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坏掉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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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今天的穿着。

白衬衫、黑窄裙、肉色丝袜──标准的上班打扮。乍看之下端庄到不能再端庄。

但她知道,今天的她,和从前的张雅婷,已经不一样了。

因为她没穿内裤。

她甚至连胸罩也没穿,衬衫下是一对随时会擦过布料而变硬的乳头,每一步行走、每一次弯腰,都让她敏感得颤抖。

这一切,是他要的。

昨晚他躺在她耳边,舔着她湿透的耳垂,用那种低沈又霸道的语气说:

“明天,上班不要穿内裤,也不要穿胸罩。我要你整天记得自己是什么身分。”

她当时还喘着,高潮刚过,腿间还有他的精液在往外流。她本该拒绝,或至少沉默。可她却点了头,甚至笑了,像是被彻底驯服的女人。

“如果有人发现呢?”

“那你就更湿。懂吗?”

她低头吻他胸口,像是在说“我懂”。

她走进办公室那刻,整个人彷佛被拆成两个版本。

一个是公司的董事长秘书,优雅、有条理,举手投足都代表着稳重与专业。

另一个,是被一个男人操到腿软、现在没穿任何内衣裤,在会议室里坐下时会因为布料摩擦乳头而不小心呻吟的情妇。

她今天不说话太多,只在每次经过沈佑座位时,微微俯身──她知道他会看,她甚至感觉得到他在看。

他传了讯息给她。

“有录吗?”

她抿着唇,传了一段三十秒的短片。是她早上在厕所里,把腿架在洗手台上,拿着手机拍的。

镜头里她撩起裙子,两腿间空荡荡,只剩肉色丝袜贴着湿漉漉的腿根。

她轻声说:“我今天真的没穿……你现在想做什么?”

那段影片他看了五次,然后回她一个字──

“忍。”

她差点湿得坐不住。

下班后她没回家,只传了个讯息:“我今天留下来加班。”

他说:“来我那里。”

当她推开门走进他房间时,他坐在沙发上,桌上已摆好他要她穿的衣服。

不是衣服,是一件几乎是透明的黑色开襟针织衫,下身是一双开裆网袜。

她脱掉外出装时没有羞耻,只有熟练。她穿上那身几乎不遮掩的衣服,转头看他,声音低哑:

“我这样,还像是张太太吗?”

他站起来,走过去,一把捧住她脸颊,舔了舔她的嘴角。

“不,你现在像我养的坏狗,穿着性感吊袜,等我操你。”

她呼吸一下子急了,阴部瞬间湿得像泄洪。

他拉着她的头发让她跪下,指着自己的肉棒。

“先舔干净,然后说你是什么。”

她一边吞,一边低声笑着说: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操坏的坏狗,我是你专属的情妇。”

他整个人被她的话撩得快失控,将她拉起来,一手把她推倒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腿。

“今天,我要让你高潮三次,哭着求我射你。”

她躺着,双腿张开,湿成一片,睁着眼迎接他的撞击,嘴角还带笑──

因为她知道,她早就不属于张扬,不属于家庭,不属于任何清白的定义。

她现在,只属于一个人,属于他的床、属于他的嘴、属于他的命令。

他没有立刻干她。他坐在沙发上,让她跪在他面前,双手撑着大腿,头低着、嘴张开。

“现在,你只能用嘴巴来表达你想要的东西。”

她舔了舔唇,声音颤着却清晰。

“我想你操我……用你硬得发烫的肉棒操我……让我哭着高潮……”

他没有让她等太久。肉棒一插进她嘴里,她就主动吸吮,喉咙发出黏湿的声音,唾液沾满整根。

“再舔深一点……你的喉咙是我第一个射进去的吧?”

她吐出来时满脸是液,却笑得像是骄傲一样。

“是,你是第一个让我舔到想哭的人。”

他一手抹过她脸,把那黏液抹到她胸口,让她整片皮肤都湿得发亮。

然后,他让她转身,趴在地毯上,拉开她的腿。

第一个高潮,是舌头。

他从后舔进她体内,一手抚摸她乳房,另一手插进她口中让她含着。

她一边被舔一边吸手指,呻吟变成了鼻音,最后在一声破碎的喘息里高潮湿成水滩。

她躺在地上,喘到说不出话。

“这只是开始。”他说。

第二次高潮,是玩具。

他从抽屉拿出一根玻璃棒,冰凉、细长,沾满润滑液慢慢推入她体内。

“不准自己动,你只能撑着我来操你。”

她双手抓着椅脚,身体一震一震地抖,每一下推送都摩擦到G点,她哭着笑,说不出话,整张脸红得发烫。

他在她高潮前抽出来,让她悬在那里,快爆炸却不给她释放。

“求我。”

她咬唇,抬头看他,眼神湿透。

“让我高潮……求你……我整个身体都在发痒……我只想你……”

他塞回去,快速摇动,几秒钟,她就像断线的风筝一样哭着喷了出来,阴道剧烈收缩,整根棒子差点被夹断。

她瘫在地上,腿发抖,口水从嘴角流出来,却笑得像是喝醉了。

第三次高潮,是他亲自进入。

她骑上他,双手撑着他胸口,慢慢坐下去,像是要把自己献给他最后一次。

“我是不是你最骚的情妇?”

她喘问。

他看着她全身湿透、乳头硬挺、腿间还在流着液体,低声回答:

“不,你是我最骄傲的女人。”

她在那一刻直接高潮,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双腿夹住他的腰,体内疯狂收缩,连他都被夹得失控。

他射进她体内,她紧紧搂着他,一边笑,一边哭。

“我真的……不想回家了……”

他亲她的额头,吻她的眼睛,轻声说:

“那就待在我身边。我会让你每晚都湿着睡,每早都含着醒。”

她闭上眼,心跳还没平静,却知道:

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瘫在沙发上,双腿还分开着,阴道刚刚射过的精液还在流。

她胸口起伏剧烈,皮肤泛红、眼神迷蒙,一身淫乱到极点的模样,让沈佑看得眼底发暗。

他从床边抽屉拿出一个东西——一枚短小的玻璃塞,尾端有个银色圆环,圆环外缝着一小撮软毛,看起来就像某种……尾巴。

她还在喘,没注意那是什么,直到他跪下来,抓住她的臀部,将那东西按上她还湿润的穴口。

她瞪大眼:“你……你要……”

“你今晚,不只是我的情妇,还是我的载体。”

他把玻璃塞推进去,塞得极慢,让她感觉那异物一点一点滑进体内,最后卡在里头,被紧紧夹住。

她整个人抖了一下,低声喘着:“不可以……我会被发现……”

“那你就要夹紧,不让你老公发现你体内还留着我。”

她咬牙,羞耻感像火一样烧红她的整张脸,却没有拒绝。她只是颤着手将内裤穿回去,裙子拉下来,把自己的羞辱与兴奋一起藏起来。

“还有。”他说。

她抬头看他,眼里湿亮又混乱。

“你今晚,要去主动勾引你老公。让他干你——但你不可以叫出我的名字。”

她整个人怔住。

“你是疯了吗……”

“你才是疯了,张太太。你会照做,你会夹着我的东西、用你老公的肉棒把我推得更深,然后高潮给我看。”

她闭上眼,双腿发软。

“好……我照做。”

她回到家时,张扬正要洗澡。看见她,他露出一贯温和的笑:“加班到这么晚,辛苦你了。”

她点点头,努力不让自己声音发抖。

“我……今天有点想你……你洗完澡,要不要来我房间?”

他一愣,随即笑开。

“当然好。”

她走进浴室,把自己的内裤脱下挂起来,仔细检查那枚塞子还在不在原位──还在,稳稳地卡着,重量让她在每一步都能感觉得到它的存在。

她走进房间,脱光衣服,躺在床上。

丈夫上床时,她主动将腿打开,像以前从来不会做的那样直接、主动。张扬也有些惊讶,但没有怀疑,反而更温柔地抚摸她,亲吻她胸前。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她没说话,只闭着眼──因为她的高潮,已经开始堆迭。

丈夫进入她的那一瞬间,异物被顶得更深,她几乎是差点叫出声。

每一下插入,她都能感觉到那塞子被推压、被摩擦,像有个秘密被他肉棒撞击着。

她整个人像被针扎般敏感,每一下都刺激得她快要爆炸。

张扬说:“今天……好像特别紧?”

她瞪大眼,心脏狂跳:“没有……我只是、太想你了……”

她说谎,但说得眼泪都流下来。

她知道自己多么脏,多么变态。可就是这样,让她在丈夫射进她体内前一秒——整个人颤抖着高潮了。

她夹着两个男人的东西,躺在自己的婚床上,满身是汗与体液,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还真实。

她是情妇,是贱货,是坏狗,是张太太,是母亲,是被调教得彻底坏掉的女人。

而她,爱死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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