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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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刘天宇,是个官二代,父亲如今在邻市任副市长,母亲在本市任教育局局长,他们都是人中龙凤,我是老鼠打洞,不太争气,只遗传了一副好皮囊,从小好玩,顽劣不堪,书读得一般不说,闯了不少祸,什么翘课、把妹、泡老师……一样没落下。

我作为刘家独苗,曾经是富商的爷爷在去世前,私底下给了我一笔钱,让我悠着花,所以,我大学也是玩过去的,深造自然是不可能的,毕业后就靠着父母的关系,在神岳集团旗下的合资公司天盛药业任职。

到底是个关系户,不到半年时间,我就从一名应届毕业生晋升为部门经理,事业上可谓前程似锦。

而感情上,在三个月前我更抱得美人归,和追求已久的大学学姐、曾经的校花、诸多师兄师弟眼中的女神,顺利地迈入了婚姻的殿堂,可谓事业爱情双丰收。

这世界有时候就这么不公平,我这样的坏胚……这一点我是有自知之明的……靠着好家世、好皮囊,很多东西都唾手可得……一切是那么的美好,也仿佛会一直那么美好下去,但就在这美好的日子里,仿佛是要为接下来发生的一系列灾难做了一个预言似的,我做了一个噩梦:噩梦以非常美好的场景作为揭幕,梦境中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傍晚,橘黄色的夕照正温柔地抚摸着大地。

在一片小树林中央,散发着泥土植被芬芳的草地上,一位身穿浅黄色露背连衣短裙的女子正发出银铃般清脆爽朗的笑声在跑动着。

她笑着,跑着,仿若蝴蝶,翩然起舞。

那摆动的流海下,是扬起的柳眉,是聪慧的杏目,是宽挺适宜的瑶鼻、红润的唇;露背连衣裙上面裸露着的,是秀直的粉颈,是光洁的后背,是精致的锁骨以及下面雪白乳肉挤压出来深邃的沟;跑动间,时而飘起的裙摆下,丰臀紧致而挺翘,美腿修长而白皙……我们在嬉戏。

我追赶着她,而她绕着树干躲避着我。偶尔我会追上去,触碰到她那裸露的背部,那肌肤是那么的顺滑,也惹来她一声娇憨的嗔骂。

好一会,我才终于抓住了她,把她扯到我的怀抱里。

和煦的落日余晖照拂着,那张靠在我胸膛上的脸蛋是如此的精致秀丽,灵动,神采四溢,让我一时间看呆了。

她是我的新婚妻子……汤潇怡。

明眸皓齿,但那是一张盯着我,那白皙的脸蛋儿晕开两朵红晕,咬着下唇在笑,那笑容既羞涩又带着一丝野性。

我被这样的笑容撩拨得心痒难耐,右手忍不住扯起了她的裙摆,然后按在她弹性十足的挺翘臀瓣上,隔着内裤轻柔地揉弄着。

她贝齿离开下唇,嘴巴微张,发出了一声羞耻的呻吟:“唔……不要……”

等我的手绕到前面摸向她两腿胯间,隔着内裤搓按着棉布下面柔软的溪谷时,她杏眼微微眯起,眼眶内笼罩着一层水雾,眼神迷离起来。

她呼吸沉重,那低沉的吟叫声中,开始荡漾着某种盎然的春意……

骚蹄子!

我再不满足于隔靴搔痒,用手指勾开覆盖着她裆部的那片已经湿润的轻薄布片,然后食指中指并拢着,粘着那潺潺溪水,没入那溪流下的溪涧内时,她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似乎难受,又似乎享受:“嗯……啊……别,那里……那里不可以……啊……”

但没等我的手指开始抽送,她就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的手指从她的阴道里拔了出来,然后从我怀抱里挣脱出来,再双手一把推开我。

我被她推得后退了两步,看看她,又忍不住看看粘着黏稠透明液体的手指,再看向她,却看见她当着我的面,左手捏住连衣裙垂落在大腿中部的裙角,往上提起,一直到将整个下体彻底暴露出来,露出那内裤裆部被勾到一边而裸露出来的,两块长着杂乱黑草的白馒头,夹着两片色泽红艳的培根片的肉汉堡,透明的沙律酱正在往下滴淌着。

她双颊绯红,上面那扇贝齿再度咬着下唇,眉毛又扬了起来,却是狠狠地剐了我一眼后,却一手继续捏着提起来的裙子,另外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更像是在勾引我那般,缓缓地将内裤拨了回去,整理好。

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我双目倒映着天空的火烧云,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我作势要扑过去,她一声惊叫“不要……!”,再次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钻进小树林里,发现是我只是在吓唬她后,她躲着一颗树后面,朝着我露出带着坏笑的脑袋,左手挑衅地朝着我勾了勾。

我摇了摇头。

见我不受挑衅,她的笑容反而更坏了。

她从树后出来,双腿左右岔开站着,刚刚朝我勾了勾的手指,勾住了裙子下摆,再次把裙子提起来,然后把刚刚整理好的内裤,那裆部又勾到了一边去,露出她那浪水泥泞的粉嫩逼穴。

我彻底看呆了。

她以为我不为所动,然后她另外一只手,现先是揉弄了一下私处,再摸上去,解开连衣裙衣襟仅有的两颗纽扣,再抓住衣襟往下一扯,一轮长着殷红眼睛的满月就从衣襟内跳了出来。

瞧见满月,我内心一声嗥叫。化身为狼的我再次朝着她扑了过去,于是笑声在树林里再度响起,又一轮追逐开始。

但这次,我再抓不住她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一棵树后面,当我追过去,她仿佛施展了隐身术一般,已经彻底不见了踪影。

我只能隐约听见她的声音被风带着飘过来,但那已经不是我们追逐嬉戏时所发出的爽朗的清脆的笑声了,那是一种陷入某种迷乱状态的喘息声、呻吟声:啊……啊……啊……

嗯……嗯……嗯……

这些声音让我的心开始慌乱起来,我追逐着这淫靡的吟叫,在树林里兜转着,寻找着她。

终于,我远远看见她跪伏在一个灌木丛边上。

她的裙子被灌木树枝勾着掀了起来,下面那条湿了裆部的底裤已经不翼而飞,露出她那剥壳鸡蛋一般白嫩丰满挺翘的蜜桃臀来。

随着岔开双腿自然分开的臀瓣间,娇嫩的雏菊在呼吸着,一开一合蠕动着,芳草萋萋的下方,那花苞正绽放着,肥厚的花瓣艳红艳丽,那花蕊正滴落甜美的花蜜。

我像个小狗一样趴在草地上朝她爬过去,逐渐靠近,又看到那褚红的花蕊,突然张开,形成一个不太规则的圆形,能清晰地看到花蕊里面那布着肉疙瘩的嫩肉。

然后这个湿漉漉的肉洞,开始扩张一些,收缩一些,但始终保持着圆形,那感觉……

就像她正被一根无形的鸡巴在抽插!

啊……!

这时,她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

我知道这是什么声音,这是她的阴道被阴茎撞击到尽头时发出的声音!

我也随之看到,她那湿漉漉的肉洞,那撑开的圆形突然扩大了一圈!

潇怡……!

我喊了一声,但妻子没有任何回应。

她在继续叫着。

而且,刚刚那充满情欲的吟叫,此刻已经变成了带着哭腔的痛叫,而随着痛叫,她开始四肢并用地往前爬动,似乎在逃离着什么!

潇怡……!

我又喊了一声,朝她冲了过去,但她一边痛叫一边爬着爬到那灌木后面,仿佛一团烟雾被强风吹散般,又消失了。

我茫然失措的站在灌木后面,看着地上一路滴落的液体。

此时周围又飘来了声音:

啊……啊……啊……

高亢的叫声持续飘来,那是我从未听过的激烈叫声,这叫声也仿佛逐渐适应了痛楚,开始朝着欢愉转换。

我顺着声音继续寻去,可那声音一会从东边飘来,一边从西边飘来,而且还在不断变幻着,偶尔像是妻子的声音,偶尔居然又像是我母亲的声音和各种各样我认识的女人的声音……

终于,那叫声带着哭腔攀上了顶峰,戛然而止。

这时候,我再次看见了妻子。

她双手撑着一棵树,腰腿呈九十度弯腰,连衣裙变成一圈布条缠在腰间,上半身和下半身都赤裸着,那精致的脸庞上泪眼模糊,嘴巴里咬着她之前那条不翼而飞的内裤。

内裤被风吹着,在她嘴边轻轻摇晃着,而她那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明晃晃地悬挂着,也在摇晃。

同样明晃晃的雪白屁股蛋间,那丰满的肉鲍有一道合不拢的椭圆空洞,一大股粘稠的白浊色液体正从里面流淌出来,在岔开的双腿间往下滴落。

然后,我看见,她那洞开的阴道上面,那娇嫩的菊蕾,开始逐渐撑开……

越撑越大……

内裤坠地,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惊起了整座树林的小鸟,然后是一波波的臀浪,啪啪啪……而我也仿佛随着那扑腾着翅膀的鸟儿飞起,离她越来越远,然后惊醒过来。

一场春梦?

一场噩梦。

在床上坐起,我长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对面墙壁上的帆船壁钟,桅杆时针和分针都同时指向了3 ……凌晨3 :15,已然是深夜了。

我感到脑袋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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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摸,一手的汗水。

在这炎热的夏夜,也不知道到底是热出的汗水还是被噩梦惊吓的冷汗。

我很自然地朝着墙壁另外一端的空调看去,26℃。

这个温度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个十分理想的温度,我身体壮实,出热量大,在没结婚前,这样的夏夜我肯定要把空调调到23℃或者以下的。

这是我和妻子众多分歧的其中一项,她生性喜欢平和,没想到对待空调的温度也是如此,26℃正是她认为的中正平和的温度。

不过话说回来,即使是26℃但也不至于让我感到如此燥热,以致于我浑身是汗,我才又发现卧室的窗户并未关上,才又想起妻子临睡前说想开窗透透气,结果最后因为我们轻微的争拗,忘了把窗关上就各自赌气睡过去了。

我起床关窗。

但就在我关上窗户打算回床继续睡觉的时候,因为我刚刚起床的动作,床上那薄薄的蚕丝被掀开了一大半,我那边关上窗,一转身就看到刚刚在梦中出现的,那张婉如天仙一般的脸蛋,和脸蛋下面那宽松睡衣敞开的襟口中,在床头灯的照射下,同样因为炎热的室温而香汗淋漓从而发射着迷人光泽的,两座圆滚滚的山坡和中间深深的山谷。

我脑中浮现梦中那悬挂着摇晃的丰满奶子,而四个多小时前被强行掐熄的火焰,因为那场怪异的梦,因为眼前的光景,再次从我的下体开始熊熊地燃烧了起来。

我和潇怡是大学校友,我对她是一见钟情……之前我从不相信这个词语,尤其是上大学前,我成功地让我的数学老师婚内出轨,操了半个学期。

我非常清楚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在迎新晚会的夜晚,在学校的礼堂外面。

那天,她穿了一件蓝色的晚礼服,那玲珑浮凸的身姿是如此的曼妙,细长的秋波眉下,一双眸子明净清澈,乌黑的眼珠子里反射着彩灯如同繁星在眸子内熠熠生辉。

此情此景,辛弃疾的青玉案·元夕就这么在我脑中跳出来: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一切是那么的贴合,初秋时分,那夜,星河灿烂,大学礼堂里传来阵阵乐声,校道内、礼堂前,穿了一身礼服的新生和学姐学长们在身边不断擦身而过,空气中弥漫着香水的芬芳。

而在人来人往的人流中,我一眼看到了她,而内心瞬间的颤动和视线的凝固,一切告诉我,就是她了,她就是我一直在等待的人。

那时候我告诉自己,我非她不娶!

然而,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开始,我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好皮囊,再加上算得上显赫的家庭背景,这个大我一届的学姐应该会被我轻易地采摘到手……就像过去的那些女人一样。

结果整个高校生涯里,对她发起一波又一波的追求攻势,但她对我始终是若即若离,数次拒绝了我的表白,但又维持着朋友的关系。

绿茶婊?

不,她绝对不是。

我这个有种众多“马仔”的学生会会长和官二代,有丰富的消息渠道,她并未和别人交往,甚至似乎只有我这个男性好友。

一直到和她结婚后我才知道,那时候,一方面她无心恋爱,另一方面她对我的确有好感,但拒绝我的原因,居然恰恰就是我自持的优势……她“不想高攀”我这样的“公子哥”。

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比我早一年毕业,毕业后听从了父母的建议考公务员,居然一考就考上了,还考到了我家这边的税务局来。

我本来要被家里送出去留学镀金的……尽管我根本不想读。

但就是为了她,我毅然和老爸闹了一场,最终没去。

再经过大半年的追逐,不知道是不是金石所致精诚为开,我和她终于修成了正果。

而,超出我预想的新婚生活就此展开了。

对,她命中注定是你的,去,现在就去,去强行占有她!

站在床边,我的脑里突然响起了旁白一般的声音。我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它是我内心的恶魔。它在怂恿着我!

而我?

我觉得它说得对。

为什么对待自己的妻子,我内心的声音要用强行占有这样的词?

我不由想起四个小时前我和她之间的争拗……这也是结婚后,她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面对我的求欢,以往她只会淡淡地拒绝,但这一次,沉默寡言的她第一次对我带着恼怒的语气说,说我满脑子只会想着那些事情。

操!

列位评评理,我和她是新婚夫妻这一点不说,但凡一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没有功能性障碍的青年,一周要求3~4 次性生活不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吗?

不比她规定的一周一次、还得看月经来潮的时机,还得看她那天的心情好坏,还得……

不更加正常得多吗?

像我这样的高一就破处的情场浪子,为了她,我婚前居然没和她没上过床!

一次都没!

一开始,我以为她只是性格冷淡,没想到她连性也是冷的,居然是罕见的性冷淡!

我也才知道,她那高冷的气质根本是发自骨底里形成的……

她不是越冷你越喜欢吗?这不是更有征服感吗?去!去征服她!占领特洛伊……!

恶魔在我耳边窃窃私语,在它的蛊惑下,我情不自禁地瞄向了书柜的抽屉。

去啊!还犹豫什么!?她是你的女人,你有权享用她!无论你使用什么手段!你为她牺牲了那么多,是时候理所当然地收取些许回报了!

去吧,只有我才知道你真正需要什么!

欲望终于盖过了理智。我走到书柜前,然后打开底部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铁盒子。这是潘多拉之盒。

我开了小铁盒的小锁,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喷雾瓶和一排装着白色条状药栓的药板。而当拿到这些东西之后,我心里也不再有任何的犹豫了。

我走到了她身边,把喷瓶的喷嘴对着她的鼻孔轻轻一喷,里面昂贵药液就化为水雾顺着妻子的呼吸道侵入她的体内。

过了一会,“潇怡?潇怡!”我在她耳边喊了两声,第二声比一声要明显加重,但她毫无反应。

我再轻轻拍打了一下她粉嫩的脸蛋,还是没有反应。

此刻不用照镜子,我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绽放着邪恶的笑容。

我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进她微张的嘴巴里,搅拌了一下她的口腔,用这种激烈一些的行为继续验证着那200块钱1 毫升的药液的药效,在她继续没有任何挣扎反应后,欲望终于开始肆无忌惮地焚烧起来。

我一把把床上的被子直接掀掉……一具玲珑浮凸的胴体横陈在我面前。

即使外面披着一件粉红色的真丝睡衣,但也可以看得出那是一具能把男人魂魄勾走的躯体,175 的身高配合101 的大长腿,身材比例堪称完美,那鼓胀的胸脯弹性十足,臀部大致因为大长腿的原因更是异常丰满挺翘,这也是妻子不爱穿裤子只爱穿裙的原因,因为女性的修身裤穿在她身上,被她那挺翘浑圆的臀部绷紧着,有种淫靡的感觉,这是她所不喜的。

但这丰臀却是我的最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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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迫不及待地掀起睡衣下摆,将她下面穿着玫瑰粉蕾丝内裤的丰臀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先是克制不住地抓捏几下那弹手的臀肉。

她不喜我这种带有玩弄性质的下流动作,在平常生活中我总难以实施,所以在梦中,在现在,我第一时间做出的就是这种【下流动作】,来满足欲望的饥渴。

我甚至把脸埋进了那丰臀间!

啊……!赞美造物主。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臀缝间能散发出这么芳香怡人的气味?明明那里有个排泄肮脏之物的小洞。那美妙的小洞。

我轻轻地,一点一点地褪下妻子的内裤。当褪到大腿根部,我忍不住了,伸手在那带着明显皱褶的浅褐色肉洞上,摸着皱褶,按压了一下。

然后我才将内裤扯离她的身子。

提着那内裤,我忍不住在裆部的位置嗅了一口,异常芬芳的、散发着性激素的气味,浓烈的春药气息。

将内裤丢到一边后,我一手掰开一边臀瓣,让菊蕾微微打开,另一只手将准备好的蜡质药栓塞进她菊蕾内,再用食指把药栓捅入肛道深处。

相对于刚刚的喷雾,这药栓才是今晚的正主,它能让妻子在未来的两个小时内任凭我随意摆布而不会醒来。

异物入侵,昏睡中妻子身体自然地做出反应,那肛菊死死地咬住我的手指,那种紧凑感,让我忍不住感叹,除非用这样的手段,否则以妻子这样的性格,肛交几乎是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奢想。

随着药栓推入深处,宣告着前期的铺垫已经完成。

我再次抹了一把汗,也完全不在意这只抹汗的手其中一根手指刚刚插入过妻子的屁眼内。

其实根本不脏,她有洁癖,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会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的,无论是前面的洞还是后面的洞。

“你真漂亮……我爱你……”

我这边嘴上轻声地说着,与其说是赞美她,不如是一种祈求原谅的祷告,因为我现在正摆弄着她的身体,将她摆成了一个双腿大张的淫秽姿势。

对了,就是应该这样做,什么高冷女神?女神就应该是用来亵渎的!

我呼吸开始沉重起来。

在明显的喘气声中,我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手机,打开相机,围着潇怡的身子不断地按着拍摄的按钮,一张又一张,将她的美态,丑态,都拍摄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有这样病态的思维,或许是对漫长的追求后却得不到尽情的回报的一种报复,又或许是严格的家教的触底反弹的叛逆,她平日是如此高冷,端庄,寡淡……,但她越是这样,我就越期待把她这样枯燥的形象彻底撕碎!

颠覆!

我原本打算在床上达到这样的目的,但谁知道她居然是个性冷淡,所以如今的我,也只能通过这些非正常的手段试图改造她了。

虚伪!这是你的妻子,还需要什么理由,尽情地在她身上满足自己的欲望吧!

闭嘴!

我不是第一次迷奸她了,所以,给她摆了好几个淫荡的姿势,按着快门拍照的我,突然感到一种重复性而导致的无趣。

只是淫秽姿势已经无法满足我对女神的亵渎了。

这时,我脑子里灵光一闪。

丢下手机,在房门侧耳倾听了一会,确认外面悄无声息、毫无动静后,才打开门,就这么穿着一条裤衩快速地溜进了厨房里,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一根小黄瓜,然后又轻声轻脚地飞快回到了卧室。

潇怡此刻被我摆成了“大”字型,双腿自然分开,裸露着逼穴,我在黄瓜上均匀地抹上润滑液,那粗壮的头先在她粉嫩的逼穴上来回磨蹭着,然后我一手持黄瓜,一手持手机拍摄,看着那黄瓜一点一点挤开妻子的逼穴,逐渐捅进深处。

看着妻子逐渐被撑大的逼穴,我突然一恍惚,刚刚梦境中的画面再度在脑里浮现……

你看她在装什么?当初守身如玉,现在还不是被黄瓜操逼!

平时做爱要熄灯,此刻在旁边台灯直接的照射下,一切看得无比清晰,我看着那根黄瓜被我捅到了她阴道的尽头,黄瓜上残留的瓜梗应该顶在了她的子宫口上。

这时,我才惊讶地发现,她的阴道居然能容纳下这根长满疙瘩的,比我鸡巴还粗的大家伙!

明明在做爱的时候,我感觉到里面的腔道是那么的紧凑,却没想到柔韧性这么好。

那粉嫩的唇瓣严丝密封地箍住黄瓜,我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杰作:看起来就像妻子的逼穴里长出一根黄瓜鸡巴一样。

我再次按下了拍摄。

将所有的照片都存在手机内伪装成计算器的私密相册里面后,我爬上床,架起了她修长的美腿,架在了肩膀上,这样她的屁股会微微抬起,让她的逼穴准备迎接插入。

黄瓜早已经拔出来了,我还很坏地握着它摩擦妻子的嘴唇,让她尝尝自己阴道的味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腰肢往前挺去,那紫红色蘑菇头,也一点一点地分开那粉嫩的逼唇,在残留的润滑液帮助下,朝着温暖的洞穴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

噢……

空气开始欢呼雀跃,开始躁动……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贱货……操死你这个不要脸、假清高的骚货……”

我一边开始摇摆着腰肢,让自己的鸡巴在妻子的逼穴里进进出出,一边嘴里骂着,呼应着梦中对她【骚蹄子】的评价。

我辱骂她,只是追求心理上异样的快感,我内心其实对她没有任何这类看法。

其实有时候,我觉得她要真的是个骚蹄子也蛮不错的,等生活在一起了,我才发现以前觉得她异常特别的冷,并没有那么好适应。

啪啪啪……

欢快的肉体撞击声音,在隔音的房间里肆意地回荡着。

第二天。

柔和的晨光透过窗帘洒进来,手机震动的声音把我从下半夜无梦的睡眠中唤醒过来,一睁开眼,一道倩影在晨光中映入我的眼帘,那是潇怡端坐时挺得笔直的后背。

我母亲很少夸奖人,但她坐姿这一点深得家婆的欢心。

她已经洗漱完毕,此刻穿了一身税务局的制服,坐在梳妆台前正梳理着头发,准备要出门了。

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昨晚被自己的丈夫迷奸了。

这就是灯下黑。

哪怕她发现了一些异样之处,又怎么会往这边联想呢?

她多数会以为是其他事情造成的。

说起来,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我还是有些胆战心惊的,第二天夜里还梦到妻子和我闹离婚。

但任何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几次过后,我已经能在善后工作做完后,倒头就睡,将所有担忧抛到九天之外去了。

如今,瞧着坐在凳子上,妻子那自然笔直的后背,还有那挺翘丰满的臀部,我脑里想的是:制服诱惑啊,哪天把她迷昏了,让她穿上制服操一顿……

我虽然忍不住这么想着,其实对她,我是心怀愧疚。

潇怡虽然是性冷淡,但我能感受到,无论结婚前她对我是如何举棋不定,但婚后,我是能真切地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意,性格冷淡的她将为数不多的笑容给了自己亲人之余,剩下的几乎全给了我。

但我愧疚的并不是迷奸的事情,而是……我出轨了。

内心出轨。

昨夜,在梦中和我追逐嬉戏的那个并不是妻子。潇怡不会有那样充满活力,完全释放情绪绽开的笑容,那是她的孪生姐姐汤悦晨。

身为双胞胎,她们两姐妹几乎像是一个模版刻出来一般,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都非常接近。

但对我来说并不会弄混,因为妻子的身材更为丰满肉感,而姐姐汤悦晨是刑警,长期的健身锻炼下,身材更为扎实匀称,而姐姐的胸大一点,妹妹的臀部更丰满。

而两个人最大的区别是彼此的气质,姐姐开朗活泼,性子爽朗阳光,说话喜欢直来直去。

而妻子是冷美人,不苟言笑,性格安逸恬静,甚至可以说得上有些内向。

我和潇怡谈恋爱时,偶尔悦晨就会故意扮演妹妹来捉弄我。

“今天中午要到大姨家吃饭,你可别忘了啊。”从镜子中看到我朝她走去,潇怡对着镜子边弄着头发边说道。

我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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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我是真的忘记了。

她又问:“最近工作忙吗?”“也就那样。”我走到她身后,按着她的肩膀,给她揉弄了起来,她停下手上的功夫,握着我的手,镜子中那张天然冷弱冰霜的脸舒展了少许:“天宇,昨晚……”“老婆,我爱你。”

我知道她想道歉,但现在饱含歉意的是我。

我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

这是她的敏感带,而且是非常敏感,只要我含着它,她就会浑身酥软。

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性冷淡的人身体居然会有敏感带这玩意,而且还如此敏感,不过有助于此,这是我们夫妻生活中难得的调和剂,虽然不能让她发情,但至少她身体软下来后,在性交中会表现得没那么抗拒。

她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微闷哼,身体不出所料地在椅子上瘫软了下来,简直比武侠小说里面的点穴还要灵验。

我的手顺势朝着她的衣襟往里面插入,以往总会被她一巴掌拍开,但大概出于歉意,她这次让我的手长驱直入按在了她的胸罩上。

隔着胸罩,我抓着她的奶子轻轻摸了几下,过过手瘾,很快又把手抽了出来。

这种行为不能持久,需要在她心生抵触前就结束。

她起身,转身,抱着我,头枕在我肩膀上,说:“天宇,要不……要不我去看下医生吧。”她这句话让我更加感到愧疚了,我紧紧搂着她,闻着她头发散发的洗发水香气,说道:“傻妞,你说什么傻话,你这不是病。”

这只是安慰她的话。

其实我听到这句话,心里觉得她真的去看一下医生也未尝不可。

但我还是本能地拒绝了,因为这样对她来说是一种伤害。

我已经暗中伤害她了,再这样就太过分了。

我仍然爱她,虽然这爱没又过去那么神圣纯洁。

至于悦晨,我想不过是因为欲望吧。

妻子出门后,我又躺回了床上。

我觉得自己有些异常,不知道是不是迷奸的行为为我的内心打开了一道通往新世界的门,我觉得自己的欲望最近变得特别的强烈。

昨晚才在潇怡的身上发泄完,结果刚刚不过是揉了几下她的奶子,下面那小弟弟又翘了起来了。

因为那奶子太丰满了,太挺翘了,又太弹手了。

我打开手机伪装成计算器的私密相册,里面有一千多张妻子的照片:全身裸照、乳房特写、私处特写、菊蕾特写、私处被我鸡巴插入的、嘴巴被我鸡巴插入的、菊蕾被我手指插入的……现在又多了私处插入异物的。

各种各样淫靡的照片。

我敢说,我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毕竟她有盲区,而我是能在器具的帮助下,把她的那些洞洞撑开,并且用高清的摄像机拍摄下来,放大来观摩,连她子宫口的一点破皮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在她身上发泄过的原因,我虽然因为她被撩拨起了欲望,但对着她那些照片我撸了好一会,总觉得缺乏点感觉,于是,我进了书房打开电脑,开启梯子,登陆一个色情论坛。

这是一个叫钟锐的下属分享给我的,服务器假设在国外,虽然要翻墙才能进去,但里面的资源非常丰富。

这是我一切罪恶的根源,我之所以会铤而走险迷奸妻子,这个网站虽然不能说是主因,但绝对是帮凶。

因为迷奸妻子的行为,我最近独爱论坛里迷奸版块,所以登陆上去第一时间也是去那里看看有没有自己喜欢的资源。

结果一点击进去,就看到置顶位置有个关注了挺久的用户“周先生”发的新帖:漂亮国荒野公路钓到白海豚,三洞破处!

光看这个标题我就感觉自己的鸡巴更加硬了,二话不说立刻点开,预览图也不看了,直接拉到下方付费获取资源,然后点击下载。

下载来的内容不算大,3个G ,20多M/S 的速度,一会就下载完毕了。

我谨慎地反锁了书房的门,这才坐回电脑点开播放。

视频开始,是一个女性嘴唇的特写,然后切换到阴唇的特写,最后是菊蕾的特写,这三个器官里都有精液流出,而阴唇和菊蕾流出的精液里还混杂着几缕血丝,明显地表明这的确是破处了,然后画面转到黑底白字:【一小时前……】,镜头轻微晃动着,能明显看到一张双人大床上,仰躺着一名身上只穿着淡紫色内衣,身材娇小,但胸部挺丰满的少女。

等给了足够的时间给观众观赏完今天女主角的身材,镜头里才走出一名戴着飞虎队黑头罩的男人,正是视频的作者周先生。

周先生在迷奸版块里算是小有名气,作品虽然不多,但他下手的女性质量都比较高,唯一可惜的是那些女的都不露脸,这方面相比论坛很多迷奸资源来说做得比较谨慎,但他没有打码,而是给被迷奸的女性套了个应该是他特制的皮头罩,只露出鼻子和嘴巴。

“操,我老周时来运转了,啧啧,刚飞到美国,就在野外钓到了一条大鱼哦,他妈的,百分百纯正的留学生,而且是一名,白!富!美!”

屏幕中的周先生对着镜头比划着。

论坛中他的个人信息,地址一栏写的是美国,最初发布的三个视频也是外国人,两名白人少妇,一名白人熟妇和一名黑人少女,但后来国内的也没少发,高校教师啦,人妻公务员啦,女健身教练……可能是做外贸生意的,经常往返两国。

我最喜欢的周先生的是,他的迷奸视频和别人迷昏后就直接上的不一样,他花样百出,粉丝戏称他为“武器大师”,在他的视频里经常能看到他使用了许多药物和器材、淫具玩女人。

据他介绍,这一切都是从暗网那里购买得来的。

而且更特别的是,他的拍摄很讲效果,用的器材和手法都是专业的,像是在拍电影一般,往往是多机位的,有明显有后期的剪辑,视觉效果非常的棒。

对我来说唯一遗憾的是,正如我上面说的,除了那些外国女人外,那些国内的受害者都不露脸。

周先生甩着大鸡巴爬上了床,将“白富美”的腿左右掰开,一边掰着一边说道:“不是练过跳舞就是有练瑜伽的,大家看,这双腿的柔韧性多好,我看再用点力气就掰成一字腿了。”

“为什么说她是白富美呢?首先,白,大家都看到了,像那啥,羊脂白玉似的,看得出来有保持除毛,皮肤摸上去滑溜溜的;富,那就是靠眼力的事了,这养的一身皮肤就不说了,首饰我也不能给大家看,来,大家看看这内衣,LXXXX品牌的,我刚上网查了一下,600 多,600 多啊,就这么一条薄布。”

周先生扯起少女底裤的裆部,镜头立刻给了一个特写,但我注意力不在那条600 块的内裤上,而是我看到有一根幼细的电线从少女的逼唇里冒出,顺着会阴一直消失在菊蕾里。

然后周先生把内裤拨到了一边去,我双眼灼热起来,果然是少女,逼唇色泽非常的粉嫩!

随着周先生手指的翻弄,我隐约看到一个粉红色的跳蛋塞在了里面,正嗡嗡声地欢快震动着,而且有一丝透明的黏液正从逼穴的缝隙里渗出来。

“胸罩也是600 多一件,操他妈的,这些有钱人,这豆丁儿点的薄薄的面料,我们这些农民工一身行头还没人家一条内衣贵。但你别说,人和牲畜其实没啥分别,吃泔水和吃精料的长出来的就是不一样,大家还记得三个月前南京的那个被我破处后庭的高校女老师吗?怀孕三个月的那个人妻,她妈的,人长得端庄清秀,但那骚逼流出的骚水就是一股骚味。唉,这个就不一样了,这个学生妹绝对他妈的原装货,这逼水也是香的……”

“为什么说今天钓到大鱼呢?这妞是个名人哦,经常上过电视的那种。”

名人?

难道是女童星?

我脑里立刻开始搜索哪位这么年轻的女星有这样的身材,而且还是留学前就已经成名了?

成名后反而跑去读书了?

带着一堆疑问,不到十秒钟我就放弃了猜测,管它呢,又看不到脸,是不是真的上过电视谁知道呢?

说不定是为了效果那周先生故意瞎扯的。

视频里,周先生捏着电线一扯,一个粉红色跳蛋从少女的逼里滑了出来,然后他一阵淫笑:“妈的,操机器人才用润滑油,操逼肯定是逼水最好了,这是给她热身用的。”然后他又把跳蛋塞回去,然后轻微抬起少女的屁股,捏着电线另外一头,一条包裹着避孕套的长条状跳蛋控制器从少女的菊蕾里被抽出来:“难得钓到了大鱼,岂能放过后门,不过到底是处,后面紧得很,大家也知道我那东西的威力,这小嫩菊肯定要被操裂的了。但临阵磨枪不利也亮,先塞根假家伙让她适应一下,别真的是操烂了,那善后功夫就麻烦了。”

突然,周先生大力地抽打了一下少女的奶子,那一下力度非常的迅猛,直把少女的奶子抽的甩动了起来,但遭到这样的击打,少女还是纹丝不动,如果不是那摇晃完毕的胸脯还在起伏着,几乎以为她是死人了。

我有些羡慕起来,真不愧是暗网买的违禁品,比起我迷奸潇怡那药看起来高级了不少。

抽打完少女奶子的周先生突然看向了镜头:“我钓到她的地方,可以说是完美的作案场所,野外小路,没有任何摄像头,就美丽国条子那尿性是绝对不会找到她的。但大家放心,我周先生可不是那些美丽国蠢驴,不知道怜香惜玉,我劫色不害命,今天只想肆意地糟蹋她一番,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在美丽国这种垃圾地方,可不能随便上别人的车,即使开车的是自己的老乡。”

说完,周先生架起那少女的双腿,扶了扶鸡巴,然后腰一挺,那根粗壮的东西就这么捅入了少女逼穴深处。

半小时后,视频播放完毕了。

期间我一边看,一边轻微地撸着管子,在周先生插进少女那稚嫩的菊蕾时激烈地射了出来,后面的那部分基本上是拖着进度条看完的。

欲望发泄后,我的小小良知又浮出来作祟了。

虽然明知道迷奸是犯法的,但以往的迷奸主题是“不动声色把人给操了”,就像我对待妻子那样,然而这一次,那个周先生几乎是毫不怜惜地把少女三个洞都插了,口暴就不说了,捅了处女膜流的那点血也不说了,但少女的菊蕾绝对是造成了轻微撕裂创口,这个可是瞒不过去的。

我情不自禁地打开网页,搜索了一下:美国,留学生失踪。

他发布视频肯定是在迷奸之后,而且他还要剪辑什么的,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么一名中国留学生失踪应该会出新闻了。

但我仔细地翻了几页的百度,发现最近没有关于这方面的新闻。

我心里想,难道周先生真的把她给放了?那这些事情怎么善后,那女的被这样对待难道不报警吗?

随后我安慰自己,操,这种事每天世界上不知道发生多少,我一个看黄片的操什么心,真有什么自然有法律去制裁他们,如果法律没有发现,那么我操心也没用。

何况我一个迷奸妻子的,似乎也没有什么立场去对这件事做出什么审判。

我去洗了个澡,然后在床上又躺下来了。今天不是周末,但因为昨晚的事我上午也没啥心情回公司。

反正公司也不看我的考勤。

公司的老总许卫国是我爸的大学同窗,他们两个人私交甚好,他的女儿许红梅,小学、中学都是我同班同学,算得上青梅竹马,所以我在公司也可以说得上是太子党了。

这一切因素,就是为什么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就被提拔为部门经理的原因了。

当然,虽然我个人认为自己的工作能力还是不错的,但一个业务部门经理的位置让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年轻人坐了,还是招来了不少非议。

别的不说,对这个意见最大的就要数我的下属钟锐了。

就是给我小黄站地址的那个。

钟锐是公司的老员工了,不过他年纪并不老,就比我大4 岁,但他是初中毕业后就出来工作了,在公司已经呆了四年。

他的业务能力非常的好,每年的优秀员工总有他,原来的经理在去年退休后,大家都说这个位置是属于他的,只是没想到被我这个空降的太子给搅黄了。

我很理解他的心情,要是我这么被人抢了位置,估计我也开心不到哪去。

但没办法,理解归理解,有时候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的,我虽然不会依仗着父亲的权势做那些欺男霸女的不法行为,但合法地为自己谋取利益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升了经理之后,我的工作就清闲了许多,大部分的工作安排下去就好了,所以偶尔不回公司根本无伤大雅。

就这么躺在床上看看新闻打打游戏,11点半,妻子来电话提醒我大姨家的饭局,我才起来,随便收拾了下自己,就开着我的沃尔沃朝大姨家去了。

大概20分钟左右,我就在大姨家的别墅小区外停好了车,步行进小区只需要4 分钟,就来到了大姨的复式别墅门前,按下了门铃。

我母亲有三姐妹,母亲孙静茹居中;大姐叫孙苑茹,以前是市剧团的团长,有一身好身段和一口好唱腔,如今自己经营了一家高端的瑜伽会所。

母亲和潇怡两姐妹都是会所的会员。

大姨同时还是市妇女企业家协会和市妇女书法家协会的名誉会长;大姨父罗建文是律师,有属于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得益于此,他也是我们整个家族的法律顾问;三妹叫孙欣茹,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也是悦晨的直属上司。

小姨还是我们市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局长,是市里警讯节目的常客,警务的新闻发布也一直由她来担当发言人。

开门给我的正是小姨,估计她今天去上警讯,上完直接过来了,开门时穿一身笔直的制服,配合她那张可能是职业烘托而充满英气的脸庞,还有那标杆一样挺直的身子,整个人说不出的英姿飒爽。

“呦,天宇来啦,潇怡呢?”“小姨?小姨不就在我面前吗?”“就爱贫嘴,待会不让你吃饭了!”“哎,妈,我错了。”“对咯,这才是我的乖孩子,哈哈哈哈。”“今天又上节目了,我们的大明星。”“哎,别提了,真是累死了个人啊,我都想不明白我一个警察上个节目要化妆弄头发,这不是脱离群众嘛。”“你一个副局长搞得过分朴素别人又会说你太做作,不过是淡妆嘛,人家电视台也是要效果的。”

母亲三姐妹中,我和小姨的关系最好,可能是年龄差距最小的原因吧,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隔阂。

当我和她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还管她叫妈。

小姨夫也是公安系统的人,不过在六年前因交通意外去世了,这两年才慢慢地从悲伤中走出来。

但她也没有再婚的打算了,所以现在仍然是单身小寡妇。

小姨夫牺牲前,因为双方工作忙碌的原因,他们没有要孩子,我知道这一直是她心里的遗憾,就主动把她认作了干妈。

小姨开始当然是反对的,但在我竭力坚持下,她慢慢也就习惯了,但她只允许我私底下这么喊,不愿意在大家面前提起这个事,所以这至今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我和潇怡分头过来呢,税务局有点远,不过应该一会就到了。”

进去,先和在厨房里忙活的表哥罗润东打了个招呼,发现表嫂姜语彤也在厨房里帮忙,我说要帮忙,表哥连声赶紧的,而表嫂却说去去去,别在这里瞎捣乱。

我毫无疑问听表嫂的。

表哥是子承父业,也是读法律,毕业后就在姨父的律师事务所锻炼,等着接手公司。

表嫂是同行,这样一来大姨家是一家三律师。

不过她和表哥不是同一家公司,他们在一场官司里结缘,结婚后大姨和表哥也劝表嫂跳槽到自家公司来,表嫂却想继续在那里锻炼锻炼,所以大家都笑称表嫂是表哥派过去的间谍。

“哎,怎么不见我大姨?”我四下扫了一下,却不见苑茹姨妈,好奇地问了一句。

表哥挤眉弄眼地指了指天花板,“在楼上准备爆炸呢,拆弹专家,你要不要上去挽救一下大家的生命?”

我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上了楼,大姨房间门没关,虚掩着,我瞄了一眼,哪知道里面的大姨也往这边看了过来!

“进来!瞄什么!鬼鬼祟祟的……”

今天的大姨依旧和往常般光鲜亮丽,上身一件灰色镶边短袖T 恤,下身衬百褶波点印花半身裙,脚上一对金属扣橙色休闲凉鞋。

头发卷起在头上盘了髻,两耳吊着月亮形的宝石吊坠,纯色适中,既不艳俗,又在白皙的脸蛋上异常点缀。

三姐妹中,大姨孙苑茹最在意面子,而且到底是做过剧团花旦的明星,无论什么时候穿着打扮得都非常细致。

三姐妹都是那种“冻龄美女”,别看大姨47岁了即将50的人,那张脸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多少老态,以前葫芦形状的身材,现在腰肢不可避免地圆润了许多,但仍旧算得上曲线傲人,再配合她那一身精致贵气的打扮,完全就是一名雍容华贵的成熟美妇。

“嘿,大姨,哇……!你今天真的是,真的是天仙下凡啊……啧啧,这身搭配,是时尚杂志上的限量版还是自己配的?”

“坐下!”

“哦……”

蜜糖炮弹被大姨反手一巴掌扇开,我只得老老实实地在梳妆台的椅子坐下,然后我小心翼翼地试探:“大姨,谁敢惹你生气了?”

我这话是点了炸药桶。

但我就是上来引爆炸药的,炸死我一个总好过炸死一屋子。

大姨手往床上一拍,上面的珍珠链子差点没甩出来:“还能有谁?还不是那臭丫头……!”

声音高八度。

我脸上讪笑,心里想:我当然知道啦,还用你说,您老赶紧的。

“我早就反对她读书时谈恋爱了!嘿,现在好了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呸!不听劝!你看,天宇你看看,不就失个恋罢了,搞得多大事似的,好像是天塌下来一样噢。我前天不过跟她吵了两句,嘿!见鬼了!天宇,你说她怎么着了?今天打电话不接,大半天回复个信息说她生病了,然后我想着打过去关心一下,好家伙!关机了!她居然还学会关机了!!哎呦!”

此时的大姨,哪里有什么企业家或者书法家的样子了,完全就是一个被熊孩子气疯了的大母熊,在嗷嗷嗷地咆哮着,那张嘴开始对着我机关炮一样地扫了过来。

她说着,手扶着额头,倒抽了一口气:“哎,我都想跟她断绝母女关系了,侬晓得伐?她现在是真的长翅膀了,而且翅膀还很硬了!之前搬出去住就算了,这我不说了,现在我搞个午宴她还能不回来?你说……天宇你说这是……她这是要气死我啊,哎呀,不行了……”

居然还夹杂一句不知道从哪部电视剧学来的上海话……

“做再多保养有什么用咯?你说有什么用?几年的功夫,几万块的护肤品,她能一秒钟让我多几道皱纹……”

“妈,你小声点,家丑不可外扬啊……你这吼得,全屋子都听见了。”门那边,探出个头来,正是表哥罗润东。

“滚……!”

一抱枕飞了过去,表哥又灰溜溜地走了。

我只能再次站出来:“我说,大姨,谁没那个阶段不是?玥儿还小呢,这不是第一次嘛,等她经历多几次就……”

完蛋!我自己刹车了,但大姨那边也炸了!

“天宇,你这说的什么鬼话?”大姨瞪大了眼珠子,柳眉一扬,声音都发颤起来了。

“哎,我不是那个意思,哎……”

“什么经历多几次就?啊?合着我玥儿还得失恋好多次了咯?”

“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几个意思哩??”

“……”

我嘴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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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开饭咯。”

“嗯,就下来,刚骂了一顿天宇,舒坦多了。”

大姨走到门口,还转过头来:“哎,天宇,开饭了。”

“……”

下了楼,潇怡已经来了,在和小姨在聊天,我过去寒暄几句就进了厨房帮忙张罗。

饭毕,我又被大姨拉进房间里……她想让我去做做玥儿的思想工作。

离开大姨家后,在车上,一直到回到自家楼下,我一连打了两次电话都提示处于关机状态。

我正想着要不要直接去她单位宿舍看看,临出门前又拨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这个时候她却开机,手机屏幕显示正在拨号。

大概10来秒左右,玥儿才按下接听。

“喂……”

手机扬声器传来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我心里喊了一声操,这明显是刚睡醒,看都没看手机屏幕就接了,不然她看到来电显示,第一句肯定是:“哥,什么事”。

这都下午3 点多,这傻妞居然还在睡觉!?

“喂什么,我是天宇。这都几点了,你还睡,小心睡成猪了,赶紧给我起来,下午台里不用录节目吗?”

我们那问题一串连珠炮似的,其实这个时候我是想营造欢快一点的谈话氛围。

“我请假了……”

玥儿声音有气无力的,联想到大姨妈说的话,我立刻问道:“请假了?怎么了?生病了?”

“嗯,有点……不舒服……”她声音像是喉咙里含了痰一般,嘶哑不清。

“我说呢,中午去你家吃饭也没见着你人,你生病了干啥不呆在家里,你现在在哪?淑敏家里还是宿舍?我去看看你吧……”

“别,我……嗯!”

那边的玥儿说着,突然发出了一声难受的低哼,中断了她的话。

“怎么了?”

“没……刚……刚肚子疼了下……你等下……我,我喝口热水……”

我正想答好,哪想到玥儿居然把电话挂了!

我一阵纳闷,不过大概等了一分钟左右,她又打过来了。

声音还是那么有气无力的,但说话倒是利索了不少,没有刚刚那样磕磕巴巴的,“我在宿舍呢,你别过来了……这里乱得狗窝似的。我已经买了药吃,可能昨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有点闹肚子,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去过她宿舍几次,有一次她没收拾,的确乱的有点不敢恭维的,我说了她一次后,估计她在意了。她的性子有点随她母亲,好面子。

“那你自己注意保重身体啊,其实啊,哥这次找你是想说……”

“我没事……”

我话还没说完,直接被玥儿打断了。我估计她也知道我找她什么事,想来这段时间应该也有不少人去做过她功课。她大概是有些厌烦了吧。

“我,我不和你说了……嗯!我要去下洗手间,嗯!”

我听她嗯的的确挺难受的,也只好把电话挂了,想起工作上的事,转头给钟锐打了个电话。

“在干啥呢?”

“呦,领导,有何吩咐?”

电话那边异常的安静,看来是个室内环境,而钟锐明显地回避了我的问题,估计他并没有出去跑业务,很有可能是呆在家里了。

“威灵那个新药,你那边跑得怎么样了?”

“嘿,那还用问,你亲自交待的事情,我肯定搞得漂漂亮亮的,我这个片区的所有店面都铺放完毕了,都打点好了。”

钟锐的话让我大喜过望!

昨天我给电话给另外一位下属罗长朔,他那边才搞了一半,没想到任务最重的钟锐居然全部整完了。

虽然我也知道他业务能力不错,但这表现也太亮眼了……我给他的期限是两个月,没想到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就把事情办妥了。

这是我升任经理的第一单重要项目,我可是非常重视的。

“做得好。别的不说了,这个季度的奖金我给你提额。”

“嘿,做得好是必须的,奖金不奖金的,刘总你还能亏待我不成……”

嗯?

我的听觉锐利得很,电话那边钟锐说话的声音中,我隐约听到了轻微的“啪”和“嗯”的声音,那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人压抑的闷哼声……

操,这家伙居然大白天就在干那事!

“对了,你现在在干啥呢?”

“没干啥啊,刚跑完最后一家店,路过健身会所,想着很久没操练了,就操练操练一下。”

你妈的操什么练,操女人床上锻炼就真的,就他那身材,还健身会所……

“对了,你明天回来开个会吧,具体时间我等下发给你。”

“好嘞,我一定准时到。”

在这短短的对话中,那边又传来了几声啪啪声。

但说真的,我对钟锐的这种行为并不反感。

我想这一定很刺激。

我自己的内心不是没有幻想过这样的戏码,在和妻子上床的时候和别人通话,然后把妻子干出声音来,这是对妻子的另一种亵渎的快感………当然,这是站在欲望的角度的一种渴求,实际上我并不会做这样的事。

我爱她,我不想别人听到这样的声音从而对我亲爱的妻子产生幻想。

虽然以她这样的脸蛋和身材,不被人意淫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我把电话挂了,要不是会议已经定了下来,我甚至还想放钟锐几天假,让他爽个够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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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其实也无所谓放不放假了,业务员是个很特殊的岗位,一般不怎么看考勤,业务部门归根到底看业务成绩,他把事办好了,平时上班在家睡懒觉还是去洗个桑拿叫个小姐什么的,我完全不在乎。

所以他下午到底是我听错了,他真的在健身也好,还是在哪家会所嫖妓或者玩自己女朋友也罢,我根本不在意。

一切往业绩看!

公司里面一直传我和钟锐不合,但实际上我和他的关系处的还挺不错的。

我上面说了,刚开始是有一段时期他对我总是阴阳怪气的,毕竟我坐了他本该坐的位置,所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但后来他大概是搞清楚了我的身份,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又变得有点奉迎起来。

考虑到他是社会底层跌摸滚爬上来的,这不能说是虚伪,这点圆滑我是可以接受的。

为了潇怡,我放弃了出国留学继续深造的机会,我那时候很清楚,如果我离开3~4 年,不管我有没有变心喜欢上另外一个,但像她这样出色的女人一定嫁了。

为此,我和父亲大吵了一次,闹得很厉害,差点没断绝关系,虽然后来还是和解了。

我和父亲就是这样的,吵的时候非常激烈,实际上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他很快就无奈地接受了。

我呢?

虽然看上去是和父亲和解了,但我心里其实还是有些芥蒂的。

之所以吵得那么厉害,归根到底是他当领导当久了,控制欲强,总想帮我安排未来的路。

但他不知道我最反感就是这样,从小到大,我的任何成就都要被贴上“因为我是他儿子”这样的标签,虽然我大部分时候其实也不是很在意的,但有一些事情,我想证明自己,这就是为啥我毕业后没有走公务员路线而来了这家私企的原因。

我要干出一番成绩给他看!

所以钟锐这样业务水平高的下属,我不但不会限制他,只要他能保持出色的业绩水平,我还会给他大开方便之门。

……

晚饭,母亲没有出去应酬,所以亲自下厨弄了一桌子菜。

我很佩服母亲,她是典型的女强人,和父亲一样都是基层一点点爬上去的,但母亲和父亲不一样,父亲当官的道路遇到了几次好机遇,从而平步青云上去了,母亲现在教育局长这个位置却是她一点一点地争取回来的,那会父亲还没当上副市长,完全就是靠她其强悍的工作能力。

但有时候,女强人这个属性出现在母亲的身上,对孩子来说未必就是一件好事。

她重视工作多过这个家庭,而且对我要求也高,幸好现在年纪上去了,心态比以前平和多了,要不我真的受不了这两座大山也要学玥儿搬出去住的。

我想着,眼情不自禁地看过去,母亲刚装完饭,坐了下来,那鼓胀的胸脯颤了一下,她轻轻把椅子往后挪了一下,这个是她的习惯,因为她要给她的胸部预留足够的空间。

潇怡和悦晨性格大相径庭,但相貌身材是相差无几的,但母亲三姐妹,却各有各的风韵,母亲相对两位姐妹,最明显的特点是,母亲的胸部特别丰满,小姨的胸已经是大胸了,但大姨的更甚,而母亲的是三人之最!

而且母亲相比姐妹们更加自律,非常注重饮食养生和锻炼。

像她这个职位,平时应酬不少的,但她从未中断过锻炼,家里专门有个房间是用来安置她的健身器材以方便她保持锻炼的。

所谓天道酬勤,一份付出一分收获,相比父亲开始两髻斑白了,已经四十五岁的她看起来就三十六七那样,几乎抢了十年的光景,不但维持了一副好身材,相貌上除了无可阻挡的鱼尾纹外,皮肤并不怎么输给她那美人媳妇。

“今天过你大姨家吃饭了?你小姨去没?”

“去了。两个小姨都去了。”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才发现是谐音,立刻瞪了我一眼。

“你大姨怎么样了?还在为玥儿的事情操心嘛?”

“还能有啥事,不过是要断绝母女关系罢了。”

“啧,要断早断十次八次,你大姨就是嘴巴硬。怪谁呢?还不是怪她自己,女儿性格和她一个模刻出来的。”

今天父亲照旧不在家,我和母亲放开嘴聊。

父亲在家教上比较严格,要求我们食不言寝不语,寝他管不着我们,但食不语他是抓的很紧的。

但自从他去了隔壁当副市长后,一个月回家吃饭的次数就屈指可数,逐渐的,这个家规就完全被我和母亲完全忽略了。

“哎……”

母亲说着,也摇着头叹了口气,不过这声叹气倒是带着笑容的。

“玥儿这丫头,其实也不用怎么操心的,年轻人不就是这样的,过段时间就没事了。但这丫头,好歹也是电视台的主持人了,还是没个正形。”

她说着,又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赵叔叔新药推广的事情,你那边办得怎么样了?”

“已经开始在全市铺开了,本市的药店药房预期大概能拿下7 成的份额吧,剩下的都是一些偏远地区的,不是很重要,所以基本上可以说得上覆盖全市了。现在进度还是挺好了。”

“哎,妈,你直接问卫国叔不就得了,他是公司老总呢,我这边不过是负责一个片区罢了。”

本来那边母亲听着,带着笑容不住地轻微点点头,哪知道我后面那话一说,母亲那丹凤眼横了我一眼,自而然地把她那教育局局长的威严向我这个儿子展示了出来,她立刻虎起了脸蛋,说道:“唉!刘天宇,你以为我真的关心他赵光远的药吗?妈是关心你的工作!”

当母亲喊你全名的时候,最好不要乱吭声,我立刻低头扒饭。

结果母亲那边像是骂开了一样,这边批评完我,话锋又砍向了妻子那边去:“还有,潇怡,我之前和你说调动的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那边从头到尾没有吭声过的妻子,被婆婆着突然一问,也是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轻声细语地说道:“我觉得在税务局也挺好的,领导没啥架子,和同事相处得也不错……”

“嗨!我还不知道王局什么人吗?都多少年老同事了,他人是挺好的,但上次我不是和你说了吗,你在税务局没啥前途!我把你调到政协去,运作个几年你职称就上去了,税务那边?熬到孩子毕业了也指不定到哪呢……”

妻子面露难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但那边母亲压根就没看她,自顾着夹菜,嘴里也没停,直接把妻子的没说出口的话又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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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宇他爸没几年就下来了,虽然这下来了,面子还是有的,但他爸在位的时候干事一板一眼的,虽然没听到什么,但我看也得罪了不少人的,到时候说话肯定没在位时那么管用,毕竟县官不如现管。而且,以他那假清高的犟驴性格,虽然你是自家媳妇的,到时他还不一定愿意开这个口。所以啊,趁着我和他爸还在位,说话还管用,你这种事要早做决定。”

“嗯。”

“我这也是为你着想……”

当这句话出现的时候,其实已经没什么好谈的了。

晚饭后,妻子约了姐姐去看衣服出门去了。

说起悦晨,我就想起了昨晚的梦境,心里一热,突然想跟着去,但想想还是作罢了。

而母亲则约了人去散步锻炼了,丢下一句“洗衣机的衣服记得晾啊”也出门去了。

瞬间,200 多平的房子里就剩下我孤零零一个。

我打开洗衣机,将里面的衣服掏出来,装在胶桶准备拿去阳台晾晒。

但……母亲是巨乳这件事,一直到我第一次知道这个词语前都没有任何感觉的……就是比别的女人胸大很多罢了。

到了青春期,开始接触成人刊物、网站,开始知道这些词语,其实也就这么一回事,就像衣服牌上的标签。

尤其是母亲从小对我的严厉、威严,尊敬、亲情、甚至有畏惧,但没有什么邪念。

直到大学,普通AV已经看腻了,开始接触了乱伦这个题材的资源……说真的,不是没有幻想过,但那会真的感觉有些违和,本能地觉得……怎么形容,有些乱七八糟的感觉。

但现在不一样了……

就像刚刚母亲坐下来时,要是发生了迷奸妻子这件事之前,我以前可不会特别去注意她的胸部。

现在,我站在阳台,看着那两条挂在不同支架上随风轻轻摆动的胸罩,母亲大人的那条的尺寸明显比她那年轻的儿媳妇的要大了整整一号,异常的夸张醒目!

我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我住的这里只有七层高,我们在顶层,复式,阳台对面是小山坡坡顶的树林,周遭没有人。

我忍不住凑过去,在心跳加速中,狠狠地嗅了一口……啊,真芬芳!

虽然是清洗过了,晒过了,但我就是感觉有轻微的母亲的体香在上面。很快我又感到羞耻了。

说起来,虽说母亲持之以恒的锻炼让她的身体留住了不少时光,但岁数也是明确地摆在那里的,虽然平时有胸罩扯着不太明显,但那对巨乳已经抵不过时光和引力的摧残,开始轻微地下垂了,这方面婆婆是比不过正青春靓丽的儿媳,但要说尺寸,潇怡可完全不是母亲的对手。

最终,我还是规规矩矩地晾完了衣服。

我到底还是无法越过那条槛。

只认为,谁没有个阴暗面什么的,我觉得自己思想再怎么肮脏也罢,如果在行为上实施了,那么我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禽兽了……

他妈的。

我情不自禁爆了一句脏话……我觉得自己是被妻子给折腾成这样的!

娶了个天仙回来,想着修成正果终于可以好好享用一番了,哪知道娶的是个石女,左不行右不行的。

这要不真带她去看看医生?可我前面才拒绝了,总不成一天不到就反口的……

我虽然在医药公司工作,迷奸用的处方药我能折腾点来,但要说让女人春心动的春药,没有,或许对那拜金的娘们来说,钱就是春药,但妻子不是那样的人,她对什么都很寡淡……

或者……上论坛发帖求求办法?

……

这边想着,母亲那大号的胸罩又在脑里晃来晃去,我还拍拍脑袋,溜进了书房里打开了小网站。

我本来打算随便逛逛的,但没想到两天的时间,以前几个月才发一次贴的周先生居然又发布了新帖子,标题正是:“彻底收服白富美,白海豚成白母狗,三洞随意玩弄爽歪歪。”

这还得了!

我立刻点了进去,也不管那视频的分比以往贵了三倍,直接付分下载!

果然,视屏中已经换了一个场景,不过我也不关心这个。

开场就是一名少女躺在床上,这次她没有戴头套什么的,但在头部打了码。

她此刻明显是清醒的状态,身体在一抽一抽地颤动着,看起来像是在哭,而我也的确隐约听到抽泣的声音。

我操,这看起来不像是收服啊,反而像是胁迫啊。

妈的,这周先生不会真的把人家给囚禁了,来个密室培欲吧?

我连忙打开之前的视频比对了一下,还真他妈的是同一个人!我操,这是花钱买来的大学生吧?难道周先生也堕落了,花钱找人演戏拍片子卖?

但我又想,只要演的像,谁在乎是不是真的迷奸还是什么的,就像那些乱伦的,哪有那么多乱伦……

那少女此时姿势无比地淫秽:两只脚呈M 子撑开,双手从大腿两边绕过去,捏着自己的阴唇左右扯开。

可以从特写画面看到,那天看到的两片粉嫩阴唇,此刻现在有点红肿了,而之前看到全身的时候,少女身旁就丢着一台“炮机”,不由地让我浮想联翩。

而她那一片狼狈的阴道内,隐约能看到有白灼色的液体在里面。

那边光着身子的周先生入镜了,他手了正拿着一台相机闪光灯不停闪烁地咔嚓咔嚓地拍着照片,一边拍还一边说:“来,叫声爸来听听。快点。女儿乖,别惹爸生气哦。”

看来的确是有胁迫的成分,那个少女沉默好一会,不肯叫,一直到周先生“别惹爸生气哦”这样威胁的话后,少女才张开嘴喊了一声。

“爸……”

声音又是被处理过的。

“继续说啊!”

“爸……女……女儿……的……逼……好,好看吗……”

“好看,再掰开点。”

少女捏着自己阴唇的双手左右又扯开了少许……

然后画面一跳,应该是剪掉了一段,但还是刚刚一样的情景,但少女却开始主动说话了。

“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女……女儿的……逼……都被……爸爸操肿了,但……但女儿还想要……”

“好,那让爸爸继续疼你。但不是疼你那骚嘴巴、骚逼,而是你的骚眼儿……”

那边周先生走了过去,整个人压了上去,随后画面一转,却是见到他的鸡巴并没有捅进少女掰开的逼穴中,而是顶在了少女逼穴下面同样粉嫩的菊蕾上,而上面的逼穴一片狼狈地糊满了精液淫水,估计在这个视频拍摄前已经没少挨操了……

他妈的,这周先生还说自己会怜香惜玉,但这少女才被破处多久,就玩成这个样子了……

“不求爸爸吗?不求爸爸,爸爸可就不操你了哦……”

“求……求爸爸……”

“求爸爸干啥?”

周先生的鸡巴在少女的逼穴上磨蹭着,偶尔把鸡巴插进去,就插了一下,一插到底就拔了出来,居然还不少精液被挤出来,看来从周先生上次内射到现在鸡巴再次勃起,少女的逼穴一直没有被清理过。

“求……求爸爸操……女儿的……屁眼,女儿的……的……骚屁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周先生嘿嘿第笑了一身,身子先压下去,和少女亲吻了起来,然后屁股耸动着,应该在找位置……

画面再一转,周先生那硕大的蘑菇头已经没入少女的嫰肛内,随着周先生的肉棒一点点地压入,显然少女还没有适应,她发出了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啊……!啊……!不要了……!疼……!我不要了……啊……疼疼……”的痛叫声和求饶声。

很显然求饶并没有什么用……

大概10分钟后,周先生反向骑着少女的身子,双手掰开了少女那白皙的屁股蛋儿,那被插得无比凄惨的娇嫩菊蕾,两天前迷奸造成的伤口再次被撕裂了,一股白浊的精液正不断从里面流出……

我也在这个时候剧烈地射了出来。

说真的,我现在已经没开始那么感触了,这年头拍段子的太多了,完全无法求证。

视频没有完,对于少女来说,噩梦还在继续。

周先生在一边的桌面拿起一只小针筒,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药,少女此时整个人瘫在床上,身躯轻微地抖动着,任凭周先生抓着她的手臂,把整管的药液推进了她的身体内……看上去是这样,有遮挡。

然后周先生自己也吃了一片药。他就坐在一边,随便地把玩着少女那丰满的胸部,那雪白的乳球上有几处淤青……

过了一会,周先生的鸡巴又硬立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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