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公主与魔法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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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

西奥塞斯位于王都城北的宅子里,一道门铃穿破了晚饭后弥漫在门廊下的慵懒。

门铃只短暂地响了一声就断了,而且比平日更加低沉急促,以至下房里的侍女只是抬头疑惑地张望了两下,便认为是幻听。

毕竟,接下来并没有接待客人的安排。

但西奥塞斯听得一清二楚。

今晚,他打破了饭后研究魔法这一雷打不动的习惯,专门候在客厅里,连为了消磨时间而拿在手上的卷轴也没有好好读。

所以听到了门铃,他第一时间站起身,不去前门,却走往一扇几乎不用的侧门——几个资历短的佣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入口的存在。

门外,半人半精灵的心腹侍从朝他点头致意。在侍从身旁,一位娇小的少女安静地坐在轮椅上。

“艾莉,你来啦!”西奥塞斯喜笑颜开,丑脸上横七竖八的皱纹全扭在一起。

“叔父大人,您好……”少女害羞地垂下脑袋,双手恭顺地平放在大腿上,精致的像个端坐在橱窗里的人偶。

“一路上马车行驶的还算稳当吗?”

“嗯,车夫先生的驾驶十分平——咳咳咳……”

少女没说两句,就被一阵纤细的咳嗽打断了。

她急忙用小手帕捂住嘴,比绿宝石更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出了水灵的泪光,新雪般纯洁的脸蛋上也漾起了红晕,在一头白金色齐颌短发的映衬下,格外叫人怜爱。

“先进来吧!”老头赶忙跨开一步让出门口,“先进来吧,艾莉,别在外面着凉咯!”

心腹小心地把艾莉推进了屋。廊道里吊灯的橘光代替清亮的月色,温暖了小公主单薄的身子。

“谢、谢谢您!”少女别过身,用一种习惯性的内疚和歉意,对照顾她的人道谢。

心腹仅一点头,平淡地回应了王族少女过分的礼貌,并顺手关上了门。

而老头则已迫不及待地凑到了轮椅边。

“快给叔父看看,有没有什么变化呀!”他牵起艾莉的小手又捏又摸。

虽然一周前刚见过面,他的视线立马在侄女身上新奇地四处游走开来。

今晚,小公主穿着一条黑色的短袖连衣裙,显得淑雅又乖巧;精巧裁制的布料勾勒出并不是刻意保持的苗条身材,上面点缀了一排淡金的前开扣;圆角的衣领用了反差的纯白色,又缀上一圈钩编的蕾丝,增添了几分活泼。

在及膝的裙摆之下,少女纤瘦赤裸的小腿露着比一般精灵族还要白皙通透的肌肤;而那一双漂亮的小脚则穿上了褶边短袜,羞涩地躲进了黑色小皮鞋里。

“对了!”西奥赛斯突然收起目光,弯下腰,指了指自己的老脸,“不亲一下你最喜欢的叔父吗?”

尽管这是与三姐妹 (除开克洛) 见面时老头总要坚持的仪式,少女还是犹豫了一下,一两秒后才支起身子,嘟起粉唇轻触了叔父布满松弛皱纹的脸颊。

收获了侄女腼腆亲密的见面吻,老头一脸满足。“好啦,我们也别一直呆站在门口聊天了。”他一挥手,“走,先下楼去!”

于是老头带路,三人来到廊道尽头的一扇拉门前。

解开了生物识别锁后,他们走进一座升降梯。

侍从念叨了几句,整个密闭的空间开始缓慢下降。

老头朝轮椅更近地靠了靠。“艾莉,我给你的药,过去的一个月里你按嘱咐好好服用了吗?”

“嗯……” 艾莉回答道,声音在墙板的哼鸣中显得格外细小。

“一周两次、每次都是在睡前按我叮嘱的剂量服用的吗?”

“嗯……”

“只有听了叔父的话,今晚的治疗才会起效果哦。定期的治疗和平时的用药,两者缺一不可。”

“嗯、嗯……”

“艾莉很听话呢。那喝了药之后,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好、好像没有。”艾莉盯着自己裙摆上的皱痕,说,“只是喝完之后,肚子里一直感觉暖暖的……”过了一会儿,她又怯怯地补充道:“有、有几次躺在床上,身上还一直发痒、发热,过了好久才睡着……”

西奥赛斯点点头。“药没有让侍女或者医生们发现吧?”

“没、没有……”

“嗯,毕竟没有经过御医的正式批准,我可不想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你也知道的,那个御医,自我感觉好的不得了,老是板着个脸,像便秘了一样。你看,就像这样。”老头非常夸张地皱了皱脸,引小侄女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这时,升降梯发出一声轰鸣,停住了。

侍从拉开门,门外的景象已经从宅子一楼舒适温暖的廊道,变为了三面冰冷光秃的石墙。

右侧的墙上有一道铁门,侍从把艾莉推到墙边,又打开了门。

“我在外面等着。”他说。

老头接过了轮椅的手推把。“辛苦你了。”

叔侄俩进了门。

昏暗的房间自动亮起半边灯光,迎接二人的到来。

房间里,一张小方桌摆放在灯下,只有三侧摆了椅子,艾莉的轮椅被停到了空出来的那一侧。

少女拘谨地环顾四周。

她好几次来叔父家做客,地下的秘密房间却一次也没有参观过。

这里的地面没铺地毯,天花板是赤裸裸的石膏涂层,两侧的墙壁上,拥挤的柜子一路延伸进黑暗里,仿佛掉入了一个横置的深渊。

柜子没装门,一层层的隔板上杂乱地堆放着书籍、卷宗、箱盒、瓶罐,以及各式稀奇古怪的仪器。

艾莉的小心脏剧烈跳动起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身处的空间压抑十足。

她瞧了眼脚下毫无生气的米色瓷砖,一股寒意令她嘴唇发颤。

这间…就是治疗室了吗?

“艾莉,最近音乐课学得怎么样?”西奥赛斯拿着从柜子上取下的杯子和药剂试管,走到侄女对面一屁股坐下。

“还、还可以……”

“现在在学点什么呢?”

“现、现在,在和莱斯特拉莫教授学习……”少女细声细气地回答。

她看见叔父正把试管中的药剂小心地倒进杯子里,她的注意力也不由自主地开始随那淡粉色的液体一同晕乎乎地融化、流淌。

“莱斯特拉莫啊。那学的是神秘主义时期的音乐史和音乐理论咯?”

“嗯……”

“花卉课呢?”

“也、也还可以……”

“还是赫狄顿教?”

“是的,还是赫狄顿老师上课。”

“那个赫狄顿,”老头嗤笑道,“是不是口头禅还是‘营分’?什么‘花的养分!’,‘草的养分!’,‘灵魂的养分!’,‘大地的养分!’”他用与模仿御医相同的方式模仿了赫狄顿,艾莉则礼貌地报以相同的微笑。

“对了,提到养分,”老头说,“最近两天里,除开定量的营养液,你没有吃其它固体食物吧,艾莉?”

“没、没有……”

“嗯,很好。”西奥赛斯将杯子递到艾莉跟前,“先把药喝了吧。”

少女端起杯子,不安地盯着杯中自己的倒影,仿佛盯着一个旋涡。

一支小小的试管,竟倒出了大半杯的药,捧在手里沉甸甸的。

少女咬紧下唇,在心中默默倒数,然后一仰头,急促地喝下药水。

“哎呀呀,别急,一口一口慢点喝,别呛着了!”老头急忙叫道。

但艾莉闭紧眼,只顾将药拼命灌入肚子。

药剂的滋味微甜,一进了肚,正如过去一个月里她所经历的那般,热量当即在身体里化开。

少女白净的喉头努力地吞咽了好一会儿,把最后一口喝也干净了,才放下杯子喘气。

“哎呀,真是的!慢慢喝,呛着了怎么办呀!”西奥塞斯一把拿回杯子,关切地看着小侄女,眼里满是责备和心疼。

他耐心地留给少女恢复的空档,等她捋顺了呼吸,眼角不再闪烁水光时,才继续聊天的话题:“最近,姐姐们不在,会不会感到寂寞呀,艾莉?”

“嗯,稍微有一点……”

“不过,没了姐姐的督促,小提琴练习没有偷懒吧?”

“没、没有。”

“我记得你之前一直在练拉牧的森林组曲,是不是?时间反正还早,一起听听组曲的第五乐章放松放松怎么样?我可是收藏了作曲家本人指挥的版本哦。”

“谢谢,但不用麻烦您了……”

“那要不,我来点一些熏香?”老头又提议道,“薰衣草,茉莉花,还是半边莲?云杉和雨松的熏香我也有。”

“谢谢您,但是,真的不能麻烦您了……”艾莉低头望着自己的手,说。

她细巧的手指时而来回抚摸指甲盖,时而紧紧攥成小拳头,似乎自己有些心里话,却只敢通过这些紧张的小动作来表达。

“花茶呢?”老头问。

“……”

“搭配一些薄荷叶怎么样?”

“……”

“对了,我的花园里最近引进了新品种的迎仙蓟,今晚月亮也不错,干脆先去赏赏花,如何?”

“叔、叔父大人……”少女忽然小声说。

“怎么啦,艾莉?”

“叔父大人……”少女挺起了腰板。“请、请开始治疗吧,叔父大人!”她深吸一口气,急促地说。

“咦,这么着急干嘛呀?”

“请直接开始治疗吧!”少女又说了一遍。她紧握白皙纤小的双手,十指相扣放在胸前,仿佛心中有股力量在支撑她。

“治疗什么时候开始都可以,不用急。”老头微笑着说,“在这之前,先陪我喝喝茶、听听音乐,不好吗?”

“我…您不必特别为我做考虑,音乐也好,熏香也好…明明是我自己身体虚弱,您好心给我提供治疗,还、还要额外再替我操心……”

“这有什么呀,你从小到大一直是个乖巧讨喜的孩子,特别让人省心,我还希望能多替你操心操心呢。”

艾莉摇了摇头,清澈的眼里映着小小的决心。

“我从小到大一直生病,”她说,“性格也不如姐姐们坚强,靠着家人和朋友的关心才顺利长大。其中,尤其是您,给予了我无私的照顾。现在两个姐姐都不在身边,也是您在照顾我。我知道,您总是为我着想,考虑到我胆小,并没有告诉我治疗的具体过程。就在刚才,您也一直在体谅我的心情。但不能再麻烦您了,叔父大人,您不用担心我,在您方便的时候,请开始治疗吧!真的不用担心我,我必须要坚强,我——咳咳、咳咳咳……”

小公主急着要传达的话,变成一串咳嗽冲了出来。她拿小手帕捂住嘴,颦着眉毛,身子微微前后摇晃。

“没事,没事……”老头赶忙走到艾莉身旁,画圈抚摸她单薄的后背。

“放松,放松……好点了吗?”他耐心地揉着,直到侄女胸脯的起伏逐渐放缓、最后停下。他又掏出自己的手帕,替侄女擦掉了眼泪。

“真是个好孩子呢!”老头注视着眼角微红的少女,怜爱地说,“真是个勇敢又体贴的好孩子呢!但是艾莉,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顾虑我呀。”他把手轻轻搁在少女的肩膀上,“你尽管麻烦我好了,艾莉。你和你的两个姐姐——你们姐妹三人——就像我的亲女儿一样。为亲女儿担心,为亲女儿着想,这不是应该的吗?”

他牵起侄女的手。“先站起来,走几步路,让叔父看看药效,好吗?”

“嗯。”

在叔父的搀扶下,艾莉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又摇摇晃晃地朝前迈了几步。

“没有感到太吃力吧,艾莉?”

“嗯,没有。”

艾莉抓紧不比自己高的叔父的胳膊,连走了好几米。和往常康复训练时相比,她并没有感到气短或者脚软,反而多了股再接再厉的勇气。

“看来效果不错嘛!”老头赞许地说,“坚持吃药的话,一定能有更好的效果。”

“嗯。”

“照这样下去,我看,以后正常地跑、跳,应该都不成问题。”

“那、那跳舞呢?”艾莉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也没问题!我估计最快一两年后,你就可以上舞蹈课了。”

听到叔父的回答,少女脸上一下放出了乐观和希望的光芒。“也就是说,我终于有机会可以登台表演了?”

“呵呵,对呀。到时候,一定要邀请你的叔父和姐姐们来看你的演出哦!”

“一定!”少女激动地点点头,“谢谢您,西奥叔父!”

“哎呀,谢啥谢呀!要谢的话,就努力练习,将来奉上一场最棒的表演吧!”

“嗯!为了将来的舞蹈表演,西奥叔父,请快点开始治疗吧!”

“好呀,好呀……那么,”老头的嘴角突然扬起一丝坏笑,“先把衣服脱了吧。”

“咦?”

“为了配合治疗,先把衣服脱了,艾莉。”老头重复了一遍。

顿了一顿后,他又说:“你的决心和坚强已经很好地传达给我了,艾莉,所以我知道,为了学习跳舞,这一点点的小困难是吓不倒你的。”

小公主瞪大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叔父两次都说得那么明确无误,那么毫无遮拦,她一下手足无措了起来,只顾埋下头,让发丝久久地遮掩住娇羞的侧脸。

少女呆站着,过了许久才终于梦游似地抬起手,慢吞吞地伸向领子下方的纽扣,却又立即被叔父打断了动作。

“艾莉,你身体虚弱,不用浪费力气了,我来帮你。”

西奥塞斯转到她的跟前,从胸前到腹部到下摆,一路灵巧地解开了淡金的扣子,熟练得仿佛是在摆弄自己的衣物。

他轻轻拉下裙布,黑色的连衣裙顺着苍白的肌肤滑落坠地。

然后,不等少女从发烧一般的裸露感中回过神来——“艾莉,抬抬手!”——老头抓住了侄女款式朴素的胸衣小背心的下缘,向上拉过精致的锁骨、易折的玉颈,干脆利索地露出了小公主与雪原一般线条平坦的胸部。

由于药物的缘故,上面已经非常显眼地挺立起了两颗粉嫩诱人的乳尖,仿佛小爱神扑腾着翅膀从花园里采来的樱桃。

艾莉的双颊一下被染成了相同的颜色。

当不再遮羞的布料从手臂上完全褪去后,她眼含泪花,慌张地捂上了自己贫瘠却耻度不减的私密部位。

但老头的注意力此刻已经朝下转移,视线扫过盈盈一握的腰围和小肚皮,停留在了棉白的灯笼内裤上。

他捏住裤腰,脱下薄布料,艾莉的小手则胆怯地跟在后头,光洁玉润的两瓣雪丘来不及露全,就立即躲进了纤指的遮蔽后。

而内裤径直划过笔挺纤瘦的双腿,来到了骨感的脚踝——“再抬抬脚!”——少女的小脚便吃力地依次抬起,颤巍巍地从裤口抽出。

收好内衣裤,西奥塞斯直起身,对身旁几近全裸的小侄女毫不掩饰地打量起来。

艾莉裹在裙子里时就足够瘦小苗条的身型,现在只剩一双鞋袜和两只小手在忸怩地担当护花使者,被脱得光溜溜的娇躯看着更加脆弱了。

少女像一株风吹雨打的小花,私密的肌肤暴露在如此注视之下,羞得浑身发抖,漂亮的脸蛋上差点要委屈地掉落珍珠。

可少女随即用力摇摇头,试图甩开脑袋里临阵逃脱的想法。

表演舞蹈,这可是她从小到大的梦想啊,每次她去皇家大剧院观看演出,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和羡慕,晚上回家躺在床上,久久都睡不着觉,可怎么到了需要去追逐梦想的关键时刻,她竟然要打起退堂鼓来了?

按照她对跳舞所抱有的热忱、觉悟和决心,她难道不应该勇敢地直面考验,去竭力克服身体的先天缺陷吗?

只有经历了磨难,才会有成功呀!

所以,艾莉默默告诉自己,告诉胆小又爱哭的自己,为了未来优雅起舞的那一刻,一定要坚持、忍耐下去。

而且,最起码的,她总不能辜负叔父的一片好意吧。

想到这里,少女努力做起了深呼吸,同时仔细想象着将来给姐姐们表演的情景,以来给自己加油打气。

而小侄女的这份内心斗争,全被西奥塞斯收在了眼里。

他狡黠地一笑,对准房间的另一头打了个响指,顿时,几道白光应声亮起,在黑暗的墙面上照出了一个顶天立地的半圆柱形玻璃罩。

“艾莉,你准备好了的话,治疗随时都可以开始哦。”

面对偌大的设施,一瞬间小公主又退缩到了惴惴不安的状态,但她闭上眼,放缓自己的呼吸节奏,再睁开眼时,胸中已多了一份能够抵御焦虑的底气。

“叔父大人,请、请现在就开始治疗吧!”小公主坚定地说。

她凭借双腿的力量,也依赖叔父的帮助,一步一步走进玻璃罩。

然后,少女听从指示坐在里面的一张凳子上,保持挺胸收腹、双臂自然垂在身侧的姿势,一边强忍肌肤完全暴露的羞耻,一边任叔父脱下了小皮鞋和花边袜。

“治疗其实就像做梦一样,什么也不用考虑,什么也不用担心,放轻松就行了。”老头含糊地解释道,“接下来,我会一直在房间里陪你的。所以,别怕,艾莉!”

“嗯、嗯……”

艾莉并拢大腿,僵硬地坐直,双脚的大脚趾不安地蜷曲交叠着。

玻璃罩外,老头拾起地上的连衣裙和内衣裤,重新回到方桌旁坐下。

他热情地向艾莉招招手。

艾莉也轻轻挥手回应。

现在,两人间相隔了大半个房间和一层厚玻璃,少女有了种孤立无援的感觉,可她明白,她必须得自己争气,得自己告诉自己“别怕,艾莉!”了。

于是她再度闭上眼,开始深深吸气,直到胸口满得像个鼓囊囊的气球;接着,长长地呼气,一点一点放空身心。

这个放松方法仿佛有种魔力,能将脑袋里纷乱的杂念一同排出,艾莉越是调整呼吸,越是被由衷的、由内至外的平静包裹。

几分钟前那么多鲜明迫切、充斥脑海的情绪,随着每一次的吐息,开始不断地褪色,先褪成白色,再化作透明,最终与空气融为一体。

不一会儿,少女浑身上下最明显的感觉,就只剩下玲珑的裸足踩在瓷砖上时,直钻进脚底心的清凉温度了。

少女惊讶于自己又麻木又疏远的状态。

她分不清自己是否还在害怕,甚至忘了自己之前在害怕些什么。

害怕——这是此刻她应该抱有的情感吗?

仔细想想,或许她更应该对接下来的未知报以期待才对。

所以,在这份疑惑的期待中,少女的喉咙里涌出了一股舒心的甜味。

接着,她雪白一片的脑海中,她迷茫模糊的视线里,也都有微甜的滋味飘散开。

艾莉坐在板凳上,品尝着、注视着、期待着丝丝缕缕的甜蜜。

在她轻盈的小脑瓜里,甜味交叠交织,构筑出了一个熟悉的梦。

过去一个月用药的那几天里,她总会做这个梦,因为内容过于羞耻,她没敢对叔父坦白。

梦中,少女躺在床上,几根细长的藤蔓肆无忌惮地钻进她的睡衣,猥狎地紧贴着肌肤游走。

她的心跳得很快,却不害怕。

她不知道在这样的梦里,自己是否能动弹身体,因为她一次也没有尝试过反抗,仅乖巧地任凭触手摆布,直到自己满身是汗地醒来……

与此同时,艾莉的肩膀上也出现了熟悉的触感。

两条绿色的藤蔓仿佛梦的使者,暧昧地搭在她的肩膀上。

它们一定是来接她入梦的。

少女深信不疑。

这么说来,今晚要进行的治疗,今晚的所有一切,其实也都只是一场梦咯?

少女认为事实肯定就是这样的。

否则,胆小的她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被吓哭呢?

既然如此,一切也都变得简单明了了:她只需放任梦境淹没自己就好了,她只需放任触手左右胴体,放任出格的体验主宰身心,就行了。

因为总有一刻,这叫人害羞、害臊、害怕的一切,会迎来终结……

“嘶嘶嘶嘶嘶……”

玻璃罩顶部连着的数根管子喷洒梦幻的粉雾,伴小公主进入梦乡。

管子数分钟前就打开了,一直在循序渐进地加大剂量和浓度。

根据西奥塞斯的指令,少女背后的墙上也早已打开了一个大洞,洞中伸出了两条藤蔓,柔韧,平滑,手指般粗细,用姐姐帮忙洗澡时的那种轻柔力度,按压少女的玉肩,来回搓揉她的手臂。

艾莉带着发沉发昏的意识,更确信地坠往梦的深处,两只攥紧的小拳头也逐渐松开了缝隙,藤蔓趁机绑住手腕,拉着少女的双臂高举过头顶,露出的腋窝正好交给两根新出现的藤蔓。

它们从红润的腋下出发,漫步清瘦的肋骨,抵达纤细的腰间,再折返。

小公主耐不住痒,微微扭动身子,嘴巴发出娇滴滴的呜咽。

藤蔓只挑逗了一小会儿,便向前向后分道扬镳,一根在纤瘦的背部,另一根在肚脐周围,小心翼翼地抚慰着。

很快,藤蔓们探测到少女娇小的身体温度渐增,便默契地汇聚在她平坦的前胸,沿胸口、隔膜、肋、锁骨的路线,画起了对称的图形。

雪白的肌肤上闪亮粘稠、越描越粗的两个粉圈,就是触手的足迹。

粘液朝下流,淌过翘挺的乳头,使少女明显地打了个哆嗦。

有一两滴继续淌下,滑过腹部,流进少女消瘦的大腿并拢时也会有的小空隙。

艾莉的红唇间吐出热气,失神的眼睛上方,可爱的眉头稍稍颦蹙。

过去一个月里由梦所播下的种子,正在懵懂无知的体内发芽生长。

那是艺术和魔法课永远也教授不了的秘密,是足以消融皇族少女的天真与文静的烈药。

房间的另一侧,老头把脚翘上桌子,摆出一副惬意的模样。

他打了个响指,额外的藤蔓钻出墙洞,光临少女的大腿,所行之处印下柔软的浅痕。

其中一条找准了下腹子宫的位置,又是轻戳又是爱抚,恰到好处的按摩力道松懈了少女紧张合拢的膝盖,触手借机一齐挤进大腿内侧,往鼠蹊部私密的肌肤上涂抹淡粉色的液体。

这时,又有一条藤蔓穿过发丝、贴着脖颈探头而出。

它长着舌头一般布满小颗粒的扁平末梢,来回舔舐白净的颌下、柔软的脸蛋,最后拖着一路水痕攀上了敏感的耳朵尖。

暧昧的舔弄下,少女绿宝石的眼睛被一层迷离缥缈的薄雾笼罩,小脑袋不由自主朝上抬起,身上苍白剔透、病恹恹的的肌肤,透出了健康娇媚的色泽。

小公主胸前的藤蔓也积极配合,朝那两颗诱人的敏感点,更进一步缩小包围圈。

每绕完一周,艾莉的心跳和喘息就下意识地加快一点。

可到了乳晕的边缘,藤蔓却不触及关键,只是煽风点火地绕着边界重复描勒精准的小圈。

这个坏心眼的捉弄持续了好一会儿,少女的哼唧声都带上了焦急的哭腔,两个元凶才抚过了平坦胸脯上唯二的凸起。

顿时,发烧一般的寒颤遍布了瘦弱的身躯,小公主清纯的小嘴,发出了今晚第一声清晰又甜蜜的呻吟:

“哈嗯♥~~”

少女粉嫩的乳头被轻按住,藤蔓一离开,她们立马恢复了元气昂首的模样;藤蔓来回往返,乳头被数度按下,再数度兴奋地弹起。

随着来回的频率越来越快,玻璃罩中回响的音节也越来越连绵色情。

突然,藤蔓的末梢裂开缝,张开口,露出湿润的茎肉,犹如花朵绽放。

开口正正好好含住乳头,向上一吸、一提,使平坦的胸部微微隆成了锥形。

艾莉的淫叫高昂了好几分。

开口里紧接着探出数条湿黏的小触须,对着两颗娇稚的蓓蕾全方位抚摸,确保每一个尚未产奶的出乳孔都能受到媚药的浸淫。

艾莉面颊和胸前细嫩的肌肤,泛出了擦不掉、舔不走的红晕。

陌生的快感奔流跃动,首次充填了她青涩的胸脯。

在她的记忆里,自己的身体从来只与轮椅和疾病绑定在一块儿,从来只与“不适”和“不便”相关联。

但今晚,那阴郁的记忆正被改写,正被一股奇特的力量唤醒了令人着迷的愉悦。

为此,少女大胆地挺起胸脯,脑袋朝后仰,高举空中的双手纤指半蜷,好似在表演梦寐以求的舞蹈,庆祝那迷人的、解放灵魂的觉醒。

老头看着小侄女反弓的身躯,看着她瑟瑟发抖的大腿,笑了笑,再打了一次响指,增援马上赶到,捆住艾莉的柳腰、膝盖、脚踝,把轻盈的少女一下抬至半空。

考虑到她身体虚弱,一片巨大的叶子呈45度角,贴心地托稳了她的后背。

从轮椅的禁锢中解脱的少女,将自己全部托付给轻飘飘的梦境,任由双腿被朝外拉开摆成“M”字型,向唯一的观众展示她秘密的小花园。

那打出生起一直纯洁无瑕的蜜裂,涌出晶莹的露水,在少女的春光明媚的时节里,首次浮现欲望的颜色。

小侄女淫靡的一面初露头角,触手们仿佛也被感染了兴致,无需提醒,便朝下转移。

它们先对脱力垂着的小脚丫下手,调皮地触碰牛奶般嫩滑的脚底肌肤,来回挠痒。

脚底心明显是小公主的弱点,稍一触碰就能带来过度的反应。

只见少女用力绷紧脚底直到肌肤起皱,一双小脚左右晃动,亮晶晶的脚趾也蜷成了一颗颗珍珠。

可逃不掉的痒意依然清晰传递,于是艾莉的声音里又有了委屈的腔调。

藤蔓们就不再继续使坏了,转而朝上翻越了足背、小腿,然后在膝盖处转弯,顺着大腿溯洄,舔到腿根,舐去了阴阜上的花蜜。

植物表皮纤维抚摸肌肤的力道和质感,与内裤布料的接触或者洗澡时的擦洗天差地别,暧昧的手法带来阵阵燥热和酥痒,赋予艾莉重要的少女部位前所未有的存在感。

雪白的阴瓣很快被磨蹭得发红;而阴瓣并成的细缝间,淫水分泌不断,顺着会阴滴落,覆盖了精致的菊穴。

一条顶端长着小触须的藤蔓凑近小洞,一试探,倒错的刺激使雏菊像含羞草般胆怯地缩紧。

触须耐心地按摩括约肌,使媚药一点一点渗进那沐浴过后分外香软的肌肤。

这时候,有一条触手转移了注意力,瞄准了之前一直未被照顾到的阴蒂。

这颗重要无比的小豆终于获得了关注。

勃起已久的小小性器,用与主人的性格相反的直接方式表达着欲望。

触手朝阴蒂喷出一团粉雾,马上引发了一阵难耐的颤抖,于是它大大裂开嘴,严丝合缝地吸住已等不及了的敏感点。

“嗯嗯♥嗯啊啊♥♥~~!!”

艾莉回以一声似哭非哭的啼鸣。

藤蔓细细品味口中的小花蕊,十四年来初次开发了她的功能。

藤蔓的吸口里有细密柔软的触须,亦长着布满颗粒的刷毛,两者轮番上阵,确保阴蒂中上万个神经末梢,每一个都受到层次丰富的快感洗礼。

艾莉的脸红得像在发烧,本就孱弱无力的腰肢酥软得完全使不出劲。

她的意识漂浮在荒淫的梦境里,无法做出半点像样的思考。

今晚,她拜访叔父家,明明是为了进行康复治疗,可治疗的过程中,怎么反而还增加了新的症状呢?

少女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只下意识觉得,如果她经历的这一切都是病症,那它一定是一场令人陶醉的病,一场令人上瘾的病,一场她不愿从中康复的病。

吸口冷不丁夹紧,用力吮吸挤压粉嫩的小豆,艾莉的嘴里当即蹦出了病态而欣喜的叫春。

触手们同时配合着将少女牢牢固定在原位,不得动弹,防止她纤细的双腿蜷曲夹拢,缩成胎儿般的姿势。

少女的脸上满是晶莹的汗水和夺眶而出的泪水,小穴也淌下了水量与快感成正比的小溪流,藤蔓接不住,落在地上积了一滩。

懵懂无知的小公主,乘着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扶摇直上。

她人生首次距离那云端的乐园,仅有一步之遥。

观众席上的西奥塞斯目不转睛地见证了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他看见侄女情欲的容光,与皇族应有的矜持大相径庭;他看见苍白脆弱的胴体颤抖不已,欢愉的初潮在里面翻卷;他看见连本人都不知道她拥有的淫荡一面,被渐渐激发挖掘,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叔父面前。

老头久违地体会到了一股畅快的兴奋感。

欲望,感官,肉体,交合——这是那帮被魔法和权力冲昏了头的老人们,至死也不会去探索的领域。

西奥塞斯不一样,即使到了老年,他也没有保守地护着陈规旧则。

精灵族享受着辉煌的历史,但也错过了不少新的事物,人类的科技是一个,性爱的艺术是另一个,他则两个都要把握。

他相信,接下来的道路就是由新的力量铺成的,无论是对一整个民族,对一个日薄西山的老头,还是对一个刚刚踏上人生路途的少女而言,皆是如此。

玻璃罩中的小侄女就是这样的一个幸运儿。

能够接受新力量的洗礼,何尝不幸运?

老头打了个响指,藤蔓加大了旋转的速度和吮吸的力度,在最后关头不给休息的机会,把更猛烈的快感注入阴蒂和乳尖。

艾莉呼吸急促,满面春光,娇声连连,眼看下一秒就要抵达女人的顶峰。

可是——“啪啪!”

两道掌声清脆地响起。

少女的小腹上子宫所对应的地方,瞬间浮现了一道淫纹——心形的爱巢,横展的弧翼,火苗似的花托。

淫纹亮起幽幽的紫光,又熄灭,利落地阻断了快感的积累和传递。

藤蔓也听从命令,带着透明的拉丝,果断地松口撤离,任由三颗粉蕊孤独地挺立在空气中。

能让艾莉飞上云霄,同样也能让她堕入虚无,新的力量无情施展着它的作用。

快感消散如烟后留下的空洞,仿佛恶作剧的桥段,在艾莉做到一半的美梦中格外突兀。

紧接着,不等少女产生困惑、做出反应,寸止的煎熬突然袭来。

少女宛如受到了十多片松软羽毛的同时挑逗。

欲火的火势自内向外扩大,从一个敏感点游窜到另一个,席卷了四肢百骸。

恶作剧转眼变成了恶梦。

艾莉汗流浃背,难受地扭动身躯,却只是令肌肤上勒出了更深的绳印。

她委屈地“呜呜”叫,好像一只找不到妈妈的小猫咪,迷失在亦真亦假、似好似坏的梦里。

老头审视着“治疗”目前的成效,十分满意。

矛盾与升华,压迫与爆发——正负两方对他来说缺一不可。

他挪了挪屁股,用手指轻轻敲打桌面,督促第二幕快点开始。

于是,藤蔓重新启动,并一改之前的循序渐进和温柔,一上来就不留情地进攻已经探明的弱点:脚底和腋窝。

触手用带颗粒的刷毛刮蹭搔挠,把媚药刷在每一处害羞的角落。

不曾承受过苛责和重担的嫩肉上,顿时遍布了一阵接一阵不停歇的刺痒。

少女被绑着,光是站立走路都勉强的身体毫无抵抗之力,被迫满脸通红、泪眼汪汪地承受恶意的欺凌。

而触手们变本加厉。

另又出现了两条藤蔓,陷进少女柔软的屁股瓣里,朝外扒开,露出粉嫩的菊穴。

一根深绿色的茎秆早已就位,它看上去就像雄性强硬的肉棒,对准了湿漉漉的洞口,抵住,粗鲁地一捅而进。

“咕咿咿咿咿!!”

借着润滑,茎秆一口气夺走了少女菊穴的处女。

紧窄的穴道仅仅塞下了五寸长度的四分之三——四分之三就已经是小洞的极限了。

小公主尖叫一声,瞪大双眼,惊恐地仰过脑袋,露出被汗水沁湿的鬓角和尖耳朵。

肉棒茎秆不管不顾,好像只有不浪费时间、不施舍仁慈这两个信条,立马开始冷酷的上下抽插。

静止地容纳如此多的体积,对于少女已是一场严苛的考验了,藤蔓动起来后,紧紧箍在棒身上的菊轮被拉扯得外翻、内卷、再外翻、再内卷,娇弱的菊穴和抽扯穴肉的秆子之间,呈现了可怕的反差。

“咕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呜呜~~~!!!”

艾莉惨兮兮地哭泣。

玻璃罩里的美梦,因为叔父的一个指示,迅速破灭。

短短十几秒里,悉心的爱抚被恶毒的强暴代替,充实的快感让位给了野蛮的侵犯。

小公主的后庭里天翻地覆,塞进和排出的动作无视括约肌的意愿,致使她的菊穴彻底沦为了异物肆意蹂躏的性洞。

抽插之间,嗜虐的茎秆又兴奋地冒出了许多凸点,黄豆大小,武装了棒身。

顶着这幅更具攻击性的模样,秆子勇往直前,用一种势必要捅入自身全部长度的贪婪气势,每次都将上次未能够及到的部位定为侵犯的目标。

菊穴穴壁没几下就变得又红又肿。

小公主哭个不停,叫个不停,下半身疼痛得抽搐个不停。

疼痛惹出的泪珠,像一颗颗易碎剔透的水晶,挂在少女稚嫩的脸蛋上,它们咸涩的滋味尽由触手品尝。

但是,施虐者们仍不满足——“啪!”

“啪!”

扒在臀瓣上的两条藤蔓短暂松手,挥闪出迅捷的鞭影。

在重叠的清脆响声中,长道的红痕翻倍变成了火辣辣的四条,横跨肉浪微漾的屁股。

藤蔓贴上刚刚抽肿的地方,狠狠揪住两团柔软,最大限度朝外猛拉,将少女可怜的屁股蛋儿和肛眼子扯到了夸张的程度。

然后,整根带颗粒的茎秆终于连同最后的四分之一一起,全部插入,如愿在肠穴里印下了完整的形状。

“咕咕呜咿咿咿咿咿!!!”

艾莉再也承受不了了,触手的所作作打破了梦的伪装所能隐瞒的极限。

少女极力弓起背,脸上惊惶的表情说明,她随时都有可能从恍惚中猛地醒来,被自己正在接受的“治疗”的真面目吓出心理创伤,再两眼一黑,昏厥过去。

但老头并不慌张。

他已经掐算好了时间。

赶在最糟的状况发生之前,他眼明手快一打响指,及时下达了命令。

玻璃罩上的管子开始加倍喷淋雾气。

一条深紫色的藤蔓——首次出现的品种——紧急出动。

它强闯少女的嘴巴,挤开双唇,撑开贝齿,大量分泌高浓度的媚药并一股脑地灌入。

少女扭转脖子弱气地挣扎,又是呛又是咳嗽,又是反胃又是窒息,腮帮子鼓鼓的,鼻子还滑稽地冒粉泡。

可结果毫无悬念,柔弱的小嘴敌不过住强壮的触手,敌不过铺天盖地的强制灌食,小公主只能被迫大口吞咽。

灼热的液体从喉管一直烧到了胃里。

不出一分钟,少女的喉头已经费力蠕动了十来下。

媚药就在这个过程中快速起效。

只见茎秆依旧过分,抽插的强度和频率不减,一整根地直进直出甚至比原先更加不怜香惜玉,但少女受苦受难的小身板里,媚药狡猾地颠覆了常识,贯穿和撕裂的痛苦正被逐步赋予截然不同的意义。

西奥塞斯清楚地观察到,小侄女绷紧的肌肉和表情松弛了下来,秀气的鼻子喘息间又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娇哼。

又是短短的一分钟,以及十来口的媚药。

侵犯持续着,无论是对上边的还是对下边的洞;遭受侵犯的少女却愈发沦陷其中了。

快感和痛感水乳交融,相辅相成,就像阳与阴、光与影的一体两面。

小公主重新投入了这梦的二重奏的怀抱。

她半眯的双眼里,再度弥漫梦幻暧昧的水雾。

而当触手们换上硬颗粒的纤维束,上身对准腋窝和胸廓,下身对准脚趾和趾缝,继续中断的调教时,她甚至用一声甜美的媚叫作为回应。

“嗯呜呜♥♥~~!”

不过,高涨的情欲也反衬出了被冷落部位的寂寞,尤其是乳头和阴蒂,经过过量媚药的改造,看上去格外的肿胀难受。

但她们诱人的样子就是最好的勾引。

藤蔓立马接受邀请,吸口内部浮现整齐的纹路,有棱有角,凹凸相嵌,排列在一起像晾衣夹的锯齿。

乳头和阴蒂,一瞬间便被咬扁,然后少女来不及叫出声,钻心的疼痛又升华为了蚀骨的欢悦。

对着敏感的三点,藤蔓时而贪婪饥渴地吮吸上面淫靡的甘甜,时而紧钳娇嫩的部位朝上肆意提拉拽扯,时而磨牙一般在红肿充血的蓓蕾上烙下一道道平行的深红刻痕。

又酥又麻的快感噼里啪啦地释放,小公主的淫水稀里哗啦地泻淌,地上的水滩一会儿就扩大了一倍。

“呜呜呜♥!!嗯呜呜♥!嗯嗯呜呜呜♥~~~!!”

艾莉被触手牢牢地堵住嘴巴、压住舌头,只能发出闷叫。

先前必定会使她崩溃的虐待,现在反而在她的小身子上留下了一团团代表爱欲的淡玫瑰色羞晕。

这时,奸淫菊穴的茎秆再度变异,棒身上鼓出一节节球状块茎,叠在一起就像一根狰狞的糖葫芦串。

茎秆每次从头到尾、再从尾到头地完成一回抽插,小公主的后庭便被迫吞下一连串表面布满颗粒的肛珠,再悉数吐出只剩最后一颗卡在穴道里。

雏菊的怒绽持续不断,在大与更大之间数度暴力地变换直径,少女被反复扩张开垦的肛穴,为茎秆抹上了一层亮晶晶的蜜液。

骇人的体验下,小公主的俏脸有点崩坏起来,绿宝石的眼眸销魂后翻,撑得圆圆的小嘴直漏口水,流到下巴上与汗水、泪水交融混合。

是美梦还是噩梦?

是治疗还是恶化?

这些似乎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了。

即使是最可怕的噩梦、最糟糕的症状,艾莉也义无反顾地深陷其中。

触手搔挠脚底与肋侧脆弱的神经,锯齿啃咬未经人事的乳头和阴蒂,肉茎放肆地贯穿本应是皇家禁地的娇稚后穴。

狂热的快感突飞猛进,荼毒清纯的意识,震撼羸弱的胴体;下一瞬,受虐的性刺激轻易突破了高潮的临界,少女呜咽一声,昂首迎接喷涌的极乐。

“♥♥♥♥♥♥!!!”

然而,淫纹闪亮不怀好意的紫光,第二次调度力量,把一片空虚放置在快感攀升的尽头。

藤蔓们比来时更快速更干脆地撤退,对它们自己制造的残局置之不理。

只见小公主的菊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寂寞地淌出了搅得发白发泡的爱液;充满媚药的雾团中,阴蒂和乳头是熟透的模样,却无人采摘品尝;少女的红唇恋恋不舍地张着,与抽身离去的紫色藤蔓之间牵起一条淡粉的丝线,越拉越细,直到双方再无牵连。

同样的寸止,同样的空虚,同样的欲火反扑,艾莉没有被快感烧坏的小脑袋,要被欲望烧坏了。

刚才近在咫尺的高潮无迹可寻,只作为一个永远完不成的期许而存在。

艾莉前所未有地渴求着,渴求哪怕是最少最卑微的一点点慰藉,可她遍身的空虚燥热扑不灭浇不灭,有关快感的任何一丝虚无缥缈的可能性都已被残忍地烤成了过眼烟云。

“不、不要……求、求求…您了……”少女朝着不知身在何处的某人或者某物,朝着玩弄自己命运的某种神秘力量,小声乞求。

她的言语仿佛梦呓,不知是在渴求梦的延续,还是它的终结。

“多好的孩子呀!”老头瞧着玻璃罩中乖巧温顺的小侄女,为她的的羽化蜕变,欣然微笑。

她正在学习“忍耐”这堂课,这堂长大成人、脱胎换骨的过程中必经的一课。

这可是老头身边很多百年前就已成年的人都做不到的。

不过,他们可能根本算不上真正的成年人,也对脱胎换骨不感兴趣。

一想到他们的认知自始至终受限于死板的条条框框,身体里流淌的血液从未被心醉神迷的愉悦温暖过,老头打了个哆嗦。

生命企能是冰冷而毫无波澜的?

企能是用来浪费在安于现状的每一天里的?

更何况“安于现状”仅仅是“麻木”好听点的叫法而已?

不改变,不创新,不上进,内战后贵族们的精神状态便是如此。

近期的军事失利更是让他们深深囿于保守的传统之中。

但天灾人祸对西奥塞斯却有了相反的影响。

在人生的最后一段路上,他要的不是安逸的晚年、熟悉的周遭,而是放纵的技术、技术的放纵。

他已经领悟到了:他需要驯服规则的驯服,释放混沌的释放。

老头站起身,离开前念叨了几句,送出充满魔力的咒语。

继承了主人意志的藤蔓自主行动。

这回,它们重拾“治疗”初始的那份温柔,怜惜地亲吻湿润的脸颊,漫游平坦的胸脯和小腹,抚慰臀部上过长过重的鞭痕。

新一波的甘美游弋在艾莉的体内。

而在最下方,沾满肠汁的茎秆第三度变异,棒身上颗粒的数量翻了一倍。

它默默酝酿着,为这一场的轻柔后,下一场的暴烈做着准备……

房间外,西奥塞斯看见心腹坐在墙角的一个黑色大箱子上。

“出发!”老头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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