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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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朋友?”

林峰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屏幕上那块闪着冷光的手表上,声音低沉而带着压迫感。

秦若曦站在一旁,眼神依然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但林峰注意到她的手指在牛仔裤边上微微颤抖,像在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低声回答,语气却十分平稳:“他叫张医生,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他经常来我们家,和我父亲一起出去‘应酬’。”

林峰迅速掏出小本子,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记下这个名字。他的眼神锐利,抬头盯着秦若曦:“你父亲还有哪些经常接触的医生朋友?”

秦若曦微微垂下眼,像是陷入回忆,沉默了几秒后才开口:“张医生、李博士、王主任,还有一个姓陈的麻醉师。他们是一个圈子,经常一起吃饭、打高尔夫。有时候他们会带上各自的‘女伴’,但从来不带自己的妻子。”她的声音依然没有波澜,但说到“女伴”时,嘴角似乎扯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林峰的眉头皱得更紧,笔停在半空,脑子里飞快转着。

所谓的“女伴”,会不会就是某种交易的筹码?

他低声问道:“你母亲知道这些聚会的性质吗?”语气里带着试探。

秦若曦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像是被触及了某种痛处,但她的声音依然冰冷:“我想她知道一些。有一次她发现了父亲手机里的信息,之后他们大吵了一架。母亲威胁要离婚,但最终没有付诸行动。”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那之后不久,她就变得很奇怪,经常神志不清,有时候一整天都锁在卧室里。”

林峰和老王交换了一个眼神,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老王的眼镜片反着冷光,手指在键盘上停下,似乎也在消化这句话。

林峰脑子里闪过第三张照片的片段,虽然还没完全修复,但他记得老王提过,照片里的秦玉菲眼神涣散,像是被注射了某种药物,赤裸的胴体瘫软在床上,肥嫩的蜜穴被撑得红肿不堪,湿腻的肉缝淌着黏稠的液体,像是被无数次侵犯后留下的痕迹。

她的胸前两团饱满的乳肉布满青紫的指痕,乳头被咬得破皮渗血,腹部还有几道细长的针孔,像是被注射过什么东西。

她的嘴唇半张,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眼神空洞得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肉体被摆弄成羞耻的姿势,阴唇肿得像熟透的果实,蜜洞口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

林峰的喉咙发紧,强压下脑子里的画面,转头对老王沉声说:“老王,加快第三张照片的修复速度,我要尽快看到完整内容。另外,查清楚秦建国的社交圈,所有细节都别放过。”

老王点点头,手指重新敲击键盘,屏幕上的光在他脸上跳动,像在映照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林峰站直身子,目光扫过秦若曦苍白的脸庞,总觉得她平静的外表下藏着什么,但现在不是逼问的时候。

他脑子里已经开始规划下一步行动,线索像一团乱麻,慢慢被抽丝剥茧。

离开鉴识科的办公室,林峰立刻召集了团队,“小周,带几个人去收集秦建国的通讯记录、银行流水,还有近两年的行程数据。重点筛查所有跟医疗系统相关的人员,尤其是市中心医院的联系人。”

小周是个年轻警员,短发利落,眼神里透着股机灵劲儿。

他点头记下指令,嘴里叼着笔,声音有些含糊:“明白,林队。另外要不要查查秦建国的车辆GPS记录?”

“查,所有能查的都给我挖出来。”林峰的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案卷,照片里的秦玉菲像是活过来一样,赤裸的肉体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林峰咬紧牙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现实。

数据分析的结果很快反馈回来,屏幕上跳出一堆记录。

秦建国的通讯记录显示,他确实跟四名医生联系频繁:外科主任张浩、药剂师李博士、妇科王主任,还有麻醉师陈医生。

他们的通话记录几乎每天都有,短则几分钟,长则半小时以上。

银行流水也显示,秦建国多次跟这几个人同时出现在高档餐厅、私人会所,甚至是郊外别墅的消费记录,金额大得惊人。

林峰盯着屏幕上的一条消费记录,眼睛眯了起来。

那是一家位于城郊的私人会所,环境隐秘,消费金额每次都在六位数以上。

他手指敲着桌子,脑子里浮现出秦若曦提到的“女伴”——会不会就是这些聚会的牺牲品?

秦玉菲会不会就是被卷进了这个肮脏的圈子?

她的肉体在那些聚会上被当作玩物,赤裸的胴体被压在冰冷的桌面上,双腿被强行掰开,湿热的花谷被粗暴地侵入,蜜缝被撑得几乎裂开,淫液淌得满腿都是,乳肉被掐得青紫,乳头被咬得渗血,尖叫声被淹没在男人的低吼和酒杯碰撞声中。

她的眼神从挣扎到绝望,最后变成一具空壳,肉体被玩弄得像一块破布,嫩蕊肿得像烂桃,蜜洞里混着血丝和白浊,散发着浓烈的腥甜气息。

林峰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别再往下想。

他转头对小周说:“有意思。查查这四个医生的背景,尤其是有没有任何投诉或者异常记录。另外,找到这个地址。”他手指点在屏幕上一个郊外的位置,秦建国的记录显示,他在过去两个月内曾多次前往那里,每次停留时间都在三小时以上。

正当林峰准备出发调查那个郊外地址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会议室的沉寂。

林峰低头一看屏幕,是另一个刑警组的组长陈刚,便接起电话:“什么事?”

“林队,城郊发现一处可疑农舍,有血迹,初步检测与秦玉菲的血型匹配。”

陈刚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急促。

“具体位置?”

林峰的目光扫向桌上的地图,手指已经开始在纸上划拉。

“就是你刚才标记的那个地方,我们根据秦建国的车辆GPS记录找过去的。”

陈刚的语气里透着股确认的意味。

林峰挂断电话,眼神一沉,立即招呼小周:“收拾装备,跟我走一趟。”他抓起外套,大步走出会议室,身后小周和几名警员迅速跟上。

一个小时后,车队抵达了那处偏僻的农舍,周围是一片荒凉的田野。

农舍孤零零地立在田间小路尽头,外表破旧得像个废弃多年的窝棚,木墙上爬满了枯萎的藤蔓,窗户玻璃碎了一半,风吹过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现场已被封锁,黄色的警戒线在风中微微晃动,法医和鉴识人员戴着白手套,低头忙碌着。

林峰下车,脚踩在泥泞的地上,他环顾四周,农舍外表朴素得像普通的乡村住宅,但推开门的一瞬间,内部的景象却让人瞳孔一缩。

屋内的装修完全与外表不符,豪华得诡异:墙壁上贴着昂贵的壁纸,地面铺着厚实的地毯,客厅里摆放着高档的真皮沙发和玻璃茶几,厨房里甚至装有先进的厨卫设备,冰箱里还残留着打开的香槟瓶。

林峰的目光扫过这些细节,眉头皱得更紧。

林峰走进一个宽大的卧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卧室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床,直径足有三米,床架是实木雕花,透着股奢靡的气息。

床上的丝绸床单已经被取走作为证据,只剩下一张光秃秃的床垫,上面隐约能看到暗红色的斑点,像干涸的血迹在诉说着某种暴行。

林峰蹲下身,目光扫过床沿,发现几根断裂的黑色发丝,像是被硬生生扯断的。

“血迹主要分布在床上和浴室。”

现场法医走过来汇报,声音低沉,“根据初步分析,秦玉菲很可能在这里遭受过虐待和性侵,但致命伤不是在这里造成的。”

林峰点点头,站起身,目光被角落里的一台专业摄像机和三脚架吸引。

摄像机镜头盖还开着,像是刚刚使用过,旁边散落着几根连接线。

他指示道:“这个保留好,送回实验室分析。看看能不能恢复里面的影像资料。”

鉴识人员在床下的暗格中又有了新发现,几名警员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出几张废弃的照片底片和一些用过的注射器。

林峰戴上手套,接过底片凑到光线下仔细查看。

虽然无法直接看清内容,但底片上模糊的轮廓依稀可见,角度和已修复的照片如出一辙——一个女人的身影被扭曲成羞耻的姿态,赤裸的胴体被压在床上。

林峰脑子里浮现出秦玉菲的惨状,胃里一阵翻涌。

他强压下不适,沉声对鉴识人员说:“这些也送回实验室,优先处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是鉴识科的老王。林峰接起电话,语气急促:“说。”

“林队,有几张照片修复完成了。”

老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内容?”

林峰的眉头皱得更紧,手指攥紧手机。

“秦玉菲被注射了某种药物,照片记录了药物生效后的状态。她的瞳孔极度放大,表情扭曲,看起来介于极度痛苦和极度兴奋之间。注射她的人只露出了手臂,但能看到一个医用徽章。”

老王的声音低下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林峰的眼神一冷,脑子里迅速拼凑着线索。

医用徽章?

会不会跟秦建国那几个医生朋友有关?

他挂断电话,转身对小周说:“联系老王,把这几张张照片的细节发给我。另外,加快对摄像机的分析,我要知道这里到底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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