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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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的外墙边,一道人影悄悄蹲伏。

借着寝殿内微弱的烛光,皇帝清晰地看到了里面香艳的一幕:他的母后和薛萦正沉浸在欢愉之中,雪白的胴体在水中若隐若现。

“皇上…轻点…”暗处传来檀秋压抑的呜咽。

她跪在地上,翘起圆润的臀部承受着身后猛烈的撞击。

皇上的龙根深深埋在她的蜜穴中,每一次抽送都会带出大量淫液。

皇帝一边欣赏着殿内的春景,一边加大力度肏干着檀秋。

他的龙根粗壮无比,每次进入都能顶到檀秋的宫口。

檀秋的小穴早已被操成了他的形状,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翕合。

“嘘,别出声。”皇帝在檀秋耳边轻声警告,同时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狠。他能感受到檀秋的蜜穴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绞得他的龙根更加舒爽。

殿内,薛萦和太后正在进行新一轮的缠绵。

太后靠在浴桶边缘,双腿大开,薛萦正跪在水中舔弄她的私处。

太后的呻吟声若有似无,却足以让皇帝血脉贲张。

檀秋努力克制着即将到来的高潮,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打扰皇帝观赏美景。

然而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微微发抖,小穴也在不断蠕动,显然快要到达极限。

皇帝察觉到檀秋的状态,坏心地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他在檀秋的宫口周围缓慢研磨,就是不给她痛快。

同时,他还空出一只手揉捏檀秋丰满的双乳,时不时拉扯她挺立的乳尖。

“求求皇上…”檀秋眼角含泪,回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皇帝。

就在此时,殿内传来太后的一声娇呼。原来薛萦正用两根玉指快速抽插着太后的蜜穴,同时用舌尖挑逗她敏感的阴蒂。

这刺激的画面让皇帝兴奋不已,他立即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的龙根次次到底,重重撞击着檀秋的宫口。

檀秋再也忍不住,只能将脸埋进自己的手臂,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薛萦从浴桶旁的暗格中取出一根雕刻精致的青玉双头龙,晶莹剔透的玉茎两端都雕刻着逼真的蘑菇头。

“娘娘,试试这个如何?”薛萦眨眨眼,先是对准自己的蜜穴,缓缓将一端纳入体内。”嗯…好凉…”她适应了一会儿,待玉茎被体温焐热后,才示意太后转身背对自己。

太后羞涩地撅起臀部,薛萦扶着剩下的那一端,对准太后的穴口轻轻推进。”啊…好涨…”太后的蜜穴被撑得很开。

年未曾被人抚慰的身体因期待而发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红。她的双腿微微分开,露出那朵湿润的花蕊,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当薛萦扶着玉茎抵住入口时,太后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气,身体轻轻战栗。

许久未经人事的甬道紧紧收缩着,像一张小嘴般吮吸着入侵者。

薛萦缓缓挺进,感受着层层媚肉热情地包裹上来,温暖而潮湿。

“啊…好胀…”她咬着嘴唇,眼角渗出泪水。

那种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既痛苦又欢愉。

他的每一次深入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低沉的呻吟,成熟丰腴的身体随之轻颤。

渐渐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前饱满的双峰随着动作剧烈起伏。

他加快了速度,肉体相撞的声响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回荡在房间里。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迎合着撞击的节奏。

“嗯…啊…太深了…”她的声音染上了一抹醉人的媚态,多年压抑的情欲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她的内壁痉挛般地收缩着,一波波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

汗水顺着她优美的颈线滑落,在起伏的乳沟间汇聚成小小的水珠。

她微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溢出,整个人沉浸在极致的愉悦中。

那些积攒多年的寂寞与空虚,此刻都在这疯狂的律动中得到了释放。

她的脚趾因强烈的快感而蜷曲,纤细的腰肢不住扭动。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被完全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几乎要发狂。

她的呻吟越发放浪,带着些许哭腔,却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欢愉。

“不行了…要去了…”她的身子猛地弓起,浑身剧烈抽搐。

多年来第一次品尝到了如此酣畅淋漓的高潮,那种灭顶般的快感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只能任由本能驱使,放纵地追逐极乐。

皇帝在外面看得目不转睛。

当他看到两个绝色美人面对面相拥,中间连接着一根玉势时,胯下的龙根顿时又胀大了几分。

他一把将檀秋翻过来,从正面贯穿她的子宫。

薛萦开始前后耸动,每一下都让玉势在两人蜜穴中进出。太后被肏得娇喘连连,她抓住浴桶边缘稳住身形,配合着薛萦的节奏扭动腰肢。

“啊…薛萦…慢点…”太后的呻吟在浴室中回荡,她的双腿已经开始发软。

外面的檀秋被皇帝顶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子宫被硕大的龟头反复捣弄,又酸又麻的感觉让她全身发抖。

皇帝盯着殿内糜乱的景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薛萦抱紧太后,开始大力冲刺。玉势在两人体内快速进出,激起无数水花。太后的蜜穴早已泛滥,淫液混合着温泉水四处飞溅。

“娘娘…我们一起…”薛萦一边肏干一边吻住太后。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檀秋被皇帝肏得死去活来,她的子宫口已经被操开,每次龟头撞击都能进入更深的地方。她拼命压抑着呻吟,生怕打断了皇帝观赏的好心情。

“嗯…要到了…”太后的小穴开始痉挛,她紧紧搂住薛萦,在一记深插中达到了高潮。

薛萦也被太后高潮时收缩的蜜穴刺激得浑身发抖,跟着攀上了巅峰。

皇帝看到这一幕,终于也把持不住。他将龙根深深埋入檀秋的子宫,滚烫的精华喷射而出。檀秋被烫得浑身发抖,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还没完呢,娘娘。”薛萦抱着太后汗湿的身子,丝毫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玉势在两人的蜜穴中快速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液。

太后的身子已经在不住地战栗,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已经被肏得又红又肿,但薛萦仍不知疲倦地索取着。“薛萦…求你…轻些…”

“娘娘的骚穴还在一直流水呢,”薛萦坏笑着加快了速度,“明明就很想要不是吗?”

浴桶中的水花四溅,太后的双乳随着薛萦的动作上下晃动。她的乳尖被薛萦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很快就涨得通红,甚至还渗出了零星的乳珠。

皇帝在外看得入迷,他的龙根再次勃起,比刚才还要坚硬。他将檀秋按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从侧面狠狠插入。

薛萦的玉势在太后体内越插越深,她专门对准那个能让太后疯狂的点反复碾压。

太后的蜜穴已经完全变成了薛萦的形状,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啊…不行了…”太后的声音已经喊得有些嘶哑,但薛萦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扳过太后的脸,一边肏干一边和她接吻,品尝着她口中的津液。

檀秋被皇帝顶在墙上,她的子宫又一次被迫接纳了那根可怕的肉刃。皇帝的动作又快又狠,每一下都要把檀秋钉在墙上似的。

“娘娘的小穴咬得好紧,”薛萦故意说着下流的话,“是不是特别喜欢被人这样玩弄?”她说着,又猛地一挺腰,让玉势进入到最深处。

太后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全靠薛萦的支撑才能站稳。

蜜穴中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在水中形成一片浑浊。

“就是这样…”薛萦痴迷地看着太后崩溃的表情,“让奴婢好好服侍娘娘。”她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抽插的力度,让太后整个人都在剧烈晃动。

外面的檀秋已经被肏得双眼翻白,她的子宫被皇帝的龙根填得满满的,每一次抽送都让她欲仙欲死。

而皇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窗内糜乱的春景,这让他抽送得更加用力。

“不要了…真的不行了…”太后摇着头,眼泪和汗水混合着滑落。她的蜜穴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小穴深处喷涌而出。

“乖,歇一会。”薛萦心疼地抱住太后虚软的身体,撤出了玉势。她搂着太后靠在浴桶边缘,轻轻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

温热的水流抚慰着两人的身躯,太后倚在薛萦怀里不住喘息。她的小穴还在轻微抽搐,大腿内侧全是晶莹的淫液。

薛萦亲吻着太后的额头,像哄小孩子般轻声安慰:“娘娘辛苦了。”她纤细的手指在太后光滑的背上画圈,帮她放松紧绷的神经。

窗外的动静突然消失,皇帝带着高潮后的檀秋悄悄离去。而浴室里的两人沉浸在温存中,谁都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好困…”太后喃喃地说着,眼皮开始打架。她的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四肢酥软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薛萦抱着太后站起来,任凭水流从两人身体上淌下。她小心翼翼地擦拭太后的身体,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

“睡吧,我的娘娘。”薛萦替太后披上丝绸长袍,又把自己的衣裳裹在她身上,“让我伺候您躺下。”

太后昏昏欲睡,只能发出微弱的应答声。她在薛萦的搀扶下走出浴桶,赤裸的玉足踩在柔软的地垫上。

薛萦吹熄了寝殿内的蜡烛,抱着太后躺在温暖的锦被中。黑暗中,她听着太后的呼吸逐渐平稳,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怜惜之情。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太后的呼吸均匀绵长,显然是陷入了甜美的梦乡。

薛萦轻轻替她掖好被角,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温柔的晚安吻。

清晨的紫禁城笼罩在淡淡的雾气中,文武百官鱼贯而入,在太和殿前整齐列队。随着司礼监的一声唱名,众人三呼万岁,随后依次入殿。

皇帝端坐在雕龙宝座上,目光威严地扫过朝堂。

而在他右侧,太后端坐在一座楠木描金宝座中,珠帘后的身影若隐若现。

她身着淡紫色凤袍,头戴九凤点翠冠,妆容精致典雅。

可是此刻的太后心思却不在朝政之上。

昨夜与薛萦欢爱的记忆不断涌现:玉势在二人蜜穴中穿梭时的水声,薛萦温柔又强势的吻,还有最后达到巅峰时失控的呻吟…

太后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双腿在宽大的凤袍下微微发颤,私处传来熟悉的湿意。

那股暖流正在缓缓扩散,让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

“娘娘,魏大人在奏事。”贴身太监赵喜轻声提醒。太后这才恍然回神,发现户部尚书魏罾正跪在丹陛之下。

魏罾身材瘦削,一身绯袍。他面朝珠帘方向,恭敬叩首:“臣魏罾启奏,近日御史台谏言,称陛下拟增军费百万…”

太后勉强集中精神,却控制不住地走神。她想起了昨夜薛萦那灵巧的舌尖是如何在她身上游走,又是怎样精准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

“请太后明察。”魏罾的话音将太后拉回现实。

“咳…”太后清了清嗓子,强迫自己保持镇定。

但当她开口时,声音依然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娇慵:“边关无恙,将士俸禄足矣,军费一事暂且搁置。”

魏罾闻言大喜,连连磕头:“太后睿智英明!”他抬起头时,恰好瞥见珠帘后那抹诱人的红晕,不禁心头一荡,赶紧行礼退下。

皇帝看着这一幕,想起昨晚亲眼目睹的香艳场景。

他能清晰记得太后是如何在薛萦身下婉转承欢,此刻看着珠帘后那隐约可见的婀娜身影,不禁喉头发紧。

“今日议到这里。”皇帝及时开口,掩饰着自己的失态。群臣依次退场,太后也急忙起身,在宫女们的搀扶下快步离去。

没有人注意到,太后的步伐有些不稳,她的呼吸也略显紊乱。宽大的凤袍下,一双玉腿正紧紧地绞在一起,努力遏制着那股令人难堪的热潮。

皇帝刚踏入寝宫,便看见薛萦正站在窗边等候。她穿着一袭淡蓝色襦裙,发髻挽得很高,显得格外优雅动人。

“皇上回来了。”薛萦盈盈下拜,随即又抬起头来,笑吟吟地问道,“今日朝上,太后娘娘可还好?”

皇帝在案前提坐下,示意薛萦也坐:“太后今早虽面带桃花,但处置朝政倒是毫不含糊。军费一事,仍是被她否决了。”

薛萦款款坐下,轻笑道:“皇上莫急,这种事情终究不能操之过急。况且太后娘娘为人谨慎,一旦察觉到什么异常,必定会加倍防备。”

皇帝点点头:“朕明白。”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对了,昨日在慈宁宫,你们说的那个'董长奇'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个名字,薛萦的眼底掠过一抹笑意。

她慢悠悠地给皇帝斟了一杯茶,这才娓娓道来:“说起这位董公子,可是当年长安城赫赫有名的才子呢。”

她停顿片刻,继续道:“此人不仅精通诗书,更是八面玲珑。据说他写的诗词常常被人传诵,就连达官显贵都想请他到府上做客。”

“哦?那为何朕从未听说过此人?”皇帝好奇地问道。

薛萦掩嘴轻笑:“还不是因为他那点风流债?董公子虽才华横溢,却偏偏喜好流连秦楼楚馆。久而久之,他的名声也就毁在这种风月中了。”

说到这里,薛萦的眼波流转,语气也变得神秘起来:“有一年,长安举办花魁大会。原本大家都以为是几位老牌子会夺冠,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是个怎样的女子?”皇帝听得入神。

“那位名叫赵岚的姑娘,”薛萦叹了口气,“生得倾国倾城,尤其是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让人一看就移不开视线。”

她用袖中的绢帕轻轻沾了沾茶水,在桌上画了个简单的轮廓:“她身材丰腴,尤其是胸前一对傲人双峰,简直令满座惊艳。那天她翩翩起舞,又抚琴一曲,就这样一举夺得了花魁。”

皇帝听得津津有味,追问道:“后来呢?”

“董长奇就在那天的宴会上见过赵岚一面。”薛萦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从那以后,长安城里的其他美眷佳丽,在他眼里都索然无味了。”

“他竟然为了一个青楼女子如此着迷?”皇帝有些惊讶。

“可不是嘛,”薛萦抿了一口茶,“自从见过赵岚之后,董公子茶饭不思,整天派人打探她的消息,就想着能找到机会再见上一面。”

“后来呢,”薛萦放下茶盏,继续讲述,“董长奇派出了所有认识的人,在长安城里四处打听赵岚的下落。可惜,那个女子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除了那日花魁大会上的惊鸿一现,再也没有出现过。”

她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皇帝:“有人说,赵岚一定是被哪家达官贵人看中,直接赎了去做偏房或者妾室。要知道,那样的绝色尤物,哪个男人舍得让她留在烟花之地?”

皇帝点点头表示赞同,催促道:“你倒是说说,后来的事。”

“每年花魁大会,都有人故意去找董长奇攀谈。这些人问他,今年的新花魁比起赵岚如何。”薛萦轻笑着说,“不管是谁得了花魁,董长奇总是摇头叹息,说是'萤火之光岂可与皓月争辉'?在他眼里,这些花魁连赵岚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此言太过夸张了吧?”皇帝皱眉道。

“起初大家也是这么想的,”薛萦摇着团扇,继续道,“但后来有人去寻访那些参加过那届花魁大会的王孙贵族,问他们是否还记得赵岚的模样。”

她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这些贵人们的反应,倒是很统一。有的人说'一见难忘',有的人说'此生无憾',还有人竟然当场吟起了悼亡诗。他们都说,赵岚确实生得倾城倾国,举世难觅。”

“这么厉害?”皇帝来了兴趣。

“不仅如此,”薛萦神秘兮兮地道,“据说有些人私下议论,说赵岚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气质,那股风华绝代的韵味,简直让人过目难忘。”

“难道她是…”

“嘘,”薛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种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明白。总之,从那以后,长安城再也没人见过赵岚,董长奇也日渐消沉,最后竟然…”

“竟然怎样?”皇帝追问。

薛萦欲言又止,看了眼四周无人,这才靠近皇帝耳边,低声说出那段往事。

“董长奇后来进了太子府,做起了太子侍读。在那里,他遇见了一个改变他命运的人——那时还是太子妃的当今太后。”

“等等,“皇帝瞳孔骤缩,“你是说我母后…?”

“没错,”薛萦神色凝重,“董长奇一眼就认出来了,太子妃就是当日的赵岚。他回忆起那日在花魁大会上,太子妃身穿素纱,长发及腰,胸前一对玉峰巍峨高耸,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那张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魅惑,眸光流转间更是勾人心魄。”

“难怪…难怪,母后的闺名是'昭岚'。”皇帝喃喃自语,“昭岚,赵岚,果然相近。”

“当时的太子妃确实是在偷溜出去参加花魁大会,谁能想到竟会一举夺魁?”薛萦继续道,“董长奇知道太子妃的真实身份后,竟然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写下了一首诗送去。”

说完,薛萦清了清喉咙,吟诵起那首诗:

玉峰高耸映霞光,

媚眼含情醉四方。

纤指轻弹瑶琴曲,

娇躯曼舞动霓裳。

芙蓉帐暖春宵永,

芙蓉面添胭脂香。

昭阳殿里神仙侣,

鸾凤和鸣到天亮。

皇帝听完这首诗,面色复杂。

诗中对母后的身材描写极为露骨,将她的丰腴身段展现得淋漓尽致。

而最后一句“昭阳殿”,分明是在暗示太后如今的身份地位。

“他这是在…”

“是的,”薛萦接过话题,“董长奇不但大胆描绘了太子妃的容貌身材,还暗示自己知道她的真正身份。这种行为简直是胆大包天。”

“那母后她…”皇帝欲言又止。

薛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给皇帝倒了杯茶,示意他稍安勿躁。

“那件事发生后,太子妃震怒不已。”薛萦继续讲述道,“她立即找来当时还是太子的先帝,哭诉这件事有损皇家颜面。谁知道先帝听了后只是莞尔一笑,还打趣说'看来我们的昭岚确实魅力非凡'。”

“父皇倒是豁达。”皇帝笑了笑。

“虽说先帝并不在意,但这毕竟事关皇家尊严。太子妃坚持要惩罚董长奇,于是先帝下令将他关押了起来。这一关就是十几年,直到现在。”

“这么说,母后和…”

“皇上别瞎想,”薛萦打断了皇帝的话,“太子妃对董长奇只有厌恶,最多也就是对他敢于直面自己的勇气有些许佩服而已。一个沉迷风月的落拓才子,又怎能入得了娘娘的眼?”

皇帝松了口气,踱步到窗前。

院中的牡丹花开得正艳,但他脑海里却不断重复着那首大胆的诗。

尤其是那句“玉峰高耸映霞光”,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太后那傲人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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