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维希篇(7)做她的英雄(1 / 1)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加入书签

苏盟在一阵强烈的酸痛与粘腻不适感中逐渐恢复意识。

首先涌入脑海的是昨夜那些支离破碎的画面,简直是最不堪的噩梦,让她心脏猛地一缩。

她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奢华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有浓得化不开的腥膻气息。

她挣扎着从凌乱不堪的床上坐起,每动一下,身体都像是散架般疼痛。

尤其是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阵被过度使用的肿痛饱胀感。

她低头,看见自己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指印,尤其是胸前那对丰满双乳顶端,樱红的蓓蕾更是被反复啃噬的红肿不堪。

而最让她感到惊恐和恶心的是她的小腹!

那里不再平坦紧致,而是明显地圆润隆起!

仿佛怀胎五月的孕妇!

皮肤甚至被撑得有些发亮,微微透出青色的蜿蜒。

里面沉甸甸地装满了那个男人昨夜一次又一次,毫不吝啬地灌入她子宫深处的浓稠阳精!

一股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

苏盟猛地捂住嘴,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甚至来不及打开热水,就扑到冰冷的洗手台前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

她抬起头,看着镜中那个脸色苍白,银发凌乱,双眸无神,却挺着个怪异大肚子的女人!

一股巨大的耻辱和自我厌恶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匆忙地拧开热水开关,自虐般地调到最烫站到花洒之下!

“呃!”滚烫的水流冲击在肌肤上,带来一阵刺痛,但这反而让她心理更加好受一些。

她拿起沐浴露,疯狂地搓洗着身体,用力之大,想要蜕掉一层皮,洗去所有昨夜留下的痕迹和气味!

她尤其用力地搓洗着双腿之间那片狼藉红肿的区域,手指探入那仍然洞开的蜜裂,试图将里面残留的白浊污秽全部都抠挖出来!

“出去!都给我出去!”她咬着牙,声音带着哭腔和恨意,手指在敏感的嫩肉上粗暴地动作着,带来一阵阵疼痛和刺激的颤栗。

一些残存的阳精混合着自己的阴液被抠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但更多的已经存入宫房深处,无论如何也清理不掉了!

她绝望地停下动作,双手用力地按压推揉自己那鼓胀的小腹,试图通过外力将子宫里的东西挤出来。

然而宫口早已闭合,无论她多么用力,也只能挤出一点点稀薄的液体,对于那装满了敌人种子沉甸甸的肚子来说,完全是杯水车薪。

热水冲刷着她布满红痕的肌肤和隆起的腹部,蒸汽弥漫在浴室中,却洗不净她心中的污秽感。

她靠在冰冷的瓷砖墙上,缓缓滑坐下去,任由热水打在头顶,混合着无声的泪水流下。

苏盟擦干身体。再次看向镜中那个挺着孕肚般的自己,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她捡起地上那件已经有些褶皱的深银色礼服重新套上。

原本合身的礼服此刻却紧绷地包裹着她的身躯,尤其是腰腹处,被撑起一个圆圆的弧度,看起来异常突兀。

她甚至无法完全拉上后侧的纽扣,只能勉强整理一下,用手臂和披散的银发稍作遮掩。她低着头,快步离开了噩梦般的套房。

酒店大堂内。

主管和那个服务员还在玻璃办公室里,心有余悸的八卦着。

“赌不赌…昨夜那位北联的冰美人,下来的时候肚子能有多大?”主管挤眉弄眼地问一旁的服务员。

服务员揣摸着下巴,不确定道:“想要看得出弧度,至少得三个月吧?我赌三个月。”

主管露出一副图样的表情,伸出五根手指:“我赌五个月起步!”

服务员倒吸一口凉气:“五个月?!鸿图大人…这么…这么猛的嘛?这得射了多少啊?!”

主管得意地笑了笑:“你就看着吧!这么极品的货色,鸿图大人能放过?肯定是往死里折腾。”

正说着,眼尖的服务员戳了戳主管:“来了来了!看!”

只见苏盟微微佝偻着腰,一只手下意识地扶着自己明显隆起的腹部,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绯红,银发有些凌乱地披散着,脚步匆匆地穿过大堂,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她倍感屈辱的地方。

那紧绷的礼服清晰地勾勒出她腰腹间圆润的曲线。

服务员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张成了O型:“我…我靠!真这么大?!要怀上的话这得是双胞胎吧?!”

主管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得意地拿出手机:“扫给我吧!愿赌服输!”

服务员哭丧着脸:“…妈的,这个月绩效又没了…直接从里面划吧…”他摇摇头,还是觉得难以置信,“鸿图大人这…这已经不是猛了…这是离谱啊!真能把人肚子搞这么大?”

主管收起手机,咂咂嘴:“以前我也觉得离谱,见多了就习惯了。这么美的妞,我昨天一看她那身段那样貌,就知道她晚上指定得遭老罪了…唉,可惜了…”

苏维埃同盟低着头,好像周围都投来的各种目光——惊讶、好奇、暧昧、甚至还有一丝猥琐。

她脸颊烧得厉害,仿佛所有人都在看着她的肚子,都知道里面装了什么!她只想把自己藏起来,脚步更快了,几乎是逃离了酒店。

她打车回到昨日宴会的地下车库,找到自己的车,瘫坐在驾驶位上。

她伏在方向盘上,肩膀微微颤抖,许久才平复下来,发动汽车,驶向深蓝之心的安全屋。

回到那个临时的小房间,她反锁上门,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尤其是那耻辱的隆起!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安东尼,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安东尼那熟悉到让她心颤的声音响起:“苏盟?是我。”

苏盟身体一僵,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安东尼…对…对不起…我…我还没做好见你的准备…你再等我一下好吗?”

门外沉默了片刻。就在苏盟以为他离开了的时候,却听到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咔哒”一声,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苏盟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下意识地用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孕肚”,惊慌地看着门口:“不是说了让你等等吗?!你怎么…”

安东尼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钥匙,表情复杂无比,眼神中充满了痛苦、愧疚、愤怒,以及…一丝让苏盟感到害怕的陌生情绪。

他低沉道:“我有钥匙。”他的目光,无法控制地落在了她被被子捂住,却依旧能看出明显弧度的小腹。

他的爱妻,他发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女人,此刻正怀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那份量大到足以撑起一个五月孕妇的肚子!

他有很多话想说。

他想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让你陷入了这等悲剧的境地。

他想说,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使命,这是我们早就该有的觉悟。

他想说,自己依然爱她,不会因此嫌弃她…

然而,所有的语言,在亲眼看到爱妻这被其他男人精液灌满,如同怀孕般的肚子时,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前所未有要将他理智焚烧殆尽的嫉妒和占有欲疯狂地涌了上来!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

根本无法不介意!

“安东尼…你…”苏盟被他眼中那骇人的光芒吓到了,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但安东尼已经如饿虎般冲了进来!他失去了所有理智,一把扯开她紧抓着的被子,露出她腹部隆起的身体!

“不!不要看!”苏盟绝望地想要遮挡。

但安东尼的动作粗暴而急切,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开始撕扯她身上最后的遮蔽!

礼服、内衣…很快,苏盟便如同初生婴儿般赤裸地暴露在他面前,以前洁白如玉的胴体此刻布满青红,那怪异隆起的孕肚甚至能看到细微的血管!

无比刺眼!

“安东尼!住手!你到底要做什么?!”苏盟挣扎着,牙关紧咬,亮青的睡凤眸再次泛起水雾。

安东尼喘着粗气,双目赤红,他死死盯着她那被填满的肚子,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材不如鸿图那般雄壮魁梧,却也精干结实,胯下那根四五寸长的肉棒早已因愤怒而昂然勃起,青筋微显,直直指向那被他人彻底玷污过的爱妻。

苏盟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手护住自己那耻辱的小腹,略带哀求道:“安东尼…不要…别这样看我…求你了…”

但此时的安东尼已被一种疯狂的占有欲吞噬,他粗暴地分开北国佳人试图抵抗的双腿,那根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抵在她那片红肿不堪,花唇甚至依然张开的嫣红蜜裂之上。

没有任何前戏,他腰身猛地一沉,强行闯入了那片昨夜才被他人肆意开垦过的领地!

“呃!”苏维埃同盟发出一声闷哼,眉头紧蹙。然而,她预想中像以前那般的饱胀感却没有传来……甚至感觉游刃有余……

同样,安东尼熟悉的原本极度紧致和包裹感也没有完全到来!

安东尼的身体僵住!他当即意识到——变了!

变得松了……

这个现实像冰锥刺入他的脑海。

曾经记忆里那让他魂牵梦绕,销魂蚀骨的紧致包裹感没了!

虽然依旧温热湿润,却明显少了几分少女般的生涩紧箍,多了一种……被使用过度后的疲软和顺从!

那层层叠叠的媚肉还是会包裹上来,但再也不像过去那样如同有生命般死死绞紧,吮吸他的肉棒了……

这明显的差异,如同最恶毒的羞辱一巴掌狠狠抽在安东尼的脸上!

他无法抑制地在脑海中比较:鸿图那根被苏盟惊恐的巨物,是如何在这片他视为圣地的花园里横冲直撞,是如何轻易地撑开!

填满!

留下这无法磨灭的痕迹!

而自己……自己这根曾让她满足的肉棒,此刻竟显得如此……不够看!

安东尼的心脏痛的被撕裂,一股更加狂暴的嫉妒和耻辱瞬间冲垮了他最后的理智!

“他…他把你…弄松了?!”安东尼的声音嘶哑得可怕,带着难以置信的痛楚和愤怒。

“我!……”苏盟脸色大变,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安东尼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啊——!!”

他攥紧了冰美人纤细又充满力量感的脚踝,粗暴地将她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折成种付位的姿势,使她最私密的部位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眼前。

而这个姿势更清晰地展现出那片红肿狼藉的战场!

他不再犹豫,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只有纯粹的发泄撞击!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全力,狠狠顶向深处!

肌肉拍打在凝脂般的玉柱根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他像一头发狂的公牛,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在这片被玷污的土地上,重新刻下自己的印记,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留下的所有痕迹!

当丈夫的龟头顶到花心,苏盟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那股熟悉却又陌生的饱胀感让她羞耻万分!

子宫里面填满了鸿图的精液,而现在丈夫的肉棒进来,每一次捣弄都让那个男人的精子在子宫内晃荡。

她本能地排斥这种恶心的体感,尤其是内部那些被过度使用的嫩肉,更是敏感和疲惫不堪。

苏盟蹙着秀眉,雪白贝齿紧咬下唇,双手推着安东尼的胸膛:“安东尼……慢点……我……我还没准备好……”

安东尼没有停下,他奋力抽插,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要用自己的肉棒抹去鸿图留下的痕迹。

肉棒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混合着他的先走液和苏盟新分泌的爱液,泛起细腻的白沫。

他大吼道:“准备什么?我是你的丈夫!你还需要准备什么?!我想要进去就能进去!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安东尼失态的怒吼让苏盟心尖一颤,冰美人的俏脸潮红,不再挣扎,默默忍受着丈夫的粗暴肏弄。

就在这时,一种奇妙的变化开始发生。

或许是因为身体刚刚经历了开发和高潮洗礼,或许是因为面对的是自己深爱的丈夫,尽管他的动作粗暴,但她那饱受摧残的身体却迅速地湿润起来,甚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滑腻。

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悸动和渴望开始苏醒。

苏盟紧蹙的眉头微微舒展,男人的质问让她意识到了丈夫在嫉妒,在愤怒,更在恐惧……恐惧失去她,恐惧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会永远覆盖掉属于他的记忆!

他只能通过这种幼稚的方式来确认,确认她是不是还属于自己,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宣告他的所有权,想用自己的精液覆盖那些污秽,让她的身体重新只属于他。

一股巨大的心疼瞬间淹没了她,愧疚和爱意涌上心头,压过了身体的疼痛和羞耻。她不能再拒绝他,不能再让他独自承受这份煎熬。

苏盟强忍着下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羞耻,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甚至抬起腰肢扭款,雪白的双腿缠上男人的后腰,藕臂伸到男人的臀股后面帮忙推搡,帮助他更加深入自己。

“亲爱的…啊…轻一点…你好厉害……”苏盟喘息着,带着真实的媚意,“你…你比鸿图那畜生…厉害多了…嗯啊……你的比……比他的更有感觉!……”

她说的是实话,尽管她的肉体被鸿图过度开发,变得异常敏感,又被他肏的高潮无数,但那是生理反应,心理上总是悲哀和抗拒的。

可丈夫不同,这是她深爱的灵魂伴侣,她愿意顺从,愿意为他承受一切,这份心甘情愿,让身体的反应变得格外激烈,每寸肌肤都在回应他的占有,蜜穴本能的收缩缠绕着,层层叠叠的嫩肉包裹着他的肉棒,爱液如泉涌出,润滑着每一次进出,试图取悦身上这个因她而痛苦的男人。

安东尼的动作猛地一顿,难以置信地看着身下那张红晕中带着痛苦,却努力绽放媚态的娇颜。

苏维埃同盟迎着他的目光,那双亮青的睡凤眼中,只有深深的怜惜,理解和顺从。

她断断续续地呢喃,既是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只有你…啊…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湿…这么有感觉…鸿图…他的只是根萝卜!我只当是被一根萝卜捅了!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呃啊…你才是我的丈夫…我的心,我的这里…永远只属于你…”

爱人的倾情告白是最有效的催情剂!一股酸楚和更加汹涌的欲望同时冲击着安东尼。

他不再粗暴地按压苏盟的腿,转而用双手死死箍住她的蛮腰,开始了新一轮更加密集的夯击!

他低头吻上佳人的樱唇,舌头纠缠着她的香舌,吞咽着她的津液。

“唔啊……安东尼……好深……顶到了……啊…用力……我喜欢……好喜欢被你这样……占有……”苏盟娇喘吁吁,雪臀迎合着撞击,每一次深入的顶弄都让她发出更响亮的呻吟。

她任由自己的声音变得高亢而放浪,冰美人想让自己的丈夫明白,她有多么的喜欢他的插入和爱抚。

柔夷抚摸着丈夫紧绷的背肌,指甲无意识地在上面划出红痕,那是她快乐到痉挛的象征!

或许是得益于昨夜被鸿图那骇人尺寸的开拓,他这根寻常的肉棒今日竟显得格外持久!

以往不到十分钟便可能缴械的他,现在在松软湿热的蜜道中进出自如,那股柔软的摩擦感让他能控制节奏,享受更久。

这发现让他精神一振,他暂时压下嫉妒,更加卖力地抽送,每一次都卯足了劲,将龟头狠狠撞向那处柔软滑韧的所在——妻子的花心宫口!

他想要更深!

他想学鸿图那样,将龟头挤开那曾为他人洞开的宫门,将自己的种子也灌入那最神圣的孕育之地,去覆盖!

去冲刷掉里面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浓浊!

他腰臀发力,拼命向前顶撞,试图用龟头凿开那道柔软却闭合的门户!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他的长度和力度终究有限,那紧闭的宫口如同最忠诚的卫士,拒绝着他的进入,只传来一阵阵沉闷的撞击声和苏盟抑制不住的呻吟。

“呃……啊!安东尼……亲爱的……轻点……顶……顶的好厉害!…啊哈……”苏盟感受到丈夫的偏执,花心被顶得酸胀发麻,但更让她心情复杂的是,她的子宫本就装满了鸿图的阳精,现在被丈夫一番大力顶弄,子宫内的浓精被捣的翻江倒海,带来一股股从未体验过的奇异爽感。

在在双重难御的快爽夹击下,苏盟蜜穴一阵痉挛,很快被送上了云巅,阴液潮涌而出!浇灌在安东尼的龟头上。

“啊……亲爱的……我……我到了……”苏盟的睡凤眼迷离,纤手抓紧他的后背,指甲嵌入肌肤,显然已经满足。

而经过爱妻阴液浇灌的肉棒更加奋勇!

死命顶弄。

然而无论安东尼如何奋力挺腰,那紧闭的花心宫口如同最柔韧的壁垒,温柔却坚定地拒绝着他的入侵。

他的龟头只能在宫口外缘徒劳地研磨,带来一阵阵酸麻的刺激,却无法真正突破。

一股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头,伴随着难以抑制的射精冲动!

这份余勇持续了近十分钟,终于……

“唔……!”安东尼闷哼一声,腰眼一麻,再也无法控制!

灼热的浓精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股强劲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她湿热的蜜道深处,冲刷着那早已被鸿图精液浸透的褶皱嫩肉。

“啊啊啊——!”苏维埃同盟也同时再度达到了高潮。

被丈夫充满的感觉,给这位北国佳人带来了灵魂层面的归属感,巨大的慰藉让她浑身剧烈颤抖,蜜穴内壁疯狂地收缩,仿佛要将丈夫的精华全部榨取,吸收!

温热的阴液重新喷涌而出,与丈夫射入的阳精混合在一起。

若是往常,安东尼在射精后便会如释重负地瘫软下来。

但此刻,他低头看着妻子高潮后微微失神,泛着红潮的娇颜,目光再次触及她那依然鼓胀的小腹——那里面,鸿图的精液依旧顽固地占据着最核心的子宫!

他射在外道的这点精液,如同杯水车薪,根本无法撼动那庞大的“敌军”!

那股占有欲再次攫住了他!不行!远远不够!

他没有拔出那根半软被妻子湿滑蜜肉包裹着的肉棒。反而就着这湿腻的粘连,再次开始了缓慢而坚定的抽送!

精液和爱液被肉棒搅拌,发出“咕叽咕叽”的腻响。

“安东尼?”苏维埃同盟睁开迷离的睡凤眸,带着一丝疑惑和疲惫看向丈夫。

安东尼眼神疯狂,沙哑固执道:“再来……还不够……我要……全部给你……把你……重新灌满……灌满我的……!”

苏盟明白丈夫的想法——他想多射几次,让自己的精液,一遍又一遍地冲刷,覆盖鸿图的,将她的身体、她的子宫,重新染上只属于他安东尼的颜色。

这个想法很小孩子气,但她没有劝阻,反而更主动地迎合,纤腰扭动,蜜穴收缩着吮吸他的肉棒。

“嗯……好……给你……都给你……安东尼……继续……用力肏我……把你的精液……都射进来……啊……射到最深……让我小穴…只记住你的味道……只变成你的形状……嗯啊……”

苏盟喘息鼓励着,她强忍着子宫的饱胀感,主动翻身骑到她的男人身上,雪白的双腿分开,柔夷扶住他的肉棒,对准穴口坐下。

肉棒“滋”的一声没入,龟头顶到花心,她的纤腰如水蛇般扭动,丰硕的雪兔随着动作晃荡,划出诱人的乳波!

安东尼的肉棒很快又硬挺起来,他双手掐住她的柳腰,从下向上顶撞。

啪啪的撞击声响起,苏盟的翘臀被撞得荡起肉浪,蜜穴内壁的嫩肉摩擦着棒身,带出混合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淌落。

她的子宫里面鸿图的精液被搅动,有些溢出穴口,但她不在乎,只想让丈夫满足。

安东尼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困兽,凭借着惊人的毅力,一次次强行唤起自己的欲望。

每当肉棒在妻子蜜径中重新坚硬起来,他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每一次都竭尽全力,每一次都试图将龟头顶得更深,每一次都期待能射出更多、更浓的精华。

苏盟默默承受着这充满痛苦与爱意的耕耘。

她强忍着蜜穴因过度使用而产生的强烈不适,用尽一切方法取悦丈夫。

她变换着姿势,时而跪伏,雪臀高撅,让他从后方更深入地占有,时而仰躺,双腿缠住他的腰,主动抬臀迎合他的撞击。

长时间的交合将两人的连接处的爱液捣成了白沫,把白沫捣成了白稠,把白稠捣成了充满爱的浓胶……

冰雪美人发出高高低低的呻吟,时而痛苦,时而欢愉,真真假假,只为点燃丈夫更持久的战意。

她的手指在他汗湿的背脊上抓挠、抚摸,红唇在他耳边吐露着最淫靡的鼓励:

“啊……亲爱的……好棒……又硬起来了……肏得我好舒服……比昨晚……比那个混蛋……舒服一千倍…一万倍!…噢……再深一点……把你的精液……射到最里面去……灌满我……嗯啊~……”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我的好丈夫……用力……啊……顶开它……把你的种子……种到我子宫里……让它们……把那些脏东西……都赶出去…只留下你的…哦哦……!”

苏盟的雪躯在一次次高潮中颤抖、痉挛,蜜汁混着新旧精液,不断从交合处溢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片更大更深的湿痕,散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腥香气息。

她的小腹,在安东尼一次次的灌溉下,似乎鼓胀得更厉害了,里面是两种精液叠加却永远无法真正融合的混沌战场。

时间在喘息,呻吟,撞击声中悄然流逝。窗外的阳光由白转为金黄,再由金黄褪为橙红,最终隐没在地平线之下。

暮色四合,房间内光线昏暗,只剩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安东尼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射精。

他的腰部酸麻得如同灌了铅,子孙袋传来阵阵空乏的抽痛,那根曾经怒张的肉棒,此刻只能勉强维持着半软的状态,在妻子同样疲惫不堪的蜜穴中缓慢地象征性地进出着。

他射出的精液,一次比一次稀薄,一次比一次量少。

苏盟也早已筋疲力尽。

她的喉咙干哑,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蜜穴口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细微的刺痛。

但她还没有停止迎合,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搭在丈夫的腰侧,随着他最后机械般的抽送而轻轻晃动。

终于,当窗外华灯初上,安东尼在又一次顶撞后,身体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龟头死死抵在妻子的花心口——那扇他永远无法真正叩开的门扉。

这一次,没有灼热的激流。只有几滴稀薄的液体,如同最后的眼泪,缓缓地,不甘地渗了出来,融入了近乎凝固的粘稠之中。

安东尼重重地压在苏盟同样瘫软的身体上。

两人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与各种体液将彼此的身体紧紧粘连。

房间里只剩下粗重交织的呼吸声,以及那浓烈的两性气息。

苏盟抬起沉重的眼皮,望着天花板模糊的轮廓。

她能清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份属于鸿图的浓精还顽固地存在着,如同一个无法磨灭的烙印。

丈夫倾尽所有,只在外围留下了一片狼藉。

她抬起酸软的手臂,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沙哑而温柔道:“好了…安东尼…够了…已经…都是你的了…”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只有你……”

安东尼没有回答,只是将脸深深埋在她的颈窝里,身体微微颤抖着。许久,才发出一声极低的呜咽。

苏盟紧紧抱住了他,眼泪无声地滑落。

身体的疲惫和不适仍然存在,那鼓胀的子宫里仍然混合着两个男人的阳精,但此刻,两颗饱受煎熬的心,似乎终于在这场疯狂的亲密中重新建立了依靠。

————————————

与此同时。

在碧蓝航线一处低调中暗藏格局的庭院内部,一间铺着昂贵榻榻米,点着助兴幽香的内室之中,也是春意盎然,与室外的静谧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具身躯正如痴如醉地纠缠在一起。

赤城慵懒地侧卧在铺着昂贵丝绸的榻榻米上,身上只披着一件松垮的红色和服,衣襟大开,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一道深邃诱人的乳沟。

她那对傲人丰硕的巨兔半掩半露,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樱红蓓蕾在丝滑布料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思。

那一双如水荡漾的狐眸此刻半阖半睁,眼尾染着湿红,带着一丝慵懒和玩味,看着正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丈夫。

两人完美诠释了什么叫美女与野兽!

赤城纤细高挑的身躯,此刻正被鸿图强壮如山的体格完全覆盖。

唯有胸前那对怒拔而起的丰美巨乳不甘于束缚,几乎要从敞开的和服襟口弹跳而出,随着上方男人每一次凶狠的撞击,在雪白的胸脯上甩出摄人心魄的乳浪!

乳波荡漾间,顶端两颗樱桃的嫣红蓓蕾,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男人结实有力的胯部重重撞击在赤城那弹性十足的雪白臀瓣上,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他那根尺寸骇人的巨物在红狐仙子那紧致湿滑的蜜裂中快速进出,每一次深入都仿佛要捣碎花心,每一次抽出都带出靡靡水光和诱人的媚肉。

“啪!啪!啪!啪!啪!”

“啊……夫君……慢……慢些……顶得这么狠…太深了……嗯啊…好狠心的男人…竟这么用力……!”赤城仰着天鹅般的秀颈,一头黑棕色的秀发早已散乱,铺在榻榻米上,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绵长呻吟,声音甜糯得如同浸了蜜的丝绒,挠在鸿图的心尖上。

她修长的玉腿无力地缠绕在鸿图结实的腰后,裹着薄薄丝袜的足尖在剧烈的颠簸中绷紧、蜷缩,透露出身体正承受着何等激烈的冲击。

鸿图低头,看着身下这平日里高贵霸道,此刻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绝美妻子,尤其是那对即使平躺也依旧高耸挺翘随着撞击而剧烈晃荡出诱人乳波的硕大乳峰,更是刺激得他双目发红。

他非但没有减速,反而加重了力道和速度,低吼一声,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掐住赤城不盈一握的纤腰,腰身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凶狠地向下撞击!

每一次沉落,那根粗壮如手臂,青筋狰狞盘绕的巨屌,都带着破开一切的蛮力,狠狠凿进赤城紧窄湿滑的蜜穴深处!

坚硬的龟头如同骑兵的枪尖,一往无前的撞击在那敏感娇嫩的花蕊宫口之上!

“噗哧!噗哧!噗哧!”

黏腻的水声伴随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啪啪”闷响,在寂静的和室里回荡,糜乱得令人面红耳赤。

赤城那原本紧致如处子般的蜜穴,此刻已被彻底肏开,湿滑的阴肉不断地包裹吮吸着入侵的巨物,每一次退出都带出大股晶莹的蜜汁和白沫,溅湿了两人紧密交合的大腿根部和身下的锦缎垫褥!

“你这狐狸精……夹得这么紧……是想吸干老子吗?”鸿图喘息着,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砸在赤城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上。

他俯下身,一口含住那近在咫尺,随着撞击不断晃动的乳尖,用牙齿用力地啃咬拉扯,如同品尝最珍贵的果实。

“嗯啊……轻点咬……坏夫君……”赤城娇躯剧颤,蜜穴内壁猛地一阵痉挛收缩,绞得鸿图倒吸一口凉气,差点精关失守。

她双手插入鸿图汗湿的黑发,非但没有推开,反而用力将他的头更深地按向自己胸前,让那对傲人的丰乳完全沦陷在男人的唇舌肆虐之下。

“人家……人家就是想……嗯……把你榨干……让你……啊……没力气去找……外面那些……野女人……呀啊……!”

这带着独占欲的娇嗔,如同往烈火里泼油,让鸿图肉棒更加泵张!

“操!”他低骂一声,猛地从她胸前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狂暴的欲火。

他双手抓住赤城圆润的玉踝,粗暴地将她两条裹着丝袜的玉腿向上压去,几乎折叠到她的胸前!

红狐美人的玉门关门户大开,蜜缝被拉扯到极致,露出里面鲜红濡湿,不断翕合蠕动的嫩肉。

鸿图不再保留任何力气,腰身如同绷紧的弓弦,以近乎残暴的速度和力量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每一次插入都如同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贯穿!

粗壮的肉棒在湿滑泥泞的腔道里疯狂进出,带出更多飞溅的淫液!

“啪啪啪啪啪——!”

密集如雨的撞击声如同战鼓擂响!

赤城那丰腴挺翘的雪臀被撞得通红一片,臀肉像水波般剧烈荡漾!

她再也无法维持那貌似游刃有余的姿态,身体反弓起来,脚背死死绷直,十只玉趾紧紧蜷缩,螓首在榻榻米上无助地左右摇摆,银牙紧咬,却依然抑制不住从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

“啊!……疯了……你疯了……鸿图……啊哈……顶穿……顶穿了……要肏坏妾身了……噢噢噢……!”

毫无保留的狂暴肏干彻底把赤城送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巅峰!

她发出一声凄厉又极度满足的尖啸!

娇躯如同被强电流贯穿般剧烈地抽搐,蜜穴内壁以把肉棒绞断的力度疯狂痉挛!

一股滚烫的阴液如同失控的泉涌,猛烈地喷溅在鸿图深埋其中的龟头上!

这极致的高潮如同信号,鸿图也再也无法忍耐!

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啸,将赤城死死按在身下,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抵进那剧烈收缩的花房深处!

“射给你!全给你!骚狐狸!接好了!”

滚烫浓稠的阳精如同开闸的熔岩,一股接一股,以无匹的姿态喷射进赤城温暖痉挛的子宫最深处!

“哦哦哦噢噢吼齁齁噢!——”

那灼热的冲击感,烫得赤城又是一阵歇斯底里的痉挛和浪叫,蜜穴死死绞紧,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华,仿佛要将男人的生命力都榨取出来!

鸿图畅快地吐着气,感受着精液奔涌的快感和身下女人那几乎要将他吞噬的紧致。

他伏在赤城香汗淋漓,高潮余韵中不断颤抖的娇躯上,大口喘息。

短暂的静默,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和空气里浓郁的栗子花与石楠花混合的腥甜气息。

赤城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软软地瘫在榻榻米上,胸前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还在微微起伏,一双如酥似雪的美腿还夹在男人的雄腰上,圆润柔嫩的大腿根仍在无意识的收紧,精致的足跟在鸿图背上摩擦,还想从男人身上按出更多!

她抬起酸软无力的玉臂,用指尖轻轻刮过鸿图汗湿的俊脸,狐眸半睁,里面水光潋滟,带着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慵懒媚态,声音沙甜沙甜的:

“怎么……我的好夫君……肏得这么狠……是不是……心里……很不爽呀?”她喘息着,红唇勾起一抹挑衅又满足的弧度,“还有七发哦,次次都这样……这不得把妾身……肏死在这床上……嗯?”

鸿图感受着身下的包裹,那根巨屌在蜜穴温柔的蠕动中又有复苏的迹象。

他抬起头,对上赤城那双能看穿人心的美目,总是被她轻易拿捏的不爽再次涌上心头。

他掐住狐美人一只晃动的雪乳,用力揉捏,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软在自己掌中变形。

“是!”他恶狠狠道,“老子今晚就是冲着肏死你来的!让你这骚狐狸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占据主导的那个人!”

“嚯嚯嚯~!”

赤城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发出一串银铃般愉悦的娇笑。

她主动抬起酸软的水蛇腰,迎合着鸿图再次变得灼热的硬挺,蜜穴内壁讨好般地收缩吮吸,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好呀……肏死妾身吧……狠狠地肏死妾身这只骚狐狸……”她伸出香舌,舔过男人结实的胸膛,狐眸中闪烁着癫狂的情欲光芒,“妾身是夫君的妻子……下面的骚穴生来就是给夫君肏的~最好……天天……把妾身肏得……下不了床……嗯啊……让妾身不断的给你生……噢……生…喔!……生小狐狸……哦啊……”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的春药,再次点燃了鸿图的欲火!

他再次将赤城那对令人疯狂的玉腿扛上肩头,那根刚刚喷射过却依旧狰狞的巨物,再次对准了那片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幽谷!

“如你所愿!骚狐狸!看老子今晚不肏烂你!”

“噗滋——!”

第二轮征伐立即开始。

红狐美人那张娴淑的玉容上潮红遍布,鸿图的肉棒在射过一轮后变得更加厉害!

力道和速度还要更上一层楼!

这下真的催狐老命了!

原本缠绕在鸿图健壮的腰际的美腿,随着他的冲击而愈发无力地晃动着。

鸿图在欲望满足了一些后则放松许多,他一边保持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一边终于问出了憋在心里许久的疑问:“既然…既然你早就怀疑那个苏薇有问题,为何当时不直接把她带走?嗯?留在那里…岂不是…夜长梦多?”

赤城被他肏得神魂颠倒,闻言后从迷离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她伸出纤纤玉指,划过鸿图汗湿的胸膛,断断续续道:“呵…只抓一个…苏薇…有什么用?…不过是…杯水车薪…呃啊…再轻点…”

她适应了一下男人的冲刺,才带着戏谑和深意继续道:“要钓…就钓…后面的大鱼…我和…姐姐大人…还有镇海…早就…商量好了…你就…别瞎操心了…乖乖…听我们…吩咐办事…就行了…啊…!”

听到镇海和天城以及赤城那完全将他排除在计划之外的样子,鸿图心中那股一直被压抑的憋屈和忿忿不平再次占领高地。

明明他才是碧蓝航线的总指挥官,明明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凭什么事事都要被这几个女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甚至连玩个女人,都要被她们算计利用?

一股无名火混合着强烈的征服欲窜起!他不再说话,只是将所有的怒火和精力都倾注到了身下的动作上!

他动作骤然变得更加凶猛粗暴,将赤城整个人都撞得在榻榻米上移位!那粗长的凶器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紧致多汁的赤霞簇宫美穴!

“呀啊啊啊——!!!!”赤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尖声浪叫起来,她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眼中绽放出极度兴奋和享受的光芒!

她就喜欢鸿图这股子野性和霸道!

虽然她也很霸道,但在床上,她更享受被自己男人所彻底掌控的滋味。

“对!就是这样!夫君!用力!肏我!肏死我!”她反而主动抬起丰腴的雪臀,努力地迎合上去,让每一次碰撞都更加深入,更加激烈!

“来啊!证明给妾身看!你才是…一家之主!”

她的挑衅如同火上浇油!鸿图眼睛彻底红了,他一把将赤城翻了过去,让她变成跪趴的姿势,那肥白的臀瓣顿时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没错!老子是一家之主!你只有被我肏的份!”鸿图咬牙切齿地说道,扶着自己那青筋暴突沾满爱液的粗长肉龙,对准那微微张开翕动不已的贵美后庭,没有任何预兆地猛地一顶!

“呃啊啊啊啊————!!!!!”

一声完全不同之前的愉悦,反而是痛苦的尖叫从赤城喉咙里迸发出来!

她完全没想到鸿图会突然进攻这处更紧涩的秘所!

撕裂般的痛楚和饱胀感瞬间席卷了她!

但很快,那痛楚就被一种更加强烈、更加堕落的快感所取代!鸿图已经开始了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刮擦般的强烈摩擦和难以形容的排泄感!

“混蛋…你…你竟敢…啊哈…!”赤城回头,媚眼如丝地瞪着他,不过那眼神里没有丝毫责怪,“有本事…就真把妾身…肏死在这里…!让我…三天…下不了床…!呃啊~!”

“如你所愿!”鸿图低吼着,双手死死掐住红狐娘子的小蛮腰,开始了最癫狂的冲刺!

他不再局限于一处,时而凶猛地开拓那紧致后庭,时而又换回那泥沼般的蜜穴,九浅一深,重重碾磨,变换着花样折磨着身下这具诱人的狐体。

赤城被肏得魂飞天外,香涎从嘴角流出,浪叫声越来越嘹亮,完全不复平日那娴静哀婉的模样。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高潮如同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彻底将她淹没在欲望的海洋!

“去了…去个不停!…啊啊啊——夫君…给我…快给我…子宫里好渴!射进来…啊哈…快射进来!”她胡言乱语地哭喊着,雪白的臀肉被撞击成了通红的肉饼!

鸿图也到了极限,龟头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跳动,精关即将失守!

他最后一次将滚烫的巨物深深楔入赤城最深处的花房,龟头死死抵住那紧紧收缩的宫壁,然后——

“喝啊——!!!”他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激射而出灌入赤城的子宫深处!

“咿呀呀呀呀————!!!!!”赤城与此同时发出了撕裂般的尖啸,身体抖如筛糠,然后彻底瘫软下去,只剩下抽搐和细微的呜咽。

鸿图重重地压在她身上,舒坦地喘息着。

两人的交合处,赤城精致优雅的蝴蝶花唇被肏的彻底外翻,内外四片蝶翼糊满浊液,即使被巨粗的肉棒撑成圆圆的肉环,仍旧能看出蝶翼疲软的耷拉,不复之前的翕合。

过了许久,赤城才缓缓回过神,她艰难地转过身,伸出藕臂环住鸿图的脖子,将他拉近,在他耳边气若游丝地呢喃:

“哼…把人家干的这么失态,这下…满意了?…我的…一家之主…?”

鸿图没有回答,将脸埋进她馨香的颈窝不断舔弄,伺候的赤城浅浅狐吟。

仅仅片刻之后,未完全软化的肉屌埋在湿滑温暖的巢穴中,感受着娇妻体内嫩肉的按摩下,欲望再次涌起。他几乎是本能地又开始抽动腰身。

“嗯…?”赤城发出一声慵懒而略带惊讶的鼻音,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今晚你真要射妾身八次啊?贪吃的…家伙…白天是我开玩笑的~”她的媚音沙哑而性感,带着事后的满足。

鸿图翻了个白眼,心中默默吐槽:要不是我把你肏爽了,现在你能说这个?

“你是不是在翻白眼?”无慈悲的声音骤然响起。

“哪有,我是爽的,赤城你的里面好舒服,我还想要!”鸿图讨好的顶了顶。

听到丈夫贪恋自己的肉体,赤城心中窃喜无比,撑了撑身子,调整成更加舒服的体位,允道:“累死妾身了……但谁叫我疼夫君呢……夫君还想要,就再来一次吧~”

鸿图迫不及待的再次将她柔软的狐体搂紧,开始了新一轮的侵占。两人唇舌再次纠缠,男人的大手在狐美人滑腻背脊和臀瓣上流连揉捏。

龟头还死死的嵌在赤城的花宫内,龟楞勾着宫口软肉,随着男人缓慢的挺动将花宫拉扯成不同形状。

“唔……唔唔……”

子宫被丈夫顶揉扯弄,那刺激的感觉直叫赤城狐目泛白,刺激不已,忍不住松开男人唇瓣再次荡叫。

就在赤城的呻吟再次变得高亢之时——

“妈妈?”

一声带着睡意朦胧的稚嫩呼唤,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突然从和室障外传来!

正在努力耕耘的鸿图动作猛地一僵!赤城的娇吟也瞬间卡在喉咙里!两人如同被施了定身术般,维持着紧密结合的姿势,一动不敢动。

“妈妈?你房间里是什么声音呀?好吵哦…”女儿的声音带着困惑和担忧。

赤城深吸一口气,极力压下喉咙里的喘息,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稳,甚至带上一点睡意:“没…没什么,宝贝…是…是风吹过窗户的声音…你快回去睡觉…”

“不对,”门外的女儿似乎很执着,“我好像…听到妈妈在哭?是不是爸爸又欺负你了?”小家伙护母心切。

赤城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瞥了一眼身上尴尬的鸿图,眼中闪过恶作剧的光芒,故意用带着哭腔的语气对着门外说:“对啊…宝贝…爸爸坏死了…正在…狠狠地欺负妈妈呢…嗯…”

她故意耸动臀股,让鸿图的肉棒继续在她的花径和花宫内搅拌,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哼吟。

门外的女儿一听,顿时急了:“爸爸坏!不许欺负妈妈!我要保护妈妈!”

这话一出,鸿图和赤城都彻底慌了!这要是让女儿闯进来看到这一幕,那还得了?!

“别!别进来!宝贝!”赤城赶紧喊道,声音都变了调,同时用手肘撞了一下鸿图,示意他赶紧想办法。

鸿图也是头皮发麻,压低声音在赤城耳边快速说了一句。赤城眼睛一亮,立刻对着门外神秘而期待的道:

“宝贝乖~听妈妈说,爸爸不是在欺负妈妈…爸爸是在…在和妈妈一起,嗯……给你造一个妹妹呢!”

“造…妹妹?”门外的声音充满了好奇。

“对呀!”赤城一边忍着体内那根东西又开始不安分地悸动带来的刺激,一边用尽可能温柔甜蜜的声音解释,“就是…爸爸和妈妈一起努力…过一段时间,妈妈肚子里就会有一个小宝宝,然后你就会多一个可爱的妹妹了!所以现在不能打扰哦,不然妹妹就吓跑啦!”

鸿图为了增加说服力,温和的对着门外补充道:“对,爸爸保证…很快就会有妹妹陪你玩了…现在先回去睡觉,好不好?”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小脑瓜里消化这个“造妹妹”的伟大计划。

终于,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期待道:“真的吗?太好了!那爸爸妈妈要加油造妹妹哦!我不打扰你们啦!”

“有妹妹咯~……”

听着门外女儿略带兴奋的哼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和室内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然而,危机解除,那被强行中断的欲望瞬间以更猛的势头反弹回来!

鸿图低下头,看着身下面颊潮红,眼波流转,同样情动不已的妻子,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好了…‘欺负’继续…”他低语着,腰身再次耸动起来!

“啊~!你轻点…坏蛋…刚骗完孩子就来…”赤城娇嗔着,却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再次献上香吻。

两人这次要克制些许,肉体的撞击变为闷响,狐女的淫叫抑在喉间变成呜咽。

这对贪欢的男女也不知要纠缠到几时。

——————————

夜色如墨,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吹拂着碧蓝航线港区。在远离主港区灯塔的一处僻静码头阴影中,拉斐尔的心跳如同擂鼓。

“‘极地野兔’,确认情况。”他压低声音,对着通讯器说道。

“视野清晰,目标建筑无明显异常。安保巡逻间隔如常。”一道沙哑清冷的女声从通讯器传来,苏维埃同盟潜伏在鸿图宅邸对面一栋建筑的制高点,透过望远镜观察着。

拉斐尔深吸一口气。

三天前,他和加布里埃尔收到了“深蓝之心”传来的详尽计划——“曙光女神”行动。

计划非常清晰:利用鸿图离港参加某个会议,防御相对空虚的窗口期,救出被软禁的克莱蒙梭和马赛曲!

“加布里埃尔那边怎么样?”拉斐尔问道,目光投向港区外围漆黑的海面。

“巡逻舰队已按计划进行‘夜间演练’,接应潜艇‘海狐’号已利用声纳盲区靠近了预定地点。退路暂时畅通。”苏盟回答道。

他们的计划并不复杂,由加布里埃尔的指挥官权限调动夜间巡逻的船只,给深蓝之心接应的潜艇制造机会,接应船只就位后,克莱蒙梭和马赛曲会在宅邸内制造动静,吸引安保注意,方便他们潜入。

等他们救到人后就往接应潜艇撤离,安全后克莱蒙梭将以维希女皇的身份,立即发表声明,强烈谴责鸿图的非法拘禁和暴行,从政治和外交上施压,配合“深蓝之心”的舆论攻势。

忽然,苏盟观察到宅邸内原本按路线巡逻的安保们开始脱离原本的路线,往外围走去。

苏盟精神一振:“是信号!”

她对埋伏在宅邸近处的拉斐尔通讯道:“行动!”

拉斐尔与周围几个深蓝之心救援组的成员对视一眼,如同离弦之箭,从隐蔽处冲出,迅速击晕门口有些措手不及的守卫,冲进了宅邸。

然而拉斐尔不知道的是,深蓝之心的计划不止如此,在另一边。

一道身影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入水中,没有溅起丝毫水花,她穿着一身特制的乳白色潜行服,面料光滑如鲨鱼皮,完美勾勒出她窈窕健美的身段,尤其是那双修长有力的腿,蕴含着爆发性的力量。

她的面容娇俏可爱,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自信笑容,一头雪白秀发中有两道挑染的红发看上去相当别具一格。

即使是在执行危险任务,她的眼神也闪烁着兴奋与挑战的光芒,仿佛这只是一场刺激的游戏。

永久地址yaolu8.com

少女灵巧地避开一道道水下传感器,简直是一条最狡猾的鱼,向着鸿图宅邸水下入口的过滤网游去。

她的动作轻盈而精准,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像在水中跳着献给神明的舞蹈。

她从宅邸内花园的池塘中钻出:“哼哼~潜入开始!让这安保系统见识下什么叫做华丽的潜入!”

“我!伊404,已经成功进入宅邸了。”伊404打开通讯向苏盟汇报。

苏盟坐镇后方指挥道:“救援组已经行动,我会让你们两组人路线岔开,所以理论上来说你们不会碰面,单独执行任务,也意味着你不会有任何支援。”

伊404元气满满道:“我只接受独舞,不需要任何支援,放心吧。”

元气少女来到房屋内,越是接近目标,伊404那经过千锤百炼的直觉越是发出警报——太严密了!不正常的严密,五步一小岗,十步一大岗。

理论上来说鸿图离开后安保等级不说下降,应该会维持在正常水平,但现在内部严阵以待的样子,明显不正常。

“不对劲……”伊404微微蹙眉,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任务必须完成,目前这个水平虽然严密,但还拦不住她。

她的目标是位于宅邸核心区域的鸿图办公室,经过前期的调查和克莱蒙梭提供的资料相互印证,那里存储着碧蓝航线的核心机密数据,不说别的,调查组需要的资料那里绝对有,就算其他资料都搞不到,搞到这个也算是不虚此行。

她利用一套精巧的工具和自身对电子系统的理解,成功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门被她安静的推开,一看到里面的景象,伊404心中便暗叫:糟了!

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几盏昏暗的氛围灯勾勒出两个窈窕而危险的身影。

一位站在酒柜前,一身湛白间蓝的和服,宛如雪中静立的冰莲。

她双手抱胸,身姿挺拔,清冷绝俗,九条蓬松的狐尾在她身后无风自动,缓缓摇曳。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

她莹白色的短发下,是一张冰冷无波的容颜,烟眉淡扫,眼眸如古井深潭,看不出丝毫情绪。

而在办公室中央,一位身姿更为妖娆火爆的女子缓缓转过身。

她穿着一身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黑丝连体修身礼服,将一副丰满多汁、骨肉匀称的绝妙胴体勾勒得淋漓尽致。

女子生得一双狭长的瑞凤眼和高挺的瑶鼻,生动诠释了什么叫红颜祸水。

“呵呵呵~”兴登堡发出一声轻笑,嗓音纯澈,却低沉得仿佛源自深渊,与她火辣到极致的身体形成一种诡异而诱人的反差,“还挺厉害嘛,这么严密的布置,都能让你摸到这里来,本来还以为没机会让我动手了呢。”

“想不到,除了神社的舞者,伊404小姐还有这般身份。”加贺的声音雅致,如古弦奏律,又似碧水凌波,平静得可怕。

伊404的心瞬间沉到谷底,所有的自信和玩味消失无踪。

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

三人都没有召唤出自己的舰装,宅邸内环绕的魔方抑制装置是无差别的范围型,既限制了伊404,也限制了加贺和兴登堡。

加贺缓缓拔出腰间的太刀,刀身在昏暗光线下流淌着寒芒:“各为其主。失礼了。”

兴登堡也迈开脚步,黑丝美腿交错间,礼服开衩处露出大片晃眼的雪白肌肤,魅惑无比,眼神却冰冷如刀:“不想动手也由不得你呢。”

伊404知道自己绝无胜算。

她试图后退,寻找逃脱的机会,但加贺的刀光如影随形,封死了她的退路。

只见一道黑影如利箭划过,伊404登时被捆了个结实!

“什么东西?!”

元气少女定睛一看,兴登堡还站在原地一动没动,捆住她的竟是这魅魔的尾巴!

伊404不由气急道:“你的尾巴怎么这么长啊!”

兴登堡将少女提到自己面前,娇笑一声:“呵呵~尾巴长点才好玩更多花样嘛,像加贺的九条尾巴誓约者也喜欢的紧呢……”

“你闭嘴!”加贺闭上狐眸,难得清雅的脸上霞飞双颊,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兴登堡一抬下巴,轻哼一声:“有什么好害羞的,誓约者和你玩的哪有我花。”

加贺来到伊404身侧道:“别说有的没的,把她带给夫君发落。”

一记手刀击中伊404后颈,少女眼前一黑,软倒在半空。

“夫君?!鸿图他不是已经确认离港了吗?!”

惊骇成为伊404意识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另一边……

救援组的行动非常顺利,很快接应到了克莱蒙梭和马赛曲。

相比镇定的克莱蒙梭,马赛曲则看上去恍恍惚惚。

马赛曲看向拉斐尔,目光中透露着一丝警惕:“你们是谁?这是做什么?”

拉斐尔疑惑的看向克莱蒙梭。

克莱蒙梭知道拉斐尔在疑惑什么,她拉住马赛曲的手,心疼道:“现在没空解释,快走吧!”

救援组按照既定的路线撤离,然而,当他们冲到预定的撤离后门时,四周脚步声大作,无数荷枪实弹、装备精良的安保人员从各个角落涌出,冰冷的枪口齐齐对准了他们,为首的军官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

“放下武器!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拉斐尔的心瞬间冰凉,他紧急联系“极地野兔”,然而传来的是一阵忙音。

他们被放弃了!

拉斐尔紧咬牙关,无奈的举起双手。

军官招呼手下放下武器,从拉斐尔身上搜出了身份证明看了几眼,冷哼一声:“拉斐尔是吧,强闯总指挥官官邸,挟持总指挥官的未婚妻!甚至还窃取港区机密资料!即使你是调查团的人,如此多重罪,也无法实行豁免!带走吧!”

前面几句拉斐尔也就认了,窃取机密是怎么回事?!

他当即反驳:“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可没有窃取什么机密!”

“豁~你的另一位同伙现在可是被加贺和兴登堡大人控制住了,还想抵赖?”

“哪有什么同伙……难道?!”拉斐尔又不笨,当即明白了“极地野兔”没有把全部计划都告诉他。

军官瞥了他一眼,打了个手势:“想起来了?带走吧~”

他转向克莱蒙梭和马赛曲,满脸堆笑道:“女皇陛下,马赛曲小姐,这次是我们安保做的不到位,让你们受惊了,不过好在情况被我们及时控制住了,现在我们护送你们回去。”

克莱蒙梭脸若冰霜,目光冷冽地扫过现场,最终落在拉斐尔身上:“拉斐尔指挥官会怎么样?”

“这我就不知道了,女皇陛下。”军官耸耸肩,恭敬道,“这得看总指挥官阁下如何决定了。”

马赛曲一直安静地站在克莱蒙梭身边,杏眸茫然地扫过那些被制服陌生的面孔。

她轻轻拉了拉克莱蒙梭的衣袖,低声问道:“女皇陛下……这些人里面,难道有加布里埃尔吗?”

克莱蒙梭的心猛地一抽。她看着马赛曲那张美丽而懵懂的脸,一股锥心的酸楚涌上心头。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放柔了些许:“他不在这里。”

“哦。”马赛曲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又恢复了那副安静得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港区外围,驱逐舰舰桥内。

加布里埃尔站在舷窗前,盯着远处港区那片被夜色笼罩的区域。

行动已经开始了一段时间,无论是拉斐尔还是“极地野兔”都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成功了吗?还是……

“指挥官阁下!”一名通讯兵突然起身报告,“总指挥官的通讯!指名要您亲自接听!”

鸿图?!他不是应该在公海上吗?

强烈的不安涌出。他走到通讯台前戴上耳机。屏幕上,鸿图带着玩味笑容的脸清晰地浮现出来,背景似乎是在一间奢华的包厢内。

“晚上好啊,加布里埃尔指挥官。”鸿图懒洋洋的,“你的夜间演练…进行得还顺利吗?”

加布里埃尔的心沉到了谷底。

“很不幸地通知你,”鸿图像是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你的好友,拉斐尔指挥官,刚刚被逮捕了。罪名嘛……有点多。勾结外部恐怖势力‘深蓝之心’、发动武装袭击、破坏港区安全,哦,对了,还有窃取港区最高机密资料。”

鸿图之所以把伊404的锅也甩到拉斐尔头上,那就说来话长了,鸿图很早之前就已经认识伊404了,只不过伊404不认识他。

在赤城重返重樱掌握部分政权之后(详见苦主篇),鸿图又能重新踏上重樱的土地了,还把重樱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想要谁陪睡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不过即使赤城现在在重樱地位很高,还影响不到重樱神社,重樱神社地位超然,将她的利益同盟隔绝在外,不过双方关系还不错,鸿图次次拜访神社也是给足了面子,而拜访神社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和高层们一起参加神社的活动便成了首选,其中观赏神乐舞者伊404的舞蹈是鸿图最喜欢的节目,无他,神乐舞者跳的“踏八重浪”之舞实在太好了,而伊404的俏颜也是看上去那么青春而美丽,充满了活力,所以神社的舞蹈节目变成了鸿图每次到了重樱必看的。

既然舞者和舞蹈都那么中意,他自然想把伊404也收入胯下,但神社鸿图的权力无法染指,一切只能按常规的来,他相见伊404也只能按部就班的申请,唯一的特权就是他的申请神社可以马上告诉他结果。

结果就是鸿图怎么也约不到伊404,不是忙就是累,要不就是出差了。鸿图只能在舞台下看着伊404的舞蹈垂涎。

而现在居然把伊404捕获了,简直就是天降大喜,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鸿图还想把伊404收为禁脔呢,自然不可能让她的履历上有污点,而且她的身份也很不一般,作为重樱神社的神乐舞者,还是深蓝之心的特工,能将这样一位特殊人物彻底掌控在手中,用处太多了,其价值都无可估量。

所以综合考虑,将罪名嫁祸给已被捕的拉斐尔,无疑是最简单高效的手段。

“轰”的一声,加布里埃尔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张带着恶魔般微笑的脸。

“我很好奇,加布里埃尔,”鸿图好整以暇地问道,“这件事,你有参与吗?”

漫长的沉默。加布里埃尔的内心在天人交战,冷汗浸湿了他的后背。

鸿图轻笑一声,打破了寂静:“我知道你肯定参与了。你那异常的舰队调动,如果行动成功,自然可以解释为巧合。但现在……你的同伙们都被抓住了,你这个调动就显得无比可疑,是经不住查的,你明白吗?”

加布里埃尔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闭上眼,破罐子破摔地说道:“……是,我参与了。你想怎么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别这么说嘛。”鸿图摇了摇手指,“这次袭击,总得有个负责人,对吧?我希望……你能当个污点证人。”

“我没接触过‘深蓝之心’的人,我不知道负责人是谁!”加布里埃尔道,“我只知道是他们策划的,和我和拉斐尔无关!”

“哦?”鸿图挑了挑眉,“难道……你和拉斐尔都是‘深蓝之心’的成员,这个说法听起来不是更合理吗?”

“我根本不了解‘深蓝之心’!怎么可能是他们的人!”

“你是不是,重要吗?”鸿图语气变得冰冷,“现实就是,‘深蓝之心’的人做了这件大事。如果我宣布,维希调查团的两名指挥官都是这个组织的成员……你说,维希教廷和尊贵的女皇陛下,该如何自处啊?”

加布里埃尔听出了那毫不掩饰的威胁。他咬牙切齿道:“你想解决我们,直接动手就是了!现在拐弯抹角,想提什么要求?!”

“不是要求,是给你指条明路。”鸿图循循善诱,“只要你站出来,指认拉斐尔是这次行动的主犯,并且是‘深蓝之心’的核心成员,而你,是维希教廷潜伏在深蓝之心的卧底……那一切就皆大欢喜了。”

“你想想,你‘大义灭亲’,与叛徒切割,既保证了调查团和女皇陛下的‘纯洁’,又把自己摘了出去,还显得维希教廷高瞻远瞩,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鸿图之所以这么要求,确实是为了保住加布里埃尔。

因为他已经看透了这个指挥官正是操控克莱蒙梭那头高傲雌狮的最关键软肋。

虽然他还不清楚两人是什么关系,但他也没必要弄清楚,东西好用就行了。

“我做不出这种出卖朋友的事情!”加布里埃尔怒吼道。

“那克莱蒙梭和整个维希教廷,就要因你而蒙羞。”鸿图淡淡地说道。

“那我们两个都是犯人!要死一起死!”

“可我不想你死。”鸿图变得玩味起来,“你死了,克莱蒙梭怎么办?还有马赛曲呢?她们两个……可都还很在乎你呢。”

这句话像重锤狠狠砸在加布里埃尔的心上。

一瞬间,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母亲克莱蒙梭看向他时那隐藏在威严下的温柔;马赛曲在酒吧里那身华丽却疏远的装束,以及她最后疯狂踢打自己时那双充满恨意与绝望的眼睛;拉斐尔,那个唯一在他崩溃时还愿意拉他一把的朋友;拉·加利索尼埃他们四人中最重要的活跃剂和乐子达人……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鸿图都有些不耐烦了。

“……拉斐尔会怎么样?”加布里埃尔沙哑干涩道。

“那得看调查结果了。”鸿图含糊地回答。

“可以……留他一命吗?”加布里埃尔问道。

“那不好说,如果法院判断他死刑,那我也拦不住,死刑是大概率的,”鸿图道,“武装叛乱、窃取机密,这些罪名太大了。如果他能活,那你们的立场反而就有问题了。只有他死了,你的‘污点证人’身份才足够可信。”

绝望如潮水涨涌……

他闭上眼,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对着通讯器说道:

“……好。我可以……指认拉斐尔。”

“你能想通,那最好了。”鸿图满意地笑了,“为了免得好朋友之间留下永远的芥蒂,我会给你们一个见面的机会,让你好好澄清误会。”

…………

第二天,新闻铺天盖地而来。

碧蓝航线总部成功挫败了一起由恐怖组织“深蓝之心”策划的恶性武装袭击事件。

报道中,“污点证人”加布里埃尔指挥官的名字被反复提及,他大义灭亲的举动被大加赞扬。

当夜,加布里埃尔没有回大使馆。

他不敢回去,不敢面对拉·加利索尼埃。

他无法想象那个活泼直率的女孩,在得知这一切后,会是怎样一种状态。

第三天,他被带到了港区的重刑监狱。见到了拉斐尔。

拉斐尔没有受任何虐待,衣服整洁,眼神异常平静,甚至带着嘲讽的笑意。

“我还以为……你没勇气来见我呢。”拉斐尔道。

加布里埃尔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尖:“我……是不得已的。”

“是啊,一直都是‘不得已’。”拉斐尔笑了笑,他认真的看着加布里埃尔。

“鸿图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指认我呢?”拉斐尔淡淡道。

加布里埃尔有些颤抖:“没有什么好处,我们失败了!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最好的结果是吗?”拉斐尔忽然严厉起来,“真的是这样吗?!在行动受挫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思考如何把陛下和马赛曲继续救出来!你为什么选择直接放弃!?你就不能更多的思考一下吗?”

“没有机会了!”加布里埃尔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和泪水,他愤怒地喊道,“我们是为了救她们!不是让她们更加受苦!”

“说起来,马赛曲和克莱蒙梭,谁在你的心里更重要呢?”拉斐尔又转了话题问道。

“什么?”加布里埃尔一愣。

“加利索尼埃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拉斐尔低声说,“我一想到她,就觉得什么都不怕了。我不希望她被别人玩弄,所以我要和深蓝之心合作。你呢?加布,你是为了她们……选择跪着活吗?”

加布里埃尔低下头,他想到了母亲,想到了马赛曲,她们都非常重要。

但他明白拉斐尔想要说什么了,自己太贪心,想两个都要,所以越陷越深,现在想救她们任何一个都无能为力……当时看着母亲嫁人,其实是最好的选择吗?

“其实我骗你了,”拉斐尔笑道,“那天我跟你说极地野兔知道你有港区部分舰队的指挥权,所以想要拉你入伙。其实是我告诉极地野兔这件事,说你大有用处。我想先下手为强对付鸿图,我不希望加利索尼埃的未来处于不安全当中。”

加布里埃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心里冷冷的。

“我是死定了,”拉斐尔叹息一声,“其实我也没怪你,在那种情况下,确实没什么机会……但我还是……太想成功了……”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帮我照顾好加利索尼埃好吗?”

“她现在大概……”加布里埃尔犹豫了一瞬,道,“好!”

“时间到!”狱警招呼道。

拉斐尔站起身,笑道:“下次见面,要不在刑场,要不在电视上了,加布。”

“……”

“最后再劝你一句。”拉斐尔回头道,“要支楞起来啊。”

——————————

伊404的意识从一片漆黑中缓缓浮起。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并非冰冷的海水,而是地板。

随即她意识到自己并非躺在地上,而是悬在半空中!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粗糙的麻绳紧紧缚住,绳索向上延伸,连接在屋顶的坚固挂钩上,使得她整个人被反剪着四肢,像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飞蛾,无助地随着她轻微的挣扎而轻轻晃荡。

这个姿势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反绑的关节上,带来酸涩的痛感。

更让她羞愤欲绝的是,绳索的长度似乎经过精心计算,恰好让她保持着一个极其羞耻的姿态——身体反弓,双腿被大大分开吊起,几乎将她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完全暴露出来。

她身上那套特制的白色鲨鱼皮潜行服还完好地穿着,但紧身衣勾勒出的每一寸曲线,都在这种悬吊的姿态下被放大、被展示。

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清晰地感受到绳索摩擦肌肤的粗糙感,以及身体在空中失去平衡的眩晕感。

“呜……”她试图挣扎,但四肢被反剪后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徒劳地加剧身体的摆动,如同钟摆,无法挣脱分毫。

伊404顿时整张脸都羞红了,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

然后她注意到房间里不止她一个人。

在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一道妖娆火爆的身影正慵懒地靠在一张铺着黑色丝绒的椅子上。

是兴登堡!

她穿着那身诱惑至极的黑丝连体礼服,翘着叠腿,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轻轻晃动着,看上去是个优雅的贵妇人。

“醒了?”兴登堡红唇微勾,露出笑意,“欢迎来到我的……嗯,算是刑房吧。”她带着一丝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伊404心中警铃大作,一种不祥预感攫住了她。

“刑房?你……你想干什么?折磨我吗?”

“折磨?”兴登堡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轻笑出声,那笑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格外瘆人。

她站起身,迈着莲步缓缓走近到伊404身侧,那条细长的恶魔尾巴在她身后优雅地摆动,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伊404因悬吊而更显紧绷的大腿外侧。

“折磨?”她轻笑,“像你这么又活泼又可爱的人儿,我怎么舍得折磨呢?”她的红唇凑近伊404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我会让你…很爽的。”

兴登堡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伊404被悬吊的身体,最终停留在她双腿之间,那片被光滑面料覆盖的三角区域。

伊404感到一阵恶寒,肌肤泛起细小的疙瘩,兴登堡绝对话里有话,她警惕地问:“……爽?你想让我怎么爽?”

“别急,”兴登堡的尾巴危险地在她身后摆动,“在誓约者没来之前,我先帮他…验验货。”

“验货?验什么货?”伊404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兴登堡没有回答,而是绕到了她的身后。

伊404感觉到一种坚硬如金属的触感抵在了自己臀缝之间最私密的位置,是兴登堡那恶魔长尾的锋利尾尖!

“你干什么!”伊404尖叫。

但回答她的,是“嘶啦”一声轻响。

尾尖轻易划破了伊404裆部紧身衣的织物,从尾椎下方一直划到前庭幽谷。

布料应声分开,清凉的空气瞬间侵染了她从未暴露于人前的神秘地带,正好将她整片屄门玉户都暴露了出来!

“你!变态!神经病!”伊404感觉到下体一凉,尖声叫骂道!她试图夹紧双腿,但被吊着的姿势让她根本无法做到这一点。

那片从未示人的秘境,此刻毫无遮掩地呈现在阴凉的空气中,也呈现在兴登堡的注视下。

兴登堡目光灼灼地欣赏着这片被迫袒露的玉户。

视线所及,是伊404如酥似雪的美腿被绳索牵引,被迫呈M字形大大分开,臀胯间魅惑的风景从此一览无余。

那双浑圆无暇的臀瓣,如同剥壳鸡蛋般光滑细腻,在中间深邃的沟壑底部,一朵浅粉色的雏菊因主人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收缩。

再往下,便是方才被紧身衣严密保护,此刻却彻底暴露的秘境。

只见两片娇腴饱满,形似芙蕖花瓣的大阴唇,此刻正紧紧夹合,守护着最核心的秘密。

然而,由于悬吊的姿势和身体的紧绷,那诱人的唇缝微微绽开了一道细隙,隐约露出了内部更加粉嫩多褶的媚肉,像一只蜷缩着翅膀等待绽放的蝴蝶!

在这妖娆的花唇最上端,一颗泛着珍珠光泽的嫩蒂,竟已在这种羞耻与未知的恐惧中,不受控制地勃翘而出,犹如破土而出的幼嫩春芽,俏生生,颤巍巍地点缀在这片粉腻的沃土之上。

整片玉户宛如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少女极致的青春与纯净,却又因这被迫的展露和细微的生理反应,散发出近乎罪恶的诱惑力。

“真是一处…绝美的风景。”兴登堡由衷地赞叹。

“变态!放开我!”伊404羞愤交加,怒骂声更加激烈,用声音掩盖内心的恐慌。

兴登堡对她的骂声置若罔闻。

她伸出带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用指尖轻轻拨开那两片守护秘密的娇嫩花瓣,仔细的审视内部那紧密粉嫩,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心。

她甚至将一根修长的手指,就着那微微湿润的蜜意,缓缓探入那从未被外物侵染过的狭窄甬道,模拟着抽插的动作,浅浅地抠挖了一下。

“啊!拿开!你这…脏手…嗯…”伊404的骂声变成了羞耻的呜咽,身体因这陌生的侵入感而剧烈颤抖,蜜穴内壁传来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

兴登堡抽出手指,指尖上沾着些许晶莹的粘稠拉丝的蜜液。她将手指放到唇边,伸出鲜红的舌尖,缓缓舔去。

“验好了,”大魅魔宣布,满意道,“是正宗的处女…而且,蜜穴里的体液,味道很浓郁了。”她意有所指地看向伊404因愤怒和羞耻而潮红的脸。

“神经病!女人和女人…怎么能做这种事!”伊404感到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哦?”兴登堡挑眉,绕回伊404面前,看着她羞愤交加的脸,饶有兴趣地问:“和男的就能做了,是吗?”恶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正好,我的誓约者…马上就到了。”

话音刚落,刑房沉重的门被推开,一个高大健硕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鸿图。

他的目光先是与兴登堡交汇,赞许道:“辛苦了,我的魅魔。”

此刻的伊404,湿漉的雪白短发凌乱地披散,为她娇俏的容颜增添了几分憔悴。

那双原本充满元气的美眸此刻却写满惊恐,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显得格外楚楚动人。

两道火焰般的红色挑染垂在颊边,与她十指十枚蔚蓝的蔻丹遥相呼应。

粗糙的麻绳深深陷入她青春的肌体里,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方式,将她窈窕健美的身段完美地勾勒出来。白色的潜行服多处破损,更显狼狈。

绳索从她胸前勒过,将她挺翘饱满的双乳轮廓紧紧束出,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而最饱满的臀肉则被绳索向上兜起,使得她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曲线。

尤其是那双修长圆润,曾经踏波而行的玉腿,此刻被强行分开悬吊,每一寸紧绷的肌肉线条都尽显舞女的柔韧诱惑。

氤氲的水汽还未从她莹白的肌肤上完全散去,泛着淡粉色的光泽,整个人像一件被暴力拆卸后,又精心捆绑起来的玩偶,充满了被亵渎的美感。

伊404强压下喉咙里的尖叫,维持最后一丝伪装出来的镇定。

“居然…骗过了所有人…你确实…有点厉害。”她颤道。

鸿图乐呵呵地走近,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捏住伊404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神社的神乐舞者,怎么落魄到参加‘深蓝之心’这种恐怖组织了?”男人语气轻佻的像聊家长里短。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人!”伊404豁出去了,眼中燃烧着怒火,“仗着权势胡作非为!我作为神乐舞者没办法做的事,参加‘深蓝之心’可以做——那就是打击你这样的恶徒!”

“我和重樱神社的关系,还可以吧?”鸿图疑惑,“我还看过你的舞蹈呢,裙裾飞扬,铃铛清响…非常好看。我们之间的关系,本不应该走到这一步的呀。”

伊404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冷笑,“是吗?可我清清楚楚!在重樱,除了神社和少数有地位的舰船,你看上谁,都可以叫她们来…‘陪夜’!弄得重樱内部天怒人怨!我知道组织要对付你,马上就参加了!”

“原来如此…”鸿图做恍然大悟状,随即,他眼中的淫邪光芒大盛,“既然你说到这个了,我突然发现我还没尝过神社里,专门侍奉神明的舰船是什么滋味呢…”他的目光像有形之物,在她暴露的玉户上流连,“不知道献给神的女人,尝起来是否也别有一番风味?”

说完,鸿图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指挥官外套的纽扣。

伊404立刻明白了他想做什么,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

“你…你这是亵渎!亵渎神明!你会遭天谴的!”她尖叫着,徒劳地扭动身体。

鸿图对她的警告充耳不闻,转而问兴登堡:“是处女?”

兴登堡闻言,上前双手分别按住伊404的大腿内侧,粗暴地将那已经微微绽开的粉嫩蜜穴扒得更开,让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薄的屏障在鸿图眼前暴露无遗。

“是的,誓约者,”魅魔诱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的蛊惑,就像在推销最好卖的商品,“她处女膜完好无损,看这色泽,尝尝这滋味,是最最上等的珍品哦~”

鸿图闻言,目光如饥似渴地锁定在伊404那被迫展露的玉户上,那片粉嫩的秘境在空气中微微颤动着,一朵娇羞的芙蓉花瓣,在羞耻与未知的恐惧中微微绽开。

他放声大笑,充满了肆无忌惮的狂妄。

“天谴?哈哈哈!管它什么神明,什么天谴!”他一把扯下自己的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兽欲。

“我只知道…今天,我要做你的第一个男人!”

兴登堡长尾连舞,将伊404的鲨鱼服割了个粉碎,适时地伸出手,从背后牢牢扶住伊404不断挣扎扭动的腰臀,将她固定在最适合侵入的角度。

“誓约者,”她柔媚地低语,“请慢用~”

“既然兴登堡都说你是最上等的珍品,那囫囵吞枣地把你猛肏一番,岂不是暴殄天物?”他俯下身,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片华美秘境。

他没有急于侵占,反而将脸深深埋入伊404被迫大张的腿心。

“呜……你干什么!”伊404惊惶地扭动,但被绳索和身后的兴登堡牢牢固定。

鸿图置若罔闻,滚烫的呼吸喷在最为娇嫩的肌肤上,引得少女一阵战栗。随即,一条湿热灵活的舌头抵上了那微微战栗的粉嫩花唇。

那舌尖,带着近乎虔诚的亵渎,开始细致地描摹那两片芙蕖花瓣。

它细细地舔舐过唇肉的每一寸轮廓,时而用舌面温柔地熨帖,时而啮咬,用唇瓣轻轻含吮拉扯。

每一次舔弄都极尽缠绵,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稀有的珍馐。

“嗯…哈啊…”伊404死死咬住下唇,仍抑制不住喉间溢出的细碎呻吟。

这感觉太陌生了,一种被细致拆解,无处遁形的羞耻感混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从被侵犯的源头扩散开来。

她从未想过,仅仅是舌头的触碰,就能带来如此令人心神摇曳的刺激!

鸿图的攻势并未停歇。

那灵巧的舌尖如羽毛般轻扫过微微绽开的唇缝,感受着内部更加粉嫩多褶的媚肉那细微的颤动,又集中火力挑逗拨弄那颗早已勃翘硬挺的珍珠嫩蒂。

“啊!”伊404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猫叫。

那颗小肉珠在舌头的持续攻击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被刮过都带来一阵几乎让她晕厥的强烈电流!

这还不够。那湿滑的舌头竟模拟着肉棒入侵的态势,试探性地顶弄着那层守护着最后纯洁的薄膜。

虽然隔着那层薄薄的屏障,但那有力的顶弄,伴随着舔舐带来的啧啧水声,在这寂静的刑房里格外清晰。

伊404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鸿图的舌头带着魔力,将她蜜穴方寸之地的里里外外,每一处褶皱,每一寸肌肤都完完全全地品尝了一遍。

更可怕的是,他舔得元气少女非常,非常的舒服!

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愉悦感正迅速累积。

她苦苦忍耐,贝齿将下唇咬得发白,但身体的本能却出卖了她,她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迎合那舔弄的节奏,前庭幽谷泥泞不堪,晶莹的蜜液不断从微绽的唇缝中渗出,沾湿了鸿图的唇舌。

“不要……停……嗯啊——!”终于,在那舌头反复碾动花蒂时,少女发出绵长的哀吟,身体如遭电击般痉挛,反弓,被绳索束缚的四肢绷紧,足尖那十枚蔚蓝蔻丹因极致的快感而蜷缩。

一股温热的阴精猛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

鸿图似乎早有预料,非但没有避开,反而将嘴更紧地堵在穴口,喉结不断滚动,竟是将少女高潮时喷涌出的处子蜜汁一滴不剩地尽数吞咽入腹!

“咕噜……”吞咽声在寂静中格外响亮。

鸿图抬起头,唇边还沾着些许晶莹。

他咂了咂嘴,眼神炽热,带着品尝到绝顶美味的满足由衷赞叹:“味道实在是太棒了……清甜中带着独特的醇厚腥香,不愧是侍奉神明的神乐舞者。”

伊404双目失神地看着鸿图喉咙鼓动,将自己源自花宫最私密的液体不停吞咽下。

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回味着高潮的余韵。

她没想到第一次体验性高潮,感觉会让她如此升天。

被鸿图舔舐的感觉,竟然让她舒服到灵魂都在颤栗。可当听到鸿图那直白的夸赞时,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

“变态……连……连那种东西都……”她把滚烫的脸颊扭向一边,声音细若蚊蚋,心跳却快如擂鼓。这个男人……太奇怪了,怎么可以……

“因为我想品尝你的全部。”鸿图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听上去相当有男人味。

听到胯下男人霸道的宣言,元气少女心尖颤颤,不由一阵气苦,不再理他。

男人没有停下,湿热的吻沿着伊404仍在轻微痉挛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下,如同朝圣者亲吻神迹的每一寸土地。

他吻过她紧绷的大腿肌肤,留下湿漉的痕迹,再到线条优美的小腿,最后,竟含住了她一只玉足的拇指。

“呀!”伊404浑身一抖,足趾敏感地蜷缩,却又被男人强势地含吮舔弄。

从未有过的痒意和奇异的快感交织着,从足尖直冲头顶。

她感觉浑身像有蚂蚁在爬,难以言喻的躁动在体内升腾。

“坏人……坏蛋……快住手……”她的抗议声越来越弱,逐渐变成了似骂似撒娇的呻吟。

鸿图极有耐心,如同品味一道精致的大餐。

他将少女两条修长玉腿的每一寸肌肤,从大腿到小腿,再到那十根涂着蔚蓝甲油的玉趾,都细细地用舌尖照顾了一遍。

接着,他的吻向上蔓延,舔过少女平坦的小腹,在那小巧的脐窝处流连片刻,继而攻占了那对挺翘饱满的美乳。

他张口含住一边的乳肉,又吸又啃,舌尖绕着那逐渐硬挺的粉嫩蓓蕾打转,时而用力吮吸,仿佛要从中榨取出甘甜的乳汁。

粗糙的手掌则复上另一只玉峰,揉捏把玩,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青春活力。

“嗯啊……别……那里……”伊404的呻吟声变得甜腻。

胸前传来的刺激,与她腿心尚未平息的潮涌相互呼应,让她下面春潮泛滥,蜜液像消融的春雪汇成的小溪,沿着她分开的大腿内侧不断流淌而下,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小瀑。

鸿图沿着她精致的锁骨向上,舔过那纤细的鹅颈,最后,复上了她微张喘息着的绛唇。

“唔……!”伊404瞪大了眼睛,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的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吸吮着她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响。

这吻绵长而深入,带着不容抗拒的占有欲。

当鸿图终于移开嘴唇时,伊404才猛地回过神来——初吻……她的初吻!竟然被这个恶徒,在这种情形下夺走了!

无比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活泼少女眼眶迅速泛红,略带哭腔道:“你……你这混蛋!有本事放开我!不要用这种手段侮辱我……”

“放开你?”鸿图低笑,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脸颊,“我很中意你,第一次在重樱神社看到你跳《踏八重浪》的时候,我就惊为天人。太华丽,太好看了,你可能不知道,在那次后,你的每一次公开舞蹈我都有在台下看,我一直就在想,怎么才能得到你。”他的话直白而赤裸,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现在正好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何必放你下来?”

伊404愣住了,芳心瞬间乱成一团。

她完全没料到鸿图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如此直白不加掩饰。

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羞红着脸把头转开,喉咙里微不可闻:“……坏蛋。”

鸿图很满意伊404清纯少女般的反应,继续吻着少女滚烫的脸颊,边吻边低语:“裙裾飞扬的样子……铃铛清响的声音……还有现在,被我舔得动情的样子……都很好。”

伊404心跳狂擂,沉默不语,内心的纠结却清晰地写在脸上。

鸿图的吻再次落下,沿着她的脸颊亲到敏感的后颈,引得少女又是一阵轻颤。

他沿着那优美的脊柱曲线一路向下舔舐,经过光滑的背脊,来到那被绳索兜起显得愈发饱满圆润的臀瓣。

他伸出双手,略带强硬地掰开那两团紧实的臀肉,将目光投向了其间那朵因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收缩的浅粉色雏菊。

“不要!那里……脏……”伊404花容失色,惊慌地扭动,想要合拢双腿,却只是徒劳。

“我会让你很舒服的。”鸿图刚说完,没给伊404一点反应的时间,舌尖就抵上了那从未被外人窥见的羞涩菊蕾。

“啊嗯……!”一种更加隐秘而强烈的刺激感瞬间席卷了伊404的全身,那感觉甚至比刚才舔她蜜穴时还要强烈!

伴随着后庭传来被细致舔弄的酥痒和深入感,她前面的蜜穴竟然也产生了共鸣,一阵熟悉的痉挛感再次袭来,春潮伴随着高潮的眩晕感汹涌而出。

这下,连鸿图和兴登堡都露出了些许惊讶的神色。

兴登堡轻笑出声,带着发现新大陆般的兴奋:“居然舔后面都能高潮……这小妮子的潜力,实在太惊人了。”她的目光在伊404潮红失神的脸庞和不断渗出蜜液的玉户间流转,“以后好好开发,绝对会是个让誓约者您爱不释手的淫娃荡妇呢。”

“胡……胡说!”伊404勉强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一丝神智,虚弱地反驳,“谁是……淫娃……我才不会……”

鸿图看向伊404的蜜穴,那片粉嫩的秘境此刻已然湿漉漉的,晶莹的蜜液如露珠般挂在娇嫩的花瓣上,微微颤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一番肆意的舔弄带来的羞耻与悸动。

伊404的呼吸急促而凌乱,那双原本清澈如海水的美眸此刻雾气蒙蒙,脸颊上泛着羞红一直蔓延到雪白的脖颈。

那悬吊的姿势让她的一切努力都化作徒劳,只能任由那股热意在下体肆虐。

兴登堡那条恶魔尾巴在身后轻轻摆动,看上去好像很兴奋:“誓约者,她已经湿成这样了,可别让她等太久哦~”

伊404的心跳加速,她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那种恐惧与兴奋交织成的火焰在体内乱窜。

“不……不要……你这个混蛋!”她继续叫骂,但从中已然带着娇媚。

鸿图无视她的叫骂,不紧不慢地脱下裤子,露出那根早已昂扬挺立的粗大肉棒。

顶端马眼处已然渗出晶莹的前液。伊404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那狰狞的物件上,瞳孔微微收缩——太大了!这东西怎么可能……

她脑海中闪过一丝绝望,但同时,下体那股空虚的瘙痒却在悄然加剧,似乎非常期待那庞然大物的入侵。

“来吧,美人,让我来开你的花苞,把你成为我的女人!”鸿图笑着上前,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伊404那微微绽开的蜜穴口。

兴登堡适时地从身后扶住伊404的腰臀,将她稳稳固定。

龟头先是轻轻顶在花唇上,感受着那片娇嫩的肉瓣微微蠕动,蜜液顿时顺着棒身滑落,润滑着即将到来的侵入。

伊404扭动腰肢逃避,但绳索加上兴登堡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

“饶了人家吧……太大了……绝对会裂开的,会出人命的!”她低声乞求道。

鸿图却只是低笑一声,腰部一挺!龟头挤开花唇,强行顶入那从未被侵染过的狭窄甬道。

处女膜那层薄薄的屏障在这一瞬被撕裂,剧烈的痛感如潮水般涌来,伊404的俏脸瞬间扭曲,美眸中泪水盈眶。

“啊啊啊!痛……好痛!拿出去……!”她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那双玉腿在空中徒劳地抽搐,想要合拢但只能加剧绳索的摩擦。

对于鸿图来说,这却是极致的享受,系统提示他自己又体验到了一种名器,名叫三珠春水。

此名象征丰饶与滋养爱液之盛,此种名器的阴道口或阴蒂周围腺体分泌旺盛,湿润如泉,阴道壁存在三处突起结构,可以按摩到男人的精管,刺激男人射出更多精液。

同时无需过多前戏,仅是心念微动,便会有汩汩淫水自穴心涌出,将整个私处浸润得晶亮水滑。

交合之时,蜜汁更是多得惊人,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粘稠爱液,溅湿床单,发出“咕叽咕叽”、“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响彻房帷,肉棒在湿滑至极的穴中,几乎感受不到任何阻力,只有一种被温暖的溪流包裹,冲刷的极致畅快,仿佛神魂都随着那滔滔淫水,一同泄出!

而伊404初次开苞,处子蜜穴紧窄得不可思议,死死裹住他的龟头,每一寸推进都伴随着褶皱的蠕动,拉伸。

花径既挤压着他的肉棒,他的肉棒也在重塑着花径,将它开垦成最适合自己的形状。

鲜血混着蜜液滑落,润滑着肉棒,让他不由自主地低吼出声:“操……真紧!这处女穴……夹得爽死了!”

他发现伊404的水确实如系统提示一般特别的多,即便在破处的痛苦中,那蜜穴内壁却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腻的汁液,仿佛天生就是为取悦男人而生。

龟头每推进一分,那热热的阴液就如温泉般包裹着他,让他几乎控制不住想要全根没入的冲动。

伊404自己却不知晓身体的特别之处,她只觉得下体火辣辣的痛,混着一种奇异的胀满感,那根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火热的铁杵,硬生生地将她的蜜穴撑开到她无法想象的地步——原来她的蜜穴真装的下?!

下体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出,蜜穴里有无穷无尽的春潮在翻腾,让她羞耻万分,她以为这是恐惧引起的反应,却不知这是因为她的三珠春水蜜穴的缘故,能在性爱中分泌出远超常人的阴液,让男人欲仙欲死。

“呜…讨厌……讨厌讨厌讨厌!…为什么……下面好湿……好多水…这感觉…我……我这是怎么了……”她羞红着脸,声音细若蚊蚋。

鸿图没有给迷茫少女太多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抓住伊404的腰肢,猛地一沉腰,全根没入!

粗长的肉棒直捣黄龙,龟头重重撞上花心深处,那层柔软的肉壁顿时痉挛收缩,裹得他差点射出。

“哦……爽!太润滑了!水多得像洪水!”鸿图忍不住大赞,肉棒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丝丝血迹和大片蜜液,发出“滋滋”的水声,再重重插入,撞击得伊404的身体在绳索中晃荡如钟摆。

起初,伊404还咬牙忍受着痛楚,骂声不断:“变态!……禽兽!……坏蛋!……讨厌!好讨厌!…好痛!……”但随着鸿图的抽插越来越顺畅,那痛感逐渐被畅美取代。

肉棒的粗大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每一次顶撞都让花心酥麻,她的妙躯本能地开始迎合,那蜜穴内壁蠕动得更紧,阴液如决堤般涌出。

“嗯……啊……怎么会……怎么会……”她美眸迷离,俏脸上的潮红加深,原本的尖叫渐渐转为娇吟。

不一会儿,伊404很快就感觉到快乐了,那根大肉棒每一次进出都刮弄着她所有的敏感点,让她全身如过电般颤栗。

“啊……嗯嗯……好奇怪……好讨厌的感觉……啊啊……”她被鸿图肏得淫叫连连,蜜音软糯而销魂,带着一丝不甘却又无法抑制的媚态。

那双玉腿在空中微微弯曲,仿佛在邀请更深的侵入。

兴登堡看得乐不可支,她蹲在旁边,红唇微勾,尾巴轻轻扫过伊404的腿根。

“咯咯,小舞者,你还说自己不是淫娃荡妇?誓约者这根大肉棒,其他女人得多体验几次才能习惯,你这破处一会儿就能感觉到这根大肉棒的好处了。看来你确实天生就是个欠肏的骚货啊~”

伊404被肏得白眼直翻,爽得几乎不能呼吸,那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一波涌来,她根本没心思搭理兴登堡,只能本能地“哦哦”浪叫:“啊啊……太深了……嗯嗯……不要……不要……啊啊啊……”她的小腹被巨棒顶的不断突起,激烈抽搐,蜜穴内壁痉挛般收缩,阴液如泉涌般喷出,很快就迎来了第一次性交高潮!

“啊——!来了!那个……又要……要来了!”她身体猛地绷紧,那蜜穴如一张小嘴般死死咬住鸿图的肉棒,阴液喷溅而出,冲刷着他的棒身。

鸿图被那热热的阴液如潮水般不断冲刷,加上是伊404的第一次,格外的紧和爽,他感觉龟头如泡在温泉中,却又被层层肉褶挤压得欲仙欲死。

“……这水……太多了!太爽了!我不憋了!”他怒吼一声,开始加速狂肏,腰部如打桩机般猛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肉体声,龟头狂捣花心,让伊404陷入连续高潮。

阴液一抽一抽的从交合处喷溅出来,溅得两人下体湿漉漉的,甚至洒落到地面,形成一滩淡粉色的水洼。

“啊啊啊……不停……高潮不停的来……又来了……咿咿咿咿!~……”伊404大声浪叫,美眸翻白,舌头微微吐出,俏脸上一片迷乱的淫态。

鸿图狂肏了近五分钟,终于坚持不住,那股热流在棒身中涌动,他低吼着全根没入,龟头死命地顶在花心上,大量射出!

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灌入伊404的蜜穴深处,混着她的阴液,溢出交合处。

“哦……射了!好爽!……”他喘息着,享受着那紧窄的包裹。

但射一次远不是鸿图的极限,他抽出肉棒,看着伊404那被肏得红肿的花唇,还在微微蠕动,蜜液和精液混合着流出。

“还不够……兴登堡,把绳子解了。”他命令道。

兴登堡那条锋利的尾巴如刀般一闪,轻易切断绳索。伊404的身体顿时失去支撑,重重摔到地面。

“哎呀!”她痛呼一声,由于刚才喷了很多蜜液,地面已是湿滑一片,水洼溅起老高,洒了她一身。

那冰冷的地面刺激得她蜜穴一缩,又挤出几滴阳精。

鸿图蹲下身,粗鲁地将她身上的绳子及潜行服的碎片全部扯掉,露出雪白的肌肤。

他毫不怜惜地将她按在地面上,继续肏入!

肉棒再次侵入那湿热的蜜穴,伊404被肏得娇吟出声:“啊啊……又来了……太粗了……”

但这次,她的情欲已然被彻底点燃,她情到深处,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鸿图的背,双腿缠着他的腰,恨不得整个人和男人融为一体。

元气少女大腿不自觉地用力夹紧鸿图的腰,让男人把肉棒顶送得更深。

那双擅长舞蹈的健美玉腿如藤蔓般缠绕,足尖十枚蔚蓝的蔻丹在鸿图的腰侧轻轻刮挠,雌性的本能让她无师自通的刺激男人此处,鼓励他能射出更多的种子。

“嗯……哈啊……鸿图……好深……要融化了……”她喃喃浪叫,俏脸埋在鸿图的肩头,少女雌香不住的喷在他颈间。

鸿图的肉棒把伊404的宫口顶软了,那层柔软的屏障在反复撞击下渐渐松动,被伊404努力的夹紧,他猛地一顶,龟头强势挤开宫口,破宫而入。

开宫的痛感如针扎般袭来,却又混着一种极致的刺激,伊404的感觉非常复杂——痛中带爽,爽中带麻,那巨大的龟头填满子宫的胀满感让她几乎窒息。

“进……进去了…又进到更深的地方去了…痛!好刺激~嗯嗯……”鸿图的肉棒实在太大,还顶到了伊404的膀胱,少女顿时潮喷连带着失禁。

热热的尿液混着阴液喷出,洒在两人交合处,发出“滋滋”的声音,那股羞耻的快感让她彻底崩溃。

“呜……不要!讨厌!!你这坏人……把我弄尿了……啊啊……”

兴登堡看得兴起,她蹲下来,红唇一张,含住伊404的一颗乳头,舌头如蛇般舔弄,那带着蕾丝手套的双手不断爱抚伊404的性感带——腰肢、腿根、甚至伸指探入后庭轻轻抠挖。

两人夹攻下,伊404被快感冲傻了,子宫不断被龟头生拉硬扯,高潮就像被挤压的海绵一样不断的喷涌。

“啊啊……不行……要疯了……嗯嗯嗯……又来了…又来了!…又高潮了……”她浪叫着,身体痉挛,阴液喷溅如泉。

鸿图这样活活肏了伊404快一个小时,龟头死死顶入少女子宫内射精,滚烫的精液直灌花宫,伊404被男人汹涌的射精刺激得昏过去了。

那一刻,她的俏脸崩溃,扭曲成极致的淫态,丁香小舌长长吐出,身体如烂泥般瘫软。

不知过了多久,伊404感觉自己好像在做过山车,山路十八弯,颠簸得让她心跳加速。

忽然,过山车不断向上行驶,仿佛要冲到宇宙之上。

她看到自己身处在宇宙,周围星河璀璨,景色美丽得让她兴奋不已。

突然,过山车到顶,直线往下疾速冲刺,就好像要从宇宙直冲地底,那无限坠落的刺激让她放声尖叫。

“啊啊啊啊啊!——”

伊404猛地睁开美眸,她的身体还在痉挛,那种泄的灵魂升天的快感如潮水般退去,却留下无尽的余韵。

她的蜜穴内壁仍旧在轻轻收缩,包裹着鸿图那根粗大的肉棒,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麝香味,那是她喷出的蜜液,鸿图的精华,以及汗水的混合,湿滑的地面反射着刑房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她那被蹂躏得狼藉却又妖娆健美的身体。

鸿图的肉棒还深深埋在她子宫深处,那龟头就是一个霸道的入侵者,顶着花宫的软肉,不肯退让分毫,好像这里就是它永远的领地!

他低头温柔看着怀中的少女,那张俏丽的脸庞布满潮红,美眸半睁半闭,湿漉的短发贴在额头,两道火焰般的红色挑染如鲜血般刺眼。

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喘息着,胸前那对挺翘的玉乳随着呼吸起伏,粉嫩的樱桃泛着水光。

鸿图的双手还托着她的臀肉,那两瓣饱满的臀瓣被掐出红痕,却又弹性地回缩,充满了活力。

“醒了?我的小舞者。”鸿图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满足的笑意。

“谁是你的舞者……人家才不是……”伊404有些迷醉的轻轻吋了一句。

男人也不回答,他腰肢微微耸动,那肉棒在蜜穴里浅浅抽插了一下,引得伊404的身体又是一颤。

“刚才在梦里叫得那么浪,是不是梦到被我肏了?”他坏笑着,伸出手指勾起她下巴,迫使她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燃烧着贪婪。

伊404的脸瞬间红透,她回想起那个疯狂的梦——过山车从宇宙冲向地底,那种堕落的刺激,原来是现实中被这男人肏到高潮的投射。

“你……你这个混蛋……居然在人家睡着的时候还……还继续……”她带着哭腔,又夹杂着莫名的娇嗔。

身体的本能出卖了她,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挤压着肉棒,让鸿图爽得低吟一声。

“睡着了还这么骚,蜜穴夹得我差点又射了。”鸿图大笑,双手用力托起她的臀部,将她整个身体抱起,像抱一个玩偶般轻松。

他开始缓缓抽插,那肉棒如活塞般在蜜穴里进出,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丝丝拉丝的蜜液和精华混合物,发出“滋滋”的水声。

伊404的双腿还缠在他的腰上,她想松开,却发现身体软绵绵的,大腿肌肉有些僵硬,只能任由他摆布。

兴登堡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下体的魅魔蜜穴也开始潮液涌动,她一手扣着自己的小穴,一手轻抚伊404的玉乳,那手指如羽毛般划过乳尖,引得少女又是一阵战栗。

鸿图没有急于拔出肉棒,他享受着这种余韵,继续浅浅抽插,龟头在子宫口轻轻研磨。

“你的子宫真贪吃,刚才射进去那么多,还在吸……水还这么多,明明是处女,第一次被开宫喷得像尿床似的。”他低语着,吻上她的脖颈,舌头舔过那鹅颈,留下一片涎水。

伊404的身体敏感,咬唇忍耐,又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嗯……哈啊……别……别说了……羞死了……”

但鸿图怎会停下,他加速了抽插的节奏,肉棒次次顶入子宫,撞击得“啪啪”声回荡在刑房。

伊404的蜜穴每一次插入都如入泥沼,滑腻无比,媚肉缠绕又没有丝毫阻尼,非常特别。

鸿图一手揉捏她的翘乳,拇指碾压乳尖,另一手探到臀缝,抠挖那朵浅粉的菊蕾,为即将的菊穴开苞做准备。

伊404被肏得神魂颠倒,刚才的高潮余韵还未消退,新一波快感又涌来。

她双手抱紧鸿图的背,指甲嵌入他的肌肤,双腿再度用力夹紧他的腰,迎合着抽插。

“啊啊……鸿图……太深了……子宫……要被顶坏了……嗯嗯……好舒服……”她的淫叫声音甜腻而浪荡,完全不像一个刚破身的少女。

兴登堡的抚摸让她更添刺激,那舌头舔上乳房,又吸又啃,牙齿轻咬乳尖,带来痛并快乐的感觉。

“那你到底是要坏了?还是很舒服呢?”鸿图一脸坏笑的问。

听到诛心之语,元气少女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得又浅浅的骂了一句“坏蛋”。

就这样,鸿图又肏了她十多分钟,高潮再次来临,她尖叫着仰头,一股阴精喷涌而出,冲刷着肉棒。

“去了……又去了……啊啊啊……”鸿图被这股热流刺激,差点丢精,但他强忍着,快速拔出肉棒。

那巨物“啵”的一声脱离蜜穴,带出一股喷泉般的蜜液,溅了满地。

伊404的身体软倒在地,喘息着,蜜穴被肉棒撑开大大的,内里粉嫩的媚肉清晰可见,泛着水光。

“现在,该轮到你的小菊穴了。”鸿图眼中欲望更盛。

他将伊404翻身,按成跪趴姿势,那饱满的臀瓣高高翘起,中间的沟壑暴露无遗。

那朵浅粉的菊蕾因紧张而微微收缩,周围还沾着从蜜穴流下的蜜液,看起来格外诱人。

鸿图伸出两指,蘸着蜜液,缓缓探入菊蕾,抠挖扩张。

“放松点,我的舞者……你的后庭这么紧,一会儿我的进去肯定爽死你。”

伊404红着脸,试图爬开,却被鸿图按住腰肢动弹不得。

“讨厌!……那里好脏!不要啊!…变态……”但她的抗议无效,鸿图的手指在菊蕾里进出,感受着那层层褶皱的紧致。

渐渐地,痛感转为奇异的酥麻,她的身体本能地放松,菊蕾开始分泌出少许粘液。

“嗯……别……别抠了…好恶心…哈啊……”

鸿图见时机成熟,将龟头抵上菊门。那紫红的龟头如蛇头般狰狞,缓缓挤开紧致的菊蕾。

“放松……我要进去了!”他腰肢一挺,龟头强势破开菊门,进入那从未被侵犯的肠道!竟发出一连串噼啪之声!

伊404尖叫出声,那填满的痛感让她眼泪直流。

“啊——!痛……太大了……齁齁……”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菊蕾死死夹紧肉棒,排斥着入侵者。

鸿图却爽得低吼,那后庭比蜜穴更紧,褶皱蠕动相当规律,带来别样的快感。

“操……太紧了……后穴也这么骚……水从前面流出来了……”他缓缓抽插,龟头刮弄肠壁,每一下都让伊404的身体痉挛。

少女确实天赋异禀,淫性远在她人之上,起初的痛感很快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满涨的刺激,后庭的敏感神经被激发,她的前穴也在共鸣,蜜液汩汩流出。

“嗯……哈啊……不要……后面……好奇怪……啊啊……怎么……有些舒服……”

兴登堡看得兴起,她缓缓脱下那身黑丝连体礼服,那火爆的魅魔之躯完全暴露。

硕大的丰美巨乳晃荡,乳晕深红,乳头硬挺如枣。

她的腰肢纤细,臀肉肥美,尾巴摆动间,私处那片浓密的毛发下,魅魔蜜穴已然湿润。

她从一旁抽屉取出假鸡巴,那东西粗长狰狞,系在腰间:“小妮子,尝尝被前后夹击的滋味吧~”她躺到伊404身下,将假鸡巴对准蜜穴,一挺而入。

“啊啊……前后……都满了……要坏了……”伊404直接被兴登堡突如其来的插入肏的神魂颠倒。

前有兴登堡的假鸡巴在蜜穴里抽插,后有鸿图的肉棒在菊蕾中猛捣,那种前前后后被彻底填满的感觉让她高潮迭起。

蜜液喷溅,失禁不止,她的身体夹在两人间颤抖,淫叫连连。

“啊啊……去了……又去了……嗯嗯嗯……”

兴登堡的假鸡巴在蜜穴里抽插得越来越快,那粗长的东西每一下也都能顶到花心,带来阵阵电流般的刺激。

她红唇微张,舌头伸出,舔上伊404的尖挺美乳,她的吮吸相比鸿图的狂放侵占又有不同,要更加细腻温柔,给伊404带来更美好的享受,果然是只有女人才更懂女人。

“咯咯……小妮子,前后都被填满了,是不是爽到飞起?你的蜜水喷得我假鸡巴都滑溜溜的……”她的尾巴缠上伊404的腰肢,固定她的身体,让她无法逃脱这双重夹击。

伊404的神智已在快感的漩涡中迷失,她感觉自己像一叶小舟,在惊涛骇浪中颠簸。

前面的蜜穴被假鸡巴肏得“滋滋”作响,后面的菊蕾被肉棒捣得酸麻胀痛,却又爽得她灵魂出窍。

“嗯嗯……啊啊……要死了……前后……都好满……高潮……停不下来……”她的淫叫回荡在刑房,声音甜腻而浪荡,双手抓紧地面,指甲嵌入湿滑的地板,留下道道痕迹。

就这样,两人轮流肏了她数小时,换姿势、换穴位,终于将这位元气少女折磨的再也没有了动静。

………………

三天后。

午后阳光为兴登堡宅邸的欧式庭院镀上一层暖金。

翠绿的亭湖倒映着蓝天白云。

伊404赤足立于粼粼波光之上,仿佛凌波仙,她身上那件鸿图特意挑选的华丽和服,以金线绣着繁复的蝶舞花间图案,宽大的袖摆和裙裾在微风中轻扬。

鸿图慵懒地倚在临水的廊下,目光灼灼,锁在湖心那抹倩影上。

音乐似有若无,伊404足尖轻点水面,漾开圈圈涟漪。

她纤腰如柳,缓缓扭转,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神乐舞者特有的韵律与力量。

水袖翻飞,时而如云海奔腾,搅动一池春水云气;时而如浪涛汹涌,带着踏破千重浪的雄浑与华丽。

元气少女的身影在水光映照下,留下道道魅影,美轮美奂,倾国倾城。

这是只为他一人的独舞,比起在重樱神社观看公开演出,此刻绝对的独占感更让他心醉神迷。

他第一次在神社见到她跳《踏八重浪》时便被深深吸引,如今这绝世舞姿专属于他,更是极大的满足。

一曲舞毕,伊404气息微喘,香汗淋漓。

她踏着水波,如洛神凌虚,翩然来到廊下鸿图的面前。

奇妙的是,在她移动间,和服腰间的系带仿佛被无形的巧手解开,自动滑落。

华丽的衣衫向两侧散开,中门洞开,将她那具锻炼得肌肉匀称的窈窕胴体完全展露,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热力与幽香,直直投入男人敞开的怀抱。

“鸿图…”她声音娇软,带着舞后的微喘,主动伸手褪下男人的裤子。

那根熟悉的粗壮狰狞肉棒昂然挺立。

情欲在目光交汇中无声发酵,一切显得那么自然而然。

鸿图大手已揽住她汗湿的纤腰,滚烫的肉棒迫不及待地寻到那处汁水丰沛的蜜穴入口,微微挤开两片芙蕖花瓣般娇嫩饱满的阴唇,嵌入湿热的幽谷。

“嗯……”少女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熟练地调整姿势,将那火热的巨物缓缓纳入体内。

“我身上有汗……”伊404欲迎还拒地扭动腰肢,却更方便了男人的深入。

“这是你只为我起舞的证明,我怎会介意?”鸿图嗅舔着她发间颈侧的香汗,这味道混合着她青春的体香,简直是最顶级的催情剂。

“坏蛋……嗯嗯……嗯……”神乐舞者乖巧地奉上舞蹈后劳累而敏感的身体,任由男人品尝。

春日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洒在紧密交合的两人身上,廊下的缠绵不像是暴力的侵犯,反倒更像是爱侣间你侬我侬的偎依。

她柔韧健美的身躯屈着腿,紧密地贴合着男人,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入的撞击。

“跳的真好,神乐舞者大人的舞姿百看不腻。”鸿图搂着她的腰,不断称赞,肉棒次次重击花心,带出更多咕啾水声。

“被我的舞蹈征服了吧?你们男人真是简单。”伊404娇喘着,反而主动地抬腰落胯,加深吞入的深度,让那粗长的肉棒几乎要顶穿她的小腹。

“坏蛋……你好用力,人家要被你肏坏了……”伊404发出缠人骨髓的媚叫,双臂如水蛇般缠上鸿图的脖颈,“鸿图……别顶了,人家要泄了,呜呜……”

鸿图被她的浪叫刺激得兽血沸腾,抽送得愈发凶狠。

“骚货,你怎么这么骚。”他喘着粗气,啃吻着她汗湿的肩颈。

“还不是你这坏蛋喜欢骚货?”伊404反唇相讥,声音却甜得能滴出蜜来,“我一发骚你就有动力,不发骚你就杵在人家穴里慢慢的磨,人家的小穴又不是裤裆,给你专门放肉棒的。”

“你是我的女人,不放你的里面放谁的里面。”鸿图兴奋地亲着她的俏脸,看着她因情欲和运动而潮红的脸颊和元气满满的眼神,他就特别有感觉,某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胸间。

“放兴登堡的穴里,你这坏蛋只和我做,兴登堡要吃醋了。”伊404搂着鸿图的后背,蜜穴媚肉应景地蠕动挤压,讨好着深入其中的男性象征。

“兴登堡早去外面玩了,而且她是我正妻,吃你什么醋,她下面痒了,饿了自然会让我去肏她,她没说就表示现在还不是我在她身上劳动的时候。”

沉默了几秒,伊404的脸埋在男人肩窝,貌似不经意地问道:“那你以后……会和我誓约吗?”

鸿图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更深地撞入。

“你给我生一个女儿吧,”他喘息着低语,“生一个,我就和你誓约。”

最新地址yaolu8.com

“不要儿子吗?”她微微仰头,眼中带着一丝迷离的好奇。

鸿图笑了,反问道:“你能生出儿子吗?”

伊404怔了怔,思考了一下,喃喃道:“倒也是……”

云收雨歇,伊404像一只慵懒的猫,螓首靠在鸿图坚实的胸膛上,四肢紧贴着男人,仿佛那是世界上最舒适的港湾。

活泼少女俏脸上带着云雨后的饕足与惬意。

这三天,每次激烈的性事之后,两人都会在温存时聊着悄悄话。

正如某句戏言,阴道是通向女人灵魂最快的距离。

这并非意味着占有了身体就掌控了一切,而是在生理满足之后,女人的心防往往会降到最低,变得格外愿意倾诉,也格外想了解这个能带给她如此快感的男人——尤其当她本身就对这个男人充满好奇时,这种交流的效果更是超级加倍。

如同男人在风月场中劝妓从良的微妙心理,女人在体验过巅峰的快乐后,也容易对引发这一切的男人产生复杂的好奇与探究欲。

鸿图把玩着她一缕鲜红的挑染发丝,突然问:“真的打算给我生孩子吗?”

伊404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他的目光,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活泼,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怅惘:“我向往自由,虽然喜欢孩子,但不想被孩子束缚。而且,你别忘了,我是重樱神社的神乐舞者,更是‘深蓝之心’的特工,和你势不两立,怎么可能……”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然明了。

“那你怎么会问我誓约的事?”鸿图目光锁住她,“是不是……爱上我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诱哄,“如果你愿意,你完全可以留在碧蓝航线。”

伊404自己也有些困惑,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好像鬼迷心窍,情绪到了,便自然而然的问出来了。

她嗤笑一声:“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你?你强奸了我……我恨你还来不及呢。”

随即,她忽然意识到鸿图话语中的关键:“等等,你刚才说‘完全可以留在碧蓝航线’?我……难道可以离开吗?”

鸿图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有着平静的霸道:“你可以选择离开。如果我看上的女人并不爱我,”他的眼神变得冰冷,“那我就会用各种手段,把她强留在身边,不让她再离开。”随后他的语气又稍稍放缓,“但如果我看中的女人也爱我,那我反而会允许她自由行动,即使不在我身边也没事。”

“为什么?”伊404下意识地问。

“因为我爱她。”鸿图爱抚着伊404的俏脸。

伊404嬉笑一声,不禁搂紧了手臂娇滴滴道:“你可真霸道~”

然而随即伊404意识到鸿图又是话里有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猛地抬起头瞪着鸿图:“你这人不仅霸道!还自恋!你都强奸我这么久,凭什么认为我爱你?就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如果你不爱我,”鸿图的手臂收紧,将她更密实地圈在怀中,两人的肌肤毫无间隙地贴合,“你的手和腿,缠我缠得这么紧干什么?”

伊404这才惊觉,自己的四肢竟真的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着他,生怕一丝空隙会让这份温暖溜走。

“我……”她语塞,脸上腾起红云,有些赌气地翻身,滚到廊道的另一侧,背对着鸿图,气鼓鼓地说:“我可讨厌死你了!”

然而,独自侧躺不过片刻,一种难言的空虚和寂寞便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明明过去那么多年,她都是独自一人安睡,可仅仅和鸿图同眠了三日,身边一旦空落,竟觉得如此难以忍受。

冰冷的木板与她温热肌肤接触,更放大了这份孤寂。

她咬了咬唇,内心挣扎着。

最终,还是那份贪恋温暖的本能战胜了赌气的情绪。

她又默默地翻了回去,重新抱住了鸿图,仿佛刚才的别扭从未发生。

她将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试图转移话题:“喂,鸿图,以前在重樱的时候,他们传言的,你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都是真的吗?”

“是真的。”鸿图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伊404眼中闪过一抹清晰可见的失望,黯淡下去。“……想不到,你真的是这样的人。”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鸿图看着她失落的神情,俯身,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强势又缠绵。良久,他才松开,深深地望入少女水汪汪的眼底。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坦然承认,甚至带着一些自矜,“想要的东西,我会想方设法得到。方法越省力,越简单,后果不大,那我就会考虑做(赤城:?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他捧着元气少女的脸,拇指摩挲着她的唇角,“虽然我强奸了你,但我喜欢你也是真的。”

伊404的心情更加复杂。

“那你……既然一直有看我在神社的演出,也喜欢我的舞蹈,为什么……为什么不试试正经地追求我?”她问出了心底盘旋已久的疑惑。

鸿图闻言,有些难蚌:“我又不是没试过。”他回忆道,“之前我每次看完,都跟神社的人说想跟你认识,但都被你拒绝了。”

伊404闻言,也开始努力回忆,模糊的印象渐渐清晰。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

“啊……好像还真是。”她想起确实有过一次,工作人员提及有重要人物想邀她一见,但一听是“鸿图”这个名字,她几乎是本能地回绝了,而且还跟工作人员说以后再有类似请求都帮她推掉,后面她自然就没有再听过鸿图想约见她这事了。

伊404讪讪道:“……那……那还不是因为……你的名声实在太差了嘛……”

这时,廊内侧门滑动的声音响起。

一个精致得如同人偶的女孩踩着拖鞋轻轻走来,约莫六七岁的模样,却已然显露出祸世红颜的雏形。

她继承了母亲兴登堡那份近乎妖魔的美丽——瓷白肌肤透出淡粉光泽,长发蜿蜒及腰,不同于母亲的暗红,而是艳丽的鲜红,发间隐约可见与母亲同源的弯曲魔角。

那张小脸粉雕玉琢,睫毛长而卷翘,但那双与年龄不符的媚眼中已隐约流转着妖气,瑞凤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已初具倾覆众生的资本。

“爸爸。”女孩的声音带着蜜糖般的黏腻,尾音微微上扬,天生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鸿图慵懒地抚弄着伊404汗湿的腰肢,目光落在女儿身上:“希尔德加德,什么事呀?”

他不介意女儿希尔德加德看到他的性事,毕竟每个孩子的母亲种族都不相同,和赤城女儿要忌讳的事情,跟魅魔的女儿则不用,毕竟魅魔就是靠吸食男精为生啊(详见兴登堡篇)。

女孩揉着平坦的小腹,鼓起小脸,瞳仁里漾着水光:“我饿了。”

鸿图一拍脑袋,“啧”了一声:“你妈又不在来着……”他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伊404微微痉挛的小腹,忽然抽出埋在元气少女双腿间的肉棒,带出一点粘稠的白浊液体。

“我刚射了一发来着,精管里应该还剩些余精。你看看能吃饱吗?”

“噢。”希尔德加德应得自然,甩着长尾上前,鲜红长发在阳光下流淌着血色的光泽。

肉棒脱离湿暖包裹的瞬间,伊404不由自主地收紧双腿,蜜穴外骤然袭来的阴凉感让她发出轻哼。

“你——!”少女强撑着酥软的身子,急忙用手拦住女孩贴近的脸庞,难以置信地瞪着鸿图,“你怎么能让女儿…给你口交?!”

“我也不想啊……”鸿图无奈道,“虽然我知道我自己畜生,但我也没那么畜生,连女儿都搞。”

“但兴登堡和希尔德加德都是魅魔。”他捏住女儿尖巧的下巴,看看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变化,“她们靠吸食男人精液为生。”

鸿图粗糙的指腹抚过希尔德加德眼角那颗新生的泪痣:“本来该是我射给兴登堡,再由她把自己的精气喂给女儿。”

男人示意伊404看向空无一人的回廊:“呐,现实情况你也看到了,兴登堡这当妈的管生不管养,她在的时候想到了给希尔德加德喂一下,不在的时候连问都懒得问,这不只能靠我了。”

肉棒顶端还挂着混合了蜜液的浓精,在阳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希尔德加德乖巧地跪坐在两人之间,眼睛直直盯着龟头的浊液,显然馋极了,小手试探性地朝那根兀自挺立的狰狞之物伸去。

“嘶……”伊404倒抽一口凉气,世界观巨震,“可这实在是……”

就在这僵持的间隙,希尔德加德已经俯身,小小的唇瓣努力张开,勉强将沾满白浊的龟头含入口中。

她像吮吸乳汁般用力嘬吸,喉咙滚动,不断发出淫靡的“嘬……嘬……”声。

过了一会儿,丁香小舌细致地扫过马眼缝隙,确认没有遗漏任何精液后,她抬起小脸,眼眶微微发红:“爸爸…还饿……”

鸿图的目光转向伊404,她顿时感到后背窜起一阵凉意:“你…你看我干什么?”

鸿图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道:“能让希尔德加德吸你穴里我刚射的精液吗?”

“你——”伊404面容扭曲,指向自己仍在汩汩渗出爱液的腿心,“这里面还有我自己的……”

“混杂在一起没关系。”鸿图指尖在颤抖的腿根处流连,“反正都是营养。”

希尔德加德适时地仰起脸,泪珠悬在长睫上将落未落,“姐姐…”她怯生生道,“可以让我吃吗?”

伊404看着女孩眼中纯粹的渴望,又瞥见鸿图为女儿讨好的神情,终于绝望地闭上眼,羞红着脸张开双腿。

那片被蹂躏得红肿的蜜穴口,正不断渗出混合着两人精华的白浊。

“算了算了…”她自暴自弃地别过脸去,耳尖通红,“你吸吧…”

“谢谢姐姐!”希尔德加德破涕为笑,迫不及待地俯身将脸埋入伊404腿间。

细嫩的舌头熟练地探入尚在微微开合的穴口,发出细细的吮吸声。

“以后别喊姐姐了。”鸿图含笑道,“把辈分喊小了,要喊小妈。”

伊404白了他一眼:“我…我可没答应要嫁给你!才不要被婚姻束缚!”希尔德加德舔的奇痒无比,她试图并拢双腿,却被鸿图牢牢固定。

“哈,哈,”鸿图干笑了两声,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不说别的,你看兴登堡有被我束缚吗?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只有她想做爱或饿的时候才会回来。”

“哈……哈……嫁给你还要给你生小孩……噢……小希尔,别这样舔……我是神社的神乐舞者,大着肚子成何体统……”少女感受着穴口传来湿热的舔舐,浑身一颤,“我们是不能和男人有染的……嗯嗯……现在我失身了……瞒着神社也就算了,要是大肚子了,到时候神社肯定要问的……职位肯定是没了,我很喜欢神社的工作……才不要这样!”

“说到这个,”男人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神社知不知道你还是深蓝之心的特工?”

“…不知道。”

“那你不就算失踪好几天了?”

伊404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将希尔德加德的舌头夹得更紧:“是啊……那还挺难解释的……”

“那怎么办?”鸿图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骤然紧绷的身体。

伊404怔住:“你真的打算……放我走?”

“你不是向往自由吗?”他掌心贴住她汗湿的后腰惬意的爱抚,“现在我得到了你的身子,也得到了你的心,也该满足了。”

“谁……谁说你得到我的心了!”伊404的声音因腿心持续的刺激而断断续续,“而且我离开后…还是会继续在深蓝之心工作…”她咬唇忍受着那股钻心的酥麻,“会和你作对哦…真的要放我离开?”

鸿图凝视着她蒙着水雾的眼睛:“那就把你搞到怀孕再放你走。”

他俯身咬住她殷红的耳垂,“总不能以后让孩子看着她妈整天和她爸作对,对吧?”

“你!…嗯~…”似乎是穴口位置花径内的浓精已经被小希尔德加德舔完了,女孩小小的脑袋拱的格外用力,想要舔到小妈嫩屄更深处位置的浓精,把伊404整个人顶得向上窜了窜,“我大着肚子就不能回神社了……”

“傻,怀孕肚子又不会立刻变大,”鸿图失笑,女人语无伦次时真的什么理由都会扯,“回到神社后,在你公开演出时我私下来见你,如果以后你真的怀孕了,肚子快瞒不住之前,随时可以请个长假来碧蓝航线待产嘛,神职人员请长假不难吧?”

伊404将滚烫的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地传来:“我…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吗?那……”鸿图的声音忽然放得很轻,“回到神社后,如果我想见你…还能见到你吗?..”

“……可以……”

鸿图低笑一声,有一些话活泼少女脸皮还薄,不好意思说出口,甚至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心意,但换一种问法,鸿图便明白少女真正的心意了。

小希尔德加德仍在专注地舔舐,偶尔发出满足的吞咽声。伊404的指尖深深弯曲:“坏蛋…嗯…别让她舔了…太…”

“太怎么样?”鸿图故意放慢语调,欣赏她无意识迎合舔舐的动作。

“啊啊…要…要去了…”伊404的呻吟突然拔高,柔韧的舞者之躯弓起优美的弧度。

希尔德加德终于抬起头,小脸上沾着亮晶晶的阴液,餍足地舔了舔唇角:“谢谢小妈!我吃饱了!”

……………………

晨雾如轻纱笼罩着码头,远方传来海浪轻拍礁石的声音。

鸿图将伊404送到海边,咸涩的海风拂过她雪白的发丝,那抹焰红在薄雾中格外醒目。

伊404转身,踮起脚尖将柔软的唇瓣贴上男人的唇。带着海水的湿润,更带着说不清的眷恋。

“以后到了重樱…”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每一场公开演出,你都不能错过哦。”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如果…如果你来的时候没有演出…”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脸颊泛起好看的红晕,“你可以向神社申请见我…要记得来见我…”

她像是要确认什么,又踮脚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淡蓝的眼眸里漾着水光,“可不要忘了我啊。”

鸿图俯身回应这个带着海盐气息的吻,手掌托住她的后颈,尝尽她唇间所有的甜蜜。

“你是我的女人,”他的手指摩挲着她泛红的眼尾,“我怎么会忘了你呢。”

这个回答让元气少女满意地眯起眼睛,唇角扬起明媚的弧度。

她最后深深望了鸿图一眼,要将男人的模样刻进心底,随即转身,如美人鱼般纵身跃入碧波。

海面归于平静不过片刻,突然波涛翻涌,一条红鳞闪烁的巨兽破浪而出,龙首昂扬间带起漫天晶莹水花。

那条海龙通体覆盖着赤红的装甲,在破晓的天光下流淌着瑰丽的光泽。

伊404端坐在龙首,海风吹动她湿漉的短发,那两道火焰般的挑染在晨雾中燃烧。

“这是小玉,我的舰装——”她站在龙头向着岸边挥手,声音随着海风飘来,“下次要是看见它在海上~就是我在这附近啦~”

“再见啦——我的男人——”

她的声音渐渐消散在风里,身影随着海龙沉入深蓝。

鸿图伫立岸边,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抬手回应着她的告别。

——————————————

几天前,“深蓝之心”突袭碧蓝航线总指挥官官邸,试图劫持克莱蒙梭女皇与战斗天使马赛曲的事件仍在持续发酵。

舆论汹汹,人们对主犯拉斐尔深恶痛绝,要求处以极刑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最终,军事法庭的判决书下达——死刑。

与此相对,加布里埃尔作为大义灭亲的英雄,受到了民众的广泛赞誉,被视为卧薪尝胆、亲手粉碎“深蓝之心”阴谋的楷模,声望一时无两。

行刑当日,为了震慑“深蓝之心”的残党,处决地点被定在碧蓝航线港口内最大的校场。

高台早已搭起,维希教廷与碧蓝航线的旗帜在海风中猎猎作响。

观刑席上座无虚席,各级军官、政府代表以及被允许进入的媒体记者的目光,全部聚焦在场中央那个被强制跪地的金发青年身上。

加布里埃尔站在鸿图身侧指定的位置,身着笔挺的指挥官礼服,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强迫自己不去看拉斐尔。

就在执行官准备宣读最终判决时,一声带着哭腔的厉喝撕裂了凝重的空气:

“住手!这是误会!”

远方一个粉发少女周身笼罩着舰装,手持巨斧正疾速冲向刑场。

刑场周围有心智魔方抑制装置,理论上本该无法召唤舰装,拉·加利索尼埃自然知道这一点,她在抑制装置范围外召唤出舰装,虽然进入抑制装置力场范围内体内的心智魔方输出功率还是会受到限制,但已经召唤出的舰装不会被解除。

她的炮塔在身后旋转展开,能量微微嗡鸣,但目光死死锁定在加布里埃尔身上。

“放了他!指认是假的!加布里埃尔,你知道真相!求求你,说句话啊——!”

拉·加利索尼埃眼中燃烧着绝望与最后一丝不肯熄灭的期望。

然而,回应她的,并非加布里埃尔的辩解,而是一道从天而降的恐怖阴影。

一条形态狰狞完全由钢铁构成的巨兽撕裂云层,巨大的爪子带着千钧之力轰然压下,将拉·加利索尼埃连同她的舰装死死按在地面上,激起一片尘土。

妖娆的身影轻巧地立在巨兽的颅顶,焰色长发如毒蛇般舞动。兴登堡俯瞰着下方挣扎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小猫咪,要懂点规矩,别打扰我看热闹的雅兴。”她悠闲地叠起双腿坐了下去,对于兴登堡来说真的只是在观赏一场血腥有趣的演出。

鸿图抬手,将所有骚动与惊呼都压了下去。他走到跪着的拉斐尔身边,目光扫过全场,最终落在加布里埃尔身上,平淡道:

“没有误会。”

他刻意停顿,让这四个字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加布里埃尔指挥官亲口指认,人证物证俱在,这就是最铁的事实。”

他眉头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主意:“加布里埃尔指挥官,你作为识破阴谋的功臣,这份处决叛徒的荣誉,理应交给你。这也是你向全世界证明你是维希教廷安插在深蓝之心忍辱负重的卧底,彻底与深蓝之心划清界限的决心。”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加布里埃尔身上。媒体的闪光灯如暴雨般落下。

“加布里埃尔!你清楚他是无辜的!你看他的眼睛——你看啊!” 拉·加利索尼埃被死死压在地上,仍拼命昂起头,泪水和灰尘混在一起,声嘶力竭地哭喊:“你看看他啊——!”

加布里埃尔本能的再次对上了拉斐尔的视线。

那双熟悉的眼眸里,没有他预想中的愤怒或怨恨,只有疲惫,以及……他无法理解的释然。

加布里埃尔脑海中闪过无数回忆——少时四人组在天台的许愿,军校时的并肩作战,挚友对自己的维护……他的手颤抖着接过鸿图递来的手枪。

“动手吧,加布。” 拉斐尔的声音异常低沉,“记住我的话,支楞起来,不要再后退。”

加布里埃尔举起了手枪,抵上拉斐尔的太阳穴。

他的手抖得厉害,拉·加利索尼埃的咒骂与哀求交织成一张绝望的网,将他越缠越紧。

“他是为了救人!是为了我们所有人!拉斐是英雄!加布!你要是敢开枪,我恨你一辈子!诅咒你下地狱!”

“加布!拉斐是你的朋友!你不能这么对他!求你了……别开枪……呜呜……”

鸿图的声音再次响起:“加布里埃尔指挥官,证明你的决心吧。”

拉斐尔看向拉·加利索尼埃,露出了一抹开朗的微笑。

拉·加利索尼埃盯着爱人的双眼,不断扭动肩膀想要抽出双手:“拉斐!!拉斐!我的拉斐啊……”

加布里埃尔闭上眼睛。

“砰——!”

枪声在校场上空尖锐地炸响。

与此同时,是拉·加利索尼埃撕裂声带的尖叫与诅咒:

“我诅咒你——加布里埃尔!你永失所爱!永堕黑暗!灵魂永世不得安宁——!!”

加布里埃尔的世界在那声枪响后便陷入了昏沉的漩涡。

他记不清自己是怎样倒下的,或者根本没有倒下。

记忆的碎片里,他只记得拉斐尔倒下的身体,拉·加利索尼埃无尽的泣血诅咒,还有鸿图满意的低语。

“干的不错。”

————————————————

碧蓝航线总港区张灯结彩,洋溢着节日般的喜庆。

纯白的绸缎与碧蓝的旌旗在夏日的海风中交织飞舞,热闹的人潮填满了港口的每个角落——这是总指挥官鸿图与维希教廷女皇克莱蒙梭、战斗天使马赛曲的盛大婚礼。

一周前“深蓝之心”的阴谋被港区挫败,如今又迎来总指挥官的婚礼,堪称双喜临门。

礼炮鸣响,彩带纷飞,孩童奔跑笑闹。

士兵们换上崭新的礼服,今天他们也可以轻松一些早点休息,脸上都带着轻松的笑意。

人群中不时爆发出欢呼,为这场象征和平与胜利的联姻喝彩。

观礼的人群挤满了港口广场,喧嚣鼎沸。

虽然大屏幕有无人机转播,但现场的人们还是伸长脖子,试图看清最高的指挥官官邸露台上那三位主角。

新郎鸿图自然没什么意思,要看当然是看新娘子了!

身着华丽婚纱,面容平静的克莱蒙梭,只能说不愧是铁腕女皇,非常淡定。

而穿着一身缀满珍珠的华丽婚纱的马赛曲则不负战斗天使的称号,美的相当震撼。

司仪的祝词相当冗长,就在仪式即将进行到最关键交换戒指的环节时,一直静默的马赛曲忽然向前迈了几步,走到了露台的最边缘,洁白的裙裾在风中飘荡,像一位真正降临凡间的天使。

她微微倾身,看着下方万千攒动的人头,空灵的声音轻轻唤道:

“加布里埃尔。”

……

下方人们热闹的声音低了几度,通过转播放大,所有人都听见了马赛曲说了什么,可是没有一个人明白她的话。

鸿图眉头一皱,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将马赛曲拉回正轨。

这时,另一只戴着洁白蕾丝手套的手,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腕。是克莱蒙梭。她玫金的长发在头纱下流淌,她对着鸿图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鸿图,她已经什么都忘了……仅剩最后那点执念,让她做吧。”

“执念放下了,她就全是你的人了,只属于你的马赛曲。”

鸿图的动作一滞。

他看了一眼克莱蒙梭,又看向高台边缘那个单薄的背影,收回了手。

虽然婚礼上出现了瑕疵,但他也不希望马赛曲心中一直放不下老相好,为了长远考虑,让马赛曲放下执念也是好事。

马赛曲的目光随意的扫视着,大声喊道:“加布,我知道你在的,快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加布里埃尔最近太有名了,作为大破深蓝之心的首要功臣,很快他便被人们的目光锁定,缓慢的走出。

他穿着指挥官的制服,平平无奇。

当看到有人走出人群。

“你就是加布里埃尔吗?”她问。

加布里埃尔痴痴地望着马赛曲,点了点头,心中有些茫然。

“你再靠近一些。”

加布里埃尔想要看仔细马赛曲,那个他曾发誓要打败鸿图后迎娶的恋人,如今站在鸿图身侧,他听着少女甜蜜的声音,来到了露台下方。

马赛曲笑了。

那是一个褪去了所有麻木与空洞的笑容,纯净、灿烂,仿佛回到了他们最初在天台上,天使接受他告白时的模样,带着惊心动魄的美丽。

她用这最美的笑容,说出了最残忍的话语,清晰地回荡在广场上空:“我恨你!”

少女像一朵沾着晨露突然盛放的白玫瑰。

马赛曲跃下了露台。

自她胸口迸发的不是火焰,而是一种清透又灼烈的光。她的身体在强光中化为半透明,仿佛琉璃。

心智魔方在极限的催动下突破了力场的束缚,嗡鸣之中,她的四肢如落樱散作光尘,躯干像融化的冰晶寸寸剥落,就像天使的羽毛降落凡尘。

纯白的婚纱碎片混合着猩红血雾,在湛蓝天空下炸开一场凄艳的血色花雨。

血雾的中央,是唯一完整的——她的头颅。银发依旧柔顺,带着无尽的安宁,缓缓坠落。

加布里埃尔茫然地向天空中伸出手去,像是要去拥抱天空。天空中落下了他的天使。

不偏不倚,落进加布里埃尔僵直的臂弯。

“加布……你知道吗?”马赛曲的俏脸已经从中裂开,一半平静,一半含笑,说话的时候,细细的血丝从她嘴角流下。

“啊……啊……”加布里埃尔抱着马赛曲的头跪倒在地上。

“我什么都忘了……我只还记得……刚诞生时……我的命运是只能战斗……多可怕啊……”

“有人告诉我说……活着可以看到……美丽的风景……”

“我想和他……一起看夕阳……”

声音渐弱。

“原来……那个人……从来没有存在过……”

“以前的我……真傻啊……”

最后一缕吐息,轻得像一声叹息:

“你不是那个人……”

相爱的人心里都明白如何伤害对方最深,那就是伤害自己,即使这是对自己更为惨痛的代价。

只要能报复对方,即使伤害自己也愿意,只要看他难过,看他悲伤,即使于事无补。

最后一刻,马赛曲依然对着加布里埃尔微笑,美丽又残忍。

“马赛曲…马赛曲…快起来啊……不要吓我……”加布里埃尔像是梦呓,他双手捧住马赛曲裂为两半的脸,想要把破碎拼回去,“你流血了……马赛曲……很痛吧……”

不知道经过多久的沉默,鸿图从震惊中清醒过来,他一把抓住克莱蒙梭的双肩,狂怒道:“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

克莱蒙梭猛地回过神来,低声颤抖道:“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看!那是什么?”

台下一阵哗然。

鸿图当即向大屏幕望去。

加布里埃尔怀中少女的脸不断龟裂,破碎,里面出现了两颗泛着蓝色光芒的正方体。

心智魔方!怎么会是两颗?!舰船不是只能驱动一颗心智魔方吗?呃!!

鸿图当即明白了——马赛曲怀孕了!怀上了他的骨肉,所以她有两颗心智魔方,一颗是他孩子的……

马赛曲即使是死,也不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而一切,就是因为加布里埃尔。

鸿图愤怒的近乎牙齿都要咬碎,怒吼道:“给我拿下加布里埃尔!”

而克莱蒙梭同时高喊道:“谁敢拿下加布里埃尔,那便是跟维希教廷作对!”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一个是最高指挥官,一个是女皇陛下兼最高指挥官的夫人,这到底该听谁的?

鸿图怒视着克莱蒙梭:“你一定要保这个小卒子?!”

克莱蒙梭瞥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看明白了吗?加布里埃尔对我很重要,你一直利用他拿捏我,现在你要对付他,你还有拿捏我的资本吗?”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

‘可恶……这个女人……’鸿图脸颊抽搐,想不到克莱蒙梭一切的柔情蜜意都是装的,她一直在等待机会脱离他的掌控。

然而又有新的情况出乎鸿图的意料之外,那两颗心智魔方竟融入了加布里埃尔的掌心!

………………

“我不喜欢战斗,我也不喜欢夺人性命,不管是塞壬的,还是人类的。我想离开。”

“我不止一次想找个僻壤点的地方,不管维希教廷,不想打打杀杀。那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屋,自己养活自己。”

“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总会寂寞,加布,你来陪我好不好?”

“陪你……我来陪你啊……马赛曲……我现在就带你走……好不好?快回来吧……”加布里埃尔在落日的余晖下向马赛曲站在的天边奔跑,但不管怎么跑,距离都无法拉近分毫。

他眼睁睁的看着马赛曲的身影融入到了落日当中。

“不要走!不要走啊!等等我啊!马赛曲!”

当加布里埃尔回过神的时候,他回到了刑场上,他手里拿着枪,指着拉斐尔。

拉斐尔抬头看向他,发出渗人的笑:“现在懂我说的是什么了吗?”

“我懂了……”

拉斐尔笑道:“你退一步,敌人就进一步。”

“他们用各种手段骗你放下武装。”

“你放弃反抗,他们就将你吃干抹净。”

“你在他们的规则下玩耍,扒掉了自己的牙齿,以为他们就会放过你。”

“但你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加布里埃尔沉默了,他不是一个喜欢斗争的人,如果不是当了军人,他想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就好,这是他从小以来的软弱,他会想方设法让自己心安,如果自己受欺负了,拉斐尔会替他出头,拉斐尔不在的话,他身边还有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马赛曲嫁人了,他希望她能过得幸福,拉·加利索尼埃恨自己了,加布里埃尔尽量不再去打扰她。

他是个聪明的人,永远能够找到理由安慰自己的心。

他只是要一个蜗牛壳可以居住,哪怕再小,他都会觉得安全,然后静静地睡着。

马赛曲是他的蜗牛壳,他多么想和他的天使在一个属于自己的蜗牛壳里待到老,两只蜗牛在一个壳里相亲相爱,相互纠缠,直到彼此都化成尘埃,留下一个空空的蜗牛壳,里面还有他们相爱的余音在回荡。

现在马赛曲死了,他没有壳了,他是一只软体的蜗牛被抛在冷硬的石头上,艰难地蠕动……蠕动……他想他的壳儿,可再也找不回来。

他终于一无所有了。

他的爱人在他怀中逐渐冰冷僵硬,他的兄弟被他处以极刑,他的好友对他恨之入骨,他的母亲被仇人夺走……

他以为只要妥协,大家就可以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以为只要投降,他心爱的姑娘也会寻到新的幸福,即使不是跟着自己。

他茫然的望向高天之上。

高天之上传来拉斐尔的声音——

“因为你不配!”

“因为你是个小孩子!!”

“因为你是个懦夫!!”

天上传来无数声音,有拉·加利索尼埃的,有克莱蒙梭的,有鸿图的,有自己的——

“你是个懦夫,你是个懦夫,你是个懦夫……”

加布里埃尔听见马赛曲安宁的声音混杂在千万人的嘲笑中——

“你是个懦夫,你是个懦夫,你是个懦夫……”

“我不是……我不是……”加布里埃尔虚弱的跪倒在地上,轻轻的道,“我真的不是……懦……夫……”

声音没有了,他缓缓的抬起头,面前有个浑身布满裂纹,破碎的面容中闪烁着蓝芒的人。

“你以为你有高贵的血脉,隐藏的能力,帝王的命运,只要那个时机到来,你的力量就会觉醒,然后你就能抹平一切绝望和悲伤,力挽狂澜了吗?”

“你以为那个时刻到来,你就会突然长大,变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拥有心爱的女人,意气风发了吗?”

“不会的,你心爱的女孩死了,你的兄弟也死了,你兄弟的遗孀恨你入骨,你为你的错误而追悔,可是事已至此,时间无法逆流,一切已成定局。”

“但是……”

闪烁着蓝芒的人光线渐熄,加布里埃尔看清楚了,那是他自己。

“你已经觉悟了,”两个加布里埃尔伸出右手相握,融为了一体,“给你一次机会,即使她不在了,你也要做一次她的英雄!”

————————————

“呃啊啊啊啊——!”

加布里埃尔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狂暴的能量从他体内喷涌而出,一道蓝色光柱贯天彻地!

他的皮肤在光芒下变得透明,密密麻麻的裂纹像蛛网般遍布全身,从裂缝中透出的不是血液,而是纯粹的蓝色光焰!

整个人仿佛一件即将碎裂的瓷器,被内部奔流的力量撑至极限。

他抬起头,布满裂纹的脸上扭曲出一个渗人的笑容,那双映照着蓝光的眼睛里只剩下了狂怒:

“都给我死!!”

这声咆哮竟在空气中荡开肉眼可见的波纹。全场观众被这突如其来的庞大能量气流冲散。

一门造型原始,只有基础结构的巨大火炮在他身后极速具现。

它没有任何现代化的华丽流线型设计,只有粗犷的炮身和原始的机械结构,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鸿图瞳孔猛缩,失声道:“不可能!心智魔方抑制器还在运转!他怎么可能召唤出舰装?!”

但他马上回过神来这根本不是最重要的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

“男人…男人怎么可能召唤舰装?!”

违背常理的现象让他福至心灵,无数线索瞬间串联,一个荒诞却唯一合理的解释浮现在他脑海中。

他猛然转头,死死盯住身旁的克莱蒙梭,难以置信地颤抖道:

“他是你儿子?!”

克莱蒙梭迎着鸿图的目光,知道再也无法隐藏。她坦然承认:

“是。”

鸿图看向克莱蒙梭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炽热,发现了绝世珍宝,这个女人居然能生出儿子!

而此时,加布里埃尔已经操控着那门原始巨炮,炮口凝聚起令人胆寒的蓝光,对准了高处的露台——

“轰!”

就在能量光束即将吞噬露台的瞬间,几十米高的紫色武士虚影骤然具现!

硬生生挡下了这毁灭性的一击。

能量碰撞产生的冲击波让整个港区建筑簌簌作响。

鸿图喊道:“妈妈!”

武藏面色凝重地现身。虽然挡下了这一击,但她能感受到那股力量的狂暴。

加布里埃尔的舰装别说是最初始的形态,连完整的舰装都不是,但仅仅是这样半吊子的攻击,居然让她感觉到了明显的威胁……

她们舰装的火炮最初的出力经过各种精密的机械结构加压,增幅,释放,才能将威力最大化。

而加布里埃尔那个火炮只有最原始的出力,没有任何增幅就能撼动她的决战兵器!

一旦让他成长起来,进行现代化的构筑和调试,恐怕在世的舰船无一是他对手……

‘而这么可怕的存在,是碧蓝航线以及我儿的敌人。’

武藏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迅速被决然取代,最优解只有一个,将他就地扼杀!

武士虚影挥动巨大的太刀,带着劈山斩岳之势砍向加布里埃尔。

然而——

“铛!”

一架金色的天秤舰装架住了武士的手臂!

是克莱蒙梭!在武藏召唤武士虚影的瞬间,她就知道抑制器已被关闭。她毫不犹豫地召唤出自己的舰装,挡在了儿子面前。

“武藏,你的对手是我。”

武藏与克莱蒙梭瞬间战作一团。

与此同时,加布里埃尔嘶吼着再次凝聚能量,执意要轰杀鸿图。

“保护总指!”

在场的碧蓝航线阵营舰船们纷纷围攻加布里埃尔,场面彻底失控,陷入一片混战。

加布里埃尔双核驱动的力量虽强,但初次使用舰装本就生疏,加上身体早已被狂暴能量冲击得残破不堪,全凭一股仇恨的意志支撑着战斗。

克莱蒙梭一边与武藏周旋,一边关注着儿子的状态。她能看出加布里埃尔已是强弩之末,身体正在崩溃的边缘。

她突然对着空气嘶声喊道:“加利索尼埃!救救他!我知道你在!救救我唯一的孩子——!”

话音未落,加布里埃尔率先支撑不住,周身蓝光剧烈闪烁后骤然熄灭,鲜血从他周身崩裂的伤口中喷涌而出,瞬间染成血人,休克反应直接让他重重地倒在地上。

兴登堡的钢铁巨兽抓住机会,巨大的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朝加布里埃尔拍下!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粉色的身影如同闪电般切入!拉·加利索尼埃手持巨斧,从天而降一记劈砍!

“咔嚓!”

钢铁巨兽的一只爪子应声而断!

兴登堡看清来人,勃然大怒。

眼前这个披头散发眼神阴沉的少女,不就是几天前行刑时被她压制的那条杂鱼?

那时候还被自己随意搓扁揉圆,现在竟敢破坏她宝贵的舰装!

“你竟敢…!” 兴登堡怒不可遏,身下的钢铁巨兽发出一声惨嚎,大魅魔一跺脚,更大声的吼道,“叫什么叫!你又不会真的痛!”巨兽当即呜咽一声闭上了嘴。

拉·加利索尼埃毫不恋战,她借着下落之势一把抄起昏迷的加布里埃尔,转身就向港区外围冲去。

“拦住他们!” 鸿图的命令响起。

但克莱蒙梭的天秤舰装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暂时阻挡了所有人的去路。

拉·加利索尼埃抱着加布里埃尔,几个起落便消失在混乱的港口建筑群之中。

————————

一团迷雾笼罩的大海上。

“唔?这两具尸体是什么情况?”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头生金角的女子坐在礁石上,看到远处飘来两具尸体。

“孩子们,帮我捞上来看看。”

海面伸出几条巨型触手,将两具尸体拖拽到金角女子身边。

金角女子看了几眼,略带吃惊道:“哎呀~都还活着呢?粉头发的这个女的还是舰船呢,男的这个……咦咦咦?!心智魔方?还有两个?!也是舰船!?男的?什么珍惜动物?但是他情况好像不太妙啊……”

女子指挥触手们道:“快快送去给指挥官看看,捞到不得了的东西了!粘液小心别沾到伤口上。”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