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又来了(1 / 1)
深夜,静谧的房间里,“咚咚咚”的敲门声突兀响起。
紧接着,一道轻佻的声音从门外飘进来:“我能进吗?”话还没落,方柏溪已经半推开门,明明都已经擅自闯入,却还故作姿态地敲着门。
姚乐意神色冷淡,眉眼间尽是疏离,静静地注视着方柏溪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大摇大摆走进房间,径直迈向浴室,随后传来一阵急促的水流声。
不一会儿,他裹着一条松垮的浴巾走了出来,健硕的胸膛裸露在外,浑身散发着随性又不羁的气息,大大咧咧地往姚乐意的床上一躺。
他惬意地仰起脸,目光直直地落在姚乐意身上,语气里带着几分感慨:“姚乐意,我最喜欢的,还是你这张冷冰冰的脸。”
这话一出口,姚乐意脑海瞬间一片空白,满心无奈。
方柏溪目光灼灼,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调侃道:“你这张脸,是因为不爱笑,才这般平整光滑,没有一丝皱纹?”听了这话,姚乐意一时竟分不清,他究竟是在夸赞她清冷,还是单纯打趣。
刹那间,方柏溪周身的气场陡然变得炽热,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向姚乐意袭来,如同轰然崩塌的雪山,强大的冲击力瞬间将她笼罩。
她只能依稀听到方柏溪越来越靠近的呼吸,紧绷的肌肉摩擦着她细腻滑溜的肌肤。
姚乐意的目光无意间落在方柏溪脖颈处,剧烈跳动的血管像一条不安分的小蛇,一下下撞击着皮肤。
她又贴近几分,那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咚咚咚”好似密集的战鼓,清晰地传入耳中。
这份滚烫而急切的律动,让她瞬间明白,方柏溪此刻亢奋到了极点。
不只是床上——
在形形色色的社交场合里,方柏溪对姚乐意的态度,就像被安装了一个失灵的弹簧,毫无预兆,起伏跌宕。
一会儿,他满脸兴奋,大嗓门叫嚷着,肢体动作夸张得如同舞台上的小丑;可转瞬之间,又眉头紧锁,嘟囔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情绪一落千丈。
上次朋友聚会,他借着酒劲,像个失控的陀螺,先是一把搂住姚乐意的肩膀,扯着嗓子炫耀:“我有一个好妹妹!”那声音震得旁人耳膜生疼,随后又手舞足蹈,嚷嚷着要给大家表演节目,引得众人侧目。
这般咋咋呼呼的行径,让姚乐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姚乐意原本满心期待,能在这场聚会里寻得片刻安宁,惬意地享受悠闲时光。
然而,方柏溪的一系列举动,宛如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所有美好设想。
他的大声喧哗、肆意胡闹,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道道探究的眼神,像无数根细针,刺在姚乐意的身上,让她如坐针毡。
脸上一阵热过一阵,尴尬得恨不得当场消失。
这份难以名状的难堪,渐渐在心底发酵,化作一股浓烈的厌烦情绪,令她对方柏溪的行为愈发抵触。
好在平日里外出,姚乐意都顶着方柏溪妹妹的身份。
每当回想起这茬,她都忍不住在心底暗自庆幸。
要是以妻子的身份和他出席各种场合,目睹他那些夸张行为,自己怕是早已情绪失控。
恐怕得河东狮吼一百次,都难以宣泄内心的愤懑。
每一次,方柏溪旁若无人地制造混乱时,她都只能强压怒火,用妹妹的身份不断告诫自己,忍耐再忍耐,将满腹的委屈和不满默默咽下。
总之,她看不上他。
姚乐意思绪不自觉飘远,目光也变得有些迷离。
就在这时,原本撑在方柏溪胸口的双手,被他突然抓住。
方柏溪腕间发力,动作干脆利落,姚乐意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道袭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双手便被高高扯过头顶。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让她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飘出去的神思被迫回来,低垂的双眸被迫掀起望向他。
“宝贝,现在跟我一起,这么容易走神了?”
方柏溪低头重重咬了口她最脆弱的唇瓣,手掌顺着丝质面料的吊带睡裙下摆伸进去,扯掉她的低腰内裤,“下次可以不穿这个,麻烦。”
像是惩罚她的屡次不改;然后捏了一把她的腰肉,直接滑下她的下面,手指肆意游走。
“你这里倒是很专注,不走神。”方柏溪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坏笑,那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得意。
他抬起那只刚刚动作过的手,湿漉漉的手指微微蜷曲着,仿佛是在向她展示刚刚洗过手一般,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暧昧与挑衅意味。
方柏溪的动作毫无预兆,他猛然发力站起身来,双手有力地握住她的肩膀,紧接着迅猛地一转,轻而易举地将她翻转了个身。
她只觉眼前景象飞速变换,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体便已背对了他,整个人陷入一种被动与慌乱的境地之中。
似乎很多时候,他都喜欢从后面进来。
他或许潜意识里抵触她拒人千里的冷面,就像抵触一场没完没了的寒冬。
而她呢,同样厌烦他脸上永远挂着的嬉笑,好似那是一张怎么也摘不掉的虚假面具。
多数时候,两人相处时,空气中都弥漫着无言的对抗,他的热情莽撞,撞上她的清冷自持,如同火星撞地球,短暂交汇后又各自分离。
“我真的好喜欢你,宝贝。”
方柏溪毫不掩饰对她身体的渴望与迷恋,总是用炽热且大胆的举动肆意倾诉着内心的冲动,毫不避讳地展现出对她身体每一处的倾慕。
他的言语直接而露骨,行动热烈而奔放,仿佛要将所有的欲望都尽情释放。
然而,幸运的是,在这充满激情与欲望的关系中,他从未向她吐露那三个字——
“我爱你”。
或许正是双方之间这份默契,让姚乐意在这段复杂的情感纠葛中,还能保持着一丝清醒,不至于完全迷失自己,也让她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多地停留在肉体的吸引,而非灵魂的契合。
要不,她真的很难做。
良久,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她被压在底下,他裹着汗水的身躯,偏要大山压小山似的,重重压着她,他的心脏透过她的肌肤,传递着心跳的震鸣。
她挺害怕他故意温存,意味着还有一轮又一轮。
方柏溪这人就像一台永不停歇的电动机,浑身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无论是在床上那不知疲倦的索取,还是在生活中各种场合里的咋咋呼呼、情绪高涨,都仿佛有着源源不断的动力输出。
只要一启动,就难以停下,总是以一种热烈甚至有些疯狂的姿态,闯入她的世界,搅乱她原本平静的生活节奏,让她既无奈又有些不知所措。
她心中满是困惑与迷茫,实在难以参透,自己究竟为何会默许方柏溪如此肆意妄为。
每一次,当他那充满力量的身躯复上来,当他的热情如汹涌浪潮般将她淹没,她都在心底问自己,为何不抗拒、不推开。
可身体却总是不听使唤,任由他一次次“碾过”自己的身体,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让她沉沦在这既熟悉又陌生的亲密接触中,即便理智告诉她不该如此,情感与欲望却又让她难以自拔。
她的头颅被他手掌扳过来,侧脸对着他,视线被迫对上,嘴唇被他的拇指来回摩擦。
他猛地靠近,不由分说地擒住她的嘴唇,动作野蛮凶狠,牙齿反复啃咬,一下接着一下,毫不留情。
她双手本能地用力推搡他的肩膀,可他的手臂像铁箍一般紧紧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转瞬之间,一阵剧痛从嘴唇处爆发,如电流般沿着神经蹿遍全身,激得她浑身一颤,手脚都开始微微发颤。
猛地,她抬眸对上他一直盯着她的眼睛,却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这实际上就是他们俩合不来的原因所在。
姚乐意问出那句代表沦陷的话,“你不想让我了解你吗?”
方柏溪回道,“那你想要我了解你吗?”
这个话题确实沉重,或许,不是她看不上他,而是她没想过要了解他。
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感受到我对你的深入了解了吗?”
在她晃神的时候,她被他翻转了半个身子,从侧面缓缓进来。
他向来没几个花样,下不来。
他的手指也开始作乱,一会摸索到她敏感的区域,不怀好意地蹂躏着;一会游走到她挺立的胸脯,时不时捏着,又时不时用指缝逗弄着她的软肉,势必要让她全身颤抖,才肯放过她。
滚烫的鼻息落到她脖颈间,细细舔着她的耳廓,他的手指扳开她的牙齿,搅动着里面的喉舌,接着抚摸她的下颌,突然低头咬住她的唇。
他不喜欢亲吻,总喜欢撕咬她,仿佛这样才能压制住他的亢奋。
她细白的手指揪紧了他压住她脖子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红。
“宝贝,我喜欢你的心脏为我颤动。”
姚乐意时不时觉得方柏溪在床上时,表现得很文艺。
见她愣神,又咬住她的唇,底下给他重重一击,“喜欢听我说这些?”
他虽然没文化,但声音还可以。
体内的高低起伏,波浪壮阔,越来越清楚。
他无法抑制地从咽喉里溢出压低的喘息声,依旧不肯放过她,猛烈地撞击她。
底下淅淅沥沥的流出浑浊的水,溅满了底下的床铺。
她被他调动起全身触感,不自觉颤抖,底下禁不住缠绵悱恻,两重喘息声交集在一起。
底下快速来回抨击,最后加大力度冲刺,直接送两人一飞冲天…
“以后你直接射进去,我要生你的孩子,不用弄出来了。”
“……”
“听见没有。”
姚乐意实在做不到自己去戳小雨伞这种事,决定与方柏溪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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