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菲儿—梵胭的性启蒙姐姐(1 / 1)
我被侵犯的那天晚上经历了人生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次失眠。
由于我家只有一间卧室,害怕父母觉得我不睡觉我只能在角落的小床上装睡很久到他们的鼾声稳定才松了一口气。
即便只过去了几个小时,我对那个男生在我身上做的一切就已经很难有清晰完整的记忆了,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敢保证上一章讲述的情节真的是客观的情景再现。
那天夜里仅有的在我印象里挥之不去的只有两种回忆。
第一是那个男生和他母亲盯着我全裸的身体的表情,对这种凝视我裸体眼神的回忆一直伴随我到今天。
我经常在洗澡脱衣服的时候都会忽然想起他们的眼神,然后就会伴随一阵阵强烈的胃痛。
其次就是那时无法理解的身体上的刺激感,我不明白为什么当他的舌头触碰到我的脚心、脖子和胸部时那种肉麻和触电般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我甚至很自责很愧疚我会由此产生某种愉悦感,理智告诉我那好像是不道德的。
那天夜里不知道熬到了几点我还是睡着了,梦里经历了我人生第一次鬼压床,而且还发生了不止一次。
我感受到一张看不见脸的男人身躯狠狠压在我的身上,而我甚至连手指都动不了。
而这种来自一个沉重男人的鬼压床此后成为了我梦境里最常见的意象,每当我过度劳累或精神压力大的时候都会梦到那个身躯。
不同的是那身躯之上的脸永远在变化。
大概也正是从那一天起我对赤身裸体充了厌恶,尤其是当我的身体暴露在男人眼光中的时候。
这种厌恶感从来没有对任何人男人免疫,包括后来我的初恋,我的丈夫,以及任何一个我经历过的男人。
这种被凝视的厌恶感甚至导致我从来都没有穿过高跟凉鞋,哪怕是露出脚趾都让我难受。
第二天回到学校我的状态自然是很差的,心神不宁同时也打不起什么精神。
我并不觉得被侵犯这件事在那个时候让我产生了任何恐惧的感受,我甚至都不明白那到底意味着什么,但那份迷茫和不知所措依然让我不得安宁。
在小学四年级的课堂里,不会有人对你的情绪产生过度的反应,唯一察觉到我不对的只有菲儿。
中午回家吃饭的路上我把昨天发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全部告诉了菲儿,只要是我能记住的都没有遗漏。
迄今为止,她也是除了那个男生和他母亲以外唯一知道这件事来龙去脉的人。
中午的时候她并没有过多说什么,只是很认真听着我的讲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我就突然异常信任她选择告诉她一切,而我们此前只是很普通的朋友。
下午放学之后,不出意外那个男生又来找我了。
他把头凑到我耳边小声告诉我昨天都还没开始玩儿的就被他母亲打断了,今天他母亲很晚才会回家。
我依然是不知道也不敢说什么,他拉着我的胳膊就朝他家的方向快速走。
我当时脑子里只有一片空白。
就在要到他家小区的最后一个路口的时候,菲儿突然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她身边还有几个我根本没见过的男生。
那几个男生拽开前一天侵犯我那个男生的手就把他架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菲儿走近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头。
也许是因为菲儿比我们都大,她也是同一年级仅有的几个比我高的女生。
“你快回家吧。”
“你们要把他带到哪儿去?”
“你快回家,其他的你不用管。”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走吧,别问了。放心,他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于是我赶紧过了马路朝自己家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的身子都在颤抖,那是高兴和兴奋的颤抖。
我高兴的并不是昨天的仇被报了,而是那一刻我完全相信他再也不会放学来找我也不会把我劫持到他家一次又一次了。
那种兴奋的感觉简直就是心跳已经几乎到了嗓子眼一样。
我从来没想过菲儿她们带走他之后会做什么,也不想知道。
事实就是后来他再也没找我,那一周有过一两次我看到他隔着马路远远看我,但是不到一个月后我就听说他已经转学了,没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那之后我和菲儿之间的话多了一些,我发自内心感激她的帮助,但是我们也并没有成为每天都一起上下学的闺蜜。
菲儿似乎没有什么很亲近的朋友,在大家眼里她虽然谈不上异类但也多少有点神秘兮兮,也许这是来自于她的身体和表情看起来都比我们成熟许多。
菲儿的家境大概是全班最差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我也记不清为什么那个年纪大家就对这种事门儿清)。
她很高,胳膊和腿都很瘦,但是身上却也并不少肉。
那时女生大部分都是把头发在后面扎起来,典型的学生发型,她也一样。
但是她上课就经常会把头发解开,拿着一个很大的梳子不停地梳,这些我很早就观察到了。
她的衣服和脸都有点脏兮兮,但是她肤色很白。
班级里有几个家境很好的女生其实很小就特别注意形象,打扮得有点公主似的冒着白光的感觉。
可是我一直隐隐觉得如果菲儿把脸洗干净换上件新衣服一定比她们好看,至少身材也是无敌的。
而且她的脑子异常聪明,虽然成绩就很一般。
四年级没有其他太特别的事情,就这样到了暑假。
放假前菲儿告诉我说假期会找我一起写作业,让我等她电话,后来我才知道她家里甚至没有电话,她一直用的都是路边IC卡电话。
她第一次约我出来本来是想来我家,可是我知道我爸妈一定嫌弃我交比我家条件还差且成绩并不出色的朋友,就委婉拒绝了。
于是我们就约好了在一个路口见面。
那天她穿了一件纯色连衣裙,很旧,我都不确定是白色还是浅黄。
她告诉我那是她母亲的旧衣服。
虽然确实很旧,但是我挺羡慕她的,到四年级为止我都从来没有穿过连衣裙。
那天我们就坐在马路边一个报刊亭旁边的椅子上聊天,从午饭后一直聊到了傍晚,我从来没有跟人聊天这么久。
我们聊过什么我几乎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她爸爸很早就去世了,她后来有了一个继父。
她家住在菜市场后面几乎是棚户区的一间小房子,也没有独立的厕所和厨房(在上海很多老房子里这也并不罕见),只有一间屋子。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原来我不是世界上最惨的一个人。
由于她家没有电话,我也联系不上她。
等她再次打给我的时候暑假都已经过半了。
她说她爸妈要去福建进货,有三四天不会回来,问我愿意不愿意到她家住几天。
我父母自然是不会让我住别人家的,我压根儿也就懒得问,所以我说我可以去她家找她一起写作业,但是只能白天。
她爽快答应了。
第二天我父母一出门上班我就又走到了那个报刊亭,那是我们约定好的地点。
那里离她家只隔着几条小巷子。
她家在一片非常低矮的民房里面,但是起码并不是棚户区。
她那天又换了一件白底红色斑点的连衣裙,还穿了一双矮高跟的凉鞋。
她在我眼里显得格外成熟和高大,我觉得她就是一个成年女人的形象,远远不是一个小学生了。
走进她家的木门,里面很暗也很小。
窗户背着光甚至都看不太清里面,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紧贴最里面墙有一张大床,且仅有这一张床,床很矮。
贴了很多报纸的窗户下面有一张不大的木书桌,大门的另一侧有一个大衣柜、一张小餐桌和几把椅子。
这好像就是她全部的家当。
她一进门就打开了衣柜,镶在衣柜门里面是一张镜子。
她把扎好的头发放了下来,拿起她在教室里的同一把梳子一直梳着。
她头发很黑很直,放下后都已经很接近腰部了。
我们进屋后没有关屋门,早晨的阳光就穿过屋门照在她的后背上,我看着她摆弄自己的头发都有点入了神,好像什么都忘了。
等我稍微清醒过来的时候在镜子里看到她的眼睛也在通过镜子盯着我。
“很喜欢看我梳头?哈哈,我是真的忍不住,就总想拿着梳子在头发上摆弄摆弄,这能让我心里平静很多。”
“你心里总是很不平静吗?我知道你上课也总在梳头。”
她没有回复。
“不过你今天穿得真好看。”
“鞋和衣服都是我妈妈的。只要不在学校里的时候我们好像都不分谁是谁的衣服,她今天穿完的可能明天就我穿。我觉得我们有时候就好像是同一个人。”
“那你妈妈一定很漂亮。”
“哦?那你是说我也很漂亮?”
“我觉得是的。”我突然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她稍稍停顿了一下。“我爸爸也总是这么说。”
我是直到很多年后回忆起来才发觉她话里无法明说的诸多意味。
“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连衣裙,你身上这件真好看。”
“就是旧了些,也许打我出生就有这件衣服了。你想让我给你挑一件我妈妈的连衣裙试试吗?”
我完全没有准备,眼神有点迷离。
“只要你不介意都是旧衣服的话。”
“我当然不介意,我穿的很多衣服都是我表哥以前的。我最多也就是哪次期末要是数学能考98分我爸爸才会奖励我一件新衣服,可是买完还要被我妈埋怨很久。其实我宁可穿旧的。”
“不介意就好,我来给你挑吧,可能都稍稍有些大。”
她把衣柜的两扇门都打开,盯着塞得满满的衣服思考了一会儿。
“我觉得连衣裙可能都有些大,我这儿有一条黑色的紧身裙,我再给你找件衬衣搭配一下应该也不错的。一下就会觉得你成熟很多。”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我哪里懂什么搭配,她拿任何一条裙子出来都足以成为我人生的里程碑。
“你要不要也试试高跟鞋?”她更像是命令而不是提问。
她走到我身边伸出她一只脚和我的脚比了一下。
“你脚倒是不小,跟我一样大。”
说着她蹲下从衣柜最下面拿出来了一双纯白色的高跟鞋,鞋跟谈不上高,可能也就三四公分左右。
“你们家衣服和鞋子真多。”
“别看我家没钱,我那个妈能把钱全花在打扮上。不过我爸也爱看我们打扮就是了。”
说完她转身关上了大门。
“你去坐在书桌那里,我给你把衣服换上。”
对于她的要求,我都很顺从。
我坐在书桌前面的椅子上,她走到我身后帮我脱掉了身上的短袖。我里面是没有衣服的。
“你胸都不算小了,怎么连个胸罩都不穿。”
“需要穿吗?我妈妈说不用。”我有点心虚。
她有点不愉快地哼唧了一声,转身又走到了衣柜那里。
随后的一分钟里我就上身全裸地坐在她家里,可是我甚至都没想起过半年多前我也类似裸露着身子在那个侵犯我的男生和他母亲面前。
在菲儿的家里我感到外面的世界似乎没有了任何声音,安全到时间都已经存在于我们之外了。
她拿了一个肉色的胸罩又走到了我背后,她让我抬起双臂,然后把胸罩的线穿过我的隔壁搭在了我肩膀上。
她双手又捧着乳垫的那一侧包裹在了我胸上,乳垫接触到我乳头的那一瞬我又一次觉得我的汗毛都全部竖起来了。
前面整理好后她的指尖轻轻沿着我的肩膀划到了我背后,我感觉她好像很调皮在故意挠我痒痒。
她给我在背后系上胸罩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手指非常冰凉,而我第一次摸的那个男人是滚烫的。
那一刻我有了对男女触觉差异上的第一次明确感知,而这种差异对我来说就是温度。男人是火,而女人是冰。
然后她又给我穿上了她挑的那件白衬衣,还带着一点点蕾丝花边。
她到我面前给我系扣子的时候我看她嘴角一直含着笑,我觉得那是一种对自己创造出来的杰作的骄傲。
紧接着我脱掉运动裤和凉鞋,她给我套上了一件很紧身的黑裙子。
衬衣和裙子都很合身。
然后她一只膝盖触地半跪在我面前给我穿上了那双白色的高跟鞋。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再穿个长筒袜的。但是也许会过于成熟了,算了下次吧”
我什么也没说,她无论提议什么我觉得都好。
她又站起身到我背后解开了我的头发。她从桌子上拿起那把熟悉无比的梳子开始给我捋顺头发。
“你知道吗,你现在真的好看。哪个男人看见都会特别兴奋的。”
我完全没懂她的后半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们为什么要兴奋?”
她停顿了一下,也许意识到我们眼里的世界并不在同一个维度。
“就是说你现在真的很好看,你要是走到外面一定很多男人会盯着看你的。”
我没有说话,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事情。
“这你都没明白么,你上次不是看过那个痞子的身体么?”
“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不是还让你伸手到他裤子里去吗?你没感觉到?”
“我就是觉得特别脏,他们和我们的身体很不一样。”
我猜想那一刻她简直觉得我是一个傻子,可她又爱又羡慕这份傻的可爱。
“喂,说真的,”她把头搭在了我的左肩上,很小声对着我的耳朵说:“他亲你的时候你会兴奋的吧。”
我当时冷汗都下来了。“你是说哪种兴奋?”
她就势伸出舌头用舌尖在我脖子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双手猛得抓住了我的胸部。
“是不是就是类似这样的兴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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