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失身的痛与阿强的承诺（1 / 1）

烧烤摊的酒劲还没完全散尽，阿强的摩托就把我带进了那条幽暗的小巷，引擎的轰鸣渐渐低沉，留下一阵热风卷着街头油烟和啤酒的余味，扑打在脸上，咸腻腻的，像他的手掌在耳边摩挲，粗糙的胡渣隐约刮过皮肤，麻痒从耳廓窜进脑门。

廉价旅馆的霓虹灯牌在夜色中闪烁，粉红色的“平安客栈”四个字扭曲成暧昧的弧线，灯管嗡嗡作响，热浪从门缝渗出，裹挟着里面隐约的霉腐味和烟酒混杂的甜臭，直钻鼻腔，熏得我头晕目眩，胃里翻腾的酒液酸热上涌，喉咙干涩如砂纸磨。

摩托停下时，车身余热烫腿，隔着裤子传来的温意让我腿根一紧，私处隐隐发热，仿佛预感着什么即将发生，体液丝丝渗出，湿热黏内裤，布料摩擦肿嫩肉壁的轻微拉扯感加剧了那股痒麻，空气中街头烧烤的肉香还残留鼻尖，混着他的汗味，咸香中带着男人特有的热烈。

“丫头，歇会儿，哥给你醒酒汤。”阿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低沉沙哑，带着酒后的热息喷在耳后，胡渣的粗糙触感轻扎皮肤，麻痒如细针，每一根胡须都像在轻刮我的耳垂，热气顺着脖颈滑落，凉风一吹，凉热交织成一股奇异的颤栗。

我下车时腿软如棉，酒精在脑子里搅成一锅热粥，世界歪歪扭扭，霓虹光从招牌上折射进眼，红粉斑斓如血丝爬墙，映得我的脸颊潮红，心跳乱如鼓点，胸口闷热如压了块石头，呼吸急促，空气中自己的喘息声混着他的低笑，回荡在耳膜如耳语。

旅馆大厅狭窄昏暗，柜台后一个胖大妈眯眼打量我们，空气中浮动着廉价香皂和烟灰的混合味，她扔来钥匙，金属凉硬撞掌心，凉意顺指缝渗进骨髓：“二楼208，五十块一晚。”阿强扔钱，钞票啪嗒落台，声音脆响如耳光，我心一紧，五十块——够寄回家吃上几顿好饭，却换来这间屋子，内心拉锯如狂：小雅，跑吧，回厂宿舍，冷硬的床也干净；可腿已软，靠他腰前行，热硬的腰带硌腹，预感热浪将至，私处湿热加剧，体液渗出咸甜味淡淡飘起，羞得脸更红。

楼梯窄黑，每一级木板吱呀作响，如骨头碎裂的低吟，扶手锈迹斑斑，触手凉腻黏指，墙上水渍如汗迹斑斑，湿热的气息从墙缝渗出，混着楼上隐约的喘息声，低沉模糊如梦魇，女人的娇吟夹杂男人的粗吼，湿热回荡在楼梯间，震得耳膜嗡嗡。

208门一开，热气扑面，房间小得像个盒子，床单黄黄的，泛着陈年汗渍的咸香，枕头扁扁的，散发淡淡的男人体味，霉腐中带着股熟悉的热腻，空气闷热如蒸笼，窗帘半掩，霓虹红光渗进，映得墙壁如血染，床头灯泡昏黄嗡鸣，热丝细微升腾，暖了空气却加剧了窒息感，地板凉硬踩上去微微黏脚，残留的尘灰味混着酒臭。

阿强关门，咔嗒锁上，如棺盖合拢，世界瞬间安静，只剩我的喘息和心跳的闷响，回荡在耳膜如鼓，他转过身，笑得眼睛眯成缝，手里还握着那瓶没喝完的啤酒，泡沫黄黄的，像热浆溢出，瓶身凉凝水珠，顺着他的指缝滑落，滴在地板啪嗒凉腻，溅起小水花粘脚底。

“丫头，醒酒汤呢？哥给你揉揉。”他走近，身体热如火炉，衬衫半敞，胸毛黑黑的，汗珠顺着滑下，咸香味扑鼻，混着酒臭和男人热息，直钻鼻腔，熏得头更晕，胃里翻腾的酒液酸热上涌，却咽回，苦涩如自吞耻辱，喉咙干涩刺痛。

“哥，我……我回宿舍吧，天晚了。”我低声，声音细如蚊子叫，手抓门把，指甲抠进锈迹斑斑的铁里，凉意刺掌，却盖不住心底那股热浪，私处隐隐湿热，如预感即将被触碰，体液丝丝渗出，湿热黏内裤，布料摩擦肿嫩肉壁的轻微拉扯感加剧了那股痒麻，空气中街头烧烤的肉香还残留鼻尖，混着他的汗味，咸香中带着男人特有的热烈，鼻腔充斥，熏得呼吸急促。

十五岁的我，懂什么？

东北的雪地里，女孩们早早嫁人，可那是媒婆定的，炕上暖烘烘的，哪像这，陌生屋子，陌生男人，空气如网缠身，热得皮肤发烫，每寸肉都渴求触碰，汗毛竖起凉麻，凉风从窗缝吹进，吹干额角的细汗凉腻。

他笑，摇头，手掌按住我肩，力道重了，骨头隐隐酥软，热掌渗汗黏布，掌心粗糙的茧子硌着肩肉，麻痒如电：“回啥？厂里姐妹都睡了，主管我批假，明天不上班。丫头，跟着哥，舒服着呢。”他的手滑下，揽腰，腰间的肉被捏得发热，指甲嵌入工服布料，轻刮皮肤，麻痒如电，热浪直冲腿根，私处不由一紧，体液丝渗出湿热，布料湿滑摩擦加剧麻感，腿内侧皮肤凉热交织，汗珠顺膝弯滑落凉腻，空气中自己的体味淡淡飘起，咸甜混酒，羞得脸红到耳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

阿强低头，嘴凑近我的手指，舌头舔了舔裂口，湿热滑腻，咸香的口水混着我的汁，钻进伤里，如丝绸卷弄，痒麻从指尖爆开，浪潮般涌上臂弯，热得我腿根夹紧，膝颤如筛，幻觉那舌头卷向私处，湿滑吮吸肿嫩，咕叽响震耳，热意从指尖窜到胸口，乳头隐隐硬起摩擦布料滋滋。

“丫头，真甜。”他喃喃，眼睛红如兽，呼吸重了，酒香喷脸，混着男人热息，熏得头晕目眩，鼻腔充斥他的体味，粗重喘息如风箱拉动，震动耳膜嗡嗡。

我想抽手，心跳如锤砸胸，肋骨酥软：“哥，别……我怕。”声音抖，泪水涌出，眼眶热辣如火，凉风从窗缝吹进，吹干泪痕凉腻，咸涩味在唇边散开。

他抬头，脸逼近，胡渣扎我脸如轻刺，粗糙麻痒，热息喷耳廓发烫：“怕啥？哥疼你，这是爱。东北丫头，单纯吧？哥教你，东莞的爱，爱要大胆热烈。”

他的嘴压下来，又是那粗暴的吻，舌头如火棍钻入，搅得牙龈发麻，唇肉被吮吸湿热拉丝，咸香酒味缠舌，咕叽湿响震耳，喉紧想呕，酸水上涌却化成低吟，热浪下腹如潮涌，私处痉挛，体液更多，滑腻渗向腿内，布料摩擦肿肉湿滑拉扯，麻感从腿根向上窜，腹部紧缩如火球，呼吸急促，空气中自己的喘息混着他的低笑，回荡如耳语。

他不管，抱起我，扔床上，床单黄斑如汗迹旧渍，枕头扁扁的，散发男人余香，甜腻钻鼻，凉风吹过床单凉腻，布料摩擦皮肤细碎。

他的身体压上，重量如山，肋骨被挤得酥软，胸前嫩肉扁平，热掌隔布揉捏，乳头硬起如豆，摩擦滋滋热痒，指尖卷弄，麻电窜身，每寸皮肤颤栗，腿根不由分开，膝顶他腰，幻觉他的硬热顶上，隔裤摩挲肿嫩，戳入湿热，搅动体液咕叽，痛中快感如浪迭加，腰弓起迎，尖叫细弱却咽回喉，化成低吟：“哥……嗯……热……”阿强喘气，手扯我工服，纽扣崩开三颗，露着内衣——其实是旧背心，灰布裹胸，勒得紧。

他撕开，布料撕裂声如丝裂，热掌复上乳房，揉成各种形，皮肤发烫，乳晕热浪扩散，舌头卷过乳头，湿滑吮吸，咸甜味散开，牙齿轻磕，尖锐麻如电击，身体弓起，私处湿热如泉涌，体液渗裤，黏腻拉丝，空气中咸甜味浓郁，混着他的汗臭，熏得头更晕，鼻腔充斥，呼吸急促。

他的膝顶开我腿，裤子粗暴拉下，胶鞋踢掉，脚趾蜷缩热麻，凉地砖硌脚心刺痛。

他的手钻进裤裆，内裤是阿梅的旧货，棉布薄，勒得私处肿热。

他揉捏，力道重如热抚，指头粗暴戳入，干涩却湿滑包裹，肿嫩肉颤，体液滑指咕叽，热麻从内爆开，浪潮涌身，腿夹他手，膝颤迎合，幻觉他的硬物取代指，顶入湿热，抽动如火棍，撞击深处的软肉，麻痒痛快交织，腰扭如蛇，吟声低哑：“哥……深……热……”心乱如麻，羞得想死，却身体如火，渴求那热浪再深，体液更多，湿床单黏腻，空气中咸甜味浓郁。

他红眼，膝盖顶腿间，粗硬如火棍，隔裤硌阴阜，热麻如电击，私处痉挛体液涌。

他褪裤到膝，露出那物，青筋暴起，头如熟果，湿漉漉的，热香扑鼻，跳动如心跳，震我腿根。

顶入时，如热铁滑入湿热，嫩壁包裹紧致，麻痒从内爆开，每寸推进都拉丝体液，咕叽湿响震耳，热浪撞深，软肉颤栗，痛中快感如潮迭，腰弓起迎，腿缠他腰，膝顶热肉，吟声哑：“哥……好满……动……”他抽动，节奏快如火焚，撞击腹热浪涌，私处痉挛裹紧，体液混汗滑腻，咕叽声湿热震耳，身体如融，每颤都麻到骨，幻觉灵魂飞升，渴求他更深，更热，永不拔出，乳房甩动撞他胸，热掌捏乳，卷弄乳头，麻痒迭加，高潮如浪爆，尖叫低吟：“哥……要……啊……”热，钻心酥麻的热，像被火浪吞没。

嫩壁热缩，每寸肉都在颤，体液涌泉，湿热缠他，世界旋涡，霓虹红光渗眼，音乐幻觉轰胸闷痛，耳边他的喘息粗重如兽，热息喷脖，胡渣扎的皮肤痒麻，汗滴我眼，咸涩如泪。

阿强节奏快了，汗珠顺他鼻梁滴落，咸热溅我唇，咽下苦涩。

他低吼，射了。

热液如浆灌入，灼热裹嫩，麻浪迭加，我弓身抽搐，私处痉挛，体液喷涌，湿床单一大片，咸甜味弥漫空气。

他瘫下，喘气压我，胸膛热如火，汗湿贴肤黏腻：“丫头，好紧，哥好爽。”滚开时，拔出带汁丝，私处空虚热痒，体液顺腿流，凉风吹凉如冰火交织，皮肤鸡皮起伏，麻痛余波颤栗。

阿强坐起，点烟，烟雾灰白缭绕如鬼魂，眯眼看我：“哭啥？这是爱，丫头。哥娶你，包你吃香喝辣，不用焊那破机器，手指烂成那样。”他扔来五十块，皱巴巴的，沾汁迹凉腻：“买药，润滑。明天，哥带你逛街，买裙子。”

五十？

东北的药钱都不够。

我蜷身，抱膝，体液滴地，啪啪如低吟。

热麻，身体如破布却酥软，私处余热颤，摸之汁腻，羞热脸红：小雅，你陷了，这热甜，却烧身。

阿强穿衣，拍我头：“丫头，睡吧。哥去厂里转转，明天六点接你。”

门关，咔嗒，他走远，脚步轻快如没事。

房间死寂，只剩我的喘息和体液滴声，凉风从窗缝吹进，吹干汗湿凉腻。

窗外霓虹闪，红如嘲笑。

我爬起，腿抖如筛，体液顺腿流到脚踝，踩地黏腻。

浴室窄小，水龙头锈铁，冷水如冰针冲刷，热麻渐凉，却痒如他的舌卷。

镜子碎斑，里面女孩脸潮红，唇肿热麻，眼睛水汪汪。

私处肿胀，摸之热痒，嫩肉颤栗。

她是我？

认得，却羞得心跳。

十五岁，失了身，如丢了魂，却魂飞热浪，渴求再来。

我裹被躺下，床单湿热如汗布，男人味熏鼻，睡不着。

脑里回荡他的话：“这是爱……娶你……钱多。”爱？

热如焚身，爱？

体液流成河，爱？

或许吧，厂里的铁绞，流水线的麻手，这里，有人许诺热。

弟弟的学费，父亲的药，五十块能寄？不，留着止痒。痒，腹如潮，子宫隐隐抽搐，体液块排出，热乎乎的，夹白丝如蜜。

夜长，窗外车鸣如低吟，我蜷成虾，泪枕湿。

梦中，阿强压我，火棍抽插，热浪如潮，醒来私处湿热，手探揉，体液滑指，羞喘：为什么这么渴？

六点，摩托声起，阿强敲门：“丫头，走！新生活。”我穿衣，裤子黏体液，磨私处热痒如抚。

出门，腿软，靠他腰，风吹脸凉，体液痂痒如虫爬。

街头早市，包子热气腾，他买了两个，塞我手：“吃，补补身子。”咬一口，肉馅咸热，咽下时刮热浪，胃暖意涌。

逛街？他带我进小店，裙子花花绿绿，廉价货，二十块一件。他挑了条红的，短到膝：“穿这个，丫头，东莞妹子就这样，美。”

试衣间窄，镜中自己，裙裹热腿，红布贴肤如吻，腿内体液痕隐现，热腻摩擦布料麻痒。

他在外笑：“出来，转圈。”我转，裙飞，腿内热痕现，他眼亮：“好，哥的女人。”付钱，扔裙袋，揽腰走，手掌热掌心黏腰肉：“今晚，哥带你见朋友，夜场玩玩。”

回厂？不，他说辞职，手续他办：“丫头，厂如牢，哥养你。”养？五十块的亲热，体液的承诺。

宿舍姐妹见我，眼神怪，小花低声：“雅子，昨晚主管车？小心，那狼。”我笑，勉强：“没事，他说娶我。”阿梅叹，递卫生巾：“丫头，湿了？垫着。”湿？

不止经，是热体液的祭。

夜里，躺在床上，私处热消了点，痒如火燎，摸之体液丝，幻觉他的硬物顶入，腰扭低吟：小雅，你完了，这欲火，甜中藏钩，烧身不灭。

那一夜，热如潮，幻觉中见母亲，枯爪抓裙：“丫头，醒醒！那是狼。”可狼热，雪冷。

失身？

热彻，却有人要。

十五岁的我，不知，这热，是第一道裂口，欲河将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