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朱掌柜发觉不对劲,他立刻亲自追踪而去!
他远远的跟在高峰身后面,直到——
直到高峰一路进了红陵城的那家“怡红院”,他才吃吃地笑了!
朱掌柜自言自语地走回头,道:“这小子发情啦,定是星儿把他弄迷糊了,如今没有星儿在身边,又想到那种男女之间的事,却找上这种地方了,嘿……哈……”
他就快走到“龙记客栈”了,他还在叨弄:“得对大姐说一声,再找个姑娘陪着他,娘的,年轻人火力旺,一夜不干似饿狼,这小子怕是得天独厚了!”
……
不错,高峰是找姑娘来了!
他烦,因为身边失去了星儿!
他不能再像从前一般,一个人孤独地在山中放牛羊,他是段大姐的杀手,他需要有一定的刺激!
走进“怡红院”,高峰冷冷的碰见一个汉子,那人翘着八字胡,笑问“公子爷,你是……”
“找姑娘!”
“那当然,我们这儿只有姑娘!”
“可以挑吗?”
那人㖸笑不已,一看就晓得这少年仔是头一回进这种门!
他立刻道:“行,你少爷厅上坐,我替你少爷喊一声!”
高峰只知道这地方有姑娘,规矩他倒莫宰羊(不知道),他只好坐在大厅堂,便闻得那人高声叫!
“接客啦!”
还真灵光,他的声音刚落,立刻间从四面八方奔来十七八个大姑娘!
什么大姑娘,应该把中间那个姑字去掉,变“大娘”!
十七八个女人像狗抢骨头般地围上高峰了!
高峰尚未对这些女人加以仔细看,却已见这十七八个女人对高峰品头论足的叫起来!
“好年轻哟!”
“好漂亮嘛!”
“长的又壮又好看,谁家的少爷呀!”
“来嘛,到我房里去呀!”
“怕还是个童子鸡哩!”
“是呀,头一回开洋荤是免费的,这位少爷去我房,今夜叫你灌足迷魂汤!”
高峰听的不耐烦,因为虽然都是母的,可也一个个脸上的粉有半寸厚,比他的星儿真是天差到地,他一个也看不上眼,倒有些恶心!
这是来解闷的,倒被人看成小肉呆啦!
他忽然暴喝一声,道:“统统滚!”
果然,十七八个女人不开口了,全给吓了一大跳!
那汉子忙走近高峰,道:“一个你也不上眼?”
高峰冷哼,道:“我放的牛羊也比她们强!”
他站起来,又道:“没有好的了?那我走啰。”
那人伸手一拦,道:“得,算小子我看走眼了,你不是要更好的嘛?”
高峰翻眼道:“得要我看上眼的!”
“得,有,只不过,你身边……”
高峰抓出银子五十两,他往那人面前一亮,道:“够不够?”
那人立刻对身后的十几个姑娘,道:“回去了,这儿没有你们的事了。”
十七八个姑娘立刻间走的没有一个了。
那汉子撮撮八字胡,笑对高峰道:“少爷,你跟我去看看,我包你一定动心!”
高峰跟着汉子走,一路走到怡红院的后头。
后面是个小花园,两边的房子五六间,房间门上吊门帘,里面的香气溢外面。
高峰随着那人站在右边一间房门外,那人已轻声的道:“红姑!”
“谁呀!”
“八哥,有客人想见见你!”
这汉子叫八哥,他的声音很客气。
那地方的王八对红牌女人部是客气的门帘挑起来了,只见一位十分白皙的女子,水盈盈的双瞳闪着光芒,俏嘴抿着看了高峰一眼!
高峰也看见这姑娘了!
高峰觉得这女人乱面熟一把的!
哎呀!梦中第二个出现在圆室中的女子,就是这女人的模样!
高峰呆了一下!
八哥已吃吃笑道:“少爷,如何?”
高峰瞄眼道:“需要多少银子?”
八哥道:“姑娘没拒绝,成交一半了,在姑娘房中坐一坐吃杯茶上个盘子,银子是五两,同姑娘热呼一次,那是银子十两,如果今夜你少爷在此住一宵,银子就是二十两,当然,你若满意,加给姑娘的赏,就不算在内了!”
真清楚,像背流水账似的!
高峰现在可富裕了,这点银子不在乎!
如果他在山上为他舅舅放牛羊,一年也难得看见五两银子是什么样!
……
高峰把五十两银子全取出来了!
他分了二十两交在八哥手中,又把另外三十两塞到红姑手中,道:“好了,今夜我在此住下了,你们千万别来打扰我!”
八哥笑得直哆嗦,如不是两支耳朵挡着,怕是嘴巴裂到脑后头了!
他对红姑道:“酒同小菜马上送来,你辛苦,好生侍候这位少爷!”
红姑没笑,她只淡淡的点点头!
她让高峰走进屋子里,就在床边的小圆桌坐下来!
果然,很快地有个仆妇送来几样小菜与一壶酒!
红姑把手上银子放在枕头下,她走近高峰,道:“少爷,你贵姓呀!”
“我叫高峰!”
笑笑,红姑道:“你今年不会超过二十吧?”
“十七岁了!”
红姑为高峰酒,她自己也了一杯,道:“我们先喝一杯,小兄弟,你很大方!”
高峰笑得有点瘪,他心中憋想,如果你不像我梦中的那个浪女人,今夜你请我也不来!”
他只是为了失去星儿,他才找刺激的,他并不真的想找姑娘玩!
他举杯一饮而尽,放下杯子,他淡淡地道:“你在这种地方一定很会侍候客人了!”
笑笑,红姑道:“也要看客人是什么人,有些客人很油条也很会整人,有的却嫩得很,不用多费心就会叫他满意的一睡到天明!”
高峰斜笑道:“你以为我怎么样?”
红姑瞄了他一眼,道:“只要别拉在我肚子上,就已经不错了!”
高峰憋声道:“你说我是名嫩草?”
红姑道:“你并不大呀!”
高峰连喝三杯酒,道:“我的年纪是不大,但我的宝贝却大,你不信的话,哼,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红姑淡淡的道:“有许多够大的,却也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高峰逗惹道:“红姑,你倒是坦白的说,你喜欢什么样的才满意?”
红姑放下酒杯,笑笑,她伸手解去头发上的发髻,缓缓地又去把门窗关牢,这才走近高峰道:“听你的口气,你好像很有几下子呀!”
高峰伸猿臂,把红姑搂坐在腿上,贼笑道:“不但是几下子而已,准叫你大呼过瘾!”
红姑道:“两年来,还未曾有令我真正过瘾的人,高少爷,倒要领教了!”
她以手捏起一个甜糕放进自己口中一半,另一半以口送到高峰的嘴边!
高峰张口就咬,便也与红姑吻上了!
两个人真正是甜吻一阵子,那红姑已经脱掉了衣裳解开了裤带!
高峰把口移向下面——下面是一双挺起的双峰——真好看,不就是他在梦中所见的那个女人吗?
高峰张口便啃,吮得红姑全身一颤!
红姑用力把高峰的头抱得紧紧的,那奶子憋得高峰几乎难以呼吸!
高峰站起身来,他把红姑抱往大床上!
那红姑双手立刻为高峰解衣宽带,但当她为高峰脱下裤子的时候,不由一声惊呼,道:“哇塞,你的好大哟!呀!”
“你怕了?”
“我……好像第一次见这么大的”
“怎么,还没开始你就不行啦?”
红姑双手握着高峰的宝贝,她把嫩脸贴上去,好像不忍释手的样子!
高峰不动,他要看这红姑的动作,是不是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子一样!
他更想知道,红姑的下面两个洞洞是否与那女子的一样受用!
就在红姑抚摸一阵后,她叹了一口气!
高峰眨眼道:“你不高兴?”
“不是,我以为我在一阵拨弄之后会叫你出精的,可是你没有,你不是我想像中的蜡枪头,你不会是未交锋便拉在我肚子上的窝囊男人,看来……唔……”
她用口去咬了一下,又道:“看来今夜我遇上真正的对手了!”
她这话立刻把高峰带上了高潮!
此刻他已不想星儿,他想到梦中的山窟!
那山窟中的女人却似红姑一样!
于是,他发动了!
他把红姑推倒在床边,那红姑仍然双手握紧高峰的东西不放手!
“放手呀!”
红姑把双腿张开了,果然她的口径也够大,只不过她轻声地道:“高少爷,先由我自己来,你千万别用力呀!”
高峰只得点点头!
红姑把高峰的东西送到她的……,轻轻地,轻轻地往洞中塞,我们可以从她闭目张大嘴巴的模样,看得出她正在很小心很努力地承受着!
于是,已进入大半了!
但高峰再也忍不住了,他拨开红姑双手猛一顶!
“啊!”
红姑叫了一声,又道:“轻点呀,你……好狠心!”
其实高峰并不觉得紧,这就是红姑的手段,她要先叫高峰以为自己是英雄!
男人是英雄,男人就会怜香惜玉,高峰就会对红姑产生同情之心,那样,红姑就会把高峰很容易地推向高潮,推向另一个境界!
……
果然,高峰一顶到底,立刻不停的震汤三四百下之多,那红姑开始呼痛,到了此时她已不叫了!
她以行动来迎合,她比高峰顶的更凶勾——这就显露出她在这地方的真本事了!
两个人配合着又撞击了一阵子,高峰想到梦中那女子的本事,便立刻拉过一张凳子把红姑按在上面!
红姑吃惊的道:“高少爷,你干什么?”
她还抓着那湿呼呼的东西不放手!
“放手!”
高峰挣开以后,便对准红姑的次要目标!
红姑一声叫,道:“不行呀,高少爷!”
高峰邪笑道:“刚才上了你的当,才发现你也是个中好手,咱们都别穿上羊皮装老羊了,来吧!”
红姑吃吃笑道:“果然你人小鬼大,好吧,我那地方是不常玩的,你且躺下来,由我自己……”
高峰依言躺下来,那东西直不楞地直点头,雄纠纠地宛似一根粗铜棒!
红姑慢慢地往她的目标送,送一段吸上一口大气,送两段便是两口大气出来!
那高峰忽然抓住红姑的腰,他用力猛一顶!
“唔!”
红姑哦了一声,立刻扭着飞盘旋动起来,倒旋得高峰直叫:“好,妙!”
高峰不能恁红姑在他的上面忽坐忽起,他反手将红姑楼了一个面对面,然后又将她抱上去,就站在床边上!
红姑一个反身,又将身体翘起来,迎着高峰的吊索飞了起来!
高峰一见红姑果然与梦中那女子一模样,便也展开强力的攻势一阵狠似一阵地顶上去!
双方这一战就是半个时辰之久,红姑忽的脱开,倒过身来对高峰道:“快来,快来送进去送进我这里面!”
高峰不怠慢,他以手拨开红姑的黑绒毛巾,举着宝贝对准红姑冲呀地叫!
“啊!唔!你真是个男子汉哟!啊!”
高峰抓狂似地对着红姑又是五百五百,他捉狭笑道:“叫你知道我的厉害!”
晞哩哩流出来了!!
红姑正全身不住的抖嗪着,她的双腿分开的更高了,她低泣着:“别动,别动呀!”
高峰在这方面是听话的,他挨得紧紧地不动!
他感觉着红姑的体内有一阵阵的冷水在流动,在奔腾,不错,红姑竖旗了——投降了!
高峰很得意,他只等红姑缓缓地放下双腿,他才又把红姑抱在他的身上!
他低声地道:“你完了!”
“嗯!”
“你投降了不是?”
“嗯!”
高峰道:“好啦!我这就退了吧!看你怎么叫我过足瘾了!”
他抱起红姑,拔出宝贝,那红姑这才张开眼睛,她吃惊地道:“你见风涨又大了不少呀!”
高峰也觉大了不少,他也面躺在床上,倒要看红姑如何叫他过瘾了!
……
红姑躺在高峰一边,她以右手握着高峰的宝贝,媚笑,道:“天下还有如此可爱的东西,我真的开了眼界了!”
高峰点笑着:“我的那叫壮,我见过比我的大半尺的人,那才叫大!”
红姑吃惊地仰起身来,道:“谁,这人在那里?”
高峰道:“我是在梦里见过这人的!”
他说的是实话,可也引得红姑咯咯笑了!
“你不相信?”
“梦的事能相信吗?”
“我在梦中也梦过像你一样的女子呀!”
红姑又笑了!
她用力地握着高峰的宝贝左右摇,道:“所以你来找上我了!”
高峰也笑了!
他笑着,又把红姑搂紧,道:“该你我痛快了吧!”
红姑不开口,她只把一条大腿往上抬起,立刻又将高峰的宝贝送进她的宝库里面了!
高峰吸了一口气,仰面对红姑顶了几下,那红姑好像又有力量了,她把腰一挺,道:“高少爷,你就心火欲火一齐来吧,咱二人今夜不睡觉了!”
高峰嘲惹道:“就依你的话,看谁先倒!”
大床上,高峰反把红姑压在下面了,只见他用力撑起红姑小腰,狠狠的一阵震荡,便也把衬垫弄湿了一大片!
红姑初时不为所动,到了此刻,她像是发了情的野豹,对着高峰又咬又抓,那双股之间也不断的汨汨流水,倒也叫高峰想到梦中的男女挨皮鞭似的!
高峰心中憋想,这怡红院的女子真不简单,竟然有此女与他梦中的一般,倒也叫人爽呀!
他的动作便也随着红姑的乱咬而更狂烈了!
两个人又是一阵翻腾,高峰怕红姑真的抓伤他,便将红姑抱在凳子上趴着,他以宝贝车送进红姑的预备库!
红姑抓不到高峰,只把双手虚空抓,口中直喘着细气不已!
高峰却不一样,他发出“吭叱”声,便也发狂地一阵猛抽又顶!
他的双手按住红姑的光屁股上面不松开,就这样,他又飞了上千次,红姑已对高峰道:“换个姿势吧,我的腰都快断了!”
“那你不能再抓我!”
“我是太爱你了!”
“这种爱法,不要也罢!”
“好吧,我不咬你,也不抓你了!”
高峰立刻将红姑又抱上床,那红姑换了个仰卧,把她的宝库打开来,道:“你就用心往里面藏吧,它是你的了,高……好人……”
高峰一笑,道:“看你还能撑到几时!”
他发疯地对准红姑强过去,这一回他才真正发觉红姑的本事。
那红姑只一吞住高峰的宝贝,立刻内外功齐施展出来了!
她的里面吸力大,外面的收缩带热气,那高峰好像上了火山一般全身一阵热!
……
可真妙,红姑在他的身下用力的送又撞,口中还发出“吭叱吭叱”声不断,好像很会以声音来配合高峰的一进一出动作!
那红姑本来吭叱叫,她忽然双目一直,张口出气:“啊……快……”
高峰却也在此时全身一颤,脊骨一麻,便似黄河溃堤似的一阵吐精!
两股子一热一冷的精液在红姑的体内相互冲击着,可把红姑弄得一阵哆嗦不已!
她抓住爬在她身上的高峰,不动,但却笑道:“高少爷……你太棒了……我……头一回这么爽!从前……那么多的男人,没有……一个……唔……”
她说不下去了!
她忽然把双腿换牢了高峰的腰!
高峰不动,他的宝贝也不动了!
这时候红姑为什么还要紧紧的换住高峰不放?
只因为她又开口……
“我不放你……我……不要你离开我……”
高峰不开口他闭起眼睛他心中可憋想……
我是来找乐子的,我怎么会同你在一起!段大姐也不会答应的!
我是段大姐的杀手,我是不会住在这里的!
对了,还有星儿,我要为星儿做些什么了!
……
睡了!红姑累得呼呼大睡,但高峰没有睡,他闭上眼睛并不是真的睡了!
他等到红姑沉睡之后,他起身,拔开红姑换在身上的两条粉腿,穿上衣服,又喝了一杯酒,便往外面走去!
怡红院早关上门了,三更已过,当然不会再有客人上门了!高峰是跃过墙走的!
他不由自主地走到了江岸边,他也站在被火烧了的小船边!
他抬头,日头已在天上了!
他不能跳上船,因为烧了的小船已装满了水,那旖旎绸缪的小舱中似乎又传来了欢笑声。
是的,还真有笑声传过来,高峰听的猛摇头,以为自已在梦中。
大白天他当然不是在做梦,附近堤岸外转出一艘小船来了。
那条小船高峰只一看便认得,与他住过的小船竟然一模一样。
高峰急步迎上去,他更吃惊,因为那个站在船尾摇船的姑娘,长的模样。
“星儿!”
小船上那姑娘吃吃笑起来。她很小心地把小船靠上岸放下橹。
高峰在岸边楞住了。
那姑娘的一颦一笑,是那么地酷似星儿。不,应该说她就是星儿。
“上来呀!”
高峰回头看看附近,岸上只有他一人。
“不要怀疑,就是你啦!”
高峰觉得自己腿都软了。
他太吃惊了。
他怕……鬼。
像他这种年纪的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是鬼来了他就会叫妈妈咪呀!
高峰就以为鬼来了,所以他想逃,可是又舍不得,因为他正是怀念星儿才来的。
如今星儿又出现了,他怎会轻易逃走?
那姑娘站在船边上,笑咪咪的对高峰道:“高公子,我知道你在想我姐姐,你多情,是个大好人,所以我便也赶来了。”
高峰笑道:“你……你是星儿的妹妹?”
那姑娘道:“我叫月儿,星儿与我是孪生姐妹。”
高峰立刻跳上船,道:“月儿。”
月儿伸出嫩葱也似的玉手,那么妩媚的扶住高峰,她笑呵呵地露出一排贝齿,还巧妙地把一对酒窝显现出来。
女人就是这样,遮丑露美天性也。
高峰已惊道:“真像,你根本就是星儿。”
你若喜欢,你就叫我星儿吧!”
“月儿,我知道星儿死了,我很难过。”
“我们都难过,段大姐更难过。”
“星儿还有身孕,那是我的骨肉。”
“真不幸,所以当我被段大姐叫去以后,我立刻答应来了。”
“你答应段大姐什么?”
“代替星儿侍候你呀!”
高峰笑得好瘪:“哇操!你也听段大姐的话?”
“我们都听她的。”
“星儿死了你也不恨她?”
“一点也不恨段大姐,星儿是死在三船帮。”
“可是,段大姐不派星儿去,星儿是不会死的。”
“你想错了,派别人也是死,谁也免不了一死,只有三船帮那批恶棍死光死绝,我们大家才有出头之日。”
她提到三船帮,面上立刻一片冷傲。
高峰干笑道:“段大姐有什么深仇大恨,她一定要毁了三船帮?”
月儿道:“不知道,我们只听段大姐的命行事。”
“所以你也像星儿一样为段大姐赴汤蹈火了。”
月儿一笑,道:“与你一起也算赴汤蹈火?”
高峰笑了。
他知道自已那勉强一笑有够衰尾样,但月儿却小鸟依人似地偎着他进入小舱中。
高峰更为吃惊,因为小舱之中的一切摆设,与他过去所见完全相同,不但充满了温馨,而且也更浪漫,更舒坦逸人。
美酒一杯送上手,月儿为高峰宽衣换上宽松舒适的睡衣,笼中的糕点小菜现成的,想吃什么只张口,由月儿一点点地送入嘴巴里。
高峰好像又回到了从前。
从前没几天,但几天的变化实在大,星儿换了月儿来,想着段大姐为了取悦高峰,便也煞费苦心了。
只不过如今高峰又与月儿住在小船上,他的情绪上便也稳下来了。
小船上既然一切与从前一样,高峰便立刻明白了!
是的,这是段大姐对他的拉拢,虽然没有星儿,月儿却更妩媚动人!
月儿的笑,带着那么轻盈的挑逗!月儿的声音,又是那么的好听。
高峰茫酥酥啦!
他拉着月儿坐在身边,这时候他已忘了过去的梦,也忘了怡红院的红姑!
他吃着月儿送入口的点心,喝着月儿送到唇边的甜酒,他快活地又笑了!
他轻轻地楼住月儿,道:“你们姐妹一样美,我高峰的艳福哪!”
笑笑,月儿以秀发顶蹭着高峰的胸口,道:“别人要高少爷喜欢,我月儿就快活了!”
高峰惹笑道:“只要你快活,我高峰就喜欢了!”
他把月儿的话倒过来说,引得月儿也吃吃笑了!
小船又动了!
当然,这一回不是两人在小船舱中干那事儿,小船是由月儿撑着沿江边移动着!
月儿对高峰说的很明白,这地方已经不太安全了,这地方、已经受到三船帮的注意了!
高峰很同意月儿的话,虽然他不怕三船帮的人,他甚至正要找三船帮为星儿报仇,只不过他也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
他可不想在睡得舒服的时候,被三船帮的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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