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维希纯爱篇 东煌假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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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概述——另一条世界线,塞壬战争已经结束,鸢尾教国没有分裂,克莱蒙梭丈夫教国皇帝路易没有死于战争,加布里埃尔作为战争英雄获得了巨大声望,公开了教国皇子的身份,一切都向和平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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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直播的镜头刚刚熄灭,演播室顶棚的聚光灯柔和地暗淡下来,鸢尾教国一年一度的“国情咨文”直播圆满结束。

克莱蒙梭正准备起身,手腕却被身旁的丈夫——教国皇帝路易一把拉住。

“夫人,跟我来一下。”路易的声音压得很低,貌似有些生气。

皇后冕下顺从地被皇帝陛下拉着,穿过向他们躬身行礼的工作人员,径直走进了专用的化妆间。

“夫人,我警告你啊!”路易松开手,瞪着比他高出一个头的妻子,“以后真的不要再在直播的时候摸我头了!这非常有损我作为君主的威严!”

刚刚在全国人民面前侃侃而谈的皇帝陛下,此刻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头发都竖起来了一些。

克莱蒙梭饶有兴致地看着丈夫,指尖轻轻掠过他柔顺的发梢,低头笑道:“但社交媒体上的点赞量次次都很高呢,人们爱看这些,这能让他们觉得,他们的皇帝并非遥不可及,我的陛下。”

说完,她的手掌又一次复上路易金黄的头发,享受地揉了揉。嗯,手感真好,像在摸一只大金毛。

路易没好气地拍掉她的手,无奈道:“我很没面子啊!上次在圣赫勒拿岛视察,那舰装的零件居然有静电,害的我头发被电得炸毛,那张照片现在还被做成表情包!你又当着全国人民的面来个笑摸狗头,现在弹幕都在刷‘今日份摸头打卡’,再这样下去我就要从君主变成谐星了,我的冕下!”

“咯咯咯……”克莱蒙梭忍不住笑出了声,胸前的丰盈微微颤动。

她走到路易身后,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下巴轻轻搁在他的肩上,柔声道:“亲爱的,一个威严的君主是会产生距离感的。就像我,作为审判庭的庭长,你看那些官员,哪个看见我不是绕道走?但人们很喜欢看我和你的互动,这会让他们觉得皇室是亲切的,是有温度的。”

“你那是两码事!”路易转身,顺势将克莱蒙梭反压在墙上,一只手臂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另一只手撑在墙上,摆出极具压迫感的姿态,恶狠狠道:“反正就是不行!我看了网上的评论,都在笑我矮个子!就从你第一次直播摸我头开始,这种言论就没停过!”

化妆间的镜子映出两人的身影,男人将高挑的女人困于墙壁与自己之间,本该是强势的画面,却因为身高的反差显得有些可爱。

克莱蒙梭好整以暇地用指尖卷着自己玫金长发,漫不经心:“可事实你就是比我矮呀。”

“我——!”路易感觉自己的血压正在攀升,搂在她腰间的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狠狠掐了一把她丰腴挺翘的臀肉,抓狂道:“我有176!这身高真不矮!而且,舰船比丈夫高不是很正常吗?很常见吧?在婚姻统计的总体比例中绝对不低吧?凭什么只笑我啊?”

软弹紧致的触感从掌心传来,让他的怒火莫名消解了几分,却又燃起了另一种火焰。

“是吗?”克莱蒙梭脸上的笑容愈发玩味,“好陛下,我印象中,你的体检报告明明写的是175?怎么,快五十的岁数了,陛下难道还能迎来二次发育?”

路易的脸颊红了一下,嘴硬道:“你记错了!我一直都是176!”

“哦~那下一次,陛下是不是本来就是177了?”

“冕下,你差不多得了昂!”

看着金毛陛下恼羞成怒的可爱模样,克莱蒙梭不由得一阵心动,被爱人禁锢在怀里,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磨蹭了几下。

维希皇后的身子软了下来,变得慵懒而诱惑,温热的气息吐在路易的耳畔:“陛下……你的大手捏得人家好用力啊…把人家……都捏出水来了……”

这任君采撷的甜腻语气,让路易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他看着妻子那双平日里锐利的逆凤眸此刻却变得水光潋滟,明明身下这具娇躯他早已熟稔于心,但另一股原始的无名火还是快速蹿升了起来,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无奈道:“皇后冕下,你在外面……能不能不要那么骚啊?”

“什么叫在外面?”克莱蒙梭微微嘟起润泽红唇,不满地抱怨着。

她踮起左脚,穿着高跟鞋的膝盖以暧昧的力道,轻轻顶上路易双腿之间的敏感区域,开始缓慢地打着圈磨蹭,呵气如兰道,“现在这里,不就只有你~和~我~吗?”

皇后冕下的声音魅惑如丝,手臂如水蛇般缠绕上男人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吐息几乎喷在他的耳廓:“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克莱蒙梭轻咬着路易的耳垂:“谁叫你是陛下呢?我一个小小的审判庭庭长,怎么反抗得了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呢?”她的语气又变得柔弱无辜,“陛下你完全可以像……夺走人家第一次那样,在这里继续对人家为所欲为嘛~”

“你……”路易的脸颊彻底红透了。坏女人,又拿当年的事来开涮他。

二十多年前。

那时,路易刚刚继位,皇权交替,危机四伏。

他既要提防暗藏的杀机,又要避免被辅政的老臣们架空,建立完全忠于自己的信息渠道是他坐稳王座的头等大事。

彼时审判庭还只是个虚职机构,没有人撑腰的监察组织没有能力对根深蒂固的利益集团产生威胁。

克莱蒙梭急需一位强有力的支持者来打开局面。

两人一拍即合,迅速结成了最稳固的政治同盟。

他赋予她直接向皇帝本人汇报的权力,而她则成为他的眼睛和刀。

长时间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位是多智的年轻君主,九五之尊,一位是手腕强硬的绝代佳人,更是圣堂领袖黎塞留的三妹。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王八看绿豆——咳,总之,就是看对眼了。

路易能感觉到克莱蒙梭隐藏的情愫,克莱蒙梭也清楚陛下在投注于自己身上的目光不止于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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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两人间的政治纠葛太深,即便在工作之外,他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也仅限于一同用餐,或是在书房里熬夜处理公务,从未有过如寻常情侣般一起看电影、散步的闲情逸致,谁也不敢先捅破那层窗户纸。

路易可是皇帝,按理说,根本无需表白,只要他示意让克莱蒙梭这个由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审判庭庭长陪睡,克莱蒙梭能拒绝吗?

会拒绝吗?

恐怕不能吧?

即使她是黎塞留的妹妹,但她也有自己的坚持,不然直接去圣堂工作不是更好。

但路易不愿如此,说出来可能显得幼稚,没有雄才大略,他爱克莱蒙梭,他渴望的是两情相悦,而非妥协与算计。

路易担心自己的告白会被她当成巩固同盟的政治信号,他渴望的是爱情,而非利益的结合。

尽管结果可能一致,但路易的初衷是“爱”,而非“利”。

倘若克莱蒙梭接收到的信号因此产生偏差,即便最终接受了他,这段感情的底色也将永远存有遗憾,不再纯粹。

他也无法确定,克莱蒙梭爱的究竟是路易,还是“皇帝”。

可人心终究不是机器,日积月累的渴望终于到了临界点。

某个下午,路易借着几杯烈酒壮起怂人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召见了克莱蒙梭,准备摊牌。

当克莱蒙梭如约而至,那张朝思暮想的脸近在咫尺时,路易脑中所有精心准备的措辞瞬间蒸发。

他猛地将冷艳美人吻住,压在墙上肆意轻薄。

听着平日里狡黠冷静的美丽庭长在他怀中发出“陛下不要”、“陛下请自重”的惊呼,他的心既痛楚又兴奋。

他完全没意识到,以克莱蒙梭舰船的体质,怎么可能被他一个普通人如此简单地压制。

直到他意乱情迷,打算脱掉自己的裤子时,手往下一摸——嗯?裤子呢?

他茫然低头,发现自己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了,正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

再一抬头,对上的是克莱蒙梭那双早已没了惊慌,只剩下盈盈水光的凤眸。

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接下来,两个人干了个爽。

在会议室的书桌上,在柔软昂贵的地毯上,在彩色玻璃的窗沿上,两人一次次地探索着彼此,直至精疲力尽,灵魂都交融在一起……

……

“咚咚咚——”

就在这时,一阵谨慎的敲门声打破了化妆间内升温的旖旎气氛。

门外传来侍从官恭敬的声音:“陛下,冕下,请问可以叫化妆师进来为二位卸妆了吗?”

思绪被打断,路易看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妻子,哼了一声,在她弹性惊人的臀肉上不解气地又重重捏了一把,低声威胁道:“回家再收拾你!”

“是是~”克莱蒙梭整理了一下微皱的裙摆,柔顺得像一只猫咪,“回家一定好好补偿先生,让您重振作为皇帝陛下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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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市中心的一栋大平层内。

马赛曲端上一道香草烤鸡,解下围裙,擦了擦手在餐桌旁坐下。

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对面已经开动的丈夫,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一抹傻呵呵的笑意。

虽然她贵为教廷的战斗天使,目前无战事的她并无作用,但宁静而平凡的幸福正是她所求的。

加布里埃尔察觉到妻子昂扬的情绪,有些奇怪:老婆吃彩虹屁了这么高兴?

“你看我做什么?”马赛曲注意到加布里埃尔怪异的眼神,知道自己男人指定没在想好东西,嗔怪道。

“不然看哪?”

“看饭。”

“饭没你好看。”加布里埃尔对答如流,小样,这还不拿捏你。

果然,马赛曲的脸颊泛起一抹可爱的红晕,小声嘀咕:“贫嘴……都结婚两年了,还没看腻啊?”

“嗯……你这么一说,”加布里埃尔端详了她片刻,然后点了点头,“现在看腻了,我要看饭了。”说完,他便低下头,叉起一块拌着芝麻酱的沙拉送进嘴里。

“哼!”马赛曲变成哼哼怪,嘴角却上扬起一抹弧度,最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拿起刀叉加入了晚餐的行列。

马赛曲一边小口吃着,一边玩着手机,忽然,她发出一声惊呼“啊!”,吓了加布里埃尔一跳。

“啊啥呀?”

“妈又偷我农场里的菜了。”马赛曲痛心疾首,她划拉着被洗劫的记录,哀嚎的声调都变了:“啊~!我种的萝卜、南瓜、葡萄……全都被她偷了一遍!太过分了!”

加布里埃尔紧张道:“看看记录什么时候偷的?”

“一分钟前!”马赛曲气鼓鼓道,“就一分钟不到!但凡我早点打开农场,她就偷不到了!我成熟的提示刚弹出来!她是不是开作弊了?”

加布里埃尔闻言,立即掏出自己的手机,一边解锁一边斥责道:“哇,明明晚上还要和爸一起做全国直播,居然还有闲心偷菜,素质太差了!不行,我要发条信息好好说叨说叨她!”

“哎别别别,”马赛曲一听赶紧拦住他,“就玩个游戏有什么好说叨的,你可别真发啊。”

“确实,那我就不发了。”加布里埃尔飞快地点开自己的农场,行云流水般将刚刚成熟的一大片作物全部收割完毕,锁上屏幕不慌不忙道。

晚饭后,加布里埃尔收拾起餐桌。

马赛曲则像一只慵懒的猫,整个人横躺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单臂支撑着头,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着,打开了电视。

屏幕上,鸢尾教国时下热门的电视剧——《皇家风云》的片头曲悠扬响起。

这部剧讲述的是近代鸢尾教廷宫廷中的各种爱恨情仇、权力纷争。

马赛曲作为当代的太子妃,看这部被戏剧化了无数倍的“家族史”,感觉可太有乐子了。

加布里埃尔收拾好厨房后,从零食柜里拿出一袋原味薯片,拎到马赛曲面前,问道:“这个?”

马赛曲瞥了一眼,拖长了调子,发出一声婉转的:“嗯↘️↗️~”

加布里埃尔又换了一包番茄味的:“这个?”

“嗯↘️↗️~”

加布里埃尔换了一包薄荷味:“那这个?”

“嗯嗯!”

加布里埃尔将薯片放到马赛曲面前的茶几上,然后侧躺到沙发的另一头。

两人头挨着头,发丝交缠倚靠在一起,共同看着电视里那些抓马的剧情。

“照这个年代算,演的应该是我爷爷那辈的故事吧。”加布里埃尔看着剧中那个妻妾成群的老皇帝,随口说道。

马赛曲好奇地问:“你爷爷真有那么多老婆啊?”

“哪有那么夸张,就三个,我爸说的。”加布里埃尔道。

“说起来,爸爸好像没有兄弟姐妹诶?”马赛曲又问。

加布里埃尔解释道:“我爷爷并不是同时娶了三位妻子。是前面两位都因病早逝了,直到后来娶了我奶奶,才有了我爸爸。”

“原来如此,”马赛曲感叹道,“那段过往听起来还挺沉重的,跟电视剧里演的完全不一样嘛。他们拍之前都不做考究的吗?”

“现实情况哪有那么多戏剧冲突,剧情要是不设计得狗血一点,哪有人看啊。”

“这倒也是。”说完,马赛曲忽然张开嘴,把头偏向加布里埃尔,发出一声绵长的撒娇音:“啊~”

加布里埃尔失笑,从袋子里捏起一片薯片,作势要喂给她。

马赛曲目光紧盯着电视机,配合地将头一点点伸过去,眼看就要吃到,加布里埃尔却一点点后退。

马赛曲追了几下都没吃到,终于发现了他的捉弄。

她立刻停下动作,微微嘟起嘴,鼻子里发出委屈的假哭声,一双暮红杏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哈哈哈!”加布里埃尔哈哈大笑,不再捉弄她,将薯片稳稳地放进了她嘴里。

马赛曲心满意足地嚼着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也忍不住跟着笑了出来。

电视剧一集播完,加布里埃尔看了一下时间,提醒道:“爸妈的直播要开了,看热闹去。”

两人迅速切换。

画面里,皇帝路易正襟危坐,对着镜头沉稳地讲解着最新的政策。

而他身旁的皇后克莱蒙梭,仪态端庄,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突然,一只戴着蕾丝白手套的纤手从路易背后悄悄伸上来,轻柔地地摸了摸他的头。

正在讲解的路易明显眼睛抽搐了一下,语气出现了细微的停顿,但他还是凭借着强大的专业素养,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解。

而克莱蒙梭也当什么都没发生,若无其事地继续摸着他的头,等他讲完这一段落后,才优雅地将手放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

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瞬间在沙发上笑作一团,笑得东倒西歪。

马赛曲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完了完了,爸爸回去肯定又要抱怨他的君主威严啊!”

加布里埃尔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虽然是直播,但为了安全考虑,还是有几分钟延迟的。按这个时间算,现在说不定……他们俩就在化妆间里吵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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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另一栋独栋住宅内。

宽敞的卫浴间里,水汽氤氲,空气中飘散着白茶与柑橘混合的香氛。

拉·加利索尼埃坐在便器上,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百无聊赖地划着手机屏幕。

身旁,拉斐尔嘴里含着电动牙刷,发出的“嗡嗡”声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一边刷牙,一边透过镜子打量着自家老婆。

“老婆,”他含糊不清地开口,“我发现,你撒尿时那副严肃的样子,都那么好看,那么霸气。”

拉·加利索尼埃划动屏幕的手指不停,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两个字:“过来。”

“唔……我忙着呢,”拉斐尔吐掉泡沫,用水漱了漱口,然后拿起毛巾擦脸,“马上就要去给你暖床了,实在没空过来。”

拉·加利索尼埃抬起头,紫粉美眸淡淡地看着他:“就一步的距离你过不来?”

拉斐尔已经擦完了脸,转身就往卫浴间外面走:“来了来了,已经在路上了,你催什么。”

“在路上了?”拉·加利索尼埃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音量不自觉地提高,“那你怎么还越走越远了?!”

拉斐尔悠哉的声音已经从卧室的方向飘了过来:“哎呀,亲爱的,咱们家这么大,迷路了也很正常吧?”

拉·加利索尼埃气得太阳穴直跳:“死鬼!我数到三,你再不给我滚过来,后果自负!”

“一!”

“二!”

“来了来了!急什么急,就知道急!”拉斐尔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拉·加利索尼埃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开始擦拭小穴。

然而,她等了一会儿,门口依旧空无一人。拉·加利索尼埃终于忍无可忍,对着外面大吼道:“人呢?!又死哪去了?!”

拉斐尔欠揍的声音再次从卧室深处幽幽传来:“哎,老婆,这路太远了,我又迷路了,想了想还是原路返回比较安全。”

“妈的!”拉·加利索尼埃的怒气值已经冲破天际,“我男人是个弱智是吧?!好好好,你给我等着!”

“你看你又急了,”拉斐尔还在火上浇油,“话说回来,一泡尿你怎么撒这么久啊?”

回答他的是一阵急促而响亮的“哒哒哒”声。

拉·加利索尼埃踩着毛绒拖鞋冲进了卧室。

她看准了床上那个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的罪魁祸首,想也不想地甩出脚下的拖鞋。

两只兔子拖鞋划出抛物线直奔床头。

拉斐尔反应极快,往被子里一缩,躲过了两只拖鞋的攻击。

一击不中,拉·加利索尼埃一个箭步蹿到床上,抬起修长有力的腿,一脚就往那个隆起的被子包踹去。

然而,被子下却突然伸出一只手,精准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足踝。

拉斐尔从被子里探出头,拇指在她白白嫩嫩、光滑细腻的足踝上好生摩挲了一把,由衷地赞叹道:“手感真好。”

被他这么一碰,拉·加利索尼埃的怒气顿时泄了三分。她脸颊酡红,为了掩饰窘迫,更是张牙舞爪地喊道:“看招!”

两人四只手在空中噼里啪啦地打在一起,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更像两只猫在拍手。

拉·加利索尼埃抓起一个枕头将拉斐尔压在身下,用柔软的枕头在他脸上和身上胡乱地压了几下,直到他发出求饶声,才心满意足地停了下来。

她得意洋洋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准备去洗澡。

然而,拉·加利索尼埃刚下床,还没站稳,身后那只手突然一把勾住她的腰。她惊呼一声,整个人被拉斐尔重新拉回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间,拉斐尔已经翻身将她压住。他脸上挂着坏笑,不等她反应,手脚并用,像剥洋葱一样,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身上的常服扒了个干净。

转眼间,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拉·加利索尼埃,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光溜溜、白净滑嫩的美肉动弹不得。

拉斐尔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拉·加利索尼埃身上到处爱抚,最终停留在尾骨上方那片柔软凹陷处轻柔打转。

“你!你欺负人……”

拉·加利索尼埃娇吟一声,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那酥麻的爱抚融化了。

她那平日里带着几分凌厉骄矜的眉眼,此刻软化成两汪春水,粉色的长睫微微颤抖,在眼睑下方投下扇形的阴影。

原本就泛着珍珠光泽的粉红肌肤,此刻像是被晚霞浸染过一般,从圆润的肩头一直蔓延到锁骨的下方,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色。

“嗯…真别…”她原本清亮的声音此刻像是浸了蜜糖与晨露,带着不自知的娇慵,“让我…先去洗个澡…”

她微微扭动腰肢,试图摆脱那在她雪臀上流连忘返的大手,越发娇滴滴,不复刚才的威武,带着央求的意味,“我才刚尿尿,下面…不干净的…”

拉斐尔呵呵直笑,湿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廓,引得怀中少妇又是一阵轻颤。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指尖探入那幽谷上缘稀疏柔软的粉色绒毛间,不轻不重地按压着上方饱满的耻骨。

“有什么好不干净的?”拉斐尔的呻吟变得沙哑,“我都把你肏到失禁过,那时候喷出来的,可比这…多得多~”他的话下流又直白,“我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你…!”拉·加利索尼埃被他这混账话弄得又羞又恼,粉腮更是红得透彻。

她刚想抗议他旧事重提的恶劣行径,但所有的话语都被一声猝不及防的满足喟叹所取代。

“啊~~~”

就在她分神的刹那,拉斐尔已然调整好姿势。

他那早已怒张青筋盘绕的深色肉棒,泛着淫滑的油光,此刻正抵在她微微湿润的入口。

不等她做出任何反应,他便腰身一沉,那熟悉的硬物便轻车熟路地破开微合的娇嫩唇瓣,长驱直入地塞进了妻子那温热而紧致的蜜穴深处。

那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袭来,娇嫩的膣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先是受到惊吓般微微收缩,随即又像是久旱逢甘霖般贪婪地吮吸上来,每一处褶皱都在欢呼着迎接着主人的回归。

拉·加利索尼埃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自两人紧密相连之处猛地窜起,直冲天灵,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口中不由发出一声婉转长吟,美目下意识地向上翻起,露出更多湿润的眼白,露出一副濒临窒息的诱人模样。

娇妻的美肉内部是如此湿滑滚烫,像是最上等的天鹅绒内壁包裹着灼热的烙铁。

拉斐尔满足地叹息一声,感受着那份包容与吸附。

他没有急于动作,而是深深地埋在里面,感受着活泼少妇内里的每一次细微的悸动和收缩。

“感受到了吗?”拉斐尔俯身,轻吻着她泌出香汗的鬓角,“它想你想得发疼…每一寸都在想着要回到这里…”

伴随着男人缓慢而深重的退出,再全然没入。粗砺的棒身刮蹭着敏感异常的花径嫩肉,带来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快感。

拉·加利索尼埃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带着泣音的“嗯…嗯…”声。

拉斐尔并非一味凶猛,他深谙爱妻的身子该怎么玩,肉棒九浅一深的抽插,频率变化多端。

粉酥酥的蚌肉被肉棒翻拉而出,红莹剔透的蛤肉翻绽如花,在坚硬的杵身上留下了闪烁的水光。

时而在浅处快速研磨,那凸起的筋络刮搔着蜜穴入口处已经充血红肿的蚌珠与周围细腻的软肉,引得她双腿不自觉地蜷起,纤巧的足踝勾住了他的小腿,十根嫩如春笋的玉趾因为强烈的快感而紧紧蜷缩,脚背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时而,他又会猛地沉腰,将整根肉棒连根没入,直至两人耻骨紧密相贴,粗胀的肉棒撑挤开了曼妙的膣内构造,直刺那娇嫩的子宫口,坚硬的顶端一次次撞上花心深处那微微翕动的子宫口。

“啊…啊!……”拉·加利索尼埃带着哭腔,却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

她原本梳理整齐的粉色长发,此刻早已散乱开来,几缕发丝黏在她汗湿的颊边和颈侧,平添了几分被凌虐的凄美。

活泼少女一双凝脂般的修长美腿宛如玉带般缠绕在男人背部,一对姣好的白玉裸足相互勾缠,葡萄般的嫩趾紧紧娇蜷,恍若猫爪。

拉斐尔的一双大手紧紧攫握着浑圆如脂玉的屁股,十指掐住酥白臀肉,让胯下怒勃肉棒不断进出着濡湿浪叫的粉嫩花溪……

“啊…啊…嗯呀……就这样……啊!用力……肏我……啊~”少女昂着头娇喘不已,晶莹剔透的汗珠沿着白玉凝就的雪颈滴落,雪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酥粉,布满湿润潮汗,笋腴顶尖,饱挺娇美的一对玉乳压迭在男人胸前,仿似两团雪白乳酪,恣意地挤成了扁圆饱溢的外形,随着交合的冲击,不断地与男人的胸脯蠕挤磨蹭,分外淫靡。

而伴随着浪水的啪啪声,唧咕的翻搅声,酥圆的雪臀,一次次与怒杵分分合合,娇腴的玉胯凹陷之中,粉蝶翻飞,腻白于蝶翅扇舞间四散飞溅,恍若雪落。

拉斐尔察觉到娇妻身体的变化,放慢了节奏,转而开始用肉棒在她体内画着圆圈,研磨着她的娇嫩宫心。

缓慢而深入的折磨比之前的猛烈冲击更让拉·加利索尼埃难以承受。

“别……别这样磨……”少女娇吟一声,腰肢却不自觉地向上迎合着他的动作。

拉斐尔低笑,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胸前那对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的玉乳上,顺着那浑圆的曲线滑落,隐入两人紧贴的躯体之间。

他俯身,含住她左侧那粒挺翘的粉色蓓蕾,用舌尖灵活地挑逗、吮吸,换来她更加高亢的呻吟。

“哪里不行?”他明知故问,唇齿间的动作更加缠绵。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复上她另一只颤巍巍的娇乳,指腹感受着那份惊人的绵软与弹性。

饱满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雪白晃眼。

拉·加利索尼埃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体内的快感堆积得像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的膣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同时吸吮着男人的坚硬。

她那双原本就一汪春水的粉紫美眸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眼神迷离失焦。

圆润的臀肉在拉斐尔每一次深入时都被挤压得变形,又在退出时恢复那挺翘弧线。

“要……要去了…噢…”拉·加利索尼埃发出欢愉至极的淫叫。

就在她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拉斐尔却猛地停了下来,只将龟头浅浅地卡在入口处,感受着她内里饥渴的蠕动和吸附。

“欸?”预想中的巅峰没有到来,少女茫然的抬头看向自己的男人。

“说,想要我怎么做?”拉斐尔的声音充满诱惑,他的肉棒甚至微微退出了些许,只留下最敏感的头部还被那湿热紧窒的嫩肉包裹着。

这种戛然而止的空虚感,比持续的撞击更让人难以忍受。

“你……怎么现在变的这么坏……”拉·加利索尼埃羞红着脸道。

“你不说我就不继续了哦?”

“进来……全部……求你……”

拉斐尔却没有立刻满足她,反而用手指轻轻拨开那肿胀的花唇,露出里面更加娇嫩艳红的媚肉,它们正像害羞的小触手般,试图挽留那即将抽离的热源。

“求谁?”

“求……求你……老公……”拉·加利索尼埃娇媚瞪了拉斐尔一眼,呜咽着喊道。

这声“老公”彻底点燃了拉斐尔,胯间的肉棒更是怒翘了一圈,撑得蜜穴娇瓤俱开,腻理淡现,他低吼一声,再次狠狠地贯入粉发少女的最深处!

拉·加利索尼埃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要被这一下撞出体外。

她眼前白光炸裂,身体剧烈地绷紧,弓起,像是离水的鱼,霎间之前积累满的快感,早已岌岌可危的大堤被这深重的捣入彻底击溃。

“啊啊啊……!”尖美婉转,黄莺泣啼般的娇声中,一股黏润的浆液骤然涌现,湿湿腻腻地裹满肉棒,又从撑饱的蜜穴口挤溢而出,那是薄乳色的白浆,霎时间浇淋得拉斐尔子孙袋一片白腻,泛起一股难描难书,馥郁扑鼻的膣蜜异香。

那骤然紧裹不松花径嫩壁,啜吸蠕绞腻脂软肉,也让拉斐尔菊眼一紧,快感直透骨髓,浑身不由自主地一个哆嗦,顿时在蜜肉裹夹之下一泄如注,精液如潮般一波波打向了膣底娇嫩穹窿中的软蕊嫩心。

拉斐尔精液量又多又急,阵阵热潮般推打着敏感的门扉,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拉·加利索尼埃的身体被这份滚烫的浇灌,给予了爱人的肉棒最后温柔的痉挛作为回应。

“滋啾……”

过了好一会儿,拉斐尔缓缓退出,粗大的肉棒顿时从紧腻的粉嫩小穴中脱出,霎间一颗般枚拇指大小的圆洞隐现,里头粉瓤蠕颤,嫩褶繁密,歙动着犹如呼吸般渐渐合拢。

湿艳的粉蝶间,垂下了一抹奶昔般的拉丝稠浆,接着是更大的吐着气泡的一股稠白,精液与爱蜜混合,产生了一股淫靡微刺,如果初腐,兰花焦烂的淫奇气息。

“哼……打你几下……你就这么折腾我…”

拉·加利索尼埃将头埋入爱人胸膛抱怨道。

拉斐尔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整个搂进怀里,手指穿过她汗湿的粉色长发,轻轻抚摸着:“没有的事,你不打我照样折腾你。”

“天天折腾,累不死你。”

“死在你肚皮上也算是值了。”

“讨厌!不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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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的寝宫内同样上演着激情的戏码。

卧室内沉闷的肉击声与黏腻的水声相互交织,还有皇后冕下那婉转如莺啼的淫浪呻吟。

路易正从身后拥着克莱蒙梭奋力耕耘,即使年近五十,他保养得当的身体依然如猛虎般强壮,每一次沉腰挺动,都将自己那根勃发怒张的深色肉棒,毫无保留地送入那具如同熟透蜜桃般丰腴熟媚的胴体深处。

维希的皇后,此刻已褪去了白日那身象征着高贵的墨紫色鱼尾裙。

一袭深紫近黑的真丝睡袍被褪到了腰间,皱成一团,丝滑的布料根本无法遮掩住皇后惊心动魄的肉体曲线。

高耸如云的傲人酥胸因俯身的姿势,更显饱满欲坠,随着身后剧烈的撞击而晃动出令人目眩的肉波。

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间,吹弹可破的肌肤遍布香汗,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

玫金色的长发因沐浴后的湿意和汗水,一缕缕地黏贴在光洁的背脊,几缕发丝垂落颊边,随着她无法抑制的喘息而微微颤动。

白日里那双洞穿世事的逆凤眼,此刻紧紧闭着,长而翘的睫毛上挂着愉悦的泪珠,眼尾那抹天然的媚意被情欲浸润得更加深重,让她看起来不仅是母仪天下的皇后,更是一个沉沦在欲望海洋中任人予取予求的绝色尤物。

“啪!啪!啪!”

路易的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毫不留情,皇后的两瓣满月臀被肏出道道荡漾的肉波。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是被怎样一个温热湿滑的极品蜜穴所包裹。

那里的淫肉并没有特别紧致,但每一次吮吸上来都带着无尽的挽留,充满了熟女的余裕,似乎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吸入那无尽的深渊之中。

“嗯……啊……路易……”克莱蒙梭娇喘中混合着呻吟,从她那天然上翘的唇角溢出。

她的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丝质床单,身体努力地向后挺动,迎合着那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路易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她敏感的耳后:“夫人……我想请三天假,我们两人一起去旅游。”

他一边说着,胯下的动作没有停歇,反而更加凶狠,似乎夫人但凡说个不字就要将她插昏在床上。

“嗯啊……去……去哪……”克莱蒙梭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快被这连绵不绝的快感冲散了。

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让她浑身都泛起酥麻的电流,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屄穴涌出的淫汁更是撒满床单!

“没想好……”路易的呼吸粗重如牛,他含住克莱蒙梭的耳垂,轻轻啃咬,“夫人,帮我想个……好点子。”

“我……我哪有……啊……想法……”克莱蒙梭被他顶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

就在这时,路易的动作忽然一顿。他无意中将视线落在了卧室尽头墙壁上挂着的那副巨大的世界地图上。

他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将自己的肉棒从温热的穴中抽出。

“啵”的一声,黏腻的爱液被带出,在两人之间牵拉出晶莹的丝线。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克莱蒙梭发出不满的呻吟,她迷茫地睁开那双浸透了玫瑰汁液般的红色瞳眸,不解地看向身后。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路易已经有了新的动作。

他翻身下床,将克莱蒙梭丰腴的身体翻转过来。

随即,他双臂一揽,轻松地勾住她那双未着寸缕,如同白玉柱般修长匀称的完美长腿的膝弯,将她整个人以一种类似给孩童把尿的姿势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克莱蒙梭的下半身毫无遮拦地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那饱满圆润,弹性惊人的丰臀悬在空中,两瓣臀肉之间,那被情欲滋润得仍在微微翕动的肥美秘径,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对着路易。

“路易!你……你在做什么?!”克莱蒙梭又羞又惊,双手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双腿也紧紧盘在他的腰上。

虽然克莱蒙梭要比路易高不少,但她实际上并不算很重,加上路易身体素质也属实可以,这个姿势对于他来说并不难。

路易没有回答她。他调整了一下角度,对准那湿滑的入口,手臂力道一松,腰身猛地向前一送!

“啊——!”

这一次的进入,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深、更猛!

因为姿势的改变,肉棒的角度变得更加刁钻,加上克莱蒙梭自重的下落冲击,那硕大滚烫的头部瞬间冲过了层层叠叠的媚肉,长驱直入,竟直接顶穿了娇嫩无比的宫口!

整颗龟头卡入了子宫当中!

克莱蒙梭发出一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惊叫,身体剧烈地一颤,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与快感如同核爆般在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四肢百骸!

路易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抱着皇后冕下,维持着深入贯穿的姿势,一步一顶送,朝着那副世界地图走去。

他每走一步,胯下的巨物便会在她的身体最深处进行一次沉重无比的研磨与捣弄,一条路过去不知撒下了多少皇后蜜汁。

“嗯……嗯……停下……要……要坏掉了……”克莱蒙梭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这激烈的交合方式弄疯了。

她的身体随着路易的步伐而上下颠簸,每一次颠簸,都意味着一次深入骨髓的撞击。

她只能像藤蔓一样紧紧地缠绕着他,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终于,两人来到了地图前。

路易停下脚步,将克莱蒙梭反转过来,正面朝外。

“夫人,”路易的声音带着笑意,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把你小腿抬高。”

“做什么……”克莱蒙梭已是神志不清。

“用你的脚趾,”路易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那如同艺术品般纤巧玲珑的玉足,“把那张地图……给我扯下来。”

克莱蒙梭的凤眸慢慢睁大,听到丈夫的意图,简直是……荒唐至极!

让她一边被他如此羞耻地抱着肏弄,一边还要用脚去完成如此精细的任务?

简直天方夜谭!

然而,下体那根巨物又是一个恶意的深顶,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抗拒。

克莱蒙梭咬紧牙关,强忍着下体被贯穿的剧烈快感,颤抖着抬起右腿。

她那涂着深紫色蔻丹的玉趾,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冶。她努力地伸直脚背,用足趾勾住地图的下缘。

然而试了几次,那光滑的地图都从她绷紧的足趾间滑过。

“夫人,我来协助你!”路易将她向上托了托,同时又是一记凶狠的深顶!

“啊!”克莱蒙梭被这一下顶得眼前发黑,也正因为如此,她的足趾终于勾住了地图的一角。她足趾一蜷一扯。

“哗啦”一声,巨大的世界地图被从墙上扯了下来,飘飘扬扬地落在了两人脚下的地毯上。

“陛下…你到底……在打什么坏主意……”克莱蒙梭喘息着问。

路易露出个淫荡的笑容,道:“其实很简单,我的皇后冕下,等一下我会把你肏到潮喷,让你的爱液来决定我们的目的地。地图上哪个地方,被你喷出来的液体沾得最多,我们就去哪里!”

“下流!无耻!你这个变态!”克莱蒙梭直骂路易,她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无他,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刺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与兴奋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花穴一阵紧缩,更多的淫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将路易的巨物包裹得更加湿滑。

“但是我看冕下非常喜欢这个提议!”路易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反应,开始了他最后的疯狂冲刺。

他不再行走,而是站在原地,双臂稳稳地托着她饱满的臀股,腰部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现在,就让我看看,皇后冕下到底有多会喷水吧!”

他不再有任何怜惜,每一次抽送都用尽全力,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撞出来。

克莱蒙梭的脑海中一片空白,所有的咒骂都变成了高亢入云的淫叫!

她感觉体内的那座已经到达了临界点,岩浆正在疯狂地翻滚、沸腾!

“噢齁齁齁!要来了!真的——要来了!——”

随着鼻腔呼出长长的哼吟,腰肢向外拉动,克莱蒙梭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决堤了!

一股滚热清亮的浆液,带着她身体馥郁的香气,从皇后被肏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抛物线,如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尽数溅落在那张平铺于地的世界地图之上!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克莱蒙梭浑身脱力地软在路易怀里,身体还在不住地细微抽搐。

路易满足地长叹一声,将她放回到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他饶有兴致地走到地毯边,捡起了那张湿漉漉的地图。

地图上,一片片深色的水渍标记着刚才那场盛宴的战果。

“让我看看……我们美丽的皇后冕下为我们选择了哪里。”路易将地图展开,仔细地端详着。

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块区域,笑道:“嗯……看来你对北联情有独钟啊,亲爱的。你看,这里是你喷出来的蜜汁最多的地方。要不要一起去北联玩玩?”

克莱蒙梭此刻已经恢复了一丝力气,她慵懒地侧躺在床上,用被子遮住自己狼藉的身体,瞥了一眼地图,有气无力地说道:“太近了,没什么意思。”

“哦?”路易挑了挑眉,“那好吧。”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停在了另一片同样湿得厉害的区域,“沾的第二多的地方……是这里,东煌。怎么样?我的冕下,东煌,去不去?”

“东煌?”克莱蒙梭凤眸一亮,确实没怎么去过,她微微颔首,道:“允了~”

“那事不宜迟,我们后天就出发吧!”

克莱蒙梭凤眉一挑:“这么急?就我们两个人?加布和马赛曲不叫上吗?”

“不叫,我想和爱妻度过双人世界呢~”路易返回到床上,将克莱蒙梭盖在身上的被子又扯了下来,两只大白兔顺势跃出。

克莱蒙梭急忙拉住被子问道:“你做什么?”

路易一愣,指了指自己的肉棒道:“冕下,你不会以为结束了吧?朕还没射呢!快把腿张开,朕再好好的临幸你一下~”

“朕毛朕!累了!不想来了!”克莱蒙梭看路易嘚瑟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把将被子揪回来盖到自己身上。

“老婆坏,但是还拦不住我,诶嘿!”路易贱笑一声,抱住克莱蒙梭的小腿,直接从被子下面钻了进去。

“哇!你要死啊!快住手……嗯……嗯嗯……噢……死鬼……”

——————————

加布里埃尔家自然也没有闲着。

卧房内,昂丝绒窗帘隔绝了外界月光,只余下床头几盏暖黄色的壁灯,将室内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光晕之中。

加布里埃尔半躺在宽大柔软的床榻之上,精壮上身微微后仰,双臂撑在身后,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阴影。

他的脸上带着相当满足,专注地凝视着身下那令他神魂颠倒的景象。

一头银白色的长发,宛若初冬新雪大片地铺散在他的小腹与大腿之上,与他的肌肤形成了极大的视觉反差。

发丝的尽头,是一颗小巧而精致的螓首,正以专注的姿态,俯在他的欲望之源上。

正是教国的战斗天使,皇室太子妃,他的爱妻——马赛曲。

太子妃跪坐在丈夫的腿间,上身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她那纤细却紧实的腰肢拉伸出一道如弓弦般绷紧的优美弧线。

莹白如凝脂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精致的锁骨下,那对圆润挺秀的酥胸,形状完美得如两朵含苞待放的雪莲,随着她俯身的动作,微微垂下柔和的弧度,顶端那两点饱尝男人雨露的娇嫩嫣红樱桃,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颤动,诉说着一种纯洁的淫靡。

“啧滋~”

马赛曲鲜嫩如新剥芦荟的唇瓣凑到了龟头顶端,先是微噘着聚似唇珠,在龟首上一吻,接着红舌绽吐,恍若嫩尖粉蕊,裹着晶莹的蜜涎,或卷、或转、或点,若即若离地撩拨着竖立的马眼,龟颈、冠沟……

时而螓首微抬,嫩红的舌尖儿与马眼间牵拉出一道坠丝,晶莹闪光,淫靡惑人。

接着,马赛曲玉手轻撩耳畔的雪丝,螓首对着挺翘如镰的肉棒一俯,水润花瓣一般的红唇便柔顺地自钝圆的马眼左近,将整颗龟头都汲入了檀口,滋滋地吮吸了起来。

“嗯呃呃……!”加布里埃尔不由得呻吟出声,马赛曲口穴的技巧实在是太擅长了。

龟头被湿滑暖腻的嫩口包裹的瞬间,一条酥柔的小舌自龟颈下方蠕挤而来,滋溜地缠上龟头,两侧的娇腻口腔也如浪一般挤了过来,瞬间产生了剧烈快感,令加布里埃尔宛如置身天堂,他敢发誓,这世间一千、一万个性经验最丰富的娼妓那淫浪的吮吸,也比不上他纯洁的战斗天使这轻轻的一次啜汲。

而且,马赛曲似乎拥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服务男性的惊人本能。

她清秀妍丽地侧着螓首,美眸含水一般媚眼如丝地盯着加布里埃尔,修长的鹅颈柔顺地起伏滑动,那娇艳欲滴的红唇撑圆而微凸,刮蹭在青筋暴跳的肉杵上的情形,简直是一览无遗。

若说快感已是犹如滚烫的岩浆不断袭来,那么这强烈的视角满足,便无疑是在那滚烫的岩浆中倾倒了亿万盹助燃剂,剧烈的快感是忍无可忍,避无可避。

犹如岩柱上升,肉茎倏然灼热暴跳,一股股浓精如黏腻的箭矢般自天使小嘴儿之中爆射而出,瞬间不论是精巧的香舌,还是剔透的玉贝银牙,亦或是口腔嫩壁,喉头娇肉,俱都被带着强烈腥味的灼热岩浆填得满满当当。

“咳咳……唔呜~”

马赛曲睁着莹亮的杏眸,被射了一嘴才终于反应过来,丈夫这次竟然射接在了她嘴里了……

加布里埃尔看着马赛曲那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的脸颊,看着那顺着她唇角溢出的乳白色液体,一股强烈的怜爱之情油然而生。

只见马赛曲抬起头,她微微张开樱唇,将那满口浓稠,仍在微微冒着热气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展示给加布里埃尔看。

然后,在加布里埃尔吃惊的注视下,她喉头滚动,伴随着一声轻微的吞咽,竟是将那满口的浊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了下去。

“咕嘟。”

加布里埃尔也忍不住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

马赛曲实在是太会挑动他的情欲了!

该说是她那敏锐的本能吗?

明明自己从未刻意教导过马赛曲闺房中的细节,但她却仿佛与生俱来一般,一次比一次更明白,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更加愉悦。

简直……简直就是一块天生的淫材!

马赛曲伸出粉嫩的舌尖,将唇角残留的一丝白浊也舔舐干净,然后她的目光下移,落在了那个刚刚才释放过但仍然昂扬挺立,甚至因为刚才那一幕而显得更加狰狞怒张的肉棒之上。

她抬起头,那双会说话的杏眸里带着纯粹的疑惑。

“老公,今天在办公桌上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天使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带着一丝特有的软糯,“刚刚又射了,还不满足吗?”

加布里埃尔闻言,他伸出手,将马赛曲拉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他抚摸着爱妻柔滑的脊背,感受着战斗天使肤下紧致的肌肉。

“老婆,每天晚上,要是不在你的身体里……在你最深的地方,种下我的种子,我会睡不着觉的。”

马赛曲听到这直白的话语,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

她没有再多问,只是微微低下头,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了身下的男人。

她主动扶住那根滚烫的粗壮肉棒,挺起纤腰,对准了自己腿心那片银白绒毛覆盖下紧闭幽谷。

享受着妻子的无限顺从,加布里埃尔心下一片感动,他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扣住她那富有弹性的纤腰,腰腹向上一挺!

“唔!”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痛哼与满足的叹息,那根沾染着她津液的滚烫肉棒,便势如破竹地穿过那肉珠满满的柔嫩膣肉,长驱直入,一举贯穿到了最深处!

“啊……”

被彻底填满的瞬间,马赛曲发出一声摄人心魄的悠长娇吟。

蜜穴感受到访客到来,忙不迭的涌出粘稠浓浆,将桃源洞口浇沃的淫滑不堪。

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双腿,那经过严格训练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大腿内侧丰满厚实的嫩肉,死死地夹住了加布里埃尔的腰,雪臀玉股不住抬起,迎合着丈夫的进攻节奏,二人性器交缠间发出嗤嗤声响,交合之处淫光泛滥成灾。

加布里埃尔用力吻上了天使那饱满柔和还残留着他味道的水嫩双唇。

马赛曲也止不住热烈地回应起来。

她那双原本用来持握圣剑白皙而有力的藕臂,此刻如蛇缠上了他的脖颈。

胸前那对形状完美的雪莲乳肉,紧紧地贴上他坚实的胸膛,被挤压成更加诱人的形状。

丁香小舌从粉嫩的唇瓣中探出,与他的舌头激情地纠缠湿吻,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他们紧贴的嘴角缓缓溢出,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出淫靡的垂丝。

两人唇舌交缠半晌,欲望的火焰越烧越旺。

加布里埃尔一边深吻着,一边伸手探向她胸前那对丰润的雪峰。

他一手擒住峰顶那粒早已紧绷如珠的蓓蕾,来回轻捻慢拢,另一手则托住那单掌难以覆盖的浑圆乳肉,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滑与绵软,忍不住低头将另一颗如粉色玉豆蔻般的娇蕊含入口中,用舌尖细细地舔咂吸吮。

坚挺肉棒有节奏的前后律动,冲击着太子妃的酥嫩花宫,动作温和却不失强猛,不出片刻,马赛曲便挨不住这般攻势,小腹一抽,一泻千里。

滚烫阴精淋上龟冠,加布里埃尔舒爽的冷嘶一声,但仍是精关牢固。

战斗天使泄过一次,身体愈发瘫软,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丈夫的身上。

她的小腹微微颤抖,腿心那屄门玉户之中,不受控制地吐出汩汩浓白蜜汁,将那片稀疏柔软的银白霜毛濡湿得一片晶亮。

他将已经浑身绵软的美少妇翻过身,让她以诱人的后背跪姿趴在床上。

他从身后进入,一手抓捏着她那弹滑的翘臀,另一手则绕到前面,托住那对因姿势而垂在胸前浪荡生波、前后甩动的雪白瓜乳,继续展开他那棍棍到底的强力攻势。

马赛曲被从身后传来的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撞击,杵得媚吟阵阵。

她足以斩裂钢铁的力气早被男人勇猛的肏干冲散的七七八八,那对细腻的皓臂无力承受住身体的重量与身后的猛烈冲击,整个上半身都软软地躺倒在了床上。

胸前那对玉峰瞬间被挤压成两团丰沃的雪饼,在身侧溢出肥美的乳肉。

只留给丈夫一个雪丝散乱、见者生欲、潮红妩媚的诱人侧颜,以及那因为姿势问题而高高耸起、臀浪翻飞、正疯狂受棒挨肏流淌着淫靡汁液的玉蛤。

加布里埃尔肏的兴起,他捉住那两瓣肥美的肉臀,五指深深地陷入那滑嫩的臀脂之中,健硕的腰肢再加两分抽插的力道与速度,只肏得那娇嫩的蛤口玉唇不停地向外翻出红肉,淫靡的水光混合着爱液与汗水,在两人不断碰撞的股间四处飞溅。

不一会儿,只见太子妃的小腹再次猛烈地颤抖抽搐,一股比之前更加汹涌的粘滑蜜汁,从两人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激射而出,竟是直接泄到了潮喷!

那滚烫的花浆如同山洪暴发般,疯狂地冲刷浇淋着他火热的龟首,带来的舒爽感反而让他愈加抖擞,越战越勇!

那硕大的肉龙,顶肏得愈发猛力快速!

加布里埃尔肏得越来越爽,马赛曲被肏得越来越媚,整个人如同一团春水般,化作一滩香软的玉泥瘫软在床上。

娇嫩的唇瓣中,时而漏出撩人心魄的“咿唔”呻吟,时而又溢出几丝清亮芳甜的津液,任由身后那个主宰着她一切的男人,用他那粗硬无比的肉屌,在她那湿滑紧窄的秘径之内左突右冲,用那狰狞的龟棱,不停地刮擦磨蹭着她花腔内的每一寸突起的褶皱,直肏得她淫啼浪吟,浑身酥麻,高潮不止。

娇妻被肏得由婉转的媚转为彻底的浪,加布里埃尔依旧生龙活虎。

他缓缓抽出,然后将马赛曲那丰软绵滑的赤裸娇躯拉起,让她跪在自己身前。

他从身后再次进入,将她的光洁玉背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健硕胸膛之上,形成一个后背坐的姿态。

他的双手,则从她腋下穿过,用力按住她胸前那对高挺的美乳,将这对玉峰挤压得几乎扁平,只在指缝间溢出一片片的滑腻乳脂,然后重新挺动起那根一直插在她秘裂之中的火烫肉屌。

马赛曲螓首无力耷拉,秀颈、粉背、柳腰、玉臀,弯成一道新月般的完美曲线,更显得那丰臀挺翘浑圆,勾人欲火。

又是狂肏许久,马赛曲在这个被完全掌控的姿势下,又泄了数次,直泄得娇喘媚吟,美躯软腻,畅爽难言。

加布里埃尔亦感觉到自己已经临近爆发的边缘。

他当即放开了她胸前的一双豪乳,任由那对圆润的峰峦在剧烈的冲击中抖动生浪,如惊涛骇浪中的白帆。

失去了胸口的支撑,马赛曲柳腰一软,就要向前倾倒。

加布里埃尔趁机拉住她那对白皙的皓腕,将她倾倒之势止在半空,然后腰背同时发力,肉棒以一种疾风骤雨般的狂暴之势,狠狠地冲刺着她那湿滑不堪的花径!

棒棒直捣花蕊深宫,杵得她乳浪狂甩,臀波泛滥,花宫深处,更是不受控制地喷射出一波强过一波、一波多过一波的滚烫阴精!

马赛曲几乎是失禁般的狂泄,加布里埃尔知道她已不堪挞伐,便也不再强行忍耐。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精关一松,那积蓄已久的浓厚阳精,如同破闸的洪水一般,狂烈爆发!

浊流透过那早已被龟头洞开的宫口,一束接着一束,狂野地激射入天使那娇嫩温热的花房之中,狠狠地反复击打在那无比敏感的宫壁之上,迅速灌满了天使那神圣的花宫,那灼热的冲击,刺激得溃不成军的马赛曲又痉挛着美美的再次泄了一回。

加布里埃尔终于放开了天使的皓腕。

马赛曲的娇躯再无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向前趴倒在床上。

那根沾满了精水淫液的肉屌也随之滑出,一股混合了两人精华的白浆,立刻从她那红肿的穴口之中缓缓溢出,使得这圣洁的天使秘孔看上去更加泥滑淫糜,狼藉不堪!

加布里埃尔将马赛曲的身子轻轻翻转过来,随后在她身边躺倒。

他右手撑着头,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静静地欣赏着纯洁天使经受了他一夜雨露灌溉后的青春魅躯。

他的左手,则搭上她那仍在微微起伏的高耸胸脯,轻轻地揉捏把玩着。

马赛曲舒爽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享受着这暴风雨过后难得的温存与宁静。

加布里埃尔想着自己一路将这不食人间烟火的战斗天使,浇灌成如今这般予取予求的娇美少妇,心中爱怜之意大起。

他俯下身,在那白皙细嫩的脖颈上,细细地吮吸着,留下几颗宣示着主权的草莓印记。

——————————————

第二天清晨,宽大的卧床上,克莱蒙梭慵懒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身旁丈夫坚实而温暖的胸膛,鼻尖萦绕着他身上那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

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带着几分惺忪的凤眸看着路易轮廓分明的侧脸:“亲爱的,真的要去东煌旅游?”

路易睁开眼,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当然。君无戏言。”他顿了顿,补充道,“不过,要是以皇帝和皇后的名义正式出访,那排场就太大了,前后簇拥,行程固定,根本起不到放松的作用。所以……我们这次微服私访。”

“微服私访?”克莱蒙梭来了兴致,她支起上半身,玫金长发如瀑布般滑落,遮住了胸前大片的春光,“那对外怎么说?”

“就说近来政务繁多,我和皇后冕下下周需要闭关三日,集中处理堆积的公务。”路易说得像真有其事,他不满这不识相的秀发,将皇后胸前的金丝撩开,赏心悦目的巨兔重新出现在视野中才满意的点点头。

克莱蒙梭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刮了一下他的鼻尖:“你真是越来越会找借口了。行,我这就去安排人订酒店。”

“嗯,虽然是微服私访,但酒店也别选得太差。”路易叮嘱道,“毕竟是难得的二人世界,总得舒适一些,选个高档点的。”

“放心吧,陛下。”克莱蒙梭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审判庭在东煌的据点设在明珠酒店。那家酒店是七星级的,非常高档。我这就让审判庭在那边的负责人,把顶楼的一间总统套房给我们预留出来。”

几条信息发出,很快便收到了确认的回复。

安排妥当后,克莱蒙梭想了想,点开了自己的朋友圈,选了一张办公室里那堆积如山的文件照片,配上了一行文字:

【陛下勤政,从下周起,将与我一同闭关三日,处理国事。】

发完动态,她满意地放下手机。

路易随即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万一加布那小子跑来找我们怎么办?一般人可不敢拦他。”

“嗯……”克莱蒙梭思索了片刻,凤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也简单,给他找点活干就行了。”她说着,掀开被子,优雅起身,毫不在意高贵凤体春光尽显,婀娜的走向衣帽间,“我去趟二姐那里,跟她聊聊。”

————————

在加布里埃尔与马赛曲的家中,晨光正好。

餐桌上摆着简单的早餐,加布里埃尔正往自己的吐司上涂抹着蓝莓果酱,对面的马赛曲则喝着牛奶。

突然,加布里埃尔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些意外地接通。

“喂?二姨?”他有些奇怪,“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让·巴尔干练的声音:“加布,有个肥差,我交代给你去办。早上九点,来我办公室一趟。”

“肥差?”加布里埃尔愣了一下,随即应道,“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对好奇的马赛曲解释道:“二姨找我,说有任务。看来今天早上,只能你一个人去挑选拜访拉斐尔他们的礼物了。”

“没关系呀,”马赛曲笑了笑,“你先忙正事,我一个人去买就行。正好可以慢慢挑。”

————————

另一边,让·巴尔将手机放下,看向坐在对面沙发上,正悠闲品着红茶的妹妹。

“好了,把他支去办任务,这下肯定打扰不了你和陛下的二人世界了吧?”让·巴尔调侃道。

“这样最好。”克莱蒙梭放下茶杯,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多谢二姐了。”

让·巴尔摆了摆手,问道:“你们打算去哪儿玩?”

“这是秘密。”克莱蒙梭眨了眨眼,卖了个关子。

“嘁,”让·巴尔不屑地撇了撇嘴,“我也没多想知道。”

克莱蒙梭起身理了理裙摆:“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工作了。”

过了一会儿,加布里埃尔准时来到了让·巴尔的办公室。

“二姨,有什么重要任务啊?”他好奇地问道。

让·巴尔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他:“一周前,港口巡逻队刚好截获了一伙文物走私团伙,从船上缴获了一箱文物。”她指了指文件,“经过核对,确认是属于东煌的文物。我觉得这个归还的任务交给你最合适。你和马赛曲一起,下周把这箱文物安全送回东煌的博物馆。”

加布里埃尔翻看着文件,有些疑惑:“就这?这也太简单了吧?感觉……交给任何一个运输队去做都没问题啊。”

“所以才说是肥差啊。”让·巴尔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任务期间,你们所有的差旅费用反正都可以报销,发票别开的太离谱就行。你和马赛曲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去东煌好好玩玩,何乐而不为?”

加布里埃尔的眼睛瞬间亮了。他立刻明白了这趟任务的“含金量”:“二姨,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让·巴尔心中暗道:本来是准备随便找个人去办的,但你妈刚好说了就让你去好了。嘴上只是淡淡地说道:“谁叫你是我侄子呢。”

“嘿嘿,谢谢二姨!”

加布里埃尔拿着文件,走出了让·巴尔的办公室。心里盘算着去东煌要带些什么。话说既然来都来了,干脆去看看父亲和母亲好了。

他熟门熟路地来到路易的办公室,推门进去,只看到路易一个人在埋头处理文件。

他随口问道,“你老婆呢?”

路易从文件中抬起头,纠正道:“在办公室里,要叫‘皇后冕下’。”

“好吧,”加布里埃尔从善如流,“我妈呢?”

路易无奈,说道:“出去了,有一会儿了……别问,问就是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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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加布里埃尔得到答案转身就准备走,“那我走了。”

“等一下!”路易放下手中的笔,哭笑不得道,“你跑来我这一趟,就是为了问你妈在哪儿?”

加布里埃尔一脸理所当然:“是啊。你不是我妈的传送点吗?”

“……”路易感觉自己的血压又有点上来了。他对着门口挥了挥手:“滚滚滚!”

——————————

与此同时,璨斓——鸢尾教国最大的奢侈品购物中心内,水晶吊灯将每一寸空间都照耀得如同白昼,空气中浮动着高级香氛与皮革制品混合的味道。

马赛曲正站在一家珠宝店的橱窗前,认真地为拉斐尔夫妇挑选着礼物,她穿着简约而不失优雅的白色连衣裙,在一众贵妇人中显得格外清新脱俗。

“马赛曲?”

一个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马赛曲回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金色的长发扎成盘发,穿着一身剪裁合体的东皇旗袍,正是她军校时期的室友,贞德。

“贞德!”马赛曲的脸上立刻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好巧啊,你也来逛街?”

“是啊,难得休假。”贞德走上前,上下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好友,忍不住感叹道,“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不对,变得更漂亮了,皮肤好像都在发光。”她揶揄道,“不过话说回来,你结婚可真够早的。我们这届毕业生里,好像就你一个一毕业就直接踏入了婚姻的殿堂。”

马赛曲被她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红:“我和加布里埃尔在一起很多年了,毕业就结婚,其实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我倒是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也挺好的。”贞德说着,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马赛曲脸上满溢出来的幸福光晕所吸引,终究还是没忍住,好奇的问道:“说真的……婚姻生活,好不好呀?”

“好啊。”马赛曲马上点点头,“晚上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个人抱着,很温暖。而且……”她凑到贞德耳边,声音压低道,“晚上听不到那种……嗡嗡嗡……嗡嗡嗡……的声音了。”

贞德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又羞又怒地捶了她一下:“你要死啊!马赛曲!谁让你说这个了!”

马赛曲咯咯地笑了起来,拉着贞德在商场中庭的长椅上坐下。

“说起来,”贞德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婆媳关系难不难过?皇后冕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还好啦,”马赛曲摇摇头,“我们不和父母住在一起,平时见面的机会也不算特别多。而且,母亲她……其实也不是什么恶婆婆,私下里对我们还是很好的。”

“真的假的?”贞德一脸难以置信,“那位克莱蒙梭冕下,在生活中是这样的?真是难以想象。”

“你不喜欢她吗?”马赛曲有些奇怪地问。

“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贞德斟酌着用词,“应该说,是很难喜欢得起来吧。你想想,那女人总是挂着那种高深莫测、意味深长的笑容,好像什么都在她的算计之中。而且她还是审判庭的庭长,我每次见到她,总觉得她只要多看我几眼,我的名字马上就要上什么不好的秘密名单了。”

“不会的啦,”马赛曲笑着安慰她,“她挺通情达理的,和我说话都轻声细语。就只有一点……让我有点难办。”

“什么?”贞德立刻来了兴趣。

马赛曲的脸颊再次泛起红晕:“……她想让我多生几个孩子。”

贞德闻言,翻了个白眼:“拜托,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执着于要孩子啊?你们是有皇位要继承吗?啊……你们家还真有……”

“可是……”马赛曲苦恼道,“我们结婚都两年了,我的肚子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感觉有些压力了。母亲当年可是很早就怀上加布了。”

“那确实挺看运气的,”贞德安慰道,“舰船的体质特殊,想要怀孕本来就比普通人要难得多。”她说着,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八卦道:“不过难归难……但频率太低也不行,你和加布里埃尔……那个……性生活的频率,大概是几天一次啊?”

马赛曲秀靥更加烧红,但看着好友那求知若渴的眼神,她还是小声地含糊回答道:“还……还可以吧……一天……一次……”

“什么?!”贞德以为自己听错了,音量不自觉地拔高,“一天一次?!你们每天都做?一星期七天都在做?!”

“小声点!”察觉到周围投来的异样目光,马赛曲赶紧捂住贞德的嘴,但贞德眼中的震惊却丝毫未减。

贞德把马赛曲的手拿开,压低声音道:“真的假的?”

“这个骗你干什么。有时候……一天不止一次呢。”

贞德彻底呆住了。

她愣愣地看着马赛曲,脑海中浮现出加布里埃尔那副斯斯文文,还带着几分忧郁气质的俊秀面容。

她喃喃自语道:“看不出来啊……加布里埃尔看上去还挺正经,想不到……性欲这么强……他该不会……是有性瘾吧?”

“性瘾?”马赛曲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那是什么?听上去……像是一种病。”

“也……也差不多吧,”贞德解释道,“就是……性欲特别强的一种病啦!”

“是吗?”马赛曲歪了歪头,杏眸里满是困惑,“可是……我听母亲和加利索尼埃说陛下和拉斐尔也差不多是这个频率呀?难道……他们都有性瘾吗?”

“嘶——这个……嗯…确实……陛下也……”贞德倒吸一口凉气。

信息量……有点太大了,拉斐尔且不说,我们鸢尾皇室中的男人都是这样子的吗?

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运转,想象着那位总是一切尽在掌握的克莱蒙梭冕下,让所有官员都望而生畏的铁腕审判庭庭长,每天晚上,都会被男人压在身下,被干得……嗷嗷直叫?

这个念头一出现,贞德突然感觉……好像也挺有趣的!原来那位高高在上的克莱蒙梭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马赛曲看着好友那变幻莫测的表情,好奇地追问道:“那一般的男人,频率大概是多少天一次啊?”

“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我又没男人,”贞德含糊地说道,“不过我听别人说……好像……一周两三次差不多吧?”

“啊……?”马赛曲听完,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那双漂亮的暮红杏眸中竟流露出嫌弃的神色,“真的假的?难道大部分男人,在这方面……其实都不太行吗?”

贞德沉默地看着马赛曲。

看着她那张清纯的俏脸上,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男性性能力的鄙夷,忍不住在感叹:“完了,曾经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纯洁天使,终究还是被婚姻这口大染缸给染上污秽了啊。”

马赛曲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失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哪有!”

不过意外知道了大部分男人的性交频率,她忍不住悄悄炫耀道:“不过……加布在那方面,确实……很强。有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他……折腾死在床上了……”

天使的话语轻柔,却带着强烈的画面感。

贞德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让她浑身都有些发软。

她不受控制地夹了夹双腿,跨间变得有些湿润起来。

看着好友被浇灌的愈发明艳动人的脸庞,贞德心中既是羡慕,又是空虚。

贞德长长地叹息一声,带着几分幽怨,喃喃自语道:“唉……我的真命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来呢?”

————————————

中午时分,加布里埃尔回到家中,餐桌上,他将上午让·巴尔交代给他的任务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马赛曲。

“……所以,我们这次的任务,就是护送一批文物去东煌。”加布里埃尔总结道。

马赛曲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确认道:“去东煌?那我们不是可以……顺便在那里旅游了?”

“是啊,”加布里埃尔看着妻子那副雀跃的模样,心情也跟着飞扬起来,“而且任务期间的所有费用都给报销。我们可以玩几天再回来。”

“太棒了!”马赛曲高兴地拍了一下手。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我今天在商场里和贞德碰面了,看到贞德穿了一件白色的旗袍,真的特别好看。领口是那样的,腰身收得很紧,裙摆开叉……”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我们去东煌,也给我买一套好不好?”

加布里埃尔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自家娇妻穿着旗袍的模样——银白色的长发高高盘起,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被完美地勾勒出来,行走间,裙摆开叉处时隐时现的修长玉腿……他只觉得喉咙一紧,连连点头,语气不容置疑:“买!必须买!多买几件,各种颜色都买!”

两人愉快地用完午餐,简单收拾过后,他们提着买好的礼物,去拉斐尔家串门。

站在好友家门前,加布里埃尔直接按拉斐尔家的密码,门很快被打开,然而……

只见拉·加利索尼埃正拿着拖把,生无可恋地在客厅里拖地。

加布里埃尔下意识地把门给合上了。

“怎么了?”身后的马赛曲奇怪地问。

“我好像……看到加利索尼埃在拖地。”加布里埃尔难以置信道。

马赛曲也愣住了:“这……合理吗?”她踮起脚尖,越过加布里埃尔的肩膀,看向门牌号,“我们是不是开错门了?”

两人抬头确认了一下,门牌号没错,确实是拉斐尔家。

里面传来了拉·加利索尼埃有气无力的声音:“喂!你们两个在外面磨蹭什么呢?当门神啊?”

两人这才推门而入。一进房间,就看到拉斐尔大爷似的瘫在沙发上,头上还捂着一个冰袋,

“你这是怎么了?”加布里埃尔走上前,好奇地问道。

拉斐尔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别提了。加利索尼埃网购了一条新的战术腰带试戴了一下。结果戴上去之后,那个快拆腰扣怎么也解不下来。她一着急,就直接暴力拆除,用力一扯……‘砰’的一声,腰扣弹出来了,精准命中我的额头。喏,就成现在这样了。”

他拿下冰袋,露出一个清晰的红印子,“我现在头还痛着呢,干不了家务了。所以,今天家务全包,罚她一个人干。”

正在拖地的拉·加利索尼埃听到这话,一边拖地,一边小声地嘟囔道:“对不起嘛……我又不是故意的……”

马赛曲看着好友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问道:“加利索尼埃,还有什么要忙的吗?我跟你一起弄吧。”

“哎呀,这怎么可以!”拉·加利索尼埃直起身子,连连摆手,“你们是客人,快去坐下休息!我拖完这块地,再把垃圾倒了就结束了,很快的!”

拉斐尔也招呼道:“你们快坐,别管她。加利索尼埃准备了一部烂片,大家刚好可以一起欣赏欣赏,评鉴评鉴。”

“拉斐尔!”拉·加利索尼埃一听这话,拖把一扔,瞬间扑到沙发后面,双手并用,疯狂地揉搓着拉斐尔的短发,“我选的才不是烂片!这电影封面一看我就知道,一定会很好看的!”

拉斐尔任由她揉搓着自己的头发,摇头晃脑道:“你以前选的那些,哪一部不是惊天动地的烂片?”

马赛曲忍俊不禁地补充了一刀:“嗯……加利索尼埃选片的品味,确实……有点不太行。”

“这次选了什么?”加布里埃尔好奇地问。

拉斐尔从沙发下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崭新的光盘包装盒。

海报的画风相当精美,一个高大的蓝色巨人,正在和一只形态狰狞的黑色怪物激烈搏斗。

只是……这巨人和怪物,怎么看上去那么眼熟呢?

加布里埃尔定睛一看,不由自主地念出了海报上的大字:“《阿凡达大战异形》……”

他刚念完,就和身旁的马赛曲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啊哦……”

拉斐尔晃了晃手中的盒子:“我都不需要看里面的内容,光看这名字,我就知道这电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怎么样!怎么样!”拉·加利索尼埃对此十分得意,“是不是一看就很刺激!很有想象力!都给我看!我也要一起看!地等一下再拖!”

……

两小时后。

客厅里一片死寂。四个人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地坐在电视机前,屏幕上正播放着制作人员名单。

“呃……至少……”拉·加利索尼埃率先打破了沉默,尬笑道,“它确实……很有想象力……对吧?”

加布里埃尔面无表情地回答:“这想象力已经多到有些邪门了。”

马赛曲默默地拿出手机,在搜索引擎里输入了“阿凡达大战异形 影评”。

她念道:“我看看别人是怎么评价的……嗯,点赞最高的第一个人说:‘这是无法被语言定义的粪便。电影开场五分钟,我就知道这已经很糟糕了,但我并没有关掉它,而是选择继续观看,希望之后能有所改善。然而,我犯下了一个可怕的错误——它并没有好转起来。’”

拉斐尔强忍着笑意,看了一眼脸色逐渐发青的老婆,追问道:“第二个高赞的评论呢?”

马赛曲继续念道:“第二个高赞的说:‘英语中没有一个准确的词,能够淋漓尽致地表达出这部电影的垃圾程度。’”

“好好好!别念了!”拉·加利索尼埃受不了了,一把按住马赛曲的手机,“我承认!这次是我选片失误!但!没有关系!我还买了另一部电影!”

拉斐尔严肃的从抽屉里拿出另一个电影盒,递了过去:“是这个吗?”

加布里埃尔凑过去一看,封面看上去像是一部制作精良的3D动画电影,画风华丽。他看着影片名,念道:“爵迹2:冷……呃……”

马赛曲也跟着看过去,同样卡住了:“爵迹2:冷血……呃……”

拉·加利索尼埃一把将电影盒从拉斐尔手中抽过来,中气十足,一字一顿地大声念道:“爵迹2:冷!血!狂!宴!”

她念完,看着眼前三个低头扶额,肩膀微微耸动的人,不解地问道:“怎么了?这四个字,难道你们都不认识吗?”

加布里埃尔缓缓抬起头,抿着嘴,严肃说道:“倒不是不认识……只是我感觉,以我这个年纪,已经不允许我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念出这四个字了。”

马赛曲也红着脸,低低地补充了一句:“实在是……太中二了。”

“老婆,”拉斐尔提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为什么你只买了第二部啊?第一部我们好像都没看过吧?”

拉·加利索尼埃闻言,得意地哼哼了两声,传授她的心得:“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你是我老公,但在看电影这方面,你需要向我学习的还很多呢。一般来说,所有系列电影,第二部永远是最精彩,打戏最多的!所以,在时间不够的情况下,完全可以跳过第一部,直接看第二部!这叫‘精华观影法’!”

拉斐尔拿起了手机:“我觉得……其实我们可以先看一下影评。”

“不行!”拉·加利索尼埃眼疾手快地把他手机也按了下去,“看了很容易被剧透啊!那样不就没有探索未知的惊喜感了吗?”

……

又是两小时后。

四个人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各种薯片、爆米花、可乐和果汁的空包装。

拉·加利索尼埃再次率先打破沉默,尬笑道:“至少……很下饭,不是吗?”

马赛曲满足地打了个饱嗝,揉了揉自己的小腹:“我感觉……我晚饭已经吃不下了。”

拉斐尔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感觉……探索未知的代价,有点大。”

“那现在可以看影评了……”拉·加利索尼埃弱弱道。

加布里埃尔拿起一片薯片,眼神空洞:“我觉得,在中了流感之后再打预防针,多少沾点多此一举了。”

四人无奈地开始一起收拾残局。

傍晚时分,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告别了拉斐尔夫妇回家。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拉·加利索尼埃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尊敬的顾客,恭喜您在‘星光影碟商店’的酬宾活动中,抽中头奖!请点击以下链接领取您的专属奖励!】

“快看!快看!”拉·加利索尼埃兴奋地把手机举到拉斐尔面前,得意洋洋地说道,“虽然我买了两部烂片,但是我参与的抽奖活动中了头奖!我简直赚麻了!下次还买!”

拉斐尔凑过去看了一眼,有些怀疑:“这……不是什么诈骗链接吧?”

“怎么可能!”拉·加利索尼埃说着,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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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跳转,一行金色的、闪闪发光的大字出现在屏幕上——【恭喜您获得:东煌双人五日豪华自助游!全程七星级酒店住宿,所有差旅费用全免!】

拉斐尔看着老婆在手机上操作一番,竟然真的把这个旅游券成功兑换到了账户里。他凑过去仔细看了看条款,居然是真的!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巨大的惊喜。

“太棒了!”拉斐尔高兴地抱住老婆,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事不宜迟我明天就去跟上面请假!下周,我们就把这个旅游券用掉!”

——————————

一周后,一艘隶属于鸢尾教廷的运输船,正平稳地行驶在前往东煌的航线上。

客舱内,加布里埃尔斜倚在沙发上,看着窗外一望无际的海景,而马赛曲则坐在一旁,兴致勃勃地规划着抵达东煌后的行程。

“对了,亲爱的,”加布里埃尔问道,“我们这次去东煌,你订的是哪家酒店?”

“明珠酒店。”马赛曲头也不抬,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是高达七星级的超高级酒店哦,据说里面的设施和服务都是世界顶级的。”

“七星级?!”加布里埃尔被这个名头惊到了,他坐直了身子,有些担忧道,“虽然二姨说了费用可以报销,但消费要是太离谱的话,我回去写报告也很难解释的。住宿费要不要用我们自己的钱啊?”

马赛曲闻言,抬起头,杏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她神秘地笑了笑,用一种分享秘密的语气轻声道:“放心吧,酒店是免费的哦。”

“免费?”加布里埃尔更惊讶了,“为什么?”

“因为,”马赛曲得意道,“明珠酒店,其实是我们审判庭在东煌的一个据点。作为审判庭的战斗天使,让那边的人给我们预订最高级的总统套房不过分吧。”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庆幸道,“而且我的运气也很好呢,那家酒店一共就只有三间总统套房,另外两间被人订走了,我订的时候,刚好是最后一间。”

加布里埃尔听完,哭笑不得地捏了捏妻子的脸颊:“你真是越来越会利用特权了。”

————————

当两人抵达东煌的明珠酒店时,夜幕已经降临,时间已是晚上九点多。

在工作人员接引下,他们省去了繁琐的入住手续,直接通过电梯,来到了位于酒店顶楼中央的那间总统套房。

推开厚重的实木大门,马赛曲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叹。

套房内的装潢是一种低调内敛的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璀璨的夜景,仿佛将银河都踩在了脚下。

“哇……七星级酒店,就是不一样啊。”马赛曲像个好奇的孩子,在宽敞的客厅里转来转去,虽然作为鸢尾皇室成员,实际上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生活还是相对节俭的,能白嫖…不是,能报销,也不是!

总之消费档次还算可控,没那么奢靡。

加布里埃尔则将行李箱及文物箱放到一旁,他看着妻子那雀跃的身影,眼中满是宠溺。旅途的疲惫消散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原始的冲动。

他走上前,从身后轻轻环住马赛曲的腰,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

“先别看了,”他情动道,“去洗个澡吧,我的天使。”

马赛曲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霞飞双颊。

她当然知道丈夫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自己身上耕耘,没有拒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便顺从地转身,走进了那间奢华的浴室。

浴室的门是磨砂质感的艺术玻璃,并非完全透明。

当马赛曲在里面打开花洒时,水汽氤氲,那层半透明的玻璃上,便朦朦胧胧地映出了一个曼妙而诱人的轮廓。

加布里埃尔靠在卧室的门框上,目光灼灼地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他能看到那道纤细窈窕的剪影,优雅地抬起手臂,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银白色的长发。

水珠顺着她柔和的肩线滑落,经过挺秀的胸脯,划过紧实的腰肢,最终消失在饱满的臀线之下。

那若隐若现的轮廓,比直接裸露更加引人遐想。

加布里埃尔只觉一股热血猛地冲上头顶,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下体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终于,浴室内的水声停了。

玻璃门被轻轻拉开,带着一身氤氲水汽的马赛曲走了出来。

她身上只裹着一条雪白的浴巾,刚出浴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粉红色,那双暮红的杏眸在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愈发水润迷离。

她一出来就看到了早已脱光衣服,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胯下那根狰狞肉棒如旗杆般高高竖起的丈夫。

加布里埃尔看到她出来,立刻就要翻身下床:“你洗好了?那我去冲一下……”

他刚用手臂撑起身体,又被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地推了回去。

马赛曲走到床边,看着丈夫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脸上露出一抹羞涩而又大胆的笑容,天使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解开了裹在身上的浴巾。

雪白的浴巾飘然滑落,一具毫无瑕疵,纯洁与淫靡完美交融的青春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加布里埃尔的眼前。

“今天……就由我的嘴巴,来帮亲爱的清理下身吧。”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梦呓。

说着,她缓缓地跪在床上,俯下身,那头还带着湿意的银白色长发如瀑垂落,几缕发丝轻轻扫过加布里埃尔灼热的小腹,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她的头慢慢低了下去,最终,那对鲜嫩的唇瓣含住了他那吐露着清液的龟头。

……

半小时后,卧室内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富有节奏的肉体撞击声,以及马赛曲那压抑不住的娇喘。

加布里埃尔正以后入的姿势,在她那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身体里努力耕耘着。

他抓着天使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全力输出,直肏得那两瓣雪白圆润的臀肉如同被风吹拂的波浪般,荡漾出一圈圈淫靡的肉波。

就在两人都沉浸在情欲中时,加布里埃尔的动作忽然微微一顿。

他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

“嗯……啊……再……再用力一点……”

一阵充满了情欲的淫叫声,若有若无地从阳台的方向传来。而且,似乎不止一道声音。

“怎么了?”身下的马赛曲感受到他的停顿,迷离地转过头,带着浓重的鼻音。

“没什么。”加布里埃尔回过神来,他一边继续狂肏着身下的娇妻,一边侧耳倾听。

那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是从左右两边的房间传来的。

“虽然是七星级酒店,”确定了声音方向,他恢复了抽插的速度,一边开玩笑道,“但这隔音效果……好像也没多好啊。”

“嗯啊……我也……我也听到了……”马赛曲被他撞得娇喘吁吁,却还是努力集中注意力去听。

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那声音……好像……都有点耳熟……”

“是吗?”加布里埃尔低笑一声,又是一个深顶,惹得身下人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我怎么感觉……左边传来的那个声音,有点像我妈的?”

“怎么……怎么可能……”马赛曲被他这荒唐的想法弄得哭笑不得,“母亲和父亲……他们现在……啊……应该正在鸢尾宫里……勤劳地处理政务呢!”

“说得也是,”加布里埃尔笑道,“只是有点像罢了。”

他不再去理会那扰人的声音,低下头,吻住了马赛曲汗湿的后颈,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重新投入在娇妻身上。

总统套房内的情事愈发激烈,隔壁的动静,似乎也即将进入到高潮。

左边套房传来的,是成熟而略带沙哑的女声,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恼怒,一丝羞愤,更多的,是一种沉沦其中的欢愉。

在右边,则是清脆而活泼的女声,正毫无顾忌地浪叫着,声音里充满了被满足的喜悦。

加布里埃尔面色古怪,这声音……也太像了,一道像克莱蒙梭,另一道总感觉在哪听过,也非常耳熟,不过加布里埃尔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加布?你不舒服吗?”马赛曲摇臀摆尾,疑惑的问道,虽然加布里埃尔此刻仍未停下抽插的动作,但机械的抽插给天使带去的快感自然大不如前。

“没什么。”加布里埃尔笑了笑,一边重新开始了动作,他故意加重了力道,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妻子的花心深处。

“嗯啊……”马赛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措手不及,喘息当即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与爱人亲密结合的快感很快就冲淡了疑惑,开始顺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享受起来。

“既然隔壁都这么有兴致……”加布里埃尔一边喘息,一边在妻子耳边坏笑道,“那我们可不能输给他们啊……”

说着,他加快了速度,房间内再次响起了响亮的“啪啪”声。

而隔壁的两位“邻居”,似乎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不甘示弱地,用更加猛烈的撞击声,予以了“回敬”。

于是,在这个奢华酒店的顶层,三间总统套房内,三对“素不相识”的男女,在一种心照不宣的奇妙氛围中,展开了一场性爱竞赛。

这一夜,注定无人好眠。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明珠酒店顶层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路易醒来时,身旁的克莱蒙梭还在熟睡。他轻手轻脚地起床,决定出门感受一下他国的早晨,顺便为还在熟睡的妻子带回一份地道的早餐。

他换上一身休闲装,漫步在清晨的街道上。

东煌的早晨充满了生活的气息,与鸢尾的清冷截然不同。

路边的小摊贩已经开始营业,包子的香气,豆浆的醇厚,混合着行人的交谈声,一切都是生机勃勃。

路易被一家看起来人气很旺的生煎包店吸引,加入了排队的长龙。

就在这时,排在他前面的一个人忽然回过头,似乎是想问什么。当他看清路易的脸时,两个人都愣住了,对面那人随即发出一声大叫:

“陛……!”

那人正是同样出来觅食的拉斐尔。他刚喊出一个字,就被路易闪电般地捂住了嘴。

“嘘——!”路易压低了声音,脸上带着无奈,他凑到拉斐尔耳边,用气音警告道,“陛陛陛陛个毛线啊!这里没有陛下,也没有冕下!懂?”

拉斐尔被他捂得差点喘不过气,他用力点了点头,路易这才松开手。拉斐尔大口喘着气,缓过来之后,压低声音好奇地问道:“冕下也来了?”

“都说了没有冕下了!”路易感觉自己的血压又开始攀升了,“喊得接地气一点,懂不懂?我们现在是普通游客!”

“哦……”拉斐尔沉默了一下,几秒钟后,他问道:“你家那口子也来了?”

这次轮到路易沉默了。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有气无力地说道:“倒也不用……那么接地气。叫我路易,叫我老婆克莱蒙梭就行了!”

“好,陛……路易先生我听说你不是在处理公务吗?”

路易翻了个白眼:“我现在出现在这里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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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了,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有悟性!”

………………

上午,加布里埃尔带着马赛曲去买她心心念念的奶茶,照她的说法,东煌的奶茶才正宗。

然而奶茶店琳琅满目,两人挑花了眼,毕竟胃只有一个,所以选了一家看起来最受欢迎的。

等待奶茶的时候,加布里埃尔忽然起了逗弄妻子的心思。

拿到奶茶后,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牵起她的手,而是落后了半步,看着她低头往前走。

马赛曲捧着奶茶,认真地吸着里面的珍珠。

她走了一会儿,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脚步慢了下来。

她垂着个脑袋,又喝了几口奶茶,终于发现身边少了个人。

她抬起头,杏眸里闪过一丝茫然。她环顾四周,没看到加布里埃尔的身影。

躲在一旁角落里的加布里埃尔,饶有兴致地观察着马赛曲的反应。他本以为她会着急,会立刻拿出手机给自己打电话。

然而,马赛曲的反应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她只是在原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就……傻乎乎地站在那里了。

不动,不喊,也不看手机。手里的奶茶也不喝了,就那么捧着,一脸茫然地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像一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精致人偶。

由于她的颜值实在太高,即使戴着墨镜,也很快吸引了路人的注意。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看起来很自信的年轻男人走上前去搭讪。

加布里埃尔的眉头微微皱起,但并没有立刻出去。他想看看马赛曲会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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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个男人和马赛曲说了几句话,马赛曲似乎有些困惑,但还是点了点头。然后,两人竟然互相拿出了手机,加上了好友。

加布里埃尔看得一愣。他当然知道马赛曲是绝对不会出轨的,但这个操作……实在是有点迷。

没过多久,又有一个男人上前搭讪,聊了一会儿之后,马赛曲竟然……又同意了对方的好友申请。

加布里埃尔看得满头问号。

他觉得再看下去,自己老婆的好友列表可能就要加满了。

他估摸着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别的情况了,便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快步走到马赛曲身边。

“怎么没跟住啊?”他故作担忧地拉起她的手,“我一回头你就不见了,担心死我了。”

马赛曲看到他,那双茫然的眼眸瞬间就有了焦点。她只是摇了摇头,乖乖地跟在加布里埃尔身后。

她忽然把手中的奶茶递到加布里埃尔嘴边。

他下意识地喝了一口,随即疑惑地看向她。

奶茶已经不热了,甜味也淡了许多,茶味凸显很多,苦味更加明显。

“很好喝噢,”马赛曲看着他道,“就是……等你的时候,有些冷了。现在……稍微有点苦了。”

加布里埃尔的心一揪,轻声道:“傻姑娘。”

他握紧了她的手,问道:“我刚才看到……有人加你好友,你还同意了,怎么回事?”

“哦,”马赛曲的回答轻描淡写,却让加布里埃尔哭笑不得,“我猜他们可能也会玩农场,我想去偷他们的菜。”

“你没看出来吗?他们是在搭讪你哦。”加布里埃尔提醒道。

马赛曲一愣,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搭讪啊。”

加布里埃尔苦笑一声,马赛曲社会生活经验还是不够多,也是,她诞生到现在为止不是在学校,就是在战场,毕业后直接和自己结婚进入了婚姻生活,又不是个爱好外出的人,缺少和普通人打交道的经验也正常。

“那我要删掉他们吗?”

“你先看看他们有没有种菜。”

……………………

喝到了心心念念的奶茶,加布里埃尔准备兑现承诺,为马赛曲挑选旗袍。

两人走进一家装潢典雅,古色古香的旗袍定制店。店内挂满了各式各样,手工缝制的精美旗袍,每一件都如同艺术品。

马赛曲的眼睛瞬间就被吸引了,她穿梭在衣架之间,指尖轻轻拂过那些光滑的丝绸和精致的盘扣,眼中满是喜爱。

加布里埃尔则在一旁等着,就在这时,他的视线被不远处珠宝专柜的一道身影所吸引。

一位身着香槟色连衣裙的女子,正对着镜子,将一支通体碧绿的翡翠发簪在自己那玫金色的长发间比划着。那身形、那发色、那雍容的气质……

加布里埃尔眼神微眯。

与此同时,正在挑选旗袍的马赛曲,也无意间从店内的穿衣镜中,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她惊讶地转过头,与加布里埃尔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缓缓地向对方走去,脸上的表情都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母亲?”加布里埃尔有些不确定地轻声唤道。

克莱蒙梭身子一僵,优雅地放下手中的发簪,转过身来,吃惊的望向两人:“加布里埃尔,马赛曲?”

“是……是的。”加布里埃尔满头疑惑,“我们……有任务,只是你……”

克莱蒙梭扶额,瞬间想通了一切,说到底还是得怪自己,在二姐面前搞神秘,结果让巴尔指派的任务地点居然同在东煌!

“说来话长……其实拉斐尔一家也来了……”克莱蒙梭叹息一声,将事情一五一十解释给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听,包括路易买早饭偶遇拉斐尔的事。

“呵……呵……”加布里埃尔皮笑肉不笑,敢情昨晚在隔壁淫叫的真是自己妈?

倒不是对爸妈的夫妻生活有意见,只是这感触略微有点复杂……至于另一间隔壁……那肯定是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了啊!

太炸裂了……

两人没有再追问。克莱蒙梭看了一眼马赛曲手中的旗袍,问道:“喜欢东煌的旗袍?”

“嗯!”马赛曲的眼睛亮了起来,“很漂亮。”

“那去试试吧,”克莱蒙梭温和道,“我帮你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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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人在酒店汇合,气氛意外的尴尬,毕竟每个人一开始想的都是过二人世界……现在大家连房间都是开的同一层,低头不见抬头见。

克莱蒙梭沉吟了一瞬,提议道:“下午要不一起去逛逛街?”

皇后冕下发话了,皇帝陛下没意见,其他人自然也没意见。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向杀猪……文化一条街。

路易在一家古玩店的橱窗外留意到一把青铜剑,眼睛一亮,扯了扯克莱蒙梭的衣袖,指着青铜剑道:“老婆,我想买这个!”

克莱蒙梭看了一眼价格,颔首道:“那进去看看吧。”

路易直奔目标,拿起来就往收银台一放:“结账!”

店主是个中年略微发福的男人,看上去还有点小帅,估计年轻的时候也是位帅哥。

他看向路易,没有立刻答话,“嘶”了一声后,随即发出一声惊呼。

路易心中一紧,难道自己被认出来了?

“哎呀!你这洋人……长得可真像鸢尾教国的皇帝啊!”

路易长舒一口气,大笑道:“可不是吗,总是有人这么说!”

后面的众人也笑出声。

“像,太像了!”店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别说,那位皇帝陛下长得确实也挺帅的。而且啊,我看新闻说他非常勤奋,天天勤政,是个好皇帝。听说现在还在皇宫里闭关处理政务呢。”

听到这话,旁边的克莱蒙梭,加布里埃尔等人都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路易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但心里却又禁不住有些得意,他问道:“老板还挺关注国际大事的哈?”

“那可不,老键政人了,”谁知,那店主话锋一转,叹了口气,“说到那皇帝啊,他再怎么勤奋,鸢尾现在的情况,也不咋样啊。你们知道鸢尾现在怎么样了吗?”

路易一愣,鸢尾教国怎么样了?才出门两天,他这个当皇帝的都不知道鸢尾教国怎么样了,你就先知道了?下意识问道:“怎么样了?”

“鸢尾现在啊……”店主正准备高谈阔论,忽然又警惕地看了他们一眼,“等等,你们这帮洋人,是哪国人啊?”

六人面面相觑。

拉·加利索尼埃问道:“我们哪国人来着?”

拉斐尔反应最快,立刻回答道:“撒丁!我们是撒丁帝国的!”

众人连忙头如捣蒜,附和道:“啊对对对!我们是撒丁的!”

“哦,原来是撒丁帝国的客人啊,那没事了。”店主放下心来,继续说道,“我跟你们说,鸢尾那个皇帝,再勤奋也没用啊!GDP不见涨,你们知道吧?你说这皇帝都轮流坐好几个了,换汤不换药啊!它这什么体制啊,一个皇帝勤奋能解决问题吗?三代皇帝都没办法恢复帝国荣光啊,说明没这个能力知道吧……”

他正说得起劲,忽然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咯吱……咯吱……”

店主停了下来,疑惑地问:“欸?我怎么好像听到了什么咯吱咯吱的声音?”

克莱蒙梭立刻打圆场:“哦,可能是老鼠的声音吧。”

“别乱说呀,”这话店主就不爱听了,“我这店里天天打扫,干净得很,不会有老鼠的。”

“那可能是路过的,”克莱蒙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猫来了就好了。”

说完,她转过头对着身边正咬牙切齿发出“吱吱”声响的路易“喵~”了一声。

“欸,声音还真没了。”店主也没多想,继续他的宏论,“那我接着跟你们说啊。鸢尾的GDP增长率虽然跟白鹰差不多,但白鹰也有话说的呀,我是什么GDP总量?我是世界第一的GDP总量!你鸢尾是什么GDP总量,就跟白鹰比啊?增长率跟东煌比,那又有些欺负人了。再这样下去,鸢尾就要输北联了,输完北联输重樱,输完重樱输皇家,接下来……接下来就没人输了……”

“咯吱……咯吱……咯吱……”

这次的声音,比刚才更响了。

店主愣了一下:“老鼠又回来了?”

克莱蒙梭立刻笑道:“可能这只老鼠的胆子比较大。”

说完,她又转过头,对着双眼已经快要喷火的路易大声“喵!”了一下,还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金毛。

加布里埃尔生怕店主再说出什么惊世之语导致他父亲当场“驾崩”,连忙上前一步,打断道:“老板,老板,我们就不打扰您做生意了!结账,我们结账!就买这青铜剑加这几个青花瓷的碟盘,看着挺不错的。”

说着,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还在咬后槽牙的路易,和一群憋笑快憋出内伤的同伴,逃也似的离开了这家古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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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三对鸳鸯都已返回各自套房。

马赛曲沐浴完毕,钻入爱人怀抱。

加布里埃尔定定的看着怀中爱妻,问道:“马赛曲,买完奶茶时,你看我不见了,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啊?”

马赛曲自然道:“我认为没必要呀,你不会走远的,你也不会丢下我的,你也一定会来找我的,不是吗?你确实回来了。”

天使随意的一语暗藏的是无限的信任,加布里埃尔心潮澎湃,二人情话未完,情意已深,四片唇瓣如磁铁一般,转眼间就贴在一处,紧紧相吸。

两人纵然已经无数次探索过各自身体,但一碰触还是干柴烈火,放纵燃情,一发不可收拾。

加布里埃尔腰身一扭,已将马赛曲压至身下,舌头探入太子妃芬芳软嫩的口颊之中左右攫取,上贴下顶,感受着娇妻口腔中湿润与鲜香芬然之气,更催情欲蔓延!

马赛曲乖巧而热烈的回应着男人的动情深吻,娇素柔荑在爱郎背脊上来回胡乱的摸索着,亦如她此刻“嘭嗵”直跳的芳心一般杂乱无章。

二人的吐息愈渐灼热而急促,双手也各自在对方身上四处游走,贪婪的享受着每一寸的肌肤触碰带来的绝妙感觉。

此间中年轻男女情烈似火,在另一间中,年长的一对爱侣同样缱绻缠绵。

两具裸躯正紧密的纠缠在一处,男人精壮白净,一副帅气面容自信洒脱,女子酥胸白皙饱胀,浑圆诱人,娇臀雪股如桃源仙境,沐于浓情欲火之中,待君一窥真容,一探深浅!

“路易……”克莱蒙梭这声称呼腻人心怀,路易揽住爱妻精细而轻巧的腰肢,从她微红的耳畔一路向下,吻过那艳美的娇容,白皙的脖颈,圆润的锁骨,在她香滑的削肩上流连忘返。

克莱蒙梭也不停回应着丈夫,一双柔荑在他精实的雄背上胡乱的游走,媚眼半阖,体会着相公的不断亲吻为她带来的酥痒快感。

帝后夫妇情浓欲涨,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亦是缠绵悱恻,三方不同天地中,三对人儿,正用同样原始而激烈的方式,表达着彼此的情衷。

拉·加利索尼埃上半身的睡衣已然褪尽,露出白皙娇嫩,莹光玉滑的少女肌肤,拉斐尔脸颊在她胸膛前贪婪的磨蹭着,少女的肌肤细腻柔滑,隐透暗香,男人不禁在少女弹嫩的酥胸上吮吻起来。

美人乳峰雪白饱满,弹性十足,拉斐尔这边方才吻出一道凹陷,只要嘴唇一移,瞬间又恢复圆润姿态,触感妙趣非常。

一会功夫,拉斐尔吻遍雪峰,又挑逗起峰顶那两颗挺立朝天的粉红豆蔻,一舔一吸之间,脂香女香溢满口鼻,直搅的拉·加利索尼埃轻吟数声,娇躯渐软,蛮腰几番抽搐,胯间秘裂已有蜜汁爱液点点涌现!

最左套房中,路易同样把玩着爱妻的一对丰挺巨乳,但风景却与年轻人处不尽相同。

克莱蒙梭丰腴熟美,已为人母,饱经人事,美躯之丰满,身段之魅惑,比起马赛曲和拉·加利索尼埃这般少妇来说,更有一番撩人韵味。

而且路易也不像两个年轻男人那般急色,手上技巧迭出,时而以虎口兜住爱妻的圆挺乳球,推出一层层柔美的丘壑,时而五指并用,收放之间,将美妇的乳丘挤出道道峰脉,连绵变幻,时而轻拈住峰顶红樱捏按揉捻,时而又以手掌相覆,粗糙掌心在雪峰之上游滑流连,不断将这对硕大诱人的美物搓揉成不可捉摸的姿态!

突然,克莱蒙梭“嘤咛”一声,浑身一绷,腰腹骤抬,随即佯装幽怨的拍了路易肩头一巴掌,娇嗔道:“不老实,怎么直接伸到那儿了?”

原来路易玩弄着那对美乳,一只手悄然向下,手指已精准的找到了皇后那已是溪水潺潺的桃源洞口插了进去!

路易笑道:“终究会到那儿,先给你点开胃菜。”

克莱蒙梭疑惑道:“什么开胃菜?”

路易手指继续着一深一浅的抽插,笑着道:“怕你胃口不好,先适应下小的,免得一会受不住大的。”

克莱蒙梭当即会意,翻了个白眼,啐道:“越来越不正经!我不是天天在吃?”凤眸中却似春水泉涌,随着路易的手指行进而愈渐迷离。

路易手指不停,又吻住爱妻红唇,克莱蒙梭就唇以迎,双臂缠上丈夫后颈,火热丰腴的娇躯也随之紧紧贴住他的精壮身躯。

二人唇舌交缠,深吻良久,一刻也不愿停歇,直到皇后一声轻哼,身子一颤,腰臀连挺,竟是被丈夫的“开胃菜”先喂出了一波畅美舒爽!

克莱蒙梭美眸半阖,迷离的盯住眼前的挚爱,似哀似怨道:“陛下~!”随即一翻身,将路易压在身下,道:“换我了!”

说罢,便俯下身去,将爱人内裤向下一褪,藏在裆中的硬挺雄物便弹跳而出,朝天怒耸!

克莱蒙梭握住这根陪伴自己数十年的肉棒,春心早已止不住荡漾,螓首一低,火热娇唇已将紫红的龟首尽数含住,上下吞吐起来!

而中间套房中,马赛曲和加布里埃尔二人已经在床上滚作一团,激吻不停。

马赛曲伸出玉手,攀上丈夫的坚挺肉棒前后撸动,天使的玉手玉滑光洁,不停的抚过棒身与龟头,爽的加布里埃尔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的将肉棒向上挺了数下,想将肉棒送到娇妻唇边。

望着近在咫尺的昂扬雄根,马赛曲俏脸一片艳红,不由自主的张开水润娇唇,缓缓的吻上那粗圆的龟头,慢慢的向口腔深处含去。

加布里埃尔的定性确实没有路易强,或者说他实在是爱极了马赛曲,不待马赛曲开始吞吐,便又将肉棒挺进了几分,顿时,足有大半塞入了天使口中,直顶上她柔嫩的喉头!

“唔……”马赛曲一阵恶心,却强忍住没有吐出肉棒,缓慢认真的前后吞吐起来。

加布里埃尔随着爱妻的节奏轻巧而缓慢的抽送起来。

天使的口腔湿润温暖,柔舌在其中不断舔舐龟头茎身,与蜜屄相比别有一番韵味,令加布里埃尔极为受用。

这般饱含爱意的吹舔抚弄,马赛曲身下的桃源甬道中早已爱液泛滥,汁水淋漓,心中空虚难耐,急切渴望着丈夫将自己彻底填满!

见马赛曲眼中所流露的情欲,加布里埃尔当下将肉棒抽离,分开她的浑圆双腿,那粉嫩的玉唇,湿濡的穴口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见此情景,加布里埃尔已经等不了半秒,急迫的道:“马赛曲,我来了!”也不等回答,便握住沾满天使香津的硬挺肉棒顶上马赛曲汁水丰沛的蜜唇,急不可耐的向最深处挺去!

马赛曲自然也是万般欢迎爱人的临幸,然而尚未开口回答,身下便传来一阵饱胀之感,舒爽快意随着那深入体内的灼热肉棒迅速沿着花径向全身扩散蔓延而去,登时快美非常,难以自持的吟叫出声来!

加布里埃尔只觉自己的肉棒被柔嫩的美肉紧紧裹住,但前戏时间不长,纵使太子妃不断有爱液泌出润滑,挺进还是有些吃力,他腰身不由加了几分力道,更为坚定的向天使神秘的花径深处顶去!

随着丈夫的肉棒越挺越深,马赛曲秘裂中的饱胀舒爽之感也越发强烈,她一面轻声叫唤着:“加布……老公……我……我好舒服……!”一面竭尽所能抬起玉胯,迎合着加布里埃尔的进一步侵入探询,想要将他的雄物完全纳入自己体内!

郎有情,妾有意,两相配合之下,不过一瞬,加布里埃尔的肉棒已全数没入马赛曲娇躯之中,顶在了她娇嫩柔软的宫口之上!

只听二人同时发出舒爽的畅快呼声,便紧紧抱在了一处,赤裸的身躯彼此严丝合缝的贴合着,一如二人身下的交合之处,亲密无间!

“马赛曲……”

加布里埃尔满怀深情的望向身下正眯目享受的绝色天使,轻唤着她的名字,臀股缓慢而有力的挺伏,硬挺的肉棒便在太子妃蜜屄的最深处前后小幅度的抽插肏动起来!

而马赛曲也热情的回应着丈夫的蜜意爱怜,一面回吻着他的面颊,一面尽力的缩紧花径,想要更紧致的拥抱那深入娇躯的火热巨物!

路易同样满怀爱意的看着身下正吞吐的克莱蒙梭,他已坐在了床边,而克莱蒙梭便跪在地上,不像一国皇后,反而宛如顺从服帖的女奴一般,正尽力侍奉着她唯一的主人。

只见她香舌灵巧,不停舔扫着眼前的昂扬肉龙,樱唇红润,不断裹覆着丈夫的粗圆龟头,时而纳入半截肉棒浅吮,时而将它吞至极限深咽,只一会功夫,路易的肉棒之上已是水渍泛泛,润滑不已。

克莱蒙梭侍弄间,一双凤眸亦带着渴求的眼神望向深爱的丈夫,那是一对魅惑而性感的眸,从中流出的欲念渴望宛如春江奔涌,直撼人心!

路易自然也不愿爱妻久待,便将她扶起,玉腿分开跨坐于他双腿之上,仰天硬挺的肉棒就贴住她丰腴光华的小腹上轻轻刮蹭,道:“冕下,为夫要进来咯。”

克莱蒙梭咯咯直笑,好似回到了当年风华正茂时:“今天怎么这么温柔?好像我们刚成为夫妻时那样。”

路易失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很温柔吗?”

克莱蒙梭虽然久居高位,一国之母,但在路易面前,却总是一副小女儿姿态,娇嗔而慵懒道:“乱说,之前还想了个喷水定旅游的法子折辱人家~”说着丰臀一抬,淫汁汩汩的花瓣蛤口便对上了那她无比熟悉的肉龙龙首,腰肢摆扭间,雪股沉下半分,已将那半颗龙首吞入空旷已久的甬道屄口!

路易溺爱的看着爱妻,身下也随之向上一挺,顿时,半截肉棒便滑入克莱蒙梭的湿滑蜜屄当中,给她带去期待已久的充实与欢愉!

“哦……路易…”克莱蒙梭梦呓般呼唤着眼前爱人,纤腰丰臀不顾一切的向下坐去,只听“啪”的一声响,皇后冕下丰满紧翘的臀瓣重重击打在皇帝结实赤裸的大腿上,翻起层层肉浪,胸前一对丰乳也跃跃而动,波浪翻腾!

然而仅是插入,又如何能填满熟妇的渴求?

克莱蒙梭坐定之后,两瓣丰臀便在柳腰左右下摇摆起来,蜜屄之中,湿滑的嫩肉更是不断收缩紧夹,随着她媚惑的身姿回转磨蹭着路易的火烫肉棒!

爱妻主动而为,路易自然也不甘示弱。

只见他双手扶住皇后如柳款摆的媚惑腰身,腰马一合,挺胯猛抬起来,原本深埋爱妻花径中的肉棒开始了它美妙而紧致的旅程,在层层美肉裹叠中恣意穿梭游动,前突后刮。

二人配合而动,默契非常,使得身下水声潺潺,身心俱是快美无边。

克莱蒙梭舒爽的背脊酥麻,螓首仰天,双臂环住了路易肩头,丰腴娇躯向后斜出一道诱人的圆滑弧线,胸前一对鼓胀饱满,丰挺如岳的硕乳亦是朝天而立,前后晃荡不停,极是炫目迷人!

迷人到即便路易早已见惯,仍是忍不住将头埋入那不断汹涌的波涛之中,徜徉在乳海香氛之上!

右侧套房中,拉斐尔和拉·加利索尼埃的淫戏也在继续,拉·加利索尼埃趴跪在床,拉斐尔跪在她的身后,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将肉棒杵进了她粉嫩厚实的唇瓣之中,于玉门关中来回行进着!

拉·加利索尼埃头上的双马尾散开,平日里扎起的秀发散乱在她玉背之上,亦有些许垂悬在半空之中,随着身后男人的抽插而如柳轻扬,为青春活泼的她平添了几分成熟与魅惑。

两颗雪白如馒头般饱满坚实的酥乳便吊在她胸前,在男儿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挺进间震荡颤动,雀跃而动!

少女的口中轻吟浅呼着令人着迷的呓语,玉背绷的笔直,却仍能看见腰臀间凹陷的弧度,挺翘可爱的圆臀在有节奏的“啪啪”声中颤颤巍巍,波浪丛生,更不住的向后顶去,迎凑着爱人的辛勤耕耘!

突然,少女粉嫩的娇躯蓦地一颤,发出一声娇俏的轻吟,娇嫩蜜屄中美肉骤缩,花苞喷露,已是率先承受不住,泄了一番。

拉斐尔遭受这突如其来的紧裹与浇淋,精关瞬间放松,到了崩溃边缘,于是便加大力度突刺起来,岂料拉·加利索尼埃刚刚泄身,腿脚酸软,此刻竟承不住他的挞伐,倒在了床上,拉斐尔的肉棒也随之“啵”的一声从少女的妙穴中抽离开来,甩出成排的晶莹水露!

二人这一分离,同感一阵失落。

活泼少女勉力回头望去,只见丈夫已急不可耐的躺至自己身边,抬起她一条圆润白皙的玉腿,扶住那根肉枪便找准了正空虚难耐的桃源洞口,挺腰直顶!

花径空房再度被火烫肉龙侵入,拉·加利索尼埃“咿唔”一声,大感畅快,却苦于姿势原因,那根肉枪每次只能顶入花径半截,不能尽根而入,使得自己空虚难以尽填,不禁颇觉惋惜。

然而不一会,新的畅美快感便再度涌来。

女人的敏感之处多在穴口与宫口两处附近,所以即便肉棒短小,或是用手指自渎,只要时间够久,也能体会极乐,拉斐尔自然知道这一点,这半截肉棒便在花径的前端不断厮磨进出,给爱妻带来新的欢愉之感。

过了好一会儿,拉斐尔再感精关松动,于是不再保留,运使全力挺腰狂顶起来,频率节奏也随之加快。

拉·加利索尼埃猝不及防之下,顿觉畅美非常,亦是缩紧花径嫩肉,“夹道欢迎”着爱人的不断抽插。

终于,拉斐尔肉棒一跳,随之剧烈抖动起来,股股阳精破闸出关,浇灌在拉·加利索尼埃的细嫩玉径之中,往花宫奔流而去!

拉·加利索尼埃亦是如黄莺鸣柳般脆吟数声,随着这番激烈抽插,攀上了更高的顶峰,花宫中爱液阴精如潮涌现,喷薄而出,与爱人灌入体内的阳精汇合一处,瞬间将肉棒未曾填满的蜜道悉数占满撑涨!

“哈……哈……”

二人皆得至极之畅,各自大汗满头,躺在床上粗喘不已。

拉·加利索尼埃的蜜屄中火热湿濡,触感极佳,令拉斐尔不愿就此抽离,拉·加利索尼埃亦是不愿失去这饱胀之感,不时夹紧屄中嫩肉,抚慰着丈夫那半软的肉棒。

左边套房,路易跪在床上,看着美妇前后摆动着身子将肉棒吞吐着,充血嫣红的花肉被带进翻出,美艳淫靡。

目光游离之间,硕大的巨乳像两只悬垂的吊钟,随着身躯的摆动前后晃荡不已。

丰美的丰臀每次挤向腹部,臀肉便向两旁溢出,而一旦离开,便像是充满了气的气球弹跳着恢复原状,汹涌的乳波臀浪晃得路易一阵眼晕。

克莱蒙梭的秀发全数绕过脖颈垂散在左侧,回首凝望送来秋波,艳舌微吐绕着香唇打转,显得妩媚又淫荡,微蹙的眉头还暗藏一丝羞涩。

即使没有一丝动作,路易的肉棒依然暴涨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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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恨不得一顿暴插将这骚浪的皇后肏的娇吟不止,却又贪恋这般视觉与触觉心旷神怡的享受。

虽都是女方主动,这般姿势又与女上男下大有不同!

路易则是更爱这小狗儿般趴跪的姿势,总觉得皇后冕下主动前后挺腰要显得更加淫靡些,更刺激欲望的勃发。

克莱蒙梭花穴里含着火热的粗巨阳物,身体彷佛被从中分开了两半,那炙热的高温更是像将花穴燃烧起来。

又酸又麻的穴心深处更是不停地溢出浆液汁水,自己推挤的动作彷佛主动要将香甜的花汁全数挤出来。

虽是已将这根肉棒万般品尝,克莱蒙梭还是被插得哼哼唧唧快美难当,忍不住腻声叫道:“好陛下……真是太大……太粗了……恩……啊……穴儿全都……塞满了……我要……泄了……你可别动……哎哟……我还要……”情浓意动里,也不知自己是为了让路易更快射精,还是想将身体更多的品尝快感。

浪声在蜜穴里回荡,路易再也忍不得双手抓住丰肥的臀肉揉捏数下,又是不轻不重地拍打得臀肉一阵晃荡,道:“那我可就偏要动咯!”

他抓紧臀肉向后一扯同时腰杆一挺,将肉棒又重又急地狠狠滋溜一声,插至没底。

克莱蒙梭的花穴一阵肉紧,呻吟着弓起纤腰迎合着一轮狂风暴雨。

被汁液盈满的花穴像是将肉棒浸泡在温热粘腻的蜜液中,刺激着男人拼命耸动腰杆,将肉棒不停歇地刮过丛丛嫩肉,撞击在柔嫩的宫心上。

密密频频的抽插带着“滋滋”的淫靡声响,克莱蒙梭向后张开双臂与路易反握着,以便他更轻易地控制自己的身体。

此刻她脸颊绯红媚眼迷离,受到路易提拉手臂的影响上半身微微前倾着,硕乳像是两只大白兔丰跳不停。

那粗大异常的阳具每一击都像顶到了心坎,让她触电般颤抖,让她感到无比充实,无比畅快。

路易发了狂一般,皇后根本无须刻意,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呻吟都浑然天成,散发无穷的诱惑。

他毫不留情地奋力突进猛插猛抽,不这样不足以抒发身体的快意,不足以发泄澎湃至极的欲望。

两人都在享受着极致的快感,那快感就像反复堆积的洪水,正等待着溃堤一刻的全数爆发。

幽谷被肉棒充实着,交欢带来的快感让克莱蒙梭雍容的脸上浮现出纵情沉沦的姿容。

她被弄得身躯酥软,可款摆迎合的腰肢却充满了劲道,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挺着丰臀旋磨不休,不停让整处花穴磨上火热的肉棒。

扭摆之间花汁滚滚情迷意乱,甜甜蜜蜜的声音宛如仙乐:“陛下干得……真是好……好烫的大宝贝……一直烫到心窝里去了……不行了……嗯哼……用力……又要泄了……再用力啊……”

扑哧扑哧的云雨淫声春满屄洞,爆发的情欲让克莱蒙梭浑身哆嗦。

肉棒正在她体内疯狂地吞吐,白玉般的雪臀因为凶狠的撞击泛起嫣红的色泽,一对美乳也落入路易掌中被狠狠掐住,那完美无瑕的丰满躯体高高弓起,花穴口儿因为高潮的降临收缩得又小又绷,幽谷深处敏感的花心被撞击得东倒西歪,四处喷射汩汩花汁。

克莱蒙梭快活到了极点,也浪荡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哦……哦……快点……不要停啊……对……再插深一点……重一点啊……好舒服……啊……要飞起来了……插死我……射死我……”

路易兴奋地抽插如飞,皇后冕下的浪声媚态给了他巨大的刺激与快感,龟头直抵花心,肉棒急剧脉动着,哆嗦着将大量滚烫的浓液飞射而出,灌满了克莱蒙梭的花穴……

二人歇息片刻,克莱蒙梭忽的拍了下身上的路易,埋怨道:“加布就在隔壁,我叫那么大声,他不听到了?都怨你!”

路易无语道:“还用等今天吗?昨天你就已经叫的很浪了呀。”

中间套房。

加布里埃尔和马赛曲的愉悦欢爱也接近尾声,加布里埃尔鼓足最后余勇,狂冲猛顶,将马赛曲胸前的雪白美乳冲的摇曳颤抖,也让天使不自主的发出阵阵羞吟浪叫!

终于,二人同感一阵背脊酥麻,快感如电般从二人结合处涌现而出,随后,花宫喷露,龟头吐浆,阴精阳精再度在天使的娇嫩蜜屄中汇聚一处,和谐共存!

加布里埃尔伏在马赛曲身上深深的喘息,问道:“马赛曲,还满足吗?”

马赛曲柔夷轻抚男人的厚背,温柔道:“没有一次不满足~”

忽然,原本安静的两侧套房再次传来浅浅的吟叫。

两人同时支起身子倾听。

加布里埃尔咋舌:“爸和拉斐尔这么能折腾啊……”他转而看向马赛曲。

马赛曲虽然天然,但对加布里埃尔的想法捕捉却是异常灵敏,笑道:“我不行了啦,加布你就算再想要,我也撑不住了。”

这番话可真是给自己男人留足了面子,不管加布里埃尔还想不想继续,马赛曲都打算让他歇着点。

“我在这边叫吧,你可以歇息一下。这样……他们就不会觉得……你……不行了。”

说完,她便靠在床头,微微张开樱唇,开始发出一阵阵带着哭腔的呻吟与娇喘。

“嗯……啊……加布……你好厉害……不要了……要被你……肏死了……”

加布里埃尔躺在床上,听着妻子为了维护自己“面子”而发出的羞耻表演,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地触动了。

真是……一个傻得可爱的天使。

左侧套房呢。

路易呈一个“大”字型瘫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他看着身旁那个正侧躺着,一边悠闲地刷着手机,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发出阵阵娇喘的妻子,感觉一阵阵的无力。

“啊……陛下……您的精力……真是……太旺盛了……我的穴儿……又要去咯……”克莱蒙梭一边偷着菜,一边面不改色地念着羞耻的台词,演技精湛得仿佛真的正在承受着狂风暴雨。

路易都有些羞耻了:“我说……夫人,可以了吧?我们都已经结束好一会了。”

克莱蒙梭头也不抬,只是淡淡地说道:“不行。儿子还没停呢。我们作为长辈,怎么能输?”

路易:“……”

忽然克莱蒙梭停止了淫语,发出一声浅浅的“咦”声。

路易问道:“咋了?”

克莱蒙梭低声道:“马赛曲的菜怎么收了,我算好她应该刚成熟的啊……”

听着隔壁传来浅浅的呻吟,两人面面相觑。

路易道:“那你在这先叫着,我去侦查一下。”

他推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望向右侧方向。

加布里埃尔和拉斐尔同时望向他。

路易:“……”

加布里埃尔:“……”

拉斐尔:“……”

那各自若有似无,充满了情欲的呻吟声,却依旧从他们身后的三个房间里,断断续续地飘了出来……

“嗯……啊……加布……你好棒……”

“啊……陛下……我不行了……”

“老公……要……要去了……”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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