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尊大佛(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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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短促凄厉的惨叫穿透死寂,将欧阳薪从昏迷中唤醒。
冰冷粗糙的地面紧贴着他的脸颊,几块拳头大小的碎石砸落在背心,隐隐作痛。
意识回笼,沉重的肢体和微微刺痛的肌肉提醒着他之前的疯狂守护姿态,他半个身子还严严实实地压覆着下方两位少女的身躯。
左边,小丫鬟莲心软瘫在他臂弯里,脸色煞白,呼吸急促不安,显然还未完全清醒。
右边,那一身正红嫁衣的“未婚妻”上官婉容,此刻正被他整个侧身压住。
那顶火红的盖头,依旧严丝合缝地罩着。
盖头之下……到底藏着怎样一幅容颜?
欧阳薪看着那固执的红色,心头涌起强烈的好奇。
他小心翼翼地撑起一点身体,尽量不惊动身下人,伸出手指,轻轻捏住红盖头的一角,慢慢掀开。
盖头滑落,露出的容颜让他微微一愣。
不同于病弱传言中刻板的苍白脆弱,那是一张堪称绝色的脸。
肌肤欺霜赛雪,带着久病的细腻薄透感,双颊却自然晕开一层极其淡薄的霞色,如同初冬清晨落在雪地上的一抹薄阳。
眉如远山含烟,眼睫又长又密,此刻安静地覆盖着,在光线下投下小扇般的阴影,鼻梁挺秀,唇瓣是娇嫩的淡樱色,形状极美。
此刻安睡时褪去了那分狡黠锋芒,只显露着少女独有的、易碎的纯净。
这幅惊心动魄的病弱仙姿,冲击力远胜于盖头之下朦胧的想象。
一股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
欧阳薪盯着那片淡樱色的唇瓣,几乎是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飞快又故意发出轻微“啵”声地,在那微凉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触感细腻如花瓣,带着似有还无的清苦药香,意外的柔软。
做完这一切,他像恶作剧得逞般直起身,目光却偷偷留在上官婉容脸上。
那张绝美的容颜依旧沉静地“安睡”着,仿佛毫无所觉,只是那长睫几不可察地、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淡樱色的唇瓣也仿佛更加润泽了一些。
笑意在少年眼中一闪而过。他转向另一个“守护对象”——莲心。
危险仍未彻底消除。
欧阳薪警惕地扫视着昏暗死寂的石室。
他猛地伸出有力的手臂,将仍在昏沉的莲心强硬地拖拽到身前,让她后背紧贴自己胸膛,娇小的身躯直面石室门口——这脆弱的血肉屏障,是他此刻唯一的盾牌。
与此同时,炽热的欲望与冰冷的警惕在他眼中交织,他那只强健的手臂猝然从少女腋下穿入,粗暴地探进莲心半敞的衣襟深处!
冰冷的手指蛮横地撕开薄如蝉翼的肚兜系带,毫无阻隔地,一把握住了那团细腻圆润、弹软至极的少女椒乳!
指掌间瞬间陷入一片惊人弹滑的脂玉软腻!
掌心被饱满的乳肉彻底填满,惊人的嫩弹触感让他五指本能地收紧、揉捏。
滚烫的体温和剧烈的心跳隔着指尖下的滑嫩肌肤清晰地传递过来。
那顶端的粉嫩蓓蕾在他粗糙指腹的刮蹭下,如同受惊的雀舌般猛地挺立、鼓胀,硬硬地硌着他的手指根部,传递出少女身体诚实的战栗信号。
他的目光却借着少女身体的掩护,穿透眼前那团微颤的乌发,鹰隼般锁定石室每一个幽暗角落!
竖起的双耳捕捉着最细微的声响。
墙壁蛛网裂纹、地面散乱碎石、禁制泯灭后残余的死寂……以及,远方洞窟深处那挥之不去、令人作呕的血腥焦糊气!
莲心被他揉捏得整个身子蜷缩却又后仰,胸前的两团娇嫩雪肉在紧束的布料和大手的玩弄下急剧地起伏跳跃,顶端的珠粒隔着被揉皱的肚兜布料散发出惊人的硬度。
确认了这份沉甸甸的、混合着香艳的“安全”,他将莲心小心放在相对平整的地面,又看了一眼身边盖头已被掀开、正散发惊人病态美感的上官婉容。
眼前的景象让他瞳孔骤缩。
外面那处灵气充裕的山洞秘境遭到了惨烈的破坏,如同被天神狂怒地踩踏过一脚。
靠近石室的这一侧尤为严重,洞顶大片崩塌,堆积着巨大的碎石块。
但神奇的是,秘境中心位置,包括那泓升腾着霭霭灵雾的泉眼,虽也散落着碎石尘土,整体结构却基本无恙。
整个山洞,四分之一的区域化作真正的废墟,其余部分则满目疮痍却奇迹般未彻底崩溃。
最触目惊心的,还是地面那些形态诡异恐怖的尸体。
几个先前耀武扬威的劫匪喽啰,那两个实力不弱的脱凡境蒙面跟班,此刻死状各异:有的像是被无形巨掌拍入了地面,与碎石融为一体,只剩一团模糊的肉泥;有的浑身焦黑,仿佛近距离承受了某种狂雷天罚,保持着临死前惊骇凝固的动作。
刚才那几声短促的惨叫,看来是这些人生命的终曲。
但下一秒,刚刚确认了安全的少年眼中爆发的却是一种近乎亢奋的光芒,前世刻入骨髓的某些本能,压过了恐惧。
舔包!捡装备!
身为穿越者,眼下身陷囹圄,任何一点资源都可能是救命稻草,管它来自死人还是活人?
尤其是这些追杀他、差点害死他的人的东西。
而且舔包有一种白嫖的快乐,尤其白嫖意图加害自己之人,是如此的纯粹和强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仙界更显得理所当然起来。
欧阳薪瞬间窜出,最先扑到素衣短刀客尸体旁。
他腰间那个暗纹密布的皮质储物囊第一个被扯下塞入怀中!
他的手指在对方冰冷僵硬的衣襟和内袋里飞快摸索——很快触碰到一个他无比熟悉的、被洗劫时掠走的、属于他自己的小型储物戒指,以及明显的是未婚妻的储物戒。
心中略定,一把抓回塞入贴身之处,紧接着,再次抓出一个更加小巧、但灵力波动隐约更强的备用储物纳戒和几张闪烁着微光的符箓。
另外两名蒙面跟班和较为完好的劫匪尸体也没被放过,几个样式粗糙但尚可一用的低阶储物袋都被快速搜刮一空。
做完这些,他没有丝毫停歇。
为避免暴露行踪引来后续追兵,他飞快地将这几具新鲜尸体一一拖拽回石室角落,远远丢在一堆碎石之后,再覆压上一些碎石断枝,草草遮掩了一下血腥气。
欧阳薪再次闪身靠近洞口那片崩塌形成的乱石堆,如同潜伏的幼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从岩石缝隙向外窥视……
视线穿透乱石缝隙的刹那,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怖威压余力,即使隔着十几丈距离,也如同冰冷的瀑布当头浇下,令欧阳薪全身血液都几乎瞬间凝固。
山洞外的山坳,景象比洞内更为骇人,方圆数十丈的林木呈放射状倒伏断裂,半数焦黑如炭,半数被无形的巨力绞碎撕裂,洞口地面如同被无数巨大的犁耙反复耕耘过,坑洼遍布。
在距离山洞入口不远处的一块稍显开阔的焦黑土地上,两道曾经无比强大的气息,此刻正如同风中残烛般微弱摇曳,散发着近乎寂灭的锋芒与杀气,在无声地对峙着。
如同两柄断裂的神兵,虽已失去毁天灭地的威能,但那冰冷的锋锐感依旧足以刺穿灵魂。
她们倒下了,却仍是这天地间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左侧那人,她便是太虚浩剑宗长老,凝界境初期的剑道巨擘——澹台听澜。(注:凝界境为第六境)
她此时带着一股玉石俱焚的狠劲,修长雪白的双臂正死死撑在焦土之上,徒劳地试图将被重创的上半身抬离地面。
每一次发力,都让她身体剧烈颤抖,破碎的玉颜因剧痛而更加惨白。
她身上那袭月白色广袖长裙,用料华贵异常,衣料本身隐隐流淌着柔和的月晕光泽,裙裾与袖口处,以最精妙的冰蓝色丝线绣着细密的云纹和形态各异的微小飞剑图案。
然而此刻,这件华美得足以成为艺术品的长裙已经十分残破,仿佛被某种恐怖的撕扯力量蹂躏过无数遍。
左侧整条衣袖连同几乎半边衣襟都彻底爆碎剥离,露出的是另一层闪烁着坚韧冰冷金属光泽的贴身软甲。
但这件显然亦非凡品的软甲,也处于悲惨的损毁状态,左侧胸腹处的甲片碎裂扭曲,被一股无法想象的巨力挤压撕裂开来。
透过那狰狞的裂隙,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片惊心动魄到让任何男人都无法呼吸的雪腻浑圆。
那弧线饱胀得如同熟透的完美蜜月,雪白的肌肤因挤压而溢出破碎甲片的边缘,在昏暗狼藉的环境中呈现出无与伦比的柔美和惊悚的视觉冲击。
规模之宏伟,比起上官婉容那已属惊世骇俗的起伏,犹胜一筹,沉甸甸地压迫着破碎的甲衣。
更为致命的是,她此刻双臂撑地的剧烈动作!
每一次勉力支撑抬起,都使那对沉重无比的饱满玉峰失去了大部分的依托,在重力的牵引下猛地下坠、晃动、挤压!
沉甸甸的软肉狠狠拍击挤压着残破冰冷的胸甲内衬又顽强地弹回,牵动着撕裂的衣料,引发一圈圈足以令石佛还俗的、剧烈的乳浪。
她的容颜同样令人难忘。
五官深邃宛若天神用最挑剔的手笔雕琢而出,每一处线条都完美无瑕。
此刻虽因重伤和剧痛而惨白如雪,黛眉紧蹙着无法抚平的纹路,眼神中燃烧着焚天的怒火与不甘,却更添一种破碎而凌厉到极点的惊世之美。
她的身量颀长高挑,即使以这等狼狈姿态卧于焦土,那双比例修长得惊心动魄的玉腿从断裂的裙摆下延伸出来,线条完美流畅毫无瑕疵,匀称得超越了凡尘想象。
小腿到足踝的曲线紧致如新塑的象牙雕,即使沾染了焦黑的尘土也无法掩盖那骨肉停匀、莹白如玉的光泽。
大腿部分隐藏在残破裙裾的阴影里,勾勒出令人屏息的浑圆流畅轮廓,充满了内敛而惊人的力量感。
这双玉腿与她上身那毁灭性的饱满曲线,共同构成了一个令人心神颤栗的“九头身”绝世尤物。
她的发髻也已在战斗中松散开来,黑如墨玉的长发沾染了尘土,几绺狼狈地垂落在她绷紧欲折的雪白颈项和剧烈起伏的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柔软边缘,流淌在身侧的焦土上,发间几枚精致小巧的冰玉发饰,有的碎裂,有的歪斜,非但不显狼狈,反而平添几分浴血后凄艳的残缺美感。
与澹台听澜隔着约三丈距离的,则是另一位同样身处绝境的奇异美人。
她正是搅得两界不宁、却又让两头都无法真正奈何她的当世盗圣——同样是凝界境初期的厉九幽。
与澹台听澜那徒劳支撑的挣扎姿态形成鲜明对比,厉九幽完全放弃了起身的努力。
她以一个极其虚弱无力、甚至带着几分放任自流意味的姿势,深深地蜷曲侧躺在冰冷刺骨的焦黑泥土地上。
她身上是一套紧身利落的漆黑夜行劲装,材质极其坚韧,同样在大战中撕开了多处。
一道深长的裂口从左大腿外侧一路裂帛般斜斜向上,蛮横地延伸至接近腿根深处绝对私密的三角区域边缘。
破裂的布料边缘狰狞翻卷,露出了下方大片光滑紧致、肌肉线条如猎豹般饱满流畅且充满惊人弹性与力量的大腿肌肤。
那健康迷人、仿佛涂了蜜油般耀眼的蜜糖色泽,在大片焦黑色的毁灭背景中,形成一种野性到刺眼的视觉诱惑。
她一只手如铁箍般死死捂住左侧肋下的贯通伤口,殷红的鲜血仍汩汩地从指缝间涌出,将她身下的小片焦土和那身漆黑的劲装染成更深的暗红。
她蜷曲的姿态,让漆黑衣料被撑到极限的饱胀峰峦,即使隔着坚韧的皮革和金属加强衬里,也清晰无比地勾勒出两座浑圆挺翘、规模惊心动魄的怒凸山岳轮廓。
劲装包裹下的腰肢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加不可思议的纤细有力,向下陡然过渡,便是因深度蜷缩而在黑色紧身布料下被勒嵌得轮廓毕露、圆硕饱满到炸裂的惊人臀峰。
那紧绷到极致的线条流畅得惊心动魄,充满了令人疯狂的弹性与丰腴感,仿佛蕴含着足以绞杀任何男人的纯粹野性力量。
她的整条脊背也因此姿态绷紧如弓,与圆滚爆翘的臀、蜜糖色的紧致长腿、以及那怒凸的巨峰一起,构成了一个极度妖娆却又弥漫着死亡威胁的“S”形致命诱惑。
她的面容同样是绝顶之姿,与澹台听澜天神雕琢般的完美不同,她的美带着一种野生的侵略性和天生的狡黠。
眉眼狭长而上挑。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但天然上翘的两端嘴角,弧度依旧顽强地维系着那份对天地规则、对强大敌人、对自身厄运永不妥协的嘲讽与戏谑。
此刻,无论是仙气凛然的澹台听澜还是野性难驯的厉九幽,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死死锁定在她们身体中央那片焦土地上——一个只有小臂高的白玉细颈瓶半嵌在泥土里。
瓶身温润细腻,刻满玄奥繁复纹路,通体散发着古朴而令人心悸的气息。
瓶口处,原本层层叠叠、闪耀着强大威压的神秘封印,此刻黯淡无光,中间位置更是清晰地裂开一道细微的缝隙!
那是她们拼死争夺的目标。
就在这死寂而杀意弥漫的对峙中,一个微小的身影闯入了这恐怖的僵局。
欧阳薪的小动作和气息显然无法瞒过那两个恐怖存在,即使她们已衰弱到极点。
他扒在洞口碎石缝后探头的瞬间,澹台听澜凌厉如实质剑锋的目光便扫了过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与意外!
一个修为低微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少年,竟从那小秘境的废墟里安然无恙地爬出来了?
还穿着如此精致的世家华服?
此地因先前她和厉九幽的争斗以及封印物的异变,造成的波动恐怕已经惊动了各方势力,这些人可能随时会至。
她压下心中的疑虑与重伤的剧痛,强行凝聚起一丝能调动的元气,对着欧阳薪的方向断然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带着命令口吻,每一个字都如同冰冷的铡刀落下:
“那边的小辈!你既出来所见,便是结缘。立刻,将我移入身后山洞内藏匿!”她气息骤然一滞,嘴角溢出一缕血丝,眼神却更加锐利紧迫:“助我暂避,此情后报;若袖手旁观,便是助纣为虐!”
与此同时,厉九幽也看到了欧阳薪。
她的反应截然不同!
那双狭长勾魂的美眸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异的亮光,随即眼波流转,竟是强忍着剧痛,嘴角勾起一个带着极度虚弱的、极具魅惑力的笑容。
她那沾染着血污的手指微不可察地朝欧阳薪勾了勾,声音因虚弱而低柔沙哑,却带着挠人心肺的粘稠媚意,钻入耳中:
“哎哟……哪来的俊俏小郎君在此偷瞧呀……”*她艰难地动了动身子,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蹙的模样更添几分惹人怜惜的狡黠,“……姐姐被打得好惨呢……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你看看……”她故意蜷了蜷那条蜜糖色的受伤长腿,绷紧的线条牵动伤口,溢出痛苦而压抑的轻哼,“……疼得骨头都酥了……好弟弟,你心肠最软最善了对不对?就心疼心疼姐姐……行不?……”
她眼波盈盈,似有水光,楚楚可怜地恳求着,却又带着赤裸裸的目的,“只要你……把姐姐也抱进那洞里藏好……姐姐身上……可真有你想都不敢想的大宝藏……保管让你小子……快活成神仙哩……”她边说,边用未被鲜血沾染的指尖,极轻微又充满暗示意味地拂过自己紧致的丰腴部位。
两个重伤濒死的可怕女人,两种同样致命的诉求!
就在这紧张诡谲的对峙点上,那个半埋在焦土之中的白玉瓶,瓶口那道细若发丝的裂痕内部,骤然爆发出无法直视的万丈金光!
一股沛然莫御的吸力瞬间产生!
一条小指粗细、宛若浓缩星河般纯粹耀眼、流动着液态金色神辉的光流,猛地从封印裂口中挣脱出来!
在虚空中极其敏捷地“扭动”了一下,下一秒——
它的“注意力”似乎猛然锁定!方向,赫然是山洞碎石堆后那个目瞪口呆、身上还残留着舔包后血迹的懵懂少年!
厉九幽美眸愕然睁大!
澹台听澜瞳孔剧缩!
那道金光的速度超越了一切可以理解的反应极限,如同一道瞬间划破空间的闪金雷霆,“噗”地一声轻响,竟是无声无息、毫无阻滞地没入了欧阳薪胸口!
金光入体的刹那,欧阳薪只觉灵魂深处轰鸣一片!
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浩荡如星河倒灌的洪流瞬间冲刷过他四肢百骸的每一条经脉、每一个窍穴!
但这感觉突兀而来又瞬间平息,快得如同幻觉,身体并无异样,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从未发生……
澹台听澜死死盯着欧阳薪平平无奇的胸口位置,又猛地抬眼看向欧阳薪那张茫然中带着惊惧的脸。
一个荒谬绝伦、令她信念都微微动摇的念头冲击着她重伤的神魂:‘区区洗髓境……如何能承载……?!他肉身竟未崩灭?!’
厉九幽同样一眨不眨地盯着欧阳薪,震惊之余,那抹野性妖娆的眼神深处,玩味和探究的光芒却愈发地亮:‘嘻……真有你的!真是有趣。’
欧阳薪浑身僵硬,心脏狂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虽然他完全不懂那金光是什么,但这两人那如同见了鬼一样的眼神,清晰无误地告诉他——麻烦大了!
不等他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回过神,澹台听澜强压翻涌的气血和心中的惊涛骇浪,那嘶哑却依旧带着绝对上位者威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急促再次响起,将她方才的命令更提升了一级:
“勿作观望!速速按先前所说行事!此刻生死攸关,容不得半点迟疑!”她强行又撑了撑身体,想加重语气,但这动作让胸前本就碎裂的软甲发出不堪重负的脆响,那被强行禁锢的致命峰峦再次剧烈耸动摇晃,雪腻的柔软边缘几乎要撕裂那最后一点冰冷金属的阻拦溢流出来。
剧痛让她闷哼一声,嘴角又渗出一缕血迹,眼神却愈加凌厉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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