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神秘龙角事件簿——天才(?)侦探梅与奇怪助手水月的调查日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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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香艳的端午节过去的两天后——

水月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他凌乱的蓝发上。他揉了揉眼睛,忽然感觉头顶有些异样的触感——

“嗯?”他歪了歪头,手指轻轻往上一探,指尖碰到了某种光滑、坚硬却又带着奇妙生体温度的物体。

水月眨了眨眼,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走到穿衣镜前。

镜中的少年头顶不知何时多出了一对靛蓝色的龙角——那对角修长优雅,表面流转着莹蓝的光泽,从额角两侧向后微微弯曲,在阳光下泛着深海般的蓝色辉光,与他纤柔的外形奇妙地相得益彰。

“…………”水月沉默地盯着镜子看了几秒,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疼的、不是梦。

他好奇地抬手摸了摸那对意外出现的龙角,触感冰凉光滑,但内部却能感受到血液流动的脉动。

更奇妙的是,当他的手指轻轻扫过角尖时,一股微妙的酥麻感顺着脊柱直窜到尾椎,让他的肉棒不自觉地颤了颤。

“…………有趣。”水月歪了歪头,头顶的龙角随着他的动作在镜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他没有慌张,也没有惊讶,只是在短暂的观察后,像往常一样开始慢条斯理地换衣服——虽然现在他需要特别注意低头时不要戳坏衣领。

穿好衣服后,水月站在门口思索片刻,决定还是先去医疗部一趟。

水月推开房门时,头顶那对靛蓝色的龙角在走廊灯光下微微闪烁,像海月水母般散发着朦胧的光芒。

他平静地穿过走廊,步伐轻快,仿佛只是去医疗部做个常规体检——而不是头顶突然莫名其妙长出了传说中龙族的标志性器官。

水月踮着脚尖,悄悄将医疗部办公室的门推开一条缝隙,探出半个脑袋——他头上那对晶莹如玉的靛蓝龙角不小心”咚”地磕在了门框上。

“呜…………”他捂住被撞到的角尖,泪眼汪汪地看向屋内:“凯尔希姐姐!”

正在批阅文件的凯尔希闻声抬头,冷淡的绿眸在触及那对龙角的瞬间骤然收缩,她的钢笔“啪嗒”掉在桌面上。

“你…………”她的声音罕见地卡壳了,视线像被磁石吸住般黏在那对龙角上,“这是…………”

水月趁机钻了进来,乖巧地在她面前低头,好让她看得更清楚:“今天早上突然长出来的~”

凯尔希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抬起,指尖轻轻碰触角尖——那触感比她想象的还要奇妙,既像玉般温润,又带着生物的温暖。

当她的指腹滑过龙角表面的纹路时,水月突然“嗯~”地轻哼一声,身子微微发抖。

“凯尔希姐姐…………”他的声音突然带上了甜腻的鼻音,“摸角…………好舒服…………”

凯尔希这才注意到他的变化——水月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双腿不自觉地轻轻磨蹭,胯间的隆起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

她的理性告诉自己应该立即停止,但某种诡异的冲动却驱使着她继续抚弄那对迷人的龙角,甚至用指甲轻轻刮蹭角根处的敏感带。

“哈啊…………”水月喘息着向前一扑,整个人挂在了她身上,双手本能地攀上她的胸部,“凯尔希姐姐也…………变软了…………”

凯尔希倒吸一口凉气,胸前传来的触感让她猛然清醒——她居然在办公室里像个变态一样玩弄未成年少年的龙角,甚至还起了生理反应!

更可怕的是,她的大腿正清晰地记起上次被这根怪物般的肉棒折腾到失禁的恐怖回忆。

“立!即!停!止!”凯尔希几乎是跳起来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整理被揉皱的白大褂,“现在!立刻!跟我去验血!”

她一把拽住水月的手腕往外拖,却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又像触电般松开——他的体温烫得惊人,指尖传来的脉动让她子宫条件反射地收缩。

凯尔希改为用病历本远远戳着他的后背赶路,活像在驱赶什么危险生物。

“凯尔希姐姐好凶…………”水月委屈巴巴地摸着龙角,但下身撑起的帐篷丝毫不减,“明明刚才摸我的时候那么温柔…………”

华法琳的办公室里飘荡着淡淡的甜腥味,她正悠闲地靠在转椅上,双腿交叠搭在桌边,手里晃荡着一支装满莹白液体的试管——那是她珍藏的”水月特供精液饮料”。

“咕嘟…………咕嘟…………”她陶醉地小口啜饮,猩红的舌尖舔过唇瓣,“啊~果然无论喝多少次都这么美味…………”

正当她沉浸在美味中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华法琳的尖耳一动,还没看清来人就闻到了那股令她魂牵梦萦的甜香——

“小水月~!!!”

她像看到猎物的蝙蝠般猛扑过去,双臂死死搂住水月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好几天没来给姐姐补充存货了!今天一定要射满满——”

她的舌尖暧昧地舔过尖牙,“不多就射个300管怎么样?”

水月还没来得及回答,华法琳已经迫不及待地把脸埋进他颈窝深嗅:“唔……今天的味道格外香……等等……”她突然察觉异样,抬头盯住水月头顶,“这是什么新皮肤装饰吗?”

她好奇地伸手就要摸,凯尔希终于忍无可忍地把病历本重重拍在桌上:“华!法!琳!”

“哇啊!”华法琳这才注意到凯尔希的存在,差点从水月身上掉下来,“凯、凯尔希医生?!您什么时候——”

她的辩解卡在了喉咙里。

此刻她才真正看清水月的变化——少年头顶多出一对靛蓝色的龙角,在灯光下流转着深海般的光泽,而他身后,凯尔希冷若冰霜的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白大褂领口还有些凌乱……

“哦~~~”华法琳拖着长音,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坏笑,“原来如此~凯尔希医生刚才是在做\'体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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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验!血!”凯尔希额角暴起青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命令,“我要知道这对龙角出现的具体原因,以及……”她扫了眼水月明显隆起的裤裆,“相关激素水平变化。”

华法琳撇撇嘴,不情不愿地从水月身上滑下来:“知道啦知道啦~”她熟练地取出采血设备,却在看到水月手臂的瞬间又露出痴态,“嘿嘿……又可以喝到新鲜的了……”

当她抽完血准备拔出针头时,水月突然按住她的手:“华法琳姐姐……”他指了指自己的针孔,“要趁着还没愈合吸几口吗?”

“!!”华法琳的瞳孔瞬间缩成针尖大小。

“水!月!”凯尔希一把拽过他的后衣领,“不准在医疗部公然勾引医务人员!!”

华法琳的血液检测结果还在分析中,她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搓着手,露出狡黠的笑容。

她悄悄地用胳膊肘捅了捅凯尔希,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

“凯尔希~”她的声音甜腻得像蜜糖,“你说,光是验血会不会不够全面?我们是不是应该……再深入检测一下?”

凯尔希原本还在板着脸整理报告,听到这话,手指微微一顿,耳根悄悄染上一抹红晕。

她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子,但视线却不受控制地往水月身上瞟——特别是他的裤子,以及……头顶那对莹润的龙角。

“……什么检测?”凯尔希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些。

“当然是!” 华法琳兴奋地舔了舔尖牙,“精液相关指标啊!比如……射精量、精液浓度、精子活性、前列腺液分泌量,甚至……会不会因为龙角变异而让精液的味道变得更好?”

(华法琳:其实完全没想测这些,只是想找个借口喝上新鲜的水月精液)

凯尔希的呼吸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文件夹,关节微微发白。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深处隐隐发热,脑子里已经不受控制地浮现上次被水月弄到失禁的画面——

(凯尔希:糟了……身体……擅自回想起来了……)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冷静地说道:

“……从医学角度来看,确实应该全方位检查。”她低下头,试图掩盖自己发热的脸颊,“尤其是新器官的发育可能会影响内分泌系统,导致生殖系统的变化……”

华法琳差点笑出声——凯尔希居然一本正经地编起了医学理论!但她憋着笑,煞有介事地点头:

“没错!所以,我们得尽快确认才行!”她转向水月,眼睛亮得惊人:

“小水月~!快把裤子脱了!我们要做更深入的医学检测!”

水月歪了歪头,眼神纯真:“只是检测吗?”

华法琳与凯尔希心虚地眨眨眼:“……对,只是检测!”

水月眨了眨眼,嘴角缓缓扬起一丝微妙的弧度:

“好吧~那……姐姐们要好好检查哦?”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解开了裤子。

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变得湿热起来,华法琳几乎是跪扑到水月脚下,纤长的手指一把攥住那根莹润如玉的肉棒。

“哈啊……好香……”她的鼻尖抵在冠状沟处深深吸气,猩红的舌尖迫不及待地探出,从根部一路舔到龟头顶端,“比试管里的浓郁多了……”

凯尔希则显得克制许多,她缓缓跪坐在水月另一侧,白大褂下摆铺展在地面上,绿眸凝视着眼前的巨物。

她的呼吸明显加快,指尖轻触棒身,感受着脉搏般的跳动——那滚烫的温度让她喉咙发干,最终还是缓缓俯身,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马眼。

“呜嗯……”华法琳已经含住大半根,唾液沿着柱身滑落。

她的尖牙小心地刮蹭着沟壑,发出满足的呜咽,“果然是活的最棒……试管里的完全比不上……”

凯尔希的舔舐则截然不同——她的舌尖沿着血管纹路缓慢游走,时而轻吮龟头下方的敏感带。

她的银发垂落,发梢扫过水月的大腿内侧,带来细微的痒意。

“凯尔希……”华法琳吐出口中的肉棒,唇角挂着银丝,“别这么死板嘛~要这样……”她突然捧住水月的阴囊,整个含住一颗卵蛋吸吮,同时手指在会阴处轻轻按压。

水月的腰肢猛地一颤:“啊……华法琳姐姐……那里……”

凯尔希见状不甘示弱,突然托住棒身底部,将龟头完全含入口中。

她的口腔比华法琳要温热一些,软舌不紧不慢地扫过马眼,在每次上移时故意用上颚摩擦冠状沟。

“咕啾……咕啾……”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侍奉着同一根肉棒。

华法琳专注于舔弄阴囊和会阴,时而用尖牙轻刮敏感带;凯尔希则规律地深喉吞吐,鼻尖不时蹭到小腹。

水月的肉棒开始鼓动,他发出预告:“要射了……”

华法琳立刻会意,凑到龟头前张开嘴:“给我给我~新鲜的最棒了!”

随着一阵剧烈跳动,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入华法琳口中。她像品酒般让精液在舌尖滚动,然后才满足地咽下:“哈啊……比上次还要甘甜……”

凯尔希愣愣地看着残留在龟头上的白浊,鬼使神差地凑上去,用舌尖卷走最后一滴。

“啊!太狡猾了!”华法琳扑过来想抢,两人竟为了清理残余精液开始争相舔舐。

水月的肉棒在双重刺激下很快再次勃起,直挺挺地拍打在凯尔希脸上。

“看吧~”华法琳得意地蹭了蹭沾满精液的脸颊,“检测完全不够呢……必须更深入才行~”

凯尔希喘息着扶住那根罪孽深重的肉棒,眼神已经变得迷离:“确实需要……进一步取样……”

她们不约而同地解开衣扣,湿润的唇瓣同时贴上滚烫的棒身——第二轮”检测”才刚刚开始。

华法琳和凯尔希跪伏在水月身前,两人不约而同地将脸贴上他的肉棒,脸颊紧贴着滚烫的柱身,贪婪地嗅闻着浓烈的雄性气息。

她们的眼神迷离,唇角还残留着晶莹的唾液和白浊,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华法琳伸手握住根部,将肉棒压在自己脸上蹭动,痴迷地呢喃:“这么热的味道…………小水月果然是极品…………”她伸出舌尖从根部一路舔到龟头,猩红的眸子因满足而微微眯起。

凯尔希虽然略显克制,但她的唇瓣仍紧贴着棒身,湿润的吐息喷洒在皮肤上。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肉棒跳动的青筋,感受着它在手掌中愈发膨胀的脉动:“…………真的…………一点都没有变化…………”

(她心里知道检测只是借口,身体已经开始渴求)

水月的双手悄然滑向她们腿间,指尖精准地撩拨已经肿胀的阴蒂——

“啊~!”华法琳的身子猛地一弹,大腿不自觉地夹紧他的手,但随即又主动分得更开,“对对…………就是那里…………”

凯尔希则是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身子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

水月的手指在她的小穴上游走,熟练地找到那粒凸起的敏感点,轻轻揉捏——

“唔…………!”凯尔希的腰肢猛地一颤,手指深深陷入水月的大腿,“不…………不要突然…………”

然而水月没有停下,他的指尖探入两人早已湿润的甬道,刮蹭着内壁的褶皱,同时大拇指按住阴蒂画圈。

很快,华法琳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蜜汁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他的手指滴落。

“要…………要去了…………”华法琳眼神涣散地弓起背,双腿夹紧水月的手,小穴像吸吮般咬住他的手指。

凯尔希也在他持续的攻势下溃不成军,子宫口一阵阵收缩,腰肢无助地摆动:“停…………哈啊…………太…………过分了…………”

随着水月猛地按压她们的G点,两个女人同时发出高亢的尖叫,身体绷紧后瘫软下去——华法琳像滩烂泥般趴在他的大腿上,脸颊贴着那根仍在跳动的肉棒痴痴地笑;凯尔希则倒在另一边,银发凌乱地散开,胸口剧烈起伏。

两人高潮过后的蜜汁混合在一起,打湿了水月的手指和裤腿,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雌香。

“哈…………哈…………”华法琳缓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是又舔了舔近在咫尺的龟头,“居然…………还能这么硬…………”

凯尔希虚弱地撑着地板:“…………‘检测’…………必须继续…………”

她们两个跪趴下来,撅着屁股对着水月“为了能够更好地收集数据,我们打算用这里采样。”

水月看着眼前两位平日里强势的医疗部干员此刻却跪趴在桌边,翘着屁股说着拙劣的借口,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的双手温柔地抚上她们颤抖的臀瓣,指尖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摩挲。

“真是的…………”水月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华法琳姐姐、凯尔希姐姐,想要做舒服的事情直接说就好了啊?为什么要找这么可爱的借口呢…………”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她们的伪装。

华法琳的脸“唰”地红透,额头抵着手臂无地自容地呜咽:“呜…………被、被看穿了…………”她的尖耳羞耻地抖个不停。

凯尔希更是羞得浑身发烫,连脖颈都泛起粉色。

她难得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真的是为了医、医学…………”但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把脸埋进了臂弯里。

水月怜爱地看着她们的反应,俯身在两人的后颈各落下一个轻吻:“不用害羞的…………”他的指尖温柔地分开她们湿透的阴唇,“我也最喜欢…………和姐姐们做舒服的事了…………”

华法琳感受到身后滚烫的触感,不自觉地撅高臀部:“那、那至少温柔点…………”

凯尔希则还试图维持最后的倔强:“要、要好好记录数据…………啊!”

水月站在华法琳身后,双手扶住她纤瘦的腰肢,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抵在她湿漉漉的入口处。

华法琳的双腿微微发抖,臀肉轻轻颤动,似乎在无声地催促着他快点进来。

“华法琳姐姐的这里……”水月的指尖轻轻拨开她微张的阴唇,“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呢。”

他说着向前一挺腰,粗壮的肉棒几乎毫无阻力地滑入她早已习惯接纳他的蜜穴。

华法琳咬住下唇,发出甜腻的呻吟:“啊~果然还是这个最棒…………”她的血魔尖牙不自觉地露出,小腹处能清晰地看到肉棒撑起的形状。

“啊~……!”她的手指紧紧攥住桌沿,腰肢情不自禁地往后迎合,“一上来就这么深……”

正如水月所说,华法琳的子宫口几乎不再有丝毫抵抗,龟头轻易就顶开了那道柔软的关卡,直接侵入到最深处。

华法琳的子宫几乎是欢呼着迎接这个“主人”,内壁立刻像活物般蠕动起来。

“啊、啊啊……!”华法琳的腰猛地弹起又落下,“怎么会……一插就顶到最里面……”,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子宫内壁被龟头撑开的触感,小腹不自觉地收缩,却又被他的手掌牢牢按住,只能继续承受这份过度的快感。

“呜……太、太里面了……”华法琳的尖牙无意识地啃咬着自己的手背,“子宫都……被塞满了……”

水月缓缓抽送着,感受着她体内每一处褶皱的包裹。华法琳的小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容器,每一次进出都能带来最完美的摩擦。

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没有闲着。水月的另一只手探向旁边的凯尔希,指尖熟练地找到了她早已湿润的入口。

“凯尔希姐姐这边……”他的中指缓缓没入她紧致的甬道,“也在等着我呢。”

凯尔希咬着唇抑制着呻吟,但身体却不争气地更加湿润。她的内壁紧紧绞住水月的手指,像是在不满为何不是另一根东西进来。

“不、不要……同时玩弄两个人……”她的抗议声中夹杂着喘息,双手撑在桌上才能稳住身体。

水月却坏心眼地加快手指的动作,指节在她的G点上反复磨蹭:“但凯尔希姐姐的里面……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华法琳被身后持续的撞击弄得神志恍惚,子宫像小嘴般不断吮吸着龟头。

她的尖耳朵抖个不停,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再……再快一点……唔啊!”

水月满足她的要求,胯部的撞击越来越凶猛。

很快,华法琳就被操得意识模糊,她的子宫像个被玩坏的肉套,随着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少量半透明的爱液,又在插入时发出“咕啾”的羞耻水声。

而他的手指在凯尔希体内也同步加快,指腹按压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不行……太……太过分了……”凯尔希的双腿开始打颤,小穴死死夹住他的手指,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就在凯尔希快要达到顶峰时,水月突然抽出手指,让她悬在了快感的边缘。她迷茫地转头,正对上他恶作剧般的笑容——

“凯尔希姐姐要再等一下哦。”水月的声音带着愉悦,“因为华法琳姐姐……已经不行了呢。”

华法琳此刻已经完全瘫软在桌上,只有臀部还被水月托着继续承受冲撞。”要、要去了……!”华法琳突然尖叫着绷紧身体,小穴剧烈收缩,痉挛着喷出潮吹。

随着最后一记深入,水月将炽热的精液直接灌注进她的子宫深处。

华法琳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彻底软倒在桌上,只有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收缩着,似乎想要榨取更多。

水月这才转向凯尔希,从背后搂住她发烫的身体:“现在……轮到凯尔希姐姐了呢。”

凯尔希咬着下唇,雪白的臀瓣微微摇晃着,似乎在向水月发出无声的邀请。

她平日里凛然的声线此刻带着几分委屈的颤抖:“里面…………已经…………在想你了…………”

她的指尖轻轻拨开自己湿漉漉的粉嫩阴唇,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媚肉,晶莹的爱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

水月轻笑一声,手掌“啪”地拍在她挺翘的臀上,留下淡淡的红印:“凯尔希姐姐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勾引方式了?”

“呜……”凯尔希咬住下唇,耳尖红得要滴血。

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往后蹭了蹭,直接贴上了水月仍然滚烫的肉棒,“……别废话……快点……”

水月低低地笑了,双手扣住她的腰肢,将那根刚从华法琳体内退出的肉棒抵上了凯尔希湿透的入口。

龟头轻蹭着两片娇嫩的阴唇,带出几缕华法琳残留的爱液。

“真的要进来吗?”水月故意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去,“凯尔希姐姐不是说要\'好好检测\'的吗?”

凯尔希的呼吸越发急促,臀肉因为急切而绷紧。

她突然反手抓住水月的手腕,直接按在了自己的胸口——那里剧烈跳动的心跳声完全出卖了她的渴望:“……快点…不然……哭你身上……”

水月终于不再戏弄她,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啊!”凯尔希的惊叫比想象中还要娇媚,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刺激得浑身发抖,“太……太突然了……”

明明才刚在别人体内射过的肉棒,竟然还能这么硬、这么热,几乎要把她撑裂开的饱胀感让凯尔希一时忘了呼吸。

她的内壁像是有记忆般,立刻回想起了之前被这根东西支配的恐惧与欢愉……

“凯尔希姐姐里面……”水月缓缓抽送,感受着她紧致的包裹,“比上次更紧了呢……是太久没做的缘故吗?”

“闭……闭嘴……”凯尔希的银发散乱地垂落,随着他的顶弄摇晃,“这种时候……别说这种话……嗯啊!”

水月突然掐住她的腰肢,狠狠往下一按——龟头直接凿进了宫颈口。

凯尔希的瞳孔骤然紧缩,小腹剧烈起伏着,里面的嫩肉像小嘴般死死咬住入侵者:“啊!那里……不、不行……”

她嘴上拒绝,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让那根凶器进得更深。

水月俯身咬住她的后颈,胯部的撞击一次比一次凶狠,每一次退出都故意让龟头卡在宫颈口,再猛地撞回去。

“呜……呜……”凯尔希的声音渐渐带上哭腔,“子宫……要被顶穿了……”

她的子宫口被迫张得更开,每一次顶弄都会有少量粘稠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

凯尔希快要站不稳了,膝盖不断发抖,全靠水月的手臂支撑才没有倒下。

“哈啊……哈啊……”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指甲在桌面上留下几道抓痕,“要……要去了……”

就在她即将高潮的瞬间,水月突然抽身而出——

“?!”凯尔希茫然地转头,脸上写满难以置信,“你……”

水月却只是笑着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腿上:“这个姿势……才能看清楚凯尔希姐姐的表情呢。”

不等她反应过来,水月就托着她的臀部,再次一插到底——

“嗯啊——!!!”凯尔希的尖叫响彻整个房间,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

这个姿势比刚才还要深,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内脏被挤压到微微变形。

水月开始自下而上地顶弄,每一次都精准地击中她最敏感的那个点。

凯尔希彻底崩溃了,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脖子,银发随着动作飞舞,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太……太超过了……啊!”

她的子宫口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像张贪吃的小嘴般不断吮吸着龟头。

水月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啪啪”声混合着液体的黏腻声响。

“要……要死了……”凯尔希的瞳孔已经涣散,小腹剧烈痉挛着,“子宫里面……好满……”

随着最后一记凶狠的顶弄,水月深深地抵住她的最深处,将所有滚烫的液体都灌进了她的子宫。

凯尔希的身体猛地弓起,随即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只剩下小穴还在无意识地抽搐,榨取着最后的精液……

凯尔希软绵绵地靠在水月怀里,脸颊贴着他的颈窝轻轻蹭着,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血液检测结果应该出来了…………抱我过去…………我们看一下…………”

那双平日里充满威严的绿眸此刻湿漉漉的,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连瞪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可怜巴巴地揪着水月的衣领。

水月忍不住笑着亲了亲她的鼻尖,然后轻松地将她打横抱起——凯尔希的身体温软如猫,毫无反抗地窝在他怀里,白大褂凌乱地敞开,露出里面还没完全穿好的内衬。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轻轻交叠,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腿间还在缓缓溢出的白浊痕迹。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华法琳虚弱的声音从桌底下传来:“等、等等我…………我也要看…………”她瘫软在地上,两条腿还微微抽搐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水月只好一手抱着凯尔希,另一只手顺便提溜起华法琳的后衣领,像拎小猫一样把她也带上——华法琳四肢悬空晃悠着,却还不忘舔舔嘴角残留的精液,含糊不清地嘟囔:“…………好吃…………”

实验室里,血液检测的终端正闪烁着报告已完成的提示。凯尔希勉强撑起身体,手指微颤地在屏幕上滑动,翻阅着各项指标——

“嗯…………?”凯尔希微微皱眉,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你吸收了太多…………和龙相关干员的体液…………”

水月的眼神瞬间飘忽起来,喉结微微滚动,一对靛蓝色的龙角不自然地颤了颤——他心虚的模样过于明显,活像只偷吃被抓个正着的猫。

凯尔希和华法琳交换了一个了然的眼神,两人同时张口,一左一右在他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呜…………”水月缩了缩脖子,却不敢反抗。

华法琳的尖牙在他锁骨上留下浅浅的牙印:“看来…………水月最近很‘忙’呢。”

凯尔希则舔了舔他喉结上的红痕:“难怪都不来找我们了~”

两人心知肚明这小家伙肯定背着自己又偷偷勾搭了别人——但还没来得及继续”审问”,实验室的门突然”砰”地被人推开!

“哼哼!有案件的气息!”梅不知从哪冒了出来,戴着夸张的侦探帽,眼镜反射着可疑的光芒,“这种时候就得靠我——天、才、侦、探、梅来破解!”

她摆了个滑稽的pose,手里还拿着个放大镜,目光炯炯地在水月三人之间游移——

华法琳还像只猫咪似的被水月拎着后领,凯尔希衣衫不整地被他抱在怀里,而水月本人…………头顶那对陌生的龙角和胸前明显的吻痕已经说明了一切。

梅的侦探本能瞬间启动!

她唰地掏出小本本:“真相只有一个!这一定是——”

突然,梅注意到三人的表情——

水月笑得人畜无害但额头冒汗,凯尔希的眼神已经冰冷到能杀人,华法琳则露出尖牙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呃…………”梅的侦探直觉疯狂报警,她干笑着后退两步,“那个…………我突然想起来有人找我…………”

就在梅转身要溜的瞬间,凯尔希冷冷开口:“站住。”

梅僵在原地,机械般地转过头,只见凯尔希优雅地从水月怀里落地(虽然腿还有点发软),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白大褂——

“既然你这么关心…………”她的镜片闪过一道寒光,“不如也来‘协助调查’一下?”

梅的冷汗刷地流了下来:“那个…………我可以解释…………”

但已经晚了,华法琳悄无声息地飘到她身后,猩红的眸子眯成一条线:“来嘛~小侦探~我们好好‘审问’一下…………”

(梅:糟糕…………好像卷入不该知道的事件了…………救命啊水月——!!!)

水月见状不妙,眼疾手快地按住梅的肩膀,轻巧地从凯尔希和华法琳之间溜了出去。

在冲出门前的刹那,他还顺手“啪”地轻拍了两位姐姐的翘臀作为安抚——

“我们待会儿再来找姐姐们‘深入调查’哦~”

“臭小鬼…………”凯尔希扶着酸软的腰肢,脸上一阵发烫——这家伙明明才刚把她们折腾得站不稳,居然还敢这么嚣张!

华法琳则舔着尖牙嘀咕:“跑得倒挺快…………”

走廊拐角处,水月和梅靠着墙大口喘气。梅的侦探帽歪到了一边,镜片后的双眼却闪闪发亮——

“太刺激了!”她一把抓住水月的手,“这个案件我接定了!”

梅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小本本,唰唰写下标题:《神秘龙角事件簿——天才侦探梅与奇怪助手水月的调查日志》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专属助手了!”她踮起脚拍了拍水月的肩膀(因为够不到头上那对漂亮的龙角),“我们要彻查你头顶这对角的来龙去脉!”

水月乖巧地点点头,龙角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蓝光:“好呀~不过梅姐姐打算怎么查呢?”

梅推了推眼镜,一脸高深莫测:“首先!”她突然跳起来摸了摸水月的角尖,“唔……这个触感?”

水月被她摸得轻哼一声,耳朵尖微微发红。

梅的指尖好奇地在水月的龙角上流连,从根部一直摸到尖端,甚至还轻轻敲了敲——

“奇怪…………”她歪着头嘀咕,“既不像骨骼也不像角质…………”

“梅姐姐…………”水月微微眯起眼睛,喉咙里不自觉地溢出低哼,“角尖…………很敏感的…………”

“噢!抱歉抱歉~”梅这才如梦初醒,急忙收回手,脸蛋微微泛红。毕竟她对龙类生理学一窍不通,单纯是想借机摸摸这对漂亮的角而已。看着水月因她的触碰而泛起红晕的脸,梅突然意识到两人平日里确实没什么接触的机会——这么可爱的后辈,她居然一直没好好”研究”过!

(水月心想:和梅姐姐还不太熟呢…………这说不定是个加深关系的好机会~)

梅干咳两声,强行摆出侦探的架势:“咳咳!根据本侦探的专业判断——”她煞有介事地说道,“突然长出的龙角,百分之百和龙族干员有关!”

她突然凑近水月,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我怀疑…………是有人在暗中对你施放了龙族秘术!”

水月的眼睛不自然地转了转——他可是清楚记得端午节那天,自己是怎么被一群龙女姐姐轮流”施法”的…………

“所以!”梅突然跳起来,兴奋地挥舞着笔记本,“我们要展开全面调查——逐个拜访罗德岛的龙干员!”

“先从最可疑的开始…………”梅的镜片闪过一道光,“就决定是夕了!她整天神神秘秘的,肯定知道些什么!”

水月欲言又止,但梅完全没注意到水月的异常,兴冲冲地拽着他往夕的画室跑:“快走快走!破案要争分夺秒!”

(水月内心:这下完蛋了…………要是被梅姐姐知道端午节的”赛龙舟”事…………)

但他转念一想——被梅姐姐这样拉着到处”查案”,似乎也挺有趣的?说不定还能…………

水月的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跟着梅跑了起来。

梅兴冲冲地拽着水月的手腕,像只发现猎物的兴奋小兽般在走廊上飞奔。

“快点快点!夕的画室就在前面拐角!”她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纤细的腰肢正被水月悄悄搂住,那修长的手指正若有若无地在她侧腰摩挲。

水月的视线落在梅随着跑动而摇晃的马尾辫上——她的发梢扫过精致的锁骨,白嫩的脖颈因为运动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的指尖悄悄下滑,在她柔软的臀瓣上轻轻一捏——

“呀!”梅突然尖叫一声,猛地捂住屁股跳起来,“谁、谁打我?!”

她疑惑地回头张望,却只看到一脸纯真的水月:“梅姐姐怎么啦?”

“奇怪…………”梅困惑地揉揉屁股,完全没怀疑是身旁的”乖宝宝”搞的鬼,“难道是我的裙子静电了?!”

水月的嘴角微微上扬,龙角在灯光下泛着微妙的光泽:“可能是风吹的吧~”

说罢,他的手又不老实地滑向梅的大腿——指尖轻轻擦过她敏感的内侧。

“哈啊!”梅的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怎、怎么回事!”她慌乱地按着自己发烫的大腿,“为什么突然…………”

水月一脸无辜地扶住她:“梅姐姐是不是太累了?腿都在抖呢。”

“不、不可能!”梅强撑着站稳,推了推眼镜掩饰脸红,“本侦探的体能可是一流的!”

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短裙的后摆已经被水月悄悄掀起一角,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臀肉。

就在这时——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清冷的声音从画室门口传来。夕正站在那里,手中的画笔滴着墨汁,面色不善地盯着水月还搭在梅臀上的手。

水月迅速收回手,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夕姐姐好~我们来找你调查一个案件~”

梅还在茫然地摸着自己发烫的大腿,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被吃了多少豆腐:“对、对!是关于龙角的…………”

夕的眼睛微微眯起——水月头顶那对靛蓝龙角…………

夕将画笔轻轻搁在砚台边,对着梅礼貌性地点点头:“能否请侦探小姐稍等片刻?我需要和水月单独谈谈。”

梅大大咧咧地一挥手:“没事没事!你们慢慢聊~”她冲水月眨眨眼,“助手君记得做好调查记录哦~”

没等梅反应过来,夕的袖袍一挥,水墨晕染间就将水月卷入了她的画中世界——

——画境中天色青灰,远山如黛,水墨晕染的竹林间,只剩下夕和水月二人。

“小水月~”刚一进来,夕那副清冷仙子的形象瞬间崩塌。她一把抱住水月,红唇在他脸颊上”啾啾”亲了好几口,“这对角是怎么回事?也太可爱了吧!”

她的指尖迫不及待地抚上那对靛蓝龙角,从根部一直摸到尖端。

每当碰到角尖敏感处,水月就会轻轻颤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这反应让夕更加兴奋,手上的力道时轻时重,像在把玩什么稀世珍宝。

“唔…………夕姐姐…………”水月被她摸得眼角泛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长出来…………”

夕突然停下动作,将自己的龙角凑过去——那对碧绿的龙角与水月的靛蓝龙角轻轻相抵。

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脑子里突然冒出个荒唐的念头:这会不会是…………夫妻相?

(夕:不不不我在想什么啊!)

但她的手却诚实地搂紧了水月的腰,两人的身子几乎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水墨世界中飘落的花瓣落在他们相抵的龙角上,气氛暧昧得不像话。

“奇怪…………”夕的呼吸莫名急促起来,“明明以前蹭年姐的角都没这种感觉…………”

每当两人的龙角相触时,夕只觉得浑身发热,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连尾巴尖都酥麻得发颤。

“夕姐姐…………”水月突然贴近她耳畔,“你的角…………变烫了哦?”

夕这才惊觉自己的龙角竟然开始发烫。更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腿间不知何时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连裙摆都浸透了…………

夕听完水月的解释,那双赤色的眸子先是闪过一丝失落——原来并不是什么“夫妻相”,而是端午那天集体狂欢的“产物”。

但很快,她的眼神又亮了起来,双手捧住水月的脸:

“这么说…………”夕的指尖轻点他的龙角尖,声音甜得发腻,“这对角里也有姐姐我的一份功劳咯?”

她突然把脸埋进龙角的弧度里蹭来蹭去,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啊~这不就等于是我和小水月的孩子嘛!虽然还有年姐她们…………”

(夕的脑内小剧场已经上演到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画面了)

水月哭笑不得地看着夕对着自己的龙角又亲又摸——那痴态简直像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但很快,夕的表情又垮了下来,委屈巴巴地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腿心:

“呜呜…………都怪你上次太粗暴…………”她撅着嘴抱怨,“现在小穴还肿着,根本做不了…………”

她的指尖引导水月触碰到裙下微微发烫的软肉——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里的肿胀。

夕的腰肢不自觉地扭了扭,却又因为疼痛轻哼一声,眼泪汪汪地瞪着水月:“看!都怪你!”

水月温柔地吻了吻她发红的眼角:“那…………我用其他方式让夕姐姐舒服好不好?”

夕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马上又警觉地捂住屁股:“等等!后面也不行的!那天你连那里都…………”

水月摇摇头,突然俯身含住夕的龙角尖——

“咿呀!?”夕浑身一颤,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般弹了起来,“这、这里怎么会…………”

水月的舌尖绕着角尖打转,双手则稳稳扶住她的腰肢。

夕的抗议声很快变成了甜腻的呜咽,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龙角竟然这么敏感!

“哈啊…………原来…………角也可以…………”夕的眼神逐渐迷离。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水月的发间,既想推开他又想按得更深,“慢、慢点…………要变得奇怪了…………”

水月坏心眼地加重了吮吸的力道,手指则悄悄解开她的衣带——既然前面不能用,那这对美丽的胸脯总可以好好疼爱吧?

梅在画室外来回踱步,不停地看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喂喂——!”她终于忍不住冲着墙上的水墨画喊道,“调查得怎么样了?再不出来我要强行闯入了哦!”

画中的竹林微微荡漾,泛起一圈波纹。

下一秒,水月从画境边缘探出半个身子,露出标志性的纯真笑容:“梅姐姐再等一下下嘛~夕姐姐正在给我看很重要的线索呢~”

他的脸颊还带着不自然的红晕,领口微微敞开,隐约能看到锁骨上的吻痕——但神经大条的梅完全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什么线索要查这么久啊!”梅狐疑地凑近,“该不会你们在偷偷吃密谋什么不叫我吧?”

就在这时,夕也从画中浮现——她整个人挂在水月背上,双臂环着他的脖颈,脸颊贴着他的发顶。

她的衣襟明显比刚才凌乱,胸前的布料还残留着疑似被唾液浸湿的痕迹。

“急、急什么…………”夕的声音黏糊糊的,像是在强忍某种情绪,“这可是……哈啊……很复杂的龙族秘术调查…………”

她的尾音突然拔高,原来是水月藏在画中的手正悄悄揉捏她的乳尖。夕的脸肉眼可见地变得更红,额头抵在水月肩上微微颤抖。

梅狐疑地看着两人可疑的表情:“你们真的在查案吗…………”

“当然!”水月笑眯眯地用身体挡住夕正在被把玩的胸口,“夕姐姐发现我的角和普通龙角构造不太一样呢~”

他说着突然捏了一下夕的乳头,惹得她”呜”地一声咬住他的肩胛骨。梅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夕小姐你怎么了?”

“没、没事…………”夕强装镇定,实则双腿发软,“只、只是想到一个可怕的禁忌…………”

(夕内心:禁忌就是…………绝对不能被外人发现我正在被小男友玩弄胸部…………)

水月趁机悄悄把夕送回画中,自己则跨出半个身子挡住梅的视线:“梅姐姐要不要先去查其他线索?我们很快就结束~”

他说话时右手还背在身后——梅当然看不到那只手正在画中替夕擦拭腿间泛滥的蜜液。

“好吧好吧!”梅气鼓鼓地转身,“那我去找年问问看!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懒…………”

等梅的脚步声远去,水月立刻缩回画中——只见夕正瘫软在砚台边,衣襟大开,双乳上满是红痕,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

“都、都怪你…………”夕有气无力地瞪他,“要是被发现了…………”

水月俯身舔掉她锁骨上的汗珠:“那~我们继续?”

夕的抗议声很快又变成了甜腻的呜咽…………

夕瘫软在、床榻上,黑发散乱铺开,脸上的红晕未退。

她的脸还泛着高潮的余韵,身体时不时轻轻颤抖。

水月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绵长的吻,两人的龙角轻轻相触,激起一片微妙的酥麻感。

“等、等下次…………”夕喘息着勾住水月的脖子,指尖轻抚他的脸颊,眼中满是眷恋,“等我这里完全好了…………”她的另一只手滑到自己的小腹,暗示性地揉了揉,“一定要让你…………在姐姐的子宫里…………射得满满的…………”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却透着一股执念。

水月舔了舔她的耳垂,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好~我答应夕姐姐。”

夕满足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儿般蹭了蹭他的脸颊,随后轻轻推开他:“快去吧…………那个小侦探要等急了…………”

就在水月准备离开画境的瞬间,夕又突然拽住他的衣角,红着脸补了一句:“还、还有…………这对角…………真的很好看…………”

她说完便羞赧地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目送水月离去。

(夕内心:啊啊啊我在说什么啊!但真的好想让他下次射到最里面…………)

水墨晕染,水月的身影重新出现在画室之外,嘴角带着一丝甜蜜的余韵——

而远处,梅正拉着年的袖子往这边走,一边走还一边大声嚷嚷:“年!你快来看看水月的角!绝对有古怪!”

水月微微一笑,迎向她们:“梅姐姐~、年姐姐~”

年大步上前,不着痕迹地横插一步,挡住梅探过来的视线。

她的双腿看起来还有些发软,走路时姿势略微别扭——毕竟距离端午那夜被水月破处开宫,其实也才没过去几天,子宫深处甚至还残留着微微酥麻的胀痛感。

“哟~小家伙~”年的声音刻意提高了些,试图分散梅的注意力,右手却已经偷偷钻进他的裤腰,一把握住那根熟悉的滚烫肉棒,“好~好可爱的角啊…………”

她的掌心刚一贴上那粗壮的柱身,手指就不自觉地抖了抖——明明才过了几天,怎么感觉又粗了一圈?!

她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收拢,指缝间却仍有大截棒身裸露在外,比她的手腕还要粗壮几分。

年咽了咽口水,喉咙微微发干,掌心微微用力,上下撸动起来。

水月嘴角微扬,低头凑到她耳边:“年姐姐…………身体还好吗?”

“…………还好。”年的声音比平时更软,耳根通红,“就是……偶尔还会觉得里面涨涨的…………”

她的手藏在裤子底下,借着身体的遮挡慢慢地捋动着,食指时不时在龟头附近画圈,感受那炙热的搏动。

梅在背后探头探脑:“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我也要听!”

“没、没什么!”年假装镇定地提高音量,手下的动作却不停,“就是说…………他的角很稀奇…………”

水月趁势往前一步,几乎贴在年身上,压低声音道:“凯尔希姐姐说…………可能是端午节那天吸收了太多龙女的处女血…………”

“什…………!”年手下的力道猛地一紧,差点从嗓子里尖叫出声。

她的脸“唰”地涨得通红,连脖子都染上绯色,手指不自觉地在水月的肉棒上捏了一下,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我们的…………处女血?!”

(年内心:那、那不就等于…………这对角是我们‘孕育’出来的吗???)

她的思绪瞬间乱成一团,手指无意识地收拢又放松,掌心渗出的细汗让撸动的触感变得愈发湿滑。

水月似乎很享受她这副慌乱又羞赧的模样,故意凑得更近,呼出的热气喷在她通红的耳廓上:“嗯…………所以年姐姐也是…………‘母亲’之一呢…………”

年的指尖一颤,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的大脑被这个荒唐的说法炸得嗡嗡作响——可她竟然诡异地觉得这个说法很…………甜蜜?

(年:等等我在想什么啊!)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悄悄话啊!”梅终于忍不住从年的背后强行挤了过来,“咦?年的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没!没有!!”年猛地抽回手,结果不小心扯到了水月的裤腰带,差点把他的裤子直接拽下来,“啊啊啊对不起——”

她手忙脚乱地帮水月整理衣服,期间还不小心又碰触到了他的肉棒,整个人几乎要羞得冒烟。

梅狐疑地盯着两人可疑的互动:“奇怪…………真的超可疑…………”

梅双手叉腰,目光炯炯地盯着年:“所以——嫌疑龙年小姐!对于水月突然长出龙角这件事,你有什么头绪吗?”

年的眼角抽了抽,手指不自觉地搅动着衣角,视线飘忽到完全不敢和梅对视:“哈、哈哈哈…………这个嘛…………龙角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很玄学的!”

她的余光瞥见水月的裤裆——那根巨物已经撑起了惊人的弧度,再这样下去绝对会被梅发现!

年急中生智,一个箭步冲到水月身前直接贴了上去,大腿严丝合缝地压在他勃起的肉棒上——

“我…………我还需要再仔细观察一下这个角!”年红着脸大声宣布,双手故作严肃地捧住水月的脸,拇指在他的龙角上摩挲,“这可是很特别的现象!”

水月感受到大腿根处传来的惊人热度和硬度,不由得轻哼一声。

年的大腿内侧紧实地夹着他的肉棒,那种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压迫感让他不自觉地往前顶了顶——

“呜…………!”年被这突如其来的摩擦弄得双腿发软,差点没站稳。

她慌忙用双手抱住水月的脑袋稳住身形,这一动作使得她的胸部直接压在了水月脸上。

梅狐疑地绕到侧面:“你怎么突然贴这么近?我也要看——”

“不行!”年立刻侧身挡住,同时暗地里加紧双腿的力道,“这、这是专业的龙角检查手法!很危险的!”

她的脸颊滚烫,大腿内侧已然被水月的龟头顶出明显的轮廓。

她一边假装认真检查龙角,一边悄悄用大腿内侧轻轻摩擦他的柱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搏动。

(年内心:糟了…………这么硬…………该不会又想…………)

水月故意用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垂:“年姐姐…………好贴心呢…………”

“闭、闭嘴…………”年咬着牙小声威胁,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又蹭了他一下,“还不都是因为你勃起的那么厉害…………”

梅突然眯起眼睛:“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完全没有!”年猛地挺直腰板——这一动作让她的大腿更加紧实地在夹住水月的肉棒,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角…………就是普通的长法!没有任何异常!”

她心虚地加重了”普通”二字的语气,手心全是汗。

(水月心想:年姐姐的大腿…………比想象中还要舒服…………)

梅将信将疑地掏出小本本记录:“目前降低了年的嫌疑…………那下一个嫌疑人是谁呢…………”

年趁机拽住水月的袖子,压低声音:“你…………你快点软下去啊…………”

水月无辜地眨眨眼:“这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梅正埋头在小本本上写着什么,完全没注意到年的小动作。

年的指尖微微发抖,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短裤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膝盖处。

她的长外套勉强遮住了裸露的大腿根部,但只要稍微动一下,就会暴露出光洁如玉的肌肤——以及那个还未被任何人注意到的危险行为。

水月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呼吸微微一滞。年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像是在警告他不准出声,然后——

她轻轻踮起脚尖,用赤裸的大腿重新夹住了他的肉棒。

不同于刚才隔着衣物的摩擦,这次是完全的肌肤相亲。水月的肉棒被她湿润的腿根肉紧紧包裹,顶端甚至能感受到她私处散发的滚烫热气。

“嗯…………”水月闷哼一声,龙角微微发颤。

年咬着下唇,偷偷观察梅的反应——还好,那个傻乎乎的侦探还在研究笔记,完全没有抬头的意思。

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大腿。水月的肉棒在她嫩滑的腿间滑动,龟头时不时蹭过她的阴唇,带出几缕银丝。

(呜……好、好烫……居然比那天插进来时还要硬……)

梅突然抬头:“你们两个怎么都不说话?”

“!!”年猛地僵住,大腿不自觉地夹紧。

水月立刻接话:“年姐姐正在教我…………龙角的保养方法…………”

他的声音还算平稳,但只有年知道——他的肉棒在她腿间跳动得有多厉害。

梅狐疑地看着他们:“那也不用贴这么近吧?”

“这是…………专业的传授方式!”年硬着头皮解释,同时悄悄加快了腿部动作。

她的大腿内侧已经完全湿润,不知是爱液还是汗水。水月的龟头顶端渗出的前液将她的皮肤涂得晶亮,每一下摩擦都发出细微的水声。

“奇怪…………”梅皱眉,“我怎么听到‘咕啾咕啾’的声音?”

“是、是风的声音!”年慌乱地信口胡诌,同时大腿猛然用力一夹——

水月浑身一颤,差点当场射出来。他的手不自觉地扶上年的腰,指尖深深陷入她的肌肤。

“呜…………”年也被他突然的力道弄得双腿发软,穴口不受控制地溢出更多蜜液,“快…………快点…………”

她不敢说得太明白,只能用口型示意水月”射在外面”,然后更加卖力地用大腿挤压他的肉棒。

梅狐疑地往窗外看了看:“今天哪有风…………”

就在她转头的瞬间,水月终于忍耐到极限,灼热的液体喷涌而出,尽数射在年的大腿内侧。

“啊…………!”年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声,双腿夹紧到发抖,任由那股热流顺着腿根滑落。

梅转回头时,只看到年满脸通红地低着头:“我、我突然想起来有急事!先走了!”

她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就往外冲——白色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梅看着水月微微泛红的脸颊,以及那对靛蓝色龙角在阳光下泛着晶莹光泽的样子,不由得呆了一下——

“喂,水月~”她突然踮起脚,伸手摸了摸水月的额头,“你脸好红啊,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水月眨了眨眼,还沉浸在年被自己射了一腿的余韵中,脸上的热度尚未褪去:“啊……可能是天气太热了…………”

梅狐疑地瞥了眼窗外——今天明明阴云密布,凉风阵阵。

“算了!”她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一把拽住水月的手腕,“该去审问下一个嫌疑人了!”

她完全没注意,不远处转角处——

年正扶着墙,双腿发软地慢慢挪动,大腿内侧黏糊糊的白浊正顺着她光裸的皮肤滴落…………

(那个笨蛋侦探…………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而此刻,梅已经兴致勃勃地拉着水月往苇草的宿舍方向跑去:“快点快点!苇草小姐可是纯血德拉克,肯定知道些什么!”

水月微笑着点头,内心却在思考——

(接下来…………该用什么方式让梅姐姐‘继续调查’呢?)

到了苇草的宿舍前,梅大步走上前,气势汹汹地敲响了门:“苇草小姐!请配合调查!”

门很快被拉开,苇草微微歪着头,金色长发垂落在肩上,青绿色的瞳孔里带着一丝疑惑:“……调查?”

还没等梅解释,水月已经熟练地握住苇草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带到房间内:“拉芙希妮姐姐~有点事情想私下跟你说~”

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几个人一个接一个被水月”悄悄谈话”,不由得叉着腰嘟囔:“唔……怎么感觉这些龙干员都和水月很熟啊?”

不过,作为一名”专业侦探”,梅决定耐心等待——她掏出小本本,自言自语地分析:“难道水月身上有某种吸引龙族干员的特质?嗯……必须记录在案!”

房间内,苇草的指尖轻轻触碰水月的龙角,眉头略微皱起:“……好奇怪。”

她的指甲顺着角的纹路划过,若有所思:“这和我们德拉克的角不一样,反倒像……”她顿了顿,脸颊突然微红,“像岁兽那边的角。”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带着一丝微妙的妒意。

水月微笑着把凯尔希的推测告诉了她——关于”龙干员的体液影响”这件事。

苇草愣了一下,白皙的脸蛋瞬间染上绯色,手指不自觉地绞紧衣角:“……也就是说,这是……夕小姐、年小姐……还有……其他人的功劳?”

苇草的尾巴突然不安地甩动起来,眸子此刻显得格外受伤:“明明我们德拉克…………也把处女给了水月…………”她的手不自觉地按在自己的角上,小声嘀咕,“为什么不是更像我的…………”

(我…………我也给了处女血…………为什么角不够像我…………)

她的表情又委屈又不甘心,尾巴不安地轻轻甩动。

梅从远处偷瞄,发现苇草的神情变得有些低落。

“奇怪……”她歪着头,“怎么聊着聊着,苇草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水月看着苇草失落的表情,突然灵机一动。他轻轻靠近,俯身将自己的靛蓝色龙角与苇草的德拉克龙角相抵——

“唔…………!”苇草的瞳孔微微收缩,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一股奇妙的电流般的快感从相触的龙角处传来,顺着脊椎一路蔓延到四肢。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但水月的双手已经轻轻捧住她的脸颊,不许她逃开。

“拉芙希妮姐姐…………”水月的声音轻柔得像是羽毛拂过,“你感觉到了吗?”

“…………嗯。”苇草的呼吸明显加快,尾巴不自觉地缠上水月的腿。

他们的角相触处传来阵阵酥麻,那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像是某种血脉深处的共鸣被唤醒。

虽然两人的龙角形态不同,但这并不妨碍它们的感官互相呼应——

水月轻轻转动头部,让角尖在她的角上缓缓刮蹭。

“哈啊…………”苇草咬着下唇,却还是漏出一声甜腻的轻哼。

她的腿不自觉地夹紧,尾巴尖轻轻颤抖着,“这是…………怎么…………”

“看,拉芙希妮姐姐的角…………和我也是有感应的。”水月微笑着解释,“虽然形状不像,但本质上是一样的~”

他继续用角轻轻蹭着她,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让苇草的腰肢微微发软。她原本委屈的表情渐渐松动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满足感。

(原来…………我们的角也能这样契合…………)

她的尾巴慢慢放松,甚至主动把自己的角往水月那边贴了贴,像个讨要抚摸的小动物。

远处的梅看得一头雾水:“这是在…………用角交流?”

苇草的情绪终于被安抚下来,脸颊泛着红晕靠在水月肩上。

水月趁机在她耳边轻声道:“下次…………我可以和拉芙希妮姐姐多做几次…………说不定角就会变得更像你哦?”

“!”苇草的耳尖瞬间充血,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笨、笨蛋…………这种话不要说出来…………”

但她眼底的喜悦却是藏不住的——尾巴尖甚至因为期待而微微翘起。

水月的龙角仍在与苇草相抵摩擦,而他的肉棒早已不受控制地勃起,坚硬如铁地顶在她的腿上。

苇草低下头,看到那恐怖的尺寸,耳尖红得几乎滴血。

“太大了…………”她的声音微颤,却又带着某种执念,“不能……不能被梅发现…………”

她咬了咬唇,突然解开自己胸前的衣扣,掀起里衣——

“从…………从这里过去…………”她红着脸指示水月,手指轻轻勾了勾。

水月立刻会意,扶着肉棒从她衣摆下方钻进去。滚烫的柱身贴着苇草平坦的小腹往上滑,随即陷入一团柔软的乳肉间——

“呜…………”苇草闷哼一声,赶紧捂住嘴,生怕被梅听到动静。

在衣物的遮掩下,水月的肉棒被她的胸部严实实地夹住。

苇草的乳房虽不算丰满,但胜在紧致有弹性,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会带给水月极强的压迫感。

她的双手隔着衣料按住他的柱身,缓慢地上下撸动,让龟头在她锁骨处若隐若现。

梅在远处打了个哈欠:“你们在干嘛啊?调查还没结束吗?”

“马、马上…………呜…………”苇草的声音明显不对劲,但梅似乎并未察觉。

她羞耻地低下头,红唇微启,轻轻含住了从衣领处探出的龟头——

“嘶…………”水月倒吸一口气,龙角与她相抵的力道微微加重。

苇草的口腔湿热紧致,舌尖灵活地绕着马眼打转。

而更致命的是,她胸部的挤压和上方小嘴的吮吸形成了双重刺激——每一次她低头吞吐龟头时,乳肉也会跟着收紧,简直像是全身都在侍奉他一样。

“咕啾…………”细微的水声从她唇间溢出。

梅狐疑地往这边走了几步:“等等,你们该不会是在…………”

苇草一惊,赶紧死死按住水月的胯部不让他动,同时加速了唇舌的动作——

(快点射出来……快点……要被发现了……)

水月深吸一口气,忽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梅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喂!你们两个真的在好好调查吗?!”

就在她即将绕过拐角的瞬间——

“唔嗯…………!”苇草的喉咙突然被滚烫的精液灌满。

她拼命吞咽着,但还是有几缕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衣襟里。梅冲过来时,只看到苇草满脸通红地低头整理衣领,而水月则一脸”无辜”地站在一旁。

“你们…………”梅眯起眼睛。

“调查完了!”苇草突然大声宣布,声音因为刚刚的口交而微微嘶哑,“结、结论是…………他的角确实受到了龙族影响…………”

她擦了擦嘴角,强装镇定地补充:“但具体是谁的…………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梅半信半疑地看向水月,却发现他正偷偷用手指帮苇草抹去锁骨上的精液…………

(梅:可疑…………太可疑了!!!)

苇草慌慌张张地擦了擦嘴角,脸上还残留着可疑的白浊,干笑着解释道:“啊哈哈…………这是、是牛奶!我刚才在喝牛奶!突然有点渴…………”

(梅:牛奶?哪来的牛奶?)

梅狐疑地盯着苇草涨红的脸,还没等她继续追问——

水月突然伸出手,指尖在苇草锁骨处轻轻一抹,将那滴溢出的精液刮了下来。

“梅姐姐…………”他眨着纯真的眼睛,手指却直接探到了梅的唇边,“要尝尝吗?”

“什、什么?!”梅还没反应过来,水月的指尖已经轻轻点在了她的舌尖上。

——那一瞬间,浓郁而甜美的滋味在口腔中扩散开来,远比她想象中更加美味。

不像是牛奶,也不是任何一种常见的饮品…………而是一种带着微微咸甜,却又异常上瘾的味道,仿佛能直接刺激大脑的愉悦中枢。

“唔…………”梅的眼睛不自觉地睁大,舌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随即猛地回神,整张脸瞬间炸红,“等等,这、这是——!”

苇草在一旁屏住呼吸,手紧紧捏着衣角。

水月却笑得人畜无害:“是特制饮料哦。”

梅的脑袋嗡嗡作响——她被水月突然的大胆举动惊到短路,又被口腔里残留的奇妙味道搅得思绪混乱,一时间竟真的无法冷静思考。她的侦探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是什么”牛奶”或”饮料”,可身体却仿佛被那种味道驯服了似的,竟然偷偷回味了一下…………

“好、好了!”梅使劲摇头,试图甩掉那些奇怪的念头,强行转移话题,“既然这里问不出什么…………那、那就去找下一个嫌疑人!”

她转身大步往前走,连脖子都红透了,完全没注意到身后——

苇草正捂着嘴偷笑,而水月则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残留梅唾液的手指,目光灼灼地盯着梅的背影。

(水月内心:梅姐姐的舌头…………比想象中更软呢…………)

(苇草内心:这个笨蛋侦探…………居然真的被骗过去了…………)

梅兴冲冲地带着水月前往陈的办公室,准备展开对”第四位嫌疑人”的调查。然而,当她们推开门时,却看到陈正扶着桌沿,小心翼翼地挪动着步子,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

“陈sir!”梅一脸严肃地走上前,“作为罗德岛的龙族干员之一,请你配合调查——水月的龙角突然长出来了,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陈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腿不自然地并拢,脸颊泛起一丝红晕:“……什么龙角?”

梅刚要解释,水月已经体贴地走上前,扶住陈的手臂:“陈姐姐,身体不舒服吗?”

陈的指尖微微发颤,嘴唇轻轻抿了抿:“没……没什么,只是训练过度……”

“咦?”梅忽然注意到陈走路的姿势不太对劲,“陈sir,你腿受伤了吗?”

“不、不是腿的问题……”陈的耳尖红得滴血,声音越来越小,“是……”

她总不能说自己从端午节那晚被水月折腾到子宫痉挛,到现在下身还酸痛不已,连坐下都要小心翼翼吧?

梅狐疑地打量着陈,突然灵光一现:“啊!我懂了!”

(陈:!)

(水月:……?)

梅自信满满地双手叉腰:“一定是陈sir最近执行了什么艰苦任务!作为优秀的警官,就算身体不适也要坚持工作,所以才会这样!”

陈:“……”

水月:“……”

陈默默松了口气:“……对,就是这样。”

梅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敬佩:“不愧是陈sir!不过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不打扰了!”

她毫不犹豫地把陈从”嫌疑人名单”上划掉,还小声对水月解释:“陈sir都这样了,肯定不是她干的。”

水月眨了眨眼:“那……我留下来照顾陈姐姐一会儿?”

梅爽快地点头:“行!我去找下一个目标!”

等梅风风火火地跑远后,陈终于撑不住,缓缓滑坐在椅子上,双腿不自觉地颤抖:“……那个笨蛋……”

水月笑着蹲下身,手指轻轻贴在陈的膝盖上:“还很疼吗?”

陈红着脸别过头:“……明知故问。”

(毕竟那天被折腾到哭喊的也是她……)

水月的手掌轻轻复上她的小腹:“我帮你按摩一下?”

陈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微微点了点头,低声道:“……轻点。”

于是,水月一边用帮陈舒缓按摩着,一边暗自发笑——

(看来……梅姐姐排除嫌疑人的方式……比想象中还随便啊。)

水月扶着陈缓缓坐在办公桌边缘,手指轻柔地解开她制服的纽扣。

陈的呼吸微微加快,但没有阻止,只是咬着下唇别过脸去,耳尖红得仿佛要滴血。

随着上衣被掀起,她平坦紧实的小腹暴露在空气中——肌肤上还能隐约看到几天前被掐握留下的淡淡红痕。

“哈啊…………”当水月温热的掌心贴上她小腹时,陈不自觉地轻哼一声。

他的拇指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她下腹的肌肉,顺时针缓缓打圈,帮助舒缓子宫的酸胀感,引得陈的双腿微微发抖。

“裤子…………也要脱掉。”水月轻声说着,指尖已经勾住了她的皮带。

陈的喉间滚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但还是配合地抬起臀部。

当警裤和内裤被褪到膝盖时,她红肿的阴唇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原本粉嫩的部位如今依然泛着情事后的艳色,穴口已经被扩开到无法闭合。

“果然肿得很厉害呢…………”水月心疼地轻抚她的大腿内侧,指尖在距离小穴仅寸许的地方徘徊,“那天我太粗暴了。”

陈羞耻地并拢双腿,却被他温柔地分开:“别、别看…………”

水月没有急着触碰最敏感的部位,而是先从她紧绷的大腿肌肉开始按摩。

他的手掌包裹住陈的右腿,从膝盖内侧开始往上推按,直到腿根处才转为轻柔的揉捏。

每当他的拇指划过股沟附近时,陈的腰都会不自觉地轻颤。

“放松…………”水月的呼吸喷洒在她腿间,手上动作不停,“这样血液流通会更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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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终于来到红肿的阴唇边缘,却只是用指背极轻地蹭过,像羽毛拂过般小心翼翼。

陈的呼吸骤然急促,手指抓住桌沿的力道大得指节发白。

“呜…………那里…………”

“我知道。”水月的声音温柔而克制,转而用掌心轻轻捂住她的私处,仅靠体温传递热量,“不会直接碰的。”

与此同时,陈的指尖不知不觉攀上了水月的龙角。

她原本只是想研究这新奇的器官,但当她的指腹触碰到角根部时,水月突然闷哼一声,胯部明显向前顶了顶。

“这么敏感…………?”陈的警官本能让她下意识加大了抚摸力度,指甲轻轻刮蹭角上的沟壑。

水月的按摩顿时乱了节奏,他的鼻息粗重起来,按在陈腿间的手掌也不自觉地施加了压力。

“陈姐姐…………”他的声音带着难耐的沙哑,“那里…………不能太用力摸…………”

但陈反而被激起了好奇心。她索性用双手握住那对靛蓝色的角,像把玩方向盘般缓慢转动:“这样呢?”

“嘶——”水月猛地仰头,肉棒在裤子里跳动了一下,“会…………会忍不住的…………”

陈这才注意到他胯间已经撑起了惊人的帐篷。

一股异样的满足感涌上心头——原来这个把她操到哭的小恶魔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坏心眼地突然用拇指重重按压角尖——

“啊!”水月浑身一抖,不受控制地向前一顶,原本虚掩在她阴部的手掌直接压上了肿胀的阴唇。

“痛…………!”陈瞬间松手,双腿本能地夹紧了他的手腕。

两人同时僵住,而后水月苦笑着抽出手:“看来…………我们都不太冷静呢。”

陈红着脸轻轻踹了他一脚:“都怪你的角…………太奇怪了…………”

水月重新帮她穿好衣物,临走时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陈姐姐好了…………我们再继续研究角的敏感度?”

陈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这次踹他的力道明显重了几分。

水月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外后,陈强撑的严肃表情终于松懈下来。

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残留着他按摩时的温度,疼痛确实缓解了不少。

“笨蛋…………”她低骂一声,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想起他那对靛蓝色的龙角,以及被自己抚摸时敏感的反应,陈的脸颊又悄悄发热。

她当然已经听他说了这对角的来历——是因为吸收了太多龙女干员的处女血才诞生的。

(也就是说…………我的那一份…………也在里面…………)

这个认知让她的心跳莫名加快。

她回想起那天被他压在身下、子宫被撑满的混乱夜晚,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

尽管身体还在酸痛,但某种异样的满足感却悄悄涌现——

“…………下次。”她低声自言自语,“再碰那对角的话…………他会有多敏感呢…………”

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面,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水月被自己玩弄到失控的样子。

这种反客为主的想象让她久违地感到了一丝期待,连下身残留的疼痛都似乎变得值得起来。

门外,走廊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陈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傻笑,赶紧板起脸咳嗽一声,假装正经地整理起文件。

但那份隐秘的甜蜜心情,却像枚小小的种子,悄悄扎根在了心底。

水月赶到令的住所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微微一愣——

梅正瘫在矮桌旁,脸颊红扑扑的,手里还抓着一个空酒杯,醉醺醺地嘟囔着:“我……我还能喝…………再来…………调查…………”

而令则跪坐在她对面,面带温柔的微笑,手里拎着酒壶,正慢条斯理地给梅续杯:“好好~再喝一杯~”

见水月进来,令的眸光微微一闪,竖起食指抵在唇前,做了个”嘘”的手势。

水月立刻会意,轻手轻脚地靠近。

“令、令小姐…………”梅醉眼朦胧地抬头,“你真的是…………最配合调查的人了…………嗝…………”

令笑眯眯地又给她满上:“是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呢~”

(其实是知道得太多了,所以必须把侦探灌醉)

梅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突然指着水月大笑:“诶嘿嘿…………水月变成两个了…………不对,三个…………”

她的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最后”咚”地一声栽倒在桌上,彻底醉晕过去。

令这才松了口气,放下酒壶:“总算解决了…………”她转向水月,无奈地笑笑,“这小家伙太执着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

水月看着梅的睡脸,忍不住轻笑:“令姐姐……是不是灌得太狠了?”

令轻轻摇晃着酒壶,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放心只是普通的米酒,让她睡一会儿罢了。”

“而且…………还不是为了你…………”令嗔怪地戳了戳他的额头,“要是被她发现端午那晚的事…………”

水月微微低头,靛蓝色的龙角轻轻贴上令小巧的角。在相触的瞬间,令的呼吸明显一滞——

“嗯~”她的睫毛轻颤,不自觉地闭上眼睛,像只被挠到痒处的猫一样发出舒适的叹息,“原来……被你的角蹭会这么舒服……”

她之前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受,仿佛有微弱的电流从角尖流窜至全身,让她的脊椎微微发麻。水月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反应,故意又蹭了几次。

“哈啊……”令的红唇微微分开,吐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滑去——水月的裤裆早已被勃起的肉棒顶出夸张的弧度,布料绷紧到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顶端渗出的湿润痕迹。

她的喉间微微滚动,某种深藏的渴望被唤醒。

端午那晚她虽被水月操得神魂颠倒,但他始终没有射给她——以至于她现在对这个少年的精液滋味充满好奇。

“令姐姐……”水月的声音带着诱人的沙哑,“想尝尝看吗?”

令的指尖已经不自觉地在往他胯间探去,但残存的理智让她瞥了眼醉倒的梅:“可是……”

“梅姐姐睡得很熟哦?”水月轻笑着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裤子上,“而且……令姐姐不是很想试试吗?”

拉链被缓缓拉开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当那根滚烫的巨物弹出来时,令的瞳孔微微放大——

(好漂亮……)

不同于其他男性,水月的肉棒呈现出一种莹润的粉玉色泽,茎身上缠绕着几缕淡蓝色的血管纹路,顶端饱满的龟头甚至泛着晶莹的光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更致命的是那股扑面而来的香气——浓郁却不腥膻,带着某种令人上瘾的甜美,比最醇厚的酒香还要诱人。

令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唇角,眼神彻底迷离起来。

“我可以……全部喝掉吗?”她的声音因为渴望而微微发抖。

水月笑着抚上她的龙角:“当然……不过……”他忽然压低身子,在她耳边轻语,“令姐姐要先帮我……弄出来才行……”

这个曾经清冷的女子此刻完全被本能驱使,双手虔诚地捧起那根肉棒,红唇轻启,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龟头——

“唔……”

第一口味道就让她浑身战栗。

比想象中还要美味数倍的前液在她口腔中扩散,像是最上等的甘露。

令的舌尖痴迷地缠绕上来,像对待珍宝般细细品尝着每一寸。

(果然……比酒还要醉人……)

她贪婪地吞咽着,双手配合着唇舌的节奏上下套弄。水月低喘着按住她的后脑,龙角愉悦地颤动——

“令姐姐……要射了……”

她的回应是更加卖力的吮吸,红唇紧紧裹住柱身,像是要把每一滴都榨取出来。当第一股热流冲击她喉咙时,令幸福得几乎要落泪——

(终于……尝到了……)

这可比她幻想的还要美味千百倍……

水月的肉棒在令的口中剧烈跳动,第一波浓稠的精液就直接冲进了她的喉咙。令的瞳孔猛地收缩,喉间发出“咕咚”的吞咽声,但随即——

“呜!?”她的腮帮子瞬间鼓起,像只仓鼠般瞪大了眼睛。

精液的量远超她的想象,冲击力强到她根本来不及咽下。

黏稠的白浊液体从她嘴角溢出,顺着脖子流到胸口,将衣襟浸得一片湿黏。

甚至有几缕从鼻孔中缓缓流出——她被呛得泪眼朦胧,却仍死死抱住水月的大腿,倔强地不肯松口。

(太好喝了……不能浪费……)

她的胃袋很快被灌满,小腹微微鼓起,但水月的射精依然没有停止的迹象。

令的喉咙不断滚动,吞咽的速度完全跟不上喷射的节奏。

最终,她终于受不了了,猛地向后仰头——

“噗哈……咳、咳咳……!”令大口喘息着,唇角、鼻尖、下巴全挂满了白浊,整个人狼狈不堪,眼神却餍足得发亮。

她颤抖的手指抚上自己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沉甸甸的温热液体,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哈啊……比想象的……还要多的多……”

被解放的肉棒依然在喷射,令下意识地想用手去接,但精液的力道太强,竟然直接越过她的手指,划出一道抛物线——

啪!

正醉醺醺趴在桌上的梅突然被一股温热液体浇了一头一脸。

水月慌忙移开肉棒,但为时已晚——梅的头、脸已经完全被覆盖在了一层浓稠的白色浆液下。

水月那惊人的射精量不仅完全包裹了她的头发,甚至还顺着她的睫毛、鼻尖、下巴不断往下滴落,看起来像被奶油蛋糕砸中一样狼狈又色情。

“糟……糟了……”水月僵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情况。

这时,醉醺醺的梅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似乎察觉到了嘴角异常的湿润感。她伸出舌头,迷迷糊糊地舔了舔——

“……嗯?”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然后在梦里又舔了一下,随即像是发现什么美味似的,整张小脸都亮了起来,“……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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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尖不断沿着唇缝探索,贪婪地将脸上的精液卷入口中。

甚至还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可酒精的作用和精液的遮挡让她根本看不清东西,只是傻笑着继续舔舐:“……好好吃……”

令跪坐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她看着梅像只小猫般把自己脸上的精液一点点清理干净,甚至还在睡梦中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这下真的糟糕了。”令喃喃自语,转头看向水月,“她醒来后会记得味道吗?”

水月咽了咽口水:“应、应该不会吧?她醉成这样……”

水月深吸一口气,蹑手蹑脚地靠近梅,生怕她突然清醒——

(千万……别醒……)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梅的脸颊,将那黏稠的液体一点点刮下来。

梅在醉梦中无意识地哼了一声,眉头微皱,但很快又放松下来,甚至还微微张口,舌尖探出,像是在索要更多。

水月的手指顿了顿,小心翼翼地在她嘴角一抹,将残留的精液轻轻送进她的唇间——

“嗯……”梅的舌尖本能地卷住他的手指,像个贪婪的小动物般吮吸起来,脸上的表情幸福得不可思议。

(梅姐姐……醉成这样还这么能吃……)

水月一边帮她擦拭,一边忍不住感到一丝微妙的心虚。

他轻轻将梅头发上的精液梳下来,指腹滑过她的耳廓、脖颈……每擦一下,梅都会无意识地咂咂嘴,像是在回味那股味道。

令在一旁默默递来湿巾,眼神复杂地看着水月一点一点清理犯罪现场:“……你确定她醒来后不会发现?”

水月咽了咽口水:“只能赌一把了……”

(而且——)

他看着梅舔舐嘴角的样子,心里隐隐涌上一股罪恶感,却又掺杂着某种诡异的期待。

(说不定……等梅姐姐清醒后……会很乐意再尝尝?)

与此同时,梅在醉意朦胧中陷入了混乱而甜腻的梦境——

(梦境中)

水月将她压倒在柔软的被褥上,他的靛蓝色龙角在月光下泛着妖异的光泽,指尖轻巧地挑开她的侦探制服。

梅在梦中比现实中大胆得多,她主动弓起身子,让饱满的胸部贴上他的掌心:“水月…………你…………好漂亮…………”

水月轻笑一声,手指探入她从未被造访过的腿间——那里的粉嫩阴唇正紧张地翕张着,渗出晶莹的蜜露。

他的指尖拨开羞怯的褶皱,直接刺入紧致的甬道:“梅姐姐这里…………比想象中还要热…………”

“啊…………!”梅的腰肢猛地弹起,处女膜被捅破的痛感在梦境中竟如此真实。

她的指甲深深掐入水月的背脊,却被那对妖冶的龙角吸引了注意力,“等、等等…………让我摸摸你的角…………”

她的手指刚触碰到角尖,水月便狠狠一沉腰——

“呜啊!”

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直接撑开了她稚嫩的子宫口。

梅的双腿在空中无助地踢蹬,被快感冲击得语无伦次:“太、太大了…………顶到肚子里面了…………”

水月掐着她的腰肢开始冲刺,龙角随着动作在她掌心颤动。

梅的小腹被顶出明显的凸起,淫靡的水声在梦境中异常清晰。

每当龟头侵入子宫时,她都会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

“要…………要坏掉了…………”梅的瞳孔涣散,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子宫…………变成水月的形状了…………”

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她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潮吹——透明液体喷溅在两人交合处,而水月也在同时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的宫腔深处…………

(现实)

睡梦中的梅突然夹紧双腿,腰肢微微弓起,嘴里含糊地呢喃:“哈啊…………再、再来…………”

她的内裤已经完全湿透,爱液甚至浸透了短裙,在身下洇出一小片深色水痕。

手指无意识地抓着桌布,脸颊潮红地喘息着,显然经历了一场激烈的高潮。

令和水月面面相觑——

“呃…………”令尴尬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精液,“她这是…………”

水月的脸微微发热:“…………看来梅姐姐做了个很开心的梦?”

当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时,脑袋因为酒精和那个过于真实的春梦而晕乎乎的。

她的视线有些模糊,但很快聚焦到了坐在对面的令和水月身上——

两人正襟危坐,神色严肃,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盯着她。

“唔……”梅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嘴里残留着某种奇怪的甜味,但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腿,立刻察觉到下身不对劲——内裤湿哒哒地黏在皮肤上,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微妙的酥麻感。

(刚刚的梦……也太真实了吧……)

她的脸颊悄悄发热,但很快甩了甩头,把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到脑后。

“梅小姐醒啦?”令面带温柔的笑意,递给她一杯温水,“酒醒了没有?”

“还、还行!”梅接过水杯,心虚地灌了一大口,试图冲淡嘴里那股挥之不去的香甜气息,“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水月眨眨眼:“说到要去找下一位嫌疑人。”

“对对对!”梅一拍桌子站起来,结果腿一软差点摔倒,赶紧扶住桌沿,“我、我们快走吧!”

她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完全没有注意到水月和令在她背后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走出门后,梅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

(奇怪……这个味道……总觉得在哪尝过……)

她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拉回案件上:“下一个调查对象是谁来着?”

水月笑眯眯地跟上:“是塔露拉姐姐哦~”

梅的步伐变得有些别扭,每走一步,湿透的内裤布料都会更深地陷入她敏感的缝隙中。

粗糙的蕾丝边缘不断刮蹭着她粉嫩的阴唇,让那股被梦境勾起的燥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呜…………”她不经意间发出一声轻哼,双腿下意识夹紧,却又因为摩擦带来更强烈的刺激而颤抖。

水月适时地扶住她摇晃的身体,手掌稳稳托住她的手肘。

“梅姐姐小心。”他的声音依旧清朗,仿佛完全没注意到她异常潮红的脸颊和发软的双腿,“前面有台阶。”

梅羞耻地点点头,心里暗暗庆幸水月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

殊不知少年早已将她颤抖的大腿和紧绷的腰肢尽收眼底,甚至能闻到那股混合着淡淡淫香的少女体味正不受控制地从她裙底散发出来。

水月的指尖不着痕迹地在她肘窝轻轻摩挲,这个小小的动作让梅浑身一僵。湿透的内裤突然整个陷进缝隙,布料狠狠刮过她最敏感的阴蒂。

“呀啊!”她惊叫着往前一扑,整个人栽进水月怀里。两团柔软的胸脯严实实压在他胸前,湿润的私处隔着衣料蹭到他大腿上。

“梅姐姐……没事吧?”水月一脸担忧地低头询问,双手却稳稳扣住她的腰肢不让逃离。他能清晰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和发烫的体温。

梅慌乱地推开他,双腿并拢微微发抖:“没、没什么!不小心绊倒了!”她强撑着向前迈步,却再次被自己泛滥的爱液滑得踉跄——黏腻的液体已经浸透到膝盖,在她迈步时甚至拉出几道羞耻的银丝。

水月望着她狼狈的背影,龙角愉悦地轻轻晃动。他慢悠悠跟上脚步,欣赏着她每走一步都在试图夹紧双腿的可爱模样。

(这么想要的话…………下次直接给你真的不就好了?)

当梅和水月来到塔露拉的房间时,眼前的景象让梅瞬间怔住了——

塔露拉正虚弱地躺在床上,眉头微蹙,身上只盖了层薄毯,露出的肩膀和锁骨上残留着淡淡的红痕。

她的脸色略显苍白,甚至连平时锐利的眸中都显得有些疲惫。

“塔露拉…………小姐?”梅小心翼翼地探头,“你还好吗?”

塔露拉微微抬眼,在看到水月的瞬间,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被单:“……训练过度,休息一下就好。”

她的声音比平时沙哑,尾音轻颤,显然在努力维持镇定。梅仔细看了看她——塔露拉的额角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呼吸略显急促,怎么看都不像是简单的”训练过度”。

(不过…………)梅的视线落在塔露拉紧紧攥住被单的手指上,又低头感受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

(啊!这不就是脱掉的好借口吗?!)

梅立刻挺直腰板,做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我明白了!塔露拉小姐一定是执行了什么高强度机密任务!所以身体才会这么疲惫!”

塔露拉眼角微微一抽:“……”

而水月别过脸忍笑:“……”

梅完全没注意到两人微妙的反应,自顾自地在笔记本上记录:“看来塔露拉小姐也是‘受害者’,不具备嫌疑条件!”

她果断在”嫌疑人名单”上划掉了塔露拉的名字,随后故作自然地说道:“咳,那……你们先聊,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梅立刻转身冲了出去——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方把这条黏糊糊的内裤脱下来,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疯了。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塔露拉和水月。

塔露拉盯着水月,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她比想象中好糊弄。”

水月笑着走到床边,轻轻掀开毯子的一角——塔露拉的身体猛地绷紧,但并没有阻止他。

毯子下,她的双腿微微发抖,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痕迹,小腹处甚至能隐约看出被过度使用的痕迹。

“很疼吗?”水月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红肿的腿根。

塔露拉别过脸:“……还好。”

事实上,她被操得比陈还惨——端午那晚她太急躁,直接一坐到底,结果被破处开宫一气呵成,连痛带爽到崩溃,最后甚至失禁了。

现在哪怕只是轻轻一动,子宫深处都会传来隐约的酸胀感。

水月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下次……我会温柔一点的。”

塔露拉没有回应,但她的手指悄悄抓紧了他的衣角。

与此同时——

梅在卫生间里终于脱下了那条湿透的内裤,长舒一口气。

“奇怪……”她盯着内裤上大片的水痕,忍不住又舔了舔嘴唇,“总感觉……今天哪里不对劲……”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碰到自己的阴唇,立刻被那股陌生的热度吓了一跳。

梅红着脸把湿透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袋,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了一下——没有布料阻隔后,微凉的空气直接拂过她湿漉漉的阴唇,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

更糟糕的是,随着步伐移动,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每一次收缩都会挤出新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滑下。

“怎么会这样…………”她咬着嘴唇按住裙摆,走路姿势变得越发别扭。

当路过一面镜子时,梅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裙摆后方已经出现一小块深色水痕——这意味着从背后很可能能直接看到…………

“呜…………”她急中生智把外套解下来系在腰间,这才勉强遮住糟糕的状况。

但身体内部的燥热丝毫没有减轻,小穴深处像有无数蚂蚁在爬,让她恨不得找个什么东西狠狠摩擦几下。

与此同时的房间里,水月正跪在塔露拉腿间。

德拉克难得温顺地敞开着双腿,暴露出依然红肿的私处。

黏稠的精液正如丝绸般覆盖在她狼藉的阴唇上,某些特别严重的部位甚至堆积着半凝固的白色浆块。

“唔…………”塔露拉的龙尾紧紧缠着床单,当水月俯身用龙角轻蹭她的角尖时,一股暖流突然从相触处流向四肢百骸。

原本火辣辣的疼痛感奇迹般减轻,取而代之的是酥酥麻麻的舒适感。

水月故意让刚刚射出的新鲜精液滴在她最敏感阴蒂上:“再多敷一会效果会更好哦?”

塔露拉刚要瞪他,就被突然加重的角部摩擦刺激得仰起脖颈。她的角比想象中还要敏感,每当水月开始研磨时,她就会控制不住地弓起腰。

“哈啊…………别…………”她的斥责毫无威慑力,因为下一秒水月就故意用角尖划过她角上最敏感的地方。

塔露拉的双腿猛地夹紧他的脑袋,蜜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她竟然就这样被玩到潮吹了。

当梅终于调整好状态回来时,看到的是塔露拉端庄坐在床边喝茶的模样。水月乖巧地站在一旁,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茶香,完全掩盖了其他气味。

“塔露拉小姐好些了吗?”梅狐疑地打量二人。

“好多了。”塔露拉放下茶杯,双腿优雅地交叠——只有她自己知道,此刻大腿内侧正缓缓流下未清理干净的浓精。

水月笑眯眯地展示手里的药膏:“刚帮塔露拉姐姐涂完药~”

梅的侦探直觉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下体突然涌出的热流让她不得不夹紧双腿。

她此刻才意识到——没有内裤吸收后,爱液竟然直接沿着大腿流到了袜口!

“我、我们该走了!”她几乎是落荒而逃,完全没发现塔露拉脖子上未擦净的精液。

而此刻真空的裙摆下,晶莹的液体已经悄然滴落在了地板上…………

当水月快步跟上梅时,他敏锐地注意到——随着她急促的步伐,一抹蕾丝布料正从她外套口袋的边缘悄然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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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条已经湿透的白色内裤,边缘甚至还因潮湿而微微卷起,隐约能看清上面浸透的痕迹。

水月的唇角微微扬了扬,趁着梅低头翻看笔记本的空档,修长的手指轻巧一勾——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就被他无声无息地顺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梅抬起头时,刚好对上水月贴得极近的脸:“……干、干嘛突然靠这么近?”

“怕梅姐姐又摔倒了嘛~”水月的笑容人畜无害,手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轻轻揉捏着那条偷来的内裤,感受着指尖残留的温度和湿意。

梅完全没察觉到异样,只是觉得水月今天格外黏人,但眼下她更在意的是自己下身空荡荡的不适感。

她不自在地按住裙摆,生怕一个不小心走光——

而就在这时,一股微凉的空气拂过她裸露的腿心,梅的呼吸一滞,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又挤出一小股爱液。

她慌忙加紧双腿,脸颊烧得通红。

(糟了……!这感觉太奇怪了……)

水月假装没注意到她的异常,但龙角却不自觉地兴奋地微微抖动。

他的手指在口袋里继续把玩着那条内裤,布料上的潮润触感让他忍不住想象她现在裙下的风光——

没有内裤的阻碍,那片粉嫩的隐秘之地想必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她的走动,湿润的唇瓣或许会轻轻摩擦着裙料,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梅突然停下脚步,狐疑地转过头:“水月……你笑什么?”

“嗯?”水月眨了眨眼,表情瞬间恢复无辜,“只是觉得梅姐姐认真查案的样子很可爱~”

而此刻水月的口袋里,她的内裤正被他的手指紧紧攥住,上面残留的体液也渗了出来,将他的指尖也沾得湿漉漉的…………

梅轻哼一声,没再追问,但心里却莫名跳快了几分。她继续迈步向前,没注意到身后的水月悄悄将浸透她爱液的手指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

(梅姐姐的味道……果然比想象中还甜呢……)

他舔了舔唇角,眼神暗了暗,将那团湿透的布料攥紧在手心。

(待会……就可以直接品尝了吧?)

当梅和水月来到黍的宿舍门前时,她突然感觉口袋轻飘飘的——

“咦?!”她下意识摸向口袋,却抓了个空,“我的…………内裤呢?!”

梅的脸“唰”地涨红,心脏狂跳起来。

她慌乱地蹲下身,假装系鞋带,脑子里飞速回想——是在卫生间脱下来后塞进口袋的…………难道掉在路上了?!

(完了完了!要是被别人捡到…………)

梅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恐怖的画面:某位干员捡到她湿透的内裤,拿在手里打量,甚至还…………

“呜…………”她羞耻地捂住脸,头顶几乎要冒出蒸汽。

水月歪着头,一脸天真:“梅姐姐怎么了?”

“没、没什么!”梅猛地站起身,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突然想起来…………有、有个重要线索要确认!”她一把将笔记本塞给水月,“你、你先和黍小姐聊!我去去就回!”

没等水月回应,梅已经落荒而逃,一边跑一边低头扫视地面,生怕错过任何角落。

水月看着她慌张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他的手伸进口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条早已被他”没收”的布料,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温度和湿气。

(梅姐姐…………真是可爱呢…………)

他转身敲响了黍的房门,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

(等调查结束…………得好好”归还”才行啊…………)

而在走廊的另一端,梅正跪在地上,绝望地检查每一个可能遗落衣物的角落,浑然不知自己最私密的东西,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她最信任的”助手”口袋里…………

梅蹲在走廊拐角,眼眶泛红,鼻子发酸——明明来回找了好几遍,可那条湿透的内裤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更奇怪的是,她明明记得自己一路上滴落的痕迹,现在却一丝水渍都找不到了。

“呜…………到底掉哪去了…………”她揉了揉眼睛,羞耻和焦虑让她忍不住掉了几滴眼泪。要是被别人捡到…………要是被哪个家伙知道堂堂”维多利亚皇家侦探”居然…………

(不行!必须找回来!)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水月正站在黍的房间里,裤子里还揣着她那条被偷走的内裤。

黍温柔地捧起水月的脸,指尖小心翼翼地碰触那对靛蓝色的龙角,眼眸中闪烁着母性的光辉:“真可爱…………”

她轻轻摸着角的纹理,仿佛在哄婴儿一般呢喃:“要好好保养才行呢…………”

水月乖巧地低头让她抚摸,感受着黍温暖的指尖在敏感的角上游走。她比其他人更加细致,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生怕弄疼他一样。

“黍姐姐…………”水月小声问道,“你不介意吗?这个角…………也有其他人的份…………”

黍摇摇头,轻轻一笑:“傻孩子,角越健康不是越好吗?”她拿来一条柔软的湿巾,蘸着特制的精油,轻轻擦拭着他的角尖,“就算有很多‘妈妈’疼爱你…………我也会是最用心的那个~”

她的嗓音温柔得能融化冰雪,擦拭的动作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水月舒服得眯起眼,龙角在她的护理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不过…………”黍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语,“下次记得也要多来找黍姐姐‘补充养分’哦?”她的手不知何时滑到了他的大腿内侧,“毕竟…………角的成长需要定期‘浇灌’呢…………”

水月仰头看着黍温柔的动作,嘴角忍不住扬起来:“黍姐姐肯定能成为一个好母亲呢~”

他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目光柔和得不像话:“这么温柔,这么耐心,连我的角都被照顾得这么舒服……如果是黍姐姐的话,一定能好好养育孩子的吧?”

黍被这突如其来的夸赞弄得心跳加速,脸颊瞬间染上红霞。水月那句无心的话语像一粒种子,在她心底疯狂生根发芽。

“好、好母亲…………”她低声重复着,瞳孔不自觉地扩大,脑海里浮现的画面越来越清晰——

她被水月按在麦浪翻滚的田间,那双白皙的手掌捧着她的臀部,那对粉眸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黍能想象自己像株成熟的麦穗般被他托着腰肢进入,粗壮的肉棒劈开她的沃土,将她灌满到腹部隆起…………

她的腹部一点点隆起,里面孕育着他的孩子;她坐在摇篮边,怀里抱着一个有着靛蓝色龙角的小小女孩,水月从背后搂住她,在她耳边低语“辛苦了”……

(等等!这也想得太远了吧!)

黍的脸颊烧得通红,可思维却不受控制地继续狂奔——

(生好多好多小黍…………)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裙摆,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孩子们围绕着她嬉闹的场景——有长着小小龙角的,有像她一样金发绿眸的,甚至还有继承了她发色却带着水月那双粉瞳的…………

(要教她们农耕…………要教她们读书…………)

但很快,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姐妹们——

令肯定会优雅从容地带着孩子们吟诗作画,但年大概会领着孩子们四处捣蛋吧?

夕说不定会整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把小孩也染成水墨色…………

(等等…………)黍突然从甜蜜的幻想中惊醒,(要是她们都懒得照顾,不会全丢给我吧?!)

她的表情从甜蜜慢慢变得僵硬,甚至隐约透出一丝绝望,手指也不自觉地捏紧了水月的衣角。

水月好奇地歪头,看着黍脸上精彩纷呈的情绪变化,忍不住笑出声:“黍姐姐在想什么?脸都红了哦?”

“没、没什么!”黍慌忙摇头,却掩盖不住通红的耳尖,“只是在想…………”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如果要带孩子的话,得先扩建房舍才行…………”

说完这句话的瞬间,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明明八字还没一撇,居然已经开始考虑住房问题了!

(呜呜…………我是笨蛋吗…………)

黍捂住发烫的脸,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而水月则眨了眨眼,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那…………黍姐姐要先好好练习怎么当妈妈才行呢…………”

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下腹:“等这里…………被灌满的时候…………”

黍的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双腿不自觉地并紧,某种湿润的暖流悄然涌出。她几乎能想象到那个画面——被水月一次次注入生命的种子,直到她再也装不下为止…………

梅终于拖着脚步回来了,她的眼睛明显有些红肿,眼睫毛还湿漉漉地黏在一起,显然是刚刚偷偷哭过一场。

但她使劲吸了吸鼻子,强撑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伸手一把拽住水月的衣袖——

“走、走吧!还剩最后一位嫌疑人…………”她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却故意装出很有精神的模样,“爱布拉娜小姐…………嗝…………”

她突然打了个小小的哭嗝,立刻慌张地捂住嘴。

她的手指抓得紧紧的,像是生怕他会追问什么。

水月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角,心里既觉得可爱又有点心疼——

(啊…………真的哭过了…………)

水月故作不知情地歪头:“梅姐姐眼睛好红,是进沙子了吗?”

“对对对!”梅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连连点头,用力揉着眼睛,“刚刚走廊风好大…………我们快去找爱布拉娜…………”,水月顺从地被她拉着走:“好~”

梅的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没有内裤的束缚,柔软的布料时不时会拂过她敏感的腿根,让她走路姿势变得有些不自然。

更糟糕的是,每当她想到那条消失的内裤可能已经被某个陌生人捡走,小穴就会不自觉地收缩一下,挤出新的蜜液——

“呜…………”她突然停下脚步,双腿微微发抖。

水月转头:“梅姐姐?”

“没、没事!”梅慌忙摇头,脸颊烧得通红,“就是…………有点累…………”

她总不能说自己裙下已经泛滥成灾,甚至能感觉到爱液正缓缓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吧?

水月眨了眨眼,突然伸手抚上她的额头:“梅姐姐…………发烧了吗?脸好红…………”

他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鬓角,那温柔的触感让梅差点腿软。她猛地后退一步:“我很好!非常健康!”

可这一动,大腿上的湿意立刻传来更鲜明的触感——她的爱液已经滑到膝盖后侧了!

梅绝望地闭了闭眼,只能加快脚步:“快、快点调查完…………我…………我还有别的事…………”

水月看着她狼狈的背影,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他的指尖在口袋里轻轻摩挲着那条湿透的内裤——

(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当水月和梅来到爱布拉娜房间时,这位高傲的德拉克正倚在窗边,指尖慵懒地卷着自己的一缕金发。

她那双绿色的眸子在见到水月头顶的龙角时骤然一亮——

“哦?”她优雅地走上前,指尖已经情不自禁地抚上那对靛蓝色的龙角,“这是什么…………新饰品吗?”

水月笑着悄悄将凯尔希的推测告诉了她——关于”龙干员的体液”让他的龙角长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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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布拉娜的表情瞬时凝固。

“原来如此…………”她的嗓音突然冷了几分,指尖不自觉地掐紧了水月的角尖,“夕、年、令、黍…………还有那两个龙女…………”

每念一个名字,她的力道就加重一分。绿色的瞳孔危险地收缩,连嘴角的笑意都变得锋利起来:“…………真是热闹啊。”

水月有些吃痛地歪了歪头:“爱布拉娜姐姐…………疼…………”

这个称呼似乎更加刺激了她。

爱布拉娜的指尖微微发抖,嫉妒的情绪像蛇一样在胸口扭动——(明明和我和妹妹两个德拉克也来了!为什么角却更像那些家伙?!)

她的理智告诉她,当晚两个德拉克的人数确实比龙和岁兽都要少,但情感上却完全无法接受。

一想到那些岁兽的基因在他身上表现得如此明显,她就——

梅在一旁茫然地眨着眼:“呃…………爱布拉娜小姐脸色好可怕…………”

爱布拉娜这才注意到还有旁人在场。

她的表情迅速调整回优雅从容的模样,但手指却依然紧紧掐着水月的角:“小侦探…………能否请你暂时回避一下?”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我和水月…………需要讨论一些…………私人问题。”

梅本想坚持自己作为侦探的立场,但爱布拉娜那对眼眸微微一眯——

“好、好的!”梅立刻怂了,“我去…………去外面记录线索!”

她转身就溜,还不忘贴心地关上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一片危险的寂静。

水月望着爱布拉娜那双充满妒意的绿眸,突然眨了眨眼,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他向前一步,将自己的靛蓝色龙角轻轻抵上爱布拉娜的德拉克角——

“呜…………!”爱布拉娜浑身一颤,原本紧绷的怒意瞬间被一种微妙的酥麻感冲散。

水月的指尖沿着她的腰线缓缓上滑,轻巧地解开她的衣扣,温热的手掌复上她柔软的乳尖:“爱布拉娜姐姐的角…………明明也和我很有感应…………”

他的嗓音低柔,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委屈:“为什么要生气呢?”

爱布拉娜咬着下唇想要维持威严,可当水月的另一只手滑到她大腿内侧时,她的呼吸瞬间乱了节奏:“等、等等…………”

“而且…………”水月的唇瓣贴上她的耳廓,舌尖轻轻舔过她的耳尖,“端午那晚…………爱布拉娜姐姐…………不是已经被我榨得很干净了吗?”

爱布拉娜的脸颊瞬间染上艳色,小腹深处涌起一阵熟悉的悸动。

她的身体比理智诚实得多——哪怕现在无法承受第二次性爱,肌肤却依然渴求着他的触碰。

“唔…………”她的尾巴不自觉地卷上他的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几分娇嗔,“但、但是…………角还是更像她们的…………”

水月低笑着,手指在她的敏感处若有若无地打着转:“那…………让爱布拉娜姐姐也在这对角上留下更多印记…………好不好?”

他的龙角轻轻蹭着她的角尖,每一次摩擦都让爱布拉娜的脊背窜过一阵酥麻。她的指甲不自觉地掐入他的肩膀,双腿微微发颤——

“啊…………这样…………太狡猾了…………”

水月没有反驳,只是突然俯身含住她的耳垂,舌尖轻轻扫过内侧的软肉。爱布拉娜的膝盖顿时一软,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你…………”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肩膀,却使不上力推开。龙角被轻轻研磨的快感让她浑身发麻,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

她试图抵抗,可水月的唇已经复上她的锁骨,舌尖在肌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

他的手掌滑入她的裙摆,复上那片红肿的禁地,指尖在入口轻轻绕着圈:“爱布拉娜姐姐…………就算不能进去…………我也能让你舒服…………”

爱布拉娜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软倒在他怀里,带着几分不甘地喘息着:“…………你这小鬼…………简直…………太会欺负人了…………”

水月笑着亲吻她的眼睑,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因为…………爱布拉娜姐姐生气的时候…………太可爱了嘛…………”

梅趴在爱布拉娜的门外,耳朵紧紧贴着门板,试图捕捉里面的动静。

一开始,她还能听到一些模糊的对话声,但随着时间推移,那些声音逐渐变成了——

“嗯……!”

“呜……啊……”

低哑的喘息、柔软的呜咽、布料摩擦的窸窣声……这些暧昧的声响让梅的眼睛越睁越大,她的大脑终于从混沌中挣脱出来,一下子贯通了所有线索——

(等、等等!)

水月那对突然长出来的龙角……

他和那些龙干员隐秘的”悄悄谈话”……

还有她自己那个荒唐到极点的春梦……

(难、难道说……)

梅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笔记本的边缘。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水月能和这些龙女们如此亲近,为什么每次调查都变成了私密的”单独审问”,为什么他总能轻易获得她们的信任……

(原来……是因为这种方式”熟悉”的吗?!)

就在这时,门内的动静突然变得更加激烈——

“哈啊……不、不要碰那里……”

爱布拉娜的声音已经彻底失去了平日的优雅,带着某种梅从未听过的甜腻颤音。

梅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在下腹蔓延。

没有内裤的阻挡,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正缓缓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呜……我在想什么啊!)

梅使劲甩了甩头,试图赶走脑海中那些羞耻的画面。

可越是抗拒,她反而越能想象出门后的场景——水月是如何用那对漂亮的龙角取悦她们,又是如何用那根让她在梦里都失控的东西……

“啪嗒——”

一滴汗从她的额头滑落,砸在笔记本上,模糊了上面的字迹。

梅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滑向自己的腿间,颤抖的手指触碰到那片早已湿透的粉嫩。

她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胸口剧烈起伏着,大脑被门内暧昧的声响和脑海中疯狂滋生的想象彻底搅乱。

她的阴唇因为长久的湿润而微微肿胀,指尖刚碰到就引来一阵战栗。

粉嫩的缝隙早已泛滥成灾,爱液甚至沿着她的大腿根滑到了膝盖窝,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迹。

梅咬着嘴唇,食指试探性地拨开那两片从未被造访过的嫩肉——

“哈啊……”她倒吸一口气,指尖滑入了一层温热的蜜液之中。

她的处女小穴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只是轻轻一碰就猛地收缩,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吞进去一样。

梅的腰肢不自觉地往前顶了顶,手指无师自通地开始揉搓那颗充血的小核——

“呜……!”她猛地捂住嘴,差点叫出声来。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电流般从下腹炸开,让她双腿发软,整个人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

她的双腿大张着,裙摆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已经完全泥泞的私处。

指尖开始加快速度,指甲偶尔刮过阴蒂的瞬间,她就会浑身痉挛,小穴喷出一小股透明液体——

(原来……这么舒服的吗……)

梅的思绪彻底混乱,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

她甚至模仿着想象中水月的动作,将中指缓缓刺入紧致的甬道,但仅仅是进入一个指节,就让她眼前发白——

“啊……啊……”她的喘息支离破碎,后背紧贴着门板磨蹭。门内的呻吟声和她自己的混在一起,分不清是谁更放荡。

当她的拇指重重碾过阴蒂时,梅的身体猛地弓起——

“水月……!”她在失控的瞬间喊出了那个名字,一股热流从子宫深处涌出,彻底打湿了她的手掌和腿根。

瘫软在地上的梅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她慌张地想爬起来,却听到身后门的把手转动的声音——

“梅姐姐?”水月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还好吗?”

梅僵硬地抬头,看到水月正俯身看着她,粉色的眸子里带着玩味的笑意。而她的手指……还插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里……

梅仰着头,只见水月直接把巨硕的肉棒就这么悬在她面前“梅姐姐,是想要这个吗?”

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睛瞪得滚圆——

水月那根赤裸的肉棒就这么毫无预兆地抵在她的鼻尖上。炽热的柱身散发着浓郁的雄性气息,顶端渗出的前液甚至滴在了她的嘴唇上。

“啪。”

湿润的拍打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水月用肉棒轻轻抽了抽她的左脸颊,留下一条晶亮的痕迹。

“梅姐姐刚才…………是在想着我自慰吗?”他的声音依然带着纯真的笑意,可下身却恶劣地在她脸上磨蹭。

梅的嘴唇颤抖着,舌头无意识地舔掉了唇边的甜香液体。这个动作让水月的眼眸一暗,肉棒直接拍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上——

“唔…………!”梅的呼吸彻底乱了,眼前这根巨物比梦中还要吓人,青筋缠绕的柱身她甚至无法找到语言来形容有多大,龟头更是大得惊人。

她的双眼迷离,粉嫩的舌尖不受控制地探出,像个渴坏了的小动物般舔舐着眼前的巨物。

她的鼻尖抵在滚烫的茎身上深深吸气,完全被这股浓郁的雄性气息蛊惑了。

唾液将粉白色的龟头涂抹得晶莹发亮,每次舌尖扫过铃口时,水月的腰都会忍不住往前顶。

“咕啾…………嗯…………”她本能地吮吸着顶端渗出的黏液,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淫靡——裙摆大敞着露出还在痉挛的小穴,腿根全是亮晶晶的爱液。

水月突然托住她的腿弯,轻松将这个还在舔弄肉棒的小侦探抱了起来。

梅惊叫一声,双腿本能地盘上他的腰,这个动作让他的肉棒直接挤进了她大张的腿间,滚烫的柱身直接抵上她湿淋淋的阴唇。

“等、等等!”梅终于清醒几分,慌张地按住他的肩膀,“走廊上会有人…………”

水月用鼻尖蹭了蹭她发烫的耳垂:“那梅姐姐要安静一点哦?”他说着就迈开步子,肉棒随着步伐在她腿缝间滑动,龟头时不时蹭过肿胀的阴蒂。

梅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出声,可每当龟头顶到敏感点时,她就会不受控制地夹紧大腿。

等终于到达宿舍门前时,水月的肉棒早被她的爱液浸得透湿,腿根一片狼藉。

水月单手抱着她拧开门锁,在她耳边轻喘:“现在…………可以大声哭出来了呢?”

梅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在水月抱着她踏入宿舍的瞬间,他那硕大的龟头已经挤开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处女穴口。

突如其来的压迫感让梅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

“咿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凄厉的尖叫,一股透明液体从她痉挛的小穴中喷涌而出,在两人紧密相贴的腿间溅开。

梅的瞳孔彻底涣散,眼泪大颗大颗滚落,手指在水月背上抓出数道红痕。

正当她沉浸在人生第一次潮吹的余韵中时,突然看到水月从口袋里掏出那条让她找疯了的蕾丝内裤——那条她的淫液浸得半透明的小布料,此刻正被他修长的手指缠绕着,像发绳般系住了他蓝色的长发。

“怎么……会在…………”梅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软糯,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失踪的内裤,“你……你什么时候…………”

水月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珠,胯下却向前重重一顶!

“呜哇!”梅的质问瞬间变成惨叫,处女膜被捅破的疼痛和被完全填满的饱胀感同时炸开。她的小腹明显鼓起一块,那是龟头侵入子宫的形状。

“因为…………”水月喘着气开始抽插,每动一下都会带出混着血丝的爱液,“看到梅姐姐…………着急的样子…………太可爱了…………”

梅在剧烈的顶弄中终于明白——原来这一路上滴落的痕迹是他偷偷清理的,原来那些”巧合”都是他精心设计的。这个认知让她又羞又气,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起来。

当水月扯动那条缠着头发、沾满两人体液的内裤时,梅的子宫突然剧烈收缩——她竟然因为这种耻辱的玩法又高潮了!

“原来梅姐姐…………”水月在她耳边轻喘,“喜欢这种玩法啊?”

回应他的是梅崩溃的呜咽和又一次潮吹打湿的床单…………

水月的胯部撞击得越来越快,梅的身体像破布娃娃般被操得不断摇晃。

她的头向后仰着,雪白的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弧线,粉舌不受控制地吐出来,随着每次深入而微微颤动。

“呜……呜啊……!”梅的双眼上翻,眼睫剧烈抖动,瞳孔几乎看不见了,只剩下湿润的眼白和不断涌出的泪水。”不……不行了……啊、啊……!”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晶亮的唾液,每当水月顶到最深时,她的喉咙就会挤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舌头又往外探出几分。

白皙的脸颊染上不正常的潮红,额头和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头发凌乱地黏在脸上——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阿嘿颜。

水月的手指掐着她的腰窝,肉棒在她体内疯狂进出。

每一次抽插,梅的小穴都会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原本紧致的嫩肉已经被操得发红,湿漉漉的软肉像小嘴般紧紧箍着入侵者,却又在每次拔出时依依不舍地挽留,甚至能看见粉色的媚肉被外翻出来的淫靡画面。

“梅姐姐……好厉害……”水月喘息着俯身,舔掉她下巴上悬挂的唾液,“里面……咬得好紧……”

梅已经无法回应了,她的身体完全被快感支配,小腹随着撞击不断起伏。当水月的龟头再一次碾过她子宫口时,她的腰猛地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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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噫噫噫————!!!”

又一股潮吹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梅的双腿痉挛着踢蹬,脚尖绷得笔直,像是经历了一场小小的电击。

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指节泛白,整个人除了颤抖和呜咽外做不出任何反应。

水月欣赏着她彻底失神的模样,抽出已经被爱液泡得发亮的肉棒,故意用龟头拍了拍她还在收缩的小穴口:“梅姐姐……还要继续吗?”

梅的眼球缓慢转动,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到眼前的巨物上。

她的身体明明已经筋疲力尽,可看到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时,喉咙深处还是发出一声饥渴的呜咽…………

水月一把扣住梅纤细的脚踝,在她迷蒙的呻吟声中将她整个人对折起来——她的膝盖几乎压到肩膀,腿根大开,红肿的小穴被迫完全暴露,甚至能看到被操到外翻的嫩肉还在微微抽搐。

“呜哇……!”梅的腰被折成极致的V字形,后背完全悬空,只有肩膀和脑袋还抵着床铺。

这个姿势让水月的肉棒能插得比之前更深,每一次贯穿都让她的子宫被迫吞入粗壮的龟头,内部被拓开的感觉让她眼前一阵阵发白。

水月的双手毫不客气地按在她的双乳上,指尖掐住那两颗粉嫩的乳头,一边抽插一边揉捏。

梅的乳尖早已硬挺得像小红豆,被他指甲刮蹭时更是敏感得不行,乳肉在他的掌心里被挤压成各种形状,雪白的肌肤上很快浮现出淡红的指痕。

“哈啊……哈啊……”梅的吐息越发凌乱,嘴角的津液已经流到了耳根,小腹被顶得不断凹陷又鼓起。

她恍惚间看见水月俯身靠近,那条异于常人的长舌缓缓探出——

“唔……!?”

湿滑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缝,直接钻入她的口腔深处。

梅的初吻就这样被彻底夺走,那条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她的,舔过上颚的敏感带,甚至故意在她喉咙口轻轻戳刺。

她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

水月一边深吻着她,一边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梅的小穴在这种三重刺激下疯狂痉挛,淫液像失禁般喷涌,浸透了两人交合处。

当他的舌尖突然模仿性交动作在她嘴里抽插时,梅的瞳孔骤然紧缩——

“呜!!!”

高潮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剧烈颤抖,指甲在水月背上抓出长长的红痕。

而水月也在她绞紧的蜜穴中释放,滚烫的精液直接灌入子宫深处……

水月的射精伴随着强劲的抽插,梅被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撑大。

滚烫的精液如同高压水枪般射入她的宫腔,每一次射精都在剧烈冲击着她娇嫩的子宫内壁,逼得她眼泪直流——这不是痛苦,而是过分刺激下的失控反应。

梅的腰肢痉挛着,大腿根抖得不像话,眼泪混杂着口水从脸颊滑落。

“呜……呜啊……不要了……”梅摇着头,双手无意识地去推水月的腹部,但她的力气早就被榨干了,只能软绵绵地拍打几下,“肚子……好胀……要、要炸开了……”

可水月依然没有停下,他俯身舔掉她眼角的泪水,腰胯继续挺动,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凿进她被填满的子宫口。

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混着精液的爱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梅姐姐的肚子…………”水月着迷地抚摸着那团隆起的弧度,“比我想象的还能装呢…………”

梅已经哭得语无伦次,她的子宫从未经历过如此巨量的精液冲击,被强行扩开的宫腔像气球般膨胀,小腹肉眼可见地隆起,甚至微微泛出一点莹润的白色——那是被精液撑到极致的弧度。

梅已经哭得语无伦次,她的子宫被撑到极限,甚至压迫到膀胱——下一秒,她竟然失禁了!

淡黄色的尿液混着精液从交合处喷溅出来,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水月终于减缓了射精的速度,但此时梅的小腹已经膨成了一个个小小的西瓜,圆润地凸起,肚脐都被顶得微微外翻,皮肤绷得发亮。

他轻轻按了按那团鼓起,里面的液体随之晃动,发出令人脸红的声响。

“呜…………要炸开了…………”梅虚弱地呻吟着,手指无力地抓着水月的手腕,眼神涣散,“里面…………好满…………好胀…………”

“哈啊……哈啊……”水月终于缓缓退出,低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他的手掌复上梅的精液西瓜肚,轻轻一压——

“咿——!”梅尖叫一声,大量的白浊液体混着处女血立刻从她的小穴飙射而出,顺着水月小腹缓缓流下,“不要按……会、会流出来的……”

水月却坏心地又按了一下,梅的子宫收缩着,挤出更多浓稠的精液。

她的小穴甚至无法完全闭合,软肉已经被撑到麻木,只能可怜巴巴地微微张着,任由水月的精液一点一点地外漏。

“梅姐姐……”水月俯身抱住她,在她已经失神的脸上轻轻一吻,“这个西瓜……喜欢吗?”

几分钟后,梅涣散的瞳孔一点点重新聚焦,她微微侧过头,感觉浑身像是被拆散又重新拼装过一样——尤其是小腹深处,那种饱胀到快要溢出来的触感依旧鲜明。

她抬起酸软的手,指尖轻轻勾住了水月头上那条“发绳”——那条曾经属于她的、沾满她体液的小内裤。

“坏……助手……”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尾音还带着情事后的绵软,与其说是责备,倒更像是撒娇。

水月笑眯眯地凑近,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梅姐姐明明很喜欢吧?”

梅羞恼地扯了一下他的“发绳”,但力道轻得像是抚摸:“谁、谁喜欢被……被灌成这样啊!”可说完这句话,她的手指却不自觉地抚上自己鼓胀的小腹——里面满满当当的精液还在缓缓流出,随着她的动作,腿间又溢出一小股白浊。

“呜……”梅的脸瞬间红透,羞耻地别过头去,可心底却莫名涌上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她透过指缝偷看水月头顶那条湿漉漉的内裤,又想起他刚才故意用西瓜肚欺负她的样子,忍不住又小小地拽了一下:“……变态。”

水月低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语:“那下次……还要用梅姐姐的小裤裤当发带吗?”

“你……!”梅羞愤地抓起枕头砸他,却因为腰软手软,反而把自己摔进了他怀里。

水月顺势搂住她,指尖在她的小腹上画圈,感受着里面残存的液体轻轻晃动。

梅把脸埋在他肩上,小声嘟囔:“……至少……把内裤洗了再还我……”

水月愉悦地眯起眼:“好~”

(看来这位侦探小姐……已经完全被“调查”过了呢~)

几日后,当水月再次出现在梅的宿舍时,她正埋头整理笔记,一抬头却愣住了——

“你的角呢?!”梅猛地站起,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踮起脚尖就朝他头顶摸去。

她的掌心贴在他原本长角的位置,只触到柔软的发丝,“该、该不会是被谁割掉了吧?!”

水月被她的反应逗笑了,轻轻握住她的手腕:“梅姐姐觉得……会有人能割掉我的角吗?”

“那怎么会突然…………”梅的手指不安地在那片头皮上摩挲,似乎生怕他受了什么伤。

直到听见水月低低的笑声,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紧张了,连忙缩回手,红着脸嘟囔,“我、我只是还没调查清楚这件事…………”

水月歪了歪头,突然凑近她耳边:“其实……是因为吸收了太多龙女的处女血……才会临时长出来的。”

梅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耳根红到脖子,嘴唇颤抖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你一开始就知道?!”

水月眨眨眼,笑得纯良无害:“嗯~”

“你你你——!”梅气得几乎跳脚,手指颤抖地指着他,“那…………我像个笨蛋一样到处调查…………你就在旁边看笑话?!”

“因为…………”水月突然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看梅姐姐认真找线索的样子太可爱了嘛。”

梅被他突然拉近的动作惊得一颤,喉咙里不由自主地溢出小小的呜咽声。”呜……”梅的脸颊滚烫,低着头不敢看水月的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她攥着他的衣角,胸口涌上一阵羞耻却又甜蜜的情绪——

(原来……他一开始就是故意的?)

她突然意识到,水月早就看穿了她对他的好奇,甚至借着调查龙角的理由,一步步诱导她主动接近。

而她,像个傻瓜侦探一样被他牵着鼻子走,最后……还彻底被他吃干抹净。

梅的耳尖红得滴血,可心跳却快得不像话。

“笨……笨蛋……”她的拳头轻轻砸在水月胸口,力道却软绵绵的,与其说是生气,不如说是害羞的撒娇,“哪有你这样……勾引人的……”

水月笑着握住她的手腕,低头亲了亲她的指尖:“那……成功了吗?”

梅咬着下唇不说话,可眼底的羞涩和雀跃却骗不了人。她偷偷想着——

(虽然好丢脸……但如果那时候他没有这么做……我大概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被他注视着吧……)

梅的耳朵尖红得几乎透明,可胸腔里却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暖意。

明明是这么羞耻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她心里却像浸了蜜糖一样甜丝丝的?

水月看着她红透的耳根,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梅姐姐……讨厌这样吗?”

“才、才不是!”梅气鼓鼓地捶了他一下,声音却软得不像话,“我只是……只是觉得……”她的尾音越来越小,“……有点狡猾而已……”

水月轻笑一声,突然从口袋里掏出那条已经洗干净的内裤——正是那天梅的那条。

水月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把玩着那条小内裤,蕾丝边在他指尖轻盈翻飞。

他的目光带着些许调笑,却不失温柔,注视着梅因为羞耻而缩成一团的模样。

“……梅姐姐。”他故意拖长语调,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梅逐渐涨红的脸:“梅姐姐……是想要我还给你?”

梅的视线追随着那条在她眼前晃动的布料,喉间小小地滚动了一下。

水月的手腕一转,内裤的布料便如同丝绸般滑过梅的耳畔,让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还是说,“水月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想把这条小裤裤…留作我们的纪念品?”

话音刚落,他已经动作利落地把那条内裤缠在自己蓝色的长发上,轻松扎成了一束高马尾。

梅的小裤裤像一条柔软的缎带,松松地垂在他脑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

梅羞恼地扑上来想抢:“笨蛋!谁会用、用这种东西当发带啊!?”可她的动作偏偏又不敢太大,生怕一个不小心反而扯坏自己的小内裤。

水月却笑着俯身,突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梅的短裙在空中翻飞,她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按住裙摆,生怕走光。

可水月早已见过、碰过、甚至尝过她裙子下的每一寸肌肤,又怎么会在意这点小小的遮掩?

“既然这样——”他抵着她的额头,嘴角的笑意加深,“那我就当梅姐姐答应送给我了?”

梅张了张嘴,想反驳,可最终只是红着脸别过头,小声嘀咕:“……随、随便你……”

“好~”水月愉悦地蹭了蹭她的发顶,“那就当做定情信物了?”

梅没有回答,只是把通红的脸深深埋进他胸口,手指却悄悄抓紧了他背后的衣料。

(笨蛋助手……明明连人都被你吃干抹净了……还需要什么信物啊……)

梅红着脸跪在水月腿间,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他那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肉棒。

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触碰了,但每次面对这骇人的尺寸,她还是会忍不住咽口水。

她轻轻张开唇瓣,试探性地含住龟头的前端,舌尖缓缓绕着铃口打转。

水月的味道带着某种奇异的清甜甘甜,可似乎还混杂着一丝说不出的熟悉感。

(咦?)

梅的眉头微微蹙起,唇舌的动作却没停。

她本能地加深了吮吸,让肉棒一点点滑入喉间。

当水月的精液终于喷涌而出时,那股浓郁的味道彻底在她口中炸开——

“呜……?!”

梅猛地瞪大眼睛,熟悉的甜香直冲大脑——这分明就是那天她醉酒时莫名其妙尝到的味道!

(原来那时候……真的是……)

她的脸颊瞬间烧得通红,却因为嘴里塞满了水月的肉棒而发不出声音。

精液不断冲击着她的喉咙,她只能下意识地吞咽,舌尖还不忘舔弄着从唇角溢出的白浊。

水月低头看着满脸通红的梅,嘴角微微扬起:“梅姐姐……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梅含着满嘴的精液,含混不清地”唔”了一声,羞恼地掐了一下他的大腿。可她的眼神却不自觉地变得柔软,甚至……带着一丝微妙的满足。

当水月终于退出时,梅的嘴唇被撑得微微发麻,舌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那股甜味让她恍惚了一瞬,随即猛地回神——

“你、你果然是故意的!”她一边咳嗽一边指控,“那天故意让我……让我……”

水月笑着将她拉起来,吻去她唇边的白浊:“嗯,故意的。”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因为想看看梅姐姐……会不会喜欢我的味道。”

梅羞愤地瞪他,可身体却诚实地记住了那种滋味。她轻轻舔了舔嘴唇,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羞耻,整张脸顿时埋进了水月的肩窝。

(……可恶,真的……很喜欢啊……)

顺便一提,从那以后,水月也完全掌握了那对靛蓝龙角的特性——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收回,或是重新让它生长出来。

但随着时间推移,一个微妙的实验开始了……

菲林干员们最先行动——她们抱着“好奇”的心态找上门,声称要验证“非龙族处女血是否也能让水月生长出种族特征”。

当水月在某位黑猫的身体里射入过量精液后,他的头顶果然冒出了一对毛茸茸的蓝色猫耳,身后也长出尾巴灵活地甩动起来。

黎博利们不甘示弱。

她们“严肃”地表示,必须要有科学的论证精神——于是水月接连被几只不同的黎博利干员榨取,直到他的生出一对淡蓝的耳羽。

他抱着已经失神的黎博利干员轻拍让她们红着脸承认:实验确实……很成功。

每当夜深人静时,水月都会躺在床上,看着围绕在自己身边沉沉睡去的女孩们。

他的指尖轻轻拨弄着枕边的龙角、猫耳、或是耳羽,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看来,这个实验……还得继续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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