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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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流泻,为玄天宗内刺破云海的十二座主峰披上了一层清冷而圣洁的银纱。

然而在这轻纱之外,还坐落着几座贫瘠的山头,那里便是外门弟子聚居修行的地方。

远离了主峰的琼楼玉宇,余下的只有鳞次栉比的石屋和木舍。疏星与风声为伴,空气中的稀薄灵气夹杂着汗水、草药和尘土的味道。

毫无睡意的余幸躺在角落的硬木床上,听着周围如同兽吼蛙鸣的鼾声,心头冰凉。

他默然抚过身下粗糙的床板,指尖好似还能触到前世那柔软的床垫。

好不容易挣多了钱换了租住的房间,不曾想如今尽成泡影。

原本以为穿越后是天命翻覆,谁料仍是在这儿睡硬榻住寒舍。

贼老天,真是无情。

想到“穿越”,余幸的嘴角便不由自主地抽搐。

他分明只是加班时心口绞痛想小憩片刻,再睁眼却已换了具身躯。

前世父母早亡寄人篱下,成年后便逃离那冰冷的“家”,终日为偿还助学贷款奔波,连段正经恋情都未曾有过——这般了无牵挂的人生,死了倒也无妨。

但可恨的是,在这个能飞天遁地的世界里,他穿的竟是个被魔教掳走的垂髫稚子。

这就是他不幸的开始。

余幸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从贴身处摸出枚再普通不过的青玉佩。

这不是什么好玉,甚至边缘还微微有些硌手。

但此刻它的中心处正散发着一点微弱的荧光。

这光芒,系的是虞洺薇的命。

他那位强大、美艳、喜怒无常,视他为禁脔玩物的师尊,如今正依靠着这枚以双方本命精血炼制的“同命相怜佩”,勉强维持着。

意识稍微沉浸,仿佛就能见到魔教总坛山崩地裂般的毁灭景象,听到那血与火交织的喊杀声。然后,就是那个女人染血的身影……

平日里慵懒娇媚得像只猫,斗法时却狠戾得如同地狱爬出的修罗。

他仍记得彼时在无数正道修士的围攻下,那双总是游走于自己身上的玉手,竟在生死关头将他牢牢护在身后。

只是敌人太多,法宝太强,任她已是元婴前期的修为,终究还是难以阻挡,最后也只能拼着燃烧本源,以赖以成名的遁空之法逃出包围。

两人成功脱险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的她倒在自己怀里,失去意识前说的话犹在耳边。

“你是我的……炉鼎……”

“带着我……活下去……”

“炉鼎……”余幸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混杂着自嘲、屈辱,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是啊,炉鼎。

他闭上眼,仿佛又能感受到当年被虞洺薇从一群卑贱的奴仆里“选中”时的场景。

她高高在上,如同巡视自己园圃的女主人,目光在他稚嫩的身体上扫过,带着一种评估货物的挑剔。

然后,便是那枚冰冷的、象征着从属的魔印,被她强行打入他的识海深处。

“纯阳之体!”她展露出的狂喜与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让余幸从灵魂到身体都彻底凉透。

他知道,自己完蛋了,这具被探明的“极品炉鼎”之躯,下场恐怕好不到哪儿去。

果不其然。

他成了她的“亲传弟子”,也成了她的物件。

他记得她教导他魔功时的严苛,稍有差池便是噬心蚀骨的惩罚。

也记得在他刚刚引气入体、体内第一缕纯阳真元诞生时,就被她迫不及待地拉入那张巨大而香艳的床榻之上。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某些画面便如潮水般涌现出来。

那是虞洺薇的寝宫,他被剥光了衣物,手脚被无形的魔气束缚,摆成一个屈辱而方便“享用”的姿势。

女人斜倚在榻边,身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袍,袍下是她那具成熟丰润,却又紧实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完美胴体。

两条修长匀称的长腿随意交叠着,足上套着的丝质腿衣在烛光下泛着幽暗光泽,将她的小腿、膝盖、大腿根部都完美地包裹起来,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那腿衣极薄,甚至能隐约看到底下肌肤的颜色和青色的脉络。

她的玉足并未穿鞋,就那样赤裸着,脚掌圆润,足弓优美,涂着暗红蔻丹的趾尖如同熟烂的浆果般诱人。

“幸儿,”虞洺薇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沙哑,“你可知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纤长直润的小腿,用那温凉滑腻的足弓,轻轻地踩在余幸的小腹丹田处,缓缓碾磨。

“师尊……”余幸惊恐不安,身体因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这位强大而神秘的女魔头而微微颤抖。

“嗯?”她不满地挑眉,足尖向下沉了沉,那隔着丝绸传来的压力让他闷哼一声,“叫主人。”

“主……主人……”他屈辱地改口。

“这才乖。”虞洺薇满意地笑了,声音如同银铃,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好徒儿,你这身子骨……可真是个上好的鼎器。师尊……不,主人我啊,可要好好『疼爱』你了。”

然后,便是无法抗拒的入侵。

一股阴寒却又带着奇异吸力的魔元探入他的体内,粗暴地引导着他丹田里的那点可怜的纯阳之气。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强行打开的容器,最宝贵的东西正被源源不断地吸走,逐渐变得空虚、冰冷。

身体上也随之出现了最原始的反应。他的阳具在对方用脚有意无意地撩拨下,可耻地勃起跳动起来,甚至从铃口处溢出了粘稠的清液。

虞洺薇很满意他的反应,她的葱指滑过因充血而胀大的性器,感受着那灼人的温度和脉动;她的唇舌吻过因情欲而泛红的肌肤,体会着那敏感的稚嫩与青涩;她的乳尖擦过因畏惧而战栗的腰腹,捕捉着那甜美的痉挛与颤抖。

直到她用湿热紧致的蜜道,将他的下体完全吞没。

每一次吞套和研磨,都伴随着纯阳精气的流逝。

他记得她在耳边低语,讲解着炉鼎与主人之间灵肉交缠的妙处,讲解着他的性器如何因她的滋养而变得更加美味。

他记得自己在那灭顶般的快感中,精元一次又一次地被榨取,而身上的女人却发出满足而愉悦的轻笑,如同品尝到了最顶级的佳肴。

他记得虞洺薇腿上的丝衣因为采补而滑脱松散,甚至被他的精液沾湿,黏附在潮热的肌肤上,描摹出愈发淫靡的曲线。

这种关系,是他的噩梦,也是他力量的来源。他的修为在这样的锻炼下突飞猛进,但也让他彻底沦为了她的附属品。

思绪从回忆中挣脱,余幸的目光重新落回手中那枚玉佩上。

幽光摇曳,明灭不定。

这是,虞洺薇与他约定的暗号。

余幸眼神骤然锐利起来,确认好同屋的人都彻底陷入沉睡后便悄然滑下床铺。

他推开后窗,瘦削的身影灵巧地如同鬼魅,逐渐隐入夜色的阴影里。

《敛息诀》在体内默默运转,将余幸的气息压至最低,脚步轻盈地踏在山石草叶上,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避开外门巡查的弟子,也绕开了那些可能存在的禁制,朝着与师尊约定的地点潜行。

那三个月的逃亡生涯,教会了他太多东西。

余幸熟门熟路地钻进一处隐蔽的山坳,这里已是玄天宗的边缘,草木繁密,怪石嶙峋。

若非有特殊神念指引,就算路过百次外人也绝难发现藏于深处的狭小洞穴。

拨开作为天然屏障的藤蔓,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药香和女子幽香的气息扑面而来。余幸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进去。

洞穴尽头,几颗夜明珠散发着惨淡的光芒。一张简陋的石床上铺着柔软的兽皮,虞洺薇就依靠在那里,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断绝。

往日总是精心梳理的如云秀发此刻凌乱地披散着,几缕甚至被冷汗浸湿,黏在苍白如纸的脸颊上。

往日艳若桃李的唇瓣也失去了血色,紧闭的双眸下是浓重的青黑。

一袭紫色裙装松松垮垮地裹在她玲珑浮凸的身体上,微微散开的衣襟挡不住胸前那惊心动魄的曲线,隐约可见下方腹部狰狞的伤口和胡乱缠绕的布条,渗出的血迹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所经历的惨烈。

这个曾经让无数正道修士咬牙切齿又暗中觊觎的女人,如今就像一件破碎的瓷器,依旧动人心弦,却也脆弱不堪。

听到脚步声,虞洺薇长长的睫羽缓缓掀开。

那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此刻浑浊无光,显得空洞而疲惫。

她看向余幸时,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芒,有警惕,有审视,还有一闪而过的依赖。

“回来了?”她的声音嘶哑,带着明显的虚弱。

余幸在她床边跪坐下来,应了声“是”。

当被问起叩心关时,他眼底微沉,前几日的景象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回放——白玉地砖上绽开的刺目血花,柳玉函宣判生死时的淡漠,景玉昭见死不救的冷酷,还有……那苏姓女子带着惊疑、担忧以及一丝暖意的目光。

那暖意像是点星光,在那冰冷残酷的玄天宗里,显得如此不合时宜。

只是,他知道自己不能沉溺于这些无谓的思绪,现在也不是时候。

想到这儿,余幸低声道:“师尊,问心殿事了。有个叫柳玉函的被发现是魔……咱们的人,已被刑法堂执事景玉昭拿下。弟子侥幸过关,现为玄天宗外门弟子。”

他言辞简洁,却刻意隐去了那女子相助的细节。

虞洺薇静静听着,待他说完才咳了几声:“柳玉函……我知晓一点,他不过是当年血影长老随手落下的子罢了。”她冷笑一声,“玄天宗真是越来越能耐了。”

轻喘几下后她又看回余幸,目光中多了几分锐利:“你……没漏底吗?特别是你这身……这身沾了我魔气的道体。”

余幸心头一跳,垂着眼睑道:“弟子谨记师尊教诲,以敛息秘法收敛了气息,未敢有丝毫大意。”

“那就好。”虞洺薇似乎松了口气,但随即,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身体不受控地打着冷颤,一层肉眼可见的寒霜迅速爬上她的眉梢和发鬓。

“好冷……那老匹夫的玄冰剑气……又发作了……快压制不住了……”虞洺薇原本就苍白的脸颊此刻泛着一种不祥的青紫色。

她猛地抓住余幸的手腕,那只手冷得像万年玄冰,却又带着惊人的力量。

“余幸!”她急促地命令道,声音因痛苦而扭曲,“快……用你的纯阳真气……帮我……帮我镇压这股寒气……只有你的纯阳之体……能……能暂时护住我的本源……”

余幸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们早已重复过无数次这样的交缠。此刻熟悉的画面甫一映入眼帘,蛰伏在骨髓深处的欲念便骤然苏醒。

“还愣着干什么!”虞洺薇厉声嘶吼,声音里充满了迫切,“别忘了,我死了,你也活不成!”

余幸没再犹豫,他迅速解开自己的衣带,然后伸出手去脱虞洺薇那裹在身上裙装。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交叠。

成熟与青涩,虚弱与生机,构成了一副诡艳的画面。

虞洺薇冰冷如万年寒冰,腹部的伤口狰狞可怖,但除此之外,肌肤依旧细腻,曲线依旧诱人。

余幸的身体则散发着少年人特有的气息,在纯阳体质和被激发的欲望的影响下,灼热得像个火炉。

“脚……我的脚……好冷……”虞洺薇颤抖着,无意识地用冰冷的足尖蹭着余幸的小腿。

余幸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双玉足上。

莹润中透着丰盈的弧度,足背如弓,微蜷的趾尖与绵软的足跟皆泛着诱人的淡绯,足底不见半分粗粝痕迹,只余一片令人心颤的柔腻。

即使在如此境地,也带着一种难言的诱惑。

这或许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某种癖好,让他此刻竟有些口干舌燥。

“用……用你的阳气……先暖暖脚……”虞洺薇好似察觉到了他炙热的视线,又或许只是本能地寻求温暖,她的声音已是十分微弱。

余幸稍作迟疑,但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最终还是俯下身,掌心拢住那截冰凉的脚踝。

他沉息凝神,运转起体内翻涌的炽烈真元,小心翼翼地裹复上去。

然后,在那双桃花眼的注视下,他低下头,将温热的嘴唇压上玉脂般的足背,舌尖轻扫过凝脂肌肤,以口中津液与渡去的纯阳气息,一点点化开刺骨的阴寒。

女人舒服地喟叹了一声,身体的颤抖似乎减轻了些。纤巧的足趾蜷曲,足弓绷紧,似乎在迎合这别样的“治疗”。

虞洺薇雾蒙蒙的眸子看着他,苍白的双颊蓦然浮起病态的的潮红,吐息凌乱间,她伸出寒凉的手,抚上余幸的面旁:“好徒儿……师尊现在……很难受……你快进来……救救为师……”

余幸深吸一口气,他扶住自己那根早已因纯阳体质和生理本能而硬挺滚烫的阳物,冠首涨得紫红,虬结的脉络在硬挺的柱身上跳动。

他屏住呼吸,试探着将渗着前液的顶端抵入那上那处往日温润此刻却寒凉紧涩的幽径入口。

“嗯啊……”虞洺薇再次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猛地向上弹起。

失去了承欢时的湿滑与温热后,每一次深入都如同钝刃刮过嫩肉,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但她只是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抓住余幸的肩膀,催促道:

“快……运转心法……将真元……渡过来……”

余幸立刻照做。

丹田内蛰伏的纯阳真炁骤然沸腾,化作滚烫热流沿着经脉涌向他的下身,再通过两人紧密交合处,缓缓注入虞洺薇那如同冰窖般的躯体。

他那根灼如烙铁的阳物挟着至刚之气,楔入了她被寒气侵蚀的甬道。

炽烈阳气与刺骨寒意交融的刹那,虞洺薇的“玄姹吸元诀”自行运转,她的甬道内壁仿佛如活物般开始本能地收缩蠕动,贪婪地吸吮着这股救命的暖流。

余幸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的纯阳真炁正如烈阳消融霜雪般与那阴戾刺骨的玄冰剑气激烈交锋。

精气不断流失带来的眩晕感尚未消散,丹田深处却因这极致的“献祭”而迸发出更磅礴的阳气,形成生生不息的循环。

而虞洺薇绞紧的甬道内壁不断传来的湿热包裹与贪婪吮吸,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藏在尽头那紧闭的宫口,此刻也因阳气的浸润而微微翕张,如饥似渴地嘬吸每一次贯入的冠首。

每当余幸抵至最深,他都能感受清晰感受到花心软肉传来的强烈吸力,以及反复碾磨冲击时的细微触感,这让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哈啊……对……就是这样……”虞洺薇的唇间泄出甜腻的呻吟,原本蜷缩的身体渐渐舒展,甚至主动挺动腰肢,用腿根厮磨着余幸的腰腹,诱使他更深更重地撞击。

那双长腿倏然如蛇般缠上他的腰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彻底融入体内。

余幸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腰胯耸动的力道也愈发凶狠,所有的恐惧、担忧、仇恨都被翻腾的欲火焚尽。

他看着身下师尊交织着痛楚与欢愉的绝艳脸庞,耳畔萦绕着她婉转承欢的呻吟,胸膛里涌动着占有、征服与被渴求的扭曲快意。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幼兽,将饱含纯阳精元的怒龙狠狠贯入那湿热的销魂窟,感受着冠沟刮过她敏感肉褶带来的战栗,清晰地体会着自己精华被她饥渴吞噬,化为她生命中一部分的禁忌快感。

这场以疗伤为名的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

当余幸感觉丹田内的纯阳真气几乎枯竭,视线开始模糊时,一股无法抗拒的痉挛从尾椎升起。

他在一声近乎崩溃的低吼中,将饱含本命精元的浊白阳精,如洪流决堤般悉数喷射进了虞洺薇的宫腔深处。

虞洺薇浑身剧烈地颤抖着,滚烫的元阳如同岩浆直冲她寒凉的宫,激得她发出一声绵长的媚吟,整个人彻底瘫软下来。

激情退去,余幸脱力地伏在虞洺薇的身上,大口喘息着。

女人的气色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脸颊红润,气息渐趋平稳,体内肆虐的寒毒像是再一次蛰伏起来。

她并未急着推开他,只是静静地躺着,默许他沉甸甸的躯体压着自己。良久,才迟疑地抬起手,带着几分生疏,轻轻抚过他的后背。

“此番……多亏你了,幸儿。”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却罕见地透出一丝温软的倦意。

余幸的身体骤然凝滞。自那场劫难后……这是师尊头一回用这般亲昵的称谓唤他。

他默默地起身,开始穿衣服。极致的欢愉和消耗过后,身体的极度疲惫和空虚让他有些站立不稳。

“记住你的任务,必须想办法潜入丹霞峰,峰主一脉秘传的『九转还阳丹』,或是他们压箱底的青木回春功,二者皆可。我这次伤及本源,剩下的时间至多还有半年,你要尽快!”

虞洺薇的声音重新变得清冷,仿佛刚才那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娇躯只是幻觉:“玄天宗不是善地,一步踏错,万劫不复。保护好自己,才能完成我的嘱托。永远不要轻信任何人,尤其是女人,你记住,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

余幸点了点头,不敢有丝毫违逆。

走出洞穴,已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

冰冷的夜风吹在脸上,激得余幸打了个寒颤,头脑却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幽深的洞口,那里不仅藏着他与虞洺薇的秘密,更像是一个无形的印记,提醒着他——那曾以为只是“不幸的开始”,如今看来,早已化作一条无法挣脱的锁链,将他与那个女人的命运死死绑在了一起。

虞洺薇是他枷锁,亦是他倚仗;他恨她凌辱,却又不得不依她而存。

纯阳之躯、炉鼎之命、外门之身、异世之魂——种种因果同于一身,他想活下去,就必须变得更强。

为了她,更是为了自己能在这泥沼般的命运中争得一线生机。

前路纵是万丈深渊,亦是他唯一的方向,再无退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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