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再见,引领风骚(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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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剧烈头疼得想撞墙,孟亦轩深皱着眉。我只记得爱伦扛我下电梯,其他的都失忆了。但只有我一个人…满屋子闻不到有人的生迹。
在找什么?
爱伦?看见是爱伦,他整个全身放松:没有。所以昨天带我回家的是他?原本是在找内裤的,没穿就更好了,还找什么内裤呢!
你真好,还帮我换上睡衣。
爱伦坐近床问他:在笑什么呢?说来听听。
不告诉你,我手机呢?
帮你充电,应该充饱了,拿给你。
不要!
他臻果色双瞳,对自己就是有一股安定的魔力。真不知道为什么,孟亦轩只是轻轻漾起笑里看着他,什么都没做,就足以让爱伦晕眩。
为什么不要?没忍住的爱,爱伦啄了一下他的双唇。
手机都没你在我身边陪我重要。
这是事实。因为输入手机的号码就爱伦、方可言、男模会馆3个。尤其是昨晚,已删掉她了,剩两个,她再没有需要联络的理由了。
好,陪着我的轩宝当然没问题。
对了,昨天我只记淂我唱歌,还有你扛我到你车上,我怎么了?
爱伦哈哈大笑:你昨天醉得不醒人事,在车上还满口说要杀我。
爱伦约略说了昨天发生的事,却刻意隐瞒他已经知道了方可言、何太、蒋勋和他在包厢被冷落的事。
哈!真的喔…老公,对不起。孟亦轩羞羞脸的躲进棉被里。
没关系,你就喝多了。
不过,我能接受你的放肆是因为我偏宠你,我不计较。
但这样的行为真的只能私底下对我,客人是不吃你这一套的,懂吗?
我口渴了。什么时候了还在说教。
爱伦走到卧室冰箱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旋开瓶盖才递给他:对你的背景我一概无所悉,更不知道你的伤心点在哪。
但你唱歌唱到哭到不成人形,会让别人认定,你就是吃醋了蒋勋和方可言。
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想起一些以前的事。
你跟方可言的事我不再问了,除非你自己想对我诚实。
轻抚着孟亦轩的脸颊,爱伦说:我可以因为爱你,付出一切、相信你所有的话,但你现在还是引领风骚的男模。
其实我,要说自己拿了方姐300万时,被一通爱伦的电话打断了。他食指比着唇示意他静音:摁~待会见。
挂上电话爱伦向孟亦轩交代了些事:还是搬来和我一起住吧,我真太担心你了。
告诉他大门密码后:陈妈跟我很久了就住楼下,想吃什么让她做。
孟亦轩突然,又不设防的从床上跳跳到爱伦面前:我想要了…老公。
爱伦犹豫了几秒,坐回到床沿:你说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圈内人,却说只对我有感是真话吗?
应该是吧。出狱后,对同性真的没有想做什么的欲念,但爱伦不同。就是很占有他,被他占有。
小朋友,你真的懂男男之间的爱吗?
双手被爱伦拉进大掌里轻轻的揉着,爱伦深深的看着他臻果色双瞳,按下欲火已上升,慢条斯理说:除了心灵上支持,也不仅只是接吻和触摸…还存在着受与攻的性爱。
喔…所以呢?
他深疑表情想知道答案,是真的不懂这一点,爱伦是窃喜的。
但要真让解说,像一个老圈内人,教导一个刚涉猎的新人,面对的却是一知半不熟悉、已爱他深刻,小自己一轮以上的小情人,尴尬的咳了几声,才能接下说。
你真确定喜欢我。
喜欢。
听他说喜欢的两个字如天籁般的好听,不舍放开,已将孟亦轩的唇含在口里不分深浅,轻重吸吮着。
孟亦轩抓扯他头发力度的加强,是爱伦情不自禁的双瓣嘴唇,在他没查觉下已游移至他胯下,将那燥动又涨红的根物放入口里,由缓慢至急遽上下推动,熟练的将唾液逐渐加深湿润,与口腔温度共鸣着。
他轻喊着:老公…,我直的不行了…
口腔已感受孟亦轩的肿胀与跳动,扬头看着他脸红得似红霞,问着:喜欢这种被吸吮的感觉吗?孟亦轩点着头说喜欢。
爱伦加快了上下速度,直至孟亦轩求饶时,仍舍不得让小孟亦轩离开的含在口腔里,意犹未尽的舌头一次次轻轻的舔舐着,最后吃尽了他喷出的液体,味道倒没想像中的腥。
或许只因是孟亦轩,他愿意这么做乐意品尝。
从床边抽屉他取出男同专用,可食用的润滑液备用。
其实他是有些犹豫的,很怕这一插进的疼痛,孟亦轩会不会就逃了。
老公,这什么?
在我眼里他就是这么可爱,不忍他疼,可是我想拥有他的欲念却是以秒计算。
这是润滑剂。等一下如果我的进入,你感到疼,我就停好不好?
好,你趴下,屁股翘起来,我帮你抹。
听话的孟意轩照着指示做,迎接的是爱伦的舌头在圈外舔舐,这感觉特别到让他原本是垂下的状态,有了异样快感逐渐坚硬挺着。
爱伦边抚摸着他的坚挺,边用着抹满润滑剂的一根手指缓缓送入进进出动作。
天呀~爱伦你还有什么怪招尽管使出来,太舒服了,根本不疼痛呀。
一只两只三只宽度的插入,身下的孟亦轩还只因为舒服享受着。爱伦套上已抹满整个润滑剂的保险套在自己三指上,进进出出由缓而急。
因未曾被触碰境地的快感,他的呻吟如铃铛敲着他的下体,再压抑不住底下已雄壮到不像话的硬体,从不能进去在外围的磨蹭,直接大力猛闯进去。
好疼呀!
疼,让孟亦轩不自主的趴下缩紧双腿,嘴里一迳的喊着不要!
但这一声声的不要,无疑是要命的催化,欲望已被推上了最顶的爱伦,把刚刚向孟亦轩说的话都抛到脑后了。
单掌压着他脊背疯狂送出的他,如一只脱匣猛兽,除非获得想要的,叫他停不可能。
等到脑子清醒后,从背后探头看孟亦轩,才发觉身下小物一张小脸蛋埋在枕头里,摊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慌了也急了伸指到他仁中试气:轩宝…你还好吧?
你太可恶了!不是说我喊疼你就停了吗,算不清喊几声了,你还是不停!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太爱你了,情不自禁。
那好,下次换我!
好好好…下次换你也这样对我。不生气了?
先安抚。其实我也没被攻的经验,但先安抚他的情绪不生气自己。
昨天喝这么多,我们刚刚又做了这么激烈运动,要不你不上班在家休息?
亲爱的将孟亦轩大掌一翻,环抱在自己胸口,窝在胸前的小东西可爱的玩着他的手指,一根换一根。
轩宝,你真的好可爱,我的手指有这么好玩吗?
摁…不管,我也要占领你!
不行!心想自己是铁1,后庭还是处。
为什么…人家就是要!你刚刚弄得人家好疼!不管,我就是要!
不行呀!他根本制止不了孟亦轩的硬要,也许偏爱也许想尝试,制止力道并不重,让孟亦轩轻易的掰开自已的双腿。
孟亦轩第一次看见的菊花,还是自己心爱的人绽开的菊花,摁~不加思索凑上嘴唇学着舔舐,湿润快且急,听到爱伦传来轻轻欲念的呻吟,孟亦轩兴奋不受控的舌头并着手指,进进出出探入的热烫,爱伦愉悦感的升高,身体蠕动到无法克制的浪翻着。
老公…拜托让我进去,我也要进去,不管,我下体好硬、不管!爱伦没经验被插入,但心爱的小物要,此刻自己肛门如此的张开,他点头了。
嘶,呀…润滑剂都这么滑润我的也这么张开了,孟亦轩杠起来还不到自己的三分之二,进入的疼,因为是孟亦轩他愿意忍耐和接受。
趴在床上,随他恣意的挺进挺出。
从辣觉到已有的舒适感,都已是十几分过去了。
我爱你~任你…感觉开心吗?我的宝贝。
摁…而且很公平。
望着小自己一轮,极其偏宠的男孩,他无话可说献出自己还是处这部分。舒服是舒服,但他或许不懂铁1意味着什么。
老公…
忍不住心中宠爱,又听到关键字,想将它沾着酱油一口吞下的爱伦,双手双脚捆住他问;叫老公…是想再来一次吗?
说不出任何一字谎,吻一直啄于孟亦轩的每一个部位。
呼应着他的孟亦轩,还犹豫着要不要上班,被自己手机铃响干扰了意志,爱伦帮他拿过来递给他。
阿诺。
方姐,什么事?
以后我的包厢你不用进来了。
因为蒋勋?
是呀~他比你听话多了。一天内除了搞定何太,还上传了她的裸照给我。看来你真是一只只会叫不会咬人的吉娃娃,哈哈哈…
像这样将男模当玩具耍的贵妇,要不是为了几个钱忍着,这种女人早已被我猫到算不清东南西北了。
反正我的存在就是你的游戏,我们也没上过床,你给我的钱转帐还给你。
300万就不用还了,才那一点小钱。
这女人是有病吧!但蒋勋也够贱的,为了钱有洞就插。
引领风骚找机会揍爆你,不为什么老子心里就是不爽你!
男人的尊严虽在引领风骚比蟑螂还低格,但他这种抢客人露屌的丑陋真没下线,虽然方姐是蒋勋的前恩客。
不习惯听别人讲电话的爱伦,想听,但尊重趋动了他双腿,离开卧室。再回到卧室的爱伦手上,多出了一个陈妈弄好的沙拉三明治。
这陈妈做的沙拉三明治,很好吃。
孟亦轩推开盘子没胃口,是因为方可言那通电话。低下头想一会,抬起头说:爱伦,我想先回到我租的地方。
不叫我老公叫爱伦,又不吃东西,还板着一张脸,因为刚刚那通电话吗?
我载你去?
我是要打包方可言送我的东西,不想让爱伦知道。
不要。你帮我叫计程车就好。
那你今天会去上班吗?
不确定。
突然变得如此正经说着话,爱伦有些陌生。
是碰到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困难吗,刚刚不是好好的…我可以帮你解决。孟亦轩摇着头:我自己可以。
那~有事打电话知道吗?
目送孟意轩上计程车,也只能这样。
当真以为我是塑胶?哼,我只是装B。
当晚只穿件衬衫一条牛仔裤就进引领风骚,这是我用自己赚钱买的,再怎么廉我喜欢。
反正我今天来不是要上班,是准备要揍人的,照我以往的经验牛仔裤好伸展好发挥力道。
与他走较近的少爷看到他,趋前在他耳边蚂蚁声的说:方姐和何太为蒋勋开了包厢,九点不到就来了。但要我们看见你就拦下,不能进去~
哪个包厢?A8。知道了,谢谢。
要的就是方可言没点我,否则揍他的理由有些薄弱。
迳自走到A8包厢一堆开门,蒋勋坐的位置真好,在方可言、何太中间。他借题发挥的说:看过贱的男绿茶,就没看见这么浓的你!
心知肚明的方姐和蒋勋,加一个有夫之妇无脑的何太看见他之后,是有些心虚。
方可言先开口制人:你算什么东西!不请自来,要不要脸呀!
也没蒋勋为钱卖屌的不要脸,是吧!
知道内情的方可言面子当然得先顾住,怕等下孟亦轩口不遮掩说出不该说的话来:叫你们引领风骚最大的来,把阿诺带出去!
皇老子来都没用!你们这一群就是有钱的烂货!引领风骚有你这种男模,可耻!
可耻,指的当然就是蒋勋。
不等大家反应,跨过桌子飞跃到蒋勋面前,像拖畜牲般,一把拖起他衬衫上的领带,拉到桌电视萤幕前,开始往他自觉帅气的脸庞输出拳头,引来一阵大骚动,整个包厢尖叫声四起。
除非有能制止他的人出现,否则被打到地上的蒋勋只有落得闪躲的份,这弱鸡根本不是,自小就混荡街头的孟亦轩的对手。
被通知来包厢的是爱伦和蔷蔷。
皱着眉心的爱伦用尽力气拉开两个人,大拇指的指甲因此都剥落了。看着如猛兽似的孟亦轩,只能大声喊:阿诺,松开!
蔷蔷怒瞪爱伦,当场挑衅的对他说:你是这样教你手下公关的吗?
对不起方姐…阿诺,要不你立马向方姐道歉,否则你现在马上立刻就离开!
我?你说立刻离开的人是我吗?
爱伦无情的对孟亦轩点头。这同一人?
他是一起温存过好几回,亲暱叫我轩宝我叫他老公的情人…
爱伦其实是在救孟亦轩,不这么处理,方可言必定不会放过他。
看着他狐疑眼神,也心疼他嘴角边溢出的血,应该也被蒋勋猫了好几拳了,但此刻他的身分就是个经营者,你可以体谅吗,宝贝呀~爱伦狠下心说;对!
就是你,引领风骚明天起你也不用来了!
好!我本来就不想干了。
他在意的只有爱伦。
然而现在的他又来了,总不问事情原由,只以眼里所看到的。抬眼直视爱伦的双眸尽是伤痛,你连质疑都省略问也不问,当众直接要我走人。
你是人吗!吃完我就丢,你这死渣男!
爬起的孟亦轩,将他带来的袋子反倒出来,衬衫西装袖扣夹包鞋子因此泄洪似的,全部倾于包厢桌上。
你以为这些破烂就能掌控我吗?这些我都不要了!贱货!
眼泪已占满双眸的他转向爱伦:还有爱伦经理,谢谢你今天的处置。擤着鼻子,声音有些哽咽的,眼神再也不与爱伦对焦:我们此生再不见。
眼神之杀,将他原是臻果色的双瞳染成,两人无法承载的深红。
爱伦以为先将场面稳住回头再找他,孟亦轩这么聪明应该懂他为什么会当场让他没面子。
可他一句我们此生再不见,如一把尖刀叉进爱伦心崁。
那满是泪水的眼睛里是对他的绝望和委屈,更令爱伦心疼不已的是,臻果色双瞳里有着自己两个倒影,一个是指责以及赶他离开的绝望:我一定会解释,但不是现在,等我。
头也不回的离开引领风骚,回到住处当晚就连络房东退租的孟亦轩,不管压金是否拿得回来,签的是一年租约。
所有设施都是房东的,家当不多的他找一家便宜宾馆安顿自己。
取出手机的信卡,随意找个水沟盖孔就丢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有很多话想对爱伦说,可是…为什么你竟就像我爸一样不给我解释?
我的心好疼呀~心死得,如同老爸赶我走那一天一样…而我竟将没着落的自己,完全托付给你。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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