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洗不掉的污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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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全没有给苏慕言反应时间,直接将怀中温软的玉体,塞进他的怀里。

轰,当苏慕言的双手,触碰到母亲身体的那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是他记忆中,隔着华美宫装,带着慈爱温度的拥抱。

这是……毫无遮掩,肌肤与肌肤的直接相贴。

母妃的肌肤冰凉而滑腻,还带着一层薄薄的屈辱冷汗。

一股复杂到极致的气味,瞬间钻入他的鼻腔……

有母亲身上熟悉的兰花体香,有血腥味,有泪水的咸涩,还有……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属于李承霄的腥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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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言浑身剧震,几乎要失手将母亲摔在地上。

他是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皇子,男女不同席的道理早已刻入骨髓。

而现在,他却抱着自己身无寸缕的母亲!

他的双手,不可避免地触碰到,某些神圣不容侵犯的部位。

每一次接触,都像是一道天雷,劈在他的神魂上。

“殿下,背上娘娘,快走!”福全焦急的声音,顿时将他从崩溃边缘拉了回来。

苏慕言咬碎了牙,血腥味在口中弥漫。

他闭上眼,不敢再看,用尽全身力气,笨拙地将母亲柔软胴体,背在自己瘦弱的脊背上。

那份重量,远超他的想象。

压在他背上的,不只是一个女人的体重,更是母亲被玷污的清白,是他父亲被践踏的尊严,是整个大燕皇室轰然倒塌的国运!

“走这边!”

福全背着皇帝,一马当先,在错综复杂的宫闱小径中穿行。

然而,李承霄的暴露,导致叛军们发疯似得寻找,他们很快就被发现了。

“在那边!抓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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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他们跑了!将军有令,活要见人!”

凄厉的哨声划破夜空,一队队玄甲军士,其中不乏武道高手,从宫墙上,从假山后,如狼群般扑了过来。

“滚开!”

福全老迈的身躯里爆发出怒吼,他单手背着皇帝,另一只手掌风呼啸,每一次拍出,都将扑上来的军士打得骨断筋折,倒飞出去。

但追兵太多了。

一支淬毒的弩箭,悄无声息从暗处射来,福全为了护住背上的皇帝,只能硬生生用肩膀扛下。

“噗!”黑色的血液瞬间染透他的衣衫。

他的动作,瞬间变得迟滞。

“福全!”苏宏悠悠转醒,看到这一幕,目眦欲裂。

“陛下……老奴……快不行了……”福全的呼吸变得粗重,脚步踉跄,渐渐不支。

他们被逼入一处废弃的御花园死角,再无退路。

“哈哈哈!苏宏,你还想跑到哪里去?”一名叛军将领狞笑着,带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大势已去。

苏宏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但随即化为帝王末路时的决然。

他从福全背上滑落,一把抓住儿子的手。

“慕言!”他将一块冰凉坚硬的东西,不动声色地塞进儿子的手心:“这是龙髓令……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苏慕言握着那块令牌,只觉得它重逾千斤。

“父皇!我们一起走!”他哭喊道。

“走?”苏宏惨然一笑,看着自己最不看好,却成了最后希望的儿子:“往哪走?李承霄的网,已经铺满了天下。”

他猛地抓住苏慕言的衣襟,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吼道:“听着!带着你母亲走!立刻!马上!没有……没有碾碎一切的实力和把握,绝对不要想着复仇!这是命令!”

“父皇……”苏慕言泪流满面。

“圣人教诲……君臣父子……此时此刻,我若弃您而去……与禽兽何异!”他的道心在剧烈地挣扎,圣贤书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控诉他即将犯下的不孝之罪。

“蠢货!”苏宏一巴掌扇在儿子的脸上,怒吼道:“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太子大哥,都已成了阶下之囚!”

“我大燕苏氏的血脉,只剩你这一根独苗!”

“你若死在这里,我苏家……就真的绝后了!朕的江山,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为了血脉……为了复国……你必须活着!”

苏宏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苏慕言的心上。

他看着父亲决绝的眼神,感受着背上母亲冰冷的身体,又想到那些被俘的兄弟姐妹……

一股尖锐的刺痛,贯穿了他的良知。

他知道,父皇说的对。

他只好强忍着,如同万蚁噬心般的谴责,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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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个字,仿佛抽干了他全身力气。

“福全!”苏宏看向老太监。

“老奴在!”

“用你最后的力气,送他走!”

“遵旨!”

福全眼中闪过一丝死志,他猛地一掌拍在旁边的假山上。

“轰隆”一声,假山旁边的地面,裂开一个黑漆漆的洞口,正是通往城外的密道。

“殿下,快走!”

苏慕言最后看了一眼父亲。

只见苏宏正在整理自己破烂的龙袍,挺直了腰杆,竟是带着帝王的微笑,转身迎向那些步步紧逼的叛军。

“朕在此,谁敢上前!”

苏慕言再也不敢看,他背着母亲,背着沉重到足以压垮灵魂的屈辱与使命,一头扎进无尽的黑暗之中。

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闭。

光明与过往,被彻底隔绝。

留给他的,只有冰冷的黑暗,和背上那具……时刻提醒他今日之辱,母亲的身体。

……………………

密道中没有时间的概念。

黑暗、潮湿、窒息。

苏慕言的耳中,只有自己如同破旧风箱般粗重的喘息,以及背上母亲若有若无,几乎要被黑暗吞噬的呼吸声。

他的双腿早已失去知觉,从酸痛到麻木,再到如今,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每一步,都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全凭一股“不能倒下”的执念在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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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一个时辰,或是一天。

他的肺部火辣辣地疼,像被灌满沙子。

眼前阵阵发黑,金星乱冒,直到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脚下一软,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砰!”

他重重地摔在柔软的草地上,背上的母亲也随之滚落在一旁。

清冷的月光,如同一匹银色绸缎,从云层中洒落。

带着泥土和青草的新鲜空气,夹杂夜晚的寒意,猛地涌入肺中,让他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

他顾不上浑身散架般的剧痛,连滚带爬来到母亲身边。

他颤抖着,伸出沾满泥土的手,缓缓带着恐惧,探向母亲的鼻息。

指尖,一片冰凉。

没有……呼吸?

他的心,瞬间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不,他发疯似的将耳朵贴在母妃冰冷的胸口,将全世界所有的声音都摒弃在外,只为捕捉一丝生命的迹象。

死寂。

一秒,两秒……

就在他即将被绝望吞噬时……

“咚……咚……”

一声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心跳声,如同天外传来的仙乐,通过他的耳廓,重重敲击在他的灵魂深处。

还活着!

母妃还活着!

紧绷到极致的神经,在这一刻轰然断裂。

一股劫后余生的狂喜,如同山洪暴发,瞬间冲垮他所有的伪装。

苏慕言再也抑制不住,泪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他趴在地上,像个迷路三天三夜,终于看到人烟的孩子,发出压抑而痛苦的呜咽。

他哭着,笑着,神情癫狂。

这是绝望中唯一的慰藉,是他此刻活下去的全部意义。

他想要将母亲扶起,让她躺得更舒服一些,让她不再那么冰冷。

然而,不小心触碰到母亲的大腿内侧,想要将她抱起时,一种滑腻、黏稠、温热的触感,让他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

这是什么?

不是血的粘稠,也不是汗水的湿滑。

那是一种……极度熟悉,但又极度恶心的触感。

他下意识抬起手,借着清冷的月光,低头看去。

只见他的掌心,沾满了……浓白粘稠的液体。

那液体,正缓缓地从母亲的体内流出,混杂一丝妖艳的血迹,在月光下,散发着令他灵魂战栗的淫靡之光。

轰……!!!

太极宫殿内那地狱般的一幕,如同恶毒的诅咒,他脑海中轰然炸开!

李承霄那张狂的笑脸,母亲压抑的痛哼,令人作呕的碰撞的声。

以及最后,那魔鬼般的宣判:“这,是我的血脉……”

所有的一切,都浓缩在他掌心这片污秽中。

“呃……”

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直冲喉咙。

耻辱!

无尽的耻辱!

这黏腻的触感,好似李承霄肮脏的手,穿过时空,抚摸着他的掌心。

他感觉自己的手,自己的灵魂,都被这片污秽给彻底玷污。

“呕……!”

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他踉踉跄跄跑到不远处的小溪边,将整只手浸入冰冷的溪水里,用尽全力疯狂搓洗着。

他用沙石摩擦,将掌心的皮肤都磨破了,鲜血渗出,染红了溪水。

可根本没用!

黏腻滑溜的感觉,像是烙印在他的神经里,刻进他的骨头缝里。

那股属于恶贼的,混杂欲望与暴力的气味,仿佛已经渗透进他的血液,在他的血管里奔流。

他洗得掉掌心的液体,却洗不掉心里的阴影。

就在苏慕言濒临崩溃,在溪边发出歇斯底里的低吼时,草地上的唐诗音,幽幽转醒。

意识回笼的瞬间,首先袭来的,不是身体的冰冷,而是……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双腿之间,蔓延至全身。

紧接着,是那股屈辱的黏腻感。

她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夜空,听到的是儿子在不远处压抑的嘶吼。

她低下头,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看到双腿间那片狼藉的痕迹。

一切,都想起来了。

昔日恋人因仇恨而扭曲的脸,仿佛野兽般的喘息,还有充满羞辱的言语。

以及……自己在他身下,无力而屈辱的承欢。

最可怕的是,这一切,都被儿子看在眼里。

她看到在溪边,儿子正疯狂搓洗着自己的手,那副模样,仿佛是碰到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一股比死亡更恐怖的羞耻感,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她淹没。

她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还有什么资格,再以“母亲”的身份,面对自己的儿子?

她那高傲的灵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

死,唯有死,才能逃避这滔天的耻辱。

唐诗音眼中最后一点光彩,也随之熄灭,只剩下死寂的灰败。

她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草地上爬起。

双腿间的剧痛,让她每一步都走得踉踉跄跄,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她看到不远处,有一棵粗壮的老树。

那就是她的归宿。

她迈着无力的双腿,感受着双腿间撕裂般的疼痛,感受着屈辱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的轨迹,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棵大树,一头撞了过去!

“不要!!!”

苏慕言听到动静,一回头,便看到让他肝胆俱裂的一幕!

他想也没想,与失去至亲的恐惧,让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疯了一般冲了过去。

就在唐诗音的额头,即将撞上粗糙树皮前的刹那。

苏慕言飞身扑出,一把死死抱住母亲丰腴而冰冷的胴体。

巨大的冲击力,让他和母亲一起,重重摔倒在地,翻滚好几圈才停下。

最终,他上,她下。

他整个人都压在母亲赤裸的身体上,两人以无比亲密,却又无比尴尬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苏慕言的脸,埋在娘亲散乱的青丝间,能闻到她发丝间残留的馨香。

他的手,紧紧环着娘亲的腰,能感受到她肌肤的冰凉与颤抖。

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娘亲的身体,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以及……彼此如同擂鼓般的心跳。

羞耻、悲愤、惊恐、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敢深思,源自身体本能的异样。

“不可……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无数圣贤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的脑海中疯狂回荡。

他知道,他应该立刻起身,拉开距离,非礼勿言。

这是人伦,是纲常,是他二十年来所学一切的基石。

然而,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思想。

他害怕。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对失去至亲的恐惧,死死攫住他。

他怕一松手,母亲就会再次撞向那棵树,化作冰冷的尸体。

他怕最后一点血脉相连的温暖,也会就此消散。

这份恐惧,压倒了圣贤,压倒了礼法。

他的双臂,反而收得更紧了。

那是近乎于溺水者抓住浮木,不顾一切的力度。

“母妃……不要……不要丢下孩儿……”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孩童般的乞求与脆弱。

“父皇已经……我只有您了……您不要我了吗?”

唐诗音被儿子死死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薄薄的衣衫,儿子那年轻而滚烫的体温,正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灼烧着她冰冷的肌肤。

那份热度,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只觉血气直冲头顶,她那倾国倾城的脸,连同脖颈和胸口,都泛起一层羞耻的绯红。

她也是饱读诗书的贵族女子,知晓何为礼义廉耻。

可现在,她却赤身裸体地和亲生儿子搂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体温交融……成何体统!

一瞬间,她甚至忘记寻死之心,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推开他!

“慕言……放开……快放开我!”她奋力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着儿子的胸膛。

然而,她的挣扎,在苏慕言被恐惧占据的心中,却被解读成截然相反的信号。

母妃还在想着寻死!

这念头像根毒刺,狠狠扎进他的心脏。

“不!我不放!我死也不放!”他嘶吼着,用更大的力气将母亲禁锢住。

母子二人,就在清冷的月光下,在柔软的草地上,翻滚着,挣扎着。

一个是为了维护最后的纲常与羞耻。

一个是为了留住世间最后的亲情。

这混乱的纠缠,将母子儿子死死黏在一起………

这一幕,不知为何,竟让苏慕言恍惚间,想起在后花园里,与那些情窦初开的小宫女们嬉戏的场景。

当那些女孩害羞挣扎时,他总有一个百试不爽,最直接霸道的方法,能让她们瞬间安静下来。

一个完全出自本能,大逆不道的念头,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了。

他低下头,用近乎撕咬的姿态,狠狠吻住母亲柔软而冰凉的红唇。

“唔……!”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了。

唐诗音所有的挣扎,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如石雕,一双美眸瞪得大大的,充满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万万没有想到……她的儿子,她的亲生儿子,竟……竟然会吻她!

这……这是大逆不道!这是乱伦!这是足以让天打雷劈,让祖宗蒙羞的罪行!

然而,儿子的吻,是那么的激烈,那么的霸道,充满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那灼热的气息,带着泪水咸涩的味道,强行灌入她的口中,驱散她脑海中,所有关于李承霄的屈辱记忆。

这个吻,没有情欲,充满诡异的安全感。

仿佛只要这样吻着,抱着,天就不会塌下来,地也不会陷下去。

王朝的崩溃,家庭的破裂,丈夫的惨死,自身的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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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桩桩一件件,早已将她的精神世界侵蚀得千疮百孔。

此刻的她,就像一株暴风雨中飘摇的浮萍,而儿子的吻和怀抱,就像她唯一能抓住的堤岸。

她醉了。

在这份扭曲而病态的安全感中,沉醉。

她想要寻死的心,渐渐被强烈的依赖感所取代。

她放弃了抵抗,任由儿子生涩而霸道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索取掠夺。

直到……

直到儿子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原本紧紧环着她腰际的大手,带着试探性颤抖的轨迹,缓缓向上攀爬,最终,复上她胸前饱满而柔软的雪峰。

紧接着,另一只手,也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去,带着探索未知的迟疑,触碰到她双腿间那片……依旧残留屈辱痕迹的黏腻禁地。

“!”

这一下触碰,如同尖锐的冰锥,瞬间刺破唐诗音所有的沉醉与迷惘!

她猛然惊醒,浑身一颤,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

滔天的羞耻与愤怒,瞬间将那点病态的依赖感焚烧殆尽。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苏慕言的脸上。

“畜生!”

唐诗音用尽全身力气,将儿子猛地推开,声音因愤怒与而剧烈颤抖。

苏慕言被这一巴掌打蒙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让他瞬间从本能的冲动中清醒。

我……我刚才做了什么?

他看到母亲羞愤而涨红的脸,看道她眼中看陌生怪物般的眼神,一股无边的悔恨与自我厌恶,瞬间淹没了他。

他竟然……竟然对自己受辱后的母亲,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母妃……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他语无伦次,脸色惨白。

“噗通”一声,他重重地跪倒在地,朝着娘亲拼命磕头。

“砰!砰!砰!”

他的额头与坚硬的地面剧烈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孩儿该死!孩儿是畜生!求母妃原谅!求母妃原谅孩儿!”

很快,他的额头便磕得头破血流,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与泪水混在一起,模样凄惨无比。

看到儿子这副模样,唐诗音的心,瞬间被揪了起来。

毕竟……这是她唯一的儿子了。

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也不想活了。

滔天的怒火,渐渐被母性的心疼取代。

她叹了口气,声音依旧冰冷,却少了几分决绝,说道:“起来吧,地上凉……”

苏慕言如蒙大赦,却又不敢立刻起身,用布满血丝的眼睛,小心翼翼地,带着乞求地望着娘亲。

唐诗音连忙移开视线,不愿与儿子对视。

她伸手拢了拢散乱的青丝,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再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身无寸缕,玉体横陈于荒野,唯一的观众,是亲生儿子……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苏慕言也注意到这一点。

他猛地回过神,慌乱脱下身上那件,被泥土和血污弄得不成样的长袍。

他不敢上前,只是爬了两步,将衣服递到母亲面前,全程低着头,将视线死死钉在地上。

“母妃……您先……先穿着……”他的声音嘶哑而干涩。

唐诗音沉默地接过长袍,她没有选择,也无法选择。

她背过身去,将带着儿子体温和汗味的衣服,笨拙地披在身上。

然而,这件属于男子的长袍,对于她那丰腴成熟的娇躯而言,终究太不合身了。

袍子勉强裹住她的身躯,却无法遮掩那惊心动魄的春光。

领口处,因为没有盘扣,松松垮垮地敞开着。

随着她轻微的动作,胸前两团被李承霄肆虐过的雪白丰盈,便会露出深邃而诱人的沟壑。

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那场惨无人道的凌辱。

而下摆,更是短得可怜,将将遮到大腿根部。

两条修长圆润,宛如羊脂白玉雕琢而成的玉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儿子的视线之下。

苏慕言只是不经意地抬眼一瞥,便看到这副旖旎的景象。

轰,他的脑子再次一片空白。

那雪白滑腻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迷离的光晕,与袍子下摆的阴影形成强烈的对比,带着惊人的视觉冲击力。

他仿佛能看到母亲走路时,这双玉腿摩擦的弧度,能想象出长袍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那若隐若现,引人无限遐想的风景。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发出“咕咚”一声清晰的吞咽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子曰:克己复礼为仁……”

苏慕言连忙低下头,心中疯狂默念着圣人教诲,试图用那刻在骨子里的纲常伦理,压制心中邪异的燥热。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像无根的浮萍,反而和波涛汹涌的心湖随波逐流。

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母亲赤裸的身体,浮现方才唇齿相接时的柔软触感,浮现出大手复上雪峰时的惊人弹性……

这些画面,与太极殿内那屈辱的一幕交织,形成一种诡异而扭曲的刺激,让他的身体产生了诚实的反应。

一股灼热的血气,悍然冲向他的下腹。

本该沉寂的地方,竟不合时宜,可耻地缓缓抬头,最终变得坚硬如铁,将他单薄的裤子,顶起让他无地自容的弧度。

“啊……”苏慕言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呻吟。

他连忙弓下腰,用极其别扭的姿势走路,双手不自然地挡在身前,生怕被母亲,看到自己禽兽不如的窘态。

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

但他却忘了,娘亲可是曾宠冠后宫的贵妃,是侍奉君王二十年的女人。

对于一个男人,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身体的那点本能反应,她又岂会看不出来?

从儿子那一声清晰的吞咽,到他瞬间变得僵硬的身体,以及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弓腰姿势……

一切的一切,都如明镜般映在她的心里。

唐诗音的脸颊,瞬间烫得好似烧起来了。

理智告诉她,儿子正值青春年少,血气方刚,在亲眼目睹那般刺激的画面,又与自己有过亲密的接触后,身体产生本能的反应,再正常不过。

这并非是他的错,而是少年人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可……理智是理智,情感却是另一回事。

当感觉到儿子侵略性的目光,扫过自己裸露在外的白皙腿根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如蚁群爬满她的身心。

灼热目光,仿佛化作实质。

就像儿子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隔着空气,在自己的肌肤上缓缓抚过。

从光洁的小腿,到圆润的膝盖,再到那片最敏感,最私密的大腿内侧……

不由让她想起,李承霄那双充满占有欲的大手,也让她想起方才儿子失控时,带着试探与颤抖的手掌。

两种记忆重叠在一起,让她羞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她不敢去看儿子,只能将头撇向一边,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但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和时红时白的脸色,早已出卖了她的不平静。

母子二人,就这样各怀无法言说的心事,一前一后,沉默走在寂静的山林里。

一个弓着腰,忍受着欲望与道德的双重煎熬。

一个裹着不合身的长袍,承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羞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尴尬,禁忌而又无比粘稠的气氛,压得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

不知在山中走了多久,或许是三天,或许是五天。

他们早已偏离官道,饿了便摘些野果充饥,渴了就喝几口山泉。

苏慕言在前面开道,身上的衣物被荆棘划得破破烂烂。

唐诗音更是狼狈不堪,那件长袍早已失去原本的颜色,脸上也沾满灰尘。

唯有那份与生俱来的贵气与风韵,无法被尘土掩盖。

就在他们几乎要绝望,以为会饿死在这片茫茫大山里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缕炊烟。

那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小山村。

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房屋都是用黄土和茅草搭建而成,显得简陋而朴实。

见到苏慕言和唐诗音这两个“不速之客”,村民们先是警惕,但在看到他们衣不蔽体,形容枯槁的模样后,警惕很快就被淳朴的善意取代。

他们想当然地把这对母子,当成遭遇山匪,或者战乱流离失所的难民。

很快,一位看起来颇为热心肠的中年妇人迎了上来。

“哎哟,两位这是从哪里逃难过来的?看这模样,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妇人自称王嫂,不由分说便将两人领进村里,其他的村民也纷纷拿出自家的干粮和清水,甚至还有人送来两套,干净的粗布麻衣。

虽然那混着野菜的粗粮饼子,剌得嗓子生疼,难以下咽。

虽然粗布麻衣穿在身上,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带来阵阵不适。

但对于此刻的苏慕言母子来说,已经是天堂般的待遇了。

至少,他们有了片瓦遮头,有了果腹的食物,有了……一丝久违的安宁。

母子俩在王嫂家中住了下来。

“唉,俺当家的,前些年上山打猎,被黑瞎子伤了,没熬过去,早就走了。”

晚饭时,王嫂看着这对“落难母子”,也是感同身受,叹息着说起自己的家事:“就剩下俺跟俺家那小子相依为命。”

“俺儿子今天去镇上卖攒下的皮草了,估摸着得明天才能回来。”

王嫂热情地安排着:“今晚啊,大兄弟你就先委屈一下,睡在俺儿子的床上。这位大妹子,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挤一个被窝吧。”

听到这个安排,苏慕言和唐诗音几乎是同时,在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多谢王嫂。”唐诗音露出一抹虚弱,却依旧动人心魄的微笑。

夜深了。

王嫂的儿子房间里,苏慕言躺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下是散发着淡淡汗味的被褥。

他却毫无睡意。

隔着薄薄的土墙,他能隐约听到隔壁房间里,王嫂那沉稳的呼吸声,以及母亲那轻柔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呼吸。

仅仅是一墙之隔,却仿佛隔开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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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界里,是圣人教诲,是纲常伦理,是为人子的本分。

而另一个世界里,却是那洗不掉的黏腻触感,是挥之不去的旖旎春光,是让他恐惧又让他忍不住回味,大逆不道的悸动。

他闭上眼,可母亲暴露在空气中的玉腿,却在他脑海里愈发清晰。

他甚至能想象出,此刻在隔壁的床上,母亲与王嫂同眠。

或许因为睡姿,那件不合身的长袍早已滑落,将她那成熟动人的娇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另一个女人的面前。

思绪飞过,一股莫名的烦躁与占有欲,在他心中悄然滋生。

本该只属于父皇,后来被李承霄强占,现在……连他自己都忍不住窥伺的风景。

凭什么,能被一个素不相识的村妇看到?

这个荒唐的念头,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仿佛要将罪恶的想法从肺里咳出去。

他知道,自己的心,已经病了。

在那一夜的太极宫,在那一夜的草地上,彻底病了,病入膏肓。

夜,深沉如墨。

硬邦邦的木板床烙着苏慕言的背,让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疲惫终于战胜煎熬,他沉沉坠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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