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来乍到的我的第一次高潮竟然被史莱姆夺走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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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纪元。

在这颗与地球相似的蔚蓝行星上,广袤的海洋中漂浮着数块缓慢漂流的大陆。它们如同沉睡的巨兽,在无尽的波涛间静静游移。

无数的生灵栖息于此,而在这片充满神秘力量的土地上,诸多早期文明如繁星般崛起。

每个文明都孕育着独特的超凡之力——或许是锤炼肉身的武道,或许是追寻长生的仙途,又或是驾驭元素的魔法……从苍穹俯瞰,这些璀璨的文明因为某些特殊的限制如孤岛般散落,彼此隔绝,互不相通。

某处无人知晓的近地空间,悄然裂开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缝隙。

忽然,一缕天蓝色的微光自裂隙中流淌而出,如薄雾般轻盈浮动。

那光芒渐渐凝聚,化作一团朦胧的能量,仿佛拥有生命般微微脉动着,在虚空中洒落点点星辉。

这团能量并未在虚空中过多停留,只是微微一顿,便如流星般划破天际,径直朝着远方最繁荣的大陆坠去。

它的目标,是坐落在广袤平原上的魔法王国——高耸的法师塔如同水晶森林般矗立在都城中心,街道上浮空的魔法灯盏将夜色染成梦幻的紫罗兰色。

市集里,商贩们用咒语吆喝着悬浮的商品;广场上,学徒们操控着元素精灵跳起光的舞蹈。

在这片将魔法融入呼吸的国度里,每一寸空气都跃动着蓬勃的生机………

而此刻,熙攘的人群中,谁都没有抬头望向那片被天蓝色微光悄然晕染的夜空。

那团天蓝色的能量如彗星般掠过王都上空,在无数浮空灯盏交织的光晕中划出一道幽蓝轨迹。

它最终坠向城郊的奥莱斯特公爵领——整个王国最显赫的维瑟伦家族的世袭领地。

一滴未落的殷红酒液中,正倒映着那道穿透结界、轻轻飞入艾琳诺挺着的大肚子中的天蓝光芒。

“你是说……”

卡斯珀公爵凝视着水晶球中朦胧的身影——那位银发修女正垂首祈祷,晨光透过彩窗为她镀上一层圣洁的轮廓。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家族戒指上的火焰宝石,低沉的嗓音里泛起罕见的涟漪:

“这个出现在预言之中的修女……就是我们将要迎接的孩子?”

藏书室陷入短暂的寂静。唯有古老的魔法烛火在空气中噼啪作响,将公爵轮廓分明的侧脸映照得晦暗不明。

良久,他忽然轻笑一声,抬手熄灭了水晶球的微光。

“也好……” 维瑟伦家主望向窗外渐亮的天色,披风上的金线刺绣随着转身划出一道弧光,“至少比预言中的火龙有趣得多。”

“卡斯珀,你认真的吗?”

艾琳诺·维瑟伦——公爵那位以睿智闻名的夫人——此刻正用丝绢轻拭额角并不存在的汗珠。

水晶球里最后的画面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位看似圣洁的修女反手将火焰巨龙的利爪钉死在祭坛上,飞溅的龙血把彩窗染成了晚霞的颜色。

她突然按住丈夫正要合上的预言书,蔷薇香水的气息随着急促的动作在空气中荡开。

“且不说教廷绝不允许神职人员婚育……” 她挺着大肚子,指尖无意识地在精装封面上敲出轻响,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着看着桌面。

“你觉得我们的孩子会像撕羊皮纸那样,把太古龙的翅膀扯下来当扇子用?”

窗外的晨钟恰好敲响,惊起一群白鸽,艾琳诺——这位美丽动人,此刻因为孕育生灵而带上丝丝少妇风韵的女性,曾是卡斯珀公爵不惜赌上整个维瑟伦家族的荣耀、冒着被剥夺爵位的风险,甚至面对教廷的审判威胁,也要执意迎娶的伴侣。

或者说,他娶回的并非寻常意义上的“新娘”,而是一位真正的精灵。

卡斯珀公爵搂着艾琳诺的肩膀,静静地听完妻子说的话。房间里一时安静得可怕,只有壁炉里的柴火偶尔发出“噼啪”的声响。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精灵妻子,手指不自觉地抚过她尖尖的耳朵。墙上的家族挂毯里,那些绣着的火龙图案好像在盯着他们看。

过了好一会儿,公爵才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不也正说明了,我们的女儿,会变得很强,成为我们的骄傲吗?”

后面的事实证明,他们的女儿确实会成为整个王国的骄傲——只是这位天之骄女会在某些不为人知的地方,有一些令人费解的“小癖好”。

三个月后,一声清亮的婴儿啼哭划破了黎明的寂静,如银铃般回荡在庄园的每个角落。

卡斯珀公爵紧握的拳头终于松开,指节处还留着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的痕迹。

走廊尽头,精灵特有的治愈光辉渐渐黯淡——艾琳诺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疲惫而满足的微笑。

当侍女将包裹在星纹襁褓中的女婴抱出产房时,整座庄园的魔法灯盏突然同时亮起,仿佛在欢迎这位注定不凡的维瑟伦家族新成员。

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那团曾在预言中出现过的天蓝色微光,正在婴儿淡金色的胎发间若隐若现………

“夫人,这孩子……该唤她什么名字好?”卡斯珀轻抚过妻子被汗水浸湿的银发,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温柔。

艾琳诺虚弱地抬起眼帘,目光落在女儿淡金色的胎发上——那里还跳动着若有若无的天蓝色光晕。

她唇角微微扬起:“就叫布莱馨吧,寓意着“祝福”。”窗外的晨光恰在此时漫进房间,为婴儿笼上一层柔和的辉芒,“愿她是这个世界赐予我们的……最美好的祝福。”

“但愿…”

“但愿!”艾琳诺轻轻握住了卡斯珀的手,眼神中带着些许坚定。

……

两星期后的清晨,一缕阳光穿过纱帘,轻轻落在婴儿床的金色栏杆上。

“唔……?”

床上可爱的女婴——布莱馨眨了眨那双比晨露还要清澈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粉嫩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她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天花板上浮动的魔法光球,窗外随风摇曳的精灵藤蔓,还有床头那个正对着她微笑的………

“夫、夫人!小姐她……”老管家手中的奶瓶“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布莱馨望着管家仓皇离去的背影,一丝异样的违和感浮上心头。

我这是在哪里…等等…这个视角……

她下意识想抬手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短小得不可思议。粉色的婴儿袜在眼前晃了晃,布莱馨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具身体…不对劲!

窗外,精灵藤蔓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嘲笑她。

布莱馨的小脚丫不甘心地蹬了两下,试图撑起自己软绵绵的身子。

但新生儿的力量实在太过微弱,最终只能瘫回柔软的襁褓中,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向绘有星空图案的天花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流动的奇异能量,与这个陌生世界的魔法元素产生着微妙的共鸣。就在这时,一双带着清冽花香的手臂将她轻轻抱起——

“我的小布莱馨怎么在皱眉呀?”艾琳诺温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精灵特有的莹润指尖轻轻抚过她的额头,“是做噩梦了吗?”

随后她就被赶来的艾琳诺抱在了怀里,被她的巨乳压得喘不过气……

唔…虽然搞不清楚状况——

布莱馨的小脸陷在艾琳诺柔软的怀抱里,精灵母亲特有的月桂花香萦绕在鼻尖。她忍不住蹭了蹭那丝绸般的银发,婴儿本能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不过既然重活一次……

温热的手指正轻轻梳理着她淡金色的胎发,远处传来管家吩咐女仆准备精灵摇篮曲的细语。

布莱馨眯起眼睛,任由自己的意识沉溺在这份安宁中。

那就先好好享受这场新人生吧!欸…对了,我是不是哪里跟原本不太一样啊?~

布莱馨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

嗯……?布莱馨突然意识到一丝微妙的违和感。

这种异样如同羽毛般轻轻搔着她的意识,却始终抓不住头绪。

直到过了一阵子,当侍女为她更换尿布时——

等等!

这、这是……?!

她瞪大眼睛,终于确认了这个惊人的事实:自己这次重生,竟然变成了女孩子,少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自己的把儿!

布莱馨瘪了瘪嘴,想挤出几滴伤心的眼泪,奈何婴儿的泪腺还不听使唤。

我作为男人的尊严啊………

她望着绣满星星的婴儿床帐顶,小拳头不甘心地攥紧了襁褓。

这个残酷的事实让她的新人生还没开始就蒙上了阴影——曾经陪伴二十多年的好兄弟,如今竟成了遥不可及的梦想。

窗外,一只知更鸟恰好在枝头欢快地鸣叫,仿佛在嘲笑她此刻的悲壮。

时光如潺潺溪流般悄然流逝。

清晨的阳光透过橡树叶的间隙,在庭院石阶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三岁的布莱馨晃着两条白藕似的小短腿,手里捏着一片沾满晨露的树叶。

露珠在她指尖打着转,忽而被拉成细丝,忽而聚成水球。

“小姐,要不要玩——”

“嘘!”她突然竖起肉乎乎的手指,侍女立刻噤声。

不远处的蔷薇丛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小团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猛地站起身,连带着蓬松的银发都跟着抖了抖。那片树叶上的水珠突然悬空,在她掌心化作十二道晶莹的水刃。

“抓到啦!”

水刃呼啸着穿过花丛,精准地缠住一个黑影的四肢。刺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柔和的水流托着,“啪叽”一声摔在了鹅卵石小路上。

“咦?又是你呀。”布莱馨蹲下身,歪着脑袋打量这个熟悉的黑衣人,“上次的腿还疼吗?”

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团温暖的水雾包裹住刺客肿胀的脚踝。

黑衣人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听见奶声奶气的威胁:“这次要打断几根骨头好呢?”

“小、小姐!”闻声赶来的侍卫长差点咬到舌头。

“我在帮叔叔治病呀。”她眨巴着异色的大眼睛,水雾瞬间变得滚烫,“父亲说,治病要治~根~本~”

刺客的惨叫声中,侍女们默默别过脸——这已经是本周第三个被小主人“治疗”的倒霉蛋了。

当布莱馨·维瑟伦迎来十岁生日时,整个奥莱斯特庄园都装点着会发光的荧光草。

小寿星布莱馨正坐在宴会厅角落,盯着自己指尖跃动的天蓝色能量——这十年来,她终于学会了如何控制这种与生俱来的神秘力量,也稍微地适应作为一个女性的生活,当然最烦人的月事还是难以适应的。

“小姐,”管家举着插满蜡烛的蛋糕无奈道,“请您至少吹灭一支蜡烛,这可是您母亲用月光花蜜特制的…”

窗外,当年那只知更鸟的后代仍在枝头啼鸣,只是这次,它再也不敢嘲笑这位能把火焰变成蝴蝶的维瑟伦千金了。

布莱馨双手交叠在那初显曲线的胸前,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她金色的长发上投下斑斓的光晕。

她以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甜美腔调缓缓说道:“我亲爱的奥利弗,”她的指尖跳动着不祥的蓝色电光,“倘若再让我听见你在父亲外出时使用那些令人作呕的敬称…”

她突然凑近,吓得老管家往后踉跄了一步,“我不介意将你那些可怜的烟草苗圃的事儿告诉我的父亲喔~”

“老、老天在上!”管家颤抖的手帕掉在了擦得锃亮的皮鞋上,“我向圣母玛利亚发誓,再也不会了,我亲爱的小…我是说,布、布莱馨!”

“嗯~这还差不多。”

布莱馨雪白的长发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尖尖的精灵耳随着她放松的表情轻轻颤动。

她慵懒地靠在雕花窗边,十年过去了,这个半精灵之躯依然无法适应那些令人窒息的贵族礼仪。

“嗯~奥利弗,我得先走啦,今天还有正经事要办呢。”

布莱馨轻盈地转过身来,雪白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

她那双异色的眼眸——左眼如初春新叶般翠绿,右眼似午夜星空般深邃——带着狡黠的笑意望向老管家,纤细的精灵尖耳俏皮地动了动。

“记住我们的约定哦~”她倒退着走了几步,手指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她纯白的睫毛上投下斑斓的光晕,衬得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格外灵动。

……

告别了奥利弗,布莱馨轻巧地跃过庄园最后一道矮篱。

初夏的风裹挟着野蔷薇的芬芳拂过她的白发,发梢间几缕精灵特有的荧光若隐若现。

她刻意避开了巡逻的火焰纹章骑士,踩着林间斑驳的光影,很快就把维瑟伦家族的领地抛在了身后。

通往王都的碎石小径上,半精灵少女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偶尔有路过的商队投来好奇的目光——毕竟在这片人类主导的土地上,一个独自出行的精灵混血儿实在罕见。

布莱馨只是紧了紧斗篷的兜帽,异色瞳孔在阴影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好不容易溜出来…当然要玩个痛快!

布莱馨站在暮霭森林边缘,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着松脂与露水清香的空气。

晨雾在林间流淌,为那些参天的古木披上一层朦胧的纱衣。

她忍不住张开双臂,任由带着草木芬芳的风穿过指缝——这样的自由,在前世那个总是缩在教室角落的男生生涯里,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虽然少了点东西…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绣着星月纹样的裙装,忽然轻笑出声。

比起上辈子那个沉默寡言的自己,现在这个维瑟伦家大小姐的身份,反倒让她找到了真正的活法。

那就好好活出个样子来!

“首先…”她轻声自语,从腰间解下一个绣着紫罗兰的小布袋,“就从帮助需要的人开始吧。”

布袋里装着昨晚精心准备的药草包,这是她偷偷跟着母亲学来的精灵医术。

远处隐约传来幼兽的呜咽声,布莱馨立刻提起裙摆,循着声音小跑而去。

正直、善良、热心…这才配得上维瑟伦的家徽!

阳光穿过树冠,在她奔跑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这一刻,那个曾经怯懦的少年仿佛真的脱胎换骨,成为了这片森林里最灵动的一抹亮色。

她在路上飞奔着,想要找到因魔物而被阻挡在路上的商队之类的事情,然后伸出援手狠狠帮助他们。

布莱馨轻盈地穿梭在林间小径上,精灵血统赋予她的敏捷让每一步都像踏在风上。

忽然,一阵慌乱的马蹄声夹杂着金属碰撞的脆响传入她尖尖的耳朵——

找到了!

她一个急刹停在斜坡边缘,只见下方狭窄的山路上,一支商队的马车正被几只岩石魔像团团围住。

车夫徒劳地挥舞着火把,而商队首领的佩剑砍在魔像身上只迸出几颗火星。

“太棒了!”布莱馨双眼放光,迫不及待地从储物袋里掏出一瓶天蓝色药剂——这是她用公爵书房里的《元素克制大全》配制的特制溶解剂。

“喂!那边的大叔们——”她站在高处的岩石上,白发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把耳朵捂好哦!”

还没等商队众人反应过来,少女已经将药剂瓶高高抛起。

她指尖凝聚的魔法能量精准击中下坠的玻璃瓶,刹那间,一场绚丽的蓝色暴雨倾盆而下,淋在魔像身上发出“滋滋”的欢快声响。

刹那间,天蓝色的雨幕笼罩了整个战场。

那些坚不可摧的岩石魔像在雨水中发出“滋滋”的声响,表面迅速浮现出蛛网般的裂纹,但令人惊奇的是,同样的雨滴落在商队成员身上时,却化作点点荧光,治愈着他们细小的擦伤。

“布、布莱馨大人?”商队首领突然单膝跪地,声音因为震惊而颤抖,“这难道是…祝福之雨?”

半精灵少女站在岩石上,发梢还滴落着未干的天蓝色水珠。

她歪着头想了想,突然绽放出一个比晨露还要清澈的笑容:“嘿嘿~因为我的名字,本来就是'上天赐予的祝福'呀~会放这个技能不是很正常嘛~”

微风拂过,她身后渐渐消散的雨雾中,隐约浮现出精灵族古老祝福符文的轮廓——那是十年前,当艾琳诺为新生儿命名时,用月光绣在她灵魂上的印记。

商队首领望着眼前笑容明媚的少女,一时间有些恍惚。

晨光为她雪白的长发镀上金边,那双异色的眼眸——翠绿如森林新叶,深紫似暮色苍穹——正含着善意的笑意望过来。

“万分感谢您的相助,布莱馨小姐。”首领郑重地抚胸行礼,晒得黝黑的脸上写满感激,“这份恩情我们定会铭记。”

他转身对伙计们吆喝几声,商队很快重新整装。临行前,哈罗德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橡果雕件:“这是北方精灵部落的护符,请小姐收下。”

布莱馨惊喜地接过礼物,指尖触碰到雕件时,感受到一丝熟悉的精灵魔法波动。她刚要道谢,商队的铃铛声已随着晨风渐渐远去。

唔…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布莱馨托着橡果护符在掌心轻轻转动。

这颗饱满的橡果比她想象的还要沉重,深褐色的外壳泛着油润的光泽,顶端还带着一小段青翠的果柄。

指尖抚过表面凹凸的纹路时,能感受到某种古老的生命力在木质层下微微鼓动。

倒是比上辈子那些纸符实在多了…她捏起果柄晃了晃,橡果发出沙沙的轻响——里面似乎藏着晒干的精灵香料。

正当她想凑近闻闻时,果壳表面突然浮现出几道萤火般的纹路,转眼又消失不见。

“有意思~”她顺手把橡果系在腰带的银链上,哼着歌继续迈开步子。

阳光穿过林间,照得那颗随着步伐轻轻摇晃的橡果闪闪发亮,活像盏小灯笼。

走得有些乏了,布莱馨索性往柔软的草地上一倒。新生的草叶带着初夏特有的清甜气息,在她身下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阳光透过她指缝间的银白发丝,在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天蓝得不可思议,像一块被精灵工匠精心打磨过的蓝宝石,偶尔飘过的云絮宛如融化的奶油。

真是…和上辈子完全不同的天空呢……

她摊开四肢,任由青草搔弄着裸露的手腕。

腰间的橡果护符滚落到耳畔,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松木香气。

一只蝴蝶误把她雪白的睫毛当成花蕊,轻轻停驻了片刻又失望地飞走。

慵懒的暖风拂过她的银发,像母亲哼唱的摇篮曲般轻柔。布莱馨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翠绿与深紫的双眸中,倒映着的流云越来越模糊。

橡果护符挂在纤细的腰上,随着平稳的呼吸和微风轻轻摆动着。

只是睡梦中,布莱馨突然感觉下身传来痒痒的感觉……

睡梦中,布莱馨忽然轻轻蹙起眉头。

一股奇异的酥痒感正从腿间蔓延开来,像是有什么毛茸茸的小东西在轻轻蹭动。

她无意识地夹紧双腿,雪白的睫毛微微颤动,却仍未从睡梦中挣脱。

当布莱馨终于从梦中醒来时,她的脸上泛着些许不自然的潮红,眼眸惺忪,带着一抹迷离的光泽,仿佛还未完全从梦境的余韵中抽离。

她微微睁开眼,意识逐渐清明,却在下一刻猛地一怔——那股下身传来的瘙痒感,竟源于一只软乎乎的史莱姆!

布莱馨刚一睁眼,那只史莱姆似乎察觉到她苏醒,竟动作愈发急切起来,像是要钻进她下身深处一般。

“哈啊~那里不可以!”它软乎乎的身体蠕动着,无意间触碰到一处坚硬的支撑点——那是布莱馨因先前被撩拨而充血挺立的敏感阴蒂。

这一碰触让她猛地一颤,潮红的脸颊更显艳丽,眼底的迷雾中夹杂着一丝慌乱与羞涩。

史莱姆却浑然不觉,继续它无意识的探索,徒留布莱馨在惊愕中僵住身子。

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直击布莱馨的神经,让她原本就朦胧的理智瞬间变得晕乎乎的。

她咬紧下唇,试图抓住一丝清醒,可那突如其来的刺激却像顽皮的涟漪,在她意识的湖面上不断荡漾开去,将她卷入一片迷乱的漩涡。

布莱馨秀眸紧闭,娇小的身躯不自觉地弓起,双腿紧紧夹拢,脸上浮现出一抹沉醉的神色,仿佛在享受那史莱姆缓缓塞满带来的异样快感,白皙的大腿无意识地相互摩擦,透出一丝难以抑制的躁动,她伸出两只纤细的素手,本意是要将那黏滑的史莱姆从腿间取出,可当手指触及那湿润的区域时,却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反而轻轻地将史莱姆往自己稚嫩而未经开发的幽深处推了推。

“啊……唔……”一声细碎的呻吟从她唇间溢出,带着几分羞涩与迷乱。

那空虚的小穴被进一步填满,满足感如涟漪般扩散开来,她咬紧牙关,却又忍不住低声道:“嗯……好、好奇怪……”声音颤抖中夹杂着无措的娇喘,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

布莱馨的呼吸愈发急促,那细腻的喘息声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片暧昧的旋律。

她试图克制自己,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那异样的刺激,史莱姆柔软而湿滑的触感在她敏感的深处游走,每一次轻微的蠕动都像是在撩拨她紧绷的神经,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攥紧,指尖微微颤抖,似乎在与内心的挣扎抗衡。

“唔……不、不行……”布莱馨低声呢喃,声音细若蚊吟,带着一丝微弱的抗拒,却掩不住那逐渐从心底升腾而起的愉悦,那声音在她喉间打转,仿佛想要逃离,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绊住,透出一抹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柔软,她抿紧唇瓣,试图用最后的理智压制住那股异样的快感,可那努力却显得如此徒劳。

史莱姆似乎察觉到了她微妙的变化,原本轻柔的蠕动变得更加大胆而肆意。

它软乎乎的身体缓缓挤压着她紧致的小穴,像温热的潮水般一点点侵入,填满每一寸空虚的缝隙。

那湿滑的触感带着一种奇异的节奏,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深重如浪潮拍打,让她的感官在温柔与刺激间摇摆不定,布莱馨的娇躯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她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纤细的腰肢微微绷紧,勾勒出一道柔美的弧线。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夹得更紧,仿佛想将那羞耻的源头锁住,可这举动却反而让那份快感更加清晰地放大。

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在微光下闪烁着微妙的光泽,与她潮红的脸颊交相辉映,宛如一朵盛开的桃花,娇艳中透着几分脆弱。

她雪白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眼眸半闭,雾气氤氲,仿佛连视线都被那股热意融化,指尖无意识地攥紧,指甲陷入掌心,留下浅浅的红痕,却仍无法分散她对那愈发强烈的感觉的感知。

“啊……太、太深了……”她咬着下唇,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无助与迷醉。

那快感的浪潮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理智在欲望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史莱姆的触感仿佛无处不在,温柔却又执着地探索着她的每一处敏感点,让她再也无法逃避那愈发强烈的感觉。

终于,当那股酥麻的电流在她体内汇聚成一道无法抵挡的洪流时,布莱馨的娇躯猛地绷紧。

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一声高亢的“啊——!”从她口中脱出,带着颤抖的尾音,回荡在空气中。

她的双腿痉挛般地抽动了几下,小腹微微起伏,潮红的脸庞上满是迷乱与满足的神色。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布莱馨无力地瘫软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雪白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半睁着迷雾般的眼眸,望着那只依旧黏在她腿间的史莱姆,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茫然与羞涩,仿佛还未从这突如其来的狂潮中完全回过神来。

布莱馨呆呆地望着身下那只被她紧致小穴挤出的史莱姆,它软乎乎的身体上还沾着几滴晶莹的淫水,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

她胸口仍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起伏,雪白的脸颊上潮红未退,可眼底却涌起了一阵剧烈的震颤与不可置信。

“我……我堂堂维瑟伦家族的大小姐,卡珀斯的独女,年仅十岁却已实力超群的半精灵族天才,布莱馨·维瑟伦,竟然……竟然被一只低贱的史莱姆弄到高潮了?”她的内心如惊涛骇浪般翻涌,骄傲与羞耻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咬紧下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指甲几乎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来驱散那份荒谬的羞辱感。

史莱姆却浑然不觉她的内心挣扎,依旧黏糊糊地在她腿间蠕动,似乎对刚才的“战果”毫无自觉。

布莱馨低头凝视着它,蓝瞳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愤怒,有茫然,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异样满足。

她猛地甩了甩头,白发如瀑般散落,试图将这荒唐的一幕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不行,这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坚定——作为维瑟伦家族的继承人,她肩负着荣耀与责任,怎能容许如此不堪的秘密玷污自己的名声?

可当她试图起身时,双腿却因方才的剧烈快感而微微发软,那股酥麻的余韵仍未完全消散,让她不由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布莱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

她伸出手,强忍着羞耻将那只史莱姆从腿间拎起,盯着它看了片刻,最终咬牙道:“你这小东西……算你运气好,今天就饶你一命。”

布莱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秀眉微蹙,迅速抬起纤细的小手,低声念出一串简短的魔法咒语。

一道微光从她指尖流出,柔和地扫过她白皙的肌肤,将那些淫水干涸后留下的暧昧痕迹瞬间抹去,连带着那股淡淡的异味也消散无踪。

她低头检查了一番,确认身上再无任何可疑痕迹后,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可那颗骄傲的小心脏依旧跳得飞快。

她匆匆站起身,拍了拍有些凌乱的衣裙,蓝瞳扫向地面那只兀自蠕动的史莱姆,它软乎乎地滚了两下,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引发了一场多么惊天动地的风波,布莱馨瞪了它一眼,羞恼与无奈在她眼底交织,最终却化作一声轻哼:“哼,算你命大……”

她本想一脚踢开这惹祸的小东西,可转念一想,若是放任它在这儿乱爬,万一被别人发现,联想到她身上,那可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于是,她皱着小脸,俯身一把将那只黏糊糊的史莱姆拎了起来。

它在她手中扭动了几下,软软的触感竟有几分……可爱?

布莱馨猛地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荒唐的想法。

“走吧,小东西,别让我后悔带上你。”她低声嘀咕,语气里带着几分赌气,随后将这只“可♂爱”的小史莱姆塞进一个小魔法袋中,匆匆离开了这片让她颜面尽失的“案发现场”。

白发在风中轻扬,她挺直了背脊,努力恢复维瑟伦家族大小姐应有的高傲姿态,可那藏在心底的复杂情绪,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在回家的路上,布莱馨强迫自己专注于脚下的路,努力不去回味那刚刚经历的奇异而令人痴迷的感觉。

然而,那份记忆却像顽皮的小精灵,在她脑海中一次又一次地跳跃浮现。

她咬紧下唇,试图用意志力压下那些纷乱的思绪,可身体却不听使唤——白皙的大腿间,那熟悉的瘙痒感与空虚感竟悄然复苏,像细小的电流般在她体内游走,挑逗着她还未平复的神经。

“呜……”布莱馨的脸颊瞬间又染上一层绯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刚刚那荒唐的一幕明明已经结束,可她的身体却像是被烙下了某种印记,敏感得让她无地自容。

“呜哇哇!真的是羞死我了!”她忍不住小声嘀咕,声音里满是懊恼与羞涩,像个孩子般赌气,却又透着几分掩不住的娇憨。

她急忙伸手拉低斗篷的帽子,将那顶宽大的帽檐压得更低,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生怕路边偶尔经过的人瞥见她那潮红的面庞和慌乱的眼神。

白发从帽檐下漏出几缕,随风轻晃,她加快了脚步,只想赶紧回到家中,躲进属于自己的安全角落。

可那腿间若有若无的异样感,却像个调皮的影子,始终伴随着她,让这位维瑟伦家族的高傲大小姐,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无措而可爱。

暮色四合时分,布莱馨终于踏着最后一缕霞光回到庄园。

她轻手轻脚地溜进侧门,雪白的长发间还沾着几片草叶。那只惹祸的史莱姆被她用布包系着,此刻正窝在她臂弯里不安分地扭动。

每走几步,少女就忍不住并拢双腿,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都怪这只坏史莱姆…还有这个莫名其妙发情的敏感身体…她夹着怀里史莱姆的力度又加大了一点。

转过回廊的瞬间,布莱馨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月光藤缠绕的花架下,艾琳诺正用指尖逗弄着一朵发光的夜昙。

精灵特有的尖耳在银发间轻轻转动,听到脚步声时,那双继承自月精灵血脉的琥珀色竖瞳微微收缩,倒映出女儿僵立的身影。

“玩得开心吗?我的小祝福?”

母亲含笑的尾音还未落下,布莱馨怀里的史莱姆突然剧烈蠕动起来。果冻般的身体从她臂弯里滑落,“啪嗒”一声落在大理石地面上。

这只半透明的蓝色史莱姆不仅没有逃走,反而欢快地弹跳起来,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准确落在了艾琳诺的肩头,还亲昵地蹭了蹭她的尖耳朵。

“这是你新养的小宠物?”艾琳诺微微偏头,任由那只蓝色史莱姆在自己肩头蹦跶。

她小巧的鼻尖轻轻抽动,精灵族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腥气——像是阳光晒过的海藻,又混合着某种青涩的果香。

大概是沾了林间的露水吧?

她伸手戳了戳史莱姆果冻般的身体,看着它欢快地颤动起来:“倒是挺可爱的,就是…”

话音未落,史莱姆突然“啵”地吐出一个气泡,里面赫然包裹着一条绣有紫罗兰花纹的丝带——正是今早她亲手为女儿系在腰间的装饰。

布莱馨的脸色瞬间由苍白转成比天边的火烧霞还红的羞红。

完了完了完了——!

布莱馨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了头顶。

精灵族敏锐的五感她是知道的,母亲只要再多闻两下,或者仔细看看史莱姆体内那些可疑的浑浊物……

那些在林间突然涌出的奇怪液体…被史莱姆蹭到裙摆的触感…还有现在缠绕在腿根挥之不去的黏腻…她死死攥住裙角,指节发白。

前世作为男生时从未体验过的羞耻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要是被母亲发现自己偷偷体验了作为少女的初次悸动,还不如直接让暮霭森林的魔像把她踩扁算了!

“母亲大人!”她突然一个箭步上前,连珠炮般说道:“我突然想起父亲说要检查我的精灵咒术作业我这就去书房!”

没等最后一个音节落地,布莱馨已经拽起史莱姆夺路而逃,只留下几片被风卷起的月光花瓣,缓缓飘落在呆立的艾琳诺脚边。

“砰——!”

厚重的橡木门在身后重重闭合,布莱馨整个人贴在冰凉的门板上,剧烈的心跳声几乎要震破耳膜。

她雪白的长发凌乱地粘在泛红的脸颊上,胸口急促的起伏让绣着星月纹样的衣料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肌肤。

太险了…我的妈妈哟……

缓缓滑坐在地,她才发现自己的指尖正在不受控制地轻颤。肾上腺素带来的灼热感在血管里奔流,连耳尖都烫得厉害。

那只不安分的史莱姆从她怀里滚落,在地毯上弹了两下,居然又没心没肺地开始啃咬起她的裙角。

布莱馨一把揪住这个罪魁祸首,却在对上它无辜的凝胶状大眼睛时,突然泄了气。

“下次…绝对不带你去溪边玩了…”

“对了!也不会允许我睡着的时候自由活动!”布莱馨白皙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潮红,她面红耳赤地说了一句。

“还、还有!”

布莱馨突然从地毯上弹起来,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尖尖的精灵耳都染上了晚霞般的色彩。

她一把拎起还在啃裙角的史莱姆,鼻尖几乎要碰到它果冻般的身体:

“以后我睡觉的时候——”声音突然卡在喉咙里,她羞恼地跺了跺脚,“不、不准再往奇怪的地方钻了!听懂了吗!”

史莱姆眨巴着透明的大眼睛,“咕啾”一声吐出一个泡泡,里面晃晃悠悠地飘着一片可疑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小布料。

“啪!”

布莱馨抬起雪白的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雪白的前额立刻泛起一小片红晕。

她瞪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史莱姆,这小家伙正用凝胶状的身体卷着那片蕾丝布料当披风,在梳妆台上扭来扭去地“走秀”。

欸!对啊!

我特么跟一团果冻较什么劲…她泄气地瘫在鹅绒躺椅上,突然被梳妆镜里的自己惊到——方才跑得太急,左边精灵尖耳上的月光石耳坠不知何时勾住了发丝,银白长发乱得像被龙卷风袭击过的鸟窝。

而罪魁祸首史莱姆此刻正模仿着她的造型,把自己捏成鸟巢形状。

“……”布莱馨默默把脸埋进枕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哀鸣,尖尖的精灵耳朵也抖了一下。

第二天。

晨光刚刚爬上窗棂,布莱馨还抱着枕头迷迷糊糊地蹭着脸颊,房门就突然被“砰”地推开。

卡斯珀公爵高大的身影逆光立在门口,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

他手中握着的那根镶有火龙鳞片的教鞭——平时只用在训练骑士团时——此刻正有节奏地敲击着掌心。

“布莱馨·维瑟伦!”

低沉的声音让少女瞬间清醒,光着的小脚丫下意识在地毯上缩了缩。

父亲只有在极度愤怒时才会用全名称呼她,卡斯珀公爵站在门口,面色阴沉得可怕。

他穿着常服,手里攥着一叠文件——那是昨晚庄园护卫队的巡逻报告,上面详细记录了她溜出去的路线、时间。

“穿好衣服,立刻到书房来。”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说完便转身离开,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得格外沉重。

……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地切进房间,布莱馨垂着头站在书房中央,纤细的手指不安地绞着睡裙的蕾丝边。

“我…我知道错了,父亲…”

她的声音比羽毛还轻,尖尖的精灵耳完全耷拉下来,在银发间显得格外可怜。

睫毛低垂着,在脸颊投下小小的阴影——昨晚溜出去玩时的欢快劲儿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卡斯珀公爵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终究还是个孩子…卡斯珀公爵看着楚楚可怜的布莱馨,终究还是心软了。

“过来。”他忽然单膝蹲下,平视着女儿湿润的眼睛,军装外套发出皮革摩擦的声响,带着冷松木和铁锈的气息,“记住,”粗糙的拇指擦过她眼下不知何时滚出的泪珠,“我要你活着,比要你当个乖女儿更甚。”

糟糕…装不下去了——布莱馨本能地掐着自己大腿的手突然失了力气。

父亲军装上传来的冷松木香混着铁锈味,莫名让她想起前世那个雨夜——她发烧到39度,却只等到加班父母一条“自己叫外卖”的短信。

“我要你活着,比要你当个乖女儿更甚。”

这句话像把钝刀,突然撬开她紧锁的心防。

原本假装的抽噎猛地哽在喉咙里,布莱馨秀眼睁大,鼻头一酸,化作一声止不住的呜咽。

布莱馨再也忍不住,把脸深深埋进那带着伤痕的掌心,滚烫的泪水彻底冲垮所有伪装。

“对…对不起…”

这次颤抖的尾音里,终于有了十岁孩子该有的委屈和后怕。

卡斯珀公爵深深叹了口气,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女儿湿润的脸颊。

“傻孩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像是放下了所有严厉的面具。

“你想出去,我和你母亲又如何能真正阻止你?”宽厚的手掌抚过她雪白的长发,指尖在那对耷拉的精灵尖耳上停顿片刻,“只是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明天…”他微微直起身,军装的褶皱在晨光中舒展。

“我送你去王立学院吧。把该学的都先学了,等你有足够的能力…”嘴角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

“到时候,我和你母亲也能安心放你出去闯荡。”

“嗯…嗯…”布莱馨用力吸了吸发红的小鼻子,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卡斯珀,那双异色的瞳孔——左眼像初春新叶般湿润的翠绿,右眼如暮色将至时深邃的紫——此刻盈满了认真。

一滴要掉不掉的泪珠挂在她的睫毛上,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晨光透过窗户斜斜地落在她脸上,将那张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小脸照得格外明亮。

卡斯珀和艾琳诺始终没有告诉她关于天赋的真相——那个在水晶球预言中时而是圣洁修女、时而是烈焰法师的身影。

每当学院的导师惊讶于她进步神速时,夫妻俩只是相视一笑,将那些赞叹轻轻带过。

或许,这就叫,天机不可泄露…?

艾琳诺总在夜深人静时抚摸着水晶球上的裂痕——那是十年前预言显现时突然崩开的纹路。裂痕边缘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像一道未解的谜题。

而布莱馨,依旧每天抱着她的史莱姆穿过学院长廊,偶尔对着突然失控的魔法吐吐舌头……

不过,好在水晶球不会侵犯人的隐私…布莱馨之前刚知道水晶球的时候,小脸上那惊慌的样子简直和被史莱姆玩得高潮时如出一辙,她后面还偷偷用小史莱姆弄过自己几次,要是水晶球播报出来她也得寄,不过索性最终应该是没有,因为那件事发生之后,父母根本就没有什么反应,后面再玩也没有被父母发现,她这才放心(布莱馨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胆子是真大,明知要是被发现会寄也还是要追求欢愉…)。

时光如溪流般静静流淌,布莱馨在这个世界的生活逐渐扎下了根。

转眼间,那个曾抱着史莱姆在喷泉边嬉戏的小女孩,已然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

这些年里,公爵府确实发生过不少变故——最令人瞩目的,莫过于她那个被寄予厚望的弟弟的诞生。

这样倒是省去不少麻烦……

她斜倚在学院塔楼的窗边,暮色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噗嗤——”布莱馨突然笑弯了腰,修女服的白色蕾丝领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

她伸手摘下头顶的纯白头纱,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圈,阳光透过薄纱在她精致的鼻梁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想想还真是讽刺呢~”她歪着头,银白色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王立学院八年苦修,背完三千条魔法咒文,结果最后…”

“成了个每天要念十遍祷词的修女?”

史莱姆从她袖口探出半个身子,果冻般的身体蠕动着变成迷你版的学院教授模样,还惟妙惟肖地扶了扶并不存在的眼镜。

“啊啦,别这样~”她戳了戳小家伙,指尖泛起淡淡的水蓝色光芒。

十八年的光阴,将父母最骄傲的特征都糅进了她的骨相里——

艾琳诺的银白长发在她身上变成了月光织就的瀑布,发尾卷着精灵特有的天然弧度垂至腰际;卡斯珀的异色瞳孔在她眼里化作更瑰丽的模样:左眼是融化的祖母绿,右眼是沉淀的紫水晶。

修女服的素白领口束着一段天鹅颈,却束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饱满曲线。

束腰设计更显得她腰肢纤细,可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长腿线条,又透着公爵家一脉相承的力量感。

晚风调皮地掀起她的头纱,露出尖尖的精灵耳——那上面正戴着父亲去年送的生日礼物:用屠龙枪碎片打造成的耳骨夹。

真是…一点修女的端庄样子都没有呢。

她对着玻璃倒影吐了吐舌头,这个动作立刻让肩头伪装的“修女帽饰”现了原形——史莱姆噗地变回果冻状,还故意在她锁骨上弹了两下。

望着远处公爵领的方向,嘴角泛起一丝释然的笑意,继承人的重担有弟弟承担,而她终于可以毫无负担地追逐自己的道路了!

偶尔午夜梦回时,她也会想起母亲眼角新添的细纹,父亲渐生的华发。但水晶球预言的重担,弟弟诞生的责任,这些都与她无关了。

翌日。

布莱馨踮着脚尖在码头边晃悠,橡果护符在腰间叮当作响。

她回头瞅了眼王立学院的尖塔,阳光给那些古板的石头镀了层金边。

“小姐~您再不上船,潮水都要打哈欠啦!”奥利弗爷爷抱着个雕花木盒,颤巍巍地从马车里钻出来。

咦?老头子什么时候在盒子上绑了这么多蝴蝶结?

海风“呼”地掀起布莱馨的裙摆,她大笑着跳上甲板,银发间倏忽闪过一抹湛蓝——是偷偷跟来的史莱姆正变成小皇冠造型!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改良过的航海修女服:雪白的亚麻立领衬衫,领口绣着若隐若现的浪花纹样,偏偏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和那枚总跟着心跳频率发光的海蓝宝石吊坠,纯白洁净的白丝小腿,塞进锃亮的小牛皮短靴里——这可是缠了父亲三个月才特批的“不端庄着装”,半透明的纱质罩衫随风飞舞,上面用银线绣满了会随光线变色的咒文,抬手时能看见腰间若隐若现的马甲线,右手套着父亲送的防滑皮手套,左手却戴着母亲给的精灵藤手环,此刻正开着几朵发光的小白花。

“要死!史莱姆你别扯我头发!”

她手忙脚乱地去抓那个把自己变成发箍的捣蛋鬼,结果银白长发全糊在了刚涂的草莓味唇膏上。

是的!布莱馨要真正地踏上属于她的旅程了!作为这个王国年轻一代中最美丽又最强的半精灵混血人!踏上征途!

“启航——!”

布莱馨站在船头高喊,海风瞬间灌满她银白色的长发,像一面闪耀的旗帜在碧蓝晴空下猎猎作响。

那颗被盘得发亮的橡果护符在阳光下划出璀璨的弧线,叮叮当当地撞在她腰间那柄镶着海蓝宝石的短剑上。

这才像话嘛!布莱馨看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嘴角勾起一个动人的弧度。

她张开双臂,修女服改良的宽大袖口在风中鼓荡,露出纤细手腕上缠绕的精灵藤手环——此刻正疯狂绽放着星光般的花朵,仿佛在庆祝她终于获得自由。

“小姐!您的史莱姆又在偷喝朗姆酒啦!”

身后传来水手慌乱的喊声,布莱馨大笑着回头,看见那只湛蓝色的粘液怪正把自己摊成一张毯子,舒服地飘在酒桶里。

她随手打了个响指,一道小浪花精准地把贪杯的小家伙冲上了甲板。

喝太多了!到时候别把我‘妹妹’都搞醉了喔!布莱馨拿着史莱姆,对它吹着耳边风。

浪花在船头碎成晶莹的泡沫,每一颗都倒映着她耀眼的笑容。

这一刻,王立学院最优秀的水系法师、维瑟伦公爵家的明珠、预言中身负天命之人——所有这些头衔,都比不上眼前这片等待征服的蔚蓝。

清晨的浪歌号扬帆起航时,布莱馨正和船员们清点最后一批物资——腌肉、硬奶酪、几大桶淡水,还有奥利弗偷偷塞进来的一箱果酱。

“小姐,您确定航线没错?”大副盯着她手绘的海图——上面还有个史莱姆形状的墨水渍。

“跟着海鸥飞的方向准没错!”她信誓旦旦,结果下午就因偏离航道被一群剑鱼追着戳船底。

不过虽然过程艰难,她仍然找到了一个新的王国。

港口的气味先撞了上来——

咸鱼、马粪、烤面包、铁匠铺的炭火、酒馆溢出的麦酒香,还有不知从哪飘来的炖菜味儿,她在海上很久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了。

布莱馨的肚子很没出息地“咕”了一声。

“让让!让让!”

一个扛着半扇猪肉的壮汉撞开她,猪肉血水滴在她靴子上。旁边卖陶罐的小贩哈哈大笑:“小丫头,第一次来这里吧?”

她瞪大眼睛看着:铁匠赤着上身打铁,火星子溅到旁边买面包的妇人裙子上,没想到那妇人面带怒容反手就把面包砸他脸上了。

两个醉汉在酒馆门口掰手腕,输的人要生吞一条咸鱼。

史莱姆好奇地去舔地上的啤酒渍,结果被一个路过的狗追得满街跑。

“喂!你这衣衫不整的修女!”守城士兵嚼着烟草,朝她脚边啐了一口,“想进城?要么交武器,要么——”他指了指酒馆,“放倒里面那个红胡子。”

布莱馨把最后一口黑面包塞进嘴里,指尖在桌沿悄悄画了个符文。

“红胡子是吧?”她抹了抹嘴站起来,修女服袖口沾着酱汁,“我赶时间,请您躺会,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晨光透过港口酒馆的窗户,落在布莱馨的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

红胡子大汉的狂笑还没结束——

他刚抬起的靴底突然结冰,整个人劈着叉滑倒在地,想撑地的右手陷进突然软化的橡木桌里,他左腿裤带无故松开,露出印着小雏菊的衬裤,酒馆瞬间安静下来了。

“妖、妖术!”红胡子捂着裤腰大喊。

她站在酒馆中央,银白色的长发如月光织就的绸缎垂至腰际,发尾随着她活泼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流淌的星河。

那双异色的眼眸此刻正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唇角扬起一抹肆意的笑。

修女服的素白领口束着她纤细的脖颈,却掩不住那份张扬的活力。

宽大的袖口被她随意挽起,露出白皙的手臂,指尖还残留着方才施展魔法时未散尽的淡淡蓝光。

束腰设计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形,但裙摆下若隐若现的长腿和利落的步伐,却透着一股不拘小节的飒爽。

“哎呀~”布莱馨踮着脚尖凑近,银发从肩头滑落,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她歪着头打量瘫坐在地的红胡子大汉,异色的眼眸里跳动着恶作剧得逞的雀跃。

“这就倒啦?”

清泉般的嗓音带着几分俏皮,她随手挽起修女服宽大的袖口,露出纤细的手腕,指尖还萦绕着未散的水雾,在空气中划出晶莹的弧线。

“人家还没认真呢~”

尾音微微上扬,像极了公爵府庭院里那些叮咚作响的风铃。

她背着手俯身,发丝间若有若无的月桂花香飘进红胡子鼻尖——

下一秒,冰凉的水流突然缠上他的脚踝。

“要再来一次吗?”

阳光穿过她的发丝,在她精致的脸庞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尖尖的精灵耳从银发间探出,耳垂上挂着一枚小小的海蓝宝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像是一滴凝固的海水。

史莱姆从她肩头蹦下来,在她脚边滚了一圈,又讨好似的蹭了蹭她的靴子——仿佛连它都知道,这位看似娴静的“修女”,骨子里却是个能把整条街都点燃的耀眼存在。

“简单!哼哼~”布莱馨脚步轻快地转身,银白长发在身后扬起一道闪亮的弧线。

她歪着头冲士兵眨了眨眼,异色的双眸在阳光下流转着狡黠的光彩。

修女服的裙摆随着她利落的步伐翻飞,露出蹬着小牛皮短靴的纤细脚踝。

“特许状,拿来吧?~”她转身看向身后的士兵,伸出白皙的手掌,袖口挽起的手臂线条匀称优美,却隐约可见训练留下的力量感。

士兵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握着长矛的手心渗出冷汗。

眼前这个笑吟吟的“修女”——银发间跳动着阳光,裙摆还沾着酒馆的麦酒渍——却让他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

“当、当然!大人这边请!”

他慌忙退开两步,长矛尖在石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先前那股趾高气扬的劲儿早被红胡子的惨状吓没了影。

“嗯~这还差不多嘛~”

布莱馨满意地抱起双臂,修女服的前襟顿时被撑起一道傲人的弧度。

晨光透过轻薄的面料,隐约勾勒出饱满的曲线——比起母亲艾琳诺那种典雅的美,她更像是盛夏绽放的野蔷薇,带着蓬勃的生命力。

史莱姆从她领口探出脑袋,果冻般的身体正好卡在令人遐想的位置,被她屈指弹了个脑瓜崩:“看路,别瞎蹭。”

士兵低着头不敢抬眼,只看见她靴尖不耐烦地点着地面。

随着动作,银发间那枚海蓝宝石耳坠晃出一道流光,像是无声的警告。

布莱馨站在城门口的石阶上,眯着眼打量这座所谓的“王都”。

——就这?

主街从头望到尾不过百步,市集广场还没公爵府的训练场大。

石砌的矮房挤挤挨挨,最高的建筑竟是座挂着生锈铁钟的瞭望塔。

几个光脚孩童追着瘦狗从她裙边跑过,扬起一路尘土。

放在前世,这儿顶多算个希腊小城邦,连维瑟伦领地的马厩都比这儿气派……

“大人…”士兵搓着手赔笑,“要给您安排驿馆吗?”

“倒是挺会来事儿的嘛~”

布莱馨拖长了尾音,慢悠悠地跟在士兵身后。她修长的手指卷着一缕银发,异色的眸子饶有兴趣地扫视着四周——

街道两侧的商铺像被压缩过的玩具屋,老板们探出半个身子就能和对街邻居握手。

肉铺门口挂着风干的野兔,铁匠的熔炉小得像个汤锅,连酒馆招牌都缺了个角,歪歪斜斜地写着“三铜币管饱”。

士兵弓着腰倒退引路,后脑勺差点撞上低矮的屋檐。

布莱馨轻笑一声,指尖悄悄弹出一缕微风,替他挡了下——毕竟,识趣的向导值得一点小仁慈。

夜色沉沉地压下来,布莱馨终于瘫倒在驿馆的木板床上。

说是“驿馆”,其实不过是间稍大点的石头屋子。

床垫硬得像掺了石子,枕头里塞的干草还扎脖子。

她盯着天花板,长舒一口气——“哈啊……总算搞定了。”

这一整天,她跟着点头哈腰的士兵跑遍了半个“王都”,中间碰到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被税吏用缺口的铜杯收了三倍“异乡人税”然后气不过的她狠狠的把人家给教训了一顿;被迫观摩了市场监督官和卖香料的寡妇打情骂俏被塞了满嘴狗粮……

布莱馨踢掉靴子,修女服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她摸出橡果护符对着月光晃了晃——橡果光滑的边缘闪过一道微光。

看来明天得找个澡堂了啊,但是这样我会不会被人看光…布莱馨揪起一绺粘着尘土的银发,嫌弃地皱了皱鼻子。

这鬼地方连热水都要额外付铜板!

夜色渐深,布莱馨仰躺在硌人的床板上,盯着天花板的裂缝发呆。

澡堂…脱光……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她的耳尖就莫名其妙地发烫。

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单,脑海里浮现出蒸汽缭绕的画面,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布莱馨在硬板床上辗转反侧,修女服的领口不知何时已被自己扯松,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月光透过窗缝洒落,勾勒出她起伏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该死的澡堂,身体又有感觉了…她此刻咬着下唇,心中却是无奈与渴望交织着,双腿不自觉地摩挲着粗糙的被单。

脑海中挥之不去的画面越来越清晰——蒸腾的热气中,水滴顺着脖颈滑落,滑过挺翘的胸脯,流过纤细的腰肢……

“唔…”她自己都意识到了,自己很明显就是露出狂啊,但是这种感觉就是莫名让她感觉很舒服。

指尖无意识地抚上自己的脖颈,顺着想象中的轨迹缓缓下移。呼吸渐渐急促,胸口随着心跳剧烈起伏,将宽松的修女服顶出诱人的弧度。

史莱姆好奇地凑过来,被她一把按住。

“不、不准看…”声音软得不像话,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甜腻。

见鬼,这什么反应…身体怎么热起来了………

布莱馨纤细的身躯微微一颤,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她体内悄然升起,像夏夜的热风般撩拨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那股难耐的感觉在她腹间翻涌,似有若无地牵引着她的意志,让她无法忽视。

她秀眉轻蹙,蓝瞳中闪过一丝羞涩与挣扎,低声呢喃:“怎么……又来了……”声音细腻而颤抖,仿佛连空气都被那羞耻的余韵染红。

她试图深呼吸,平复那不受控制的悸动,可那燥热却如顽皮的火焰,在她白皙的大腿间跳跃燃烧,勾起一阵熟悉的空虚与瘙痒。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斗篷的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可那股本能的冲动却愈发强烈,像无形的丝线牵引着她,将她的理智一点点拉向深渊。

终于,她咬紧下唇,带着几分抗拒与屈从,缓缓将纤细的素手伸向下方。

指尖触碰到那片湿润的柔软时,一声细碎的“唔……”从她唇间溢出,甜腻而低沉。

湿热的触感顺着指腹蔓延开来,像是春雨滴落在花瓣上,晶莹的淫液沾染上她的指尖,映衬着她潮红的脸颊,宛如一幅淫靡却唯美的画卷。

那一刻,布莱馨的呼吸乱了节奏,眼眸半闭,雾气氤氲,仿佛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欲望吞噬。

布莱馨的手指在湿润的花瓣间轻颤,指腹不经意地滑过那敏感的凸起,一阵酥麻如电流般窜过她的脊椎,让她娇小的身躯猛地一缩。

“啊……”她低吟出声,声音细腻而破碎,带着几分羞耻与无措。

她试图收回手,可那湿滑的触感却像磁石般吸附着她的指尖,引诱她继续探索那片未经开发的禁地。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胸口随着每一次喘息而微微起伏,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映着她潮红的脸颊,宛如晨露点缀的花瓣。

她闭上眼,试图用仅存的理智压制住那股愈发汹涌的欲望,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先前与史莱姆纠缠的画面——那柔软的挤压、那填满空虚的快感,像幽灵般缠绕在她心头,挥之不去。

“不……不能再想了……”她低声呢喃,声音里夹杂着抗拒,可她的手指却背叛了她的意志,缓缓探入那紧致的花穴。

湿润的嫩肉立刻裹住她的指尖,温热而贪婪地吸吮着,带出一声轻微的“啧啧”水声。

布莱馨的娇躯猛地一颤,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指尖在花穴中轻轻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刮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阵细密的颤栗。

“唔……好、好奇怪……”她的呻吟愈发甜腻,尾音颤抖着在空气中回荡。

她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滑向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揉捏着自己娇小的乳尖,指腹轻轻打着圈,试图分散那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

可这举动却如火上浇油,让她全身的感官更加敏锐,像是被点燃的焰苗,在欲望的烈风中熊熊燃烧。

花穴内的嫩肉随着她的动作而收缩,淫水顺着指缝淌下,滴落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洇开一片暧昧的水渍。

她仰起头,雪白的脖颈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银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衬得她那张潮红的小脸愈发娇艳。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喉间的呻吟,可那快感的浪潮却一波接一波地涌来,拍打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啊……不、不行了……”她的声音逐渐高亢,指尖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在花穴中搅动着,带出更响亮的湿润声响。

她的双腿痉挛般地颤抖,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那颗充血挺立的阴蒂,像一颗熟透的红果,诱人而脆弱。

她伸出另一只手,按住那敏感的凸起轻轻揉弄,指腹的每一次滑动都让她娇躯猛颤,喉间溢出一串破碎的“啊……嗯啊……”。

快感如潮水般在体内堆叠,终于在某一刻达到顶点。

布莱馨的娇躯猛地绷紧,小腹剧烈地起伏,一股热流从花穴深处喷涌而出,沿着她的指尖淌下,湿透了她的大腿根部。

她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啊——!”,声音颤抖而悠长,带着满足与迷乱的尾音,回荡在寂静的空气中。

她的双眸半闭,泪水与汗水交织在脸颊上,雪白的睫毛轻轻颤动,仿佛整个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掏空。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布莱馨无力地瘫软下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指尖仍停留在湿漉漉的花穴口,带着几分不舍与茫然。

她喘息着,瞳孔中雾气氤氲,凝视着虚空,似乎还未从这狂乱的巅峰中完全回神。

那一刻,她既是维瑟伦家族高傲的大小姐,又是一个沉溺于欲望的脆弱少女。

布莱馨的娇躯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湿漉漉的指尖微微颤抖,带着几分不舍地停留在花穴口。

她喘息未平,潮红的脸颊上汗水与泪水交织,映着她白皙的肌肤,宛如一朵被雨水浸透的桃花,娇艳而脆弱。

她半闭着蓝瞳,雾气氤氲的目光凝视着虚空,心底却悄然涌起一股羞耻与迷乱交织的思绪。

“妈妈……我会不会很淫荡啊……”她在心中低语,声音细腻而颤抖,仿佛连自己都不敢直面这羞耻的疑问。

那一瞬间,前世身为男性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那个坚韧而理性的灵魂,与如今这具诱人而敏感的半精灵娇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曾习惯于克制,习惯于以冷静的目光审视世界,可现在,她却无法摆脱对这具身体快感的沉浸,那种甜腻的颤栗与空虚的满足,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意志,让她既沉沦又抗拒。

她咬紧下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指甲陷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一丝清醒。

可那刚刚高潮的余韵却如幽灵般萦绕不去——花穴内湿润的嫩肉似乎还在轻颤,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淌下的触感温热而黏腻,勾起她脑海中一幅幅羞耻的画面。

她低头瞥了一眼自己散乱的银发和微微敞开的衣襟,那娇小的乳尖隔着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像是在无声地诱惑着她继续堕落。

“上一世的我……绝不会这样……”她羞耻地想着,前世男性的骄傲在她心头碰撞着今生女性的欲望,激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漩涡。

那时的她,或许会嘲笑如今的自己,可这具半精灵的身体却如此真实地回应着每一次撩拨,敏感得让她无处可逃。

她闭上眼,试图驱散那些纷乱的思绪,可那句“妈妈”的呢喃却不由自主地从唇间溢出,低低地回荡在空气中,带着一丝依赖与迷乱,仿佛在向某个虚幻的存在寻求答案。

她的双腿仍微微发软,白皙的大腿上淫水的痕迹还未干涸,像一幅无声的画卷,记录着她方才的放纵。

布莱馨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复维瑟伦家族大小姐应有的高傲,可那羞耻的念头却如影随形——她究竟是那个坚韧的灵魂,还是这个沉溺于快感形似娼妇的少女?

思绪缓缓飘开,布莱馨想起了这几天的经历——港口的咸腥、劣质麦酒的涩味、红胡子大汉的小雏菊衬裤…她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惊得史莱姆从床头滚了下来。

有点想家了啊…记忆中公爵府清晨出炉的可颂面包,裹着黄油的香气仿佛还在鼻尖萦绕。

父亲批阅文件时微皱的眉头,母亲指尖淡淡的月光花味道……

史莱姆“咕啾”一声蹦到她怀里,冰凉的身体贴着她发烫的脸颊。

布莱馨捏了捏它果冻般的身体,在陌生的黑暗中找到了些许慰藉。

罢了罢了~布莱馨伸了个懒腰,修女服的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肩膀。

她随手把橡果护符往床头一丢,金属与木板的碰撞声惊得史莱姆“咕啾”一跳。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在粗布床单上画出一道银线。她盯着那道微光发了会儿呆,突然用被子蒙住头。

“睡觉睡觉!”闷声闷气的嗓音从被窝里传出来,伴随着窸窸窣窣的翻身声,随后屋子里的蜡烛就自己自觉地熄灭了,一夜无言,只有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把石板地面照的白白的亮亮的,像宝玉一样。

天刚蒙蒙亮,晨雾还缠绵在窗棂上。

布莱馨蜷在粗布被褥间,银白的长发凌乱地铺了满枕,有几绺还俏皮地翘着,她皱着鼻子往被子里埋了埋,睫毛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唔……”一声含混的咕哝后,她慢吞吞地撑起身子,修女服的肩带滑落,露出大片如新雪般的肌肤,晨光趁机吻上她的锁骨,为那抹白皙镀上一层薄金。

睡意未消的异色瞳蒙着层水雾,异色双瞳此刻雾蒙蒙的,仿佛仍然处在睡梦中。

这该死的小史莱姆,早不早晚不晚,偏偏这个时候从床尾滚过来,“啪”地糊在她脸上。

“……”三秒的沉默后,屋内响起一声带着鼻音的软糯声音:“唔~我的脸还没洗!脏!”

布莱馨两只手抓住黏糊糊的史莱姆,“噗叽”一声把它从自己的脸上扯下来,随后“啪”一下扔到地上:“我现在可没时间管你~我得去洗漱了。”

两只雪白的脚丫从被窝里探出,脚尖在空中试探性地点了点,像只初醒的猫儿伸爪。晨光顺着脚踝的曲线攀上小腿,映得肌肤如瓷釉般透亮。

“啪嗒”一声,脚丫精准地踩进了摆在床边的短靴里。

小牛皮包裹住纤细的足弓,却遮不住上方那截白皙匀称的小腿——昨夜睡姿不佳留下的淡淡红痕,此刻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布莱馨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用脚尖勾着另一只靴子,随后“喀塔”一声,便穿上了鞋。

她含糊地嘟囔着,银发乱蓬蓬地翘着,活像被自己养的小史莱姆滚过一样。

布莱馨跌跌撞撞地走到洗漱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睡意朦胧的脸。

她眯着眼睛摸索着拿起骨制牙刷,却在蘸牙粉时不小心戳到了脸颊,留下一点白印子。

“我勒个!!!痛…”她皱着鼻子抱怨,舌尖下意识舔掉了那点牙粉,咸涩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掬起一捧冷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上,晕开几朵深色的花。

布莱馨对着铜镜龇了龇牙,薄荷味的牙粉在舌尖泛起清凉。她机械地刷着牙,泡沫悄悄从嘴角溢出来,像只偷喝牛奶的小猫。

“咕噜…噗!”漱口水在她的嘴巴里转了三圈,最后以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喷进银盆里。

抹了抹嘴边的水渍,她顺手将湿漉漉的银发挽到耳后。

经过一番折腾——与其说是梳妆打扮,不如说是和史莱姆的又一轮搏斗——布莱馨终于抱着那团不安分的蓝色果冻踏出了房门。

晨光洒在她微微泛红的鼻尖上,那是方才被史莱姆用偷来的发夹不小心戳到的痕迹。

“十个铜币是吧?”她随手从腰间绣着金线的荷包里摸出钱币,指尖一弹,铜币在空中划出一道闪亮的弧线,精准地落在房东掌心。

真是便宜得可笑啊哼哼…她暗自撇嘴,想起临行前从父亲船队“借走”的那两大袋金币——沉甸甸的,差点没把她的储物袋撑破。

上辈子那个穷怕了的社畜灵魂在作祟,让她恨不得把整个公爵府的金库都搬空。

“小姐真是大方…”房东搓着手奉承。

“嗯哼~”她漫不经心地应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荷包上精致的家徽。

史莱姆从她怀里探出半个身子,冲房东吐了个葡萄味的泡泡,里面裹着一枚闪闪发光的——等等,那是金币?!

“小混蛋!”她眼疾手快地捏住史莱姆,硬是从它果冻般的身体里抠出三枚金币,“这可是我们的饭钱欸!你给他了我们吃什么!”

布莱馨揪着史莱姆的“耳朵”(其实是它临时变出来的拟态部位),把这团果冻似的家伙揉圆搓扁。

史莱姆在她掌心里发出“咕啾咕啾”的抗议声,身体被拉长又压扁,最后变成了一滩委屈的蓝色浆糊。

不过…她突然停手,指尖轻轻戳了戳它恢复原状的身体。

每当夜深人静,那种莫名的空虚感涌上心头时,这小家伙都会给她满满的慰籍,让她情不自禁为这小家伙高♀呼……

“下次再偷钱,我就把你塞进腌菜罐子里。”她恶狠狠地威胁,却忍不住用指腹揉了揉它冰凉的“脑袋”。

“今天去哪儿玩好呢~”布莱馨晃了晃脑袋,银白的长发在晨光中划出闪亮的弧线。

她刚把不安分的史莱姆塞进腰间的小布袋——那家伙还在里面“咕啾咕啾”地抗议,时不时顶起布料鼓起一个小包。

集市已经升起炊烟,烤面包的香气混着鱼贩的吆喝声飘来;铁匠铺传来“铛铛”的打铁声,火星子溅到石板路上;几个光脚小孩追着一只花斑狗从她裙边跑过,扬起一阵带着海腥味的风。

啊啦,比王立学院有趣多了!

布莱馨踩着轻快的步子穿过石板路,小牛皮短靴在潮湿的街面上敲出清脆的声响。

晨雾还未散尽,给这座海滨小城蒙上一层朦胧的面纱。

她深吸一口气,混合着海盐、烤面包和木柴燃烧的气息涌入鼻腔。

“唔…烤面包?不对,太焦了…”她皱了皱鼻子,继续向前走去。

转过一个街角,一阵浓郁的黄油香气扑面而来。

布莱馨眼前一亮——一位围着格子围裙的大婶正站在木棚下,面前铁板上的煎饼滋滋作响。

金黄的饼面上点缀着蓝莓,糖浆在高温下冒着细小的气泡,散发出诱人的甜香。

“请给我两份煎饼,”她凑近柜台,银发垂落在木质台面上,“再加一杯热牛奶。”

“马上就好,亲爱的,”大婶笑眯眯地回答,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姑娘,你起得真早啊。”

“被阳光叫醒的,”布莱馨倚在柜台边,看着大婶熟练地翻动煎饼,“这香味太霸道了,隔着两条街就把我引来了。”

晨光透过木棚的缝隙洒落,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台面,哼起一首轻快的小调,等待着这份简单的美味。

晨风拂过布莱馨的银发,带着海盐与煎饼的香气。

她捧着热牛奶坐在露天木椅上,双腿随意地晃荡着——没有礼仪教师的咳嗽提醒,没有侍女紧张地整理她滑落的肩带。

“咔嚓”一声,她咬下煎饼酥脆的边缘,糖浆沾在嘴角也懒得擦拭。

这种随性的感觉让她想起前世去吃早茶的时光。

“再加份蜂蜜!”她举手喊道,声音淹没在集市喧嚣中。

阳光晒暖了她的后颈,修女服领口的银线刺绣硌得皮肤发痒。

她随手解开最上面的扣子,把家徽翻到内侧,布袋里的金币随着动作哗啦作响,像是为她这份任性鼓掌。

布莱馨正沉浸在蜂蜜煎饼的甜蜜中,银匙与瓷杯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她漫不经心地晃着腿,阳光在锁骨间的海蓝宝石上跳跃,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而在巷口的阴影处——

一个佝偻的身影紧贴着潮湿的砖墙。

枯枝般的手指抠进墙缝,浑浊的眼珠随着她每一个动作转动,当那袋金币再次哗啦作响时,他咧开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

“肥羊啊…桀桀桀…”沙哑的低语淹没在集市喧嚣中。

他缩回黑暗里,破旧的斗篷扫过地面上的鱼内脏,身形在人头攒动的人流中不断移动,向着布莱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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