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母亲的哺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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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温柔的驯化

妈妈对我的调教,总带着一种春风化雨般的诡异温柔。

不同于爸爸雷霆万钧的镇压手段,她更擅长用细腻入微的方式,一点点蚕食我残存的尊严,让我在温言软语与肌肤相亲中彻底沉沦,将服从内化为本能。

那天清晨,我照例跪在床边柔软的地毯上,侍奉她起床。

她披着酒红色的丝质睡袍,乌黑长发如瀑散在肩头,眼神还带着惺忪的睡意,却已然有了掌控者的清明。

“刚子,”她忽然轻声开口,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异常撩人,“你知道么?在古老的传统里,母亲以自身哺育孩子,是最自然、最神圣不过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心脏莫名加速,尚未完全理解她话语中深藏的含义。

她已经优雅地端起床头柜上那杯温热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含在口中,然后对我招招手,眼神带着一种母性的蛊惑:“来,妈妈喂你。”

2. 唇齿间的朝圣

我几乎是本能地仰起脸,顺从地张开嘴,像一个真正嗷嗷待哺的婴孩。

妈妈俯下身,那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柔软的唇瓣几乎要贴上我的嘴角。

下一秒,温热的、带着她独特唾液芬芳的牛奶,缓缓从她口中渡出,形成一道细腻的丝线,准确落入我的喉咙。

那奶液,带着她的体温,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了乳香与女性气息的甜腥味,瞬间侵占了我的味蕾和嗅觉。

我吞咽得很慢,喉结滚动,生怕漏掉一滴这来自“母体”的恩赐。她的呼吸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带着晨起的慵懒与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乖孩子。”喂完最后一口,她用指尖温柔地擦掉我唇边残留的奶渍,眼神中满是怜爱与满意,“这样才算真正喝饱了,对不对?只有经过妈妈的身体,养分才能直达你的灵魂。”

我跪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堵住,一股巨大的羞耻感与一种扭曲的、被接纳的幸福感猛烈冲撞,让我说不出一个字。

3. 口嚼食的仪式与身体的异变

从那天起,妈妈的“哺育”成了每日固定的、不容置疑的仪式。

有时是牛奶,有时是熬得烂熟的粥羹,甚至是新鲜的水果——她总会先在自己口中含一会儿,细细温热或嚼碎,再通过那亲密无间的方式,渡到我的口中。

“这样营养才能活化,”她总是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具支配力的话语,“经过母亲身体的转化,食物便有了灵性,能更好地成为你的一部分。”

最初,这种超越伦常的喂食方式让我感到极度的羞耻,甚至生理上产生些许反胃。

但渐渐地,在妈妈持续不断的心理暗示和她那不容抗拒的温柔姿态下,我竟然开始病态地期待每一次的“哺育”。

尤其是当她将鲜红的草莓嚼碎,将那混合着她津液的、温热的果泥渡到我口中时,一种混杂着亵渎神明与虔诚朝圣的战栗感,会不受控制地传遍我的全身。

而奇妙的是,伴随着这种持续不断的、“由母体直接转化”的喂养,我感觉到身体内部正在发生细微的变化。

之前因所谓“血煞”和内心积郁带来的,那种如影随形的沉重感、偶尔心悸和莫名的疲惫,似乎真的在逐渐减轻。

身体变得轻快了些许,精神也更为凝聚,连眼神都似乎比以前更加清亮。

(此处暗示回春丸药力通过唾液传递,以及心理暗示的强大作用,共同影响了刚子的身体状态)

后来我才明白,这并非偶然。

妈妈在服用“回春丸”后,身体机能与内分泌正处于奇妙的逆转上升期,她的唾液、乃至身体分泌物中都可能蕴含着活跃的药性成分。

这种看似荒诞的“哺育”,既是她对我进行精神驯化的高超手段,满足了我扭曲的、对绝对母爱的渴望,同时,也可能是在利用回春丸的药力,以一种潜移默化的方式,帮我中和或延缓那玄乎其玄的“血煞”影响。

4. 戒断反应

当爸爸去外地参加篮球联赛,妈妈随行的那一周,我才真正体会到这种“哺育”已成了我多么深重的依赖。

家里突然空荡下来,熟悉的秩序仿佛缺失了最重要的一环。

我依然每天准时跪在餐桌边她常坐的椅子旁,条件反射般地张开嘴,却只能等到一片冰冷的空气。

第三天,那股从灵魂深处升腾起的、对母亲气息和“营养”的渴望,如同毒瘾般发作,让我坐立难安。我实在熬不住,偷偷溜进主卧的浴室。

妈妈常用的那款玫瑰沐浴露还静静地摆在架上。

我鬼使神差地挤了一些在玻璃杯里,兑上水,仰头喝下。

熟悉的甜香滑过喉咙,却丝毫填不满那股源自生命本源的饥饿感。

后来,我做出了更不堪的事情——开始饮用她泡澡后残留的浴水。

那水中漂浮着残败的花瓣和细腻的泡沫,氤氲着独属于她肌肤的味道。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汲取着那微乎其微的气息,才能勉强压下那股噬骨钻心的渴望与空虚。

5. 父亲的认可与扭曲的圆满

周末,他们终于回来了。

我正跪在浴室冰凉的地砖上,忘情地舔舐着浴缸边缘未曾洗净的水渍,试图捕捉最后一点母亲留下的痕迹。

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

爸爸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靠在门框上,眼神玩味。眉眉妈妈躲在他身后,脸颊涨得通红,似乎想解释什么。

我如同被惊雷劈中,瞬间僵化,嘴唇上还沾着白色的泡沫,狼狈不堪。

完了。我想。彻底的完了。

但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未降临。

爸爸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中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满意。

“看来妹妹把你教得很好,很彻底。”他缓步走过来,用鞋尖轻轻碰了碰我僵硬的脸颊,语气带着赞赏,“连妈妈用过的洗澡水都舍不得浪费,知道珍惜了。”

眉眉小声地试图辩解:“哥哥,我不是故意要这样教他……”

“怕什么?”爸爸打断她,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安抚的吻,“狗都知道护食,眷恋主人的气息,何况是我们最孝顺的儿子呢?这说明他真心把你当成了母亲,这是好事。”

那天晚上,在爸爸鼓励和审视的目光下,妈妈当着他的面,用她那红润的唇,将半块精致的蛋糕细细嚼碎,然后,如同完成一场神圣的仪式,缓缓渡入我的口中。

爸爸看得津津有味,甚至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点评:“嗯,下次可以嚼得更久一点,融合得更充分,也更好消化。”

我闭着眼,承受着这双重意义上的“哺育”,心中最后一点羞耻的壁垒也轰然倒塌。

在爸爸的认可和妈妈的“赐予”下,这条扭曲的朝圣之路,我走得越发坚定,也越发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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