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探春楼淫欲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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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熙城的镇南楼屹立在晨雾中,楼内装饰简朴而肃穆,墙上挂着烈阳门的旗帜与几幅沙场征战图。

霍灵瑶带着凌霜走进大厅,便见一个身着青色劲装的年轻男子迎了上来。

他身材挺拔,剑眉星目,英武中透着一股儒雅,正是霍云霆的义子李长风。

“灵瑶!你怎来了?”李长风一见霍灵瑶,脸上露出惊喜,快步上前,语气中满是熟稔与热情,“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风风火火!”他目光转向凌霜,微微一怔,随即拱手道:“这位姑娘是?”

霍灵瑶拍了拍李长风的肩膀,笑道:“这是我新认的妹子凌霜,路上遇了些麻烦,我带她来找你帮忙。”她顿了顿,压低声音道:“长风哥,她中了淫毒,你帮她瞧瞧。”

李长风闻言,脸色一正,点头道:“好,坐下我先看看。”他示意凌霜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伸出手搭上她的脉门。

凌霜被他指尖触碰到手腕,顿时感到一股酥麻从手臂传向下身,嫩穴不由自主地湿了。

她俏脸一红,低头不敢看他,心中却暗生好感——李长风英俊儒雅,与她之前遇到的铁爪罗汉、熊彪等猥琐大汉截然不同,宛如浊世中的一抹清风。

李长风闭目诊脉片刻,眉头微皱,沉声道:“这淫毒我见过。两年前我巡逻时,曾在城外路边发现一个妓女,意识混乱,淫水直喷,满地打滚求人操她。我试着救她,可没多久她便因不断高潮泄身而亡,死状惨不忍睹。”他看向凌霜,语气凝重:“你中的正是这种毒,名为‘销魂散’,至阴至邪,若不及时解毒,后果不堪设想。”

霍灵瑶站在一旁,闻言心头一紧。

她自己也分担了一半淫毒,却不好意思当着李长风的面说出口,只硬着头皮问道:“长风哥,可有医治之法?”

李长风摇摇头,叹道:“我当时没能救下那女子,也没找到解毒之法。这淫毒霸道异常,寻常药物难解。不过,若能给我弄来这毒的样本,我或许能研究出解药。”他顿了顿,看向凌霜,问道:“凌姑娘,看你脉象,毒性时而剧烈时而平缓,似乎是得到了缓解。能告诉我是怎样缓解的吗?”

凌霜低声道:“是霍姐姐用药帮我缓解的,不然我怕是撑不到现在。”她想起霍灵瑶昨夜提起,喂她服下的“清阳散”,心中满是感激,却不知那药只是掩饰,真正的缓解是霍灵瑶以内力驱动,通过接吻转移并分担了淫毒。

李长风闻言,眉头一皱,看向霍灵瑶,疑惑道:“灵瑶,你怎会有缓解这毒的药?”他正要追问,霍灵瑶却急忙摆手,赶紧转移话题道:“别提这个了!长风哥,城里通缉的‘铁爪罗汉’释慧刚,如今怎样了?”

李长风见她不愿多说,便顺着话题道:“释慧刚的尸体前几日被巡逻队发现,死在官道旁的树林里。他经脉爆裂,七窍流血,死相极惨,显然是被高手用内力震爆。可当今天下,能有此等内功的人屈指可数,我知道的也就太极门掌门张玄清、少林寺方丈慧空大师、峨嵋派掌门清月真人几位。”他看向凌霜,试探道:“凌姑娘可知什么线索?”

凌霜闻言,心头一跳,脑海中闪过释慧刚抓着她乳房狂吸乳汁,最终被撑爆的画面。

她羞得满脸通红,支吾道:“我……我不知……”她怎好意思说出这荒唐真相,只得低头掩饰。

霍灵瑶皱眉道:“释慧刚这狗贼如此嚣张,你身为镇南楼守将,为何不早带兵剿灭,反而发悬赏靠江湖人士?”

李长风苦笑一声,无奈道:“灵瑶,你有所不知。释慧刚不只是抢劫,他还与城里最大的妓院‘醉春楼’有交易。他伙同翠娘等人,将抢来的年轻女子调教后卖给妓院,供那些权贵满足变态癖好。那妓院背景深厚,与不少朝中大员和地方豪绅有勾结,太守不许我出兵,我只能发悬赏盼江湖义士出手。”

霍灵瑶听罢,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子,骂道:“长风哥,你当官几年,怎忘了初心?怕得罪权贵,就眼睁睁看着那些女子受苦?”

李长风叹了口气,劝道:“灵瑶,释慧刚已死,这南熙城的浑水你不必再趟。你带凌姑娘回烈阳门吧,爹爹那儿灵药甚多,军医的医术也高明,定能治好她的淫毒。你在这儿冒险,爹爹知道了怕是要怪我没照顾好你。”

霍灵瑶冷哼一声,摇头道:“回烈阳门?那老爹非逼着我嫁给宰相那傻儿子不可!我死也不愿回去!这淫毒的源头就在醉春楼,我女扮男装潜进去,先寻那毒给凌霜解了,若能顺便端了那窝子,我也不枉此行!”

李长风一愣,急道:“灵瑶,你疯了?醉春楼水深,你一个女子潜进去,稍有不慎便是羊入虎口!再说你若暴露身份,爹爹的脸面往哪搁?”

霍灵瑶摆手道:“长风哥,你莫小瞧我!我扮成男人,谁能看出破绽?况且我只为取毒和探查,不硬闯。你在这照顾凌霜,若我找到那毒或密室所在,自会发信号,你带兵前来便是。”她顿了顿,语气一软:“霜儿是我妹子,我不能眼看着她受苦。”

凌霜闻言,心中感动,急道:“霍姐姐,我也去吧!我内力恢复了两成,能帮上忙!”她不愿让霍灵瑶独自冒险。

霍灵瑶却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开玩笑道:“妹子,你现在这模样去妓院,简直是羊入虎口,太招摇了!安心在这调养,我最多傍晚就回来,到时带你吃南熙城的烤鸭!”她转向李长风:“长风哥,她就交给你了,别让她乱跑。”

凌霜这才注意,淫毒发作的自己俏脸潮红,香汗外露,乳头硬的不行,在胸前的布料上撑起了两粒令人遐想的轮廓,这要是去妓院不得被那些客人抓进房间凌辱?

李长风无奈点头,取来一套青色男装递给霍灵瑶道:“这是我年轻时穿的,你换上小心些。醉春楼不简单,别暴露身份。”他看向凌霜,温声道:“凌姑娘,你安心在这,我会照顾好你。”

霍灵瑶接过男装,走进内室换上。

她脱下火红长裙,穿上青袍,束起长发,腰间佩上烈阳赤剑,再戴上一顶宽檐帽,顿时英气逼人,比李长风还要俊俏三分。

她走出来,转了一圈,笑道:“如何?像不像个翩翩公子?”

凌霜抬头一看,顿时呆住。

霍灵瑶男装扮相英武中透着儒雅,眉目如画,气质不凡,宛如画中走出的少年侠客。

她心跳加快,喃喃道:“姐姐……真好看……”连李长风都忍不住赞道:“灵瑶,你这模样,怕是要迷倒醉春楼里的姑娘了。”

霍灵瑶哈哈一笑,拍了拍烈阳赤剑,沉声道:“迷不迷人无所谓,只要能拿到淫毒,我这趟就不白去!”她转身走向门口,回头对凌霜道:“妹子,等我回来!”身影一闪,消失在镇南楼的晨雾中。

凌霜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既担忧又感动,暗道:“霍姐姐为我冒险,我定要快些恢复,与她并肩作战!”她转头看向李长风,低声道:“李大哥,麻烦你了……”

李长风微微一笑,温声道:“放心,有我在。”可他并未察觉,凌霜眼中那抹异样的情愫,已悄然萌芽……

李长风见霍灵瑶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便转头看向凌霜,温声道:“凌姑娘,灵瑶既已出发,咱们也别闲着。随我来内室,我再仔细问问你的症状,或许能多了解些这淫毒的药性。”他语气温和,眼中带着几分关切,显然是真心想帮她。

凌霜点点头,跟着李长风走进内室。

内室不大,摆着一张木桌、几把椅子,墙边是个药柜,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

她坐下时,体内那股淫毒又开始发作,胸前巨乳胀得发疼,乳头硬挺顶着白衣,下身湿热难耐,淫水已悄然浸湿亵裤。

她咬紧下唇,努力压抑那股燥热,低声道:“李大哥……我尽量说清楚……”

李长风坐在她对面,取出纸笔,认真道:“你别紧张,把中毒后的感受都告诉我,尤其是症状变化。这毒我虽见过,却不甚了解,若能多些线索,或许能帮灵瑶早日找到解药。”他语气平静,带着几分鼓励。

凌霜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那不堪的经历:“我下山历练,路过悦来客栈,没想到那是家黑店。我要了间房间,在房内运功调息,忽然就闻到一股甜腻的香气,那应该是‘销魂散’的迷烟。我当时头晕目眩,浑身发热,内力运转不畅,腿软得几乎站不起来,当时我还没想到是淫毒……”她说到这里,俏脸一红,声音低了下去,“我以为是疲惫,刚好让店家准备了热水,想泡个澡放松一下。可水里也下了毒,我泡进去没多久,就觉得身子更烫,胸口胀得要炸开,下面……下面湿得止不住……于是忍不住就在浴桶里……摸自己胸部……”

李长风见她停顿,轻声道:“凌姑娘,继续说吧,我知道这对你很难,但这些细节对解毒很重要。”他语气柔和,眼中却闪过一丝怒意,显然对黑店恶行深恶痛绝。

凌霜咬了咬牙,继续道:“我察觉不对,强撑着起身,却撞上了黑店匪徒闯入,正是和释慧刚一起被通缉的翠娘和几个大汉——熊彪、马六、刀疤。我本想反抗,可内力散了大半,手脚无力。一开始我还能依靠轻功自保,可那淫毒确不停的干扰我,最后被翠娘偷袭得手,一瓶春药,直接泼在我脸上……那药一吸入,我全身就像着了火,乳头硬得疼,淫水淌得满腿都是……”她声音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我试着用内力逼毒,但当时两个大汉马上把我腿按住分开,接着熊彪手里涂满淫药,对着我下面用力拍打,每一下都让我疼得叫出声,可高潮却停不下来……”

她说到这里,羞耻与回忆交织,体内淫毒愈发汹涌,乳汁渗出衣襟,湿痕在白衣上扩散。

她喘息着道:“我拼尽全力反抗,可终究不敌,被他们绑在床上,但他们好像争执谁给我开苞,于是把我晾了一晚,我双手被缚,想自己缓解也不行。一晚上的折磨让我完全失去理智甚至渴求谁来欺负我,后来我被带进密室,刀疤进来,拿鞭子抽我,当时我只感觉好爽,乳汁止不住的喷,心里想着就是给他们当一辈子性奴也无所谓了,我还主动帮刀疤口……刀疤解开裤子,差点就……就破了我的身子……若不是霍姐姐及时赶到,我怕是……”她声音哽咽,低头不敢看李长风。

李长风听着,眉头紧锁,纸笔上的字迹凌乱不堪。

他虽是沙场男儿,见惯生死,可凌霜描述的淫靡场景仍让他血脉偾张,裤裆里的肉棒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燥热,安慰道:“凌姑娘,你受苦了。这些畜生禽兽不如,我定要助灵瑶铲除他们!你再说说中毒后的感觉,尤其是发作时如何。”

凌霜眼眶微红,点点头道:“之后我被霍姐姐救出,还做了个梦,梦里我被绑在刑架上,赤身裸体,全身涂满春药,熊彪拿鞭子抽我胸,马六踢我下身,刀疤抵着我……我高潮得喷了满地,可他们忽然不见,接着梦里霍姐姐亲了我,折磨我的淫毒似乎就退去了一半,醒来才知是梦,可身子还是湿得一塌糊涂……”她说到最后,几乎要哭出来,体内淫毒趁机肆虐,乳头硬得刺痛,淫水顺着大腿淌下,亵裤黏腻不堪。

听到凌霜梦里与霍灵瑶亲吻后毒性得到缓解,李长风稍有疑惑,但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既是怜惜又是动情。

凌霜清秀的脸庞因羞耻而泛红,那对巨乳在白衣下颤巍巍地起伏,乳头硬得清晰可见,衣襟上的湿痕散发着浓烈的甜腻气息。

他喉头一紧,下身硬得发疼,肉棒顶着裤子几乎要撑破。

他站起身,低声道:“凌姑娘,我看这淫毒越是忍耐,对身体折磨越强。你……你先缓解一下,我出去回避片刻。”他转身欲走,既是给她空间,也是想让自己冷静,释放那股压抑的欲望。

可就在他走到门口时,凌霜再也忍不住,猛地从背后抱住了他。

她娇躯紧贴着他的背,胸前那对巨乳挤压着他的脊梁,柔软而滚烫,乳汁渗出染湿他的青袍。

她一手抚上李长风的胸膛,揉捏着他结实的胸肌,另一手大胆地探向下身,隔着裤子握住他硬邦邦的肉棒,快速撸动起来。

她哭着道:“李大哥……我实在忍不住了……这毒让我好难受……如果是你的话,夺了我的处女我也不怨……”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哀求,泪水滴在李长风肩头。

李长风被她一握,顿时呼吸急促,肉棒在她手中跳动,几乎要射出来。

他脑海中闪过将凌霜按在地上的画面——撕开她的白衣,揉捏那对巨乳,狠狠插入她湿漉漉的嫩穴,听她娇喘求饶……可他猛地咬紧牙关,强压下欲望,转身抱住凌霜,沉声道:“凌姑娘,我不能趁人之危!你这是淫毒作祟,不是真心,别让自己输给它!”他声音坚定,却带着一丝颤抖,显然也在极力克制。

说罢,他轻轻推开凌霜,快步走出内室,关上门。

凌霜愣在原地,羞耻与欲望交织,她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太过轻浮,可下身的湿热却让她无法停下。

她踉跄着倒在床上,掀开衣裙,一手用力揉捏自己的巨乳,乳汁喷涌而出,溅满床铺,另一手探入嫩穴,快速扣弄阴蒂。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梦中的景象——释慧刚粗糙的大手揉她胸膛,马六的脚踢她下身,刀疤的肉棒抵着她……她放声淫叫:“啊……好舒服……再用力……”声音婉转而媚意十足,穿透门板,回荡在内室中。

门外,李长风靠着墙,耳边传来凌霜的呻吟,每一声都如刀子般刺入他的心。

他裤裆里的肉棒硬得发疼,他咬紧牙关,终是忍不住解开裤带,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棒狂撸起来。

凌霜的淫叫声如催化剂,他脑海中浮现她的娇躯在床上扭动的画面,乳汁喷溅,淫水四溢……不多时,一股又多又浓的精液射在地上,他喘着粗气停下,心中满是对凌霜的愧疚,低声道:“凌姑娘……是我无能,未能帮你……”他收拾好自己,转身走向药房,决心研究淫毒症状,盼能早日解她的痛苦。

内室中,凌霜瘫在床上,衣衫凌乱,乳汁与淫水染湿了一片。

她喘息着平复情绪,心中既羞耻又无奈,暗道:“霍姐姐为我冒险,我却在这失态……我定要撑下去,不能让她失望!”她擦去泪水,强撑着起身,开始调息内力,试图压制那股淫毒。

南熙城的晨雾渐渐散去,镇南楼外人声渐起,可内室与药房中的两人,却各自背负着欲望与责任,在淫毒的阴影下挣扎前行……

凌霜在内室瘫软许久,自慰的高潮让她娇躯颤抖,乳汁与淫水染湿床铺,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甜腻气息。

她喘息着平复情绪,随后盘腿坐下,运转“云海真气”调息。

这次淫毒的欲望稍有缓解,内力也恢复了少许,虽不及巅峰的三成,却足以让她行动自如。

她睁开眼,低头看着凌乱的衣衫,想起刚才抱住李长风失态的模样,心中羞耻难当,暗道:“我怎能如此轻浮……李大哥定是看轻我了,我得去道歉。”

她整理好白衣,擦去泪痕,强撑着起身,走向药房。

药房内,李长风正站在桌前,望着记录凌霜症状的纸张若有所思。

他的青袍下摆略显凌乱,显然刚收拾过自己,地上那滩白浊已被清理干净。

凌霜敲了敲门,轻声道:“李大哥……我能进来吗?”

李长风抬头,见是凌霜,微微一怔,随即点头道:“进来吧。”他语气平静,却掩不住一丝尴尬,想起自己刚才差点将她按在地上的冲动,心中不免自责。

凌霜走近,低头道:“李大哥,刚才我失态了……这淫毒让我控制不住自己……”凌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李长风,又低下头小声说道:“可即便你真对我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她声音细弱,带着几分真诚,眼眶微红,显然仍在自责。

李长风闻言,心中一暖,却更觉愧疚。

他摆手岔开话题,皱眉道:“凌姑娘,别这么说。我倒是有些想法……”他拿起记录,指着几行字道:“你说灵瑶用药缓解了你的毒,可清阳散只是治伤之药,怎能解‘销魂散’?再加上你梦中与灵瑶接吻后毒性减轻,我怀疑……她是用内功转移了你一半的淫毒给自己。”

凌霜一愣,瞪大眼睛道:“什么?姐姐她……”她想起霍灵瑶昨夜脸红冒汗的模样,又联想到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性格,心中猛地一痛,眼泪夺眶而出,“姐姐为了救我,竟牺牲这么多……我还在这失态,她却独自冒险……”她哽咽着,几乎站不稳。

李长风叹了口气,正要安慰,却忽然一怔,抬头望向窗外。

天色已暗,夕阳沉没,南熙城的灯火渐起。

他皱眉道:“不对,灵瑶说傍晚回来,可现在都入夜了,她怎还没动静?”

凌霜闻言,心头一紧,擦去泪水,坚定道:“李大哥,我要去醉春楼看看!姐姐为我冒险,无论如何我不能让她出事!”她转身拿起霜影剑,眼神中多了几分决然。

李长风却略有犹豫,沉声道:“凌姑娘,醉春楼背景深厚,若我带兵闯入,不仅是我,连烈阳门都可能被权贵牵连。灵瑶若无信号,我贸然行动……”他话未说完,见凌霜已握紧剑柄,显然心意已决。

凌霜点点头,没有勉强他,只道:“李大哥,我不求你带兵,只告诉我醉春楼在哪,我自己去!”她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倔强。

李长风叹息道:“城东青石街尽头,那座三层红楼便是。你小心些……”他话音未落,凌霜已运转“凌风步”,身形如风中落叶,轻灵飘逸地掠出药房。

她的白衣裙摆飞扬,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胸前巨乳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宛若一道白影掠过,迅捷而优雅。

李长风望着她的背影,竟有些看痴了,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低声道:“罢了,我怎能让她独自冒险!”他抓起青锋枪,快步跟了上去。

时间回到数个时辰前。

霍灵瑶女扮男装,化名“霍青”,踏入醉春楼。

这座三层红楼灯火通明,脂粉香气扑鼻,楼内莺莺燕燕,妓女们穿着薄纱,露出雪白的香肩与纤腰,笑声婉转,勾魂夺魄。

老鸨见霍灵瑶一身青袍,英俊不凡,忙迎上来,媚笑道:“这位公子好俊俏,可是头回来?要不要姐姐们陪陪您?”

霍灵瑶冷哼一声,压低声音道:“先看看,不急。”她目光锐利,四处打量,试图寻找淫毒或密室的线索。

楼内喧闹,丝竹声不绝于耳,几个醉汉搂着妓女调笑,角落里还有几个蒙面客低声交谈,气氛虽热闹,却透着一丝诡异。

楼上二层,翠娘站在暗处,眯眼盯着霍灵瑶。

她身旁一个中年女子,身着紫色锦袍,体态丰腴却不失威严,正是醉春楼老板柳媚娘。

柳媚娘面容妖艳,眼角细纹掩不住岁月痕迹,手持一把描金折扇,气场十足。

她与翠娘常年交易受害女子,彼此熟识。

翠娘咬牙切齿道:“柳姐,就是下面那丫头!毁了我的客栈,还杀了熊彪、马六、刀疤三个好手!我非得让她付出代价!”她眼中闪过阴毒,显然恨意深重。

柳媚娘扇子轻摇,眯眼打量霍灵瑶,笑道:“别急,翠娘。这丫头是霍家人,烈阳门掌门的女儿,原本不好惹。可今夜醉春楼要来个大人物——户部侍郎赵德昌。这老色鬼最爱把什么名门之后、贞洁烈女调教成淫奴,若能把这霍灵瑶献给他,咱们不仅能报仇,还能攀上高枝。”她声音低沉,透着算计。

翠娘闻言,眼中一亮,狞笑道:“好主意!这丫头武功不弱,可她再厉害也敌不过我的‘销魂散’。咱们给她下重药,再把她锁进密室,到时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定要跪地求饶!”她舔了舔嘴唇,想象着霍灵瑶堕落的模样,心中一阵快意。

柳媚娘合上扇子,冷笑道:“那就这么办。你去准备药,我安排人引她上钩。今夜这霍家丫头,注定要成为咱们的玩物!”两人对视一眼,阴谋的气息在楼上弥漫开来。

楼下,霍灵瑶浑然不觉,继续在人群中游走。

她目光如炬,试图从妓女的言谈或醉汉的举动中找出线索。

可她并未察觉,一双阴冷的眼睛正从暗处锁定了她……

霍灵瑶在醉春楼内四处查探,耳边丝竹声与醉汉的笑闹混杂,她却不为所动,目光如炬地搜寻线索。

忽然,一阵喧闹从楼下传来,她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拧着一个年轻妓女的头发,狠狠将她摔在地上。

那妓女瘦弱不堪,发髻散乱,哭喊着蜷缩成一团。

大汉抡起木棒就打,边打边骂:“贱婢,还敢跑?老子问你敢不敢跑!”妓女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哀求道:“饶了我吧……我姐妹们进了密室就没出来过,我不想去啊……”

“密室?”霍灵瑶耳尖一动,心头猛地一震,这正是她苦寻的线索。

她怒火如烈焰般在胸中燃起,双拳紧握,指节咔咔作响。

她快步上前,正逢大汉又抡棒砸下,棒子带起的风声还未落下,她已单手探出,掌心稳稳扣住木棒。

那大汉一愣,只觉一股巨力从棒上传来,手腕几乎脱臼。

他瞪大眼,怒道:“哪来的臭小子,敢管老子的事?”霍灵瑶冷笑不语,烈阳门主修外功,她虽看似纤瘦,实则每日苦练,肌肉紧实如铁,力量远超常人。

她手腕一拧,木棒“咔嚓”断成两截,大汉踉跄后退,满脸惊愕。

大汉不甘示弱,吼道:“兄弟们,上!”话音未落,三名帮手从人群中冲出,一个挥拳砸向霍灵瑶面门,一个持刀砍向她腰侧,还有一个试图从背后锁喉。

可霍灵瑶身形未乱,侧身一闪避开刀锋,反手一掌拍中持刀者的胸口,只听肋骨断裂的闷响,那人喷出一口血倒地。

她再一脚踢中挥拳者的膝盖,那人惨叫跪地,最后一记肘击砸在锁喉者的后颈,三下五除二,三个大汉已瘫倒在地,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围观群众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喝彩与掌声,有人喊道:“好俊的公子,身手了得!”霍灵瑶却无暇理会,目光冷峻地扫过人群,转身将那妓女扶到角落。

她蹲下身,低声道:“你没事吧?”妓女抬起头,泪水模糊了清秀的脸庞,薄纱裙下隐约可见纤细的腰肢与青紫的鞭痕。

她哽咽道:“我叫小青,多谢公子救命……”她声音颤抖,缓缓道出身世:“我本是农家女孩,半年前铁爪罗汉释慧刚洗劫我们村子,见我姿色不错,掳去做性奴。他……他每天折磨我,玩腻后就把我卖给了醉春楼……”她说到此处,眼泪如断线珠子滚落,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霍灵瑶听罢,心中既怜且怒,烈阳门的侠义之气在她血脉中沸腾。

她沉声道:“小青,别怕。你说的密室是怎么回事?”小青擦去泪水,低声道:“老板柳媚娘说,只要去密室服侍达官贵人,服侍好了就能自由。可我几个姐妹去了就没回来过……今儿她硬逼我去,我怕得想逃,才被那大汉抓住打……”她声音细弱,双手紧攥着破裙,瑟瑟发抖。

霍灵瑶双目喷火,咬牙道:“这害人的淫窟,我必端了它!眼下先找销魂散,再救这些可怜人!”她看向小青,问道:“你可知密室在哪?”小青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我知道……公子救我一命,我愿带你去!”她挣扎起身,领着霍灵瑶绕到后院,推开一间隐蔽房间的暗门,露出一条幽暗过道。

过道潮湿阴冷,墙壁渗着水珠,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淡淡的血腥气。

走了片刻,来到一扇粗糙的石门前,小青拉动石锁,低声喊道:“月下花开。”石门轰隆开启,露出黑洞洞的入口。

她瑟缩道:“我只知道这儿,里面没去过……”

霍灵瑶拍拍她肩膀,安慰道:“别怕,跟在我身后。”她深吸一口气,踏入石门,里面是一座巨大的地下石室,穹顶低矮,火把昏黄的光影摇曳,空气潮湿而压抑,夹杂着脂粉与腥臭的怪味。

两人小心前行,走了一段,来到一条狭长走廊,两侧全是铁牢,传来阵阵淫叫与皮鞭声,刺耳而淫靡。

霍灵瑶探头一看,瞳孔猛缩——牢内尽是被调教的女子,有的被绑在刑架上,赤裸的娇躯满是鞭痕,雪白的肌肤被抽得红肿,淫水淌了一地,滴滴答答落在石板上;有的被铁链吊起,乳房被木夹夹得红肿不堪,乳头渗出血丝,仍在一波波高潮中呻吟,眼神迷离;还有的瘫在地上,意识模糊,嘴角淌着白沫,嫩穴仍在抽搐,淫水混着汗水淌成小溪。

这些女子显然都中了“销魂散”,皮鞭声、哭喊声与娇喘声交织,宛若人间炼狱。

霍灵瑶看得目眦欲裂,胸中怒火几乎要炸开,可体内那股分担来的淫毒却被这淫靡景象激起,乳头硬得刺痛,顶着青袍凸出两点,下身湿热难耐,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黏腻地浸湿亵裤。

她咬紧牙关,强忍欲望,低声道:“小青,别看,跟紧我!”她握紧拳头,继续前行,走到走廊尽头,却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室。

室内摆满刑具——皮鞭挂满墙壁,鞭梢沾着干涸的血迹;铁链垂地,链端锈迹斑斑;木枷、铁笼堆在角落,散发着阴冷气息。

她正纳闷,忽然后颈一痛,霍灵瑶伸手一摸,竟是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刺入!

霍灵瑶猛地拔下银针,手指一颤,却觉一阵眩晕如潮水般袭来,眼前景物摇晃。

她猛回头,只见翠娘笑吟吟地站在入口,手持一排银针,眼中满是阴毒。

小青蜷缩在角落,哭道:“对不起……他们逼我的……我若不听,他们就杀了我……”她泪水涟涟,双手抱头,瑟瑟发抖。

霍灵瑶怒火上涌,想起通缉令上翠娘的画像,正是眼前妇人,咬牙道:“翠娘,你这贱人!”可话未说完,双腿一软,几乎跪倒。

原来翠娘的银针涂满浓缩的“销魂散”,针刺后颈,毒性直入脊髓,比凌霜中的毒浓烈数倍,瞬间侵蚀她的神经。

就在此时,石门轰然关闭,五名大汉冲入,手持木桶,桶内装满黏稠的淫毒液体,散发出刺鼻的甜腻气息。

他们狞笑着将液体泼向霍灵瑶,霍灵瑶不及闪避,本能抬臂格挡,可那液体如雨般倾泻,尽数沾满全身。

青袍湿透,紧贴肌肤,勾勒出她健美性感的身躯——紧实的腹肌线条分明,挺拔的乳峰高耸,乳头硬得顶出衣衫,修长的大腿油光滑腻,汗水与淫毒混杂,散发着浓烈的淫靡气息。

她瞬间感到一股热流从下身炸开,嫩穴剧烈收缩,淫水如泉涌般淌出,几乎高潮,却咬紧牙关,怒吼道:“翠娘,我要杀了你!”

翠娘捂嘴娇笑,声音尖利如夜枭:“霍大小姐,销魂散越忍越难受,你自己憋着,倒省了我调教的功夫!今儿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她话音未落,大汉们已扑上前,眼中满是淫光。

霍灵瑶主修外功,与内力尽失便无力抵抗的凌霜不同,即便淫毒发作,她仍凭健美体魄与大汉缠斗。

第一个冲来的大汉挥拳砸下,满脸狞笑,却被她一脚踢中胯下,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卵蛋爆裂,双眼泛白,捂着裆部倒地抽搐,口吐白沫,惨叫声戛然而止。

其余大汉见状更怒,蜂拥而上。

缠斗中,霍灵瑶的青袍被撕裂,裂口从肩头延伸到腰际,露出紧实的小腹与性感的肌肉线条,汗水与淫毒混杂,油光发亮,宛若一尊健美的战神雕像。

烈阳赤剑被一掌打落,铮然落地,她赤手空拳,一拳砸断一人的下巴,骨碎声清脆可闻;一掌拍晕另一人的后颈,那人如破布般瘫倒。

转眼间,三名大汉已倒地不起,哼哼唧唧爬不起来。

翠娘见势不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暗中摸出一根银针。

霍灵瑶体内淫毒愈发汹涌,乳头硬得刺痛,汗水渗出衣襟,染湿胸前一片,下身淫水如溪流般淌下,双腿间黏腻不堪。

她咬牙苦撑,气息却越来越乱。

大汉们打红了眼,不再顾忌柳媚娘“勿伤其貌”的叮嘱,一个大汉一拳砸中她腹部,拳头陷入紧实的肌肉,霍灵瑶闷哼一声,剧痛弯腰,却反手一拳打中那人面门,鼻血喷溅,那人仰面倒地。

只剩两名大汉与翠娘,她眼看胜券在握,猛地扑向翠娘,一把掐住她脖子,怒道:“贱人,受死!”

翠娘挣扎间,脸涨得通红,忽听一声怒吼:“住手,否则我掐死她!”霍灵瑶回头,只见一名大汉掐住小青的脖子,小青满脸痛苦,双脚乱蹬,嘶声道:“救我……”她一分神,翠娘眼中闪过狡光,猛提膝盖,正中霍灵瑶下身嫩穴!

那一击如雷霆炸裂,霍灵瑶强忍两日的淫毒本已将她推至高潮边缘,这一膝如引爆火药,她只觉一股酥麻从嫩穴直冲天灵盖,脑中一片空白。

嫩穴剧烈收缩,大量淫水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溅满地面,湿透了残破的青袍。

她双眼泛白,捂着下身倒地抽搐,健美的娇躯痉挛不止,淫水止不住地淌出,淌成一滩水洼,空气中满是她喘息与液体滴落的声响。

翠娘喘着粗气站稳,冷笑不止,指挥两名大汉扶起虚脱的霍灵瑶。

她拿起一排银针,对准霍灵瑶头部几处穴道——太阳穴、百会穴、风池穴——连刺数下,每一针下去,霍灵瑶都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声音婉转而绝望,响彻石室。

她全身颤抖,口吐白沫,健美的娇躯如触电般痉挛,乳头硬得几乎刺破衣衫,淫水泄得更多,顺着大腿淌成细流。

她意识模糊,眼神涣散,瘫软在地,彻底失去抵抗。

翠娘拍手笑道:“霍大小姐,这滋味如何?功夫再高,也不过是个淫奴的命!今夜你便是赵大人的玩物了!”她挥手示意大汉将霍灵瑶拖走,眼中满是得意与残忍。

石室内,淫叫声渐弱,只剩小青蜷缩在角落,低声啜泣,泪水滴落在地,与霍灵瑶的淫水混在一起,映着火光,泛起一丝诡异的光泽……

李长风紧随凌霜奔向醉春楼,却没想到她的“凌风步”如此了得。

凌霜身形如风中落叶,轻灵飘逸,裙摆飞扬间露出修长白嫩的大腿,胸前巨乳微微晃动,宛若一道白影掠过夜色。

他拼尽全力才勉强跟上,气喘吁吁地绕到醉春楼附近,四处搜寻,终于在一处房顶角落找到凌霜。

她趴在瓦片上,纤细的身子紧贴屋顶,双眼透过缝隙凝视楼内,显然已观察片刻。

李长风悄然爬上房顶,贴近她身旁,低声道:“凌姑娘,可有灵瑶的踪迹?”他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动楼下的人。

凌霜转头,俏脸微红,低声道:“我看了每个进出的客人,还有窗户里的动静,都没见霍姐姐……倒是看到些不该看的……”她声音细弱,眼神躲闪,显然有些羞涩。

李长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楼内几扇窗户未关,火光摇曳下,景象一览无余。

一间房内,一个醉汉赤裸上身,搂着个薄纱妓女,粗糙的大手揉捏着她雪白的乳房,妓女娇喘连连,扭动着腰肢迎合;另一间房内,一个肥硕的商人压在一个娇小女子身上,肉浪翻滚,女子被撞得呻吟不止,淫水滴落在地。

两人对视一眼,气氛顿时尴尬,李长风干咳一声,凌霜则低头咬唇,耳根红透。

就在此时,凌霜忽然一怔,低声道:“李大哥,快看!”李长风循声望去,只见醉春楼门口停下一辆八人抬的华丽大轿,雕花轿身鎏金镶玉,气派非凡。

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妇人快步迎上前,满脸堆笑,紫色锦袍在灯火下熠熠生辉,正是醉春楼老板柳媚娘。

她点头哈腰,亲自掀开轿帘迎接。

轿中走下一个猥琐的中年胖子,身着绛红官袍,肥头大耳,眼袋浮肿,嘴角挂着淫笑。

李长风瞳孔一缩,低声道:“这不是户部侍郎赵德昌吗?他怎会来此!”

凌霜虽不识赵德昌,但见李长风脸色凝重,也知此人来头不小。

她沉声道:“李大哥,不管他是谁,霍姐姐可能在里面,我得跟上去瞧瞧!”李长风皱眉道:“凌姑娘,我的轻功不及你,这醉春楼又有不少人认得我,若我进去怕是容易暴露。我先回镇南楼召集士兵,在附近待命,你若有信号,我立刻带人杀入!”凌霜点点头,轻声道:“嗯,李大哥小心。”她话音未落,已施展“凌风步”,身形如风掠下房顶,裙摆飞舞,露出白嫩大腿,胸前巨乳微微颤动,瞬间隐入夜色。

李长风望着她的背影,心中一叹,转身奔回镇南楼。

凌霜则悄然贴近醉春楼,趁着夜色掩护,尾随赵德昌一行。

只见柳媚娘殷勤引导,将赵德昌带入二楼一间华贵房间。

房间内金碧辉煌,墙壁挂着丝绸帷幔,案几上摆满美酒佳肴,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气息。

柳媚娘笑得谄媚,走到一尊青瓷花瓶前,轻轻转动瓶颈,只听“咔哒”一声,旁边的紫檀柜子缓缓移开,露出一条装潢华丽的走廊。

走廊两侧镶嵌夜明珠,珠光柔和,地铺猩红地毯,尽显奢靡。

赵德昌满意地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丢给柳媚娘,淫笑道:“柳老板果然会办事,快把好货送来!”柳媚娘接过银子,媚笑道:“赵大人放心,包您满意!”她转身吩咐手下几句,随即离开房间。

凌霜见状,悄然潜入房间,趁无人注意,模仿柳媚娘转动花瓶。

柜子再次移开,她闪身进入密道。

这条密道与霍灵瑶走的那条阴冷石室截然不同,显然是为贵宾专设,霍灵瑶那条则是女奴的囚途。

密道两侧分布多个房间,门上雕刻繁复花纹,隐约透出烛光与低语。

凌霜屏住呼吸,轻轻推开第一个房间的门缝,探头一看,顿时俏脸通红——一个满脸肥肉的大汉赤裸上身,手持皮鞭,正抽打一个皮肤白皙的姑娘。

那姑娘被绑在木架上,雪白的娇躯满是红肿鞭痕,淫水淌了一地,却仍在娇喘求饶:“啊……用力点……再用力……”她眼神迷离,高潮不止,鞭声与呻吟交织,淫靡至极。

凌霜心跳加速,急忙关上门,强压下体内蠢蠢欲动的淫毒,移到第二个房间。

她小心推开一条缝,只见一名西域女子被捆绑在一座木驴上,那女子肤色如蜜,身形高挑,两条玉腿又细又长,胸前巨乳被绳索勒得高耸,乳头红肿不堪。

木驴下,一个瘦小侏儒老头正踩着脚踏板,带动木驴背上的粗大假肉棒快速抽插。

那假棒乌黑油亮,沾满黏液,每一下都深深没入西域女子的嫩穴,插得她娇躯乱颤,淫水喷溅,嘴里发出高亢的呻吟:“啊……太深了……受不了……”她高潮连连,眼神涣散,似已神志不清。

凌霜看得目瞪口呆,体内“销魂散”趁机发作,胸前巨乳胀得发疼,乳头硬得顶出白衣,下身湿热难耐,淫水顺着大腿淌下。

她咬紧下唇,脑海中竟闪过自己坐上木驴的画面——假棒狠狠插进嫩穴,淫水喷满木驴……她猛地摇头,低声道:“凌霜,你在想什么!快找霍姐姐!”她深吸一口气,强压欲望,移到第三个房间。

推开门缝一看,凌霜瞳孔一缩。

房间内,赵德昌斜靠在锦榻上,绛红官袍敞开,露出肥硕的肚腩。

他身旁两个衣着暴露的女子一左一右服侍,一个喂他吃葡萄,另一个用纤手轻抚他胸膛。

而站在他面前的,竟是翠娘!

凌霜心头一紧,本想冲进去拿下翠娘,可转念一想,若此时暴露,霍灵瑶的下落未明,岂不打草惊蛇?

她只得按捺怒火,继续观察。

翠娘笑得谄媚,恭声道:“赵大人请稍等,不出一柱香的时间,新的妓女就调教好了。这可是个将门之后,贞洁烈女,包您满意!”赵德昌淫笑不止,一手摸着左边女人的大腿,粗糙的掌心在她滑腻的肌肤上滑动,另一手揉着右边女人的乳球,指缝间乳肉溢出,笑道:“好,好!柳媚娘和翠娘果然懂我心,快把人送来!”翠娘点头哈腰,转身出门。

凌霜见状大惊,翠娘若出来,密道狭窄,无处可躲!

她左右一扫,情急之下推开第四个房间的门,闪身躲入。

房间内昏暗,只有几盏烛火摇曳,她贴着门缝屏息倾听,耳边传来翠娘的脚步声渐远,她刚松一口气,忽觉身后一股热气逼近。

紧接着,一双粗糙的大手从后伸来,猛地握住她胸前那对巨乳,用力揉捏。

那手掌满是老茧,指节粗大,捏得她乳肉变形,乳头被挤得硬挺,隔着白衣清晰可见。

凌霜猝不及防,体内淫毒瞬间炸开,酥麻从胸口传遍全身,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啊……”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老头声音,带着淫笑:“柳媚娘这次真会办事,老子要个女侠,她竟找了个这么极品的!奶子又大又软,真是尤物!”他显然把凌霜当成了安排的妓女,手上力道更重,指尖捏住乳头搓弄,另一只手顺着她腰肢滑下,探向裙底。

凌霜被揉得两腿发软,淫水如溪流般淌下,湿透了亵裤。

她一只手捂住嘴,试图压住呻吟,另一只手轻轻按着老头的手,既像推拒又似迎合。

老头一边揉着乳头,一边笑道:“小女侠,哪个门派的?身段这么骚,练得怕是勾魂大法吧?”凌霜脑中一片混沌,淫毒让她神志模糊,可她心知翠娘随时可能带人回来,此处虽危险,却是最佳藏身地。

她咬紧牙关,暗道:“忍一忍……为了霍姐姐……”她彻底放弃抵抗,双手撑着门,微微弯腰,让巨乳垂下,乳头在老头手中颤巍巍地晃动,任他揉得更爽。

老头见她如此“配合”,兴奋不已,腾出一手卸下她的霜影剑,掂量了一下,淫笑道:“柳媚娘真下功夫,连道具剑都做得这么逼真!”他随手扔下霜影剑,手掌沿着凌霜大腿内侧向上,粗糙的指腹划过她白嫩的肌肤,凌霜不自觉地张开颤抖的双腿,似在勾引。

那手终于摸上她湿润的花瓣,指尖探入嫩穴边缘,黏腻的淫水沾满指缝,老头低吼道:“好湿的小骚货,老子要好好玩玩你!”凌霜娇躯一颤,淫叫声从指缝间溢出,密室内淫靡的气息愈发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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