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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卿水的回复很简洁。

如果忽略此刻正在她腿间抽插的肉棒的话,两人就和任何一对正常的青梅竹马没有太多区别。

“噗噜、噗噜。”

随着肉棒分泌的先走汁越来越多,原本很响的挤压声反而变得沉闷起来。

夏默就坐在长椅上,双手环住宋卿水的纤腰,感受着柔软的臀肉一下下挤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浪潮一样的快感从龟头与臀缝的挤压处涌来,一想到坐在自己身上的是无数人心中只可远观的纯洁女神,得到满足的征服欲就夏默欲罢不能。

“和秦阿姨的腿比起来,怎么样?”宋卿水突然问。

“这是什么……咝……死亡问题。”夏默讪讪,“你还不如直接问你和我妈掉水里我救谁,给我个痛快。”

“抱歉,只是好奇。”

话都这样说了,夏默忍着胯下的快感思考了一下,开口:

“非要说的话……嗯,还是我妈。”

“原因?”

夏默表情一阵扭曲。

他是真受不了清水这种无论何时都在理性思考的劲,偏偏这种劲和她此刻无所谓的素股交合搭配在一起,那可劲太大了。

于是他一边奋力抽插,一边咬牙说:

“她穿着黑丝啊喂!知不知道丝袜对男人的杀伤力有多大!……而且她还是我妈,平时超严厉的,这样的人用黑丝长腿帮我腿交,瞬间就想射了。”

宋卿水夹紧双腿,擒住怒龙:

“所以……我魅力很低吗?”

夏默眨眨眼。

明明肉棒被包裹在炽热的股沟里,却有一股寒意窜上心头。

他连忙说:

“不不不……只是我妈给我的反差感会更强一点……毕竟除了性格反差外,儿子和母亲交媾,还有地位逆差的伦理错乱感。”

虽然夏默总吐槽宋卿水是个理性木头人,可他自己其实也早就习惯了剖析自己的想法。

“丝袜……反差……逆位……”

宋卿水默默念叨着奇怪的词,归于沉默。

见青梅没再追问,夏默微松口气,默默在对方的雪嫩素股中耕耘了起来。

“咕唧、咕唧……”

水声淫秽,山风清凉,两句年轻人的肉体不分彼此地交合。

像孩子环绕母亲的腰肢那样,夏默紧紧地搂着少女的柳腰,胸膛贴紧她的脊背,感受着那光洁弹韧的触感隔着冲锋衣传来。

夏默能听到女孩的呼吸声。

如果没有触角……这辈子会有机会和卿水这样亲近吗?

或许两人就永远维持着那样不远不近的关系了吧,会一起爬山、一起旅游,会在小区的人工湖边谈心,但隔在两人心间的那一层纱纸永远找不到机会戳破。

永远只是若即若离的平行线。

可肌肤相贴的现在,彼此火热的心好像都在共同跳动……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地发生,清水的肢体接触恐惧也不再是问题。

夏默又想起自己和妹妹的那次洗澡,还有与母亲关系的恢复……

“肉体的接近,可以牵引心灵的交流……”他在心里呢喃。

就这样无言地持续抽插了十多分钟,直到少女的内裤都被巨量的先走汁染成深蓝色。

“快射吧”

一会儿学妹……上完厕所了。

宋卿水脸色潮红,努力克制着喘息,炙热滚烫的触感从胯下臀间不断传来,像是泡着热泉,没过多久就头晕目眩、香汗淋漓。

夏默鼻尖嗅着女孩发丝上的好闻香味,无动于衷。

他一直在关注着厕所和周边的动静,强化的五感让他能有预警,而非像刚获得触角那样,和妹妹被母亲堵在浴室般窘迫。

“不要,我还没爽够。”

在夏默看不到的正面,宋卿水皱起好看的眉头:“腿酸了……再不射,我不配合你动了。”

“别啊。”

夏默大力挺动一下腰肢,肉棒啪地贯穿,雪臀和大腿猛烈撞击,清脆的响声在树林里荡开。

“别像小孩一样。”宋卿水咬唇。

“就要!”

在青梅身上体会到了久违的依恋感,夏默竟然有点撒娇的欲望。

阳根如怒龙般,在嫩肉与布料挤出的深邃肉穴里吞吐进出,咆哮狰狞。

少女无语,只得手掌撑着夏默的大腿,默默掐紧,夏默呲牙咧嘴,痛并快乐着享用着青梅的腿穴。

终于,伴随着听觉中厕所的冲水声,夏默陡然勒紧腰肢,快速一顶:

“我要射了!”

“别射在……”

还没等宋卿水打断,浓厚腥臭的白浊就从马眼汩汩钻出,一股一股,喷吐在宋卿水的内裤和腿间。

“烫……”感受着蜜穴前传来的滚烫触感,宋卿水失神。

按理来说,夏默的精液会飙得各处都是,好在他两小时前才彻底射空过一次,这次爆发仅仅和正常成年男性的射精量相近。

夏默用肉棒将精液在青梅的大腿内侧蹭匀,便赶紧起身穿裤。

“夏,默。”

宋卿水低头看着腿上的一片狼藉,又扭头。

夏默赶紧抽出湿巾替宋卿水擦拭:

“抱歉抱歉……文倩婵他们上完厕所了,射的有点急,内裤上沾的很难擦干净,清水大人您多多包涵。”

“还要爬山。”

“在擦了在擦了。”

“会很难受。”

“在擦了在擦了。”

“……”

宋卿水低头。

她看着蹲在自己腿前,迅速又不失温柔清理着大腿的少年,语气莫名:

“有可能怀孕。”

“啊?你今天是危险期?!”少年猛抬头。

“不是。”

“呼……”

夏默长舒一口气。

他是真有点被吓到。

经过触角强化后的精液,活性肯定是大大增强了的,具体多强他心里还没数,但确实有从阴道口一路“游”到子宫的风险。

紧赶慢赶,终于在文倩婵走到木亭前拾掇“干净”了宋卿水的下体,替她拉上裤子。

“学长、学姐……”

纤弱的文倩婵捂着肚子走进亭内,鼻尖嗅嗅,似乎闻到一股奇特的厚重味道,再仔细一看,宋学姐和夏学长的脸上也有奇怪的红色。

“肚子还痛吗?”

宋卿水抬眼看她,脸庞绝美,马尾凌厉,冲锋衣棱角分明。

文倩婵顿时一阵窒息……卿水学姐,这身衣服也太飒了。

短暂的奇怪被迅速抛之脑后,文倩婵垂头抱手:

“没有再疼了。去厕所太久,麻烦你们一直在这等了。”

“某人说不定还想多让你留一会儿呢。”宋卿水瞥了眼一旁尬住的少年,淡淡说。

“啊?”文倩婵疑惑。

夏默赶紧接过话头,顺便转移少女的注意力。

“没有没有……别说你,陈朴生那货还在厕所呢,说不定栽里面了,没什么耽搁不耽搁的。”

“老夏你又编排我!”

浑厚的声音从厕所门口传来,背着大包的陈朴生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夏默身旁,勒向他的脖子。

“喂喂喂!洗手了么就来碰我!”

“哼哼,早知道你说我坏话,就不洗了……老夏你啥时候劲变这么大了我去……”

两个高中男生互相推搡嬉闹着走远,宋卿水和文倩婵对视一眼,一起笑着摇头。

“学妹,借一下你的手。”

看着面色潮红、身纤体柔的文倩婵,宋卿水心里突然一动。

“啊?好,好的……”

柔弱的少女紧张地把手伸向自己的偶像。

随后,她眼睁睁看着那双只有在梦里才会触碰到的、美若天仙的冰凉玉手攥上了自己的指尖。

“学学学学学姐……”

冰凉纤柔的触感荡开,文倩婵瞬间变成口吃,浑身像烧着了一样滚烫。

她的身体差点就软软地倒下去,又被宋卿水稳稳牵住。

“肢体恐惧……真的恢复了么?”

宋卿水抿唇,心底思索着。

她看着和倩婵学妹相牵的手掌,一股淡淡的心理排斥感在环绕,但却可以被克服。

“不可思议……”

以往宋卿水触碰到陌生人,真的会生理上针刺般疼痛,这才导致她心理本能就畏惧接触。

可现在,生理性的病痛消失得无影无踪。

宋卿水说:“学妹,只是试验一下,如果你不舒服,我……”

“别!学姐,牵、牵着、蛮好的。”

文倩婵结结巴巴地开口,白皙的脸上浮出苹果红。

和偶像零距离接触……简直人生无憾了!

学姐为什么突然变得允许接触了呢……

对!一定是夏学长的功劳!自从夏学长和宋学姐对在一起之后,学姐那座冰山都悄悄化了!

祝愿他们百年好合!这样学姐就一直允许我牵手了耶耶耶!

文倩婵幸福地胡思乱想着。

一想到同班不论男女都仰慕着的卿水女神,不旦邀请自己旅游,还允许自己“大逆不道”地牵手,文倩婵就幸福的想要晕过去。

两人走了一会儿。

“学妹,和陈同学相处的还好吗。”

“蛮、蛮好的。”文倩婵垂头,脸蛋红透,有点奇妙的欢喜。

“对夏默呢?”

“夏学长?特别、特别感谢他!”

似乎是戳中了文倩婵的心扉,她立刻激动说道。

随后捂住嘴,垂头,足尖画圆掩饰尴尬。

——感谢夏默,喜欢陈朴生么?

宋卿水将学妹的反应看在眼里,闭眼良久,随后睁开。

秋水美眸里,平淡又坚定的决心已经凝固下来。

…………

四人沿着山道栈桥一路向上,坡度不算太大,爬起来恰到好处。

不知不觉间,宋卿水又走到了夏默身旁,文倩婵则和陈朴生“兴高采烈”地观察着攀附在各处的昆虫。

——如果忽略陈朴生看到毛虫时一阵青一阵红的脸色的话。

“云变薄了。”

“贡嘎……一会儿应该就能看到。”

“唐伯母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前段时间高血压,吃药缓下来了。”

上山路上,夏宋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他们身旁就是葱茏的树林,缝隙间可以看到山下苍茫的山脉,雾气如一团团悬浮在空中的细冰,缓慢地变换着形状。

在这样的天地间行走,很容易就有满腔的感慨想要抒发,而如果身侧还陪伴着一个自己在意的人,那么某种明亮、温暖如火焰的东西就会开始跳动。

宋卿水抿嘴,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夏默好像没注意到。

两人的身后传来文陈二人细微的交谈声,原来是不知不觉间将他们甩开了十多米的距离。

“他们俩在说什么?”

隔了很久,夏默问。

宋卿水长舒一口气,说:“不知道。”

她想,或许是小文在给陈朴生介绍她最爱的那几种毛毛虫类型吧,又或者是陈朴生在科普着恒星的生命周期。

其实都不像是很有趣的话题……但只是因为讲出话题的人被在意着,无论说什么,也都显得很合时宜了。

身后的动静忽大忽小,时而是细碎的交谈,时而又是大笑,声音在这片山林里传的很远,又被雾气包裹着模糊了。

“有点…羡慕呢。”

宋卿水避开夏默的目光,看着树林发呆。

她知道。身后的两人虽然在几天前还互不相识,可此刻却已经有炙热的东西生发了。

那种滚烫的温度顷刻间就能点燃干柴,让火焰窜起。

可自己和夏默……

她的脚步不自觉缓了下来。

“怎么了?”夏默问。

“没事。”

就在这时,文倩婵突然和陈朴生跑来过来,娇弱的女孩扶着膝盖,脸色异常红润,但眉目间难掩兴奋:

“呼啊……学长!学姐!天放晴了!”

“放晴了?”

两人朝上空望去。

果然,从清早起就一直笼罩在头顶的阴云,此刻破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就像一张戳破了洞的白纸,宝石般纯净的蓝天带着淡金色的阳光,从缝隙里迫不及待地挤了出来。

光洒在身上,并不很热,但灵魂深处升腾起一股暖意。

“雪山!”

夏默眼力很好,瞬间捕捉到极远处、一座在云中冒头的白色山尖。

他微微眯眼,鹰隼般视线聚焦,能清晰地看到灰黑山体上覆盖的皑皑白雪,此刻正在阳光下生辉。

“是……贡嘎雪山!”他回忆着网图的样貌,略有些失语地喊道。

“哪呢哪呢?”

陈朴生闻言,赶紧从包里取出相机,三下五除二换上一枚长焦镜头,大炮般左摇右晃,只待找到目标发射。

“云上面。”夏默将手向上空一指。

“云,云……上?”

三人顺势看去,立刻感到一阵磅礴的窒息。

只见厚重的层云之中,一枚锋锐的白雪山峰如刀刃般破云而出,昂扬朝天,而那庞大的山体则被掩盖在云雾之中,隐隐绰绰,看上去像一座浮在云上的白色岛屿。

阳光下,灿金色的光辉如薄纱般披在山尖上,贡嘎的最高峰宛若一位覆盖着黄金面纱的恢弘神明,此刻正巍峨地站在天顶的圣光之下。

一切山林、河水、繁茂的林木……此刻都像是匍匐在神圣下的臣子,沐浴着贡嘎神山的君临的威仪。

“鬼斧神工……”

宋卿水一字一字地念着,清亮如湖的眸子里倒映出云中的空岛,呼吸加深。

这座从文明深远处传承下来的天山,如同重锤敲击着利刃,瞬间扎进每一个前来观摩的旅者心中,让那颗在喧嚣城市中麻木的心脏瞬间抽扯着剧烈跳动。

她在感受着身体细微的酥麻与战栗——那是人在面对自然奇观时的本能反应。

与较为平静的宋卿水相比,文、陈二人就激动多了。

陈朴生连忙调好参数,屏住呼吸拍摄了起来,生怕云雾稍变,就错过了这等奇妙景象,文倩婵则捂住嘴,小腿发软地倚靠在陈朴生的侧肩上,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世界吗?”

文弱的少女被某种巨大的感动包裹,感到呼吸有些困难,晕乎乎的。

夏默也沉心看着。

有着卓绝视力的他,可以捕捉到每一寸细节,他甚至能看到山顶有积雪在阳光下融化,翻滚着下落,在空气中扬起晶莹的白雾。

“卿水喂我的那一捧清水……就是这样翻滚而下、融为溪流的吧?”他默默想着。

山林小道上,他能听到远处有游客的大喊声。

“贡——嘎——!”

大叔浑厚而兴奋的嗓音穿透山林,惊起飞鸟,在海螺沟中荡出很远。

面对着这样如梦似幻的景象,宋卿水和夏默身体不自觉地靠近,贴在一起,彼此借力;文倩婵与陈朴生同样如此。

四人心中此刻都升起了无与伦比的渺小感……那种人在雄伟自然面前本能的战栗,刻在基因的最深处。

夏默的手掌情不自禁地伸手向宋卿水的柔荑,却在半路恰好遇到了对方探过来的手掌。

一只手纤白而骨感,另一只手宽大有力,十根指头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自行扣合在一起,仿佛他们本该是一体的。

两人都发自灵魂的战栗。

“清水。”夏默看着山说。

“嗯。”

“贡嘎诶。”

“是啊。”

无需再多话,只需要握紧手。

“触角……在摇摆?”

夏默突然感受到了无形头顶触角的晃动。

一米多长的柔软肢体悄悄探出头来,似乎是在呼吸着纯净的空气,又像是在观摩着这座从层云中显露出顶峰的巨山。

夏默只感到额头紧了一下,随后,一股崭新的记忆便从触角内部传递到大脑中。

那是一些很模糊而宏大的光影,像是无数星球上的奇迹景观,有冰封亿年、深达百里的深渊断崖;有草木恢弘、华盖笼罩群山的苍天巨树……

这些鲜明的记忆呼地席卷了夏默,像是突然涨潮的海水。

随后潮水退去,他的这份来自贡嘎神山的悸动也像是沙滩上被卷走的贝壳,回归到触角深处,变为那无数庞大记忆的一部分。

“蚁族皇后的……见闻吗?”

夏默眨眨眼,张大了嘴。

异星的瑰丽景象一幕幕闪过,将他震得身体发麻。

就在这时,一声倒地的噗通声打断了思绪。

“什么声音?”

某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冲散了原本的沉浸,好像阴云重新笼罩阳光。

夏默回头望去。

却看到那个柔弱如蒲公英的女孩倒在地上。

文倩婵手脚苍白,面上满是病态的潮红,感动的泪痕还残留在面上,粉唇张开,竭尽全力呼吸着空气,胸膛快速起伏。

“这是……”夏默一激灵。

一瞬间,许多关于文倩婵的片段闪过:初到高原的不适、哮喘复发的可能、女孩柔弱的身躯、面见贡嘎的激动……

“文倩婵!”

一声迅疾的喝声响起,打断了夏默的呆滞。陈朴生顾不得肢体接触,迅速将女孩的身体扶起,一向开朗的面上首次露出不安、焦急之色。

“她的手,好冰。”

惊恐像刀刃一般扎进他的心里,他高声喊:“老夏!!!”

在他呼喊之前,宋卿水就已经先所有人一步反应了过来,她拽住夏默的胳膊,把他一同拉到文倩婵旁边。

宋卿水蹲下,一边迅速在陈朴生的背包里翻出氧气瓶,一边连珠而清晰地吐字:

“夏默,在我的包里把水找出来,背包第二层的夹层里有泼尼松片,给我之后立刻去找工作人员!陈同学,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给120、接送的司机,以及倩婵的父母,依次说明情况,要快!”

这位平日里一向冷静的少女,此刻爆发出惊人的行动力。

“咳咳……”

文倩婵虚弱地咳了两声,粉红色的泡沫状痰被咳在地上。

宋卿水瞳孔骤缩。

她快速接过夏默递来的药物和水,谨慎地为文倩婵吸了口纯氧,随后稳住手指替她喂药。

夏默深吸一口气,奥运级的体质全开,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沿着山道的指示飞速跑走。

一边的陈朴生看着几乎昏迷倒地的文倩婵,还有地上的粉痰,一种要满溢出来的委屈和自责充斥心间,不过他以强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了咆哮的欲望,低头拨打120。

“他妈的,他妈的……”

他的指尖几乎把屏幕戳破。

明明上一秒,他还在和这位第一次走进他心里的少女并肩看着云端上的神山,心潮澎湃。

满心的感动与温暖让他觉得,这就是人生的最高点了。

可下一秒,天旋地转。

那个会给她温柔介绍毛毛虫的女孩,那个笑的很恬静而温柔的女孩,像是尸体一样,冰凉而苍白地躺在地上,无力地接受着自己的“命运”。

“喂!120吗!海螺沟景区,第三营地前1100米!有病人哮喘发作!”

他厉声喊着:

“重复,海螺沟景区,第三营地前1100米,有病人哮喘发作!”

宋卿水一边搂着文倩婵,将自己的体温渡过去些许,一边朝着打开了免提的手机沉声补充:“病人性别女,16岁!目测哮喘和高原反应并发,有肺水肿症状!”

迅速与医院沟通完毕,陈朴生又拨打了司机的电话。

“董师傅!我们这里有一个病人,可能得麻烦你……”

好不容易和司机掰扯完,陈朴生又从文倩婵的外衣口袋里找到了她的手机。

点亮屏幕。

手机背景是女孩这几天抽空自己画的Q版昆虫。有蝴蝶、毛虫、蜘蛛……都画成了可爱的样子,散落在屏幕四处。

陈朴生怔住。

屏幕左下角有一对挨得很近的昆虫伴侣:左边是高挑的蝉蛾,眉眼清淡,触须宛若高马尾;右边则是体态修长的蝎子,正温和地笑。

而在屏幕正中——

一只大大的独角仙把别的昆虫都挤到了边角,浓眉大眼,神情很憨,正不好意思地摸着头上的独角。

“这是……”

陈朴生心神剧荡,差点失手,滑下手机。

“快打倩婵父母的电话!”

宋卿水替文倩婵盖住氧气瓶,催促道。

他狠狠咬牙,勉强稳住心神,在电话中找到备注为“母”的联系人,拨打过去。

“嘟——”

“嘟——”

电子声宛若催命,发酵着心中的焦躁。

等了快半分钟,电话终于接通。

“喂,我……”

陈朴生正要开口,却被电话那头劈头盖脸的女性喝骂声截住:

“小婵!你这几天在干什么!电话也不接,妈妈打了十多个电话给你,一个都不接!翅膀硬了啊?以为暑假作业写完,去旅游就天高任鸟飞了?!……”

中年妇女的尖历咆哮从手机免提里传来,像淬毒的菜刀,尖锐刻薄,又带着市井气。

宋卿水和陈朴生齐齐愣了一瞬,电话那头还在继续:

“……为什么不带我给你买的辅导册!一天去跟你那帮朋友耍,花的是我们辛辛苦苦赚的钱!人家成绩能上北华,你能吗?!你以为人家看得起你这个跟屁虫吗!叫你……”

半昏的文倩婵似乎听到了母亲的话,眼角泪水连珠似的滚落,沿着苍白的脸颊滴在衣服上。

“挂了吧。”宋卿水轻声说,抱紧怀中的少女。

陈朴生默默按下挂断。

喝骂声戛然而止。

千百种情绪在他胸中闷堵着,让他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炸开。

山风骤起,冰冷刺骨,天空的云阴暗下来,重新遮掩住了贡嘎与阳光。

山中天气千变万化,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天地灰暗。

“我来,来……了!”

就在这时,一个嘶哑的声音从远方响起。

两人望去,是夏默狠狠拽着一个陌生人,从颠簸的山路上一路拖了过来。

直到将那个挂着工作牌的医生带到文倩婵面前,夏默才“扑”地栽倒在地,双目血丝缠绕,气喘如牛。

被扯过来的医生相当专业,哪怕被硬拖了近千米、双脚生疼的前提下也稳住了情绪,她平息着呼吸,急忙开口道:

“高反是吗?你们、立刻下山!病人等我先做初步处理。”

她立刻开始检查文倩婵口内是否有异物,随后拿出专业的低流量氧气瓶,固定在她的鼻口前:

“你们谁体力好的!赶紧把病人带到第一号营地去!我现在去把大巴叫过来。”

“我……我去……”

几乎竭尽全力、拖着一个人跑了一千多米的夏默干呕着举手,艰难从地上站起来。

哪怕是奥运级的体质,以未经过科学训练的姿势,带着一百多斤的负重全速在山路上跑一千米,也已经接近力竭的极限了。

“呕……”

夏默又克制不住晕眩和恶心感,低头在路上吐出酸水。

工作人员看的很明白,她把视线转向陈朴生——在场唯一体型壮硕的男生。

“我背她去!”陈朴生当机立断。

夏默倒在地上,仰视着被云重新遮住的天空,触角摇曳,突然似有所感,喊道:

“马上要下雨了!暴雨!卿水!把伞给老陈。”

话音未落,天色迅速转黑,群山笼罩在阴影中,几粒冰凉的雨滴打在地上,眼看马上就要转大。

一把厚实的大伞被交接到陈朴生手中。

陈朴生甩下背上的大包,里面他视若珍宝的相机和镜头摔在地上,可他似无所觉。

他快速背好已经昏迷过去的文倩婵,伞柄夹在胳肢窝里,连句谢都来不及说,便向山下狂奔而去。

只留下一个蹒跚的背影,越来越远。

雨渐渐湍急起来。

珠连成线,挂帘一般垂下,漫山都是叶声涛涛,群山被骤雨唤醒,发出来自远古的低吟。

工作人员躲在树下给大巴打电话,夏默啐了一口落到嘴中的雨水,勉强翻身站起,扶着树干。

宋卿水默默蹲在原地,任由自己被雨水打湿,身躯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什么。

夏默把它扶起来,拉到树下:

“清水,别发呆……雨淋透了容易生病。”

宋卿水好像终于回过神来,开口问道:

“陈朴生他……”

“老陈绝对没问题。”

冰冷的雨水拍在身上,给剧烈运转的身体降下温度,夏默慢慢喘匀了气,沉声说道:

“我用触角给他传了一道信息素,类似肾上腺素,短时间透支,副作用不大,一定能把倩婵学妹安全送达医院。”

触角?

许多思绪在宋卿水心中碰撞,可她此刻组织不起思绪,于是只低低地“嗯”了声。

“你们两个,也快点下山吧!山上已经开始紧急撤离了,气象局刚刚发布降水预警!”

工作人员鹌鹑一般躲在树下,减少暴露在雨势的表面积,冲他们喊道,随后嗖地往山上某处窜走了。

偌大的原始森林,一时间仿佛只剩下夏默和宋卿水两人。

雨水沾湿了他们的衣物。

“你身体……可以吗?”宋卿水低声说。

“呃啊,勉强能跑。”

夏默扶着发颤的腿,抬头看向少女,突然一怔。

雨水顺着宋卿水的发丝流下,及腰的青丝黏沾在身,勾勒出曲线。

原本应该是曼妙的身躯,此刻却像是冻结的冰雕,散发着一股悲伤的寒气。

宋卿水就这样站在原地,木木地盯着他,那对平静如湖的眸子此刻却涣散开,仿佛在看向无穷远处。

是因为……倩婵学妹吗?

“还好冲锋衣防水,不然都得湿透。”夏默勉强笑笑。

“拦不住暴雨。”

宋卿水的瞳孔映着颜色越来越深的阴云,嘴唇苍白。

他们刚把大伞交给陈朴生,此刻背包里只剩一把太阳伞,在即将到来的暴雨面前,只能说是累赘。

夏默收好陈朴生丢在地上的大包,想了想,打趣道:

“上山我让老陈背包,这下好了,下山还是我来背,哈哈。”

他看着雨水中宋卿水宛若冰凝的脸,和她颤抖的手指,尽力发出轻松的笑声:“倩婵肯定没事的啦,我们应对的那么及时,而且老陈你别看他憨憨的,该担责的时候比谁都靠谱,我们放心下山……”

“夏默!”

罕见地,宋卿水低声打断了少年的话。

她看着他,眼神悲哀:

“别骗自己了好吗?倩婵学妹……她咳血了啊!”

“血……啊!”

明明是近乎崩溃的声音,可发出声音的人却像是冰冷的木桩一样站在原地,让人心底发寒。

夏默拎着包,沉默下去。

像他的名字一样,这场盛夏在雨声中沉默了。

雨水在宋卿绝美的面颊上不断流淌。

她看着夏默,竖起手指:

“第一,是我把文倩婵邀请来的。”

“第二,我知道她有哮喘,但还是侥幸地想着海螺沟海拔不高,哮喘不会发作……”

她越念越哽咽:

“第三,我以为做足药物和氧气瓶的准备就不会有问题,我以为……”

念到这里,好像一根弦突然崩断了。

宋卿水的手突然软软垂下,那张理性和冷静的面具陡然破碎,暴露出内在那个敏感纤细的、跌倒在泥中的女孩。

她高挑的身体蜷缩在一起,像孤单的蜗牛。她蹲在暴雨倾盆的天地中,低声颤抖着说:

“都怪我,都怪我……”

雨声连绵,水花像给地面铺了层绒毯。

夏默没有说话。

他走到宋卿水背后,上半身紧贴着她的脊背,替她徒劳地挡雨。

宋卿水还在幽幽地、哽咽地念着:

“我不配啊,我不配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我不配被你喜欢,我也不配喜欢你……”

“我是个连肢体触碰都做不到的怪人啊,默,多少次我握住你的手,那种针扎的疼痛,我一被扎就想哭……不是因为我疼,而是我一想到未来你想搂着我的腰亲热,却被我下意识推开,你该……该……多难过啊……”

她双手掩面,泣声道:

“我不配喜欢你啊!所以我才邀请倩婵学妹来旅游……她是我认识的,最好最好的人,所以,我想让你和她、和她……”

少女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个有力而温暖的拥抱陡然将她搂紧,仿佛要挤压进她的身体里,打断了她想说的话。

拥抱在这狂风暴雨中,体温如同温暖燃烧着的壁炉。

宋卿水听到抱着她的夏默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认识的最好的人只有一个,你,清水。”

“只有你,卿水。”

夏默重复。

少女身体一颤。

连雨水也渗不进两人相拥的缝隙,夏默缓缓说:

“别为倩婵愧疚。”

“各人有各人的命,如果不来这一趟旅游……你觉得倩婵的命运会如何?”

“跳楼?自缢?”

“你觉得如果不带她来,她能遇到陈朴生吗,老陈能遇到她吗?”

夏默用力抱紧女孩,慢慢地说着、咬着牙说着:

“虽然很像是在为你推卸责任,但……我也听到她母亲的电话了。”

“在那样的家庭,只有灰暗吧。试卷、成绩、辅导、家长的胁迫……”

“如果不是你邀请她出来,你觉得她还能撑多久!”

宋卿水身体软下去,抽噎不止。

“都怪我……我对不起她……”

她的纤指紧紧地抓着夏默宽厚的肩膀,像是溺水者拽住救命的泳圈,无力如当年倒在泥地里的小女孩。

夏默贴着她的而耳朵,大声说:

“倩婵是我们的朋友!是朋友,就别说这种‘都怪我’的丧气话!你觉得她会乐意听到仰慕的学姐为她自责吗?你觉得她会怪你吗?”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

“朋友遭遇意外,那就尽全力帮她度过难关!我尽了全力、老陈尽了全力,你也尽了全力!如果连尽力的你都不能相信有好结果,你怎么指望文倩婵能挺过去!”

说到最后,他厉声如吼。

雨水沾湿了眼眶,两人的眼前都是一片模糊。

“我……我……”

一向坚硬如冰的宋卿水终于支离破碎,流淌出柔软的内在。

“……最后。”

夏默抱起宋卿水,扶着她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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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手捧住宋卿水绝美的脸,眼睛直视着她泛红的眼圈,认真地说:

“你的病,我从来不在乎。”

“相反……我一直觉得,八年前,我只是随意扶起一个小女孩,何德何能被她感恩至此。”

“但,我想说的是……”

触角摇曳,风雨声似乎在远去。

“不管你觉得配不配,我觉得我俩很配。所以……”

夏默直视着宋卿水的眼睛,没有任何邪念。

他说:

我喜欢你,清水。

如果说要和一个人共度余生,除了你,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少年的声音里有重石落地、铁钉入木。

暴雨如注,天地晦暗。

一男一女是天地间唯一的一抹亮色,像燃起的火苗,在风雨中跃动,越来越明亮。

夏默头顶,触角散发出滚烫的热意,包裹住他们的身躯。

宋卿水看着夏默的眼睛,那是一双很亮的眼睛,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她再熟悉不过了。

她突然想起八年前,也是一样的眼睛这样看着自己,对满身是泥的自己说:“别哭啦。”

于是少女止住泪水,止住哽咽,重新变回那个柔和平静的宋卿水,战栗着轻声说:

“默,我也……喜欢你。”

窗纱终于戳破。

嘴唇相碰。

雨水如纱,只有群山是观众。

“倩婵!还好吗?”

微信的视频通话上,脸色苍白的文倩婵正坐在病床上,看着摄像头那段的宋卿水和夏默,陈朴生老实地坐在床旁。

她用力点头,说:

“好多了学姐!山上我太激动,所以哮喘有些发作,现在已经完全康复了!”

说到这里,她又抿嘴道:“对不起……这次拖累你们旅游啦,要不是我的病……”

“别说这些。”

镜头彼端,刚回到旅馆的夏、宋二人湿漉漉地靠着。

宋卿水说:“是我不好,非要拉学妹来旅游。”

“学姐这么说……我可要生气啦!”

文倩婵抬眉,作可爱的发怒状:“这是我人生最宝贵、最宝贵、最宝贵的几天……真的很感谢学长学姐们。”

“当时我倒在地上,迷迷糊糊地听到学姐你冷静指挥他们,真的有种安心感;夏学长蹬地就跑出去找医生了,朴生给120打电话,还听到我的妈妈骂我……哈哈。”

文倩婵笑笑,白嫩的藕臂搭上病床旁陈朴生的肩膀,仿佛从中汲取了某种力量,缓慢说:

“后来朴生一路背我下山,冒着暴雨也要把伞盖在我身上……像背着龟壳一样,不知怎么感谢才好。”

“学妹,没有,应该做的。”屏幕那边,陈朴生挠挠头。

“现在还叫我‘学妹’?”文倩婵横眼。

“倩……倩婵………”

陈朴生涨红了脸,这么魁梧的身躯却蹲在病弱的少女身旁,像保卫公主的狗熊。

文倩婵使劲拽了拽他的胳膊,让他把手搭在自己的大腿上,像是在宣誓主权。

这个文弱羞涩的少女经历了这几天后,蜕变地自信而放松起来,像是彻底绽放的梨花。

“恭喜!”

宋卿水和夏默对视一眼,早有所料。

“也恭喜学长学姐修成正果啦!……我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文倩婵眨眨眼,“谢谢夏学长帮我找的医生,接下来我就不打扰啦,学长学姐你们快换衣服吧,都湿透了!”

“拜拜,好好休养,百年好合。”夏宋挥手。

“拜拜,百年好合!”

屏幕黑下去,映出一男一女雨浇后的容颜。

“我就说学妹没事吧?”夏默挤挤宋卿水的肩膀。

少女瞥了他一眼,没出声,但眉眼明显松弛下来,像心里放下一块大石头。

旅馆外,暴雨仍在继续。

声音隔着窗闷闷地响起,反而唤醒了某种深层的安全与舒心感。

宋卿水脱下鞋袜,露出白嫩的赤脚。

被雨水浸润的发丝黏附在耳后,紧贴着脊背垂落到臀后,尚在滴水。

“所以说你啊……别老操心这操心那的,一会儿又在担心倩婵身体恢复不好,一会儿又想撮合我和她……最后结果还不是证明,一切自有命数么?陈朴生居然和倩婵走到一起了!”

得知文倩婵一切安好之后,在青梅兼恋人面前,夏默又开始絮叨起来。

他盯着斜眼看他的宋卿水说:

“我们虽然改变不了倩婵的家庭环境,但也能拜托我妈给她安排好医生……倩婵的变化你也看在眼里,刚上高铁时,那么拘谨自卑的一个姑娘,现在洗尽铅华……”

“你是她的偶像,她面对未来、面对家人的力量,其实是你给她的!”

夏默说得情真意切。

宋卿水继续斜眼睨他,将长裤褪去,露出光洁修长的大腿。

夏默不满地敲敲桌子:

“喂!清水!你现在是我女朋友诶!亲都亲过了,怎么比之前还冷淡了!”

少女沉默,一时间只有雨声。

过了很久,她平静而清冷地说:

“我去洗澡。”

随后脱下上衣,只穿着文胸和内裤,旁若无人地走进了旅馆的浴室。

“?”

夏默不解,心里像是有蚂蚁在爬。

明明在山上都确定了关系,从山上到山下,也都温存地彼此眷恋着,怎么一到旅馆就180度大变样了?

下山路上,他们在雨中说了很多笨拙的情话,夏默也坦白了触角的效用……他还以为宋卿水在自己面前已经彻底放下了心防,结果现在又恢复了高冷腹黑的防御模式?

少女的心思……不懂。

浴室的水声沙沙响起。

夏默脱下湿透的衣物,精壮如猎豹的身躯显现出来,上面有水珠滑落。

额头的触角发出一阵阵热意,滚烫到了极点,却是一点都不让人难受,反而有种“进食完毕”的饱腹感。

夏默裸着身,坐在雨流乱窜的窗边发呆。

他突然觉得冥冥之中,是有命运在推动着的。

卿水想找文倩婵来“代替”她自己,结果却被陈朴生捞走;文倩婵山上的病发,又成为了击碎宋卿水心防的契机。

如果没有文倩婵……似乎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步。

如果没有触角,就不会有医院途中的那场谈话,卿水也未必会邀请倩婵来旅游……最终他和宋卿水依然会隔着一层窗纱、老陈依然闷头闷脑地搞天文、文倩婵依然坐在那间暗无天日,堆满习题册和母亲责骂的房间里,不再有机会蜕变成现在落落大方的模样。

如果没有触角,或许夏瑶在青春期后就会越来越疏远,或许自己永远都会惧怕和敬畏严厉的母亲,不再会有和家人亲密无间的时光。

触角给他带来的一切,又反过来哺育了触角的成长。

“其实缘分换一个词来说,就是命运吧?”

夏默想起水野和叶姐姐在大巴上对他说的话,心神一动。

他就这样坐在窗边,千头万绪如同烘炉中的火焰,被这场大雨一点点浇熄,留下沉淀后的、能让草木生长的余烬。

“咚。”

浴室传来细微的动静。

“你要洗完了吗?”

“嗯。”声音淡淡地从门那边传来。

夏默起身。

粗长的下体昂扬起来,却不显的有太多淫秽之感,像是古希腊的裸男雕塑。

夏默开始想象宋卿水完美的赤裸躯体,沐浴热水,水流划过酥胸与蜜谷,一股燥热涌上他的心间。

不过这欲念是在他控制下的。

他拥有触角,潜意识里他知道自己的一切欲念的释放都是不被谴责的,因此表里如一、不受道德束缚的精神,反而表现出一股惊人的平和与自洽。

“咔嚓。”

浴室门打开,蒸腾的白雾如云般溢散出来。

美如天仙的少女裹着浴巾从门内走出,长发盘在头顶,眼神湿润,她低头看向夏默的肉棒,面色平静。

“我去洗了。”夏默说。

“……嗯。”

不知为何,宋卿水的声音有些犹豫。

正当夏默走进浴室,要关门时,她说:

“洗……久一点。”

随后素手抬起,帮夏默把门推上。

“砰。”

浴室内。

夏默挠挠头,不解。

“洗久一点?什么意思?”

自从清水回来后,一直就有些不对劲……像是她好不容易爆发出来的炽热爱意,又被雨水浇得冷了下去。

但这好像又只是表象。

带着疑惑,少年慢慢地把身上搓洗干净。

潜意识里,他好像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因此很认真地对待着这次洗浴。

浴室外,吹风机的声音嗡嗡作响。

听着声音,夏默不禁开始想象青梅那头及腰长发在空中甩动,吹散的水滴划过弧线,心头作痒。

一点点擦干净全身上下,连下体都仔细清洁干净,最后在头上打好泡沫。

放在架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

冲刷着热水,夏默拿起手机,勉强睁眼看了一眼,是夏瑶发的消息。

/小瑶:加油!祝福!嫉妒!

这又是什么?夏瑶在发什么疯?

越来越重的不解和期待感累积起来。

下山路上,他是打算卿水今晚“本番”的,但看她回旅馆后的冷静下来的状态,原本不打算勉强。

可现在……这些是什么意思?

浴室外,吹风机的声音灭掉,转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像是有人在换衣服。

夏默知道卿水平时穿衣很快,洗完澡吹完头后,喜欢穿件T恤、套条宽松的长裤,坐在沙发上冥想。

可这阵窸窣持续的时间显着地超过了平常的换衣时间。

他有些忍不住,在浴室里大声喊:

“清水?你在干啥!”

窸窣声停下。

“……洗久一点。”门外声音传来。

平静的声线下隐藏着颤抖,好像在克制着什么即将喷发的情绪。

“好,好。”

夏默无奈,只能淋着热水发呆。

浴室里热气氤氲。

窗外隐约有雷声传来。

大概五分钟后,夏默听到很浅的脚步声走到浴室门前,站定了很久,仿佛在下定什么决心,随后敲门声响起。

“咚咚咚。”

“可以,出来了。”

夏默长出一口气,关掉水龙头,迅速擦干身体,披上浴袍,握住门把手。

金属把手的触感冰凉,夏默突然觉得门那边似乎是另一个世界。

他闭眼,深呼吸两下。

接着,推门。

…………

这是梦里都不会出现的场景。

宋卿水冷若冰霜地站在原地,眼神中仿佛有一座能将人压垮的冰山。

如果让一万个仰慕者诉说卿水女神在他们心中的高冷模样,九千个都会将夏默此刻看到的少女作为标准的模版。

眉眼凌厉,神色冰冷,绝美的脸颊仿佛覆盖着一层千年寒霜,让人望而却步,却又日思夜想。

可就是这样清冷高洁的绝美少女,却穿着一身华贵而情趣的纯白礼服。

夏默的眼睛首先锁定的是那对包裹住大腿的纯白蕾丝吊带袜。

繁复的的蕾丝在大腿中段起伏,螺旋状的花纹仿佛藤蔓,交织着生长,雪白的腿肉填充着网丝的缝隙,像玉柱般浑然天成。

少女的小腿肚因紧张而绷紧,白丝袜浮现出极浅的血管青痕。曲线一路向下,绷成半月的足弓赤生生地踩在地上,透露出微微泛粉的肉色。

视线向上,腰间的流苏洒出流水般的弧度,绕过纤细的腰肢,一路蜿蜒上探,恰好与白皙锁骨处倾泻而下的白丝绸交错,宛若雪瀑,擦着微挺的酥胸。

夏默喉咙干涩,艰难转动视线。

宋卿水的胸和臀并不很大,却有微妙的饱满感,恰到好处地衬着高贵少女的气质。

胸前V领的薄纱堆叠如雾,露出半个雪白的胸脯,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宛若天宫的嫦娥玉兔,在吸引人伸手探入其中。

“卿水,你……”

夏默的浴袍下,一根庞大的巨物在快速苏醒,撑起巨大的帐篷。

宋卿水冰冷地看了他一眼,优雅的白丝手套拂过耳畔的发丝,及腰的高马尾被解开,用一根银簪扎成华贵的发髻,盘错在头顶,像是古画卷中走出的王国公主。

她高冷地说:

“你想看就看吧。”

随后,她微微踮起足尖,双手交叠着撑在头顶,展示出紧绷白皙腋下。

她像一个手办般原地转起来,为她的恋人全方位展示着自己的身体。

光洁的脊背展露出来,腰际收拢的白色剪裁仿佛第二层皮肤,每当少女的呼吸牵动背肌,衣料表面便泛起冰川般的细褶。

那些褶皱从肩胛骨出发,沿着脊椎凹陷处流下,一脉滑向腰窝,一脉没入丰润的臀线。

高挺的翘臀划出洁白的半圆,为礼服的短裙撑出惹火的曲线。那半透明的白裙几乎挡不住什么,露出下半个臀瓣与花纹繁复的白色内裤。

夏默不禁开始想象……如果用自己火热的肉棒插入那雪白的臀肉缝隙中,会有何等享受,他不禁开始呼吸粗重起来。

“贱民,本公主允许你亵玩我高洁的躯体。”宋卿水冷漠地说,挺起胸脯。

听到宋卿水这居高临下的话语,还有反差感爆棚的藐视眼神,夏默几乎不敢相信这位校园女神居然会为自己准备了如此精细的服饰,来进行角色扮演。

狂涨的性欲迅速压过理智,和原本澎湃的爱意一起,交织成无物可挡的爱欲。

夏默低吼一声,随手扯下浴袍,那根咆哮的怒龙已经在喷吐着热气和汁液,迫不及待地要享用爱人的躯体。

“果然是贱民,略一挑逗,就急不可耐了;不过是允许你用那肮脏的下体亵渎我的千金之躯而已,竟然表现得比那些获赐面见我容貌的王国骑士还要不堪!”

宋卿水不屑地笑笑,看着朝自己扑来的夏默,眼底闪过一丝炽热如岩浆的情意,随后继续冷声说:

“本公主便允许你将低劣腥臭的精液射在我身上,允许你用那根丑陋之物占有我高贵圣洁的子宫、孕育出我和你共同的后代!”

“现在,我命令你这个贱民肆意使用、玷污、玩弄我的躯体!”

仿佛真正是贱民荣获公主的命令,夏默怒吼着将宋卿水扑倒在柔软的床上,那被冰凉细腻的白丝和织物包裹着的身躯撞上怀抱,柔嫩的肉体带着高贵礼服的触感迎面扑来,清香四溢,惹人性欲勃发。

“无礼之徒!”宋卿水咬着嘴唇,一字一顿,“这就是你的亵玩么?卑微不堪!”

绝美少女的不屑,是情欲最佳的催化剂,夏默感到自己的理性在宋卿水一句句挑逗之中渐渐消失。

他像饿狼扑倒羊羔那样,狠狠将少女修长高挑的躯体压在精壮的身躯下。

“公主……让贱民先玩玩你的腿!”

“呵……批准。”

夏默抓起那一对触感丰盈的白丝长腿,细腻而滑凉的白蕾丝握在手中,充盈的肉感从手中反馈而来。

夏默毫不犹豫地将肉棒用力抵在长腿的缝隙间,冰凉的织物触感瞬间包裹龟头,巨量的汁液分泌出来,涂抹在丝袜上,在灯光下泛起淫靡的亮色反光。

感受到夏默滚烫的下体压在大腿上,宋卿水情难自禁地呻吟:

“好……好烫……”

“公主的这双白丝长腿……真是惹人垂怜!”

夏默已经彻底进入状态,他用力将宋卿水的身体一翻,让她变为俯趴在床上的姿态,一对翘臀高高地撅起,白色的短裙翘在臀缝上,像是无力的白花。

“啪!”

夏默轻轻打了宋卿水的翘臀一巴掌,随后在她的惊叫声中,肉棒贯穿臀缝的阻碍,在内裤包裹着的穴口前快速抽插起来。

“噗、噗、噗”

雪白的肉臀一下下撞上少年的腰胯,发出沉闷的响声,夏默像打桩一般快速抽插着,惹得宋卿水一阵浪叫:

“贱民……贱民的肉棒……好大……好爽……呀啊!”

这位所有人眼里的清冷女神,在经历了如此多、思考了如此多之后,终于心甘情愿地在夏默面前展示出最真实而毫无保留的一面。

夏默此前从未听过宋卿水的淫叫,哪怕是出其不意地玩弄她的裸足,也只不过是让她轻哼一声罢了。

一向少言寡语的清冷嗓音,此刻吐出如此淫秽的词句,夏默只觉得快感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般,肉棒只是勉强再在宋卿水的白丝臀穴中坚持抽插了两下,便疯狂地喷吐出精液来。

“呀噢噢……贱民的精液……在公主的高贵肉臀里喷出来了!”

宋卿水眼底的柔情蜜意也像是洪水般,她保持着人设,尽力淫叫着,取悦着这个生命里最重要的男人。

白浊沾染臀缝,恰如下午在山间凉亭的那场放肆,可不论是夏默还是宋卿水,都感到两颗心从未如此相近地跳动着。

“呼啊……呼啊……”

剧烈射精过后,夏默和宋卿水都喘息着。

“这就……不行了?”

宋卿水翘起嘴角,眼神中的幸福都要溢出来:“果然是只能射一发的贱民呢……连精液都铺不满本公主的圣躯,真是……”

“趴好,你这个骚公主!”

夏默突然高喝一声,立刻抖擞精神。

开玩笑!敢说自己不行!

他反扭起宋卿水的白丝玉足,同时沟通滚烫的触角,原本干瘪的精袋再度充盈起来。

“一国公主,怎堪下贱至此!就让贱民来惩罚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

他将两只完美的足弓相对贴好,十只包裹在丝袜里的玉白脚趾对准自己,泛粉的足跟则朝前。

足趾、足弓、足跟与肉棒连成一条直线,恰好构成一个完美的白丝足穴!

重新膨胀起来的阳根抵住足掌边缘,十根修长的脚趾如同蝴蝶般张开,夏默腰身一挺,蛟龙入穴!

“呵嗯!”

感受着足底的炙热,宋卿水呻吟一声,随后咬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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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被本公主踩在脚底……哼啊……你才不知廉耻。”

两人像是在角色扮演,又像是在拌嘴。

夏默紧紧抓着少女纤细的脚踝,肉棒来回在白丝足穴中抽动。

繁复的菱形纹路和蕾丝花纹攀附在龟头上,将刚刚射精的残留液体均匀涂抹,淡雅的清香和酸涩的先走汁混合发酵,挑逗着两人越发高涨的情欲。

“噗呲、噗呲。”

强化后的肉棒分泌的汁液能适应任何情境,哪怕是抽插起来有些滞涩的白袜。

狰狞的青筋一点点划过白丝的网目,快感如酥麻的电流传递到棒身。

“臭肉棒……对着本公主的丝足都能发情,真是无可救药……呼啊……”

宋卿水穿着繁复的礼裙,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抓住床单:“像你这种被妹妹、母亲培养出恋足癖,行乱伦之举的罪人,只能交给本公主的足底来实施惩戒!”

“本公主罚你把精液全部射到我的足底,你的子孙后代,全都让本公主保管在丝袜里!”

言毕,宋卿水用力夹紧脚底,双脚错搓动起来,与肉棒原本的直线抽插交错形成了更复杂的运动,全方位刺激着这根再次达到临界点。

十根修长足趾紧紧抓住根部,正面看过去,像十颗珠圆玉润的珍珠,足底的细腻纹路透过丝袜挤压着传来,富有韧性的足肉触感紧紧包裹,刮来蹭去。

“公主……我要射了!”

夏默实在是禁不住宋卿水反差十足的挑逗。

过去她清冷平静的形是太深入人心,眼下这样大反转,眼下,光是听她的淫词艳语,就能听射,更何况自己的肉棒还被她夹在柔嫩的足弓里搓弄!

潮水般的射精感上涌,新生的精液再次被泵着喷出,只有少量粘在了足跟处,更多的精液划着抛物线飞出,黏附在宋卿水光洁而有型的裸露脊背上,浸染上高贵圣洁的躯体和礼服。

一股股精液飞射而出,像一条条扭曲的长虫,淫荡地沾满少女的背部。

“喝啊……喝啊……”

夏默略微一颤,手指松开宋卿水的脚踝,大口喘息着。

这是他今天的第四次射精。

每一次,都堪称“全力以赴”。

四次射精、登山一天、拽人狂奔千米,以及冒着暴雨护送卿水回家……饶是Lv1触角给予的身体素质,也需要缓缓。

宋卿水翻过身来,美眸里秋水荡漾。

白皙的脸颊上潮红色翻涌,宋卿水默默的仰视着恋人的脸庞,慢慢喘气。

“明明命令你射到我的脚上……竟敢亵渎我的脊背,罚你……呵啊……再射一次……”她笑着说。

“哎哟……”

夏默倒下来,用力抱住宋卿水被白丝礼服包裹住的身躯,感受着对方身上的温度,也是笑着说:

“公主大人……我可实在射不动了……缓缓,缓缓。”

“这就不行了?”

“激将法也是有限度的……”

“杂鱼。”

“一会儿让你看看谁是杂鱼!”

两人就这样相拥在暴雨的旅馆里,听着彼此的心跳,慢慢闲聊着。

时针转动,夜色渐深,雨声也淅淅沥沥起来,不再狂躁。

包裹在两人身上的那层“身份扮演”渐渐褪去,宋卿水似乎意识过来了什么,红着脸把头撇到一边,一言不发。

“怎么?害羞了?‘公主大人’?”夏默捏捏她的脸,调侃。

“……怎么?射不动了?贱民。”宋卿水立刻回击。

“我去!”

夏默呲牙,狠狠地揉弄着她包裹在V领之中的酥嫩乳房,左右揉捏:“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啊!”

宋卿水感受着抓在自己胸前的大手,酥麻的痒意与火热的情欲让她的身体软绵绵的,但还是嘴硬道:

“只是没想到,那个小时候还要吹嘘当我保护伞的男孩子,现在连喂饱我精液都做不到……”

“谁说做不到!我就是得歇一下。”

夏默知道,想在嘴上折服这个腹黑的青梅是没办法的,既然如此,那干脆换一种“折服”的方式。

于是他干脆地吻住少女的香唇,舌尖探入对方的口腔,大胆地抓住对面那条羞涩的粉嫩小蛇。

“唔嗯……”

宋卿水眼眸瞪大,随后又柔软下去,只是略嗔地看着夏默。

少女的唾液是香甜的,还有馥郁的湿润气息,比天山融化的雪水还要澄澈可口。

夏默用力吮吸着,像是要把宋卿水潜藏在心底最深处的自卑、自责都吸出去,包容在怀里。

“呼嗯……”

鼻尖吐息,两人都细心体会着对方的味道。

良久,唇分。

粘稠的丝线在两人的唇间拉出晶莹。

夏默看着宋卿水绝美的面容,怔了怔,说:

“谢谢。”

“谢谢?”

夏默抱着宋卿水,翻了个身,把她翻到上面,自己在下面被压着,说:

“谢谢你给我……这么好的夜晚。”

宋卿水垂眸,搂紧他:

“身为女朋友,该做的。”

“我知道……其实没人会真的淫叫什么‘贱民的精液,在公主的高贵肉臀里射出来了!’这种话吧?”

夏默用力拥住少女,感叹:

“这一身礼服,还有角色扮演……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受,甚至是发自心底的厌恶……”

“卿水,你没必要费脑筋去思考这些,享受就……”

“我知道!”

宋卿水突然打断,看着他,神色柔和而坚定。

她深吸一口气,慢慢说:

“但……我也知道,你在丧父两天后,还瞒着我陪我去湖边看雪……更难受。”

“我知道初三那天,你不小心碰我的腰,被我吼时还要说‘对不起’,更难受。”

“我知道,你在同学面前,为了照顾我的性格,刻意隐藏我和你的朋友关系……更难受!”

她的眼睛里有泪水振荡。

“卿水,你怎么知……”

宋卿水猛然翻身,反过来让这个她最心爱的人压在她身上,制止了他想说的话。

“夏默。”她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我爱你。”

“爱啊……就是愿意为自己所爱之人克服一切困难。”

“所以,我想让心爱的人更开心、更喜悦。”

“我想让我彻底被你占有。”

“我想……让你真的全身心浸染我啊!”

她一边说着,纤指一边慢慢拉下被精液沾染的内裤。

那白嫩而未经人事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粉红的嫩肉微微从穴缝里探出,像是渴求慰藉的花。

夏默瞳孔微震。

“我是你的。从八年前就是了。”

她扶着少年膨胀的下体,对准女性最神圣而私密的穴口,动情地在他耳畔说:

“占有我,主人。”

像是枪械走火、绳绷骤断,夏默的腰胯向前慢慢挺过去。

早已湿润的阴道被粗长的巨物慢慢挤开,象征着纯洁的处女膜一点点被碾过,鲜红的血液从交合处渗出。

“嗬啊!……夏默……主人!”

宋卿水的手指死死地抓住夏默宽厚的背肌,留下十个凹陷。她眼泪肆意流下,天仙般的面容却满是幸福。

夏默也本能地抓握住宋卿水的酥胸,他剥开衣物,那一对挺俏的玉兔便生生地弹跳出来,粉红的樱桃点缀在浑圆雪山上,袅袅挺立。

夏默吮上少女的乳尖。

肉棒破开阻碍,像是有无数双柔嫩的手掌环绕住了棒身,来回揉捏按摩。

穴壁的嫩肉紧致无比,出乎意料地火热,与夏默舌尖上凉凉的乳头形成奇妙的反差。

“主人……别怕卿奴痛,卿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嗬啊啊!”

宋卿水咬住苍白的嘴唇,双腿盘住夏默的腰,向内用力,想让他更深地进入自己的身体里。

似乎是感应到了什么,夏默头顶的触角缓慢垂下,搭在宋卿水的头顶。

瞬间,疼痛全盘转化为酥麻的快感。

夏默也有所察觉,终于长出一口气,慢慢地在卿水神圣的蜜穴中抽插起来。

“啪、啪,啪。”

湿润的水声在交合处响起,这根怒龙终于真正品尝到了荤腥,剧烈颤抖起来。

少女穴壁的柔嫩紧致是最丰盛的果实,被期待已久的怒龙贪婪吞吃、下咽。

“卿水……”夏默吸着少女的乳尖。

“别叫我卿水……叫我卿奴!宋卿水不是什么校园女神……卿奴从八年前,就彻底属于主人了呀噢噢!”

肉棒颤动的快感让宋卿水极度敏感的身躯近乎抽搐起来,这具以往笼罩在肢体恐惧下的少女裸体,实质上对任何触碰都敏感无比,遑论是插入。

宋卿水仰头淫叫着,银簪抖落,满头长发披散开来,那一身高贵的白礼服也被半褪下,就像尊贵的公主沦为下贱的奴隶。

性欲重新澎湃,夏默的下体越发快速地抽插起来,享受着湿润蜜穴的全力侍奉。

他知道肉穴的每一处褶皱、身下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完全属于他的,这种占有感几乎让人欲罢不能。

“卿水……我要你当我的肉便器!”夏默低吼。

宋卿水被肏得眼睛翻白,全身剧荡:

“卿奴、卿奴永远……永远是主人的……肉便器……”

她一向清冷的面庞终于破碎成淫乱的模样,高挑的躯体就这样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啪啪啪。”

抽插声愈发迅疾。

肉棒每一次插入穴肉,都像是有无数小手在欲拒还迎地招待;每一次拔出,又像是在被全力以赴地挽留。

处女的嫩穴壁肉给予了夏默无与伦比的刺激,心爱之人臣服在自己胯下的爱欲与征服感,与快感混合在一起,共同冲击着夏默的神经。

雪臀泛起波浪,淫水撒满床单,宋卿水身上那股淡雅的清香也在渐渐变得浓郁醇厚,像是葡萄酿成了酒,从水果的清爽,逐渐变得引人回味无穷。

“默,我要……我要……去、去了!”

伴随着近乎狂暴的抽插,宋卿水敏感的躯体终于抵达极限,高潮的预感溢满全身,她死死地环抱住夏默,高声喊着:

“主人!把精液……全部给我!让我怀上您的孩子……让卿奴挺着大肚子,让全校师生知道您才是我的主人……让主人的母亲和妹妹和我一起养大……如果是个女儿,长大了也送给主人当性奴咦咦啊啊啊……!”

淫乱不堪的话语从那冷静的唇中倾吐而出,逆乱伦理纲常。夏默终于也感到自己的身心升往了最高点,他刹那间用尽全力一挺。

龟头突破宫口,抵达赋予女性生育的最神圣的子宫内部!

纯白色的精液粘稠无比地喷射而出,带着惊人的活性,一寸不落地将宋卿水子宫的每一寸都填满。

“呀呀噢噢噢啊啊啊啊……”

宋卿水身体一抽,如虾般反弓起来,浑身剧烈颤抖。淫水像花瓣般从交合处喷洒而出,温热地溅在少年的大腿上。

“卿奴……要怀上主人的孩子了啊啊啊!”她任意地浪叫着,抛弃一切形象。

此刻,双方只属于彼此。

射精的刹那,夏默额头的滚烫也达到了某个临界值,像是积累太久的洪水冲垮了大坝,一股升华般的轻松感笼罩全身,触角上端的两个分叉也有了再度分裂的迹象。

“呼……呼……”

宋卿水躺在床上,手放在鼓起的小腹上,幸福地闭上眼。

“我是……夏默的……”

她断断续续地自语。

夏默吻上她的额头,闭上眼睛,感受着身躯前所未有的轻松感:

“我的公主,我的奴隶,您的贱民主人还想再亵渎您的身体。”

“批准。”宋卿水明媚地笑了。

于是夜色一点点深沉下去。

白浊逐渐浸染了宋卿水身躯的每一处,从早已开发过的腿、足,到刚刚占有的小穴、子宫,再到此前从未涉及过的腋下、发丝,乃至耳廓。

少女被粘稠的精液沾满,可空气中却几乎没有腥臭的恶心味道,反而有股奇特的醇厚异香。

夏默心念微动,覆盖在宋卿水身上的白浊竟然自行流淌了下去,子宫中塞满的精液虽然依然保留,却暂时没有了受精的可能。

“想怀我的孩子么?”

“嗯。”

“现在……还不是时候。”

“……嗯。”

精液自行流入厕所中,重新变得干净的床席上,少年少年赤裸着身体侧抱在一起,说着话。

性欲平息下去,最纯粹的爱在升腾。

灯盏熄灭,雨滴停歇。

群山上的阴云散去,露出清澈的夜空,一抹半月歪歪地挂着,清明而平静。

“辛苦你要当我的‘卿奴’了。”夏默抚着宋卿水的发丝,心疼道。

“一点都不辛苦。”宋卿水摇头,随后失笑:“你也是太进入状态了,连让我变成你的肉便器这种话也说的出来。”

“抱歉……性欲上头。”

“其实,也不是不行。”少女红着脸侧头。

“啊?”

“……我什么都没说。”

“嗯……那这样的话,你说的那些什么给我生女儿,当性奴的事……总不可能是真的吧?”

“……你猜?”

谈话声很轻,随着时间一点点稀疏下去,直到彻底归于安静。

镜头推远,夏默和宋卿水所在的旅馆渐渐变小,只是群山中城镇的一角,可却是某种难以察觉的波动的中心。

月明星稀。

触角Lv2,晋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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