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北岭城是大宇朝北方边境的一座城市,经过多年发展,从原来一座不起眼的小镇变得逐渐繁华,不仅中原来此地做买卖的人越来越多,许多北方游牧民族的牧民也时不时来此地购买生活物资,一派安居乐业的繁忙景象。
当下正值清明时节,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城外落云岭中,草木茂密,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正在林中拾柴。
这少年名叫刘勇,是城内祥福客栈的伙计,相貌普通,一身粗布衣服,身形却十分魁梧,今天客栈老板让他去城外拾些柴火,天色将晚,刘勇身后背着的柴架上已经捆了一大捆的木柴,却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一看便是个干活出力的好手。
刘勇见柴架已满,便觅得一颗大树,卸下担子,擦了擦额头微微冒出的细汗,从怀中掏出一张大饼,靠着大树坐下,又从腰间取出水袋,一口饼一口水吃喝起来。
“嘿嘿~又是悠闲的一天。”刘勇看着天边的云彩悠然自得,甚至哼了几句小曲。
这是前几天从来客栈吃饭的食客那里听来的,据说是今年京城勾栏中十分流行的一首新作,刘勇记忆力很好,只听了那食客唱了一遍就记下八九不离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福伯那样娶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吃饱喝足后,正在胡思乱想中的刘勇被几声清脆的鸟叫声吸引,抬头一看,原来树上有一个鸟窝,里面还有几只幼鸟在窝边朝外张望。
刘勇见上面没有母鸟,料想应该是出去觅食,心中大喜,正好自己有个鸟笼,不如抓只小鸟回去养着,朝手心啐了两口唾沫,身法灵活的几下便爬到树上。
定睛一看,几只黄口雏鸟张着小嘴正示威似的朝自己叫唤。
刘勇呵呵一笑,抓起一只放入怀中。
正准备离开时,忽然发现鸟窝里一块方石发出闪光。
“咦?”
刘勇眼疾手快,将那块石头从鸟窝中拿出来,仔细一看竟是一块玉质无事牌,虽有些污泥,但仍能看出其通体晶莹,色泽温润,没有一丝杂色,上面隐约刻着“平安无事”四个阴刻文字。
刘勇心中大喜,没想到掏鸟窝竟掏到如此宝物。
正当他高兴时,忽然感到脑后生风,原来是母鸟觅食回来,见到有人来偷自己孩子,立刻尖啸着朝刘勇飞来。
刘勇连忙挥动手臂想将鸟儿挡住,没想到这只大鸟护子心切,竟丝毫不闪不避,径直一口啄在刘勇掌心。
“啊!”刘勇不禁痛呼一声,甩手将大鸟挥走,往掌中看去,掌心竟被啄下一块皮肉,鲜血淋漓。
刘勇痛的心慌意乱,无法稳住身形,从脚下一空树上跌落下来,“扑通”一声,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幸好掉落时被几处树枝拦截,有了一些缓冲,饶是如此,刘勇也缓了好久才从地上坐起来。
揉了揉腰部,刘勇在怀中摸了摸,雏鸟早已不知去向,抬头一看,原来已被大鸟带回鸟巢,那大鸟领着三个孩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着鲜血淋漓的手掌心中一阵郁闷:终年打雁,却不想被雁啄了眼,自己一个掏鸟高手今天竟栽在这里。
不过在他看到不远处的无事牌时,刚才的郁闷却一扫而空,这块无事牌应该能值不少钱。
刘勇拾起玉牌,刚要揣进怀中,没想到手掌刚一拿起玉牌,异变突起!
玉牌竟像有生命一般将自己手上的血液吸入,骇得他想松手扔出去。
可那玉牌仿佛粘在手上,无论如何也甩不掉。
鲜血源源不断从伤口处被玉牌吸收,刘勇渐渐感到头晕目眩:完了,这东西也太邪门了,难道今天我要葬于此处不成?
可惜我这一生还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就在刘勇万念俱灰已经快失去意识之时,玉牌似乎终于吸饱了血液,碧玉的无事牌似乎发出一阵光芒,刘勇手上的伤口竟奇迹般的愈合。
足足两炷香时间后,死里逃生的刘勇才恢复清明,看着掌中无事牌似乎与之前有些不同,整个玉牌似乎散发着一层柔和的光芒,上面的文字也变成了暗红色,这时刘勇才看清,原来无事牌上刻着的文字是“平然无事”!
这是什么意思?
刘勇心中奇怪,但还是将无事牌收了起来。
连连遭遇奇事,刘勇看了看快要落山的太阳,时候不早了,也该赶快回城去,否则等太阳落山,城门就会关闭,那可就得被冻死在城外。
可惜捉鸟的事情没有完成,刘勇望着树上的几只鸟儿,不禁叹息一声。
没想到当刘勇刚升起这个念头时,一只雏鸟竟颤颤巍巍扑扇着翅膀从树上跃下,刘勇连忙伸手将鸟儿接住,小鸟卧在他双手中毫不惊慌,甚至冲他点点头似乎示意他将自己带走,而一直守护在它身边的母鸟此时也与刚才完全不同,没有任何发怒之意。
刘勇心中大喜,顾不得这鸟儿奇怪的行为,将鸟儿再次揣进怀中,背起柴架,快步赶回城中。
……
深夜,北岭城早已城门紧闭,城外树林中已经漆黑一片,皎洁的月光也穿不透厚实的密林。
黑暗中,白天刘升掏鸟的树下,影影绰绰的出现两个身影。
一人满脸横肉,络腮胡子,脸上带着一个刀疤,另一人身材瘦小,尖嘴猴腮,留着两撇八字胡,虽然行动矫捷,但从面相上一看便不是善类。
那刀疤脸站在树下望着已经爬上树的瘦小男子,见他上树半天也不见动静,便低声问道:“三刀!怎么还不下来?”
那名叫三刀的瘦子声音从树上传来:“虎哥,糟了,那无事牌不见了!”
虎哥听到后流露出焦急之色:“怎么可能,咱们今儿早上才将那宝物藏在此处,怎么晚上就没了?你再仔细找找。”
三刀不顾被人发现,掏出火折子吹了吹,借着微弱的火光又在鸟窝中搜索一番,那鸟窝中空空如也,这才垂头丧气的从树上爬下来。
“虎哥,那宝物确实不见了。”
虎哥气得用力往树干上擂了一拳:“操,咱兄弟二人废了这么大劲才从岭上出云观中盗得此物,还被观中那几个道士追了一整天。没想到竹篮打水一场空,要是让咱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截走宝贝,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三刀见虎哥气得呼吸急促,连忙说:“虎哥别生气,咱们再想想,都说那块无事牌与咱手中的这个三眼玉佛并称为镇观宝物,可咱们也见识过了,那玉牌不似这三眼玉佛可夺人神魄记忆,并无什么特殊功能,可能会值些银两,但说是宝物……这……实在是瞧不出来。”
“放屁!如果不是宝物,咱们至于被人追了一整天吗?”
“可我听说,那无事牌在出云观已有一百多年,历代观主都无法参悟其中奥秘,甚至从流云宗请了不问世事的仙人将其注入仙力也无济于事。想来说它是宝物也只是出云观那些老道想要哄骗人入观修道罢了。”
“就算不是宝物,那玉牌也能值不少银子啊。”虎哥依然气愤不已。
三刀却嘿嘿一笑:“不过咱们兄弟也不是没有收获,不仅得到了玉佛,还顺走了不少银票,也足够咱潇洒些日子了。”
听到银票,虎哥伸手往衣服里摸了摸,手指感受到那银票的质感,心中愤懑立刻减少了许多:“哈哈,听说京城中勾栏女子比北岭城的娘们水灵多了,咱也去见识见识。”
“虎哥,你看!”三刀弯腰往地上指了指,虎哥顺着三刀手指的方向看去。
虽然夜色中看不太清晰,但依然能隐约看到,在尚未融化的冰雪中残留着一串脚印,看那脚印的方向应该是去往城中。
“哼,咱们进城搜寻一番,若是被咱知道是谁拿走了那个牌子,定饶不了他。”
虎哥脸上的刀疤扭曲了一下,眼中闪出一道凶狠之色。
……
却说刘勇回到祥福客栈,将拾到的木柴放进柴房,寻了一把斧子将今天拾取的木柴一一劈开,码放齐整。
“阿勇回来啦?”客栈老板俞祥福走了进来。
听到俞老板的声音,刘勇停下劈柴,回头应道:“是啊,福伯,回来一会儿了,今天我不在客栈,您亲自招呼客人,忙坏了吧?”
“还好,还好,这天气乍暖还寒,客人并不多,再说还有你慧姨帮忙不是?你先休息休息吧,这些木头等明天再劈也不迟。”
“好的,福伯,那我回房休息去了。”
刘勇就在柴房旁边的意见屋子睡觉,躺在自己床铺上,想起自己身上的那块无事牌,于是赶紧拿出来捏在手上仔细把玩。
这玩意越看越好看,不过可真够邪门的,竟然会自动吸人血液,以后要小心保管,若是再被它吸上一次,肯定小命不保。
还有当时自己刚想着要带回一只小鸟,那鸟儿便像通了人性似的自动就跳到我的手上,可真是奇了怪了。
深夜,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却越显得格外安静。不知怎的,刘勇虽累了一天,但却精神充沛,没有丝毫困意。
“小勇干得是真不错,眼中有活,刚回来就去劈柴,我让他早点去休息。平日在客栈里吃饭和住店的客人也对他赞不绝口,咱们也能享享清福。”福伯和慧姨两口子还在说着悄悄话,提起刘勇,俞祥福忍不住练练称赞。
慧姨却撅着嘴:“你净想客栈生意,也得关心关心你老婆,也不说再找个伙计,还得我去招呼客人,要是把我累坏怎么办?”
“嘿嘿,夫人辛苦了,为夫给你揉揉腿”
慧姨叹了口气:“跟你可受了苦,本想着嫁给你俞家能享享福,没想到还是这劳累命。”
俞祥福反驳:“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嫁到有钱人家就是好事么?再说咱家不说是大富大贵,但也不缺银两,找个像我这样的才是正途。”
慧姨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说道:“哎呀真是恬不知耻,睡觉!”
刘勇在柴房听得真切,心想:今日福伯两口子说话声音怎么这么大?
隔着这么老远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按理说两个人在床头说悄悄话自己是决计不会听到的。
刘勇又想到白天得到无事牌后的种种怪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难道和城外的奇遇有关么?
不知道福伯和慧姨他们夫妻二人晚上都做什么,正好自己现在耳聪目明,得好好听听。
嘿嘿。
这时,俞祥福本想睡去,可不知怎的突然觉得身体一阵燥热,下面的龙头棒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翻了个身搂住自己的老婆,手掌隔着肚兜握住了慧姨的奶子,轻轻的说:“文慧,睡着了么?”
文慧把头从被子中探了出来,不耐烦的道:“死鬼,把手拿开!这么晚了不睡觉,总在人家身上乱摸作甚?”
鱼乡府笑着说:“左右闲来无事,想来灵儿和小勇都睡了,咱们两口子是不是该亲热亲热?”
文慧道:“亲热个鬼!咱们都多久没做那种事了,平日看起来一本正经,今日怎么突然来了性致?唔……”
还未等文慧把话说完,小嘴已经被夫君噙住,登时说不出话来。
“呵呵,夫人你可知道你的美貌在附近都出了名,当年隔壁算卦的孙老六年轻时就想找你提亲,不过还是被我给截胡了,为此事那老孙头现在见我还两眼发青呢。咱们快半年没亲热了,放着你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若不时常操上一操,岂不可惜了?”俞祥福亲吻着文慧也没耽误说话调情,言语中越来越放浪不堪。
文慧今年刚刚三十出头,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虽然被俞祥福的突袭吓了一跳,但很快就被亲吻的进入了状态,娇喘着扭动身体:“呃~就孙老六那猴儿样,呃~真是癞蛤蟆想吃~呃~想吃天鹅肉。呃~夫君~我都湿了~呃~人家就像让~你操。”
俞祥福见文慧已经劈开双腿,中门大开,立刻翻身上马,将文慧骑在身下。
老夫老妻之间早已十分默契,只凭借棒头的感觉便找准位置,“噗叽”一声刺入文慧身体。
听到慧姨哼哼唧唧的声音,躺在柴房的刘勇浑身炽热,口干舌燥,鼻孔不断喷着热气。
那声响令他浮想联翩,没想到平素端庄的慧姨在福伯面前竟比那青楼中的女子还要勾人,不知男女之事是如何进行的,要不要偷偷去福伯门外去瞧瞧?
在身体原始冲动的驱使下,刘勇鬼使神差蹑手蹑脚来到福伯门前。
见今夜房门未上门栓,刘勇心头暗喜,轻轻推开房门,猫腰顺着门缝往里瞧去,虽然夜色昏暗,看不清楚,但也能隐约见到慧姨白净的身体折叠在一起,膝盖顶在自己肩膀上,整个屁股悬在半空。
刘勇看不清福伯的动作,但慧姨被撞得来回摇荡,料想定是福伯在顶着慧姨的下面用力冲击。
刘勇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那遭得住此番景象,在门外瞧得血脉贲张,气喘如牛,身体激动微微发抖,一不留神,扶着门板的手掌用力过猛竟将门推开一半。
那柴门发出“吱吖”声响。
“不好!”刘勇心头一紧,“被福伯与慧姨发现了!”事发突然,刘勇竟忘了隐藏身形,直愣愣的杵在原地。
屋内正在抵死缠绵的俞祥福和文慧听到声响立刻停止动作,一齐朝门口看去,隐约见到一个人站在门口。
“完了完了,如今被抓个正形,今后该如何相处?”刘勇万念俱灰。
“是小勇么?天这么冷,怎么一直站在门外?快进来。”文慧的声音传入刘勇耳中。
“什……什么情况?”刘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按理说如此隐私的事情被我撞破,福伯和慧姨应该急着赶我走才对,可慧姨的语气听起来却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
刘勇紧张的走进屋内,吞吞吐吐的说:“慧姨……福……福伯,对不起,我不应该在此处停留。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嗨呀,小勇,不打紧,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文慧把俞祥福从身上推开,刘勇注意到当两人身躯分离时似乎还发出“啵”的声响。
文慧从床上坐起来说道:“男女之间床笫之欢属于人之常情,小勇你也是第一次瞧见吧?”
“慧姨,你……你们不介意被我看见么?”刘勇问道。
俞祥福站起身笑道:“若是被别人撞破当然不行,不过小勇你做什么事不都是天经地义的么?我们怎么会介意,文慧,你说对吗?”
文慧说道:“不错,只有小勇看到我们夫妻性爱才不会生气。”
刘勇见慧姨赤条条的坐在床上跟自己说话,并无半点扭捏,心中捉摸不定,想就此离开。
可他见到慧姨胸前那两团奶子不停晃荡,晃得他下面那条已经受到惊吓而耷拉下去的肉龙又再次挺立起来。
“小勇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吧?若想要的话,慧姨不介意让你试上一试。”
文慧似乎能察觉到刘勇心中所想,主动开口。
“真的?真的可以吗?”刘勇不敢置信。
一旁的俞祥福也说道:“我和你慧姨几时对你说过假话?你想做什么都无妨。”
文慧故意挺了挺胸,语气妩媚的说:“来,摸摸慧姨的奶子~”
刘勇咽了咽口水,慢慢走到文慧跟前,眼睛一直盯着那对奶子,似乎连眨眼都舍不得,双手变成爪子试探着道:“慧姨……那我摸了……”
“嗯~摸吧~小勇~可以用力些~”文慧的声音也有些发颤。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刘勇有些不同意,入手处慧姨的奶子异常细腻,像是牛乳一般从指缝处滑出。
正享受慧姨那柔软奶子时,忽然刘勇惊觉双腿一凉,原来自己的裤子被慧姨褪下。
“啊!”文慧惊呼,“怎地似恶龙一般?比我夫君那东西大了这么许多?”
俞祥福也看到刘勇双腿见那昂扬扭曲的肉龙,又看了看自己下面比了比说道:
“夫人说的不错,小勇毕竟是年轻人,不是我能与之相比的。”
文慧凤眼一挑笑道:“你还真想跟小勇比?你那话儿活似个蒸熟的茄子。”
说话间她慢慢伸手握住刘勇的棒身轻轻揉捏,另一只手则用手掌抵住龙头不停擦拭,“小勇的这个则是个顶花带刺的大黄瓜。”
“呵呃~慧姨~好舒服~”刘勇棒身第一次被异性接触,更是激动得又粗壮了几分,他口中不由自主的呻吟出来,马眼处还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
文慧将那略带粘稠的液体涂抹均匀,见时机成熟,轻轻仰面躺倒,劈开大腿说道:“来吧,小勇,今儿个便让你尝尝真正快活的滋味。”
“慧姨~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勇仿佛化身一条饿犬扑在文慧身上,虽从未做过这种事,但本能的向前拱臀,想将自己的肉棒插进慧姨的蜜穴中。
可毕竟没有经验,胡乱之中却找不到洞口,只能乱顶一气。
“唉~唉~小勇慢一些,唉~哦~让慧姨帮你~”文慧被那龙头顶得痛呼出来,伸手再次抓住肉棒,慢慢引导着将他的龟头抵住自己穴口。
刘勇终于在慧姨的帮助下找准了位置,急不可耐的凶猛一刺,大半根肉棒瞬间没入慧姨的蜜穴之中。
“啊~”
“啊~”
刘勇和文慧同时叫了一声。
“小勇~啊~试着前后~啊~前后动一下~”文慧感到下面像是被捅进一根烧红的铁棍一般,烫的她不停呻吟。
刘勇听话的一前一后挺动器腰眼,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在文慧小穴内进进出出。
“嗯~很好~啊~就是这样~用力些~啊~”文慧在刘勇身下不时引导他的攻势。
刘勇哪知道什么技巧,熟悉了慧姨的身体后,听见慧姨让他用力,便铆足劲道,双手箍住她的嫩腰,开始大力操干起这远近闻名的美妇人来。
“啊~啊~啊~”文慧从未体会过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俞祥福年轻时也不曾如此勇猛。
此时她已经无暇再教导刘勇什么技巧,只能一味嗯啊叫床。
“呵~慧姨~好舒服~好爽~”刘勇一边体会着初次性爱所带来的快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话。
随着刘勇大力抽插,文慧早已无法言语头昏眼花,叫声也是愈发高亢,只能在心中想:小勇可真是天赋异禀,没想到自己竟被这第一次做爱的愣头小子这么快便操出高潮来。
刘勇此时也到了紧要关头,当他再次用力抽插几下时,突然卵蛋一阵收缩,双眼一翻,从未体会过的快感从尾椎处顺着脊柱直冲天灵盖,虎吼一声,马眼中“噗呲噗呲”射出数股白浊精华。
文慧被那精液一烫,也搂着刘勇伴随着尖叫哆嗦起来……
“夫人,小勇,来喝口水歇息一下。”不知何时,俞祥福端来两杯温水叫醒了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二人。
刘勇这时才回过味来,怎么竟做出此等有违人伦的事情来?
看见福伯笑呵呵的站在身边,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接过水杯道:“福伯,真是不好意思,一时没控制住,都射进慧姨身体里了。”
俞祥福摆了摆手:“无妨,小勇想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男女做爱最是耗费体力,喝点茶水恢复些许体力,歇息去吧,我来照顾你慧姨。”
刘勇见福伯与慧姨没有丝毫尴尬之意,自己若再纠结此事便是徒增烦恼了。
想通之后便不再扭捏将杯中温水一饮而尽,擦了擦嘴说道:“福伯那我就回访歇息了,慧姨您也尽早休息吧。”
回到柴房,刘勇虽身体疲乏,但精神却无比兴奋,回味起今天种种奇事,尤其是慧姨那美妙女体滋味,感慨万千。
便又拿出那块平然无事牌放在指尖摩挲,心想:这可真是个神奇的宝贝,竟有这么神奇的能力,只要有了它,今后便可享受美妙的人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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