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就是非要这时候插入回忆???(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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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念头仅仅是在她的脑海里闪了不到零点几毫秒,内心汹涌的漆黑妒心与恐慌便将其吞噬殆尽。

你没听到指挥官刚刚说了什么?!

她说她这周的抚慰指标还差一位!如果你拒绝了,她可就要打开那个该死的通讯器,去啾信上问问“有没有其他舰娘愿意”了!

想到那个画面,企业的胸口便难受得像被扯撕崩裂,霎时令她感觉呼吸都困难了。

她无法想象指挥官会用那双泛含春水的媚眸去注视别人。

她无法忍受,花诗穿着这身稍不小心就会露出乳晕、乳首,略微弯腰就能看见小内的居家服,在别的舰娘面前端茶倒水。

她那两点粉嫩挺立的乳尖,可能会被别人的贪婪目光亵渎。

她柔若无骨的软玉香躯,也会被别人拥簇怀中肆意抚揉。

她总是吐露涵修文语的可爱小嘴,会被别人狠狠堵住,恣意敛尝其中甘甜津液……

不、不、不!绝对不可以!

哪怕只是稍微想一想那个场景,企业都觉得体内血管要嫉妒得爆裂。

与其让指挥官的贞洁暴露在不可控的未知危险之下,可能让那些不知轻重的混蛋家伙玷污了她。

那还不如……还不如由自己亲身“看护”!

没错,这是为了保护指挥官,也是为了防止某些心怀不轨的舰娘趁机占指挥官便宜!

我可是首席秘书舰,保护指挥官的安全与贞洁本就是我的重要职责…………

内心深处,企业正用此看似冠冕堂皇实则漏洞百出的理由,为她汹涌澎湃的丑陋私欲披上一层名为“正义”的外衣。

她那颗无比期待与花诗关系更进一步,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极度渴望与她结合的堕落之心,更是终于找到了名为“职责”的借口。

怀荡既期待又忐忑不安的复杂心情,企业暗自深吸一口气,赤红眼眸里逐渐恢复了丝表面的清明,然其眼底的火焰却是烧得更旺了。

“指挥官,我…我接受您的‘抚慰’。”

企业下定决心正式说出来这句话,却殊不知当她亲口说出这句话时,便等同于她已陷进了花诗精心编织的粉色蛛网里。

“很好。”

花诗螓首微颔,眼波流转间尽是柔魅风情,从沙发上缓缓起身。她的动作慢得像是故意展示身材曲线,婀娜身姿亦在柔和灯光下摇曳生彩。

没有理会地上狼藉,花诗赤着黑丝玉足摇移莲步,风情万种地扭臀步至卧室门口。

推开卧室门的前刻,她又回头对着企业轻勾葱指,靡音蔓蔓:“那就请进来吧,我的秘书舰大人。”

“为了达到最好的‘放松’效果,我们先从全身按摩开始。”

企业魂都让花诗那魅气的勾指动作给勾走了,变成了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着的人偶,僵硬迈开脚步,视线紧黏花诗左右摇曳吞吐着衣摆的波涛浪臀,亦步亦趋愣直跟了上去,直至陷入她的“盘丝洞”中。

花诗的卧室宛如精心编织的蛛网雌巢,比外间更加幽闭私密。

空气流淌高档熏香的安神气息,同时也充盈着浓郁到接近实质凝显的雌性甜香气息,铺上柔软天鹅绒床单的大床占据房间一角,床头香薰灯洒下暧昧不明的暖光。

“麻烦把上衣和外套脱掉,乖乖趴卧到床上去。”

花诗命令语气故意里混夹些丝丝入扣的温柔体贴,把这包裹糖衣的乱情毒药投喂给企业,令她全然无法生出半分抗拒。

被迷得懵头乱脑的企业机械执行着花诗的指令,先是取下了脑袋上象征荣耀的海军军帽,再将白鹰标志性的战术外套脱下,全都整齐叠放到至旁侧椅子上。

然当手指触及内里的无袖衬衫纽扣时,她的指尖突然略微一顿,那日指挥官推拒自己的画面又在她的脑海一闪而过。

可这次已经不同于那时了,这次可是她得到的“恩赐”,是指挥官的亲自许可!

用这般理由催眠自己,很快企业赤裸的健美上身就全部暴露进花诗视线当中。

常年锻炼造就的肩膀线条无论曲线还是弧度皆堪称完美无缺,圆润肩头既颇称力量感,又全不失女性该有的柔美角度,因紧张稍稍绷束的流畅背肌,于香薰暖灯照射下更是显得格外性感。

一旁的花诗看得是眼热心跳,下意识伸舌舔过有些馋躁的唇角,视线贪婪舐黏企业完美的背影轮廓。

且不仅是上边的嘴馋,她下边两腿之间的饥迫小嘴更是馋得都快流起了‘口水’。

脱干净外衣的企业依言趴进那张足以噬人鹅绒大床,将发烫脸颊埋进残留有花诗发香的天鹅绒枕头里,靠此举‘散热’才稍稍降低了脸颊居高不下的温度。

紧接着看身旁床垫小幅下沉的趋势,她便知道是指挥官也上了床。

花诗收敛往日矜持模样,刚上床便相当大胆岔分双腿,拧腰跨骑到企业后腰,坐得她不禁闷哼出声:“唔呼……”

当然并不是花诗有多重,而是花诗腰下两瓣肥硕圆润的蜜桃臀压进了她的腰窝。

骑上企业的花诗有意拧扭腰肢,令两瓣臀肉自企业腰上不住晃悠,好给她清晰一番感知坐于腰上的巨硕桃臀究竟多么松弹。

且比臀肉还要娇嫩的两片软厚鲍唇也跟着花诗的扭臀,陷铺与腰肌脊窝,用私密软肉暧昧“亲吻”企业的背肌。

“放松,把身体全部交给我就好了,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气音魅语响撩耳畔,身后美人不住吹拂耳廓的湿暖酥息,搔撩得企业还没开始“按摩”就先酥了半边身子。

不过有一说一,花诗的按摩手法的确像模像样。

修长葱指触感微凉,轻重交叠,一寸一寸推摁松弛企业绷紧的后肩肌肉,指腹力道适中,缓和揉捏高强度出巡、伏案积累的疲固肌群。

“嗯,哼啊…!呼唔…………”

初解肌肉的酸痛不时就会让企业压抑闷哼几句,然随花诗指法深入,肌肉的酸胀迅速转化为从骨髓透出的轻松舒爽后,企业便是下意识发出满足低叹了。

紧绷神经于此温柔攻势内悄然放松,企业竟真的专心享受起花诗的亲手按摩,戒心给她看似正经的按摩手法分分瓦解,直至上身放软,以完全放松姿态任由背后的纤婉玉手四处游走。

原来这就是抚慰吗……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可就待企业警惕心消融之时,花诗按摩动作骤然生变,施力幅度与角度逐渐暧昧色情:那双小手活动范围不再局限背部,开始不安分地翻越她的肩胛骨,摸索脊柱两侧的鲜明肌壑,直抚下腹紧致柔韧的纤细侧腰。

此处肌肤远比僵硬脊背敏感不少,花诗只是稍稍划过,密集触感电流顿激得企业腰肉发颤,一不小心泻流出短促呻吟:“咕嗯!”

诶——!!!这超出正常按摩的范畴了吧?指挥官?!

对身下人的反馈视而不见的花诗只是继续在企业侧腰流连忘返,不断拨搔按压两侧腰肉,又痒又麻的短促刺激窜引股股热流直冲股间,且雪上加霜的是花诗的肉感娇躯也不太规矩了。

为调整“发力”,前俯身子的花诗整个人趴到了企业背上,好把她的“胸器”实密亲贴身下结实后背。

丰盈豪乳与常年战斗锻炼出的坚实背肌对比鲜明,两团软肉稍施外力就会当即淫靡变型,在企业背上绵摊成温热乳饼。

柔软之中两颗硬如石子的嫣红乳尖也隔着衣料,相当不知廉耻的按摩着企业脊勾附近的敏感肌肤。

“指挥官?!”

美人上司的‘按摩动作’吓得企业才放松下来的肌肉立马又僵如铁石,体内欲火陷入背后两团大奶子的煽风点火,越发高盛。

“放松一点呀,你怎么又绷紧了?”

甜美的软娇嗔音从企业脑袋上方传来,语调是无辜极了,可全不妨碍声音主人的动作向大胆恣意的危险方向进发不返。

那双手离开了企业的侧腰,转瞬便滑向更为危险的区域——她的下腹。

微凉手掌紧贴马甲线清晰可见的平坦小腹,不住按压紧张抽动的腹肌,犹如弹奏琴曲,对肚脐周围的敏感区域跳跃揉捏,直到把企业的呼吸节奏捏至杂乱稀碎。

指尖好几次似有似无往深处滑探,甚至数次越进裙子里缘,距企业胯下硬得发紫的巨大肉棒仅毫厘之隔。

“指挥官……请…请不要……不要这样…”

气息不稳的企业,当然是选择言语言语“抗拒”花诗如此越线的动作啦,不过如此半推半就的暧昧态度,也只会使身上的美人上司愈来愈得寸进尺,促动花诗调整跪坐姿势,让穿着黑丝裤袜的肉感大腿一起加入,浅磨缓蹭企业同样穿着过膝黑丝的健美大腿。

沙……沙……沙……

丝袜与丝袜互相摩擦产生的细碎声响无限放大至企业耳畔,性感肉腿磨蹭动作接连打磨企业脑袋里边绷到极限的自制神经,把她推到快感与煎熬的边缘进出徘徊,令其感觉身体快要爆炸——无论是大头还是小头。

上半身是指挥官盈软巨乳和灵巧葱指的肆意玩弄,下半身有黑丝美腿和美妙嫩鲍的夹磨黏蹭。

双重感官刺激催发她股间本就粗大的扶她肉棒越显充血肿胀,几到了令企业自己都害怕的恐怖尺寸,肉棒戳抵床面居然硬生是把她的骨盆都顶高了好几寸。

纵是如此,企业也只紧咬住枕头,艰难忍耐至汗珠自额角滑落,努力吞咽即将冲口而出的淫叫。

就是不愿在指挥官面前露出丝丝失态,哪怕身体忍耐到发颤痉挛,背后肌肉虬结隆起。

始作俑者花诗悠然执行她“温柔体贴”的‘放松’按摩的同时,颇为恶趣味地附亲企业耳畔,吹吐湿热低语:“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身体放松一点了?”

说罢,这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特意向企业敏感耳道悄悄吹入缕潮热湿风,轻松压垮了身下舰娘用理智构筑的“钢铁”防线,诱使她发出难耐的低沉呜咽‘求饶’:“别、别这样,指挥……官…”

隐隐有些哭腔的尾音听着可怜极了,饱受情欲洪流冲击的企业内心唯剩微缕耻感苦苦支撑,艰难对抗面前可怕的‘欲望魔女’。

“好了,背面的肌肉看起来放松得差不多了。”

轻巧说罢,花诗直起腰后对企业紧弹的屁股蛋啪的拍出记脆响,不知羞耻地揉了揉换言道:“我们换个姿势吧~来,起来背坐到我怀里。”

此般魔鬼要求当真听得企业脑瓜子嗡嗡作响:就现在自己这下边情况真不太适合啊!

如果坐起来的话,岂不是里面就要把股间的臌胀秽物直接暴露进指挥官眼前?这对她而言太难堪了吧!

可花诗的言语对小处女企业而言跟催眠魔咒划等号一点问题没有,因为即便她的命令再怎么违背常理,企业就是没法抗拒。

于是可怜的小处女企业唯有咬紧牙关,弓曲腰肢撑起自己,当只剥壳虾米努力蜷缩身体,掩饰裆部已然无法无天的擎天肉柱。

不过待其真正起身那刻,物理法则还是无情嘲笑了这个小笨蛋的无用掩饰——充血后沉重无比的粗壮秽物失去的床铺压制,在重力与弹性双重作用下径直戳砸至床面,发出了令人面红耳赤的闷响。

更糟糕的是内裤尺码对现在的她来说实在太过紧窄,起身时敏感面积拉满的龟头与内裤布料产生了一次漫长的激剧摩擦。

酸爽快感立时自小腹爆发,爽得企业眼前发黑,腰肉兀自震颤,半个下身都麻痹了,差点止不住劲跌回床上。

花诗好整以暇看着一切发生,没有催促,亦无点破,只是媚眸稍眯,视线自那根砸得床铺震动的巨物上停留了半瞬便收回,随后耐心分开双腿静坐床头,等待可爱的笨蛋猎物自投罗网。

终于,企业熬过羞耻阶段成功背过身来,总算是蜗牛爬爬似的挪动起屁股,战战兢兢缩身退进花诗怀中。

老实说她对此是有点惊讶的,貌似花诗的身架子比她想象的要娇小,且软得几柔若无骨。

不过下秒企业就没时间想这些了,因为花诗的幽雅体香同样笼罩了过来——沐浴露的清爽、洗发水的百合花香和成熟女性的甘美妩媚体息,化作无形大网网合了她全身感官。

无论触觉亦或嗅觉,以至是视觉、听觉,似乎她的一切都给花诗握入了手中。

坐进美人上司怀里的企业拼命佝偻腰背,双手合抱胸前,妄图以此保持她作为“守护者”的最后尊严——即不能让指挥官见到她最丑陋的那面。

可惜掩耳盗铃终究是自欺欺人罢了。

股间怒发冲冠的肉刃早已脱离了她的掩饰,高高顶起百褶裙摆,在她两腿之间搭起了夸张至极的淫猥帐篷,布料拢裹的狰狞轮廓怕是瞎子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好死不死,那根巨物还神气活现地抖挺了一下。

而花诗看见那物的刹那更是感觉子宫都跟着它颤了颤,下意识想夹紧大腿,却是忘了企业的屁股还在腿间。

一夹——原已紧贴的两人立马便撞在了一块。

丰绵大腿挤压臀肉的同时貌似连带震动到了那根敏感肉棒,刺激它往上夸张突顶,挤出一缕黏稠的透明雄汁迅速穿透布料,在裙摆上逐渐洇开枚深色圆点。

直勾勾看向企业胯下雄伟到足以将她干成泄欲精盆的狰狞肉具,花诗只觉得自己的小穴痒得着火,早已湿润的甬道内壁分泌出股股发情骚水,沿两片细嫩蚌肉将股间纯白的小内胶稠润湿,直至变成半透湿布。

她迫不及待伸出藕臂自后方环揽企业腰腹,一边肆意揉捏她块块分明的紧实腹肌,一边配合酥媚软音吹拂她红透耳根,紧罗密布开启了下步调教计划。

当然,是以命令口吻:“手臂,伸出来。”

听着花诗的魅魔低语,企业思维断线般主动伸出右臂。

几近同时,花诗腾出了她空着的手,使动纤细指尖钩住居家服领口迅速下扯——宽松垮大的针织居家服领口骤被扯开到极限,里处大片散发热气的雪腻乳肉立即暴露进卧室暖光之中。

虽背对指挥官看不见身后情景,但突然的肌肤相亲感还是让企业立即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背紧贴背脊的两团软腻不再隔有任何阻碍,赤裸裸的肉贴肉印抚了上来,正肆无忌惮铺盖熨烫着她的后背。

如此尚不够,花诗又用手托抬胸前沉重的腴润巨乳使劲向中挤压,硬从扯开的领口处把它们挤了出来。

噗啾……

肉肉相撞的腻人声响过后,两团白花花的嫩肉颤巍弹跳扑出,以惊人绵软把企业的右臂吃夹进其深不见底的狭窄乳缝里。

温热、柔软、且弹性十足。

饱满大奶子犹如两团火热棉花糖,吞没裹缠企业的臂膀,耸挺发硬的色情乳尖亦伴同主人的呼吸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刮磨起乳峡之间的侧臂,带来酥痒刺激。

“现在,我要开始用这里,给你按摩手臂咯~”

花诗媚笑言尽,身体侧倾些许,利用地心引力身带来的重量使两团乳肉的挤压感攀至顶峰,主动模仿起她看过的那些色情影片里的乳交动作,用厚实肥美的两团淫乳套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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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咕……滋咕……

滑嫩松软的乳肉脂肪与坚实如铁的臂膀肌肉相互纠缠,每每有所滑动,看起来便如湍急流水冲击顽石又给坚强顽石从中强行劈开,把乳肉挤出深浅不一的淫靡肉壑。

刻意放慢动作的花诗极尽挑逗能事,两团淫荡绵肥大奶随她动作拖移滑动,半吞半吐吃陷企业的的小臂进乳沟深处,乳峡内壁渗出的细密香汗此刻就成了最好的润滑剂,稍作推拉便会发出类似性交的“咕啾”靡音。

“唔…呃啊………!这……这是…”

企业眼神略略涣散,手臂被那花诗对色情大奶360度包裹挤压带来的“乳交式按摩”快感,砸得她眼里直冒金星。

绵厚乳隙介于极致柔软与强力紧致的奇妙触感,令她产生了可怕错觉——此刻被巨乳包裹吞吐的已经不再是她的手臂,而是她胯下那根勃硬东西。

虽说现在给花诗巨乳包裹的只是手臂,但来自视觉(脑补)、触觉与听觉的多重冲击对小处女企业来说,哪怕只是小部分肢体接触就已是极强的肉体刺激了。

受此刺激,她胯下冷落许久的肉棒便硬到不能再硬,藏匿与短裙下的那根扶她肉棒尺寸疯狂暴涨,内裤都给顶到了物理极限,快把布料纤维几近撑裂。

马眼失控阀门大开,大股大股腥膻前列腺液汨汨渗出,濡湿内裤前端布料大片,鼓胀肉物于狭窄空间迸弹,无声咆哮抗议——它嫉妒那条手臂!

需要被那两团柔软的媚香肉壁包裹吞吐的不是毫无知觉手臂,而是它!

是它这根急需抚慰发射的肉棒啊!

“呼……呼……哈啊……”

企业呼吸急促跟个破烂拉风箱似的,鼻腔吸入的氧气不足支撑她沸腾的血液流转,唯有张嘴大口粗重喘息,吸入更多空气。

不过花诗的乳交式手臂按摩可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甜媚娇酥的声线里带着恶作剧般的戏谑笑意:“企业,手臂再放松一点呀……肌肉绷得太紧了哦~”

随之双乳撸动频率有所加快,两颗勃立乳尖化作调皮小舌,反复舔舐顶弄企业手臂内侧敏感处,玩得怀里的秘书舰腰颤身抖,嘶嘶粗喘。

她的腰腹在花诗的手掌揉捏下本能摆动,意图寻求快感,胯下肉棒跳动不休,顶得顶端湿透布料忽高忽低。

见此,花诗环住企业腰腹的藕臂又是收紧,将她的身躯紧密拉入怀抱,随即双臂急收使两团淫荡肥乳顷刻合拢,化身为一拢吸力惊人的绵密肉穴,直将手臂当做肉棒般不留空隙的套揉挤压,仿佛要从硬邦邦的手臂里硬榨出精汁来。

而花诗的下半身也就势加入了‘按摩’,她跪坐企业身后的姿势本就让两人的下盘危险的负距离接触中。

有意识扭动自己盈软纤细的水蛇腰,带动腰下充满肉汁的丰腴肉腿亲密挟揉企业的结实后臀,花诗充血肿胀的肥厚阴唇精准卡入企业的椎窝和臀缝,触感鲜明。

花诗腿心处湿热泥泞的触感,即便隔三四层布料也能清晰传递至企业的肌肤,那是成熟女人动情分泌的雌骚爱液无声侵蚀衣物的结果,两人贴合的布料都在不知不觉中逐渐黏糊湿塌,散发令人晕眩的发酵甜腥。

“嗯…哈……!!指挥官……别…别蹭了~~”

浑身肌肉紧绷的企业脚趾根根蜷曲扣住床面,牙颤着发出了鼻音浓重的‘抗拒’言语。

然花诗对此不仅置若罔闻,反而越发动劲夹紧腿肉,利用核心力量把企业整个后臀向上托起悬空,然后迅速松劲使其重重落下,以此令两人私密核心区域隔着湿透布料凶狠撞击。

如此看来,此般动作简直就是她们两人在隔空进行交配!

“企业,你的屁股好翘啊……我的大腿夹得好舒服…流了好多水呢~你看呐~都蹭到你身上了。”

美人上司郁结情欲的靡靡低语,裹挟着淫荡的搅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将企业拖入深渊。

上半身让花诗的巨乳进行着令人窒息的乳交按摩,双臂深陷奶肉泥沼。

腰腹被花诗的柔荑轻佻揉捏把玩,指尖划过敏感的马甲线。

后臀又给花诗那双黑丝美腿和湿热的骚肥淫鲍反复夹揉、撞击、磨蹭。

几乎全身上下无一处肌肤毛孔不在这般挑逗中尖叫哀鸣。

啊啊啊!!这样下去我会射的!真的…要射了!

企业内心深处在狂乱呐喊,感觉股间的肉棒胀大到了自身忍受极限,顶端马眼亦是火辣辣的在疼,体内滚烫热流奔涌冲击输精管,不住迎撞脆弱精关。

而花诗敏锐感受到了企业臀肌的震颤,成功接收怀中猎物发出的崩溃信号。

她当然知道只要稍加把火,再撞击那么一下下,怀里“高傲”的秘书舰就会立即坏掉,在她的怀中喷洒出纯粹甜美的扶她精液。

但,那样岂不是太无趣了?

于是在企业即将到达愉悦顶点,爽得白眼都快翻出来的刹那——花诗嘴角媚笑未减,可动作居然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甚至松开些许环抱企业腰腹的藕臂,两团正夹得起劲的温淫乳肉亦从企业右臂滑开。

伴随香汗粘连的肌肤强行分离的啵唧脆响,泛发凉意的空气立即向企业袭来,无情取代了容其沉沦的紧致香软。

“唔呃呃呃?!!!”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使她踩空般自欢愉云端倾坠冰窖,口中呜咽难耐,身体里的狂暴情欲给这般强行物理截断,当即产生了激烈戒断反应,让企业痛苦震颤。

可花诗不理会企业的痛苦挣扎也就罢了,还要面色冷淡的无情把她从怀里推出去,不冷不热的悠悠开口:“别急,我的秘书舰小姐。”

说至此处她又故意停顿,吊足了企业胃口才继续说:“这只手,我们暂时先休息一下~”

浑身滚足了欲求不满的企业听之一怔。

休息?在这种她鸡巴硬得快要爆炸的时候休息?那还不如把她直接阉了算了!

“指挥官……我我、我不要休息,求求……”企业想乞求花诗继续给予她快感,可她口中乞求的言语每每到达嘴边又会化作支离破碎的音节和粗重喘息,根本达不到她想表达的意思。

见此,花诗竖指抵近唇边,抚断她的躁动不安:“嘘——我的话还没说完唷~”

“现在,乖乖正面躺下把另一只手伸出来,我来给你按摩另一只手。”

语调跟哄睡孩童一般温柔,但语义蕴含的威压倒像是主人对宠物发出的绝对命令,大枣配大棒的套路,花诗可谓玩得炉火纯青。

正面躺平?

自家美人上司的要求硬给企业差点受情欲烧糊的大脑浇醒半分,不由惊恐缩起肩膀,眼神慌乱游移。

以现在的样子她怎敢正面躺平啊?

下身穿的那条百褶短裙可压不住她股间勃发的骇人巨物!

虽侧躺或蜷缩时裙摆褶皱还勉强能遮掩部分丑态,可一旦平躺下来,那根秽具的猥亵轮廓和高耸起伏就是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

形状、长度、包括柱身青筋走向,甚至是龟头标志性的蘑菇头轮廓,都会立马无所遁形。

为什么当初我会选择穿这么短的裙子啊!!!

后悔至此的企业啃噬下唇,银牙几将娇嫩唇瓣咬出血来。

“不…不是,指挥官……我我…我那个…不用!另一只手我自己来就好……已经,很放松了。”

欲火充燃的紫眸左瞅右瞟就是不敢去看花诗,最后尴尬盯住床单上一处并不存在的褶皱装傻发愣。

“嗯?”

花诗柳眉微蹙,霜眸中亦骤闪不悦神情,随即倾仰身子,眯眼审视企业通红的侧脸,语气微冷:“怎么?难道我的服务让你很不舒服?”

“不!不是的!很舒服……太舒服了……”

听花诗语气不对,企业赶紧慌忙摇头否认,银色长发在她汗湿的背脊摇曳甩出几滴晶莹汗珠。

她怎么敢否认那般销魂蚀骨的快感?那简直是能把灵魂都吸走的愉悦享受,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深渊。

她现在只是害怕无法面对之后身败名裂的自己罢了。

“还是说,你不想让我继续为你‘抚慰’了…”

尾音恰到好处上扬些许,隐隐附着委屈失望,像只无辜受伤的小猫,花诗在用她的言语接连搔挠企业塞满负罪感的心脏。

身体本能不到几秒就无耻背叛了企业的理智,竟是话不过脑就接下了花诗的‘套路’:“不不不!我想!但是我…”

曾经正气凛然的秘书舰如今却在尊严与欲望之间垂死挣扎的模样,令花诗不觉勾起得意笑意。

“想的话,那就躺下。”

说着她又凑近勾起企业的一缕银发放至鼻尖嗅尝,指尖顺其银雪发丝梳落,停驻与她红透耳垂处暧昧揉捏,蛊媚言惑:“乖~听话,别那么紧张,我们只是在正常的放松身体而已~”

但听完她的话后,企业脸颊更红,身体除却颤抖仍是不为所动。

当然,花诗自是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也知道如何才能完溃她的心防。

捧起企业的脸颊面向自己,花诗玩味地用眼神示意了下企业的股间,柔柔一笑:“原来企业是在担心,你股间藏不住的‘小秘密’会被我看见啊?”

“!!!”

企业惊羞得脑袋顶上冒出缕缕白汽,霎时变成了只比阿尔萨斯还能冒汽的蒸汽姬。

被发现了……

最不想被看到的东西…………被指挥官直接点破了!

如此娇羞的可爱企业把花诗看得心里发紧,又忍不住想对她使坏——她贴唇靠近企业耳畔幽幽开口,言语甜腻拉丝:“没关系的,我都知道。而且……我一点都不觉得它丑唷。对我来说它好像还很可爱呢~硬邦邦的,像个精神十足的坏孩子,可爱到……让我想要一口把它吞下去。”

可爱?指挥官竟然说我的肉棒可爱?

“好了,我的秘书舰大人请乖乖躺下吧,把你的可爱全部都展现给我看……”

说罢她故意伸出湿滑舌尖色情舔舐企业红透的耳垂。

如此蛊惑之下,即便像企业这种才摸过几回指挥官小手的木头也明白该干什么了,但当背部刚接触到微凉床单,她还是已经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不是害羞,而是胯下的巨物确如她所恐惧的那样。

当她双腿伸直躺下的那刻,压抑许久的粗硕肉棒立马迫不及待掀翻了她的裙子,顶着那条可怜内裤傲慢突耸,直指天花板。

淫水浸透的浅色棉质内裤内狰狞肉棒轮廓清晰可见,从布满青筋的柱身到发紫肿胀的龟头,每处柱身细节都给那块湿透布料细致勾勒了出来。

一道深色湿痕还恰好印在了龟头顶端的位置,随肉棒搏动逐渐扩大,散发出只属于扶她舰娘特有的浓郁腥臊热雾。

虽然指挥官说了我那里很可爱,但还是好羞耻……好想死!

指挥官一定看见了吧?!

这么大,还这么丑……甚至还在流水的脏东西,她会怎么想我?

会不会觉得我很恶心?!!

企业变成了自己最厌恶的无能弱者,无助地抖颤大腿,任由硬得发痛的扶她鸡巴羞耻挺立,等待花诗下达最终裁决。

可预想的嘲笑或惊声没有传来,只有轻微衣物悉索声,紧接就是那熟悉幽香悄然逼近鼻尖。

好奇的她悄睁微眯眼缝,偷眼望去。

花诗依旧优雅至极,十足仪美姿态跪坐到了左侧床沿,位置选的极妙,恰好在她的视线死角。

如果不费力转过头她是很难看清花诗现在表情的,更不知道她接下来究竟想对自己股间的“可爱坏孩子”做些什么。

指挥官没看?还是装作没看见?

企业心里升起丝丝侥幸,但仍不敢放松警惕,只僵硬躺定原地。

花诗自然是对企业的‘偷瞄’动作有所察觉,面对如此可爱的秘书舰,花诗真是立马就想把她吃干抹净,但现在还不到‘享用’的时候。

想着她把企业没被“临幸”过的左手轻拉起来,顺势搂进怀里,执行起了早即预订好的第二步计划。

‘受害者’企业倒有点没想明白花诗是想干什么,因为俩人现在的动作基本和刚才的‘乳交’按摩如出一辙,只是躺着的姿态被动了些而已,根本算不上是什么很大改变。

花诗慢慢分开腴盈大腿,抓住企业的手腕,将她结实的小臂稳稳塞进大腿根部。

“唔……?”

以视角余光看到这里的企业依旧有点懵,不由睁大眼睛,带着脑袋也侧了过去,想看清花诗究竟想做什么。

转至正面视角下,她总算是看清了花诗接下来的动作:两条绵软且有惊人热度的肉腿竟在她眼前缓缓从中合拢,将她的整条小臂吞没进深不见底的靡厚腿缝之间。

两侧丰腴且弹性惊人的大腿内侧绵肉简直似火热肉钳,将她的手臂紧密吸附夹实,直至让她动弹不得。

隔着黑色尼龙企业也能感受到那两片软糯腿肉的柔软流动感,甚至能通过肌肤触觉探知花诗腿缝深处远高体表的灼热温度,以及丝丝缕缕萦绕于鼻尖,女性私密部位发酵后产生的雌骚淫香。

花诗继续调整跪坐姿势,重心下沉,带动两团软糜腿肉左右开弓,大腿内侧软肉化作层峦波浪反复夹研塑形企业的小臂。

与乳肉绵柔不同,大腿触感虽少了几分柔性却是紧实且弹性十足,肌肉线条感更重,包裹感更是十足十的强。

花诗稍作使动,她那大腿的夹弄便似是峦延不绝的火热穴肉吮吸吞吐,尤其是双腿并拢夹紧之时,强烈压迫包裹感几让企业产生手臂整条都给吞进花诗体内的错觉。

啊……啊啊……指挥官的大腿……好紧……好热……这是……在把我的手当做什么在用啊……

呆呆睁大眼睛的企业目光无神看向花诗,嘴角涎液流下来了都不知,只顾着享受花诗带给她的舒爽快感。

发懵视线中,其勉强聚焦的紫瞳还能看到花诗是如何用两条淫荡的黑丝肉腿在随意玩弄自己的手臂。

只要稍稍用力夹弄手臂,她两片大腿肉感的丰腴线条便会发生各种色气形变,充满了淫靡视觉冲击。

花诗双手悠闲撑落企业身侧,上身前倾,一头柔顺玄堇长发垂落,发梢不时扫过企业脸颊和脖颈带去酥痒,霜眸玩味,正在欣赏身下秘书舰此为情欲失神的放浪表情。

“企业,这边的‘按摩’力道怎么样?是不是比刚才更舒服一点了~你的手臂都被我夹热了呢。”

黏丝媚音浇灌入企业耳中。

舒服?这都不是舒服能形容的了!简直是能把人灵魂榨干的酷刑!

“啊——!哈啊……!”

企业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腰腹不住挺动,自脑海里意淫自己的肉棒如何顶替手臂,去热切回应指挥官的挑逗,可只一想裆胯处的巨物便愈发痛苦被布料缚紧,无能虚空顶晃。

饱受欲望折磨至肿胀不堪的肉棒,此刻感应到手臂传来的愉悦触感,龟头充血膨胀至紫红棱边都顶得布料呲呲作响,马眼处股股透明黏稠的忍耐汁“咕啾咕啾”噗吐,几将半个下体浸泡到了雄汁当中。

花诗见企业本能挺动的腰肢和裆部乱晃的大帐篷,嘴角弧度愈发灿烂妖冶,大腿也夹得越紧,速度更快。

裤袜在企业臂上留下道道暧昧红痕,火热紧致的触感快要将其理智绞杀殆尽。

突然,花诗的动作再次变化,不再单纯左右夹弄,双腿一下夹紧企业小臂,随即腰肢下沉,整个下身重量全都压了上去。

她前后耸腰扭臀,模仿最为淫荡的骑乘姿势,用腿根骑玩企业的臂膀。

如果说刚才还能算是略有越线的玩弄,那现在就是赤裸裸的强奸!花诗就是把她的手臂当成了插入体内的鸡巴在发泄欲望!

要射了!这次真的…要、要射出来了……仅仅是被指挥官用大腿夹手臂……就要射了……!!

然而,就在企业自己都以为她会如此屈辱而又快活地将精液喷射进内裤里时,花诗动作骤是放缓。

不至于停下,只是扭腰节奏变得极其缓慢、黏稠,刻意拉长了腰肢抬动的时间维度,精心研磨企业脑袋里敏感的快感神经。

“嗯?企业,你在发抖呢。”

“是冷吗?可我感觉你的身体好烫啊……烫得都要把我的丝袜融化了~”

明知故问的花诗说着又把她撑在床上的手移开,抚摸企业为即来的高潮绷紧抽动的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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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里多结实,硬邦邦的,真可爱。”

微凉手指跟住鲜明腹肌的峡线沟壑勾勒形状,像是欣赏精美艺术品,又像是丈量猎物尺寸,一如母狮巡视领地般从容傲慢。

企业眼睁睁看着美人上司那只作恶小手,距自己的欲望之源越来越近,心脏也跟距离缩短砰砰直跳。

指挥官!!不要碰那里…那里太脏了!求您了…………

眼神是无声呐喊,然身体已经背叛了她,随花诗手指越发靠近,她胯下巨物跳动得极尽欢快异常,欢呼雀跃地准备迎接另外一位‘主人’抚摸。

不过花诗的指尖最终是停到短裙凸起部分的上空,并未触碰那根肉棒,只在肉棒顶得紧绷的布料附近隔空画圈,声音低沉魅惑:“你的身体,比你要诚实得多。它在告诉我它很喜欢这样,很渴望要更多、更多。”

说完,她的动作又是一变,从横向夹弄换作双腿夹住固定,完全模仿骑马姿势起伏盘坐。

每次坐下,花诗腿根深处湿热的外阴雌肉就会隔着丝袜内裤重重亲贴过来,惊人热度与肉阜的滑嫩触感让企业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

纯白小内裹护的阴户结结实实撞击起小臂,那处耻丘软肉甚至两瓣肥厚阴唇的形状,都通过此等碾压烙印到了她的肌肤之上。

最要命的是花诗的蜜穴因为刚才的兴奋和现在的摩擦,已经分泌出了大量的爱液,那股湿热透过丝袜和内裤直接传递给了企业,十分明显地在她的手臂留下了缕缕湿漉水痕。

指挥官……指挥官她…湿了……

她在用我的手……自慰?她把我的手当成了鸡巴在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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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等认知轰然炸裂了企业的思维逻辑,巨量兴奋感立时席卷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胸膛高低起伏,一双赤红紫眸盯实正在身上拧腰驰骋的发情绝色佳人。

看着正用自己的手臂进行淫荡动作的高冷冰山媚莲,看着她那因情欲染上醉人绯红的盛颜,看着她微张开喘吐出潮湿热气的娇嫩朱唇。

企业真的现在就好想贯穿她!用自己胯下胀痛到极限的肉棒,去破开她的下体淫穴,将积攒已久的极端欲望尽数灌进她的体内!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

因为她的手臂还被花诗大腿紧夹,被迫充当着指挥官的活体按摩棒,无助承受快感。

无力感激发企业的欲望于牢笼中深变狂暴、扭曲,而花诗似乎也亲感到了企业即将爆发的狂野力量,动作更是越发放肆,甚至主动启唇吐发出淫媚娇吟:“哈啊……企业……你的手……好硬……好舒服……”

她略微破碎的雌喘急速点燃了企业体内的炸药引线。

“啊啊啊啊——!”

压抑至极的嘶吼过后,企业高仰脑袋,用尽全身力气将腰腹往上顶起,胯下巨物在内裤中疯狂跳动,仿佛下秒就会挣脱束缚,自子孙袋内产出的滚烫洪流几已冲至输精管尽头,向她传达最后的高潮信号。

但最后关头,即将喷发的欲望达到临界点的瞬间,它的主人却用强大意志死卡住了开启阀门。

咬死银牙的企业困苦忍受快感折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就这样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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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羞耻荣辱,只是她不能……不能就这么像个早泄废物一样,在内裤里狼狈地射出来。

她与指挥官的第一次,她内心积攒了无数岁月的欲望,必须要在指挥官的身体里,在她温暖紧致的肉穴深处释放。

近似自虐的恐怖执念真让企业成功在濒临高潮的巅峰生生卡停,可如此强行忍耐的后果也是极其痛苦的。

无处宣泄的磅礴能量在体内肆意冲撞回流,肉棒过度充血猛然胀大了不止一圈,胀痛得快像是要从根部裂开,疼出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顺脊椎滑落。

花诗意识到了企业的异样,停下动作诧异看向身下腰身绷成满弓,浑身打颤却硬忍着没有释放的坚毅舰娘——那双曾经清澈坚定的紫色锐眸,此刻居然赤红一片,虹膜周围布满了血丝,她的眼神更看得花诗腿心一颤。

这也是花诗第一次在这位骄傲的白鹰战神身上,看到此等具有侵略性的兽性目光,那目光简直就是赤裸直陈在其主人的目的:我要你,我要操你!

见此不过几秒,花诗已在心里重新构想出了个更加绝妙的套路。

她突然松开大腿,使得企业失去了被快感亲密包裹的极致舒适,从那处温暖湿滑的“肉穴”中无情抽离,身体即将抵达最高潮的乐曲兀自被掐断琴弦。

“嗯啊……”

哼喘短促困惑鼻音过后,原本充斥与身体感官的快感荡然无存,只余引人抓狂的失落与焦躁。

为什么?

为什么停下来了?

给我……把那种感觉给我…………

心痒难耐的企业难以忍受欲望高悬半空的折磨,本能侧过脑袋朝向给予她快感的源头看了过去。

此刻静坐床侧的美人上司已不再是之前优雅冷艳的慵懒模样,她的一双黑丝美腿大胆分张,呈淫荡过分的M字型把腿心处的私密风景展至自己眼前,脸颊泛发动情潮红,平日澄静霜眸更是蒙上了迷离水雾,眼波流转些许便是无尽的媚意横生,朱粉唇瓣微张喘息带得高耸胸脯剧烈起伏,仿佛同是在忍受意外的快感侵扰。

最令企业瞳孔地震的,还属是花诗腿心处纯白的禁忌三角地带,那象征纯洁的布料底心位置竟是浸染出了道无比清晰的深色湿痕,湿痕形状像是只张嘴蛤贝,又似朵纯白雪地盛开的妖艳玉兰。

沁湿布料完全贴合其内的美妙阴阜形状,勒显两片肥厚鲍唇的淫靡轮廓,同时中间湿得一塌糊涂的雌鲍狭隙亦清晰可见。

就在企业视线被那片湿痕锁住的同时,一股浓郁甜腻的雌性费洛蒙淫息也配合视觉冲击,霸道侵袭了她的嗅觉神经。

那是雌性渴望交配的原始求欢信息素,独属雌性欲望达到顶峰,发情子宫开口欲求受精时才会散发出的淫靡气息。

花诗腿心处的发情雌臭比最猛烈的催情药还要恐怖,焚燃了企业体内所有的压抑欲望,吞没其内心最后半缕可称摇摇欲坠的可悲理智。

毕竟她真的从未想过,平时高贵典雅之至的冰山指挥官,竟也会有如此淫荡的一面。

指挥官……她…………好香……是指挥官想要我的味道……

疯狂到让其不敢相信的念头在脑中兀自炸开:指挥官她……竟然也因刚才的“抚慰”动情了!

她腿心那片泛滥的湿痕和浓烈的求欢气息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想要被操!

她的小穴想要被我的鸡巴填满!

那处湿痕和雌臭化作两记重锤将企业的理智防线砸得稀碎。

她立即猛从床上爬了起来,眼中闪烁憎绿的可怖光芒,在这一刻几退化成了只未开化的野兽。

什么上下级尊卑都去统统见鬼了,源自她心智魔方深处,属于扶她舰娘的攻击性骤然爆发。

如今与花诗面前的舰娘已不再是那位严于律己、恪尽职守的秘书舰企业,只是只受欲望支配了大脑的发情猎犬。

而眼前浑身散发出发情信息素的美艳雌性,就是她唯一必须将其按倒至身下,然后立即进行泄欲交尾的猎物!

她给情欲影响赤红的眼睛牢牢锁定花诗那被湿痕浸染的腿心,股间高高耸立的肉棒亦嗅到雌性发情气息,挺拔直指花诗小腹。

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思考显然也陷入了停滞,唯有原始本能仍驱动企业的身体做出动作——她迅速起身弓背,四肢并用地猛扑向花诗,妄图将她的一切都吞吃入腹!

企业前倾扑向花诗的速度异常迅猛,似乎是情欲影响爆发出的力量,让她本就矫健的身躯秒瞬之间便逼近到花诗身前。

不顾形象的秘书舰此刻张嘴露出尖锐犬齿,饥馋香涎从嘴角流下也不管不顾,猩红眼中唯一目标明确,她就是要得到指挥官!

她要撕碎那层阻碍的黑丝和内裤,用自己的唇瓣亲吻那片湿润纯白!

她要用自己的舌头狠狠舔舐那张流淌蜜汁的骚穴!

然后把指挥官娇软雌躯压至身下,将自己的肉棒全部顶进指挥官的淫黏蜜壶里,最后再把积攒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入指挥官高贵的子宫!

给她打上独属于自己的唯一标记!

眼看自己即将埋入那处希冀已久的密幽之中,企业内心满是狂喜与激动。

然而她即将得逞的刹那,一道纤细黑色残影先行裹挟凌厉风声,迅猛划破空气带来一阵略显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过后,带着惊人韧性的温软触感精准抵到了她的脸上,力量不算重,还带些巧妙卸力技巧,随意把她前扑带起的巨大冲力轻松化解于无形。

前扑势头戛然而止,企业整个人以屈辱的滑稽姿势停在半空,犹如扑向主人却被一脚踩住了脸的笨蛋狗狗。

映入她眼帘的是只纤薄黑丝包裹的精致玉足,足形优美,足弓曲线柔美,玲珑足踝纤细骨感,五根足趾则十分圆润可爱,鲜红蔻丹妆点的晶莹趾甲与灯光里闪烁妖异血色光芒。

薄薄黑丝恰到好处贴附玉足每寸肌肤,衬托得其中雪白冰肌诱魅十足,隐约可见皮肤下略发淡青的细弱血管。

而此堪称艺术品的极品美足,正不偏不倚,甚至略显傲慢的完全踩到了企业的鼻梁嘴唇之上。

黑丝布料的凉滑细腻与足掌的弹韧肉感跟火热肌肤相触,简直感觉冰火两重天,她受情欲影响变得敏感的嗅觉,也给花诗黑丝美足特有的媚香填满。

尼龙裤袜的化学纤维味道混入花诗的雅暗体香,令企业裙下可怖肉棒顿时暴涨,充血肿胀到快把穿着的运动内裤撑得撕裂。

可她脑袋里此刻唯剩数不清的疑惑:怎么回事?

顺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战战兢兢向上看去,只见美腿的主人依旧坐于原地,然脸上的表情却是天翻地覆。

之前面泛春意的动情媚态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冰冷轻蔑恰似极霜女王俯瞰蝼蚁般的绝美冷颜,春水荡漾的勾人凤眸中迷离水雾不知何时斥散褪去,霜蓝邃瞳冷冽审视自己,那股寒意直使企业打起寒颤。

“你想干什么?”

花诗不带丝毫情感的冰冷语调狠扎进她惶恐不安的心里,顷刻把她内心燃烧的欲火浇灭大半,一时不知是自己哪里又惹到眼前的美人上司不高兴了。

“企业。”

她的名字从指挥官口中吐出不再带有亲昵,而是警告,是上位者的威压审判。

企业一下浑身发凉,令她失去理智的疯狂欲望,被花诗的冰冷质问霎时冷却化作粘腻冷汗。

她……她刚才干了什么?

她竟敢像一只发情的肮脏野狗一样,张着血盆大口扑向指挥官,想用自己污秽的肉棒去玷污她!

甚至是想要对指挥官做出极不知廉耻的强暴行径来!

“我…我……”

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企业仍维持着那可笑的前扑姿势,且指挥官的黑丝美足也还抵牢脸上,让她全然不知该从何辩驳自己方才“强奸未遂”的行为举止。

花诗脚底源源不断传来的湿热水汽和黑丝磨砂奇妙感觉,与企业心中滔天羞耻感混合发生了剧烈反应。

“回答我。”

足趾蜷曲的花诗仿做抓握动作,用锐利趾甲隔着薄丝狠刮企业脸颊,留下道刺痛的微红细痕。

“你刚才,是想对我做什么,想用你那根恶心的东西……捅我吗?”

听至此处,企业眼中堆满迷茫,愣愣看及花诗冷若冰霜的绝颜,以及她那看待垃圾般的凛冽眼神,心里顿时升起巨大失落错愕感,但同时还有比二者越之强烈的不甘。

如果现在她立即对花诗道歉,然后抽身离去的话,还真有可能让花诗的陷阱套路再一次落空。

可如今理智不多的企业却是选择了最为愚蠢的路径——她贼心不死张开干涩唇瓣,主动为自己刚刚的下流行为进行最后的诡辩:“是、是指挥官你先诱惑我的………”

言语颤抖,明显的底气不足。

精虫上脑的笨蛋舰娘竟敢把自己的失控全然归咎于“受害者”花诗,妄以此减轻内心排山倒海般的羞耻自责。

然她此般微弱“抗议”,于眼前凌傲美人的审视下与孩童玩言无异。

听完企业的话,花诗唇角换上更显嘲讽的冷傲弧度,仿佛看见了个跳梁小丑在她面前表演着拙劣不堪的滑稽戏。

“呵。”

轻蔑至极的冷笑从她口中逸出,抽挞至企业脸上,将其余剩的那点可怜尊严打得是皮开肉绽。

踩在企业俊脸上的玉足也使劲把她脸颊的羞红压得更深,直至将她的五官挤压变了形。

花诗接下来的言语更仿若寒冰利刃,残忍剜切企业所剩不多的自尊心:“嗯哼,就这点定力?还胆敢扑过来?我的好秘书舰啊,你这副丑态可真令我失望。”

“!!!”

企业浑身震颤,她宁愿指挥官就此大骂她一顿将她踹出门去,也绝不想听到指挥官亲口对她说出那个单词。

贝齿阖咬得咯咯作响,企业已不敢再存任何论驳眼前冰山美人言语的想法,只赶紧低眉顺目地抬头用顺服眼神看向花诗,祈求这位高贵的女王陛下消气之后,能施舍予低贱如泥的自己丝缕微薄原谅。

只可惜,她求错了对象。

面前这平日里看似高不可攀,实则只要闻到舰娘股间的浓郁雄臭,下体两片肉唇便会立即发浪流水,乃至需要夹紧双腿才能止住骚水外溢的烂婊子指挥官,正是为了欣赏她如此自贱轻薄的卑微模样,才会精心编织出一环扣一环的圈套,引诱她步步深陷泥沼。

放过她?痴人说梦罢了。

见此,花诗凤眸悄眯,抵与企业脸上的黑丝美足先是向后一收悬空蓄力,随后作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企业无一防备的胸口无情踢踹过去。

砰咚——

沉闷结实的肉响。

脚上并不算重的力道,以巧妙平衡精准作用到企业紧绷的胸膛正中,令她顿觉胸口短闷呼吸微滞,身体便全不受控地向后仰去。

“唔!”

低低闷哼一句,自床上翻撞半圈的企业像只被踢翻的乌龟,四仰八叉倒躺在床上,下身黑色的金边百褶短裙匆匆向上滑去堆叠腰间,将她美腿处的绝对领域无限放大,以及胯下形似怒不可遏的粗硕肉棒亦暴露至外界视线。

那根肉物在羞耻刺激与花诗那声“失望”之语的打击下不仅没有沉软,居然反是受到被践踏的变态快感刺激,愈发粗壮、狰狞,正大幅跳动,一如厉声控诉它这位主人的无能屈辱。

紫红阳具顶端的马眼张合不停,挤出了大量黏稠先走液,淫液不仅将运动内裤的内衬布料沾浸湿透,甚至越过布料,给花诗的床单留下了滴滴醒目的浑浊湿痕。

毫不理会企业的狼狈姿态,花诗收腿起身,动作轻盈从容之至,似是刚才一脚随意拂去片沾衣纤羽。

她以居高临下的冷峻姿态,审视躺在床上裙底大开且肉棒乱跳的企业,戏谑冰语:“这可算不上回答啊。”

说着,她踹倒企业的那只美足又是抬起在空中略顿些许,随后一脚踩上企业羞愤涨红的英气俊脸,稍施浅力便把她的后脑勺都踩陷进了柔软床垫里

花诗就此以足底不轻不重地恶意碾踩这位骄傲舰娘的脸面,话里话外玩味之意溢于言表,可冰凉语调仍是威严十足:“现在告诉我,你刚才是想干什么。”

反观她脚下的企业,哪怕是该等低贱的给指挥官用脚踩脸,她的心里也全无任何反抗之意。

“唔……呃……”

口中吐不出任何具有实际意义的音节,她不敢看花诗,特别是不敢看自家指挥官那双霜蓝灿眸,因为她害怕只能其中看到无尽失望。

不过如果企业现在真鼓起勇气抬头看上一眼便会知道,踩着她的这婊子眼里哪有什么失望可言?里边只有无穷无尽发情雌欲罢了。

“怎么?变成了哑巴?”

冷笑嘲讽脚下自诩为自己“守护者”的白鹰战神,随后花诗自己厉声高调地给企业的行为记定‘罪性’:“作为政策的修订者却知法犯法,甚至试图强暴你的长官!企业,你就不觉得羞愧吗?!”

言之既毕,足下舰娘耳畔嗡嗡震鸣,一时间竟什么也听不见了,仿佛失聪般,但花诗刚刚的言语已经句句烙透了她的耳膜。

知法犯法……

强暴长官……

指挥官怎么能用这种词汇来形容我?

一直以来,企业都是港区里最是恪守职责的自律舰娘,可如今她在指挥官眼里也就只是个知法犯法的强奸犯,甚至受害者还是指挥官本人。

那她昨天对巴尔的摩那些义正言辞的斥责算什么?

那个在会议室里,拍裂桌子要求修订条例的自己算什么?

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去斥责巴尔的摩…………

方才她想要做的行为、那副发情公狗般的低贱样子,不是比巴尔的摩还要下流卑鄙一万倍吗?!

你个对指挥官发情,乃至想要强暴她的禽兽!

发自内心对自身行为的懊悔与自责,以及对于指挥官的愧疚达到爆发顶峰,冲垮了企业的心理防线,她直线紧绷的身体也终于在花诗的质问跟玉足践踏下陷入崩溃,连肉棒都一时软了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指挥官……”

无法抑制的沙哑哭腔颤抖,像是风暴肆虐后的残叶在风中摇摇欲坠。

“我…我失控了……我是个垃圾……请您……原谅我……”

放弃挣扎辩解的企业卑微躺在美人上司脚下祈求原谅,不过被祈求的一方看着这幕情景脸上笑容倒愈发盛灿,只是在企业看来这般笑容却冷得不能再冷。

“道歉?”

“我可不需要像你这样满嘴正义,股间却硬得要命的下属对我道歉。”

“因为…没有意义。”

说罢花诗又用力狠碾了下企业的脸颊。

“……”

没有意义,指挥官说她的道歉没有意义…………

指挥官刚刚的话几乎等于判了企业死刑,她所有的努力在这位美人上司面前都显得微不足道且可悲至极,那只玉足依旧踩在她的脸上,漫不经心的挪碾,将她犯下的‘深重罪行’一笔一划刻进其灵魂深处。

身体麻木了,企业如今只剩下来自脸上的羞耻压迫,以及内心无边无际的绝望,然而她的肉棒居然在这样的羞耻绝望中还能奇迹般再次勃硬。

玩味目光投向企业股间顽固勃起的阳具,花诗的声音忽又变回了之前低沉魅惑的媚态,言语里充满暗示:“既然道歉没有意义,那么我的“首席”秘书舰小姐。你觉得你该怎么做……才能弥补你刚才像只发情蠢狗一样,妄想淫侵长官的深重罪行呢?”

言语至此,她踩于企业脸上的黑丝美足换移位置,轻点她颤抖的湿润唇瓣,脚趾微微用力将娇嫩下唇压陷,直至触碰到唇瓣藏着的贝齿。

“嗯——?告诉我,你这只好色的狗狗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

企业不知道。

她的理智,她的骄傲,她的一切,都已在指挥官的无情碾踩中化为了齑粉。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抓住眼前唯一一根能够将她从绝望深渊中拉出来的浮木,哪怕这根浮木才是推她入渊的罪魁祸首。

“…………我……任凭指挥官处置,只要、只要能弥补我的过失……”

企业从牙缝里艰难挤出来应答话语,语中只有浓浓绝望,而踩在她唇边的丝足闻言立即停止了磨踩动作。

倒不如说花诗等这么久,铺垫这么多,等的可就是企业这句话,也就是她彻底放弃尊严的这一时刻。

“是嘛~~”

她的玉足先是从企业的俊脸离开了不到半秒,脚尖就又一回落下,而这次,那涂着鲜红蔻丹的首趾抵到了企业颤抖的嘴唇缝隙,语气极为淡漠地开口命令道:“那就先用你的嘴来舔干净我的脚吧,毕竟这只脚刚才为了教训某只不听话的坏狗,可是被‘弄脏’了不是吗……”

诶?没听错吧?指挥官在命令我,像条卑微的狗一样去舔她的脚?

尊严抗拒确实直使企业恨不得立马从床上弹起来撞墙而出,逃离此处,可作怪的是她内心深处又对此感到无比欣喜,股间不争气的肉棒倒跟得到奖赏似的,兀自抽弹矗立。

不过无论她在想什么,如今她都移动不了半分,因为花诗的脚还踩着她。

她没有选择,也不想选择了。

企业咽落口唾沫润润喉咙,用干涩嘴唇最先试探碰触了下送到嘴边的甜美丝足,唇触首先感知到的,便是黑丝裤袜滑腻触感于唇瓣擦过的微妙痒感。

随后黑丝尼龙化纤味和花诗足底与体香不同的微酸靡息骤然充盈鼻腔,这股奇怪味道不仅不难闻,居然还让她觉得颇为欲罢不能,催促舌底分泌大量唾液,令其打心底渴望品尝更多那股来自指挥官足底的美妙味道。

完了完了完了!我彻底完了!

意识到自己足控本质的企业带着最后的绝望闭上双眸,屈从内心深处产发的欲望,干脆一路卑微到底,伸出湿红舌尖轻舔花诗弹糯的足心软肉。

细腻足底厚实的肉感与黑丝腻密的网眼交织刮擦舌苔,竟是给她带来全不同于之前“乳交”与“乘骑腿交”般的酥痒刺感,使得她的舌尖忍不住越伸越长,最后整根舌头放出口外,隔着丝袜纹理同自家美人上司的玉足底下滑转不停,继续深入品尝。

之前的什么羞耻荣辱早给抛却脑后了,此刻面对如此绝品美足,就是姐姐约克城来了,企业现在也绝不会把它给让出去!

因为这可是指挥官的‘命令’!

而受此精心侍奉敏感足底的花诗就是再习惯冷颜伪装,也不禁多少有些绷不住面上冷色了,忍不住从小嘴里吐发出些许抑制不住的满足媚吟:“哼嗯……啊♥~~”

受到花诗的‘鼓励’,企业舌头就更是动作大胆了,不再做犹豫抗拒的假模假式,竟立坐起身,全是不知廉耻为何物般径直捧起花诗的玉足贪婪舔舐。

舌面用力磨过丝足表面,四处舔湿覆盖玉足的丝质布料,让本就顺滑的黑丝变得越显粘腻,来自指挥官的味道也随着舔弄动作深入传递至她的味蕾。

微咸香汗、尼龙丝织品的苦味以及浓郁雌性费洛蒙的味道顷刻炸裂于其口腔,吸引她摒力吮吸,精尝细品此绝无仅有的“琼浆玉液”。

滋溜……滋溜……吧唧……

淫靡水声回荡不休,她的舌头也从花诗足心一路向上,渐次舐过柔婉足弓,又滑至纤细玲珑的脚踝停驻许久,舌尖在花诗盈凸踝骨处灵巧打圈,鼓唇亲吻她性感的娇俏骨突,直至吸吻到留下鲜明吻痕。

口水将轻薄丝料沁染浸润,半透油丝在唾液沾浸下颜色渐趋显透,贴在花诗泛粉肌肤更透出色情的肉欲靡泽,诱动企业舌唇交次‘洁洗’这只玉足。

花诗也为如下狂热的舔舐服务感到浑身发软,特别是企业股间粗大肉肉就在她另一只玉足近侧,正随它主人的舌动急切抽跳,散发出恐怖热量,以此彰显它充满攻击性的雄壮力征。

“嗯……呼唔~”

启唇悄泻微微颤抖喘息,这是花诗也在忍受快感堆积的征兆,不过并不妨碍她继续趾高气扬地对脚下卑微的恋足舰娘下达指令:“舔……舔干净…把我的脚趾,每一根都给舔干净…趾缝,也不能漏……”

‘圣旨’颁布,企业不敢丝毫违抗,倒不如说她对花诗命令已经越来越感到兴奋了!

得到指令的卑微舰娘极力张嘴,将眼前五根湿漉黑丝包裹的圆润趾豆全含进嘴里,口腔被塞满的充实感令她感到无比幸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唾液跟起吞吐动作顺唇角流下,滴落到花诗另一只玉足脚背上。

她的舌头艰难滑进花诗的趾缝,像一条灵活的小蛇舔舐钻探,同时牙齿也在轻轻啃咬花诗的足趾指腹,小嘴不住嗦动足尖,发出了毁灭形象的下流啧啧水声:“唔唔……啾啾……”

“呀啊♥~~~”

受此影响花诗骤是腰肢一颤,来自肢体末梢趾隙的尖锐快感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为抵抗快感冲击,她把双手背到身后,紧紧攥抓起衣角,力度大到指节都泛发赤白。

可这阻碍不了自己双重布料裹护的腿心深处涌出汩汩热流,将股间的淫浓色情雌息沁浸得愈发沉郁,浓黏到几化作实质水汽凝华滴落。

企业接收到了花诗的动情反馈,快感神经顿时陷入异常兴奋,甚至身体再次产生了同之前早泻反应般的高潮临近感。

可她似乎还没得到指挥官的原谅,要是如果只舔着指挥官的美足就射精了的话,她大概率会选择赎完罪之后赶紧挑个没人能找到的海域就此自沉。

只是这样舔舔指挥官的美足就能射精的自己,可就真代表她已经是个无药可救的恋足变态了!

强行压制马眼处即将爆发的酸胀感,企业不管不顾地整张脸埋至花诗的玉足足底。

她的舌头不再是平日交流言语的器具,而是倾尽一切,只为化作一根取悦花诗的低贱肉条,难舍难分地吸附花诗足底的娇嫩肌肤,舌尖亦如钻头般强行挤入玉足的每道趾缝之间,将那里积攒的微酸靡渍全部卷扫回口中。

她要用自己的舌头把指挥官的脚‘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好用自己的卑微,换取指挥官施舍予她一缕原谅。

她,心甘情愿。

然而就在她含住花诗的首趾,准备做出更能讨好花诗的卑贱舔弄动作之时,只听得啵唧一声,口中充实肉感骤然消失,余给她满嘴的空虚冷风。

几根晶莹剔透的唾液丝线连结了企业的嘴角与花诗的趾尖,随距离移分越拉越细,最终不堪重负断裂回弹到企业失神的脸上。

跪在原地的笨蛋舰娘还在迷茫张嘴,用遗落在外的鲜红舌尖无助卷动空气,试图捕捉指挥官玉足残留的余温。

高高在上的花诗则低头睥睨着她,那只才脱离湿热口腔的玉足湿淋淋的泽泛水光,浸满涎液的黑丝显现深邃墨色,附着于她脚掌的雪白肌肤,前端的五根趾豆因快感刺激微蜷卷曲,娇俏又可爱。

微凉空气逐渐凝冷唾液的暖意,变成了湿凉黏腻,花诗的足尖轻慢抵触至企业锁骨,自上而下缓缓滑落。

凉湿丝料摩擦过滚烫肌肤产生的温差,刺激企业浑身泛发鸡皮疙瘩,美足路过她的双乳时特意点蹭左右两粒挺立充血的乳豆,丝袜网格撩拨敏感乳尖引发的酥麻快感直通胯下。

“呃哼……!”

喉头滚动轻发媚喘,她下身裙内巨物更是动静显着,竟兀自绷高了裙摆,堂而皇之地‘挑衅’花诗。

不过花诗则对她如此表现显得相当满意,继续往下移动美足,滑过她绷颤小腹,最终悬停至她胯中耸挺似帐篷的裙摆之上。

只见花诗在那处稍作蓄力,随后整只脚掌无分毫停缓直直踩了上去,软嫩脚心隔了裙布恶毒踩压住其中的滚烫龟头。

“嗯…企业。”

目光落到企业鼓胀胯间,享受此般对企业猫捉老鼠似的戏弄把玩,特别是企业在她面前的卑微失态,更让这发情烂婊子污浊不堪的淫浪内心大为满足,有意明知故问:“这里,为什么肿成这样?”

“我……我……”

“我?”说着花诗碾动足尖,对企业敏感的龟冠施下‘重刑’,把她踩得腰肢大颤。

被迫接受酷刑的企业也知道,自己必须回答这羞于启齿的问题,否则只会令花诗不悦,甚至可能会选择执行修订条例彻底放弃自己(企业的脑补)。

话是要讲没错,可真到主动开口说出来,对她来说是极度困难的,结果就是支吾半天企业也没能从嘴里说出些有用的话来:“……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刻意做出副不耐神色,花诗脚尖力道继续加重。

默默承接指挥官‘怒火’的企业满脸涨红,脸上不知是羞愤还是困苦的汗水顺着其鲜明下颌线滴落,最终断续说出了那个最能讨花诗‘欢心’的答案:“我…我只是…因为指挥官…太诱人,所以鸡、鸡巴忍不住……勃起了!”

得到满意答复的花诗自是收回了脚,但离开前她还特意用足尖挑了挑企业的龟冠底沿,随后戏谑命令道:“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把它拿出来,让我好好看看……你刚才想用什么样的‘凶器’来对我行凶。”

得到‘解放’命令的企业手忙脚乱,解了三四下才解掉腰部的裙扣,慌张扯下裙子和被先走液与汗水浸透的运动内裤扔到一旁,生怕动作慢了再引花诗生气。

啪嗒——

束缚解开那瞬,其中狰狞肉物立即迫不及待地弹拍到了她自己的小腹上,肉棒前端还顺惯性甩出缕浓稠雄汁,自冠口拉出黏丝挂滴进床单,弥散浓烈熏鼻的浑厚腥膻。

企业肉棒的形状比巴尔的摩那根还要雄壮粗硕,如果说巴尔的摩那根能让花诗主动下跪撅起屁股的话,那对企业这根来说花诗甚至愿意认它为主。

哪怕以后只能作为肉棒主人的便器来使用,花诗也会诚心诚意地对肉棒主人感激涕零,然后张大嘴等待肉棒主人的恩赐,当然,如果是能使用下面的嘴那就更好了。

奇怪的是企业的肉棒居然不像巴尔的摩一般,不是说大小和长度,而是她的龟头居然完全没有包皮裹。

整根肉棒看起来几乎浑然一体,但龟冠下半截皮肤的颜色很明显要比柱身其它部位浅色,这是不是说明那层包皮其实是被企业自己剥开了?

如此想着,花诗的脑袋里莫名冒出了个极其有趣的猜想,不过这个思考不影响她对面前的舰娘下达下一步指令:“展示它吧。”

第二道命令响起,企业此次没有任何犹豫,主动伸手拨开阳根底部的丛杂耻毛握住肉棒,尽可能抬腰挺送,向那位高岭之花‘大方’展示自己胯间丑陋的欲望之源。

然花诗的湿沥丝足亦再次抬起,只是如今它与肉棒之间已无任何阻隔,脚心带着企业未干的唾液完整覆盖其下硕大龟头,丝袜网眼细腻研磨龟头表面布满快感神经的粘膜层,足趾则灵动收拢攀抓住了龟冠棱角分明的肉盘边缘,前掌恶意按住还在不断吐水的大张马眼。

受此猛烈刺激,企业兀自仰起脖颈,眼瞳上翻,口中发出宛如濒死体验的急切抽气。

“咕嘶——!”

啊!哈啊~~好爽…!指挥官的脚……正…踩在我的鸡巴上!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腰肢开始失控朝向花诗足底前后摆动,肉棒也变得愈发坚硬、粗大,且温度惊人。

见此,花诗也是放松了玉趾,随即以足心为主,尽力缠绕脚下怒发冲冠的肉刃,同时足趾又极其刁钻地嵌入胀闷紫红的冠状沟内,用湿黏丝袜的尼龙布料跟企业娇嫩敏感的冠下粘膜急剧摩擦,给肉棒的主人往送阵阵酥麻刺痛的恐怖快感浪潮。

企业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棒如何给花诗用玉趾无情挤压至变形。

那种龟头被丝袜勒紧研磨的可怕刺激正顺着她的脊椎灌入快感神经,花诗以足贴合肉质蘑菇头,利用足弓弧度恶劣的用力往下狠压,同时她穿着的黑丝也因吸饱企业流出的雄汁淫液,颤发淫荡渍音。

“咕啊~~唔!指挥官~好、好刺激唏嗯嗯嗯……!”

企业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些破碎哀鸣用以表达感受,她那混入了极乐快感的颤音在花诗听来简直绝妙。

她引以为傲的冷静理智在花诗足下不到半秒即土崩瓦解,自己象征舰娘私密尊严的巨物,更是在指挥官的脚底全然变成根只会吐水的低贱肉肠,唯一作用便是给指挥官拿来泄愤。

于肉棒上动作不断的那只玉足活似精密无匹的戮黩刑具,特别是那根灵活首趾,一直在勾弄她肉棒冠首与柱身连接处的敏感系带,引得她老是同触电般腰抖腿颤。

如此灭顶快感令企业不由得双眸紧闭,死咬牙关,甚至无瑕管及嘴角流露的涎液,艰苦抵抗快感的侵袭。

然而花诗魅魔低语般的清冷声音又再次响起,不过这回传达的不是命令,只是个“简单”的小问题:“我说企业啊……你平时,也会像这样自己偷偷玩弄这根脏东西吗?”

花诗的“简单”问题炸开了企业大脑中的混沌,吓得她立时瞪大了双眼,视线直撞入花诗满溢戏谑的霜蓝瞳孔当中,接受她的审视。

被最敬爱的指挥官用脚踩着性器,还要回答这种隐私问题,企业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花诗能洞穿她灵魂的凛眸,本能开口否认:“我……我没有……”

“哦?没有吗?”

听罢花诗脸上泛发冷峻笑意,脚下动作骤然加重,大拇趾狠厉按落,一下堵死了企业正在流出先走液的马眼,用力踩碾!

“咿——!啊啊啊——!”

企业“给予”的反馈也相当不错,似是直接被花诗碾到了弓腰失声尖叫,肉棒前端堵住的排液出口令精关压力瞬间暴涨,柱身自花诗脚下疯狂跳动,青筋暴起。

“你看,它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缓缓松开拇趾,小股差点憋坏了企业的淫液顿时汹涌喷溅到了花诗的足背上,然她视若无睹,足尖点点企业的龟头后,继续笑眯眯地盘问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老实回答我。你平时,到底有没有自己偷偷用手让它舒服过。”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再胆敢撒谎,那接下来等待她的绝对会是比刚才恐怖百倍的折磨,羞耻与欲望在企业体内撕扯,最终,身为花诗“足奴”的畏惧本能战胜了作为“战士”的自尊。

“……有。”

只是短促的一句回答却仿佛耗尽了她的所有力气,企业不由将红透了的小脸侧到一旁,逃避眼前几令她窒息的羞耻感。

“呵呵呵~这才乖。”

花诗魅然轻笑着,可随即就给脚底的肉棒降下另一场恐怖的快感风暴——原本慢条斯理的细致研磨瞬间变成狂风暴雨的套弄!

黑丝玉足化作台高速运转的活塞环杆,利用先走液润滑急切撸动粗长肉柱,极力使得前足黑丝刮扫过柱身的每寸皮肤,滑嫩足心更是每每到达龟冠位置便细细搓揉一番,几乎包全了整颗龟头。

“啊!啊啊!指挥官!不~~~停下…太快了……!要把我弄、弄坏了……啊——!”

企业被玩得像条濒死海鱼,不停往后仰倒在床上扑腾,双手紧扣床单,白皙脚背绷直到极限,股股浓精在囊袋里似乎蓄势待发,随时预备跟同花诗不留喘息余地的极速套弄猝然引爆。

可就在即将把她推下崩溃射精的悬崖边,花诗的动作又几毫无征兆陷入静止,半秒之内完成了无可挑剔的动静切换,从火热阳具悄然离去。

借此,企业也终于得以浑身痉挛的喘息些许,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也略显空洞望向天花板,嘴角挂滴串透明唾液的堕落模样,谓是丝毫没有形象可言了。

“那么,第二个问题……”花诗颇具威压的甜音再起。

“是像现在这样,我用脚帮你更舒服,还是你自己用手更舒服?”

艰难自快感泥潭扭曲挣扎出来的企业,试图用她迟钝的脑袋理解花诗刚提出的问题:自己用手……和指挥官用脚…?

她移动盹吞视线落到自己被花诗踩至脚下、挺立颤抖的肉棒。

指挥官那双玉足给予的快感,绝对是她自己常年握持舰装兵弓的粗手永远无法给予的。

“是……指挥官……”

“是指挥官的脚,比我自己………舒服一万倍!求您,请继续踩我吧……”

企业的声音到最后隐隐有些哭腔,她看向花诗的紫眸里也泛敛水光。

“很好。”

花诗微微一笑,温柔复上已经给踩得红肿不堪的可怜肉冠,安抚般缓缓踩搓,可如此动作并不代表她会选择放过企业,愈发难堪的问题自她口中晃悠飘出:“既然你自己也会,那肯定需要一些…嗯……‘配菜’?”

跟企业对话并未让花诗的踩玩动作有所收敛,相反她的足交动作正越发深入,足弓贴合肉柱磨动的同时趾隙大张,勉强夹住顶端跳动的龟冠,不过暂时夹紧之后就没有做出其他动作了。

“说来听听,你平时躲在房间里,把这根丑陋的东西掏出来玩弄的时候,都喜欢看些什么或者意淫些什么来助兴?”

“配菜”……

企业当然明白这位高岭之花口中说的配菜指的是什么。

那些给她层层加密藏进个人终端最深处,名为“绝密战斗资料”的存储内容,那个她只敢在夜深人静反锁房门后,才敢偷偷摸摸调取出来的影像文件夹,里面是各种各样偷拍下来的花诗的照片与视频:有穿着海军制服、神情凛然指挥战斗的英姿,有晚宴上穿着露背晚礼服、优雅摇晃红酒杯的倩影,甚至还有其他同僚私下偷拍的,指挥官在宿舍里穿着半透蕾丝吊带睡裙的闲适模样。

每张照片角度都颇有深意,清一色是尽可能寻找出暗显花诗妖娆风情的位置进行拍摄,像素也高得吓人,完全看不出这是偷拍该有的清晰度。

尤其是其中标注重点收藏的一张——花诗背对镜头坐落窗台看书,她那两瓣被丝绸睡裙遮掩的肥美臀肉正因她的姿势,被迫挤压到亲密贴紧了透明的玻璃窗,甚至挤出两道淫靡肉感弧线。

企业已不记得自己在多少个燥热的夜晚调出过这张照片,一边贪婪盯紧那两团丰腴美肉,一边用布有薄茧的素手疯狂套弄胯间的下贱肉棒,直到将腥臭精液喷洒到那高贵而又淫靡的背影之上。

可现在要她当着意淫对象的面,当着这双正在蹂躏她性器的玉足主人面亲口承认……她做不到。

“我…没有…………”

完全忘了上次撒谎带来的教训,企业嘴硬的连带胯下被踩住的肉茎都硬出了一圈。

“哼嗯——?”

闻言凤眸微眯的花诗,自喉腔深处哼响了播发危险信号的上扬音尾。

而企业也在下秒明白了花诗为什么只是用脚趾夹住她的龟头,却没有做出任何动作。

夹挟肉棒的两根玉趾顷刻化作铁钳绞合收紧,对企业脆弱的龟头使劲拧扯,将其脆弱敏感的冠沟粘膜强制挤压变形,力度之大甚至从一旁看起来就像是要活活把那颗龟头从肉茎上拧下。

“呜啊啊啊啊——!”

凄厉至极的可怜惨叫骤然穿透空气,企业脖颈青筋暴起,眼泪亦顷刻夺眶而出,酸爽痛感砸贯了天灵盖,感觉灵魂都要从尿道口给花诗用足尖生拧出来了。

“看来你这只坏狗狗还是没学乖啊。”

花诗语气变得比之前还要冰冷,玉趾继续钳夹瘀乌肿胀的冠状沟,时轻时重的左扯右拽。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的‘配菜’究竟是什么。”

此等绝对的暴力支配快感面前,所谓的尊严与废纸没有区别,企业疼得俊脸上眼泪鼻涕混杂,自暴自弃般哭腔开口喊了出来:“是……是指挥官啊!!”

“是……指挥官的照片!还有……还有偷拍的视频……呜呜……”

“哦?”

对其言语内容颇感兴趣的花诗一副冰霜姿容立时消融,取换成妖冶媚笑,缓缓松开那颗给她差点用玉趾捏爆的肉冠,趾隙顺势夹挟棒身下滑,足心也重新温柔包裹住吃痛显软的肉棒,不紧不慢地撸动。

随着温软足肉的抚慰揉动,企业刚才半软的阳具又抬起了脑袋,继续分泌前列腺液提供摩擦润滑,逐渐勃胀的柱身也跟丝质布料摩擦出黏腻水声。

滋……滋……

花诗俯身逼近企业,故意将呼吸喷洒到对方满是冷汗的脸上,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你有没有幻想过我……像现在这样,用这双脚…或者其他更过分的方式,来抚慰你这根肮脏的东西?”

幻想?何止是幻想!

在她无数个被欲望折磨得睡不好觉的梦魇里,花诗的身影可谓无处不在。

她幻想过指挥官白嫩的小手握住她丑陋的肉棒套弄,那张樱桃小嘴含住这颗腥臭龟头吞吐,甚至还幻想过那两瓣肥美桃臀坐进她的胯间,将她的凶器完全吞没……

而像现在这样,指挥官用穿着黑丝的玉足将她踩在脚下,像对待条发情的公狗一样随意践踏玩弄,更是潜意识里最能引爆她性欲的幻想场景。

因为在她扭曲认知里,自己这样下贱的舰娘就只配匍匐在指挥官的高跟鞋下,然后给她用高贵玉足把自己污秽的肉茎踩进泥里,当做垃圾一样碾动。

“……有…我……我每天晚上……都在幻想指挥官……”

企业颤唇吐出回答。

然一旦开口,她那些内心压抑着的污言秽语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口中涌出,声线更有种破罐子破摔后的狂热颤抖:“幻想着被指挥官踩在脚下……用脚狠狠蹂躏我……幻想着把我的精液,射到指挥官的脚上!甚至……甚至射进指挥官的身体里…!!”

“呵……呵呵呵……”

听闻企业这番下流到了极点的露骨告白,花诗先是一愣,随即便不顾形象爆发出了阵阵无法抑制的畅漓大笑:“哈哈哈哈——!”

她笑得花枝乱颤,胸前两团饱满的沉甸乳肉亦随着她的笑声剧烈颤晃,漾起靡靡诱人肉浪。

“哈哈……原…原来我们港区的‘灰色幽灵’,私底下居然是这么一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下流变态啊!”

花诗眼角笑渗出泪花,故意做出鄙夷眼神暗藏起眸中兴奋情光。

“企业啊企业,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话音未落,花诗脚下动作兀自变得狂暴起来,一改之前的温柔爱抚为赤裸裸的各种酷刑般的发泄,似乎要把企业刚才那番告白带来的扭曲愉悦,全部倾注在她的肉棒之上。

啪啾!啪啾!啪啾!

黑丝包裹的软嫩足掌开始在那根紫红肉棍上猛力搓动,足心死死抵住柱身利用体重压力狠狠向下踩压,然后迅速上提,让粗糙的尼龙网眼刮过企业敏感到极点的冠状沟。

“唏喔啊啊!!指挥官……是的…就是这样……再用力一点~~哈啊……啊噢噢噢——!”

坦白一切之后,企业的羞耻心稀碎化尘,内心深处带着前所未有的解脱与背德快感,特别是当指挥官那带着无尽嘲弄的笑声钻入耳膜,将“下流”、“变态”这些标签钉死在她身上时,她感到的不再是屈辱,而是巨大的兴奋。

她配合着花诗的动作,腰部挺动,主动把股间的肿胀肉棒送入那双黑丝美足的掌控之中。

咕啾……咕啾……噗滋……

随动作加快,大张着的马眼处涌出的淫液越来越多,只要脚心稍作挤压,性器与足隙交合的缝漏中便挤出些许黏腻白浊泡沫,同时发出淫靡的濡湿水声。

空气中也弥漫起一股浓烈的气味:那是扶她舰娘肉棒特有的浓郁雄汁,混合着女性足部在黑丝包裹下发酵出的微酸靡味,以及雌性发情产生的费洛蒙余韵。

这股味道化作强烈的催情毒气,催发两人呼吸节奏都变得急促粗重。

花诗此时已全然占据了主导,她俯视身下已经意乱情迷的可怜舰娘,眼神迷离而残酷,脚下的动作更快得逐渐只剩黑色残影。

她的左脚踩住企业的根部囊袋,巧劲碾压两颗脆弱睾丸,右脚则紧缠绕肉棒柱身,脚趾不断对龟头顶端的马眼抠弄搔刮。

“哈……哈啊……指挥官……脚……脚好舒服……要坏了……鸡巴要被踩坏了……”

受玩弄的企业双眼翻白,瞳孔涣散,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身体因为花诗狂暴的足交技巧痉挛至触电般不住颤抖,肉棒在花诗的脚下被蹂躏得简直快要爆炸,浑身受快感冲刷至滚烫火辣,那只玉足的每次挤压都像是在向她股间施压,逼迫她交出所有的子孙精华。

“自己看看你这副模样吧,企业。”

花诗一边保持高频率的套弄,一边冷言嘲讽:“看看你这下贱的样子,光是被我的脚踩就能爽成这副德行?平时也是经常这样一边看着我的照片,一边偷偷用手玩弄这根东西吧?嗯?你这只知道对着指挥官意淫自慰的淫荡痴女!”

“淫荡痴女”这个单词霎时化作高压电流,瞬间贯穿了企业的大脑。

来自指挥官的鄙夷跟辱骂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像是打了剂最猛烈的媚毒,将她的欲望瞬间推向高潮,脑海里不住回荡一个念头:淫荡痴女……我是……只知道对着指挥官照片打飞机的淫荡痴女……

“啊啊啊啊——指挥官!我……我就是……我就是淫荡痴女!我就是经常……对……对着指挥官的照片……打飞机啊啊!嗯唔哦哦哦哦——!”

企业发出了野兽般的嘶吼,腰部猛地弓起成座肉拱桥,那根在黑丝足底疯狂跳动的肉棒顶端马眼开始扩张,一大股浓稠的精液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从中喷涌播撒。

“呵,承认得还真快啊。”

“没想到我们平日里一本正经的秘书舰小姐,每天晚上脑子里装的,其实都是这些下流肮脏的废料。”

花诗明显感觉到了脚心下那根东西的变化:它硬得像是根烧红的铁棍,上面的血管突突直跳,好似随时都会炸裂。

不过她可不打算就此停下,反是越发变本加厉,脚趾用力踏住那处即将爆发的马眼,结结实实堵了一下,然后又猛地松开,快速在龟头表面搓挠。

“对着我的照片,用自己的脏手玩弄你这根下贱肉棒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有感觉?是不是觉得……只要能被我踩上一脚,就算死也愿意?嗯?!”

“啊……啊!有……非常有感觉……要死了……要被指挥官的脚踩射了……啊啊啊!”

企业在快感的滔天巨浪中胡乱点头,双手死抓身下床单,指关节甚至直接扣穿了布料陷入其中。

“那你现在呢?”

花诗突然抬起玉足重重踩在那颗正在不断喷吐先走液的火热龟头之上,足弓紧贴冠状沟,五趾灵活包裹整颗龟冠首部,开始进行最后的激发冲刺。

“被你幻想了无数次的主角,真的用这双脚踩着你的贱鸡巴,是不是比你自己躲在被窝里偷摸自慰要爽?!”

“是……是的!爽……爽死了!比自慰……爽一万倍啊啊啊!指挥官……我要射了……要射在指挥官的脚上了……啊啊啊啊啊!!!”

“看着你这副淫荡的样子,真是让人恶心又兴奋啊。”花诗声音压得极低,富有磁性的低沉声线中混入丝丝沙哑的颗粒感,像在企业耳边吹出了粉色毒气。

“告诉我企业,你是不是连做梦的时候都在一直想着被我这双脚踩鸡巴?是不是梦见我把你射出来的浓精涂满我的脚背,然后再命令你像条狗一样把它们全部舔干净?说啊!我的淫荡痴女秘书舰!”

自冷艳美人上司口中吐出的淫词秽语,每一个字母都像是记沾了盐水的皮鞭,狠抽到企业高傲自持的心脏上。

羞耻感击碎后的碎片,混合着被敬爱之人言语羞辱带来的变态快感,在她体内掀起恐怖的欲望狂潮。

她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冷静与自持,在指挥官绝对的支配面前已然是被撕得粉碎,那层名为“英雄”的表皮彻底剥离后,终于露出了她内里最真实、最不堪、也是最为渴望受支配的抖M爱虐本性。

此刻,企业体内的欲望积蓄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那根给花诗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紫红阳具表面暴起根根狰狞青筋,整根肉柱坚硬如铁,每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都预示着她积蓄已久的精关即将失守。

“啊啊啊啊……是……是的!要…要射了……指挥官!我不行了……要射给你看……啊啊啊——!”

企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淫荡嚎叫,同时腰身猛然向上曲弓,形成几乎折断腰肢的惊悚弧度,全身肌肉绷紧,脚趾死扣床单。

胯下狰狞肉物在花诗足下突兀膨胀了一大圈,输精管里的狂暴白浊洪流已经冲到尿道口,即将冲破最后的闸门将所有精华爆发。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在企业体内欲望即将决堤之际,花诗的动作戛然而止,不过这还不是结束。

咚——!

沉闷的残忍闷响奏起。

花诗那只本是在疯狂套弄龟头的黑丝玉足突然向上抽离,随即又以极其狠厉的姿态恶毒拧沉,纤细的厚肉足跟化作无情铁闸,对准企业股间勃起的巨茎根部狠踩了下去!

“呜……呃?!”

一段变调闷哼卡进了企业喉咙里,体内正欲喷发的汹涌精液洪流,宛若撞了堵无法撼动的铜墙铁壁,就此被截断与长长的尿道之中。

混杂极致酸胀、剧烈绞痛的诡异感觉瞬间从下腹部炸开,顺神经末梢传感全身,令她原本向上弓曲亟待爆发的身体立即便又重砸回床上。

不……不!指挥官……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射出来……

大脑因突如其来的高潮强制中断而陷入空白混乱,企业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停止了,只有胯下被死死踩住根部的阳具还在受无处宣泄的欲望刺激,一直痛苦突突跳动,肉棒充血回流的过程受阻整根都涨成了可怕的瘀黑颜色。

“想射?谁允许你射了?”

花诗戏谑开口,将企业从混乱中拉回现实,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苦不堪言的‘无能’秘书舰,绝美面容上浮现出极端残忍的艳媚微笑。

她的脚后跟恶戾左右碾动,结结实实踩住了企业的命根子,利用体重压力彻底断绝其中精液的任何一丝泄漏可能。

“你这个只知道对着我的照片打飞机的淫荡痴女,明明还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怎么能随便把这种脏东西射出来呢?”

随脚下力道继续加重,企业被踩住的肉棒都让花诗的足跟踏挤得变了形,根部的两颗睾丸也连带拉扯着发出酸痛抗议。

“我……指挥官……求求你……”

眼角还挂着生理性的泪水,企业用卑微眼神哀求花诗。

那种高潮在临门一脚被强行憋回去的痛苦,比凌迟还让她觉得难受,倒流的精气在体内横冲直撞,更是烧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啊拉啊拉~那位无敌的‘BIG-E’居然在求我呐~求我?你能拿什么求我?”

轻蔑魅笑的花诗将踩住肉茎底根的足跟又用力碾了碾,直至听见企业发出痛苦闷哼才心满意足收了些力。

就在企业真以为自己要被不上不下的困苦折磨逼疯的时候,花诗却突然大发慈悲,松开了困锁她阳根的白嫩莲足。

致命压迫感消失的一霎,企业便如溺水获救般大口喘发粗气,股间饱受摧残的阳具因顿时失去支撑它勃起的刺激软塌了脑袋,无力摊趴到她的肚皮上,肉棒顶端还挂着滴偷偷泻流出的浓稠泻精,看起来凄惨极了。

“不过嘛……看在你今天这么‘诚实’的份上。”

花诗轻巧拧动自己有些发酸的脚踝,随后让黑丝包裹的脚尖在床面掂点放松了下,话锋一转:“既然你坦白了喜欢对着我的照片自慰,还承认了自己是淫荡痴女的事实……我就破例,给你一点特别的‘奖励’好了。”

奖励?

眼神无光的企业脑瓜子仍处宕机状态,完全不明白花诗话里的意思。

只见那位美人上司收回沾满先走液的黑丝玉足,莲步轻移,每步都像是在踩踏企业的心尖,让她的心脏跟同自己的脚步狂跳不止。

企业虽压根不知指挥官接下来要做什么,但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她内心的期待压过恐惧甚远。

一双美腿直朝企业头顶的方向移动,企业老实仰躺原地,视线顺着逐渐靠近的黑丝玉足向上延伸。

缓步移至她头顶站定的花诗又突然转过身背对企业,让她只能看到自己的窈窕背影。

宽松居家服的下摆本就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而已,如今转身提腰的动作一展,轻易便晃露了其内高腰连裤袜勾勒出的纤细腰线以及两瓣挺翘肥臀,给下边舰娘大发福利。

随即花诗叉开美腿,双足分站到企业脸颊两侧,将她的脑袋置于胯下。

此刻时间恰似静止,唯有那只肥满黑丝桃臀自企业视线中越来越大,越来越近,衣物包裹下的绵密丰腴几如乌云盖顶不断迫近,令她连呼吸也滞住。

那只肥嘟嘟的巨尻距离越是拉近,带来的视觉冲击便愈是强劲,透过裤袜的黑色尼龙布料,已然可见内里纯白棉质小内被紧绷黑丝勒出的明显肉痕。

小内底心饱满的阴阜形似颗熟透肥桃,虽有两层布料紧密裹护,却是依旧遮不住其中幽深欲壑轮廓——那正是企业梦寐以求的骆驼趾形状。

如此倒不算什么,纯白布料中央,也就是那道沟壑处洇出的深色水渍才是真正‘杀招’,散发出股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湿热水汽,化作浓烈媚毒扑面而来,目的就是为了冲垮她的嗅觉系统。

“咕嘟。”

火燥喉道迫使这位秘书舰本能咽下口水,眼中也只剩即将覆盖她整个世界的神圣风景。

而就在她此般直观注视下,那只腴弹的松软肥尻终于以不容抗拒的沉甸重量,缓缓、缓缓地——坐了下来。

“唔——!”

湿热软肉瞬间填密了企业的面庞,两团松肥美臀疯狂挤压颊侧,细腻肌肤配合湿濡布料的附贴硬是逼得她呼吸困难,高挺鼻梁被花诗的椎骨压挤生疼,精巧鼻尖更是全嵌进了肥臀之间湿热桃隙内,嘴唇精准无误贴上那片纯白内裤所覆盖的娇嫩花唇。

她的五官都给花诗的骚肥屁股给挤压变形了,属于女性私密处的浓郁浪荡骚气被内裤湿渍散发出的热度催动侵满鼻腔。

为调整到更舒适的位置,也为了让企业能够更好享受这份“奖励”,花诗沉腰顿臀慵懒开口,但因坐姿关系她的磁软声线自企业听来略显沉闷:“这就是给你的奖励~用你的嘴和舌头,隔着这层布给我好好的……‘品尝’它,‘伺候’它。要把里面的水都舔干净,直到我满意为止。”

超乎想象的“骑脸奖励”使得企业刚才为高潮中断而隐隐作痛的软屌,在清晰闻嗅到花诗私处浓烈雌性发情信息素,和感受到嘴唇上那片湿热黏腻的瞬间,竟再次以夸张速度昂头高抬,充血勃起到比前时还要坚硬数分。

不需任何命令,也不需任何思考,被动激活的繁殖本能让企业给臀肉挤压变形的小嘴费力张开,主动伸舌对唇边的湿热布料狂热亲舔。

“滋溜……”

舌尖触及花诗泥泞股缝的刹那,尼龙布料纹理的细腻刮擦过舌苔,留下透过双层布料亦清晰传达过来的淡咸雌骚味道立即炸燃她的味蕾。

咕啊……是指挥官的味道……是指挥官小穴的味道……

略一尝及花诗的雌汁,企业便被那股无比强烈的欲望之味俘虏了,像在沙漠跋涉数日的枯水旅人终于找到梦寐以求的绿洲,不顾一切伸长舌头,拼命顶舔浸满了美人上司骚腻淫水的湿滑布料,在那片对她富足致命诱惑的纯白小内底心极度渴贪地舔吮汲吸,仿若要把那股甜腻味道连同湿布一同吞吃进腹内。

花诗也顿感下体瘙痒无比,自喉间溢出放浪呻吟,声音里不再是单纯的戏谑,而是真切蕴含着急促欲求:“嗯——!哈唏噫……额呵啊啊♥~~”

股间的布料亦从单纯的湿润,变成了真似能拧出水来的泥泞胶黏。

企业那条灵活火热香舌虽有着裤袜作为隔断,但一直在不断描绘她的阴唇形状,毫不妨碍它每每有所动作,都能恰好戳中她鲍阜内侧充血勃立的敏感媚豆。

最引以为傲的下属用脸给自己当坐垫,甚至是以此无限卑微姿态取悦自己,激发花诗的婊子本性暴露无疑,支配欲与性快感组合成天罗地网,将她自己同样牢牢困陷其中。

企业虽看不见花诗如今模样,但唇边越泛越多的蜜汁已然说明了自己的‘服务’是合切指挥官心意的,她急切狂热的笨拙舌技几乎精确锁定了花诗各处敏感的神经末梢,舌尖混合唾液与花诗渗出的爱液弄得整块布料都黏糊糊的。

它时而轻柔画圈安抚唇边骚动不安的嫩肉,时而又奋力顶进湿滑肉缝之中,隔着布料也在极力舔舐内沿鲍壁,层叠出快感海啸,波伏冲击花诗的理智防线。

而股间无可救药的笨蛋秘书舰真是要把花诗本人都逼疯了,可她迷离欲醉的水汽魅眸里却泛动着深邃玩味神色。

因为企业此刻完全抛弃尊严、如饥似渴的“献身”实在太让她感到满意了,既然如此,那给予这只忠犬的“奖励”自然是该要顺势升升级才好。

花诗支撑身侧分担体重的双手逐渐收回,五指收紧按到了大腿后侧,将那里的绵厚软肉捏出情色凹陷,然这动作却使得她的整体重心大幅向后倾斜。

也就是在此瞬,两瓣原就沉甸厚实的骚肥巨臀犹若两座崩塌的山,带着令人绝望的香艳重量迅猛下沉彻底坐实!

“唔——嗯——!!”

作为花诗两瓣肥臀专属“座椅”的企业,只觉得世界崩塌了,光线与声音被剥夺得一干二净,唯有脸上沉重厚实的肉感前所未有的明了。

花诗的雌淫浪尻不仅封死了她的视线,更是蛮横无理地将她的口鼻完全堵死,形成了绝对密闭空间。

鼻尖能吸入的只有浓郁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复杂气息——高档沐浴露的残香、雌性发情后特有甜腻体香、体温提高而自然渗出的费洛蒙香汗,以及来自女性私处深处不断分泌的骚淫鲍汁的腥甜。

数股味道合为一体蛮横灌满她的嗅腔肺叶,极度缺氧的窒息感和过度兴奋的性刺激,让企业陷入了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溟旋。

她的整张脸完全嵌陷进两瓣厚实肥臀之间,高挺鼻梁被迫成为臀肉支撑,深深顶入深邃炙热的肉壑,鼻尖几乎零距离抵填了鲍隙的空余位置,而快将她灼伤的惊人热度与浓密湿意掏空了任何一丝可能留及的呼吸空间。

可此也仅为地狱与天堂并存的开始。

花诗真正意义上没有给企业留下一丢丢喘息机会,立即便以尾椎为轴心,纤韧腰肢用缓慢沉重的淫荡节奏,带着十足挑逗意味,把企业的俊美面容当做马鞍开始前后乘骑式扭动。

纯白小内和极薄透肉裤袜层层包裹,却给涎液与淫浆浸透成泥泞状态的私处,就这样肆意涂抹企业的五官。

咕啾……咕啾……

向前扭动,两瓣肥厚臀肉就会如磨盘一样挤压企业的两边脸颊,挤使她双颊凹陷,嘴巴被迫挤张呈“O”型,紧接着微咸骚鲍就会恶狠碾过企业的唇瓣,将布料吸附的粘稠鲍汁强行浇抹进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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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向后扭动,两瓣臀肉又会稍稍放松些许,转用深不见底的臀缝完全将她的脸庞包裹吞没,利用企业高挺的鼻梁作为天然刮板,用饱满鲍唇入口夯研硬挺鼻骨,将阵阵浓烈得激人发狂的发情淫骚费洛蒙直接灌入她的鼻腔。

整个过程简直就是在使用一块浸满花蜜媚毒的细腻绒绸,精细打磨抛光她的脸颊、嘴唇和鼻尖。

花诗股间的黏沾布料如第二皮肤,亲密无间接合企业面部的每寸空地,力求把股股气息浓厚的滚烫骚水碾进企业的肌肤血骨,以强制性灌输式的“品尝式”标记臀下的可爱舰娘。

艰难承受花诗雌骚胶粘私处的摩擦碾压,企业在如此绝对压制下,舌头难以主动发起大幅动作继续‘服务’花诗,只能被动接受布料带来的湿滑触感。

嘴唇与两片肥鲍凸起的色情轮廓完全交融,那股发情女性下体散发出的淫乱雌息如同烙印烫熨味蕾。

咕啾……嗞嘶……吧唧…

布料与体肤因液体过度充盈,接连发出淫靡不堪的研磨水声与粘连音噪,在如今并不算静谧的闺房里更似放大了无数倍,清晰回响与两人耳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们此刻正进行着何等淫乱背德的行为。

“唔……嗯……唔唔!……哈……哈啊……”

企业只是一直粗粝喘息,非但没有被愈发致密的窒息感阻碍,反而是受到窒息快感激发了全部潜能,变得不顾一切,舌尖在狭窄黑暗的空间里奋力顶弄,如同迷航的水手迷失与黑暗风暴中,执着追寻灯塔光芒。

她紧逐花诗臀部摇研节奏,舌尖不住顶揭布料刺入湿濡肉缝中,舌面大开大合舐动骚蚌褶肉,努力分泌唾液将它们涂抹在那片本就湿滑的布料上,不住尝试深入品尝更多那令她销魂蚀骨的淫靡味道。

她股间的肉棒也沦为了根失控消防栓,直直喷涌清亮粘稠的前列腺淫液,在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逐渐汇成片波光粼粼的粘液湖泊。

身下舰娘不计后果的刺激弄得花诗周身酥麻,股间敏感被又顶又吸的快感叠加,令她几维持不住坐姿,腰肢酸软得似泥,推腰动作亦为之放缓。

身下“座椅”的粗重鼻息热浪喷吐进她敏感的臀缝,一条不屈小舌头不知疲惫地接连顶弄她的阴蒂,顶得一股汹涌热流自她子宫深处猛地涌出,“噗嗤”一声将湿漉的小内浇透,甚至顺着她的大腿根部流了下来。

“嗯呀啊啊♥~~嗯啊…企业……你真是只呵哦哦♥♥~~~~只、只会舔逼的小贱狗……”

面对企业把自己舔得如此失态的‘服侍’,花诗当然要给予回礼,而且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那种。

只见她立时绷紧腰肢,用强大的核心力量让上身以不可思议的柔韧角度向后仰去,双手分开反向撑至身后床铺维持身体平衡,紧接着以优雅而又极度淫乱的浪荡姿态,将那双修长的黑丝美腿从床面岔开高架。

呼——

随着花诗抬起了她的巨尻,新鲜空气涌入的同时,企业的视线也暂时得到了解放。

可她再次看到的已不再是指挥官的婀娜背影,而是足以让她立时血脉喷张的色情景象。

花诗的纤腰构筑了座由肉体构成的淫靡拱桥,她腰下的骚肥大屁股虽略略抬起给了企业呼吸空间,却依然悬停在她的脸部上方,浓烈的发情雌骚气息依旧笼罩着她鼻尖。

在视野下方,她看到了指挥官的一双玉足如同两只优雅的危险黑天鹅,一前一后轻盈落至自己乌紫肿胀的巨硕肉茎两侧。

沾染浓稠先走液和汗水的透肉油丝被卧室暖黄色的灯光照映暗泛迷人水光,薄如蝉翼的黑丝极力衬显花诗完美至极的精巧足型:从纤细性感的踝突,到圆润粉嫩的后跟,再到五根涂着鲜红蔻丹于丝袜内若隐若现的修美足趾。

不等她多欣赏那双美腿,花诗媚得夺心摄魄的软音已然响起:“我的痴女秘书舰……”

花诗的音线因这高难度的反支撑姿势而微微有些沉弱喘息,胸前肥满乳肉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但语调中的戏谑玩意不减反增。

“既然你的舌头这么会伺候人,那现在就让我来看看,你的这根大家伙是不是也一样……听话。”

话音未落,她悬停的玉足便带着审判般的威严恩赐,一只脚的足弓轻柔贴住小小企业粗壮滚烫的柱身,另一只脚的脚心则温柔覆盖了那颗不断滴着雄汁的乌紫龟头。

与此同时,企业的视野也给花诗重新下压的绵糯大屁股完全占据。

只是这一次,花诗貌似把这位下属的脸当做了真正的坐便器,用不留丝毫同情的狠厉决心满满当当坐了下去!

“呜……!!”

企业被坐出了一声压抑闷哼,她的脸让指挥官的肥尻彻底坐实,鼻尖深陷肉缝,呼吸再度困难,她的命根子也又是落进了那双令她又爱又恨的极品玉足掌控之中。

上下两端同时受最敬爱之人用如此羞耻的淫乱方式玩弄的感觉,刺激得她的大脑陷入过载,意识海中只余绚烂空白。

不过花诗的“奖励”现在才算真正开始。

两只脚分工明确配合默契,一只专注于顶端刺激,用旋转和夹弄,将快感不断地累积、叠加,另一只则负责整体掌控,以滑搓撞击,将快感推向更高的极限悬崖边缘。

覆盖肉冠的那只足丫动作精细,五根灵巧软趾一时并拢似吸盘挟住整颗龟头提弄不休,一时张开趾缝去刮夹龟冠下方棱角分明的敏感冠沟。

另一只脚则把足弓作为阳具量身定做的软肉模具合亲柱身,使劲搓动肉棒。

向上,绷紧足弓会细致刮过柱身上根根暴起的青筋,向下,圆润后跟则会轻轻踩击下面两颗装满精种的囊袋。

双足足交与颜面骑乘的二重奏,引得企业全身酥麻痉挛,为这前所未有的快乐体验而双眼翻白。

不过就连花诗自己都给此高难玩法催得媚叫连连:“噫吁唔唔♥~~呼啊……”

她的臀部研磨动作越发急促,为宣泄体内的不安燥热,足底巨物在双足蹂躏下跳动得剧烈难耐,散发出的温度仿佛要将她脚心薄薄的黑丝烫穿。

而臀下舰娘的小嘴也为窒息兴奋,无意识的急促吸吮、啃咬花诗湿透的私处。

企业的意识在缺氧与快感的双重夹击中支离破碎,她的世界给残酷压缩成三个极端感官维度:口鼻间浓烈到几乎凝成实体,属于指挥官私处的媚甜淫香与浪雌骚味。

脸庞上两瓣随着呼吸起伏,不断研磨挤压的肥厚黏腻软肉触感。

以及胯下两只黑丝玉足同时玩弄搓揉,即将炸裂的性器兴奋。

此刻她就是钉在肉欲十字架上的堕落圣徒,被迫张开四肢,痛苦的贪婪承受来自神明施予的甜蜜酷刑。

她的身体在床上无序弹跳,双手攥撕床单,手背青筋暴起,指甲抓破了布料嵌进床垫棉絮里。

“唏唔嘎(指挥官)噗咕(不)……唔唔……喔呼(不要)………”

她想呼喊求饶,可嘴唇又让那条吸满蜜汁的内裤堵得严严实实,声带震动产生的言语只能化作几缕气流撞击花诗的会阴,然后沦为意义不明的闷哼呜咽。

花诗侧首透过垂落的发丝,看向身下曾经正气凛然的英雄勋舰,戏语谑调道:“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刚才想要施暴长官的豪气呐?”

企业无言以对,虽然说她想说也说不出就是了,不过她的下体还是对花诗的言论做出了回应。

只看见她的肉棒颤颤巍巍挺了挺,青筋都爆凸了几分,愤怒‘驳斥’起了美人上司刚刚的挑衅行为。

面对企业的‘辩驳’,花诗当然欣然接受,她负责抚摸柱身的左脚顿然加速,足弓贴肉棒的背侧如同高频雨刮器,在粗长滚烫的肉茎上快速撸动,用相对粗糙的尼龙丝袜纹理疯狂摩擦企业敏感部位。

而原本负责搓动柱身的右脚则改变策略,五根脚趾蜷缩起来形成锐利爪钩揉捏下方的两粒卵蛋,利用修剪圆润的坚硬趾尖,对两颗薄皮的紧绷敏感囊袋重重搔挠。

啊!啊啊!不、不行!那里不可以啊!指甲……指甲在刮蛋蛋………好痛好痛好痛!要破了!!要被指挥官抓破了!!!

即便自心中何等痛苦怒嚎,试图抗拒这般直达灵魂的酸痒刺痛,可自企业口中溢出的也只有阵阵被臀肉闷住的模糊口水音:“咕噗唔呼呜呜呜呜!!唔唔——!嗯咕唏哦哦!”

她只能无助承载着窒息带来的眩晕痛苦,以及花诗对她股间无休无止且花样翻新的挑逗冲击。

最后只能像条抛上干岸的缺水笨鱼,在床上失控扭动身体,腰身不听使唤的曲扭挺动,似是在把自己的肉棒送上去迎合那双黑丝玉足的爱抚。

可惜她的脸还在给花诗用骚肥屁股用泰山压顶的姿势镇压着,几乎整个上身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下半身往欲望泥沼里越陷越深。

“嗯哼♥~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嘛,身体很诚实的迎上来了唷。”

花诗嘴角笑意愈浓,内心燃起了身为变态抖S女的绝强兴奋,似乎是嫌这样的折磨还不够深刻,于是那双正各自为战的玉足便又变化战术——它们在空中交错,然后如同凌厉交剪将企业紫红发亮的阳具从根部夹住,两只脚的脚心以相反方向,如搓圆面团般不间断用力搓弄、挤压、旋转。

仿佛就是由黑丝足肉与淫汁构成的湿热紧致肉穴,把她的整根阳具连同尊严层层包裹深吞,两片滑嫩足心裹缠丝袜特有的细腻磨砂质感,从四面八方全方位‘按摩’肉棒,无死角研动柱身上的快感神经末梢。

不过这还远不是花诗的玩弄极限,只见她玩弄肉冠的那只玉足再次毫无征兆改变动作,不再夹弄龟头,而是迅速抬高首趾,勾起绷直,把宛若红宝石般坚硬锐利的趾甲对准了肉棒顶端张张合合、大吐前列腺液的马眼。

然后,没有丝毫犹豫,一下深捅了进去!

“噗唔——呃咕噗唔唔唔——!!!”

企业霎时自喉咙深处爆发出凄厉到完全变调的尖叫。

但她足以刺破耳膜的可怜惨叫还没叫出口,就让花诗用厚实巨尻给无情的堵了回去,沦落为一段沉闷的噗噗声。

她的身体好似给高压电击穿高高翘弹,连脊椎骨也发出了不堪重负的脆响,然后不到几秒又重重摔回床垫,四肢奇怪抽搐扭曲着。

趾甲!

指挥官的趾甲居然硬生生捅进了她的尿道里!

尖锐异物造成的酸爽入侵感,裹挟尿道口被强行撑开的撕裂痛楚与变态快感,引爆了她的下腹部,甚至令她感觉灵魂都要让这记不留情面的突兀捅刺生生捅飞。

而花诗的折磨还在继续,甚至多有变本加厉的作势。

她入侵进马眼的趾甲在企业狭窄敏感的尿道里搅动折旋,趾甲的刮擦配合趾腹按压犹如在用一把带刺小刷,粗犷扩张搔刮处女扶她肉棒尿道内壁娇嫩到从未被触碰过的软肉。

“祸不单行”的是花诗另一只脚同样残忍加大了力度,它就像搓衣板快速来回狠搓企业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柱。

噗嗤……咕啾……噗嗤……

本该属于企业的欲望器官在双重的非人刺激下已经失去控制,纯粹变成了只为喷射精液而存在的生体塞泵。

企业哭了。

但不是觉得痛苦,也不是感到屈辱,而是因为快感,而且是远远超越她身体承受极限的纯粹性快感。

大颗大颗晶莹的泪水从她闷红的眼角不断滑落,逐渐浸湿了鬓角乱发,也浸湿了花诗坐压在她脸上的黑丝翘臀与纯棉内裤。

花诗当然感受到了臀下莫名的湿热泪意,可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好似被企业这副被快感逼到崩溃哭泣的模样,激发出了更黑暗的邪恶面。

“哭什么?淫荡痴女秘书舰。”

她的声线里是完胜者独有的残忍愉悦,透过臀肉传导嗡鸣般传入企业耳膜。

“这才只是开始哟~你不是每天晚上都在幻想我玩弄你嘛?现在,我可是正在亲自满足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不是吗?”

说着,花诗又相当恶劣地将捅进企业尿道里的趾甲慢悠悠抽了出来,然后再次对准那个红肿小孔使劲捅了进去。

一进,一出。

再进,再出。

每次抽出都能挤出几缕浓稠透明的淫液,而每次进入又会带起身下舰娘近乎濒死挣扎的猛烈腰颤。

受此地狱与天堂交织的恐怖快感折磨,企业的意识瞬间融化成了滩浆糊,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也只能自那被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受弃小狗般的可怜哀鸣,以不断流淌的愉悦泪水回应指挥官的灭顶“恩赐”。

不出半分钟她就到达了临界点,之前被强行中断过的精液洪流,又以十倍百倍的狂暴能量,在睾丸与输精管内疾速积蓄沸腾,告知她下一次的喷发将会是何等毁天灭地。

可惜花诗同样知受了脚下巨物传来的前兆搏动。

企业只感觉自己正在被撕裂,然后又被高温重铸。

火山即将喷发,洪流即将决堤。

积蓄了太久太久滚烫如岩浆的精浪,终于冲破最后束缚,豪气宛若雷霆万钧之猛势,沿尿道迅疾奔涌!

要射了!这次真的要射了!!全都要给指挥官……!!

然此足以“毁天灭地”般的白浊洪流即将冲出马眼的前一秒——冰冷得几如死神镰刀斩落的可怕触感又降临了。

咚!!!

依旧是那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闷响。

如果是平时,企业一定会觉得花诗嘴角此刻的温柔微笑相与蒙娜丽莎比之更胜,不过现在她只觉得这位坏心眼的美人上司那抹笑容喻为恶魔貌似还远远不足。

因为她再次精准到发指地捕捉到了企业即将喷发的那一瞬,右脚的脚后跟似铁楔打桩狠戾死踩住巨物根部!

同时她撑于床上的双臂亦收力按置到腰间,将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毫无保留向下坐压。

丰腴至极的肥沃桃臀自然埋吃企业的面部更深,松软臀肉甚至挤压过了她的太阳穴和眼眶,几乎将她肺叶仅存的最后一丝空气榨干至尽。

“呜——咕……!!!!呃呃呃……!”

冲到门口而势不可挡的汹涌精流被粗暴堵了回去,与狭窄尿道内回流冲撞,四处奔涌却找不到任何出口,只能反噬自家主人的内脏,将输精管和前列腺撑得颤欲爆裂。

企业原本抬弓的腰身僵住,形化惊悚凄美的反弓弧度,四肢自半空中僵硬伸直,足指皆是痛苦蜷缩。

她的瞳孔先是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随即又急促扩散开来,眼中世界早已失去焦距,只剩片片绚烂混乱的白光与黑斑。

窒息感达到了顶点。

花诗的淫荡巨臀一如座沉重墓碑彻底封死了她的口鼻,本能推促她进行吸气,可吸入的只有指挥官那带着浓郁骚甜气息的内裤布料。

氧气的剥夺使得大脑晕眩感呈几何倍数增长,缺氧带来的生理性恐慌和强制高潮寸止快感混入颅内,发酵出了类于死亡体验的窒息式极乐。

企业本人感觉自己灵魂正在从这具肮脏的身体里逐渐抽离。

她仿佛飘到了天花板上,正低头冷漠看向床上那具正在疯狂痉挛抽搐的肉体。

看着自己因窒息涨成闷紫的脸庞,正被指挥官的桃臀死死坐着,像个马桶一样承接着主人的排泄口。

看着自己股间紫黑的鼓胀巨物,被指挥官的脚后跟残忍踩住根部,阻断所有生机,而那只作恶的脚趾还在上面轻佻勾动马眼。

啊……我……要坏掉了……

被指挥官…彻底……玩坏掉了……

但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就这样……一直一直被指挥官踩着…坐着……当做一张肉椅子…直到死去………也好……

原来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

不是单纯的生理高潮释放,而是完全接受指挥官的支配掌控,连呼吸与射精的权力都完全剥夺的绝对服从与奉献。

与此刻相接,企业停止了所有无谓挣扎,受极度缺氧影响而本能抽搐的四肢也瘫软放松下来。

她已不再试图去汲取氧气,不再试图反抗体内逆流而上的痛苦快感,她放弃了名为“自我”的防线,将自己的生命体征、欲望本能、乃至灵魂深处的最后一点尊严全部打包,一丝不剩地完全交给了正坐在她脸上的这个女人。

这位可怜舰娘的身体进入了一种奇妙诡异的“假死性高潮”状态。

全身骨骼肌松弛,心跳在失氧边缘变得缓慢沉重,唯独下体被踩紧根部的巨物依旧在不屈顽强搏动,向它的真正主人宣示自己卑微却极其炽热的忠诚同渴求。

感觉到了企业被自己闷坐着的俊脸已不再有任何试图侧头呼吸的挣扎动作,只是用那两片因缺氧而麻木的唇瓣,一下又一下地虔诚蠕动亲吻着自己的骚穴,仿佛膜拜神明的祭坛。

花诗喉间溢出低沉笑声,其中得意的笑意顺着臀肉震动几是直接传导进了企业颅内:“呵呵~~~这就认命了……”

“我的好狗狗呀,你的全部,从里到外,从身到心,都应该是属于我的。连你这根贱东西什么时候可以射,都必须由我来决定。”

一边说着,她一边微微抬起些许臀部,两瓣紧贴企业面皮的臀肉分离,牵拉几缕晶莹粘液丝线,而丝丝裹挟凉意的新鲜空气终于得以钻过那道细微肉缝,灌入企业干涸饥渴的空瘪肺叶。

“呼…呼呼哈……哈啊……!!”

‘溺水’的企业虽是在本能大口吞咽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可她的目光依旧是涣散失焦的,表情更是痴呆一般的狂热痴迷,嘴角挂着数道失控流出的津液。

花诗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机会,就在她才刚缓过口气,大脑皮层稍微恢复一点活跃度的瞬间,花诗脚下动作又开始了。

她踩住阳具根部的脚后跟略有放松,可终究没有完全松开,转用极有节奏的恶劣频率按压、放松、再按压。

狠厉的按压动作,让企业体内那股试图冲出的精液洪流次次都被粗暴截断,而短暂的放松动作,又给那股洪流带来丝丝可以冲击尿道口的渺茫希望。

如此反复将射精反射玩弄于股掌的恶趣味玩弄,比任何单纯的疼痛刺激都更显折磨人。

好死不死,花诗的另一只玉足又抠弄起了企业龟冠下沿那圈敏感棱角,甚至是用尖锐趾甲刮扫。

“嗯……啊……指……挥官……不要……哈啊……”

找回发声能力的企业艰难出声,但从她喉咙里挤出的,只有破碎到语意不明的破碎哭腔呻吟。

在这极限的快感边缘,她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求饶,还是在下贱的与指挥官乞求更多。

“不要?不要什么?”

花诗明知故问,臀部再次向下重重一坐,刻意堵住了企业正在说着废话的可怜小嘴,脚下的动作愈为暴戾粗粝。

“是不想我踩着你,还是不想我坐着你?还是说……你其实想要更多?想要我更过分的榨干你?!”

在重新降临的窒息与即将来临的爆发快感的折磨中,企业居然开始呆呆摇头,用滚烫脸颊去不断蹭挤花诗的滑腻骚淫臀肉,用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发情小母狗式的急切哀鸣。

是的!我想要更多!想要指挥官更过分地对待我!直到把我彻底玩坏!请让我变成…只会对指挥官发情的……淫荡肉便器吧…!

花诗也好似听到了她内心的堕落呐喊,给予了她最后的回应:“看来小贱狗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啊~呵嗯♥~~”

她一直死死踩在企业肉棒根部的脚后跟终于松开了。

被强行压抑了两次,积蓄到几乎炸裂前列腺的恐怖能量,终于找到了宣泄的缺口。

但花诗不会让它就此轻松喷发。

松开脚后跟的同一瞬,她的双脚化作暴风雨中翩跹的黑色蝴蝶,以令人眼花缭乱的速度开始了最后的激发冲刺套弄!

两只玉足交替地钳实柱身,从企业的肉棒根部一路盘刮至顶端的龟头,再狠狠搓回根部!

咻!咻!咻!

滋咕……滋咕……

黑丝与大量淫液胶着裹弄,发出了尖锐急促的可怕浪荡水声。

被“寸止”了两次的精液洪流被花诗带来的狂暴快感引线,作无可阻挡的毁灭性姿态轰然爆发!

“噗咕呼呼呼呼呼——!!!”

企业发出了自今晚以来,最为凄厉也最为欢愉的绝顶尖叫,大脑意识神经元几乎全部过载烧毁。

她射了。

在脸被指挥官当成椅子用屁股坐压着,处于半窒息的状态下,甚至是在自己的巨根让指挥官用那双极品黑丝玉足夹住搓弄的刺激下。

噗——!噗呲——!

股股浓黏滚烫的白浊精汁带着浓烈腥气,如同高压水枪从那根挺立的肉棒顶端喷射高扬。

汹涌的精液洪流受花诗的足弄影响,只能被迫向上、向四周,疯狂溅射炸开。

大股浓白液体瞬间将花诗那双半透的黑丝玉足浇灌得狼藉一片,浓稠腥臭的精液顺着她优美的足背曲线及纤柔踝骨向下流淌滴落,挂出道道淫靡不堪的白浊痕迹。

部分溅射到了企业自己的小腹上、大腿根部,与之前流出的透明淫液合流,形成了壮观的腥膻泥沼。

咕啾……咕啾……啪嗒……

但花诗的双脚依旧没有停止动作。

她甚至用沾满了企业滚烫精液的足弓,极力搓动着那根还在不断喷射弹抖的肉棒,将那些白色浊液和丝袜纤维充分混合在一起,在脚心与肉棒之间碾磨出更加淫秽粘稠的黏稠泡沫。

不过与轻巧的足交动作不同的是,她坐在企业脸上的浪尻也因这股强烈性刺激而骤然一紧。

处于高潮痉挛中的企业为了求生而本能张口大力呼吸空气的动作,几乎是将花诗那片湿透的鲍穴整片吮入口中,舌头也下意识凸顶,把自己体内突兀爆裂的极致快感一同传递到了花诗的腿心。

企业口部顿时因缺氧催发产生极强吸力,竟是似强力水泵一般,从花诗敏感异常的发情甬道内猝不及防地吸出了一大股黏腻的雌汁花浆!

“哼唔♥♥~~~哈啊啊啊——!!!”

受此刺激,花诗螓首后仰,修长鹅颈顿时拉出优美弧线,喉间高亢娇吟出了阵阵雌媚至极,足以令任何听者骨酥筋麻的浪荡淫叫。

她体内同是积蓄已久的快感也冲破了意识封锁,子宫猛烈收缩将大量滚烫的透明潮液泵喷出雌穴,瞬间冲垮了薄弱的小内和裤袜阻隔。

噗哗——!

大股大股带着微酸气息的甜腥骚液,突如暴雨浇灌到了企业脸上,液体流速太快、量太大,让她一时难以反应。

为了不被淹死,她只能张开用来呼吸的嘴,被迫喝掉了不少花诗原汁原味的圣水。

滚烫的发情女性爱液顺着她的喉管滑下,带着指挥官私处独特的淫骚味道灼烧她的食道。

而没能喝掉的部分则直接顺着她的脸颊、眼窝四处流淌,甚至有几道稍微调皮些的径直灌入了她的鼻腔,呛得她在那处狭窄空间里咳嗽不止,但仍是毫不迟疑地在吞咽。

咳……咕嘟……指挥官的………她在我的脸上……高潮了…

可惜意识到这点的企业貌似是被花诗榨干了最后一丝灵魂,惊天动地的双重喷发,不仅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也冲刷掉了她的意识。

平日里这位英武舰娘英气逼人的俊秀面容,此刻已是副双眼翻白、瞳孔扩散的可悲阿黑颜,口中向外渗溢混合了花诗潮吹爱液与自己唾液的液体白沫,腮部肌肉因为刚才过度的吸吮而不住抽筋抖动,看起来既显可悲又显淫乱到了极点。

花诗亦与余韵中微微喘息着,她满意地用自己肥软的婊子淫尻,在企业湿漉漉的俊颜上使劲蹭了蹭,像是在使用高档厕纸,将自己潮吹喷出后残留在腿心的骚水,尽数抹到了臀下这位忠诚秘书舰的脸上,把她的五官用自己的味道渍腌入味。

同是刚刚经历完高潮的花诗,并不打算赶紧起身解放企业的呼吸,而是伸出那只被精液糊满的足丫,脚尖十分玩味轻佻地挑起企业股间彻底软掉的可怜阳具。

之前还嚣张勃起青筋暴露被她百般蹂躏的巨物,此刻软趴趴的缩成一团无力摊垂着,随她足尖拨弄而稍稍晃动,表面挂着几滴未干的白浊稠液更让它看起来滑稽可笑至极。

“这就完了?真是没用啊,首席秘书舰小姐。”

花诗慵懒的微哑嘲讽言语,轻飘飘落入企业耳畔。

当然,失去意识的企业肯定是听不见了,毕竟她的世界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余韵跟死寂空白,仅存的残余大脑本能,也只足支撑她进行微弱的呼吸和维持必要的心跳。

欣赏够了企业这副被自己玩坏、玩残的可怜模样后,花诗总算是慢条斯理地从企业给她用大屁股坐压得变形,呈现病态紫红色的俊美脸庞上抬臀起身。

啵啾。

她的大屁股在离开企业脸颊那刻居然还带出了声羞耻的‘拔罐’声响。

回头看看企业,此刻她脸上除去泪水、口水、汗水,还糊满了花诗私处喷涌出的淫浆与潮液,几缕发丝湿哒黏沾在颊侧,整张面庞狼狈可又淫靡非凡。

花诗就这样赤裸双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也不去清理脚上污秽,反是细细品味起脚心给浓稠精液和先走雄汁糊住的滑腻触感,每步落下都会在地板留下一个由精液构成的黏腥脚印。

随手拿起那份被企业修订得密密麻麻的《缓慰机制修订条例》,指尖摩挲复印纸张的粗糙边缘,目光扫过那些条条框框。

“‘为港区舰娘提供情绪与生理上的全面疏导与抚慰’……”花诗轻声念道,似仿若有所思。

“‘确保舰娘在紧张战斗后身心健康,保持最佳战力’……嗯,听起来真是不错呐。”

翻了一页,她继续念诵其中内容:“‘抚慰形式应以指挥官自愿为前提,不得强迫,并充分尊重其个人意愿’……自愿?个人意愿?”

念到此处花诗嘴角一勾,眼神悄然瞥向床上那具还在抽搐的躯体,眼底玩味神色显然。

“‘抚慰者需具备高度的专业素养与同理心,确保抚慰过程安全、舒适、有效’……安全、舒适、有效~呵呵~~”

念罢,花诗轻笑着随意合上手中条例复印件。

这份由企业亲手修订的条例,此刻在她本人面前显得讽刺不已。

将条例置于床头柜上,花诗从衣柜里取出件干净的毛巾,仔细擦拭自己股间的淫水,裤袜因为足交动作的粗暴和精液浸润已失去弹性,被她嫌弃脱下随手丢到地上。

清理完自己,她又走到床边换了件毛巾,俯身温柔擦去企业脸上的污秽,随后指尖柔柔抚过企业的脸颊,擦去她眼角泪痕和唇边白沫,以及头发上的潮液雌露。

那根给自己玩弄得软趴趴的阳具也需要清理,花诗拿毛巾仔细包裹住它,用巧力擦拭残留其上的精液,甚至毫不嫌弃地用指尖精巧拨开马眼,将里面残留的浊液一并挤出清理干净。

清理完毕后,花诗取来企业之前脱下的衣服,一件件细心给她穿好抚平褶皱,连企业弄乱的柔顺银发也梳理整齐。

做完一切,花诗从衣柜又拿出套与身上一模一样的米白居家服换上,新的内衣和黑丝裤袜再次裹住她的曼妙身材,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她坐到床边静静看向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呼吸均匀,像个熟睡婴儿的企业。

时间仿佛凝固为一瞬,又宛如过去了数个世纪之久。

在无尽白光中沉浮的企业,身体里的所有细胞都经历了场毁灭性的爆炸,然后又在爆炸后的虚空中缓缓重组,快感潮水退去,留下的是空旷却满足无比的虚无。

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超载后,她的大脑终于从混沌中挣扎浮现出些许清明。

然其首先感知到的是身体的疲惫,犹如刚跑完数千公里的马拉松,每寸肌肉都在喊叫酸软。

接着,是鼻腔里萦绕不散属于指挥官花诗的独特体香,不过似乎还带着种更深层次的甜腻诱人气息。

企业长长的睫毛,轻轻扇颤几下。

我……我在哪里?

意识渐渐回笼,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勉力睁开眼睛,然眼前世界唯有模糊一片。

最初聚焦映入眼帘的,并非自己宿舍熟悉的天花板,而是指挥官卧室顶盏的精致水晶吊灯。

柔和光线从灯罩中透出,并不刺眼,倒不如说十分温暖。

带着甜蜜笑意的温柔音线在耳边响起:“醒了?睡得还好吗?”

企业笨拙抬头,对上身侧那双含笑的深邃霜蓝美眸,只见指挥官正坐于床边,身上是和记忆中一模一样的米白居家服,绝美脸上是和煦的温暖微笑,仿佛之前那场惊心动魄、充满了支配与臣服的肉欲狂欢只是场荒诞梦境。

零碎又无比鲜活的记忆碎片灌入企业脑海。

指挥官那双踩在自己脸上的黑丝玉足,自己被反复残忍玩弄的肉棒,被丰腴臀肉闷堵的绝顶快感,以及最后连灵魂都要一并喷射出去的史无前例的大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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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指挥官……”

企业嘴唇翕动声音发哑,不知如今该说些什么。

道歉?感谢?还是质问?

但花诗没给她思考时间便俯下身去,用水嫩唇瓣在企业的颊侧落下一吻——啾。

吻得极轻极柔,隐隐有些若有若无的湿润,紧接着便是一具温软香躯轻靠过来,将她整个人半抱入怀。

“嗯……”

企业情不自禁的低吟,熟悉的安心气息完全包围了她,指挥官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带着令人沉溺的馨香。

花诗的手臂环过企业的侧腰将她带入怀中,力度刚好既不显用力,又充满呵护意味。

指挥官……在抱我……

好温暖……好舒服……

企业本能把脸颊深埋花诗怀里,贪婪汲取那份安心感,宛如受了委屈的孩子回归母亲的怀抱,找到了最安全的港湾。

刚才所有的疯狂跟失控都被花诗的温柔怀抱冲刷干净,只剩下纯粹的被爱满足感。

花诗浅笑着轻轻拍抚企业的后背,温柔才是她给予这位舰娘最好的“奖励”。

真是贪恋温暖的孩子啊……

心中轻叹,花诗手臂收紧了些许,好让企业能够完全依偎进自己怀里。

“睡饱了吗,我的可爱秘书舰。”

花诗在企业耳畔低语,顺势梳抚企业的银发,指尖穿梭在发丝之间带着轻松的安抚节奏。

花诗的极致温柔使得企业懵得彻底,甚至脑瓜子完全无法处理眼前如此巨大的反差。

这位前一刻还在拿脚踩住自己脸颊,用恶毒言语肆意羞辱自己的可怕恶魔,下一刻却变成了如此温柔体贴,几乎能包容下自己一切的无瑕圣母。

“指……指挥官……”

企业嗓音嘶哑,想从花诗的怀里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同时强烈虚软感从四肢百骸涌来,让她感觉自己像滩烂泥,完全使不上力气。

“不用急,你刚才消耗了不少体力,再躺一会儿吧。”

花诗说着轻按住她的肩膀,重新按回怀中

“不…不行!”

企业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占用了指挥官的床!而且还被她抱在怀里!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失礼和逾越!

她好不容易散去温度的脸颊瞬间又涨得通红,想要挣脱花诗的怀抱,想要立刻起身,想要向指挥官道歉,为自己的失态和一切不敬……

可身体虚弱令她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越是挣扎,便越是感到四肢酸软,以至于连抬起根手指都有些费劲。

“没关系,乖……我允许你休息。”

花诗的这句“我允许”顷刻平息了企业内心的羞耻挣扎。

指挥官……允许我这样,她…她没有怪我,甚至还这么温柔。

一股暖流涌上她的心头,冲刷羞耻与不安,取代为了被指挥官完全接纳宠溺的幸福。

企业忍不住把脑袋埋入花诗怀中,贪婪呼吸着那股让她沉沦的气息,享受来之不易的温柔。

又过了好几分钟,企业才终于积攒了一些力气,再次尝试着坐起身。

而这次花诗也不再阻止她,只是松开了环抱的手臂让她能够自由行动。

“我、我睡着了……”

企业眼神闪烁,不敢同花诗对视,脸上火辣辣的,羞发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嗯,睡得很香。”

花诗笑了笑,声音里有些戏谑意味又不失温柔。

终于鼓起勇气的企业这才小心掀开了身上的被子,看到被子里的自己还穿着整齐的衣服让她稍稍松了口气,毕竟至少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入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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