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今晚你是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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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口,张亮平在车里等我。

我上了车。

我不想坐副驾驶,特意选了后座。

后座上堆满了蓝色纸盒,估计是他研究所的样品。

我把蓝盒子扫到脚下,腾出一个座位来。

“轻点!”张亮平斥我,“这么大人怎么还是没规矩呢?”我一屁股坐上座位,冷冷地看司机。

他现在的屁话我是一点不在乎,这混账还自视老子。

他怎么会觉着自己还有资格教训我?

男人也不废话,一脚油门走了。

路上父子没有交谈。

我不想这个人接送。

我才想起兜里有钱,我该叫个的士送我,再不济就徒步,医院能走几步?

但可能是不想妈妈担心,也可能是今晚让我心累,我妥协了。

“我学校那个李猛,你认识吗?”快到医院的时候,我问了。

李猛的话让我忘不掉。

张亮平作证我也在大饭店里嫖娼……我?

他儿子?

父子有矛盾,但到底是家庭矛盾。

什么人要抵毁自己儿子出气?

这倒不是说我多相信张亮平为人,但哪怕是高中生也不至于这么小家子气,一个四十多岁的成年男人,真假的?

我觉着李猛是在骗我,他和张亮平认不认识都是个问题。

“你们娘俩做事不考虑后果,都一个吊样!”张亮平不回答我。

一有机会,他就要唧歪,他越这样,我越觉着他可笑。

“你以为你很了解你妈?她就个丫头片子,一样没长大!”张亮平嘴里唧歪,我发现他好像没在对我说话,他只是在抱怨,像所有无能的中年男人,但更神经病。

“我拼死拼活养她,拼死拼活!她怎么对我的啊?不就是在外面玩女人吗?至于鱼死网破吗!”我听笑了,但我不说话,因为伤疼。

要是克制不住,我不晓得会做出啥事来。

“我做她导师,给她擦了多少次屁股?”这败类开始扯他十七年前的往事,全然忘了后来究竟是谁养谁。

“那个忘恩负义的婊子!”张亮平嘴巴越来越脏,“不就是想占男人的屌吗?我给她!好了吧?还给她找更多!让她吃都吃不……”我一个药盒子扔到前座,砸在方向盘上!

张亮平吓了一跳,车速慢下来。

“你开车少动嘴,”我恶心想吐,“不想开就让我下去,我有腿。”

医院不远了。“你越来越像她了。”

张亮平老实了,又恢复了车速。

如果张亮平真叫我滚下车,我还当他有点正常骨头。

但他永远只晓得抱怨,像个冤种,缩着脑袋,阴森抱怨。

“我不管,现在轮到她来擦屁股……”男人不晓得消停,像喝醉了,“她得给我擦屁股了……”到医院,张亮平开了车门锁,没看我。

我马上打开门,朝急诊走去,头也不回。

按妈妈的说法,他还要来挂号,但他没有下车的意思。

我心里叫好,不想跟这男人多呆。

急诊人不多,医生很快给我看了。

李猛那一拳,刮伤了我的眼皮,没伤到里面,是万幸。

其实早在车上我就发现了,我当时怒视张亮平,才发现自己能睁开眼睛。

得亏妈妈周末给了些钱。

护士为我处理了伤口,纱布盖住眼睛。

那护士说没有大碍,两个星期就好了,但可能会留疤。

“皮外伤,视力不影响。我在急诊门口等你。”

我给刘璐发了短信,叫她过来的路上不着急。

留疤也好。

我想怎么安慰发现儿子破相的小妇人。

这更有男子气概。

我坐在冷清的门口笑,等她回复。

我没等来妈妈的短信,但等来了李猛的一段视频和几张照片。

视频里刘璐正破口大骂,紧握手机,老师们一脸难色。

原来我到医院后,张亮平又回了学校。

张亮平走进去陪笑,他又在陪笑,他永远在陪笑。

张亮平抓刘璐的手腕,想拉她走,被她甩开手。

连续几张照片,两人都在争执。

什么也没发生。

妈妈作罢,跟张亮平离开了。

两人一路上都在吵,刘璐指着张亮平鼻子骂,张亮平指着车大叫。

这还是夫妻闹分居后,第一次正儿八经吵架。

最后刘璐上了车。

跟儿子一样,冰山小姐在车外冷着脸,选了后座。

车子驶向医院方向。

……

我不再看了。

他们正朝医院来,但我希望来的只有那个小妇人。

我不想再看见张亮平那张恶心的脸。

我在急诊门口等,吹着风,楼外下起了雨。

半个小时过去,他们还没有消息。

雨噼里啪啦,我给妈妈发了条短信,她没回。

我觉着不对劲,连打几个电话,对面都无人接听。

我万般不想,但还是拨了张亮平的手机,一样的结果。

我不想再试一次。

怎么回事?

堵车了?

但堵车怎么不回短信?

无论啥场合,刘璐都有检查手机的习惯,更别说不接儿子电话。

就在我想再打她电话,手机震了一下。

来自李猛的私聊消息,又是他?

一点诡异像是植物根茎,在我心里一满满生长。

我点开了消息。

依旧没有文字,一个地址离这并不远,还有一张粉色蛋糕盒的照片。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发信息问。

李猛却回了句神神叨叨的话“你下不了决心,所幸我来帮你,别忘了我们是一类人!”

之后不管我怎么问,他都在没有了回应。

……

地址有些荒凉,但是很好找,远远的就能看到张亮平的车停在哪,照片里的盒子就在不远的电线杆旁边。

我先走向了盒子。

盒子里有个包头面具,骷髅头外形,这是我去年万圣节的面具?

盒子底下还有张纸“戴上面具你就是我。面具中间是变声器。去车上,今晚你只有一个选择!”

我疑惑的看了看面具,又望向不远处的车子,犹豫起来……

最终我还是戴上了面具,不管是什么总得先看看不是,而且我也想搞清楚李猛想干什么。

我朝着停着的车走去,这里实在荒凉只有路灯的灯光。

靠近车子,首先是熟悉皮座椅,座位下是一堆蓝色纸盒。

张亮平的车。

我认出来了,我记得他药盒子。

副驾驶摆了个摄像机,车里没开灯唯一的光线是窗外的路灯,黄黄亮亮的。

镜头对准了车后座,后座有俩个人,每一个人我都认识。

刘璐坐在车座中间看不清表情,右边则是张亮平,两人像是在争吵?

我出现在刘璐左边车门,她转头似乎吓了一跳刚想惊呼,就被右边的张亮平从身后勒住。她失去了平衡,仰倒在他身上。

老实说,我脑子不慢。马上就回想起李猛那句“今晚你就是我!”还有张亮平那句“她得给我擦屁股了……”

两相串联,真相十分容易就能知道,张亮平这个废物居然想要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公子哥泄欲,以平息他的怒火?!

如果按正常来说,我应该马上冲进车子,狠狠的把张亮平教训一顿,最好直接废了他。然后带着妈妈直接离开,再也不和这个烂人来往。

但是……

“捂住她。”

我说着,声音真的是李猛的声音。

我拉开车门坐在左边,面对着小妇人。张亮平不疑有他,用一张白色布料捂住了妈妈的嘴,另一只手在她背后,锁住她的双臂。

我和李猛体型相当,又都穿着校服,再加上这个变声器,黑暗里张亮平根本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他的儿子,他还以为那个公子哥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呢。

我疯了?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只知道在看到刘璐的一瞬间,就在小腹的位置,一团火烧了起来烧的我神志不清。

带着面具的我,刘璐,张亮平,对应着儿子,母亲,父亲!

而现在父亲拘束着母亲,讨好的希望眼前的儿子当着他的面,占有原本属于他的妻子。

这个世界真的疯了!

一道闪电在我耳外爆响!我不晓得这是现实中的雷声,还是我心中的现象。

刘璐挣扎着,两条腿不断的乱蹬,白花花的美腿想要踹我却被我按住,手上传来滑腻的触感。

她一个一米六不到的小妇人,怎么可能摆脱一个成年男性的束缚呢?

我抓住乱蹬的腿,强行挤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前倾,堵在妈妈面前,眼光上上下下。

隔着衬衣,她的小胸脯挺挺的,再往下是腰肢,丰盈的盆腔,然后是那双雪白的小腿……

朝思暮想的场景出现在眼前,我能感觉到眼里充满了欲念。

“张平妈妈,你当凡事都是孩子打闹?儿子得罪不起的,妈妈也未必得罪得起。”

像是提前背好的台词一样,我对着尤自挣扎的小妇人说着,手还不断抚摸着那双美腿。

刘璐眼睛惊怒,看着我,她还以为眼前的面具人是打伤儿子眼睛的公子哥。她又看向自己丈夫,眼睛有着陌生和一点无助。

她突然奋起一脚,朝我踢来,但被我一把握住。

我压住她一条腿,顺手摘掉了她踢来脚上的跑鞋,她没穿袜子。那只脚纤瘦修长,脚趾紧紧并着,指甲反射窗外的光。

我的呼吸加重,也顾不得把玩了。又脱了小妇人的另一只鞋子,双手扒上她的裤腰。妈妈剧烈挣扎,腰腹扭动,阻止我胡来的手。但无济于事。

我扒下了她的运动短裤。

刘璐的腿光溜溜曲着,路灯照进来,让她雪白的皮肤亮眼睛。

我看着她赤裸的大白腿,直咽口水。

手从妈妈的脚背一路向上摸,摸过小腿,摸她光洁的大腿,然后深向大腿根,胯下是条雪白的内裤。

我按揉她的胯间,温湿又柔软。

诱惑的热穿过白色布料,传到我的手指上。

那里是她的禁地。

“真是想不到啊,刘阿姨。”

我享受着角色扮演的刺激感。

刘璐愤怒地看着面前的手,并非侵犯自己的那只,而是捂住面门的手。这场突然的侵犯,是早设计好的陷阱。但张亮平是协助者。

这尽然是她丈夫。

刘璐双腿紧紧夹着,但力气在逐渐丧失。

捂她脸的白色布料涂了东西。

我扒下了这条薄薄内裤,内裤里还贴着卫生纸。

妈妈夹紧腿,不让我脱,我就把它留在她膝盖上。

我等不急了,小腹高燃欲火,这小妇人无时无刻不再刺激我的兽性。

那性器暴露出来,阴唇两侧毛发蓬松,两片白皙的软肉紧紧闭合,缝中夹着一点粉色的皮,嫩的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

“张平那废物……”我故意淫笑着说道,手被妈妈的大腿紧紧夹着,但不妨碍我探出手指,伸进那片湿热的缝中。

“真是从阿姨你这里出来的?”刘璐脸颊滚烫,烫到耳根。

当我的手指插进去,她扭动上身,大腿被我拦住动弹不得,想从张亮平的束缚中挣脱,但不料他真就松开手,手举起来。

还没等她反应,张亮平挥下巴掌,狠狠抽打她的脸!

这一掌像是抽走了妈妈的魂魄,整个身子软下来。

我的心猛然一抽,想要发火,但是欲念与理智交织着让我强行压下了怒火。

张亮平重新捂住她的口鼻。她侧脸肿了,睁着眼睛,呆呆看着车窗外。

我得以从上到下欣赏这个小妇人,我不知臆想了多少次这具身体。

今天终于美梦成真了。

解开腰带,脱下裤子。我的眼睛不像是在看一个人,而是看一个玩物。张亮平也是,在场的两个男人都用这样的眼睛看她。

我的阳具早已挺立的不成样子,阳具的影子映在妈妈的脸上。

它直挺挺对着她,壮硕,坚挺,紫红色的龟头下,阴茎绷起青筋。

她睁大了眼睛,后座氛围火热起来。

勒着她的手松开了。

张亮平递给我一支细软针筒,又从地上捡起一个蓝色纸盒。盒子里是蓝色的药瓶。

这药我见识过,张亮平带回家的可不少,我也知道它的药效。

我把针头打进瓶头,抽出了液体。我学着电视里推了推针筒,挤出一点蓝色药水来。

刘璐眼中有一点恐惧,不是因为这个男学生胯下那活儿,而是我手中的针筒。

“阿姨应该好久没做爱了吧?放心,今晚我让您快乐的久一点。”

我淫邪的语气吓到了小妇人。

刘璐被捂住的嘴发出杀猪般的吱唔,用最后力气,全身上下扭动。

但张亮平勒紧她,她动弹不得。

她被自己的丈夫“分享”了出去,分享给伤害了她“儿子的同学”。

她一只脚往外,踩在我的胸口,抵住我。

但吸过张亮平手上的白布,她哪儿还有力气。

我举着针筒靠近,把她膝盖压曲起来。

看着张亮平捂着小妇人的手,我有些恶心,下巴点了点,张亮平会意。

“很快就过去了啊。”

张亮平低头假装安慰妈妈,松开手。

她还以为有了说话的机会,结果我手指紧接着捣进她嘴里,硬是撑开了。

还留在膝盖上的内裤被我撕下,合着卫生纸,揉成团,塞进她口中。

我早就想怎么做了,每每在小妇人啰嗦的时候,我就想拿什么东西塞住她的嘴,没想到今天实现了……

刘璐鼓囊着嘴,看逼近的针筒,嗓眼儿发出嘶声。她拼了命想动起来,但连吐掉口中织物的力气都没有了。“别怕。”

张亮平捂住刘璐的双眼,她啥也看不见了。

“别怕,会很舒服的……”我也说着手上施加力量,把她的头扭到一边,把她柔软的脖颈露出来。

脖颈上血管文理清晰,小妇人的皮肤真的白的不像话。

但这也让刘璐嘶叫得更凶了。

张亮平勒紧她的双臂,动作熟练得很,像是做过许多次。

我将针管插进妈妈脖子里,刺入皮肤,她又是一颤。

但她早是到嘴的猎物,像被扑倒的兔子,被按死在地上,双腿无力地扑腾。

“对,别怕……”张亮平安抚她。针筒中的蓝水在减少。“很快就过去了。”

小妇人被蒙住眼睛,口中咬着白色织物,一动不动。药打完,我把针筒甩掉。

眼前的小妇人被他名义上的丈夫拘束着,片刻之后她的身体将在名义上的丈夫怀中被她的亲儿子占有。

光是想想我就兴奋的发颤。

我迫不及待抓住妈妈的双膝,掰开她的腿。

小妇人大开门户,两瓣嫩肉白里透红,冒出诱人的热气。

龟头抵上了刘璐的阴唇。

我挺腰向前推进,两片软嫩的阴唇被撑开了,软肉包裹住龟头,柔滑的触感让我后背打颤。

我稳了稳心神,忍住那股被背德的快感激发的射精的感觉。

腰部用力,双手在小妇人白皙的大腿内侧留下两个暗红的手印,将小妇人的双腿掰开,露出粉色的肉穴。

“嗯~……呜呜呜!”

小妇人无力的挣扎着嘴里传来呜呜的低吟。

我扶住小妇人的双腿,调好姿势肉棒轻轻推进阴道,软肉四面八方的挤压肉棒,阴道里热烈的温度和周围阴毛的刺激,让我几乎忍受不住。

肉棒渐渐深入直到龟头顶到一团软肉才停下,我感觉着温热紧窄的肉壁包裹住肉棒的触感。此时我的心里只想说一句,太爽了。

我四肢极度舒爽,那感觉真的无法用言语说明,妈妈里面肉穴相当紧,哪怕生过孩子的阴道也没能让它松懈半分,以往那些小女生或许在紧度上略胜一筹,但是成熟女人阴道的滋味,只有试过才知道,更何况这可是我的妈妈,那股背德的心里刺激不可对人说。

“哦!”妈妈娇吟了一声,她感觉到男孩的肉棒已经进入她的阴部,我感觉肉穴壁里的软肉很厚,穴道的宽度有些窄,有些深,紧接而来的是被温热温热的湿润肉壁完全包围起来的兴奋快感,就好像第一次浸到温泉里,让热得烫手的水包裹全身的感觉。

“啊!!”

我在面具下咬牙切齿,双手掐住妈妈的大腿,缓缓抽出部分肉棒再慢慢推进去,我眼睁睁看着那馒头状的美穴含着我的肉棒,穴口随着动作收缩,直到再次母子的阴毛相交,耻骨触碰这才低吼一声停了下来。

感受着美穴内四面八方的挤压的嫩肉,我心里一阵舒爽。

这种美穴的威力绝不是那些毛丫头可以比拟的,已非处子的嫩穴毫无生涩感,几乎是本能的适应着这根似曾相识的巨物,片刻后就贴合肉棒,成为了新主人的形状。

我缓了片刻,直到快感消退,才开始慢慢挺动腰身。

张亮平捂住小妇人眼睛的手湿了,手指间漏出泪水。

在她眼里一个和儿子一样大的公子哥正压在她身上,整根没入。

录像机记录着,雨刷器在摇摆,后座上是砰砰的闷响。

张亮平从身后勒住妈妈。

而我兴奋的掰开她的腿,和她对坐,胯抵着胯,不停向前顶。

“张叔,尽吹牛啊?什么老婆天天给你操?”我低喘,看着阳具被妈妈的嫩穴吞吐,大拇指挑逗着已经勃起的阴蒂,背德的刺激下让我情不自禁的想要去羞辱这个连老婆都能分享的废物。

“这也太他妈紧了!”

“操不坏。”

张亮平看着刘璐被撑大的嫩穴,“我当年搞大她肚子,干嘛结婚?就是发现怎么操都不坏。”

我握紧了小妇人的腰,心里没有来的有些醋意,猛地加快抽插速度。

妈妈整个身子都在晃,脸上挂着的泪珠被甩飞了。

她一双大白腿被我压得岔开,小腿紧绷,脚趾紧扣。

“小猛你以后娶老婆,找这种耐操的。聚会啊酒局啊,到最后,大方点儿,”张亮平瞟了眼药盒子,“哪个男的不说你有福分?”

我不知道张亮平为什么听我假扮的李猛的话,但被这个和儿子一样大的男学生调侃,非得挽回点儿颜面,摆出长辈态度来。

刘璐的头被张亮平扭到一边,此刻衣冠不整,我边操边抬头,看见她衣衫凌乱,雪白的脖子下方,白色肩带露在外面。

我情不自禁的摸上了妈妈的胸口,感受着手掌里温热圆润的触感,脑子里回想起她瑜伽时饱满的半球。

张亮平懂我的念头,勒住小妇人臂膀的手发力,顶她的后背,迫使她挺起酥胸。我捏住她衣领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

但我胯下的进攻慢不下来,所以双手哆嗦着,总是捏不住纽扣,像是在剥一个烫手的粽子。

我失去了耐心用力一扯,暴露出她的白色文胸,还有那道雪白的乳沟。

刘璐的上衣被脱掉。

她小腹紧实,酥胸雪白。

随着男孩的进攻,胸罩抖动着,白嫩的乳肉呼之欲出。

我抓住胸罩,粗暴往上翻,一对奶子跳了出来。

那是以前喂养我的奶子,我朝思暮想了许久。

奶子不算丰满,大小有大半个拳头,乳头像指甲盖大,浅粉的乳晕围成一圈。

随着我的进攻,这两只半大的奶子上下跳动。

躺在张亮平臂弯里的妈妈早不挣扎了。

她瘫软地靠着,小穴承受着我的插入,抽出,又插入。

透过口中织物,她哧哧呼气。

我对这小妇人的脸抬了抬下巴。

张亮平低头看,她嘴角亮晶晶的,口水漏出来。

张亮平松开刘璐的双臂,见她不再挣扎,彻底放开了手。

刘璐此刻双腿张开,两臂瘫在身后,承受着我的抽插,双手无力地摆荡着。

张亮平放开手,不再蒙住妻子的眼睛。

妈妈眼睛半睁半闭,像是醒着,又像睡了。

她嘴里鼓囊囊的,塞着内裤和卫生纸。

我捏住她的下巴,摆动她的头。

她脸颊泛红,像玩偶一样,眼角的泪痕早已干涸。

“张叔,我听说,你这药对脑子使儿的?”我握住刘璐的双乳,揉她的乳晕,掐她深粉色的乳头,乳头已经硬起极有弹性。

我有些担心药物会不会对妈妈造成伤害。

“是不是把阿姨尿都干出来,她醒了也就记得她那儿子。”

为了不让张亮平怀疑我又加了句。

果然这话好像让张亮平兴奋了。

他勒住妈妈的脖子,逼她仰起头,向后倒。

她越向后,那对雪白的奶子也更挺拔,乳头直戳戳的。

“可不止嘞,像你们这样当迷药使,”张亮平胸有成竹,“迷的是魂。”

我掐着妈妈的两只乳头,借力挺腰,操她的速度加快。

两人的下体越来越潮湿,发出滋滋的水声。

我没考虑过润滑,也许是药物的作用,小妇人的腔道不停泌液,抽插因此极其顺滑。

那滋滋粘声,摄像机都清晰地录了下来。

刘璐的奶子被我拉得长长的,我干得愈发起劲,一掌扇在她奶子上,啪一声,乳肉乱颤。

她的喘息越来越响,口中热气透过白色织物,呼呼向外传递。

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脚并在一起。

我口干舌燥,像是记得这小妇人护犊子的姿态,脸蛋精致,一头发髻像玫瑰,屁股更是好生养。

刘璐冷冰冰的,眉毛一挑,凶的不行。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正揪着李猛的脑袋,找他算账呢,但现在被扒得精光。

我突然想起来,我现在不就是李猛吗?

一股没由来变态的兴奋感袭来。

我举着妈妈的双脚,吸吮她的脚趾,说来也是奇怪,这小妇人的脚居然没什么异味,反倒是让我闻到一股指甲油的香气。

我的肉棒把她的肉穴越撑越大,随着阳具进出,阴唇一会儿内敛,一会儿翻出,里面的肉壁不断的亲吻我的肉棒。

雨水在车外滴滴答答,车内的气氛火热。

张亮平抽掉了妈妈口中的内裤,丝状的唾液粘连着。

妈妈依然张大了嘴,舌头傻乎乎地蠕动着,口水沿下巴流淌。

“先前不是护儿子护得紧吗?”我抓紧了刘璐的腰,越操越勇,“臭婊子,怎么不凶了?”刘璐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以后,嗓音就掩不住了。

她再也凶不了了,正仰面喘息,冲着丈夫呼出热气。

“女人就这样,操服就好了,”张亮平很得意,“况且药效还早嘞。”

此刻他妻子的乳肉上被我抓的布满手印,上下摇动着,乳头画着圈让我有些痴迷。

我将脸贴到小妇人跳动的奶子之间,抽动着腰,胀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我抓紧了妈妈的腰,指甲都扣进了她的肉里。

我猛地向上一顶,那对奶子跟着一摇。

刘璐急促地“哼”了一声,头一歪,热气喷到录像的镜头上。

一片水雾的镜头背后,小妇人的眼睛睁大了些,仍有点失神。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小妇人的喘息声愈发急促起来,最后竟眉头紧皱,紧咬下唇,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

发丝凌乱的散落在娇艳动人的脸庞上,那性感妩媚的神态,激起我野兽般的欲望,按着妈妈两条纤白美腿,挺着鸡巴在嫩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呜……啊~ !”

妈妈一阵闷声之后,凄楚哭泣般的长吟突然破喉而出,紧接着娇躯激烈猛颤,腔道内痉挛抽搐,嫩肉紧裹肉棒,淫汁喷涌,四散飞溅。

我再也忍耐不住,用力一捅,龟头紧紧地顶着花心嫩肉,精液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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