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倒垃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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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半上午在寝室醒来的,算翘了课。

我睡到太阳照屁股。

同学们都晓得晚自习混乱,所以对我次日缺席,并没觉着奇怪,可能以为我被记过赶回了家。

舍友们被李猛事先交代过,都没对外说我后来的晚归。

但老师总比看客晓得多。

他们没让我请假,教导处也没给我处分,但是他们对我的缺勤,都默不作声。

我去了午休前的最后一堂课。

刘璐中午来学校了。

不同于昨晚大庭广众护犊子的气势,她特意选了午休时间,在无人的过道里看我。

她给我买了快餐,但我吃过午饭了。

小妇人一如往常,脸上没啥表情,语气寡淡,像啥也没发生过。

她说我一定吓坏了吧,妈妈一晚没回消息。

她冷静安抚我,说她昨天打了人,和李猛家长一起被带走了,等和解的时候,天都亮了。

这是你自己想的说辞,还是什么人叫你说的故事?

什么时候人最无语?

不是你爱的人说谎,而是你晓得她在说谎,但她不晓得你晓得。

还有很大可能,你不得不顺着说下去。

当地所调解的时候不给你用手机吗?

我没问出来,现在任何追问都狠毒。

刘璐能感到我欲言又止,她更难过了,“是妈妈不对,没想到后来连医院都没去成。我该知会你一声的,又怕你睡了。”

别道歉啊,我想。

你有啥好道歉的。

李猛的蓝色迷药,能让人难忆药效时发生的事。

但这究竟是让妈妈彻底丧失记忆,还是只是混淆了细节,我不晓得答案。

但是,她下体红肿是消不掉的,身体透支也不能弥补。

刘璐前一刻还在学校和人争执,然后在自己家里苏醒。

我只是简单的给她清洗身子。

刘璐不是傻子,至少猜到遭遇了什么。

我也不是傻子,不会让她在一无所知中闹事儿。

她现在这么镇定地来安抚我,只不过是因为我离开时留下的纪念视频。

被丈夫用药出卖,被一个男孩凌辱,无论她晓不晓得昨晚,刘璐依然是一张冷冰冰的脸。

我辛亏知情,否则小妇人有啥不想你发现的事,你就永远要被蒙在鼓里。

“我来的路上,给你买了快餐,”妈妈努力让气氛活跃点,但她不擅长做这事儿。“我在食堂吃过了。”

我接过餐盒,说晚上再吃。

“你眼睛怎么样?”她像才意识到这事儿更重要,连忙抬起手,摸我脸。

刘璐贴近了,我看见她的脖颈上,有一个针扎的红点,微微发胀,像蚊子叮了一口。

我一个激灵。“这么疼?”她把手缩回去。“只是皮外伤,不打紧。”

我不看妈妈,不敢再看,再看就要想事儿,一想事儿,我就想干她。刘璐打定了主意,“我给你做一个眼罩好了。”

你倒是说啊,对儿子坦白发生了什么,说你被强奸了。但我等不到想听的话。她要说了,我就豁出去了,彻底占用这个小妇人,名正言顺。

但她就是不说。

刘璐一直冷冷清清的,非要坐在高处,显得全世界所有脏事儿都和她这个冰山小姐无关。

“那么麻烦,”我接她话,“你不能直接买一个吗?”

“我乐意。”

刘璐鼻子哼气儿。

我承认面对冰山小姐,我总比寻常时心软。

我不再觉着她是坚强的人。

她越摆出冷冰冰的脸,我就越觉着她可笑。

这只是她的倔强,倔强地装模作样,不想你看轻她。

麻烦永不消失,这里是现实。

刘璐肯定晓得自己在面对什么,但她想要那点薄薄的面子,只要她还板着脸,我就晓得这是她愿望。

水桶破洞了,但她想捞回一点水是一点,至少不让儿子看见她的丑。

冰山小姐是个很能装的人,只要还冷得住,就要一直冷下去。

没人比我更懂她了。

“你把她面子一揭,她就要死了。”

李猛的话奇怪地刻进我心里。

要拿爱的名字去忍,不把话公开了说,实在是太笨了,但笨是对夫妻说的,他们架火过日子,一切为了那把火,火灭了,大不了散伙。

但我不是她什么人,我们不架火。

如果揭妈妈的面子会要命,那占用就只是在满足自己。

所以我顺着谎言,接着生活了。

自那天以后,没过多久我就不住校了,每天回家,只是以小妇人不知道的方式。

……

入夜,我等到了天色彻底暗下来,这才从小区后面的巷子里出来,今天是星期四距离那晚过了将近一周,为了打消怀疑我在寝室又住了几天。

用钥匙打开门,我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打鼓,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直面妈妈,以面具李猛的身份。

客厅里关着灯,空空荡荡的没有人,卫生间传来响动,我无声的锁上门轻手轻脚的站到卫生间门旁,听着里面的动静,跟我想的不一样,里面没有水声反而传来了啜泣的声音。

那个小妇人,被我冠之于“冰山小姐”的妈妈,此刻就在里面哭泣。

我错了吗?

我的心里有些迷茫,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怀疑起自己的占有欲是否伤害了那个小妇人。

可是转头又想起了张亮平,想起那个烂人,我的心里瞬间下定决心,与其让妈妈被那个烂人毁掉,不如被我占有。

不知道隔了多久,卫生间的啜泣声停了,从浴缸起身的水声很响,我连忙躲到一旁阴影里。

小妇人有些萎靡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身上是一套居家的背心热裤很是紧身,屁股被裹得翘翘的,在想心事的她没注意到黑暗里的我,自顾自的朝着卧室走去。

我上前,手里是李猛那搞到的迷药。

一手捂住她的嘴,她的眼睛睁大,看到了噩梦一样的白色毛巾。

药效很强,几乎是瞬间,小妇人挣扎的手便软绵绵的垂落下来。

她望向我的眼睛惊恐且无力,然后渐渐闭上,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抱起她的娇躯走向卧室,将她扔到床上,在床头位置架起摄像机。

关好窗帘,我将妈妈的身子抱正,尽管不是第一次接触妈妈的肉体,但这副娇躯依旧让我痴迷。

妈妈浑身瘫软得像一团泥,肌肤上还有水汽,和衣服沾在一块。

脱掉妈妈的衣裤,小妇人就这么无力的任我摆布,渴望了好几天,妈妈的胴体终于再次展现在我面前。

不同于上次浑沦吞枣般的体验,我开始细细的打量妈妈的躯体。

除了内裤和胸罩外妈妈全身赤裸,肌肤白得耀眼。毛孔细小得看不清楚,妈妈爱吃蔬菜,体内水分充沛显得皮肤水灵灵的又滑又嫩。

身材稍显丰腻,常年舞蹈生涯让她的身材极好,皮肤下一层薄薄的脂肪覆盖着肌肉,富有光泽和弹性手感极佳。

纠缠在一起的一双玉腿激起我无限的兽欲。

我用早就准备好的柔软布带将妈妈的手腕、脚腕拉开分别捆在床头床尾。

此刻的妈妈呈“大”字型被固定住,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

固定好手脚后我又拿出一个黑眼罩蒙住妈妈的双眼,我不想在妈妈的逼视下侵犯她,嘴里也系上一根布条。

这一刻来临的时候我控制着尽量不碰触她的肉体,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我还是想要点仪式感。

一切停当后我才发现没有把妈妈的内裤褪掉,很简单的过程我做了很长时间。

再解开脚腕的布条褪去内裤恐怕时间来不及了,让它留着吧也不影响接下来发生的事。

妈妈的身躯动了动,药效很快要过了。

我将自己的衣裤全部除去,爬上妈妈的娇躯。

手掌游走在妈妈的小腹,肌肤是那样的白嫩,我的手掌显得又黑又粗。

“……唔……”妈妈好像喉咙吞咽了一下,头往旁边扭了扭。

湿滑的舌头滑过小妇人的大腿内侧,又沿着一路往上游走,小妇人消瘦的香肩落下我无数热情的吻。

锁骨突起,别有风韵。

舌头舔到脖子的时候明显感到妈妈的反应,看来妈妈正在沉睡中醒来。

那天得录像带我研究了好几天,发现妈妈脖子下方也属敏感区。

轻轻撕咬着妈妈的耳朵,热感明显传递过来。

潮红顺着耳朵一直延伸到脖颈,妈妈的挣扎越来越有力,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也许她以为这是一场春梦吧!

我的手指移到隆起的阴户,隔着内裤轻轻摩擦妈妈的那条细缝。

“…呃…”妈妈触电一般臀部尽力扭在一边,看来基本清醒了。

不得不到说话的时候了,我身子前倾爬在妈妈乳峰上,嘴唇凑到她耳边:“刘阿姨,是我!别怕,没有其他人……”面具变声器传出来的依旧是李猛的声音,小妇人听到这声音浑身一颤,开始剧烈的扭着头颅,似乎想把嘴上的布条挣开。

但这是徒劳的举动,“刘阿姨,原谅我,我想你的身体好久了,我只想好好爱你……你根本想像不到我有多么爱你……”

妈妈激动的把身子尽力挺起,想把我掀下她的身体。

尽管手脚被捆住却还有那么大力气,我明白药效彻底过了。

“刘阿姨,别生气,别动!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身体对我是那么的诱惑……刘阿姨,我受不了这种诱惑,你……就给我吧……”

我用李猛的声音,肆无忌惮的倾诉着对妈妈的欲望,多年以后我依然不明白,那时候为什么会特别想哭。

妈妈丝毫没有被打动,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反抗。

可惜四肢被固定得很稳,没有一丝着力的地方。

喉咙里冒出的一些声音近乎咆哮。

想就这么取得妈妈的配合是根本不现实的,我唯一的期望完全寄托在下一步的动作中,也许既成事实后……

颤抖的手指从妈妈背后钻过去搭在乳罩带上,不知为什么妈妈将乳罩系得很紧,勒在光滑的背脊,扣子处竟然陷进肉里。

妈妈顽强的闪躲着,费了好大劲才解开带子,随着带子的松脱。

坚挺、圆翘的奶子如同一对白鸽腾越在我面前。白嫩、光润的乳峰随着妈妈轻微的喘息颤动着,小巧的乳头如两粒熟透了葡萄引人垂涎。

这就是在我还是婴儿时哺乳过我的,妈妈的奶子!

如今我已经十八岁了,我早已忘记了幼儿时,吸吮的奶子的模样。

现在我看到只是一对性感的,充满淫欲的成熟、美艳的奶子。

我微微抖动的手指摸上了妈妈那一对白嫩、光润、丰腴、坚挺、圆翘的乳峰。

如同触电般,一阵酥麻从指尖霎时传遍了全身。

妈妈娇哼了一声,不安地扭摆了一身体。

我的双手触摸着妈妈双乳,手指轻轻地按揉着:“啊!刘阿姨你的奶子真美……”我忘我的赞美着。

趴在妈妈的几近赤裸的身上,我把脸埋在妈妈高耸乳峰之间,闻着那迷人的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那光润、丰满、柔软、性感、颤巍巍、白嫩嫩的乳峰。

我的嘴唇和舌头吻舔着那深陷的乳壕,从奶子的根部向上吻舔而去。

我的舌尖在妈妈那如熟透了葡萄般饱满的乳头的暗红的乳晕上环绕着,不时地舔舔那对饱满的乳头。

真没有到曾经哺乳过我的妈妈的奶子竟也会如些敏感,也许是有近二十年没有哺乳的缘故吧,妈妈的奶子如同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性感、敏感。

此时的妈妈已经无法克制住那压抑了许久的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我贪婪地张开嘴,把妈妈的奶子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

妈妈的奶子是仅次于阴道的敏感区,早在录像里研究过了,我的手掌一直没有脱离对妈妈奶子的爱抚。

我张大嘴贪婪的将乳头含在嘴里,另一只手轻巧的揉搓另一只乳尖。

舌头裹着乳头又舔又吸,妈妈的挣扎依然那么有力,但显得很凌乱。

时而挣扎时而将胸脯挺起,却没有往两边试图挣脱。

妈妈喉咙里抗议的声音越来越弱,鼻息倒粗重多了。

我内心狂喜,怕就怕我努力工作,而妈妈的身体却一点也不肯接受。

如今既然有了反应,总是好事一桩吧?

刚才尚存的一丝恐惧完全消除了,我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乳头,一只手却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妈妈的禁地。

妈妈双腿被分开固定住,阴道无法闭合,任我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蕾丝三角裤上下摩擦。

不一会就妈妈有淫水浸湿了一片,内裤顺着阴道口的张开凹进去一条缝,而我的手指就在着细缝处反复揉搓摩擦。

妈妈彻底放弃了抵抗,也许并不能说放弃,而是全身心投入抵制欲念的战斗中。

我的色胆又大了几分,身子脱离妈妈的娇躯一直往下移动,直到嘴唇碰触到那迷人的三角地带。

我把脸贴在妈妈被窄小的三角裤包裹着的那神密、迷人的所在,隔着薄薄的蕾丝,我感到她阴部的温度,感受到她浑身在颤栗。

妈妈三角裤的底部已湿透了,不知是汗湿,还是被妈妈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液浸湿的。

我被大自然这精美的造物深深地迷醉了,我吻舔着她光洁的大腿和浑圆、肥腴的丰臀。

我将妈妈那薄薄蕾丝内裤拨在一边,妈妈的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出来,阴唇上已经有很多淫水,越发显得阴唇肥美异常。

这时一个美艳、成熟、丰腴、性感的肉体就全部裸裎在我的眼前。

这是我在睡梦中无数次梦到过的妈妈的赤裸的肉体。

洁白、光润的双股间,浓密、油亮、乌黑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遮护着那神密的山丘和幽谷,滑润的、暗红色的阴唇如天然的屏障掩护着花心般的阴道口——我就是从这里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的——阴道口的上方,那微微突起的是豆蔻般的阴蒂。

我欣赏着,赞叹着,仿佛故地重游,忍不住把脸埋进妈妈的胯间,任蓬松的阴毛撩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成熟、性感的女人阴部所特有的、醉人的体香,我用唇舌舔湿了她浓密的阴毛,吻着微隆的阴阜,吻舔着肥厚、滑润的大阴唇,用舌尖分开润滑、湿漉漉的小阴唇,这曾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所必需经过的门户。

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阴蒂。

那一刻妈妈的娇躯乱颤,鼻息骤然加重。

舌头探进蜜穴后马上顺着柔嫩的阴道壁舔舐起来。

妈妈那小巧的阴蒂被我吻舔得坚挺起来,我于是又把舌尖顶进妈妈的阴道口里,轻轻搅刮着那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这是我十八年来到世界上的通道。

我捧着妈妈白嫩、光洁、肥美的丰臀,舌头尽可能长地用力探进妈妈的阴道里,吸吮吻舔着她滑润、娇嫩阴道内壁。

妈妈的阴道真是奇妙——内壁既滑嫩又带有褶皱(后来我才从李猛那听说,但凡是淫荡的美女都天生是这样的)。

从妈妈的阴道深处一股股淫液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妈妈全身如同触电般震颤着,下意识地弯起圆滑光滑洁白的大腿,把丰腴的肥臀抬得更高,这样我更能彻底地吻舔吸吮她的阴道口和阴道内壁。

“……嗯……”妈妈终于发出了我期待已久的呻吟。

这时妈妈的阴蒂已经充血勃起,如同豆蔻般玲珑,我非常轻巧的含在嘴里,生怕用力过猛会引起妈妈的疼痛。

伴随着一阵阵身体的颤栗,从妈妈的阴道深处流淌出一股股淫液,把她的阴道内外弄得滑润、粘糊糊的,弄得我满脸、满嘴,那一股股淫液顺着会阴流向肛门,在雪白、肥嫩的屁股映衬下,那小巧、暗红色的肛门如含苞待放的淡紫色的菊花花蕾,让人心醉。

啊,这是妈妈美丽性感的屁眼!

妈妈的欲念在我坚强的挑逗下终于激发,上次迷奸她的录像帮了大忙。

要不是我事先研究过她的敏感区域,费了很多功夫刺激奶子的话,妈妈不会那么快就进入状态。

淫水一阵比一阵凶猛大量涌出。

先是混浊然后清澈,先是粘稠然后稀薄。

是该进入的时候了,很快我就将用阴茎将妈妈彻底征服,成为我的母亲兼情人……

我坐起身子,将妈妈左脚上的绳子解开。

随时防止妈妈玉腿解放后会朝我奋力的一蹬,小心的抓起脚腕将内裤沿着膝盖扒下。

尽管这只腿完全在我的引导之下,但我总觉得妈妈曲起膝盖,将整只美腿从内裤中挣脱出来倒有几分配合的成份,只是表面上看却是由我完成。

妈妈一只腿完全解放了,内裤褪到另一只还捆绑着的脚腕上。

妈妈立刻将两腿并拢,夹紧自己的双股。

我轻轻轻妈妈的双膝分,似乎未遇到很明显的抗拒,妈妈的大腿就分开了,半跪在妈妈双腿间,粗大的、长长的,硬梆梆的阴茎顶触在妈妈的双腿间,圆润光滑硕大的龟头在妈妈两条白嫩嫩光洁细腻的大间碰触着,一阵阵触电般感觉从龟头传遍全身,这时我感觉到妈妈的身体也一阵阵地颤栗。

妈妈在我的身下轻轻挣扎着,但我已明显地感觉到了妈妈的挣扎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了,抓住这个机会,我很轻松地把阴茎对准她湿漉漉的阴道口插去。

当我阴茎硕大圆润光滑的龟头顶触在妈妈的阴道口时,妈妈又挣扎了一下。

“刘阿姨事已至此,您要是接受不了,就把我当成您的儿子吧!”

我带着戏谑的口气嘲弄她,阳具摩擦着她的阴唇。

“妈妈,我要插进去了……”妈妈头颅剧烈的左右摇晃,似乎在最后阻止她胆大妄为的男孩。

我阴茎的龟头慢慢挤进妈妈紧紧的、滑滑的阴道口,进入的那一刻妈妈浑身突然僵挺一动不动,像是不敢相信世界末日的来临是如此之快……妈妈的滑腻富有弹性的阴唇紧紧地把它包裹住。

“哦,妈妈,亲爱的妈妈,我从这里来到这个世界上,如今你的儿子又回到了生养他的神秘的世界。”我动情地对妈妈说。

妈妈的周身颤栗着,不再挣脱了,从眼角流出了两行晶莹的泪顺着眼罩边沿滑落,微张的红润的小嘴里轻轻发出一声快意的轻哼。

妈妈的阴道紧紧凑凑的,我的阴茎慢慢地往里插着,妈妈真是个天生美艳的尤物,阴道不仅紧、而且长,阴道壁还有很多褶皱,十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里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妈妈的阴道包裹、套撸着我的阴茎,当我的阴茎全部插进她的阴道里,龟头顶触着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暧暧的、似有似无的肉时,随着我硬梆梆、粗、大、长的阴茎强有力的插入,妈妈的两腿已经分开,我惊喜的发现她竟然扭摆着腰臀配合着我阴茎的抽送,我轻轻吻舔着妈妈秀美的面孔上那如同盛开的荷花上的露珠般的眼泪,当我去吻她那红润、香甜的小嘴里,她也迎合着,并把那丁香条般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轻轻搅动着。

我用力抽插着阴茎,粗大的、硬梆梆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抽动着,由于上次是下药的原因,妈妈并没有记得多少感觉,但现在清醒的而且好久没有满足的妈妈,寂寞的阴道里突然插进去一根年轻的阴茎,而且涨得满满的,在我还没有抽插几下的时候,妈妈就开始快意的呻吟起来,肥美的丰臀扭摆着,阴道深处流泻出更多的淫液。

妈妈的阴道壁收缩着,夹迫着我的阴茎,我每抽插下一次阴茎,妈妈就快意的哼叫一声。

“……嗯……”妈妈喉咙发出美妙的声音,这次深入将她从梦幻中唤醒,而我的龟头已经触摸到子宫颈。

从那一刻起,妈妈战栗的娇躯一直伴随着我的抽插。

每次抽插都能给我巨大满足,这毕竟是第一次在插清醒妈妈的阴道里啊。

双手撑在妈妈香肩两侧支起上半身,我慢慢腾出一只手扯脱妈妈的眼罩。

这双噙着热泪的眼睛紧紧闭着,似乎不愿意看到眼前这场人间悲剧。

自己“儿子的同学”趴在她身上强奸着自己,阴茎在曾经降生儿子的通道里左冲右突。

“哦!妈妈,这感觉…真美……”粗长、硬梆梆的阴茎将妈妈依然固定住的娇躯顶得前后摇晃,真是不可思议。

我唯一的解释就是妈妈在不自觉迎合我的撞击,偏头一看,妈妈那只解脱的美腿微微卷曲着,性感的脚尖绷的紧紧的向内弯曲。

这一发现令我精神振奋,左手架在妈妈腿弯内一推,妈妈的一只美腿张得更开,小脚拍打着我的胸膛。

淫荡的姿势令我阴茎插得更深,每次直捣花蕊。

我知道只有让妈妈尽情享受到性爱的快乐,她才会离不开我,只有用尽全力让妈妈快活,才能征服这个小妇人。

我这样想着,身子从妈妈的胸上挺起来,趴在妈妈的两腿之间,把妈妈那条自由的腿扛在我的肩上,身子用力向下压去,用力抽插阴茎,每一下龟头顶触在她阴道尽头那团软软的、似有似无的肉上,每抽插几下,我还要停下来,把阴茎深深地埋进她的阴道里,不时将扭动几下屁股使龟头在那团软软的、暖暖的、若有若无的肉上研磨几下,只插得她娇躯颤抖。

妈妈也许好多年不曾享受过如此粗长壮硕鸡巴的抽插和如此销魂的性交技巧,被我这阵猛插猛抽干得娇躯一阵阵颤动,销魂的叫声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喉咙里传出来。

妈妈的小腿一下一下敲打着的肩膀,小巧纤柔的脚不时敲在我的脸上。

和亲生母亲作爱可以说犯了大忌,但正因为违反了通常意义的规则我反而觉得非常刺激。

那种疯狂的快感令我全身兴奋得发抖。

妈妈随着我的大力抽插喘息越来越不加掩饰,喉咙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

在妈妈的娇喘下我已经完全失去控制,用尽浑身力量作着最后的冲刺。

妈妈感受到我的疯狂,极不情愿的扭动着屁股。

妈妈的一条腿腿被缚在床栏上,另一条腿扛在我的肩上,我快速有力、九浅一深地抽插着阴茎,妈妈被我这一阵抽插得欲仙欲死、秀脸酡红、娇喘连连、媚眼如丝、香汗淋漓、骨酥筋软。

妈妈随着我阴茎猛烈的抽插颠动着,阴道有节奏地收缩着,套撸、夹迫着我的阴茎。

我的阴茎从龟头传来一阵阵麻痒,如电流般从龟头传遍全身。

妈妈仿佛知道我已达到了高潮,不知有意识还是下意识地用力提起肥美的丰臀拼命上挺,扭动迎合着我动作,阴道和阴唇有力地收缩着一吸一放地套撸、夹迫着我阴茎。

“妈妈……亲爱的妈妈……我要射精了……射精了……啊……我要射在妈妈的身体里……啊……啊……啊……”

妈妈的身体一阵猛烈的颤动,阴道内壁和阴唇收缩着有力的套撸、夹迫着我的阴茎,这时仿佛从妈妈的阴道深处奔涌出一股热流强劲地冲击着我的阴茎的龟头。

这时一种触电般的感觉从中枢神经传出,传遍了全身,最终集中在龟头上,刹那间我感到阴茎龟头酥麻难耐,阴茎用力向妈妈的阴道深处插去,浑身颤栗着,一股股热流从各处神经元快速地流向阴茎,终于精液急射而出,强经地射入妈妈的阴道深处。

我的阴茎在妈妈的阴道里一跳一跳地有力的撅动着,妈妈的阴道内壁和阴唇也有节奏地收缩着。

我和妈妈俩人同时到达了性交的高潮,在妈妈迷一般神秘,梦一样美丽的阴道里,射注进了我的精液。

我的射精持续了大约将近一分多钟,当最后一滴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

高三的生活,我日复一日地过。我每天惦记着家里的老母猫,期待着夜晚的来到。

我终究是低估了小妇人,在她清醒时强奸她,并不能击垮她的底线,直接结果就是,第二天我戴着面具光明正大打开门的时候,迎接我的是一个响亮的耳光……

于是那晚,我发疯一样的在她的嘴里,逼里,甚至于肛门里射了不知道多少的精华。

我带上面具之后,迷药成了我和小妇人之间唯一的沟通方式,没有迷药的时候她就是一只暴躁的母猫,可只要针管扎进她的脖子,哪怕没有推药她也会软绵绵的任我为所欲为,她似乎把这当成了一种遮羞布,用以证明她的迫不得已。

可到了周末我以儿子的身份回到了家,她还是安静坐在书房里,盘着腿,偶尔看书,靠窗发呆。

我特地关心她,她还嫌我肉麻,寡淡地把儿子推开。

逐渐,我连心都少挂上了,时间麻醉了我。

虽然我和女友分手了,虽然我和李猛合谋,虽然妈妈被我迷奸,但生活真的没啥变化,好像之前发生的都是假的。

高三压力大,再大的事,几天就成了琐事。

而且在同学眼中,一个模范生原来也能有血性,把公子哥揍得嗷嗷叫,反而更威武了。

李猛不在意形象,在我奸淫那个小妇人后,他好像心满意足了。

我搞不懂他,也不想搞懂。但是,他见我就笑。就像一个看到了志同道合朋友的…基佬…

一个月过去,我每天要做的,是逼自己不动脑筋。

开动脑筋,我就开始想入非非。

想入非非,我就感到小腹爬满了蚂蚁,忍不住想要带上面具冲进小妇人的房间。

刘璐,她自欺欺人的以为我啥都不了解,就装无事发生。那就这样好了,我就老实把每天过下去。反正这是你们想的。

只要摘掉面具,我还是那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切照旧,多舒坦啊?

只是那个面具被我随身带在身边,再也没离开过。

但太平是粉饰来的,总有一天要露马脚。

刘璐虽然严厉,但自己不算一个特别勤快的人,家里一直是我倒垃圾。

但现在,垃圾桶总是空的,我没再倒过一次。

一个星期六,我看着空空的垃圾桶,小腹发痒。昨天我刻意把积攒了一个礼拜的套子丢了进去,可是现在它是空的。

我晓得我在动脑筋,我想找到生活的不同。期望着在哪一天能堂堂正正的把小妇人,压在身下。而不是带着那副可笑的面具。

“你现在倒垃圾这么勤?”我忍不住问,心里咚咚跳。

刘璐正坐在书房里,低头忙活手里的事。

她听我这样问,转过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继续忙活了。

她平平淡淡地说,“什么话,倒就倒了呗。”

“你以前哪儿这么勤快?”

“你要我懒点,我高兴还来不及,”小妇人冷哼,“以后我不倒了,你来,好吧?”她盘着腿,头也不回。

我见她这样子,也不想深究了。

妈妈忙着做眼罩,有一段时间了。

我眼皮上有一道口,好在不深。

那以前,她想拿东西让我罩住。

其实,眼罩早做好了,我见过好多次,甚至于提前用过,现在这个米黄色的料和她某件内衣材质相同,不太好看。

但刘璐就是没交出来。

我经常看她在那里修补,也不晓得补些啥。

我悄悄走到妈妈背后。

她脖子上有一个蚊子包,这蚊子包常变换位置,但就是没消过,我担心一个地方经常扎会浮肿,甚至于自学了一点医学常识。

我强忍着不看它,要不然那股把小妇人就地正法的心思就越来越重,我得学会控制自己。

“还没做好呢?”小妇人一个激灵,松开盘着的腿,脚尖踢我,“又吓人!”她吓得眼罩掉在地上。

谁吓你了?

我叫冤。

她踢我踢得轻,但指甲刮得疼。

“我早想说了,原来你还会针线活啊?”

“我不会!”刘璐弯腰去捡眼罩。我发现她手指出血了,被吓的,指尖戳了针头。“我去拿创可贴。”

“纸巾就行了,指尖不好贴。”

刘璐看了眼手指,刚想放嘴里嗦,又停住了,一脸嫌恶,没那么做。

她确实不擅长针线活,手很不灵巧。

我还是拿了创可贴来,一把拽住小妇人的手,发现她搞了好多伤。

其实这米色的眼罩再丑,只要妈妈织给我,我都会戴的。

奈何她不给。

她手抽了抽,想自己来,“我也不晓得自己想什么,”她懊恼,“当初在医院给你买一个,还干净些。”

“但你都已经做好了呀,”我看了眼米色的眼罩,“干嘛不给我戴啊?”

“脏。”

刘璐两个字都懒得说。

“也就掉地上了,洗洗……”我笑着去拿,被她拍掉手,我又去拿,又给她拍掉。

冰山小姐死倔,说不给你就不给你。

我作罢,低头给她擦手。

“你还从没给我做过东西嘞,”我轻轻擦她的伤口,“以后我就是眼睛没事了,也会一直戴着。”

刘璐眨眼睛看我,脸色难得有起伏。

自那晚后,我想我性情也变了。

她性子冷,所以儿子也学着冷。

我像现在这样,说要珍惜她的手工,和她笑一样少见。

她抿住嘴,不晓得怎么作答。

刘璐嘴角勾了勾,又鼻子哼了一声,非要表示不屑,“免了,我不想看我儿子天天扮独眼龙。”

但她手不再抽了,任由我握着,纤长柔软。

我拿创可贴,不晓得从哪儿贴起。

我就要相信那一切都过去了,握着这只白皙的手,心情放松了。

我看着她的针伤,不晓得怎么回事,心情轻飘飘的,我张开嘴,含了她的手指。

“恶心!”妈妈抽手,手刀砍我头顶,用了力。“儿子怎么会嫌恶心?”我嚎了一嗓子,心里又在想“难道含的还少?”,

“嫌你恶心!”刘璐把手背在身后,板着脸,摆明了不准我再在书房晃悠。

冰山小姐的脸皮又白又薄,我看她故意瘪着嘴,装作生气的样子。

但她真生气只会面无表情。

刘璐有点凌乱,只想到拿愠怒来掩饰自己。

到底还要摆一副架子,来留住奇怪的颜面。

“别走,给我把这些扔了!”刘璐又叫住我,伸手递过一盒废弃针线,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头发盖住了脸上红温。

我嬉皮笑脸溜了。

垃圾桶还没装上新的垃圾袋,空空如也。

垃圾才被倒过。

一大早我正好要出门,心想顺手带下去了。

我下楼到楼房垃圾库,把打包的针线扔进去。

刚要走,又没走成。

好久了,我上次来这里倒垃圾是什么时候?

我跑去大垃圾车里,俯下身翻找。

刘璐只用环保纸袋装垃圾,以前我专门掏钱买塑料袋,常挨她的骂。

我抱怨整栋楼里只有她那么干,她就说别人是别人,别人怎么干你也怎么干?

所以我没花多少功夫。

环保纸袋很显眼,我一下就发现了。

我心口乱撞,我知道里面藏了啥。

我手在纸袋里头掏着。

日常垃圾,都是日常垃圾……我掏出一个鼓胀的塑料袋,像半个皮球。

里面装满了避孕套。

用过的,一个一个兜着浊液。

我隔着塑料袋,也能摸到淫秽的黏浊。这样的避孕套有25枚,它们是五天的量,我记得很清楚。

我有点窝火,不晓得这火是烧小妇人,还是烧我自己……我当然不能拿上楼,把它们甩在小妇人面前,当着她的面揭开真相,再把她压在身下让她看着每晚带着面具奸淫她的人就是她的亲儿子。

然后指着她骂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荡妇……

我怎么能呢?刘璐偷偷倒掉,是不想儿子看见。我想起她好多刺伤的手,我擦她伤口,她倔强地摆出一副一点儿不疼的脸。

如果有一天我对她的身体,想来就来现在就走,她哪儿还有面子?但她确实是要的。她还有对儿子的面子。她就希望我啥都不了解。

发生的事就是发生了,但我却不能不顾及这个小妇人的感受,因为我要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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