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我被送进的,不是普通拘留所。
铁门沉重,走廊没有编号,连墙壁都是深灰色。空气里没有声音,只有摄像头在角落里滴滴作响。
我被推进一个小房间,两个警官早已等在那里。
是那两个问我是不是妓女的人。
桌上放着一份新的报告,笔录、照片、医疗记录、DNA样本……他们却翻都没翻,只盯着我看。
“你还是不愿承认?”
我咬着牙,一言不发。
“好吧。”其中一个站起身,走过来,戴上了黑色塑胶手套。
“既然你不肯配合,我们只能按『高风险人员处理程序』。”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从椅子上拖了起来,按在墙边的拍照背景布前。
“脱衣服。”
“我有权利——”我挣扎。
“你没有权利。”他低声说,“这里不是你上课的地方,也不是你卖淫还能装受害者的地方。”
他们撕开我的外套,解开裤子,动作粗暴得像扒一具尸体。我哭着踢他,被另一个按住肩膀。
我的衣服一件件被剥掉,胸罩被扯断,内裤被剪开。整个身体暴露在冷气与摄像头下。
我浑身颤抖,想用手遮住乳房,却被反绑在身后。
“站直。看镜头。”
我赤裸着站在灰色背景前,灯光照得我皮肤苍白发青。镜头前的红灯一闪一闪,那声音像我自己心跳的节奏。
“转身。”
我机械地转过身。
“腿张开。”
我犹豫了一下,结果被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整个人摔在地上。
他们拎着我大腿,把我摆成“犯人登记照”的标准姿势,甚至还用手扒开我的屁股缝。
“怕什么?你不是习惯了吗?”
“我们可比那帮大学男生更专业。”
我被摆拍了三十多张。
拍完后,我被扔进隔壁的一个小房间,说是“单独等待处理”。
我躺在硬邦邦的铁床上,浑身一丝不挂,连毛毯都没有,房间冷得像进了尸体的冷藏柜。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门再次打开。
是他们两个。
“手续需要时间。”其中一个笑着说,“你现在是无身份拘留者,没人知道你在这,我们可以『自由处理』。”
我立刻退到角落,缩成一团:“别过来……不要……”
他们把门反锁,关掉摄像头。
一个按住我腿,一个扒开我大腿。
我哭着抵抗:“我不是妓女!!!我不是!!!”
“那你就认错。”
“说出来,我们就停。”
“说你是个中国婊子,一个主动脱衣服让人操的小卖货。”
“说你愿意被Evan干,说你每天都在等人来操你。”
我咬着牙不说,他们的鸡巴却一个接一个塞进我嘴里、穴里。
我哭着高潮,喷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后还被狠狠干得发麻。
那一晚,我失去了最后一点尊严。
他们收尾的时候,没有一句道歉。
只是站在我面前,把一份写好的文件扔在地上。
“签了,就放你走。”
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我“涉嫌多次有偿性行为、与数名男子关系不明、有组织诱惑性交易”的描述,最后一句是:
“自愿承认本人身份为境外非法性工作者。”
我一开始还不肯签。
直到他们说:“你不签也可以。我们把这些照片、身体样本、录像留着,你会在移民系统留下永久记录。”
“到时候,你不仅会被遣返,还会被写成『拒不配合的性传播高风险人员』。”
“你这辈子再也别想回美国。”
我看着他们,喉咙像被硫酸泡过一样。
我拿起笔,在那份纸上——签了我的中文名字。
第二天清晨,我被“释放”。
没有人来接我。
我穿着警局发的脏衣服,走出大门,天刚亮,风灌进脖子里。我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像个透明的鬼。
我不是自由了。
我只是被这个国家盖了一个新章:
“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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