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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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增艳挺着孕肚侧躺在大床上,被一男一女前后簇拥在中间,呼哧呼哧地娇喘着,汗津津的肌肤彼此贴合在一起。

身后的男人就是刘增艳传说中的“男闺蜜”——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当爸爸了——他从后面贴住刘增艳的圆臀和裸背,右手圈起刘增艳丰腴的肉腿,将其湿漉漉的私处大大敞开,掌心探进刘增艳的大腿内侧不住的摩挲。

刘增艳身前那个女孩则乖巧地趴在隆起的孕肚旁,抚摸着水肿的肌肤上若隐若现的血管,一张姣好的童颜贴在肚皮上侧耳倾听,看上去得比刘增艳小了十多岁的样子。

女孩静静地感受着孕肚下生命的悸动,小手轻抚着光滑的肚皮念念有词道:“小北鼻,你要乖哦~妈咪和爸比在做爱呢,让妈咪玩爽了,心情一舒畅,才能让你更茁壮地成长哟!”

女孩亲吻着孕妇微凸的肚脐,沿着臃肿的孕肚慢慢地吻了下去,很快小脑袋便探到了刘增艳敞开的大腿之间,她用小手摸着孕妇又宽又厚的蜜缝,指腹转着圈儿将溢出的爱液抹蹭开来,涂抹得整个腿心处到处都亮晶晶的,随后她又伸长白颈,深情地吻上了刘增艳厚实的阴唇,一边“啧啧”地亲吻一边发出满意的哼叫。

刘增艳马上在女孩的口活下舒服地蠕动起身体,一只手插进女孩的秀发中,将她的脑袋热情地揽进自己的腿间,嘴里兴奋地说:“唔……,乖66,你可真会舔啊……再辛苦一下……啊!对!再深一点……好舒服……”

这个叫“66”的女孩头都没抬一下,将嘴唇堵在刘增艳穴口含糊不清地说:“增锅姐姐……你怀孕了身体不方便……就让我给你口出来吧……”说着就伸出灵巧的舌尖,去温情地舔舐花穴中兴奋泌出的淫水。

此时刘增艳身后的男人也兴致昂扬地挺起了肉棒,又长又硬的柱身从刘增艳的胯下探过去,用泌着腺液的龟头顶了顶66的脸蛋,66会意之后马上听话地伸出小手握住了男人的肉棒,熟练地攥弄着上下撸动。

于是男女二人的性器便同时掌控在了66手中,被她雨露均沾地来回抚弄着:一会儿含住男人的龟头仔细舔咬,一会堵上刘增艳的花穴尽情吸吮,帮他们二人做着细致的前戏。

66用两根手指撑开刘增艳的唇瓣,水肿后的穴肉又绵又软,细长的肉缝马上被扒开一个暖哄哄的洞口,66的视线偷窥进去,只见四周的肉壁上挂满了湿漉漉的淫液,正像岩洞中的溶水一般聚成水珠往下滴答。

66不禁被刘增艳湿暖的淫洞给惊叹到了,她赶紧握住男人滚烫的肉棒,将红肿的龟头抵上了刘增艳的穴口:“好姐夫,快把肉棒塞进来吧!姐姐这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再不给她的话,她可又要发骚了!”说着将二人的性器精准地对接到了一起。

那个被称作“姐夫”的男人则按照66的指示,顺势一挺腰肢,将肉棒顺畅地挺进了孕妇的身体。

妊娠后的阴道虽然没有了少女的紧致,但是也给男人带来一种另类的性交体验,浮肿后的穴肉比平时更加蓬松绵软,大量雌性激素的分泌显着提升了刘增艳身体的敏感度,让松软的穴肉一受刺激就会泌出丰沛的淫水,裹在肉棒的表面,使其可以在温热的腔道中顺畅地戳刺。

侧入的体位也是孕期最安全的做爱姿势了,刘增艳用手托住自己怀了四个月的孕肚,闭上眼睛享受着男人温柔的肏弄。

调皮的66又在此时捧起了刘增艳的雪乳,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含住乳头惬意地吸吮,满意又舒爽的声音马上从刘增艳的唇齿间哼了出来。

此刻刘增艳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幸福感,身前身后的一男一女将她像颗明珠一般小心地捧在掌心,愿意耐心地迁就她不便的身体,用最安全的手法带给她最充实的感受,让她也可以在孕期之中享受做爱的情趣,想到此处,一股暖流就从刘增艳的花心处情不自禁地涌了出来……

究竟刘增艳是怎样怀孕的呢?她和男人是什么关系?66又是如何卷入其中?这个故事还得从几个月前说起。

最佳拍档已经被芭玩成了仅次于总选和金曲的活动,小偶像们每年都要背负着巨大的卖姬压力,稍不努力就会被人弯道超车。

刘增艳已经在最佳拍档这个赛道上努力了三年了,她三年换了三个搭档,却迟迟摸不到这个活动的法门。

说实话她每一任搭档的实力都不差,一起贡献了许多赏心悦目的合作舞台,然而这个活动向来不是看歌舞实力的,再加上刘增艳的运气属实也有点差,她的三任拍档里:一任临近毕业,没有票力;一任中途退团,放弃了比赛;一任忙于学业,一直两地奔波;总之三年来每次参赛都没有走很远,像走个过场一样重在参与了。

既然是“最佳拍档”,不卖姬肯定是没有前途的。

刘增艳想着不能再当钢铁直女了,她今年找到的相方是北芭的Top黄怡慈,她俩从辅一组队开始,就直接挑明了告诉大家:卖姬爽!

我们主打一个刻意卖姬!

观众老爷们不是爱吃预制菜吗,那就给大家兢兢业业地演一出直女卖姬的戏码。

可是随着两人交往的深入,刘增艳渐渐地发现不对了:黄怡慈这个比她小了八岁的小家伙,脑子里懂的套路一点也不少,更重要的是她好像也并不直啊!

这场卖姬行动演着演着,黄怡慈就开始假戏真做了,一整套年下恋姐的组合拳把增锅撩得不要不要的,一路节节败退,最终在黄怡慈的穷追猛打之下,两人甚至发生了肉体关系。

刘增艳可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这么小的年下给睡了,要知道“直女”这个词还真不是她给自己硬凹的人设,她是有一个处了好几年的“男闺蜜”的——说是“男闺蜜”,其实是打着掩护的男友罢了,他跟刘增艳已经搭伙过了好几年日子,就等着刘增艳毕业后,一起回老家结婚生子呢。

刘增艳自然不敢把自己有男友的事情告诉她的拍档,但黄怡慈又像个饥渴的小朋友,一直缠着刘增艳做爱,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既然是拍档,那势必要经常做爱的,我亲姐去年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于是这段时间可把刘增艳给难为坏了,她一个直女硬逼着跟女孩做爱,一来自己做不爽,二来又得费心伺候小朋友,更折磨人的是黄怡慈似乎有个什么癖好——她压根没把刘增艳当成姐姐看待,而是将其想象成小妈一样,黄怡慈尤其钟爱刘增艳胸前的那对大奶子,经常趴在增锅身上抱着乳房又吮又舔,能把后者的乳头活生生含弄到发白发泡;不仅如此,她还会用动用牙齿轻咬乳头的根部,会用齿尖细细磨蹭乳头上的纹路,将刘增艳的胸乳折腾得水迹斑斑,又肿又痛。

这不就有一天,刘增艳又带着黄怡慈出来开房了,黄怡慈这个粘人的小妖精照常伏在增锅身上,吮吸着增锅胸前的巨乳,一腻歪就是半个多小时。

虽然刘增艳确实喜欢被人玩弄奶子,可是做爱也不能只有前戏呀!

她的身体在“想要”与“受够了”两种状态之间来回折磨,最终她这个躺零只能亲自出马,把身上的黄怡慈掀翻在床上,压住她的身体,把手指强行塞进她的花穴,狠狠地报复她。

刘增艳带着怨气抠挖着黄怡慈的小穴,像个生气的家长一样惩罚着调皮的孩子,而正被教育的孩子似乎很吃这一套:她扭动着风骚的小腰迎合着手指的抠弄,仿佛她的目的就是激怒刘增艳,让她先忍不住把自己推倒。

刘增艳自然是不能惯着这个孩子的,她将指腹紧贴在黄怡慈的G点上飞快地点击,让黄怡慈浪叫着喷出高潮的淫水。

伴随着刘增艳发狠的动作,她的两颗巨乳也随着节奏在胸前晃来晃去,黄怡慈这个嗜乳狂魔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诱惑呢?

就算是小屄已经被玩到骚水流个不停,她也要挣扎着欠起身子,捧住刘增艳的奶子深情地舔咬,享受着把脸闷进巨乳中的快乐。

无奈之下刘增艳也只能宠溺地在黄怡慈脑后垫高枕头,让她可以舒适地捧着自己的奶子把玩,指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手腕捅酸了就换另一只手来做,修长的手指在泛滥的花穴里“噗嗤噗嗤”地进出,狠狠地喂饱了黄怡慈的身体。

在接连不断的几次高潮之后,黄怡慈这个欲求不满的宝宝终于被肏到虚脱了,她蜷起筋疲力尽的身体,含着刘增艳的奶子沉沉睡去。

而刘增艳则像一个慈母一般,轻拍着黄怡慈光滑的屁股,哄着她进入温柔的梦乡。

等到黄怡慈的鼻腔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刘增艳才将红肿的乳头从少女的小嘴中拔出了,轻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挂满齿痕的奶子,再摸摸自己胯下寂寞的小穴,刘增艳不禁在心中暗骂:“好你个小祖宗,今儿可算是把你喂饱了,可老娘的骚穴又由谁来喂呢?”每当此时刘增艳总有一种“明明做了爱,但仿佛又没做”的空虚感,她看了眼黄怡慈安稳的睡颜,拿出手机拨通了男闺蜜的号码。

……

睡梦中的黄怡慈是被隔壁的叫床声吵醒的,她猛地起身,一摸身边的床铺,发现大床的另一端空落落的,并没有刘增艳的踪影,倒是墙的另一边传来的女声是那么的熟悉。

察觉到事情不妙的黄怡慈赶紧走出房间,趴在隔壁房间的门缝上向内偷窥。

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真吓了一跳!

只见房间之中赤身裸体的女人,果然是刘增艳,此刻她正像只母狗一样狗跪趴在地板上,被身后的的男人以兽类的姿势后入交媾着,一根红通通的肉棒深深地扎进刘增艳的身体,蘸着飞溅的淫水畅快地进进出出。

刘增艳一边高高地撅起臀部挨肏,一边趴在地板上风骚地爬行,像耕地的犁车一般被身后的男人推着爬来爬去,口中更是疯也似地骚叫:“哦哦哦!老公,肏死母狗吧!小母狗又犯贱了,大半夜了屄里痒,只能把老公叫出来解决生理问题!哦哦哦……小母狗好贱哦,小母狗好欠肏……老公,请好好地教育我吧噢噢噢……”

黄怡慈从来没有见过刘增艳这个样子,在她的印象中刘增艳可是一个温柔可人的大姐姐,是个泛着圣母光芒的成熟女性,没想到她在男人的肉棒下竟会变成这个样子——会变成一只匍匐在地上摇尾乞怜的骚母狗!

黄怡慈的信仰在一瞬间崩塌了,乱七八糟的思绪涌上她的心头:难道刘增艳跟自己的拍档关系只是逢场作戏吗?

她愿意和自己欢爱是假戏真做,还是只为了迁就自己?

莫非刘增艳这个时间管理大师,每次把自己哄睡后都会出去和情夫继续厮混吗?

黄怡慈越想越痛苦,委屈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就在刘增艳不知廉耻地抬高大腿,一边高声淫叫一边放荡地泄出春水之时,房间的门被突然推开,黄怡慈瞪着哭红的眼睛走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可把房间中的二人给吓住了,他俩明明才是原配,此刻却像是被捉奸在床一般无地自容,前一秒还在“啪啪”乱肏的性器骤然尬停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向黄怡慈解释这发生的一切。

黄怡慈的眼中满是鲜红的血丝,她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向后推着男人的小腹,将僵直的肉棒推出刘增艳的身体,然后当着二人的面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嚷着些什么“假的,假的,全是假的!”又是什么“明明是直女,为什么还要和我做爱”之类的话。

六神无主的刘增艳此时也是一头乱麻,她狼狈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揽住撒泼打闹的黄怡慈,先将她抱到床上,再慢慢地跟她解释,从自己和男闺蜜的关系说起,再袒露自己真实的性取向,最后说到在拍档期间被迫和黄怡慈做爱的事情。

黄怡慈虽然嘴上一直在哭闹,但是刘增艳的解释她还是听进去了,在最佳拍档这件事上,刘增艳虽然隐瞒了自己有男友的事实,但她们组队的初衷就是“直女卖姬”,刘增艳确实是一心一意地当直女啊,反而是黄怡慈率先逾越了拍档的界限,勾引着刘增艳发生了肉体关系。

再者说刘增艳和男闺蜜的关系已经存续了好多年,若说出轨,也当是黄怡慈是插足的那一个。

如此想来,黄怡慈倒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占理,更像是一个胡搅蛮缠,破坏他人感情的第三者,原本快要停下的泪水又开始往外流了。

刘增艳眼看刚要把黄怡慈哄好了,她的泪水又开始反复,急得瞟了一眼站在旁边无所适从的男闺蜜,便揪了一把男友耷拉在腿间的肉棒,把男友活生生地给拽了过来。

刘增艳哄着黄怡慈说道:“好66,这件事姐姐和姐夫都有错,本不该瞒着66的。你看这样:姐姐请你吃肉棒好不好,算是给66赔礼道歉了!唉,你姐夫这根肉棒啊,可美死姐姐了,现在姐姐主动献出来跟你分享,快来尝尝吧!”

黄怡慈从来没有近距离见过男人的肉棒,她瞪着一双泪眼,盯着这根又红又大的柱体,心里也在嘀咕:这玩意到底有什么魔力,能把增锅姐姐迷得要死要活的!

正好眼前的闹剧也不知该如何收场,左右自己都是掰弯直女的小三了,不如借坡下驴,多赚根男人的肉棒吧!

于是黄怡慈便张开小嘴,轻轻地含上了男人的龟头,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起来。

男闺蜜看着锅6两个人吵来吵去,自己也插不上什么嘴,突然被拽过来含住了胯下的要害之处,更是让他感到无比窘迫,他涨红着脸看着刘增艳:“这……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刘增艳蛮横地拧了一下男闺蜜的臀部:“哎呀,人家孩子那么可怜,你就大方一点怎么了!”说完又凑到黄怡慈身边,贴着她的小脸说:“怎么样?姐夫的肉棒好吃吧!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天天把他叫来让你舔!”

此时的黄怡慈像一个含着棒棒糖的小朋友,“嗯嗯”地点着头,她渐渐止住了委屈的啼哭,开始含进更多的柱身慢慢地享受。

黄怡慈本来就有很强的恋母情节,对于夸张的性器会产生莫名的崇拜,在这方面乳房和阴茎的道理是一样的,黄怡慈细嗅着浓厚的男性气息,鲜红的小嘴箍在粗大的肉棒上深情地嘬弄,两只小手也情不自禁地抚上了男人的阴囊,捧住硕大的卵蛋好奇地把玩。

原本男闺蜜被迫打断了和刘增艳的性爱,胯下那玩意突然刹车正憋得难受呢,正好黄怡慈温热的小嘴送上门来,饥渴的肉棒如久旱逢甘霖一般热情地享受着唇舌的舔舐,在黄怡慈的口腔中兴奋地肿胀得更加粗大。

刘增艳抱着黄怡慈发烫的身体,伸手摸到少女的腿间,揉捏着黄怡慈溢着淫水的花瓣,挑逗着她的腿心说道:“好66,想不想让姐夫把肉棒插进你的小屄里呀?我告诉你:被男人肉棒肏的感觉可爽了,要比我们用手指抠要爽上百倍!”这里面其实有刘增艳自己的打算:她已经疲于装女同跟黄怡慈做爱了,如果能用肉棒满足这个孩子的性欲,那以后倒可以省下不少功夫。

正好此刻黄怡慈的下面又想要了,她含着肉棒“嗯嗯”地点了点头,于是三个人一拍即合,男闺蜜挺着勃起的肉棒抽出黄怡慈的小嘴,舒舒服服地插进了下面的小穴中。

这条娇嫩的甬道此前虽然已经经历过无数次的性爱,但是从未被肉棒这么大的异物给侵入过,狭窄的穴道被肉棒硬撑着整整拓宽了一倍,强烈的填充感让黄怡慈兴奋地弓起了小腰。

“喔,喔呜!好满,好胀!从没体验过的感觉!原来被男人肏屄这么爽吗?怪不得姐姐会叫得那么骚!哇哦……小穴被填满了呢!”黄怡慈此刻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怀着欣喜和激动的心情享受着体内的快感。

“傻孩子,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舒服的感觉可还在后头哩!”刘增艳笑着催促着男闺蜜加快肏动的速度。

一开始男闺蜜还在想:“这么年轻的小孩,一定很娇嫩吧。”生怕威猛的肉棒肏疼了她,可随后便发现黄怡慈腿间的这个小穴真是又爽又浪,这里面肉质软嫩,咬合力又强,看来已经被刘增艳开发成了非常耐肏得样子。

接到女友的指令之后,男闺蜜更加放下了心头的顾虑,他拿出自己平时肏刘增艳的架势,舒爽地挺动起了腰肢,把黄怡慈当做一个熟女一般尽情地肏弄着。

玉柱般的肉棒生猛地撑开温暖的阴道,粗鲁地顶撞上黄怡慈的花心,在整个腔室之中掀起一阵剧烈的震颤。

鼓起青筋的柱身紧贴着紧致的肉壁,像活塞一般鼓足压力前后进出着,伴着飞溅的淫水肏出羞耻的交合声,愈战愈勇的肉棒一路高歌,在少女的花穴中越肏越深,越肏越快。

黄怡慈初次尝试肉棒肏屄,就感受到了非同寻常的快感,她娇弱的身躯很快就在男人彪悍的进攻下缴械投降了,只见她翘着脚丫撅高臀部,在风骚的淫叫中潮吹出一阵阵的淫水。

温热的阴精胡乱地喷洒在男人的龟头上,这种奇妙的舒适感只会勾引起男人更强烈的性欲,男闺蜜握紧黄怡慈的腰肢,尽情地夯击着少女的花穴,将之前压抑已久的烦闷感全部宣泄了出来。

“哇哇哇……爽死了啊……受不了了……嗯唔……可以停下了……我不要了……啊,不行……救命啊,姐姐……”黄怡慈的脚丫踩在男人的小腹周围胡乱地蹬动,泪眼汪汪地向刘增艳求救。

刘增艳赶紧凑过身去,把自己的巨乳垂到黄怡慈嘴边,无助的小家伙赶紧捧起丰满的乳房,将其当做救命稻草一般含弄起来。

随着房间中的性爱进入白热化阶段,刘增艳都能感到怀中的黄怡慈已经不堪重负,大肉棒每顶撞一下黄怡慈的身体,黄怡慈就会含住乳头发出“嗯”的一声;肏得猛了,甚至还会咬住乳头苦苦呻吟。

刘增艳都有些心疼了,她扭头对男闺蜜说:“行了行了,她还是个小孩子,你就适可而止吧!”

可此时男闺蜜正肏到兴头上,哪有中途再次停下的道理,他猛撞着黄怡慈的花心又把她肏泄了一次,再一把拉过刘增艳丰腴的身体,将她按趴在黄怡慈的身上说:“好啊!既然不让我肏小朋友,那就射到你的骚逼里吧!”说完他便掰开刘增艳肥硕的臀肉,将肉棒捅进了含着淫水的花穴中。

刘增艳之前的性爱当然也没做尽兴,现在换她来肏自然是乐意至极,她趴在黄怡慈娇软的身体上,微微撅起屁股方便男友进出,嘴里又开始“骚母狗”、“好欠肏”、“干死我”地叫唤了起来。

而潮吹后的黄怡慈也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喜欢刘增艳的肉身压在身上微微晃动的感觉,尤其是她可以将脸埋进那丰满肥硕的巨乳中,大快朵颐地舔咬着刘增艳的乳肉。

如此一来三个人都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势,愈演愈烈的做爱声回荡在房间里,最终男人浓烈炽热的白精射满了刘增艳的花房……

后来,三个人便心照不宣地保持着这种肉票的关系,直到几个月后的刘增艳在一次床事中,一不小心怀上了男闺蜜的孩子。

刘增艳还没熬到可以毕业的年纪,便已经成了有着身孕的少妇,于是她只能选择临时暂休来静养身体。

黄怡慈虽然和刘增艳结束了这一季的最佳拍档,但已经将对方达成了知根知底的大姐姐,她会不时来探望孕期中的刘增艳,还会借此机会和姐姐姐夫一同做爱。

遥远的思绪飘了回来,刘增艳此刻正沉浸在温柔的孕中性爱里,深喉男人的力道是那样的恰到好处,亢奋的肉棒裹着淫靡的媚肉翻搅着泛滥的花穴,每一次细腻的摩擦都能引起女体舒爽的战栗,让她的骚穴越是被捣弄,越会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将阴道内的柱身紧紧咬住,用丰润的淫水细细濡渥着。

男人的动作没有玩得太过暴力,他着重于研磨绵软的媚肉,以及用龟头顶弄敏感的G点,只这两招就把刘增艳玩弄得不要不要的:她的盆腔不由自主地收缩夹紧,在舒爽的哼叫中泄出滚烫的淫水,夹着男人的肉棒幸福地到达了高潮。

“啊……啊……老公……不行了,不行了,又被老公肏泄了……”刘增艳一边喷出淫水一边风骚地叫唤到。

男人和着滑腻的淫水继续挪动着肉棒,直到刘增艳的潮水全部泄尽才慢慢停下来。

男人将肿胀的肉棒留在刘增艳体内,给她丰腴的身体做着周到的事后爱抚,亲吻着她圆润的肩头,抚摸着她圆鼓鼓的孕肚。

黄怡慈含着刘增艳的乳粒,耳听着少妇的淫叫一声骚过一声,直到颤抖着潮吹出来,这才吐出被含到红肿的奶头,用手指捏住挑逗地说:“姐姐怀孕后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才插了这么几下就吹出来了呢!”

刘增艳的身体原本就是红温状态,被黄怡慈这么戏谑着提了一嘴,两颊更是羞到通红,只得恼羞成怒地说:“大人做爱呢,小孩子别插嘴!”

黄怡慈则不急不恼地挑逗着刘增艳的乳尖:“怎么?姐姐怀孕后反倒矜持了呢!怎么被我说了几句,就害羞了呢!姐姐越不让我插嘴,我越要插嘴,而且我要用姐夫的肉棒插嘴!”说着黄怡慈又调皮地钻到刘增艳腿间,握住男人阳具将其从湿淋淋的穴肉中拔了出来,粗大的肉棒裹着一汪淫水直挺挺弹了出来,红肿的龟头在淫水的浸润下显得更加诱人了,黄怡慈看着就眼馋,马上捧住肉棒“嗷呜”一口含进了嘴里。

肉棒的突然抽离带给了刘增艳短暂的空虚感,她扭过头去向男人嘤咛着:“老公~你看她这个坏蛋!又跟我抢鸡巴了!”

男人则是一手掀开刘增艳沉甸甸的肥乳,抚摸着她乳下泌出的细汗,一手摸上刘增艳淌着淫水的骚穴,帮她按揉着肏到软烂的唇瓣,嘴巴凑在她的耳边呢喃:“好老婆,还是身体要紧,别动了胎气。这小屁孩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你就让让她吧!”

刘增艳缩在男人怀里享受着对方温柔的事后爱抚,也柔情似水地说道:“还是辛苦老公了,我现在这个样子想必你也肏得不够爽吧,正好拿着个不听话的小丫头泄泄火,想看你狠狠地肏她!”说完就扭过头去找到男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两条舌头交缠着激吻了好一会儿,男人把刘增艳服帖地安顿好才离开她温暖的身体。

沾满口水的大肉棒一下从黄怡慈口中抽离出来,还没等黄怡慈反应过来,这个不安分的少女就被男人仰面按倒在了大床上,沉重的躯体一下子就压了上来。

“啊!救命呀!姐夫强奸少女啦!”黄怡慈刻意装成受害者的样子,用瘦弱的四肢蹬动着男人的胸膛,故作张皇地反抗着,可是纤细的手腕马上被男人按到头顶,赤裸的大腿也被压到两侧,毫无遮拦的乳房马上被男人吮咬进了嘴里。

男人贪婪地亲吻着黄怡慈的胸脯说:“臭丫头!可别装无辜了,你都快二十岁了,平时在床上有多骚我还不知道嘛!”胯下的肉棒也是直挺挺地挺立在黄怡慈的花穴门口,沾满水亮淫液的龟头在穴口胡乱蹭动,将黄怡慈屄中的骚水儿也勾引出来混在一起,涂抹着她隆起的阴阜。

火热的唇瓣将黄怡慈的乳头嘬弄得“啧啧”有声,两颗红肿的果实都被舔舐到高高翘起之后,男人在沿着黄怡慈的乳沟一路吻上去,吻过她娇嫩又白皙的脖颈,堵住她诱人的樱桃小口,如饥似渴地索求着她口中的玉露琼浆。

少女的唇舌和男人吻着吻着,突然发出一声娇嗔的震颤,原来是男人的肉棒已在不知不觉中刺进了黄怡慈的身体,现在正抵在的稚嫩内壁上仔细地奸淫着。

少女的甬道虽然狭窄又拥挤,但是在口水和淫水的润滑下,肉棒的推进其实分外的顺畅,粗大的柱身撑开紧致的穴道,开始做起了深深的活塞运动。

大肉棒每一次尽根拔出,都能带来细致又绵长的摩擦感;每一次用力的插入,又能引起花穴一阵舒爽的震颤。

这便是少女花穴的美妙之处:它虽然没有熟女的那种骚浪,但是敏感娇嫩,每一个本能的身体反应都是纯真美好的,处在这种豆蔻年华的少女,唯有好好珍惜并及时采撷,才能有幸体验这种短暂花期的美丽。

肏着肏着,男人便控制不住热情似火的心情,将黄怡慈整个抱起来,站在了大床的中央。

少女又白又瘦的肤色和男人古铜色的健壮身躯贴在一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黄怡慈单薄瘦小的身体缩成一团,被男人当做玩具娃娃一般抱在怀里,又长又大的肉棒从胯下挺出来,钻进少女的身体“噗嗤噗嗤”地肏动着。

黄怡慈一时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失去了对重力的感知,被男人粗鲁地掳在胸前,只能下意识地环住男人的脖子,双腿盘在他的腰间,两只小脚挂在男人的腰侧,随着肏动的节奏风雨飘摇地晃动着,腿间的蜜穴更是被大肉棒捣弄得泌出阵阵淫水,嘴中破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啊啊啊……好深……好猛啊……嗯啊……人家被你插得爽死了……哦哦哦……但是好喜欢……好想要……请更用力地肏我吧……嗷呜……要来了!要来了!”黄怡慈粉面含春的小脸上满是醉仙醉死的表情,披开秀发的脑袋前俯后仰地浪叫着,性感的腰臀托在男人的掌心之上,风骚地上下扭动,不出片刻整个花穴便被肏到酥软无比。

连旁边的刘增艳都被黄怡慈这浪荡的淫叫声给吸引了过来,她笨拙地支起微胖的身体,凑到了男人的脚边,将身体倚靠在了男人健壮的下肢上,用自己的丰乳磨蹭着男人强壮的肌肉,火热的视线紧紧盯住黄怡慈和男人的交合处,亲眼看着少女温润的淫水被肉棒一下下地肏弄出来。

只见黄怡慈的浪叫声越来越销魂,突然整个身体紧绷起来,开始一阵剧烈的抖动,幽密的小穴剧烈地收缩着,大股的淫水从腔道内迸发出来,浇在男人红肿的肉棒上,随后沿着性器之间的缝隙喷涌出来,沥沥拉拉地从二人的交合处滴落下来,胯下的床单瞬间洇湿了一大片。

与此同时男人乘着少女的高潮之势,更加猛烈地进攻着黄怡慈的花穴,大肉棒裹挟着喷涌的淫液,如弄潮儿般踏浪而行,在拥挤的阴道中凶猛地冲撞、顶动、磨砺、刮蹭着。

醍醐灌顶般的快感一浪一浪地袭来,终于男人在生猛的撞击声中也达到了性感的顶峰,他的小腹突然发力,大肉棒在花穴内不受控制地抖动哆嗦起来,滚烫的精液如溃围的洪水般冲出精门,向温暖隐秘的花心处激射了出去。

刘增艳抱紧了男人的大腿,感受着他腿部的肌肉在射精的过程中突然绷紧,男人孔武有力的下肢和粗喘时低沉的嗓音将刘增艳迷得神魂颠倒,让她淫心大发地又想要了。

男人“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息着,将阴囊中的精液尽数射进泛滥的花穴,这才抱着黄怡慈绵软的娇躯将她小心地放在床上,粗壮的肉棒刚抽出少女的身体,上边还沾满着白精和淫水的混浊物,就被刘增艳猛地扑过去含住,如饿虎扑食般吮吸着上面的包浆。

“唔……唔……老公的肉棒好棒……老公刚才肏得好猛……喔……嗯唔……又把增锅看热了,增锅又想要了……老公接着肏我好不好……”刘增艳含着男人的肉棒含含糊糊地说道。

男人则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刘增艳风骚的脸庞,手掌宠溺地抚摸着她汗湿的秀发,慈爱地说道:“小馋猫,不是刚喂饱了你嘛,怎么又想要了?不过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老婆还是少做一点吧!咱们以后亲热的机会多着呢!”

不料刘增艳一听男人不愿意交粮食,淫荡的脸上马上现出不悦的神情,她吐出男人被洗礼得湿淋淋的肉棒,撅着小嘴撒娇道:“嗯啊~不要~老公人家想要嘛~唉!要不老公来肏我屁眼吧,这里相比阴道要安全一点!”说着刘增艳就将身体扭了过去,撅起肥硕的屁股对着男人,自己扒开丰满的臀肉,用两股之间那朵鲜嫩的菊花诱惑着男人:“老公~快来嘛~骚锅的菊花可爽了,这里又嫩又紧,老公平时不是最喜欢肏我这里嘛!”

自从刘增艳怀孕以来,两人的性事已经是非常克制了,怀孕早期是坚决不做的,三个月后才开始恢复每周做爱,孕妇的阴道也不敢多插,用于泄欲最多的还得靠增锅的菊穴。

只见刘增艳跪趴在床上,用手指扒弄着自己后臀的菊肉,扭过头来用淫荡的表情望着男友,嘴中故作矫揉地哼叫不止。

男人看着刘增艳发情的样子,都不由得脸红心燥,胯下的肉棒也是诚实地挺直,他咽了一口口水,欣然接受了肛交的邀请:“好好好,就再享用一下你这个淫荡少妇的骚屁眼吧!不过体位我们要更安全一点哦!”

为了减少对孕肚的压迫,男人是不能让刘增艳俯趴在床上的,他拖过两颗枕头摞在一起,垫在了刘增艳的腰下,让她仰躺在枕头之上,胯部垫得高高的,大腿再以蛙泳的姿势向两侧张开,腿间的两个淫洞便高高地抬了起来。

男人双手涂上满满的润滑剂,抚上刘增艳的丰臀,很快就将两片又白又嫩的臀瓣涂抹得油光瓦亮的;再用两掌握住丰满的臀肉,伸出两根拇指并在一起,推拿着刘增艳的菊花,一边按揉着一边调戏她,什么“骚锅的屁眼好淫荡”,“老锅的欲求真难满足”之类的……

刘增艳倒也不嫌害臊,她曲起双臂枕在脑后,惬意地享受着男人的按揉,嘴里也不忘反咬一口:“干嘛又赖我呀,我看明明是你又受不了我美菊的诱惑,刚勾引你一下就火急火燎地要来肏菊了呢!”

这倒也是实话,男人摸着刘增艳的菊道被浸润得又湿又软的样子,挺立的大肉棒早就饥渴难耐了,他热切地掰开刘增艳的臀肉,将硕大的龟头堵上淫妇的菊眼,腰部向前用力一挺,大龟头就“咕咚”一下钻进了刘增艳的菊穴。

不愧是怀孕期间经过仔细开发的菊穴呀,这里的菊肉松嫩又绵软,仿佛经过了发酵一般,大肉棒毫不费力地就挤开层层软肉钻了进去,裹上湿滑的润滑液,细致地研磨起性感多褶的内壁。

这里既没有处女菊的那种紧张滞涩,也不会带来撕心裂肺的撕扯感,而是以一种两个人都舒适的磨砺感,刺激着双方敏感的神经,让二人的四肢百骸在一下下的肏动下变得酥麻无比,舒爽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地交织在一起,刘增艳娇软的胴体很快便被肏到香汗淋漓,男人健硕的肌肉上亦泌出细密的汗珠,随着抽插的动作滴落到刘增艳的孕肚上,与她肌肤表面的体液交融到一起。

“哇啊……哇啊……美死了……美死了……老公的肉棒又粗,又大……把我的骚屁眼塞得满满的,舒服死了……啊哦哦……再用力一点……再深入一点……好老公……快把我的菊花爆掉吧!啊哦哦哦……”刘增艳全然不顾脸上的羞耻,板着自己的两条肉腿大大张开,大肚子垫在高高的枕头上起伏晃动着,肥硕的屁股迈力地向上挺起,主动迎合着男人对菊蕾的抽插。

躺在一边的黄怡慈一开始只是躺在床上,夹着粘稠的精液晕乎乎地歇了一会儿,耳听着刘增艳和男人打情骂俏着要肏屁眼,对这两口子腻腻歪歪的场景黄怡慈早就见怪不怪了,她略显落寞地伸手抽出床头的湿纸巾,独自躺在一边擦拭着自己腿间的秽物。

原本黄怡慈被肉棒肏过之后,已经无心打搅男女二人的情趣了,只是刘增艳的淫叫声出奇地风骚,把黄怡慈的注意力又不由自主地吸引了过去,她趴到刘增艳的小腹上,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男人的肉棒威武地进出刘增艳的菊穴,肛门口那一圈深红色的软肉,紧紧地箍在男人的柱身上,会被抽插的动作带动着微微外翻出来,再被肉棒用力地顶弄回体内。

黄怡慈不由得“斯哈”地收了一下口水,她盯着二人的交合处认真地问道:“嘶……增锅姐姐,难道肏屁眼真的有这么爽吗?看你叫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是痛的咧!”

此时刘增艳如花的俏脸娇滴滴地如同火烧,她本以为66已经被肏晕过去了,因此淫叫得奔放了一些,没想到自己风骚的样子全被对方看在眼里,再加上黄怡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私处看,更是让刘增艳有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她梗着通红的脖子嗔怪道:“你个死丫头,怎么又凑过来了,不是跟你说了,大人做爱的时候小孩少来掺和嘛!”

“哎呀,人家都快二十岁了,早就不是什么小孩子啦!你们两个每次当着我的面肛交,却不肯带我的屁眼玩!合着我的小屄是你们用来孕期泄欲的飞机杯,用完就扔到一边是吧!”黄怡慈的脸颊气得鼓鼓的,撅着倔强的小嘴抗议道。

“哎呀,好66,不是姐姐不带你玩,你一个好好的姑娘,正在如花似玉的年纪,好端端的东西不学,偏学我们大人肛交做什么!这种事儿还是让你以后的男朋友教你去吧!”刘增艳还在试图堵住黄怡慈的嘴。

“不行!都是成年人了,凭什么你们做得,而我做不得?!你们不教我,万一我以后和男朋友做爱的时候,他嫌我屁眼紧打不开怎么办!”黄怡慈的嘴巴也是厉害,不知从哪儿引出各种歪理争辩着,眼看将刘增艳挤兑到哑口无言,她又拉起男人的一条胳膊,可怜巴巴地央求道:“好姐夫,你就帮帮我吧!我看你俩肏屁眼玩得这么爽,我的菊花里也痒痒的好想要呢!看在我平时那么卖力地帮你们做前戏的份上,您就行行好,帮我的菊花止止痒吧!”

男人耳听着黄怡慈娇滴滴的撒娇,心不由得软了下来,毕竟他在女友的孕期老拿黄怡慈的嫩屄泄欲,如果不满足一下这小孩的愿望,也太不近人情了点。

于是男人一边挺动着腰肢,一边答应着黄怡慈:“好好好……小孩儿莫着急,这不还有个先来后到嘛,待我把你增锅姐姐的菊花肏爽了,便来给你的屁眼开苞!”

得到男人承诺后,黄怡慈瞬间喜笑颜开,她美美地看着刘增艳的菊门被进出的肉棒顶弄成各种奇怪的形状,心里想着该怎么让增锅姐姐快点肏爽呢?

黄怡慈的视线很快便落到了菊穴上方那饱含蜜液的花穴上,于是黄怡慈坏笑着凑过脸去,用两只小手轻轻掰开并在一起的唇瓣,将两唇之间夹弄的一股小淫水给疏浚出来,这一小股涓涓细流马上从穴口顺势流下,滴到男人的大肉棒上,被抽插着研磨进了少妇的肛门。

黄怡慈的小手再沿着蜜缝向上摸索,将刘增艳敏感的阴核从包裹的唇肉中剥出来,用指腹变着花样挑逗着。

受到刺激的胴体一边不由自主地将阴核肿得老高,一边忘乎所以地泌出潺潺的淫水,湿润的穴口像小嘴一般开合翕动着,仿佛在向外界诉说着她的情动。

黄怡慈正是抓准了这个美妙的时机,俯过身子吻上了刘增艳的花唇,如饥似渴地啜饮着的花穴中的玉露琼浆。

“啊啊啊……这孩子……怎么这么会舔啊……姐姐的骚水儿,都要被你吸走咯!”刘增艳风骚地舞动着秀发。

“增锅姐姐,你就好生享受着吧!大人做爱的时候,小孩不仅要插嘴,还要插姐姐下面的小嘴呢!”说完黄怡慈狡黠地一笑,伸出自己的舌头,将其卷成肉棒的形状,埋头刺进了刘增艳的花穴,灵巧的舌尖扫荡着内壁上的花褶,将酥麻的快感传递到了刘增艳的全身。

黄怡慈的舌技虽然没有男人那么炉火纯青,但是青涩中带着一股顽皮劲儿,总能出其不意地偷袭到刘增艳隐秘的角落,将她舔弄得神魂颠倒。

与此同时,男人抱着刘增艳的肉腿也加快了胯下的挺动,剧烈的摩擦将整条肉棒和穴道都肏弄得烫烫的,红肿的龟头尽情享受着这温暖的包裹,同时势大力沉地捅进刘增艳的直肠里,如痴如狂地奸淫着肠壁上的褶皱,每一下肏弄都能引起刘增艳一阵疯也似的淫叫。

难以言喻的快感在刘增艳体内越积越多,两个淫荡的骚穴被以不同的方式奸淫着,带给她不同风格的舒爽,很快这灭顶般的快感就控制不住了,她的整个盆骨开始在猛烈的收缩中尽情地颤抖,火烧般的菊穴紧紧夹住里面的肉棒缓缓地蠕动着,蓄满了力的花穴在突然之间喷出骚浪的体液,湿漉漉的淫水将埋在腿间的黄怡慈都射了一脸。

刘增艳香汗淋漓地甩动着满头秀发,双手双脚都情不自禁地胡乱蹬动,在手舞足蹈中迎来一波波的潮吹,直到体内热情的淫水全部抽搐着泄尽。

刘增艳就这样被肛交着高潮了,男人将红肿的肉棒“啵”的一声从菊花口拔出来,躺到刘增艳的身边,抚摸着她高潮后火热的身体。

黄怡慈用小手胡乱抹了几下脸上溅射的淫水,眼看着男人和刘增艳又温存着抱到一起,大肉棒直挺挺地翘在那里,一时半会并没有和自己做爱的意思。

黄怡慈急切地喊道:“喂!不是说好接下来给我开苞的嘛!你怎么又躺下了啊!”

“你增锅姐姐挺着大肚子也不容易,我再陪它亲热亲热,小屁孩儿你就先自己玩一会儿吧!”男人亲吻着刘增艳的额头说。

黄怡慈小嘴撅得老高,她可是不甘心被撂到一边的,于是她抄起手边的润滑液,二话不说地拧开浇在男人的肉棒上,两只小手握在上面来回地撸动着。

正好让男人依偎在刘增艳身旁,一边帮女友做着事后护理,一边惬意地享受着肉棒的按摩,他满意地指导着黄怡慈:“对,就是这样!这肉棒可得好好润滑一下,不然待会儿捅进你的屁眼里,会把你痛死的!”

黄怡慈闻言更加迈力地撸动着男人的肉棒,将整根阳具都涂抹到裹上一层油膜。

然后黄怡慈又学着刘增艳平时的样子,倒出一滩润滑液到掌心,向自己的臀瓣之间涂抹过去,给自己的菊蕾做着扩张运动。

这孩子心急火燎地胡乱按揉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跨过男人的身体,扶着男人的肉棒怼到自己的菊花上,作势就要坐下去,仿佛心中憋着一股叛逆的气,越不让她做什么,她偏要去做什么。

可惜裹满了润滑液的大肉棒滑溜溜的,抵在黄怡慈的菊穴口滑来滑去,好几次都贴着她的臀沿擦身而过,就算黄怡慈将不听话的阳具用手固定住,龟头顶在肛门口推了几下,也顶多推入大半个龟头,稍一泄力就会被紧绷的括约肌给挤弄出来。

所以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出师不利的黄怡慈兀自摆弄了好久,始终无法将这根诱人的大肉棒整根吞下,在接连的失败中她不由得急恼焦躁起来,越是赌气,越不顺利,最后她索性向后坐倒在床上,呼了肉棒一巴掌,将其打得直挺挺地晃来晃去:“烦死了,不玩了!”

刘增艳看着黄怡慈又笨又急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仿佛看着自己孩子蹒跚学步一般,她最终还是扶着自己的肚子坐起身来,把润滑液涂到手指上对黄怡慈说:“来,撅过去,我帮你好好搞一下!”黄怡慈闻言马上像个小孩儿一样,乖乖地把身体背对刘增艳趴了过去,撅起俏皮可爱的小屁股供刘增艳涂抹。

刘增艳的指腹一摸到黄怡慈的菊蕾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我说呢,你只涂外面怎么行呀,你瞧这里面还干干的!”说着刘增艳的双指并起来,对着黄怡慈的菊眼用力一插,就捅进了她的屁眼,把这个纯洁的小朋友给“千年杀”了。

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地方突然被异物侵入,黄怡慈吓得整个身体都为之一颤,瘦削的裸背上泌出涔涔的冷汗,她尖着嗓子喊道:“哎呀!增锅姐姐!怎么这么用力捅进来了,插得我的屁眼好痛……哎呀!慢一点呀姐姐!”

“这算什么呀,小朋友,你也不想想肛交是什么意思,待会儿可要把大肉棒塞到你的菊花里呢,不做好润滑,看不把你肏到龇牙咧嘴!”刘增艳虽然嘴上像个家长一样教育着黄怡慈,但手上的动作还是慈母般的怜爱,她示意黄怡慈好生趴好,旋转着菊穴中的手指,将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到少女的内壁上,再抽出手指挤上新的润滑液,将湿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送进黄怡慈的体内,直到将她的整个屁眼都按揉得水润润的。

眼看润滑得差不多了,刘增艳便拉起黄怡慈的身体,指导着她蹲在男人的肉棒上方,刘增艳的另一只手抓起男人勃起地肉棒,就着润滑液再撸动几下,而后将其固定好了怼在黄怡慈的菊口,示意黄怡慈慢慢地坐下去。

此时的黄怡慈扎好马步,后臀空悬在阳具上方,她看不见性器的交合情况,只能凭着对刘增艳的信任感向后坐下。

肿大的龟头刚一挤开菊口的括约肌,就让她产生了明细的不适感,她好想知难而退,但是身边的刘增艳按着她的身体,硬是让她的身体一点点堕下去。

既然已经骑虎难下了,黄怡慈索性闭上了眼睛,拿出舍身取义的态势向身后坐去。

随着一种强烈的异物感,大肉棒的龟头挤开了括约肌的隘口,正式钻进了菊穴的内部;随后是针砭一般的磨砺感,遒劲的柱身缓慢地摩擦过稚嫩的菊肉,刺激着菊穴内壁上丰满的神经;整条狭窄的甬道也被撑成肉棒的直径,娇弱的肠壁紧紧包裹着粗大的肉棒,贴在男人肿胀的柱身上,随着呼吸的节奏,可怜巴巴地战栗着。

“呜——哇——”随着黄怡慈的一声长吟,整根肉棒终于吞进了她的后庭,她张着小嘴大口喘着粗气,被插进菊花的感觉既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舒服,也没有刻板印象中的那么疼痛,全身都不由自主地进入到紧张的状态,即使在那里夹着肉棒不动,都会惊魂未定地连声喘息,细密的汗珠从脑门上泌了出来,将胎毛般的刘海打湿沾到额角。

“好了好了,不要怕,66已经做得很棒了,你看:这不就很顺利地吃进去了嘛!”刘增艳安抚着黄怡慈惴惴不安的身体,拉着她慢慢仰卧到在了男人的身体上:“这菊花开苞嘛,一开始肯定会痛一点的,习惯了就爽了!放心,接下来就交给我老公吧!”

男人顺势将躺在他身上的少女温柔地抱住,抚摸着她狂跳不已的心口,挺动着肉棒缓缓旋转挪动,小心研磨着黄怡慈娇嫩的菊肉。

少女的雏菊自然是跟熟女的菊花比不了的,需要男人耐心地呵护,去一点点地扩张拥挤的甬道,用细致入微的刮蹭与少女紧张的身体做着交流,让陌生的菊穴逐渐适应这根不期而遇的肉棒。

就在同时刘增艳也倚在二人身边,帮黄怡慈做着辅助工作,她一会儿摸摸黄怡慈不盈一握的乳房,一会儿亲亲她娇俏可爱的乳尖,一会儿又将手指抚到黄怡慈的腿间,抚弄她那缠绵悱恻的花穴,没过多久就将黄怡慈的身体玩弄得心花怒放,瘦小的身躯羞涩地躲避着随机到来的刺激,温情的挑逗冲淡了她菊花中不适的肿胀感,让她也可以夹紧肉棒,地动情地扭动身体。

随着涟涟的淫水被刘增艳的手指抚弄出来,这些淫液在重力作用下流进了黄怡慈的菊花缝里,充当起了润滑液的角色,让后穴中的肉棒可以更加舒畅地进行活塞运动。

而菊花中的刺激越强烈,又让黄怡慈的身体越燥热,让她可以在刘增艳的爱抚下泌出更多的淫水,以此形成一个正向的循环,让性爱的快感可以在一轮轮的反馈中不断放大,直到催化成酣畅淋漓的高潮。

只见刘增艳一手揉捏着黄怡慈樱桃般的乳头,一手插在黄怡慈的花穴中娴熟地抠弄她的G点,嘴上问她:“怎么样,小66?菊花开苞的滋味可还舒服吗?”

然而黄怡慈张着小嘴娇喘着根本无暇回答,刘增艳就又张嘴含弄上了黄怡慈的另一颗乳尖,同时手指的抠弄也达到了最大的频率。

黄怡慈马上就被玩弄到嘤咛不已:“啊啊啊……好舒服呀……身体的两个小穴都被姐姐和姐夫填满了!前穴骚骚的,后穴满满的……救命呀……要去了啦……”肆无忌惮的尖叫喊出喉咙,黄怡慈腿间的两个淫洞突然紧缩着夹紧,整个盆腔如按下开关一般开始了疯狂的震动,不出片刻,就有一股新鲜温热的淫水涌出花心,随着刘增艳手指的抠弄哗啦啦地流出来。

黄怡慈用稚嫩的嗓音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她涨红着小脸瘫倒在男人的胸膛上,好想静静地享受一会儿高潮的余韵,可惜身下的男人并不给她这个机会。

随着大量高潮体液的涌出,更多的淫水浇在柱身上被肏进了黄怡慈的菊穴中,被研磨肏弄了良久的菊肉也逐渐适应了肉棒的抽插,让男人可以更加放手大胆地享用少女的菊花。

只见刘增艳的手指已经从黄怡慈的小穴中抽了出去,强壮的男人将瘦小的黄怡慈抱在胸前,凶猛地向上挺动着腰肢。

黄怡慈赤条条的肉体,此刻像一叶惊涛骇浪上的扁舟,被顶弄得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又粗又大的肉棒在重力的作用下在菊穴中钻得更深,撞得更猛,毫不留情地奸淫着它所能触及的每一片菊肉。

年少无知的黄怡慈原本只想浅浅品尝一下肛交的滋味,没想到男人直接给她安排了一套满汉全席,她那柔弱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强烈的刺激,娇嫩的后庭很快就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生疼,肛口的括约肌都因为长时间的紧绷失去了知觉,被大肉棒连带着肏进肏出,可怜的身体更是风雨飘摇地被抛上抛下,俨然不知这场天昏地暗的奸淫要持续到何时。

生理性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滚出黄怡慈的眼眶,她带着嚎啕的哭腔喊道:“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要了……姐夫我错了……救命,快停下!啊啊啊……肛门要被肏裂了……身体要被捅穿了……咿咿呀呀,放过我吧啊啊……”

男人的动作却全然没有因为66的哭喊而放缓,他沉浸在这场酣畅淋漓的肛交中,尽情地享受侵入少女后庭的快感,在内心的兽欲得到了充足的满足之后,他才双手抓住黄怡慈胸前的娇乳,将肉棒推到少女的直肠深处,舒爽地打开肉棒的精门,将炽热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黄怡慈的体内。

等到肉棒颤抖着射尽精液,从黄怡慈的体内拔出来时,被凌辱已久的少女已经被肏成虚脱的样子,她眼圈红红地躺倒在那里,淌着涎水的小嘴兀自喘息着。

刘增艳细心查看着黄怡慈不堪重负的菊花,只见僵硬的括约肌暂时失去了知觉,张开一个硬币般的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菊肉和斑白的浓精,刘增艳心疼地按揉了黄怡慈的菊蕾好一会儿,才勉强将这个大开的菊口给揉闭合了,嘴里语重心长地教育黄怡慈:“早跟你说了:小孩子别轻易玩这个,你看吧:你的小屁眼都肏到合不上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不料黄怡慈竟起身亲了一下男人沾着残液肉棒,狡黠地眨巴了几下眼睛,舔了一下肉棒上的精液说道:“我才不后悔,下次我还要~”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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