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 又一个美丽的老师(后篇·不正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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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茶室近乎屈辱的“约定”之后,尤晚秋的生活陷入了一种诡异而焦灼的节奏。

白天,她依旧是学校宿舍楼里那位温和细心、偶尔严厉的尤老师,将疲惫和心事深深掩藏在得体的微笑之下。

夜晚,以及所有能挤出而不引人怀疑的时间,她开始了一场自己都感到荒谬绝伦的“战役”——想方设法,去“诱惑”那个比她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李云。

她翻阅了尘封的衣柜,找出几件颜色鲜亮、剪裁更显身材的衣裙——那是丈夫还在世时买的,已经多年未穿。

她对着镜子练习更柔和的语调,更不经意撩动头发的姿态,甚至偷偷观察年轻女孩的言行,试图捕捉那种能吸引异性的、鲜活娇媚的气息。

每次见到李云(他总会“恰好”出现在她下班路上,或是周末她带尤妮出门“偶遇”),她都鼓足勇气,用尽心思。

有时是借着感谢他“帮助”家里(那笔钱终究用在了丈夫的手术和姐姐的药费上),请他到家里吃顿便饭。

她精心准备菜肴,席间为他夹菜添汤,眼神努力流露出恰到好处的感激与温柔,偶尔指尖“无意”擦过他的手背。

李云总是礼貌地接受,微笑,道谢,夸赞她的手艺,眼神清明,举止得体,仿佛真的只是来吃一顿长辈准备的饭。

有时是在学校僻静的角落“偶遇”,她会关切地问起他的学业(明知他不在乎),聊起一些轻松的话题,试图拉近距离。

她会微微倾身,让领口若隐若现,或者在他说话时专注地凝视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李云会耐心回应,甚至能接上她的话题,谈笑风生,但那层无形的屏障始终存在,他的目光从未在她刻意展露的风情上多做停留,更别提进一步的举动。

最让她挫败的一次,是在一个雨夜。

她算准了李云可能会经过宿舍楼后那条少有人走的小路,故意没带伞,抱着几本书在屋檐下躲雨,单薄的衣衫被雨丝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成熟女性依旧窈窕的曲线。

当李云撑着伞出现时,她适时地露出惊喜又无助的表情,声音带着湿漉漉的轻颤。

李云果然走了过来,将伞大部分倾向她,送她到宿舍管理员值班室门口。

一路上,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能感受到他手臂偶尔碰到她肩膀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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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值班室门口,灯光昏暗,雨声淅沥,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

她转过身,仰起脸看着他,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嘴唇微张,想说些什么,心跳如鼓。

李云却只是将伞递给她,温和地说:“尤老师,伞您留着用,别着凉了。”然后,他便转身,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雨幕中,留下她一个人握着尚带他体温的伞柄,站在门口,浑身发冷,不知是雨水还是别的什么让她微微颤抖。

一次又一次,她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和羞耻,用尽了能想到的、属于一个成熟女人含蓄而持久的诱惑。

可李云就像一条滑不溜手的鱼,总是在她以为快要触及、气氛即将升温的关头,轻巧而自然地游开。

他的拒绝从不生硬,总是带着礼貌和恰到好处的理由,让她连恼羞成怒的借口都找不到。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已经年老色衰,魅力不再,甚至怀疑李云是否根本对她毫无兴趣,那茶室的话只是一场恶劣的戏弄。

她不知道的是,每次在她这里“无功而返”或被巧妙避开后,李云转身便会投入到他的“后宫”之中,将那些被尤晚秋若有似无撩拨起来、却又无处宣泄的精力与燥热,尽数倾泻在其他女人身上。

他可能会去找那位美艳主动的英语老师马艳,将她抵在办公室反锁的门后,或是带回他那间隐秘的“小窝”,用近乎粗暴的力度贯穿她早已熟悉他尺寸的身体,听着她放浪形骸的尖叫,直到她翻着白眼瘫软如泥,嗓子嘶哑得再也叫不出来。

或者去网吧的工作间,找到那位风骚入骨的老板娘伍颖,让她用那双涂着艳丽指甲油的玉足,或是湿润温暖的小嘴,或是依旧紧致湿滑的熟女甬道,来“安抚”他躁动的欲望。

伍颖总是来者不拒,花样百出,酣畅淋漓地与他纠缠,直到两人都汗水淋漓,精疲力竭。

也可能是回到庄园,找到温柔顺从的母亲全红,在她充满母性包容的怀抱和身体里寻求慰藉;或是逗弄那个对他痴迷不已的妹妹李筱筱;甚至可能一个电话,召来那位随叫随到、任他予取予求的外卖姐姐燕子……他的选择太多,每一个都足以让他尽情发泄,将尤晚秋那些笨拙的诱惑带来的微妙刺激,冲刷得干干净净。

而那笔由尤妮的“初次”换来、后来又因尤晚秋的“加入”而变得源源不断的资金,其效力远比母女俩想象中更为迅捷和彻底。

就在李云与尤晚秋在茶室达成那屈辱又暧昧的“约定”的第二天,甚至没等尤晚秋从那种混杂着羞耻、绝望和一丝破釜沉舟的混乱情绪中完全平复,改变就已经降临。

那天上午,尤晚秋刚强打精神准备去学校值班,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却语气恭敬的电话。

对方自称是市里最好的一家私立医院——苏氏国际医院的院长助理,表示受“李少”委托,已经为尤莉女士安排好了最顶级的单人病房和由院内顶尖专家组成的医疗小组,救护车和专业的转运团队将在半小时后抵达她家楼下,请她做好准备并陪同前往。

尤晚秋握着手机,愣在原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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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国际医院,那是本地权贵和富商才会选择的地方,以高昂的费用和顶级的服务着称,普通人家根本不敢想象。

她之前不是没打听过,但仅仅是咨询费就让她望而却步。

而现在,李云一个电话,不,甚至可能只是一个示意,就将这一切变成了现实。

她手忙脚乱地帮大女儿尤莉收拾简单的物品,心中五味杂陈。

尤莉虽然虚弱,却也察觉到了母亲神色中的异常和即将发生的变化,轻声问:“妈,怎么了?我们要去哪?”

“去……去一家更好的医院,妮妮的同学……帮忙联系的。”尤晚秋含糊地解释,避开了李云的姓名和具体关系。

她看着女儿苍白瘦削的脸,心中涌起强烈的愧疚——女儿获得更好治疗的机会,竟是用小女儿的贞洁和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但与此同时,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又不可抑制地蔓延开来。

至少,莉莉有救了。

转运过程专业而高效。

穿着整洁制服的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将尤莉安置在配备齐全的救护车上,态度温和有礼。

抵达医院后,眼前的一切更是让尤晚秋恍如梦中。

宽敞明亮的单人病房如同高级酒店套房,设施齐全,环境静谧。

早已等候在此的专家团队立刻上前,细致地为尤莉进行检查和评估,语气平和耐心,详细解释着接下来的治疗方案——那是一种进口的、效果更好但价格极其昂贵的靶向药物结合精密的物理治疗,正是尤晚秋之前求而不得的。

“所有费用您都不必担心,李少已经安排妥当。”院长助理再次出现,微笑着递上一张黑色的卡片,“这是医院的贵宾卡,凭此卡,尤莉女士在本院的一切医疗、护理、乃至营养膳食,都将享受最高规格的服务,直接记账即可。另外,李少交代,为您在附近安排了一处临时住所,方便您陪伴照顾,这是钥匙和地址。”他又递过一个精致的信封。

尤晚秋机械地接过卡片和信封,指尖冰凉。

这一切来得太快,太轻易,像一场不真实的幻梦。

她看着病床上,因为得到权威专家肯定答复而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尤莉,看着周围那些曾经遥不可及的专业与周到,再想到昨夜与李云的对话,以及自己那近乎卖身的“承诺”,巨大的割裂感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金钱和权势的力量,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它不仅能买来最好的医疗资源,延长生命,减轻痛苦;它更能轻易地重塑一个人的处境,将人从绝望的泥沼中打捞上来,同时,也套上无形的枷锁。

尤莉得到了生的希望,而她和尤妮,则被更深地绑在了李云这艘巨轮上,再也无法轻易脱身。

于是,在尤晚秋这边,她只看到李云每次见她都神色如常,甚至越来越温和,眼底没有丝毫欲求不满的痕迹,这让她更加困惑和挫败。

而在李云这边,他游刃有余地周旋于众多女人之间,尤晚秋的“努力”不过是他繁忙“日程”中一个略带趣味的小插曲,甚至成了他去找其他女人“灭火”的一个绝佳理由和助兴的遐想。

在这种奇特的、信息严重不对称的互动中,连尤晚秋自己都未曾察觉,她与李云之间的关系,悄然发生着变化。

最初的紧张、恐惧、羞耻和目的性极强的诱惑,在一次次的“失败”和日常的接触中,被慢慢磨去了一些尖锐的棱角。

她发现,抛开那层尴尬的“约定”,李云本身并不难相处。

他聪明,见识广博(虽然可能来自特权),偶尔流露出的对尤妮学业真正的关心(或许夹杂着占有者的责任?),对她这个“长辈”表面上的尊重,甚至在她为家里事烦忧时,会不动声色地提供一些切实有效的帮助(比如联系更好的医生,提供一些她无法获取的信息)。

不知不觉间,他们之间的对话不再总是围绕着那个令人窒息的主题。

李云会跟她聊起学校里的趣事,吐槽某个古板的老师,偶尔也会问起她年轻时的事(她总是含糊带过)。

她发现自己有时竟能被他逗笑,虽然笑完又会立刻感到一阵心虚和罪恶。

更让她自己都感到惊讶的是,不知从何时起,他们之间竟然开始出现一些……带着颜色、却又不那么越界的玩笑。

比如有一次,李云来“家访”(借口检查尤妮的学习环境),看到尤晚秋正在厨房忙碌,腰上系着那条碎花围裙。

他靠在门框上,笑着说:“尤老师,您这围裙……挺显身材的。”

若是以前,尤晚秋必定会脸红心跳,慌乱不已,以为他又在暗示什么。

但那次,或许是氛围轻松,或许是她已经有些“习惯”了他这种似真似假的调调,她竟然头也没回,一边炒菜一边随口应道:“怎么,李少爷还对围裙有研究?”

李云低笑:“研究谈不上,就是觉得……有些人穿着,比不穿还好看。”

尤晚秋手一顿,锅铲在锅里发出刺啦一声。

她心跳漏了一拍,却没像往常那样沉默或避开,而是强作镇定地翻炒着菜,声音努力保持平稳:“油嘴滑舌。这话留着去哄你那些小女朋友吧。”

“她们可没尤老师您这样的气质。”李云接得自然,语气里听不出太多狎昵,倒像是一种纯粹的、对美的欣赏。

尤晚秋没再接话,耳根却悄悄红了。那顿饭吃得异常和谐,尤妮甚至觉得妈妈和李云之间的气氛好像比以前好了很多。

类似的情景渐渐多了起来。

有时是李云“抱怨”被某个女同学纠缠,尤晚秋会半开玩笑地说:“谁让我们李少爷这么招人喜欢呢?可得把持住啊。” 李云则会回以无奈的表情:“尤老师,您就别取笑我了,我现在可是‘有主’的人。” 目光意有所指地瞟一眼旁边写作业的尤妮,或者更直接地,落在尤晚秋身上。

这些对话总是游走在边缘,带着双关,却从未真正越界。

尤晚秋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后来的勉强应对,再到最后,有时竟能下意识地接上一两句,甚至反过来调侃他一下。

她仿佛给自己套上了一层麻木的壳,将这些带着暧昧的互动,当作了一种扭曲的“常态”,一种维持表面和平、或许也能“曲线救国”保护女儿的方式。

她刻意不去深想这背后的荒谬和危险,不去想自己身为母亲和教师的身份,更不去想,这种“越处越好”的关系,正在将她拖向一个她自己都无法预料的深渊。

而李云,则乐见其成。

他看着这位端庄温婉的成熟女性,在他的潜移默化下,一点点褪去最初的僵硬和恐惧,偶尔流露出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真实风情和幽默感,这让他感到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

这比直接占有她的身体,似乎更有趣,也更……持久。

两人各怀心思,在这条畸形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关系的微妙变化连当事人尤晚秋都未曾清醒意识到,只是觉得和李云相处,“似乎没那么难了”。

而真正的风暴,或许就在这看似平和甚至“融洽”的表象下,悄然酝酿。

………………

尤妮在李云家睡了一夜,一直待到隔天下午,李云才送尤妮回家,这段时间反而是李云跟尤妮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小妮子也是越来越放的开了。

路上买了些水果后,在车上和尤妮聊起关于她妈妈的事。

“这么早就叫岳母……我又没答应要嫁给你……”尤妮支支吾吾地说。

“那我努力把老婆的肚子搞大,这样老婆就只能嫁给我了。”李云坏笑着捏了捏尤妮的手。

“哼~大不了我自己把孩子养大……”尤妮心虚地别过脸,声音越来越小。

“岳母最近还是很辛苦吗?”李云换了个话题。

“还好吧,多亏了你帮忙……我妈这几年为了照顾我,把时间都花在了我身上,都没心思谈感情,可惜我妈还年轻,长得又漂亮。”

“喔~”

“当然啦,看我的样子也知道我妈肯定也是个美女。怎么,老公对我妈也有兴趣?”

“哪有,随口问问而已。”

“我无所谓啊,只要老公有办法搞定我妈。我妈这么久没交男朋友了,让我妈尝尝老公的大鸡巴也不错,嘻嘻。”

李云和尤妮就一直这样聊到了她家门口,尤妮拿出钥匙打开大门,领着他走了进去。

听到声音的岳母尤晚秋走了出来,看到李云有些惊讶,没有想到女儿会带人回来。

“李少,随便坐。”尤晚秋礼貌地对李云笑了笑。

尤妮说的没错,之前还没太仔细看过,但是仔细一看下来,这位岳母果然不出所料的长得非常漂亮。

脸上依稀可以看出尤妮的影子,浑身散发着成熟动人的韵味。

听尤妮说虽然已经40岁了,但是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

坐在客厅和尤妮陪着尤晚秋闲聊,一直聊到了傍晚,尤晚秋留李云下来用晚餐。她亲自下厨煮了一桌丰盛的美味菜肴,吃得李云赞不绝口。

用完了晚餐,尤妮拉着李云回到她的房间。

“老公怎么样,我妈漂亮吧?”

“嗯,岳母长得漂亮,身材又好。”

“那我下午说的那件事,老公有没想好怎么做?”

“哪件事?”

“让老公用大鸡巴满足我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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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认真的啊?总不会叫我就这样冲过去,然后把裤子脱了,直接将肉棒往岳母的小穴里插吧?”

“当然不是,我妈又没那么淫荡。又不是老公把大鸡巴掏出来,我妈就会翘着屁股让老公干。”

岳母淫不淫荡李云是不知道,但是尤妮最近通过陈慧的介绍,和妹妹筱筱认识了之后,相处久了,却是被妹妹满脑子的坏主意给污染了,现在都已经学会叫李云用大鸡巴插她妈妈的小穴。

“我又不了解岳母的个性,我想不出什么好方法。”

“老公不然这样吧,我们等等来做爱,我想个办法让我妈看到。到时候我再表现得淫荡一点,我妈那么久没做爱了,一定会看到受不了。”

“岳母看到受不了之后呢?老婆不是说岳母不会主动让我插小穴。”

“老公笨喔,接下来我再想办法说服我妈,帮老公制造个机会,让老公的大鸡巴可以插进我妈的小穴里。”

说完尤妮想了一下,接着跑出房间找她妈妈,找了个借口说晚点和李云还有其他事情,让妈妈记得过来提醒她一下时间。

尤妮回到房间后,还故意将房门留下了一条小缝,没有紧紧关上。

尤妮和李云在房间里一边讨论对策,一边等待和岳母约定的时间到来。

尤妮时不时的盯着房间里的时钟,等到差不多快到约定的时间,尤妮拉着李云脱光了衣服一起躺到了床上。

“老公先插进来吧,等会如果发现我妈过来,老公再偷偷通知我。”

李云点点头,然后将肉棒慢慢插进尤妮的小穴,抓着她的奶子又舔又揉。

“老公……慢慢动就好……嗯……我怕老公插太快……我会忍不住先叫出来……嗯……老公……你舔得我奶头好痒……嗯……我妈怎么还不来……老公的大鸡巴……插得我小穴好痒……嗯……好想要老公……用力干我的小穴……”

这时客厅里的岳母尤晚秋看到时间差不多了,想到要提醒女儿注意时间。

起身慢慢走到女儿的房门前,却发现房间的门没有关好。

心里也没有多想,顺手就推开了房门。

没想到才刚一推开房门,就看到女儿和她的男朋友正在做爱。

一慌之下连忙将房门又拉回了原位,但是依然留下了一条缝隙,怕关上门发出的声响会被房里的两个人发现。

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不过岳母还是看见了李云插在尤妮小穴里的那根大鸡巴。

那粗大的尺寸让岳母看了呼吸加快,浑然忘了要离开这里,眼睛不自觉的盯着不停在女儿小穴里进出的大鸡巴。

李云一直注意着房门,当然看到了岳母推开房门的动作。他对尤妮使了个眼神,肉棒开始抽插她的小穴,尤妮也会意的开始淫叫起来。

“啊……老公好棒……大鸡巴……又粗又长……啊……把骚屄塞得好涨……骚屄都被……大鸡巴撑开了……啊……骚屄好痒……老公快用……你的大鸡巴……帮老婆止止痒……啊……”

“老公马上用大鸡巴帮骚屄止痒。”

“啊……好舒服……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快把我的……骚屄插穿了……啊……大鸡巴好厉害……把骚屄干得……狂流淫水……啊……好爽……骚屄被大鸡巴……干得好爽……”

“老公的大鸡巴厉不厉害?”

“厉害……好厉害……啊……骚屄需要……大鸡巴用力的干……老公快干我……啊……好爽……用力干我……把大鸡巴都插进……我的骚屄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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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妮的床正对着门口,岳母站在房门外可以清楚的看见,李云的大鸡巴不停在尤妮小穴里进出的情形。

女儿放荡的呻吟,和李云那根粗长的肉棒,都让岳母脸红心跳不已。

“老婆叫得真淫荡,是不是遗传到岳母的?”

“啊……我不知道……我没听过……妈妈叫床……啊……不然老公……用你的大鸡巴……插到我妈妈……骚屄里试试看……啊……说不定我妈妈……叫得比我还淫荡……”

听到女儿和她的男朋友突然讨论起自己,让岳母尤晚秋心里有一丝丝异样。女儿的话让自己仿佛感觉到,李云的肉棒正在她的小穴里抽插着。

一股久违的情欲从体内升起,岳母的手不自觉的按在了自己的小穴上抚摸,看着女儿男友的那根肉棒,小穴控制不了的湿润起来。

“啊……好爽……大鸡巴一直……在顶我的子宫颈……啊……骚屄都被顶麻了……老公用力……再插深点……啊……骚屄需要大鸡巴……快用大鸡巴干我……啊……老公狠狠的干我……把骚屄干烂吧……”

“老婆看我干死你。”

“好……干死我……快用大鸡巴……干死我……啊……好爽……大鸡巴好厉害……我快被大鸡巴……干到高潮了……啊……老公快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子宫里……啊……骚屄想吃……大鸡巴的精液……老公快射进来吧……”

“老婆再忍一下,我马上就好了。”

“啊……我不行了……骚屄被大鸡巴……干到麻了……啊……大鸡巴插得好深……插进我的子宫里了……啊……大鸡巴一直在撞……我的子宫……我被大鸡巴……干到腿软了……啊……好爽……我不行了……老公快射吧……”

“喔~老婆我来了。”

“啊……射了……老公射了……老公把精液……通通射进来了……啊……骚屄被大鸡巴的精液……射得好爽啊……啊……我又高潮了……被射到高潮了……好爽……啊……啊啊……啊……老公好棒……干得我好爽……”

看到李云射精了,岳母的身体抖了一下,竟然也跟着达到了高潮,接着脸红的发现自己的内裤全都湿了。

也忘了自己还要提醒女儿注意时间,就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欢爱过后,李云和尤妮躺在床上休息。尤妮休息了一会,起身拿了衣服到她家的浴室冲洗身体,洗完后穿戴整齐的回到了房里。

“老公~你等等也去洗个澡,我去想办法说服我妈。如果你洗完回到房间,看到没开灯的话,就是成功了。到时候把握住机会,让我妈尝尝老公的大鸡巴。对了,老公你就别穿衣服了,光着身体去洗再光着回来吧。”

说完尤妮离开了她的房间,又接着走进妈妈的房间。一进房就看到妈妈坐到床上,旁边的椅子上还有件刚换下的内裤。

尤妮走过去拿起内裤,看到上面一片濡湿的痕迹。笑笑的拎着内裤,走到妈妈的身边坐下。

“妈~你刚刚都看到了对不对?”

“妮妮你刚才叫得真淫荡,也不知道害羞。”

“妈还说我呢,你看你内裤都湿了。”尤妮举起手中的内裤。

“妮妮你也来取笑妈妈。”说完一把抢过女儿手中的内裤。

“妈刚看了我男朋友的表现,觉得怎么样?”

“嗯……很厉害……肉棒又粗又大……啊~死妮妮,你竟然敢套妈妈的话。”

“那妈想不想试试大鸡巴?”

“妮妮你在胡说什么,他可是你的男朋友。”

“又没关系,妈妈那么疼我,如果妈妈想要的话,我就把大鸡巴借给妈妈用。”

“妮妮不要再讲了,快回你房间陪你男朋友去。”

“妈~你刚不是说我男朋友的肉棒又粗又大,插进小穴里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妈不想试试看吗?”

听着女儿不停的提起大鸡巴,岳母脑子里又开始浮现刚刚的情景。

想到了李云的大鸡巴,岳母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水来了。

压抑了多年的性欲,被女儿露骨的话慢慢挑动起来。

看到妈妈似乎有些意动,尤妮连忙站起来拉着妈妈的手,将妈妈往自己的房间拉去。

“妈~走走走,趁我男朋友现在在洗澡,我们去我房间准备,他不会发现的。”

拉着妈妈进了房间,尤妮将妈妈按倒在自己的床上。在妈妈扭扭捏捏的挣扎中,将妈妈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妮妮,妈妈觉得这样还是不太好,快把衣服还给妈妈。”说着就想起身拿回自己的衣服。

“妈你躺着别乱动,等等我男朋友回来被他发现。”

岳母听了尤妮的话,下意识的又躺回了床上。

尤妮不给妈妈反悔的机会,抱着妈妈的衣服马上走出了房间。

离开前顺手关掉了电灯,还将房门也关上了。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隔着门板隐约传来。

尤晚秋赤身裸体地躺在女儿柔软却陌生的床上,黑暗中,每一寸肌肤都敏感到能清晰感知到身下床单的纹理。

羞耻感像冰冷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怎么会躺在这里?

一丝不挂,等着女儿那个……那个足以当她儿子的男朋友?

几分钟前,女儿尤妮那番大胆到近乎荒唐的“劝说”和不由分说的行动,像一场迅猛的龙卷风,将她残存的犹豫和抗拒卷得七零八落。

此刻,身体深处那被压抑多年、却在目睹女儿与李云交媾时被彻底点燃的燥热,正与头脑中疯狂叫嚣的伦理禁忌激烈交战。

她想起刚才在门外,看着那根粗长骇人的肉棒在女儿稚嫩身体里凶狠进出时,自己小腹骤然升起的、几乎让她站立不稳的酸软和空虚;想起女儿放浪的呻吟和李云低沉的喘息如何像魔咒般钻进耳朵,让她双腿发软,内裤瞬间湿透;更想起女儿拿着她那条濡湿内裤时,脸上促狭又了然的笑意……

“妈,你明明也想要的。”女儿的话像一根针,精准地刺破了她所有自欺欺人的伪装。

是啊,她想要。

守寡多年,独自扛起家庭重担,将所有的欲望和需求都压抑在“母亲”和“教师”的身份之下。

她几乎忘了自己还是个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

李云的年轻、强势、以及他所代表的、能轻易解决她所有困境的力量,本身就构成了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更别提那具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和那根……光是看着就让她口干舌燥的凶器。

可是,这是不对的。

他是女儿的男人(至少目前是),他比她小那么多,这关系混乱得令人发指。

而且,她最初接近他,不就是为了保护女儿吗?

怎么现在反而……

岳母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自己怎么会被女儿三言两语,就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

黑暗中听到自己心脏噗通噗通的跳,想要起身离开女儿的房间,却又因为没穿衣服,怕走出房间被李云撞见。

心里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决定趁李云还没回来赶紧离开。

正准备起身离开女儿的房间,却突然响起房门打开的声音,岳母吓了一跳连忙又倒在床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一打开房门,看到房间没有开灯,李云就知道尤妮说服她的妈妈了。

他有点不敢相信,因为岳母看起来不是个风骚的女人,不知道尤妮是怎么办到的。

当然他也不会大煞风景的拆穿这件事,关上房门后,李云爬上床装作不知道的趴到岳母身上。

他的手在岳母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感觉岳母的身体在他的手中微微颤抖着。

没想到四十岁的岳母皮肤还这么光滑,乳房又软又有弹性。

摸着岳母的身体,心理上的刺激让李云的肉棒瞬间就举了起来。

“老婆怎么没穿衣服,是不是在等老公来插小穴?”

岳母被李云摸的身体有了感觉,正控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听到李云准备要插小穴,更是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心里不停的祈祷,千万不要让李云发现她不是尤妮。

“老婆的小穴都这么湿了,老公马上来满足老婆。”

摸了一把岳母已经湿润的小穴,不给岳母有任何思考后悔的机会,李云扶着肉棒一捅就插进了岳母小穴的最深处。

岳母被李云这么一插,差点叫了出来。心里还在惊叹怎么这么大,小穴被大鸡巴撑开,感受到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充实感觉。

既然已经把肉棒插进了岳母的小穴,李云也就不再假装不知道床上的人到底是谁了。

“妈怎么样,女婿的大鸡巴插得小穴舒服吗?”

被李云突然的一声妈这么一叫,岳母原本还在感受大鸡巴插进小穴里的感觉,思绪顿时清醒过来。

现在压在自己身上,插着自己小穴的人,是女儿的男朋友啊。自己怎么可以让他插进自己的小穴里?

“啊!你快拔出去,我是尤妮的妈妈啊,你怎么可以插进我的身体里。快拔出去,我要生气了,让尤妮看到就不好了。”

但是已经吃到嘴里的肉,李云怎么可能吐出来。不理会岳母推攘着他胸口的双手,他开始挺动胯下的肉棒抽插岳母的小穴。

“啊……不可以……快拔出去……你不可以干我的小穴……啊……听到了没有……快拔出去……我是尤妮的妈妈啊……啊……不要再插了……好深……快停下来……”

“妈,我都已经插进去了,要不我们做完这一回吧。”

“不可以……啊……你不可以这样子……难道你想让尤妮……啊……看见她的男朋友……在干她妈妈的小穴吗……啊……停下来……不要再干了……快拔出去……啊……我真的要生气了……”

“妈,难道我的大鸡巴干得你不舒服吗?”李云使坏的用着龟头在岳母的花心不停的旋转磨擦。

“啊……舒服……啊……不是……别磨……停下来……啊……好舒服……别这样……停下来……啊……小穴好麻……别磨……别磨了……我让你干……让你干小穴就是了……不要磨了……啊……好麻……我受不了……”

看岳母被李云弄得语无伦次,接着又允许他干她的小穴,李云心里一阵得意。他停下旋转的动作,开始深进深出的抽插岳母的小穴。

“妈,喜欢我这样干你吗?”

“喜欢……啊……好深……顶到了……啊……别叫我妈……听起来有点奇怪……啊……好像我们……正在乱伦……”

“我们是在乱伦啊,等我以后娶了尤妮,你就是我妈了。”

“啊……我听了不习惯……你还是叫……我的名字晚秋吧……啊……我们就做……这么一次……啊……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来吧……想干就尽量干吧……干完了……啊……你就不准……再对我乱来了……”

“晚秋~你的身材这么好,小穴又这么紧,只干一次怎么够?”

李云没有说谎,岳母尤晚秋的小穴真的是很紧。那么多年没再做过爱的小穴,已经紧窄的让他以为正在抽插的是尤妮的小穴。

“不行……啊……我们只能……做这一次……啊……你是我女儿的……男朋友……我不能让你……一直干我的小穴……啊……”

“要不要再让我干,晚秋,要不要?”听到尤晚秋一直拒绝,李云开始加速的用力抽插她的小穴。

“啊……不行……不行……我不能再让你……干我的小穴……啊……不要这么用力……小穴受不了……啊……好深……大鸡巴干的……小穴好舒服……啊……不行了……我没办法思考……啊……好舒服……大鸡巴真会干……都插到底了……啊……”

“晚秋还没说,要不要再给大鸡巴干?”

“好……晚秋给……大鸡巴干……啊……大鸡巴想干小穴……晚秋就给大鸡巴干……啊……干吧……用力干……大鸡巴干得……小穴好舒服……啊……我不行了……被大鸡巴……干到腿软了……啊……大鸡巴好厉害……干得小穴好麻……”

“大鸡巴想射了,射在晚秋的小穴里好不好?”

“好……好……射吧……啊……射进晚秋的小穴里……啊……啊~~~不行……快拔出去……啊……不能射在里面……快拔出去……啊……你不能射在小穴里……”

“我忍不住了,快要射了~”

“不行……啊……不可以……快拔……出去……啊……不可以……插得这么快……我会受不了……啊……不要这样……大鸡巴……插得太深了……啊……大鸡巴插进……我的子宫里了……啊……怎么这么长……晚秋第一次……被插到子宫……啊……好舒服……我要来了……”

“我也要射了,晚秋准备接受我的精液吧。”

“啊……好舒服……子宫被大鸡巴……顶到都麻了……啊……用力……干我的小穴……啊……我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好爽……好烫……啊……大鸡巴射了好多……”

“晚秋真棒,夹得肉棒好爽。”

“呜呜……呜……你怎么还是射进来了……我刚刚不是一直叫你拔出去的吗……你怎么可以射在我的小穴里面……呜呜……”

“晚秋别哭啊,你刚刚小穴夹得太紧了,害我想拔都拔不出去,最后忍不住了只好射在小穴里了啊……”

“你乱说……呜呜……我哪有夹着……你的肉棒……呜……你偷干我的小穴……还射在里面……我怎么跟女儿交待……呜……”

“没事,晚秋乖,来~让我亲一个。”

尤晚秋摇着头左右闪躲,不肯让李云亲。

李云在她两边脸上亲了几下,最后捧着她的脸颊,亲着她的小嘴。

尤晚秋起初还不肯配合,在李云持续的努力之下,最后还是打开了小嘴和他唇舌交缠。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了嘴巴,李云躺到床上搂着尤晚秋的细腰,在尤妮的床上和她的妈妈一起美美的睡了一觉。

…………………………

一大早醒了过来,李云看到尤晚秋侧着身体偎在他的怀里睡觉。尤晚秋嘴角微微的扬起,两颊透着诱人的红润,不知道在做什么好梦。

偷偷掀开盖在尤晚秋身上的被子,丰满的乳房、纤细的蛮腰、修长的双腿,以及隐藏在两腿间的小穴,都让李云看得早晨原本就充沛的欲望更加的旺盛。

将手伸进尤晚秋并拢的双腿间,轻轻抚摸着小穴外的阴核。尤晚秋睡梦中发出一声声的呓语,小穴也开始渐渐的湿润起来。

李云抬高尤晚秋的一条腿,侧着身体将肉棒缓缓插进已经湿润的小穴。虽然尤晚秋还是睡着的,但是却不时随着李云的抽插而发出嗯嗯的声音。

因为被李云不断的抽插着小穴,体内慢慢积聚的快感,终于让尤晚秋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就感觉到小穴里大肉棒的撞击。

“啊……你怎么……又插进来了……啊……快停下来……你不可以……这样插我的小穴……我是尤妮的妈妈啊……啊……不行……太深了……快停下来……”

“谁叫晚秋一大早就光着身体诱惑我。”

“不要叫我晚秋……啊……我才不是……你的晚秋……啊……我没有诱惑你……是你趁着我睡觉……插进来的……啊……快停下来……万一被妮妮看到……怎么办……啊……别插了……啊……”

“妈睡个一觉,就翻脸不认人了。昨晚尝到大肉棒的时候,还让我叫你晚秋的。”

“啊……我是让你别叫我妈……没让你叫我晚秋……啊……别顶……太深了……别这样……别顶……啊……好……好……我是……我是你的晚秋……可以了吧……啊……”

李云得意地对尤晚秋笑笑,继续抽插着她的小穴。

“你如果一定……要插小穴……啊……就快点做完吧……等等妮妮……就会起床了……啊……我不能让妮妮……看到我和她的……男朋友做爱……啊……”

尤晚秋这也太小看李云了,他哪有这么快就结束。正想开口反驳,突然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李云拉着尤晚秋让她改成和自己对坐的姿势,再叫她搂着自己的脖子,慢慢的往床边移动,然后捧着尤晚秋的屁股,站到了地板上。

“你要去哪里……啊……不行……你不可以……走出房间……啊……不行……会被妮妮看到的……不要这样……啊……我们回到床上……我让你干我的小穴……”

看李云好像执意要走出去,尤晚秋顿时慌了。经过房门的时候,尤晚秋双手连忙攀在门框上,不肯这样被李云抱着走出房间。

李云也不理会尤晚秋抓着门框的手,抱着她的屁股一阵急速的抽插。

没几下就干得尤晚秋没了力气,只能倒在李云的胸前,双手又搂回他的脖子。

抱着尤晚秋在屋里走动,寻找着香味的来源。

李云的肉棒随着双腿的交替,埋在尤晚秋的小穴里抽动磨擦,让尤晚秋在他身上不停扭动着身子。

最后走到了厨房,看见尤妮正在里面忙碌的身影。

尤晚秋面向着李云,还不知道女儿就在身后。

李云将尤晚秋放到地上,转过她的身体,让她双手扶在餐桌上。

不给尤晚秋反应的时间,李云马上又将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被李云用力的一插,尤晚秋抬高了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看到了厨房里的女儿。

听到叫声转过头的尤妮,也看到了光着身体正被李云插着小穴的妈妈。

“你们一大早就在亲热啊。”

“啊……不是……妈妈没有……啊……没有和你的……男朋友做爱……妮妮你看错了……看错了……啊……”

“妈~你现在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被我男朋友干得唉唉叫,还可以说我看错了?”

“不是……妈妈没有……啊……妈妈没有……让你男朋友……的大肉棒……插进小穴里……啊……妈妈也没有……被大肉棒……干得唉唉叫……啊……妮妮你听错了……”

李云真佩服尤晚秋的鸵鸟心态,这么明显的谎话也说得出来。除非现在尤妮的头被门给夹了,不然谁都看得出来李云和尤晚秋正在做什么。

抱着好玩和戳破尤晚秋谎言的心态,李云抓着尤晚秋的屁股,用大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一阵大力急速的抽插。

“啊……停一停……啊……别捅了!我正和女儿在说话呢!啊……唉哟……我错了……别插那么大力……啊……我受不了……我错了不行吗……小穴快被插烂了……啊……慢点……我受不了……”

“你们继续亲热吧,早餐快好了,我弄一弄。”

尤妮笑笑的看着在肉棒下求饶的妈妈,转过身继续去忙弄到一半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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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都是你!啊……被我女儿看到了……叫我以后怎么……面对妮妮……啊……快拔出去……我生气了……不给你插小穴了……啊……快拔出去……啊……你怎么还在干……走开……啊……不给你干小穴……”

尤晚秋现在已经恼羞成怒,甚至有点在向李云撒娇的味道。

不过李云哪会乖乖的将肉棒拔出去,反而还伸手抓住尤晚秋不停摇晃着的乳房,继续抽插她的小穴。

“晚秋宝贝乖,等我射出来就拔出去了。”

“晚秋宝贝耶……噗~”

听到李云对尤晚秋的称呼,尤妮忍不住就笑了起来。

被女儿这么一取笑,尤晚秋马上就抓狂了。

除了一只手还需要撑在桌上保持平衡,另一手则是往后不停的拍打李云的身体。

“你死定了……啊……害我被女儿笑!早就说过不准……你叫我晚秋的……啊……我生气了……你死定了……等你把肉棒……拔出小穴……啊……我一定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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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晚秋的小穴这么紧,我也很想一直插在小穴里不拔出去。”

“啊……你还敢继续说……快拔出去……啊……我不给你干了……听到没有……啊……叫你拔出去……你还……越插越深……啊……轻点……太深了……小穴受不了……啊……”

尤妮端着已经弄好的早餐,放到妈妈面前的餐桌上。接着拉开一张椅子坐到上面,双手杵着桌子撑在下巴上,看着李云和她的妈妈做爱。

“妮妮乖……你快回房间去……别看了……啊……妈妈以后不会……再和你的男朋友做爱了……啊……别生妈妈的气……是他趁我睡觉……偷插我小穴的……啊……等他拔出去……妈妈一定会……好好教训他……啊……”

“妈~别担心,是我让他插你小穴的。”

“啊……妮妮你怎么可以……让他干妈妈的小穴……啊……好……妈妈不生气了……你快让他……把肉棒拔出去……啊……妈妈被他干得腿软……快站不住了……啊……”

“妈~我男朋友的肉棒怎么样?”

“不要问妈妈这个……啊……别顶……别那么用力……啊……啊……好……我说……我说就是了……啊……大肉棒……又粗又热……啊……把妈妈干得好舒服……妈妈被干得腿软……啊……小穴一直流水……好舒服……”

“晚秋的小穴也夹得我好舒服,晚秋再用力夹,我想要射了。”

“啊……不行……快拔出去……啊……你不能射在里面……我不准……你射在小穴里……啊……快拔出去……听到了没有……啊……快点……快拔出去……”

“老婆~晚秋不准我射进去,那老公射在你的小穴里吧。”

看着女儿站起身,熟练的脱掉内裤,尤晚秋知道女儿一定被他射进去很多次。

但是现在女儿就在身前,尤晚秋当然不会让这种事在眼前发生。

两手伸向后面紧紧抱着李云的大腿,不肯让李云的肉棒插出她的小穴。

“不行……妮妮还在念书……啊……你不能射在……妮妮的小穴里……啊……你会害她怀孕……”

“可是我快受不住了,不能射在老婆的小穴,那我要射哪里?”

“射进来吧……射在我的小穴里……”

“可是刚才晚秋说不准我射进去,我到底该怎么办?”

“啊……你故意的是不是……气死我了……啊……好……拜托……拜托你……啊……请你把精液……射进晚秋的小穴吧……啊……晚秋的小穴……想尝尝大肉棒的精液……啊……快把精液……通通射进……晚秋的小穴……”

“既然晚秋都这么要求了,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啊……射吧……射进晚秋的小穴里……啊……不要把肉棒拔出去……用力干晚秋……把精液射进来……啊……快射吧……我不行了……小穴被干到麻了……啊……好舒服……啊……射了……大肉棒射进来了……啊……射了好多……小穴被烫熟了……啊……啊啊……好爽……啊……”

李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让尤晚秋坐到他的腿上,在尤妮满是笑意的表情下,李云就这样喂着被他干到无力的尤晚秋吃早餐。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和女儿尤妮,都真正成了这个少年庞大“后宫”中的一员。

而那条试图“保护”女儿而接近他的路,最终却将她自己也彻底赔了进去。

未来会怎样?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至少此刻,在这具年轻而强健的怀抱里,她暂时忘却了生活的重压和伦理的枷锁。

那顿在女儿注视下、于高潮余韵中进行的早餐,像一道分水岭,彻底碾碎了尤晚秋心中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当李云用叉子将煎蛋喂到她嘴边,而她顺从地张口吃下,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他指尖时,她就知道,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

破罐子破摔。

这个词精准地概括了之后尤家母女的心态。

既然最不堪的场面(母亲被女儿男友干得浪叫连连,还被女儿围观)都已经发生,既然身体和关系都已彻底沦陷,再扭捏作态、再强调伦理身份,除了显得虚伪可笑,还有什么意义?

尤妮似乎是最快适应新“现实”的人。

或许是在李家庄园见识过那庞大而和谐(至少表面如此)的后宫阵容,或许是亲眼目睹了母亲全红被儿子搞大肚子后依旧容光焕发、甚至更显滋润的状态,又或许是李云展现出的、能轻易摆平她家所有麻烦的权势让她彻底折服。

她不再纠结于“男朋友”和“妈妈”之间那层尴尬的关系,反而以一种近乎促狭的积极态度,推动着母亲和李云之间更“深入”的互动。

“妈,老公说晚上想喝你炖的汤,你早点回来哦。”放学路上,尤妮挽着李云的手臂,转头对并肩走着的母亲尤晚秋说,语气自然得像在讨论晚饭菜单。

尤晚秋脸一热,嗔怪地瞪了女儿一眼,却也没反驳,只是含糊地“嗯”了一声。

她知道“炖汤”只是个幌子,李云真正想“喝”的是什么,三人心知肚明。

自从那次厨房早餐事件后,李云来她家的频率更高,停留的时间更长,而尤妮总会“恰好”有事出门,或者“早早”回房“学习”,将空间留给他们。

起初尤晚秋还会感到羞耻和不安,在女儿面前与李云亲热时(尽管尤妮似乎并不介意,甚至偶尔会加入“战局”或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看)总有些放不开。

但李云总有办法让她忘记一切。

他的吻,他的抚摸,他那根仿佛不知疲倦的巨物,总能轻易点燃她沉寂多年的欲望,将她拖入情欲的漩涡,让她除了呻吟和迎合,再也无暇他顾。

渐渐地,她习惯了在女儿面前接受李云的亲吻和爱抚,习惯了在餐桌上被他用脚在桌下撩拨,甚至习惯了在尤妮笑嘻嘻的目光中,被李云拉进卧室或按在沙发上。

羞耻感并未消失,但它被一种更强大的、混合着放纵、归属和隐秘刺激的快感所覆盖。

她开始主动回应李云的调情,甚至偶尔会大胆地挑逗他。

那些曾经让她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如今也能半真半假地从她口中说出。

“李云,你轻点……妮妮还在外面呢……”一次在客厅沙发上,她被李云压在身下,双腿被他扛在肩上猛干,压抑的呻吟从齿缝溢出。

“怕什么?你叫得大声点,说不定妮妮还以为我们在看电视。”李云坏笑着,腰身耸动得更快,粗长的肉棒次次尽根没入,囊袋拍打着她湿漉漉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你混蛋……嗯啊……慢点……要坏了……”尤晚秋被他顶得魂飞魄散,手指紧紧抓住沙发靠垫,头向后仰去,雪白的脖颈拉出诱人的弧线。

眼角余光瞥见女儿房间的门似乎开了一条缝,但她已无力去确认,更无力去在乎了。

尤妮确实在门后偷看。

她看着母亲在自己熟悉的客厅里,被自己的男友干得媚眼如丝、浪态毕露,心里没有嫉妒,只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兴奋?

她发现自己很享受这种打破常规的、混乱又亲密的关系。

母亲不再是那个永远端庄辛苦、需要她心疼的长辈,而是一个同样有着炽烈欲望、会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

这让她觉得和母亲的距离更近了,一种基于共同“秘密”和“归属”的、扭曲的亲近。

有时,她甚至会加入进去。

不是每次,但当她也被情欲撩拨,或者单纯想捉弄母亲时,她会走过去,从后面抱住正在抽插的李云,亲吻他的后背,或者蹲下身,舔弄母亲和李云交合处溢出的混合液体,甚至用嘴去接李云射出的精液,然后渡到母亲嘴里。

尤晚秋最初惊骇抗拒,但在李云和女儿的双重“夹击”下,很快便溃不成军,只能羞耻又沉迷地接受这一切,在极致的背德快感中一次次攀上高峰。

家,这个曾经承载着艰辛与温情的小小空间,如今彻底变成了李云肆意享乐的淫窟。

客厅、厨房、浴室、母女俩的卧室……到处都留下了他们疯狂交媾的痕迹。

空气中似乎总是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性爱气息,换洗的床单上时常能看到可疑的斑渍,连尤晚秋那些端庄的衣裙下,有时也会藏着李云留下的吻痕或指印。

她们不再刻意避讳邻居或熟人。

当有人问起经常来家的英俊少年是谁时,尤晚秋会平静地回答:“是妮妮的同学,家里条件好,常来帮忙。” 语气坦然,目光不再躲闪。

尤妮更是会笑嘻嘻地补充:“是我男朋友啦,对我妈也可好了。” 旁人或许会觉得这家人关系开放得有些异常,但在李家权势的隐约笼罩下(李云不动声色地解决过几次小麻烦,比如尤晚秋工作上的刁难,或者一些闲言碎语),倒也无人敢真正置喙。

尤晚秋有时在深夜独自醒来,看着身边熟睡的李云(他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或者听着隔壁女儿房间里隐约传来的、属于年轻人的嬉闹声(有时李云也会去尤妮房间),会有一瞬间的恍惚和空洞。

这就是她的人生了吗?

母女共侍一男,沉溺于年轻肉体的欲望和金钱权势的庇护,将伦理道德践踏在脚下。

但很快,这种虚无感就会被更现实的感受取代。

丈夫的病情因为最好的医疗资源而稳定,姐姐尤莉得到了更有效的药物和治疗方案,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家里的经济压力骤然消失,她甚至能给自己和女儿买几件像样的新衣,不必再为下个月的房租水电发愁。

而身体上,那种被彻底满足、被强烈需要的感觉,更是她寡居多年从未体验过的。

李云虽然年轻,但在床上却有着超越年龄的掌控力和技巧,总能将她送上极乐的云端,让她暂时忘却所有烦恼。

“反正都这样了……”她常常这样对自己说,带着一种认命般的释然,又夹杂着一丝破罐破摔后的轻松。

既然无法回头,既然已经深陷,既然女儿似乎也乐在其中甚至推波助澜,那不如就彻底放开,享受这扭曲却实在的“馈赠”。

至于别人怎么看?

那些指指点点的目光,那些背后的窃窃私语,在切实改善的生活和身体极致的欢愉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甚至开始主动迎合李云的某些特殊癖好。

比如穿着端庄的教师制服或宿舍管理员服装与他做爱,扮演严厉的老师被“坏学生”征服的戏码;比如在尤妮的怂恿下,尝试一些更大胆的姿势和地点;比如学着像伍颖那样,用自己成熟的风情和技巧去取悦他,而不仅仅是承受。

李云对母女俩的“懂事”和“放开”显然十分满意。

他享受着同时占有母女二人的禁忌快感,享受着尤晚秋从抗拒到顺从再到主动的征服过程,也享受着尤妮那带着点小恶魔性质的、推动一切发展的“助攻”。

他在她们身上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以及金钱)远超其他一些露水情缘,甚至隐隐有将这里当作一个固定“行宫”的趋势。

于是,在这套并不宽敞的公寓里,一种畸形却稳固的三角关系逐渐形成并固化。

母女俩心照不宣地共享着一个男人,在欲望、利益和某种扭曲的亲情纽带中,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与“和谐”。

她们不再在乎世俗的眼光,或者说,她们用李云提供的庇护和满足,为自己构建了一个足以屏蔽外界非议的、沉溺其中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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