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夜,深沉如墨。
川西小镇的夜,被一场不合时宜的婚事搅动。镇东头“震南门”那高墙大院内,红烛高烧,囍字刺眼,却透着一股森然寒意。
一座精心布置的新房内,红烛高烧,烛泪缓缓滑落,凝结成触目惊心的红色琥珀。
绣着鸳鸯戏水的锦被、桌上合卺的酒盏、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一切都勾勒出“新婚燕尔”应有的旖旎。
新娘席小婷,一身大红嫁衣,却面无血色,如同被抽去了灵魂的木偶,呆坐在雕花拔步床边——喜庆的表象下,是逐渐凝固的冰冷与绝望。
她的指尖冰凉,紧紧攥着衣角,心中既有对未来的茫然,也有一丝嫁与“良人”的、自我安慰式的期盼。
尽管她心中所想所念,仍是那个身姿挺拔、如松如竹、眉宇间自有正气的范无病。
若非世道艰难,家门横遭变故,她怎会应下这桩与郑家的婚事?
但既已嫁作他人妇,她便努力告诉自己,要忘却前尘,相夫教子。
她只盼着借此解救家族,内心深处却仍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或许……或许这郑家少爷郑尚功,并非如其父那般是凶神恶煞之徒。
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每一步都像是敲在席小婷的心上。
新郎郑尚功推门而入。
他身着大红锦袍,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衬得他身形愈发高大挺拔。
烛光下,他的面容确实称得上英挺俊朗,鼻梁高耸,下颌线条分明。
然而,那双深邃的眼睛却彻底破坏了这份英俊——里面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冰冷的光芒,沉积着一片化不开的阴鸷与戾气。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扫过坐在床沿的席小婷,充满了审视、玩味,以及一种……令人脊背发凉的、绝对掌控的占有欲。
他并未多看一眼身旁垂首侍立的丫鬟,只随意地挥了挥手,姿态慵懒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威严。
丫鬟们如蒙大赦,悄无声息地迅速退了出去,那扇沉重的房门被轻轻合上,“咔哒”一声落栓的轻响,在寂静的婚房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彻底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亮与希望。
他没有走向他的新娘,甚至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径直走到铺着大红桌围的圆桌边,执起银酒壶,自斟了满满一杯烈酒。
仰头一饮而尽,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
烛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显得冰冷而坚硬。
“小婷,”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稳,甚至刻意放缓放柔,却像冰冷的丝绸滑过皮肤,无端地让人感到寒意,“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郑家的人了。感觉如何?”
席小婷的心跳骤然加速,如同被急促的鼓点擂动,几乎要撞出胸腔。
她垂下眼帘,极力掩饰内心的恐慌,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了嫁衣光滑的裙摆,指甲用力到几乎要嵌进掌心,留下深深的月牙印痕。
她轻轻点了点头,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知道,”他转过身,终于将目光投向她,那目光锐利得像刀子,“我为何一定要娶你过门吗?”
他并不期待她的回答,慢步踱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肩膀。
“别那么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他轻笑一声,带着浓浓的嘲讽,“你我,就是这么回事。你总算没有嫁错人呐,因为——”他故意拖长了语调,俯下身,凑近她的耳边,温热的气息却带着毒蛇般的冰冷,“我从来就没喜欢过你。呵呵……”
这话像一根冰刺,狠狠扎进席小婷的心口。
她猛地抬头,眼中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脱口而出:“可是,我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哦?”郑尚功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她的反抗很有趣,“但是,我们结合了。就在今天。”他的笑容骤然变得危险而邪气,“而且我今天还要……”话音未落,他猛地伸手,一把将席小婷狠狠推倒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床榻上!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席小婷惊叫一声,出于本能,她挥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郑尚功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郑尚功的脸偏了过去,脸上瞬间浮现出红色的指印。
他缓缓转回头,非但没有发怒,反而舔了舔嘴角,眼中闪烁着一种变态的兴奋光芒:“打得好,打得好啊……打是亲,骂是爱,古人诚不我欺。”
席小婷趁他说话的间隙,猛地从床上弹起,拔腿就朝着房门跑去。
“别忙走呀,我的新娘子,”郑尚功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难道你不想听我把话说完?我是你的丈夫,你想到哪去?得先问问我同意不同意。”他身形一动,极其敏捷地跨步上前,一把拽住席小婷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再次甩倒,这一次,她跌落在了窗边的一张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撞得榻上的小几一晃。
席小婷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被郑尚功用身体牢牢困在榻上。
“我可以让你走,”他压低了声音,语气仿佛在施舍莫大的恩惠,“永远不回来。但是……”他的手指滑过她散开的衣领,触碰到她细腻的锁骨,“咱们得先……亲热亲热。总不能辜负了这洞房花烛夜,对吧?”说罢,他单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锦袍和外衫,露出里面精壮而肌肉线条分明的上身,充满了野性的压迫力。
席小婷眼中闪过决绝,趁他脱衣的瞬间,再次用力推开他,起身拼命向门前冲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郑尚功的声音瞬间冷了下去,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厉,“替你置办的这些结婚东西,你不用,”他几步追上,轻而易举地再次将她擒获,狠狠压倒在榻上,沉重的身躯让她无法动弹,“我还想用呢!”
“放开!放开我!”席小婷徒劳地挣扎着,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钳制在头顶,屈辱和恐惧的泪水终于突破了防线,滑落鬓角。
“真是一张我见犹怜的脸,”郑尚功的手指轻佻地、缓慢地抚过她湿漉漉的脸颊,那动作似有情,力道却冰冷而不带丝毫怜惜,反而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梨花带雨,更是动人。难怪……难怪那个范无病对你一直念念不忘。”
听到范无病这个名字从眼前这个恶魔口中如此清晰而轻蔑地道出,席小婷浑身剧烈地一僵,一股深入骨髓的不祥预感如同冰锥般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侥幸。
“你…你为何会提起他?”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颤抖得几乎不成调。
“为何?”郑尚功嗤笑一声,猛地捏紧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头,迫使她盈满泪水的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眼中那翻滚的恶意,“因为你心里至今还装着那个姓范的伪君子!”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脸上浮现出一种因嫉妒和仇恨而扭曲的快意,“就因为你爹当年多看了他两眼,就觉得他才是乘龙快婿,就想把你说给他?呵,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猛地低下头,脸几乎要贴上她的,那英俊的面容此刻因怨毒而显得狰狞可怖。
“呵呵!我的好娘子,”他的笑声冰冷刺骨,“你以为我郑尚功娶你,是因为爱你这几分蒲柳之姿吗?”他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只剩下彻骨的冰冷和仇恨,“你看清楚了,席小婷。我才是你的丈夫,你的天!而我郑尚功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尤其是……他范无病心尖上在意的东西。”
他每一个字都像是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席小婷的耳中、心里。
“我把你弄到手,这就是报复。是对范无病最彻底的报复,也是对你那有眼无珠的爹、对你们席家最痛快的报复!明白了吗?”
席小婷浑身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巨大的恐惧和真相的残酷如同冰水,瞬间浇遍她的全身,冻僵了她的血液和呼吸。
“你…你…”她嘴唇哆嗦着,却再也问不出那句“什么意思”,因为那血淋淋的答案,已经如同烙印般刻在了她的灵魂上。
“意思就是,”郑尚功的笑容变得残忍而玩味,“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和他有半分瓜葛。你只是我用来恶心他、报复他的一件玩意儿。对了,忘了告诉你,”他语气轻描淡写,却如同抛出最致命的刀子,“你以为我只有你一个妻子?我在横滨,早已娶了夫人。你嘛,虽然比她漂亮,但连妾都算不上,顶多是个……泄欲的工具和报复的符号。”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将席小婷最后一丝幻想击得粉碎。
她不是来救家族的,她是跳进了一个更深、更黑暗的陷阱,一个精心为她和她心中那人准备的羞辱刑场。
这并非两情相悦的结合,而是绵延两代仇怨的又一个祭坛。
“畜生!你们郑家都是畜生!”极度的恐惧化作了绝望的愤怒,席小婷猛地挣扎起来,试图推开他。
但她微弱的力气在郑尚功面前徒劳无功。
他轻易地制住了她的双手,将她狠狠摔在锦被之上。
红烛摇曳,映照着他脸上狰狞的欲望和积年的恨意。
“畜生?没错!”他低吼着,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繁复的嫁衣,“我爹是畜生,所以我也是!这都是你们,是范无病那类自命清高的人逼的!”
“我,郑尚功,是‘震南门’郑豹的独子!你可知那范无病与我郑家,有着怎样的血海深仇?”
席小婷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震南门”郑豹!那个多年前横行乡里、恶贯满盈,最后据说被一位无名侠士铲除的恶霸!他…他竟然是郑尚功的父亲?而范无病…他难道…
“看来你想起来了?”郑尚功欣赏着她脸上的恐惧,语气变得更加残忍,他猛地攥紧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范无病,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他的马子杀了我父亲!”
“不…不可能…”席小婷颤抖着反驳,却显得如此无力。
“不可能?”郑尚功猛地凑近,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酒气和恶意,他另一只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直视自己眼中翻涌的漆黑恨意,“笑话!娶你,不过是为了完成我复仇大计的第一步!我要折磨你,作践你,让范无病痛苦,让他知道,他所在意的一切,我都会一一毁掉!”
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狠狠凿进席小婷的心口,带来刺骨的寒意与剧痛。
她瞳孔骤缩,所有的挣扎都在这一刻凝固。
原来那些微弱的期盼、那些自欺欺人的幻想,全然是镜花水月。
她并非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是坠入了一个早已为她精心打造、无处可逃的复仇炼狱!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她想挣扎,却发现四肢百骸早已被这巨大的绝望与恐惧吞噬殆尽,只剩下一具冰冷而僵硬的躯壳,在他手中不住地战栗。
郑尚功看着她失魂落魄、泪流满面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快意。他粗暴地将她推倒在铺满大红锦被的婚床上,沉重的身躯随之压了下来。
锦缎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永久地址yaolu8.com席小婷的挣扎和哭喊被淹没在红罗帐内。
他沉重的身躯压制着她,带着酒气的吻如同惩罚般落下,不是爱抚,而是啃咬,在她纤细的脖颈、光洁的肩头留下屈辱的印记。
她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世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压迫。
“哭吧,叫吧!”他喘息着,开始撕扯她繁复的嫁衣,他的声音变得幽深而恐怖,仿佛要将她拖入更深的地狱,“你越痛苦,我就越开心!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我爹当年,也是这样得到他想要的女人的。”
席小婷猛地一震,恐惧达到了顶点。
郑尚功仿佛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回忆,他开始用一种缓慢而残忍的语调,描述起一桩尘封的罪恶:
“那个女人,叫李腊梅……对,就是范无病心里那个小青梅。”他冷笑,“她比你刚烈,但有什么用?我爹可是‘震南门’的主子!看上的女人,从来跑不掉。”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红烛,也是这般场景!也是这样的新婚之夜!……我爹他可没什么耐心,他不会像我对你这般‘客气’。”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扭曲,仿佛陷入了某种疯狂的回忆,手指划过席小婷的脸颊,带来一阵战栗,“就在那间婚房里……没这床舒服,但她叫得可比你响多了……”
他的叙述如同毒蛇吐信,极其细致而恐怖,充满了扭曲的细节。冰冷而黏腻地缠绕上席小婷的听觉,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作呕的详尽与恶意。
席小婷想要捂住耳朵,想要尖叫让他闭嘴,但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挣扎微弱得如同溺水者的扑腾,反而更激起了身上男人的凶性。
郑尚功俯下身,滚烫的、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他的叙述与身下的动作同步进行,仿佛在进行一场恐怖的双重凌迟:
“她一开始也像你这样……又抓又咬……我爹一巴掌就扇得她没了声音……”他的动作猛地加重,席小婷疼得蜷缩起来,却被他更用力地打开。
他一边动作,一边在席小婷耳边低语,如同恶魔的吟唱,“他当年就是这样……直接撕碎了她的衣裳…那布帛的声音……刺啦……就像这样……她当时也像你这样,哭着,求着…可是有什么用呢?”
华丽的嫁衣在他的暴力下不堪一击,裂帛之声刺耳响起,在静夜中格外刺耳。
席小婷徒劳地抵抗着,双手被他一只大手轻易地钳制,固定在头顶。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骤然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就在席小婷意识几乎涣散,准备承受最终极的侵犯时,郑尚功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撑起身,用一种近乎变态的欣赏目光,看着身下这具颤抖、无助的青春胴体。
“我爹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郑尚功的声音低沉而扭曲,仿佛在欣赏一幅血腥的名画,“李腊梅那点挣扎,在他眼里就跟小猫挠痒一样…他一只手就像铁钳似的,轻易就把她两只手腕拧到背后,用她那根破布腰带捆了个结实…像捆牲口一样……她越是扭动,那绳子就勒得越深,磨破了皮,渗出血丝…我爹就喜欢看这个…”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自己膝盖上摩挲,仿佛在模拟当时的场景。
“她叫骂,哭喊…没用的。我爹一只手就捂死了她的嘴,鼻子里呼出的全是劣烧刀子的臭气…另一只手,‘刺啦’一声,她那件修身紧致的外衣就从领口裂到了底…露出里面那件粉红色的小衣…”
郑尚功的呼吸微微加重,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
他的嘴唇粗暴地落下,不是亲吻,而是啃咬,带着惩罚的意味,落在席小婷纤细的脖颈、柔弱的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泛着血丝的齿印。
席小婷痛得浑身抽搐,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可不像我这么有耐心…”郑尚功的手粗鲁地撕去她的胸衣,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乳房,那力道几乎要将其捏碎,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我爹他…低下头,他直接就用牙…不是亲,是咬!像饿狼咬住猎物脖子…就咬在她的奶子上,很深…”
他俯下身,恶劣地模仿着,隔着单薄的小衣,用牙齿啃咬蹂躏那挺立的顶端,剧烈的痛楚和屈辱感让席小婷发出了破碎的哀鸣。
“就像这样…”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味,又似乎在组织更残忍的语言。
“至少深夜他们睡去,我去悄悄看,还看见她奶子上那乌青带紫的一排排血红牙印…她疼得浑身绷直了,眼泪直流,却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听着她的哭喊,我父亲反而更兴奋了…”郑尚功继续着他的凌迟,一只手滑向她不断颤抖的腿根,“那件小衣也没保住…绸布片子,经不住扯…一下就散了。她那身子又白又嫩,像刚剥壳的鸡蛋,抖得厉害…两颗奶子像刚刚成熟的果实用力顶着,尖儿都绷紧了…我爹粗糙得像砂纸的手直接就抓了上去,毫不留情地揉捏,捏得她疼得直抽气…指甲刮过顶端的蓓蕾,她就像离水的鱼一样弹起来…又被死死摁回去…”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席小婷的哀求微弱而绝望,精神几近崩溃。
身体上的侵犯和精神上的折磨,让她如同置身于无间地狱,感到一阵反胃。
她试图捂住耳朵,却被郑尚功强行拉开手腕。
郑尚功完全无视她的哀求,反而因为她的痛苦而更加兴奋。
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
他低下头,目光贪婪地巡视着眼前的“战利品”,然后,他做出了极其羞辱的举动。
“别急啊,好戏还在后头呢…”他狞笑着,继续用语言施暴,“我爹嫌她腿乱蹬碍事,就用膝盖死死压住她两条腿…那细嫩的腿肉,怎么经得住他那一身横练的骨头?肯定是一片青紫…”
“然后呢?”他自问自答,语气变得愈发淫邪,“然后我爹就俯下身…对,就像我现在对你这样…不过他更直接…他沿着她哭得湿漉漉的脖子往下舔,像狗一样…一路舔到胸口,把那颤抖的果实整个含进嘴里…不是吮吸,是啃咬!用牙齿磨,拉扯…我听见李腊梅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种…一种像是要断气了的嘶嗬声…”
郑尚功的描述越来越露骨,越来越逼近最核心的暴行。
“再往下…就是那片女儿家最秘密的地方了…”他盯着席小婷骤然收缩的瞳孔,享受着她的恐惧,“我爹扯掉她最后遮羞的中裤…她拼命想合拢腿,可哪抵得住男人的力气?…白白嫩嫩的两条腿被强行分开…我爹看着那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幽谷,眼睛都红了…”
“他撕开了她最后的遮掩…看着她像只待宰的羔羊一样躺在那里…”
“他…他用手指…很粗暴地…探进去…她肯定疼疯了…身体绷得像石头…接着…”郑尚功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近乎高潮般的颤栗,“…接着就是我爹那根东西…硬得跟铁棍一样…对准了,没有任何缓冲…就那么狠狠地…一下子…整个钉了进去!——”
他身形猛地向前一压,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凶狠气势。
席小婷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剧烈地一颤,本能地向后缩去,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床柱,却已退无可退。
她的眼睛因极致的恐惧而圆睁着,瞳孔紧缩,倒映着眼前男人扭曲的面孔。
她张大了嘴,胸腔剧烈起伏,却像是被无形的手死死扼住了喉咙,所有惊叫与哀求都破碎成了无声的气音,只剩下急促而绝望的嘶嘶声。
郑尚功的嗓音压得更低,如同毒蛇在黑暗中滑行,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来自过往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
“对了,就是那种黄花闺女的贞操被撕裂的声音…虽然很小…”他的眼神飘忽,仿佛穿透了时间,回到了那个罪恶的夜晚,那个他躲在阴影里偷窥的窗下。
郑尚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泛起一种病态的潮红,不知是因为回忆的刺激,还是纯粹的憎恶,“然后就是血…热乎乎的血…混着她的眼泪和惨叫…我爹才不管这些,他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只顾着自己快活…在她身上发泄着…”
正直少年的他,当时正屏息蹲在窗根下,透过那条细微的窗缝,窥视着屋内那场正在发生的暴行。
冰冷的墙壁硌着他的脊背,他却感觉不到疼,只觉得一股奇怪的、灼热又冰冷的东西在他血管里乱窜。
他感到呼吸困难,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种巨大的恐惧攥紧了他,让他浑身僵硬,几乎要尿裤子。
可同时,另一种更黑暗、更难以理解的情绪也在滋生——一种对父亲绝对力量的病态敬畏,甚至是一丝……一丝被那原始野蛮的场景所勾起的、扭曲的兴奋。
这兴奋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恶心,却又无法移开眼睛。
“一下比一下重……撞得那老旧的床板都在拼命地响……吱呀……吱呀……那声音……混合着她绝望的哭嚎和我爹像野兽一样的粗重喘息……”他描述着,语速加快,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仿佛那声音就响在耳边,将他重新拖回那个夜晚。
躲在窗外的他,当时只觉得浑身发热,又发冷,一种莫名的躁动在他年幼的身体里冲撞,他不明白那是什么,只知道那感觉很可怕,又很……强烈。
“直到他最后……”郑尚功猛地停住,眼中闪过一片空茫,随即是极致的厌恶与一种诡异的、仿佛身临其境的颤栗,“浑身猛地一抖……像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然后把那些……那些东西……全射进了她身体最深处……”
话一说完,他仿佛从一场噩梦中惊醒,猛地喘了一口气。
他看着身下脸色惨白、如同失去魂魄的席小婷,眼中那份短暂的迷离迅速被眼前的仇恨所覆盖。
他将对父亲的复杂情绪——恐惧、憎恶、以及那一点点可耻的、不愿承认的“理解”——全都扭曲地投射到了眼前的复仇上。
“而现在……”他盯着席小婷,声音重新变得冰冷而残忍,“该你了。”
他全然无视了她这如同濒死小兽般的惊恐与绝望,嘴角甚至勾起一丝残忍的玩味,仿佛很享受她此刻彻底的无力与恐惧。
他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探索般的粗暴,强行探入她那最隐秘、最脆弱的禁地。
指尖触及的温热与柔软并未唤起他丝毫的怜悯,反而更像是点燃了某种暴戾的兴奋。
他的手指一点点地、带着令人心寒的耐心挤入,那异物的入侵感尖锐而清晰,带来的是撕裂般的痛楚和排山倒海的羞耻。
他粗糙的指节毫不留情地扣弄着内里娇嫩敏感的肌理,那动作不像爱抚,更像是一种惩罚性的勘探和占有权的宣告,刻意地、缓慢地加剧着她的痛苦与煎熬。
席小婷的指甲深深掐入身下的锦被,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她拼命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可怕的手指,每一次挣扎却只换来更深的侵入和更肆无忌惮的玩弄。
泪水早已决堤,混着冷汗糊满了脸颊,她却连发出一个完整音节的力气都被剥夺了,只能在喉咙深处发出断续的、破碎的呜咽。
整个世界都缩小成了这无尽的羞辱和尖锐的痛感,仿佛灵魂正被一点点地从体内抽离、碾碎。
郑尚功低沉的嗓音如同淬毒的匕首,一字一句残忍地剖开过往。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随着他那些充满恶意的描述,那个饱受凌虐的可怜女孩所经历的不堪回首的一夜,仿佛化作无数狰狞的碎片,尖锐地刺入席小婷的脑海,无比清晰地浮现在她眼前。
红烛泪尽,蜡油凝固在烛台上,如同李腊梅心中已然干涸的希望。
喜房内,那股浓烈的、混合着酒精、汗液和血腥气的味道尚未散去,沉闷得令人窒息。
郑豹庞大的身躯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在她身上。
李腊梅以为这无尽的凌辱终于随着他身上力气的抽离而暂告段落,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枕上鸳鸯。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尖叫抗议,被粗暴对待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尤其是腿心深处,那被反复蹂躏的私密之处,更是传来阵阵撕裂般的钝痛。
她像一具被玩坏了的傀儡,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却冰冷的刺绣,只盼着身上这人彻底睡死过去。
然而,就在她试图用微弱的力气从他身下挪开一点点时,那原本已软塌下去的、依旧埋在她体内的丑陋之物,竟猛地又是一跳!
紧接着,它以一种令人惊恐的速度再次苏醒、膨胀、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更加充满威胁性地填满了她。
李腊梅的呼吸骤然停止,瞳孔因极致的恐惧而收缩。
不……不要……她在心中无声地尖叫,残破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那种刚刚经历过的、如同酷刑般的折磨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吗?
郑豹被体内的燥热和她的颤抖弄醒,他发出一声模糊的、饱含醉意和兽性的低吼,甚至没有完全睁开眼,身体的本能就已经驱使着他再次动作起来。
“唔…小娘皮…还没够…”他含糊地嘟囔着,带着酒臭的气息喷在李腊梅的耳侧,让她一阵反胃。
根本没有丝毫温存,甚至没有了最初的戏谑,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野蛮的占有欲。
他粗壮的手臂如同铁钳般再次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不给她任何逃脱的可能。
然后,腰身猛地一沉,开始了新一轮更加粗暴的冲撞!
“啊——!”李腊梅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嘶哑破碎,完全不似人声。
之前的痛楚尚未平息,新的、更猛烈的攻击便已袭来。
他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对穿,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带出她体内最柔嫩的血肉。
她感觉自己像暴风雨中海面上的一叶扁舟,被狂风巨浪无情地拍打、撕扯,随时都会散架、沉没。
她徒劳地挣扎着,被缚的双手手腕早已被粗糙的绳索磨得血肉模糊,每一次扭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的哭喊、她的哀求、她的咒骂,全都淹没在他沉重的喘息和肉体激烈的碰撞声中。
他仿佛不知疲倦的野兽,在她身上肆意发泄着无穷的精力与暴虐。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晕厥的痉挛中,他再次将一股滚烫的洪流喷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李腊梅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前阵阵发黑,只觉得小腹内灼痛难当,满是令人作呕的粘腻。
她天真地以为,这总该结束了吧?
然而,噩梦只是循环。
郑豹仅仅是歇息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可怕的、令人绝望的苏醒与膨胀便再次来临。
他似乎完全被药物和酒精操控,变成了一头只知交配和发泄的纯粹野兽。
他再一次用那非人的精力,将她拖入欲望与痛苦的深渊。
一次,两次,三次……
红烛早已燃尽,窗外的夜色却依旧浓重。
李腊梅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与屈辱中浮沉,身体早已麻木,只剩下机械的承受。
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飘离了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冰冷地看着下面那具被不断摧残的、名为“李腊梅”的破败躯壳。
每一次冲击,都像是在将她作为“人”的尊严,一点点碾磨成粉末。
恨意,如同最毒的藤蔓,在她支离破碎的心底疯狂滋长、缠绕,几乎要冲破胸膛。
终于,当窗纸透进第一丝极其微弱的、灰白色的天光时,身上这座“大山”的动静渐渐停歇了下来。
郑豹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如同一头死猪般彻底瘫软在她身上,沉沉睡去,那令人作呕的器物终于软缩,从她体内滑出。
压垮她的重量消失了,但那份刻骨铭心的屈辱和剧痛却更加清晰地烙印在每一根神经上。
李腊梅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真的死去了一般。只有那双原本空洞的眼睛里,渐渐凝聚起一种骇人的、冰冷彻骨的光芒。
不能死。
她告诉自己。
至少,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死去。
求生的欲望和复仇的火焰,奇迹般地给予了她一丝力气。
她开始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全身的伤痛,让她几乎要咬碎银牙。
她必须先解开手腕的束缚。
绳索系得很紧,深深地勒进皮肉里。
她艰难地扭动着手腕,利用被磨破的伤口流出的血液作为微弱的润滑,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抽着手。
疼痛钻心,但她仿佛感觉不到了,全部的精神都集中在那一点点的移动上。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天色渐明。
终于,“噗”地一声轻响,一只血肉模糊的手终于从绳套中解脱了出来!
巨大的解脱感伴随着剧痛袭来,她几乎虚脱。
顾不上喘息,她用这只勉强能动的手,费力地解开了另一只手腕上的绳索。
双手自由了!
她强撑着坐起身,冰冷的空气接触到布满淤青和齿痕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梳妆台上——那里,赫然放着一把用来裁剪红纸、装饰婚房的匕首!
匕首不长,却闪烁着冰冷的、致命的寒光。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那是她昨夜被拖进来时,无意中瞥见的,此刻却成了唯一的希望。
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一步步挪向梳妆台。
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下身的疼痛让她几乎直不起腰。
但她坚持着,眼中只有那把匕首。
拿起匕首,冰冷的触感让她清醒了几分。她转过身,看向床上那个鼾声如雷、赤身裸体、毫无防备的恶魔。
就是他,毁了她的一切。
愤怒和恨意给予了最后的力量。她走到床边,高高举起了匕首。烛台上最后的微光映在雪亮的刃上,反射出她苍白却无比决绝的脸庞。
没有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郑豹那毛茸茸的、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狠狠地刺了下去!
“呃——!”
利刃穿透皮肉、直达心脏的沉闷声响,以及郑豹骤然中断的鼾声和喉咙里发出的最后一声短促气音,在黎明前的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锦被,也溅了几滴在她冰冷的手背上,温热而粘腻。
郑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开,难以置信地瞪着头顶的帐子,似乎想看清是谁终结了他的性命,最终却只能徒然地涣散焦距,彻底失去了生机。
李腊梅松开了握着匕首的手,踉跄着后退两步,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仇得报,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只有一片虚无的死寂和深入骨髓的寒冷。
天,快亮了。
她必须立刻离开这里。
她胡乱地抓起一件被撕破的红色嫁衣,勉强裹住自己不堪的身体,甚至来不及擦去手上的血迹,便如同惊惶的雀鸟,跌跌撞撞地推开房门,融入了黎明前最深的雾气之中。
郑尚功说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仿佛自己也刚刚经历了一场剧烈的运动,脸上洋溢着一种施暴后的满足与虚脱。
他看着面如死灰、仿佛连眼泪都已流干的席小婷,微笑道:
“现在,你知道你嫁入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家门了吧?这就是我们郑家人办事的风格…你,和她一样,只是我们用来泄欲和报复的工具。”
席小婷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绷紧如弓,发出一声难以置信的、极度羞耻的呜咽。
这种前所未有的、带有极致侮辱性的侵犯,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尊严。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只能无力地喘息,承受着这令人作呕的“亲密”。
郑尚功的口述,仿佛将当年的暴行在他眼前、在席小婷身上重演了一遍。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席小婷的灵魂上。
她不仅是在承受眼前的凌辱,更是在被迫旁观另一场发生在过去的、针对她所爱之人所在乎之人的暴行。
这种双重的折磨,几乎让她崩溃。
“你告诉我这些……你想干什么?!”席小婷的声音破碎不堪。
“干什么?”郑尚功猛地掐住她的脖子,力道不重,却充满了威胁,“我要你知道,这就是得罪我郑家的下场!范无病的马子害我爹死得不明不白,我就让他在乎的一切,都付出代价!你,就是下一个!”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不再是方才的咆哮,却更像毒蛇吐信,带着一种沉浸在回忆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冷和偏执。
“知道么?”他几乎是含住了她如玉珠般的耳垂,声音嘶哑,“那天晚上…我根本就没睡踏实。心里像有猫爪在挠,翻来覆去,想的都是东厢房里那个新来的、水灵灵的女人……”
他的手指开始不安分地在她的手臂上滑动,仿佛无意识,又仿佛在丈量她的恐惧。
“我悄悄摸过去…像个影子一样。想着…趁我爹睡熟了,我或许也能…偷偷尝一口鲜。”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发出一种古怪的吞咽声,既似渴望,又似恐惧,“那该是多纯、多欲的一具身子啊…光是想想,就……”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搂着她的手臂猛地收紧,勒得席小婷几乎喘不过气,仿佛瞬间被拖回了那个恐怖的夜晚。
“可我看到的…根本不是想象中那活色生香的场面!”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惊悸与难以置信,“我看到的…是血!满床满地的血!我爹…他就那么瞪着眼睛倒在血泊里,胸口插着那把匕首…身子都凉了半截!”
席小婷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这个男人的身体也因这可怕的回忆而瞬间绷紧,甚至微微发抖。
但那颤抖绝非纯粹的悲伤,其中更掺杂着一种极其复杂的、令人不安的狂热。
“那一刻…我他妈…我他妈…”他语无伦次,呼吸急促起来,“我像是被人当头一棒!又像是被扔进了冰窖,接着又被扔进火炉!我怕得要死…‘震南门’的天就这么塌了!以后怎么办?仇家找来怎么办?我…我能顶得住吗?”
但他随即发出一声短促而扭曲的低笑。
“可另一边…另一个声音又在我脑子里叫!它说…好了!现在好了!这偌大的家业…这‘震南门’…以后就都是我的了!再没人能压在我头上!再没人敢说我一句不是!”
这种弑父继位般的矛盾快感让他兴奋得微微颤抖,他猛地将脸埋进席小婷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汲取某种力量来平复这巨大的心理冲击。
然而下一秒,所有的混乱情绪迅速被一种更强烈的怨毒所取代。
“可这一切…这一切都被那个婊子给毁了!李腊梅!”他几乎是嘶吼出这个名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我连碰都还没碰她一下!就一下!她居然就…就杀了了我爹!然后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让我连报复…连发泄的对象都找不到!这口气…这口憋了这么多年的恶气!它一直堵在我这儿!堵得我发疯!”
他抓着席小婷的手,狠狠按在自己胸口,那剧烈的心跳如同擂鼓,充满了暴戾的能量。
烛光下,他的眼睛布满血丝,里面翻滚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积压已久的欲望和仇恨。
“不过没关系…”他的手指粗暴地抚过席小婷毫无血色的脸颊,声音变得异常轻柔,却更加危险,“老天爷到底还是把你…把范无病在乎的女人,送到了我手里。”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破她的皮肤。
“今天…就在今晚…”他盯着她惊恐放大的瞳孔,一字一句地说道,仿佛在进行某种邪恶的仪式宣告,“我就要在你身上…把当年没从李腊梅那里得到的…连本带利,全都补回来!”
“我要让你…替她还债!也替范无病还债!”
话音未落,他眼中最后一丝理智被彻底吞没,只剩下野兽般的掠夺欲望。
他不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仿佛连空气都成了奢侈的怜悯。
那点令人作呕的、冗长而变态的前奏已然结束。
他粗暴地解开身上最后的束缚,将自己完全暴露在昏惑的烛光下。
方才在她腿间探索的那只手抽了回来,指尖上黏腻的湿光在微弱的光线下闪过一丝暧昧却冰冷的痕迹。
他甚至没有擦拭,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憎厌与渴望的眼神死死锁住她。
席小婷仰躺在凌乱的锦被上,如同献祭的羔羊,浑身冰凉,止不住地颤抖。
她的眼眸因极度恐惧而睁得极大,瞳孔深处倒映着跳动的烛火,却仿佛已经熄灭了所有光亮,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绝望。
泪水早已干涸在脸颊,留下斑驳的痕迹。
她想挣扎,四肢却如同被灌了铅,又被无形的恐惧牢牢钉在原地,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极其微弱的、破碎的呜咽,像一只被踩住了咽喉的幼猫。
而他,则像一头终于失去了所有耐心的野兽。
他跪伏在她双腿之间,用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她最后的防御。
那早已灼热如烙铁、血脉贲张的欲望,清晰地搏动着,散发出骇人的热度和威胁。
它不再仅仅是欲望的象征,更是一柄凝聚了多年仇恨、扭曲的继承欲与疯狂报复心的凶器。
他对准了那一片从未被外人触碰过、属于少女最神圣和脆弱的秘密领域。
没有涓滴的爱意作为铺垫,没有半分温存的试探,有的只是纯粹的、赤裸的、旨在彻底摧毁和征服的恶意。
他俯视着她苍白如纸、写满惊惧的脸,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满意弧度。
然后,腰腹肌肉猛地绷紧,汇聚起全身的力量,带着一种决绝的、毁灭性的势头,猛地向下一沉!
“呃啊——!”
一声极其短促、尖锐到几乎撕裂喉咙的痛呼猛地从席小婷的唇间迸发出来!
那声音里蕴含的剧痛是如此纯粹而猛烈,划破了新房的死寂,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震出躯壳。
剧烈的、撕裂般的锐痛瞬间从下身炸开,如同烧红的刀锋猛地劈开了她的身体,沿着脊椎疯狂地窜升至大脑,让她眼前猛地一黑,几乎瞬间昏厥过去。
但比身体更痛的,是那颗被彻底碾碎的心。
坚守了十几年的贞操被无情的洞穿,她的身体像一只被瞬间扔进沸水的虾子,剧烈地反弓起来,脖颈仰起到一个极致而脆弱的角度,所有的肌肉都绷紧到了极限,十指狠狠地抓挠着身下的绸缎床单,指甲几乎要崩断。
伴随着剧痛而来的,还有一种可怕到令人窒息的、被强行填满到极致的可怕充实感,仿佛身体最深处那个从未被触及的空洞,在这一刻被毫不留情地彻底撑开、占据、碾碎。
郑尚功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喟叹,仿佛长久以来的饥渴和怨恨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他停顿了片刻,似乎是在享受这彻底占有和摧毁带来的快意,感受着那极致紧致、湿热且因剧痛而剧烈痉挛的包裹。
烛火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在他汗湿的、扭曲的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光影,宛如修罗。
然而,郑尚功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开始了更加狂暴的冲撞。
他一边动作,一边还在她耳边持续着精神上的鞭挞:
“对…就是这样…我父亲当年…也是这样…占有了那个女人的…”
“你感受到了吗?这就是仇恨的力量!”
“范无病…他能不能感受到…他心爱的女人…正在替我父亲还债?!”
席小婷的意识在剧痛和无尽的羞辱中逐渐模糊。身体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只是一个承受暴力和仇恨的容器。
她眼前发黑,几乎晕厥过去。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哭喊,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帐顶模糊的刺绣,仿佛灵魂已经从这具饱受凌辱的躯壳中抽离。
烛光摇曳,映照在墙上的是扭曲晃动的、如同恶魔般的身影,以及她如同破碎娃娃般无助晃动的身躯。
红烛泪尽,最后一丝蜡油凝固在鎏金烛台上,如同席小婷干涸的希望。
屋内只剩下从窗棂透进来的、清冷的月光,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也照亮了床榻上仍在继续的暴行。
郑尚功发出一声低沉而满足的、近乎野兽般的嘶吼,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痉挛颤抖起来。
他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恨意、欲望、以及那扭曲的占有欲,都化作一股灼热而粘稠的洪流,狠狠地、毫无保留地灌注于席小婷身体的最深处。
那热流烫得她猛地一颤,仿佛内脏都被烙上了屈辱的印记,一种极其反胃的恶心感伴随着被彻底玷污的绝望,席卷了她仅存的意识。
那一刻,万籁俱寂。只有两人粗重不均的喘息声在黑暗中交织——一个是发泄后的餍足,另一个则是濒死的窒息。
席小婷瘫软在冰冷潮湿的锦被上,如同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破败玩偶。
她奢望着这酷刑就此结束,奢望着恶魔能够暂时满足。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眼眶酸涩的胀痛。
她甚至无力合上双腿,任由冰冷的空气和身体深处的灼热屈辱形成刺骨的对比。
然而,她那微弱的天真幻想顷刻间便被粉碎。
郑尚功甚至没有完全退出,只是略作喘息,那双在黑暗中闪烁着狼一般幽光的眼睛,便再次锁定了她。
他有力的手臂再次箍紧了她纤细的、布满青紫指痕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折断。
“呃……”席小婷发出一声痛苦的、气若游丝的呻吟,新一轮的侵犯已然袭来。比第一次更为粗暴,更为直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制意味。
那刚刚经历摧残的脆弱之处再次被毫不留情地贯穿,剧烈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痛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知道么?”郑尚功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喘息,更带着一种残忍的、炫耀般的冰冷。
他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仿佛是为了给他的话语加上一个残忍的注脚。
“那天晚上……我爹干了她四次。”他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李腊梅。
他死死压着身下的人,动作不停,语气却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旧闻,唯有那越来越快的节奏,泄露了他内心的兴奋与变态的控制欲。
“她虽是练武之身……胸却不小,像两团大白馒头……我爹又掐又咬……说是要把那姓范的小子留下的印记都覆盖掉……”他的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席小婷的胸脯,力道大得让她几乎窒息,仿佛她此刻不再是席小婷,而是那个他父亲当年蹂躏的对象。
“后来……她就不动了……像个死人……但我爹可没停……”他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病态的回味,“他掰开她的腿……对着那儿……又亲又咬……说他就要尝尝这让范无病惦记的丫头是什么味儿……”
这些污言秽语和恐怖的描述,如同最肮脏的毒液,通过郑尚功的嘴,强行注入席小婷的脑海。
她不仅在自己的身体上承受着暴行,更在精神上被迫旁观另一场发生在过去的、针对她所爱之人挚友的惨剧。
这种双重的、叠加的侵犯,让她彻底崩溃。
她不再是人,只是一个承载着两家仇怨和郑家父子变态欲望的容器。
“今晚……”郑尚功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狂野失序,每一次进入都仿佛要撞碎她的灵魂,“我只会更多……我要替我爹……也替我自己……干透你……让范无病知道……他的一切……最终都会被我郑家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他不再说话,只剩下最原始的冲撞和发泄。
席小婷的意识漂浮起来,她看着头顶摇晃的床幔,看着窗外那轮冰冷的月亮,灵魂仿佛脱离了躯壳,悬浮在半空,冷漠地注视着下方那具被不断蹂躏的、名为“席小婷”的肉体。
不知又过了多久,郑尚功再次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再一次将滚烫的欲望狠狠注入她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深处。
这一次,他似乎终于感到了些许疲惫,沉重地压在她身上,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
席小婷像个被玩坏后丢弃的娃娃,眼神空洞地望着虚无,身上布满了汗水、掐痕、齿印以及其他不堪的液体。
月光照在她惨白如纸的脸上,没有一丝生气。
郑尚功歇息了片刻,抽身离去,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寻常的工作,脸上带着残忍的满足感,终于从她身上翻下。
“四次了”他瞥了一眼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瘫软在凌乱床铺上的席小婷,眼中没有丝毫愧疚,只有冰冷的厌恶和完成一步计划后的松懈。
随意拉过被子一角盖住自己,很快便发出了沉睡的鼾声,仿佛刚才的一切暴行只是一场无足轻重的游戏。
席小婷目光空洞地望着帐顶模糊的鸳鸯刺绣,那原本象征恩爱美满的图案,此刻在她眼中扭曲成了一种残酷的嘲讽。
她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冷凌乱的锦被上,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玉雕。
身体被撕裂般的疼痛依旧清晰,火辣辣地提醒着她方才遭受的一切,但这疼痛,远不及心中那万分之一的无边绝望。
整个世界在她面前轰然倒塌,碎片纷纷扬扬,砸落在她残破的心上,最后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与冰冷,将她彻底吞噬。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无边的屈辱和灭顶的绝望如同冰水,浸透了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她没有李腊梅的魄力,能在受辱后奋起反抗,手刃仇敌。
她没有李腊梅的勇气,敢于以生命为代价换取自由和尊严。
她甚至没有李腊梅的力气,连挣扎都显得那样微弱无力。
她只是一个被困在牢笼里,被命运、被强权轻易碾碎的弱女子。
这种认知,比身体的创伤更让她感到窒息和自我厌恶。
郑尚功似乎很享受她此刻这副破碎的模样。
他并未立刻离去,而是侧躺着,一只手粗鲁地在她光滑却冰凉的身躯上游移,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又像是在检验一件商品的成色。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残忍的玩味,欣赏着她眼中的空洞和绝望,那似乎比她的挣扎更能满足他变态的征服欲和报复心。
他的手掌最终停留在她胸前一方柔软的丰盈之上,那原本娇嫩敏感的顶端,此刻因恐惧和冰冷的温度而微微收缩,泛起细小的颗粒。
他毫不怜惜地用力一捏,五指收紧,近乎粗暴地揉捏着,那力道带来尖锐的痛楚,让席小婷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极轻的抽气,眉头痛苦地蹙起,却依旧偏过头,不肯看他。
这细微的反应似乎更加刺激了他。
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刚刚偃旗息鼓不久的下身,在那柔软触感和她屈辱神情的双重刺激下,竟迅速地再次苏醒、硬挺,变得灼热而坚挺。
欲望混合着未消的恨意,再次主宰了他的行动。
“哼,”他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冷哼,没有丝毫前兆,甚至没有给她丝毫缓冲的机会,猛地再次翻身,沉重而充满压迫感的身躯如同山岳般将她彻底覆盖、禁锢在方寸之间。
席小婷的瞳孔骤然收缩,巨大的恐惧再次攫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推开他,但四肢百骸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软绵绵地无法动弹半分。
她只能徒劳地摇着头,破碎的哀求被堵在喉咙深处,化作无声的泪水,汹涌地滑落鬓角,没入散乱的青丝之中。
他分开她的双腿,动作粗暴而熟练,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羞辱的意味。随即,腰身猛地向下一沉!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终于冲破了席小婷的喉咙,那声音嘶哑破碎,充满了难以承受的剧痛。
相较于初次破瓜时的撕裂感,这一次的进入,带着一种更加蛮横、更加令人窒息的充实感。
仿佛烧红的烙铁再次狠狠烫伤了她本就受伤糜烂的伤口,痛得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郑尚功却仿佛对此毫无察觉,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她的痛苦。
他开始了迅猛而有力的律动,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像是要把她对范无病的所有念想、把她所有的骄傲与尊严,都彻底撞碎、捣烂,碾磨进这肮脏的床褥之中。
锦帐之内,只剩下肉体激烈碰撞的黏腻声响,床柱发出的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以及郑尚功逐渐粗重的喘息。
席小婷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被疯狂地抛起、落下,完全失去了自主的能力。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至尝到腥甜的血味,试图用这自残般的疼痛来对抗下身那一波波令人绝望的侵犯感。
她的眼神涣散开来,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男人因欲望而微微扭曲的脸上,落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或是透过他,望向那虚无的帐顶。
灵魂仿佛飘离了身体,悬浮在半空中,冰冷地注视着下方这具正在遭受凌辱的、熟悉的躯壳。
一种极致的麻木和抽离感笼罩了她,痛苦似乎变得遥远,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诞和虚无。
郑尚功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
他俯下身,啃咬着她的耳垂,滚烫而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发出低沉而含混的诅咒和呓语,那些话语里夹杂着“范无病”、“报复”、“贱人”等字眼,每一个词都像是一根毒针,扎进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一声压抑的低吼中,一股滚烫的洪流再次猛烈地灌注进她身体最深处。
席小婷的身体随之剧烈地一颤,像被电流穿过,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源于一种极致的厌恶和生理性的排斥。
“第五次”他终于喘息着从她身上翻下,不再多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件用毕即可丢弃的器物。
席小婷依旧维持着那个被侵犯的姿势,双腿无力地敞开着,浑身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吻痕,更准确地说是咬痕,身下是一片狼藉。
冰冷的空气接触到湿黏的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红烛早已燃尽,屋子里只剩下黎明前最沉滞的黑暗,浓得化不开,如同她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的未来。
空气中弥漫着情欲、汗液、血腥以及一种名为绝望的冰冷味道。
黑暗中,只剩下郑尚功粗重的喘息,以及席小婷微不可闻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
席小婷躺在冰冷的婚床上,仿佛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玉雕。
大红锦被衬得她裸露的肌肤愈发苍白,上面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与暧昧的吮痕,无声地诉说着方才经历的暴行。
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眼眶周围红肿的灼热感。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繁复却模糊的鸳鸯戏水图案,那象征美满的图纹此刻看来如同最辛辣的讽刺。
身心俱碎,万念俱灰,整个世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与彻骨的寒意,还有下身那火辣辣的、提醒她屈辱存在的疼痛。
然而,在这片死寂的绝望深处,一股极致的恨意,如同地狱之火,悄然点燃。
她的目光缓缓移动,落在了梳妆台上——那里,有一把女子用来修剪眉鬓的银剪刀,小巧却锋利,在跳动的烛光下闪过一丝寒芒。
一个疯狂的念头攫住了她。
杀了她!
杀了这个毁了她一切、将她踩入泥沼的衣冠禽兽!
这个念头一旦生出,便疯狂滋长,压过了恐惧,压过了疼痛,甚至压过了求生的本能。
她体内残存的气力仿佛都被这恨意点燃、汇聚。
她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挪动仿佛散架般的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下身的不适和浑身的酸痛。
她屏住呼吸,生怕惊动了身旁刚刚沉寂下去的恶魔。
郑尚功似乎睡着了,呼吸平稳,甚至带着一丝满足后的鼾声。
席小婷的心跳如擂鼓,几乎要撞破胸腔。
她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如同幽灵般挪到梳妆台前,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更冰凉的银剪时,她浑身一颤。
握住剪刀,那一点金属的冰冷,竟奇异地给了她一丝虚幻的力量。
她转过身,回到床边。
烛光下,郑尚功睡颜看似平静,嘴角甚至带着一丝餍足的弧度,这更激起了席小婷滔天的恨意。
她举起颤抖的手,瞄准了他袒露的、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那里面,跳动着的是一颗怎样漆黑扭曲的心!
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刺下!
然而,就在剪刀即将触碰到皮肤的刹那,郑尚功的眼睛猛地睁开!
那里面没有丝毫睡意,只有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冰冷的警觉。
他习武之人的反应快得惊人,手腕如铁钳般猛地攥住了她下落的手腕,力道之大,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呃!”席小婷痛呼一声,剪刀“哐当”掉落在地。
“哼,”郑尚功冷哼一声,脸上不见恼怒,反而浮现出一种极端扭曲的兴奋笑容。
最新地址yaolu8.com他猛地一拽,将席小婷轻而易举地拉倒在床,随即一个翻身,用绝对的力量将她面朝下死死压在身下。
她的脸颊被迫埋进冰冷的锦被,呼吸困难,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他俯下身,滚烫的、带着酒气和之前情欲气息的胸膛紧贴着她光洁冰凉的脊背,嘴唇凑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变态的愉悦:
“小野猫……爪子还挺利。”他甚至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令席小婷阵阵作呕。
“你拿着剪刀想杀我的样子……挣扎,绝望,却又带着不肯屈服的恨意……简直美极了!比刚才任我摆布的样子,动人千倍万倍!”
他的话语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着席小婷最后的尊严。她奋力挣扎,却如同蜉蝣撼树,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作为报答……”郑尚功的声音愈发暗哑,充满了情欲的腥膻味,“我必须再好好‘奖赏’你一次……让你彻底记住,谁才是你的主人!”
话音未落,席小婷便感觉到那具压在她身上的躯体再次发生了变化!
方才稍事休息的罪恶之源,再次迅速变得滚烫、坚硬如铁,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威胁性,紧紧地抵在她腿间最柔嫩的缝隙之外。
他甚至无需刻意瞄准,只是腰身微微下沉,那灼热的顶端便粗暴地挤开两片饱受蹂躏、依旧湿润红肿的花唇,再次强行闯入了那紧致而痛苦的幽深之处!
“啊——!”
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从席小婷被捂住的口中溢出。
这次的进入带来的痛楚远胜初次,如同烧红的铁棍再次捅入尚未愈合的伤口,撕裂般的锐痛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神经。
她全身的肌肉都因这突如其来的残酷侵犯而绷紧如铁,脚趾死死蜷缩,指甲掐入掌心,渗出血丝。
郑尚功却仿佛被她的痛苦和紧绷取悦,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不再有任何怜惜——事实上也从未有过——开始了一场单方面的、惩罚性的征伐。
他粗壮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的臀部抬高,固定成一个屈辱而便于深入的角度。
每一次撞击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她钉穿在床上,结实的小腹猛烈地拍打着她柔嫩的雪臀,发出清脆而淫靡的“啪啪”声,在死寂的新房内回荡,格外刺耳。
他滚烫的唇舌也没有闲着,如同野兽般啃噬着她光滑的背脊、纤细的脖颈、甚至反剪着的手臂,留下新的印记。
他强迫她侧过头,捕捉到她咬出血痕的嘴唇,强行吻住,将那混合着血丝和泪水的呜咽尽数吞下。
席小婷的意识在剧痛和无尽的屈辱中浮沉。
她感觉自己像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被彻底撕碎、吞噬。
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承受暴力和欲望的容器。
灵魂飘荡在空中,冰冷地注视着下方那具不断被撞击、剧烈晃动的苍白肉体,以及身上那个如同恶魔般肆虐的身影。
时间变得无比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
郑尚功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狂野失序。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几乎痉挛式的深入后,喉间迸发出一声低沉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将又一股滚烫的浊液,深深地喷射入她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进行最后的标记和侵蚀。
沉重的躯体彻底压了下来,汗水浸湿了两人的皮肤。他在她耳边满足地、带着浓重睡意地喃喃低语:
“第六次……”
语气中充满了变态的征服欲和掌控一切的满意。
说完,他甚至没有退出,就这么保持着结合的姿势,沉重的呼吸很快变得均匀,陷入了酣睡之中,仿佛刚才的一切暴行只是寻常。
席小婷被死死地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困难。
冰冷的床单,身上男人滚烫而沉重的躯体,体内那依旧残留的、令人作呕的粘腻感,以及无处不在的、尖锐的、钝痛的屈辱……所有的一切,如同最深的梦魇,将她彻底淹没。
她躺在冰冷的床上,浑身狼藉,身心俱碎。
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从窗缝透入的、越来越微弱冰冷的月光,里面再也没有泪水,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如同万丈寒潭般的黑暗与虚无。
良久,当天边泛起第一丝鱼肚白时,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拖着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踉跄挣扎着爬下床。
腿间的剧痛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她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衫,勉强遮住满是青紫和伤痕的身体,一步一步,踉跄地、如同幽魂一般地向外走去,挪出了这座如同魔窟般的“震南门”大院。
郑尚功并没有阻拦,只是冷眼看着。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清晨的薄雾笼罩着小镇,街道空旷。
席小婷眼神空洞,步履蹒跚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身影在青石板路上拉出一道长长的、绝望的影子。
昨夜的红烛、屈辱、以及那桩被强行植入脑中的、关于李腊梅的悲惨往事,如同无数恶鬼,将她紧紧缠绕。
席小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地方的。一路上,所有的红绸和喜字都变成了刺眼的嘲讽。
她的人生,在这一夜之间,已彻底颠覆。
所有的美好、所有的希望,都已在那红罗帐内,被残忍地碾磨成灰烬。
留下的,只有无尽的恨与亟待书写的复仇。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这一夜的红烛,燃尽的是她所有的青春、梦想和关于爱情的最后一丝幻想。留下的,是刻骨铭心的仇恨和一个被彻底摧毁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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