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我把衣服一件件塞进行李箱，把那条被Nate干到我潮喷过三次的床单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然后坐在床边，发了好久的呆。

再后来，我就拖着行李出了门。没有告别，也不想留下什么。我甚至不打算告诉他我搬走了。

天已经黑了，雪小小地下着，我在街头漫无目的地走。风很冷，但我一点都不觉得冻。

从那天之后，我大概有半年没有见过Nate。虽然后来……我还是被他上过几次。但那已经是另一个故事了。

……

下个我遇到的男人叫Nick，是个卡车司机。

我是在一个雪夜的人行天桥上遇到他的。

我拖着行李，像条无家可归的狗。他靠在桥柱边抽烟，喝着廉价威士忌。见我停下，他朝我走来。

“没地方去？”

我点头。

“要不要跟我走？”

我居然……点头了。

他住在城市边缘的一栋老公寓里，走廊里是柴油味和湿木头的味道，门锁旧得发响。

他把我带进去，屋子不大，沙发堆着衣服，厨房有没洗的碗，地板上放着几本翻旧了的汽车杂志。

“我这地方不算干净。”他说。

“我不是来住酒店的。”我答。

他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只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其中一罐递给我。

我接过来，拉环“啪”一声响，我喝了一口，苦得像锈。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Luna。”

“你看起来像刚逃难出来的。”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解释。

我喝完那罐啤酒后就站起身，走进他的卧室。

屋里很暗，我没开灯，只是脱了大衣，站在床边慢慢把毛衣拉起来，再褪掉长裙、内裤、文胸。

我脱光了衣服，在陌生男人的床上躺下，张开腿，等他来。

他走进来，站在门边看了我很久，声音低哑：“你确定？”

我点了点头。

“我不想谈恋爱。”我说，“我只是……不想一个人。”

他没说话。只是开始脱衣服。

他没Nate高，也没有那种慵懒又玩世不恭的笑。他动作粗，眼神沉，手上有茧，身上有柴油味。

他爬上床，把我腿掰开，膝盖顶住我的大腿根。他低头看着我：“你湿了吗？”

我说：“我一直都湿。”

他扶着鸡巴，在穴口蹭了几下，然后一口气插了进去。

“唔啊……”我猛地仰头，喘了一声，指甲抓紧床单。

他太粗了，太直接，没有铺垫，也没有亲吻——就像野兽在发情期找到一只倒在雪里的母兽。

他低头看着我：“你收得住我吗？”

我说：“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他开始动。节奏不快，但极深，每一下都往我子宫口顶，我被操得发出细碎的哭腔，身体下意识迎合。

“你第一次跟陌生人上床？”他问。

“是。”

“你很习惯被操？”

我看着他，说：“我不知道……”

他嘴角动了动，抓紧我的腰，开始加速抽插。

我闭上眼，感觉他的汗滴落在我胸口，他的身体撞得我浑身都颤，乳头被他用牙咬住，我差点尖叫出来。

高潮一波一波地上来，我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身体已经对被操形成了条件反射。

我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被操到喷了出来，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我的脸贴在他的肩膀上，哭得不像话。

但我不是因为难过。

我只是太空了，空到需要一个活人把我干到感觉回来了。

他射在我体内，没戴套。我也没问。

他拔出来，躺在我身边，点了一根烟。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裹着被子，闭着眼。

“Luna。”他忽然说。

“嗯？”

“你真不像亚洲女人。”

我笑了一下。

“你错了。”我说，“我正是你们想象里的那种亚洲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