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征服（1 / 1）

星期日晚，我照旧晚上返校。妈妈坐在书房里，背对着我，高举手，摆了摆，用她的方式说拜拜。

李猛带上我。我们离开学校，途径我熟悉的奶茶店，他说我们等等，他再叫一个人来。李猛电话叫上了唐姓壮汉。

张亮平忙着做升官发财的梦，家里这段时间都是靠着小妇人的积蓄在维持。

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丁只能想办法贴补家用了，所以李猛找到了我，他说过那药很值钱。

等人时，李猛进店买奶茶，我在外面等，看熟悉的女店员在店里朝我嬉皮笑脸，招手让我进去，我对她已经没有了兴趣，没搭理，转头望向窗边。

那时的刘璐坐在店里，像个忧郁的少女，对着店窗呵气。

她拍我脑袋鼓励我。

我想那样的时间不会再有了，而且她冷清的形象也早已碎了。

唐姓壮汉来了，李猛也买好了饮料，他还给我买了一杯，和我当初买给刘璐的一样。

李猛开着张亮平的车。我和唐姓壮汉挤在后座，这壮汉挤得空间没剩多少。他们聊着女人的事，我心不在焉。

车内温度在升高。我安静听着。李猛见我沉默有点意外，他几次从后视镜，观察我。

一路上他们都在聊女人。

李猛说高一有个新来的英语老师，口红涂得艳丽。

唐姓壮汉说已经在和弟兄们商量去弄她，另一个狗腿子也附和。

他们在劝李猛点头，想从他这里拿药。

“梦老师改过模考卷，我们聊过，”我看着窗外，随心接话，“她从海外回来的，人确实很靓。”

车里安静下来。大家半天没接话。李猛又从后视镜看了看我。有人在清嗓子。“我叫唐彪。”唐姓壮汉突然对我说。似乎找到了话题。

“张平。”

……

那天天快黑，我才回家聊了一天，李猛把我安排在了这个城市的一角，熟悉了几家店的位置，而那个唐彪就是我的助手。

他告诉我，那药又改了几次，成了一种低烈度的兴奋剂，我是那几家店的供货商。

有他舅保护我一年怎么也能分个五六十万的。

我点头，我又没得选，除了点头，还能怎样呢？

回到家，门刚开，我就听到了笑声。

厨房里，小妇人正在做饭，电视里是她最喜欢的综艺，她不时听着综艺的搞怪笑两声，她的上身衬衣包裹的雪白腰身，无论看过多少次，我都无法压住这澎湃的欲火。

关上了门，电视声音很大，她没发觉身后的动静。

从身后走上去，面具我从不离身，随手套上。

片刻后小妇人被压在了厨台上，身体不断的挣扎，此刻我身下的小妇人只有内衣，雪白的身子接近赤裸。“轻点儿！”她沙哑斥道。

我在几个小时出门前，她还穿着白衬衣，下身是运动裤，白白净净的样子。

现在她被扒得精光，衬衣被我踩在脚下，凌乱一团。

刘璐的头被我一把按下去，脸被压进盛水的盆里，水溅得到处都是。

她上身趴在菜板上，只剩下灰色的背心，下身只有内裤。

我将她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雪白的半边屁股，阳具在湿漉漉的森林里进出。

我疯狂挺腰，阳具在她通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

小妇人的屁股高频率抖动着，我用手大力拍打。

她的头浸在水里，水面咕噜噜冒泡，我用手压住她的头，不准她起来。

菜板不停晃动，碗里的水泡湿了她头发。

猛地一顶！这一顶，高高顶起了刘璐的屁股。菜板滑了下去。她脚下一滑，摔倒在地，水盆扣在她脸上，精液在跨中淌出来。

我不管她在大口喘气，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双手穿过她腋下，扣住她上半身。

下腰一挺，很轻松就进去了。

“药呢？”刘璐俩胳膊挣扎了一下，“还不打？”

“你急啥？”我在身后押着她。

“我这不才刚到吗？”听这话，刘璐又不挣扎了，低下头，轻叹一声，头发滴着水。“你药上得越来越慢了。”

她冷声说，不满的竟然是这个。

“阿姨，我不是想给你留一点印象嘛。”

我在刘璐身后抓住她的双手，又押住她的头，慢慢往前走。像在扣押犯人，把这小妇人押送到我房间里。“打了针你还能记得什么？”

“刘阿姨，你总要学会清醒的时候快活两下。”

她上身一件单薄的背心，下身只有一条湿透的内裤。

这是打药以前。

所以小妇人自然而然也没有配合。

我想让她上床，就得双手托住她腋下，把她托起来，拖上床。

我习惯了她的消极，但是今天我很想找乐子。

一脚踩上床，揽住了刘璐的脖子，迫不及待把她也拽上床，她就这么被我摔在床上弹了两下，双眼望着天花板。

刘璐双脚还踩在大拖鞋里，她仰面倒在床上，下巴被我勒得抬起来。

“我还没问过你呢，在张平的床上挨操，啥感觉？”我故意问。“你松开，”刘璐胀红脸，“我喘不上气了。”

我松开她的脖子，起身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张开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粉色肉穴裸露出来，肉穴两旁毛发稀疏，盖不住两片阴唇的白。

肉缝才被肏过，泌出白液，流的臀缝里都是。

“阿姨鲍鱼真肥。”

我揉搓着小妇人的阴唇戏谑的说道。

“不过我还是喜欢薄一点的，肏起来带劲。”

她外阴凸起，内阴厚厚推积在一起，就像个掰开的馒头。

“这逼太厚实，夹的我几把生疼。”

无论我说什么刘璐都没有反应，只是盯着天花板。

我无奈摇摇头，把湿内裤从小妇人臀上扒下来，上面还有不少我的精液，随手丢出房间。

低头俯身把嘴贴上刘璐的胯间，吸着她的阴蒂，嘴里发出叽叽的吮声。

床铺在颤，我能感觉到小妇人身体在抖，但她却紧抿着唇不发出声音。

我注意到，冲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不过你这婊子够极品了，脸俊儿屁股翘，儿子比他爹都高。”

刘璐抿着嘴，任由我扇她。她通红着脸，但眼睛是平淡的，没被我的羞辱动摇。

我爬上了床板，压在刘璐身上，用阳具蹭着她的阴唇。“当初看到照片，我就晓得阿姨骨子里骚。”

我继续羞辱着小妇人。

“什么照片？”刘璐皱起眉头。

我没回答，堵住她的小嘴，下半身顺势挤进充分润滑的阴道。

随着我的动作，床开始有规律晃起来，嘎吱嘎吱的声音，不停刺激我努力克制的顽疾。

我和刘璐唇贴着唇，鼻尖戳着鼻尖。

她皱眉，眼睛盯着我，想说点啥，但只喷出火热的鼻息。

我舔舐她的贝齿，唾液交融，她的双手被我按住，发硬的乳头摩擦着我的胸口，我将身体正面的每一寸都尽可能压在她身上，感受着亲生母亲的温度。

床铺边缘，一点点体液像小溪，流到地上，慢慢地，慢慢地扩散开。

我控制着阳具不快不慢的在小妇人体内抽送，每一下都能带出不少的液体，噗呲噗呲的响。

刘璐弯曲着双腿，勾住这我的腰。

白皙的屁股被压在我身下，她张开双腿，紧紧环住操她的人。

那双大拖鞋在我的背上相交叉，拖鞋里的脚趾绷着，脚背拱成一个白洁的弧线。

肉棒撑开了妈妈的阴唇，每次插进去，都挤出浊液，顺着股间，顺着床板，染白地上的小湖。

我换了个姿势。让刘璐侧过身，再抬起她一条腿，压在自己肩上。

不过这样就没东西堵住她嘴了。

“哈…你说的…什么照片？”她低喘了两声马上张口问。

刘璐的声音还是那样冷冷清清，正像我记忆中的冰山小姐那样质问我。

但她此刻一只脚正架在我的肩上，脚身直挺挺的，脚掌挤出粉红的褶子，毫无威慑力。

我单手挤压她的侧脸，另一只手怀抱她高抬的腿。阳具抵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插进去，逐渐加速。

“问你话…嗯…”她声音不再四平八稳，声音里的喘息几乎压不住了。

“什么照片？”我不回答，紧抱住她一条腿。

她的脚在空中晃，小腿的肉在颤。

刘璐的背心被汗浸湿，下体光溜溜的，黑毛湿淋淋的，一根肉棒在其间抽送，滋滋作响。

“开放日的时候，我拍过你的照片。”

我蹲在床上，俯视着小妇人。“我老早就想上你啦，刘阿姨，所以我把照片放到了手机里。”

大拖鞋在刘璐那只白玉的脚上晃荡，摇摇欲坠。

我揉着她的侧脸，见她久久不出声，只是咬着唇，抬起手啪一下扇在她的脸上。

“你一点也不惊讶嘛？”

刘璐看着床板，咬紧双唇，嗯了一声，鼻子呼气。

“你什么恶心事做不出来？”

我看着她越发潮红的脸，感到好笑，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快，床晃得也越来越激烈。

小妇人的呼气开始变得断断续续的。

啪！

那只大拖鞋，随着小妇人越来越快的摇晃被甩到了地上。

又一会儿，刘璐汗湿的背心，也被我扔出门外。

我手压妈妈的侧脸，脸贴近她的脖颈，吮她的耳根。

她皱着眉头，但压抑不住身体的变化，更藏不住脸蛋儿的红温，我能感觉到她偶尔张嘴，偷偷换气。

这时的场景让我想起夜战那晚，那时的刘璐还是那个冰冰冷冷的母亲，但此刻的刘璐正侧躺在我的床上，被我当成了妓女一样的蹂躏。

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我举着她一条腿，腰部猛烈抽送撞击她胯间，在几十下激烈的碰撞后射了进去。

没有听到预料中高潮的吟叫，我疑惑的低头，只见小妇人紧紧咬住床单，嘴里的叫声竟然硬生生被她压了下来。

我叹了口气，没打针的她终究想要留住自己最后的尊严，但我不喜欢！

也不等小妇人休息，我抓住她的手臂，把她上半身提起来。从她身后环抱住，一只手自她身后，揉捏她羊脂般的奶子。“唔。”

刘璐低着头，垂下双手，任由我揉捏。

她跪在我床上，靠在我怀里，她下体的毛正泌出水滴。

我手臂绕过小妇人的脖子，猛地将她勒住。

我喜欢这么做，让亲生母亲感受到窒息感，似乎能让我更加兴奋。

妈妈高仰下巴，面朝天空，脸颊泛红。她被迫挺胸，腹腔绷出了马甲线，一对酥胸翘挺挺的。

“张平看了吗？”她憋出声音。

“看了啥？”我自后舔她的耳根。

“你把我照片放在网上，张平也看了？”刘璐呼出湿气。

“可能看了，可能没看，”没有软下去的肉棒插在她的两腿之间摩擦，“我怎么晓得他？”

我捏起刘璐的下巴，低下头，包裹住了她的小嘴。

同时，揉捏着她的酥胸。

妈妈两只奶子被我从身后揉着，托着，挤压成各种各样的现状。

我按低小妇人的腰，让她屁股翘起来，把肉棒抵住她还流着精液的肉穴想插进去，小妇人伸手抵住。

“等……！”

“等啥？”刘璐的嘴唇湿漉漉的，眼光复杂，“先打针，打了针就，随便了。”

我笑着抬手，手里捏起针管，对她晃了晃，里面全是生理盐水。

拨开针管，刺进了妈妈的脖子里，“刘阿姨，你是等不急做婊子……”话没说完，刘璐突然仰起头，嘴唇堵了上来。

粘稠的声音。

她的舌头与我交融在一起。

我呆呆看着，看着妈妈伸出舌头。

她是主动的。

还记得李猛盯上她的第一天吗？

男厕所里，他和他堂弟讨论这个小妇人。

“我说阿姨怎么称呼，她只说了姓，问我是不是『张平』朋友。我哪晓得，就喊她刘姐，套个近乎。”

他一副求而不得的嫉恨，恨这个同学妈妈的冷，“不就是搭个讪吗？这臭婊子，竟然冷着个脸走了。”

她可是冰山小姐。我那时无比自信，刘璐别说搭话，理都不可能理这种轻浮的小鬼。

现在呢？

我只看见冰山小姐潮红的脸，还有被我捏着的嘴。

她的舌头主动向外探，供我舔弄。

刘璐高扬下巴，唾液沿着嘴角流淌，淌下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到她的乳沟，奶子就这么被我握在手里，两粒乳头被搓揉着。

她是妈妈吗？

我本该为这种发展高兴，但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现在的我顶着的是李猛的身份，所以小妇人所有的改变都是为了这个面具人李猛。

我开始愤怒，压抑已久的黑暗爆发了出来。

小妇人的脖子上，血珠从孔中溢出，大腿之间，透明液体向下流淌。

我松开嘴，“张平是没见过照片，但他见过更厉害的。”

刘璐仰着头，一脸迷茫，“什么？”我邪恶地笑“见过你当母狗的样子。”

头上的头套被我一把摘下，我的脸出现在了刘璐的眼中。

我就在妈妈面前。这一刻，她还像个婊子一样，紧紧靠在我怀里，仰头，还伸着舌头。

下一刻，她脸上的茫然她的喘息还有双眼的无神全都消失了，诱惑的热气一哄而散。

剩下的，只有她骤缩的瞳孔，脸颊胀红，红到脖子根，红到锁骨，红到双乳间的胸腔。

“松开！”刘璐惊叫，挣扎起来，“松开！”她掰扯我的手，“你松手！”她疯了一样，全身上下扭着。

这副赤裸的样子，交合的淫荡，被儿子见了个完完全全。

她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现实，不能接受眼前的我。

“什么，怎么，你……”刘璐看着我，都快吓哭了，“张平？你怎么……你？”她话都说不全了。

“别动，别动，”我环抱住她，“别动！”我使足力气，任由这小妇人挣扎，也是挣脱不开的。

刘璐很快就不挣扎了，认了命，低头看着吊在脖子上的针管。

“妈。”

我平静地抱着她，喊了她一声。

刘璐抬起头，又恢复了她往日的平静。

我呆了呆，好像母子俩又回到了平常。

她盘着腿，端坐在书房里，平平淡淡地看我。

当然，你不能看她的裸乳，不能看她的腹腔，不能看她光着身子，被我环抱着，不能看她一片狼藉的胯下，一根阳具蓄势待发。

刘璐抬头努力朝我笑眼泪止不住的流，“无论妈妈变成什么样子，那都不是真正的我。”

我抱着她，直视她的眼睛。

“无论你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不要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要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挺起腰，龟头上挑，肉茎顺滑地插进她的下体。她鼻孔扩张，低头酥声一喘，又马上看向我，“记住。”

刘璐脸颊飞红，“张平，这是药……！”

我恨，我恨她哪怕到了现在还在自欺欺人。

我一把揪起她的头发，逼她仰起头！

再次堵住她的嘴，同时，腰部开始提速抽送，上来就像最后冲刺。

妈妈的屁股被我加速撞击，啪啪啪啪啪啪……

她丰盈的臀肉很快被红印覆盖。

我低头吸吮着刘璐的舌头，勒着她高扬的下巴，激烈地操她。

那对奶子无序地旋转，乳头异常坚挺。

又猛扇她半边酥胸，在她的乳肉上留下掌印。

她的下腹隐约有根阳具的形状，在她的腹腔不断变化。

我的阳具一路猛进，又下降，再次猛进！

小妇人的双臂垂了下来，两只手无力地摇摆。

我松开了嘴，但她不会再对儿子叮嘱什么了。

她的舌头还在往外伸，搅着空气。

强壮的臂弯勒死了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她的面门，指间夹住她的舌头。

妈妈的瞳仁涣散地上翻，嘴巴被我捂住，下巴上淌着细流般的唾液。

“唔！唔！唔！”

我听见，那张大手的背面，是剧烈的，毫不掩饰的呻吟。

以前的冰山小姐，变成儿子发泄的性器，她胯间止不住抽搐，好像高潮了，又好像失禁了。

我怒叫一声，一记上顶，龟头死死抵住生育我的地方，精液向上灌。

捂住刘璐面门的手指间，溢出唾液和气泡。凌乱飞扬的头发下，她眼瞳上翻。她厚厚的肉穴扩着，阴蒂充血，显眼凸起。

刘璐的上身软倒下来，额头抵在床上，头发凌乱散着。她撅着屁股，噗噗的，被操肿的穴里溢出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