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许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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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韵轩会所办公室里。

“子言?子言!”

童瑶的低声呼唤把我从神游里拽回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蓝色西装裙,高跟鞋在桌下轻轻踢了踢我的小腿,压低声音:“发什么呆呢?史密斯在问你优先股赎回的事。”

我回过神,发现PPT 还停在复杂的债权关系图上,而海外律师的团队正透过视频会议看着我。

那天的合作敲定后,童瑶那边动作很快,这几天由我俩持股的BVI 公司已经设立完成,委托的海外律师事务所也已经帮我们找到了一家合适的收购对象。

尽管主体设立于香港,与我之前设想的欧洲公司略有出入。

但其本身拥有三十年历史,也是做饮料起家,有一定的知名度,只是近两年遭遇了经营上的困难而资不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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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不高,创始人不要求保留股权,加上拥有品牌历史,未来的故事非常好讲,的确是极好的收购目标。

而今天的会议,正是为了最后敲定收购案的具体执行细节。

“Sorry ,网络延迟。麻烦重述一下。”

我随便扯了个借口,端起咖啡猛灌一口。

童瑶挑了挑眉,没再追问,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这场冗长的会议又持续了四十分钟,终于结束。

收购方案确定,意味着新公司第一阶段的工作即将告一段落,剩下的谈判工作只要交给史密斯律师的团队就好。

对面刚一下线,童瑶便直接把笔记本“啪”地合上,直接开口抱怨道:

“程子言,程总!史密斯的团队可是按分钟计费,贵的要命,你居然能在跟他们开会的时候走神!钱多烧的?”

律师费再贵也不至于让童瑶为这点钱大发雷霆,我知道真正令她烦躁的是我这个合作伙伴的工作状态。

我没有反驳,只抬手松了松领带。喉结微微滚动,最终也只挤出一句:“抱歉。”

童瑶把一叠文件推到我面前,有些狐疑地打量着我的脸色,那是明显的睡眠不足导致的苍白,眼底还挂着淡淡的青黑,“最近没休息好?怎么感觉你从老家回来这几天,整个人都像被掏空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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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有吗?”我有些心虚地战术后仰,端起桌上的咖啡掩饰性地喝了一口,“可能是最近要兼顾雅韵轩和新公司,有点累。”

“是吗?”童瑶显然不太信,狐狸眼眯了眯,仿佛意有所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家里藏了什么吸人精气的妖精。”

“哈哈,怎么可能。”

我尴尬的打了个哈哈,心却不由跳的快了几分。

这女人的直觉真是准的吓人,我家里现在何止是有妖精,简直是养了要人命的魅魔。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三天前。

从程家村离开时,我执意将林小桃和堂嫂一同带回了郴城。

两人起初都有些不愿意,林小桃是因为尚未完全释怀与父亲之间的隔阂,不愿与他同住一屋;堂嫂则认为,作为我的“地下情人”,却要堂而皇之地住在小桃家里,每天与许姨和林叔抬头不见低头见,无论如何都觉得别扭。

但在知道堂嫂跟张屠户之间的事情后,我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让自己的两个女人留在程家村。

于是在我的坚持下,两人最终还是妥协,随我回了郴城。

只是这样一来,白天我需要处理公司事务,晚上回到家却要面对一大一小两个美人。

尤其是每当看到堂嫂温婉贤惠的样子时,脑海中却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视频中,她被张屠户那具满是黑毛的雄壮身躯死死压住,被肏到神志不清,甚至喊出“比老公鸡巴大,比老公肏得爽”这样羞耻淫语的一幕。

那种极度变态,极度反差的扭曲刺激,让我这几天一到夜里就像条发了情的公狗般难以自持,非得把所有精力都在堂嫂成熟丰韵的躯体上发泄的一干二净才肯罢休。

结果就是,每天早上我出门的时候,堂嫂都还瘫在床上起不来,两条丰润的大腿都在打颤,去厕所都得扶着墙走。

而我,也成了童瑶口中这副“被掏空”的德行。

然而,即便我已竭尽全力,甚至每晚都能够让堂嫂数次攀上高潮。

但却始终无法让她重现视频中那种不顾一切、歇斯底里、甚至于灵魂都像是被彻底吃干抹净般的崩坏状态……

对于这种状况,我的感觉自然是无比失落与挫败的。

但在这之外,更令我不安,却又无法自控的。

是我在自尊心受挫的同时,却又从中感到一种仿佛深植于灵魂中的,无法言喻的……

欲罢不能。

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即便我再怎么不愿承认。

但现实情况就是,在那晚之后,我的绿帽癖症状,正在无可避免的再度加深……

“想什么呢,眼神有些猥琐哦。”童瑶没好气地敲了敲桌子,“我下午约了中介去看新办公室,你去不去?”

“下午?恐怕不行。”

我回过神,歉意地笑了笑,“跟小桃约好了一起逛街,这几天她情绪不是很好,现在咱们的公司一阶段大体收尾,刚好可以抽空陪陪她。”

这段时间我过分痴迷于堂嫂过往带给我的扭曲快感,自然也不可避免地对小桃有所冷落。

即便我的小女友再怎么大方,对于这样的现状她也是不可能毫无怨言的。

要是再不及时安抚一下,恐怕我的两个女人之间都要因此而生出嫌隙了。

“办公室你去选吧,我相信你的眼光。何况这个地方咱们也只是临时使用,等未来设立青沙总部的时候我再参与也不迟。”

我冲童瑶笑道。

其实按我的意思,新公司目前还处于空壳阶段,哪怕为了保密,开会讨论不能放在天池水厂,那也完全可以借用雅韵轩的地盘办公,甚至几家分店的办公室都可以任由童瑶挑选。

而我这边由于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去青沙读大学,肯定是到时候一次性在那边弄好比较方便。

但她却坚持要先在郴城租一间我们自己的办公室,哪怕只是短暂的用这么几次而已。

而听我这样说,童瑶原本收拾文件的手微微一顿。

她抬起头,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随即“啪”地一声把文件夹摔在桌上,语气里满是怨念:

“程子言,你还真把我当你家长工了?说好我出钱你出力,结果新公司起步阶段,注册、收购、选址、招人……什么事都丢给我,你倒好,当个甩手掌柜还喊累,还要去陪小女友风花雪月?”

“你是不是觉得反正姐姐现在欠你一屁股债,就只能任你捏扁揉圆?”

“能者多劳嘛,瑶瑶姐。”我知道这事确实是我不对,只好厚着脸皮笑道,“谁让你是我们未来的商业女皇呢?”

“少给我戴高帽!”

童瑶白了我一眼,拎起包包,撩了一下耳边的碎发,赌气似的说道:“既然这样,那我也不干了。公司的事就搁着吧,本小姐下午也有约!”

“有约?”我挑了挑眉,“约了谁?不会是哪个追求者吧?”

“什么追求者,是我男朋友!”

童瑶扬起下巴,煞有介事地哼了一声,“刚从英国回来的,比你帅,比你体贴,还比你听话!我下午要去接机,然后陪他去吃西餐、看电影……总之,不伺候你了!”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哒哒哒走出了办公室,留给我一个潇洒又傲娇的背影。

看着她离去的方向,我忍不住摇头失笑。

男朋友?还英国回来的?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心里完全没当回事。

尽管我知道,童瑶在大学毕业后的确有一段在英国进修EMBA的经历。

但上一世我跟她认识那么久,直到最后天池破产,她都一直孑然一身,甚至被一些员工戏称为“冰山魔女”。

别说男朋友了,连个绯闻对象都没有。

这女人,显然是看我要陪小桃,心里不平衡,编个瞎话来气我罢了。

幼稚。

我心里这样想着,甚至还隐隐有一丝得意——看来我在她心里的分量确实不轻,不然她也不会吃这种飞醋。

随手将桌上散乱的文件归拢整齐,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林叔的号码。

“嘟……嘟……”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那头立刻传来一阵嘈杂的麻将声,伴随着林叔那标志性的儒雅嗓音:

“哈哈,小言啊?怎么这时候想起来给叔打电话了?”

听着这动静,我忍不住笑了:“林叔,听这声音,今天手气不错啊?这是要把小桃的学费都赢出来?”

“嘿嘿,一般一般,也就赢了两家。”林叔在那头乐呵呵地,显然心情极佳,“说吧,找叔啥事?是不是钱不够花了?”

“那倒不是。”

我收敛了笑意,声音低沉了几分:“我是想问问……之前托你的『那件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件事』,指的是前几天从程家村回来后,我便拜托了林叔,让他找关系给张屠夫一个深刻的教训。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无论我对那段视频怀有多少扭曲的迷恋,都无法改变那是一场针对堂嫂实施的暴行的事实。

尽管在经历了这么多事以后,我已经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变态的绿帽癖,在夜里对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兴奋到难以自控。

但作为堂嫂现在的男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我仍然有义务替她讨回这笔血债。

而这事对林家来说并不难办。

雅韵轩的分红里,有相当一部分是留给市局几位主要领导的。

凭借这层关系,只要林叔稍微暗示一下,收拾程家村一个涉黄涉赌的泼皮,简直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

“这个嘛……”

电话那头的麻将声忽然停了。林叔的声音变得有些支支吾吾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心虚,“那个……小言啊,这事儿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眉头瞬间皱起:“怎么了林叔?难道办砸了?那狗东西跑了?”

“没跑,没跑!人肯定是用雷霆手段抓了,现在就在看守所蹲着呢,日子肯定不好过。”

林叔连忙解释,随即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无奈:“就是……就是中间出了点小岔子。那啥……这事儿吧,被你许姨知道了。”

“嘶——”

听到这话,我顿时感觉腮帮子一阵发酸,牙疼得厉害。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我之所以特意找林叔来办,就是因为许姨实在是太过精明。

她就像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哪怕是一点点蛛丝马迹,她都能顺藤摸瓜地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如果让她知道我大费周章去找一个同村屠户的麻烦,她肯定会怀疑我的动机,甚至可能会联想到堂嫂身上,进而嗅出我心底那些不可告人的阴暗心思。

我本来想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林叔做事实在不够周密,居然转眼就泄了密!

“林叔,我不是特意跟您交代过,别让许姨知道吗?”我无奈地扶着额头,感觉有些郁闷。

“哎呀,我也想啊!可你知道的,你许姨是真有点精,叔也是一时不慎……”

林叔在那头也是一脸委屈,随即又宽慰道:“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她虽然知道了,但也没说什么,更没怪我什么的……想来应该没事的。”

“不是那么回事……”

我咂着牙花,不知道该怎么跟林叔解释,“该怎么说呢?唉,算了算了,反正已经这样了……”

“呵呵,那行。反正你的事叔也搞不明白……”

电话那头林叔还在努力安慰,然而我却猛地察觉到什么,忽然回头看向办公室的门口。

只见大门不知何时已经被推开,一个风情万种的身影正倚靠在门框上。

“呃……”

看着许姨那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虚,连忙对着手机说了声『就这样,回头再说。』便挂断了电话。

“跟谁聊天呢,这么紧张?”

见我挂断,许晴欢也伴着一阵馥郁的茉莉香风走了进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宽松的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随着摇曳的步态,胸前那抹白腻的起伏若隐若现,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阔腿裤,在成熟丰韵之外又为她多添了几分知性的味道。

“没、没谁,跟林叔聊点工作的事。”

我干笑着收起手机,“许姨你找我有事?”

“呵呵,顺便路过,过来跟你说一声,你交代你林叔的『那件事』办好了。”

她走到我面前,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随手丢在桌上,『那件事』几个字被她咬的格外重。

我低头看去,发现照片上的人正是张屠户。

画面里他正蹲在看守所的铁窗后,双手抱头,铁塔般雄壮的身躯如今缩成一团,裤腿上还残留着泛黄的污渍和破口。

他的脸上布满了淤青和血痕,浑浊的眼珠低垂,充满了惊恐和茫然。

其他几张照片同样如此,有的拍摄了他被按在墙角的狼狈姿态,有的记录了他在审讯室里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模样。

“找朋友打过招呼了,定的是开设赌场,月底公诉。坐实的话最少三年实刑。判决下来之前,他在看守所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许晴欢补充道,语气淡淡。

我则翻看着那些照片,没有说话。

看到张屠夫锒铛入狱的惨状,我心里松快了些,仿佛这些日子以来不断追在我身后的某样东西终于稍稍被甩开了些许。

“谢谢你,许姨。”

沉默片刻,我长出一口气,放下照片开口道。

“不用,一个电话的事而已。”

“嗯。”

我点点头,将照片放回桌上,抬眼却发现许晴欢的神情有些异样,那双美丽的杏眸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怎么了?”我被她盯得有些发毛,下意识地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那倒没有,”许晴欢笑了笑,“阿姨就是有点好奇。”

“好奇?”

“嗯,好奇你这次回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许晴欢瞟了眼桌上的照片,“阿姨一直觉得你是那种脾气特别好的大男孩,没想到也会有想把人往死里整的时候。”

“……呵呵。”

来了……

我心中暗道,但对此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假装没有听懂她的意思,憨笑一声打算蒙混过去。

但许晴欢却不肯放过我,继续追问道:

“真不打算解释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村里的泼皮无赖,以前欺负过我……”

“骗鬼呢?说实话!”

“阿姨,您就别问了。”我脸色一苦,“能说的我肯定不会瞒着你,不能说的您问也没用。”

许晴欢努了努嘴,似乎有点不开心:“小言,相处这么久了,你还拿阿姨当外人?”

“哪有!”我连忙叫起屈来,“阿姨你对我这么好,在我心里比我亲妈还亲,只是、只是……”

我支吾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靠谱点的理由,连忙续道:“只是这事也不为我自己,而是关系到我一个『朋友』的隐私,实在不好跟你讲。”

“哦?”

许姨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会,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道:“行了,不说就不说,看你紧张的那样子。”

“呵呵呵……”

我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刚刚松一口气,却听许晴欢继续道:“不过另外有件事,阿姨还是得说你两句。”

“年轻人火气旺,阿姨能理解,都是从那个阶段过来的。”

“可……你最近是不是过分了些?”

“每天一到夜里,你屋里那床板就咯吱咯吱的晃,月茹那姑娘的叫声怎么压都压不住……”

“咱们家那老房子隔音本来就不好,你一晚一晚的这么折腾,让我这个老阿姨听着是什么感觉,你想过吗?”

“咳咳……”

我刚喝进去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老脸瞬间涨得通红。

虽然我自己心里也知道这几天是有点荒唐,但被许姨这样当面戳穿还是让我尴尬的脚趾抠地。

“那个……对不起啊许姨。”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局促地避开她的视线,“我没注意到影响这么大……要不这样吧,这几天我找一套合适的公寓,带着她们搬出去住,也省得打扰你们休息……”

还没讲完我就猛地一顿,预感到自己说了蠢话,果不其然——

“搬出去?”

许晴欢原本还算平和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柳眉倒竖,身子前倾,纤指戳在我的脑门上:

“搬出去好让你更无法无天是吧?在家里好歹还有我们看着,你多少还能收敛点。要是搬出去了,你是不是打算放飞自我,二十四小时不让她们下床?”

“我……”

“你什么你!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

许晴欢从手袋里掏出一面化妆镜怼到我面前:

“看看你这鬼样子!别以为自己年纪小不当回事,我还真怕你哪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看着镜中自己那副眼圈发黑,眼窝深陷的模样,我哪还不知道许晴欢是在关心我。

我连忙拉着她的胳膊轻轻摇晃:“好阿姨,你消消气,我知道错了!”

“看你那死样子,还撒上娇了!”许晴欢没好气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语气柔和下来,“行了,阿姨没有怪你的意思。”

“只是希望你多少控制一下自己,省得将来年纪大了跟你林叔一样——”许晴欢说着,眼神有意无意地往我下身瞟了下,这才续道:“有心无力的。”

我打了个激灵,连忙起身敬了个歪歪扭扭的军礼:“许姨放心,保证遵照你的指示!我从今天开始保温杯,泡枸杞,杯里再加点当归,放根虫草也不贵,鹿茸肾宝是绝配……”

“贫嘴!”许晴欢被我逗的花枝乱颤,纤纤玉指在我脑门上戳了下,“行了,最近会所新来了个技师,阿姨从她那学了手香薰理疗的保养手法,据说对恢复精力特别有效,今天晚上就便宜你这小坏蛋了!”

“啊,这……”

“不许拒绝!”

“好、好吧。”

我无奈地答应着,许晴欢这才满意地笑了笑,像是打了个胜仗般,扭动着腰肢离开办公室。

我盯着她摇曳离去的背影,一切都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莫名地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但……又好像一切正常。

我皱了皱眉,摇了摇头,把这点古怪的感觉甩到脑后。

或许只是最近太累,所以有些疑神疑鬼罢了。

…………

老城区步行街的梧桐树下,小桃踮着脚把冰淇淋往我嘴边送,草莓雪糕的甜味混着她身上的奶香,阳光碎成一片片金色,落进她微弯的眼眸。

她笑得像只偷到鱼的小猫,冰淇淋在指尖化开一点,她赶紧伸出舌尖舔掉,顺势把手指往我唇边抹,软软地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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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含住她的指尖,她立刻红了脸,却又故作镇定地抽回手,拉着我往下一家店跑。

前几天那点淡淡的阴霾像是被风吹散。

我们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看衣服、试鞋子,在饰品店里为她挑发卡,她还动不动就孩子气地让我背着她走一段路,惹得路人频频侧目。

晚饭选在一家新开的泰式餐厅。冬阴功汤酸辣开胃,小桃吃得鼻尖冒汗,眼睛亮晶晶的,不停给我夹菜。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心里因为冷落她而生的愧疚总算稍稍缓解了一些。

“老公,我们回家吧?”

吃完饭,她心满意足地靠在我肩上,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好。”

我们牵着手,慢慢往家走。城中村里的路灯已经亮起,投下昏黄温暖的光晕。到家门口时,我的手机忽然在口袋里震动了一下。

掏出来一看,是许晴欢的短信。

“小言,阿姨在会所等你哦。理疗用的香薰和精油都准备好了,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记得早点来,别让阿姨等太久。”

短信的末尾,还附带了一个眨眼的俏皮颜文字。

“怎么了?谁呀?”林小桃察觉到我的停顿,探过头来。

屏幕的光映在她好奇的小脸上。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手指一动,按灭了屏幕,嘴里脱口而出:“哦,是许姨。让我过去一趟会所,可能有些工作的事要聊下。”

话一出口,我自己心里都咯噔了一下。

为什么要撒谎?原本没多大事的,这样一搞反而显得我好像很心虚的样子。

但随即我又觉得不能全怪自己。

女友的母亲,用这样带着些许暧昧和催促的口吻,约我在会所那种私密的环境单独见面……即便打着“理疗”的名号,也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何况我很清楚,林小桃一直以来可是对她妈妈跟我的接触都抱有十足戒备心理的。

果然,只见林小桃好看的眉眼微微蹙起,不满道:“那个狐狸精,这么晚找你是想干嘛呀?”

“许姨之前都没有这样过,可能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吧。你别多想,她毕竟是你妈妈。”

一个谎言的坑要用无数个谎言来填,事已至此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替许姨找补道。

“那好吧,我先回去啦。你也早点回,别熬夜!”

林小桃嘟了嘟小嘴,在我脸上轻轻亲了一下,转身进屋。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收起手机,朝着会所的方向走去。

……

夜晚的雅韵轩灯火通明,空气中混杂着精油的香气和舒缓的背景音乐,前台前排着几队客人,有的西装革履,有的邋里邋遢,但不论是谁脸上带着那种迫不及待却又故作矜持的期待。

沙发区坐满了等位的客人,男人们低声交谈,抿着迎宾用的果汁,目光不时扫向走廊深处,偶尔传来轻笑和玻璃杯轻碰的声响。

整个大厅像一锅慢熬的浓汤,表面平静,底下却沸腾着欲望。

我走进员工通道,熟门熟路地上了顶楼VIP 区。

这里反而安静下来,厚实的地毯吞没了所有脚步声,只剩空调的低鸣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水声。

找到许姨短信里说的房间,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一股馥郁而独特的幽香立刻包裹了我。

那香气不像寻常香薰那样直白,清甜的花果前调,紧随其后的则是某种木质沉稳的基底,闻起来让人莫名放松。

四肢百骸都涌起一股懒洋洋的舒适感,头脑也随之微醺般轻飘起来。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得很暗,是那种十分暖昧的橘色。许晴欢正斜倚在靠墙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综艺节目。

她换下了白天的正装,身上只穿了一件丝质的酒红色吊带睡裙。

裙摆很短,刚到大腿根部,两条包裹在透肉黑丝里的修长美腿交叠着,在暗色沙发衬布上白得晃眼。

吊带的领口开得很低,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慵懒的呼吸微微起伏。

会所房间本就布置得私密而富有情调,柔软的按摩床,昏暗的灯光,空气中浮动的暗香,再加上她这身装扮,一切都在无声地渲染着一种超越“理疗”范畴的暧昧气氛。

见我进来,她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们两人的呼吸声,和那无处不在的、令人心神松驰的香气。

“来了?还挺快。”她站起身,赤着黑丝玉足踩在地毯上向我走来,睡裙的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先去洗个澡吧,浴桶里我放了药浴包,泡一下,待会儿按摩效果更好。”

洗澡?现在?在这里?

我顿时僵住,脸上的表情大概有些滑稽。

许晴欢“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涂着殷红家有的手指虚点了我一下:“瞧你那样儿!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泄在阿姨手上那会儿,也没见你这么害羞扭捏啊?”

这话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在我心尖上。我耳根瞬间发烫,支吾着说不出话。

她见状也不再逗我,转而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没跟你开玩笑,这个古法理疗就是要先用药浴打开毛孔,活络气血,不然效果大打折扣。快去,水要凉了。”

说着,她不由分说地推着我进了浴室。

“放心吧,阿姨不会偷看的~”

调笑的话语传来时,门已在身后轻轻关上。

浴室里水汽氤氲,一个硕大的木制浴桶放在中央,里面是深褐色的药汤,散发着浓郁的中草药气味,倒是冲淡了些许外间那撩人的幽香。

既来之则安之。我脱了衣服,跨进浴桶。水温略烫,却正好能驱散骨子里的疲惫。

药力随着热气蒸腾,渗入皮肤,我靠在桶壁上,长长地舒了口气。

或许是真的太累,也或许是那幽香和药浴的双重作用,原本只是想闭目养神的我,意识竟渐渐模糊起来……

……

“哗啦~”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水温变得有些凉意,我才一个激灵,猛地清醒过来。

“这是会所里?我……怎么在浴桶里睡着了?”

我揉着有些昏沉的脑袋,从浴桶里爬出,用旁边准备好的干毛巾擦干身体,裹上一条宽大的浴巾后,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会所的某个VIP 包间,一个身穿酒红色睡裙的丰腴身影正站在按摩床边,背对着我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

她的睡裙布料很薄,几乎能透出底下肌肤的肉色。下摆短得惊人,刚刚裹住挺翘的臀部,一双包裹在黑色长筒丝袜里的美腿笔直修长。

或许是灯光太过昏暗的缘故,我揉了揉眼睛,却仍看不清她的面容。

“老公,发什么呆呢?过来躺下。”

听到我出门的动静,女孩转过身,对我招了招手。

直到此刻,我才认出她正是我的可爱小女友。

“小桃?你怎么……我……”

“睡糊涂了?不是说好了,让你试试我新学的按摩手法。快过来呀,别在那傻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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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一脸傻样,林小桃忍不住掩嘴轻笑。

“哦、哦……”

我摸了摸脑袋,终于回过神来想起似乎确有其事,连忙依言走过去,趴在了柔软的按摩床上,将脸埋进呼吸洞。

下一刻,林小桃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上了我的太阳穴,力度适中地揉按着。

她的指尖带着些许精油的滑腻,沿着我的头皮、脖颈、肩膀一路缓缓推按。

难以言喻的舒适感让我几乎要叹息出声。

“小桃,想不到你还真的懂推拿按摩。”

“嘻嘻……”林小桃轻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接着像是又带了点娇嗔地埋怨道:“老公……你最近是不是眼里只有嫂子了?每天晚上都只跟她……我都快成摆设了。”

我心里一软,涌起歉疚。

“对不起,小桃,是我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了。”

我闷声答着,想要扭头看她,却被她轻轻按住了后脑。

“别乱动,按摩呢。”

我依言乖乖趴回去,却感觉到她手上的动作悄然发生了变化。

那原本在肩背处流连的双手,开始缓缓向下滑动。

指尖蘸着更多微凉的精油,划过我的脊椎沟,来到腰窝,然后继续向下,落在尾椎附近,打着圈轻轻按压。

一种酥麻的电流感从那被触碰的敏感地带窜起,直冲小腹。

我身体微微一僵,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低吟。

“这里不舒服吗?我帮你好好按按……”她的声音带着笑意,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大胆。

一只手继续在我的腰臀连接处流连,另一只手却悄然探下,隔着浴巾,复上了我两腿之间已然开始抬头苏醒的部位。

“唔……”我身体猛地一颤。

浴巾被轻轻扯开,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皮肤,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紧接着,更多温热的精油被倾倒在我的臀缝和腿根。

她柔软的手掌覆盖上来,开始有技巧地揉按、抚弄我紧绷的臀肌,手指时不时似有意似无意地擦过下方逐渐充血胀大的男根。

“小桃……”

我喘息着,意识在舒适的按摩和越来越强烈的性刺激之间漂浮。

她轻笑一声:“顶的不舒服吧?翻个身,我帮你按按前面。”

我被那强烈的舒适感和隐隐的燥热驱使着,依言笨拙地挪动身体,从趴伏变为仰躺。

宽大的浴巾在这个过程中彻底散开,滑落到腰际。

脱离束缚的男根早已怒张勃发,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下,笔直地指向天花板,顶端渗出些许晶莹,青筋盘绕的柱身微微跳动,昭示着它惊人的硬度和尺寸。

“嘶……”

一声带着颤抖的吸气声从上方传来。

林小桃似乎完全没料到眼前的景象,杏眼睁得溜圆,眸光锁在我昂扬的性器上,里面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惊诧与一丝被震慑般的茫然。

“老公……”她的声音更低了,指尖悬在半空,似乎想碰触又有些胆怯,“你这里……今天怎么……好大啊……”

我被她的样子逗得想笑,同时又有些自豪,忍不住牵住她柔嫩的小手,笑道:“怎么了这是,它更大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过。”

这可绝不是我吹牛,重生之后我这柄尘根的确神奇,最大的一次便是上回跟她一起观看堂嫂录像的时候,那一回的『大老公』,甚至比起记忆里大春的那根驴屌也只能说稍有逊色。

只是这事,却不好在这时提起了。

“还、还能……哦对,是、是的……”林小桃的嗓音顿了顿,接着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又挤出一些微凉的精油在手心搓热。

然后,那双柔软滑腻的小手便小心翼翼地、带着点探索意味地轻轻握住了我滚烫坚硬的柱身。

“嗯……”

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的按摩手法变得极具针对性。

双手合拢,掌心包裹着茎身,从根部开始缓慢而有力地向上捋动,拇指不时刮蹭过顶端敏感的马眼,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直达脊髓的电流。

她的动作娴熟而富有节奏,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向我袭来,冲刷着我本就因为情欲而有些昏沉的大脑。理智的堤坝正在被一点点侵蚀。

“老公……”她一边侍弄着我,一边用那柔媚得能滴出水的声音,继续着刚才的话题,语气里却多了几分刻意的、天真无邪的好奇,“你还没告诉我呢,这几天为什么只找嫂子呀?是我……哪里不如她,让你不喜欢了吗?”

这个问题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破了我被快感包裹的迷障。

我愣了下,残存的理智让我想要含糊过去,但身体深处一股急于倾诉的冲动,却混合着被爱抚的舒适感,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

“不……不是你不好的原因……”我喘息着,眼睛半闭,意识在清醒与沉沦间摇摆,“是……是因为……”

“因为什么?”她的声音贴得更近,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手上的动作却悄然加快了几分,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被快感冲击得涣散的思绪令我几乎是脱口而出:“因为……因为那段录像……”

“录像?”她的声音里适时地掺入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哪一段呀?”

我更加疑惑了。

小桃怎么会不知道?

她明明……但此刻的大脑像是塞满了滚烫的棉花,思考变得极其费力。

在她技巧性的套弄和追问下,我仅剩的防备也土崩瓦解。

“就是……堂嫂……被堂哥和那个张屠户……强迫……”我断断续续地,艰难地吐出这些字眼,每个词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得我舌尖发麻,却又带着一种病态宣泄的快意,“……的视频……”

话音落下的瞬间,我感觉到握着我性器的那双手,动作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

然后,我听到她轻轻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哦”。

紧接着,是“咯嗒”一声清晰的轻响。

是遥控器按钮被按下的声音。

“你说的……是这段录像吗?”

我猛地睁开因为快感而有些失焦的眼睛,循声望去。

正对着按摩床的墙壁上,那台原本漆黑的液晶电视屏幕,骤然亮起。

没有缓冲,没有前奏。

高清的画面瞬间充斥了整个屏幕,也蛮横地撞入我的瞳孔——

正是堂哥家的那间客厅。

正是那具雄壮如熊、布满黑毛的男性身躯,死死挤压着雪白娇柔的女体。

正是堂嫂那张布满泪痕、眼神迷离涣散、嘴唇微张的俏脸。

画面似乎被刻意调整过角度和焦距,比记忆中的更加清晰,冲击力更强。

我能清楚地看到张屠户腰部每一次凶狠的挺动,看到堂嫂胸前那对白腻的丰盈如何被挤压变形,看到她纤细的十指如何无助地抓挠着对方健壮的臂膊……

而此刻,这场虐奸正进行到那段最令我灵魂战栗,也最让我扭曲兴奋的节点——

堂嫂在一次次猛烈到极致的冲撞下,似乎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或者说,被强行推过了某个临界点。

她迷蒙的双眼半睁着,里面水光潋滟,已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然后,在张屠户又一次深深捣入,将她顶得向上弓起时。

堂嫂主动仰起了头,伸出颤抖的舌尖,主动凑向了对方那布满胡茬的肮脏嘴唇!

屏幕里,堂嫂柔软的唇瓣颤抖着贴上了张屠户粗糙的皮肤,唇舌紧紧交缠,唾液肆意交换,她甚至还主动捧住张屠户满是胡茬的糙脸,如同一对正在生死纠缠的爱侣……

“轰——!!!”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又在下一秒疯狂地逆流冲回心脏,再炸向四肢百骸!

刚才还沉浸在被“林小桃”爱抚快感中的身体,此刻如同被冰水浇头,又像是被投入熔炉!

极致的冰冷与炽热的羞耻、愤怒、以及那无法否认的、深入骨髓的变态兴奋感,猛烈地绞杀在一起!

电视里的声音也被调到了合适的音量。

堂嫂那压抑的破碎呻吟,张屠户粗重的喘息,还有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瞬间充满了这个本就暧昧密闭的空间。

“啊……肏我……张哥,肏死我……我好喜欢你的鸡巴……用力……啊……”

我僵在按摩床上,眼睛死死盯着屏幕,瞳孔紧缩,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连呼吸都停滞了。

“小桃!你……你怎么又看这个!”我声音沙哑,带着惊怒,可下半身在她手中的搏动却更加剧烈,显露出最真实的反应。

一只裹着黑丝的丰腴脚丫从旁边伸了过来,柔软的脚掌配合着手心轻轻揉弄着我硬得发烫的茎身,脚趾顽皮地拨弄着底下沉甸甸的囊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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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老公难道……不喜欢看吗?”她的声音带着蛊惑般的笑意,脚上的动作越发挑逗,“你看你下面……果然变得更大、更硬了呢……真是……神奇……”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电视里堂嫂被张屠户肆意虐奸,却又主动索吻的画面,眼前“林小桃”赤裸裸的挑逗,还有那无孔不入、仿佛能腐蚀意志的幽香……所有的一切混合成最猛烈的催化剂,将我残存的清明烧得一干二净。

一股混合着暴怒、嫉恨、以及病态占有欲的黑暗火焰,从心底最深处“腾”地窜起。

我的意志力被瞬间吞噬殆尽,低吼一声,猛地翻过身,一把抓住林小桃的手腕,在她一声短促的惊呼中,将她狠狠拽倒,压在了柔软的按摩床上。

“啊!程子言!你……你弄疼我了!不要……别这样……”她惊叫一声,似乎被我眼中陡然爆发的骇人光芒吓到,手腕在我掌中徒劳地挣动,声音里带上了真实的慌乱。

但我此刻已被炽烈的欲火完全主宰,根本听不进任何话。

我粗暴地撩起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睡裙下摆,手指毫无阻隔地探入她腿间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

“不要?”

我一只手恶劣地大力扣弄着女人的下体,另一只手粗暴地揪住她睡裙单薄的肩带,猛地向下一扯!

“刺啦——”

丝帛破裂的脆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酒红色的睡裙连同里面那点可怜的遮掩,被我从她身上彻底剥除,扔到一旁。

一具雪白、丰腴、熟透了的完美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

那对巍峨高耸、沉甸甸的巨乳颤巍巍地弹跳出来,顶端嫣红的蓓蕾在微凉空气中迅速挺立。

纤细的腰肢下,是骤然膨胀的惊人臀弧,圆润肥美,像两只倒扣的玉碗。

大片雪腻的肌肤晃得人眼花,黑丝吊带袜的边缘深深勒进丰腴的大腿肉里,更添淫靡。

“嘴里说着不要,下面却湿成这样?”我狞笑着,将沾满晶莹黏液的手指狠狠抹在她半张的红唇上,用力撬开她的牙关,把那股甜腥的气息涂抹在她的舌尖,“故意挑逗我,还在电视里准备好了这东西……是不是早就想要了?嗯?”

“呜……!”

她被我的动作和话语羞辱得浑身发抖,眼角渗出泪光,却又在电视里传来的堂嫂越发高亢放浪的呻吟中,身体诚实地泛起更诱人的粉红。

见她始终不肯答话,我也终于失去了耐心,用力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挺起早已坚硬如铁的阳根,对准那温热潮润的入口。

“说话!”

我腰身猛地向前一送,粗硕的龟头强行挤开紧致湿滑的甬道口,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深深楔入一个令人窒息的位置,却并未完全进入。

“不要……啊——!”

巨大的充实感令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高亢的、混杂着痛楚与极致欢愉的尖叫。

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脚趾蜷缩,一双丰腴修长的丝袜美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上了我的腰。

“程子言……你别这样,快点、快拔出去……”女人嘴上仍在抗拒,一双纤纤玉搭在我胸前,却没让我感到任何推拒的力道。

见状我不再有丝毫犹豫,开始大力肏干起来,每一次撞击都深入花心,顶得她娇躯乱颤,呻吟不断。

电视里,堂嫂的哭叫和张屠户的喘息成了最变态的背景音。身下“林小桃”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放浪。

她似乎彻底放弃了抵抗,主动扭动腰臀迎合我,指甲渐渐陷入我背后的皮肉。

“程子言……好深……啊啊……肏死我了……”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胡言乱语地叫喊着,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来。

这放浪的姿态和与年龄不符的丰满肉体,更加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红着眼睛,一下比一下更重,像是要把连日来的纠结、挫败、还有那阴暗的兴奋,全都通过这次疯狂的性爱发泄出去。

“告诉我!”我忽然涌起一股冲动,保持着抽插的动作,死死盯着她迷离的双眸,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我跟电视里那个杂种……谁的鸡巴更大?!说!”

身下的女人似乎被我这浸透着扭曲恶意和欲望的问题震住了,她瞪大了那双水汽氤氲的杏眼,嘴唇哆嗦着,一时竟发不出声音。

“说啊!”

我再度发力,留在外面半截的棒身再度向前挺进了寸许,龟头几乎要顶破内里的某层嫩肉。

“啊!”女人再度发出一声惨呼,声音断断续续地,“你的、你的更长……”

“只是更长?”我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腰部施加压力,又挺进一寸,感受到内里媚肉疯狂地绞紧吸吮,“那谁操得更爽?嗯?是那个满身猪骚味的屠户,还是我?!”

这个问题仿佛击溃了她最后的防线。

电视里,堂嫂恰在此时发出一声被顶到极处、仿佛魂魄都要飞散的悠长哭吟:“张哥……肏死我了……要死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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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浪叫如同最后的催化剂。

“你……是你!”她猛地弓起腰肢,双手胡乱地抓住我的臂膀,指甲深深嵌进皮肉,仰着潮红的脸蛋,泪水涟涟却又眼神迷乱地嘶喊出来,“你操得我更爽!程子言……老公……用力……像操她那样操我!让我也像她那样……被你干坏掉!!”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所有的暴戾和征服欲。

“如你所愿!”

我低吼一声,再无任何保留,腰胯发力,如同失控的打桩机,开始了狂暴到极点的征伐!

每一次进入都凶狠无比,直抵花心,撞得她肥美白腻的臀肉荡开层层诱人肉浪。

退出时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紫红发亮的龟头卡在入口,然后再次用尽全力贯穿到底!

“啊!太深了……顶穿了……要顶到肚子里了!!”她发出不成调的尖叫,修长裹着黑丝的双腿死死盘在我的腰后,脚背绷直,十根涂着殷红甲油的脚趾紧紧蜷缩。

我双手粗暴地抓住她那对随着剧烈撞击而疯狂晃动的沉甸巨乳,用力揉捏抓握,柔软的乳肉从指缝满溢出来,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石子。

我低头狠狠啃咬她雪白的脖颈、锁骨、甚至圆润的肩头,留下一串串清晰泛紫的齿痕和吻痕,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彻底覆盖掉什么。

体位在暴力的冲撞中不断变换。

我将她翻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伏在按摩床上,从身后抓住她的细腰,更加凶狠地撞入。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每一次顶弄都结结实实地撞在她身体最深处,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肉体撞击声,混合着她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和呜咽。

“说!谁才是你男人?!”我揪着她的长发,迫使她看着电视屏幕。

画面上,张屠户正将浑浊的精液激射在堂嫂潮红的小脸上,白浊的精液顺着口唇缓缓滑落。

“你……是你!程子言……啊啊……只有你!”她扭过头,眼神涣散地看着我,嘴角流下一丝晶莹的唾液,脸上满是濒临崩溃的淫媚,“老公……射给我……都射给我……里面……弄脏我……”

这彻底的臣服和淫语终于将我推向了顶峰。

我猛地将她翻过来,将她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力下压,同时低下头狠狠咬住她失神微张的红唇。

唇舌交缠间,我以几乎要折断她的力度,发起了最后也是最密集的冲刺。

几十下全力的捣入后,一股难以形容的、滚烫酥麻的激流从尾椎骨炸开,顺着脊柱直冲头顶!

“呃啊——!!!”

我死命搂住女人纤细的脖颈,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腰眼一酸,滚烫浓稠的生命精华如同高压水枪般,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进她身体最深处,烫得她浑身剧颤,花心痉挛着咬住我,再度达到了又一次剧烈的高潮。

极致的快感如同海啸席卷而过,带走所有力气和疯狂。

“呼哧……呼哧……”

我沉重地压在她身上,剧烈地喘息,汗水混合着不知是谁的体液,将身下的床单浸得一片狼藉。

我喘息着,视线逐渐聚焦。

身下的女人,长发凌乱地铺散在床单上,脸颊潮红,媚眼如丝,正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那件红色的性感睡裙早已被扯得不成样子,几乎遮不住她傲人丰腴的胴体——那对巍峨高耸、雪白肥腻的巨乳,那纤细腰肢下夸张的腰臀比,还有那双即使躺着也曲线惊心动魄的裹着白丝的丰腴长腿……

仿若闪电划破迷雾,昏沉的大脑瞬间闪现一道灵光。

这绝不是林小桃那具青涩纤细、含苞待放的身体。

这是……

我僵硬地缓缓抬头,对上了那双水光潋滟的慵懒杏眼。

许姨。

是许姨。

不是林小桃。

是……许晴欢。

难以置信的荒谬感攫住了我。

“许……许姨?!”

我的声音干涩嘶哑,充满了惊骇。

许晴欢轻轻“嗯”了一声,伸出舌尖,舔了舔有些红肿的唇角,那双勾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现在才认出来呀?”她轻笑,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与妩媚,“小坏蛋……”

巨大的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将我淹没。

我猛地从她身上弹开,狼狈地从按摩床上跌落,裹紧散乱的浴巾,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眼前这个风情万种、此刻却显得无比陌生的女人。

刚才那些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和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联想到空气中未散的奇异幽香,还有我昏睡前后的记忆断层……

半晌,一个清晰而可怕的念头终于缓慢而沉重地砸进我的脑海。

“你……你给我下了药?”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香薰……还有浴桶里……”

许晴欢笑容更甚,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散乱的长发,单手撑着身体坐起,任由破碎的布料滑落,露出更多雪白的肌肤。

“说『下药』也太难听了点……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聊聊。”

“聊?!”我几乎要吼出来,强烈的冲击让我语无伦次,“有你这样『聊』的吗?!许姨,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小桃的男朋友!你怎么能用这种方式,你这是……”

『犯罪』两个字在我喉间打转,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尽管之前我和许晴欢也有诸多暧昧之举,我也曾不止一次对着她撩人的身姿想入非非,甚至还曾在她温软的小手里一泻千里。

但这跟刚才发生的一切完全是两码事。

她是我女友的母亲,我的准丈母娘,我迟早要改口叫『妈』的女人。

这是背德,是乱伦,是绝对不能踏入的禁区……

我死死地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一股无名火几乎烧穿理智。

然而面对我的逼视,许晴欢却只是眨巴着大眼睛,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抬起一只白皙的胳膊,腕间两道深红的指痕赫然刺入我眼中:“程子言,需要我提醒你吗?我反抗过的呀。”

我浑身一僵,仿佛被钉在原地。

脑海中闪回之前的片段,隐约想起一开始她的确是被我强迫的,我顿时如鲠在喉,随即又咬着牙道:“那不一样!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迷药……”

“什么迷药呀……”许晴欢更委屈了,她撑着身子坐起来,破碎的丝质裙摆滑落得更低,“就是一点安神的熏香。阿姨只是……看你最近心神不宁,眼圈发黑,想让你好好放松睡一觉……”

她顿了顿,又小声续道:“最多就是多加了点……类似吐真剂的东西,想顺便……问你点事情。”

“……可谁知道你突然就发狂了……这怎么能怪我呢?”

“吐真剂?”我捕捉到她话里的关键词,顿时呆住。

脑海中像是有一道闪电划过。我猛地转头看向墙壁——那台液晶电视屏幕漆黑一片,根本没有打开过的迹象。

刚才那些清晰无比的、堂嫂被张屠户侵犯的画面……

是幻觉?

还是……

我猛然想到一种可能,声音抖的厉害:“我……我刚才都……都说什么了?”

“什么都说了哟。”许晴欢笑意盈盈,那双妩媚的杏眼忽闪忽闪,狡黠的模样竟与林小桃如出一辙,“从你堂嫂跟那个卖猪肉的杂种之间具体怎么回事,到你看着那段录像时……身体诚实的反应。当然,最重要的是……”

她身体微微前倾,轻轻吐出那几个字:

“……你的『小癖好』。”

轰!

仿佛惊雷在脑中炸开。

到底还是没瞒住。

这个狐狸精!

我痛苦地呻吟一声,仿佛全身力气都被抽干,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向后瘫倒在地毯上。

一切都完了。

有林叔的前车之鉴,许姨一定极度反感绿帽癖这种东西,说不定会用各种手段破坏我和小桃的感情。

如果不是我有着前世的记忆,心智远比普通十八岁少年成熟,此刻恐怕真的会崩溃。

不想活了,家人们。

下楼买烟,不走楼梯也不走电梯。

相比于我的崩溃,许晴欢却像是毫不在意。

她轻盈地起身,赤着脚走到我身旁蹲下。

我侧目望去,视线不可避免地触及她敞开的双腿之间——那光洁无毛的白虎幽谷,此刻正微微红肿,穴口缓缓溢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粘稠白浊,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

我脸上一阵火烧,连忙扭开头,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擂鼓。

“噗嗤……”许晴欢发出一声轻笑,那笑声里没有我预想中的鄙夷,反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

“小言你呀,有时候就是太正经了。”

她说着,顺势在我身边躺下,伸出柔软的双臂,轻轻环住我的脖子,整个人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趴伏在我胸膛之上。

丰腴滑腻的躯体带着激情之后的余温,毫无隔阂地紧贴着我,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脖颈。

即便刚刚才与她有过最疯狂的亲密接触,可此刻清醒着被她这样亲密地搂抱着,感受着她沉甸甸的乳峰压在胸口,我的身体却比刚才更加僵硬,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屏住了。

“别绷得这么紧嘛。”她在我耳边轻声说,手指若有若无地划着我的锁骨,“人生苦短,几十年眨眼就过去了。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呢?”

她的咬字又轻又软,落在我耳中却像是闷鼓重锤。

我浑身僵硬,如同被施了定身咒,只能极其缓慢地、一格一格地转过头。

仿佛瞬间撞进一双近在咫尺的幽深眼眸,那里面没有了往常的温柔或戏谑,只剩下两簇跳动的火焰,灼热而直接。

就像是……要将我连同所有伪装的道德,一同焚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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