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昭启十一年春,皇城正德殿内一片肃静。檐角铜铃被微风轻拂,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更衬得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檀木地板上映着两排金烛台投下的摇曳光晕,文武百官分列两侧,一个个挺直腰板,目视前方。
殿中央空旷的位置,一名身着绯红官服的官员正在陈奏,正是当朝吏部左侍郎夏纯启。
这位年近五旬的老臣虽已鬓染霜色,但精神矍铄,声音洪亮:“启禀太后娘娘,兵部尚书何英年事已高,精力不济,业已递上辞呈,请乞骸骨。此事已于数日前蒙太后恩准。今老臣斗胆进言,恳请太后圣裁,择贤任能,补兵部尚书之职。”
在这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了龙椅。
然而此刻坐在那张象征至高权力的龙椅上的,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当今圣上刘绍宸。
只见他一身明黄龙袍,衣褶纹路清晰可见;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英气,举手投足皆显帝王威仪。
他的五官轮廓分明,鼻梁挺拔,唇线刚毅,下巴微微扬起,彰显着帝王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是这威严之下,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眸却不时往身后飘去。
在龙椅之后,一道精致的紫金雕花屏风隔开了内外。
屏风上悬挂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珍珠帘,随风轻轻摆动,在地上洒下淡淡的影子。
透过帘幕的缝隙,隐约可见一位贵妇的身影。
她便是当朝太后邓昭岚,当今皇上的生母。
看样貌是三十有余,实则年已四十,但岁月并未在她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她云鬓高挽,凤簪玉钗,肌肤胜雪。
即便隔着帘幕,也能看出她那曼妙丰腴的身姿。
一件玄色织锦绣蟒团褂包裹着她傲人的胸围,腰间束着一条镶金嵌宝的鸾带,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纤腰。
下身是一袭绣着四爪游龙暗纹的石青色百褶裙,层层叠叠铺散开来,端庄大气。
此时的邓昭岚神色凝重,一双丹凤眼微微眯起,眼角细纹若隐若现,更添几分成熟的魅力。
她的嘴唇紧紧抿成一线,显示出她内心的不悦。
那双玉藕般的手臂交叠放在膝上,时不时轻轻摩挲,似是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尽管她的面容冷峻威严,但眉宇间的那抹愁容还是泄露了她此刻复杂的心绪。
正德殿内的空气愈发沉闷,所有人的呼吸都放得极轻。
夏纯启跪在地上,额头抵地,静静地等待着太后的回应。
而年轻的皇帝依然端坐在那里,看似一本正经,实际上却是借着整理袖口的动作,频频回头窥探珠帘之后的身影。
“夏爱卿,”邓昭岚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却又不失威严,“可有人选向本宫举荐?”她修长的食指轻轻地在膝盖上叩击,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高贵优雅。
夏纯启低垂着头,恭敬地跪伏在地:“回太后话,臣确实有一人选。”他顿了顿,趁着说话的间隙悄悄抬眼看向龙椅上的皇帝。
只见刘绍宸面无表情,却飞快地朝自己眨了几下眼睛,那双凤眼里满是暗示的意味。
夏纯启心中了然,立刻接着说道:“启禀太后,前任江西太守卢渊,为人刚正不阿,处事公正无私。臣记得他在任期间,曾妥善处理过多起重案要案,令百姓安居乐业。此人精通兵法,治军严谨,想必是担任兵部尚书的最佳人选。”他说这话时语气笃定,显然早已准备妥当。
邓昭岚微微颔首,乌黑的秀发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几缕碎发不经意间滑落到耳边。
她端坐在帘幕后,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错综复杂的神色,似是在权衡,又像是洞悉了一切。
她的玉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衣袖上的流苏,这个看似随意的小动作却透露出她内心的从容不迫。
“皇上以为呢?”邓昭岚忽然问道,声音平静如水,却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刘绍宸闻言立刻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大殿中央,对着珠帘深深施了一礼:“儿臣认为,卢大人确是胜任兵部尚书一职的不二人选。”
邓昭岚听完,缓缓闭上眼睛,随即又睁开。
她略作思索后说道:“卢渊倒是个人才,只是……”她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朕以为不如让现任兵部右侍郎何弦升任尚书,左侍郎赵炳成则擢升右侍郎。”
话音未落,站在朝班中的两位大臣已经快步出列。他们先是对着帘后的太后躬身行礼,然后齐声答道:“微臣谢太后隆恩!”
刘绍宸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原本期待的计划被打乱,本想借机安插自己的亲信,却被母亲巧妙地化解了。
他下意识地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着刚刚领受圣命的两位大臣,眉头紧锁,牙关紧咬。
何弦与赵炳成察觉到了皇帝的目光,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
两人虽然应承了太后的新任命,但从他们的姿态来看,显然也知道这件事背后暗藏的波涛汹涌。
正当刘绍宸准备再次开口争取时,邓昭岚忽然悠悠说道:“至于兵部左侍郎一职,就由皇上自行选定罢。本宫今日乏了。”她说完这句话,整个人的姿态松弛了几分,靠在锦榻上。
话音刚落,一位体态丰腴的宫女立刻上前一步,尖声唱喏:“太后起驾!”这位宫女约莫三十五六年纪,身穿海棠红绣金丝褙子,腰系碧玉玲珑绦,脚踏珍珠缀饰缎靴。
她的容貌艳丽,皮肤白皙光滑,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
饱满的胸脯将衣衫撑得鼓胀,纤细的腰肢扭动间带动臀部婀娜生姿,显然是宫中最受宠爱的人物之一。
文武百官立刻跪伏在地,齐声高呼:“恭送太后!”
就连端坐在龙椅上的刘绍宸也不得不起身下台阶,跪在殿中,朗声道:“恭送母后!”他那倨傲的身躯此刻不得不弯下去,额头顶在地上,心中却充满了不甘。
待太后在一群宫娥太监的簇拥下穿过侧门离开,众人这才缓缓起身。
刘绍宸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心中既是懊恼又是庆幸。
他精心安排的人没能进入兵部尚书的位置,但至少还能在左侍郎的位子上安插自己的人,不至于全盘皆输。
这时,夏纯启蹑手蹑脚地靠近前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后,凑到皇帝耳边轻声道:“陛下,您方才实在是太着急了些。”他苍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劝诫。
刘绍宸闻言,想起自己方才种种失态之举——频繁眨眼示意、强装镇定附和、乃至最后几乎按捺不住的怒火。
这些都显示出他还欠缺君主应有的沉稳气质。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羞愧难当,低声对夏纯启道:“先生教训得是,是朕太过鲁莽了。”——夏纯启不仅是吏部重臣,更是皇帝自幼的授业恩师。
就在此时,内阁大学士钱敬轩迈着方步走来,拱手问道:“陛下,关于左侍郎的人选,您考虑好了吗?”
刘绍宸略作思考,目光扫过大殿内那些战战兢兢的朝臣们,最终落在了夏纯启身上:“既然诸位都认可卢渊的才能,那就让他暂屈左侍郎之职吧。”
几位重臣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这时,新晋尚书何弦向前一步,面色谄媚地道:“陛下,今日的议事……是否还要继续?”
此言一出,刘绍宸的目光瞬间变得冰冷。
他瞥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何弦和他的副手赵炳成,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议个屁!太后都已经离开了,你们还想议些什么?都给我滚回去好好想想该怎么做事!”
话音未落,皇帝便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龙椅,抓起御案上的狼毫笔甩手离去。“退朝——”伴读太监尖细的嗓音在空荡的殿堂里回荡。
群臣面面相觑,有些人脸上的笑容还未收起便僵在了那里。
何弦和赵炳成两人交换了一个尴尬的眼神,低着头跟在众臣后面鱼贯而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默。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洒入慈宁宫,为这座宫殿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几名宫女正轻手轻脚地伺候太后更衣,动作娴熟而又小心谨慎。
“且慢着。”邓昭岚突然开口,制止了正在解她衣带的宫女。
她微微抬起玉腕,葱白般的指尖轻轻挑开颈间的翡翠璎珞。
这件玉佩乃是西域贡品,通体温润如脂,映照着她雪白的肌肤愈发动人。
随着层层华服褪去,太后的身形逐渐显露出来。
即使生育过一子,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叹的曲线。
圆润饱满的胸脯高耸,即便不着寸缕也能看到那惊人的弧度。
蜂腰翘臀的比例恰到好处,修长的玉腿毫无瑕疵。
每一寸肌肤都保养得宜,泛着温润的光泽。
一旁的薛萦看得有些失神。
作为太后的心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主人的魅力所在。
即便是这样的私密时刻,邓昭岚的一举一动仍然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优雅。
很快,两名宫女捧上了新的衣物——一套月白色的蜀锦寝衣。布料柔软贴身,上面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每一针每一线都显示着皇家的尊贵。
邓昭岚穿上寝衣,丝滑的面料顺着她的身体曲线流淌而下。她轻抚过胸前的衣褶,淡淡道:“合身。”
待到众人退下,只剩下薛萦一人留在房内。太后斜躺在描金雕花软榻上,玉足半露,慵懒的姿态中依旧带着几分威仪。
“小萦啊,”她轻唤道,声音温和了许多,“江南那边新进贡的绸缎,你且拿些回去给你家中。这些年你在宫里辛苦,总是顾不上家人。”
薛萦闻言立即跪下,声音哽咽:“太后娘娘抬举奴婢了。这些年蒙娘娘庇护,我家上下都过得很好。我那弟弟在大理寺当了个书办,妹夫也在户部有了差事,都是托娘娘的福。”
“起来吧。”邓昭岚挥了挥手,示意薛萦坐在榻边。
她轻轻叹了口气:“你也跟我这么多年了,这宫里终究是寂寞了些。若是有个人陪伴也好。”
薛萦给太后捏着小腿,感受着那柔韧的肌理,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今日在正德殿,太后为何不把兵部左侍郎的人选也定下来?”
邓昭岚的眼睛微微眯起,凤目中闪过一道锐利的精光:“皇帝还太嫩了些。”她顿了顿,声音中既有身为太后的威严,又透着母亲特有的温柔,“今日给了他个甜枣,免得他太过焦躁。这孩子从小就被惯坏了,做事容易冲动。我要是直接把他的路都堵死了,怕是当场就要闹起来。”
说着,她的目光透过敞开的窗牖望向远方,喃喃自语:“他毕竟是我的儿子啊。”这一刻,她既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太后,也不是那个掌控全局的权势女子,只是一个牵挂孩子的母亲。
薛萦默默地听着,知道太后这是又想起了从前的事。
每当提起陛下,邓昭岚总会展露出这样复杂的情绪——严厉中带着宠爱,掌控中透着纵容,威严下藏着慈爱。
夜色渐浓,慈宁殿内一片寂静。邓昭岚躺在榻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很快就陷入了浅眠之中。
“奴婢告退。”薛萦恭敬地行了一礼,缓步退出寝殿。一出门,七八个宫女立即迎上来,毕恭毕敬地低声道:“薛姑姑。”
薛萦抬了抬下巴,示意她们前面引路。
宫女们立刻分成两队,前面四个提灯开路,后面几个跟随伺候。
这般阵仗,俨然是后宫中仅次于太后的待遇。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一处僻静的偏殿。
这里是薛萦的居所,装饰考究,处处彰显主人的特殊地位。
两个小太监快步上前,推开朱漆大门,又有两个宫女掀起珠帘,铺上锦垫。
薛萦款款步入室内,自有宫女捧上香汤,倒入雕花浴桶。
热气蒸腾中,薛萦解开了衣扣,露出一身丰满的胴体。
她那成熟女人的身体保养得极好,肌肤白皙细腻,该丰满的地方绝不含糊,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韵味。
正当她浸入温水中享受之际,外面传来脚步声。
薛萦略微抬头,只见一个身着淡粉色纱裙的女子缓步而来。
那女子约莫二八年华,生得娇俏可人,一张瓜子脸上点缀着小巧的鼻子和樱桃般的嘴巴。
纤细的腰肢被一根金丝绦轻轻束缚,更显得楚楚动人。
“月儿来了。”薛萦眼前一亮,伸出手招她过来。
那唤作月儿的女子面带羞涩,却又掩饰不住喜悦之情,慢慢走近浴桶。
她解开丝带,粉色纱裙顺势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身材。
月儿正要跨入浴桶,薛萦已经迫不及待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薛萦那双保养得当的玉手在月儿身上游走,时而揉搓她的酥胸,时而抚摸她光滑的背部。
月儿被她撩拨得浑身发热,不由自主地贴近了薛萦成熟丰腴的身躯。
“姑姑……”月儿娇喘着唤了一声,整个人都软在了薛萦怀中。
薛萦满意地笑了,低头吻上了月儿的樱唇。
热气缭绕的浴室中,水声哗啦,春色无边。
薛萦将月儿抱在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在热气氤氲的浴桶中格外亲密。
薛萦丰腴的身体像一朵盛开的牡丹,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而月儿则像一支初绽的芙蓉,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清香。
“月儿乖,”薛萦轻抚着月儿的秀发,在她耳边轻声细语,“让姑姑疼疼你。”说着,她的舌尖沿着月儿的脖颈一路向下,所过之处激起一阵阵酥麻。
月儿娇躯轻颤,不由自主地将身子贴近薛萦。
薛萦的玉臂环绕着她,一只手轻轻揉捏着她粉嫩的蓓蕾,另一只则缓缓下滑,在水中撩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姑姑…”月儿嘤咛出声,脸颊绯红如醉。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在薛萦制造的波浪中起伏不定。
薛萦笑着加重了力道,激得月儿弓起了身子。
她的动作既温柔又富有技巧,时轻时重,时快时慢,就像演奏一首美妙的曲子。
月儿被她弄得全身发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她的节奏。
浴桶中的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荡漾,激起阵阵涟漪。水汽弥漫中,两具美好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时而分离,时而贴近,宛如两条欢快的游鱼。
月儿的呻吟声越发急促,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即将来临,但却无处躲藏。
薛萦看出了她的状态,更加卖力地撩拨着,直到月儿尖叫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她怀里。
“这就受不了了?”薛萦咬着月儿的耳朵,坏笑着说,“姑姑还没尽兴呢。”说着,她的唇舌重新在月儿身上肆虐,这一次更加深入,更加放肆。
月儿感觉自己像是漂泊在大海上的孤舟,一会被推向云端,一会又被拽入深渊。她的理智早已消失殆尽,只能本能地回应着薛萦的热情。
浴桶中的水不断溅出,打湿了周围的地面。香气袅袅上升,混合着两个人的体香,让整个房间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激情中平复下来。薛萦抱着累得睡着的月儿,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温热的水中静静享受这份甜蜜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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