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竹林决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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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抗拒到崇拜,完成心理上的彻底驯化,过程是精彩复杂的。我毕竟当过警察,曾经是个铁打的汉子,终于受不了。晚上听到陈武和妈妈恩爱,自己摸自己下都不行,白天还要跪着侍奉他们。而且妈妈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淡,眼里只有陈武。一切都是陈武的害的。受不了要和陈武像男人一样决斗。趁一次妈妈不在家,他们在后山竹林水潭边决斗。爸爸脱去外衣露出修长俊朗的身材,武功也是家传(跟他外公学的),我自持多年刑警也很棒。但是都被爸爸让了三招的情况下打败。

场面激烈,美少年爸爸打人也那么美 技术高强碾压刚子 被爸爸抓住小小的鸡鸡用竹棍打屁股,不服,爸爸轻松的将他双臂脱臼,扔在池边反省。

自己独到水潭中清洗,一身润白无瑕的肌肤本应削弱他的男性气息,但那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材,却让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

爸爸身体和力量完全碾压刚子,洗完后,将刚子双手接上。

刚子还不服,被爸爸强劲修长双腿夹住腰腹差点儿窒息了。

当过刑警的刚子认识到这个优秀的男孩面前无力反抗,只好认输,甘当四脚马驮着爸爸回家(爸爸用细竹丝绑住刚子的龟头,让他乖乖的被牵引)。妈妈得知他们打架疯了似的上山,怕刚子伤害小武,将爸爸上下都检查了一遍,才松了口气。看到爱郎战胜前夫儿子才放心。妈妈事后要让我滚,我苦求留下来。爸爸吊起刚子妈妈用力抽打以示 惩罚大胆的忤逆,而且妈妈认识到管教也不能都是温柔,也要给刚子雷霆打击)

压抑的爆发

主卧里隐约传来的声响像一根根针,扎进我刚结痂的心口。

我蜷在客房床上,手指死死抠进掌心。

曾经最亲密的呻吟,如今却成了最刺耳的刑罚。

连自我疏解都被明令禁止——这是陈武定下的规矩:“你的身体属于父母,未经允许不得释放。”

白天,我要跪着给眉眉梳头,要毕恭毕敬地擦拭陈武的篮球鞋,要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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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眉眉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冷,仿佛我只是个碍眼的摆设,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恨意像藤蔓一样勒紧心脏——都是他!都是陈武夺走了一切!

那个午后,趁着眉眉出门访友,我堵住了在后山练拳的陈武。

“像个男人一样,”我盯着他,声音嘶哑,“打一场。”

陈武慢慢站起身。

188公分的身高投下极具压迫感的阴影,白衬衫下隐约可见匀亭的肌肉轮廓。

一身润白无瑕的肌肤本应削弱他的男性气息,但那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材,却让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

“像男人一样打一场。”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要是我赢了,您以后别再让我跪着换鞋。”

他笑了,不是平时那种带着玩味的笑,而是某种猛兽被挑衅时的兴味。

“好啊。” 他随手把书丢在椅上,指尖慢条斯理地解着袖扣,“后山水潭边,那儿清静。”

水潭边的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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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的潭水泛着冷冽的青光。

陈武脱掉衬衫随意扔在石头上,露出精悍的上身。

润白的肌肤在竹叶滤下的光斑中宛如冷玉,但宽肩窄腰的倒三角体型和块垒分明的腹肌却昭示着惊人的力量。

他松松垮垮地站着,像一株生机勃勃的青竹:“我让您三招。”

我低吼一声扑过去,刑警的本能让我直取他关节要害。第一招锁喉被他侧身滑开,第二招扫腿被他轻跃躲过,第三招擒拿时他终于动了——

快得只剩残影。他单手格开我的攻势,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我手腕,长腿一别我就栽倒在地。我拼命挣扎,却像被钢筋焊死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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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咔哒”两声轻响——剧痛袭来!我的双臂被他利落地卸脱了臼,我被他像破布一样被扔在水潭边。冷汗瞬间浸透我的后背。

而他径直走入清凉的潭水中,清澈的水流漫过他润白无瑕的肌肤。

那身骨清骼秀、肌肉匀亭的身体本应削弱男性气息,此刻却像一头蓄势待发的优雅猎豹,充满了内敛而强大的力量感。

他从容地清洗身体,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拍散了一只苍蝇。

洗完上岸,他抓起我无力的胳膊,“咔咔”两声接了回去。

我立马想起身,还没反应过来,他修长有力的双腿已经绞住我的腰腹。

润白的大腿肌肉紧绷如钢缆,完全不像十八岁少年的肢体。

“呃!” 窒息感猛地窜上来。

“还不服?”他声音冷得像冰,“看来是没把你当儿子管教。”

他俯身看我,汗珠顺着漂亮的下颌线滴落在我脸上。阳光在他瓷白的皮肤上镀了层釉光,可那双眼睛却黑得骇人:“就这点本事?”

绝对的、碾压性的力量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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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过十几年刑警,此刻却像婴儿一样无力。

“看来得教教这儿什么叫规矩。”

竹棍破空抽在臀腿上,火辣辣的疼炸开来。

他手法刁钻专挑肉厚处,每一下都带着惩戒意味。

润白的手臂肌肉流畅地绷紧又舒展,像一张优雅的弓。

竹棍抽在臀上的疼痛带着火辣的羞耻,我咬紧牙关不肯求饶。他却突然伸手攥住我下身最脆弱的部位,微微用力就让我痛得浑身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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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和恐惧终于击垮理智。

“服不服?”他俯视着我,水珠从发梢滴落在我脸上。 “服!我服!”

他并没有轻易放过我。

他终于松开腿,随手折下一根细韧的竹丝,打了个活结,精准地套在我敏感的前端,轻轻一拽就让我痛得蜷缩。

“驮我回去。“既然要当畜生,就当个有用的。””他跨坐上我的后背,竹丝在他指尖像缰绳。我艰难地点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四肢着地,像一匹真正的驮马,在竹丝的牵引和刺痛下,一步步爬向山下那个“家”。

四脚马归程

陈武松开手,把竹棍扔进水潭。汗湿的白皙胸膛在竹林光影间起伏,像一头刚刚完成狩猎的豹。

“驮我回去。” 他跨坐到我背上,体重压得我手肘一弯,“既然要当畜生,就当个有用的。”

我四肢着地往前爬,粗糙的石子磨破膝盖。

他悠闲地坐在我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我的头发。

润白的脚踝在我眼前晃动,看似纤细却蕴藏着刚才轻易绞杀我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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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别墅时,远处突然传来眉眉声嘶力竭的喊声:

“陈武!刚子!你们在哪儿?!

”当眉眉从友人处归来,发现别墅空无一人,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她。女仆支吾地说看见我和陈武先后去了后山,她的脸色“唰”地白了。

“陈武!刚子!你们在哪儿?!”

她疯了似的冲向后山,高跟鞋早已不知甩落在何处,丝绸裙摆被树枝刮破,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脸上毫无血色,只剩下极致的恐慌。

她不敢想象,那个当过刑警、骨子里还有股狠劲的刚子,会对她心爱的少年做出什么!

当她在竹林边缘,看到我正如同驯服的驮马,四肢着地,艰难地爬行,而陈武则悠闲地跨坐在我背上,周身润白无瑕,除了发梢滴着水珠,竟似谪仙般纤尘不染时,她猛地刹住脚步,巨大的冲击让她几乎站立不稳。

“陈武!”她声音颤抖,几乎是扑了过去,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

她双手颤抖地抚上陈武的脸、手臂、胸膛,急切地检查着,声音带着哭腔:“你没事吧?伤到哪里没有?他有没有伤到你?!”

陈武轻松地跳下我的背,张开手臂任她检查,脸上带着安抚的笑意:“妹妹,你看,我没事。我赢了。”

确认他真的毫发无伤,连一丝红痕都找不到后,眉眉那口提着的、几乎要炸开的气才猛地松懈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如同海啸般的、针对我的滔天怒火!

她转向我,那双曾经温柔的眼眸此刻燃烧着冰冷的火焰,里面是后怕,是愤怒,更是对我竟敢挑战她绝对禁脔的无法容忍!

“赵维刚!你敢动他?!!”她的声音尖利得刺破竹林静谧,“滚!你给我滚出去!现在!立刻!永远别再让我看到你!”

我慌了,真正的恐惧攫住了我。

被驱逐,意味着失去一切,失去还能看到她的可能!

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脱臼初愈和长时间的爬行而踉跄,最终只能匍匐在地,不顾一切地磕头,额头撞击着地面的碎石:

“妈!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别赶我走!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看在……看在我们二十年夫妻的份上……” 我涕泪交加,试图用过去的情分做最后的挣扎。

“夫妻?!”眉眉像是被这个词狠狠刺痛,她猛地蹲下身,一把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对上她那双充满失望和决绝的眼睛,“你还有脸提夫妻?!从你签下文书,从我戴上武儿的戒指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只有母子名分!你竟敢对我丈夫、对你爸爸动手?!赵维刚,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冰锥,扎得我体无完肤。她甩开我的头,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却冰冷如铁。

“妹妹,”陈武适时开口,语气平淡,“既然知道错了,就给他个机会吧。家里,也需要人手。”

眉眉深吸一口气,似乎强压下立刻将我撕碎的冲动。

她看着陈武,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种更为深沉的决断。

她明白了,对于我这样的“孽子”,仅仅依靠温柔的“柔性管教”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辅以雷霆手段,才能彻底打掉我所有不该有的心思。

“好,不赶你走。”她的声音冷得像三九天的寒风,“但家法不能免!”

那晚的惩罚,比陈武在竹林中的碾压更让我绝望。

我被剥去上衣,吊绑在别墅后院专门用来惩戒仆役的刑架上。

眉眉手中握着的不再是那条熟悉的皮带,而是陈武为她挑选的那根柔韧而危险的新皮鞭。

陈武披着浴袍,懒散地靠在门廊的柱子上,湿润的发丝贴着他光洁的额头,浴袍领口微敞,露出那片润白无瑕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与眼前残酷的景象形成了诡异而强烈的对比。

他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看着。

“啪!”

第一鞭落下,带着眉娘全部的怒火和后怕,在我背上炸开一道火辣辣的红痕。

“这一鞭,打你忤逆不孝,竟敢对父亲动手!”

“啪!”

第二鞭紧随而至。

“这一鞭,打你忘恩负义,忘了是谁给你容身之所!”

她的鞭法远不如陈武精准,带着女人的狠厉和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疯狂。每一鞭都伴随着她的斥骂,也伴随着我压抑不住的惨叫。

“二十年……哈哈……”她一边抽打,一边声音带着哭腔和嘲讽,“二十年夫妻情分,早就被你亲手断送了!你现在是我儿子!是陈武的儿子!你的命都是我们给的!谁给你的胆子去挑战他?!啊?!”

鞭子如同雨点般落下,我背上很快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剧痛和屈辱让我几乎昏厥,但更痛的是心。

她的话语,彻底斩断了我对过去最后一丝眷恋和幻想。

直到我几乎瘫软,她才气喘吁吁地停下,扔下鞭子,走到我面前。

她脸上挂着泪痕,眼神却冰冷如霜,她用手指沾了一点我背上的血,抹在我的嘴唇上,那动作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残忍:

“刚子,你给我记住今天的疼,记住这血的味道。”她的声音低沉而嘶哑,“以后再敢有半分不该有的心思,挑战你爸爸的权威,或者让我发现你有丝毫可能会伤害到他……我亲自废了你!”

她说完,不再看我一眼,转身走向门廊,投入陈武的怀抱,仿佛那里才是她唯一的世界和依靠。

陈武揽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目光却越过她的肩头,落在我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作品。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

我所依恋的过去,早已灰飞烟灭。

我所挑战的权威,坚不可摧。

我所生存的现在和未来,只存在于他们制定的规则之下,存在于他们施舍的方寸之间。

所有的反抗意志,在身体剧痛和心灵绝望的双重碾压下,终于土崩瓦解,化为灰烬。

我垂下头,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却也是彻底臣服的呜咽:

“儿子……知错了……再……再也不敢了……”

竹林决斗,以我身体的惨败开始,以我意志的彻底崩溃和灵魂的最终驯服告终。

从此,刚子不再是那个心存侥幸的赵维刚,而是真正成为了这个扭曲家庭中,一个被刻下永恒烙印的、忠诚的奴仆与儿子。

犬马之劳

从那天起,我成了名副其实的“四脚马”。

陈武说山路硌脚,我就得驮眉眉上下山;他说健身房太远,我就得跪着给他当负重器械。

最常做的姿势是四肢着地,他在我背上做俯卧撑,汗珠一滴滴落在我颈窝里。

润白的皮肤在运动后泛起薄红,像白玉裹了霞光。

某天傍晚,他做完一组训练后拍拍我脑袋:

“妹妹,上来试试。”

眉眉犹豫着侧坐到我背上,小手紧张地抓着我肩胛骨。陈武笑着扶住她的腰,润白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如弓:

“稳当着呢,比苏格兰温血马还乖。”

我驮着她在暮色里一圈圈爬行,紫藤花的影子烙在地上,像某种诡异的图腾。

眉眉起初还绷着身子,后来渐渐放松,甚至轻轻哼起歌。唱到那句“早知道命运如此”时,她突然闭嘴,手指无意识地蜷紧。

陈武俯身亲了亲她后颈,润白的侧脸在夕阳下宛如神祇:“妹妹,骑稳些。”

我闭上眼,继续爬。

泥土的腥气钻进鼻腔,混着背上两人交缠的体温。

看呐赵维刚,你终于实现了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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