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阳介中奸计,加贺的秘密淫戏,赤城身陷强奸游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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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矢岛阳介蹭的站起身,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副官硬着头皮道:“矢岛大佐,青木司令员的尸体出现在D区码头,法医鉴定死亡时间约凌晨2-3点左右……”

“司令他!……怎么死的?”即使重新确认了一遍,矢岛阳介悲伤的声音中仍旧带着一丝恍惚。

“他……他……”副官张了张嘴,不知该怎么描述才能尽量减少对矢岛阳介的伤害,他知道青木司令和矢岛大佐关系匪浅。

“说吧,告诉我。”矢岛阳介低垂着眼。

“当前推断司令是被割喉而死。”副官只能这么说,他不想详细描述现场情况,出血量太大了,说是割喉,匕首根本不可能造成这么深的伤口。

“凶手呢?”

“还没有找到,其实我也才刚收到消息,就立即汇报给您了。警方目前粗略的查了一下监控,发现D区码头的监控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损坏了。”

‘这么凑巧?’毫无疑问,绝对是蓄意谋杀。

矢岛阳介勉强收拢起悲伤的情绪,他不能任意负面情绪扩散,这对判断不利,现在最重要的是得找到凶手,不,仅仅找到凶手还不够,必须知道是谁指使的!

理论上来说青木一郎死了谁收益最大谁是幕后主使的可能性越高,而对于碧蓝航线态度方面的合作派与青木一郎的对立最为尖锐,其中作为领袖的赤城很可能就是幕后主使。

但……赤城和青木一郎目前不是还处于合作的状态吗?

她有必要如此急切的和反对派掀桌子吗?

而且,管理码头的都是司令派系,监控损坏了这么长时间居然都没人报告,如果是赤城指使的,她怎么指挥的动反对派的人?

也有可能是自己人下的手……

“我要去现场!备车。”

“是!”

…………………………

到达现场之后,案发地点已经立起了锥桶,拉起了警戒带。警务人员来来往往忙碌着,海军司令被刺,地方警方出动了全部警力。

矢岛阳介木着脸一步一步靠近警戒带,他在车上预想过青木一郎的死状,尽量做好心理准备,但……真的离老师越来越近,他内心还是无法抑制的翻涌起悲伤情绪。

“矢岛大佐!”

“是矢岛大佐……”

……

警员们注意到矢岛阳介后纷纷给他让出一条路,然而矢岛阳介内心只有苦涩,他们还不如拦在自己身前,让自己过去的慢一些。

他来到隔离带前看去,地上没有青木一郎的尸体,只在原来尸体的位置画了白线。

是了……距离发现尸体其实也过了好一会儿了,应该被检验科带去尸检了才对……

没有看到青木一郎的遗体矢岛阳介品泽一下感触复杂,有遗憾,也有放松,他真的害怕看到老师死亡时的样子,那是他一直当长辈对待的尊敬师长,本来不该,也不能是这样的下场!

“你好,矢岛大佐,我是公安调查厅调查二部部长,浅井明。”

一位身材中等,大腹便便,长相严肃,头发有些谢顶的男人来到矢岛阳介的身边。

矢岛阳介与他握手,略带急切道:“现在有什么发现?都跟我说说!”

浅井明知道矢岛阳介在NSSN任职,向他透露现状也没有关系,道:“我们是在凌晨五点四十接到报案的,经法医鉴定,青木司令死前没有经过打斗,是被一击致命,致命伤是喉咙的切口,切口很深,推测凶手使用武器是类似于刀剑这样的锋利武器。”

“凶手的线索现在有吗?”

“很遗憾,时间太短,目前为止我们只来得及查了监控,从昨天下午开始,这边的监控就失灵了,没有拍摄到任何画面。”

浅井明顿了顿,有些为难道:“有些话我必须要说,希望大佐理解。”

矢岛阳介有些预感到浅井明想说什么了,叹气道:“我懂,我会让码头的负责人配合调查,而且你不用给我面子,一切公事公办!”

“那自然最好了。”

就在浅井明还想说些什么时,阿贺野和能代快步跑了过来,一左一右围绕在矢岛阳介身边。

能代牵着矢岛阳介的右手,悲伤道:“阳介,老师他真的已经……”

矢岛阳介眉头紧皱,尽力让自己振作:“是的,老师他被杀害了……”

阿贺野紧紧抓着阳介左臂,一改往日温柔而慵懒的语调,怒声道:“不管是谁做的,我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道悦耳的媚音。

“诶呀~我一起床就听闻青木司令出事了,矢岛大佐,还请节哀顺变呀。”

矢岛阳介一听这惑人心神的声音,就知道来着何人,不由皱眉回头看去。

来者绛唇如樱,和袍如焰,正是赤城,而在她身后一头盛雪白发,一袭白衣依稀勾勒出曼妙有致身段的则是加贺,再后面跟着一群安保人员。

“哼!赤城你明明不是政府要员,消息却意外的灵通呢,不知都是从什么渠道听来的?”矢岛阳介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质问赤城,在他看来,赤城绝对是最有嫌疑的。

“嚯嚯~我的消息从何而来就不劳大佐操心了,”赤城不想和他在细枝末节之处争辩,“听闻青木司令死于喉部伤口,是他杀吗?”

听到这话阿贺野忍不了了,在她看来赤城明显就是明知故问:“青木老师怎么死的你还不清楚吗?!明知故问!”

赤城神色戏谑,莹白皓腕撑着精致的下巴:“阿贺野女士,你这话说的好生霸道,像是我暗害了司令似的,小女子只是一介民女,这么大的罪名哪里撑的住呀?我建议你还是谨言慎行较好。”

听到赤城暗怼未婚妻,矢岛阳介冷笑:“一介民女会有胆教海军精英做事?赤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暗地里都在搞什么勾当,我有理由怀疑你就是残害青木司令的幕后黑手!”

“哼!这么快就要撕破脸吗?”赤城收起暧昧的笑容,冷淡道,“矢岛好大官威啊,无凭无据就给人按罪名,现在的重樱海军也是相当堕落呢!”

还是能代较为理智,分析道:“真的无凭无据吗?你作为合作派首领,与青木司令的反对派政见水火不容,司令遇害,不管怎么看,从动机来说你都是得益最大的人吧?”

这时旁观的浅井明提醒道:“能代女士,一般仅仅是有动机是不能算证据的,我们还需要更深入的调查才能下一些判断。”

矢岛阳介扫了浅井明一眼:“那我作为NSSN的参事官,建议先从赤城及其党羽开始调查,如何?”

“这……”

矢岛阳介如此直球,浅井明低下头表情有些为难,他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赤城,犹豫了一会儿,郑重道:“行!也是一个方向,赤城女士,得罪了。”

赤城嘴角勾勒出一丝浅笑,看上去愈加柔媚:“当然,赤城愿意配合一切调查~”

然而状况就是如此千变万化,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又加入了这团风云当中。

“且慢!青木司令的案件现在由海军保密管理科接手!”

一位银色长发,相貌纯美的少女快步介入到矢岛阳介与赤城中间。

加贺看到来者,向来清丽寡淡的俏脸不由微微色变:“土佐?你来做什么?”

“姐姐大人,我不能来吗?”土佐转过头,对着加贺微微一笑,“明明你都能从碧蓝航线回来,我来掺一脚怎么了。”

一直淡定的赤城脸色也变的略微难看起来:“土佐,刑事案件关你们保密管理科的事吗?”

“不清楚,赤城大人,我只是听命行事,希望不要为难我。”土佐虽然性格豪放直接,说话却滴水不漏。

赤城眼角不由划出三道黑线,道:“我都没说什么,你就想到我要为难你了?”

“嘛……毕竟赤城大人的作风,我多少也是有点数的。”

“…那你倒是说说我的作风是什么样的?”

“盛气凌人?睚眦必报?口蜜腹剑?心狠手辣?……”

浅井明看赤城的脸越来越黑,赶忙悄悄拉了下土佐的衣袖:“诶诶诶……差不多得了!”

土佐看向浅井明,一脸无辜道:“哎呀,我只是向姐姐们炫耀一下新学的东煌成语啦。”

加贺憋笑道:“那学的确实不错。”

浅井明岔开话题:“土佐调查官,这是非常严重的刑事案件,是我们公安的案件,不能让给你!”

“你以为我想管啊,喏,看这个!”土佐手伸进和服内,从内衬中抽出一张乳香四溢的文件塞到浅井明手中。

‘嚯!!’浅井明抿起嘴,脸颊兴奋的略带酡红,文件上还残留着土佐温热的体温,‘想不到这趟出门还能闻到土佐调查官的乳香~!’

旁边一堆人看着,浅井明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没那么猪哥,微微昂起头,让自己深呼吸的动作别那么明显。

‘嗯……气味散的太快了,变得有些淡,但香味又非常明显…很清新,很纯的味道…有点像是水仙的香味呢……’

浅井明鼻子相当灵敏,细细品咂着。

“喂,我说你看好了没呀?一共才几个字。”耳边忽然传来慵懒的低音,是土佐在催促他。

‘不亏是妹妹,声音和赤城大人一样性感……’

浅井明收拾一下心猿意马,快速扫视文件,眼睛逐渐睁大,他回头看了眼赤城,又转头看了下土佐。

“呃……这……”

土佐轻巧的从浅井明手中将文件抽走,折好放回和服内衬:“现在信了吧。”

“确实……”浅井明很为难,但没办法,对矢岛阳介道,“长官下令将这个案件交手给海军保密管理科了。”

他又对着赤城的方向大声道:“从现在开始公安厅无权主动调查该案件,只能配合管理科!”

‘可恶……’赤城撇了一下嘴角。

“喂?”在她身后的加贺忽然接起电话,赤城回过头,与加贺对视了一眼,加贺示意与现在的局面无关,背过身远离了赤城几步。

赤城重新看向土佐:“谁来都一样,土佐,我且问你想先从哪里入手?”

“这个嘛……先不着急,疑点太多,需要更多情报。”

“部长,物证科有重大发现!”一名警员跑到浅井明一旁大声报道。

土佐微微笑道:“这不就有情报了吗?跟我说说吧,什么发现?”

“这……”警员小心翼翼的看向浅井明,见浅井明无奈的点头,他将照片递给土佐,“死者的遗物中有他的手机,在手机中我们找到了一条短信,内容是今日凌晨两点在D区码头见一面。”

矢岛阳介听见后眼睛睁大:“这确实是非常关键的线索!查出发短信的人,基本上可以锁定犯人了吧!”

土佐也非常欣慰,她接过照片:“很好,想不到这么快就有突破性的进展了,有技术手段能追查发短信的人吗?”

“呃……实际上发信息的人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土佐调查官你看一下就知道了。”警员面色古怪的看着矢岛阳介,让矢岛阳介有些疑惑。

土佐翻开文件袋中的照片,面色同样越看越古怪,矢岛阳介走近几步想要看看,但土佐注意到他的动作后当即远离了他两步。

“怎么了?”矢岛阳介看着土佐和那名警员,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

土佐咳嗽了一声,抽出一张照片展示到矢岛阳介面前:“根据物证科得到的线索,就是矢岛大佐在今天凌晨两点约见的青木司令。现在物证确凿,矢岛大佐有什么要说的吗?”

“什……什么东西?”矢岛阳介略感迷茫,土佐到底在说什么?他接过照片查看,瞬间目瞪口呆。

“不!这不可能!这条信息绝对是伪造的,那会我在睡觉呢!”

能代从阳介手中抽出照片看了一下,一口否认道:“假的,昨夜我……我和阳介在一起,我可以作证阳介没有出过门!”

一直冷眼旁观的赤城忽然提醒道:“矢岛大佐没出过门可不一定就能洗清嫌疑哟,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差遣别人将青木司令杀死,比如……就是你能代也说不定呢?”

能代紧蹙眉头,却没有反驳赤城的话,她知道这时候为自己和阳介辩解毫无用处,除非有其他证据证明阳介。

土佐接口道:“赤城说的没错,而且能代你如果仅有证词并不能作为证据保证矢岛大佐是清白的,你得提供其他有力的物证或资料才行。”

“这……”能代思考有什么证据证明昨夜一两点左右矢岛阳介在家,但那会她自己都已经“睡着”了,哪有能证明这个时间段的物证。

阿贺野灵光一现:“这还不简单!既然说的阳介发的短信,那检查一下阳介的手机不就行了吗?”

矢岛阳介笑道:“也是急昏头了,伪造短信的人用的是我手机的号码,那你们就检查我的手机好了。”

土佐双手抱胸,对着一名手下轻点下巴:“去,仔细检查一下矢岛大佐的手机,包括回溯所有能回溯的数据。”

“是!”

矢岛阳介自信的将手机交与他人,一群人就在这等待检验结果,没有让他们等待太久,仅过了不到十分钟,便出结果了。

………………

“这!……究竟怎么回事?……”

矢岛阳介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上物证科的照片,物证科居然真的在自己手机里的垃圾箱里搜到了发给青木一郎的约见短信。

他此刻的大脑非常混乱,对方知道自己和老师的暗号不是关键,关键是对方怎么做到用自己的手机发送短信的?

是一种全新的技术吗?

自己的手机被黑了吗?

矢岛阳介完全没有想过是能代或阿贺野的可能,他对二女的信任是100%的。

能代和阿贺野的俏脸上也满是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矢岛阳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自己不管怎么说,在其他人看来都是辩解。

赤城娇笑道:“呵呵,在这样的铁证面前,矢岛大佐也百口莫辩了呢。”

土佐瞥了一眼赤城,道:“这确实是非常有力的间接物证,不过……还不能就此认定矢岛阳介大佐就是杀害青木司令的凶手。”

赤城“啪”一声打开折扇,掩住樱红的润唇轻哼道:“土佐你好像有些袒护矢岛大佐了,就算不是凶手,也基本能断定矢岛阳介与青木一郎的死亡有深度关联吧。是幕后黑手也说不定呢。”

听到如此恶意中伤之言,矢岛阳介拳头紧握,怒道:“我怎么可能指示别人杀死老师!我是如此尊敬他!……我没有杀他的理由!”

“哦?没有吗?不见得吧,”赤城狐眼眯成一线,“作为反对派二把手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全部权利都被青木一郎把持在一人手上,自己只能听命行事,只要青木一死,自己就可以快速笼络反对派势力,成为真正的龙头……这样,我的推断如何?”

“……胡言!一派胡言!!”

土佐拦在矢岛阳介面前防止他做出冲动的事情:“矢岛阳介,现在的证据对你确实非常不利,你必须提供证据洗清自己的嫌疑才行,当然,我们保密科也会认真推进案情,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然而在此之前,你会被我们列为最大嫌疑人拘留起来。”

“但是真的不是我做的!”矢岛阳介无奈嘶吼道。

土佐抖动了一下狐耳,轻叹道:“以你和青木司令的关系,我也认为你的动机不成立,但……终究还是要看证据说话,你还是先跟我们走一趟吧。”

“阳介!”

“阳介!”

能代与阿贺野满脸焦急,紧紧跟着矢岛阳介身后,在一群人的簇拥中离开。

“哼!”

赤城收起折扇,转头看向加贺,此时加贺刚好通完电话。

“谁的电话?聊这么久?”赤城疑惑道。

“唔……是指挥官的电话。”

“哦!竟是指挥官的电话!”赤城瞳光一亮,快步走到加贺身边牵起妹妹的手,“跟我说说,指挥官说了什么?”

“这……让我想想……”

“想什么呢?不才刚挂了电话?”

加贺目光躲闪,心中吐槽指挥官可真会给自己出难题,她抬头望天:“想起来了,指挥官就跟我聊了些家常,没什么重点,所以我不知道从何讲起。”

“嗯~?这时候?聊家常?”赤城抬了抬眉毛,满心狐疑,不过没有再追问,“那好吧。”

“说起来姐姐大人的计策完全成功了呢。”加贺看着土佐和矢岛阳介离开的方向,赶紧转移话题。

赤城表情有些不愉:“只是成功了一部分罢了……”

没错,鸿图将控制能代的发信装置交给了赤城,给能代的第二人格下达的命令就是完全服从赤城的命令,而赤城则是在此前私下单人接触到了能代,通过了发信装置唤醒了能代的第二人格向她下达了命令,之后再算好时间唤醒第二人格执行任务刺杀青木一郎。

她之前答应了青木一郎一系列苛刻的合作条件,甚至将涉及自己生命的把柄都交与了他,完全是因为赤城根本不打算留下青木一郎的性命,她早就打算通过能代来收割,将所有利益吃干抹净,再嫁祸给矢岛阳介,利益最大化,一系列计划一环扣一环,可以说相当恶毒。

“如果不是土佐的话……”赤城冷哼一声,“随我回去,我要‘好好询问’一番。”

——————————

当夜,在一幢建造相当华贵的会所。

一名侍女领着赤城与加贺来到一间会议厅门前。

“就是这里。”

侍女打开门后,房间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们全都一齐站了起来。

他们都是加入了合作派的政府要员,过去他们相互之间曾因为利益明争暗斗过,但现如今再也没有了,既然已经加入了合作派,就是坐在一条船上了,他们必须一起当牛做马完成自己的使命,才有可能获得解放。

他们一看到恐惧的化身到来,全都压低了平日高傲的头颅行礼,隐藏不住的惧意显现在颤抖的肩膀上。

两对皎白美腿跨过门扉探出,高跟在银砖玉面上发出透沉的踩踏声,加贺双手负背守在门口,下巴轻抬示意侍女退下。

赤城安然走到房间上座,在最昂贵的主座坐下,柳腰下方那曾经生育过子女,象征着少妇人独有的丰盈翘臀压实在椅面上,连百褶裙都无法遮掩其轮廓,肥美如桃圆润如月,上身绝秀峰峦随着落座微微颤了两下,其后又将双腿交叉搭叠起,压根没在意如此可能会让下方的人一抬头就从百褶裙下看到白腻勾人的春光。

赤城积威极深,男人们别说抬头,连随同坐下都不敢,保持着立正不动的姿势,等待着上位的狐美人发号施令。

赤城绯红的狐眸望着不敢抬头的众人,轻轻一声叹息,后慢条斯理开口说道:“浅井明,解释解释?”

座下一名谢顶男人浑身一颤,正是公安调查厅调查二部部长——浅井明。

“我……赤城大人,案件会被交由保密科这事我真没收到消息……”

听到浅井明的答复,赤城狐眸随之微眯,高傲修长的秀颈昂起朝着下方打量几眼,主座上冷笑袭来:“连自己职位上的事情都办不明白?我要你何用?加贺,把他给我撵出去吧。”

“是,姐姐大人。”加贺淡然回应,向着抖如糠筛的浅井明走去。

浅井明慌张的看向其他人,然在座所有人一齐别过头去,他们知道,一旦被赶出这个房间,浅井明的生命就将进入倒计时了,但他们更知道,绝不能违逆赤城的意志!

背后传来高跟的踢踏声越来越近,浅井明思维从未如此迅捷,他近乎绝望的大声喊道:“我没有收到消息,但我有其他线索!”

赤城玉手轻抬,背后死神的脚步随之停止,主座上的声音略带趣味:“说说吧,关于什么的线索?”

然而浅井明也是病急乱投医,他哪有什么线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之后联系了长官,他也是才收到消息,是……来自国安局长下达的直接指令,但国安局长理论上来说没必要掺和这件事,而且还指定交由保密科,我猜……可能是中立方有人请求。”

房间安静得针落有声,而赤城也就这么安坐在主椅之上,没有任何言语 就这么过了好一会儿。

“就这?你想说的就这些?”赤城的语气明显凌厉起来,“这种事情不需要你说我也可以想得到!整整半天时间过去了,早上事发突然,我勉强放你一马,到了现在,你却什么成果也没有查到?你有在发挥自己的作用吗?!”

随着凌厉的话语声,无形的威压开始自赤城周身弥漫,本就沉重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这些压力并非来自舰船的威能,而是实实在在的来自上位者的压制。

“再看看你们,个个冠冕堂皇的站在这,你们应该早收到消息了吧?为什么本来由二部办理的案件会落到保密科手上?为什么偏偏是土佐接手调查?你们有想过去调查吗?”

“我知道,你们没有!你们有的只是关心下班之后,家中的夫人会准备什么服侍自己,关心市里又新开了哪家能聚会的酒屋,新设了哪家供你们淫乐的俱乐部!!”

念到这,赤城站了起来,迈开皎润长腿踏下玉阶:“我早年败于一役,必须背负起责任离开重樱,如今重樱处境比当初更加恶劣!原本亲密的盟友被逼为敌人,其他强国伺机而动,外海又有塞壬潜伏。”

“但我回来之后才发现,重樱最大的隐患不在外头,而是在里面,就在你们这些无能废物,一个个酒囊饭袋之中!”

正说着,赤城走到浅井明身前,绯红狐眸充满鄙视之色,随即就抬起长腿,高跟戳在了他凸起的肚腩上,再猛力地踢踩下去!

“嘭!……”

一踢一踩只是单纯的人力,没有使用舰船的威能,但也不是这个被酒色掏空的公安部长能抵挡的,一下子就被踢翻在地面上,黑红高跟随即踩在了浅井明的胖脸上,骇人的气势充斥在脚下,缓缓的将圆脸踩平。

“对……对……不…起…”

被赤城死死踩着的浅井明,只能动起被高跟鞋面踩扁一半的嘴求饶挣扎,只可惜他此刻内心无比恐惧着赤城,即使鼻子已经闻到了上方传来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明显骚香,眼珠子压根也不敢瞧上一眼。

这要是能瞧上半眼,说不准就能窥视到,赤城纯黑百褶裙之下,那对皎白柔滑的长腿是多么的扣人心弦,那玉柱末端深处甚至仅仅穿戴着一条纤细的黑丝内裤,布条紧紧勾勒出来的骆驼趾线,遮遮掩掩间诱人神秘。

那作为舰船空母,重樱旗舰的屄门玉户,正随着踩踏用力,将香肥嫩滑的蚌肉外观彻底展现出来。

赤城那张美轮美奂的俏容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抹弧度:“来,浅井明,我说的是吗?”

“唔……是……大人说的是!”

被赤城脚死死踩着的浅井明脸已经几乎扭曲成一坨肉泥,为了回答起赤城的问话,被高跟鞋面堵了个半死的嘴向外挣扎,苦苦伸出丑陋的舌头撬开一丝缝隙才勉强吐露出言语来。

“看!就你们这点德行?”看着脚下无能的手下,赤城冷漠且傲的狐眸一扬,向上翻了个白眼,鄙夷的踩过浅井明肥胖松软的身子,疼的他泪花都冒出了几朵,但又不敢叫出声音再次激怒赤城,就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忍受着一切。

“我有亏待过你们吗?这半年,你们赚了多少,你们算的清吗?!”

赤城来到一名老者身后,听上去懒慵酥麻的声音却是架在脖子上的利刃。

老者当即强颜欢笑的躬下腰,低声应道:“算不清。”

“啧!”

当真是个怂包,越老越怂!

赤城轻蔑的瞥了眼老者,即使矢岛阳介和青木一郎是她的政敌,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要比这帮废物能干太多了,而且也有血性的多,要是那两人能纳为己用,抵得上多少这帮废柴!

仅靠这帮人,要是没有指挥官和白鹰的支持,她和青木还有矢岛得斗到何年马月?

“拿了我的好处,却连这么基本的小事都办不好,你们说说,我是不是该惩罚浅井明?”

在经过赤城这么一番羞辱洗礼,在场的所有人都战战兢兢的同声回应道:“该罚!”

“哼哼,浅井,念你之前有为我办成过事,我也不把事情做绝,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交与你的好处都要吐出来,其他的,近藤,浅井手下有多少资产你理理,给在场的所有人分了。”

冷然威严的声音从会议厅内传起,听到最终判罚的浅井明挣扎着从趴姿改为跪姿,怏怏道:“谢赤城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

加贺打开房门,凉风徐来,赤城感知到玉户内温润的汁水在美玉般的大腿上滑淌。

站立在房间中央,脚踩官员的赤城,其血红狐眸中流露出明显的欢愉之色,这种霸道支配的感觉令人无比的舒畅,让自己都有些湿了……啊!

难怪指挥官总是用骑乘位,还喜欢让她把屁股撅高,看来是在享受支配和驯服她的快感呢。

“你们去给我调查是谁在从中作梗!尽全力让案件的方向朝我要的方向推进,不管是阻挠也好,伪造也好,一定要把这锅给矢岛阳介扣实了!但不要伤害土佐。可都明白了?”

“明白!”

“我今日一直为此事操心,有些乏了,既然你们明白,没有其他事的话,便散会吧!”

赤城抬起长腿走过大门,抛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语和加贺一起离开了房间,留下一堆沉默的官员。

…………

“姐姐,就放任土佐调查吗?”

豪华加长轿车中,加贺沏了杯茶递给赤城问道。

赤城檀口微张呼去热气,抿了一口茶水,无奈道:“那能怎么办?这帮人能做的最多只是给她添点堵罢了。”

“要不我找她谈谈?”加贺建议道。

赤城摇了摇头:“算了,当年她不理解,现在一样不会理解的。”

土佐毕竟是自己妹妹,加贺罕见的露出愁容:“唉,我主要是怕……”

赤城牵住加贺晖白玉手,柔声道:“不怕,不会的,土佐不想参合这些麻烦事的,我们当事方也不想拉她下水,一切都会止步于此。”

“……希望吧。”

回到家中的卧室内,赤城躺在大床之上,她侧过身去,看着床的另一边,那里空无一人,怅然呵出一口寒气,这么说可能不太合适,但她忽觉这张床好空旷。

不知不觉,在重樱已经接近半年了,看上去她呼风唤雨,实际上能陪她说说心里话的就只有加贺,但加贺作为她唯一能信任的人,任务也非常繁重,不可能一直在她需要的时候在她身边,而其他人都是需要勾心斗角的存在,即使她能脚踩万人,随意支配他人生死,归根结底,在这占地面积巨大的深庭广院之中,她也只是个独守空枕的苦命人而已。

女儿及指挥官都不在身边,一身情思与欲火无法发泄,让她不忍住有些偏激,差点弄死了浅井明这个还有点用的棋子。

要是指挥官能来到重樱,一天就好,将自己带离寂寞空虚的寒舍。

自从当年她被重樱放逐,她就已经没有争霸的心思了,她想走的路已经不择手段的走过了,事实告诉她这是一条死路,她承受后果没有怨言。

而后自己还能遇到一个心爱的人,鸿图的霸道,温柔,体贴,更加锦上添花的是性技也让自己舒爽的合不拢腿,魂飞九霄。

如此,嫁给他也是顺理成章。

没想到自己这样的女人,也能寻到一处属于自己的温柔乡,更加美妙的是自己还为爱人诞下子嗣,舰船怀孕是极为困难的事情,上天一定是在眷顾着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其他妖艳贱货就更好了!

本来她想要的就是从此以后相夫教子,过平淡如水的生活,但鸿图是碧蓝航线的指挥官,他有自己的野心,那鸿图的野心就是她的野心,只要指挥官需要,她随时可以变回以前的赤城,工于心计,杀伐果断,让鲜血染满和袍。

只是她没想到,沉浸在幸福中太久的她,内心在不知觉的时候变得脆弱,半年不到的时间,就让自己心绪不宁,判断失误,这样的自己还怎么当指挥官的贤内助?

舰船是没有生理期的,魔方子体只会在有激烈的性行为时才有可能排出,理论上来说赤城在体内没有魔方子体时是不会受激素影响被情欲折磨的,她之所以如此难耐是因为食髓知味,与爱人充满欲望的交配让她异常享受,就像吸食了毒品一般令她着迷,她光凭脑海中的想象就难耐不已,即使体内没有魔方子体,身体也一直处于类似于发情的状态。

“怎么办?果然还是……”

赤城轻咬樱唇,双手再次忍不住探向下体……

————————————

矢岛阳介被拘留后,能代与阿贺野一直非常配合协助保密科侦查案情,他们查了当夜矢岛阳介家到码头的所有经过路段的监控,别说矢岛阳介出门,一至两点根本没有多少车路过码头,但这不足以洗清阳介的罪名,因为他完全可以指示别人行凶,当夜路过码头的司机全都被传唤调查,没有可疑人员。

而码头的负责人在接受传唤的当天离奇死亡,法医诊断是自杀,在这个时间点,如此凑巧,让案件更加扑朔迷离。

连续死亡两人,其中一人还是海军司令,社会影响极差,民众开始质疑政府的能力,半个月过去了,案件近乎没有进展,让保密科的人员压力非常大。

而为了平息民众的质疑,政府决定将作为最大嫌疑人的矢岛阳介推出来平民愤,如果再过半个月案情毫无进展,最高裁判所将先审判矢岛阳介大佐,再继续调查案件。

另一边,赤城派人调查插手案件的人物也毫无进展,手下多方打听无果,但在码头负责人死亡后的第二天,赤城收到了一封印着鎏金蝴蝶蜡封的信件,之后她就禁止手下打听,也再没有发生新的死亡事件,整个合作派都安份不少。

………………

在最高裁判所确定了青木司令一案的法官为铃木涛判事,他在那日黑崎举办的宴会上与赤城有过一面之缘,在十二位判事中他是少有的对赤城态度没那么热情,态度偏向中立派,不知案件交由他审判其中是不是有其他人操弄,为了掌握一切能掌握的,赤城通过裁判所的长官黑崎贤哉约见了铃木涛判事,就该案件面授机宜。

“铃木涛先生,咱们在长官的宴会中认识,应该还没有忘了小女子吧?”

赤城抬眼见着一位中年发福的男子进到房内,热情的招呼请他坐下。

铃木涛受宠若惊,快步上前入座,连连摆手道:“岂敢!岂敢……赤城女士的友谊,铃木一直记在心里。”

“呵呵,我也当铃木先生是朋友,”赤城见他这么上道,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当然,赤城女士请说。”铃木涛临危正坐。

“青木一郎的案子,对于这矢岛阳介呀,我来告诉你怎么判,”赤城语出惊人,她一边说着,从袖口里拿出一张金卡放到桌面上,轻轻推到铃木涛的手边,“这里面是5000万的现金,你把它全都换成股票,换成后啊,你留四成,剩下的我去办。”

“啊!这……这……”铃木涛大吃一惊,想不到赤城开口就是王炸,如此大手笔!

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好,颤颤巍巍站起来,犹豫道:“赤城……这……行吗?不好吧……”

他太过紧张以至于女士都忘加了。

不过赤城没有在乎这些小细节,嘴角勾起:“行~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黑崎长官也知~”

高达5000万的额度(碧蓝航线货币购买力和日元不一样,价值要高得多)铃木涛从没见过这阵仗,结巴道:“赤城,您可能……有所不知,虽然这件案件由我当法官,但最高裁判所流程详细,不是我想怎么判就怎么判的,我尽力将判决引导向您希望的方向,这钱……我就算了,大家都是朋友,帮点小忙没什么的……”

赤城笑容不变,柔声道:“铃木先生站着干什么,坐下,你快坐下。”

听赤城催促,铃木涛知道她不会善罢甘休,叹息一声,缓缓坐下。

“铃木判事,咱们可不能老没长进呐,要想着进步,要学会有大局观。你看近藤贵太,大家都是判事,他就是太想进步了,上天也不会亏待他,现在日子多舒坦。”

“可是……”

赤城打断道:“可是你不拿,其他陪审官员怎么拿?其他陪审官员不拿,其他公务员怎么拿?公务员们都不拿,黑崎长官怎么拿?黑崎长官不拿,你说……这日子能过的舒坦吗?现在你可是裁判所承接上下的顶梁柱呀~”

“在政府里做事,要懂得关系,要抓紧加入到这个关系里面来,从各县到各市,从各市到各省,从各省到……”赤城没有再说下去,只是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就像一张网,会吐丝的都在这张巨网上了,而那些不会吐丝的……”

狐美人微蹙眉头,露出可惜的神情,叹道:“唉呀,就会吧唧一声,掉到最底层去咯~”

铃木涛静静听着赤城说完,鬓角流下冷汗。

沉默了许久,赤城一声娇笑主动打破安静,玉手拍了拍铃木涛的肩膀:“铃木判事,我要恭喜你,黑崎长官那次宴会邀请了你,从那天开始,你就已经在这张网上啦。”

铃木涛轻舒口气,擦了擦汗道:“但……赤城女士,我心里还是有些……慌……”

“铃木判事,慌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凡事都有第一次,不过可不能老慌。”赤城樱粉而尖利的指甲点了点金卡,“你凭良心,凭良心告诉我,这数额,我算亏待你吗?”

“不算……肯定不亏待……”

“你工作是不是算兢兢业业?”

“算……”

“你是不是都在公正判案?”

“呃……是!”

“那你收这钱是问心无愧,”赤城循循善诱,“黑崎长官每天在最高裁判所日理万机,图什么呀?还不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百姓,你们拿这么些钱,算不得什么的。”

“你记住,钱越多,权利才越大,权利越大,才能维护公平公正,才能将世界引导到我们希望的方向!”

“……是!赤城女士教育的是!”

照赤城的意思,最高裁判所迟早上下都要收她钱,就算自己不收,又能改变的了什么?不如在自己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

“那赤城女士,这案子您的意思是……”

“简单,你这样……”赤城螓首凑到铃木涛侧面耳语。

听完赤城说的话,铃木涛微微皱起眉头,他倒不是为难,反而是赤城的要求太简单了,不但简单,他之前说最高裁判所的流程会限制他作为法官审判的权利,然而赤城的要求完全在他的职权范围内,赤城的意思是让他尽量延长矢岛阳介的牢狱时间,并且关到一个偏僻的监狱,不能通过任何形式减刑,这对于他来说是非常简单的,据他所知,矢岛阳介不是赤城的对手吗?

赤城付出这么大代价,本以为会要他直接将矢岛阳介判个死刑或死缓之类的,现在连让他把罪名判实都不要求,他只需要想办法尽可能让矢岛阳介留在拘留所或牢房里就行了,那办法太多了。

铃木涛长舒一口气,重新再确认一次:“大人,确定要我这么做吗?要不要……再重新斟酌一下?”

“不用,这就是我的目的,能办到吧?”

“能!当然能!绝对完成赤城大人的任务!”不知觉间,铃木涛称呼赤城已经加上了尊称,阶级在无形中形成了。

赤城不复开头时那般客气,两条白玉长腿交叠在一起,闭上美目安逸的靠在长椅上,抬起高傲的下巴:“如此便好,去吧,不要让我失望。”

“那铃木告退了。”

“嗯~”赤城颇为惬意,大部分人在她面前只有三条路可以走,请客,斩首,收下当狗。

如果铃木涛不识相,她现在被那位大人警告了,斩首是不合适,但让他在政府中混不下去同样有的是办法。

歇息一会儿,赤城拨通了加贺的电话。

“加贺,事情办妥了吗?”

“嗯❤…噢❤……办妥……了…”

虽然加贺刻意压抑,但传来的声音依然媚意十足,完全不像她平时淡漠的语调。

“……加贺,你在做什么?”

“啊!……没什么,姐姐……”

赤城听着加贺吐气如兰的喘息,不由得面红耳赤,原本交叠的长腿根忍不住开始摩擦起来:“你这妮子!自慰也不挑时候!算了,我挂了!”

听到盲音,加贺垂下手机,专心感受着体内巨棒的热力与剐蹭,清丽的神颜上满是欲念,口中更是放肆的呻吟浪叫。

“我的宝贝加贺,你们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呢?”鸿图胯下肉龙舞的虎虎生风,肏的加贺花枝乱颤。

他作为限制人员理论上是不能来重樱本岛的,但官方渠道不行,自然有别的方法,只是麻烦不少。

“哪有……什么坏主意……齁……还不都是为了你❤……”

加贺早些时候已经收到了鸿图要来的消息,不过并不确定是什么时候,还被鸿图要求不要告诉赤城。

结果今天刚回到家,就被鸿图一个突然袭击按住一顿猛肏。

“你们在重樱这里搅风搅雨,我远在碧蓝航线都看到不少新闻呢。”

“噢…噢…姐姐想要快些完成任务,只能出此下策了……”加贺摇晃着肉臀,头冠与泵起的血管刮过穴内寸寸媚肉,舒坦的她美目微翻,“指挥官真坏心眼,居然瞒着姐姐……”

“这不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吗。”

“呵呵~我看到时候只有惊……咿咿咿❤!”

加贺嘴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鸿图一个深插给插回了喉咙里,白狐螓首高扬着感受着体内那粗壮的肉棒轰击花宫,空旷了近半年的子宫终于迎来贵客,差点让她爽到昏厥。

宫口死死箍住男人紫红的龟头不让离开,鸿图一个收腰连带着整个花宫都被牵扯拖拉至变形,他将加贺按在床榻上,四肢死死压住,加贺肌肤在港区是数一数二的白,近乎到有淡淡荧光,男人健壮的屁股压在白狐湛白的大白臀上,视觉冲击尤为强烈!

他扎起马步,双腿固定,将丰满矫健的加贺呈一个便器的造型控制在榻,虎腰发力,开始了一轮前所未有的疯狂爆肏!

“哦……哦…好激烈❤…肏死……我了…”

“齁!…夫君…好夫君……!加贺的穴儿……好舒服❤❤!……要不行了……”

加贺的身子随着狂风暴雨的抽插节奏在鸿图怀中前后摇荡,乳波翻腾不止,禁欲许久下,她所得的肉欲体验远胜从前,令她不由自主想起自己献给爱郎的初夜,那是她一生都忘不掉的绝美快感,可能是失去多年珍藏贞洁的怅然,又或者是与命定之人达成大圆满的幸福,即便她后来经常与鸿图行欢做爱,在精神上都难以企及那日的满足,而今天,这番至极的快感竟再度出现,顿时令她心头狂颤,难以自持!

鸿图许久没有尝过白狐美妻的丰神之躯,亦是感觉有些新奇,一开始便是大开大合的猛肏数百下!

许久没有得到男人滋润的加贺哪里受得了这阵仗,直插的白狐丽人屄穴白沫飞溅,玉液横流,湿满肥臀,也不知泄身了多少回。

然而鸿图还嫌不过瘾,他卷起加贺腰肢,白里透红的美穴高高朝上,肉棒大起大落,好不威风的居高临下肏进加贺的紧润美穴里,啪啪啪的肏干声此起彼伏,在空旷的卧室内显得格外清晰,振聋发聩,平日冷艳不可方物,成熟高雅,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仙子神颜此刻被肏的彻底崩坏成失神的痴女骚脸。

“夫君❤~……我……不行了哦……放过加贺吧……花宫泄的都痛了……”

鸿图铁手紧紧的抓了一把加贺的白腻臀肉,捏的她丰臀白肤青红大片:“半年没有临幸,加贺夫人的骚穴怎么变得如此不济了?”

“喔……唔……还…还不是因为夫君的大肉棒太厉害了❤……加贺以前本来也招架不住呀❤~…”冷面白狐娇滴滴的撒娇道,一边说着,一边搓揉着自己的傲挺双乳,骚媚至极。

“哈哈哈哈!这么长时间没有享用你,我也是难耐的很啊,我的加贺,你再受累一下,至少让我射个一发在你的宫内吧?不然成何体统。”

“噢❤❤!!……夫君教训的是……”

此时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加贺那健美又不失肥润巨尻被鸿图那根狰狞巨屌硬生生的给挤开成两瓣,红润的美穴被那粗壮如铁棍般的肉棒撑开到极点,那根青筋暴起的蜿蜒怪蟒一次次将加贺的嫩穴肏的大张大和,鲜红的穴肉和紫褐色的巨根照相辉映,泡沫般滑腻的淫水从那屄穴下方点点喷洒到菊蕾上,小巧的肛菊颤抖着挤压出气体,形成噗滋噗滋的放屁声,羞耻的音符钻进加贺的狐耳中更让她羞怯难当,而子宫俨然已经无法收回,被那拳头般大小的龟头塞的满满当当,现在每一次高潮都浓烈到让她直觉三魂七魄都要被泄掉了,神智甚至都开始变得痴傻,这如同人格破坏的刺激让她近乎崩坏成一摊美肉。

鸿图一边继续挞伐加贺的身体,一边伸出舌头舔舐着加贺白皙的娇颜:“加贺宝贝,我的加贺夫人,你的穴儿真舒服!我第一次见到你,就下把你压在身下肏了!你可真白,真美!”

“像你这样的仙狐美穴,只有我才有付种的权力,我一定让你生给我一个孩子!”

听到要被爱郎付种,加贺修长十指忍不住紧紧抓住鸿图后背肌肉,划出十道浅浅的血痕,没有给自己男人诞下子嗣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两位姐姐都已经生育过一子,其中天城情况比较特殊,她来到碧蓝航线的时间比加贺和赤城晚很多,然而她先天身体贫弱,体内免疫系统对外物的杀伤力也比其他舰船要弱的多,拜此所幸精子在天城子宫内存活时间也长的多,导致天城成了舰船中少有的易孕体质,来到碧蓝航线才一个月就怀上了身孕,后来鸿图和天城做爱只敢偶尔内射,让天城幽怨不已,鸿图不想让天城为他生太多子嗣,一方面这对天城身体影响不好,让本就先天体弱的她更加虚弱,另外关系到后宫和谐。

舰船怀孕不易,堕胎更是极为危险,不像人类只有一根脐带链接着母体,舰船孕肚内的婴儿链接着母体的能量管道多达3根,由于舰船怀孕几率太低,至今还没有医院给舰船做过堕胎临床手术,只有理论指导,所以风险极大。

现在就加贺还没有生育过,产子都快成为她的执念了。

“夫君!射吧❤!……快射给我……快射给加贺吧❤!”

“加贺想给夫君生个孩子❤❤!”

白狐丽人痴狂求种,鸿图岂能不付,在得意的大笑声中,他全力猛肏加贺肉穴,花宫被硕大无比的龟头顶的温热,完全松软下沉,宫壁就好像调皮的婴儿一样抓弄着他的龟头,已经彻底化为了收种的形状。

“喔喔❤……哦……呼…呼……来吧❤……夫君……快来吧…快用你的大鸡巴给你的妻子付种❤❤!……”

“呵!呵!看老子肏穿你的子宫!加贺!”

鸿图怒吼一声,身体全力下压,雄伟的上躯将加贺压了个对折,一狰狞一洁白,一健壮一丰美,加上那一下下快速又势大力沉的无情打桩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啊啊啊啊啊❤❤!!……”

一声高亢绝顶的闷绝浪叫响彻卧室,加贺因为剧烈的高潮翻着白眼,三魂七魄都硬生生的喷出去大半,彻底失神昏迷了过去。

鸿图洋洋得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加贺原本仙气凌然的俏脸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银发散乱,双目涣散,香舌外吐,口水顺着嘴角无助的滑落,一双挺翘美乳被揉捏啃咬的满是青痕和齿印,柔顺而银白的阴毛也杂乱不堪的和淫水胶着在一起,被肏的大开的花穴还淌着白沫淫水,自己粗大的肉棒在一进一出占据着白狐的桃花源,将那半年没有临幸的玉女嫩穴重新改造成它的形状——久别重逢他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加贺,现在还在中午,白天还有大把时间供他淫辱自己的白狐美妻,毕竟……加贺也想早点怀孕不是吗?

不付出更多的努力怎么弥补运气上的差距呢?

——————————

夜晚,赤城回到家中,在加贺卧室门口探望一下她有没有在家中,一打开障子就闻到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的赤城面红耳赤。

“加贺你!……你什么情况啊?!”赤城回想起早上与加贺的通话,那会她就在“自慰”,结果现在卧室气味还这么浓烈,该不会这一下午她都在……这哪像是加贺会做的事?

在肉欲方面加贺更像天城一样欲望薄弱,倒不是因为性趣不大,也不是天城那种先天条件所限,单纯是因为她相比做爱,更喜欢战斗罢了,不过和鸿图做爱的强度完全不亚于战斗,然而她喜欢和鸿图做爱不意味着她喜欢自慰,据赤城了解自己妹妹自慰次数非常少,事实也正是如此,所以今天情况很不正常。

“你没事吧?”

赤城坐到床边,满心关怀的梳理着加贺的银发。

“嗯……没事,姐姐。”感知到赤城的手即将摸到肩膀,加贺当即紧了紧被子,不让赤城将手伸到里面,被鸿图折腾了一下午,现在她的身体可谓是“伤痕累累”,湛白的皮肤上面满是蹂躏过的青红,最主要的是她的子宫满是鸿图的种子,稍微动一下都会溢出来,有被子盖着味道还不显,但掀的多了绝对会露馅,鸿图可是再三要求她别告诉赤城他来的消息。

赤城注意到加贺竖直的狐耳,伸出玉指戳戳她的耳尖:“加贺,你在紧张什么?”

“……紧张?噢……我……想指挥官了,所以忍不住,但做这种事被姐姐发现,我也是会紧张的嘛。”加贺灵机一动,如此答到。

“哦~”赤城听后露出欣慰的笑容,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想不到加贺也到了这样的阶段呢~姐姐我懂的哦,想指挥官的时候很难挨吧?不过也要节制,一天最多一次就差不多了。”

“明白了,姐姐。”加贺心中有鬼,老实的像鹌鹑。

“你还没洗澡吧?要不要和姐姐一起洗?”

“你先洗吧,我再躺会儿。”

“行吧,随你。”

赤城洗完澡后换上宽松的浴衣回到卧室,在思索着今天的得失与明日的算计中进入梦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卧室的障子慢慢划开,鸿图憋着兴奋的笑意走进卧室,坐到赤城的床边,欣赏着爱妻的睡颜。

赤城面如皓月的鹅蛋脸带着梦呓般的神态,合拢着双目从琼鼻轻轻发出娇鼾,檀口含含糊糊地说着梦话,齐腰的黑红秀发披散在枕头上。

她那既带着少女青春又带着少妇成熟美感的明艳容貌,在此刻宛如天真无邪的睡美人,正等待着心爱的王子吻醒她。

对于自己娇妻的身子鸿图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他轻轻掀起盖在赤城身上的柔软被单,埋头便是长长的法式深吻,男人的粗舌一圈又一圈的围着美人香舌打转,将一滴又一滴芬芳的津液汲取入自己口中,半年没有尝过红狐美人的滋味,细细品咂一番甚是回味,他一边索取着爱妻的丁香小舌,一边解除着浴衣,眨眼赤城便一丝不挂。

男人撑起身子默默欣赏着红狐娇妻玉体横陈的赤裸艳躯,绝色美女的裸身无论看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相比加贺那属于武者独有丰美矫健的肉体,赤城的美体则过于玲珑有致,看上去如瓷娃娃般脆弱,小蛮腰细窄可握,香肩圆润可爱,藕臂白嫩纤瘦,美腿修长雪白,身子看上去如此弱不禁风,偏偏却生得一团安产的丰腻翘臀,浑圆性感,还有胸前那对傲然高耸又充满弹性的巨乳,真正诠释了什么叫细腰结硕果,明明已经产育过子女,却依旧有着处子般樱花色泽的的乳头,任何男人看在眼里都会恨不得马上把玩一番。

再向下探去就是赤城双腿股间的神秘花园,依稀可见隐藏在柔顺芳草丛中的两片樱红色花瓣,合拢在一起像含苞待放的娇嫩花朵,只待威猛勇士前来摘取。

赤城即使在睡梦中也保持着淡定娴淑,艳丽高贵的气质,使男人不自觉的产生保护欲和怜爱之情,而怜爱之情充盈到一定程度之后,反而会激发强烈的占有欲!

而恰好这些气质实际上都是赤城的保护色,掩盖着她也是一个征服欲和占有欲极强的女人的真实,而两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在一起就变成了只要一有空就抓紧时间相亲相爱,所以即使舰船受孕几率很低,高频率的性生活也成功让赤城怀上了身孕,这让赤城在港区志得意满。

虽然鸿图自认为没有区别对待任何一位爱妻,但舰船们之间却不自觉的在相互比较,其中为指挥官诞过子女的舰船就在众美之中隐隐地位高出一个身位,所以她们铆足了劲想要为指挥官生孩子。

鸿图不仅用眼睛看,用舌头品,还用鼻子嗅赤城的体香,除了家中高档沐浴乳的香味,还有彼岸花般的淡淡体香,种种勾人的体验,让鸿图在加贺身上狠狠发泄过的兽欲又重新激活了,让他迫不及待想把身下的玲珑玉体注满自己的浓精!

对于自己的妻子他当然有能力并有权这么做,不过想做就做的话就丧失不少趣味了~鸿图之所以瞒着赤城,就是为了个赤城一个难忘的回忆。

他要玩一个游戏。

强奸游戏。

如赤城这般一直高高在上,喜欢以势压人的女人,哪有肉体上被强迫的经历,鸿图以前倒也和赤城玩过类似的游戏,不过她对爱郎向来百依百顺,也就手脚被束缚着,口头上喊着不要,身体却是主动的很,哪有被强迫的样。

现在鸿图就打算给这坏女人一个真正被强迫的经历。

鸿图从进门开始到现在亵渎她好一会儿了,赤城警觉自然不可能如此差劲,她从睡前就已经中了镇静00的扩散模式,没错,就是让能代和胡德无法召唤舰装的那款装备。

它不仅封印了舰船的舰装,连她们平常的身体素质也大大下滑了,所以赤城才对鸿图的动作一直没有反应。

至于镇静00是什么时候放到赤城卧室的?

那自然是她亲密的好妹妹加贺了,唯一的问题就是扩散模式持续时间非常不稳定,不过被发现打大不了就是玩不了情趣play罢了,赤城难道真要打他吗?

她舍得吗?

不会的,不会的吧……?

算了,东煌有句古话叫来都来了。

鸿图拿出手铐,他轻轻地用手铐把赤城的双手反铐在背部,然后把遮目罩戴在她脸上蒙住双眼,最后他拿出一个圆片变声器贴在自己的喉咙上,微微发声,和他原来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了。

弄完这些,赤城仍在睡梦中。

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贵妻在睡梦中被他用眼罩蒙住眼睛,用手铐反铐住双手的模样,正戏都还没开始,鸿图就已经异常兴奋。

不过还是急不得,赤城的性子他还是清楚的,要是她真的以为自己被强奸,说不定会想要玉石俱焚,他要先削弱赤城的意志。

鸿图小心翼翼的分开赤城的美腿,埋首于她双腿根部之间的神秘花园,用舌头舔玩起樱红色花瓣和花蒂,双手则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与玉户上来回爱抚触玩。

很快,尚在睡梦中的赤城渐渐张开檀口发出轻柔短促的娇喘,不过她即使在沉睡中也表现得相当矜持,不肯轻易发出屈服于情欲的呻吟。

然而与她的意志相反,她的肉体比鸿图预想中更快地开始有了反应,下体蜜穴逐渐湿润起来,从微微张开的两片花瓣中缓缓地流淌出甘甜香郁的蜜液,不一会儿便进入佳境,鸿图一边控制着节奏不使她惊醒,一边用舌尖巧妙地分开两片柔软花瓣,吮吸着甘露爱液向蜜穴里面的紧窄泉径探索。

才一进入,他这位明艳娇妻的全身就身不由自主的在睡梦中颤抖起来,无意识地按照雌性本能扭摆腰肢,小嘴里的娇喘也越发春意怏然。

再舔下去估计赤城就要先在睡着的状态美美泄一回了,这可不行,见火候已到,鸿图松开吸住蜜穴的大口,双手开始故意使劲握住赤城的丰挺乳房,刻意很粗暴地捏玩这对雪白柔乳,仿佛对方不是他的狐娘娇妻,而是被他凌辱的能代那般。

同时,他胯下异常粗长的巨屌雄赳赳地对准着赤城私处的蜜穴洞口,涨的黑紫的粗圆龟头在她淫润湿滑的樱红色花瓣上来回摩擦,等到整个龟头乃至巨屌前端都沾满蜜水般香醇的爱液时,赤城才在男人粗暴的揉乳中吃痛转醒。

“嗯❤……哦❤!……嗯…?啊!!~”赤城在睡梦中春情难忍的呻吟着,但她即刻感觉不对,呻吟顿时变成惊恐的悲鸣……

浴室中,天城正在帮加贺搓洗后背。

两人狐耳一颤,相视一笑。

醒来的赤城发现自己眼前被什么蒙住了眼睛一片漆黑,双手被冰冷的手铐反铐在背后,黑暗中一个应该是身材相当强壮高大的男人压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赤裸娇躯上,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丰挺美乳正在被这个男人无礼的粗暴捏玩,而屄穴处则被一根肉棒不急不缓的上下按摩着,随时准备侵入进自己的穴内。

‘怎么回事?!这人是怎么进来的?’

赤城尖叫过后顿时安静下来,强迫自己思考,她果断召唤舰装,然而心智魔方的运行速度刚刚加快,便遇到了什么阻力一般,运行速度根本快不起来,无法到召唤舰装的最低要求。

‘舰装被封锁了!!’

这下赤城有些绝望了,自己身体受缚,舰装召唤受阻,难道自己真的要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岂有此理!

‘不对……加贺呢?加贺怎么没来?我刚才的尖叫如此大声……难道?’

赤城勉强镇定下来,怯生生的开口道:“是鸿图吧?是指挥官吧!是你在恶作剧吗?别再继续了……你再这样……我会生你气的!”

然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非但没有停止动作,反而传来完全陌生的声音冷哼道:“哼!鸿图?指挥官?他不在这里,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嘿嘿,大名鼎鼎的航母,赤城夫人的身子可不是什么时候都玩的到的呢!”

这声音是赤城从来没听到过的,就是说现在强奸她的真是“鸿图以外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

想到这,赤城不由再次绝望悲鸣起来。

“胆大包天!你究竟是谁?!你知道我是赤城还敢这么对我?”赤城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只能拿出不是办法的办法,以自己的身份压人,“你快停下……你可以不用解除我的束缚,你现在走,我既往不咎,如何?”

“嘿嘿,听闻赤城夫人是最典型的蛇蝎美人,嘴上这么说,想的应该是等我走后,掘地三尺也要把我找出来吧?”

‘不仅如此,不把你挫骨扬灰难解我心头之恨!’赤城心里这般想着,但此刻形势比人强,她深呼吸几口压制自己过于敏感的身躯,冷冷道:“你是哪个派系的人?我可能是下手比较狠,但答应过的事必然是办到的!”

“赤城,你就别白费心机了,今晚你就是我的,不把你肏烂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陌生男人双手牢牢钳住赤城的柳腰肉胯,巨根如巨龟探头一般,慢慢挤入赤城半年未经人事但湿滑淫润的玉户蜜穴,龟头慢慢迫开紧闭多时的腟腔嫩肉,在赤城无力而又激烈的哭腔声中,鸿图这根堪称凶器的肉棒,非常轻松的破开层层峦嶂,一口气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宫内嫩肉,轻车熟路的就像回家一般。

赤城一双玉腿霎时绷直,浑身如遭电击,身子的最深处除了自己深爱的男人,如今却被另一个陌生的人玷污了……最重要的是……怎么会这么大!

这么舒服!

“啊!……不……不要……快拔出去…太深了…”

扮演着恶徒的鸿图看着尚有五分之一露在外面的肉棒,淫笑道:“赤城夫人,你的阴道还真是浅啊~一下就插到子宫了。”

鸿图话音刚落,赤城紧咬着牙关便是一阵颤抖,竟是小泄了一波!

她毕竟长时间没有得到过男人灌溉,平时又没少自渎,身体一直处于敏感又饥渴的状态,如今被一根一点都不弱于丈夫的肉棒插入,没有泄到花心大开潮喷而出已是极为克制了。

但鸿图想要的是赤城这样的表现吗?他长长收腰,又是迅猛五连顶!杆杆迫入花心最深处,顶撞在宫壁上,撞的赤城的小腹都高高凸起。

“不!不行哦哦哦哦噢噢齁齁齁齁齁齁❤❤❤!~~”

花芯连遭猛击,狐美人再也把持不住,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在哀羞又绝望的淫叫中花心大开!

感觉到汩汩阴精浇在龟头上,鸿图舒爽无比,调笑道:“五下就泄成这样,看来老子的龙根让夫人相当满意啊。”说罢又用力顶了两下,顶的赤城又泄了一次。

‘这畜生的那根……怎么也这般大?’

泄过身的赤城浑身瘫软,快感从下体直冲脑门,神思也变得迟钝起来:‘怎么会这么舒服……我的小穴…怎么会这么兴奋……我的身体都要不像是自己的了……啊……又来了……好涨…’

她不知道的是在蒙眼失去视野的情况下,大脑会把感知往其他五感上分配,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只为自己身体如此不堪的表现感到耻辱又无奈,然而身下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头脑越发的昏花。

鸿图见她敏感无比,心中微喜,开始有节奏的一下一下抽插起赤狐仙子那紧窄逼人,水渍潺潺的鲜嫩玉鲍,充满弹性的玉乳随着激烈抽插激起一道道令人迷醉的乳浪。

“噢❤!……噢❤!……”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赤城几乎迷失自我,玉体的敏感带被浪潮般的舒爽感一波接着一波不停洗刷,半年堆积压制的欲望火似的蔓延至全身每个角落,水与火的交融下,是幽径尽头的花宫不断喷洒出蜜色的汁液,包裹住“外人”的粗壮雄物,随着一下下的打桩不断溅射到玉户四周。

渐渐的,赤城的浪叫越来越响,心中渐渐被迷茫占据,她无力的纤细娇躯如棉絮一般软在床上,随着陌生男子抽插节奏而微微颤动,任由他用肉棒在她玉体上恣意的驰骋。

无意识的身躯每隔几分钟就会触电似的弓起,平滑的小腹不停的颤抖。

泄了有多少次呢?

她记不清,也不想记了,像她这样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人,还是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的政要,被“丈夫以外的人”闯入闺房,在本该和丈夫相亲相爱的床上遭到强奸,而且还被这不知名男子的奸淫得如此风情万种。

这种事情,赤城以前从未想像过,但现在竟然发生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男子突然从她蜜穴深处拔出肉棒,并放开她被紧紧压在床上的身体。

眼睛被蒙住的赤城不知这男人要干什么,心中知道这也许是个逃跑机会,但肉体却感到无比空虚酥麻酸软。

没等她多想,这男人用侧交位的姿势把她的身子侧摆在床上,让她侧身躺着,随后抬起她的一条修长美腿,噗嗤一声淫水飞溅声便把巨屌从侧面再次插入她的嫩穴,这次一插入竟是尽根埋入,一点都没有剩余在外面,把整个蜜屄插得没有一丝缝隙。

随即,这个不知名的男人从侧面抓住赤城胸前晃荡不己的雪白大奶用力揉捏,胯下的粗长肉棒斜插进蜜穴,并开始在她体内激烈颤动起来。

那股熟悉的感觉……该不会?!

赤城没有经历过其他男人,但她知道这是鸿图即将爆发的征兆,这个男人现在难道想!

“不行!!不可以!……”赤城勉力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但全身被封锁的动弹不得,“求求你……唯有这个不可以……不要射在里面!”

赤城竭力在冲昏头脑的欲火刺激下发出清醒的哀求,试图保住自己身为人妻最后的底线,自己已经失了身子,连自杀都做不到,唯有这专为指挥官产子的孕床……希望可以保住最后的贞洁!

然而,在强烈的紧张感和背德感中,她的肉体又赶在男人射精前高潮了,伴随着她无法压抑的一声绝叫,她整个蜜穴猛地一阵抽搐,浑身抖动着从女体深处喷发出一股混合着大量爱液的阴精,似乎对于蹂躏赤城至高潮让他异常快乐,这个不知名的男人冲刺般加速抽插起来,

和丈夫尺寸近乎一样的巨屌几乎要插爆她屄穴般狂插了几十下,接着强行把不断膨胀的粗圆龟头塞进子宫的最深处。

“妈的!像你这种高傲的母猪就该被我播种!给我怀上孩子吧!赤城!”

随着男人的一声怒吼一股又一股浓精强劲的喷射进狐娘少妇的人妻子宫,滚烫的精液像咆哮般一下就灌满了她应该与丈夫孕育生命的花房,甚至倒涌从穴口溅出!

赤城清晰的感受到“鸿图以外的男人”在她体内那充满征服欲的射精,她的内心充满了极度的屈辱,肉体却得到了久违的浓精而异常的兴奋,她玲珑凹凸的赤裸娇躯在滚烫阳精喷洒在子宫内的那刻全身狂颤,明明知道不可以的,却身不由主地收缩着阴道腔壁把喷射雄精的粗长巨屌勒紧,整个蜜穴持续有节奏的收缩着榨取巨屌输精管中的精液,像在欢迎更多的精液注满子宫。

这种灵魂与肉体双重极致的割裂感触,近乎把赤城的大脑撕裂!

在这种绝望哀働的欢愉中,赤城眼罩下灵动的狐目变得空洞,她潮喷了,在无比的耻辱与悲哀中大量潮喷了,而身后的男人还在死命的冲刺,一边霸道喷精一边全力猛顶,每一击胯部与臀肉的碰撞都传来啪的巨响,每一击都能让美乳摇颤半天,这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体验让她达到了从未经历过的激烈高潮,下身淫水喷了一波又一波,玉臀蜂腰痉挛了一次又一次,几乎泄的晕死过去,足足有半刻钟才慢慢消停下来。

男人的射精量十分惊人,简直可与她那精力过人的丈夫相比,即使已经射精完毕,依然坚挺的粗长肉棒仍然塞满着赤城的嫩屄蜜穴。

狐美人的下体已是一片狼藉,此前那片唯美的桃花源早就是过眼云烟,不复存在,蜜穴周边满是黄白的浮沫,玉户被捣的红肿一片,两片极度充血的蝴蝶花瓣无力的耷拉在肉棒上,内部的穴肉大量翻出,被粗大的肉棒阻塞无法回卷。

半年没有被男人开垦过娇躯此刻荡漾出玫瑰般的色泽,显然已经满足到了极点。

赤城娇喘着,楚楚可怜道:“你……你已经玷污了我的子宫,也已经征服了我的肉体,应该满足了吧?”

美人如此示弱,怎叫人不心生爱怜,然而在肏她的正是世界上最了解她的男人,鸿图又怎么会不知道这腹黑的狐狸心中到底在盘算着什么,说这些无非是用美色示敌以弱。

他将计就计,狞笑道:“赤城,你不会以为我射一发就满足了吧?你可是重樱地位数一数二高贵的美人,下体那尊贵的凤穴我不肏到射空卵囊为止,怎么对得起一夜春宵?要是让你怀上我的种,那我就是死也值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赤城美目中透露绝望,她知道新一轮的凌辱即将开始。

鸿图见赤城不再说话,便将她背过身,被手铐拷住的双手从背后抬起环住自己的脖子,再用自己分双手从背后环住赤城分双腿站立,此刻赤城整个人悬空而起,两条白花花的美腿被分开至极限,被蹂躏的一塌糊涂的美穴下方对准的就是罪魁祸首——擎天巨屌!

即使赤城眼睛被蒙住她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体位,内心一阵恐惧和羞愤,那男人居然要用这种体位肏她,连鸿图都没有用过这么粗暴的体位对待自己!

他怎么敢!?

怎么可以?!

然而还没等到赤城怒斥,男人双臂劲力一松,赤城整个人自由落体下去——

“哦!!!……”

在身体的重压下,巨棒瞬间连破无数媚肉,顶到了子宫壁上,然而力道不减,整个子宫被拉扯到了极限,赤城双目翻白,她感觉自己体内的能量管道被挤压成了一团,这根肉棒要顶到自己的心智魔方里面去了!!

如此重插赤城重新凝结的神智被肏的烟消云散:“子宫……赤城的子宫……受不了了……求求你……”

只听到噗滋一声,赤城的蜜屄里喷出大股清澈的淫水,在皎洁的月光下划出一道长长的不贞淫弧,溅落在高档的木质地板上,就如她的贞洁一般溅碎一地。

赤城稍显骨感的身姿在情欲的充血下两瓣丰腴圆臀隐隐又大了一圈,被肏的上下晃动,甩出刚开始时不曾有的波波臀浪,鸿图疾风骤雨般抽插了会,又换了一种肏法,他将朝天大棒尽根没入赤城花穴,龟首顶入娇嫩花蕊左旋右转,头冠在穹隆间用力刮擦。

赤城眉头紧蹙,研磨自己的子宫,这是鸿图非常喜欢的肏法,她也非常喜欢,因为这样她子宫的全部壁肉可以紧紧的缠住丈夫的龟头,相亲相爱的摩擦,尽可能的将精液涂抹黏着在子宫内。

然而此刻,夫妻间如此亲密的肏法却被一个“陌生人”用在她身上……她也是无力抵御,被磨的花芯重新张开。

“别!……别这样插……要去了,要喷了,我……又要喷水了噢噢噢噢❤!!!”

在赤城如歌如泣的娇啼下,屄穴又挤出数道阴液,喷溅到床上。

原本只为丈夫敞开的神圣子宫不断被人开宫填满,赤城心中羞愤不已,眼角坠下不甘与屈辱的泪滴,她不仅悲,且在怕,怕的是相比于最初的抗拒,她的身子竟慢慢的不再反抗,而是开始有一点享受子宫被热烫龟头深插的舒爽!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好像都被男人的大肉棒挑了起来,前所未有的充实感爽到让她虚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二人股肉相交的肉体撞击声此起彼伏,赤城张着檀口,吐着香舌,眯着狐眼,悉心打理的秀发凌乱四散,脖颈以下一片绯红,连颈子处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丰满的胸脯上下翻涌,两条丰润多肉的冰肌玉腿左右岔开,两处蜜洞被男人手屌并玩,将自己最为羞耻的一面完全暴露给这个“陌生人”。

就这样毫不停歇的,男人肉棒在赤城体内换着花样的肆虐了一遍又一遍,将凄美人妇一次又一次的肏上不由自主的哀羞高潮。

两小时后……

“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又换回了天圆地方,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整个厚重的身子死死的压在赤城身上,胯下肉棒将两人融合的亲密无间。

眼罩下,赤城空洞的双目无神的睁着,她回忆着从前,自己做了许多不仅过分,还十分残忍之事,让太多无辜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即使那是她为了属于自己的大义,不曾后悔,失败了承受后果也是理所当然。

这样的自己本不该拥有爱情,她也不懂爱情,但她来到碧蓝航线之后,她才发现原来的自己是缺失的,而指挥官就是自己缺失的另一半,自己和指挥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拥有了指挥官自己才是真正的完美,充满罪恶的自己居然能拥有完美?

结婚之后,赤城终于确认了,她的人生已然到达了幸福的终点,之后的每一天都是完美的延续,她内心有一种急切——完美的日子终会结束,而在结束之前,就让她尽量感受幸福吧!

所以她只要在港区就一刻不停的粘着指挥官,用心感受着指挥官的一切。

她的初夜献给了所爱之人,也为所爱之人诞下过子嗣,赤城已经没有任何遗憾,即使当即死去她也可以微笑着离开,然而现实就是如此残酷,作恶多端的自己又怎会迎来一个好死?

指挥官在她眼中是完美的,所以她自己也要完美,她的手被其他男人摸了都不想让指挥官知道,又岂能接受失去贞洁的自己?

那现实就要摧毁她的贞洁,让她在失贞的恐惧,遗憾,痛苦中继续生活!

对于她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而是得到幸福之后又无情剥离践踏。

‘……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在肉体本能的痉挛和耸动中,赤城的心一片冰冷,肉体的欢愉没办法带给她一丝安慰,在两小时充满兽欲的凌辱中,她的灵魂与肉体已经分离了,她就像一个无关的旁观者,冷冷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出于本能的迎合和高潮。

她已经没有报仇的心思了,失去幸福的她只想一死了之,她甚至怪罪于自己肉体是如此的不堪与下贱,竟如此快速臣服于一个陌生男子的肉棒,不过这男人的本钱也确实雄厚,丝毫不弱于鸿图……等等…

剥离出肉欲后,赤城的大脑开始活络,虽然她经历的男人算上现在一共就两个,但她性知识可不贫乏,和指挥官开始交往之后还是学习了不少的,知道男人肉棒平均尺寸只有十几厘米,连鸿图的一半都不到,鸿图的肉棒在男人中绝对算是稀世绝品,怎么可能随便冒出一个男人就和自己丈夫一样厉害?

而且到现在为止房间里都没有其他人进出,加贺也完全没有反应,偏偏这个时候加贺瞒着自己外出了?

她绝不会这么做。

而且封印自己舰装是怎么回事?

有类似科技的好像只有鸢尾,不过不排除其他阵营也在偷偷研究(碧蓝航线实验室里面的黑科技赤城只知道一部分)。

此刻那男人趴在她身上耸动着身体,那张恶心的大嘴不断啃咬舔舐着她修长鹅颈处泌出的香汗,赤城强忍反胃,第一次开始细品那“陌生男子”身上散发出的体味,之前她意识到自己被强奸之后,全身心都在排斥着这个男人,根本不想接触他身上丝毫,所以完全没有闻到他的味道,现在有意识的细嗅之下,这男人的味道还真有些熟悉……?

这气味……这气味……?这气味!!!

“鸿图!你居然用大凤那贱婢的香水!!”

赤城突如其来的怒吼把鸿图吓一跳,上半身瞬间支了起来。

在有投影能力前,舰船常年的争宠让鸿图产生了一些应激反应,手心手背都是肉,一开口就是和稀泥:“不管怎么说,骂人家贱婢也太过分了吧!”

“你果然是鸿图!”赤城语气中充满惊喜,虽然声调和爱郎完全不一样,但那自然的语气绝对不会错!

“啊这……”

鸿图见装不下去了,只得把喉部的变声器拿掉,去了赤城的眼罩。

赤城重见外景,定睛看去,面前的果然是自己一直以来思念的爱人!孤悬的心终于放下,灵魂和肉体合二为一,她再也承受不住,崩溃大哭。

狐美人哭的这么伤心,鸿图明白自己好像玩过头了,停下抽送的下体,轻轻把赤城搂在怀中,爱抚着她颤抖的狐耳。

“呜呜……鸿图,我就知道是你……”

“对不起,好像有些玩过头了。”

“哼!岂止是玩过头,居然试探我的真心……”赤城心中还残留着刚才被玷污的恐惧情绪,说话间杀气四溢,“要不要把你大卸八块呢?这样你就不会老是花心思让我伤心了……嘻嘻……”

鸿图咽了口唾沫,赤城很少很少会直呼他的名字,一般都是喊他指挥官,夫君,官人之类的,直接喊他名字说明真的情绪相当糟糕了,现在还说想把他大卸八块,在刚才的心灵折磨中赤城有点被逼疯了。

“赤城,不要急,主上也是一时贪玩,还想给你个难忘的体验。”障子打开,一位黑棕长发的狐娘走了进来,正是天城。

她此刻身着鹅白色的半袖连身薄纱睡裙,半露着雪藕般的玉臂,如削成的细秀锁骨与粉光玉质的圆润香肩以下,一对儿迭宕丰美的双乳纵被艳棕色的裹胸紧紧束缚,亦浮凸出满溢的形状,裹胸上绣工精细的鸳鸯戏水图直被鼓胀得变了形状,仿佛一对硕乳随时将撑爆束缚,呼之欲出。

并未刻意束缚的柳腰上肉质匀称,只在晃动身体时方可见发力扭结的肌肉纹理,静立时小腹的人鱼线两侧多肉丰腴,中央的那只细长脐眼宛若深涡,虽有薄纱覆盖,更增一探究竟的欲望。

腰部与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那夸张得又宽又翘的臀儿只被一只三角蕾丝斜系着遮掩起胯间妙处,鸿图觉得那翘臀上面放上一只斟满的酒杯,怕是也点滴不洒,更将整个傲人的身材衬成葫芦一般。

“啊!天城姐!连你也来了……”赤城羞叫道,往鸿图怀里缩了缩 不知为何她此刻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天城来到床边坐下,帮助赤城梳理着杂乱的毛发:“主上说想你们了,我也想念你们,便一起来咯。”

鸿图下身还涨的老大,见赤城的注意力被天城吸引,便又开始耸动腰身想继续探索怀中爱妻的身体。

赤城推了推鸿图,娇嗔道:“指挥官~我在和姐姐说话呢,等等吧。”

然而天城示意赤城稍安勿躁,她将螓首望向二人的连接之处,左手抚上鸿图粗壮无比的肉茎,善解人意道:“主上肉棒硬的跟铁棍似的,想必非常难受,赤城你就先从了主上吧,让他在你身上再舒服舒服,毕竟小半年没见,主上在港区真的很想你。”

鸿图连连点头,顺便深吻了一些赤城光洁的额头。

赤城听到鸿图竟也日日思念自己,只觉心都快化了,但她回魂之后更感身体之操累,为难道:“赤城很想再和夫君共赴巫山,但现在……人家小穴实在是不堪夫君挞伐了。”

听到赤城这么说,鸿图只得无奈抽出巨棒,随着堵塞之物离开,大量黄白的爱液精水从赤城那无法闭合的蜜道中涌出,原本就淫湿的床榻再次积液成泽国。

天城看着妹妹那阖动不已却迟迟无法闭拢的小穴,发出一声轻笑,白了鸿图一眼:“主上下胯还真是没轻没重,肏的赤城妹妹蜜屄都闭不上啦。”

鸿图不好意思:“我也是实在忍不住,让你受苦了,赤城。”

赤城满眼爱意的盯着心爱的男人:“没有的事,丈夫疼爱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赤城高兴都来不及,只是赤城还无法承受夫君的全部……”

鸿图有些为难,指了指自己高高翘起的擎天巨屌:“那这该怎么办呢?”

天城听罢,娇羞着将左肩薄纱似的睡衣缓缓褪下,露出香滑的妙肩:“妹妹无力,自然由奴家这当姐姐的来侍候夫君了。”

刚刚还是自己独占的男人,此刻就要和其他女人分享,即使是最敬的天城,赤城也有些吃味,不自然道:“别吧……天城姐,现在床有些脏……”

“呵呵呵~咱们共侍一夫也不是第一次了,赤城就不要害羞了。”

说罢天城与鸿图双目相视,如初恋的少女乍见情郎,胸腔被扑腾直跳的心肝捶得如同擂鼓,直令满溢的豪乳自行颤动起来。

鸿图握住天城的藕臂用力一拉,天城只觉一团看不清分际的光影掠过,浓重的男儿气息已满溢身周。

丰腴的娇躯陡然一轻,整个人已被两只铁箍般的臂膀紧紧搂住,惊人凸起的胸前玉乳顶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经这一挤压,双乳陡然被压扁四散溢出,美乳上沿竟顶住了圆润的下颌,柔软硕大到了极处。

“啊❤……主上……也别那么心急嘛……”美狐娘的推拒之语落在实处成了一手推开鸿图肩膀,另一只手却回环勾住他身体。

悬空的双腿已不着痕迹的微分,正将膨胀的雄根巧妙纳入大腿根部,双腿一番抗议式的踢动,反而将肉棒反复摩挲按摩。

天城欲拒还迎的动作,每一下都在鸿图熊熊燃烧的欲火堆里添一把吸饱了油的干柴 那欲念自灵魂深处如火山一般的爆发…轻薄的衣裙如纷飞的蝴蝶离去,再无遮挡的细绵柔软的白肉儿散发着诱人的乳香近在眼前,鸿图整个脸埋入丰硕乳瓜肆意啃咬吸嘬,推得两只饱实胀满的硕乳上下左右弹跳着不住变形。

天城被充满侵略性的动作逗得意乱情迷,那动作粗野中又带温柔的啃吻让两只乳头与乳晕高高涨起。

双手推拒反抗的动作更像是嫌弃鸿图难以同时满足双乳的渴求,不住引导着他忽左忽右变换进攻的方向,抚慰另一处空虚的渴求,加上那根粗长火烫的怒龙炙烤着腿心,让她娇躯酥软如绵,刺激得胯间幽深神秘的洞穴里不断渗透着稀蜜般粘稠的淫靡花汁,顺着大腿内侧润湿了钢枪般的凶器。

“嘶拉”的裂帛声响起,天城陡觉臀部一凉,蕾丝内裤被鸿图粗暴撕碎,最后的遮挡物终告失守,丰满又修长的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扛起,她睁开迷蒙的双目,只见鸿图胯下的肉棒尤似出鞘的弯刀,又粗又长,大如拳头的龟头正剑拔弩张直指女人身上最为娇嫩的两片花瓣。

汁液淋漓湿润无比的丰美花唇被龟头抵开,沦陷。坚硬滚烫的巨物拌着丰沛的花蜜,撑开窄小紧凑的泉道长驱直入!

“啊!”

天城美目猛地瞪圆,发出短促的惊叫,颤抖的娇躯难耐地左右扭动挣扎。

那侵入身体的巨物仿佛永无止境地前进,不断地深入,深入,再深入……天城张开檀口大口大口地呼吸,双手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胸前剧颤的豪乳,五指深深地陷入丰肥的乳肉,令从指缝间突出的两颗玉珠更加高涨耸挺。

即使她身怀名器,但毕竟为鸿图产过一子,阴穴较之从前难免会变得松垮一些,然而鸿图之雄根实在粗大,就算松懈了一些,依旧被堵的满满当当,而对于鸿图来说也是,天城的蜜穴就算没有以前那么紧致,其中属于人母的柔情蜜意足以弥补这些不足。

贯穿身体的龟头很快抵住一处绵柔又尖的肉须儿,令天城的身躯再度绷紧,又酸又痒。

严丝合缝夹着肉棒的媚肉死死缠住微微蠕动着,掐出大把大把的蜜露,当爱郎猛地抽出肉棒扫刮着密布阴穴的肉褶,再狠狠一棒到底重击花心,肏的天城再度发出一道悠长的淫叫。

鸿图铁手箍着她多肉的蛇腰不断挺动,速度不快却下下有力一突到底。

低头望去,只见两片丰美的花唇被肉棒大大地撑开,蜜穴里弹性十足的艳红花肉紧紧纠缠着肉棒被挤入又拖出,大片的水渍四散飞溅,被抽插得咕咕唧唧水声四溢。

“主上❤……怜惜一下奴家……吧……啊❤!……不行了……好酸……插的太重了…奴家要泄了❤…”

美狐仙娇喘中不成句子的语声分外淫靡诱人,被扛在肩头的双足上,润珠般的玉趾紧紧蜷缩,不知是如何的快美难当,她勉力前后挪移着娇躯,与鸿图抽插的速度契合在一起,令腿根与臀肉撞击的声音更响,令肉棒冲击的力道更大,令两人结合得更深更紧。

“卯足了劲勾引我,这就不行了?”鸿图一棒顶入,死死抵住花宫嫩肉奋力研磨,顶得天城蛮腰悬空抬起。

“顶死奴家了❤……主上太会肏天奴了❤……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如今的天城被鸿图调教成了十足的淫妇,在床上毫不克制自己的情欲,初入碧蓝航线时的青涩早已完全褪去,真正诠释什么叫床下贵妇,床上荡妇。

大量花蜜喷薄而出,幽穴更是狠狠一缩牢牢紧箍肉棒,直至泉涌渐停方才手足瘫软,娇躯痉挛地抽搐起来。

鸿图不待她回过气来,扳着香肩轻柔一翻,将美狐双乳埋入被子,骨肉盈细的雪背完全舒展,天城娇媚回头,两只丰乳顺着胸膛满溢直至腋下,散乱的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面容含羞带嗔,丰翘的肉臀第一时间高高撅起,轻轻前后摇晃着将肉棒深吞浅吐。

樱唇微张吐出淫靡的话语:“主上好坏,大肉棒总是捣的奴家好生舒坦❤,让奴家早早就泄了……”

“怎么?不喜欢?”鸿图嘴角泛起淫笑,两掌狠狠拍在拱得老高的丰臀上,在玉白的臀肉上留下两道血红掌印。

大手顺势揪起臀肉,摆动腰杆重重推送抽插,每一下都捣中那要人命的软肉。

这般姿势插得更深,天城银牙紧咬被单,美目泛白,她那被撞击得摇晃不已的臀浪每一下贴肉的撞击都甩出一汪清澈花汁,每一下刺入都满满地将她撑开,占有,每一下抽出都似将她的灵魂抽空,叫的魂飞天外。

“啊❤!啊❤!齁…怎么会……天奴喜欢死了……就是……奴家想再坚持的时间长些…想让主上多肏肏奴家❤~!”

“真是十足的骚狐狸!叫的这么浪,看主上我不好好教育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奴家……噢…齁!奴家的嫩屄只给主上肏,只给主上生,只媚给主上看……”

“哈哈哈哈~!很好!那叫的再浪些,再骚一些!”

“噢❤~主上❤!主上❤!~’……”

赤城在一旁听的面红耳赤,不禁一手摸上自己的巨乳,一手摸向下体的桃源洞,结果当手指一碰到那鲜红的花瓣,赤城吃痛的浑身一激灵,原来之前两个多小时的时间里,鸿图一直用强奸的态度对待赤城,将她的蚌肉都肏的肿大,激情褪去之后,稍微一碰都会产生剧痛,赤城鼓起腮帮,心中气苦,只得两手都自抚双乳才能解馋。

欲望的攀升让情意更浓,胯间的结合甚至不能满足正在交媾的两人的浓情蜜意。

天城以肩为支撑,多肉的小腹向下紧贴床面,娇躯像是张开的满弓。

螓首回望与鸿图急促地吻在一起,上下交接还不知足,唇舌交缠吻得心魂俱醉中仍抽出百忙中的空隙喘道:“还要……还要❤……主上,天奴还要❤……快抓奴家奶儿……重重地抓❤……重重地插❤……肏死奴家吧❤!……肏死奴家❤❤……”

骚!太骚了!平日优雅又一本正经的女人在骚媚起来的时候杀伤力尤为巨大!

鸿图脑海如同爆炸一般,双目一红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呼喝声,一双魔爪攀上险峻雪峰,一对白皙巨乳被掐出道道红印,两枚蓓蕾落入掌心,被推挤得深陷乳肉直至没顶不见。

腰杆更是推送得快出虚影,蜜穴内密集肉芽越收越紧,刺激得龙根更加暴涨。

“看老子我肏死你!肏死你!”

啪啪的浆水声中,肉棒一阵脉动般的猛跳,在这关键时刻,鸿图猛的拔出肉棒,又全力将它狠狠肏进了天城的菊穴当中,喷薄的精液冲击着肛肠,强制灌注的快感爽两人灵魂出窍,不知云里雾里。

相较于以前两人的抵死缠绵征战不休,这一次的欢好用时不长,却又极是尽兴……

没有被鸿图内射,天城看向情郎的眼神幽怨不已,相拥喘息了一会儿,她主动起身,肉棒抽离菊穴时发出啵儿的声响。

美狐仙瞇眼媚笑,张开檀口将肉龙含入口中,香舌灵巧而细致的舔洗,将混合着精液,花露与肠液的液体清扫一空……

天城如此尽心尽力的侍奉,让鸿图内心有些愧疚,他之所以不内射给天城主要还是担心天城再次怀孕,后宫爱妻们隐隐以为他生育来划分层次他又如何不知,但又没办法拿上明面来说,就算说了也没用,每人心中一杆秤,就算相信鸿图一视同仁,但孩子越多,分配到给自己的照顾肯定也会越多,这不是鸿图想平等就能平等的。

如此一看,就算他有投影的能力,只要还做不到每个妻子都能分到一个自己,就没办法达到真正的和谐,现在的他只能当时间管理大师,尽量安抚每个在港爱妻,难,太难了……但还是想肏,用自己那根粗壮狰狞的大鸡巴奸淫或妖娆或圣洁的美人们,让她们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一天连战三女,特别是加贺和赤城,花费了他相当多精力,现在又射一发给天城后,鸿图也感觉有些疲惫了,也不管床上一片狼藉,他一左一右的搂住两位狐狸精来个大被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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